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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5/06/10 01:37 / 444 / 29
【小说】小土狗被警察捡到后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6/10 05:42:41

(二十六)早点高潮,就能早点结束
  沈砚铎的身体像一堵温热的墙,严丝合缝地压着她,隔绝了外面肆虐的风雨,也把她牢牢钉在原地。
  他空闲的那只手覆上了她的左胸,没什么犹豫,直接拢住她的乳肉揉捏着。
  很快,指尖就找到了目标,隔着湿透的T恤和内衣,精准地捻住了她挺立起来的乳头。
  唔…苏晓穗猛地吸了一口凉气,身体瞬间绷紧。羞耻感席卷了全身。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乳头在他指腹下迅速变得更加坚硬肿胀,带来一阵阵尖锐的酸麻。
  她慌乱地垂下头,下巴几乎要戳到锁骨,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别…别在这里…求您了…主人…
  沈砚铎没有回应。他的呼吸平稳地拂过她湿漉漉的头顶,那只手依旧在她胸捻弄揉搓着,力道不轻不重,带着一种磨人的耐心。
  她身体深处一种熟悉的热流开始缓慢地汇聚涌动。被他揉捏的地方又痛又麻,可那痛麻又勾得她小腹一阵阵发紧。
  她夹紧了双腿,徒劳地想要抵抗那股从身体内部升腾起来的渴望。
  不要…真的不行…她带着哭腔,声音更小了,几乎被雨声吞没,求您…主人…停下…
  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哼笑。沈砚铎低下头,温热的唇贴着她湿漉漉的耳廓,气息拂过:小狗今天晚上有点吵啊。
  话音未落,他的唇就压了下来,封住了她所有未出口的哀求。
  这个吻和他手上的动作一样,带着绝对的掌控。他的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紧咬的牙关,长驱直入,卷住她瑟缩的舌尖吮吸纠缠。
  苏晓穗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肺里的空气被迅速掠夺,窒息感让她头晕目眩,身体软得几乎要滑下去。
  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的时候,沈砚铎终于放开了她的唇。苏晓穗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
  那只在她胸前肆虐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抽离,带着湿冷的雨水气息,毫无预兆地探进了她的裤腰。
  手指没有任何缓冲直接贴上了她小腹下方最柔软最私密的皮肤。苏晓穗浑身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那只手没有停顿,目标明确地向下探去,轻易的探进内裤边缘,指尖触碰到一片意料之中的滑腻温热。
  呵…沈砚铎的喉间溢出一声极低的意味不明的气音。
  他的手指没有深入,只是在那片湿热的入口处,慢条斯理地揉按着那两片柔软的唇瓣,感受着它们在他指下不受控制地翕张收缩,涌出更多温热的液体。
  呜…苏晓穗再也忍不住,她真的急哭了。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混合着脸上的雨水往下淌。
  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占据了全身,她死死抓住他雨衣的前襟,声音破碎不堪:表舅…我表舅还在里面…他…他会听见的。求您了…主人…不要在这里……
  沈砚铎手上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但那只沾满她体液的手指,并没有抽出来,依旧停留在那湿热的入口处。
  他微微低下头,一滴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滴落,砸在苏晓穗的额头上。
  他的声音平静,在嘈杂的雨声中却异常清晰:自己蹭。
  苏晓穗猛地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他的脸。那张英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一丝极淡的玩味。
  蹭到高潮,他继续说,我就抽出来。
  苏晓穗彻底懵了,她顿了很久,只剩下羞耻和茫然。
  不是害怕吗?沈砚铎看着她呆滞的表情,嘴角向上牵动了一下,早点动,早点高潮,就能早点结束。
  他的话冰冷带着戏谑,她确实快点结束,可是…自己动?
  身体深处那股被他撩拨起来的汹涌渴望,已经替她做出了回答。
  空虚感强烈得让她双腿发软,小腹深处一阵阵难耐的酸胀。
  他的手指就停在那里,像一个诱人的开关,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僵硬地,极其缓慢地,尝试着扭动了一下腰胯。
  指腹摩擦过敏感的入口,带来一阵尖锐的酥麻快感,让她浑身一哆嗦。
  喉咙里溢出一点破碎的呻吟,她立刻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再发出声音。
  太慢了。身体里的渴望非但没有缓解,反而因为这一点微弱的刺激而变得更加汹涌澎湃。
  她继续徒劳地扭动着腰,试图用那根静止的手指摩擦自己最渴望被填满的地方。
  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带来一阵强烈的羞耻和同样强烈的令人眩晕的快感。
  嗯…唔…压抑不住的呜咽还是从她紧咬的唇缝里漏了出来。
  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空虚,那点微不足道的摩擦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她急得眼泪掉得更凶,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难耐又空虚的悸动。
  想要…她无意识地喃喃着,声音小得根本听不见,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无法抑制的渴望。
  说清楚点。
  苏晓穗浑身一颤,她闭紧眼睛,泪水汹涌而出:…想要…主人…手指…再深一点…呜…
  都说了,沈砚铎的声音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平静,你自己动。
  抓着我的手也可以。
  最后这句话像一根救命稻草,又像一个更深的陷阱。她还是踩了进去,颤抖着地抬起自己僵硬的手。
  一只手覆上他停留在她腿间的那只手腕,另一只手则摸索着,覆盖在他那只手的手背上。
  他的皮肤温热,指骨坚硬。她紧紧抓住他的手,像是抓住唯一的依靠。
  她死死闭着眼睛,不敢看他此刻的表情,用尽全身的力气,抓着他的手,笨拙又生涩开始在自己的身体里抽插。
  噗叽…噗叽…
  黏腻的水声在雨衣罩住的狭小空间里响起,异常清晰,好像都能盖过了外面的雨声。
