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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5/06/05 13:49 / 472 / 79
【小说】零时(父女,高H)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05 13:59:28

49. 触类旁通的性欲
  晚上九点左右,卞琳趴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里播放的动物世界。卞闻名过来问她,是不是以后都不打算下去和他一起吃饭。
  卞琳看了他一眼,目光盈盈如秋水,却又十分地一言难尽。
  卞超和梁颖颖离开,意味着今后餐桌上只有她和卞闻名大眼瞪小眼,确实有些不尴不尬。
  但她命人将晚餐送到房间里,其实另有一些小心思。
  现在的手机软件非常离奇,不仅能精准捕捉用户谈论和搜索的事物,有时甚至连人们心里想的,它们似乎也能猜测到。
  早晨卞琳只是在心里默想了一下她打卞闻名耳光的事,下午视频软件就给她推送了几个男男女女打架的视频。
  其中一段公公甩儿媳九个耳光的视频,因为过于耸人听闻,引发网友热议的同时,也引起了卞琳的注意。
  视频里的公媳因二胎养育问题发生口角,儿媳怄气说“我的孩子我来带”。她的公公当即暴起,连甩她九个耳光。儿媳当场滑跪在地,一边搓手一边求饶,“爸爸我错了,爸爸消消气”。
  卞琳点开评论,上万条评论意见高度集中
  要么是骂公公无德,以后下场不会好;要么叹儿媳太软弱,不离婚就自己忍受。
  说不清心里什么感受,网友们的评论都各有道理,但卞琳模糊又清晰地感知到,这些并没有说到她的心坎里。
  她漫无目的地将页面往下拉,一边在心里问自己,到底想找到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直到她看到一条评论写着:
  为了性,公公把儿媳妇打服,就可以随意捏扁搓圆了。
  短短的一句评论,像是砸在她的心上。
  卞琳一颗心被撞得怦怦乱跳。
  这些天来她不愿想清楚,却逐渐越来越不容忽视的问题,以一个极其刁钻角度猝不及防地向她揭开全貌。
  同时,明白无误地给出了答案。
  怒火和欲火,在男女之间,往往是一体两面的。当欲望无法顺畅表达,通过诉诸暴力,实现一方对另一方的权力与控制。
  视频里的公公,如果不是扇儿媳耳光,他的手如何能触碰他年轻儿媳的脸颊?
  具体到卞琳的情况,她当初只是见着卞闻名就来气,下意识把脾气撒在他身上。他要是受不了,那他们一拍两散也很好;他要是能忍下来,她从此便处于关系的相对高位……
  然而,事到如今,她心里一团针对他的无名之火,越烧越旺。就像他此刻屹立她的起居室,高大健硕的身影,令整个空间都显得格外狭窄,是让她视而不见的存在。
  “宝宝,如果你不愿意和爸爸一起用餐,爸爸可以去另外的餐厅。”
  卞闻名见女儿不出声,温和地提议,俊朗的面容上似乎透着一丝伤感。
  卞琳摇摇头,拍了拍沙发,示意他坐过来。
  待他坐下,她抬起头,向他伸开双臂。当他双手掐在她腋下,将她轻轻拎起,卞琳攀着他的臂膀,泥鳅一样灵活地滑入他怀中,侧坐在他坚实的大腿上。
  “怎么了,宝宝?”
  卞闻名轻笑着揉了揉女儿蓬松浓密的卷发,叹息着松了口气。
  卞琳靠在他胸口处,自下往上望着他的脸。即使是这样的死亡角度,卞闻名的脸仍然英俊得令人窒息,连鼻孔的形状都完美得无以复加。
  她无奈地想,要怎么告诉他——她不喜欢他,但是对他有着极其强烈、乃至无法遏止的性欲这件事呢?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05 13:59:35

50 .一份工作
  “如果舞会的筹备工作太繁琐,累着了宝宝,爸爸可以叫她们再精简流程。”见女儿不吱声,卞闻名找话题逗她说话。
  他本来担心女儿独自在房中用餐,是儿子卞超离家事件的连锁反应。现在女儿主动依偎在他怀中,只是情绪貌似有点低落,让他不能完全放心。
  “累倒是不累。”卞琳将心里那些有的没的先抛在一边,有气无力地答道。
  “不累但是不喜欢吗?”卞闻名笑着追问。
  “嗯……一半一半吧。”卞琳皱了皱秀气的俏鼻,纤长的手指在男人白色亚麻衬衫的第二粒纽扣上拧来扭去,轻声细气地诉说着,“跳舞、见识名媛什么样儿,这些会有点感兴趣;试穿各种晚礼服、让人给我化妆这些,就挺烦的。”
  “怎么会这样,女孩子不是都喜欢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吗?”
  卞琳哼了一声,刻板印象。
  她思索了一下,耐心对男人解释道:“我原本也可能会喜欢的,但是你知道吗?女孩子的爱美之心,一般在高中大学期间萌发,和身边的同学朋友一起翻时尚杂志、分享美妆视频、逛街买漂亮裙子,这不仅是一项社交活动,也在这个过程中不断试错,找到适合自己审美的装扮风格。这个精进的过程可能需要一两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如果错过了,那就几乎是永远错过了。你现在让我去一个个了解口红色号、记那些奢侈品品牌的名字,我真的很难很难投入进去。会有一种无意义感,时不时干扰一下大脑,你能理解吧?”
