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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2025/06/07 15:19 / 153 / 3
【小说】职业单男的婚姻生活

第一章 都是生意
  我与她缠绵在丝绸床单之间,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那昂贵的茉莉花香水,馥郁而撩人,像是她的第二层皮肤,勾引着我的感官。
  卧室昏暗的灯光洒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枕头上。
  她躺在我身下,胸口微微起伏,眼神中交织着渴望与挣扎,宛如一头被困在欲望边缘的小鹿。
  她的嘴唇,饱满而微微颤抖,吐出断续的低语:「我不行……我已经结婚了,我老公很爱我……我们还是算了吧。」
  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一丝颤抖的抗拒,像是试图抓住最后一丝理智。
  然而,她的身体却在无声地背叛她的话语——她的臀部不自觉地向上迎合,纤细的手指攥紧床单,指节泛白。
  我俯下身,嘴唇轻触她的耳垂,吐息温热,低声哄道:「宝贝,别怕,只是这一刻的欢愉。你不相信我吗?你老公不会知道的。再说,就算他知道了,他也会理解。因为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让你快乐。」
  我这些话说的驾轻就熟。
  那些常年在女人堆里打滚的家伙都明白,这不过是一场精心编排的表演——甜言蜜语,温柔的承诺,都是为了让她卸下防备。
  但我后两句话,关于她丈夫的愿望,却是赤裸裸的真相,一个只有我和她丈夫知道的秘密。
  我的语气温柔却坚定,像是在抚平她内心的波澜,而我的手,已经开始在她身上游走,点燃她的欲望。
  她还在挣扎,眼神游移,嘴唇咬得发白,像是想逃离这场禁忌的游戏。
  「我……我真的不能这样……」她低语,声音带着哭腔。
  我没有急躁,反而放慢了节奏,像是猎人面对一只即将落网的猎物。
  我的手指轻抚她的脸颊,滑过她修长的脖颈,最终停在她锁骨上,轻轻打着圈。
  我知道,这会让她心跳加速。
  我俯身吻上她的唇,缓慢而深情,舌尖在她唇间试探,挑逗,直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抗拒渐渐瓦解。
  「宝贝,你太美了,」
  我低声呢喃,声音轻柔,「让我来照顾你。」
  我的手顺着她的腰线下滑,熟练地解开她丝质睡裙的系带,露出她曲线完美的身体。
  她本能地想遮掩,双手交叉在胸前,脸颊泛起羞耻的红晕。
  那种哀羞的神态,像是高雅的贵妇被迫袒露自己的秘密,带着一种让人血脉偾张的美感。
  我没有给她太多时间犹豫,嘴唇沿着她的脖颈向下,吻过她的锁骨,停在她胸口,舌尖轻触她的敏感点,引来她一声压抑的呻吟。
  「宝贝别怕,诚实的面对自己,」我轻笑道。
  我的手指在她大腿内侧游走,动作轻柔却充满目的性。
  她的抗拒在我的专业手法下土崩瓦解,羞耻感被一波波的快感淹没。
  她的呼吸变得凌乱,身体开始迎合我的节奏,双腿不自觉地分开,邀请我更进一步。
  我知道,她已经彻底沦陷。
  我没有急于占有她,而是继续挑逗,用指尖、嘴唇和低语编织一张无形的网,让她完全沉溺其中。
  当我终于抄起我的粗大宝贝进入她时,她的呻吟响彻整个房间,带着羞耻与放纵的复杂情绪。
  她的身体在我身下颤抖,双手紧抓我的肩膀,指甲几乎掐进我的皮肤。
  她试图压抑自己的声音,却徒劳无功,每一声呻吟都在诉说她的臣服。
  我掌控着节奏,时而缓慢深情,时而狂野激烈,让她在欲望与哀羞之间来回跳跃。
  而她不知道是房间对面的那面落地镜,擦得锃亮,反射着我们在床上的一举一动:每一次的抽插,每一次她背部的弓起。
  而镜子背后,隐藏在一个隐秘的房间里,那个很爱她的丈夫正在观看。
  他的手疯狂地动作,眼神死死锁定这一幕:他那高雅美丽的妻子,他心目中不可触碰的女神,此刻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展现出原始的放纵。
  他没有愤怒,相反,他兴奋得无以复加,他的癖好暴露无遗。
  我不是普通的情人。
  我是一个职业单男——一个鲜为人知的职业。
  市场有需求,就有供给。
  我就是满足一种特定需求的答案。
