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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2025/06/04 07:51 / 245 / 18
【小说】她在合欢门一心练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04 09:42:37

第14章 三人行(h)
  面颊酡红的纸偶人合上了门。
  床幔内,三人痴缠。
  荀音扶着她的肩膀,含着舌,勾弄她的,涎液交换,“唔……哈啊……啊。”
  很显然他们两个都不太会换气,吻过几秒便要分离、喘上几口气,再被荀音含住唇舌。
  闻人懿拿她一只手搭在自己发尾,鼻尖一下一下磨她的穴。
  “唔……停……别!”
  潜意识让禾梧松不下内心深处的那根弦,情香熏得她无法克制地回应。
  索吻交欢,本就是人之常情。
  “分开一点,”闻人懿嘟囔着,大掌分开她的双腿,雪白的皮肉间,她的大腿根青色花卉的印记随急促的呼吸微微舒张。
  闻人懿以前看的闲书在此刻不灵光的脑子里也派上用场。
  什么双修要诀、采补技巧,他可没功夫想修为,全新全心只一个念头吊着他:要把禾梧服侍舒服了。
  他过于灼热的手指掰开阴唇,穴肉随主人的焦灼而濡缩着。他伸出舌头,扯着蒂珠,完整地轻轻舔了一下。
  “!”
  禾梧身子猛地一颤,一股水液流出来,湿了闻人懿的手指。
  他舔了下,弯了眼眸:“还奖励我?”
  闻人懿的唇舌纠缠着她的穴肉,像在品尝什么。动作越来越急,连吮带咬,舌头深入幽道,感受着挤压温热。
  荀音的手指点在她蒂珠,不逞多让地揉捏、轻弹。
  禾梧从来没亲自上阵过,喷了两人一手。
  荀音的睫毛染了水珠,有些懵,在禾梧的注视中,学着闻人懿舔了下。
  禾梧心脏一缩,抿了下唇。
  两个男人容姿尚好,长身玉立,体肤无瑕。
  一个青涩,一个妩媚。
  昏蒙中禾梧残余的理智似乎也消失的一干二净了,她甚至怀疑,这是否是第二个春梦。
  她的手落在荀音线条清晰的腹肌上,感受汗珠滑过饱满的肌肉,起伏的线条鼓动着,因一人而意乱情迷。
  另一只手抓着闻人懿的头发,不自觉地用上一两分力气。
  拒绝和迎合的话语矛盾地从红唇吐露,“不……别勾,啊……不要含、不要含……”
  闻人懿手舌并用,技巧在实践中飞快进步。
  禾梧喷了第二次,他的三根手指抽离汁水丰盈的小穴,硬到发痛的硕大性器顶在穴外,急不可耐地摩擦。
  水液搅弄发出暧昧的啵唧声,禾梧却被闻人懿的体温烫的一个哆嗦。
  “不、不行呀!”
  从开始到现在,闻人懿的体温一直高居不下。这并非寻常病理,而是他脖颈间那串项链导致。
  莹润火红的珠子在他雪白的胸肌上摇晃,不时擦过他的乳首。
  这是南湘楼特有之物,避火珠。
  万金难求,寻常宗门修士见了,也会对南湘楼的人礼让三分。
  但这时,却成了拒绝的理由。
  “不要你,太热了,不要……荀音……你先进来。”
  她在说什么。
  禾梧感觉自己仿佛灵魂出窍,迷茫无措地看着偌大床被之上,三人难舍难分的痴缠场景。
  她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荀音勾起唇,短发蹭过她颈窝,一把推开闻人懿,正面压住她的身体。
  闻人懿扁了扁嘴,转而含吮她的唇,覆过她的手伸向性器,誓要霸占一部分。
  同样粗长的性器顶住了她最敏感的地方,荀音轻轻说了句什么,禾梧没听清,就感受到几乎是如笛身温润的性器,一点点撑开她的穴壁……
  她和青主,紧密相连。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04 09:59:00

第15章 接力(h)
  禾梧感觉自己的灵魂飘在半空,被人牵绊着。身下的自己一半被温热的男体拥覆、一半被炽烈发痛的青印诱引——  身为鼎炉的命运,是近乎本能地向饲主供奉灵脉骨髓的一切能源。
  即使是初次的不耐,转眼也被浓厚艳丽的情潮没过——为什么嘴唇冰凉、牙齿发颤,呼吸  “深一点,深一点!”
