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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06/15 01:55 / 160 / 18
【小说】浊世权臣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15 04:16:19

第十四章:金枝错付,洞房父代子
  明慧郡主的胞妹,年仅十五的昭华公主,是大晟朝真正的金枝玉叶。她生得粉雕玉琢,性子天真烂漫,尤其崇拜那位智计无双的军中女诸葛苏锦薇,常缠着苏锦薇讲军营里的故事。这份纯真,在李默眼中,却是比皇后更易捏碎的琉璃盏。
  此时的李默,已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离皇位仅一步之遥。他的长子李恒,年方二十,被他刻意培养得温顺听话,对父亲言听计从,是李默眼中完美的傀儡继承人。当李默提出要为李恒迎娶昭华公主时,朱翊钧与秦婉虽有不舍,但念及李默的「拥立之功」(实则暗中算计),又见李恒一表人才,便欣然应允。
  昭华公主对这桩婚事充满了憧憬。她想象着自己的驸马是个像苏锦薇描述中那样的英雄,却不知命运的齿轮早已被李默扭曲。李默利用昭华对苏锦薇的信任,让苏锦薇「无意」中透露李恒的「英武」与「痴情」,彻底打消了公主的疑虑。
  大婚之日,十里红妆从紫禁城一直铺到李府。昭华公主穿着华贵的嫁衣,坐在花轿中,心中满是对未来的向往。李恒站在府门前,紧张又期待,他从未想过自己能娶到公主,对父亲的「恩情」感激涕零。
  拜堂、设宴、敬酒……繁琐的礼仪过后,终于到了洞房花烛夜。李默看着儿子扶着娇羞的公主走进喜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那是属于猎手看到猎物入笼的兴奋。他拍了拍李恒的肩膀:「恒儿,好好待公主,别让她受委屈。」李恒连连点头,扶着公主进了房间。房内红烛高照,暖意融融。侍女端上合卺酒,李恒温柔地递给昭华:「公主,请。」
  昭华娇羞地接过,与李恒交杯饮下。她未曾注意到,一旁的苏锦薇(李默命其「照料」公主)眼神闪烁,递酒时指尖微颤——那酒中,早已被李默授意下了强效蒙汗药。
  酒水下肚,不过片刻,李恒与昭华便双双眼神迷离,软倒在床榻上。李默早已在门外等候,他挥退所有侍女,只留下苏锦薇。「办得好。」他低声对苏锦薇说,眼中没有一丝温度。
  苏锦薇垂下眼帘,掩去眸底的屈辱与悲哀,躬身退下。她知道,自己又一次成了帮凶,亲手将一个天真的公主推入了深渊。
  李默走进喜房,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两人,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他走到昭华身边,轻轻拨开她的红盖头。烛光下,公主的睡颜纯净无瑕,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动。
  「我的好儿媳……」李默喃喃自语,声音沙哑,「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他粗暴地扯开昭华的嫁衣,露出内里精致的亵衣。不同于对待皇后的小心翼翼,他此刻充满了征服的快感。他压在昭华身上,开始了对这具年轻身体的蹂躏。
  昭华在昏迷中蹙眉,发出细微的呜咽,如同受惊的小鹿。
  这一夜,喜房内红烛燃尽,留下的只有李默满足的喘息和昭华无意识的呻吟。
  次日清晨,昭华在头痛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李恒身边,衣衫不整。昨晚的记忆模糊不清,只记得喝了交杯酒便失去了意识。她看到李恒仍在熟睡,以为昨晚只是夫妻间的正常亲密,脸上泛起红晕,并未起疑。只是身体深处传来的陌生酸痛,让她有些不适。
  接下来的日子,李默如法炮制。每当夜晚,他便会让苏锦薇在李恒与昭华的饮食中下药,然后潜入喜房,占有昭华。昭华时常在梦中见到一条冰冷的毒蛇缠绕着自己,让她惊恐不安,醒来后却发现身边是「熟睡」的丈夫,便只当是噩梦。
  她开始频繁地做噩梦,梦见自己漂浮在冰冷的海上,醒来后身体更是疲惫不堪,腹部也隐隐作痛。
  终于有一次,李默让苏锦薇加大了药量,却算错了昭华的警觉。那日,昭华无意中听到侍女窃窃私语,提到「老爷今晚又要去喜房」,心中猛地一沉。晚上,她借口身体不适,将送来的汤药悄悄倒掉,假装熟睡。
  李恒果然没多久便昏睡过去。昭华屏住呼吸,听着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摸黑走了进来,正是她的公公——李默!
  昭华的心脏几乎跳出胸腔,恐惧与难以置信瞬间攫住了她。她看着李默走到床边,开始解自己的衣扣,那贪婪的眼神让她如坠冰窟。
  「不要!」昭华猛地睁开眼,尖叫出声。
  李默没想到她会醒,先是一愣,随即眼中凶光毕露。他一把捂住昭华的嘴:
  「闭嘴!你想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堂堂公主被公公玷污了吗?」昭华的眼睛瞪得滚圆,泪水汹涌而出。她拼命挣扎,却被李默死死按住。
  「你这个畜生!放开我!我是你儿媳!」她的声音被捂在掌心,变得模糊而绝望。
  「儿媳?」李默狞笑,「在我眼里,你只是个女人!乖乖听话,否则我就让李恒休了你,让你和你那皇帝爹一起,身败名裂!」权力的威胁,贞洁的玷污,未来的毁灭……昭华看着李默眼中的狠戾,知道自己无力反抗。她的挣扎渐渐平息,身体因恐惧而僵硬,泪水无声地滑落。
  李默见她屈服,更加肆无忌惮。这一次,昭华清醒地承受了所有的屈辱。结束后,李默威胁道:「记住,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好好伺候我,将来生下我的孩子,你还能做你的公主,否则……」
  昭华闭上眼,心如死灰。不久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看着隆起的小腹,她知道,那是罪恶的结晶。曾经天真烂漫的金枝玉叶,在经历了从怀疑、噩梦到发现真相的崩溃后,最终在权力的威逼和对未来的恐惧中选择了顺从。她不再反抗,甚至在李默需要时,会默默配合。当李默以「历练」为名,将傻乎乎的李恒派去边疆驻守,永不许回时,昭华只是平静地送走了名义上的丈夫,然后在李默的掌控下,成了他王府中又一个年轻的、带着皇室血脉的玩物与囚徒,从一个纯洁的公主,彻底沦为了权力与欲望的牺牲品,她的存在,只为证明李默那扭曲而疯狂的占有欲。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15 04:24:47

第十五章“群艳为棋,权路血与泪
