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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5/06/12 01:56 / 466 / 41
【小说】漂亮的异类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12 05:15:02

第二十七章 她想看
  陆砚的手抬起一侧柔软,指腹沿着乳房底部的弧线缓缓揉捏。他伏下身,影子顺着身形落在她胸前,薄薄的阳光从他侧后照来,将她胸口一半笼在光里,一半浸进他的轮廓。
  他没急着吻,只是用鼻尖蹭了蹭她粉嫩的乳尖,呼吸落在她乳尖上,像猫爪在心口挠了一下。
  江小梨下意识吸了口气,身体轻轻一颤,胸口本就因为呼吸而起伏,现在更加明显,软软一团在他唇下轻轻晃动。他这才低头含住,先是轻轻一碰,唇瓣带着温度,像是悄悄印上一朵火。 然后便是更深入的亲吻——舌尖探出,在她乳尖上绕着细细打着圈,一圈慢过一圈,用牙齿轻轻一扣,时而轻舔、时而抵压,最后像是尝够了甜,含进口中吸了一下。
  江小梨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腿根下意识绷直,却又因为羞怯而努力控制不动。陆砚察觉她的僵硬,腾出一只手从她腰侧滑过去,贴着肌肤摸进她背后,轻轻安抚似的来回揉了揉,指腹一寸寸地摩挲,直到她稍稍放松。他又换了一侧柔软,唇舌贴着她的肌肤移动,从中央擦过那片软肉,低头吻住另一侧乳尖。
  她“唔”地一声低吟,身子又缩了缩。
  他没抬头,舌尖一边轻轻挑起乳尖,一边往里缓慢吮吸。
  他的动作不快,每一下都像在刻意忍耐。另一只手也没停,掌心覆在她另一侧柔软下缘,轻轻托着、揉着,又有点使坏,指腹捏着那点尖尖,往上使了点力。
  他舌头在那点粉色上来回磨蹭,然后缓缓下滑,顺着她柔软的肌肤一路亲到乳下,亲到肋侧,再亲到她纤细的腰窝。
  江小梨的腰软得贴进床褥,皮肤贴在床单上,被他吻过的地方像是被细密的火星一路烧下去,敏感得几乎喘不过气。
  他吻到她小腹时,双手捧着她腰,将她轻轻一提,唇舌贴着她小腹中心向下移,舌尖像羽毛拂过她肌肤下的脉搏。
  他没有再深入。
  只是低头,额头贴住她腹下最平坦的一点,鼻尖向下移,直到抵住她牛仔裤最上方的扣子。
  扣子冰凉,他却没有解开,只是伏在那里,唇瓣压着布料边缘,手掌贴着裤料按在她最敏感的地方。
  江小梨忍不住拽住他头发。
  陆砚察觉到她的动作,他抬头看她一眼,目光沉而温柔,像是在询问。
  她没说话,只是抬手遮住他的眼睛,小声说:“我也想看你。”
  像是为自己的反应难为情,又抗议他的衣服还好好穿在身上。
  陆砚轻笑,嗓音低得像是从胸腔深处漏出来的一道潮声。他没有立刻动作,而是抬手握住她覆在自己眼上的手掌,指尖滑过她的指缝,将那只手拉下来,放在唇边亲了一下。
  江小梨像是被电了一下,睫毛颤颤望着他。
  陆砚抓着卫衣下摆往上掀,布料掠过他腹部时,露出浅浅的肌肉线条,皮肤在日光下透着一层微汗后的温热光泽,干净到近乎冷淡,却又让人移不开眼。
  卫衣被他自后领一把拽脱,带起手臂与肩背线条轻轻绷紧的瞬间,那是一种不经雕饰的张力——少年骨架清瘦,肌肉不厚重却极具力量感,像是沉着克制下藏着锋利。
  衣服丢在床沿,陆砚俯身靠在她身上,两人之间几乎没有缝隙。
  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重量,也能感觉到那块硬挺的鼓胀,正贴在自己小腹靠下的位置,隔着布料依旧烫人。
  他的呼吸贴在她耳边,轻缓地拂动她鬓发,唇在她耳垂轻轻蹭了下。
  陆砚没有立刻再动,而是将脸埋在她颈窝,像是在努力忍耐什么。
  她伸手摸上他的后背,手指沿着他肩胛轻轻滑了下去,指尖下肌肉线条分明,触感紧实又温热。
  陆砚撑起身,腰线微弓,一只手去扯自己裤子的腰头。
  他先解开扣子,拉链滑下时发出一声细响。接着他膝盖跪在床边,腰部微微向后仰起,把裤子往下褪。
  布料摩擦着他大腿滑落到脚踝,他抬脚把裤子踢到一边,动作干净利落。
  只剩内裤了,他低头看了她一眼。
  江小梨看见他裆部鼓起得厉害,那一包撑得轮廓清晰,沉甸甸地顶在布料里,随着他动作微微晃了下。
  她视线慌张地躲开,耳尖红得像要烧起来,整个人蜷了下去。
  “刚......谁说的要看呢?”陆砚像在确认她是不是还能承受。他伸手抚了抚她脸颊,拇指蹭过她唇角,然后低头亲了一下。
  他的唇温柔地贴了一下就离开,没急着深入,而是往下吻,吻过她的下巴、锁骨、胸口,再一次蹭了蹭她的乳尖,却没停留,继续亲到她小腹。
  手也慢慢向下伸去,指尖落在她牛仔裤扣子上。
  “我脱了?”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吓着她。
  江小梨点了点头,右手搭在眼睛上,唇瓣轻轻抿着,像是在控制呼吸。
  他低下头亲她肚脐,那处肌肤细嫩柔软,随着她轻颤的呼吸微微起伏,他的舌头轻轻扫过肌肤,亲完才去动她裤子的扣子。
  手指在金属扣上拨动了一下,咔哒一声,扣子解开。他用两指捏着拉链头,小心地往下拉,拉链摩擦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清晰。
  江小梨轻轻抬了抬臀,像是配合着他褪去裤子。
  陆砚扶住她裤腰,缓缓往下拉。布料从她腰侧滑下,沿着大腿一路脱落,露出她白嫩的小腹和浅色的内裤。
  他没急着继续,而是将裤子彻底褪下后,俯身伏到她腿间,唇贴着她大腿内侧,一点点吻过去。
  她腿轻轻一颤,像是忍不住躲闪,他却握住她的膝盖,把她轻轻往外一分,露出更多细腻的肌肤。
  他顺着她大腿根一路亲回小腹,鼻尖贴着她内裤上缘蹭了一下,然后抬头看她。
  她正望着他,眼神湿润,脸颊通红。
  她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只是伸手轻轻抓住了他的一根手指。
  陆砚顺势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怕吗?”他问。
  她摇了摇头,像是含着羞又努力迎上前,“我不怕你。”
  他吻了一下她手背,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宝贝,我们没有准备安全套。”他无奈低笑,“我不会进去。”
  他说完,又低头亲她,从内裤上缘,到腹线中部,一点点向下,每一个吻都落得极轻极稳,像在走一条需要耐心的小径。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12 05:22:31

第二十八章 口交
  陆砚唇贴着她内裤边缘,停了几秒。
  那是一块浅粉色的布料,柔软薄透,此刻已经湿成一片,贴在肌肤上,勾出隐约的轮廓。
  陆砚眼神落在那处,像被勾住了所有注意力。
  他低头轻轻吻了一下,那一下落在布料中央,隔着湿润的层面,他舌尖试探性地顶了一下,她整个人猛地颤了下。
  “别……”她的声音软得像风吹过灯芯,几乎要熄。小腿蜷起,脚趾紧张地绞在一起,像极了藏不住的羞怯。
  他却没退,反而抬手,指腹缓缓探入内裤边缘,轻轻往下拉。
  江小梨羞得脸几乎埋进了臂弯,但身体没有阻止。
  陆砚动作很慢,仿佛在对待某件易碎的东西。
  布料从她胯间滑下时,带起一股湿润的气息。
  阳光正落在她腰腹以下,那处终于裸露出来。
  那是她最私密的地方,雪白的肌肤间,一点浅褐色的柔软褶皱,因羞涩与湿润而轻微张开。上方覆盖着一层柔细的阴毛,颜色偏浅,贴着肌肤生得整齐干净,沿着耻骨自然延伸至私处边缘。
  阴蒂细小微翘,被一层透明的水光轻覆着,在光下泛起微亮,像含着热气的花心,娇得发颤。
  陆砚没立刻碰,只是盯着那里看了几秒,目光沉得几乎发红,指节不自觉收紧。
  他像是没料到自己会被这样的画面击中得如此彻底,喉结重重滚动一下,嗓音低哑而克制:“阿梨……”
  她没敢睁眼,脸埋进枕头,声音却软得几乎化开:“你别看了……”
  他没回答,只是俯下身,呼吸贴近她腿间都是澎湃的热气,“……我不看,我亲。”
  他先用拇指与中指,轻轻分开她两瓣小穴,指腹缓缓向外拨开那层轻薄的褶皱。
  她的身体像是被这点动作撩得战栗,腿微微一缩,唇瓣抿紧,却没挣扎。
  “这儿已经很湿了。”他低声说着,声音低沉到发哑。
  阴蒂在光下微微鼓胀,像一颗饱满的小果,娇艳又湿润。
  他低头,唇轻轻贴了上去。
  她身体猛地一缩,压抑着吸气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来。
  他低头继续亲吻,唇舌贴着那颗小果子轻轻研磨,舌尖缠绕一点点转圈,动作极轻,像怕她承受不了,又像有意吊着她的神经。
  床单上,两人交迭的身体在阳光下被剪出极致的画面——她仰躺着双腿弯曲敞开;他跪在其间,头埋得极低。
  江小梨抬手捂住了嘴,肩膀轻颤,双腿一点点滑开,小腿发软,抵不过那细密的亲吻。
  陆砚嘴唇微张,舌尖贴住阴蒂正中央,轻轻一吸,然后慢慢吐气,让湿热的呼吸洒落在那处发红的尖端。她全身像被烫了一下,腰身猛地一抬,小穴一抖,有晶莹顺着褶皱边沿滑出。
  他抬手,中指贴着她私处底部的细褶,指腹缓缓向上抹过,从入口轻轻滑向阴蒂下方,再绕过小腹凹陷的地方重新往下。
  那层褶皱早已被泛滥的液体润得软塌塌的,触感细腻得不像话。他指腹贴着她小穴外缘轻轻绕圈,时而按下,时而拨开,偶尔轻轻捻着褶皱一角像在试探弹性。
  她身体不停抽动,小腿绷紧,小声呜咽了一下,声音都带着水气。“别……陆砚……好奇怪……我……”她语无伦次,眼角湿润,手指紧紧抓住被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陆砚没有抬头,只是用力握住她的腿根,将她更紧地按在自己唇下,像是不许她躲开。
  小穴边缘的褶皱,已经让入口完全露出,湿意从内部溢出,润得发亮。他埋头舌尖再次探出,贴着入口边缘缓慢舔过,每一下都很慢,几乎是用舌面一点点描着她的形状。
  他的舌尖顶住入口那层薄薄的肌肉,轻轻向内压去,并不是真正进入,只是顺着打湿的边缘一点点往里钻。那种半吞不吐的感觉,像在模仿插入动作,却比真实更细碎、更慢。
  江小梨的身体再也撑不住,轻轻一抽,腿根狠狠颤了下。
  他察觉到她快撑不住了,唇瓣便顺着液体最多处往上舔,再回到阴蒂的位置,含住那颗小果子吮了几下,又松开,再用舌尖点一点,像是逗弄,又像某种温柔的惩罚。
  “不要……”她声音细到几乎听不见,却夹着哭音,“不要......你……你别舔了,呜……啊......”
