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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美杜莎夫人
12月的第一天,宁江的天气温度骤降到5 度,疫情还在扩散,高中复课遥遥无期。
晚上八点,孙可人坐在书房的书桌前,对着笔记本电脑屏幕,给屏幕前面的同学,认真讲解分析着英语试卷,声音温和却不失条理。突然,一股淡淡的烟味飘进鼻腔,她皱了皱眉,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晚风吹散了屋内的异味,也带来了几分刺骨的寒意。?
「好了同学们,今天的知识点就讲到这里,作业记得明天提交。」又讲了十分钟,孙可人结束了网课,关掉视频连线后,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合上了笔记本电脑,她起身走出书房,刚一推开门,一股浓重的烟味扑面而来,呛得她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她眉头瞬间皱起,正想发火,目光却落在了沙发上。
丈夫肖刚无精打采地瘫在沙发上,头发凌乱,眼神空洞,一脸的憔悴。茶几上,平时很少用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像是在诉说着主人的焦虑与烦躁。
孙可人见状,压抑着心中的不悦,打开窗户通风,转身去厨房倒了杯温水递给他:「喝点水吧,抽太多烟对身体不好。发生什么事了?」她坐在肖刚身边,结婚两年,她很少见肖刚这样失魂落魄,心里不禁泛起一丝不安,难道自己的事情败露了?
肖刚接过水杯,温热的触感从掌心蔓延开,却暖不透他冰凉的心境。抬头望见妻子关切的眼神,前天在理疗室的画面突然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丈母娘雪白圆润的翘臀、暧昧的呻吟、自己失控的心跳……愧疚感瞬间如潮水般将他淹没,慌乱地低下头,避开了孙可人的目光,握住杯子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客厅里的灯光柔和,却照不进肖刚此刻纷乱复杂的心情。孙可人安静地陪在他身边,等着他开口,空气里只剩下两人轻微的呼吸声,还有未散尽的烟味,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我这次转正,怕是没希望了。」良久,肖刚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眼中满是无奈与不甘。
孙可人的脸色凝重起来。肖刚在医院矜矜业业熬了三年,就等着这次的转正,若是在最后关头出了岔子,实在太可惜了。她强压着内心的焦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到底怎么回事?慢慢说。」
「今天上午,护理部的顾芸悄悄告诉我,医院里在传我私下接受医药代表宴请的流言。」肖刚的声音带着颤音,「下午就被王院长叫到办公室问话,他没明说要处分,但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我,可能会影响转正」
他抬手抹了把脸,语气里满是无力与懊悔:「前段时间去外地培训,结束后同事们约着聚餐。席间突然来了个女的,说是其中一个外地同事的朋友,顺路来凑个热闹。她当时敬了我几杯酒,我没多想就喝了,现在想来,那女的怕就是医药代表,我这是被人算计了……」
肖刚的声音越来越低,满是挫败感:「我根本不认识她,也没接受过任何好处,可现在流言传得有鼻子有眼……」
两人坐在沙发上,沉默了许久。孙可人眉头紧锁,手指轻轻敲击着沙发扶手,努力思索着对策。肖刚目光呆滞地望着前方,仿佛陷入了无尽的绝望之中。
「要不……我们去拜访下王院长?应该还有转机。」孙可人艰难地开口,她不敢直视肖刚的眼睛,只能低着头,手指不安地揪着衣角,内心充满了无奈与挣扎,这段时间,王德成和唐校长都向她发出过邀约,她坚持着没有回应。
肖刚的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眼神中满是犹豫与挣扎,他的声音不自觉地低了几分:「今天下午医院纪委的陈书记,把我们几个狠狠批评了一顿,事后,王院长又把我单独叫过去谈话,再去找他,能有用吗?」他的目光落在地面,似乎在从冰冷的地板上寻找答案。
「你还有什么其他办法吗?现在你就联系他」孙可人的声音微微颤抖。
肖刚抬起头,迎上孙可人的目光,沉默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般地点了点头。
他深吸一口气,掏出手机,手指有些颤抖地拨通了王德成的电话。电话接通后,他强装镇定地说明了来意,挂了电话,他面露喜色,转头对孙可人说:「他让我们现在就过去一趟。」
两人不敢耽搁,孙可人快速找出一个茶叶礼盒,又从储物柜里翻出两瓶五粮液,肖刚三两下换好衣服,接过孙可人手里的礼品袋,两人快步下楼驱车赶往王德成的家。
夜风吹得车窗玻璃发颤,车内暖气开得很足,却驱不散肖刚的凝重——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视线紧紧盯着前方路况,一路一言不发,只有偶尔换挡时,指尖会不自觉蹭到孙可人的手,像是在寻求支撑。孙可人悄悄将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掌心的温度让肖刚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心中反复祈祷着这次拜访能有好结果。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王德成所住的小区楼下。天空中繁星点点,借着路灯的光,能看到楼道里透出的暖黄灯光。肖刚提着礼品袋,孙可人挽着他的胳膊,两人并肩走到单元楼下。肖刚深吸一口气,抬手理了理衣领平复紧张情绪,按下了门禁铃。
随即单元门「咔嗒」一声弹开。两人坐电梯上到十六楼,肖刚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按下了门铃。
「来了来了。」屋内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不一会儿,门被打开,一个模样周正、三十多岁的女保姆出现在门口。她穿着简约得体,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热情地说道:「二位请进,王副院长正在客厅等你们呢。」
孙可人跟着女保姆走进屋内,她的目光不自觉地在女保姆身上多停留了几眼。
只见她走路时腰肢轻摆,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风情。再看她与王德成眼神交汇时那一闪而过的暧昧,孙可人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断定这女的和王德成有奸情。
「王院长,这么晚打扰您,实在不好意思。」肖刚说道,脸上带着一丝拘谨。
「哎呀,你们小两口,快坐快坐。」王德成笑着回应,可那笑容在孙可人看来,却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意。
寒暄几句后,在肖刚的示意下,孙可人硬着头皮道。「王院长,您也知道,我丈夫肖刚在医院一直矜矜业业,这次的宴请风波,他真不是有意的,就是被人算计了……」
王德成微微皱眉,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沉思片刻后,没有直接给出答复,只是意味深长地说:「唉!这事儿有点棘手,医院里的情况你们也知道,领导们都很重视这种事情,毕竟关乎医院的声誉和形象,另外你们这批要转正的名额本来就不多」他的眼神有意无意地落在孙可人身上,那目光里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打量。
孙可人心中一紧,敏锐地捕捉到了王德成的眼神,她听出了这话里有话。还没等她开口,王德成的目光已经转向肖刚,笑着说道:「不过肖刚,你在医院里工作也有段时间了,平时的表现大家也都看在眼里,对于医院也是有特别的付出和贡献的。」他特意加重了「特别的付出」这几个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
孙可人心中一凛,她瞬间明白了王德成话中的暗示,脸上一阵发烫。她下意识地低下头,不敢直视王德成的眼睛,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衣角。
肖刚脸上立刻露出喜色,以为是领导在肯定自己平时的工作,连忙说道:
「谢谢王院长认可,我以后一定更加努力!」
王德成的眼神在孙可人的身上一扫而过,意味深长地说:「既然有特别的付出和贡献,我想医院领导也都看在眼里,会有一个公正的说法的」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每个字都像是在孙可人的心上敲了一下。
回家的路上,四周一片寂静,只有汽车行驶在马路上发出的轻微声响。孙可人坐在副驾驶座上,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突然,「叮」的一声,手机提示音打破了车内的沉默。孙可人下意识地掏出手机,只见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消息,她手指迅速地在屏幕上滑动,将这条消息删除。
「谁发来的消息啊?」肖刚一边开车,一边随意地问道。
孙可人故作轻松地说:「还能有谁,垃圾消息呗,天天发这些没用的。」
肖刚转动方向盘,车子平稳地穿过江海路。疫情的阴霾下,沿街商铺大多门窗紧闭,玻璃上的灰尘蒙着一层挥之不去的冷清。突然,孙可人眼角余光瞥见街角亮起一抹暖黄——竟是一家营业的酒吧,「晚风」二字的霓虹招牌在夜色里晕开柔和的光,像是荒芜里开出的花。
肖刚也跟着笑了,连日因肖刚烦心事绷紧的嘴角终于舒展:「没想到这时候还有酒吧开着,去坐会儿?」他侧头看向孙可人,眼里带着几分怀念,「咱俩都快忘了约会是什么滋味了。」
孙可人点头应下。刚才被肖刚颓废的模样搅得心神不宁,她确实需要片刻喘息。推开门,舒缓的爵士乐裹挟着鸡尾酒的甜香扑面而来,与门外的萧索判若两个世界。正中央的小舞台旁,两对男女相拥慢舞,裙摆与西装下摆轻轻扫过地板,氛围温柔得像一汪水。
肖刚熟稔地领着她走到角落卡座,将菜单递过去:「点杯无酒精的,我开车。」
孙可人指尖划过「落日余晖」的字样,抬头冲他笑;肖刚则点了杯威士忌加冰,琥珀色的酒液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还记得大学时,我们总挤在你们学校旁的清吧里,你点一杯柠檬汁能坐一整晚。」肖刚轻轻碰了碰她的杯子,眼神温柔,「那时候总盼着快点毕业,现在倒怀念起慢悠悠的日子了。」
孙可人心里一暖,抿了口酸甜的特调:「可不是嘛,现在连好好说话的时间都少了。」爵士乐在耳边流淌,肖刚讲着单位里的趣事,她偶尔插两句嘴,那些烦恼,暂时被隔绝在了这方小小的卡座之外。
变故来得猝不及防。「呲……」一阵桌椅拖拽的刺耳声响突然撕裂了舒缓的旋律,孙可人猛地抬头,只见斜对角卡座区,一个穿灰色西装、梳着油头的中年男人正被寸头青年死死拽着胳膊,西装褶皱不堪,头发也乱了,满脸惊慌失措。
「先生,有话好好说……」服务员连忙上前阻拦,却被寸头男身后的小伙伸手一推,踉跄着退了两步。那小伙眼露凶光,服务员瞬间噤声,缩到了吧台后。
「求你了!再给我三天,就三天!我一定凑齐钱!」西装男死死抓住卡座扶手,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给脸不要脸!」寸头男冷笑一声,手上猛地发力,将他往舞池拖,「崔鸿轩,我们老大给过你多少次机会了?真当我们是搞慈善的?」话音未落,两记重拳狠狠砸在西装男腹部,「呃啊——」他痛呼一声,蜷缩着倒在舞池中央,身体不住地抽搐。
周围的客人纷纷放下酒杯,却没人敢出声,连呼吸都放轻了。孙可人下意识攥紧了肖刚的手,指尖冰凉——她从未见过这样直白的暴力,心脏「咚咚」跳得快要冲出胸腔。
肖刚也皱紧了眉,将她往自己身边拉了拉,眼神警惕地盯着那伙人,低声说:
「别出声,咱们别卷进去。」
