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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5/06/05 13:49 / 472 / 79
【小说】零时(父女,高H)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05 14:12:02

61 伊迪斯来了
  回应她的,是男人印在头顶的轻吻。
  折腾了大半夜,卞琳困极了。她闭上眼,嘟囔了一句“敷衍人嘛”,随即陷入深眠。
  再睁开双眼时,已是天光大亮。
  懵懂中,外面嘈杂的声音,隔着房门闷闷地传入耳中。
  “陈俊,你确定他在里面?”
  “是。”
  “不会是睡死了吧…迟到叁小时…不应该啊……”
  伴随着急遽的拍门声,门外人开始向里面喊话。
  “老卞,干嘛呢?快开门,约好六点十五飞,你看看现在几点?”
  这句“老卞”一出来,卞琳确定来人定是雷蒙无疑。
  只是卞闻名仍在沉睡中吗?他竟然没被吵醒?
  她们大致保持着睡前的姿势——他揽着她,她枕着他的胳膊,他的胸怀贴着她的后背。唯一的区别就是,她的右腿往前伸了伸,而他的右腿压在她分开的腿上。
  她被牢牢地禁锢在他怀中,密不透风。
  没有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异样,还是说,男人的晨勃结束了?
  卞琳对这方面所知甚少。可惜手机没带过来,不然可以当场填补这个知识盲区。
  这时,门外已经在探讨破门而入的必要性了。
  “喂”,卞琳拍了拍男人的胳膊,在他怀里扭了一下。贴着她的健硕身躯跟着动了。
  “唔。我的宝宝睡醒啦。”
  男人的声音贴着她的后脑勺,灌入她的耳中。大概因为是清晨的第一嗓,格外低沉而富有磁性。
  卞琳像被低音炮轰了一下,浑身游走着细小的电流。
  “找你呢,快去应门。”
  “宝宝,头抬一下。”
  “哦。”
  男人横在她腰间的手松开,卞琳侧身坐起,转身向后。
  看着他一边揉捏着胳膊,一边下床往外走,还不忘叮嘱她。
  “宝宝再睡会,爸爸去去就回。”
  卞琳点点头,脸上绽开一朵无声的灿烂笑容。
  虽然卞闻名不说,面上也不显,不过很明显,他的胳膊被她枕麻了。
  她并不感到抱歉,这是她最喜欢的睡姿,是时候捡起来了。
  拉开对开门时,卞闻名的胳膊已然活动自如。
  雷蒙拍门的手停在半空,见他身穿一身睡衣,不禁面露讶异。回过神来,便是一通劈里啪啦的数落。
  “老卞,你还没满四十,就起不来了?今天的议程是这个季度的祭典…”
  “知道,别吵。现在出发来得及。”
  卞闻名打断雷蒙的话,一副全局在胸的架势。
  “你换衣服,我在这等你。”
  雷蒙说着,就要往室内进。
  卞闻名双手扣着门上的把手,推着两扇门往外一顶,人站在当中,挡住他的去路。
  “哟哟哟,什么情况啊,这是?”
  雷蒙顿时来了劲,狐疑地盯着老友上下打量。
  “没情况。陈俊,带雷蒙去客厅坐会儿。”
  “是。雷蒙先生,请跟我来。”
  侍立一旁的陈俊弯下腰,摆出恭请的姿势。
  “不去不去,我就在这儿等。”
  僵持之际,一阵丁零当啷的铃铛声,从走廊窜进室内。小羊伊迪斯突破防守,一摇一摆地朝室内走去。
  很快,一道又娇又脆的声线传来。
  “原来伊迪斯也来了呀~”
  门外的二人反应各异。
  陈俊金丝眼镜的镜片上只是亮光一闪,便垂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雷蒙则是恍然大悟,手指着卞闻名,乐不可支地耻笑老友。
  “理解理解,从此君王不早朝。老卞你要是一早告诉我,我也不会这么不识趣,专程来打扰你的好事嘛!”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05 14:12:47

62 你故意的
  打发走闲杂人等,卞闻名简单洗漱了一番。
  再回床边时,他身着一套米色的亚麻西服,搭配白色衬衫,领口里松松地系着一条橙色佩斯利花纹的丝巾。
  额前的头发利落地梳向后方,浅浅的美人尖与单边的狭长酒窝,恰当地柔和了饱满的额头、立体深邃的五官带来的强烈侵略感。
  整个人看上去雅致迷人、容光焕发。
  卞琳笑眯眯地看着他,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激赏。
  这是她选中的性爱搭子,尽管对方可能并不知情、也并不认可。
  她相信,一定能找到办法来弥合彼此之间的理解差距。
  “要走了?”
  “嗯。”
  “去哪里,去多久?”
  “中亚,会赶在宝宝的舞会前回来。”
  卞琳嘴巴扁扁,差不多要去十天这么久吗?
  不会故意要躲她吧……
  她张开双臂,拥着的被衾掉到腰间,露出半裸的酥胸和一道引人入胜的神秘乳沟,乳波闪闪,泛着如满月般的柔白辉光。
  卞闻名被晃了一下眼,定定神,坐在床边。
  卞琳蹦进他怀里,黛眉微蹙,仰着巴掌脸望着他,审视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怅然。
  “怎么,舍不得爸爸?”
  女儿才睡醒,一头卷发蓬松凌乱,衬得她的小脸分外娇慵。卞闻名捋了捋她颊边的发丝,爱怜地为她别至而后,仍意犹未尽,又揉了揉圆润的后脑勺。
  卞琳摇摇头,没有舍不得爸爸,舍不得她刚入手的人形抱枕。
  软玉温香在怀,卞闻名一时也不急着走。
  “宝宝,你刚刚是故意的吗?”