  几个月前,她的丈夫雇了我,给了我一份厚厚的资料,详细记录了他妻子的生活——她的习惯、喜好、隐藏的欲望。
  他告诉我,他的妻子极端保守,是高高在上的社会名流。
  他曾试着怂恿她去「玩一玩」,实现他的绿帽幻想,但她强烈反对,甚至威胁要离婚。
  而他自己也害怕找人玩,遇人不淑的风险。
  毕竟像他们这种层次的人,名声比命还重要。
  这时候就需要我这样的人出场了。
  我可不止是床上出力,我需要像研究蓝图一样研究他的妻子——她喜欢的红酒,她读的书,她在被恭维时微微歪头的习惯。
  几个月来,小心翼翼的接触,偶遇,微妙的调情。
  我一点点建立她对我的信任,瓦解她的防线,直到今晚,她终于让我走进她的世界。
  现在,她在我身下呻吟,身体颤抖,而她的丈夫,那个付了我一大笔钱的男人,正在隔壁房间里兴奋地自慰。
  有人说:「你这不就是鸭子吗?」
  错了。
  鸭子只服务女人,而职业单男同时服务男人和女人。
  这种高风险高难度的游戏,要求的报酬当然不低,能找到我的大多也是不差钱的男性。
  他们的要求也五花八门,比如这位正在单面镜后面撸管的绿帽癖成功人士,就要求绝对不能用强,不能下药,不能灌酒,在他老婆百分百清醒的情况下自愿躺在我胯下。
  要求虽然很困难,好歹今晚也算彻底达成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07 15:26:03

第二章 入行契机
  我是个职业单男,这行当并没有外行人想的那么爽,职业单男门槛高得让人咋舌。
  光有健硕的身材和一张帅脸远远不够,你得像个心理学家,精准洞悉那些绿帽癖男人的隐秘欲望,用他们期待的方式去「玩弄」他们的妻子。
  每个男人的癖好都不同,有的迷恋看妻子被彻底征服的画面,有的喜欢她羞涩挣扎的模样,有的甚至希望你在床上性虐他的妻子。
  你得像个导演,掌控每场戏的节奏,让他们看得血脉偾张,满足他们心底最深处的渴望。
  同时,你还得是个情场老手,精通女人的喜好,懂得如何勾引,如何挑逗,如何让她们在你的手下心甘情愿地沉沦。
  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得恰到好处,像一门精心雕琢的艺术。
  而我,从事这行多年,已经算是个中翘楚了。
  回想起来,我入这行完全是个意外。
  那时候我还是个大学生,二十出头,仗着天生的好相貌和几分痞气,在酒吧里混得如鱼得水。
  那晚,一个风韵犹存的少妇盯上了我。
  她穿着低胸的黑色连衣裙,曲线毕露,眼神大胆而挑逗,递给我一杯威士忌,笑着说:「小帅哥,陪姐姐喝一杯?」她的气质高雅,举手投足间透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我没多想,跟着她聊了几句,酒精和她的笑容让我头脑发热。
  几杯酒下肚,她的手已经搭上我的肩膀,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胸口,带着若有似无的挑逗。
  我当时年轻气盛,哪里抵得住这种诱惑,没过多久,她就把我带回了她家。
  她家在市中心的高级公寓,装修奢华,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
  她把我推到沙发上,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她靠过来,嘴唇贴近我的耳朵,低声说:「放松点,小帅哥,今晚姐姐教你大人的事。」
  她的声音带着微妙的火热。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她的吻已经落下来,温热而急切。
  她的手熟练地解开我的衬衫,指尖轻抚我的乳头,挑逗得我血脉偾张。
  我们从客厅滚到卧室,衣服一件件散落在地毯上。
  她的身体柔软而火热,肌肤的触感非常柔然。
  她跨坐在我身上,乌黑的长发垂下来,遮住她半边脸,看着我的双眼好像带着火。
  我的手在她腰间游走,感受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她的呼吸开始急促,低低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
  当时血气方刚的我猛地咬住她脖颈的嫩肉一路向下,吻过她的锁骨,停在她乳房,舌头围着她的乳头打转。
  当时性经验不足的我等不了太久,脱下内裤,掏出我粗大的鸡巴,想要直接上马。
