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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2025/06/04 07:51 / 1864 / 76 /
【小说】她在合欢门一心练剑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22 01:37:55

第62章 晔洲清梦
  忍一忍。荀音的语气缓和了些,这药膏能稳定你的灵台,避火珠虽溶于灵台,但毕竟是异族之物。这药膏出自药修世家潮声谷,效果虽好,却会有些刺激。
  ……荀音,知道避火珠吗?
  确实,新敷上的药膏起初如烈火灼烧,片刻后却化作一股清凉之气渗入经脉,抚平了灵力乱流带来的疼痛。禾梧长舒一口气,这才有闲暇注意到荀音的手——修长白皙,指节分明,指尖有常年抚琴留下的薄茧,此刻正灵巧地为他包扎。
  谢谢你,荀音。禾梧真诚地说,若非你出手相救,我恐怕已经......
  不必言谢。荀音打断他,待你伤势好些便离开吧。说完便转身去整理药材,背影透着一股拒人千里的冷漠。
  禾梧望着那个孤绝的背影,心中泛起一丝莫名的情绪。这个救了他性命的神秘人,明明可以对她置之不理,却不仅救了她还悉心医治;明明表现得冷漠疏离,却在细节处透露出关切。
  这种矛盾让禾梧在疼痛与疲惫中,仍忍不住生出一丝好奇。
  她摊开手,手腕上,轻薄如云絮的缚心纱轻轻缠绕住她的指尖。
  ……
  缚心纱自发缠绕两人交握的十指,银铃乱响如骤雨。
  现在才想起来?
  他低头,我第一次替你包扎,你还奇怪,觉得荀音不该是我的名字,话音渐低,唇已贴上她耳垂,后来,一定要让我弹琴给你听。
  “听了,又觉得我该吹笛子才行。”
  “卿卿,不是和你说过,我是药修吗?”
  禾梧羞恼要躲,缚心纱却突然蒙住她双眼。
  黑暗里只听见荀音轻笑:别动,幻器有灵,它可比你诚实……
  轻纱覆眼,其他感官却愈发敏锐。
  她听见衣饰坠地闷响,听见荀音解玉带时环佩相击,最后只剩唇间温软触感——他吻得比缚心纱还缠绵,舌尖尝到她先前饮用的梅子酒香,哑声叹道:...果然偷喝了我酿的醉花阴。
  ……
  相处的时日过长,禾梧也情不自禁地对这个名叫荀音的神秘修士产生了依赖。
  荀音是束隐阁高阶的客卿修士,平日懒散修为,年纪轻轻,却也见多识广。
  禾梧伤好后,因为青奴印的限制,还是告别他回到了鼎楼。
  但他赠给她的缚心纱,不再只是护体的灵宝,而是可以与他交流的法器。
  ——等等,为什么她形容的是“不再”?
  在禾梧在鼎楼打杂做事时,总有他的声音响起。
  或是大陆七大洲所有新鲜的事物,或是没什么主题的闲谈。
  虽然从没有说起,但禾梧喜欢听他说话。
  荀音声音如雪溪将融、语调舒缓如乐曲。
  每次他说话时,眼前阴暗的鼎楼和管束修士仿佛都被抹去了阴云。他的言语勾勒出灰色与白色共存的世界。
  听他讲束隐阁的规格管制、他逃课翻墙上街去买风筝。
  风筝上有一块空白的布料,他沾着颜料画上老师的脸,风来一放,带着老师脸的涂鸦风筝能飞得好高好高。
  禾梧听得微笑起来。
  听他讲碧玉似的山,缀着银珠的树,树洞里有还没修炼出人形的兔子精。兔子精在雪山下修炼,春来时小溪道流淌下雪水。雪水清甜,能沁进人心里。
  禾梧听到这的时候想,问:“鼎楼外真的这么好吗?”
  荀音道:“自然。我土生土长在这里,灵气充沛,奇物云集——禾梧,可愿再相见?”
  禾梧沉默。
  她从未向对方坦白过自己鼎炉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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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22 01:49:55

第63章 妄想
  荀音见禾梧不应他,以为惹恼她了:“抱歉。我以为那次之后,你我已算情投意合。不知你家族处境,抱歉,阿禾。”
  禾梧没生气,她只是在想两人的差距。
  她只是个低下修士,不日还要被青子当鼎炉用。
  听说很多双修的法子都很残暴,鼎炉甚至是一次性的。
  而她灵根浑浊,也洗了数次的青女药浴,也就是说,别的坦荡大道都被堵死了,修剑似乎也只是个奢望。
  禾梧回忆起她翻找出来的基础修炼手册。
  ——她整理了按鼎楼治理修行的风月道文书,纠结许久,还是没说出口。
  -
  禾梧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从识海传过来去时平静,“荀音,你认为修仙道统有高低卑贱吗?”
  其实刻意使用识海深处的声音都是以神识为媒介,并没有什么激动与平静之分。
  但禾梧克制不住,她觉得自己的遭遇,似乎是可耻的、羞辱的。
  ——亟待使用的性工具。
  荀音的声音隔了一会才传过来,冷静的,就像是初见时那只冰冷的眼睛。
  “禾梧,你所修行的道统,是邪道吗?杀人剖心,斩骨碎尸?”
  禾梧否认:“不!”
  荀音旋及笑道,又成了平日里与她分享的那个人:“舞刀弄枪,画符念咒,哪一道不是道?给人一个馒头让人不饿死,救人一条腿让人能走路,哪一道不是救人呢?”
  “佛道普世,幻亦救人。造阵创术的道也能证心。禾梧,阿禾,你不说,我就不问。
  但万道归一,自己能走出来的,和旁人努力求得的,没有什么区别。”
  他的话像阔别已久的佛寺庙钟,悠宁深远。
  “嗯。”禾梧点了点头。
  但眉眼却带上舒适与柔和。
  原来这道统是平等的啊,禾梧有些高兴地想。
  哪怕是会遭人非议的,但只要我不走歪路,不做坏事,我就能走出自己的风月道了。
  兼以苦练剑法,以风月道的灵力和剑术的熟稔,她禾梧也可以成为一名有所作为的修士。
  禾梧说:“荀音,等我逃出去,我们见面吧。”
  ……
  荀音,你在吗?