  卞琳有一瞬间的迷茫,眼珠一转,明白了男人所指。
  她确实是故意的,其实她可以不出声的,但她没有那么做。
  “宝宝不怕被人误解?”
  “你不是说,已经有一些人,认定我们是一对…会性交的…父女…吗?”
  卞琳凑在男人耳边,呵着气轻声说道。
  卞闻名耳朵跳了跳,连带着心脏也被扯动了一下。
  “那不一样,那些人听信谣言的人,离宝宝的生活很远;而现在造成误会的人,离宝宝的生活近。他们的目光,他们的想法,可能会让宝宝介意……”
  他的神情平和从容,又带着一丝忧郁。沉稳的声调,是他在心中千百次说服自己才有的隐忍。
  卞琳瞪着他看了许久,噗哧一笑。
  “或许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呢?”
  卞闻名有些许震动,探究地望进女儿清澈的眼眸,目光交汇,女儿回以坚定。
  “真的?”
  “真,用得着骗你吗?”
  她抬手不轻不重地在他胸口拍打了一下,惩罚他竟然敢于质疑她。
  触摸到亚麻西装外套时,意外地质感十分丝滑柔软,与视觉上的粗砺对比鲜明。
  这得耗费多少人的精工细作?
  有钱人太邪恶了……
  随即,想到卞闻名划拨到她名下的——她十八辈子也花不完的财产。
  好吧,她原谅眼前这一个了。
  她摸了又摸,然后想起什么似的,拉直男人的胳膊,肘弯处已经有数道自然褶痕,这点和寻常的亚麻面料倒是一样的。
  卞琳撇撇嘴,慢条斯理地说道:
  “你不是也知道,夏天要穿亚麻,吸湿透气。而不是去纠结,你的衣服上有褶子,别人看着难受、要不要犯强迫症吗?”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05 14:12:54

63 另一位不速之客
  男人一个轻吻擦过卞琳的颊边,直抵她的耳珠,而后匆匆离开。
  如同一块橡皮擦,浮皮潦草地拭过纸张,余留的碎屑是那些言犹在耳的浓情蜜语
  “宝宝真是长大了”
  “爸爸很高兴、很骄傲”
  “爸爸爱你……”
  卞琳捧着脸,脸有点烫。她轻轻扇着风,像要把那些碎语从脸上挥开。
  这算什么呢?
  舐犊之爱吗?
  可惜她对他的,不是孺慕之情。
  她看着男人消失的方向,颇觉哭笑不得。
  她刚才对男人说的话,并不是说大话。可是,她也并非天生具备忽略他人目光的能力,而是经过了一番刻意的练习。
  作为一个好胜心强、不拿第一就浑身不舒服的人,卞琳从小在学业和芭蕾上的进展都算得上顺风顺水。因此,当她练习芭蕾舞的挥鞭转屡屡卡壳时,她能感觉到老师同学投在身上的各种意味不明的目光。
  所谓挥鞭转,是指芭蕾舞者在单足支撑下,另一条腿像挥舞的鞭子一样,在叁十秒的时间内连续旋转叁十二次。是芭蕾舞的炫技动作之一,也是衡量顶级芭蕾舞者实力的一个标杆性动作。
  每当经典芭蕾舞剧《天鹅湖》中,黑天鹅又快又稳地完成这个动作,总能收获观众的阵阵惊叹和雷鸣般的掌声。
  卞琳自然不可能、也没理由绕开这拦路虎。经过一段时间的研究和私下的加倍练习,她终于能够掌握挥鞭转的技巧和要领,并且自如地完成这个动作。
  按理说,到此为止,这个小小的挫折就算告一段落了。
  可是,当时那种难堪的感觉,以及每每回想起来,如细细密密的针扎在身上的热烫感和羞耻感,总是提醒她,这件事并没有完全过去。
  成为顶尖职业舞者的目标,与对目光的恐惧是天然互斥的。
  卞琳选了很笨的办法——在众人面前反复表演动作出错。在这个过程中,一点点调整自己的心态,不断观察老师同学们对她失误的反应。她发现其她人并没有那么在意她的表现,即使在意,鼓励理解的至少比批评嘲笑的要多一些。
  而且,她也不忘留心观察别的同学出错的场景,大家基本都是很友善的,最主要的是她自己心中不会有多余的、延伸的想法。
  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她终于可以对外在的目光脱敏。整个过程,她出于一种自发的战胜自我的本能,开展了这项心理实验。
  成效是显着的,她收获了自由,前所未有的自由,走在路上能飞起来的自由。
  再之后,是长达六年的病号生涯,她成为顶尖芭蕾舞者的理想宣告破灭。她体会到,身体失去自由的时候,要想保持精神上的充分自由是极其艰难的。她能做的,只是配合治疗,保持乐观,不让灰黯的心情将她完全吞噬。
  而当她的身体在半年多前恢复健康,她心灵上的自由也随之跃上一个新的台阶,进入到一个更加深刻辽阔的疆域。
  窗外,隐约传来直升机升空的轰鸣声。
  卞琳站在落地玻璃窗前,并未看见直升机的影子,大概是方向不对。
  视野中,是前庭的喷泉、草地和遮天蔽日的树林,以及树林之后更远一些的鳞次栉比的摩天大厦。这些摩天大厦像雨后山林的竹笋,只冒出些些笋尖。
  在这些茂密勃发的尖尖里,有一间是她的家庭医生蒋普生的诊所。
  当此之时,蒋医生的诊所恰巧也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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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05 14:13:01

64 他的患者
  里嘉中心是海州市的地标性核心商业区之一。
  一年前蒋普生经人推荐,回国接下卞家的家庭医生一职,即租下里嘉中心二座四十八楼的半层面积设立诊所。她并不对外接诊,说是诊所,其实主要用作研究和同业交流。
  “大忙人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
  蒋普生招呼张济民在三人位的黑色皮革沙发坐下,从旁边玻璃冰箱里取了一瓶饮用水递给他,而后坐进一旁单人沙发里,微笑着打趣道。
  “瞎忙。路过上海,怎么也该来拜会一下学姐。”
  张济民接过水,搁在面前的茶几上。对着带有一整面大玻璃墙的高层办公室环视一周,微笑恭维。
  “学姐真是成绩斐然,才回国不久就能在海州这样的国际化大都市的高档CBD,开立这样气派的诊所。”
  她二人在海外留学时,师从同门。又有相似的家庭背景——同出身国内医学世家,身负长辈的期待,这从她们的名字中就可见一斑:
  一个普救众生,一个济世救民……
  是以二人一向较为投缘,张济民六年前率先回国后,一直都保持着联络。
  寒暄闲聊了一阵共师共友,张济民凝望着蒋普生,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对了,师姐,我记得你之前提过,你的雇主是我们当地人。他们家……是姓卞吗?”