  她看到我的尺寸之后,眼前一亮,一副捡到宝的表情。
  像是生怕它跑掉一般,一把就抓在了手里,又搓又柔。
  我被她揉的有点受不了,肉棒越来越粗大,隐隐有点想射了。
  低声跟她说:「姐姐,直接来吧」
  她会意,躺下身子,分开滚圆的大腿,拍了拍我的屁股。
  我沉腰一顶,肉棒毫无阻碍的就进入了她的身体。
  一瞬间,她的呻吟响彻整个房间,放荡的程度吓了我一跳。
  她的身体在我身下颤抖,双手紧抓着床单。
  年轻的我没什么技巧,凭着健壮的身体就是一顿猛插,而她毫不掩饰,随着我的节奏发出一声声婉转的呻吟,每一次呻吟都是对我的肯定。
  我以为这不过是一场普通的艳遇,刺激而短暂。
  谁知正到兴头上,门突然开了,一个男人站在门口,眼神阴沉——是她老公。
  我脑子一片空白,裤子都没来得及提,就被他揪住领子,拳头如雨点般砸下来。
  他一边打一边骂,我满脸是血,只觉得莫名其妙。
  我根本不知道她结婚了!可这种时候,绿云罩顶的男人哪听得见去解释,我狼狈不堪地逃出了他们家,衬衫破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心里满是屈辱,发誓要把这事烂在肚子里,永远不提。
  没想到,几天后,那个少妇又联系了我,语气轻佻,说想「再续前缘」。
  我当场就炸了:「你疯了吧?再去你家被你老公打死?大姐你可别害我了」
  她却笑了,声音里带着几分狡黠:「他同意了。」
  我一愣,然后将信将疑的跟她再三确认。
  她一再保证说她丈夫已经同意了,甚至还有点期待。
  我回想起她丰腴的身体,诱人的娇喘,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又去了她家,这次她老公果然在场,坐在沙发上,用一种微妙的眼神打量我,像在审视一件商品。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点了点头,示意我继续。
  我愣住了,但她已经开始解我的衬衫,身体贴上来,熟悉的香水味让我有些恍惚。
  接下来的画面让我永生难忘——我跟她在床上翻云覆雨,把她操得死去活来,而她老公就坐在旁边,手伸进裤子里,眼神狂热地看着我们,脸上是种病态的兴奋。
  那一刻,我才知道世界上还有「绿帽癖」这种东西。
  后来,我交了个女朋友,想跟她彻底断了联系。
  可那少妇锲而不舍,隔三差五就给我发消息,甚至提出可以付钱。
  我当时气得要命,觉得她把我当鸭子,狠狠回了句:「你他妈什么意思?」
  她却很平静地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想要,你也想要,我老公更想看。」
  我不想听她的劝说,直接拒绝了,觉得这事太离谱,违背我的底线。
  可生活有时候就是这么现实——我跟女朋友出去玩,花钱如流水,学生的那点零花钱根本不够用。
  她的提议像个魔咒,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
  终于有一次,我缺钱缺得厉害,咬咬牙去了她家。
  完事后,她递给我一个厚厚的信封,里面是几千块现金。
  我盯着那笔钱,心里五味杂陈,但还是收下了。
  就这样,我断断续续去了几次,钱赚得越来越多。
  我开始研究她的喜好,学会如何用最短的时间让她彻底放开,也学会如何在她老公面前「表演」,让他们夫妻俩都满意。
  渐渐地,我的名字在一些地下网站上流传开来,成了圈子里小有名气的「单男」。
  大学毕业后,我没有找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而是正式踏进了这行。
  不是因为我喜欢,而是因为我发现自己在这行当里游刃有余。
  钱来得快,生活也变得刺激而自由——尽管,这种自由背后,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07 15:28:59

第三章 婚后生活
  大学毕业没多久,我就结婚了。
  妻子晓雯是大学时的女友,我们的感情一直很稳定。
  她是个活泼开朗的姑娘,个性有点迷糊可爱的同时还性感得让人挪不开眼——一头微卷的长发,笑起来眼角弯弯,像会勾魂。
  她的身材更是让人心动,纤细的手脚和腰肢,却偏偏生了一对饱满的乳房,像是上天精心雕琢的果实,每次跟她做爱,我都忍不住赞叹她的完美。
  如果不是她这么迷人,以我的外形和挑剔的眼光,哪会那么快就决定结婚?