就在这时,酒吧门口的风铃「叮铃」一响,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一个戴着银色美杜莎面具的女人站在那里,面具上的蛇发纹路在暖光下泛着冷意,她穿了一件墨色提花旗袍,领口开得恰到好处,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
女人身后跟着一个精壮的年轻男人,身姿挺拔,一手自然垂在身侧,另一只手臂挽着着件质感上乘的黑色女式大衣。
爵士乐不知何时停了,整个酒吧静得能听到女人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嗒嗒」
声。
女人的旗袍,开叉高至大腿根,行走间,一截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勾得人移不开眼。
「嗒……嗒……嗒……」她一步步走向蜷缩在地的西装男,每一步都像踩在众人的心尖上。孙可人屏住呼吸,看着那道挺拔的身影,心里竟莫名升起一丝诡异的兴奋——那是一种对未知威慑的隐秘悸动,混杂着恐惧,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女人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的西装男,「再给你三天。」女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像磨砂纸轻轻擦过耳廓,没有丝毫温度,却带着一种勾人的磁性。
话音刚落,她左脚微微抬起,黑色细高跟的鞋尖精准地落在他的脸颊上,然后缓缓碾动。「唔……」男人闷哼着,脸被踩得变形,冷汗混着屈辱的泪水往下淌,却连一句反抗的话都不敢说。
肖刚的眉头拧成了疙瘩,手心全是汗,他能感受到身边孙可人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却不知她是怕,还是被这诡异的场面攫住了心神。他轻轻挡在孙可人面前,眼神紧紧盯着那女人,生怕她突然发难。
可那女人的注意力全在地上的男人身上,旗袍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偶尔闪过的雪白大腿,在这充满暴力的场景里,更添了几分禁忌的魅惑。
女人收回脚,俯身靠近西装男,面具几乎贴到他的脸。没人知道她做了什么表情,只看到她殷红的唇动了动,随即直起身,突然抬起右脚,狠狠踢向男人的裆部。「啊——!」凄厉的惨叫瞬间刺破死寂,男人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浑身抽搐着,嘴里溢出痛苦的呻吟。
「废物」女人丢下一句话,直起身,理了理旗袍的衣襟,指尖划过提花的纹路,动作优雅得像在参加晚宴。她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当落在肖刚的卡座时,停顿了两秒——尽管隔着面具,孙可人还是觉得那道目光像带着钩子,穿透空气落在自己身上,刺得她浑身发僵。肖刚下意识将她往身后藏了藏,对上那虚无的面具眼神,心脏狂跳不止。
片刻后,女人收回目光,转身踩着高跟鞋走向门口,旗袍的开叉随着步伐开合,露出的雪白大腿在灯光下晃过,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魅惑残影。三个小伙跟在她身后,很快消失在酒吧门外,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被夜色吞没。
过了好一会儿,酒吧里才响起低低的议论声,爵士乐重新响起,却再也回不到之前的惬意。
孙可人瘫坐在椅子上,才发现自己后背全湿了,刚才那丝莫名的兴奋早已被后怕取代。肖刚紧紧握着她的手,声音还有些发紧:「咱们走吧」他结了账,拉着孙可人快步走出酒吧,直到坐进车里,两人的心跳才慢慢平复下来。
车窗外,「晚风」酒吧的招牌依旧亮着,孙可人靠在椅背上,脑海里反复回放着那个戴面具的女人——她是谁?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威慑力?
直到肖刚轻声提醒「可人,到了」,孙可人才猛地回神,推开车门时腿脚还有些发僵。穿过公寓楼下昏黄的路灯,打开家门的瞬间,熟悉的雪松香氛驱散了几分寒意,可刚才的画面还是挥之不去。
浴室的花洒声停了,肖刚裹着浴巾走出,见孙可人靠在床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床单,眼神里却藏着一丝他从未见过的亮。
他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发顶:「今天在酒吧吓到了吧?回来路上都没怎么说话。」
孙可人没有回答,只是抬头吻住了他的唇。唇齿相触的瞬间,酒吧里那个神秘女人的身影再次在脑海里闪过——墨色旗袍下摇曳的身姿,踩在男人脸上时的凛冽,还有那句低沉却不容置疑的「再给你三天」。那种霸气又危险的气场像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让她浑身发烫,心底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
她一反常态地伸手环住肖刚的脖子,将他轻轻推倒在床头,指尖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滑,动作带着几分生疏的大胆。肖刚愣了一下,眼里闪过诧异——以往孙可人总是温顺被动,这样主动的模样让他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被勾起的兴致,他顺势握住她的手,配合着她的节奏。
床头的小夜灯晕开暖黄的光,映着两人交缠的身影。孙可人闭着眼,脑海里交替闪现着那个女人踩着高跟鞋的模样和肖刚温柔的眼神,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化作难以言喻的刺激。她像挣脱了某种束缚般,主动迎合着、探索着,将白天积压的紧张与隐秘的兴奋尽数释放。
肖刚被她的热情感染,渐渐忘了诧异,全身心投入其中。没有了往日的疲惫与敷衍,只剩下情到深处的契合与放纵,像回到了热恋时毫无顾忌的模样。
事后,孙可人趴在肖刚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嘴角抑制不住地扬起。
身体的酸软与心里的满足交织在一起,那种主动掌控的感觉,还有被神秘女人气场勾起的兴奋,让她觉得前所未有的畅快。
她侧头看着肖刚熟睡的脸,指尖轻轻划过他的眉骨,刚才的反常大概只会被他当成一时的情绪波动,他不会知道,自己的改变竟源于酒吧里那场惊心动魄的闹剧。
就在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孙可人轻轻挪开肖刚的手臂,起身拿起手机,解锁后看到一条未读短信,她的心猛地一沉,刚才的愉悦瞬间消散大半,指尖瞬间冰凉,下意识的将这条消息删除。
……
晨光透过薄纱窗帘,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孙可人睁开眼时,身边的床铺已经凉透了——肖刚走得悄无声息,却在床头柜上留了张便签,字迹硬朗:
「早饭在电饭煲里,记得吃。」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坐起身,鼻尖先捕捉到一股淡淡的粥香。走到厨房掀开电饭煲,里面是温热的小米粥,餐桌上摆着一碟腌黄瓜和两个煎得金黄的荷包蛋,蛋白边缘微微卷起,正是她喜欢的样子。孙可人拿起勺子舀了一口粥,暖意顺着喉咙滑进胃里,心里却更加的愧疚。
吃过早饭,孙可人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登录线上教学平台。屏幕上很快弹出学生们的消息:「孙老师早!」「老师今天要听写单词吗?」「昨晚的完形填空最后一题好难啊!」密密麻麻的留言让她暂时抛开了心底的怅然。
她调整好摄像头和麦克风,清了清嗓子,点开班级直播间:「同学们早上好,我们先回顾一下昨天讲的『过去分词作定语』的用法,然后抽查一下35页的单词听写……镜头前的她从容淡定,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
等关掉直播间时,已经临近中午。
刚放下鼠标,手机就响了,是快递员的电话。孙可人下楼取来一个包装精致的纸箱,拆开一看,里面竟是一套进口护肤品,瓶身印着优雅的烫金logo,旁边还放着一张手写卡片:「犒劳我们辛苦的孙老师!天天对着电脑改作业,可得好好护着这张脸~」
不用看署名,孙可人就知道是李悦寄的。她笑着拨通闺蜜的电话,语气里满是欢喜又带着点嗔怪:「你也太破费了!这一套抵我一个月工资了,都说了不用给我买这么贵的!」
「跟我还客气?」电话那头的李悦声音爽朗,带着惯有的洒脱,「上次见面看你眼底都有细纹了,该好好保养保养。对了,箱底那个小塑料袋里的胶囊,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这是什么呀?」孙可人拿起塑料袋,对着光仔细看了看。
「我也不知道。」李悦的声音压低了些,「前天在我爸书房的角落里发现的,他最近一年变得特别神秘,脸色也不对劲,总是灰扑扑的,一点血色都没有,我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肯说。」她顿了顿,语气里满是担忧,「我有点怕,想让肖哥帮忙化验一下成分,他不是在医院吗?能不能拜托他偷偷查一下?」
孙可人立刻应下来:「你别担心,等肖刚回来,让他尽快帮忙化验。有结果了第一时间告诉你。」
「太谢谢你了,可人!」李悦的声音松快了些,又闲聊了几句各自的近况,才挂了电话。
孙可人刚把手机放在桌面,屏幕就突然震动起来,微信消息的提示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她纤细的指尖在屏幕上悬了十多秒才点开。
窗外的阳光不知何时被云层遮了大半,卧室里的光线骤然暗下来,落在墙上的结婚照上,给相框镀上一层灰蒙蒙的边。
第87章 阳台上的公媳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冯哲脸上时,他猛地睁开眼,摸过床头的手机一看——8 点43分。「糟了!」他惊呼一声,猛地从床上弹起来,9 点的网课只剩十多分钟的准备时间,抓过衣服胡乱套上,趿着拖鞋就往客厅冲。?
客厅里只有贾文强坐在餐桌前,面前摆着一杯没喝完的咖啡,手里拿着手机,冯哲的脚步顿了顿,自从那晚失控后,他总觉得贾文强看他的眼神有些古怪,低头含糊地说了句「贾叔叔早」,就慌忙冲向卫生间。?
「桌上有包子,又大又软,可好吃了。」贾文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戏谑。冯哲在卫生间里拧开水龙头,用冷水狠狠泼在脸上,试图压下心里的慌乱。镜子里的少年眼神躲闪,完全没了往日的明朗。他匆匆洗漱完,刚要去餐桌,手机就弹出了网课平台的提醒消息——距离上课只剩5 分钟。?
「来不及了!」冯哲抓起一个肉包就往房间跑,连早饭都顾不上吃。
身后的贾文强看着他慌乱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低头继续看手机屏幕。屏幕上是一篇聚合财富的软文,标题写着「聚合财富实力护航,稳健理财首选」,内容里满是「资金雄厚」「资源广泛」的夸夸其谈。贾文强的眉头渐渐蹙起,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着,眼神越来越沉——这种过分高调的宣传,往往是底气不足的表现,看来聚合财富多半是遇到麻烦了,才急着用软文撑场面。?
与此同时,江南省的省会瑞宁市,省金融办办公室里,周清河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语气恭敬:「仇老,您说的是,我原本打算再晾他们一阵」他有点尴尬的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有人通过我父亲牵线,要安排他们董事长和我碰头,打乱了我们的节奏。」?
电话那头的仇老声音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也好,我这边也快顶不住了。既然他们主动送上门,正好借碰头的机会探探底。」仇老继续说道:「给你透个底,上面对于地方金融资产交易所分歧很大,大概率这个部门会被取缔,我们要抓住这次机会」
周清河点头应着,毕竟自己能爬到现在目前这个位置,这些年打点也花了不少钱,电话里仇老的声音还在继续:「……咬这块肉的时候必须稳准狠,不能给他们反悔的余地。」?