  尽管他极力掩饰,然而他僵直的背脊、握着膝盖的发白指节,将他此行的目的暴露。
  “不是。”
  蒋普生面不改色,微笑着摇头。
  巨大的失望像一张灰色的网,在瞬间将张济民兜头罩住。如果这条线索再断了,他去哪里打探她的行踪。
  他眼中闪过灰败,但又不能心死。他上身略微前倾,声音颤抖地追问:
  “真…不是?”
  蒋普生仍然微笑摇头。
  笑容中带着点疑惑、无奈与包容。
  疑惑远道而来的学弟为何有此一问,无奈于他的一再追问,可是如果他需要确认再多几遍,她也可以包容。
  她说的虽然是不是,但并不是指她的雇主不姓卞。而是说基于她所签署的保密协议,她的雇主姓不姓卞,都不是她可以透露给任何人的。
  她认为她也并是不在欺骗学弟,只是没有告诉他事实的全部。
  要说她当初回国之前,确实不该一时大意,跟他说雇主是他的同乡。他记得她这句戏言,原本无伤大雅,可是再要打探更多,就是逼她逾越职业准则了。
  而他的来意,她大致能够猜到。
  六年前,张济民刚接手一宗疑难杂症时,曾将病历的扫描件发邮件给她,和她探讨过治疗方案,后续她也一直在为他收集相关资料。
  前一个月,她正式接管卞琳的病历本,才知道世上竟有这么巧的事。
  眼前的学弟,西装笔挺,皮鞋锃亮,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外表看上去无懈可击。近看他,眼底的红色血丝,苍白瘦削的脸颊,很难不让人察觉到,他其实在遭受着某种折磨。
  蒋普生到底不忍心,关切中带着提醒地说道:
  “学弟,你问这个做什么呢?前阵子你的那名罕见病症的患者痊愈,大家都为你高兴,说是要找机会聚聚。教授私下还和我说,你的潜质远不止于此呢。”
  谁知这话一出,面前的男子面色煞白,嘴唇簌簌发抖,口中念叨:
  “我的那名患者……我的那名患者……”
  竟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整个人看起来摇摇欲坠。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05 14:13:08

65 她不要他
  最终,张济民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他支吾几句便匆匆离开。
  蒋普生看他样子不对劲想要送送他,追到办公室门口,却失去了他的踪影。
  她摇摇头,转过身。瞥见对方未曾动过的那瓶饮用水,孤零零地立在茶几上,外壁上爬满一层小水珠,像是谁的眼泪。
  想到那位说要先接触一下网络色情,再告诉她是否有性瘾的年轻女孩,不由得感慨
  卞家大小姐是否沉迷情欲犹未可知,但她学弟怕是对这位大小姐入了迷。
  想了想,她拿起电话,接通黄迅,告诉她最近遇到一些麻烦,向她申请一名司机兼保镖。
  黄迅答应马上派人给她,并问需不需要帮忙解决掉她的麻烦。
  “不,暂时没必要。保险起见,主要为了避免泄露和卞先生家相关的行程。”蒋普生连忙解释。
  她相信,学弟一定是和卞琳失去联系,实在无法才来她这里碰运气。过一两个月,这股热情自然会消散。如果被卞家人发现他纠缠家里的大小姐,反而是节外生枝。
  蒋普生的担心和防范并不是多此一举,事实上,张济民悄悄跟踪了她叁天。
  昨天跟着她一路驱车至南岛,亲眼见她开车进了一座铁门紧闭的庄园里。周围打听了一圈,集市里卖鱼的姑娘告诉他,那户人家姓梁。
  他大失所望,今天才直接来和她当面求证。
  张济民从洗手间的隔间里出来,打开水龙头,双手接水浇湿脸庞。
  抬起头,明亮的镜子里映照着一张失魂落魄的脸,那是他自己。他不禁胃酸上涌,又犯起恶心来。
  这些时日,自我厌弃是最平常的事。
  一切思考的落脚点总会归结为:一定是他太惹人厌,他的女孩,他的小芍药,才会如此决绝地切断和他的一切联系。
  从高层电梯换到低层电梯,张济民脚步虚浮地下到一楼的商场区,随即卷入熙来攘往的人潮。
  里嘉中心不仅是核心商业区,还是地铁交通枢纽。
  工作日上午的十点,赶着上班的、换乘地铁的、旅游的……人流如织。每个人都行色匆匆,奔赴一个具体的目的地。
  张济民误入其中,不知何去何从,越发显得格格不入。转眼间,他已被行人撞了两次,被打乱赶路节奏的路人纷纷侧目。
  他只好跟上人群移动的速度,朝着一个方向往前走。
  不多时,出了商场的一个出入口,来到裙楼与塔楼包围的一小片喷泉广场。
  往常,喷涌的水流和彩灯照射的玉兰树将广场装点得缤纷绚丽。此刻,水不舞、灯未亮,广场上光秃秃的。
  张济民站在烈日下,却感到渗入骨髓的阴寒。
  他的小芍药不需要他,这座城市不欢迎他,整个世界都将他遗弃。
  这时,他的手机在贴着胸口不停震动,突然提振他沉痛的心跳。
  他像抓住救命稻草,接通电话。
  电话是他哥张洪民打来的,问他人找得怎么样。
  “……没有。安娜姐给的地址早就人去楼空。”
  “她就算有新的地址,也不敢告诉你。你说你们干的这是什么糊涂事……找不到就先回来吧。”
  张济民不语,对面叹气,继续劝导。
  “人家姑娘不想见你,你找上门,叫人家父亲知道你这个小不了两岁的人追他宝贝女儿,你能讨到好?赶紧回来吧!”