  “哈啊……”
  荀音伏在她胸前,面色潮红,急剧地喘息。性器被夹得生疼,痛爽交加,拳头紧攥在禾梧身侧,轻轻颤抖着。
  闻人懿海藻般的长发扫在她身体上,痒痒的。却摆脱不了分毫,他的嘴和手从头到尾没听过。
  但这不够,禾梧推开他的脑袋,两唇之间拉出一道银丝。
  她深深地咽了一口气。
  胸腔空落落的,仿佛只有什么东西深入,心脏才会被填满。
  “你动、呼……动一下。”
  荀音咬了下下唇,不好意思说出口。男人的本能告诉他,得缓缓,不然要射了。
  闻人懿自然看得出,幸灾乐祸:“呀,这么快。”
  荀音啧他一声,退出来。
  闻人懿接上,握着性器轻轻拍打了下穴壁,滑腻的水声,“还好都是她的东西。你的我真的会嫌弃。”
  “你等会遗的更快。”
  闻人懿同为处男不知哪里来的自信,牵过禾梧的手,轻轻抚弄自己性器前端凸起的青筋,一边喘息一边发表言论:“她等会点名只要我的话,你后悔也没用,可以……哈啊……准备哭了。”
  禾梧不耐烦地夹了夹腿,闻人懿插了进去,柔软的穴裹紧微弯的性器,濡缩着品尝第二个修士精纯的体魄。
  “啊啊……等、呜啊……”
  闻人懿喘得眼尾泛起水光,躬下身搂住禾梧的腰,开始发力。
  他显然谨遵禾梧的命令,速度又快又狠,回报是禾梧反应剧烈的小穴,水液流淌,湿了小半张床。
  闻人懿腰臀发力,一下比一下入得深,他喜欢两人零距离结合的样子。
  不像白日里,她如孤女般在藏书阁和修士堂打转。
  她比大多数人,少了几百个日夜的自由。
  又或是夕阳下,她站在桥上,回望着远方的摊贩,眼神空茫。
  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禾梧伸手摸到自己的阴蒂,轻轻揉了下。
  下一刻,两人都知道到了极限,禾梧扣着他的肩膀,张开口,发出的是气音。
  闻人懿喘着,射出精液,炽烈到感觉能把她烫伤的液体灌入她的体内,再溢出小穴。
  “啊……”
  床褥濡湿,体液混合。
  闻人懿眼神还没聚焦,便被荀音狠狠揍了一拳,“你怎么敢!”
  这不是情急所迫嘛,闻人懿觉得没什么,甚至觉得自己第一次发挥的时长并不丢人。
  荀音还要再训,却被禾梧唤道:“你,你来。”
  若是三人这时有一人稍微清醒,便能看到禾梧腿根的青印已经蔓延到小腹,一株花卉摇曳着,露水似的印痕,正落在她发涨的阴蒂上。
  禾梧已经彻底不再理智,空虚和炽热交缠着,让她摁着荀音的头去舔吻自己的蒂珠:“含一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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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04 09:59:41

第16章 事后
  天际浮现鱼肚白,有雀鸟落在酒楼的露天栏杆上。
  清脆的雀鸣声中,闻人懿缓缓睁开了眼。
  入目是暖红色的床幔,雕花床饰并着散乱的衣饰,以及两个熟睡的人。
  男人他熟悉,是相识多年的好友。
  他的头贴着睡颜恬静的女人,呼吸绵长。
  两人身体赤裸,只女人身上披了件薄衫,荀音的外衣。
  露出的肌肤泛着红,满是暧昧的痕迹。
  更恐怖的是,他低头一看,和荀音毫无区别,甚至小腹上还有一道掐痕——不!