  我能见你吗?
  ……
  她在心里说了很多次这样的话,但从未识海传音过去让荀音知晓。
  缚心纱似乎与她合二为一,沉默地聆听。
  青女的日子并不好过,她一直在忍。
  做乞儿丫鬟时学会的不光彩本事,让她艰难的生活略有好转:她能施下简单的带有迷惑性的术法让鼎楼修士不对她动手动脚、她能偷盗修士不屑于用的残破武器、劣质丹药……
  当然最大的慰藉是荀音。
  活生生的、静水流长、却也照耀她的,冬日的太阳。
  在鼎楼生活的最后一天时,禾梧双手染血,用血迹干涸的钥匙打开了门。
  禾梧半张脸都溅上了腥臭的血,挪动着僵硬的脚,朝城镇走去。
  之所以那是最后一天,是因为远程蓄养她的修士青主决定提前“享用”她。
  那是一个可怖的妖族修士。
  而她之所以能逃出来,正是荀音用神识给她叙述了一副禁忌咒的阵法。
  在她被那近乎叁人高的异族修士折断双腿之前,她放好了最后一枚灵石。
  而其余布好的叁百五十七块含有灵气的物什,就是那些连值守鼎楼的侍卫都不屑一顾的劣质丹丸武器。
  “禾梧!禾梧!你逃走了吗?!”
  心跳一声声强如擂鼓,几乎炸开胸腔,禾梧说:“嗯。”
  那边传来荀音放松的叹声:“太好了……”
  禾梧对着泥石路面的混浊水潭擦了擦脸,粗糙的布料将一条血痕摩擦出了新的血珠。
  禾梧终于敢说:“荀音,我能见到你吗?”
  我攒了很多低阶的灵石,当路引和盘缠是够用的。我绝不干扰你,我只是想见你一面。
  荀音先是应了一声好,旋及想起了什么似的,补充道:“——最近需练出一颗上品丹药才能通过束隐阁考核,我们晚些见面吧,我会会酿好醉花阴找你。”
  好,禾梧面无表情,却感到有些遗憾。
  她不需要醉花阴。
  难道是因为那一夜的醉花阴,才有后面她臆想的顺理成章吗?
  荀音:“束隐阁最近管束严格,似乎察觉到我一直在维持这项神识交流的禁咒,近日我怕是不能再与你联络了,你保管好缚心纱,我不日来找你。”
  不要……禾梧感到心脏仿佛出现了一丝裂痕。
  恐慌、心悸。
  “阿禾,能救下你,也是我的幸运。下一个满月,就是我们重逢时。”
  禾梧勉力抬了抬嘴角,最后声音轻得像一粒尘埃,“好。”
  荀音的声音在她脑海神识中彻底消散。
  尘埃石子滚落,树叶摇动,远方传来鸟兽的鸣叫,勾栏瓦丝的琴笛声停歇。
  世界一片安静,好像这一年内从来就没有什么荀音。
  她只是妄想了几百个多个日夜一般,以为有人陪伴她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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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8/22 01:50:15

第64章 心结
  禾梧心中默念着满月,满月。
  抬起脚步,朝最近一个村镇走去。
  然而见面是在和荀音约定的第叁个满月。
  禾梧做了凡人和低阶修士的数项杂活。从替人跑腿到贩卖草药,能做的她都做了。
  去洲外的传送阵法需要大量的灵石,她不可能去见荀音一面就耗尽所有。最后在确保自己还有余力去附近的洲陆后,禾梧才踏上了烨洲的土地。
  比起土生土长的荒野与落后的珑州鼎楼,烨洲地大物博,光是陆地便是前者的数倍。
  尽管禾梧在力所能及之内给自己买了最好的法衣和武器,在看到束隐阁那占据城池黄金地段的建筑时,依旧心生怯意。
  等等吧,等等吧,满月是在晚上。
  虽然晚了些时候,但依照两人的默契,这个满月她应该可以和荀音碰上一面的。
  说些什么呢,讲述她为何一直不说明自己的身份,表达荀音救助、帮助她的感激之情,询问有可能帮助她的道统术法,毕竟她还没不算正式入门修炼,以及……如果可能有一丝可能的话……
  天已经黑了,天上的月亮挂起来,晕黄色的光晕朦朦胧胧,带来唯美的情致。
  禾梧看见不远处有叁两人影,互相依偎着,容色缱绻,应是道侣。禾梧唇角微勾,将披帛拢紧了些。
  城池有夜晚御空禁忌,此时所有修士都收了御空法宝,或是闲谈阔步,或是楼亭饮酒。
  舒适闲散、对酒当歌的模样,禾梧从未见过。
  她见过的修士,不是面目狰狞地夺宝要挟,就是沉寂颓废在自己的灵根天赋上,只顾在青子青女身上发泄。
  束隐阁侧面不远处有一湖中亭,禾梧站在桥头。
  这个城镇夜市繁华,灯火通明,车水马龙。
  或许是直觉做线,在心间一挑。
  某一刻某种直觉让禾梧抬起头来,她看见——
  身姿挺拔的青年修士朝她的方向走来。他身着深蓝修士服,头戴玉冠,戴着银色半边面具。
  禾梧心中一喜,终于敢肯定这人正是荀音。
  禾梧脚步不自禁向前迈了一步,她唇微张:“荀……”
  禾梧心一沉。
  桥柱水中的莲灯光晕柔和,映亮几尺之内。她看清荀音身后牵着一名女子,正从灯光黯淡处走来。
  她面上覆纱,露出的眉眼昳丽。个子娇小,衣着华贵。
  发髻上钗环珠花繁复,任是随意一只上头的一颗珍珠都能买十件禾梧的全身。
  荀音牵着那女子,微侧过头,语调是禾梧从未见过的温柔:“禾梧,这边来。夜晚的烨洲是不是比白日里更美一些?”
  他叫她禾梧,他错认了人?
  有人假扮成了她?