  卞琳长篇大论地说完,自己都惊了一跳。无欲则刚果然是不错的。她刚刚才意识到对卞闻名的莫名性欲,对他的耐心立马空前增长。
  甚至,还不失时机地卖了个惨……
  男人沉默着没有接腔,她想了想又补充道:“这就像你年轻的时候,可能有一阵子对抽烟喝酒打架追女孩感兴趣,过了那阵,别人请你你也不想干那些了。”
  卞闻名揽着女儿的双臂忽然收紧,用力抱了她一下才松开。
  咳了一下清了清嗓,他笑着辩解,“乱打比方,爸爸才没经历过什么抽烟喝酒打架追女孩的阶段。”说完,他突然有些心虚。
  沉吟片刻,他正色道:“宝宝,爸爸有个提议,希望你考虑一下。”
  卞琳抬起头,好奇的目光和男人专注的视线交汇在一起。她眨了眨眼,脸色微微泛红。
  “是这样,集团的投资管理部门,除了房地产、有价证券这些,日常也会投资一些奢侈品、艺术品之类的。爸爸希望,宝宝可以尝试一下这方面的工作。” 见女儿的神情由好奇转为疑惑,秀气的俏鼻又皱了起来,卞闻名捏着她的鼻子,轻轻扯了扯。
  “错过了特定的时间和环境氛围,宝宝确实很难对奢侈品、艺术品之类的东西提起兴趣。但如果将它当成工作、或者说一份终生的事业来做,爸爸相信,宝宝一定能够重燃兴趣,在工作的过程中学到一些真正有价值的知识。”
  “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我能做好吗?”卞琳不确定地问道。
  卞闻名亲了亲女儿额角,给予她肯定的鼓励。
  “爸爸会给宝宝配备团队,黄迅可以参与协调。说是投资,具体工作就是买买买,宝宝很快能上手。宝宝记住,你是爸爸的宝贝,无论你做什么都不会有错,更不会有人有资格评判你的对错。”
  他的语气自带一股恰到好处的果决与霸道,给卞琳注入一剂强心针,她顿时雀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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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05 13:59:42

51 命都给你
  隔了一会儿卞琳又问:“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吗?”
  卞闻名笑着答道:“当然。宝宝先从喜欢、感兴趣的入手,慢慢就能发现自己的嗜好是什么,愿意钻研的领域在哪些方面。像我们这样的家族,每个人都可以是收藏家,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囤积癖。”
  卞琳点点头,越想越觉得可行。用卞闻名的资金和资源,培养自己作为收藏家的眼光和能力。今后哪怕离开他,她当个职业藏家,尽可过得有滋有味。
  她深知自己的性格,从来不会为做过什么事情而后悔,只会为想做什么却没有做的事耿耿于怀。有卞超的前车之鉴,若是勾搭卞闻名失败,她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绝不可能顺从他,被他关在哪里。
  “好的,谢谢爸爸。”卞琳双手勾在男人颈后,微微抬身,唇瓣印在男人的脸颊。在男人怔愣的瞬间,像收不住力一般,嘴唇往旁边一滑,蹭在男人的嘴角。她飞快伸着舌,温软的舌尖在男人抿着的嘴角轻轻一扫而过。
  坐回男人腿上,她仰着头,好奇地问道:“爸爸,你都囤积什么呢?”
  卞闻名愣住,像被雷劈中,身体僵住,动弹不得。
  细数一下,从天而降的是叁道雷——女儿的称谓、女儿的浅吻、女儿的提问。
  任是心中惊涛骇浪,他面上不动声色。克制的眼神在女儿脸上睃巡,想从中发现些什么。
  可是,女儿清澈明亮的双眸回视着他,似乎她什么都没做,只是给了他一个单纯表达感谢的礼节性的亲吻。
  再深究下去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他避重就轻地答道:“爸爸并没有将金钱和时间花费在收购那些稀有昂贵的藏品上。”
  卞琳点点头,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
  “宝宝,以后都叫爸爸吗?”
  男人话语和眼神中的期冀十分热切,卞琳面上一红,低下眉眼。
  “你要是个‘好’爸爸,我才会叫你爸爸。”
  她故意把“好”字咬得重一点,至于好爸爸的标准是什么,解释权自然在她。
  卞闻名眸光一亮,当即表态,“爸爸争当全世界最好的爸爸,无论宝宝想要什么,爸爸都会捧到宝宝面前。”
  “真的?真的能想要什么都给我?”
  见女儿怀疑得十分认真,卞闻名不禁猜测她是不是有一样具体想要的事物。
  “当然,爸爸的命都给宝宝。”他脸上挂着轻松的笑意,回答得宠溺。
  卞琳在他怀里抖了抖,肉麻得鸡皮疙瘩掉一地。
  她皱着鼻尖,嫌弃地说:“要你的命干嘛啊,又不能直接续在我的寿命上。”
  “那宝宝想要什么?”