  声音断在最后一个音节上,她猛地一紧,身体像是被什么强烈的电流击穿,全身在他唇下失控地颤动。
  高潮来临那一刻,她整个人像是要散了,眼泪从眼角不受控制地滑落,腿根夹得死紧,却被他牢牢握着。
  他终于抬起头,嘴角还带着一点湿意,神情沉静又克制,眼神却烧得通红。
  他俯身贴上来,亲了亲她眼角的泪:“第一次……舒服吗?”
  江小梨睁着眼,眼尾通红,喘息间还没回过神,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脸红得不像话。
  陆砚伏在她耳边,声音低得几乎含在气息里:“那我们继续,好不好?”
  他吻住她的唇,轻轻舔了一下她齿间的软舌,而另一只手,已经贴上她的小腹,一点一点向下滑去。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12 05:36:09

第二十九章 余温
  她的呼吸还没平复,细密汗珠贴在鬓边,睫毛颤着,眼尾泛红,像刚哭过。
  陆砚伏在她身上,手指擦过她眼角,将那点泪水拭掉,低头亲了亲她泛着热意的脸颊,动作极轻,像怕惊扰她刚被释放后的软弱。
  他的胸口贴着她的肩,心跳仍重,像在回应她刚才的颤抖。
  江小梨半睁着眼,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果实,眼神却是怔的,身体还未从那连续的战栗中回过神。
  “有哪里舒服?”他贴着她耳侧低声问。
  江小梨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整个人软得像水,被他环在怀里。
  陆砚低头,在她锁骨处落下一吻,又缓缓往上,落在她脖颈、耳垂,再到额角。
  他吻得不像刚才那样带着欲望,而是带着一种温柔得几近怜惜的缱绻。
  江小梨忍不住动了动,蹭进他怀里,声音软得快要化开:“你还要抱我一会儿。”
  陆砚笑了一声,抱紧她,手指顺着她背后的脊梁骨慢慢抚着,那动作带着微凉的掌心,却让她觉得整个人都被包裹在安稳和柔软里。
  “嗯。”他说,“你什么时候想睡,就睡。”
  她没应声,过了会儿才像小声撒娇似的:“你得摸着我……我才睡得着。”
  他听话地在她背上轻缓地描着圈,指尖贴着她细腻的脊背,从肩胛滑到腰窝,动作温柔得不像刚才那个把她吻得发抖的人。
  窗帘缝隙里洒进一点金色阳光,落在她裸露的肩头与脖颈,皮肤上还残着一点被爱过的红痕,像细细碎碎的花瓣印在雪地上,美得摄人心魂。
  她闭着眼,唇角轻轻上翘,指尖还抓着他胸前的布料。
  而陆砚也终于将下颌抵在她发顶,呼吸安静,眉目却仍深,像在努力将她每一分触感烙进记忆里。
  江小梨这一觉睡得浅,醒来时阳光已经偏暖,斜斜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在空气中勾出柔软光尘,把房间照得安静又温和。
  她没有立刻睁眼,先感受到身边人的体温—— 她还被陆砚抱着,脸贴在他胸口,能听见他心跳的声音,沉稳而缓慢。
  他没睡,另一只手握着手机,指腹不时轻轻滑过屏幕。
  “……嗯,我知道了,五一你们自己去吧。”他的声音很低,像怕吵醒她,也像是不耐烦继续说。
  江小梨愣了愣,神智还没完全清醒,但这句“你们自己去吧”,明显不是在和老师或同学讲话。
  对面是一个男声,带着点懒散的京腔,笑着调侃:“你真不来?昭苏的草都长疯了,小叔马场都收拾好了,马驯得贼服。人家说,五月不去昭苏白长假。”
  “不去。”已经是懒得搭理了。
  那人显然习惯了,又笑道:“听说你身边多了一个小姑娘?带出来见见呀,骑个马,吹个风,不比窝在海市强?”
  “……她还要补课。”陆砚淡淡地说。
  江小梨脑袋一震。
  小姑娘,是在说她?
  她装作没醒,耳根却已经烧起来了。
  电话那头的人轻笑:“行吧,我不说了。反正你不来我就把你那匹马牵出来溜两圈,万一养懒了你别说我没替你遛。”
  “随你,我挂了。”他把手机放回床头柜,然后手臂微动,重新搂住她后背。指腹贴上她裸露的肩胛,像是早就知道她醒了。
  “醒了?”他语气低而温,既像在问,又像早已确认。
  江小梨轻轻“嗯”了一声,嗓音又软又哑,像刚睡醒的猫。
  她睁眼,看见自己还窝在他怀里,脸贴着他赤裸的胸膛,皮肤微微泛红,还有细细的汗意。她想往后退一点,但一动,牵扯到大腿根部那点深藏的酸软,让她愣了一下。
  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他的衬衫——松松垮垮地罩着,扣子只扣了两颗,遮不住腿上的几道红痕,那些亲吻或按压的痕迹,像细雨打落的红瓣,一点点晕在她白得透明的皮肤上。
  她咬了咬唇,慢慢往床沿缩去。
  陆砚没松手,反而顺势一捞,把她重新圈进怀里,额头蹭着她耳侧,声音低哑:“做什么?”
  “几点了?”她问。
  “快叁点了。”他顿了顿,语气不紧不慢,“六点你不是要去学校。”
  江小梨轻轻吸了口气:“那我该起来了。”
  “先吃点东西,我送你。”陆砚说,动作却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她靠在他肩膀上,过了一会儿才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轻声问:“刚才在和谁打电话呀。”
  陆砚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手指顺着她的后背慢慢抚着。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甄甄。北京那边的朋友。”
  江小梨轻轻“哦”了一声,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他问我要不要去昭苏,说他小叔那边牧场清了出来。”陆砚像是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却还是补了一句:“想让我带你一起。”
  江小梨眼睫轻颤了一下,“你说我要补课。”
  陆砚没接话,只是手指仍不紧不慢地顺着她的背脊滑动,一路滑到她腰窝,又往上回到肩胛,像是在慢慢打磨她的神经,也像在耐心等她自己把话说完。
  江小梨却忽然偏了偏头,脸埋进他颈侧,声音闷闷的:“你都没有问过我五一假的安排。”
  “装睡装得挺像。”他忽然说。
  江小梨微微一僵。
  他低笑了一下,嗓音贴在她耳边:“嗯……不想让别人打扰你。”
  她没说话,耳朵却微微发红。
  过了会儿,她突然低声开口:“那如果我其实……想去呢?”