  李默的权力版图在众女的「献祭」中疯狂扩张。清岚宗主沈清涵为保腹中胎儿与宗门存续,被迫以「云岫仙子」的声望号召江湖势力归附李默,将清岚宗变为他的私人武装;军中女诸葛苏锦薇为护萧策与孩子,在军事部署上屡次「失误」,将大晟朝的防线图暗中交给李默,导致边关节节败退;林婉儿为兄长的仕途与自身安危,向李默透露江南士族的隐秘把柄,助他彻底掌控江南财赋;就连被蒙在鼓里的皇后秦婉,腹中的「皇子」也成了李默挟制皇权的隐形王牌。
  这些曾经身份各异、性格鲜明的女子,如今都成了李默棋盘上的棋子,用她们的身体、名誉和灵魂,为他铺就了一条通往权力巅峰的血路。
  沈清涵站在清岚宗山门前,看着李默派来的铁甲军进驻宗门,眼神空洞。她腹中的孩子已经六个月,每一次胎动都像是在提醒她那段屈辱的过往。弟子们看着她与李默的「合作」,眼中充满了不解与失望,却不知她内心的挣扎与恐惧。
  当李默要求她出面安抚那些被他迫害的江湖门派时,她只能压下心头的恨意,用温婉的语气说着违心的话:「李大人心系天下,此举亦是为江湖安宁……」话未说完,便忍不住扶着腰干呕起来,那是对自己言行的生理排斥。
  苏锦薇在朔方军帐中,对着沙盘推演战局。李默的密信就放在案头,要求她放弃一处重要关隘。她看着地图上标注的萧策驻守的营地,指尖微微颤抖。若放弃关隘,萧策部将陷入重围。但李默的威胁犹在耳畔:「若敢违逆,萧策的人头,明日便会挂在城楼上。」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拿起令旗,指向了那处关隘:
  「传我将令,收缩防线,放弃『鹰愁涧』。」副将惊愕地看着她,她却只是冷冷道:「军令如山。」转身时,一滴泪水悄然滑落,滴在冰冷的沙盘上,洇开一小片湿痕。
  林婉儿在李府的花园里,陪着李默的宠妾们赏花。她兄长林文谦刚刚被提拔为江南布政使,正意气风发地写信回来报喜。林婉儿看着信中兄长的得意之词,心中一片悲凉。她知道,那官位是用她的屈辱换来的。一个宠妾娇笑着让她评点衣饰,她强颜欢笑地给出建议,眼角的余光却瞥见李默正从月亮门走来,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她下意识地抚了抚小腹——那里也有了李默的孩子。她垂下眼帘,掩去所有情绪,温顺地福身:「老爷回来了。」而昭华公主,在李恒被派往边疆后,成了李默公开的「禁脔」。李默带着她出入各种场合,仿佛她是他的宠妾。她穿着华丽的服饰,戴着珍贵的珠宝,却如同提线木偶。每当李默在朝堂上排除异己,回到王府便会在她身上发泄权力带来的亢奋。她从最初的彻夜噩梦,到后来的麻木承受,再到如今,看着镜中自己日益隆起的小腹,竟生出一种扭曲的母性。她会轻轻抚摸肚子,低声对孩子说:
  「宝宝乖,有娘在,不会让你受委屈……」仿佛这样就能逃避孩子父亲的禽兽行径。
  这一日,李默在朝堂上又一次挫败了政敌,回到王府时意气风发。他召集了沈清涵、苏锦薇、林婉儿和昭华,让她们陪自己饮酒。
  「来,陪我喝一杯。」李默端起酒杯,目光在她们身上逡巡,「你们看,这大晟朝的半壁江山,有你们每个人的『功劳』。」沈清涵握着酒杯的手指泛白,却还是一饮而尽,随即咳嗽起来,脸色苍白。
  苏锦薇眼神黯淡,将酒液缓缓咽下,如同吞下毒药。
  林婉儿勉强笑了笑,小口抿着,眼中却没有半分笑意。
  昭华垂着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落下,只是机械地举起酒杯。
  李默看着她们各怀心思的模样,发出了畅快的大笑:「哈哈哈!好!好一个群艳环绕!你们都是我的女人,是我李默的人!这天下,迟早也是我的!」他的笑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带着无尽的贪婪与疯狂。而他身边的女人们,有的麻木,有的绝望,有的悲哀,却都只能默默承受。她们的身体和灵魂,都已成为李默权力路上的祭品,被他踩在脚下,拖入无边的黑暗。但她们不知道的是,李默早已在为自己谋划后路——当这大晟朝的基业被他彻底蛀空,当外族的铁蹄即将踏入中原,他会带着这些被他征服的「战利品」,带着搜刮来的万贯家财,扬帆出海,去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建立属于他自己的黑暗帝国。而她们,将永远成为他权力与欲望的囚徒,在那片陌生的海岛上,继续承受他的掌控,直到生命的尽头。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15 04:40:51

第十六章:胡笳惊梦,毡帐落汉尘
  紫禁城的琉璃瓦在残阳下泛着冷光,乾清宫内却暖意融融。皇帝朱翊钧正亲自为皇后秦婉调试安胎汤药,眉目间满是温柔:「婉儿,太医说你这胎气不稳,需得好生将养。政事有李爱卿打理,你莫要操心。」秦婉看着丈夫专注的侧脸,轻叹一声,腹中属于李默的「龙裔」仿佛也在无声嘲讽。
  殿外,李默负手而立,听着宫内传来的低语,嘴角勾起一抹讥诮。这位天子陛下,将「爱妻」做到了极致,却把万里江山尽数托付给了他这个豺狼之臣。朝堂之上,他早已将心腹安插到各个要职,每日呈给皇帝的奏折,皆是粉饰太平的捷报,真实的边患、天灾与民怨,都被他用层层密网遮掩。
  这日,蒙古汗国遣使来朝,名义上是议和,实则探察大晟虚实。使团入京时,李默在朱雀门观礼,目光却被队伍中一位跨骑白马的女子攫住——她身着镶金边的兽皮软甲,乌发用珊瑚珠串束起,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腰肢不盈一握,双腿被皮裤勾勒得笔直修长,正是蒙古国主的妹妹,依拉公主。
  依拉似乎察觉到他的注视,猛地勒住马缰,回头看来。那双眸子如草原上的鹰隼,锐利而警惕,却在触及李默眼底深处那毫不掩饰的占有欲时,莫名地让她背脊一寒。她从未被如此目光锁定过,仿佛自己不是骄傲的草原雌豹,而是待宰的羔羊。李默只是淡淡颔首,转身对身旁的苏锦薇低语:「此女,我要了。」苏锦薇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大人放心,奴婢省得。」她太了解李默的心思,那眼神如同饿狼见到鲜肉,势在必得。
  当晚,李默以朝廷名义在鸿胪寺设宴款待使团。蒙古人饮酒如喝水,席间觥筹交错,歌声震天。依拉公主性格豪爽,亦举杯痛饮,很快便双颊酡红,眼神迷离。李默频频向她敬酒,口中说着「两国交好」的场面话,目光却如同实质般在她身上游走。
  宴席散后,依拉被侍女搀扶回驿馆寝殿。她卸去甲胄,只着一身单薄的丝绸寝衣,倒头便睡,酒香与草原特有的清冽气息在房间里弥漫。她不知,三更时分,驿馆外的更夫敲过梆子后,一道黑影如狸猫般翻过高墙,正是李默。
  他熟门熟路地摸到依拉寝宫后窗,用匕首轻轻挑开纸窗,取出怀中的「迷魂散」烟筒,对准窗缝缓缓吹气。片刻后,屋内传来侍女软软的倒地声。李默推开窗户,翻身而入。
  寝殿内,烛火早已熄灭,唯有月光透过窗棂,勾勒出依拉沉睡的轮廓。她侧卧着,乌发铺散在枕上,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阴影,微张的唇瓣带着酒后的嫣红,裸露的手臂与小腿在月光下泛着古铜色的光泽,充满了野性的魅力。