  男人的表情沉稳又诚恳,仿佛只要她说出来,他就能给她。
  “我……我要……”卞琳犹豫着,到底没说出口。
  有些事说也是为了做,但说出来要是被拒绝,反而没有了转圜的余地。
  不如做了再说,或者只做不说。
  有了决定,卞琳摇摇头,“暂时没有,想到再告诉爸爸。”
  说着,她又在男人的脸颊轻轻亲了一下。
  这回是非常规矩的点到即止,卞闻名绷紧神经,用心体会那一瞬的肌肤相亲,不知心底是释然还是失落。
  在女儿的额角回以一吻,他温声道别。“不早了,宝宝休息吧。”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睡梦中,卞琳回到了她第一次自慰的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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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05 13:59:50

52 舔舔它H
  距离那时将近过了两个月,即使在梦里,卞琳面对自己的性欲也变得十分自信。
  纤长而柔软的手指伸向腿心,游刃有余地围绕着两片肉乎乎、滑腻腻的大阴唇揉弄,上上下下、或轻或重。
  直到酥酥麻麻的感觉遍布腿心、敏感的阴蒂招摇着探出头角,她才将中指探入狭窄的嫩缝,抵触着花蒂,耐心逗弄。
  时而撵得它团团转,时而扣得它软塌塌不成样。
  当它可怜巴巴又色厉内荏地发狠求她给它一个痛快,她又略过它,拢着指尖向下。对着嫩缝的中央馋得下凹的穴口,揉一揉、刮一刮。
  待到那阵濒临爆发的热潮稍退,她调转指尖,再度回头逗弄打着哆嗦快要哭泣的花蒂。
  如是再叁,卞琳头皮发麻,面色潮红,嘴角泻出丝丝暧昧的呻吟。由绷紧的脚尖升起微微肌肉的痉挛感,向上蔓延,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
  节节攀升的快感令她感到眩晕,但她知道,因为延迟快感的操作,再过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将迎来一个刺激而绵长的高潮。
  现在,要做的,就只有坚持、坚持、再坚持。
  哪怕高潮它巨浪滔天、令人本能地恐惧,她也不能放手——搓、再搓,掐、再掐,揉、再揉!
  啊
  看到了,快、快到了……
  叮铃铃
  机械的电话铃声试探性地响了一声之后,开始叫魂般一下比一下响得急促。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将浴室中的旖旎氛围一扫而空,也将卞琳头脑中堆积的快感驱赶得烟消云散。
  她气恼地在水面拍了一下,心里直想骂爹。
  咦、除了卞闻名没谁了!
  心念一转,浴缸正对着的洁白瓷砖上,浮现出男人上半身的影像。
  他看了看半躺在浴缸里的女儿,从旁边摸出一副眼镜,架在挺立的鼻梁上。
  “喂,戴什么眼镜?”
  “看清你。”
  “看清什么?”
  男人只是皱眉。
  这时,浴缸里的泡沫不翼而飞,变成一池清水。
  女孩通身水灵灵的肌肤泛着潮红、一对耸迭迭的玉乳曲线浮突、一只白嫩嫩的柔荑在腿心似遮非遮……
  男人戴着无框眼镜,衬衣的纽扣严谨地扣到最上面一粒,严肃而隐忍地凝视着她。似乎她是一则足以引发全球金融海啸的消息,他必须严阵以待。
  卞琳噗笑一声,足尖勾起浴缸里的水,带起一串水花踢向男人。
  “讨厌!下来啊,来这儿看,看得更清楚。”
  她收回腿,悬着足尖在水里游来滑去,像一尾灵巧的鱼。
  腿心那道红殷殷的嫩缝,似小金鱼薄薄的嘴儿,开开合合,若隐若现。
  男人喉结微跳,没有犹豫,摘下眼镜,长腿一抬,迈进浴缸里。他俯下身,蹲在女孩腿间,双手扶着她的腿根,将她双腿分开。
  顿时,肥嘟嘟的阴唇、浅窄窄的嫩缝、亮晶晶的穴口——一个光滑无毛的小屄,一览无余。
  “舔舔它,爸爸。”
  卞琳命令道。这是她的梦,男人必须无条件地服从她。
  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女儿腿心的风景,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似乎不知道他在女儿的梦中。
  未几,他伏下身,头钻进水里,埋在女儿腿间。张开双唇,将女儿漂亮的小逼,一整个裹进嘴里,深深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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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05 13:59:57

53 命运交响曲H
  吮了一下又松开,嘬得女儿嫩生生的小屄颤颤巍巍,像透明的果冻,弹性极佳地晃来晃去。
  男人黑沉沉的瞳仁泛着绿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极之细微、又极之壮观的景致。
  直到他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神下,那道动静再不可见,他才照着女儿窄细嫩缝的凹陷处,轻怜蜜爱地亲了一口。
  而后继续埋首,致力于在美丽的小屄掀起全新的欲海狂潮。
  男人似乎自有计划
  他双手掐在女儿腿根,稍稍下压,腿心被掰开,像徒手掰开一只水蜜桃,露出里面的核儿。
  只是,紧窄的嫩缝纹风不动。如一位睡公主,恬静地合着它的眼帘。
  男人从嫩缝浅浅的凹陷处下舌,在女儿带着淡淡清香的穴口舔一下、两下、叁下。而后从穴口下缘长驱而上,一路舔到耸立着的活泼泼的小花蒂。
  舔叁下穴口,再舔一下至花蒂。
  叁短一长的节奏,男人严格执行,有如铁规禁令。
  卞琳很快读懂、并融入到这样的节奏中。
  心跳跟着它,喘息附和它: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脑海里不期然响起贝多芬的《第五交响曲》: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迷迷糊糊中,卞琳有些忍俊不禁,什么叫命运来敲门,她算是领教了。否则她青春年华、大吉大利,为何突然执迷与卞闻名摩擦?
  再怎么说,他也是爸爸!
  和他性交,无论有没有爱情,都是最严重、最令人不齿、最世所不容的乱伦……
  所以,这命运绝对恐怖。
  分明是厄运来敲门,半夜鬼敲门。
  她试着与命运抗争了一下,扭着腰挣扎了几下。
  可是男人扣得太紧,她只是把粉嫩的小屄更深地送进男人唇舌间。
  男人粗砺的舌面探进穴洞,紧接着抵在穴壁,划了一个勾才恶狠狠地挑出穴口!