  “哥,我……”张济民想说他不甘心,想说他找不到他的小芍药,回去也是什么都做不了。可是喉头一阵发紧,什么都说不出来。
  “唉,你听我说,乔安娜这个前头老公不简单。这几年虽说不怎么回来,省里市里的各位大领导偶尔提起他,也是毕恭毕敬的,据说是能直达天听的人物……”
  张济民心中发苦,他担任卞琳主治医师的几年,从没听她提过她爸爸的事。是他逼得她决绝离开,投奔素无往来的亲生父亲吗?
  他仍然没反应,电话那头的劝导变得越发苦口婆心。
  “济民啊,海州那么大,你完全没有头绪,也不可能在街上碰到人家小姑娘。你听哥说,你先回来,很快卞琳就要上大学了,你盯着她的学籍转到哪里再找过去。找到了跟人小姑娘诚心道歉,如果人家还是不能接受你,到时你也该好好接受……”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05 14:13:15

66 我的视线无法离开你
  卞闻名去中亚后,行踪变得飘忽,时常卞琳发了消息给他,隔一两天才能收到他的回复。
  吃过晚饭,卞琳待在起居室研究投资助理发给她的拍卖会资料。
  在卞闻名离开的第二天,她的投资团队便组建起来,囊括律师、会计师、估值及风险分析师、举牌竞拍人等专业人士。
  卞琳目前处于入门阶段,不希望介入太快。她与团队约好,每周开一次会,确定投资重点,团队整理好拍品分析报告,她再圈出想要收入囊中的拍品。
  这些人虽然不知道卞琳的真实身份,但有超颖集团的白人CEO亲自协调安排此事,知道她背景不凡,不外是哪个股东或官员的女儿来挂单玩票。本身便不至于怠慢她,接触几次见她待事认真沟通顺畅,倒也各司其职,算得上合作愉快。
  卞琳盘腿坐沙发前的长羊毛绒毯上,就着茶几滑动鼠标在笔记本电脑上查看拍品介绍,时不时停下来翻看相关书籍。
  电视开着,正在播放动物世界,这是她的专属白噪音。
  她小的时候,卞闻名经常陪她一起看。按照他的说法,多看看这个节目,可以防止他的宝贝女儿长成傻白甜。
  卞琳一开始有点不以为然,日子久了也就成了她的生活习惯。
  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拿起手机,是卞闻名发视频过来。
  她先是按了电视遥控器的静音键,咳咳两声清了清嗓,然后接通视频。
  卞闻名的上半身出现在手机屏幕里。
  他穿着一件黑色Polo衫,饱满的额头散落着几绺碎发,面色有不明显的潮红,似乎刚进行了某项激烈运动,比平时多了几分性感和狂野。
  观其身后的背景,他貌似是在一个蒙古包。
  “你这是在哪里?”
  “比斯凯克附件。”
  卞琳皱皱眉,不知道是什么,她换了种问法。
  “你那里几点?”
  “下午六点半,东六区时间。”
  “哦,那边天黑了没有?”
  “还没有。”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 iz ai21.c o m说着,卞闻名推开蒙古包的包门,调转手机摄像头,向女儿展示周围的景致。
  “太阳快要落山了,我们的营地扎在湖边的草地上,看,那边是颂湖。”
  镜头转动,卞琳见到旁边还有一些白色的蒙古包,拴在树桩上的几匹骏马在草地上悠闲地啃着青草。更远处是一望无际、呈镰刀形状的湖泊,连绵起伏的小山包环抱着它。
  落日的余辉为山山水水披上了一层紫色的霞衣。透过瑰丽的雾霭,群山山脊上的积雪隐约可见,卞琳猜到彼处地势不低。
  “去那里干嘛?”卞琳奇道。
  “参加一个狩猎的赛事。”
  这么好玩的吗?此时距离举办舞会的日期只剩叁天,能指望得上他吗?
  卞琳无语望天。
  “我发给你的舞蹈视频,你看了没有?”
  “当然,爸爸有在练习。不会拖宝宝的后腿。”
  “你最好是……”
  舞会的流程尽管一简再简,父女二人的华尔兹表演仍然被保留下来,并被黄迅寄予厚望。
  前天,卞琳跟着她去看了会场。
  黄迅指着一端的两个巨大的旋转楼梯说,卞闻名先从右边的楼梯下来,在当今流行乐坛世界排名第一的女歌手的歌声中,迎接卞琳从左边的楼梯上款款而下。
  营造出一种万众瞩目的氛围的同时,让到场的来宾及她们的家人不会错认——卞闻名对新近接到身边的女儿的深情厚爱。
  对了,女世一的演唱曲目是Can't Take My Eyes Off You(我的视线无法离开你) 。
  卞琳汗如雨下,当场否决了这个提议的四分之一。
  歌可以唱,可以唱这个歌,卞闻名可以走楼梯,但她绝对不要傻乎乎地从楼梯上走下来!