  以及,最重要也最可怖的是,在荀音心中,她本该是这样的模样?
  禾梧僵在原地,心如冰封后沉底。
  不对……荀音在救下她后明明见过她的模样!
  两人甚至同床共枕过!
  禾梧捂住心口,缚心纱紧紧绞住她的手腕,像是咬合的蛇吻。
  天边的满月,掉下了弯钩的边角。
  银色面具下,“荀音”唇角微勾。
  终于松动了啊,这女人的心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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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02 03:48:40

第65章 二度
  禾梧站在那里,看着那绝色美人的眼眸流转,带着愉悦的笑意,被牵着的手纤细白皙,绣着六翼彩蝶的法衣裙摆微动,踏步而来。
  而两人靠近的姿态如此自然和谐,如天生相配的眷侣。
  而荀音转过头来,发觉面前站着一名挡路的女修。
  桥头狭窄,而他并不愿松开“禾梧”的手,荀音微微仰头看向她,这名女修似乎不愿让路。
  明明不认识,为何以这般奇怪的眼神看他?
  荀音正欲松开手,先借步而过——
  禾梧伸出一只手拦住他,平淡地说:“荀音。”
  荀音蹙眉。
  禾梧看着他冷漠的脸庞,回想起那日夜不绝的温和细语,她慢慢地说:“荀音,这次算是你失约……还是我?”
  你来迟。
  我不符合你的期待。
  银白的面具从眼角破裂了一道痕,荀音表情惊讶,而她已经没有心力去看这位救她于水火的恩人。
  心绪起伏,记忆混乱,她为何见过嬿宗宗主?
  禾梧推开荀音,跌跌撞撞地走远。
  她抬头,天上的月亮掉了下来,水波荡开涟漪,她跌入水池去捞月亮,被路过的人扶起来。
  她看那人脸上生着兽角,尖叫着一把推开他,闯入熙熙攘攘的街市-
  试剑台。
  龙血金光芒更盛,山阳道人勾起嘴角,目光灼灼。
  她俯下身,手掌贴着冰凉地面。
  “尊上,我陪着您。所有的龙血金,我都将为您取来,供奉您。”- 禾梧将酒坛重重砸在桌上,瓷片飞溅,酒液四溢。
  酒楼里嘈杂的人声为之一静,数十道目光齐刷刷射向这个憔悴的女子。
  再来十坛!要最烈的。他甩出一个普通的储物袋,零散的钱币哗啦啦滚落卓台,映着烛光闪闪发亮。
  店小二咽了口唾沫,不敢多言,忙不迭去取酒。
  禾梧跌坐在长凳上,夜间凉风习习,她喉间作呕。
  她抓起新上的酒坛仰头痛饮,琥珀色的液体顺着下颌流下,浸湿了前襟。辛辣灼烧着喉咙,却不及胸中伤痛万分之一。
  周围食客见他这副模样,纷纷挪远了些。修真界中,失意修士往往最为危险,谁知道这个看似年轻的女人会不会突然暴起伤人。
  这位道友,独饮易醉啊。
  一道清朗声音在身侧响起。禾梧醉眼朦胧地转头,看见一个男子不知何时坐到了他旁边,正含笑看着她。
  他眉眼绮丽,衣着华贵,脖颈戴着一枚一看便价值连城的宝珠。
  滚开。禾梧冷冷道。
  男子不以为忤,反而自顾自取过一坛酒:在下闻人懿。看道友衣着,可是前来拜师束隐阁?
  束隐阁?禾梧冷笑一声。
  她又灌下一大口酒,眼前已开始发晕,我从不敢……奢望。
  “我只是希望,能与一人,堂堂正正相认。”
  闻人懿眸光一闪,若有所思地打量着禾梧:道友莫非是禾梧?
  禾梧猛地抬头:你认识我?
  荀音提起过你。闻人懿压低声音,我正要去找他,没想到先遇见了你。他近来可好?
  这个名字像一把刀捅进禾梧心口。她一把揪住闻人懿的衣领,酒气喷在对方脸上:他?表里不一,暧昧多情,还……
  闻人懿整了整衣襟,非但不恼,反而露出几分兴味:看来你们之间发生了些……有趣的事。
  他招手又要了几坛酒,不如说说?
  禾梧眯起眼,鼻尖似乎又嗅到那股馥郁的情香。
  不——这次是她自己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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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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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02 04:05:01

第66章 压星河(h)
  客房的床榻柔软得不似她能享有的奢侈。
  酒水尽撤,搀扶着坐下。
  再后来,是温热的手掌,急促的呼吸,还有那双桃花眼,看着她衣衫尽褪。
  闻人懿唇瓣吻过她的下唇,软滑的舌尖探入她的齿间。
  湿热的舌头互相交缠,喘息泄出,带着花酿的香气。
  ……为什么,还是醉花阴?
  吻得更深了。
  禾梧仿佛想寻找到谁是酿酒人般,舌尖主动探入对方的口腔,轻轻颤抖,却不断深入,直到水声黏腻。
  鼻息炽热,她舒过一口气,偏过头去,唇瓣泛着水光,银丝拉断。
  闻人懿眸间满是欲色,喉结滚动,手掌抚上她的小腹。
  温热柔软的触感,她胸腹颤抖,雪乳如云。
  闻人懿深吸了一口气,嘴唇吻过她胸乳,舌头划过乳尖,轻轻打转。
  酒后的反应很明显,她的乳尖很快泛红,挺翘着变硬。
  闻人懿喉间轻笑一声,手指轻轻压过乳尖,来回拨弄,手舌并用,湿热的舌头一寸寸沾湿她的每一寸肌肤。
  从胸乳,到腰腹,四处留下他唇舌的水液,勾勒出他投入亵玩的痕迹。
  禾梧在喘息间,脑海闪过一个念头。
  妖族,最是喜欢标记的。
  “你不反感,对吧?”
  乳肉被他控于掌间,一面揉捻,一面嘬吻。
  “为什么第一次就是叁个人呢,如果先是我呢?”