  她是那种能让男人心甘情愿停下脚步的女人,而我,幸运地成为了她的归宿。
  婚后,我自然不能让她知道我的真实职业。
  我只说自己开了家公关公司,平时忙于「应酬」和「客户」,她也没多问,总是笑眯眯地支持我。
  只是这份工作的特殊性,让我无法像普通丈夫那样陪在她身边。
  也会直接影响到我们的性生活——毕竟经常要把弹药打在外面。
  忙碌的工作让我常常忽略她的感受。
  每次看到她独自在家等我,我心里总有一股愧疚。
  她从不抱怨,总是用她的温柔包容我,这让我既感激又自责。
  这天,我接了个棘手的单子。
  客户是个有钱的绿帽癖男人,他的妻子又是个老处女类型,油盐不进,保守得像中世纪的修女。
  他尝试过劝她出去「寻欢」,但她听到恨不得跟她丈夫动刀。
  她丈夫找到我,希望我能用我的专业手法,打开他妻子「新世界」的大门。
  一开始,一切顺利得像教科书。
  我研究了她的资料,摸清了她的喜好——她喜欢古典音乐,偏爱法式甜点,对绅士风度毫无抵抗力。
  我花了几个星期接近她,装作偶然相遇的绅士,慢慢让她放下戒心。
  终于,在一个精心安排的夜晚,我把她带上了床。
  卧室里,灯光昏暗。
  她穿着半透明的黑色睡裙,曲线若隐若现,眼神里带着几分羞涩和期待。
  我凑近她,嘴唇贴着她的耳朵,模仿英伦绅士的说话腔调,低声说:「美丽的小姐,你愿意向我解开你的秘密吗。」我的手滑过她的肩膀,解开睡裙的系带,布料滑落,露出她白皙的胴体,乳房挺翘。
  我没有急于进入,而是继续挑逗,手指滑到她下身,抚摸她湿润的阴部,轻轻揉搓她的阴蒂。
  她咬着嘴唇,试图压抑自己的呻吟,但身体已经开始迎合我的动作,双腿越分越开。
  我低头舔舐她的乳头,舌尖在她敏感的皮肤上打转,同时手指在她阴道口试探,慢慢插入,感受她紧致的湿热。
  她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臀部轻轻的抬起又放下,好像是催促我更进一步。
  我低声在她耳边说:「美丽的公主,你好像已经为我敞开大门了。」她脸红得像要滴血,却无法反驳,身体的反应早已出卖了她。
  正当我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准备提枪上阵时,她突然推开我,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条黑色皮鞭。
  我当场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笑得诡秘,眼中闪着一种疯狂的光芒,低声说:「今晚,我不是公主,是马夫!」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手里的鞭子轻轻甩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心里暗骂,她老公的资料里从没提过她有这种癖好!她是个隐藏的虐待狂,连她丈夫都不知道!