  我、他、她……!
  不是吧。
  闻人懿惊恐地瞪大了眼。
  他动作剧烈地向后一退,脑袋磕到坚硬的床头木,嘶了一半捂住嘴,手心竟然也一疼。
  他摊开手,也是一道齿痕,断片的记忆闪回:
  他央求再来一次,被失去力气的女人咬了一口。
  她说,不行,两个人,你刚刚已经说不做了……
  闻人懿看了一眼熟睡的禾梧,瞳孔剧颤。
  “拜托,我这是做了什么……我他娘的睡了兄弟的女人啊,我真是疯了我,元阳都没了,怎么办啊啊啊啊啊啊!”
  他在心中绝望地咆哮。
  荀音对禾梧特殊,他是知道的。
  自从他认识荀音起,就知道这人和他一样多半是个怪胎。
  短发、音修、天赋过人却又甘心屈居下三洲,只为研究什么新道统。
  直到他遇见禾梧。
  闻人懿自己伤都没好全,就得天天听荀音在他耳边问:鼎楼是怎么对待鼎炉的,被刻上青印的人怎么才能摆脱鼎炉被采补的灵脉……
  现在好了,闻人懿在绝望和惊恐中甚至有一丝庆幸:
  还好是三个人。
  要是禾梧单独和他睡了,他该怎么办啊。
  不对,现在是想现在该怎么办啊!
  闻人懿看了眼天,天色将明。
  珑州接近凡俗,附近都是市集,鸡要打鸣了。
  他轻声翻下床,这才看见变化的厢房。
  在他们聚餐的厢房外,这件屋子凭空出现并与厢房相连,无论是床榻的尺寸还是踹翻的熏香炉,都谕示着事件的蹊跷奇异。
  闻人懿已来不及多想,他穿好衣服,回头看两人,用了一道束衣诀周整了禾梧的衣衫,顺手抚顺她的长发。
  然后顾不得赤裸的兄弟,一溜烟跑了。
  事情是怎么都掩不过的,祈求这两人都是酒后失忆吧!
  闻人懿捏了把脖颈的避火珠,打算先把这玩意儿丢了。
  昨晚就因为这破东西造成他的过热体温,禾梧嫌烫,少了他好几次!
  ……
  远方的鸡鸣声叫醒了禾梧。
  她头疼欲裂,轻轻喘息着坐直了身,掀开床帘。
  有一只纸偶人嬉笑着朝她招了招手,消失在眼前。随即她看见床前的方桌上,一双手将那只她踢翻的熏香炉摆上桌。
  手的主人正是荀音。
  他看见禾梧清醒,拢了拢身上的衣衫,少了最外层那件青衫,腼腆地一笑:“禾梧,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吗?”
  禾梧低头,那件宽大轻薄的纱衣穿在自己身上。
  意识到昨晚发生什么,禾梧面色如纸,瞳孔缩小。
  熏香炉旁,绸布端端正正摆在一旁。
  见禾梧无言,目光落在上面,荀音解释:“这是掉下床的,包的很严,我没看。”
  本来想着聚会后可以趁着荀音送她回寝舍将耳坠送给他,现在看来,怎么着也不是好时机了。
  禾梧站起身,捏着绸布团塞进袖袍,终究是把它放进储物袋。
  她没有说话,过长的沉默里,荀音小心翼翼道:
  “禾梧,昨夜……之前,你有看见闻人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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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04 10:14:30

第17章 美好地丢下处男之身
  他的话教禾梧一愣。
  荀音——不记得闻人懿也在?
  她目光落在三足青铜香炉上,这东西有古怪。
  “你还记得什么?”
  荀音面色一红,挠挠脸颊,站在她身侧,声音蚊子似的哼唧:“记得我……嗯,美好地丢下处男之身。”
  “什么?”