  他双手并用,另一只探入腿间,一次次地拨弄阴蒂,在入口浅浅没入,感受湿润的入口为他逐渐打开。
  身下的快感一阵阵地来,禾梧身体一颤,水液流出,空气里已不只是醉花阴和情香的味道。
  闻人懿拉起她腿,探下身去,阴唇间的小缝流出令他渴欲上涨的情液,“樱花别院的事,多来几次就好了。”
  他拨开阴唇,指尖滑过阴蒂,轻轻揉按。
  禾梧下意识想并拢腿,可闻人懿脑袋已经埋下去,舌尖去舔微微张合的小孔。
  “啊!”
  闻人懿眼神黯下去,唇角却勾起,嘬吻了下她的外阴,再深处舌头,细致地感受小穴的温热和湿滑。
  他这个大妖的后代,在兽神血脉逐渐淡薄的今日,品尝到人类了。
  她是……香的,软的,轻盈而甜蜜的。
  雀鸟幻化的人之子,舌头更为纤细。
  原型用来饮露水的舌,此时探入女人的穴道,深深感受着缝隙里的湿滑与温热。
  水液从内流出,停在他的舌尖,滑动、吮吸。
  禾梧溢出情动的呻吟,手指轻轻搭在他羽毛般柔软的发上。
  闻人懿换了嘴唇去含裹她的阴蒂,像小鸟啄果似的,轻轻咬了下敏感的蒂珠,包裹住,吮吸着果子的蜜意。
  禾梧喘得更急,下身却被闻人懿托住拉开,非得尽情舌吻小穴才行。
  舌根碾过阴唇,舌尖又浅浅在水液流淌的穴道抽插,黏腻的“啧啧”声间,禾梧小腹一颤,流出更多情液。
  她感觉自己仿佛灵魂出窍,漂浮在天花板上看着自己在床榻上放纵。
  一对陌生的榻上人。
  有酒,无情。
  有对第叁人的怨怼与不安,没有对眼前人熟识的情意。
  可是。
  为什么不可以?
  她没有做错任何事。
  闻人懿取下避火珠,冰凉的珠身碾过她的蒂珠,他的舌头快速抽动,一下又一下滑过她的敏感点,腿根止不住地颤抖。
  高潮来临时,她半撑起身子,抓着闻人懿的脑袋把他提到身前。
  闻人懿的嘴唇泛着水光,她吻过去。
  他抵住避火珠的手指微微用力,她腿根痉挛,小穴淌出情液。
  “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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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02 04:13:36

第67章 心魔欲(h)
  情时渐浓,禾梧意识昏蒙之前,确定了一件事。
  她还没有走出心魔镜,在这里,行为矛盾的“荀音”就是她的心魔。
  她溢出舒爽的呻吟,手指失力,滑过闻人懿高挺的鼻梁。
  因为她潜意识知道自己和闻人懿共同拥有的避火珠,认为两人同出一脉。
  “闻人懿……”
  她在心中默叹,你不要伤我,哪怕是在梦里。
  不然,我真的会恨妖族一辈子。
  身体像是浸没在沸腾的温泉水里,禾梧浑身发热,低下头接收闻人懿的伺候。
  两颗避火珠的载体在幻梦里依偎,暖如初阳。
  身上没有一处不是情爱的吻痕,闻人懿舔吻着她,小腹下的性器硬得酸痛,禾梧不主动不拒绝,于是他低切恳求:“可以吗?”
  连呼吸都带着撩人的雾气。禾梧看着他欲色翻涌的桃花眼,像是看到昔日求青主容情的青子青女。
  她从鼻尖低吟出一声嗯。
  闻人懿眼神一亮,兴高采烈地啄吻她的胸乳,讨好地打着转舔过她腰侧湿漉漉的细汗。
  他手指摩挲她娇嫩的大腿内侧,分开,挺身而入,与她合二为一。
  下腹青奴印微微一亮,穴壁吮吸每一下撞击都在讨好的性器,夹得闻人懿眼尾红润,下意识揉紧她的腰,喘气道:“别、别夹!”
  性器猛然顶向深处,禾梧大腿内侧痉挛,酥麻牵蔓延,快感传输全身:“慢点......”
  “在这里就不用了吧?”闻人懿咬着她的耳垂,唾液打湿嫩肉,他舔着,像是雀鸟在梳理自己的羽毛。
  “这里可是你内心的最深处啊……禾梧姑娘,在这里舒服,不好吗?”
  闻人懿身下力度极大地抽插,每一下都顶进最深处,每一寸皮肤都酥麻湿濡。
  禾梧神躯颤栗,水液顺着大腿留下,喘息着:“等……慢些,别……用力啊。”
  小穴湿软,肉棒抽插带来噗嗤水声,让禾梧想起樱花别院的流动温泉声。
  闻人懿声音喑哑,无法压抑情潮的渴求:“慢不了……”
  闻人懿在床上不太老实,这点在心魔镜里也不太例外,即便禾梧呻吟不断,身体也难得软的不像话,他仍是一边大力抽动一边轻摁穴外充血发红的珠蒂。
  “舒服吗?”
  禾梧四肢绵软,像温泉水中漂浮的樱花,散发出淡雅的香气,她床上不爱叫,细微的喘息足以闻人懿神魂颠倒:“好......呜......”