  每一次笨拙的由她自己主导的抽送,都带来一阵混合着羞耻和快感的冲击。
  她感受着沈砚铎指节刮蹭着内壁敏感的嫩肉,每一次深入都顶到让她浑身痉挛的深处。
  她控制不了节奏,也控制不了力道,只是凭着身体最原始的渴望,抓着他的手,一下,又一下,用力地胡乱地进出着自己湿滑紧窄的穴口。
  啊…嗯…呜…破碎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从她紧咬的牙关里泄出,只剩下身体本能的追逐和那令人窒息的羞耻感。
  沈砚铎始终沉默着,任由她抓着他的手,在他身上起伏,在他身下用他的手指操弄她自己。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锐利地锁着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那紧皱的眉头,咬得发白的嘴唇,不断滚落的泪珠,还有那因为极致的羞耻和快感而潮红的脸。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乱,腰肢疯狂地挺送。小腹深处那股积聚的热流终于冲破了临界点,猛烈地爆发开来。
  呜——!一声短促的尖叫。苏晓穗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大腿随即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她死死抓着他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双腿紧紧夹住他的手臂,阴道内部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他的手指和她的裤裆。
  苏晓穗整个人瘫软下去,全靠抓着他还深入在内裤里的那双手支撑着。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身体还在余韵中微微抽搐。
  极致的快感过后,是更加汹涌的羞耻。她甚至不敢睁开眼睛。
  头顶传来一声带着一丝满意的轻笑。沈砚铎那只沾满她体液的手,缓慢地从她湿滑的腿间抽了出来,还伴随着一声黏腻的声响。
  乖。他低沉的声音响起。
  接着,她感觉到他抬起手臂的动作。他似乎在看他腕上的手表。
  片刻后,他平静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从容:现在,到下班时间了吧?
  苏晓穗还沉浸在剧烈的高潮余韵和羞耻感中,脑子一片混沌。她下意识顺从地点了点头,喉咙里发出一点模糊的呜咽。
  去说一声。
  说你下班了,要走了。
  苏晓穗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她艰难地睁开被泪水糊住的眼睛,视线模糊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便利店玻璃门。她死死抓住沈砚铎雨衣的前襟,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
  去。沈砚铎的声音多了一丝不容抗拒的力度。
  苏晓穗浑身一颤,她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吸进去,带着浓重的哭腔和颤抖。
  她几乎是拖着两条还在发软打颤的腿,紧紧抓着沈砚铎的胳膊,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到了便利店那扇紧闭的玻璃门前。
  她不敢看里面,死死低着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门缝里喊了一声,带着浓重的哭腔和颤抖:表舅…我…我下班了…走了…
  里面沉默了几秒。这几秒钟对苏晓穗来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终于,里面传来表舅那带着点不耐烦的模糊的回应:知道了知道了!
  悬在嗓子眼的心,咚地一声落了下去。苏晓穗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身体彻底脱力,几乎要顺着玻璃门滑下去。
  就在这时,腰间一紧。沈砚铎有力的手臂箍住了她,毫不费力地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身体骤然悬空,苏晓穗惊呼一声,下意识地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沈砚铎抱着她,步伐沉稳地走到不远处的车前,绕过车头,走向后座。
  雨水打在他宽阔的肩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拉开车门,俯身,动作算不上温柔,但也没有丝毫粗暴,将她放进了车里。
  紧接着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冰冷的雨水。
  车内狭小的空间里,瞬间被两人身上湿冷的水汽和她身体里散发出的情欲过后的甜腻气息填满。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6/10 05:50:02

(二十七)小狗里面比外面下的雨还要湿
  车内没开灯,一片黑暗。
  只有远处路灯微弱的光,勉强渗过布满雨痕的车窗在沈砚铎挺直的鼻梁上照出几道线条。
  塑料雨衣摩擦发出清晰的窸窣声,他将那件湿透的雨衣从身上脱下,随意地团了团,丢在副驾上。
  苏晓穗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瘫在后座,每一次心跳都带动着深处一阵酸软的抽搐。
  湿衣服贴着不舒服,会着凉的。沈砚铎的语调平稳如常,脱掉吧。
  她大脑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迟钝地嗯了一声,手指摸索着去拉住衣服下摆。
  薄薄的布料早已被刚才的雨水和湿气浸透,冰凉地黏在皮肤上。指尖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发着抖,又软又无力,抓住衣服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要我帮忙么?他问。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他宽大的手掌已经直接覆上了她还在和衣服下摆较劲的手背。
  他的手心很暖,甚至有些烫。他并没有用力,只是轻轻拨开,她僵硬的手就被迫离开了衣服。
  小狗动作太慢了。他的声音低沉地响在咫尺之间,那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
  苏晓穗所有的挣扎和徒劳的努力瞬间瓦解,她顺从地几乎是脱力地垂下了手,任由自己瘫在座椅上。
  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在狭小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
  沈砚铎的动作精准而高效,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他向上掀起那件湿透的衣服,微凉的空气骤然接触到皮肤。