「我明白」周清河点头应着。
仇老的语气冷了几分,「记住,这次是最好的机会,明天具体的方案我们再沟通下」
「好的,仇老。」周清河挂断电话,重重地坐在沙发上,揉了揉眉心。他和幕后大佬筹划了快半年,原本打算等聚合财富的资金链彻底绷紧再出手,现在因为父亲周定国的牵线,不得不提前,筹码的尺度必须拿捏精准,这无疑是个难题。?
他定了定神,拿起桌上的手机,拨通了妻子徐慧的电话。
电话响了三四声才被接起,听筒里先传来一阵轻微的窸窣声,接着才是徐慧的声音,带着一丝异样的沙哑:「喂?清河?」?
周清河皱了皱眉,觉得她的声音不太对劲:「嗯,是我。爸妈最近怎么样?
身体还好吗?有没有念叨这两天我没去?」?
「爸……爸今天一早就出去遛弯了,妈在厨房择菜呢,身体都挺好的。」徐慧的声音顿了顿,中间夹杂着一声极轻的喘息,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你什么时候有空陪他们吃个晚饭」?
周清河看了下日程安排:「我今晚应该能抽出时间,回去陪你们吃晚饭。对了,家里没什么事吧?我听你声音有点奇怪,是不是感冒了?」?
「没……没有感冒,可能是刚才喝水呛到了。」徐慧的声音又低了些,喘息声似乎更明显了,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家里都挺好的,你放心忙你的,不用惦记我们。晚上回来的时候路上开慢点。」?
周清河有些诧异,那声喘息太过突兀,他刚想追问,听筒里又传来一阵模糊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旁边走动,接着徐慧就匆匆说:「不说了,妈叫我帮她去拿快递,晚上见。」?
电话被匆匆挂断,听筒里只剩下「嘟嘟」的忙音。
而此时的周家阳台,晾晒的紫色女士内裤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徐慧握着手机,心脏「咚咚」狂跳。
「打完了?」周定国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慵懒笑意,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颈窝蹭了蹭,熟悉的烟草味萦绕在鼻尖。他的手顺着她的家居服下摆探进去,动作熟练得让徐慧心悸。?
徐慧没有挣扎,只是微微偏过头,避开他的亲吻,声音平淡得像一潭死水:
「别在这里,外面看的到。」?
「怕什么?又不脱上衣,谁看的到」周定国轻笑一声,他的双手握住徐慧柔软的双乳,在掌心揉搓成各种形状。六十多岁男人粗糙的指尖夹住她粉嫩的乳头,轻轻拉扯。徐慧的乳房不算很大,但形状优美,弹性十足,即使隔着衣服也能看出完美的轮廓。
距离周家,三栋楼之外的23层,窗帘被拉得只剩道指宽的缝,长焦黑色镜头正贴着缝隙慢慢扫。疫情封控期间让中年男人困在家里,也让这台照相机成了他打发时间的「玩具」。
此刻镜筒刚离开对面楼的一对小夫妻的卧室,镜头扫到阳台,猛地顿住——镜片里清晰映出一个老男人正环抱着漂亮少妇,老人的手还在她衣服里没抽出来,少妇偏头时颈侧的发丝被风撩起,镜头后的男人呼吸骤然变粗,指节攥得镜筒发烫,眼底瞬间涌上来的兴奋几乎要溢出来。
「刚才跟清河说什么了?没说漏嘴吧?」?周定国贴着徐慧的耳边低语。
「都怪你,不知道他听到了什么……」徐慧的声音低低的,身上开始发烫,眼神迷离地望着楼下,几个草地上玩耍的儿童。
周定国开始亲吻徐慧的脸颊、脖子,花白的胡茬蹭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引起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舌头舔过徐慧的耳垂,又含住轻轻吮吸。
「嗯…爸,别这样……」徐慧紧张的低声说道,脸上泛起红晕,仿佛自己正在被无数道目光窥视着可周定国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粗糙的舌头舔过儿媳妇雪白的脖颈,在她耳边低语:「怕什么?没人会注意到的。」
「不要…爸…嗯…嗯……」徐慧咬着嘴唇压抑着呻吟声,仿佛对面楼里正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她。这种感觉让她既羞耻又兴奋,阴道内不受控制地渗出了温热的液体,身上也开始散发出淡淡的茉莉花香。
周定国贪婪地嗅着这若有若无的迷人香气,用力地揉搓着徐慧的乳房。那对饱满挺翘的玉兔在他枯瘦的掌心中变换着形状,粉嫩的乳尖早已硬挺如珠,随着他的爱抚颤巍巍地抖动。
远处镜头后,中年男人已经调整好了角度,他一边撸动着肿胀的阴茎,一边贪婪地注视着对面阳台上的女人。
「真香啊…慧慧,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周定国埋首于儿媳雪白的颈窝,深深吸入那醉人的芬芳,花白的胡茬刺得徐慧肌肤微微发痒,右手顺着她光滑的小腹向下探去,隔着内裤按压阴蒂,发现那里已经有点潮湿,他戏谑的咬着徐慧的耳垂低语「慧慧,兴奋了?」
「不……嗯…不要在这里…嗯……求你…嗯……」徐慧脸颊泛红,羞赧地偏过头,她能感受到公公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颈部,那种酥麻的感觉让她浑身发软。
周定国一脸怀笑的从口袋掏出一个蓝色口罩,「没关系,戴上它就不怕被人认出来了。」
徐慧害羞的睁大眼睛:「爸……你……」
「呵呵,戴上它,没人知道你是谁」周定国强行捏住徐慧的下巴,将蓝色口罩一点点展开覆盖在她脸上,只留下一双含羞带怯的眼睛。
周定国欣赏着儿媳羞怯的模样:「这下我们可以放心玩了」
徐慧被迫仰起头,修长白皙的天鹅颈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闭上眼睛,睫毛轻颤,感受着公公温热的气息拂过肌肤。
周定国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了徐慧的裤系带,家居裤松垮地滑落,露出里面白色的蕾丝内裤。透过半透明的布料,依稀可见萋萋芳草的轮廓。
「啊…爸…」徐慧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被老人用力分开。周定国跪在儿媳两腿之间,枯瘦的手指拨开那层薄薄的遮掩,粗糙的指腹按压着湿润的肉缝。
「慧慧,真敏感啊,才碰几下就湿透了…」周定国粗哑的声音里带着戏谑。
徐慧咬嘴唇,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口罩的遮掩带给了她一丝安全感。
楼下隐约传来孩子们嬉笑的声音,更衬托得此刻的场景禁忌而刺激,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雪白的肌肤泛起诱人的粉色。
老人的舌头顺着徐慧优美的颈部曲线向下舔舐,在精致的锁骨处流连忘返。
同时,他的手指沾着蜜液,熟练地探入紧窄的甬道,缓慢抽送起来。
「嗯…爸…不要啊……嗯……」徐慧的抵抗渐渐变得无力,脖颈间茉莉花香渐浓,周定国深深吸入这醉人的香气,另一只手解开裤子,释放出憋闷已久的丑陋肉棒。
「爸……我们,……还是回卧室吧……」徐慧红着脸,小声恳求,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炙热的肉棒,抵在大腿内侧磨蹭,时不时触碰早已湿润的花瓣,这种若即若离的触感让她难耐地挺起腰部。
「你懂啥,这样才刺激……」周定国扶着自己的肉棒,猩红的龟头,缓慢挤入儿媳娇嫩的身体,徐慧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手指紧紧抓住阳台的边沿。
「慧慧,…嗯……好紧…好热…」老人开始缓慢抽送,每一次都精准地顶弄到最深处,徐慧的身体在他抽动下前后晃动,家居服内的两团软肉不停的晃荡。
远处的偷窥者看得血脉喷张。镜头捕捉到徐慧摇晃的身形,那若隐若现的姿态比任何裸露都要诱人,他的呼吸越发粗重,拉开裤链释放出肿胀的肉棒。
「啪…啪…啪…啪啪…啪……」
周定国加重了抽动的力度,他的阴茎被儿媳温暖湿润的蜜穴包裹着,那种厮摩挤压的快感让他兴奋,花白的须根不停的摩擦着徐慧娇嫩的颈部。
「啊…爸…不要…太深了…嗯…」徐慧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理智告诉她这是多么危险的行为,阳台上随时可能被人偷窥,但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公公的侵犯,内壁阵阵收缩,贪婪地吮吸着入侵者。
「嗯…舒服……嗯……」周定国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儿媳颈侧,他粗糙的大手滑向徐慧的衣摆,米色碎花家居服随着老人的动作缓缓上提,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腰肢。
徐慧还在恍惚状态中,对即将发生的事毫无防备,当衣摆攀上她的胸部时,那突然的凉意才让她猛然惊觉。
「爸,不要!」徐慧慌乱地想要阻止,伸手去拉扯上衣,却因为公公激烈的动作而浑身发软。
周定国充耳不闻,反而加快了胯下的动作。每一下深入的顶弄都让徐慧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衣摆趁机继续向上滑动。
「啊…不要脱…嗯…不要……」徐慧的抗议声软绵无力,在快感中夹杂着惊慌,她感觉到衣物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蕾丝胸罩松垮地挂在徐慧身上,摇摇欲坠,周定国兴奋的双手掐住肩带,用力向上一拽,随着胸罩落地的轻响,一对饱满挺翘的乳房完整展现在阳光下。
徐慧娇羞慌乱发出一声惊呼:「啊…爸…」
老人粗糙的手掌覆上儿媳娇嫩的乳房,大力揉捏着柔软的乳肉,拇指不断搓弄着徐慧粉嫩挺立的乳尖,很快就让那两点变得更加硬挺。
远处偷窥者的眼睛都直了,镜头死死锁定着那具雪白的胴体,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啪……啪啪…啪啪……」
「嗯…嗯…爸…太羞人了…嗯…你快点…嗯……」徐慧仰起头,口罩已经被口水浸湿,她的眼神迷离而涣散,长长的睫毛轻颤着,脸颊泛着情欲的潮红。
周定国兴奋的看着儿媳那具完美无瑕的娇躯,在阳光下微微发颤,鼻尖传来淡淡的体香,他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慧慧,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诱人?」
周定国粗糙的手掌抚过徐慧光滑的肌肤,在她的耳畔低声细语,「就像是特意展示给男人看一样…」
徐慧浑身一颤,敏感的身体在公公的话语刺激下更加兴奋,仿佛真有无数道目光灼烧着她的肌肤,这种暴露的感受让她既羞耻又兴奋。
「不…爸爸…求你不要说这种话…」徐慧轻声的抗议着。
周定国却充耳不闻,他的手掌滑向儿媳的臀部,有力的大手将她整个人托起,徐慧惊呼一声,本能地搂住公公的脖子,两条修长的玉腿无力地缠在他的腰间。
「嗯……爸爸…不要…放我下来…嗯……」徐慧娇喘连连,冰凉的洗衣台贴上她的臀部。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斜斜地洒在周家阳台上。徐慧此刻正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态坐在台面上,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双家居拖鞋还松垮地挂在脚尖。
六十多岁的周定国双手分开儿媳修长白皙的双腿,让那朵娇艳欲滴的花蕊完全暴露出来,粉嫩的花瓣微微张开,蜜液在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
「真是个天生尤物……」周定国将自己猩红的龟头抵在儿媳湿润的穴口,缓缓摩擦着那敏感的小口,偶尔浅浅戳刺,就是不肯给个痛快,「是不是很期待被男人看着?嗯?」
「爸爸!不要说了…你快点……」徐慧羞耻得快要晕过去,却无法抑制身体的反应,难耐地扭动着腰肢,试图将那根炽热的肉棒纳入体内。
「想要?那就求我啊…」周定国恶劣地笑着,手指捻弄着儿媳嫣红的乳尖。
徐慧眼神迷离的看着眼前的老人,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口罩里发出细若蚊呐的声音,「爸…你…求你放进来……」」
周定国满意地笑了,「乖女儿……爸爸进来了……」,手里扶住阴茎,将龟头慢慢挤入儿媳紧致的小穴。