  我强压住震惊,职业精神让我硬着头皮继续。
  我抓住她的腰,把她压回床上,硬挺的鸡巴在她阴部摩擦,挑逗得她身体颤抖。
  我试图用熟悉的手法让她分神,狠狠插进去,感受她紧致的包裹。
  她的呻吟变成尖叫,但她显然不满足于此,鞭子啪地一声抽在我背上,火辣辣的痛感让我咬紧牙关。
  我加快节奏,每一次抽插都更用力,撞得她身体一震一震,床吱吱作响。
  她的鞭子却没停,一下接一下抽在我背上,红痕迅速浮现,痛得我几乎要骂娘。
  他妈的,她老公安安稳稳的看着戏,老子在这边被他的变态老婆鞭打,想想真是要气炸肺。
  「再用力,操死我!」她像换了个人,之前端着的公主形象彻底被抛弃,叫床淫荡而直接。
  她的牙齿咬上我的肩膀,尖锐的痛感让我倒吸一口凉气,血丝渗出,火辣辣地疼。
  我强忍着不适,双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捏,鸡巴在她体内猛烈抽插,试图快点把她送到高潮结束这一切。
  她的鞭子挥得更频繁,每一下都让我背上多一道红痕,痛感与快感交织,让我几乎失去理智。
  她的牙齿在我肩膀上咬得更深,留下深深的牙印,像是在宣誓她的主权。
  我咬紧牙关,加快节奏,狠狠操她,直到她的尖叫变成无力的呻吟,身体在我身下剧烈颤抖,像一头被征服的野兽。
  这场大战之后我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我用尽全力才把她操到高潮。
  她瘫软在床上,脸上带着满足的笑,鞭子随意扔在一旁。
  我却像是从战场上归来,背上、肩膀上满是鞭痕和牙印,火辣辣地疼,衣服都黏在皮肤上。
  事后,她那有钱的绿帽老公不仅付了全款,还额外塞了一笔「损失费」,满脸感激地说我「干得漂亮」。
  我却气得要命,妈的,这算什么破事?当场就把这对夫妻拉进了我的黑名单,决定再也不接他们的单子。
  我拖着满身伤痕回到家,已经是深夜。
  晓雯像往常一样,穿着轻薄的睡衣,笑盈盈地迎上来,递给我一杯热茶。
  她的温柔让我心头一暖,但当她挽起我的袖子,看到手臂上的鞭痕时,她的笑容僵住了。
  「这是怎么弄的?」她问,语气里带着担忧。
  我随口敷衍:「没事没事,擦伤而已,工作上不小心弄的。」
  她皱起眉头,坚持要给我上药:「脱了衣服让我看看,伤得重不重。」
  我心里一紧,身上还有那个疯女人咬的牙印,哪敢让她看?情急之下,我吼了一句:「别管了,我说了没事!」声音太大,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晓雯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哀伤。
  她从没见过我这样,平时我对她总是温柔的。
  她默默收起药箱,低着头回了卧室,那可怜的模样像一把刀刺在我心上。
  我想解释,但喉咙像被堵住,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
  按理说,这也算工伤,一切都是为了挣钱养家,可我没办法跟她坦白。
  那天晚上,我们都没睡好,背对背躺在床上,空气里弥漫着沉默的尴尬。
  半夜,我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在拉我的睡衣,猛地翻身,发现是晓雯。
  她正偷偷掀开我的衣领,借着月光看我肩膀上的伤痕。
  她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手僵在半空,嗫嚅着说:「我……我就是想看看严不严重,不行得去医院。」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像是怕我再次发火。
  我连忙拉住她的手,挤出一个笑:「没事,小伤,睡吧。」
  我心虚地翻身,背对她,脑子里却乱成一团。
  她应该没看见那些牙印吧?应该……没看见吧?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07 15:44:43