  嗯
  女孩发出腻人的呻吟,麻痹的快意直冲天灵盖……
  算了。还是与命运激情共舞吧。
  她索性腰肢款摆,迎合男人的舔弄。
  男人的节奏被打乱,也不再执着坚持许久的叁短一长。
  他将女儿的腿根折起,托着两瓣丰满溜圆的娇臀,像啃一个汁水淋漓的水蜜桃一样,连吃带咬。
  女儿的花穴热切地回应着他,穴口淫靡地蠕动着,噗叽噗叽,挤出丰盛醉人的花液。
  他又吸又裹,小心翼翼,不愿遗落任何一滴珍贵的汁液。
  细小电流在男人唇舌所到之处流窜,滋滋地发出电波,辐射至卞琳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全身都酸酸痒痒、麻麻胀胀。
  一对浑圆的乳房如两个玉碗般倒扣在胸口,在浴缸的水底下耸耸颤颤,折射着白灿灿的光辉。顶端的奶尖子,像两粒嫩粉色的宝石,嵌在玉碗上。此时硬邦邦,痒得厉害,不容她忽视。
  卞琳握着两个乳房,揉面团一样用力地揉搓,指尖捏着两粒乳尖,时不时掐一掐、揪一揪。
  两腿间,男人仍在不知疲倦地舔吃着她的小屄,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冲刷着她的身体。
  一时间重要的敏感点都照顾到了,女孩眯缝着双眼,舒服得直叹息。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05 14:00:04

54 不劳而获H
  不多时,卞琳在男人周到的唇舌伺候下,攀上一个强而有力的高潮。蜜液一股接一股喷泄出来,梦里的爸爸全部吸食入腹。
  高潮后空虚感充满在她体内,不知是泄太多,还是被男人吸得虚脱。
  男人仍在勤勤恳恳地舔屄,仿佛一只饿得太久的兽。她伸手推了推他,见他不为所动,只好随他去了。
  她懒洋洋地歪在浴缸高高的靠背上,任绵延不断的快意如浪花冲刷她的身体。眼睛半眯半开,忽忽悠悠地瞟着自己的双腿。
  修长白皙的一双玉腿,此时不自控地在空气中又踢又蹬。
  双足因痉挛而绷紧,呈现出完美的足弓和漂亮的脚背曲线。正是她的芭蕾老师会在课上,捏着她的脚尖辅助她绷起的弧度。
  小腿晃荡着的动作,细看也有些像芭蕾的基本功
  擦地、踢腿、划圈,再来一次,擦地、踢腿、划圈……
  她由衷叹息,在梦中也能练功,真的是不劳而获呢。
  是的,不劳而获!
  正是她对卞闻名的感觉。
  如果说和卞超的接触,是恶心又无感;
  某人……是嫌弃的羞耻,或者羞耻的嫌弃;
  那么卞闻名,就是完完全全不劳而获的快感。
  他的注视,令她激动,尽管她一度认为那是纯粹的愤怒;
  进入他的场域,令她战栗,不由自主地想要挑衅他的权威;
  而他的怀抱,令她潮湿,仿佛一块人形磁石,哪怕最初的碰撞会让人疼痛,巨大的吸力也会让彼此贴合。
  不劳而获引人堕落,可是,喜欢不劳而获是人类的天性。
  人们鄙薄它,正是因为追求它的路径无迹可寻。它更像是上天赋予的礼物,随机砸在幸运儿的脑袋上。
  卞闻名似乎不知道也不太相信不劳而获,始终勤勤恳恳地在女儿腿间辛劳。
  灵活而火热的舌往她穴内钻,中途遇到阻碍,在滞留处毛毛躁躁地顶了又顶、拱了又拱。
  卞琳能感受到男人的焦心,灼灼的鼻息助推着热热的水流,扑打在她敏感的花蒂上。
  她体内的热意被带动起来,呼吸变得急促,气喘吁吁地注视着自己挥舞得更欢的双腿,等待着下一次注定到来的不劳而获的高潮……
  良久,男人饱饮花蜜,恋恋不舍地离开那片被他耕耘得绵绵软软的花田。支起上半身,撑着浴缸,与女孩对视。
  他的眸色依然黑沉沉,只是像在千年陈酿中浸润过,视线绵延处是醉人的香醇。
  卞琳心中一动,以为下一个瞬间,男人的吻就会落在她的唇瓣上。
  预料之外,男人伸手,将她右侧散落在颈间的发丝别在耳后。他的唇,擦过她的脸颊,落在她的颈侧。
  无声却又激烈,男人的贴在她脖子上,吸附着一小块皮肤辗转吮吸。那架势,像饥渴已久的吸血鬼,不遗余力要吸干女孩全部血液。
  通身冰冰凉凉,卞琳没来由心里一慌。
  她推了推男人,没推动。又试着在男人后背轻拍,一边不断说着,“可以了,爸爸。爸爸,可以了……”
  这句话莫名触动了男人,他停住这个似乎永无止息的亲吻。
  直起身,视线在女儿白皙的脖颈逗留。赫然印着一个新鲜的、鲜得滴血的心形斑淤。
  他满意地点头,“可以了。爸爸的宝宝。”
  卞琳疑惑地摸向脖子。男人适时的拉住她的手,捏着她的手指在唇边印上一吻。
  她从来不知道,她的手指具备点石成金的本领,能在男人脸上变化出一个笑容——一个像泉水一般、清澈又甘甜的笑容。
  这不是卞闻名的笑,卞琳怔怔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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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05 14:00:12

55 和爸爸的人外啊H
  至少不是现在的卞闻名,甚至可以肯定,也不会出现在将来的卞闻名的脸上。
  它来自过去的他,十年前的他。
  清莹的玉石中涌出秀澈的泉水,是他温良优雅的外在,及其下喜冲冲、兴致勃勃的劲头。
  是二十几岁的他,也是独属于卞琳的卞闻名。
  泉水冒着热气,卞琳感到自己也在升腾,连带着浴缸和浴缸里的男人。
  她们离开万家灯火,越过榴莲大小的星星们,照过镜子一样明亮的月亮,尝了棉花糖一样甜的云团。
  卞琳像进了游乐园,一路走马观花,直到飞进一片波光粼粼的蔚蓝海域。
  忽然感到大腿痒痒的,像有什么在给她挠痒痒,又有些许刺痛。
  朝男人望去,不知何时,他身上的衣物全部消失。
  男人的身材健美,肌肉线条分明却不夸张,马甲线连着人鱼线。
  卞琳紧张的视线往下移,以为马上能看到男人的性器长什么样,不料,人鱼线连着的却是一条壮硕的鱼尾……
  上面满布一层细小的鳞片,像换上一件金色的铠甲。这些鳞片闪闪发着光,夹在她的双腿间,不时抖动一下。正是它们带给她轻微她刺挠感。
  她看见一头、一条、一个、一只……量词不知道,但绝对是人鱼!