  黄迅很为难,暗搓搓说了好几次卞总会很失望,卞琳只当没听见。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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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05 14:13:22

67 乌龙事件
  七月十二日晚上八点,卞琳在黄迅和程双的陪伴下,抵达海州市市政宫。
  市政宫是一座上世纪初的建筑,曾是前政府在海州的权力中心,如今是海州市民心目中的历史文物建筑。
  而今晚的市政宫,从外面看守备森严,每叁五十步就能看见一个荷枪实弹、人高马大的外籍保安在警戒巡视;院墙内则是灯火辉煌、人头攒动。
  只因卞闻名豪掷数十亿,为女儿举办的元媛舞会,舞会的会场就设立在市政宫二楼的接见厅。
  舞会正式开始的时间是八点半,一楼的接待处有不少人在排队寄存。
  卞琳叁人直接通过安检闸门,乘电梯直上二楼会场。一出电梯,便踏入八百多平米的舞会主厅,主厅的两侧各有一小厅,供应珍馐酒水及供人休憩。
  会场被装饰为华丽纤巧的洛可可风格——水晶吊灯、波斯地毯、墙上的油画和挂毯、粉色的蝴蝶兰缠绕着粉色郁金香、不同肤色国籍的华服美女或立或坐……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美轮美奂。
  卞琳一瞬间以为误入一个香喷喷的女儿国。
  她朝黄迅使个眼色,叁人选了大厅一处角落站定。
  随即便有侍者端着托盘送来饮料。为了保护隐私,这些侍者和今晚所有其他工作人员一样,都是从国外的酒店特别聘任的。
  卞琳随意取了杯香槟,捏着水晶高脚杯的杯柄轻轻摇晃,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周围的宾客。
  舞会正式开始之前是社交时间,宾客一般会提前一小时到场。来宾都经过黄迅等人精心筛选,同一圈子的大多彼此熟识,此时正叁五成群地有说有笑。
  张枕月家世横跨国内政商界,她性格活泼开朗,很多人都能和她说上几句话。她和几名少女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聊着八卦。
  她们察觉到卞琳叁人的到来,互相交换眼色,发现大家都不认识,重又聊起之前的话题。
  “枕月,恭喜你们家荣登今年胡润百富榜的榜首。”
  “恭喜啊首富,庆贺庆贺吧!”
  女孩们嘻嘻哈哈地纷纷道贺,话语中都带着点打趣的意味。
  “嗐,别提了,完全是乌龙事件!”
  张枕月一脸倒霉,她摆摆手,唉声叹气道。
  “怎么个乌龙法?”有人问道。
  “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个榜就是打广告。谁好人家爱上这个榜呀,大家不都是花钱买着不上榜嘛。”
  “道理是这样,那你们家为什么会上榜呢?”
  “这事要怪我爸,他太迷信,有人告诉他今年不能和穿红色的人做生意。好巧不巧,那人来化缘,哦不是,是来募捐的时候,系了条红领带。我爸爸就说,那天不方便,改天再派人把支票送给他。后来,当然是他把这事给忘了,现在他是家族笑柄了!”
  张枕月气鼓鼓地说道,女孩们安慰她这不算什么大事。
  黄迅附在卞琳耳边,悄声告诉她,这事有蹊跷,不会像女孩说的那么简单。
  卞琳想了想,也觉得不正常。
  如果是常来常往的生意,知道对方不愿意上百富榜,完全可以提醒补交。
  她看了看张枕月无忧无虑的笑脸,在心底记住了这个女孩。
  这时,暖场的歌手谢幕退场。
  歌曲Can't Take My Eyes Off You的前奏在会场奏响,号称女世一的思黛拉•冯,一边唱着歌,一边摇晃着她高挑曼妙的身躯,登上旋转楼梯之间的舞台。
  会场里所有的来宾沸腾了,欢呼着朝舞台的方向聚拢。
  卞琳睨了黄迅一眼,难道真的只被她否决了节目的四分之一?
  后者只是笑着耸耸肩。卞琳心情复杂地望着舞台旁的旋转楼梯,不知下一刻那个男人的身影,会不会出现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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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05 14:13:29

68 多金的他
  然而,一曲结束,男人也不曾出现。
  卞琳长吁了口气,说不清心底的感受是失望还是轻松。
  思黛拉退到后台,女孩们仍恋恋不舍,此起彼伏的“安可”声很快汇聚成一片,整齐而热烈地祈祷明星闪亮降临。
  好在思黛拉不负众望,不久后返回舞台,又为大家演唱一首她的新歌。
  当她再一次离开时,不出意料,“安可”的呼声再次响彻宴会厅。因为有过一次成功的经验,女孩们抱着必胜的信心,呼喊声经久不息。
  卞琳头一回亲历追星现场,不由觉得分外新奇。
  原来名媛们追起星来,和明星们的普通粉丝没多大区别。
  或许正因为名媛们非富即贵,这个世界上能令她们激动的人事物,较之普通人反而更为罕见。
  而人类的心脏,在人们无意识的情况下,渴望激烈、甚至是疯狂地跳动。
  借由这些激烈的跳动,人们感知生命——无论是它的宝贵、精彩、抑或是短暂……
  至于卞琳,她曾经读到过一个“十亿心跳理论”,大意是说,人一生的心跳次数大约为20亿次,跳完生命差不多就走到尽头。
  所以在她的印象中,要想保住她这条被死神狠狠惦记的小命,平静乃至平淡的生活,至关重要。
  这可能就是为什么她迟迟没有察觉到,身体对卞闻名的欲求。
  可是,又或许,正是由于她的心曾坠落深深谷底,她的激动阈值变得非同寻常……
  只有卞闻名——她的亲父,偶然间拨动了她心里那根欲望的弦。
  她决定,踏进舞池,与他共舞一场
  不是针锋相对、假敌人真情侣的探戈;而是上半身始终维持着矜持的距离、下半身抵死缠绵的华尔兹。
  安可的戏码上演到第叁回,她的舞伴依然不见踪影。
  思黛拉开始唱第四首歌时,一直默默无闻的程双突然凑近,示意她往主厅后面看。
  只见卞闻名穿着一袭剪裁合体的黑色燕尾服,打着精致的领结,姗姗来迟。
  正式的礼服装扮,恰到好处地凸显出他的好身材。宽阔的肩膀和胸膛在腰线处收紧,双腿修长,似乎没有尽头地延伸进地面。
  像她手中的水晶高脚杯,有着极度性感优雅的线条。
  这么想着,卞琳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杯中带着小小虚荣滋味的金黄色酒液。
  此时,对思黛拉无感的来宾,叁叁两两地分散在主厅后半段。
  卞闻名作为会场内唯一的男子,立时引起众人的注意。认识他的宾客纷纷向他致以问候,而他也并不吝惜地回以礼貌周到的微笑。
  这些笑容在金碧辉煌的灯光折射下,格外爽朗,犹如黄金一般璀璨夺目。
  炫耀他多金吗?