  李默屏住呼吸,一步步走近。他从未见过如此充满原始生命力的女子,与中原女子的婉约截然不同,这让他的征服欲达到了顶峰。他俯下身,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气息,手掌轻轻抚过她紧致的腰腹,感受着那健康的肌理。
  依拉在迷药作用下,意识混沌,只觉浑身燥热,仿佛又回到了草原的烈阳下。
  她无意识地扭动身体,发出细微的呻吟。这呻吟却点燃了李默眼中的欲火。他不再犹豫,褪去自己的衣物,将依拉轻轻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两人紧密相贴,依拉的身体因陌生的触碰而微微颤抖。李默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从光滑的脊背到修长的双腿,每一寸肌肤都让他兴奋。他能感觉到依拉身体的紧绷与抗拒,即便在迷迷糊糊中,这头草原雌豹也带着警惕。
  「依拉公主……」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你是草原最美的花,如今该为我绽放了。」
  随着他的动作,依拉眉头紧蹙,梦中仿佛又骑上了烈马,在颠簸中寻找尽头,却被一头恶狼死死咬住,无法挣脱。一声压抑的痛呼从她喉间溢出,洁白的床单上,一朵刺目的红花悄然绽放。
  窗外,蒙古卫兵巡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他们手持弯刀,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却不知帐篷内,草原上最骄傲的公主,已在悄然间被汉人权臣摘下,染上了无法洗刷的尘埃。
  次日正午,依拉才悠悠转醒。宿醉的头痛与身体深处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猛地坐起。她掀开被子,看到自己红肿的下身和床单上那片刺目的红,瞬间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
  「不……」她失声尖叫,随即猛地捂住嘴。作为蒙古公主,她深知清白对她意味着什么——这不仅关乎她个人的声誉,更关系到蒙古汗国与大晟朝的议和。
  她本是为联姻而来,目标是大晟天子,如今却在异国他乡遭此横祸!
  巨大的恐惧与屈辱攫住了她。她想立刻去找哥哥,想将那施暴者碎尸万段,但理智告诉她不能。一旦此事传出,不仅议和会破裂,她本人乃至整个使团都将成为笑柄,蒙古汗国的颜面将荡然无存。
  「是谁……到底是谁……」依拉眼中含泪,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她努力回忆昨晚的情景,脑海中只有李默那双阴鸷的眼睛格外清晰,但她不敢相信,那位权倾朝野的大晟宰辅,会做出如此卑劣之事。
  从那天起,驿馆便传出依拉公主「水土不服,染病在身」的消息。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见任何人,每日以泪洗面。蒙古使团的人虽觉奇怪,却也只能归咎于中原气候不适。
  李默则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与蒙古使者谈判。他利用依拉被辱的秘密作为筹码,软硬兼施,最终竟让蒙古汗国在议和条款上做出了巨大让步。议和成功的消息传入皇宫,朱翊钧大喜过望,对李默更是倚重。
  议和完毕,按照「惯例」,蒙古需进献美女以示诚意。李默趁机上奏:「蒙古依拉公主貌美贤淑,臣请陛下将其赐婚于臣,以固两国之好。」朱翊钧不疑有他,欣然应允。当依拉被「赐婚」给李默的旨意传到驿馆时,她浑身冰冷,如坠冰窟。她被接入李府那日,李默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故作惊讶地「发现」她并非完璧,皱眉问道:「公主,这是为何?」依拉再也忍不住,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她哭诉着自己在驿馆的遭遇,却隐去了对李默的怀疑,只说是「遭歹人毒手」。她看着李默「震怒」的表情,心中竟生出一丝愧疚,觉得是自己玷污了这门「婚事」。
  李默听着她的哭诉,心中冷笑不止,面上却做出义愤填膺的样子:「岂有此理!竟敢玷污公主清白!此事我定当彻查!」他安抚着依拉,眼中却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
  从此,依拉公主成了李府的又一位女主人。她知道自己已无退路,只能依附于这个男人。最初她还试图反抗,用草原女子的刚烈对待李默,但在李默的威逼利诱和对族人的担忧下,她的棱角渐渐被磨平。她看着李默权倾朝野,看着他身边环伺着各色女子,从最初的愤怒、不甘,到后来的麻木、顺从,最终也像其他女子一样,成为了李默庞大后宫中,一朵被迫在汉地土壤里盛开的、带刺的草原之花,只是那刺,早已被折断,只余下顺从的芬芳,为他的权力之路,增添一抹异域的色彩。而她不知道的是,那个毁了她清白、让她背负屈辱的罪魁祸首,正是她如今不得不依靠的「夫君」。这份被蒙蔽的真相,如同埋在她心底的一根毒刺,时时作痛,却又无法拔除。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15 04:42:55

第十七章:朱门酒肉臭,玉碎金銮恨(重写)
  大晟朝的冬夜来得早,铅灰色的云层压在摄政王府的琉璃瓦上,将那片连绵的朱红宫墙映得如同凝固的血。府内却截然相反,暖阁内的地龙烧得正旺,空气中弥漫着龙涎香、陈年美酒与一种难以言喻的奢靡气息。李默身着十二章纹的亲王蟒袍,坐在首座,手中把玩着一枚羊脂玉扳指,目光扫过下方十二张铺着雪白狐裘的紫檀木榻。
  「列位老大人,」他举起酒杯,声音在丝竹声中显得格外清晰,「今日一宴,名为『庆和』,实为我大晟朝柱石共商国是。来,李某先敬各位一杯,谢过诸位大人多年来对朝局的操劳。」
  下方十二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纷纷起身,他们是大晟朝的「活化石」:三朝元老王太师、掌兵三十年的陈太傅、吏部天官赵尚书、九门提督马远将军、礼部宗正钱穆……每一位手中都握着足以撼动国本的权柄,此刻却都对着李默谄媚地笑着,眼中闪烁着与年龄不符的、贪婪的光。他们知道,今晚的「国是」,藏在屏风后那十二道纤秾合度的身影里。
  李默放下酒杯,轻轻拍手。
  【第一道屏风:清岚宗主?沈清涵王太师】屏风「吱呀」一声滑开,露出站在月光下的沈清涵。她曾是北地江湖仰望的「云岫仙子」,一袭素白道袍不染尘埃,此刻却被褪去了外层云纹大氅,仅着一件月白色的蝉翼纱裙。料子极薄,勾勒出她因怀孕而微丰的曲线,小腹处的隆起在光影下若隐若现。她的长发松松挽起,几缕发丝垂在颈间,平日里清冷如霜的眸子,此刻盛满了屈辱的水汽,却又强自按捺,维持着最后的孤傲。