  卞琳指着他的尾巴尖叫,当事人只是看着她笑。
  天旋地转。
  急速坠落。
  咚
  浴缸掉进海水里。
  卞琳和男人赤身相拥,下沉、沉下,沉入深海。
  渐渐,男人似是掌握用鱼尾滑水的要领,抱着女儿降落在海底一块光滑的岩石上。
  惊魂未定,大群五彩斑斓的小鱼围过来,刺探她们这对意外的闯入者。
  无数的鱼嘴在卞琳光裸的肌肤上轻轻啄吮,没来得及害怕,她便痒痒得咯咯直笑。
  男人不乐意了,把女儿圈进怀里,摇摆着尾巴驱赶鱼群。
  鱼群作鸟兽散,逃出不远又聚集一起,列着队在她们周围兜圈子。
  卞琳乐不可支,拍拍男人的臂膀。
  “卞闻名,我们来做爱吧。”
  男人身体后退,手撑在岩石上,垂眼看着他的人鱼尾巴。
  天,他是不是在害羞,卞琳看着他泛红的双颊,忍俊不禁。
  “卞闻名,你的唧唧呢?”
  她的手在男人腰部下方摸索,入手是硬硬扎扎、连成一片的鳞片。
  男人皱着眉,有些扭捏,“要念咒语。”
  卞琳突然有种欺负良家妇男的自觉。她憋着笑,一边摸男人裆部,一边自然而然地念着小时候玩游戏经常用到的咒语。
  “芝麻开门。”
  原来裆部地方的覆着的鳞片,从中间分开,像蝶翼般展开两扇门。
  一根圆形的肉柱伸了出来,送进卞琳的手心。
  她转动手腕,握住明显低于体温、微凉的肉棒。它仍在往外伸展,柱身也在膨胀。她的手被推后,手指被撑开,虚虚搭在茎身。
  恐怕有三十厘米长,龟头是个翘起的大鹅蛋,茎身是她手腕朝上十厘米的围度。筋络虬结,满含危险意味地抖动着,而通体却是人畜无害的浅粉色……
  狰狞又纯情,反差萌啊!
  卞琳咽了咽口水,抬头看向男人的眼睛,竟从里边读出一丝雀跃着的骄傲。
  她哭笑不得,打起退堂鼓。
  “太大了,卞闻名。这太非人类了……”
  男人先是愣了愣,像是没明白她的意思。接着,扭摆着他的人鱼腰臀,粗大硬挺的肉茎往女儿手里送了送,在女儿嫩白的掌心和纤长的手指间摩擦……
  父女二人沉默对视,男人眼波闪动着软软的坚持和脉脉的哀求。
  卞琳红着脸移开视线。
  好吧,这是在梦里,这是难得一见的美男鱼!
  她往后挪了挪,分开双腿,牵着男人的凶器,抵在被男人舔得酥酥绵绵的穴口。
  男人俯身而上,握着女儿柔荑,硕大的龟头快速在屄缝间上下滑动。
  直到擦出火花、汁液四溅,才摁着龟头,态度坚决地压入女儿滚烫绵软的花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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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05 14:00:19

56 长夜漫漫
  卞琳拥着珍珠灰的绒被坐在床上,腿间湿湿麻麻,似乎仍有异物充塞其间,令她忍不住回味梦中或温柔、或霸道的律动,以及和男人连在一起徜徉深海的旖旎幻境……
  理智告诉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这些只是她的幻想在梦中的呈现。她应当趁着对梦境的记忆还未模糊,尽快厘清近段时间被她遗漏的、潜意识透过梦境告诉她的信息。
  细细梳理一遍,一抹似嗔似喜的笑容飞上她的双颊。
  原来,从那时候起,她的欲念就和卞闻名挂钩了。
  卞琳掀开薄被,侧身下床。迫不及待想见到卞闻名,想知道他的性器是不是真的长那么吓人,想知道他做爱的时候是不是像梦里那般惜字如金。
  走出两步,低头看看身上穿着的圆领短袖全棉小熊睡裙,她皱了皱眉。
  叁轻一重的敲门声才响了一次,卞闻名警觉地醒过来。又听了一遍,确认没有听错。拿起睡前搁在床头柜的手表,一点十分。这个时候,会这样耐心又调皮地吵醒他的人,不作第二人想。
  他心中一动,叁步并作两步,把门打开,女儿素素静静站在门口。
  卞闻名时常觉得女儿就像一件惊艳的瓷器,白瓷薄胎、轻巧秀丽、自然天成。此时她穿着吊带睡裙,珠光白的丝绸薄如蝉翼,衬得她修长白皙的胴体如披光含雾、静中有动,胸前耸立的浑圆和两朵粉樱都若隐若现……
  他余光瞥见,心中警铃便叮铃作响。
  不动声色地将视线聚焦在女儿巴掌大的脸上,只见女儿眼眶微红,面带为难。
  他关切地问道:“宝宝,这是……”话未说完,女儿如乳燕投林,扑进怀中。
  “爸爸,我做梦了,可以和你睡吗?”