「啊…」徐慧忍不住呻吟出声,她能清晰感受到体内的肉棒是如何一点点撑开自己娇嫩的内壁,温热的蜜穴立刻包裹住入侵的肉棒。
一阵凉风吹过,徐慧下意识地抬起头,发现隐约发现远处高楼,有扇窗户后似乎有亮光一闪而过。
「爸…爸爸…好像有人在偷看…」徐慧慌乱地说,蜜穴却因紧张而愈发紧致。
周定国却充耳不闻,缓缓抽送着,每一下都精准地碾过徐慧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嘴里戏谑的说道:「没关系,你带着口罩呢,就让他看着我的宝贝儿媳,是怎么被肏到高潮的,哈哈」
徐慧浑身发抖,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想象着远处偷窥者的贪婪目光,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却也带来从未有过的刺激,蜜穴不受控制的痉挛「兴奋吗?」周定国粗喘着气说道,「让他看看你这对奶子,晃得多么诱人……」
「不…嗯…不要……我…啊…啊…」断断续续的话语夹杂在呻吟声中,徐慧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白皙的脸庞此刻已经绯红一片,眼角沁出眼泪,「嗯…
…爸爸…求你快点……」
「快点什么?」周定国明知故问,同时恶意地用龟头戳刺着徐慧的敏感点。
徐慧羞耻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她修长的手指紧紧抓着洗衣台的边缘,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周定国伸手握住儿媳晃动的乳房大力揉捏,掌心中的老茧摩擦过娇嫩的肌肤,带来酥麻的刺激。徐慧丰满的乳房在他枯瘦的手掌中变换着形状,粉嫩的蓓蕾已经硬得发疼。
「乖儿媳,爸爸要让你怀孕,」周定国粗喘着说,「给我儿子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徐慧的心理底线,强烈的罪恶感夹杂着背德的快感席卷而来,让她几乎失去理智。
「不…嗯……不行…爸…不要说了…啊……」徐慧虚弱地抗议,可蜜穴却不争气地分泌出更多液体,热情地包裹着入侵者。
周定国却越发兴奋,枯瘦的手指掐住儿媳纤细的腰肢快速抽送起来,啪啪的撞击声在阳台回荡,徐慧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客厅,「啪嗒」一声轻响,一个西红柿从布袋中滚落。
邓文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两人居然在阳台上发生关系,一向端庄的儿媳此刻一丝不挂坐在台面上,雪白的身躯随着男人的动作前后晃动,口中溢出令人心悸的呻吟。
徐慧惊恐地看见婆婆呆立在客厅,羞愤欲绝,挣扎着想要推开公公,可此刻被肏得浑身无力,反而让自己发出几声娇媚的呻吟。
「嗯……妈…别看了…」她颤声说道,闭上了眼睛,她感受到婆婆的目光在自己裸露的身上游移,这让本就羞愧难当的她更加难堪。
周定国故意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用力地顶入儿媳体内,啪啪的撞击声回荡在阳台上,挑衅的说道:「文秀,你先去烧饭,我和慧慧再玩会……」
邓文秀气血翻涌,颤声说道「周定国……你……你无耻……你放开慧慧…
…」
周定国恶意地加重了力道,每一下都重重撞击在儿媳最深处,:「慧慧,别怕?你婆婆当年被野男人肏的时候,叫的可比你响」
「你……你住口……」邓文秀看着丈夫嚣张的模样,心中的愧疚感更深,当年自己犯下的错误连累了儿媳。
周定国见状也不再刻意羞辱老伴儿,专心致志地耕耘起胯下的美人,他的阴茎被徐慧热情的蜜穴包裹着,每一次抽送都能感受到层层软肉的吮吸。
「啪…啪啪…啪啪……」
徐慧被这般猛烈的侵犯弄得几近崩溃,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她的双手无处安放,最后只能无力地抓住公公枯瘦的手臂。
「慧慧,叫出来,让你婆婆看看,你有多诱人……」
「嗯…爸不要…嗯…我不行了……嗯……」极度的羞耻和刺激让徐慧崩溃了,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一股强烈的快感从脊椎底部直窜而上。
「啪…啪啪…啪啪……」
「要去了…爸爸…嗯……」徐慧呻吟,整个人绷紧如一张弓弦。
周定国满意地看着儿媳失神的模样,再次加快了抽动了速度,手掌抓住徐慧的乳房狠狠的揉捏。
徐慧哪里还经受得住这样的挑逗,她尖叫着绷紧全身,蜜穴剧烈痉挛,紧紧吸附住入侵者不放,一股股温热的淫液从阴道深处涌出。
周定国强忍着射意,拔出湿漉漉的阴茎,一道透明的液体如同失禁般,从儿媳的肉穴喷射而出,划过一道弧线落在阳台上,徐慧整个人都在剧烈颤抖,原本整齐的头发凌乱不堪,汗水沿着身体滑落,一阵阵淡淡的茉莉花香混合着汗味,在空气中挥发。
邓文秀看着儿媳失禁般的反应,只觉得一阵眩晕,她从来没有见过女人会有这样的反应,这种视觉冲击让她几乎站不住脚,只能踉踉跄跄地逃进卧室。
周定国兴奋中带着诧异,从没有女人在他的征伐下潮吹,可偏偏自己的儿媳这个看起来端庄温顺的女人,竟然被他肏到了这个地步。
远处,偷窥者的呼吸沉重,一股浓稠的液体从他的龟头喷涌而出,击打在墙面上,黏腻而腥臊。
「真他妈骚啊…」中年男人喃喃自语,双腿发软。他能感觉到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血液冲击着太阳穴,镜头里的画面定格在那个女人潮喷的一刹那,晶莹的液体从她的双腿之间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这是他这辈子见过最淫靡的画面。
阳台上,周定国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抱着徐慧走进了她的卧室,一路上,徐慧的双腿紧紧缠在他腰间,双臂无力地搭在他肩上,整个人就像一只树袋熊一样依附在他身上。
卧室里,徐慧的婚纱照静静挂在墙上——照片里的她穿着洁白的婚纱,面带微笑,气质优雅。
「乖女儿,你今天真是太诱人了…」周定国把徐慧放在床上,却没有立即离开她的身体。相反,他伏下身子,贪婪地吮吸着儿媳的嘴唇。那张戴着口罩的脸让老人觉得不够尽兴,他粗鲁地扯下了那块布料,贪婪地亲吻着。
徐慧被动地接受着这一切。她那张精致的脸庞此刻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睫毛湿润地粘在一起,嘴唇被亲吻得红肿晶亮。曾经那份知性优雅的气质此刻荡然无存,只剩下赤裸裸的情欲。
周定国的手揉捏着儿媳饱满的乳房,时不时掐弄那两粒挺立的乳尖。每一次触碰都能引起徐慧身体的颤抖,以及那种令人沉醉的茉莉花香。
「宝贝儿,你知道你刚才有多迷人吗?」老人粗糙的舌头舔过徐慧修长的颈项,在她的锁骨处流连忘返。
徐慧脑海一片空白,当周定国的阴茎再次进入她体内研磨时,细碎的呜咽不断的从唇齿间逸出。
「别忍着,叫出来……」周定国恶意地顶弄了一下,满意地看着儿媳的表情变得更加迷乱。「刚才阳台上,你是怎么被我肏到潮吹的……」
这话让徐慧浑身一颤。她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那是她的长辈,是她丈夫的父亲,可在这一刻,他更像是一个贪婪的老色鬼。
而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令人唾弃的老人,却给了她从未体验过的刺激和快感。
周定国注意到了儿媳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他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在徐慧体内最敏感的地方。
「嗯……爸……」徐慧忍不住呻吟出声,纤细的手指抓住床单,关节因用力而发白。她能感觉到公公的阴茎是如何撑开自己的身体,如何摩擦过那些敏感的神经末梢。
「乖女儿……」周定国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他的阴茎每一次都退到穴口,然后再重重地整根没入,囊袋撞击着徐慧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俯身含住儿媳的一粒乳尖,大力吮吸起来,粗糙的舌苔刮过敏感的乳尖,牙齿轻轻啃咬着,引得徐慧浑身战栗。
「嗯……爸……我受不了了……你放过我吧……」她声音细如蚊蚋「嗯…我……我以后怎么面对婆婆啊……嗯……」。
周定国松开被吸得红肿的乳尖,欣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那里已经高高挺立,在白皙的乳房上格外醒目。「那个死老婆子,不会管我们的……」
他直起身子,双手握住徐慧纤细的腰肢,开始大力抽送。阴茎快速进出湿润的小穴,每一次都带出大量的淫液,在交合处形成白色的泡沫。
「啊……爸……太快了……嗯……」徐慧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进攻肏得魂飞魄散,她仰起头,露出优美的颈部线条。汗水沿着她的身体滑落,在床单上留下深色的印记。
「你身上的味道真好……」他凑近徐慧的脸庞,深深吸入那醉人的香气,「和你老公做的时候,有吗?」
「嗯…别提他……嗯……求你了……」徐慧喘息着说道,试图转移话题。可是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几乎无法正常思考。
周定国邪笑着加大了力度,每一下都重重碾过徐慧的敏感点。他的阴茎被温暖的蜜穴紧紧包裹着,那种极致的快感让他也快要到达极限。
「不行了……爸……你快点射吧……我真的不行了……嗯……」徐慧摇着头,长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她感觉自己又要达到巅峰了,而且这次会比之前更加猛烈。
「那就去吧……」周定国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插入都又深又狠。他能感觉到儿媳的小穴正在剧烈收缩,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一样吮吸着他。
「啊——!」
徐慧尖叫出声,整个人再次如同触电一般弓起身子。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席卷而来,让她陷入一片空白。她的蜜穴剧烈痉挛,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再次喷涌而出,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与此同时,周定国也在做最后的冲刺。他粗喘着气,阴茎快速进出儿媳湿润的小穴,每一次都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终于,在一声低吼中,他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徐慧体内。大量的精液灌满了儿媳的子宫,一些甚至从交合处溢出,沿着臀缝流下。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在空气中回荡。
徐慧瘫软在床上,一头凌乱的青丝遮住了半张潮红的脸庞,汗湿的刘海贴在额头,双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她的身上泛着潮红,汗水混合着各种体液,在床单上留下斑驳的印记。
周定国趴在徐慧柔软的身子上,胸腔剧烈起伏,汗水顺着他苍老的脸庞滑落。
六十多岁的老人此刻气喘吁吁,却依然掩饰不住眼中的兴奋,刚刚在儿媳体内射出的每一滴精液都让他感到无比满足。
良久,「啵」的一声轻响,疲软的阴茎滑出了肉穴,粉嫩的穴口暂时无法闭合,乳白色的液体从中缓缓流出。
周定国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得意地笑了,他的手还不老实地揉捏着儿媳柔软的乳房,时不时拉扯那两粒肿胀的乳尖。
「真棒……慧慧,你真棒……」他亲吻着徐慧汗湿的额头,语气中充满了病态的宠溺。「以后爸爸,带你玩更刺激的,好吗?」
徐慧无力地偏过头,不想回答这种无耻的要求,可是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公公的爱抚,依然敏感的乳尖在他掌心中颤栗。