  禾梧专心地看着香炉的构造,将其转到一侧,发现了什么,“这里的组件不太对,寻常香炉通常是铁铜完整浇灌。”
  “没什么。”荀音哪敢说浑话,目光一转,也注意到熏香炉的不对劲:“这个花纹——是风月道的修士!”
  看着两人凌乱的床榻、和包厢相接出现的整间寝室,他恍然大悟,闭眼运诀。
  放在枕边的子衿笛应声而起,无风自动地吹响一段短促音律。
  禾梧被荀音轻轻扶住肩带起来往后退了几步。
  音律化作一条丝带,环绕香炉的特殊锁扣数秒后,“哐当”一声,熏香炉一分为二。
  分开的瞬间,禾梧皱了眉毛。
  数不尽的纸偶人像蝴蝶一样到处飞舞,它们没有昨夜那只纸偶人脸上的鲜艳腮红,动作也更为僵硬,但转瞬间就真的像被风吹走的纸片一样飘远了。
  荀音有心去拦,那些纸偶人却能掠过音符形成的法阵,流水一样渗透而出。
  转眼间,只剩下地面裂成两半的香炉。
  荀音胸腔沉郁一口气,他深深呼吸了一口,转而向禾梧解释:“这个花纹名为渗月,是风月道修士宗派才会使用的纹路。这样的花纹会在月色下生出特殊灵场,便于那些注入特殊灵力的纸偶人、香料发挥作用。”
  禾梧疑惑。
  这样的手段,为什么会用在他们身上?
  莫名是荀音和闻人懿身价高,所修道统精纯,需要用一个低贱的鼎炉折辱?
  ……
  二人回到束隐阁。
  高山流水的造景在音修筑起的法阵中长久流淌,禾梧一个人时喜欢在这道飘逸的法阵景色下读书。
  她识字,但修真界古朴繁复的术语太多、她对照着一个一个学。
  什么是辟谷、什么是筑基。
  什么是天灵根——什么是鼎炉灵脉。
  此时他们坐在山水灵阵之上的阁楼,散发中药香气的香炉上是再普通不过的白鹤振翅图案。
  禾梧盯着它,就像是看着第一天被掳进鼎楼的自己,刻上青印,对着染着媚香的香炉磕头。
  从此不见白日,终日浸在药浴和情术中,只为等待青主的采补。
  禾梧听见自己似乎叹了一口气。
  荀音是束隐阁里唯一一个以音入道、不过二十余岁就跻身金丹行列的天才。
  修真界半年后即将举行试剑大会,他当仁不让地成为束隐阁门面选手。
  与其他门派弟子不同的是,他平日里修习的奇特术法很多,包括数年前决定尝试的青女试验,都占据了他大部分修炼的日子。
  为了抽出时间专心筹备试剑大会,他需要提前安排好其他修炼的进度。
  所以禾梧进入束隐阁后常常一个人。
  但是,现在正是荀音解决最后一件事的时刻,“青女”的修炼。
  肌肤之亲就在数个时辰前,荀音的记忆却并没有闻人懿。
  那闻人懿呢?
  幕后人难道只想让她拥有三人之夜的记忆?
  她势单力薄,这样的记忆也毫无被利用的可能。
  荀音接过窗外灵鸟的来信,抽出铺平与禾梧一起阅读。
  短短数句,事情明了:
  主修风月道的嬿宗广散情香与绯红纸偶,牵引潜能弟子与周遭灵脉强者共沉风月,借以反哺情香,汇集本宗,同时利用纸偶追踪,广收弟子。
  ——南湘楼情报。  荀音面色冷肃,看向禾梧的目光十分担忧,“风月道修行方式单一、邪术颇多,从多人修行到开设的鼎楼,许多名门正派并不认可。嬿宗是初代宗门没落后重新成立的新宗派。不久前闻人懿受伤,正是因为获取了这类不正不邪宗门的轻薄——他们宗主,据说已经突破化神、不日将登顶炼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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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04 10:29:07

第18章 自慰
  风月,交欢,情修。
  做爱。
  以人体体液交换的方式修行,即便再能上得台面,依旧为很大一部分修士不耻。
  禾梧翻阅过修真编年史,风月道修士存在不过三十余年,行踪成谜,也是十余年前合欢宗声名鹊起,而后不过数年凋敝,冒出荀音口中所说的嬿宗。
  如果是以前成立的合欢宗让人觉得亦正亦邪,那现在的嬿宗,几乎可以称得上半脚踩进邪修的门。
  除了情香和纸偶外,听说门内修士弟子长老不论身份,媾和只为修行进阶。
  就连青印这样堪称训奴的手段,据说也是嬿宗成立上任的宗主施下的。
  但落在禾梧身上的这一次三人行,又多了新的东西。
  记忆。
  荀音不知道,闻人懿呢?