  对面的王太师,年逾八十,官拜太子太师,曾手握禁军大权,一生阅女无数,独好折辱高冷女子。他拄着龙头拐杖,颤巍巍地站起身,浑浊的老眼在沈清涵身上逡巡,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笑声:「哟,这不是清岚宗那位不食人间烟火的沈宗主吗?怎么今日肯纡尊降贵,来陪老夫这把老骨头了?」沈清涵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月牙白的裙摆被她攥得发皱。她能感觉到腹部胎儿轻微的胎动,那是她与李默的孽种,却也是她如今唯一的软肋。李默的警告犹在耳畔:「清岚宗三千弟子的性命,还有你这未出世的孩儿,都在老夫一念之间。王太师若不高兴,明日清岚山就该换主人了。」「太师说笑了,」她垂下眼帘,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妾身……只是遵王爷之命,为大人解忧。」
  「解忧?」王太师笑得更欢,伸出枯树枝般的手,径直抚向她的脸颊,「仙子的『忧』,可是在这张脸上?老夫倒想看看,这张冰脸什么时候能化开。」沈清涵猛地一颤,想躲开,却看到李默投来的、带着威胁的目光。她闭上眼,任由那只布满老年斑的手滑过她的肌肤,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想起清岚宗山门前的迎客松,想起弟子们敬称她「师尊」时的虔诚,如今却要在这老贼面前放下所有傲骨。「为了宗门,为了孩子……」她在心中默念,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第二道屏风:军中女诸葛?苏锦薇陈太傅】隔壁榻前,屏风拉开,露出一身胡姬舞衣的苏锦薇。她曾是朔方军帐中运筹帷幄的「锦帆智多星」,一身银甲叱咤风云,此刻却被迫换上了露肩露脐的绯红舞衣,腰间系着一串鎏金铃铛。长发被梳成媚俗的双环髻,脸上施着浓妆,却掩不住眼底的清冷与疲惫。她的手腕上还戴着一副银镯,那是萧策送她的定情信物,此刻却被衬得格外讽刺。
  对面的陈太傅,官拜太傅,兼领兵部尚书,一生精于权术,偏爱征服智谋型女子,以摧毁其心智为乐。他端坐在榻上,捻着山羊胡,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苏军师,当年你在黑风口设伏,杀得蛮族片甲不留,何等威风。今日这舞衣,倒是衬得你……别有一番『风韵』啊。」
  苏锦薇握着铃铛的手微微收紧,铃声清脆,却像是在为她的屈辱伴奏。她想起萧策此刻还在千里之外的边疆,李默送来的密信言犹在耳:「萧副将的粮草押运官,可是老夫刚提拔的。陈太傅若不高兴,怕是今年冬天,朔方军要喝西北风了。」
  「太傅谬赞,」她屈膝行礼,声音平淡无波,仿佛在说别人的事,「妾身……只是个舞姬。」
  「舞姬?」陈太傅哈哈大笑,猛地一拍桌子,「好一个舞姬!来人,给苏军师『伴奏』!」几名乐师立刻奏响靡靡之音。陈太傅站起身,走到苏锦薇面前,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听说你最会『算计』,那你且算算,今夜老夫能让你叫多少声『太傅』?」
  苏锦薇的身体瞬间僵硬,眼中寒光一闪。她曾在沙盘前弹指间决定千军万马的生死,此刻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她看到李默坐在首座,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是一种欣赏猎物挣扎的快意。她闭上眼,任由陈太傅的手滑向她的腰间,心中只有一片冰原:「萧郎,原谅我……为了你的性命,我只能脏了这双手。」
  【第三道屏风:昭华公主?朱明玥赵尚书】第三榻前,屏风后走出的是昭华公主朱明玥。 她曾是大晟朝最金贵的明珠,一身凤冠霞帔嫁入摄政王府,此刻却穿着半旧的嫁衣,凤冠歪斜,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双惊恐的大眼睛。她的裙摆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露出纤细的脚踝,那是昨夜李默「临幸」时留下的痕迹。
  对面的赵尚书,官拜吏部尚书,主管官员任免,一生钻营,最爱摧残金枝玉叶,以彰显自己凌驾于皇权之上的快感。他搓着双手,看着昭华,像是在打量一件稀世珍宝:「公主殿下,还记得去年朱雀门大阅吗?你骑在白马上,那叫一个风光无限。怎么今日,竟落得在老夫面前『侍寝』的地步?」昭华浑身发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被身后的侍女拦住。她想起远在边疆的「丈夫」李恒,那个虽然傻气却真心待她的男人。李默的威胁如毒蛇般缠绕着她:「想让你那傻子丈夫活着回来?就给老夫们伺候舒服了。不然,他的人头,明日就能挂在午门城楼上。」
  「赵大人……」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求你……放过我……」「放过你?」赵尚书狞笑着上前,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放过你,谁来放过老夫这颗『爱才』之心?公主的细皮嫩肉,老夫可是想了好久了!」他猛地将她拽到榻前,粗糙的手掌在她嫁衣上肆意揉捏,「这凤冠霞帔,穿在你身上可惜了,不如脱了,让老夫看看『金枝玉叶』的真身!」昭华尖叫着挣扎,却被赵尚书死死按住。她看到窗外的月亮,想起小时候父皇抱着她在御花园看星星,说她是天上的仙子。如今仙子落入泥沼,被这老鬼肆意践踏。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在心中绝望地呐喊:「父皇!救我!」但她知道,此刻的父皇自身难保,早已是李默手中的傀儡。最终,她只能咬住嘴唇,任由赵尚书撕开她的嫁衣,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只要李恒活着……哪怕让我死……」
  【第四道屏风:蒙古公主?依拉马远将军】第四榻前,屏风拉开,露出身着草原服饰的依拉公主。她曾是蒙古草原上最矫健的雌豹,一身软甲纵马奔驰,此刻却被剥去了护心甲,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鹿皮短裙,露出修长有力的双腿。她的头发被编成无数条小辫,缀着的铜铃随着她的颤抖轻轻作响,脸上是草原女子特有的健康肤色,此刻却因屈辱而涨得通红。
  对面的马远将军,年近七十,曾镇守边疆,一生戎马,独爱征服带刺的「草原母狼」。他坐在榻上,抚摸着腰间的弯刀,眼神像饿狼一样盯着依拉:「蒙古的小母狼,听说你们草原女子个个能骑善射,床上功夫也厉害得很?今日,就让老夫试试,你这『母狼』是真狠,还是假狠!」依拉的眼中燃起怒火,草原儿女的血性让她想立刻抽出靴筒里的匕首,刺穿这老贼的喉咙。但她想起远在漠北的哥哥,想起李默的警告:「敢反抗?今年冬天,蒙古汗国的牛羊,可就没草料过冬了。你想让你的族人冻死饿死吗?」「放开我!」她用生硬的汉语低吼,试图推开上前的马远。