  他贴着禾梧细白的脖颈,俯身亲吻,下身猛烈冲刺,舌根交缠,唾液流下。
  性器粗硬滚烫,抽离穴口时,顶端已经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再次没入,带出湿黏水声。闻人懿弓着腰背,肩颈线条优美,像鸟禽捕猎般,擒捉水下的游鱼。
  他胸口剧烈起伏,发丝被汗水黏在脸侧。两眼满是爱欲。
  “停在这里吧。”
  夜及四更,窗外寂静无声,更显周遭情之热切犹如清酒浇烈火。
  禾梧眸光落在两人赤裸的胸腹,指了指自己的下腹,对闻人懿说:“把你身上的避火珠给我。”
  这句话在闻人懿眼里是另一个意思。
  射给我。
  他下腹一紧。
  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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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02 04:24:55

第68章 以渺小
  热流激射,禾梧心有准备,仍是穴壁濡缩,情液流淌。
  高潮的瞬间,视野模糊,眼前人瞳眸化作水色,半只蝶翼面具覆在肌肤之上。
  禾梧蹙眉,伸手去摸。
  触碰时又的的确确是闻人懿滚烫的体温——他一侧耳朵上的耳坠轻轻摇晃,流苏悬在他脖颈间,像一滴热泪。
  禾梧心间一震,耳边似乎响起他的呓语:“明明可以是我们先遇见的。”
  她指尖一麻,忽然抬手点亮房间所有烛火。
  火光映亮闻人懿的眼。
  瞬间由碧蓝专为寻常人的棕褐。
  这心魔镜,竟当真栩栩如生地描摹她记忆里的一切事物。
  在这里,嬿宗宗主就是她最大的恐惧。
  行为矛盾的“荀音”就是她无法割舍的欲念。
  闻人懿就是她可以沉浸的温柔乡。
  闻人懿一愣,见禾梧伸手抚向他的耳垂,划过耳坠。
  禾梧冷笑:“装得不像啊,闻人懿是不敢戴这个的。”
  锣鼓喧天的心跳刹那冰封,闻人懿露出受伤的表情。
  禾梧却不管,只道:“既然要我风月一场,那便如你的意。”
  纤细而灼热的手指捏住闻人懿的下巴,禾梧仰头咬上他的喉结,近乎噬咬,像是某种监测。
  “再射一次。”她说。
  闻人懿脑中那根绷紧的弦应声而断。
  再次插入她的穴,呻吟溢出湿润的唇,开始新一轮的交合。
  一滴泪毫无征兆地从他眼角滑落。
  -
  次日清晨,闻人懿被一阵窸窣声惊醒。
  他头痛欲裂,勉强睁开眼,看见禾梧正背对着他穿衣,动作有条不紊。
  早..…闻人懿嗓音沙哑,试图坐起来,却感到腰间一阵酸软。
  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未着寸缕,而床单上的痕迹昭示着昨夜发生了什么。
  他大惊失色,面色涨红,嘴上结巴:“不不不是——我们、你我?”
  禾梧没有回头:钱我放在桌上了。
  钱?闻人懿一愣。
  禾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利用你取乐了一整夜,自然是要付报酬。这是我买醉花阴后所有的余钱。”
  闻人懿表情一僵,声音带着窘迫:“男女纵情一夜,何须辱没难得的情意,本座可是堂堂南湘楼——”
  他停住了。
  空气里诡异地安静。
  禾梧看窗外天光大亮,燃尽的烛泪旁丢着一只被红烛染色的耳坠,慢慢说:“为什么不接着介绍自己?”
  “……”
  禾梧掐住他的脖子,俯视他:“这里的一切,都是基于我的记忆搭建的。我现在一定要让你说出口,而你没办法说出他的身份地位,在南湘楼到底做什么。因我在心魔镜外从没问过,我不知道。”
  闻人懿的表情变得平和,像是另外一个人在借用他的身体传达情绪。
  半响,他笑了下,声音柔和清润,却绝非闻人懿的声音。
  “他”说:“为什么不问呢?南湘楼、修真界第一情报组织。束隐阁,唯一予以音修长世传承的宗门。你和他们形影不离,却从不询问。你知道吗?光是闻人一句话,你就能得到风月道修行的所有道法灵宝来源——”
  禾梧收紧了掐住闻人懿脖颈的力度,他立刻呼吸急促了几分。
  “我不是为了利用才认识他,与他相处。”
  “也不是为了与荀音互述情意,与他以道侣的身份相伴。”
  “但有一点你幻化对了,”禾梧更用力地扣紧手指,在对方嫩白的皮肤上留下深深的红痕。
  “我的确想要摆脱实力低下的憋屈、被他人轻视的自卑。也幻想过如果嬿宗宗主利用我后抛弃我,可以将她碾做足下尘的强者。”
  “我要强大,要自由,要探索武行。”
  禾梧用力地深呼吸了一口气,轻声道:“这些都是我以剑入道的理由。”
  以渺小,走向强大。
  心魔镜剧烈震荡,山阳道人喷出一口鲜血,看着水镜,满脸不可置信。
  在她的脚边,承影剑正不断地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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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02 04:39:57

第69章 瑶光客
  “……”
  空气里静极了,随后是一声轻笑。
  哈哈……难得能遇上一个,敢与我正面交锋的人。”
  他缓缓道。
  光影波动,闻人懿面庞如水雾般散开,转眼化作心魔镜荀音的模样——半面雪白的蝶翼面具,露出雪落泡沫般梦幻的眸眼。
  他眸光暗沉,嘴角勾起,一只手抚向她掐住自己脖子的手。
  他身上有一股浓厚的药味,像是久病成医。
  难怪装荀音时也露了破绽。
  面具男人只动了下关节,禾梧手掌一软,他便自如起了身,走过床榻边,手指抚摸柔软的被褥,似怀念般:“何必如此心狠,昨夜云雨,可见你明知我本性,仍无法对我无情。”
  心魔镜内,身临其境,禾梧宿醉未消,太阳穴仍胀痛,但持剑的本能仍在。
  长剑出鞘,寒光闪过,床榻已被劈成两半。
  一切不过你诱导,想让我沉沦,禾梧低喝,一时可以,一世不行。
  “我会斩破你,走出去。”
  “是吗,可你不过区区筑基——”他说话间,房屋物件开始坍塌粉碎,断裂的物什朝禾梧扫来。
  厢房空间狭小,两人过招间撞碎了桌椅,打翻了烛台。
  火焰迅速蔓延开来,浓烟滚滚。
  普通的凡火对修士来说自然不算什么,男人动作却微微一滞,眼眸闪烁一丝金茫,欲掩口鼻。趁此机会,禾梧一剑挑过。
  斩!