  卞琳想,她确实是做梦了,只不过做的不是噩梦,而是春梦。
  卞闻名并不意外,他嗯了一声。
  想说让女儿先进来,他再去取一条薄被给她用……就听见女儿欢呼一声,抬起他的胳膊,从他腋下穿过,连跑带跳着往他卧室里钻。
  他无奈地摇摇头,合上房门,转身往储物间走。
  突然传来“哎哟——”一声,顾不得其他,他快步进房查看女儿情形。
  “卞闻名,你这什么床啊,怎么这么硬?”
  卞琳刚才直奔大床,她轻轻一跳,结果重重地砸在床上。她一边质问,一边趴着揉差点摔成两瓣的屁股。
  卞闻名心疼女儿,却苦于无法上手帮忙。
  他解释道:“莱姆石,一种海底岩石。忘记告诉宝宝了……要不送宝宝回去睡自己的床,爸爸再找点药油给你。”
  卞琳拖长声音哦了一声,说:“海底岩石啊…挺好。不用走,也不用药油,揉一下就好了。”
  卞闻名不敢掉以轻心,坚持要去找药来。
  卞琳哎哟哎哟叫唤起来,“爸爸,我反手使不上劲,你抱着我,我侧坐着揉揉试试。”
  过了最初的麻痹,她现在其实已经不太疼,不想弄一身药味。
  卞闻名不好驳她,坐上床,双手勾住女儿的腋窝和膝窝,抱包袱一样搂着女儿,不让她臀部坐实。
  “帮我揉揉吧,爸爸。”扑闪着大大的杏眼,卞琳可怜兮兮地求助。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05 14:00:26

57 怎么能怀疑爸爸的爱
  卞闻名二话不说,拉着女儿手腕,按着她的手掌在她臀上揉动。
  卞琳在心底翻了个白眼,并不气馁,一计不成再施一计。
  浑圆挺拔的乳房隔着两层薄薄的睡衣布料,压在男人胸膛,转着圈地蹭动。嘴里不时泄出丝丝似痛非痛的诱人呻吟。
  卧室内空气的温度瞬间升高,气氛变得暧昧。
  卞闻名左手按住女儿的肩膀,拉开她的柔软酥胸和他身体的距离。右手仍隔着她的手揉按她的臀部,规矩得不能再规矩。
  女儿在怀中哼了一声,暂时安分起来。
  卞闻名暗自苦笑,手上动作不停。
  他不是感觉不到女儿越来越明显的撩拨,也不是不想扒光女儿单薄的衣物,看看他的小瓷器有没有摔出裂纹、磕出淤痕。但他只能无动于衷,装作一无所知。
  不出一会,卞琳觉得没意思,甩开他的手,告诉他不疼不用揉了。
  “爸爸,你还爱我吗?”她勾着他的脖子问。
  卞闻名先是一愣,随即嘴角含笑,含着冤带着屈。
  “宝宝怎么能怀疑爸爸的爱呢?”
  他从自己颈后捞过女儿一只手,握着手腕在女儿脸旁晃了晃。
  “该罚。”他缓缓说着,神色变幻不定。
  卞琳心中一紧,眼看他拉着自己的手高高扬起,就要落在她的脸上,一时却想不出应对之策。
  她咬着唇,水汪汪的双眼倔强地瞪着他。
  手握成拳,与他的力度隐隐抗衡。
  不料方向一转,她的拳头顺利不过地揍在男人的脸颊上。
  卞琳有些意外,漂亮的杏眼忽闪忽闪,似乎有什么呼之欲出。
  可看着男人笑吟吟的俊脸,一种被戏耍的懊恼浮上心头,脸颊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
  “哼,嘻皮笑脸。”
  她抽回还在男人脸上拍打的手。
  “不该罚吗?爸爸让宝宝没有信心。”
  “岂止没信心,你在我这里早就信用破产了。”
  “那加大惩罚力度,争取早日宽大处理。”
  男人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说着,紧接着,又要来捉女儿的手。
  卞琳把手藏在背后。
  “罚点别的。”
  “都依宝宝。”男人从善如流。
  “罚你亲亲我。”
  她仰着脸,迎着男人宠溺的目光,倨傲而挑衅。
  视线里,男人一笑倾城,仿佛漫山遍野的花都绽放、树都招摇。
  他右手的手腕绕着她的后颈,手掌托着她后脑勺,左手捏着她的下巴。
  “怎么能算罚,这是对爸爸的奖励呀……”
  叹息追逐着微笑,从她的耳畔拂过,带着大海无名的芬芳。
  吻,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她的脸上
  眉心、额角、眼睑、鼻尖、脸颊、下巴……
  【爱不爱她,一吻便知。】
  不知出处的一句话,在脑海中响起。
  可以肯定的是,男人爱她。
  温存而耐心。仿佛要将全世界最美的小花,都贴在她脸上;又仿佛,要将不慎沾在她脸上的水珠,一滴一滴抿去……
  但这些,都是合法的吻,是所有父女都可以在每个黎明或夜晚互相赠与对方的问安。
  不是她最想要的
  犯罪的吻!