  卞琳暗啐。
  她倒不是不满意卞闻名朝别的女孩笑,在他还是她的好爸爸时,她十分自豪于卞闻名的友善有礼。
  直到现在,她也不理解某些霸总文里,对天下人恶、唯独对一人宠的霸总们,魅力到底在哪里。
  可能,这和她不需要太多刺激是一脉相承的。就像心情,从坏到好,对她来说跨幅太大。
  她愿意只得半程——在平静与极乐之间振动。
  看似卞闻名与很多人打了招呼,实际当他停在卞琳跟前时,思黛拉的第四首歌还未进入副歌部分。
  男人伸出左手,神情专注又温柔地看着女儿。
  “宝宝,爸爸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不要,你来迟了。”
  卞琳终于明确不爽的来源。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05 14:13:49

69 胧月夜的祈祷
  “迟到总比不到强,爸爸不会错过宝宝的舞会。”
  男人的笑容温如暖玉,他的女孩却在心底暗暗吐槽他无赖。
  “爸爸知道,宝宝气爸爸没留出和彩排的时间……”
  知道还说?!
  卞琳瞪他一眼,气得牙痒痒,直想扑上去咬他一口。
  卞闻名收下女儿的眼刀,稍稍停顿,坚持继续游说。
  “爸爸保证过,不会拖宝宝的后腿。爸爸现在也这样向宝宝保证。”
  男人说得笃定,只差竖起叁根手指发誓。
  卞琳哼了一声,撇过头,懒得理他。
  黄迅见缝插针,在一旁帮腔。
  “小姐,就给卞总一个机会吧。您这段时间每天抽时间练习,今晚不跳的话,多可惜。”
  说着,她的手伸过来,抓着杯座,拉扯了一下,拿走卞琳手中的高脚杯。
  卞闻名趁势将女儿悬在半空的右手攥进手中。
  接着弯下腰,嘴唇贴在女儿指背,十分绅士地印上一吻。
  卞琳把黄迅的自作主张全算在男人头上,没好气地横他一眼。
  男人握着女儿的手不放,好脾气地笑笑。
  卞琳注意到,思黛拉的歌声停止,舞台上已不见她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日本国民歌姬。
  原本聚在舞台下、或分散在各个角落的宾客,纷纷挪动脚步。礼宾人员穿插在人群中,引导女孩们将主厅中央的位置腾空。
  霎时间,数百道视线集中,探照灯一般的强光投射在卞琳身上。或远或近,许许多多窃窃私语撞击她的耳膜。
  她眼波流转,视线有些没着没落,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看上去不慌不忙。
  卞闻名看着女儿故作镇定的样子,心中涌起莫名酸意。
  如果不是意外染疾,他的宝贝或许早已习惯观众的瞩目。
  这时,中岛美嘉的歌曲——《胧月夜之祈祷》的前奏响起,不由分说,将美嘉故乡的风景在听众脑海中铺陈
  夕阳落下的油菜花田,山边远眺薄薄的晚霞,仰望春风拂过的天空,香气淡淡的一芽新月……
  这是卞琳选定的华尔兹舞曲。
  叁拍子的抒情曲调柔婉到哀怨,与华尔兹优美到浪漫的旋律相得益彰。
  男人左手扬高,迈开长腿,牵着女儿去往场中,亦行亦退。
  尽管不太情愿,卞琳被男人拉着,亦步亦趋。渐渐地,她的脚步踩上节拍,轻盈得宛如跳动的音符。
  她对这首歌十足熟悉,能在任何小节接入动作。她的小腹仍然一下一下、快速而有规律地收缩。
  她知道,自己有点紧张、有点兴奋;她更知道,这是深植体内的舞者之魂在提醒她,每当如此动人的音乐响起
  起舞,既是她的责任,也是她唯一的选择。
  卞闻名竖起手掌,左手心握着女儿右手心。掌心相对,父女二人的心跳在对方掌心跳动,体温也融入对方的掌心的温度。
  卞琳眼眸微闪,看了看男人。
  而男人张开右臂,搭起手架,邀请的眼神温柔地笼罩着女儿。
  卞琳咬咬唇,将左手抬高,搭在男人的右臂上,手指搭在男人燕尾服肩膀的衣缝上。
  而男人右臂架起女儿左臂,右手放在女儿肩胛骨下方,虚拱的四指刚好越过她镂空后背的舞裙的边缘,搭在光裸的肌肤上。
  卞琳身体微微一颤,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记起这副身体对身为她父亲的男人,多么敏感。
  这十来天,要不是善用男人那个玉枕清心寡欲的功效,她也很难熬。
  可以忍耐吧?