  苏晓穗忍不住抖了一下,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蜷缩,却被那只大手稳稳按住。
  湿冷的衣物被剥离,带着令人不适的黏腻感离开她的身体。他并没有将它们丢开,只是随意地推到了一旁。
  黑暗中,苏晓穗能感觉到自己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皮肤上残留的水珠慢慢蒸发,带来一阵阵寒意。
  紧接着,是拉链被拉开的清晰声音,金属齿牙摩擦的呲啦声,然后是皮带扣被解开的咔哒轻响。
  苏晓穗的心脏猛地提到了嗓子眼,身体瞬间绷紧。
  没有过多的前奏,没有温柔的抚慰。苏晓穗只感到身下的座椅皮革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一个沉重而灼热的身躯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覆压了上来。
  随即,下身传来一阵极其熟悉的带着入侵感的钝痛。
  呃!她短促地哼叫出声,额头瞬间渗出了冷汗。
  太深了,也太快了。
  那滚烫的硬物一下子填满了她尚未从第一次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仍旧敏感湿软的甬道深处,挤压着内壁,带来胀痛般的快感。
  他沉重的身体压着她,胸膛紧贴着她柔软的胸脯。隔着薄薄的布料,她能清晰感受到他沉稳而有力的心跳。
  他的一只手牢牢地扣住她的腰侧,指腹深陷进她腰间的软肉里,将她死死钉在座椅上,动弹不得。
  另一只手则扣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偏过头,将脖颈和耳朵完全暴露在他的唇齿之下。
  滚烫的唇带着湿意,重重地碾过她敏感的耳廓,随即含住了耳垂,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唔……苏晓穗浑身一颤,身体内部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猛地一阵收缩绞紧。
  小狗里面,沈砚铎的喘息声低沉地喷进她的耳道,带着一种慢条斯理近乎欣赏的夸赞,…比外面下的雨还要湿。
  每一个字都带着赤裸的羞辱感,那滚烫的硬物在她体内恶劣又缓慢地碾磨了一圈,像是故意要让她感受那无法自控的湿滑。
  苏晓穗的脸颊烫得快要烧起来,她死死咬住下唇,把更多的呜咽和呻吟堵在喉咙里。
  被他那样弄过之后,怎么可能不湿……
  就在这极致的羞耻中,那根深埋在她体内滚烫坚硬的东西,猛地动了起来。
  没有试探,没有缓冲,凶狠的撞入带着一种要将她贯穿的力道,狠狠顶撞在她身体最深处那一点敏感的软肉上。
  啊——!苏晓穗猝不及防,一声尖锐的惊叫冲破了喉咙的封锁,在密闭的车厢里异常刺耳。
  身体被撞得猛烈地向后一挫,痛楚和快感混合着,像电流般瞬间窜遍全身。
  他每一次抽出都带着残忍的缓慢,仿佛在刻意延长她暴露的空虚感,每一次撞入却又快速而凶悍。
  沉重结实的腰胯撞在她柔软的腿根臀肉上,发出清晰而粘腻的声响,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在狭窄的后座上无助地弹动一下。
  凶狠的贯入让她眼前发黑,身体深处被反复碾磨的那一点带来一阵阵近乎麻痹的酸胀和刺痛,却又勾连着一种让她想要尖叫的快感。
  她无力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呜咽和抽泣不受控制地从她咬紧的牙关里漏出来,又被下一次更猛烈的撞击撞得支离破碎。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滚烫的脸颊滑落,她胡乱地伸手,想要抓住点什么,最后只能紧紧攥着沈砚铎的衣领。
  那只一直扣着她腰侧的手,突然移到了她的腰后,将她软绵的身体用力地向上抬了抬,迫使她的臀部抬离了座椅。
  这个姿势让他的进入变得更加顺畅,也更深。沈砚铎的喉间发出一声沉哑的喟叹,动作骤然变得更加凶狠暴烈。
  苏晓穗感觉自己身体深处那累积的尖锐酸麻感越来越强烈。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本能。
  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试图躲避那过于凶悍的撞击,却更像是笨拙地迎合上去,让那滚烫的凶器进得更深。
  呜…主…主人……
  这声呼唤似乎取悦了他,沈砚铎的动作有了一瞬间极其短暂的停顿。
  随即,他滚烫的唇再次贴上她汗湿的颈侧,牙齿不轻不重地厮磨着那一小块细腻的皮肤,留下湿热的痕迹。
  小狗乖……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情欲浸染的磁性,叫得真好听。
  话音未落,那凶狠的贯穿再次降临,比之前更加狂暴。
  被强行撕裂又强行填满的感觉终于冲破了某个临界点。一股无法抑制的强烈痉挛从身体最深最隐秘的角落轰然席卷了全身。
  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乎失声的尖叫,眼前一片炫目的白光。
  就在她身体内部剧烈失控的痉挛绞紧的瞬间,沈砚铎的动作也猛然停顿在最深之处。
  她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深深楔入她体内的滚烫坚硬的东西猛地搏动了几下,随即一股股灼热粘稠的液体被强劲地喷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带着一种几乎要将她烫伤的冲击力。
  沈砚铎喉间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闷哼,沉重地压在她身上,胸膛剧烈起伏,滚烫的气息尽数喷在她的颈窝里。
  苏晓穗瘫软下去,身体内部那被反复碾磨的酸胀感还在,混合着高潮后强烈的空虚感和被填满的奇异满足感,让她连动一动指尖的力气都没有。
  结束了……她迷迷糊糊地想着,意识渐渐模糊。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只剩下铺天盖地的疲惫。
  然而,仅仅过了几个呼吸,压在她身上的滚烫躯体并没有离开。那根深埋在她体内刚刚才喷射过的硬物,竟然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依旧滚烫坚硬的撑满着她。
  沈砚铎的喘息渐渐平复下来,他微微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瘫软如泥的女孩。
  黑暗中,苏晓穗只能勉强看到他模糊的轮廓和那双似乎比平时更加深沉的眼睛。
  他的手指带着一丝事后的慵懒,慢条斯理地抚上她的脸颊,在她滚烫的皮肤上滑过。
  最终,拇指的指腹重重地按在了她早已被自己咬破的下唇上,用力地碾过那道渗着血丝的伤口。
  刺痛让苏晓穗瑟缩了一下,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声。
  小狗真乖。沈砚铎的声音恢复了那种惯常的温和,只是此刻染上了一丝情欲过后的沙哑。
  他拇指的动作带着一种狎昵,揉搓着她受伤的唇瓣,再吃一次好吗?