  剑光如虹,精准地劈在男人眉心。
  一道流光从他体内飞出,男人身体一软,向前栽倒,禾梧本打算接住他,他的身影却如泡沫般消失在空气中。
  耳边已响起嘈杂的人声和救火的呼喊。
  禾梧眸光落在窗外,光影坍塌,眼前的房梁、窗外的后巷都在迅速化为流光。
  如此逼真,如此虚幻。
  禾梧胸腔上下起伏,持剑的手轻轻颤抖。纵使她对剑法千熟万熟,她也能察觉到,无非是因为这是幻境,对方是虚体,无法使用肉身时所能驾驭的磅礴灵力。
  对方只是起了玩乐的心思,并没有打算和她你死我活。
  一切都散为流光,世界归于水天一色。
  水蓝色的天边云絮和脚边的溪水在流淌,禾梧短暂闭眼,吐纳浊气,再次闻到那股清浅的药香。
  她睁开眼,面具男人果不其然出现在面前。
  他身姿如玉树,面具下的曈眸神色难辨,许久才道:“虽然你心魔未完全破除,但是一来,你能伤到我;二来,外来那个拿着戒尺的疯女人我也不甚喜欢,她的灵力也耗尽了。她若是死了,我也难得出来一趟解解闷。
  “今夜便到这里吧。”
  禾梧蹙眉,这道心魔镜,果然是山阳利用其他禁忌之术展开的!
  “不过,”男人声音顿了顿,忽然欺近禾梧,距离近到她几乎能看清对方灰紫色的睫毛。
  睫羽之下,是美丽、但没有聚焦的的一双眼。
  禾梧面上不显,心中讶异。双眼失明?
  这心魔镜竟以单独的灵体支配,或者说是心魔镜只是一道特殊术法,是某位修士所有。
  如是如此,他的肉身在何处?
  面具男人咳嗽数声,缓慢道:“我想知道,你如何让我神思不稳,使我在客栈时中了你一剑?”
  禾梧道:“既然这里是属于我的心魔,情仇执念皆因我所化,那么事物变迁也以我的心思所自由演化。你应当记得,闻人懿有一部分特殊灵力,存储在体表和体内蕴育的避火珠中。”
  “你射了不止一次,”禾梧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如何,这就是你享受的云雨交合,掏空你寄生的虚拟人偶。”
  男人瞳眸一缩,短暂的怔愣后,他笑出声,“竟是我入了梦。”
  禾梧:“你的名字?”
  男人笑了,如雨后弥漫的春雾。他逐步消失天地之间:
  “你可以唤我,瑶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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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02 04:40:53

第70章 镜外来客
  “不、不不!”
  试剑台上,罡风烈烈,悬于半空的心魔镜,那曾映照万千心魇、困锁禾梧的幽玄灵物,先是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哀鸣,随即,一道裂痕自边缘骤然绽开,像是一把剑斩断了水流。
  “不——!”山阳道人目眦欲裂,厉声嘶吼,双手疯狂掐诀,试图稳住心魔镜。
  “瑶光客,你这个贱人!你明明答应了交易,明明允诺我再开启一次心魔镜!”
  然而一切皆是徒劳。
  那裂痕之中迸射出的并非灵力水源,而是浓郁如墨、翻滚咆哮的心魔浊气!下一瞬,整面心魔镜由外向内,轰然爆碎!
  无数碎片裹挟着黑气,如同万千怨魂反向扑噬其主!
  “噗——!”山阳道人如遭重击,身躯剧震,一口心头精血狂喷而出,染红了胸前衣袍。
  她口中“哪怕禾梧无法通过,只在其中挣扎损耗都能供养龙血金的灵力”的接替者,成为了她自己。
  罪魁祸首便是浮虚宫那个被囚禁多年的囚犯,只差半步就能晋升众生客卿的瑶光客!
  山阳道人脸上血色尽褪,气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下去,她踉跄后退,几乎站立不稳。
  被背叛的愤怒让她死死瞪着最后一点心魔镜荡开的涟漪。
  禾梧这只蝼蚁,难道是攀上瑶光客留在其中的灵识,才让他临时反水?
  山阳道人一边勉强维持着隐蔽气息的阵法,一边掐诀,戒尺法器缓缓上升——
  只要心魔镜未完全消失,在空间震荡间碾碎灵力通路,禾梧也必死无疑!
  就在这片混乱与死寂中,两道身影无视了试剑台的禁制和阵法,如同鬼魅般悄然现身。
  一人身形魁伟,眼神睥睨间自带一股蛮荒凶戾之气,正是姬野。他仅是站在那里,周遭的空气便仿佛凝固,充斥着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哈啊,你们人族办的劳什子斗武大会,居然背地里干这种事?被老子逮个现行啊。”
  另一人,也就是试剑大会长老团的代表,摇头叹息。
  “真是让您见笑了。”
  因阵法被破,山阳道人再度喷出一口精血,匍匐在地,勉强撑起身子,抬起头,见姬野容颜,竟恍然不敢说话。
  这个人,为何让她如此畏惧?仿佛自己是一只野兽,被叼住了后颈。
  “山阳,”紫衣修士目光扫过狼狈不堪的山阳道人,开口,声音平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审判意味,“心魔镜是试剑大会所用。你构陷参赛弟子,触犯宗门铁律,身为长老代表,罪加一等,你可知罪?”
  山阳道人浑身一颤,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一个字的辩解。
  对方显然洞悉她今夜所为,此刻现身,不过是最后的盖棺定论。
  她心知肚明,试剑大会之后,等待她的将是宗门严酷的责罚,或许比瑶光客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她不能接受,她筹谋多年,只要龙血金能够发挥作用……
  巨大的恐惧与不甘如同毒蛇啃噬着他的心脏。
  而就在此时,那爆碎的心魔镜中央,残余的黑气微微波动,一个单薄的身影踉跄跌出。
  是禾梧。
  她脸色苍白如纸,捂着左臂。
  周围的气场有三个修为高深的修士,光是无形中释放的灵力,就让她身形摇摇欲坠,仿佛风中残烛。
  然而她的背脊却挺得笔直,眼神沉寂,带着一种历经磨难后的坚韧。
  姬野的目光掠过她,那双看惯了凶兽猛禽和大能修士的锐利眼眸中,极快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光。
  琼鼻玉柱,烽火峨眉,两眼平和。
  这女人……弱得一口气就能吹倒,能从心魔镜中全身而退不说,在他的灵压下,竟然还没有第一时间就跪倒在地。
  【未完待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02 21:56:05

第71章 给她治伤
  山阳道人的视线也死死钉在了禾梧身上。绝望之中,一个疯狂的念头猛地窜起——似乎他们两个还没有发现,
  龙血金隐藏在试剑台下,心魔镜虽碎却未彻底湮灭,尚存一丝本源之气!