「不愿意?」周定国挑眉,手指恶意地抠弄着儿媳敏感的阴蒂,果然,徐慧立刻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声。
「别……爸……我要坏掉了……」她虚弱地哀求着。
周定国得意地看着儿媳的反应,心想:「你就是想要,老子也扛不住了啊……」
隔壁卧室里,邓文秀还沉浸在方才看到的画面中,那淫靡的场景至今还印在她脑海里,一种复杂的情绪在心中蔓延。愧疚、愤怒、羞耻,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省金融办办公室,「嗒…嗒…嗒……」周清河的指尖在键盘上,敲击出一条条针对聚合财富的筹码方案,眼里满是谋夺利益的贪婪和算计。
桌角那张合家欢照片静静摆放着,照片里笑靥温婉的妻子徐慧,此刻正在凌乱的床上,被一个老人压在身下,缠绵地亲吻着,舌头交织缠绕,发出啧啧的声响。
【未完待续】
第88章 云栖阁里的调教游戏
时间转瞬到了周六,12月5日,宁江的气温悄然回暖。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冯哲难得不用上网课,一觉睡到了11点,直到房门被轻轻敲响,杨琳的声音传来:「小哲,该起床了,都快中午了。」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听到妈妈糯糯的声音,脑子里第一时间闪过的,不是周末的轻松,而是那天晚上卫生间门口的画面——母亲泛红的脸颊、颤抖的身体,还有两人之间失控的触碰。一股熟悉的悸动涌上心头,他晃动了下脑袋,翻了个身,应了一声:「知道了」
磨蹭了十几分钟,冯哲才穿着家居服走出房间。客厅里,杨琳正从厨房里端出一盘绿油油的蔬菜,「还不去把汤端出来」贾文强笑着从沙发上起身,?关系亲密的像是夫妻。
「醒了?快去洗漱,马上就能吃饭了。」杨琳看到冯哲,眼神有些躲闪,刻意避开了和他的对视。
这两天,她总是这样,尽量不和冯哲单独相处。那晚的荒唐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既羞耻又慌乱,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儿子,只能选择逃避。
冯哲心里有些失落,却也明白母亲的回避。他没说话,转身走进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脑海里反复回放着那晚的悸动。他想念母亲肌肤的温度,想念那种冲破禁忌的兴奋,可这两天,母亲连让他靠近的机会都不给。
洗漱完出来时,贾文强伸手从身后轻轻搂住了杨琳的腰,下巴抵在她的颈窝蹭了蹭,帮她摘下了围裙:「晚上我来烧吧」
「别闹,孩子还在呢。」杨琳的身体僵了一下,想要推开他,却被贾文强搂得更紧。
「怕什么?小哲又不是外人。」贾文强轻笑一声,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腰上摩挲着,
杨琳红着脸,只能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这些天,贾文强像块狗皮膏药一样,不时的做些亲昵的小动作。起初她还会刻意避开,可次数多了,也渐渐麻木了,只是在冯哲面前,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
冯哲坐在餐桌前,看着两人亲密的模样,心里莫名有些烦躁。他既嫉妒贾文强能肆无忌惮地靠近母亲,又对那晚的悸动念念不忘。他拿起遥控器胡乱换着台,正好调到本地新闻频道,午间新闻刚刚开始。
贾文强和杨琳,也走了过来,落座目光落在电视屏幕上。
屏幕上正在播放滨江新区商业综合体奠基仪式的现场画面,一群穿着正装的人站在奠基石旁,主持人介绍道:「今天上午,滨江新区重点项目——环球商业综合体举行奠基仪式,副省长林千峰,市长王德江……聚合财富董事长江宏伟先生、总裁苏成玉女士,以及……等领导出席仪式……」
镜头给到江宏伟,一个将近七十岁的老男人,皮肤黝黑,身形挺拔,虽然头发已经花白,眼神却十分精神。贾文强眯起眼睛,感慨道:「这江宏伟可是从咱们宁江走出去的大人物,得有好几年没在公开场合露面了,没想到这次居然回来了。」
杨琳和冯哲都没接话,继续看着电视。画面切换到江宏伟身边的漂亮女人,穿着一身红色西装,带着金边眼镜,气质不凡,贾文强又补充道:「那是他第二任老婆,也是现在聚合财富的实际控制人。说起来这家人的事还挺曲折——苏成玉是他第一任老婆苏成碧的亲妹妹。」
「第一任老婆呢?」杨琳手里拿着一只空碗,随口问了一句,眼神却没离开屏幕。
「早没了。」贾文强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唏嘘,「这事当年在江南省还引起过不小的轰动。好多年前,在宁江,就是解放路那里,他们一家出行的时候,半路被仇家请的杀手偷袭,据说对方是冲着江宏伟来的,他第一任老婆苏成碧为了护着他,替他挡了好几刀,当场就没了气。他们唯一的儿子江萧也被杀手推下旁边的山坡,摔成了痴呆,现在连人都认不全。」
「那后来呢」冯哲忍不住问了一句,他对这些商业人物的故事有些好奇。
「江宏伟既然没死,就有人要倒霉了……」
餐厅里,关于江家当年江湖恩怨、血雨腥风的故事还在继续,电视里的奠基仪式画面早已切换到其他新闻,可三人的注意力都没再回到电视上。
而此时,参加完奠基仪式的江宏伟和苏成玉,正坐在黑色的迈巴赫后排,驱车前往市政府安排的招待午宴。车内的氛围有些安静,江宏伟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手指轻轻捏着眉心,满脸疲惫。
「累了?」苏成玉侧过头看他,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伸手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
江宏伟睁开眼,看着身边这个比自己小三十多岁,风华正茂的女人,眼神复杂:「成玉,我还是那句话,聚合财富现在的规模已经太大了,考虑收手吧。树大招风,盯着我们的人越来越多」
苏成玉的脸色微微一沉,却还是耐着性子解释:「宏伟,我知道。可现在正是关键时候,只要熬过这段资日子,聚合财富就能像当年的李嘉诚那样,再上一个大的台阶,到时候就算有人想动我们,也得掂量掂量。」
江宏伟叹了口气,没再反驳。自从苏成碧死后,他娶了苏成玉,心里总觉得对这个小姨子有亏欠,这些年不管她做什么决定,他都尽量支持、甚至是纵容,很少反驳。可这次,他是真的担心,聚合财富的膨胀速度他完全看不懂。
沉默了几秒,他转移了话题,问道:「晚上和周清河碰头的事,安排得怎么样了?需要我出面吗?」
苏成玉摇了摇头,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眼神里透着自信:「不用,这点小事我能处理。他既然肯答应碰面,无非就是想谈条件,说到底就是付出多少代价的问题。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都不算事。」
江宏伟看着她笃定的模样,心里的担忧却丝毫未减。他知道苏成玉的性子,认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可这次面对的周清河,背后肯定有大人物撑腰,绝非等闲之辈。他张了张嘴,想再劝劝,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么多年的纵容,他早就习惯了顺着她的意思。
奔驰车平稳地行驶在马路上,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就像江宏伟心里那些逝去的时光。他看着苏成玉精致的侧脸,想起为自己挡刀妻子。
市政府的招待午宴办得极尽体面,杯筹交错间,皆是场面上的虚与委蛇。江宏伟全程强打精神应付,直到宴席结束,才在苏成玉的搀扶下,回到了他们在宁江的别墅。
别墅里装修奢华却透着冷清,佣人早已备好热水,退了出去。苏成玉扶着江宏伟走进浴室,温热的水汽弥漫开来,模糊了镜面。「我帮你洗吧。」她轻声说,伸手去解江宏伟的衬衫纽扣。
江宏伟没有拒绝,任由她动作。当衬衫滑落,他左腕空荡荡的袖管垂了下来——当年遇袭时,他的左手被杀手齐腕砍断,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戴着假肢遮掩。
苏成玉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空荡荡的左腕,那里的皮肤早已留下深深的疤痕,带着岁月的粗糙。
温水漫过身体,缓解了连日的疲惫,却压不住心里翻涌的情绪,这些年他不太愿意再回到宁江。
江宏伟闭上眼,脑海里交替闪过苏成碧替挡刀的画面、儿子江萧痴呆的脸庞。
苏成玉坐在浴缸边,拿起毛巾,轻柔地擦拭着他的后背,手指顺着他的脊椎缓缓滑动,带着刻意的温柔。
「宏伟,别想太多了。」她的嘴唇凑近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皮肤,「不管以后怎么样,我都会陪着你。」说着,她的手慢慢往下,滑过他的腰腹,停留在敏感的部位,轻轻抚摸着。
江宏伟的身体猛地一颤,睁开眼,看着苏成玉近在咫尺的脸。她的眼神里带着情欲的迷离,还有一丝讨好的意味——这些年,她总是用这样的方式,来回应他的纵容。
苏成玉的手指越来越大胆,挑逗着他身体的每一寸敏感。她俯下身,嘴唇吻上他的肩膀,顺着脖颈一路向上,最终覆上他的嘴唇。江宏伟没有反抗,反而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温热的水浸湿了她的衣服,勾勒出曼妙的曲线,欲望在两人之间疯狂滋生。
他想起苏成碧临终前的眼神,想起自己对她的承诺,心里涌起强烈的愧疚,可身体的本能却让他无法抗拒。苏成玉感受到他的回应,更加主动,她跨进浴缸,坐在他的腿上,身体紧紧贴住他,手指在他的身上肆意游走,刺激着他的神经。
「成碧……」江宏伟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用仅有的右手紧紧抓住苏成玉的头发,吻得更加粗暴,仿佛要将心里的痛苦、愧疚与压抑,全都通过这种方式发泄出来。
苏成玉听到姐姐的名字,身体微微颤抖,却迎合着他的动作,嘴里发出压抑的呻吟。浴室里的水汽越来越浓,水声、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掩盖了所有的道德与愧疚。
江宏伟将她按在浴缸边缘,用仅有的右手支撑着身体,猛烈地撞击着。
苏成玉雪白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眼神里满是情欲的满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空洞。她知道,自己对江宏伟的感情,早已掺杂了太多东西——愧疚、依赖、利用,还有这无法言说的欲望,聚合财富是她的心血,江宏伟是她唯一可以信任的依靠。
不知过了多久,江宏伟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释放了自己,瘫坐在浴缸里,大口喘着气。苏成玉靠在他的怀里,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浴室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声,还有水流滴答的声音,显得格外冷清。
江宏伟闭上眼,心里的愧疚像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他紧紧抱住苏成玉,却感觉两人之间依然隔着无法跨越的鸿沟。
暮色渐渐笼罩宁江,夕阳的余晖将天际染成一片暖橙,街道两旁的路灯次第亮起,晕开一圈圈朦胧的光。
黑色迈巴赫在沿着风景宜人的环江路行驶,苏成玉靠在椅背上,目光无意识地扫过窗外的景色,一辆黑色的奔驰GLK从对面车道驶来,与迈巴赫擦肩而过。
两车交汇的瞬间,苏成玉的目光无意间落在了奔驰副驾驶的位置上,放下的车窗,一张气质清纯的俏脸,晚风掀起几缕碎发。
那一瞬间,苏成玉的心跳漏了一拍,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可如今,姐姐不在了,外甥成了痴呆,她嫁给了姐夫,自己早已褪去了当年的青涩,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双手已沾满了算计与风霜。