  语气平淡,比起询问更像是宣布。
  不等她有任何反应,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叫,那刚刚才在她体内肆虐过的凶器,再次开始了狂暴的律动。
  比第一次更加凶狠,更加不知疲倦。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内回荡,粘腻响亮,混着她骤然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尖叫,彻底压过了车外连绵的雨声。
  她刚刚平息下去的酸胀和快感以成倍的强度卷土重来。眼泪再次汹涌而出,她只能徒劳地摇头呜咽。
  这一次,他持续得更久。每一次凶狠的贯入都像要将她钉穿在座椅上。
  苏晓穗的意识在剧烈的颠簸中浮浮沉沉,身体被强行推上高峰,又重重摔下,再被强行推起。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分钟,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终于,一阵更为猛烈几乎要将她顶穿的撞击之后,又是一股滚烫粘稠的液体,凶狠地冲刷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这一次,他没有任何停顿。几乎是射精结束的瞬间,那根坚硬滚烫的东西便猛地从她体内抽离。
  呜……苏晓穗发出一声短促而凄惨的呜咽。
  被骤然掏空的空虚感让她身体剧烈地痉挛了一下,双腿无力地大大张开着,腿根处一片狼藉的湿滑黏腻,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暧昧的水光。
  车厢里只剩下两人粗重而混乱的喘息声,还有车顶还不停歇的雨声。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体液气味,混杂着皮革和雨水的气息,实在是情欲余烬。
  沈砚铎撑起身体,离开了她。黑暗中传来衣物摩擦的细微声响,是他在整理他自己。
  片刻的沉寂之后,他似乎在摸索着什么。很快,一块微凉的触感轻轻落在了苏晓穗的小腹上,是一块纸巾。
  苏晓穗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闭着眼,任由他擦拭。
  布料的摩擦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每次的结束她总是这样狼狈不堪。
  但是每次沈砚铎又都会慢条斯理地清理自己。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6/10 05:52:12

(二十八)小狗生病是主人的责任
  苏晓穗眼皮沉重地掀开一条缝,视线模糊地聚焦。她感觉到一股触感正擦过她腰侧软腻的皮肤,身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她彻底睁开眼,昏暗的车内灯光下,沈砚铎那张轮廓分明的脸近在咫尺。
  他已经穿戴整齐,衬衫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面一颗,领口挺括,连头发都梳理得纹丝不乱。只有他眼底深处残留的一丝餍足的慵懒,才隐约透露出不久前的激烈。
  苏晓穗猛地意识到自己还近乎全裸地瘫在后座上,下身还有些许粘腻。而车窗外,熟悉的破旧小区大门在倾盆大雨中模糊不清——已经到了她租住的地方。
  她慌忙想蜷缩起来,想用衣服遮挡自己的小腹和并不漂亮的胸脯,但身体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只能发出一点细微的呜咽。
  醒了?沈砚铎的声音响起,他正将她的T恤衫往下拉,盖住她圆润的腰腹。他的手指不可避免地擦过她敏感的乳尖,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和麻痒,让她身体轻轻一颤。
  嗯……苏晓穗努力忍住呻吟,脸烧得厉害,根本不敢看他。
  雨太大,我把你送到楼上。
  苏晓穗的心猛地揪紧,她脑海里瞬间闪过他那个宽敞明亮一尘不染的公寓,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那个又旧又不便的出租屋。
  不…不用了!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因为急切而拔高了一点,随即又立刻缩了回去,我自己…自己可以回去的…真的…她挣扎着想坐直身体,证明自己可以,但酸软的腰肢让她动作笨拙又迟缓。
  沈砚铎停下了动作,深邃的目光落在她涨红的脸上。他伸出手用指背轻轻蹭了蹭她滚烫的脸颊,让她又是一颤。
  真的没事?他问,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仿佛在给她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
  苏晓穗用力点头:嗯!没事!天很晚了,主人…您也早点回去吧。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懂事一些,尽管心里某个角落因为他的即将离开而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空落。