  陆砚的手顿了一下。
  他低头看她,那一瞬的眼神很深,像是在辨别她话里的真假,又像在看穿什么,再开口声音淡下来:“如果你真的想去,我也能安排。”
  他顿了顿,慢慢补上一句:“但不是为了见人。”
  她怔了怔。
  陆砚垂下眼,语气低沉却极轻:“我不想你被人当成我附属品来看。”
  那一句话落下,江小梨喉头仿佛被什么堵住了。
  她喉咙像被什么堵住,连呼吸都慢了半拍。那一瞬她忽然明白,他其实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那点下意识的虚荣,还有……想知道他,会不会愿意带她走进他圈子的隐秘期待。
  可他没有戳破,也没有回避,而是用一种更克制的方式,把她轻轻地包住了。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12 05:41:32

第三十章 权力茶局
  那天下午,海市骤然升温。
  阳光漫过丁家别墅外那排银杏树时,影子斑驳地洒在院墙上,待客厅茶香微凉,光线温和,气氛却微妙得如丝线绷紧。
  “老秦,好久不来了。”陆珠瑜笑着为客人添茶,声音一如既往地慵懒亲切。
  来人是清澜的父亲,秦志荣,海市公安局的一把手。
  他身形挺拔,一身深灰西装,低调考究,一身城府都藏在他握着茶杯时不动如山的稳上面。
  他比陆珠瑜年长一轮,却一向被她唤作“老秦”。
  “听说你家女儿,在学校一直挺活跃的。”她语气不紧不慢,话锋却冷不丁一转,“年轻人嘛,有脾气能理解。可学校那点事,要懂得适可而止呀。”
  她语气风轻云淡,却在茶盘底抽出一个小小的U盘,像是随手落下一粒棋子。
  “视频这个女孩,是老丁学校打算重点培养的,你知道他搞教育的,最看不惯这些,更何况......这个女孩,我还挺喜欢的。”
  陆珠瑜没有继续多言,手指轻叩茶盖,指尖敲击声仿佛落进水中,涟漪层层推开。
  秦志荣面色微变,眼神落到那小小的U盘上,抿了口茶,笑容却慢了半拍,他是前两天被张璠提醒,说他和陆珠瑜两口子吃饭,提到他陆珠瑜似乎不满。
  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尊大佛,抽丝剥茧的调查,最后指向了她女儿。
  “嗯。”她似笑非笑地抬眼,“可小孩儿打架,也得看看背后是谁——不是哪家的狗都能随便咬上一口。”
  她这句话说得极慢,每个字都像钉进木里,连空气都仿佛安静了下来。
  她又缓缓添了杯茶,淡声道:“你家那丫头可别让她学歪了……有的东西啊,该忘的就赶紧忘,该删的,就别留着了。”
  秦志荣唇边的笑意僵了僵,指尖在茶碟上轻轻敲了两下,终于低头:“你说得对,孩子们就该规矩点。”
  她笑了下,像终于满意了:“嗯,好。”
  与此同时,海市一中—— 陈安语是第一个察觉不对的人。
  她刚踏进教室,就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话说得温和,却句句有锋:“最近网络上某些言论,学校正在严查,你以后别乱评论。”
  她心里一咯噔,指尖攥紧了手机壳。她知道这个学校最怕‘丢人’,一旦开始整顿,就绝不是虚张声势。
  她回到座位立刻去翻手机,想搜江小梨的名字,却发现——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了。
  那些曾经满屏的揣测、偷拍截图、辱骂、调侃……全被清理了。
  网络仿佛被人抽走了骨架,只剩沉默的壳子。
  更诡异的是,学校气氛也悄然转变。
  听说是市网安系统,在调查一起“早年的坠楼案”,传闻女孩不是因为抑郁,而是长期遭受霸凌,至今仍有视频未解密。如今各高校校长都被教委约谈过,回来后丁校长更是亲自点名整顿学生风纪。
  那之后,所有人都像被捏住了脖子—— 教室里议论声一见她靠近就戛然而止;食堂里那些喜欢起哄的人,连手机都开始小心翼翼地收起来;就连一向目中无人的年级混子,也被叫去“关照性谈话”。
  这不是什么“风平浪静”。
  而是风暴前的压制,是雪地里铺了一层厚厚的棉被,掩住了每一个曾留下的恶意脚印。
  江小梨也感觉到了。
  她走在走廊时,耳边少了窃窃私语的声音;有时她才一进教室,背后低语就会倏地停下。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有什么力量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悄然改变了所有人的态度。
  她没有松懈,只是学会了在风声变软的时候,更沉默地埋头解题。
  她知道,曾经那么久都没人伸手,突然安静的善意,不一定真的为她。
  晚上九点,丁家别墅书房。
  陆珠瑜卧在沙发一侧,抱臂倚着靠垫,面前茶几上摊着几份整理出来的学生档案——江小梨的成长记录、成绩曲线、心理评估,还有U盘里截取的视频片段,正播放在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
  画面里,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被捆在空旷的仓库角落,头发凌乱,神情呆滞,双腿并拢,蜷缩成一团。
  另一个女生被推倒在她面前,慌乱挣扎,身后几道身影在逼近,动作粗暴,带着失控的笑声。
  而江小梨只是低着头,死死盯着地面,像一尊冰冷的雕像,仿佛与这场正在发生的暴力彻底隔绝。
  “……她那时候也才十五岁吧。”陆珠瑜轻声开口。
  对面坐着她的丈夫,眉头微蹙,盯着那定格的画面许久未语。
  “你注意到了吗?”她目光没有移开,语气平缓,“她没哭,也没挣扎,甚至……从头到尾,都没看向门口一眼。”
  丁哲敏抬头,声音低沉:“你是说,她那时就知道有人在拍?”
  陆珠瑜没有正面回答,只将手边那迭资料推过去。
  “初二退赛,成绩开始波动。十五岁突然请假半个月,再回来后变得‘极度安静’。”她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评估表上写着叁次情绪跳红——她不是没情绪,是一直在压。”
  “她聪明,忍得住,也算得明白,但我不喜欢她。”
  她语速略慢:“她太清醒了——怎么偏偏是砚砚遇到了。”她蹙着眉,像是很烦恼。
  男人没接话,指腹轻轻敲着桌角,沉默良久,只说:“她经历这些……确实唏嘘。”
  陆珠瑜轻笑了一声,却无半点情绪:“唏嘘归唏嘘,但一个能在那种场景里还能保全自己的孩子,可不是天真。”
  “这么小的年纪,这么普通的家庭,就知道反抗的代价,知道什么时候该沉默。”她顿了顿,嗓音微低,“她不是不会挣扎,是早就知道——没人会救。”
  丁哲敏缓缓合上档案:“那你还打算给砚砚看?”
  “给,但不全给。”
  她起身,走向书柜,从暗格中取出一个崭新的U盘,通体银白,干净而冷。
  “他得知道她受过伤,但不能知道,她曾经历过多深的恶意。”
  “怕他受不了?”他看着那银白色的U盘,没说反对,也没说认同,习惯了她判断为先,他只做执行者。
  陆珠瑜回头,眼神一凛:“不是怕他受不了,是怕他失控。”
  “你忘了?小时候有个小孩折腾他常喂的那只流浪猫,他把人打进医院。”
  她声音顿了一下,目光沉沉落向窗外的夜色:“他心软,却极端,而且我最担心的是——他会觉得,这一切,需要偿还。”
  说完,她回到茶几前,将U盘放进一个银色小盒,又用黑色丝带一圈圈缠紧,动作缓慢却极有分寸。
  “照片够用了,声音剪了,后半段删了。”她语气平稳,“明天,让他自己看。”
  屋内陷入沉默。
  窗外银杏叶在风中微微颤动,像是无声的低语。
  风没有进来,书房里安静得几乎听得见时钟秒针的滴答声,一点一点,拨动着那场即将来临的情绪地震。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19 15:02:41

第三十一章 她的好运
  操场上,高一1班正在上体育课。
  江小梨跑完八百米,脸颊飞红,手撑着膝盖缓着气。汗贴在鬓角,呼吸间微微发烫。她脱了校服外套,只穿着一件蓝白相间的短袖,贴在肩线上的布料隐隐描出纤细的锁骨。
  远处的体育馆外,一群信息竞赛的小班学生刚结束小考,正在体育馆外集合。
  陆砚站在人群稍后的阴影处,没穿校服,黑色T恤衬出肩背挺拔。他站得安静,单手插兜,目光淡淡地落在操场的某一处。
  他看似在等人,却不动声色地看了她很久。
  她扬起脸,对他轻轻一笑,带着刚跑完步后的喘息。
  陆砚唇角微勾,随即不动声色地转身朝体育馆方向走去,步子不快,像刻意放缓了节奏。
  江小梨眼睛一弯,等身边的人散得差不多,才从操场边悄悄绕了出去。
  她小跑两步,从后面追上了他,鞋底踩在石子小路上发出轻响:“你刚才……是不是一直在看我?”
  陆砚没转头:“我在看操场。”
  “噢,”她轻哼一声,语气像在笑,“操场上刚好只有我。”
  陆砚侧了侧脸,看见她那笑意藏不住的模样,没说话,默默伸出一只手,拉着她在小花园的石凳前坐下。
  阳光斜斜地洒进来,落在她校服肩膀上,细白的手臂泛着动人的光泽。
  她手里还握着一瓶未开封的冰饮料,跑步前买的,握了太久,温度都贴上来了。陆砚接过瓶子,随手拧开,递还给她。
  “看不出来,你跑得挺快的。”
  江小梨仰头喝了口水,嘴角沾了点水珠,擦都没擦就笑着说:“我体力一向很好。”
  陆砚看着她,眉梢轻挑:“是吗?”