  「哟,还挺凶!」马远非但不怒,反而更加兴奋,他一把抓住依拉的手腕,用力一拧,「在老夫面前,再凶的母狼也要乖乖趴下!」依拉吃痛,匕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马远捡起匕首,放在鼻下嗅了嗅,然后猛地将她推倒在榻上,「听说你们草原人成亲,要喝『交杯酒』?老夫今日就用这匕首,给你『放放血』,权当是『敬』你的『成人礼』了!」
  依拉看着马远手中的匕首,想起草原上的蓝天绿草,想起族人期盼的眼神。
  她是为了蒙古的未来才忍辱来到中原,如今却要被这样一个老东西玷污。泪水混合着愤怒滑落,她知道,为了族人,她必须像驯服最烈的野马一样,驯服自己的野性。她闭上眼,任由马远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心中只有一个声音在呐喊:「长生天……救救你的子民……」
  【第五道屏风:林家小妹?林婉儿钱穆尚书】第五榻前,屏风后走出的是林婉儿。她曾是江南水乡的灵动少女,如今却挺着六个月大的肚子,穿着一件勉强遮住腹部的粉色襦裙。裙摆下,她的脚踝有些浮肿,脸上带着孕妇特有的红晕,却掩盖不住眼底的恐惧与悲哀。
  对面的钱穆尚书,官拜礼部尚书,主管宗室事务,一生无子,偏偏喜好折磨孕妇,以满足其扭曲的占有欲。他看着林婉儿的肚子,搓着手,笑得像只老狐狸:
  「林小姐这肚子,倒是争气。不知是男是女?老夫先帮你『看看』?」林婉儿吓得浑身冰凉,下意识地护住肚子,连连后退:「不要……钱大人……放过我的孩子……」
  「放过?」钱穆逼近一步,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你的孩子?恐怕也是王爷的种吧?不过没关系,老夫就喜欢这『龙种』的『福气』!」他猛地伸手,狠狠捏了捏林婉儿的脸颊,「啧啧,小脸长得真俊,可惜了,肚子太大,不好『玩』啊。」
  林婉儿痛得眼泪直流,她想起远在江南作威作福的哥哥林文谦,那是她唯一的亲人。李默赛前告诉她:「你哥刚在江南得罪了钱穆,你不伺候好他,他能让你哥死无葬身之地。你肚子里的孩子,也别想安稳生下来。」「钱大人……求你……」她泣不成声,「要罚就罚我……别碰我的孩子……」
  「罚你?」钱穆狞笑着,一把将她按在榻上,「就是要罚你!罚你这不知廉耻的贱妇,怀了野种还敢招摇!」他的手粗暴地按在林婉儿的肚子上,用力揉搓着,「让老夫看看,这野种在里面活蹦乱跳的样子!」林婉儿发出痛苦的尖叫,腹部传来阵阵绞痛。她看着钱穆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想起自己曾经在江南水乡采莲的日子,那时的天是蓝的,水是清的,哥哥也是疼她的。如今一切都变了,她为了哥哥的乌纱帽,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只能任由这老鬼折磨。泪水浸透了枕巾,她在心中绝望地呼喊:「哥哥……你可知妹妹受的是什么罪……」
  【第六至第十二道屏风:明慧郡主、柳如眉、凌霜、苏侧妃、周文轩旧部之女、沈砚远亲、清岚宗叛徒之妹】余下的七道屏风后,分别走出了明慧郡主、柳如眉、凌霜、苏侧妃,以及三位被李默搜罗来的、各有背景的女子。
  明慧郡主?朱明雅:曾是高高在上的郡主,与沈砚青梅竹马,此刻却穿着 servant的粗布衣裳,被送给掌管刑部的吴尚书。吴尚书性好虐杀,看着明慧郡主因恐惧而颤抖的样子,他咯咯笑道:「郡主娘娘,当年你哥哥可是判过老夫的门生死罪,今日,就让老夫『判』你『无期徒刑』如何?」明慧郡主想起卧病在床的沈砚,只能咬牙忍受。
  江南才女?柳如眉:曾与周文轩情投意合,此刻却被送给嗜杀成性的刑部侍郎。侍郎摸着她腕上的玉镯(周文轩所赠),狞笑道:「这玉镯不错,可惜戴在你这贱妇手上,污了!」柳如眉想起双腿残疾的周文轩,泪水无声滑落。
  清岚宗弟子?凌霜:曾是骄傲的剑仙,此刻被送给喜好 SM 的大理寺卿。卿摸着她背上的剑疤,笑道:「清岚剑诀?在老夫这里,只有『床上剑诀』!」凌霜想起被李默控制的师妹,只能闭上眼。
  庆王府侧妃?苏晚晴:曾是庆王府的美人,此刻被送给老迈的户部尚书。尚书捏着她的下巴,笑道:「庆王府的女人?如今还不是得伺候老夫?」苏晚晴想起被灭门的庆王府,眼中只剩麻木。
  周文轩远亲?周灵韵:因与柳如眉有七分相似,被李默掳来,送给好色的工部侍郎。侍郎看着她的脸,笑道:「像,真像!可惜了,是个赝品!」周灵韵想起无辜受牵连的家人,只能默默流泪。
  沈砚远亲?沈玉瑶:被李默用来牵制沈砚,送给贪婪的光禄寺卿。卿摸着她的头发,笑道:「沈家人?在老夫这里,就是玩物!」沈玉瑶想起被软禁的家人,只能屈辱承欢。
  清岚宗叛徒之女?林清雪:被李默当作控制清岚宗的棋子,送给变态的太医院院判。院判看着她腰间的清岚宗玉佩,笑道:「叛徒之女?正好给老夫试药!」林清雪想起被囚禁的父亲,只能任人摆布。
  【宴会深处:反差与绝望】宴厅内,丝竹声渐渐变得靡靡,夹杂着老臣们粗重的喘息和女主们压抑的啜泣。十二张紫檀木榻上,上演着十二出人间惨剧。
  王太师看着在自己身下被迫承欢、眼角含泪却不敢反抗的沈清涵,发出满足的嗬嗬声:「好!好一个云岫仙子!如今还不是在老夫身下婉转承欢?」沈清涵死死咬着嘴唇,指甲掐进掌心,心中只有清岚宗的山门和腹中的胎儿。
  陈太傅看着苏锦薇眼中的清冷被屈辱取代,得意地大笑:「苏军师,你的『妙计』呢?怎么不『算』算如何逃离老夫的手掌心?」苏锦薇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是萧策在边疆浴血奋战的身影。
  赵尚书撕扯着昭华公主的嫁衣,看着她光洁的肌肤上泛起红痕,兴奋地低吼:
  「公主殿下,这才对嘛!金枝玉叶,就得这样『蹂躏』才够味!」昭华公主的泪水滴在残破的嫁衣上,心中想的是远在边疆的李恒。
  马远将军看着依拉公主眼中的野性被恐惧浇灭,满足地哼着草原小调:「小母狼,服了吧?在老夫这里,你就得像绵羊一样听话!」依拉公主咬着牙,想起漠北草原上挨饿的族人。
  钱穆尚书抚摸着林婉儿的肚子,感受着里面胎儿的蠕动,发出病态的笑声:
  「好!好一个『龙种』!老夫就喜欢这未出世的『小王八蛋』!」林婉儿痛得浑身发抖,只想保护腹中的孩子。
  其他老臣也各自在自己的榻上,对着心仪的女子施展着各种折磨,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扭曲的快感,仿佛回到了年轻时代。而那些曾经高傲、纯洁、充满血性的女子们,此刻都沦为了他们的玩物,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中,坚守着各自心中最后一点执念——为了孩子,为了爱人,为了族人,为了家人……李默坐在首座,慢慢品着酒,脸上带着满意的微笑。他看着下方十二幕「活春宫」,听着老臣们满足的笑声和女主们压抑的哭泣,心中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快感。他知道,通过这场肮脏的交易,他已经彻底掌控了这十二位手握重权的老臣。