第四章 生变
  早上出门前,我多了个心眼,在客厅的花盆里藏了个微型摄像头,对准沙发和门口,打算暗中观察晓雯今天的动静,确认她对我身上的鞭痕和牙印到底知道多少。
  昨晚她那欲言又止的眼神让我心神不宁,总觉得她可能察觉了什么。
  我不敢冒险,只能先下手为强。
  装好摄像头后,我亲了亲还在厨房忙碌的晓雯,装作没事人似的出了门,直奔「公司」。
  这家公关公司是我入行一年后开的,纯粹是个幌子。
  整个公司就俩办公室:一个给我的秘书小琴,一个是我自己的工作间。
  开公司的目的有两个,一是为了瞒着晓雯,掩盖我职业单男的身份;二是我确实需要个地方处理那些在家不方便搞的事,比如分析客户的资料、跟委托人私下会面,或者在地下网站上接单。
  表面上,这公司像模像样,实际上,除了我和小琴,连个前台都没有。
  一推开公司门,咋咋呼呼的小琴就蹦出来,嗓门儿亮得跟清晨的鸟叫似的:
  「老板早上好!」小琴是我的秘书,刚满20岁,青春得像刚摘下的桃子。
  大眼睛水汪汪,小圆脸总是挂着笑,喜欢穿卡通T 恤和短裙,扎个高马尾,整个人可爱得像个洋娃娃。
  可别看她这副天真模样,这丫头脑子转得快,胆子也大,是个能把人肉搜索玩得飞起的狠角色。
  我和小琴的相识挺戏剧化。
  半年前,她在某个地下网站上找到我的信息,主动联系我,说刚被男友甩了,想找个「猛男」破她的处,彻底「重生」。
  我当时挺惊讶,这么个小丫头居然能摸到这种网站?我直接拒绝,告诉她我不是鸭子,我的「服务」也不是她一个大学生能负担得起的。
  谁知这妮子是个硬茬,靠着自己的调查本事,愣是把我的人肉出来了——姓名、住址,甚至我常去的咖啡馆都知道。
  她威胁说,如果我不随她的意,就把这些抖给我的老婆。
  被一个20岁的小丫头威胁,我没觉得危险,反而有点好笑,对她起了好奇心。
  于是我约她见面,挑了家安静的咖啡馆。
  她来了,穿着件粉色卫衣,背着双肩包,活脱脱像个刚下课的学生。
  聊下来,我发现她性格直爽,脑子灵活,对我的「行当」也没什么道德负担。
  见面后,我对她印象不错,索性遂了她的愿,把她带到酒店,狠狠干了一场。
  那天晚上,酒店的房间灯光昏黄,空气里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果香香水。
  她站在床边,紧张得手指绞在一起,眼睛却大胆地盯着我,像在挑战我一般。
  我走过去,捏住她的下巴,嘴唇贴近她的耳朵,低声说:「小丫头,真不怕我把你吃干抹净?」
  她脸红得像苹果,却倔强地回:「我都敢找你了,还怕这个?」我轻笑,吻上她的嘴唇,舌头探进去,挑逗得她呼吸急促,身体软软地靠在我身上。
  我解开她的卫衣,露出她白嫩的肌肤,胸前一对小巧挺翘的乳房在粉色内衣里呼之欲出。
  我扯下她的内衣,嘴唇吻上她的乳头,舌尖在她敏感的皮肤上打转,手指揉捏另一边,引来她一声声低喘。
  她试图推我,嘴里嘀咕着:「慢、慢点……」
  但身体已经开始迎合,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我的手滑到她下身,隔着内裤抚摸她的阴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我低声在她耳边说:「小骚货,嘴上说不要,逼都湿成这样了。」
  她脸红得要滴血,却没反驳,只是咬着嘴唇,眼神迷离。
  我脱下她的内裤,手指在她阴蒂上轻轻揉搓,另一只手探进她的阴道,感受她紧致的湿热。
  她哼哼唧唧地叫出声,身体颤抖,像只被逗弄的小猫。
  我没急着上,而是继续挑逗,嘴唇从她的胸口吻到小腹,舌头在她阴蒂上舔弄,引得她尖叫着抓紧床单,双腿夹住我的头。
  她还是个处女,哪经得住这种刺激?没几下就软得像滩水,喘着气求我:
  「别……别弄了……我受不了了……」
  我直起身,脱下裤子,硬挺的鸡巴弹出来,对准她的阴道口,慢慢顶进去。