  她点头,“当然。”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像在回忆,又像在打量,语气慢悠悠的:“可我记得……有些时候,你坚持不了太久。”
  江小梨刚喝了一口水,差点呛住:“那是——跑步的体力!”
  陆砚微微低下头,额前碎发落下,语气轻得像无意:“可你说的是体力,不是场合。”
  江小梨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一下涨红,耳朵也迅速染上一层绯色。她连忙转头躲开他的目光,小声嘀咕:“你以前……不这样说话的。”
  陆砚指尖在石凳边轻轻点了两下,没否认,也没应,只轻声道了一句:“以前你也没主动追过来。”
  江小梨一下被噎住,反应过来时,又羞又气,狠狠咬了一口吸管,把瓶子吸得“咕咚”响,像要转移注意力。
  过了一会,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轻声说:“你知道吗,我这几天心情特别好。”
  “嗯?”陆砚偏头看她。
  她没有立刻解释,只是伸出脚尖轻轻蹭了蹭地上的石缝,小声说:“好像突然就……没人找我麻烦了,也没有人故意撞我、泼我水,连厕所门也可以好好锁上了。”
  她说得轻描淡写,可那语气里,藏着一点试探后的欣喜,一点微妙的不敢置信。
  “之前那些事,”她停了一下,像是权衡要不要继续,“我都习惯了。只是没想到……原来也有不被针对的日子。”
  陆砚没出声。
  “所以啊,”江小梨仰起脸看他,笑容明亮,“我真的觉得,我运气开始变好了。”
  她顿了顿,像是故意卖关子,“而且是从遇到你开始的。”
  陆砚盯着她看了两秒,眼底像有微光泛起。
  “我吗?”他问,语气里没了方才的调笑,变得很低,也很认真。
  江小梨点了点头,像个藏不住心事的孩子。
  “你是我最近最好的运气。”
  她语气轻极了,像是怕一说出来,这好运就会被打破。
  陆砚看着她,目光沉下去,又温柔得像要把人一起捂住。
  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慢开口:“既然觉得好,你就一直用。”
  江小梨一愣:“什么?”
  风从操场那边吹过来,带着青草和阳光的味道,也吹动她鬓角的几缕碎发。
  陆砚伸手替她别了一下,指尖划过她耳侧,动作轻得像是落下一声低叹。
  “这运气,”陆砚看着她,眼神一点点深下去,“我给你用。”
  她眨了眨眼,然后笑弯了眼睛:“那我可得抓紧点,不然太可惜了。”
  “随你。”他伸手在她额头轻轻点了一下,语气淡淡,“反正给你了,我就不打算收回。”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19 15:05:58

第三十二章 黑屏之后
  陆砚将那个银色小盒放在书桌上。
  盒身在台灯下泛着冷白的光,像一个沉默的见证者。
  他坐了许久,指腹贴着盒盖,静止不动。那一刻,整个房间只剩钟表滴答作响,仿佛连空气都屏住了呼吸。
  终于,他解开那圈黑色丝带,一层一层,像是在拆封某个不能回头的结。
  U盘插入电脑,屏幕随即亮起。没有音乐,没有开场,只有照片,一张接一张地跳了出来。
  第一张,是个模糊的监控截图。
  一个女孩被推下楼梯的瞬间,身体悬在半空,校服裙摆扬起,头发在重力下散开,仿佛下一秒就要坠入深渊。楼梯上方站着几道模糊的身影,面部虽被马赛克遮住,却能清晰感受到那高高在上的冷漠。
  第二张,是江小梨。
  她被五花大绑按在地上,嘴角挂着血,裙摆撕裂,裸露的大腿上布满抓痕。她的眼神空白,无声地望向镜头,仿佛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那种彻底的失控与无助,像一根钝刀,慢慢割进陆砚的心口。
  他指尖一抖,差点没握住鼠标。
  他几乎是本能地点开了视频。
  昏暗晃动的镜头中,仓库的天花板在滴水,水滴砸在地板上,没有背景音,只有死寂。杂物堆成一团,墙角浮着尘,风一吹,画面像散开的粉笔灰。
  江小梨被捆着扔在地上,双手反绑,嘴角破了皮,血混着灰扑在下巴。她腿上一道红印刺眼,裙摆像被人粗暴拉扯过,斜挂在膝盖处,遮也遮不住。
  另一个女孩在她面前,被人拽着扔在地上,四肢乱蹬,嘴巴张大成撕裂状,像在尖叫。几个穿着校服的男生围着她,模糊的面孔像鬼影,在暗处蠢蠢欲动。
  那不是欺凌,是一场猎物展示会。
  江小梨没有动。
  她低着头,背紧贴墙壁,双腿死死并在一起,身体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那眼神——像一块冻透的玻璃,碎了却没有声音。
  她仿佛不是被吓住的,而是早已知道逃不掉。
  她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朝镜头看一眼。
  像是知道这一切迟早会发生,也知道——不会有人来救她。
  画面停顿那一秒,他整个人僵在椅子上。
  黑屏骤然袭来,却像一块巨石狠狠砸进他的胸口。他盯着屏幕,没有动作。
  仿佛有一道锋利却无形的东西,从屏幕里缓缓伸出,扎进他的心口,冰冷、绵长,无从闪避。
  他猛地闭上眼,耳边一阵剧烈耳鸣——像火车冲入隧道,轰鸣带着遥远而钝重的回声。
  回声里,是那些他曾无动于衷地路过的瞬间,一幕幕砸进大脑:
  ——冬天的医护室外,他转身离开时,门缝里透出微光。
  高大的身影站在病床边,压着一个昏迷的女生,头发垂落,脸侧朝外。
  他没有推门,没有停步,只觉得“管别人感情事太烦”。
  ——游泳池边,他远远站着,看几个女生将另一个人推入水中。水花溅起,淹没挣扎的声音。
  他不想听,转身离开。
  ——图书馆外,有人说“她被锁厕所了,也不敢吭声”。
  他戴上耳机,调高音量,把这一切关掉。
  现在,他全都记得了。
  那些被他随手扫过、懒得插手的“麻烦”,如今像倒灌的冷水,从头顶一直灌到心底,灼得他发麻。
  电脑屏幕黑得像个无底洞,把她整个人吞没,也把他拽了进去。
  可黑暗中,江小梨的脸却慢慢浮现。
  她站在操场边,对他气喘地笑。
  她跳下蹦极台,扑进他怀里。
  她坐在琴前唱《流年》,声音轻柔,像要被风吹散。
  陆砚缓缓抬手,手背贴住眼睛,骨节发白。他喉咙紧绷,像堵了一口永远咽不下的愧疚。
  他曾以为自己做得足够好,足够保护她,足够克制、沉稳。
  可他没想到,在她最孤立无援、最屈辱的时刻,他就在门外,却什么都没做。
  他路过的是暴行的边缘,而她坠入了真正的深渊。
  陆砚站起身,忽然一脚将椅子踢翻,木头撞在地板上,声音在夜里炸开。
  他捂着脸,站在黑暗里,像要把自己沉进无边夜色。
  陆砚站在黑暗中很久,连灯都没开。
  电脑早已黑屏,空旷的房间里只剩硬盘转动时微弱的电流声,像夜色深处的一根细弦,被人一直绷着,快断了。
  他没有坐回去,也没有再看一眼那段视频。
  指腹缓缓抹过书桌边缘,像在试图确认什么,又像在一点点恢复平衡。风从窗缝里渗进来,吹乱他额前的碎发。
  他睫毛一动,终于睁开眼,转身,从书架最上层抽出一个小型金属密码盒,摁下指纹识别,打开。
  盒中只有一部独立频段的定制手机,漆黑无标,只有左下角烫金的一枚“六组”徽章,代表着他私人权限的最深部分。
  陆砚将手机打开,通讯录干净得只剩几个首字母。他拨通其中一个,接通那头的人似乎早已守着。
  陆砚语气极轻:“检索江小梨的全部校园记录,含网络、线下、影像交叉比对。”
  “……收到。”
  他顿了一秒,补了一句:“另外,把‘孟胡栎’、‘清澜’、‘陈安语’这叁个人的社交链、家庭背景、过往记录全拉出来。越旧越脏的越要看。”
  对方停顿半秒,像是被这几个名字刺了一下,低声应下:“是。”
  陆砚没再说话,只是缓缓合上手机,手指扣住盖板,骨节发出细微声响。
  他盯着黑屏良久,忽然轻声道:“……我不会再看第二遍。”
  不是对那段视频。
  而是对她——无人在意、孤立无援的那段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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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19 15:07:37

第三十三章 刀刃
  中午阳光正盛,校园操场旁的槐树下,斑驳的树影落在石阶和草坪交界处,光线明亮得有些晃眼。
  江小梨抱着数学作业,顺着跑道旁的小路往教学楼走。她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发尾被风拂起,纸张在手臂下轻微颤动。
  远远地,她看见陆砚靠在栏杆边。
  他低着头,穿着同样的校服外套,拉链半开,露出里面简单的T恤。阳光在他肩头和侧脸留下淡淡的光斑,眉眼沉静,像一副停在夏日空气里的素描。
  江小梨脚步一顿,随即扬起笑,快步走过去。
  “你不是我们年级的,老来这边蹲点,是不是有点可疑?”她故意压低声音,调侃得自然又轻快。
  陆砚抬眼看她,目光落在她脸上,眼神很淡,却藏着某种不易察觉的专注。
  他没有接她的玩笑,只问:“你最近睡得好吗?”