  若能擒住这禾梧,以其为引,或许能激活龙血金,哪怕只有一丝可能!
  贪念与绝望瞬间压倒了理智。
  “贱人!都怪你们!”山阳道人状若疯魔,竟不顾重伤之躯,汇聚起最后残存的灵力,挥动戒尺,直直钉向禾梧心口!
  这一击歹毒迅猛,全然是要将禾梧灭口的架势!
  禾梧虚弱之际,修为也弱的可怜,根本无力闪避。
  然而,那灵气尚未触及禾梧衣角,一只更为庞大、隐有祥云流动的兽爪虚影后发先至,带着撕裂空间的恐怖力量,悍然拍下!
  “砰!”
  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山阳道人凄厉至极的惨叫。
  她那只捏诀的手臂,自肘部以下,竟被那兽爪虚影硬生生拍断、碾碎!血肉模糊,骨渣飞溅!
  “当着老子的面行凶?”
  姬野声如闷雷,眼中凶光毕露。
  他并未再看惨叫的山阳,反而目光落在了出现后就捂着手臂的禾梧身上。
  紫袍长老也上道,殷切关怀:“小友,可有受伤?”
  “嘶……”
  禾梧这才注意到自己左肩深可见骨的伤,正是进入心魔镜被山阳道人攻击的。
  炼虚修士的寻常一击,与她而言几乎损失四分之一的战力。
  还好是左侧,不影响她的惯用手。禾梧咬牙站稳,尽量让自己不要颤抖。
  “无碍,”她低眉垂眼,“我行走无碍。留在此处也是妨碍大人行事,我这就走。”
  姬野眉头不耐地一皱。
  下一刻,血色乍现!
  禾梧甚至未看清动作,只觉一道凌厉无匹的寒芒闪过。
  山阳道人剩余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她另一只完好的手臂齐肩而断,飞离身体,鲜血如瀑喷涌!
  她彻底瘫倒在地,因剧痛和失血而剧烈抽搐,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紫衣长老上前一步,想给山阳道人保住命。
  他委婉道:“大人……山阳毕竟是浮虚宫现有的……”
  倒非纯粹地怜悯山阳,而是宗门法规终需审判,而非私刑处决。
  姬野却浑不在意,只是瞥了一眼那根断裂在地面的戒尺,又冷冷扫过地上双臂尽失的山阳,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漠然:
  “老子可已经给你们浮虚宫留面子了,不然明日就带着人篦去和人族解释吧。”
  长老不好意思地擦汗,“这……”
  姬野懒得听他们人类这些场面的客套废话,他眉头不耐地拧紧,视野里禾梧单薄的身子格外扎眼。
  他似乎极为厌恶这弱小的存在竟在自己眼前受伤流血,平添麻烦。
  “你,”他打断紫袍长老的头脑话术风暴,声音不容置疑,“给她治。”
  紫袍长老心下虽觉这兽神行事暴戾直接,却也依言上前。安抚选手让她保密,本就是接下来的安排之一。
  他手指微抬,柔和纯净的治愈灵光开始汇聚,便要笼向禾梧受伤流血的手臂。
  所有人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了这即将施行的治疗上。山阳道人瘫倒在地,因断臂之痛而意识模糊地抽搐,几乎成了一个被遗忘的血肉背景。
  然而,就在那温润灵光即将触及禾梧伤处的刹那——
  异变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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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02 22:00:08

第72章 第一次
  禾梧那双平和的眼眸深处,骤然爆开一点淬毒般的寒芒!
  她根本未曾看那疗伤的灵光,也仿佛完全无视了近在咫尺、威压恐怖的姬野和紫袍长老。
  她所有的意志,所有的力量,在那瞬息之间凝聚于一点!
  一道极其黯淡、几乎微不可察的剑影自地面无声滑动——承影剑在此刻气息内敛到了极致,甚至带着几分残缺之感,与她低微稀薄的灵力修为相匹配,平凡得不会引起任何强者的额外关注。
  但就在它轻微嗡鸣时,却爆发出了禾梧全部的生命力与决绝的杀意!
  目标直指瘫倒在地、修为已被反噬和断臂重创的山阳道人丹田气海!
  “嗤——!”
  剑影如毒蛇吐信,快、准、狠到了极致!
  它没有惊天动地的威势和没有绚烂夺目的灵力化气,只有最纯粹、最直接的复仇意志!
  紫袍长老的治愈灵光才刚刚亮起,姬野的视线甚至还未从她流血的手臂完全移开。
  那承影剑尖,已然触及山阳道人的下腹!
  山阳道人模糊的意识感受到致命的危机,猛地睁大眼睛,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破风声,却连一丝有效的防御都来不及组织!
  噗嗤!
  一声轻微却令人牙酸的闷响。
  古剑精准无比地刺入丹田要穴,虽因禾梧灵力低微未能彻底洞穿,但剑器本就是上古遗留神兵,剑尖所蕴含的决绝力量以及那一点锋锐,已足够刺破那因反噬而变得脆弱不堪的金丹外壳!
  “啊——!!!”
  山阳道人发出一声比断臂时凄厉十倍的惨叫,身躯如同被扔进油锅的活虾般剧烈弹动起来!
  她周身原本就混乱溃散的气息如同破了口的气囊,疯狂外泄,修为境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暴跌!
  金丹的光芒急剧黯淡,裂纹蔓延,周遭炼化的灵气在经脉冲撞。
  不甚稳妥、刚晋升大能阶的炼虚期气海,彻底干涸!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出乎意料!