  沈砚铎看了她几秒,他没有坚持,只是简单嗯了一声。
  他转身从前座拿过那件宽大的黑色雨衣,将雨衣整个罩在她身上。雨衣很大,几乎将她完全包裹住。
  他细心地替她拉好拉链,又将她被汗水濡湿贴在额角的几缕碎发轻轻拨开。苏晓穗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
  早点休息。他低沉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
  被包裹在带着他气息的温暖里,苏晓穗感到一种混杂着羞耻的安心。
  她看着车窗外瓢泼的大雨,雨点疯狂地砸在车窗上,汇成一道道水痕。她心里纠结着,那句关心的话在喉咙里滚了又滚,最后小声地挤了出来:主人…你也路上小心。
  沈砚铎发出一声极轻的气音,像是轻笑,又像是应允。快回去吧。他最后说道,声音依旧平稳。
  苏晓穗用力点点头,她推开车门,冰冷的雨水夹杂着风瞬间扑打在脸上,让她打了个哆嗦。她裹紧身上宽大的雨衣,低着头小跑着冲进了雨幕。
  直到苏晓穗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小区里,沈砚铎才缓缓收回目光。窗外的雨依旧喧嚣,他脸上那点细微的松动已消失不见,恢复了惯常的平静无波。
  车内,只剩下雨刮器单调的唰唰声。他发动车子,尾灯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拉出两道短暂的红痕,随即被更大的雨幕彻底淹没。
  — 苏晓穗今天一整天都又沉又闷,脑袋有点晕,脖子后面也酸得厉害。她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喉咙里干得发紧。
  是昨天淋了雨,又……又在车里出了那么多汗的缘故吧?她模模糊糊地想。
  身体深处某个地方还隐隐残留着一丝淡淡的感受,随着她走路的动作一下下地提醒着她昨晚的激烈。
  她掏出点开对话框,打了几个字又删掉,反复几次,才终于发出去:[表舅,我今晚不太舒服,想请个假行吗?] 过了好一会,表舅那个财神爷头像才跳动起来:[行吧行吧,下次可不好这样了。]字里行间透着一股子不情愿。
  苏晓穗赶紧回了个谢谢表舅,刚想把手机塞回衣兜里,屏幕又亮了。这次跳出来的名字,让她心口猛地一缩——沈砚铎。
  [还好吗?] [今天太忙,现在才抽出空问你。昨天淋了雨,怕你生病。] 苏晓穗的脸颊一下子烧了起来,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她飞快地打字:[没事的,主人。]发送出去后,又觉得太生硬,赶紧补了个小小的笑脸表情。
  那边好一会没有动静,就在苏晓穗以为对话已经结束时,手机又震了一下。
  [真的没事?] 苏晓穗指尖犹豫了一下,她那点小小的想被关心的渴望,还是压过了怕麻烦他的怯懦。
  [应该…有点感冒,但真的没事的!] 这次,沈砚铎的回复快了些。
  [小狗生病是主人的责任。] [没有没有,真的没事!]苏晓穗几乎是立刻回复,生怕他误会自己是在抱怨。  [今晚想来我这吗?方便照顾你。] 苏晓穗有些害羞,她几乎是屏着呼吸回了一个:[好。] [还是在便利店接你?] [我今天请假了,最后一节课应该六点下课!]
  刚发出去,她立刻又想到什么。
  这个时间点,他从来没来接过她。会不会太麻烦他了?他那么忙……她慌忙点开对话框,想补一句[我自己过去就行],指尖刚碰到屏幕,他的回复已经跳了出来。
  只有一个字:[好。] 干脆利落,不容置疑。
  — 傍晚的风带着凉意,吹在发烫的脸上,稍微舒服了一点。她低着头刚走出校门没几步,视线里就闯入了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稳稳地停在几步开外。
  苏晓穗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猛地抬起头。
  沈砚铎就站在那里。他穿着挺括的深色衬衫,袖子随意地挽到小臂,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腕和一块低调的腕表。夕阳的余晖给他高大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暖金色的边,却丝毫没能软化他身上那种沉静而疏离的气息。
  沈砚铎没说话,只是朝她走近一步。他的气息瞬间笼罩了她,苏晓穗的身体瞬间绷紧,连呼吸都屏住了。周围似乎还有同学好奇的目光扫过,让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头垂得更低了,几乎要埋进胸口。
  一只温热的手直接覆上了她的额头,熨帖在她滚烫的皮肤上。
  是有点热,还难受吗?
  他的手在她额心停留了几秒,苏晓穗只觉得被他触碰的那一小块皮肤烫得惊人,连带着整个脑袋都晕乎乎的。
  好…好多了,她结结巴巴地回答,没那么难受了。
  她鼓起勇气,飞快地抬眼看了他一下,又立刻垂下眼帘,小声问:现在这个点,会不会……影响您工作?
  沈砚铎似乎极轻微地勾了一下唇角:没事。
  他收回手,动作自然流畅,仿佛刚才那个亲昵的动作再寻常不过,和小李说了,让他帮我顶一晚上的班。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低垂的发顶上。
  算是你讨厌他的惩罚?