  他们会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傀儡,帮他巩固权力,为皇后腹中的「龙种」(实则他的血脉)铺路。
  窗外,北风更紧了,带来了边疆战火的消息。外族的铁蹄已经蠢蠢欲动,大晟朝的江山在风雨中飘摇。而在这朱门之内,酒肉臭与玉碎声交织,上演着最荒唐、最屈辱的一幕。李默抬起头,望向皇宫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阴鸷。皇后秦婉腹中的孩子,很快就会成为他篡权夺位的最佳工具,而这些被他踩在脚下的女子,将继续为他的野心献祭,直到帝国崩塌,直到他扬帆出海,建立属于自己的黑暗帝国。
  暗线正在悄然变明——皇后秦婉近日时常感到胎动异常,那孩子的踢动带着一种不属于皇室的、阴鸷的力量。而李默,已经开始暗中调动江南的舰队,将搜刮来的珠宝源源不断地运往沿海港口。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这片风雨飘摇的土地上,缓缓拉开序幕。而这场无遮夜宴,不过是他庞大计划中,一枚沾满血污的棋子。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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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15 04:57:44

第十八章:铁蹄破雁门,玉碎染黄沙(转折篇)
北地的寒风裹挟着血腥气,终于冲破了李默粉饰的太平。蒙古汗国撕毁和约,二十万铁骑在依拉兄长的率领下,如黑云压城般扑向雁门关。边关八百里加急文书雪片般飞入京城,而李默呈给皇帝的奏折上,却依旧写着「边军大捷,蒙古望风而逃」。
  【沈清涵:道心裂,为子谋】清岚宗主峰的密室内,沈清涵扶着腰,听着弟子传来的战报,脸色比案头的道经还要苍白。腹中的胎儿已七月有余,每一次胎动都像在提醒她与李默的孽缘。三日前,李默派人送来密令,让她以清岚宗名义散布「天命在李」的流言,甚至要她亲自下山,劝降守城将领。
  「师尊,蒙古人烧杀抢掠,已屠了三个县城!」大弟子红着眼眶跪在地上,「我们不能助纣为虐啊!」
  沈清涵看着弟子腰间的佩剑,那是她亲手所赠。她想起清岚宗「护佑苍生」的祖训,又想起李默的威胁:「敢违逆,我就让你看着孩子死在你面前。」道心寸寸碎裂,她猛地咳出一口血,染红了道袍:「传我令……紧闭山门,任何人不得参与战事。」话音刚落,李默的亲卫已踹开房门:「王爷有令,沈宗主若再抗命,清岚宗即刻踏平!」
  她看着亲卫腰间悬挂的、用她弟子头发编织的鞭绳,浑身冰凉。为了腹中的孩子,她最终还是坐上了李默准备的马车,前往雁门关。车轮滚滚,碾碎的不仅是清岚宗的道义,还有她最后一丝作为「仙子」的尊严。
  【苏锦薇:兵行险,计中计】朔方军帐内,苏锦薇对着沙盘推演,指尖却在标注着李默暗中调走的粮草路线。蒙古人主攻雁门关,而她算出对方的精锐骑兵必从「鬼见愁」峡谷迂回,那里正是萧策驻守的薄弱环节。李默的密信又来了,命令她「故意」算错,让蒙古人突破防线。
  「军师,粮草迟迟未到,弟兄们已经三天没吃饱了!」副将焦急地禀报。
  苏锦薇看着地图上代表萧策的令旗,想起他临行前说的「等我回来娶你」。
  她猛地拔出墙上的惊鸿剑,剑光凛冽:「传我将令,全军轻装简行,随我奇袭鬼见愁!粮草……我自有办法!」她知道这是抗命,李默绝不会放过她,但她更不能让萧策死在自己的「算计」里。
  深夜,她率五千轻骑奔袭峡谷,却中了李默与蒙古人的合谋——峡谷内不仅有蒙古骑兵,还有李默派来的「平叛」禁军。乱箭齐发时,她看到对面蒙古阵中,依拉公主穿着战甲,眼神复杂地看着她。苏锦薇心中一痛,挥剑斩断弓弦,鲜血溅上沙盘上的大晟地图:「李默……我便是死,也不让你如意!」【昭华公主:凤印碎,真相白】紫禁城的坤宁宫,昭华公主捧着皇后赐的暖炉,听着宫女们议论前线战事。她腹中已有三月身孕,却不知孩子父亲是李默还是那个傻丈夫李恒。昨夜她偷偷翻看李默的书房,发现了一卷密档,里面记载着太庙秘辛——皇后的「龙裔」竟是李默的血脉。
  「公主,王爷有请,说是要带您去看『战利品』。」侍卫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李默的书房里,地上跪着一个浑身是伤的人——正是从边疆逃回的李恒。他双腿被打断,脸上布满鞭痕,看到昭华时,浑浊的眼里流下泪来:「婉儿……救我……爹他……他不是人!」李默笑着搂住昭华的腰,在她耳边低语:「宝贝儿媳,你看,你丈夫回来了。不过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昭华看着李恒断腿处渗出的鲜血,又想起密档里的文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猛地推开李默,指着他尖叫:「你这个畜生!你不仅玷污我,还害了皇后!你才是祸国殃民的奸贼!」李默脸色骤变,反手给了她一巴掌:「贱人!敢说出去,朕让你和你那皇帝爹一起喂狗!」他眼中的疯狂让昭华瞬间清醒——这不是王府,这是豺狼窝。她看着李恒被拖出去时绝望的眼神,慢慢捡起地上的凤印,藏在袖中,指甲深深嵌入印玺上的龙纹:「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依拉公主:草原泪,双面刃】蒙古人的中军大帐内,依拉公主看着兄长铺开的中原地图,手指颤抖地指着雁门关:「哥,李默说只要我们打下这里,就把中原一半的牧场给我们。但他……」
  「但他什么?」兄长打断她,「妹妹,你在中原待久了,心变软了?李默是汉人里唯一懂我们的人,他帮我们除掉了那么多障碍!」依拉想起在李府被老臣们折磨的夜晚,想起苏锦薇在乱箭中看向她的眼神,心中一阵刺痛。她知道李默在利用蒙古人,可她更知道,草原的冬天需要粮食,族人的牛羊需要牧场。
  深夜,她独自走到关押苏锦薇的囚车旁。苏锦薇浑身是伤,却依旧眼神锐利:
  「你帮李默,就是帮他毁掉你的族人!他给你的牧场,是用蒙古人的血换来的!」依拉猛地拔出匕首,却不是刺向苏锦薇,而是砍断了囚车的锁链:「走!去告诉守城的将军,李默的粮草埋伏在『落马坡』!」她看着苏锦薇消失在夜色中,握紧了腰间李默送的玉佩——那上面刻着一只草原狼,如今却像烙铁一样烫着她的皮肤。
  【林婉儿:毒酒寒,母性绝】李府的偏院里,林婉儿摸着八个月大的肚子,听着丫鬟传来的消息:哥哥林文谦在江南被李默以「通敌」罪名抄家灭族。她想起钱穆尚书折磨她时说的话:「你哥哥挡了王爷的路,早就该杀了!」腹中的孩子突然剧烈胎动,像是在抗议这世间的残酷。
  「夫人,王爷让您尝尝新到的『安胎酒』。」侍女端着酒壶走进来,眼神躲闪。
  林婉儿看着琥珀色的酒液,想起哥哥小时候背着她过河的场景,想起他考上举人时开心的样子。她颤抖着接过酒杯,却在侍女转身时,将酒泼在了盆栽里。