  禾梧闭上眼,半只粉荷耳坠摇曳的轻响、荀音紧贴胸乳的温暖、闻人懿呼吸喷洒在耳廓的灼热……
  她得去找闻人懿。
  ……
  珑州南湘楼麾下产业。
  一处中心地带的豪华酒楼。
  宴客正酣,觥筹交错,凡人和修士齐聚一堂,讨论着数月后的试剑大会。
  “不瑕派善法,想必会出动半个月前引天雷入法的楚修士,真期待看到他那搅弄风云的法术啊。”
  “我倒是喜欢听雪宗的水墨剑,剑走如书法挥毫,丹青山水皆在一招一式,岂不风雅?”
  “江家的为人和剑招你要分清楚。如果你要讲情调,束隐阁的荀音也不差吧,听说已经到了隔空驭音的地步!”
  “这、他年龄未到而立,天赋如此卓越——”
  “我倒是看好承办试剑大会的浮虚宫,虽然没落,但年青一辈的修士也让人挑花眼,薛引、边雍梵、刺紫云……”
  议论正火热,前厅却传来异动。
  众人目光落过去,看见一个素衣女修。
  “奇怪……明明觉得就是个凡人,可为何看不清她的灵台呢。”
  酒楼后院,独属贵客的小院十分静谧。
  奢侈的夜明珠用以照亮月下雾气蒸腾的温泉。樱花树下,闻人懿坐在岸上,任花瓣拂过他墨一般的长发。
  发丝蜿蜒贴在身躯,精瘦有力的肌肉随动作发力鼓动收缩着,变凉的水珠划过肚脐、没过抽动的小腹,最终归于温热的泉水。
  温泉自附近的灵山发掘,引了暗流渠道,建在此处小院。
  享受者,自然是一年来不了几次的背后金主——闻人懿。
  南湘楼的产业太大,多到闻人懿那时落荒而逃都没想起珑州小城里,还有这处别院。
  他几乎要御剑直飞本家前,柔嫩的粉色物什在他眼前一晃。
  不算精致的荷花耳坠,被精心包在一块也值不了半块灵石的简陋布料里。
  他知道那是禾梧折返去买的东西。
  联想到薛引特立独行的短发和耳坠,她想送给的对象也不言而喻。
  闻人懿丢下交通载具的剑,那抹碍眼的粉让他想到同样是粉色的樱花树。
  他以前帮潮声谷做了一件事,事成之后,对方送他门派精心养护的灵植。
  他顺手挑了一株成色不错的樱花,反正又不图结出灵果,随意安置在有温泉的珑州小院。
  月下赏樱,温泉饮酒。
  多么风雅。
  闻人懿却没想到自己第一次走进这个别院,浸泡进温泉时,没有喝酒赏曲看月亮。
  而是想着不久前共枕的女人,自慰。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04 10:44:23

第19章 右手(h)
  泉水温热,如流动的玉髓,洗涤着疲倦和烦躁,每一滴都蕴含灵力。
  却系不走闻人懿心中繁复的欲念。
  一朝开荤未解馋,就得穿好裤子溜之大吉。
  闻人懿是又慌又不甘又心动。
  他俊美的脸庞被雾气蒸腾出一层薄红,如日落的绯云。
  深邃的眼窝有细小汗珠淌过,滑过高挺鼻梁,悬在鼻尖,被无意识抿含在唇中。
  他衣襟大敞,下半身没入水中,右手握着粗硕的性器快速的撸动着。
  池水不深,他既想保持沸腾似的灼热又想降温,人往岸上靠了靠,性器也露出了一半。
  颜色粉嫩,青筋暴凸,微微向上翘,冠首渗出一点晶莹,算是漂亮的一根阳具,但被主人粗暴的对待。
  小腹的肌肉青筋一同抽动着,伴随他压抑的低吟“哈啊……啊啊……”,终于在漫长机械的动作里释放了一次。
  闻人懿觉得性器有点疼,或许他该学一些自亵技巧。
  ——不对,他现在都有喜欢的人了,万一禾梧愿意和他……呢?