  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猛地冲上心头。她死死地低着头,过了好几秒,才蚊子哼哼似的挤出一句:也……也没那么讨厌……
  沈砚铎没再说什么,只是很自然地伸出手,接过了她肩上那个沉甸甸的帆布包。苏晓穗只觉得肩上一轻,随即,他温热的手掌,轻轻落在了她的后腰上。
  触碰隔着薄薄的外套布料,微微施加了一点力道。
  走吧。
  他步子迈得大,苏晓穗有些勉强才能跟上。
  沈砚铎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吃力,脚步放缓了些许。那只落在她后腰的手,力道也微微调整,更像是一种支撑。
  这个细微的变化,让苏晓穗心头那点微弱的暖意又悄悄滋长了一分。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6/10 05:54:34

(二十九)让这只笨拙的小狗稍微靠近一点点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苏晓穗蜷在沈砚铎那张宽大柔软的床上,身上裹着厚厚的毛毯,只露出一张红红的小脸。
  她时不时吸一下鼻子,眼神有些涣散地落在床头柜上那碗冒着热气的姜汤上。
  门被轻轻推开,沈砚铎端着一杯水和几片药走了进来,即使在这样私密的居家时刻也带着一种整洁和距离感。
  起来先把药吃了。
  苏晓穗挣扎着想坐起来,被子滑落露出她圆润的肩头和一小片胸口皮肤。她立刻感到一阵羞耻,手忙脚乱地想把被子拉高,动作笨拙又慌乱。
  对…对不起,主人…麻烦您了。她声音嘶哑细小,带着浓重的鼻音,头垂得很低。
  沈砚铎没说什么,只是把水杯和药片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才在床沿坐下。
  床垫微微下陷,苏晓穗的身体也跟着轻轻晃了一下,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很难受?他看着她皱成一团的小脸,语气听不出太多情绪。
  还…还好…苏晓穗下意识地撒谎,不想显得太麻烦。
  她捧起水杯,谢谢主人…照顾我…声音越来越小,她心里总觉得自己不配得到这样的照顾。
  沈砚铎没接她的话,只是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他温热的手掌覆上来,苏晓穗的身体瞬间僵硬,他的触碰总是让她既渴望又惶恐。
  还有点烧。他收回手,目光落在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睫毛上,为什么一开始不说?
  我…我怕打扰主人工作…苏晓穗头埋得更低了。她不敢说更深层的原因——她怕他觉得麻烦,怕他厌烦,怕连小狗这个卑微的身份都失去。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她略显粗重的呼吸声。沈砚铎沉默地看着她,灯光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
  因为生病,她平日里那点怯懦和自卑似乎被放大了,整个人显得格外脆弱,鼻尖红红的,眼睛也而有些湿润迷蒙。
  他习惯了掌控,习惯了她的笨拙讨好,习惯了把她当作一个有趣的宠物。但此刻一种细微的涟漪在他平静的心湖里漾开。
  沈砚铎随手拿起一本床头柜上摊开的书,却没有看,目光落在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睫毛上。
  沉默在暖黄的灯光里流淌,只有苏晓穗偶尔压抑的轻微咳嗽声。这沉默让她不安,她想说点什么。
  主人…她鼓起勇气,我…我是不是很麻烦?
  沈砚铎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开,落到书页上,语气平淡:为什么这么想?
  我…我生病了,还要您照顾,只会给您添麻烦…
  我说过小狗生病是主人的责任。沈砚铎翻过一页书,语气理所当然。
  小狗…她喃喃地重复着这个称呼,它明确地划定了她的位置——一个被拥有被照顾的宠物。
  在这个身份里,她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好,不必担心自己是否配得上。
  嗯。沈砚铎应了一声,抬眼看向她。做小狗不好吗?
  苏晓穗的心猛地一跳。她看着他,在他深邃的目光里,她所有的自卑,怯懦和渴望都被看得无所遁形。
  她用力摇头,几乎是脱口而出:没、没有不好!
  我…我想做主人的小狗…这样就够了…真的… 她像是在说服他,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那以后要记住,沈砚铎的声音依旧平稳,照顾你是我的事,不需要道歉,也不需要害怕打扰。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这在他身上是罕见的。不舒服,要说。需要什么,要说。明白吗?
  她呆呆地看着他,鼻子一酸,眼眶迅速发热,视线立刻模糊了。只轻声含糊的嗯嗯了两声。
  他放下书,身体微微前倾,靠近她。
  听话,不要再多想了。他的声音比平时更柔和了几分,听话不难,你一直都很听话。
  他的目光落在她格外湿润的眼睛上,那里面清晰地映着他的影子,只有他。
  眼泪最终还是没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顺着烧红的脸颊滑落,滴在被子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她慌忙用手背去擦,动作笨拙又可怜。
  沈砚铎看着她这副模样——因为生病而泛红的小脸,因为感动和羞耻而涨得通红,身体因为抽泣而微微颤抖。
  她此刻的脆弱和依赖,混合着泪水的咸涩气息,形成了一种致命的诱惑。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骤然暗沉下去。刚才那丝温和的涟漪被更汹涌的占有欲和情欲瞬间吞噬。
  他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哭成这样,我真想现在就操你。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睛,里面翻涌的欲望和之前从未听过的直白粗俗的话语让她连哭泣都忘了。
  她随即脱口而出的,却不是求饶或拒绝:会…会传染给主人的……
  沈砚铎的动作和眼神都顿住了。
  他维持着俯身的姿势,目光沉沉地锁在她脸上,那里面翻涌的欲望风暴似乎平息了一瞬,被一种更深沉更复杂的东西取代。
  傻小狗。”他低声说,声音揉进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暖意。现在还想着这个?