  盆栽瞬间枯萎,冒出黑色的烟雾。她猛地抓住侍女的手:「说!这酒是不是有毒?」侍女吓得跪地:「夫人饶命!王爷说……说您知道的太多了……」林婉儿看着自己隆起的肚子,又想起哥哥惨死的模样,眼中最后一点光熄灭了。她拿起桌上的剪刀,对准自己的小腹,泪水决堤而下:「孩子,别怪娘……这人间,太苦了……」但当剪刀即将落下时,腹中的孩子又踢了她一下,那微弱的胎动让她浑身一震。她猛地扔掉剪刀,擦干眼泪,眼中燃起一种近乎疯狂的母性:「不……我要让他生下来,让他看看这豺狼横行的世界!」【转折骤起:龙裔啼,国门破】雁门关外,喊杀声震天。苏锦薇带着消息赶到时,守城将军却已被李默的亲信下毒身亡。蒙古铁骑如潮水般涌入,守城士兵腹背受敌,血流成河。与此同时,紫禁城传来消息——皇后秦婉早产,诞下一位皇子,李默当即以「护驾」为名,软禁了皇帝朱翊钧,抱着「龙裔」登上了奉天殿。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李默的声音在大殿回荡,怀中的婴儿啼哭不止,那哭声尖锐而响亮,像一把刀划破了大晟朝最后的体面。
  昭华公主藏在殿柱后,看着李默抱着那个与他眉眼相似的婴儿,听着群臣山呼「万岁」,手中的凤印硌得掌心生疼。她知道,大晟朝完了,而她腹中的孩子,将永远活在这个魔鬼的阴影下。
  沈清涵站在清岚宗山门前,看着蒙古人烧杀抢掠的队伍从山下经过,手中的拂尘早已断裂。她腹中的孩子似乎感应到了母亲的绝望,剧烈地踢动着,像是在催促她做出选择。
  依拉公主跟着兄长的队伍进入京城,看着李默坐在龙椅上,接受蒙古王的「朝贺」,心中一片冰凉。她知道,草原人赶走了一只狼,却迎来了一头更凶猛的虎。
  林婉儿躲在李府的地窖里,咬着牙生下了孩子。那是个男孩,哭声微弱却倔强。她看着孩子的脸,想起哥哥的笑脸,想起自己的屈辱,眼中没有喜悦,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孩子,从今以后,娘就是你的天,娘会带你离开这里……」铁蹄踏破了雁门关的残阳,也踏碎了无数女子的家国梦。李默抱着「龙裔」坐在龙椅上,接受着异族与汉臣的共同朝拜,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但他没看到,昭华公主藏在袖中的凤印已被磨出了血痕,苏锦薇带着残余的朔方军退入了太行山脉,依拉公主的匕首悄悄指向了自己的腰间——那里藏着一封写给草原部落的密信,沈清涵的道袍下藏着清岚宗最后的精锐,而林婉儿怀中的婴儿,正用他初生的啼哭,为这个乱世奏响了第一声反抗的号角。
  大晟朝的黄昏,终于在血与火中落下。而李默的帝国,才刚刚在废墟上,用无数女子的玉碎之声,奠基起它黑暗的根基。但他不知道,那些被他踩在脚下的灵魂,正在暗中凝聚成一股力量,只待时机成熟,便会将他和他的帝国,一同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这,才是这场乱世真正的开始。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15 05:01:10

第十九章:凤榻承腥,异姓封王疑云起
  坤宁宫的暖阁内,地龙烧得过于旺盛,将秦婉皇后素白的脸颊映出不正常的潮红。她身着常服,却褪去了象征身份的凤钗,乌发仅用一根玉簪松松挽住。对面的李默斜倚在铺着雪白狐裘的软榻上,指尖把玩着一枚刻有「摄政」二字的玉印,目光如毒蛇般缠绕着她。
  「皇后娘娘,」他声音带着刻意的慵懒,「陛下龙体欠安,这『侍疾』的差事,还得娘娘多费心啊。」所谓「侍疾」,是他昨夜以「保护龙裔」为名,将皇帝朱翊钧软禁于偏殿,此刻殿内只有他们二人。
  秦婉攥紧了袖中的帕子,那上面还残留着今早给「皇子」喂奶时的奶香。她看着李默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想起太庙祈福那七日的混沌记忆——那时她只当是皇帝酒后所为,直到昨日撞见李默的亲卫私下议论「王爷那晚在太庙的手段」,才如遭雷击。可她不能信,也不敢信,怀中的孩儿是大晟朝唯一的希望,是她与皇帝爱情的结晶。
  「李大人,」她垂下眼帘,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陛下万金之躯,自有太医照料。本宫……」
  「娘娘觉得,那些太医靠得住?」李默打断她,坐直身体,向前逼近一步,「昨夜给陛下『安神』的汤药,可是老夫亲自盯着熬的。娘娘不想让陛下『睡』得太沉吧?」
  威胁如冰锥刺入秦婉心脏。她想起被软禁的皇帝,想起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孩儿,想起李默掌控下的满朝文武。为了保住朱翊钧的性命,为了让孩儿顺利长大,她别无选择。
  「你……想怎样?」她抬起头,眼中是屈辱的水光,却强撑着皇后的威仪。
  李默笑了,那笑容像冬日的寒冰:「很简单,像个女人一样,伺候好老夫。」他伸手,粗暴地扯掉她头上的玉簪,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
  秦婉浑身一震,下意识地后退,却被李默拽住手腕。她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与龙涎香混合的味道,那味道让她想起太庙那几夜的模糊触感,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放开我!我是大晟朝的皇后!」
  「皇后?」李默将她按在软榻上,指尖划过她的脖颈,「在老夫眼里,你只是个需要男人慰藉的寡妇。看看你这张脸,这身段……难怪陛下被你迷得团团转。」他的手滑向她的衣襟,语气带着残忍的戏谑,「当年你和陛下青梅竹马,一定没试过这种『滋味』吧?」
  秦婉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滑落。她想起与朱翊钧在御花园放风筝的时光,想起他为她描眉时的温柔。如今,那个温润的帝王被囚禁,而她这个母仪天下的皇后,却要在奸贼身下承欢。为了朱翊钧,为了孩子,她必须忍。
  当李默的唇贴上她的脖颈时,她猛地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没有反抗,反而伸出手,颤抖着环住他的腰,用一种生涩而僵硬的姿态,开始迎合。她甚至学着记忆中民间女子的媚态,在他耳边低语:「李大人……轻些……」李默愣住了。他预想过她的反抗、她的辱骂,甚至她的自尽,却没想过她会如此「顺从」。看着这个平日里清冷如霜的皇后,此刻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主动迎合,他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这比霸占昭华公主、玩弄蒙古依拉更让他兴奋——他征服的是大晟朝最尊贵的女人,是那个象征着正统与尊严的皇后!