  至少一支舞的时间。
  这么想着,她努了努嫣红的唇瓣,示意男人启动舞步。
  只见男人微微挺了挺右跨,目光若有所指地扫过她的右跨。
  卞琳脸颊泛红,颇有点犹豫。
  没有这个贴跨的动作,华尔兹就不是华尔兹了。
  应该排练几次就好了,她在心底埋怨着卞闻名。
  一边忐忑地将右腿插入他两腿之间,右跨紧紧贴在男人的右跨上;一边祈祷不要在七百多名淑女面前出糗……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05 14:13:57

70 圆舞
  女儿玲珑的身段曼妙入怀,男人知道今晚的警报终于解除。
  他的唇角勾起,颊边月牙形的狭长酒窝漾出温暖笑意,如春天的山色般明朗。
  见到这一幕的宾客们,都不禁为这倏忽一现的幸福心旌摇动。
  预备步的自然摆荡后,父女二人接入一连串的翩迁右转,舞姿飘逸优雅,舞步圆润流畅。
  围观的女孩们意识到,这可能不会是一场无聊的表演,纷纷将赞赏的目光投注在他们身上。
  康斯坦斯携一名少女挤进前排,父女二人带着一阵风,从她身前轻巧地旋开。
  她啧啧两声,玩味地注视着她们,漫不经心地问道:
  “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不错。叔父大人虽然不是专业舞者,却有着专业舞者不能匹敌的霸气和贵族感;堂姐有不俗的舞蹈功底,你看她落脚的着力点,细腻、有控制。”
  挂在康斯坦斯胳膊上的少女与有荣焉地评鉴。
  光是两个姿容绝佳的人相拥着满场旋转,就足够赏心悦目。何况,他们抱握的姿势既稳固又有弹性,如蝴蝶在绿山墙上翻飞,是柔软与刚强的极致碰撞。
  “谁让你看这个了?”
  “那你叫我来看什么?小康你知道什么快告诉我,不要总是神神秘秘嘛…”
  少女故作不满,软软糯糯地追问。
  “你就没研究研究他们?”
  “有这个必要吗?”
  少女疑惑的目光来回打量,她蹙着眉,摸着下巴,心中有了一番思量。
  然而,被少女盛赞的卞琳,对自己的表现却谈不上多么满意。
  喝彩声和鼓掌声不时传入耳中,提醒着她,并没能做到心无旁骛。
  和男人胯相抵、腿根摩擦,接触的部位灼灼升温,似有火星溅射。
  体内水分沁出,不是汗液,但也快了!
  要命的是,卞闻名不知为何,视线一直不离她的身体,时而是脸、时而是脖颈。
  视线扫过的肌肤,热得发慌、激起细小的颤抖……
  他在干什么?
  圆舞曲中男女通常别开头,一曲下来,往往不会看对方一眼。
  卞琳想要瞪他一眼,叫他规矩点、认真跳,可眼随头转,办不到突兀地捕捉他的视线。
  直到跳双分点地这个动作时,女生要向左拧转头胸,再倒向右侧。她转动上半身,目光撞进头顶男人幽深黑亮的瞳仁。
  情丝缱绻的歌声里,她回到了小时候与卞闻名参加舞会的时光。
  最初,她只及他肋下,她们面对着面,手拉着手在舞池中进退、旋转……
  他的目光也如此刻般满含笑意,鼓励她不要在意他们的舞姿与众不同。
  视线交汇,卞琳错不开眼。
  她似乎比从前任何时候都更加理解——华尔兹与胧月夜的忧伤。
  美嘉为何离开诗意的故乡;卞闻名为何离开十二岁的她……
  即使知道答案,这些,仍然是无解的。
  圆舞曲注定是离别的舞蹈;胧月夜只适宜遥远的祈祷。
  卞琳的眼眶有些发红,停顿只在一瞬间。
  下一瞬,男人右胯和髋部前顶,挤压她的左腹部,支撑着她,将她的身体向右送出。
  卞琳回过神来,拧身下腰,旋开上半身,右腿亦极尽所能地向左侧伸远。
  男人镜像做着同样的动作,身体的左侧向外展开、倾斜。
  父女二人的身体,分别像是蝴蝶的一扇翅膀。只有插上对方那扇,只有当她们合在一处,才能比翼齐飞。
  卞琳忆起——彼时,男人对她说的话:宝宝,享受现在。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05 14:14:04

71 爸爸不能碰女儿的隐私
  一曲终了,父女相携行礼,退到后场。
  关上出场门,将一室音乐、纷纷加入舞池的女宾们关在身后。
  卞琳自收尾动作后显得有些脱力,卞闻名一直扶着她,预备送她去叁楼化妆室。
  黄迅程双要跟上,卞琳一个眼色制止,示意她们等在原地。
  一开始,男人扶着女儿缓步走上螺旋楼梯,不出几步,换作女儿拖着男人上楼。
  哒哒哒
  玛丽珍鞋的中跟急促地砸在大理石铺就的阶梯上。
  男人心中讶异,看着女儿香汗浸浸、格外妍丽的侧颜,忍不住心中一颤。
  上到叁楼平台,急行的步履止住。
  卞琳拉着男人靠边,她背靠着墙,揪着男人的黑领结,迫使他弯腰,男人的俊脸在面前放大。
  身后,一墙之隔的化妆室传来小A和小花的声音。她们在商量待会儿如何一气呵成地为她换礼服做发型。
  女儿的脸上笼罩着被他遮挡的阴影,卞闻名仍然看得清她眼底分明跳动的火苗。
  他一手抬高,撑在墙面,维持身体平衡,一边关切地问道:
  “宝宝,怎么”
  询问的话语戛然而止,男人扬眉,瞳孔蓦地放大,不敢置信地紧盯着女儿闪过一丝得色的眼眸。
  就在刚刚,女儿拉着他的另一只手,伸进舞群的下摆,探进她的内裤,抵上一片肉丘
  软绵绵、湿漉漉、肉嘟嘟,似乎冒着暖呼呼的热气。
  卞闻名有一瞬间的失神,仿佛灵魂飘到身体之外。他勾了勾手指,试了试那处的触感……
  随即,他反应过来,自己碰到的是什么!