  沈砚铎直起身。他眼底的暗沉尚未完全褪去,欲望只是被暂时压下,而非消失。他看着床上那个因为生病显得格外脆弱,又因为那句傻气的关心而显得格外…可爱的小东西。
  心中那丝松动的地方,似乎又扩大了一分。他忽然觉得,或许…让这只笨拙的小狗,稍微靠近一点点,也未尝不可?
  他审视着这份松动。危险吗?或许。
  但他沈砚铎向来掌控一切,包括自己的情感。他自信有足够的理智和手段,即使投入一丝真心,也绝不会失控。
  这份松动,反而让他觉得更有趣,更值得深入探索。既然她如此特别…那么,向她敞开一丝心扉,似乎也无妨。
  他依然能掌控全局,依然能…全身而退。他如此确信。
  沈砚铎看着她吃完药,重新躺下。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完全笼罩住她。
  传染?他无声地勾了下嘴角,眼底掠过一丝势在必得的暗芒。
  这只傻乎乎却又总能意外戳中他心窝的小狗,病好了之后,要怎么还他今晚的忍耐呢。
  那点微不足道的感冒病毒,根本挡不住他想要彻底占有品尝她每一寸的欲望。
  夜还很长。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6/10 05:54:39

(三十)因为生病而格外滚烫
  苏晓穗在药效和疲惫的双重作用下,很快沉沉睡去,呼吸因为鼻塞而显得略微粗重,偶尔夹杂着几声压抑的咳嗽。
  沈砚铎没有离开,只是靠在床头,借着昏黄的灯光,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脸上。
  她睡得很不安稳,眉头微蹙,脸颊烧得通红,嘴唇因为干燥而微微起皮。
  他伸出手,指背轻轻蹭过她滚烫的脸颊。热度透过皮肤传来,带着一种脆弱的生命力。
  苏晓穗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手指,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轻轻搔刮着沈砚铎心底。
  他眼神暗了暗,手指没有收回,反而沿着她的下颌滑下,抚过她纤细的脖颈。
  她的皮肤带着病中的高热,触感格外清晰。
  苏晓穗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身体不安地动了动,喉咙里发出一声带着点委屈的呻吟,无意识地往他的方向蹭了蹭。
  沈砚铎的呼吸不易察觉地重了一分。他俯下身,温热的唇代替了手指,轻轻印在她滚烫的额头上。
  她在睡梦中似乎觉得舒服,又往他这边蹭了蹭,额头抵着他的下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窝。
  他本就未熄的欲望被这毫无防备的依恋和身体最直接的触感撩拨得更加汹涌。
  沈砚铎不再犹豫,手掌探入被中,轻易地找到了她睡衣的下摆。
  苏晓穗觉得痒,又或许是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脖子,发出一声更清晰的嘤咛。
  他的手掌不再满足于隔着衣物的触碰,顺着她腰侧的曲线滑下去,指尖直接触碰到她小腹下方那片温热带着微微汗意的皮肤。
  唔……苏晓穗皱紧了眉头,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躲避这陌生的触感。
  但沈砚铎的手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稳稳地按在她的小腹上,甚至微微施压,阻止了她的退缩。
  他的指尖继续向下探索,掠过那片稀疏柔软的毛发,精准地找到了那处隐秘的缝隙。
  她的身体微微一颤,即使在昏睡中,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直接触碰,也激起了反应。
  他的手指直接按上了那紧闭的穴口,缓慢地揉弄起来。
  啊……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终于从苏晓穗喉咙里溢出。她猛地睁开眼,眼神涣散带着未散的睡意。
  紧接着身体深处传来的空虚感和一种被亵玩的羞耻感让她瞬间清醒了大半。
  主…主人?她声音嘶哑颤抖,她试图看清上方那张在昏黄光线下显得格外深邃也格外陌生的脸。
  身体还在本能地抗拒,腰肢扭动着想逃离那只在她腿间作恶的手。
  沈砚铎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俯视着她惊惶失措的眼睛。他低下头,含住了她微微干裂的嘴唇,堵住了她所有可能的求饶或疑问。
  他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深入她湿热的口腔,汲取着她带着病气的呼吸。
  同时,他停留在她腿间的手指加大了力度。
  两根修长的手指并拢,借着那点被揉弄出来的稀薄的湿意,强硬地挤开了她紧窄的穴口深入了进去。
  别…主人…呜…她终于在他唇舌的间隙里发出破碎的哀求,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充满了无助。
  沈砚铎终于松开了她的唇,看着她泪流满面痛苦喘息的样子。
  他眼底的欲望像燃烧的暗火,非但没有因为她的痛苦而消退,反而烧得更旺。
  他缓慢地抽动了一下埋在里面的手指,感受着那紧致湿热的内壁剧烈地绞紧,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吸吮感。
  嘘…乖,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安抚,放松点,你夹得太紧了。
  他另一只手抚上她剧烈起伏的胸口,准确地捏住了她一边微微发胀的乳头,带着惩罚意味地用力一拧。
  啊!胸前尖锐的刺痛让她身体又是一缩,腿间的绞紧感反而更甚。
  眼泪汹涌而出,她大口喘着气,身体在两种刺激下不受控制地泌出更多湿滑的液体,发出细微的咕啾声。
  沈砚铎低低地哼笑了一声,似乎很满意她这矛盾的反应。他抽出手指,带出一点黏腻的湿痕。
  看,沈砚铎的声音带着一丝满意的喟叹,手指沾满了她被迫分泌出的爱液,在她眼前晃了晃,这么湿…是想要主人了,对不对?