  不!等等,他凭什么觉得……
  思绪一团乱麻,这是三人行,很有可能是三个人的第一次,之后该怎么相处?
  荀音禾梧明显对彼此有些情意,一夜进度疯涨,多了一个他,会不会觉得是他在做局。
  他不要当可怜的第三人啊。
  肉体的欲望降下去一丁点,骨血流淌的灼热还在升温,闻人懿有些后悔这时候怎么还选了个热池子泡。
  可你要他泡冷的,他也不是很情愿。
  冷阳痿了怎么办?
  依照昨天禾梧索取的程度,鼎炉哪怕是没有被采补,也需要多次的爱抚……
  “滚!别想了!”
  闻人懿咬牙,法术冰了一小片水洼,狠狠泼了自己几捧水。
  冰冷的水并没有让他清醒分毫,内心和肉体的燥欲反而如咬住藤叶的火一般烧灼起来。
  情香已散,酒水更是正常到喝下去都觉得污了他长养在南湘楼千金不换半口茶的舌头。
  所以你为什么那么投入?
  所以你为什么要了一次后还觉得不足够?
  “哈……”
  本应紧关的大门却在这时候被人一把推开,闻人懿惶然转身,玉相尊容,衣不蔽体,水雾缭绕。
  莹莹明珠路间,如见月下花妖。
  这是禾梧推门看见的场景。
  “女修士,后门有贵客,不得打扰,还请见谅!!”
  她后面跟着惊慌失措的侍从,即便修为比禾梧这个刚入门的强,却抵不过禾梧开门的那一串钥匙——闻人懿曾经亲手交给她的、钥匙。
  闻人懿一愣,禾梧来找他了?!
  他在人看清前迅速整齐穿衣,让侍从离开,不许透露此事。
  雾气氤氲的庭院内,樱花缓慢飘入温泉,蒸腾的水波荡开圈圈涟漪,只余他二人。
  闻人懿心里浮出一些小九九,有些扭捏地问:“钥匙开的呀,那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难道你也有关注我身边吗?
  荀音知道你来找我吗?
  禾梧:“你一看就养尊处优,珑州物资平平,这几座酒楼规格勉强算得上好。我打听了这家有温泉和特产酒水,你应该会来这里享受。”
  ……原来是这样的啊。
  闻人懿嘴角向下撇了下。
  禾梧这才仔细注意到他,衣衫松垮,头发湿漉漉的,浑身都是水汽。
  泡了温泉这样也不奇怪,但禾梧感觉到闻人懿身上清凉的寒气。
  他没有泡温泉,倒像是掉冰窟了。
  她不知道片刻前闻人懿还手动冰温泉浇到身体上试图物理降温,她目光落在闻人懿没什么血色的嘴唇,又落在他滚动的喉结、空荡荡的脖颈。
  他雪白结实的胸膛晃她一眼,都露点了,也不知道拉严实点。
  那颗鲜红灼热的宝珠不见了。
  禾梧说:“你在这里做什么?”
  闻人懿瞬间心虚,过于用功的右手又往宽袖里塞了塞。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