  卞琳决定自己偷一个……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05 14:00:33

58 爱或爱爱
  一场吻的花瓣雨,细碎、持久、潮湿、闷热。卞琳的脑袋像被蒙在塑料袋里,五感越来越模糊。
  她紧闭着双眼,凝神分辨每一个吻在她脸上的落点。
  当肌肤的触觉感应到落在嘴角的轻吻,她侧过头,嘟起双唇,捕捉男人的唇瓣。
  将将触到男人微微上扬的薄薄唇角,就一触即分——出其不意的举动,令男人紧急后撤。
  电光火石间,卞琳睁开迷蒙的双眼,双手揪紧男人睡衣的前襟。
  心跳得狂乱,是雏鹰初次捕猎的兴奋。
  盯牢男人线条优美的双唇,奋不顾身堵上去。
  近了,近了,触到男人饱满下唇的性感唇纹…
  嗯……
  偏了!
  男人偏偏头,双唇撞在他唇角的一侧。相对应的,男人的唇也贴在她左边的脸颊。
  一而再地落空,卞琳心中已有些急躁,可猎物近在咫尺,她不甘放弃。
  此刻男人的双手捧在她的耳侧,温和但又不绝对地禁锢着她的动作。而她也毫不退缩地扯着男人的衣领,不让他后退。
  她歪着脑袋,只需小幅度转头,父女俩的四片唇瓣就能吮吸缠绕。
  卞闻名仍然坚持着隐忍的抵抗,双唇在女儿嘴周绕一圈,女儿的双唇亦被动地追逐、辗转。
  接着,他瞅准时间捧着她的双颊,稍稍拉开安全距离。
  唇与唇辗转交错,犹如圆舞中的男女,挽着胳膊旋转一周,随后错身而过。
  卞琳气喘吁吁又气咻咻地瞪着他。
  父女二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视线交织、鼻息相闻。
  空气中像是点燃了冷烟花,由于用金属粉末替代了火药,不会爆炸,却依然热烈燃烧,火花四射。
  卞琳没有自恋到认为,只要她稍加示意,男人就该上赶着和她上床。
  她只是刚刚做了和男人的性梦,直觉告诉她,卞闻名绝对不会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父亲
  面对女儿的性邀请,要么愤怒得失去理智,要么冷漠地认为女儿疯了。
  她努努嘴,指尖点点自己的唇瓣。
  “爸爸,这里,嘴巴,还没有被亲过。”
  “没有…被…亲过吗?”
  卞闻名弯曲着修长的食指,托着女儿的下唇,拇指在唇瓣上来回摩挲,所过之处短暂的失血苍白后,变得更加娇艳欲滴。
  多么鲜润感性的一朵牵牛花啊!
  他知道他不该这么说、不该这么做、甚至不该这么想。
  他没有彻底隐藏自己,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会彻底暴露。
  可是,这样的话、这样的动作,还是太超过了。
  他不禁自嘲,他也不过是一个庸俗至极的男人。
  女儿暗示一点点占有她初吻的可能,就被诱惑得昏了头,动摇到不能自已。
  “对呀,只要爸爸的亲亲~”
  看出男人的挣扎,卞琳再接再厉。
  男人幽深的双眸凝视着她,眼中似有千言万语。
  最终,像是教导女儿一个基本生活常识,他用十分平静地口吻说道:
  “宝宝,嘴巴对嘴巴叫接吻。宝宝只能吻你爱的人。”
  “想爱爱的人呢,不行吗?”
  卞琳小声嘟囔。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05 14:00:40

59 以终为始
  “宝宝你刚刚说的什么,爸爸没听清?”
  卞闻名用极缓极轻的语调,掩盖声音中的颤抖。
  “没,没说什么。”
  卞琳撇撇嘴,没听到就算了。
  她的脸颊热得发烫,男人宽大的手掌捂在脸上,带来丝丝清凉。体感舒适,但也显得她的脸异常发烫。
  卞闻名会不会认为她在害羞、或者认为她在心虚?
  这么一想,卞琳拿开他的手,细腰一扭,十分灵活地从男人腋下钻进被单里。接着,身体往上挪了挪,躺在枕头上。
  立时一阵阵冰冰凉凉的寒意,透过她一缕缕的发丝,钻进她脑袋里,扑灭她头脸的高热;顺着血液漫游全身,叫她懂得什么是透心凉、心飞扬。
  “卞闻名,你的枕头怎么也这么邪门啊?”
  卞琳侧躺着,抬手摸索着眼前苍翠欲滴、玉石材质的枕头。
  石床加石枕,真是个怪人,她忍不住在心底吐槽。
  “玉石枕。手下人搜罗来的,清心宁神,可以辅助睡眠。”
  卞闻名告诉女儿,这个玉石枕据说是皇宫内的物件,皇帝若是渔色太甚,宫人就会劝谏他睡到放置着这类枕头的宫殿里。
  他这么一解释完,便看见女儿乌黑的大眼珠子滴溜溜直转,拍了拍她身旁的位子,示意他睡过去。
  卞闻名眼皮跳了跳,不知女儿心里打着什么主意。只得躺上床,小心翼翼压着被单躺在女儿右手边。
  卞琳白了他一眼,有必要这么防着她么?