  苏晓穗还没因为这入侵物的离开而短暂地松了口气,下一秒,她清晰地感觉到一个更坚硬更庞大东西,正抵在她的穴口。
  那灼热的触感和不容忽视的尺寸让她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
  不…主人…求您…会传染…她最后的理智让她抓住这唯一的借口。
  沈砚铎俯视着她,看着她狼狈不堪的小脸,看着她眼中几乎要溢出来的哀求。
  传染?他贴着她的耳朵,声音低沉。我说过,那不是你需要担心的事。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腰身猛地一沉。
  那根粗硬滚烫的阴茎毫无缓冲地贯穿了她的甬道,直直地捅到了最深处。
  他感受着那湿热的内壁疯狂地绞紧,像一张滚烫的小嘴死死吮吸着他。这种被完全包裹的极致快感,让他头皮发麻。
  粗长的阴茎在她紧致湿滑的甬道里凶悍地进出,龟头粗糙的棱角刮擦着敏感的内壁。
  他抽插的力道极大,速度却刻意放得缓慢,让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寸被撑开、被摩擦、被撞击的细节。
  啊…啊…主人…慢…慢点…疼…呜呜…苏晓穗被顶得身体不断向上耸动,呻吟和哭泣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溢出。
  每一次撞击都像要把她捣碎,可那剧烈的摩擦和顶弄,却又在疼痛的间隙里带起一阵阵让她无法抗拒的酸麻快感。
  沈砚铎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他俯视着她痛苦扭曲的小脸,看着她被泪水浸湿的眼睛。
  这副完全被他掌控,被他侵入。因他而痛苦不堪的模样,极大地刺激着他的施虐欲和占有欲。
  他俯下身,再次吻住她,吞掉她所有的呜咽,身下的撞击却一次比一次更重,更深入,每一次都像是要把她钉穿在床上。
  乖…忍一忍…他在她唇齿间模糊地命令,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和不容置疑,…小狗夹得主人很舒服…
  他一边说着,一边恶意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粗硬的阴茎在她紧窄的甬道里快速进出,发出清晰而淫靡的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闷响。
  苏晓穗感觉身体被一波又一波剧痛和快感反复冲刷。她无力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沈砚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满脸泪痕,头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嘴唇被自己咬得红肿。充满了痛苦和一种被强行拖入情欲漩涡的迷离。
  他紧接着一口咬在她圆润的肩头,同时一只手用力掐住她一边的乳肉,拇指和食指狠狠拧住那颗早已红肿挺立的乳头,用力拉扯。
  呃啊——!尖锐的疼痛从胸前和肩头同时传来。
  苏晓穗痛得浑身抽搐,下身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猛地绞紧,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深处涌出,浇淋在沈砚铎抽插的阴茎上。
  她徒劳地摇着头,泪水汹涌,不要…不要这样…主人…求您…
  她的哀求反而成了最好的催情剂。他猛地将她一条腿抬得更高,折压在她胸前,这个姿势让她门户大开,也让他能进入得更深、更彻底。
  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身体却在他暴烈的侵犯下,一次次被推向更深的漩涡,内壁不受控制地痉挛吸吮,分泌出更多滑腻的液体。
  沈砚铎不再说话,只是专注地享用着身下这具因为生病而格外滚烫,因为快感而不断颤抖的身体。
  他欣赏着她脸上交织的痛苦与迷醉,欣赏着她每一次被顶到失神的呜咽。
  他掌控着节奏,掌控着她的痛苦与快感,掌控着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苏晓穗感受到滚烫的阴茎在她紧窒的甬道里剧烈地搏动膨胀。
  沈砚铎猛地将阴茎深深顶入她身体最深处,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地激射而出,有力地冲刷着她痉挛的子宫口。
  苏晓穗被那滚烫的喷射烫得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身体彻底瘫软下去。
  下身一片狼藉,混合着被填满的饱胀感和精液涌出的滑腻感。
  沈砚铎伏在她身上,粗重地喘息着,汗水顺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滴落在她同样汗湿的胸口。
  他并没有立刻退出,而是就着这个深入结合的姿势,侧过身,将她汗津津的身体搂进怀里。
  她的额头依旧滚烫,呼吸急促而灼热。沈砚铎低下头,下巴蹭了蹭她汗湿的额发。
  苏晓穗浑身脱力,意识模糊,身体深处还在因为刚才激烈的性事而微微抽搐。
  她感觉到他怀抱的温热,感觉到他落在她发顶的吻。巨大的疲惫和一种依赖感将她淹没。
  她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沈砚铎抱着怀身体依旧滚烫的苏晓穗,感受着她细微的呼吸拂过自己胸膛。
  他低头,看着她红肿的眼皮还有肩头那个属于他的齿印。一种餍足后的慵懒和一种更深沉的占有欲在心底弥漫开。
  第二天清晨,沈砚铎醒来时,感觉喉咙有些发干。他皱了皱眉轻轻咳了一声,声音带着明显的沙哑。
  看来,小狗的传染……确实有点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