  这句突如其来的关心让江小梨一怔,她随即扯出个笑:“挺好的啊,熬夜刷题,困了倒头就睡。”
  陆砚眼神落在她锁骨下隐隐露出的青痕——那是几天前他没控制好留下的。
  他抬起手,想摸一下她头发,却在半空顿住,缓缓放下。
  江小梨察觉到了,却装作没看见,换了话题:“这几天我爸妈不在家。”
  陆砚一怔,眸光倏然落在她眼里。
  她像是在说一件极平常的事,却又飞快垂下眼睫,嗓音压得很轻:“我今晚……可以去万庭西苑吗?”
  话说出口,她自己也脸颊泛红,小声补一句:“那里上学更近。”
  “嗯。”
  “那……你能不能陪我一下?”
  陆砚喉咙轻轻动了动,像被这句问话绊住了所有理智。
  可他还是没点头,只轻声道:“晚自习之后,再说。”
  江小梨“哦”了一声,没再追问,“那我先回教室了。”
  陆砚站在原地,目送她身影渐渐远去,最终被拐角的墙壁遮住。
  — 回到教室,陆砚却没打开书本。
  这几天,他一直在等六组的后续资料。
  昨晚,最终资料发过来。
  最醒目的,是清澜父亲秦志荣的名字——【秦志荣/海市公安局党委副书记】【与私营企业存在资金往来记录四笔/协助未立项工程转批通过】
  与此同时,陈安语的家族也浮出水面:【陈家企业/涉及本地数次暴力拆迁与中间商分利/存在向教育系统关键岗位输送利益嫌疑】
  而孟胡栎——他的舅舅张璠虽未留下直接证据,但六组报告的注释写得很清楚:
  【暂无可落地资料,但为高度“默认保护”对象】
  陆砚看着这些资料,指节发白,胸口像压着一块巨石。
  他没有冲动。
  他知道,这些信息不能直接使用。
  他花了两天时间,将整理出的证据打包、洗净所有六组痕迹,转由一只干净的账号,通过加密中转平台——悄悄递送给秦志荣的最大政敌:公安系统另一派的高层。
  那人并不认识他。
  但他知道,这把刀迟早会落下。
  他只需等待。
  —— 晚自习结束,教学楼口的人流渐渐稀疏。 江小梨混在人群里走出来,步子轻快,指尖握着手机。她的发尾还带着刚从教室走出的余热,白色耳机线绕在胸前,校服外套半敞着,像夜晚风里的流动光点。
  前方的路灯下,陆砚已然等在那里,光线从他眉骨落下,把那双眼压得极深。
  江小梨眼角一弯,唇角悄悄上扬。 她没有立刻走近,只是像不经意般快步追了上去,在他侧后方稳稳停住,刚好一臂之遥,像两个擦肩的普通同学。
  她低头掏出手机,飞快敲字:【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
  紧跟着又发:【你干嘛板着脸,是不是刚从冷库里出来?】
  陆砚垂下眼眸,屏幕亮起片刻,他回了一句:【冻着你了?】
  她笑着回道:【你这种温度,放我们教室都省空调电费了。】又补充:【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当你的暖宝宝。】
  陆砚盯着这条消息,眼角的紧绷渐渐松开,似有一抹难以察觉的柔和浮现。
  公交车缓缓停靠,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
  车厢内,两人各自坐下,中间隔着一个空位,像一道习惯了的缝隙,安静地留着不动声色的默契。
  窗外的路灯一盏盏从车窗掠过,光影如同流水斜斜洒落在江小梨脸上,温柔而斑驳。
  这时,陆砚发来一条消息:【下车后去买套换洗的睡衣。】
  江小梨看着屏幕,指尖在字句上停留了好一会儿,终究没有回复,只是将手机收进怀里。
  她侧头望向车窗外的夜色,灯光一盏接一盏地流转,唇角悄然扬起一抹温柔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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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19 15:08:35

第三十四章 那就别忍啊
  浴室的门被拉开。
  水汽还未散尽,一团湿热涌了出来。
  江小梨走出来,头发还在滴水,白T被蒸气熏得贴在身上,衣摆落在大腿根部,里面只穿了件居家短裤。
  陆砚坐在沙发上,手里摊着几张A4打印纸,一支红笔搁在腿边。
  他抬头看她一眼,又低头继续批注。
  她走过去,站在他面前,没有说话。
  水滴啪地一声落在地板上。
  他没抬头,只说:“去把头发吹干。”
  江小梨没动。
  “吹干再来。”他说。
  “你帮我。”她说得很轻,像是在请求,又像撒娇。
  他抬眼,盯着她看了两秒。
  她眼神不闪,静静看着他。
  五分钟后,江小梨坐在镜前的小藤椅上,陆砚站在她身后,吹风机开着低档,风声轻柔。
  他一手捏着风筒,一手拨开她的发丝,动作细而慢。
  “你手上动作这么温柔,是不是以前也帮人吹过?”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也映出他,出口语气平静,带点调侃,又像真在意。
  陆砚没看她,只淡淡一句:“没有。”
  “那你吹得挺专业的嘛,”她似乎很享受他的服务。
  江小梨盯着镜子里两人的画面,忽然问:“你是不是吹着吹着,眼睛不敢看我了?”
  “我在吹头发。”
  “你可以一边看我一边吹啊。”她慢悠悠地说,像真在讨论一件技术操作,“又不是你眼睛忙不过来。”
  陆砚终于抬眼,镜子里,他和她四目相对。
  她唇角一挑,眼神像个知道自己赢了的小坏蛋:“是不是怕看我会分心?”
  他低头,把她额前一缕发丝拨开,语气淡淡:“确实分心。”
  “那你怕什么?”她歪头看他,睫毛扫过他手背,嗓音带点笑意,“我又不是老虎。”
  “不是老虎,但也不安全。”
  “哦?”她忽然转身,侧身看着他,手肘支在椅背上,离他很近,呼吸都能碰到,“你说说我哪里不安全了?”
  陆砚眼睫低垂,像是避开她的靠近,耳根却红了一圈。
  他声音压得很低:“你坐好。”
  “你再不回答,我就要更不安全了哦。”她笑,语气还是软的,却有点咄咄逼人。
  他不说话,把风筒调高一点,吹风声盖住了暧昧的沉默。
  江小梨没再闹,安安静静坐好,可镜子里她的笑还挂着,像风吹树梢,一下就撩过人心。
  几秒后,她忽然小声补了一句:“刚刚洗澡的时候,好像闻到你身上的味道……”
  陆砚手顿住了。
  “我那时候就想——你要是在,亲我一下就好了。”
  他盯着她看了两秒,风筒被他关上,轻轻放在桌上。
  “江小梨。”
  “嗯?”她抬头看他,眼睛一闪一闪。
  “你很危险你知道吗?”
  “知道啊,”她理直气壮地答,“所以你打算怎么办?赶我回去?”
  陆砚没有接话,只是看着她,那眼神又沉又深,像黑夜里沉下去的一滴墨。
  他喉结轻轻滚了下。
  江小梨察觉到他情绪在变,偏了偏头,声音有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紧绷,“你倒是说句话啊。”
  他忽然站直,从她背后绕到正面来,半弯着腰,视线与她持平,低声问:“你是真的知道,还是只是逞一时嘴快?”
  她仰头看他,没躲,眼睫轻轻颤着,唇角勾起来:“你这么聪明,你猜?”
  陆砚没再问。
  他眼里有一瞬的犹豫,随即被某种更深的情绪吞没。
  他缓缓俯下身,额头贴着她的,几乎是贴着她嘴唇开口,声音低哑得像沙:“我对你没有自制力的,你别推我。”
  她呼吸微顿,身体没动,唇角却弯了起来。
  “难怪,你这风都吹偏了。”她声音很轻,像挑衅。
  陆砚低低地“嗯”了一声,像是承认,又像是含糊过去。
  他的视线缓缓落在她唇上,近得连彼此呼出来的热气都被对方接住。
  “陆砚。”她叫他。
  他眼神沉下来,像从一场梦里醒过来,下一秒便低头吻住她。
  唇贴上那一刻,带着湿润的热度,他没急着深入,只是轻轻压着,像试探,又像忍了太久的回响终于落定。
  江小梨闭上眼,嘴唇主动动了动,回应他这个迟来的吻。
  轻轻的吮吸声响起时,她的手已经绕上他脖颈,指尖埋进他后颈发里。她靠得更近些,像只寻求温度的猫,又像把自己递进他怀里的火焰。
  陆砚撬开她的牙齿,舌尖探进去,轻轻卷住她的。他们的唇舌缠绕起来,最开始只是轻触,下一秒就像被点燃——从理智边缘坠落,一寸寸收不回来。
  细碎的水声在唇齿间绽开,像被揉碎的花瓣在空气中流动,每一寸呼吸都变得沉重。
  她发出一声轻喘,被他堵住,呼吸打着颤,却不躲不闪,反而主动去迎。
  口腔里的银丝随着他们稍稍拉开的一瞬悄然牵出,晶莹剔透,在昏黄灯光下闪着微光,下一秒被他低头再次吞没。
  他像是尝到了她的味道,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呼吸带上了压不住的躁动。
  她背贴着镜台,陆砚一手扣住她后腰,一手撑着镜子边缘,像在禁锢她,又像是在给自己留最后一丝理智的空间。
  唇舌之间的纠缠没有停下,时而轻吮,时而挑逗。手缓缓探入她的白T,没穿内衣,几乎没有阻碍,他掌心覆上那团柔软,肌肤紧贴指节,温热且绵密。
  他忽而重一点,像故意惩罚,又忽而又轻得几乎不着痕迹,像捧着一团柔软不敢握紧。
  江小梨的呼吸重了几分,她的手慢慢滑到他胸前,隔着布料感受到他心跳剧烈地震着,她指尖顺着心口轻轻划了一下。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喘息,终于在她唇上碾压了一下,缓慢收尾。
  空气里只剩彼此交错的喘息声,带着刚刚那一场深吻后的余韵和甜意。
  他低下头,贴着她耳廓低声说:“你就这么肯定……我会忍得住?”