奔驰GLK 里,孙可人正微微侧着头,让微寒气的晚风吹拂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平复心里的惴惴不安。她不知道王德成要带她去哪里,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开车的王德成余光瞥见了孙可人的表情,她眉头微蹙,眼神里满是不安,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踩了踩油门,将车速提了提。
奔驰GLK 在夜色中穿行,渐渐远离市区,拐进一条蜿蜒的城郊小路。道路两旁的树木越来越茂密,将路灯的光线遮得严严实实,只有车灯在前方照出一小片光亮,映着路面上的碎石子,发出「沙沙」的声响。
孙可人的心跳越来越快,不安的感觉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脏。她转头看向窗外,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偶尔闪过的农家灯火,让她越发慌乱。
王德成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在前方一个岔路口缓缓转弯,片刻后,一栋古色古香的建筑出现在车灯的光晕里。飞檐翘角,青砖黛瓦,门楣上挂着一块烫金匾额,上面写着三个大字——「云栖阁」。
奔驰GLK 稳稳地停在云栖阁门口,王德成熄了火,转头看向孙可人,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到了。」
孙可人看着眼前这座透着古朴气息的建筑,心里的不安更甚:「这里是……」
「等会儿进去,里面有位重要的客人。你把他伺候好」
「伺候好?」
孙可人明白他的意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声音颤抖「你……我不能……」
「不能?」王德成嗤笑一声,身体微微前倾,逼近她,「上次你们小夫妻求我帮忙,我说过要付出代价,你以为代价是什么?」
孙可人的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她还以为就是陪他们几个男人再玩几次,可她从没想过,要去陪陌生男人。
「我……不是这样的……」她慌乱地别过头,不敢看王德成的眼睛。
王德成放低声音,语气变得蛊惑起来,「孙老师,你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了,眼睛一闭,忍忍就过去了,肖刚又不会知道」
男人的话让孙可人瞬间无地自容,她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里既羞耻又绝望。
王德成见她犹豫,从副驾驶储物格里拿出一罐啤酒,拉开拉环,递到她面前。
孙可人看着那罐冒着泡沫的啤酒,抬头瞪了王德成一眼,一把拿过啤酒,灌进了嘴里,强忍着内心的屈辱,就算是为了自己的丈夫吧,
「这就对了。」
王德成满意地笑了笑,「下车吧」
孙可人整理下被风吹乱的头发,定了定神,推开车门走了下去。晚风带着郊外的凉意吹在脸上,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可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云栖阁门口站着一位穿月白色旗袍的美女,长发挽成发髻,插着一支玉簪,气质温婉。她微微颔首,轻声说:「两位,请跟我来。」
走进云栖阁,里面竟是别有洞天。一条九曲回廊蜿蜒曲折,廊檐下挂着盏盏宫灯,昏黄的灯光洒在青砖地面上,碎成一片片斑驳的暗纹。回廊两侧种着翠竹,晚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更显幽静。
孙可人跟在旗袍美女身后,脚步虚浮,心里一片茫然。宫灯的光影在她脸上明明灭灭,映着她苍白的脸色和慌乱的眼神,她不知道前面等待自己的是谁。
走了大约几分钟,旗袍美女在一个单独的院子门口停下脚步,转身对孙可人说:「到了,里面请。」
孙可人抬起头,看着眼前的院子,朱红色的院门紧闭,门楣上挂着一块小匾额,写着「听竹轩」。王德成对她点了点头,孙可人,深吸一口气,伸手推开了院门,就在她迈进去的瞬间,身后的院门「吱呀」一声,缓缓合上,将外面的回廊和宫灯,都隔绝在了身后。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竹叶的声音,暗红色的灯光从正屋的窗户里透出来,映着院子里的假山和池塘,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压抑与神秘。
木质的房门虚掩着,透出里面暗红的灯光和淡淡的檀香。孙可人的手在门把手上顿了顿,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最终,她闭上眼睛,鼓起勇气,猛地推开了房门。
「吱呀」的开门声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刺耳
映入眼帘的客厅空间十分宽敞,却因昏暗的灯光和奇怪的布置,显得压抑而逼仄。
正对着门的是一张巨大的黑色皮质沙发,沙发上随意摆放着几个猩红色的丝绒抱枕,抱枕上绣着复杂而神秘的花纹,在微弱的光线下若隐若现。茶几上摆放着一盏造型奇特的台灯,灯罩是暗红色的,透出的光线如血般浓稠。
四周的墙壁,除了那些风格大胆的抽象画,还挂着一些皮鞭、手铐等道具,它们随意地悬挂着,像是在无声地宣告着这里的特殊用途。
而在客厅的正中央,厚厚的地毯上有一个巨大的圆形图案,像是用某种特殊颜料绘制而成,图案中线条扭曲,充满了神秘的色彩,让人越看越觉得头晕目眩。
目光所及没看到一个人影,然而,隐隐约约地,她听到从卧室传来一些细微的动静,那声音像是压抑的呜咽,又像是痛苦的呻吟,让她的心跳陡然加快。
像是听到了有人进入了套房,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卧室方向走来,那声音沉闷而缓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厚重的地毯上,发出「噗噗」的声响,伴随着,「沙……沙……」,那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粗糙的地面上艰难地挪动,偶尔还伴随着轻微的摩擦声,听得孙可人头皮发麻,心跳陡然加快。
昏暗的灯光在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一个身形佝偻的白发老人裹着睡袍慢慢从卧室走了出来,他的脚步拖沓,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孙可人的心上。男人戴着半截面具,露出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手里拉着一根银色的链子,链子的另一端,像是牵引着什么东西。
「叮当,叮当」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一个赤身裸体的丰腴女人,像狗一样慢慢的地爬了出来,女人脖子上的金属项圈,悬挂着一个古朴的小铜铃。
女人低垂着头,一头凌乱的发丝肆意地散落在她白皙如雪的脸颊旁,她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在这暗红色的房间里,竟泛着白玉一样的光泽,硕大的乳房颤巍巍的垂在胸前,圆润的大屁股上还插着一根白色的尾巴,那尾巴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轻轻晃动,衬得她此刻的模样狼狈又屈辱。
老人转头看向了门口的女人,深邃的眼眸中透着野性的欲望,孙可人不由的双腿颤栗,她想转身逃走,却浑身无力。
与此同时,云栖阁深处的一个会所包厢里,烟雾缭绕。三个男人围坐在茶桌旁,手里端着茶杯,面前的炭炉上煮着茶水,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茶香混杂着烟味,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
今天刚刚解封出来的唐校长,目光死死盯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屏幕,当看到老男人牵着女人,与孙可人碰个正着时,他的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李老板,这个男人什么来头?」王德成也有些好奇。
李安富吸了口烟,将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王老弟」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慢悠悠地说,「那位先生身份有点特殊,我算是欠你一个大人情。」
王德成知道李安富向来喜欢打机锋,不愿说的事,再问也没用,目光看向电脑屏幕。
画面里,带面具的老人拖动链条,将女人像条狗一样的栓在了桌脚,慢慢的走向了有些呆滞的孙可人。
「你是怎么说动张红梅的」王德成有点不可思议看向唐校长。
「还能怎么说,凭老子的本钱啊,这女人已经被我调教的差不多了」唐校长忿忿不平的说道,就像小时候,自己心爱的玩具要借给别人了一样。
「呵呵,你老唐,不至于,你又不缺女人,我们医院今年又来了一批小护士,有几个姿色不错,到时候先让你尝尝鲜」王德成在唐校长的肩膀上拍了拍,笑着说道。
唐校长圆脸上的肌肉抖动了一下,没有说话,暗自腹诽:「这样的极品母女,上哪里找?唉,要是因为这事和我有了间隙,我可就亏大了」
画面里,老人已经将孙可人的外衣脱下,露出了粉色蕾丝胸罩,纤细雪白的腰肢,看到孙可人居然没有多少挣扎,唐校长不解的望向王德成。
「老唐,你又不是没用过,」王德成像是知道唐校长的疑问。「啤酒里加了些催情用「喵喵」,加上这个女人身体已经很敏感了」
唐校长低声嘟囔了一句,旋即把视线回到了画面,地上散落着女人的外套、胸罩,孙可人已经被老人搂抱着趴在了一侧的墙面上,屁股高高的翘起,一双枯瘦的手在圆润的臀部揉捏了一会儿,然后慢慢的把女人的裙子推了上去,露出了那被黑色丝袜包裹的翘臀。
「嘿嘿,二十多岁的身体就是嫩啊」老人沙哑的的声音感慨道,那双粗糙的双手,在上面滑动,感受着女人身体的温度,感受着来自丝袜的顺滑。
「嗯……不要……不要这样。放,放开我,我要走……」孙可人晃动着身体,扭动着屁股。
「走?去哪里?你在这里不就是要被老子玩的吗?看那条母狗,多乖,多好玩啊,呵呵」
客厅里,像狗一样跪坐在地上的张红梅,耳边传来了男人的声音,她混乱的意识像是恢复了一点,抬头看了一眼,旋即又低下了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话语间,老人将那双丝袜从孙可人的腰身上往下扒,直到整个雪白屁股都露了出来。
「啊……不要……」孙可人俏脸浮现红晕,侧过身子,一只小手在那里晃动,想要阻止男人的行为。
「你这个小骚货,不用紧张」老人言语粗鄙,拨开女人的小手,直接将他的手指伸进了女人的蜜穴里。
「啊……」感受到异物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孙可人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
「啧啧啧,好多水啊,和刚才的老骚逼一样,呵呵」老人自顾自的说着话,全身心的投入到眼前的那肉穴中。那根枯黑的手指,灵活的在那肉穴中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带出一些水泽出来,粘在了老人的手上,流在了女人的白花花腿上,滴在了地上。
很快,孙可人的面色逐渐泛红,呼吸也变得急促,「不……不要……」短短的几分钟,她的语气中没了刚开始的坚定,多了几分媚态,多了几分求饶的滋味。
「还没操你,瞎叫什么。」老人将沾满了淫水的手指从那肉穴中抽了出来,然后在女人白花花的屁股上涂抹了几遍。然后狠狠的拍打了一下。
「啪」一声脆响
「啊……」那雪白的半边屁股立马印出了一个红色的手印,被栓在桌脚的张红梅身子不由的抖动了一下。
「啪!」又是一巴掌拍在了屁股上。
孙可人依旧扶在墙面上,身体颤抖着,今晚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异常敏感,
老人环顾客厅一圈,目光停留在张红梅白皙的身上,嘴角咧开一丝坏笑,自己年纪大了体力不行了,但是调教女人能给他在心理上带来更大的愉悦,尤其是今晚,那个曾经逃脱他魔爪的女人,现在臣服在他脚下,她的女儿也将被他收服。
孙可人感觉自己的腰肢被男人抱住,脚步踉跄的被拖到了四方桌的一侧,瘫软的坐到了地毯上。
「骚货,今晚你就会成为我的小母狗」老人俯身在她的耳边低语,旋即双手被黑色束缚带捆绑在了桌腿。