  她疼得皱眉,嘴里喊着:「好痛!慢点!」我停下来,吻着她的嘴唇安抚她,缓缓推进,直到完全进入。
  她的阴道紧得像要把我夹断,湿热地包裹着我,让我差点失控。
  我开始抽动,先是缓慢地进出,感受她逐渐适应的节奏。
  她的呻吟从疼痛变成快乐,双腿缠上我的腰,臀部不自觉地迎合我。
  我加快节奏,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身体一震一震的。
  看着她被我操弄的不知所措的可爱模样,忍不住想逗逗她,我边插她的嫩穴边喊道:「你还敢威胁我?知道大人的厉害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你慢点……」她带着哭腔。
  「叫爸爸!」这妮子放着学校那么多年轻帅哥不找,偏来网上找个我接近30岁的大叔,八成有恋父情结。
  「爸……爸爸」果然,这妮子对这称呼一点抵触情绪都没有,一声爸爸叫出口,双腿都爽得在打颤。
  「还敢不敢跟我老婆告密?」我继续狠插。
  「不敢了,爸爸,再也不敢了。呜呜,爸爸,你操死我吧……」小琴被操得神志模糊,胡言乱语了起来。
  我低笑,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捏,鸡巴在她体内快速抽插,直到她高潮得全身抽搐,阴道一阵阵收缩,夹得差点让我也缴械。
  事后,我没收她钱,半开玩笑地说:「我不是鸭子,这次算做公益。」
  她听完咯咯笑个不停,拍着我的肩膀说:「那你以后就把我当失学儿童,免费操呗!」
  这妮子的性格我挺喜欢,爽快又不矫情。
  后来她提出保持联系,我也没拒绝。
  再后来,我的业务越来越红火,单子多得让我分身乏术。
  既要研究目标女性的资料,制定攻略计划,最后还要肉身上阵,实在忙不过来。
  突然想到小琴,这丫头脑子和胆子都不缺,对我的职业也门儿清,是个好苗子。
  恰好她刚毕业,找工作四处碰壁,我就问她愿不愿意来帮我。
  她二话没说就答应了,成了我的秘书,负责整理客户资料、筛选信息,有时还帮我跑腿。
  这小妮子干活利索,嘴又严,简直是天生的好帮手。
  今早我一进公司,脸色就不太好看。
  昨晚的伤痕还在隐隐作痛,晓雯的反应更是让我心烦意乱。
  小琴瞅出我不对劲,歪着脑袋问:「老板,咋了?谁惹你了?」
  我摆摆手,没多解释,只让她盯着我家摄像头的监控画面,然后交代道:
  「我昨晚没睡好,去办公室眯一会儿,有情况叫我。」
  她点点头,乖巧地坐回电脑前。
  我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躺下,闭着眼补了大概两三个小时的觉。
  迷迷糊糊中,听到小琴急促地敲门:「老板!快出来!出事了!」
  我一个激灵爬起来,揉着眼睛冲出去,看到她脸色煞白,指着电脑屏幕让我看。
  我凑过去一看,差点气炸了肺——监控画面里,同小区的那个猥琐的老王正抓着晓雯的手,脸上的笑贱得让人想一拳砸过去!
  晓雯皱着眉,明显不自在,试图抽回手,可老王那只肥手攥得死死的,嘴里还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火气直冲脑门。
  他妈的,这算什么?黄鼠狼偷鸡偷到老虎家了?
  老王这家伙,四十多岁,秃顶大肚,一脸油腻,平时在小区里总爱盯着女人看,我早看他不顺眼了。
  没想到我前脚刚走,他居然敢跑到我家,对我老婆动手动脚!我攥紧拳头,恨不得立刻冲回家把这老东西揍一顿。
  小琴在一旁急得直跺脚:「老板,这老家伙是不是想干啥坏事?要不要报警?」
  我咬着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盯着屏幕,脑子里飞快地转。
  这事得好好处理,不能让晓雯起疑心,更不能让她知道我的真实职业。
  可老王这混账,摆明了没安好心。
  我得先弄清楚他到底想干嘛,再决定怎么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