  捞过他的左手,拉着他的左胳膊横在枕下,拍开褶子般在他胳膊上拍了拍。而后颈窝陷进他的臂弯,头靠着他的肩膀,左手搭在他的心口。
  “嗯……刚刚好,不热不凉。”
  她满足地轻声谓叹。
  “哎,卞闻名,我问你。”
  “宝宝,你说。”
  “你睡这个床、枕这个枕头,也是因为纵欲过度吗?乔安娜说…你离婚就是为了夜夜笙歌,然后生一大堆的私生子。”
  卞闻名心里火气蹭蹭蹭往上冒,要不是女儿枕在胳膊上,差点直接挺身坐了起来。
  “这完全是污蔑。”
  见女儿亮晶晶的双眼忽闪忽闪,里面写满了不信,他又郑重其事地说道:
  “宝宝,你要相信爸爸。”
  “可是,乔安娜说你对我们兄妹不满意,所以才跟她离婚。她还说,这些年,你的私生子起码在五十个……以上。”
  说着,她竖起手心,张开五指,在男人面前晃了晃,以示强调。
  卞闻名心里气得吐血,脑海里一瞬间闪过数十种让乔安娜——为她的胡说八道——付出代价的方法,但考虑到她毕竟是女儿的母亲,只得作罢。
  他握着女儿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亲。转过身,与女儿面面相对。
  “宝宝,那全都是无稽之谈。爸爸告诉你,自从你出生爸爸再没…不对,是自从知道你将到来,爸爸就再也没有……”
  说到这里,男人突然止住话语。
  这事告诉女儿合适吗,他怎么突然冲动至此?他懊恼地想。
  “没有什么?”
  卞琳好奇地追问。
  “没有什么不重要。”
  卞闻名揽过女儿,在她白皙细嫩的额角亲了一下。
  松开后,对上女儿清澈又灵动的眼眸,一字一句十分恳切地说道:
  “宝宝,你只要记住,在爸爸心中,宝宝是完美的。宝宝是爸爸生命的延续,在爸爸生命延续的终点,是宝宝生命的起点。这是爸爸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最满意的事情。”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05 14:00:49

60 为了自恋的一切
  “你生命延续的终点,是我的起点……”
  卞琳喃喃重复,神态有点茫然,声音中也透着一丝疑惑和不确定。
  男人沉默着点了点头,眼神饱含爱意。
  卞琳看着他,内心情绪起伏。难道这么多年之后,还要让他轻易触动她的心吗?
  性爱是一回事,被爱是另一回事,爱他是不可能的事。
  认为自己的基因值得繁衍,必须在地球上占据一席之地,这种想法多少有点自恋的倾向吧?
  可是,人生在世,所作所为,桩桩件件,又有哪一件能脱离自恋的范畴呢?
  卞琳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然而不说些什么,男人浓郁厚重的情感如层层迷雾,包裹她、围困她,她像陷在一种无法突围的尴尬里。
  于是,她便将这些关于自恋的想法一股脑儿倾吐。说完,转身背对男人,仍枕着他的胳膊。
  卞闻名哑然失笑。
  重逢后,女儿常有惊人之语。
  细想之下,她这套自恋的理论听上去无懈可击,但要将他对女儿的情感全部归结于自恋,他自然是不甘更不愿的。
  他从身后靠近她,他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他的膝盖顶进她的膝窝,压在她颈下的胳膊弯起,横过她胸前,揽着她浑圆的肩头,另一手扣着她的纤腰。
  父女二人的身体嵌在一起,十分熨帖。
  卞琳忍不住为这熨帖叹息,先时被玉石枕镇压的欲念重新升腾,在男人怀里轻轻颤抖。
  正当她心猿意马,打算做点什么的时候,男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宝宝,那你说说,你和卞超是怎么回事,是谁的自恋吗?”
  卞琳当即翻了个白眼,她还以为他不会再问这件事,原来等在这里,可算是给他找着机会了。
  他抱得那么紧,似乎不是为了和她亲密,而是防止她逃避问题。
  “是啊,就是自恋嘛。”她懒洋洋地胡说八道,“所谓兄弟姐妹,不就是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吗。我看卞超,像在照镜子。”
  “爸爸把他送走,宝宝会有意见吗?”
  “没什么,他那么容易被你送走,说明这个自我太弱,不适合拿来自恋。”
  轻轻巧巧的话语,在卞闻名心中掀起巨浪。
  女儿自恋的标准十分唯心,即使她自他之中诞生,天然地继承他的基因,要想成为她爱恋的对象,仍然困难重重。
  他不禁庆幸,从未想过要向她袒露心迹。
  至少,此刻她在他身边,在她怀里。
  “宝宝,那些老少配,你认为他们也是在自恋吗?”
  卞闻名继续问道,借机探索女儿对恋爱、对亲密关系的看法。
  “哦…年上嘛,从年下身上照见年轻的自己;年下呢,大概是补全内心向往的对世界的掌控。”
  “在感情中被虐待的人呢,也是在自恋?”
  “当然是,因为他们内心…有一个习惯被责备、被虐待的自己呀…还不都是你们这些不负责任的父母的错!”
  卞琳打了个哈欠,有口无心地答道。
  “不说了,不给亲亲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