老人从睡衣的口袋拿出了一颗粉色的跳蛋,半跪在地毯上,左手握着朝孙可人张开的下体伸去。
「你,你……快放开我……等等,你要做什么?」看着老人的动作,孙可人慌张起来,双手被束缚住了,她只能夹紧自己的大腿。
老人狞笑着猛地捏了一把美乳。
「啊……」就在孙可人放松的刹那,老人快速准确地把跳蛋塞进了已经湿润的小穴里。
「啊……啊……嗯……嗯……快拿走……」花唇的嫩肉跟着跳蛋在震动,剧烈的刺激几乎点燃了孙可人整个身体。
枯瘦的手掌在孙可人的乳房上摩挲着,老人的眼里闪动着异样的目光,触感滑腻。
「小骚货,愿意套上项圈了,再叫我」
蜜穴里受着跳蛋翻江倒海地挑逗,那无法平息的快感冲击着孙可人的意志。
双手被禁锢的她无奈地夹紧双腿,「嗯……啊………快把它拿走……嗯……」
老人缓缓起身,手指在鼻尖嗅了嗅,看了眼还在地毯上挣扎的女人,转身走了桌子的另一侧,解开了绑在桌角的链子,扯动链子,张红梅低着头,光溜溜跪爬在了他身旁。
昏黄的灯光如同鬼火般摇曳不定,在墙壁上投下几道扭曲的身影,身形佝偻的老人,手中紧紧握着一根流苏皮鞭,牵着身材丰腴白皙的女人在地上爬行。
老人的眼神中透着一种病态的兴奋,每一次鞭子落下,都伴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那声音清脆而又响亮,在房间里久久回荡,与女人那压抑的呻吟声,项圈上的铃铛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而魅惑的旋律。
【未完待续】
第89章 母女双姝的游戏
“嗡……嗡……嗡……”孙可人俏脸通红,小穴里跳蛋的振动越发敏感,不断有淫水从小穴里沿着屁股往下流,看着眼前诡异的场景,那爬行女人魅惑的呻吟声,不断的冲击着她的神经,她逐渐控制不住自己那不断高膨胀的欲望,香汗渐渐浮现在她的身上、胸口、额头。
“嗯....啊.....我.....我愿意.....啊....”
老人身形一顿,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牵着在旁边爬行的张红梅走到了一侧的墙壁上,从上面摘下两个项圈,放在了她面前,“给小母狗,选一个,快点”。
张红梅修长的手指微微发颤,在老人的催促下,拿起黑色的项圈,指尖传来金属冰凉的触感,项圈正当中的符号诡谲,一条蛇形曲线紧紧缠绕着十字架,蛇首低垂。
“哈哈,那就这个”老人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枯瘦的手拿过项圈,又从墙上摘下了一个粉色的尾巴,放开手里的链子,快步走到了孙可人的身边。
"小骚货,该戴上项圈了。"老人的声音如同恶魔般的低语。
在老人目光的逼迫下,孙可人目光迷离,小嘴呻吟着,伸出自己优雅白皙的脖子,任由老人将那带着黑色的金属项圈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当金属接触到肌肤的那一刻,一股凉意顺着脖颈冲到了她的头顶,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掌控了,银色链条轻轻晃动,发出了几声细微的声响,仿佛在宣告着又一个女人的臣服了。
在包厢里的唐校长看到这一幕,眼角不由的抽搐了一下,心理暗骂了那个老头无数遍,就像自己精心培育的果实,却被人先行一步咬了一口。
老人解开了孙可人手上的束缚,把浑身发烫的女人,熟练的摆布几下,孙可人就像小狗一样的爬在了地上,白花花的屁股高高翘起,老人转头向一旁命令道。“老骚货,过来,把跳蛋取出来,顺便把这个给她戴上”
张红梅红着脸,低下头,手脚并用的爬到了女儿的身后,接过粉色的尾巴,在老人的示意下,她颤抖的指尖伸进了自己女儿小穴里,扣弄了好一会,才在女儿的呻吟声中,把湿滑的跳蛋取出来。
女儿光滑圆润的屁股上,粉色的菊穴正在无规律的收缩,她咬牙将小手指戳进了女儿细嫩紧闭的菊穴。
“啊!不行!那里不行!”孙可人惊得要爬起来,被老人狠狠按住,动弹不得。
感觉到女儿不再挣扎了后,张红梅一只手握着那尾巴的根部,从菊穴抽出手指,缓缓的插了进去,在女儿的一声略带痛苦的呻吟中,那根尾巴终究是塞了进去。
老人十分满意的看着孙可人的样子,眼神里透着一股变态的兴奋与掌控欲,他用力拉紧链子,命令到“小母狗,爬几步”
孙可人脸蛋通红,却不得不遵从命令。她笨拙地挪动双腿,让重心转移到四肢上。这种姿势让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抬高,展现出极其羞耻的姿态。
"往前爬。"老人催促道。
孙可人羞耻地低下头,开始向前挪动。她的膝盖在地毯上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每爬行一步,都像陷进泥沼,身体摇晃欲倒。她膝盖摩擦地毯,因动作生疏很快发红,酥麻不适让她皱眉,头发凌乱遮住半张脸,仍能看到她满脸屈辱,泪水在眼眶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小母狗,爬快点,屁股抬高点”老人呵斥道
随着爬行的持续,她的动作慢慢协调起来,一种奇异的感觉在孙可人心中悄然滋生,每一次爬行,都像是在向老人低头臣服。然而,这种被征服的感觉,却又在心底深处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
老人一次次拉扯链子,她都感觉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拽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这种被动与无力,反而进一步加深了她内心被征服的刺激感。
“啪”的一声鞭子击打在孙可人的屁股上。刹那间,一股火辣辣的痛感从臀部传来,那疼痛如同一把尖锐的火舌,瞬间舔舐着她的肌肤,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猛地一颤,那屁股上的粉色尾巴也随之摇晃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却在她的心底激起了一股别样的刺激。身体的疼痛与内心深处那被压抑的、难以言说的情绪相互交织,形成了一种复杂而又强烈的刺激感。这种刺激感像电流一般,迅速传遍她的全身,让她的心跳陡然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在这强烈的刺激下,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仰头一声尖叫“啊”,这声音里,有痛苦,有屈辱,更有对这种变态刺激的难以抗拒。
蜷缩在桌角的张红梅,目光一直跟随着这女儿的爬动,她下意识地捂住嘴,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女儿被老人“调教”的画面,让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启齿的刺激。这种刺激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内心深处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门,却让她无比厌恶自己,理智告诉她,眼前的一切违背常理、不道德,可身体却难以抑制地产生反应。
老人拽着链子,像牵着一只温顺的宠物,将孙可人带回桌脚。那根链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冷光,与孙可人白皙的脖颈形成鲜明对比。她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汗水浸湿了几缕,顺着下巴缓缓滑落,滴在柔软的地毯上。
张红梅项圈上的链条被扯动了下,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就跪爬在了地毯上。
老人两只手分别攥着母女两人项圈的链子,迈着极为缓慢的步伐,在房间里悠然踱步。他故意将脚步放得极慢,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着自己的领地,尽情享受着掌控一切的变态快感。灯光昏黄而暧昧,在他脸上勾勒出扭曲的满足神情。
赤身裸体的张红梅母女俩一左一右,被迫尾随在他身旁,像是两条母狗慢慢的爬行。
左侧的孙可人,俏脸泛起诱人的绯红,呼吸急促而紊乱,每一次爬行都伴随着轻轻的喘息,那声音如同一把把温柔的羽毛,撩拨着老人心底最阴暗的欲望。她的发丝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脸上,更添几分楚楚可怜的韵味。
右侧的张红梅,始终低着头,害怕被女儿发现,她的身体微微弓起,纤细的腰肢在昏暗灯光下若隐若现,硕大雪白的乳房轻轻的晃动动。老人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感受到她身体的微微颤抖,这让他心底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面具后的目光露出一丝得意的笑,他的目光在母女二人雪白的身上来回游移,贪婪地欣赏着眼前这幅“美景”。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血液在血管中奔涌,这种掌控他人命运、将他人尊严踩在脚下的感觉,让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老人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不紧不慢地停下脚步,俯身用鞭子,轻轻抬起孙可人的下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摩挲,声音低沉且充满蛊惑:“小母狗,你看看那个女人,她就能领会其中的乐趣,把每一个动作都做得那么勾人”
孙可人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颤,屈辱感瞬间涌上心头,可与此同时,一种莫名的好胜心也被悄然挑起。她偷偷瞥了一眼旁边同样在爬的女人。
暧昧的红色光线,轻柔地洒落在女人雪白的肉体上,泛着诱人的莹润光泽,随着爬行的动作,她那纤细的双臂、修长的脖颈和裸露的后背都在有节奏地起伏,与周围压抑的环境形成强烈反差。
女人刻意低下头让头发遮挡面容,硕大的乳房随着动作上下微微颤动;屁股高高撅起,每一次爬行时,那浑圆的臀部都夸张地左右摆动,肉感十足,仿佛在向周围宣告着自己的“顺从”,插在菊穴里的尾巴轻轻晃动,毛茸茸的尾尖时不时扫过她那雪白的大腿,就像是一只真正的母兽在匍匐前行,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迎合这变态的场景。
孙可人心中羞耻与好奇交织,脸颊微微泛红,难以启齿的刺激在充斥着全身。从小在学习上就好强的她,暗暗想着:“我才不会输给这个女人!”于是,她开始不自觉地模仿女人的动作,努力将腰肢晃动得更加妩媚,浑圆的屁股也扭动得愈发有韵味,试图在这场变态的“较量”中证明自己。
“啪”一道黑色的鞭子抽在了张红梅丰腴的屁股上。
“母狗,把头抬起来爬”男人呵斥道,他缓缓蹲下身子,膝盖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手里的鞭子顺着张红梅的脖子缓缓下滑,在她的乳头上剐蹭着。
“要是小母狗做得比你好,我该怎么惩罚你呢。”说着,手里的鞭子顺着张红梅的脖子缓缓下滑,在她的乳头上剐蹭着。
感受着乳头上酥麻的刺激,竟让她心底涌起难以抑制的兴奋。她用余光瞥了眼身侧,光着屁股爬行的女儿,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孙可人小时候在床上爬行的可爱模样。彼时的纯真与此刻的堕落形成强烈反差,这荒诞的对比,像一把火,让她心底的变态快感烧得更旺。她拼命压抑内心的波澜,可微微颤抖的身体还是出卖了她。
每一下爬行,她都似在道德边缘疯狂试探,禁忌的刺激使她心跳如雷。她努力让动作更妩媚,同时时刻留意女儿反应,生怕被看穿自己内心的疯狂。
客厅里,爬行声、鞭声、低吟声、男人的笑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而疯狂的交响曲,将这变态的场景渲染得愈发浓烈。
老人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狂热,他猛地停下笑声,拉动一侧的链子道:“跪好!”