  她眼睛里慢慢涌起笑意,像风一吹就会落下的水光。
  “那你就别忍啊。”她贴过去,声音极轻,却像是最直接的引燃,也像是在回应他那句话,“阿砚,我不是冲动……我是真的好喜欢你。”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19 15:18:15

第三十五章 那就别睡了~
  浴室的水声停了。
  空调的送风声随即清晰起来,轻轻掠过天花板,带着一丝干燥的温度。
  江小梨侧身躺着,头发已经吹干,几缕散在枕边。她睁着眼,望着窗帘缝隙间那一块路灯投下的光斑,目光没动。
  吹风机还在继续,隐约传来抽屉被拉开的声音,然后是开关被按下的一声轻响。
  房间暗了下来,只剩下床头一盏微弱的小灯,她的视线也从光斑上移开。
  几秒后,床垫微微塌陷,带着熟悉的味道和温度,陆砚从背后靠了上来。
  她没有退开,反而转身,伸手抱住他的脖颈。
  手腕一压,鼻息靠近他耳侧,声音很轻,“你洗了好久。”
  “还不睡?”他开口,声音低哑。
  “等你。”她回答,语气含着一点委屈。
  他把她抱进怀里,下身的炙热抵着她小腹,灼得她微颤。
  “那就别睡了。”他说。
  “本来就不想睡。”她的回答毫不迟疑。语气却带了颤音,让他没法忽略。
  陆砚抬手,将她额前一缕头发拨开,动作缓慢。他的掌心顺着她的脸颊落下,指腹滑过她耳后皮肤,轻得像空气。
  “江小梨。”他盯着她看,语气低缓,“你现在做的这些,我都会记得。”
  她怔了一下。
  “以后不想认账都不行。”
  他这一句带着某种压抑的情绪,像是温柔的告诫,又像在给自己找一条退路。
  江小梨却轻轻笑了,眼里一片静水,什么都没有藏,“我又没想赖账。”
  她抬头亲了他一下,落在他喉结下方,很轻,却像点火。
  陆砚没再多说,眼里那点被压住的情绪终于起了波澜。
  他吻上她的额头、眼角,最后停在唇边。
  她的手绕上他的脖颈,微微收紧,指尖不自觉地蜷起。
  两人唇贴着唇,没说话。
  房间里只有空调的低响和彼此交错的呼吸声。  先动的是她。
  像是从静止的画面里一点点浮出来,她轻轻一抬头,咬住了他的下唇。
  那一下很轻,几乎只是触碰,就松开了。
  却像某种不说破的暗示,也像在试探。
  陆砚看着她,什么也没说,低头吻了回来。
  这一回,没再松开。
  他扣着她的后脑勺,力道不重,却不容她退。他舌尖探入,轻轻撬开她的唇齿,缓慢地卷住。温热的气息贴近,她呼吸打了乱,喉间轻轻颤了下。
  她睁着眼,直到他轻咬她舌尖一下,她才闭上眼睛。
  房间没有完全熄灯。
  床头那盏小灯还亮着,暖黄的灯光铺在床单上,也轻轻落在她裸露的小腿上,皮肤线条柔软,被光晕勾出细微的弧度。
  她的唇被他含住、吸吮,又轻咬,再含住。他像在试探什么,又像根本不肯放过什么。
  唇齿贴合处传来细碎水声,像是潮水在耳边反复拍岸,柔软,却有穿透力。
  她被吻得有些喘,指尖紧紧抓着他的肩膀,背微微拱起,像是身体先一步迎合了他。
  灯光不动,呼吸却乱了。
  她的白T早已凌乱地被拉起一截,裸露的腰腹线条在光里若隐若现,肌肤发热,微微泛着细密的汗。
  他的手缓缓从她背后探入,先是落在肩胛骨间,指节带着微凉,一点点往下滑。
  她没阻止,只是轻轻转了个角度,像是为了让他碰得更容易。
  他一边吻她,一边将那件T恤慢慢脱过她头顶。
  布料在她手臂、胸口处拉扯了一点,再滑过发梢、丢在床尾。
  上身赤裸。
  江小梨呼吸紧了一下,本能想捂,却没动,像是在努力控制反应不被看出来。
  她的胸型非常漂亮。
  是自然的、柔软的、饱满的形状,灯光落在那片莹白曲线上,影子都带着一个漂亮的弧形。
  乳尖因空气轻冷而微微收紧,颜色淡而湿润,像一对小巧的粉色印记。
  陆砚凑过去,吻住了左侧的那一点。
  唇贴上去时,她整个人轻颤一下,腰往后缩了缩,但又没真的避开。
  他的舌尖慢慢卷过那点柔软,温热、湿润,像是在品尝一种细密的果肉。
  她喘息开始轻微发颤。
  陆砚含着那点轻轻吮吸,手指也自然伸出,掌心稳稳托住另一侧的柔软,指腹顺着肌肤画着小圈,动作细腻而耐心。
  他的触摸没有急切,仿佛在无声对话,传递着喜爱和珍惜。
  陆砚的唇缓缓离开那片柔软,指腹依旧在她肌肤上轻轻画着圈,带出一阵阵酥麻感。
  他的手慢慢滑下,沿着她的侧腰轻柔探寻,温度从指尖传递到全身。
  她的短裤是柔软的棉麻布料,松紧带早已被汗打湿。
  他拇指勾住边缘,她轻轻抽了口气,但没说什么,只是把一只腿慢慢收起,脚尖绷了一下,方便他褪下。
  短裤和内裤紧紧相连,伴随着布料的摩擦声,他一并缓缓褪去。
  她腿线纤细,膝弯处有几道坐久了压出来的浅印,随着身上最后一点布料滑落,肌肤一截截裸露,灯光拉出淡淡的影子。
  她的腿慢慢并起来,像是怕暴露,又像是某种克制中的本能回缩。
  他没有催,也没有急于去碰。
  只是站起身,拉开了一点距离,俯身去脱自己的睡衣。
  那是件深灰色的家居T,宽松,不显身材,但脱下那一刻,灯光照在他肩线和腰腹时,江小梨眼神闪了一下。
  陆砚的身体极其漂亮——肩宽腰窄,腹肌线条干净,每一寸肌肉都像是适度训练过,不夸张却紧实。
  皮肤是少年特有的光泽,干净、紧致,薄汗透着热气。
  他并不刻意展示,脱衣服的动作干净利落,脱完上衣,顺势将睡裤拉下。布料贴着肌肤滑落,露出他结实的腿部线条和那中间那包明显的轮廓。
  衣物被丢在床尾,他转头看向江小梨。
  她半躺在枕头边,身体舒展开来,灯光洒落在裸露的肩膀和修长的腿上,肌肤因汗水而泛着淡淡光泽,仿佛一尊生动的雕塑。
  她的眼神直直地盯着他,目光清澈而坚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和期待。
  她伸出手,指尖刚碰到他身下那处鼓起,又像被烫到似的停住。
  抬起眼看他,呼吸微乱,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能试试吗?”。
  陆砚没有说话,只轻轻点了点头,然后他就看到江小梨贴了过来,先亲在他锁骨上。
  他呼吸明显一顿。
  她继续,吻他胸口、腹肌,一路往下。
  吻到裤腰处时,她忽然停住,像在犹豫。
  陆砚抬手,扶住她后颈,把她轻轻拉上来,再次吻住她的嘴。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19 15:30:03

第三十六章 替他口
  江小梨只是短暂地被陆砚拉住亲吻,随即她便轻轻挣脱了。
  不是躲开,而是退后一点,像是要为自己的动作腾出空间。
  她重新伏下身,脸侧贴着他腹部那一带,呼吸落得很轻。
  指尖重新探过去,这一次,没有停。
  陆砚的下身因为贴近她而更加明显地胀起,肉棒抵在内裤里,布料被顶得鼓起,形状清晰。
  她低着头,睫毛轻轻扫过他的下腹,像一只正在靠近的猫,在确认彼此气息的起伏。
  然后,她用手指勾住他的内裤边缘。
  动作有些慢。
  布料绷得紧,她往下一拉时,那处弹了一下,像是被困久了终于解放。
  陆砚喉结轻轻动了动,没发出声音,只是一只手伸过来,搭在她肩上,像是提醒她也像是压着自己别再动。
  江小梨呼吸轻了些,视线落在那处——顶端因血液充盈微微泛红,颜色比茎体略浅,湿润得仿佛刚凝起一层细薄的光泽。轮廓圆润清晰,皮肤细腻,像刚剥开的果肉边缘,透着一层温热的粉色。
  这是江小梨第一次完整看清他的身体,那处隐秘的部位线条修长,轮廓清晰,血管沿着茎体微微浮起,带着少年特有的清净气息与体温。
  江小梨没碰,先低头亲了下去。
  吻落在下腹,刚刚被内裤勒出的那道印上。然后是耻骨上缘,接近他最敏感的边缘地带。
  陆砚猛地绷住,手指轻颤,像要伸出手,却最终握紧了床单。
  她再往下一点,脸埋在他腿根边,睫毛轻扫过他皮肤,几乎碰到了那处跳动的部位。
  她将他的内裤拉到膝下,然后用手托了一下他的腰,缓慢而坚定地,将它完全褪下。
  内裤从他大腿、膝盖、脚踝滑落,落在床边。
  他完全裸露在她面前。
  江小梨的眼里藏着羞怯,却透着种近乎固执的认真。
  她跪在他双腿间,伸出手慢慢握住,力度没掌握好,像是太紧张了,用力得有点狠。
  陆砚眉心微蹙,喉结滚了下,声音低哑:“轻一点……”
  语气不像提醒,更像是快要撑不住的求缓。
  她怔了一下,抬眼看他。
  他眼神避开了她,却又在一瞬间落回她身上,像被什么死死牵住。
  江小梨顿了顿,眼尾微红,小声“哦”了一句,手掌缓了下来,指腹轻轻试着抚弄,动作依旧生疏,但带着极小心翼翼的温柔。
  坚硬的肉棒在她掌心里微微跳动,带着血液流动的热度。
  她有些好奇,也有点心慌,低头看了片刻,然后低低问:“这样……可以吗?”