  紫袍长老的治愈灵光僵在半空,脸上温和的表情生平第一次被惊愕取代。
  而姬野——
  他的竖瞳猛地一缩,所有的不耐和漠然消散。
  他的目光第一次真正地、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味和审视,落在了那个刚刚完成雷霆一击、此刻因力竭和伤势而苟延残喘的单薄身影上。
  她不要长老的疗愈。
  也不要他难得的怜悯。
  哪怕强者环伺,威压临身。
  自身渺小如尘,灵力低微至此,
  她也要亲手,用自己的方式,向仇敌讨还血债。
  那瞬间爆发的狠绝与果断,与她那苍白脆弱的外表格格不入,形成了一种极其强烈的、令人心悸的反差。
  姬野喉间发出一声极低沉的、仿佛猛兽发现有趣猎物时的咕哝。
  他看着她踉跄后退,承影剑脱手坠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呼吸急促,口鼻淌血。
  脸色比纸还白,仿佛下一刻就要晕厥,但那双眼眸深处,却燃烧着复仇后的冰冷火焰,亮得惊人。
  “……有意思。”姬野低沉的声音打破了死寂。
  禾梧摇摇欲坠,咽下喉头一口血,只看着山阳道人:“我说过,拔闻人懿一根羽毛,我就削断你一根指头。
  “现在,”
  她喘息着,“因公,你双臂尽失;于私,我要让你金丹破裂,你的代价,你的下场,有我施加的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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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9/02 22:08:48

第73章 武神
  紫袍修士面沉如水,目光复杂地在凄惨无比的山阳道人和摇摇欲坠、却仍挺直脊背的禾梧之间扫过。
  他心中天平早已倾斜。山阳道人陷害小辈、损害试剑大会声誉在先,已是犯了大忌,落得双臂尽断的下场纯属咎由自取。
  而禾梧这反击,虽过于酷烈,却也是血性所致,更是占了“报仇”的理。于公于私,他都无法出言指责禾梧什么,甚至心底对其生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叹——此子心性之刚烈,实属罕见。
  魁梧如魔神的身影转过来,暗金色的瞳孔落在禾梧苍白的面孔和流血的手臂上。
  姬野眉头拧紧,似乎极为厌恶这弱小的存在竟在自己眼前受伤流血,平添麻烦。
  “你,”他朝紫衣修士偏了下头,声音不容置疑,“给她治。”
  紫袍修士心中暗叹一声修真界不太平、这尊大佛苏醒后脾气愈发难测。他夹在中间,即使不认可山阳道人也不能让浮虚宫失了体面,真是分外难做人。
  他上前一步,袖中手指微抬,柔和纯净的治愈灵光开始汇聚,便要笼向禾梧受伤的手臂。
  “小友,吾为你治伤。”
  禾梧下意识地微微抬手,似乎想避开这突如其来的关切。
  就是这细微的动作,让她宽大的袖口滑落些许,露出了纤细手腕上缠绕着的一物——
  那是一段纱绫,质地奇异,非丝非麻,呈现出一种极淡的、近乎透明的白粉色。
  仿佛晨间将散未散的薄雾,又像是一段停留手腕的温柔月光。
  姬野的目光骤然凝固在那段纱绫之上。
  玉养之物!
  他感知远超大能。
  那纱绫上萦绕“玉养”之术的气息!
  以特殊法门汲取灵玉精华,反哺自身,通常是某些邪修或窃灵者惯用的手段。而近期,珑州地界最大的事端,便是数条重要灵脉莫名枯竭,本源被窃!
  一切线索电光火石般在他凶戾的脑海中串联。
  心魔镜、龙血金、山阳道人的龌龊、这个看似弱不禁风却能活着走出心魔镜的女人、还有这该死的玉养之术!
  “好……很好!”姬野喉咙里滚出一声低沉的、仿佛猛兽发现猎物般的嘶鸣,方才那一点因她受伤而起的关切和欣赏瞬间被滔天的凶怒取代。
  他伸手快得超出了视觉捕捉的极限,猛地探出,并非拍击,而是精准又粗暴地一把扼住了禾梧纤细的脖颈!
  “呃!”
  禾梧猝不及防,所有的声音都被掐断在喉咙里。巨大的力量让她双脚瞬间离地,脆弱得如同被折断翅膀的鸟儿。
  窒息感排山倒海般袭来,苍白的脸迅速涨红发紫。
  “说!珑州灵脉枯竭,是不是你搞的鬼?!”
  姬野的面容逼近,那双非人的瞳孔里燃烧着暴戾的金色火焰,“这缚心纱从何而来?你混入试剑台,究竟还有什么目的?!”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
  紫袍长老指尖凝聚的治愈灵光愕然僵在半空。他心中猛地一沉,暗骂一声:这苏醒的疯子!
  他立刻上前,声音尽量保持平稳却带着急促:“大人!事情尚未查明,不可妄动私刑!她刚从心魔镜中脱身,身受重创,怎可能与珑州灵脉之事有关?或有误会!”
  他试图去格开姬野的手臂,却发现那手臂如同亘古磐石,纹丝不动,反而那逸散出的凶煞之气逼得他灵光一滞。
  姬野对紫袍长老的话充耳不闻,手臂如铁钳般纹丝不动,反而收得更紧,盯着手中因窒息而开始挣扎的禾梧,声音冰冷彻骨:“误会?这缚心纱上的玉养之气做不得假!与本尊感知到的灵脉残迹同源!你这女人,藏得倒深!”
  禾梧徒劳地抓挠着那只扼住命运咽喉的巨爪,眼神在痛苦的窒息中透出一丝荒谬和讥嘲,却发不出任何音节。
  紫袍长老看得心急如焚,深知这上古尊神一旦认定某事,根本毫无道理可讲,动辄便是撕碎的下场。
  他不得不提高声音,几乎是在请命般郑重喊道:“姬武神!此女乃重要人证!若死于你手,山阳之事、龙血金下落、乃至灵脉真相都将石沉大海!”
  他暗地里几乎把牙咬碎,这头刚从沉睡中苏醒的凶兽,力量恐怖,偏偏脑子还停留在弱肉强食的远古时代,根本无法沟通!简直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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