  「哈哈哈……」李默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狂妄与满足,「好!好一个皇后!看来这天下,终究是老夫的玩物!」他更加用力地占有她,仿佛要将这大晟朝的一切都踩在脚下。
  秦婉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看着头顶的藻井,想象那是御花园的天空。身体的疼痛与心灵的屈辱交织,却被她强行压下。她只有一个念头:
  活下去,保住朱翊钧,保住孩子。
  【异姓封王,君臣嫌隙生】与此同时,蒙古汗庭内,篝火熊熊。蒙古大汗看着手中的密报,眉头紧锁。密报上写着:「李默已软禁大晟天子,掌控朝堂,其势日盛,恐非池中之物。」
  「大汗,」丞相上前一步,「李默助我军破雁门关,又献上周边三州牧地,功不可没。依臣之见,可封其为『归化王』,以示恩宠。」大汗摩挲着腰间的弯刀,眼中闪过一丝疑虑:「归化王?他手握大晟兵权,又得中原民心(李默刻意营造),若封王,岂不是养虎为患?」「大汗放心,」丞相谄媚地笑,「臣已派人暗中联络大晟旧臣,又命人在李默军中安插了眼线。且李默此人贪色好权,臣已备下十名草原美女,连同封号一同送去,定能让他放松警惕。」
  三日后,蒙古使者抵达京城,宣读大汗旨意:「奉天承运,蒙古大汗诏曰:
  大晟摄政王李默,深明大义,助我开疆拓土,特封『归化王』,赐金印紫绶,食邑三州。望其永镇中原,为我大元(蒙古新国号)屏藩。」李默跪在地上,接过金印时,心中狂喜。异姓封王,这是他权力的顶峰!他想象着自己穿着王袍,接受万民朝拜的场景,甚至忘了坤宁宫那屈辱的一幕。
  然而,当他看到蒙古使者带来的十名草原美女时,心中却升起一丝不悦。
  「大汗厚爱,李某感激涕零。只是李某已有妻室,恐辜负大汗美意。」使者笑道:「王爷说笑了!我蒙古儿郎哪个不是三妻四妾?这十位美人,可是大汗特意挑选的,其中还有两位是贵族之女,王爷可要好生『招待』啊。」李默心中冷笑,知道这是蒙古人在试探他,甚至可能是在他身边安插眼线。
  他表面上笑容可掬,将美人收入府中,暗地里却命人严密监视。
  【命运转折,骄狂埋祸根】被封王的喜悦冲昏了李默的头脑。他更加肆无忌惮地搜刮民脂民膏,甚至将主意打到了皇陵的陪葬品上。他认为蒙古人需要他稳定中原,绝不会动他,却没注意到蒙古使者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冷。
  一日,他在府中设宴,命秦婉以「王太妃」的身份作陪。秦婉穿着华贵的礼服,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为蒙古使者布菜倒酒。李默看着她娴熟的姿态,心中得意,举杯道:「来,敬大汗!敬我归化王!」蒙古使者皮笑肉不笑地饮下,目光却在秦婉身上停留了片刻。他想起大汗密令:「查清皇后与李默的关系,若有私情,便是除掉他的最好时机。」宴会后,李默醉酒回到寝室,却发现秦婉不在。他怒冲冲地问侍女,侍女颤抖着说:「娘娘……娘娘去偏殿看陛下了。」
  李默酒醒了一半,立刻赶到偏殿。他看到秦婉正坐在朱翊钧床边,为他擦拭嘴角的饭粒,眼神温柔而悲伤。朱翊钧目光呆滞,显然被喂了慢性毒药,已是半个废人。
  「你在这里做什么?」李默厉声问道。
  秦婉站起身,福了一礼,语气平静:「王爷,陛下是臣妾的夫君,臣妾来照料他,天经地义。」
  「天经地义?」李默上前,捏住她的下巴,「别忘了,你现在是老夫的女人!」朱翊钧突然呜咽起来,似乎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秦婉眼中含泪,却倔强地看着李默:「王爷若容不下陛下,就请先杀了臣妾!」李默看着她眼中的决绝,心中第一次升起一丝不安。他发现,即使征服了她的身体,也无法征服她的心。而更让他不安的是,蒙古使者正在暗中调查他与秦婉的关系,甚至可能已经察觉到了「龙裔」的秘密。
  他猛地推开秦婉,冷哼一声:「好好『照料』陛下,若他有半点闪失,你和你那宝贝儿子,都别想活!」
  看着李默离去的背影,秦婉瘫软在地,泪水终于决堤。她知道,自己的委曲求全,或许只能换来暂时的安宁。而李默的骄狂,已经为他自己埋下了祸根。蒙古人的猜忌,旧臣的反抗,还有那些被他伤害的女人们……这一切,都像一张张无形的网,正在慢慢收紧,等待着将他这个不可一世的「归化王」,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坤宁宫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秦婉身上,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她抚摸着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实则已再次怀孕,只是她自己不知),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为了朱翊钧,为了孩子,她必须活下去,并且,要让李默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而此刻的李默,还沉浸在封王的喜悦与征服皇后的快感中,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命运,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踏上了那条通往毁灭的下坡路。蒙古人的金印,不是荣耀的象征,而是催命的符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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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