  他喉咙动了动,没说话,只是眼神低沉地看着她,像是用一种近乎克制到极致的方式默许。
  她一只手抓起身下的枕头放在陆砚身后,推着他仰躺下去,然后整个人跪坐在他两腿之间,然后,她俯下身。
  那一下,陆砚没预料到,身体一震,像被电流扫过脊椎。
  她轻轻地亲了上去——不是那种熟练挑逗的动作,而是试探、青涩又笃定地靠近,像是在验证什么,也像是在慢慢打破心里的最后一点退路。
  温热的呼吸落在敏感处,陆砚忍不住低喘一声,肌肉微微绷紧。
  江小梨没有停,手掌握着根部,嘴唇覆在顶端,小心翼翼地含住,像在接吻那样缓慢探索,带着少年人初次触碰亲密事物的全部诚意和局促。
  他眼神深了下去,低低喊她的名字:“小梨——”
  声音像从喉咙最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些快要失控的音调。
  她没抬头,只嗯了一声,长发垂下来,柔软地扫过他的下腹,也挡住了她的半边脸。江小梨侧头避了一下,嫌麻烦,手一抬,把头发别到耳后甩到了身后。那一下动作干净,露出线条清晰的下颌,也露出她因含着肉棒而鼓起的脸颊。
  她手掌握着他的根部,略显生涩地缓慢套弄,掌心的潮气被温度熨开,指节在动作中沾上了一点湿润,亮亮地粘在皮肤与皮肤之间,透明、黏稠 江小梨上下吞吐着,在她的套弄下,肉棒充血得泛出一层细薄的光泽。她含住顶端时,舌尖轻轻探出,小心翼翼地扫过那一圈微敏感的部位,像是试探,又像讨好。
  陆砚靠在枕上,喉结轻动,眼睫颤了一下,像在极力控制。
  那一刻,他全身肌肉紧绷,肩胛线不自觉往后收了一寸。
  直到她手指不经意地扫过根部下方,指腹擦过睾丸。
  他整个人像被一阵电流击中,身体轻微一震,呼吸忽然顿住,那股酥麻感沿着脊背窜上来,是从未体验过的反应,本能地想躲,却又舍不得她停下。
  “……别,”他声音低哑,喘得不稳,“那里......唔,太敏感了。”
  他低头看她一眼,她没抬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像听进去了,又像只是顺着他的反应继续慢慢来。她的睫毛静静垂着,发丝扫过他大腿的内侧,身体小幅度地前后轻动,画面克制却炽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19 15:31:08

第三十七章 进去了
  江小梨伏在他腿间,呼吸浅浅的,发丝垂落,贴在他大腿内侧,细碎温热。
  她的指尖触上他的睾丸,一边轻轻吻着那处柔软的皮肤,动作认真得像在对待某件珍贵脆弱的东西。
  然后她抬头。
  那是一双微湿的眼睛,眼尾泛着红,长睫轻颤,目光带着一点小心翼翼的期待。
  她轻声问,“舒服吗?”
  那一刻的她,脸颊泛红,嘴唇微润,清纯又近在咫尺,近得要命。
  陆砚几乎移不开眼。
  那种漂亮不是精心打扮出来的,而是靠近本能的吸引,就像她什么都没说,却让人心底瞬间烧起来。
  他双眼猩红,他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像压在喉咙底,克制中带着某种失控。
  她的手掌缓缓抚上去,掌心温热,贴着他微微紧绷的腹部滑下。
  指腹扫过根部时,触碰到一片细密的毛发——干净、自然,不浓不乱,颜色略深,柔软地贴着皮肤。
  那一小片从耻骨下缘延展开来,顺着线条蔓延到根部下方,被暖黄的灯光和身体热度衬得微微发潮。
  她本来有点羞,却没退开。
  她指尖缓缓穿过那片毛发,动作小心却有些不自觉地反复,像在确认对方的真实感,也像在替自己平复快要炸开的心跳。
  肉棒挺立在那片毛发间,突兀却干净,仿佛从未被亵玩过的地方,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清气与温度。
  睾丸紧贴根部,静静伏在那片柔软中,随着她指尖轻轻按压,肌肉本能地收缩了一下,整块微微上提,线条饱满,带出下意识的生理回应。
  那一瞬,陆砚呼吸顿了顿,像是被撩到了神经深处。
  她低头,轻轻吻了一下那片毛发上缘的位置。
  那是个几乎不假思索的动作,却又极其缓慢,像是心底那点从未说出口的冲动,终于悄悄落地。
  唇刚碰上去的一瞬,她听见他低哑地喘出一声:“唔……嗯……”
  像是被触到最敏感的神经,他指尖收紧,死死扣住她的肩膀。
  “不要了……”
  声音哑到发颤,不像拒绝,更像是溃败。
  江小梨没说话,只是靠过去一点,舌尖贴在肉棒根部与睾丸交界的那块最敏感的地方,轻轻舔了一下。
  下一秒,她忽然被陆砚整个人抱起。
  动作快得近乎粗鲁,像是某种本能终于撕破了克制。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翻身压进床褥。床垫低低陷下去,她整个人被包进那片柔软里。
  陆砚压上来,膝盖撑在她两侧,双臂紧绷,撑在她身体两边,像在拼命控制自己不去更近一步。
  那处早已炽热到发烫。
  炽热的肉棒紧贴着她腿心,在大腿内侧缓慢磨蹭了一下,像是在确认方位,也像是某种压抑太久后的宣告。
  江小梨整个人像被电了一下,心跳快得无法控制。腿心的触感混着湿意,被一点点搅得发软。
  她想躲,可身子却贴得更紧了些。
  小穴早已湿透了,贴着他的那一刻,有细微的水声,连她自己都听得脸烧起来。
  她咬了咬唇,脸侧过去,却还是控制不住轻声说:“别顶了……那里……好热。”
  她的声音轻到几乎像是风掠过耳边,却带着一种软得化不开的撒娇,偏偏带了点忍不住的颤音。
  陆砚低头看她,眼神暗了下去,他的手指搅动她泥泞的花心,“你……下面好湿呀。”
  他说这话时,额头轻贴着她的额角,声音很低,却不躲不掩。
  江小梨耳根发烫,整个人几乎蜷缩起来,想躲开。他却已经伸出手,坚硬滚烫的肉棒摩挲着她花心,另一只手按住那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轻轻一搓,便带出一声极细微的水声。
  她轻颤了一下,腿心更软,几乎要合不住。
  “别……”她声音轻得像在撒娇,也像在央求。
  他没退,动作很慢,像是故意要让她感知每一寸摩擦。
  他的指腹滑过那片湿润地带,在她花唇外沿来回擦过几次。
  小穴早已被撩得发软,但他没有深入,只是扶着硬的发烫的肉棒去顶她最上方那颗细小的、柔软的阴蒂。
  江小梨的腰不自觉地微微抬起,像是要往他的手里送,她一边喘着气,一边抓住了他手腕:“别......”
  “好舒服。”陆砚头皮发麻,肉棒来回摩挲着花心和阴蒂的感觉实在太刺激了,像被什么一下一下点着,又像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人反复唤醒。
  江小梨小穴已经湿得不像话,花唇微微绽开,像是迫不及待地想将肉棒吸进去。
  陆砚低头在她耳侧轻咬了一下,含糊地问:“我进去了?”