  如遭雷击,他立即抽手。
  可那只手被女儿捉住,他不好用力,拉扯间,无名指嵌进一道滑溜溜的肉缝。
  “宝宝,快松手。”
  他只是低声恳求,目光透出惊惧、脆弱、哀求。
  “不放。”
  卞琳直视男人,无畏而霸道地说道:
  “爸爸蹭湿的,爸爸就要负责擦干。”
  说着,她握着男人的手,在阴阜间滑动。
  “啊——”
  男人不能心安理得、将错就错地揉弄女儿嫩生生的小逼,胳膊使上劲,将手往外拉。挣动间,依然是那根无名指,插进一个凹陷处,撞上一圈肉膜。
  这是?
  这是!
  这是女儿的阴道瓣膜?!
  卞闻名什么都不能想,五感瞬间封闭一般,只能感知体内山山海海的沸腾。
  但女儿的吃痛声,还是传了进来。
  他看着女儿痛得皱在一起的俏脸,瞅准时机抽出手来。
  残留女儿私处触感、沾着女儿蜜液的手,悬在半空,似乎搁哪儿都不合适。
  “宝宝,很痛?”
  领结被女儿揪得更紧,他动弹不得,凑在女儿面前,痛心疾首。
  “这样太鲁莽了……”
  缺失主语的指责,轻飘飘地消散在空气中。
  卞琳扑哧一笑,“是啊,被爸爸戳很痛,爸爸知道戳到哪里的吧。”说着,她努起唇瓣。“爸爸亲亲就不痛了。”
  “宝宝,上次我们是不是讨论过,只有你爱的人可以亲你。”
  女儿闪着欲色的双眸在绯红的脸颊上熠熠发光,年轻的脸蛋张扬着满不在乎的神情。这让长久陷在痛楚中的卞闻名,心中产生了一丝动摇。
  “宝宝,你小的时候,爸爸教过你,隐私部位不能让任何人碰。爸爸必须告诉你,这个任何人也包括爸爸!”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05 14:14:11

72 吮指原味气球
  卞琳当然记得,这话从她记事起,卞闻名对她苦口婆心、耳提面命无数遍:
  任何人都不能碰她的隐私部位。
  直至两个月前,她都是这么奉行的,甚至认为可以奉行终身。
  她曾告诉卞闻名,世间的情爱都是基于自恋。
  人们汲汲于寻找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更常见地,他们说要找到自己的另一半。
  爱对方,其实际是让对方身上的自己得到爱;如果对方能回报爱,那更是被爱与被自己爱的双重满足。
  可是凡事都有例外,拿卞琳来说,她常常感到自己十分完整和圆满,她能够毫不费力地爱自己,也就不需要通过他人来获得爱。
  她没有与人恋爱的需要,从不觉得自己会与人发生性爱关系。
  然而两个月前发生的事情,在她心上敲开了一道口子。
  性从她心里生发出来。
  这很合理,性这个字的拼写,寓意它本来便是傍心而生。
  她发现,她是有性欲的,并且称得上旺盛。接着,她又花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发现她的性欲指向的对象是
  卞琳晃了晃脑袋,将这些有的没的甩出脑海,聚焦眼前这位“对象”。
  她捞过男人悬在她肩旁的左手,稍加分辨,将一眼看去浸润得最为水光的无名指含进嘴里。
  一面缩紧口腔吸嘬,一面翻转舌面舔吮。
  同时不忘观察男人的反应。她先是垂着脸、挑着杏眸打量男人脸色,继而,一个含蓄又得意的笑容在她眼底漾开。
  她松开揪着男人领结的手,双手捧着男人的左手,将微不足道的挣扎牢牢掌握手中,仰着脸直视着男人。
  女儿脸上的笑容,像偷腥成功的小猫,又像洞悉真相的小狐狸,俏皮中带着一点促狭,看得再深一点,或许还有一丝讥诮。
  他知道,一定是他的表情将他暴露。可是他实在没法控制,一切过于出乎意料。
  他的手指被女儿含吮的瞬间,他唯一的感觉便是全身的血液全部涌到头上,头皮一阵接一阵地发麻。
  他想,被女儿吸吮手指,差不多可以等同于被女儿吸吮阴茎的刺激程度了。
  他像个气球,膨胀起来,悠悠地飘,无法脚踏实地。
  女儿正在吸允的无名指,是他的吹气口。
  她或许会随心所欲地往他体内灌入过量的气体,令他爆体而亡;也或许,她不耐烦再给他吹气,掀开气口,甩开他,而他只能“嗖——”地一下飞远,泄干所有心气,不知消失何方……
  这其中的危险是显而易见的。
  他可以不计较自己的后果,但是女儿呢,可以没有爸爸吗?
  即使这个爸爸现在在她的眼中,是一个坏透了、可有可无的爸爸。
  她多么年轻,至少还有一段路,他想要牵着她前行。
  卞闻名再无法升起旖旎遐思,他脸色变得苍白,颊边冷汗滴落。
  卞琳一直留心他的神色,疑惑为何发生这样的变化。
  她松开他的手,眼中凝起一层雾气,撅着樱桃小嘴,直视着男人,仿佛受到天大的委屈。
  “只是亲一下也可以吗?爸爸不是说过要享受现在,一定要让你的宝贝女儿,尝到求不得的滋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