  她指尖还在轻颤,声音却轻轻点了头:“嗯……”
  陆砚抬起上半身,肌肤与她紧贴在一起。他握着炽热的顶端,指节微收,缓缓触上她微颤而湿润的入口。
  刚刚进入,她便整个人绷紧,喉咙里逸出一声细小的喘息,手紧紧抱住了他。
  “我慢点来。”陆砚的额头青筋暴起,下身紧绷到近乎疼痛,却仍克制着没有再动,手掌抚上她的腰线,轻轻安抚。
  她的身体还在轻轻发抖,指尖紧抓着他的背,像是怕疼,又像是怕他离开。
  陆砚没有急着再动,只是俯下身,将她整个拥进怀里,像是用整个身体去包裹她的颤抖。他低头,轻轻亲吻她的眼角、额头、鼻尖,一下一下,等她身体没有那么紧绷了。
  才忍着疼痛缓慢地往前送。
  江小梨的小穴太紧了,像是从未真正张开过的地方,此刻被他的肉棒一点点撑开,湿润但阻力惊人。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撕裂了一样,从下腹到脊椎,像有某种撑裂感在灼烧,疼得汗瞬间冒出来。
  但与此同时——那种痛,不是割裂,而是被填满、被撑开的异样冲击。
  陆砚额上也布满了细汗,他咬着牙几乎不敢动。
  她太紧了。
  不仅紧——而且是那种从外口开始,一层一层地吸附过去的紧。
  像是身体深处的褶皱,在自动迎合又本能抵抗,把他整根肉棒牢牢包裹住,每前进一寸都像被她的小穴强行咬住。
  他缓慢地推进一分,能感觉到她身体内部一圈圈褶皱似的软肉在缓慢收缩,像是本能地抵抗,也像在紧紧包裹住他,不让他离开。
  那种紧,不是普通的狭窄,而是一种密实的拉力——湿润、烫人,有弹性又温柔,像是在一点点把他整个人吸进去。
  陆砚咬住下唇,额角浮汗,一手撑在她侧腰,像是怕自己失控。
  江小梨的呼吸几乎断断续续。
  那股胀感从最深处升起,连带着腹腔都绞紧起来,像被拉开,又被充满。
  她眼角泛红,眉心紧皱,指尖死死抓着他肩膀,指甲陷进肌肤里。
  “再……再慢点……”她声音轻得像被风卷走,几不可闻,却带着克制的颤。
  陆砚额头贴着她,满身细汗,声音沙哑:“你太紧了……我真的不敢动。”
  他俯下身,轻轻吻她的眼角,又低头亲她的唇。吻很轻,却带着压抑的情绪在其中,一点点缓解她的紧绷,也像是安抚自己。
  他将两团雪白揉成一团,脸埋在双乳间轮番吸吮, 她的身体微微一抖,那股疼与胀之间的感受被他细致的亲吻、触碰所稀释。
  她喉咙哽了一下,声音发着轻微的哭腔:“你……是不是进来了……”
  “进了一点。”他埋在她胸前,牙齿轻轻咬着顶端的小果子,“你真的太小了。”
  她睫毛轻轻颤了颤,小声道:“那……都进来吧。”
  陆砚几乎控制不住,他低头再次吻她,手掌缓缓握住她的手,十指交扣。
  然后,腰腹一沉,往前就是重重一顶。 她的身体因为那一下顶撞,再次弓了起来,眼角浮出泪水,但她没有退缩,只是吸了口气,将自己重新贴向他。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19 15:38:01

第三十八章 射她身上
  “你直接进来。”她说完,睫毛颤了一下,脸侧过去,牙关轻轻咬住他肩头,像是在提前给自己找到某种可以承受的方式。
  那一刻,他几乎再也绷不住了。
  陆砚低下头,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像是最后一次确认,掌心握紧她的手:“别怕。”
  他腰一紧,身体缓慢地往前送——这一次,不再停顿。
  那根早已滚烫坚硬的炽热瞬间越过狭窄的边缘,强势地推入她体内。
  “呃……!”
  江小梨猛地弓起身,整个人几乎蜷了起来,指尖瞬间陷进他肩头,牙狠狠咬下去,咬在他锁骨与肩颈交界处,整张脸埋进他肩窝里。
  她整个人像是被猛地撑开,胸腔都在震动。
  而他的肉棒深深地,完全没入她的体内。
  温热、湿润、紧密,几乎像被某种柔软又弹韧的力牢牢地吸住,一点缝隙也没有。
  那一瞬间,陆砚狠狠喘了口气,肌肉一瞬间绷紧。
  他的手臂撑着她身体两侧,几乎在颤,脖颈上青筋突起。
  她太紧,太深,太热了。
  像是身体的每一层都在包裹他、收紧他,甚至还在不安地颤抖,像在适应、在接受、在拉扯之间来回挣扎。
  她的腿夹着他,大腿根颤抖,身体像刚被撕开,又像被彻底充满,一滴一滴冷汗从她太阳穴滑落。
  但她没有推开。
  陆砚伏在她上方,额头抵着她,像在等她喘过这道坎。
  过了好几秒,她才呼出一口气,带着一点带哭腔的轻声,“……你……到底了吧……”
  他点头,声音哑得像碎石,“嗯……全进了。”
  她咬着牙笑了一下,睫毛还挂着眼泪,却主动抬起手,环住他的背。
  身体还在发抖,但她贴得更紧了些。
  他还撑在她上方,没有动。
  江小梨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湿透,发丝贴在脸颊和脖颈上,喘着气,指尖还死死抓着他后背,指节发白。
  两人都没有说话。
  安静里,只听得见彼此交错的喘息声——又急又短,像刚经历过一场缓慢而猛烈的冲撞。
  她刚才疼得几乎要昏过去,身体还在微微颤着,但小腹深处那股被填满的钝痛,开始变成某种隐隐发热的异感。
  陆砚低头吻了吻她的眼角,手在她头发后缓缓抚了一下,然后,缓慢地、缓慢地抽出一小截。
  她整个人绷住了。
  肉棒从她身体里退出那一瞬,湿意拉出一条细线,花穴像是刚被撕开又舍不得合拢,里面的肉还在抽动—— “别……一下动太多……”她像是咬着气音吐出来的,声音细碎,却带了点快哭的压抑。
  他听到,吻了吻她额头:“我轻一点。”
  说是轻,但还是慢慢往里推进了些。
  她的腿控制不住地绞紧,像是本能反应。
  陆砚咬着牙,眉骨轻蹙,没敢用力。
  他整根肉棒都埋在她身体里,被那片烫得发软又紧密的地方一寸寸包裹着,每一次轻轻抽动都像是要被她整个人吸进去。
  他几乎控制不住—— 她的手轻轻在他腰侧摸着,像是试图适应,也像在找一个可以发力的支点。
  陆砚抽动得很慢,每一下都浅浅的,仿佛不敢伤她,又带着一点身体本能的蠢蠢欲动。
  她开始轻微出汗,胸口起伏间带着轻颤,唇被咬出一条浅浅的红痕,眼角还是湿的,但呼吸节奏明显起了变化。
  “是不是……好多了?”他低声贴在她耳边问。
  她没说话,只是小幅度地点了下头,像是默认,也像是鼓励。
  他手臂收紧了一些,终于开始真正的抽动。
  节奏还是慢的,但比之前深了,每一下都带着沉缓的撞击感,从花穴深处传来微微的涨疼,又混着一点点奇异的酥麻。
  “啊……轻……一点……”她声音轻得像风,像是半梦半醒之间泄出来的呻吟。
  他俯下身,一边亲她脖子,一边抚上她胸口,含住她微微挺起的乳尖。
  她轻轻一颤,身子往上贴了一点。
  那一瞬,两人忽然都清楚地感受到了那处撞击时微妙的变化——她似乎在适应,身体在一点点松开。
  她的花穴不再死死绞着他,而是在抽动之间主动收缩,有了微小但真实的迎合。
  陆砚心里像有什么一下被击中——那是一种几乎让人发疯的感觉。
  是她给他的。
  陆砚低喘了一声,抱紧她:“我……快不行了……”
  江小梨喘着气,语调像是被汗水打湿了一样虚:“你……戴套了吗?”
  他一怔,眼神一暗,摇了摇头:“……没有。”
  她脸烧得像火,却还是看着他说:“那、那别在里面。”
  “我知道。”他声音低哑,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我要射的时候,我就停。”
  她咬了咬唇,点了下头,然后闭上眼,手还拉着他后腰——像是已经接受了。
  陆砚加快了几下。
  “唔……慢点……慢点……”她的腿忽然往他腰侧收紧,声音混着哭腔,像是被突然推进的那几下吓了一跳。
  “好……我……不动了。”他立刻停下,呼吸重得像拉风箱,额头上的汗滴落在她锁骨上。
  江小梨正喘着,突然感到他全身肌肉骤然一紧。
  她睁开眼,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见他猛地抽离出去。
  下一秒,一道热流猛烈地冲了出来。
  他咬紧牙,喉咙里闷哼一声,强忍着没有发出更大声音。
  几股灼热的液体洒落下来,啪、啪、啪——一滴滴溅在她小腹和耻骨线上,烫得明显。
  她被那股突如其来的温度吓了一跳,身体下意识一抖,腿轻轻绷了下。
  陆砚撑着身体,喘得像刚从水底浮出。他的额发湿透,发丝贴在额头,眼神暗得几乎泛红,像是还陷在情欲未退的潮里。
  “对不起……”他声音发哑,像是憋了很久才开口,“我真的……忍不住了。”
  她没说话,只是慢慢抬起手,轻轻碰了一下自己腹部那几滴温热的痕迹。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