张红梅身体一颤,不敢违抗,缓缓跪了下来,眼睛被一块黑布蒙上,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恐惧与那莫名的兴奋交织在心头。
感觉到脖子上的项圈被拉扯,孙可人顺从的爬到了老人脚下,冰凉的鞭子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老人的眼睛,在男人的压迫下,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心跳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一种陌生而羞耻的快感在她心底悄然滋生。
“小母狗,伸出你的舌头”孙可人条件反射的将小嘴张开,一段粉嫩的小香舌伸了出来。
老人大笑一声,将孙可人禁锢在怀里,随后猛地低下头,粗暴地吻住了她的嘴唇。孙可人闭上了迷离的眼睛,粗糙的舌头肆意地在她口中翻搅,与此同时,他的一只手开始在孙可人的身上游走,从她的乳房、臀部、下体,肆意抚摸。
感受到怀里女人的体温在升高,呼吸在加快,手快速的离开了那柔软的胸部,将孙可人的手引导到她的私处,随后再次回到了胸部上。孙可人的手就这样傻傻的放在自己的私处,她感受到自己下体越来越痒,小穴门口的花瓣的蠕动、分泌爱液,她的轻微触碰甚至都使得那里的层层嫩肉收缩兴奋。
跪坐在地上的张红梅,女儿的呻吟声,吧唧吧唧的舌吻声,刺激着敏感的神经,她吃力地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她脸颊泛起晕红和目光显得迷离,一只手放在了乳房上,另一只手已经不自觉的放在了小穴口,修长白皙的手指按在小穴上轻轻的抖动着。
老人的舌头不舍的从孙可人的口中缩回,两个人的嘴角都挂着晶莹剔透的银丝,心中的变态欲望愈发膨胀,他舔了舔嘴唇,再次凑近孙可人,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畔,低声哄诱道:“你看只母狗难受的模样,去帮帮她”
孙可人看了一眼在自慰的女人,不解的摇了摇头,老人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小母狗,去亲亲她”同时,他的手抚上孙可人的后背,看似温柔的动作,却带着一股不容挣脱的力量,推着她一步步向张红梅靠近。
黑暗中,张红梅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每一次急促的呼吸都伴随着紧张与期待,指尖在小穴摩挲的触感,让她愈发沉迷。突然感受到一股气息轻轻拂过脸颊,温热又带着一丝颤抖。当嘴唇触碰的刹那,那柔软的触感让张红梅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的理智防线,恐惧在心底蔓延。
她能清晰地听到女儿短促的鼻息,那声音和自己剧烈的心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又暧昧的节奏。这种禁忌的感官刺激,竟让她心底生出一丝变态的兴奋,这兴奋如同黑暗中的火苗,在她的胸腔里肆意燃烧。
她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在这复杂情感的驱使下,她下意识地轻轻回应着女儿的触碰。探入她嘴里的小舌尖轻轻顶了顶她紧闭的牙关,那动作带着一股不容小觑的侵略性,这突如其来的攻势让张红梅的心猛地一颤,慌乱中竟有一丝莫名的期待。
女儿湿热的舌尖一次次的试探,几乎快点燃张红梅心底那疯狂的欲念,就在她苦苦支撑的时候,一只冰凉的小手轻轻滑过她的大腿,带着一丝温热与颤抖,覆盖在了她湿润的肉穴口,这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张红梅浑身猛地一震,她的呼吸瞬间急促得近乎窒息,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舌尖轻轻探出,与女儿的舌尖追逐在一起。
那只小手在她的敏感部位轻轻摩挲,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张红梅的大脑一片空白,理智被这疯狂的刺激彻底碾碎,与女儿的香舌激烈的纠缠在一起,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动,主动迎合着女儿的动作,此刻的她,彻底沉沦在这违背伦理道德的禁忌快感之中。
随着张红梅主动回应,孙可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舌尖相互缠绕、追逐,每一次触碰都像是一道电流,从嘴唇传遍全身,让她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
昏暗的灯光下,母女俩的身影交织在一起,那禁忌的舌吻如同一把火,彻底点燃了老人心底的变态欲望。他感觉自己的下体迅速硬了起来,身体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粗重。在他眼中,这对母女就是他手中的玩物,这场禁忌之吻是他精心调教的杰作,每一个细节都让他兴奋不已,他缓缓抬起手,解开了身上那件松垮的睡袍,露出他那干瘪的身躯。
在母女两人湿吻到彼此都快窒息的时候,这才缓缓分开了双唇,一根半硬的褐色肉棒,带着股腥味,从母女两人的俏脸间穿了过去,直接横亘在两人的嘴唇上方。
“舔”男人的命令短促有力,把手按在了两人的头上,顺手解开了张红梅的眼罩。
张红梅眼前的黑暗瞬间被暗红的灯光取代,她的瞳孔猛地收缩,适应光线的刹那,映入眼帘的是一根黑黝黝的阴茎和女儿那近在咫尺的红唇,女儿的俏脸因为沉沦在湿吻中而泛着一抹诱人的红晕,双眼微闭,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扇形的阴影。
听到男人的命令,张红梅下意识的吐出舌头沿着肉棒下方来回舔舐,而孙可人,依旧微闭着眼睛,沉浸在欢愉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对面女人的眼罩已被解开。
“快点舔”
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被拍了一下,孙可人才吐出一小截舌头,开始沿着肉棒上方舔弄起来。
当两人的嘴唇沿着肉棒再次触碰到一起时,她才睁开眼睛。四目相对,孙可人眼中的迷离瞬间被震惊所取代,她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面容,嘴唇颤抖着,想要发出声音,却仿佛被扼住了喉咙,只能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她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刚刚与之热烈舌吻的,竟然是母亲,自己刚才还触摸了她的肉穴。
看到女儿的表情,张红梅的心中涌起一股更加强烈的疯狂与欲望。她的理智在这一瞬间彻底崩塌,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继续这禁忌的亲密。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双手不受控制地捧住女儿的脸颊,再次主动将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舌尖急切地探入她的口中。
孙可人在最初的惊愕中,身体本能地想要抗拒,双手推搡着张红梅的肩膀。她的心中充满了羞耻,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和亲生母亲陷入这样的疯狂。然而,张红梅那热烈的亲吻和充满诱惑的动作,却像是有一种魔力,让她渐渐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她的双手从最初的推搡,慢慢变得无力,最后竟不自觉地环上了张红梅的脖子。
在这暧昧的灯光下,母女两人再次忘情地拥吻在一起。她们的嘴唇激烈地碰撞着,舌尖相互缠绕,仿佛要将彼此融入自己的身体。张红梅的脑海中一片混沌,她忘却了所有的伦理道德,所有的羞耻愧疚,只剩下这禁忌之吻带来的极致欢愉。孙可人也逐渐沉沦其中,她紧闭双眼,试图逃避这疯狂的现实,却又无法抗拒这来自血脉深处的奇异吸引。
老人站在一旁,看着这愈发荒诞的场景,脸上的笑容愈发扭曲。他的呼吸愈发急促,眼中闪烁着疯狂与满足的光芒,这一切都如他所料,甚至比他想象的还要刺激。他的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似乎在等待着这场禁忌之舞的下一个高潮。
等到母女两人吻的差不多了再次互相分开的时候,老人这才往前稍稍挺了一下腰身,将肉棒重新停留在两人的小嘴前。
母女两人红着脸再次各自亲吻着老人的龟头,一人含着小半边用舌头舔弄着,爽的老人无法自己,随着配合越来越默契,舒爽程度也呈直线上升,肉棒被舔弄的越发膨胀,终于彻底勃起了。
两条粉嫩的舌头灵活的来回舔弄着黑色的肉棒,几乎可以做到神同步,从龟头一路舔弄到肉棒根部,在张红梅含住了老人的两颗蛋蛋吸吮起来的时候,孙可人则是独自转向,重新舔到肉棒前端,自己一个人含住了粗大的龟头吞吐起来。
老人的表情看得出来非常的爽快,独自享受极品母女的口交,精神上的快感远大于身体的快感,他用力挺动着小腹,把孙可人的小嘴当小穴抽插,右手在张红梅硕大雪白的乳房上揉捏。
“唔唔唔……”孙可人闭着眼睛承受着嘴里肉棒粗暴的操干,不停地有口水从她的嘴巴往外流,最后滴在地毯上,张红梅此刻只能乖乖的跪坐在地毯上,任由黑瘦的手掌把玩自己的乳房,目光复杂的看着湿漉漉的黑色阴茎在女儿红润的小嘴里进出。。
老人猛地把肉棒抽了出来,孙可人如释重负般大口地喘着气,胸口一起一伏。握着阴茎照着那张清纯的脸像抽巴掌一样抽了一记,“啪”的一声,打的孙可人有些懵。
“小母狗,我的肉棒好吃吗?”。
见孙可人不回答,老人有点恼火,强行又把大肉棒插进了她嘴里。
“唔……唔……唔……”孙可人不适应肉棒这么粗暴的抽插,不停地发出难受的声音。
张红梅想替女儿求饶,但又说不出话来,只能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老人。
“我的肉棒好吃吗?”老人又把肉棒抽了出来,放在孙可人的俏脸上,又问了一遍。
孙可人喘着气,口水溢出了嘴角,屈服于老人的淫威,轻声屈辱的的说道“好吃”
老人满意的呵呵笑了几声,左手拍了拍孙可人的头,“乖,看你妈妈,怎么吃我肉棒的,呵呵”然后屁股转向一旁的张红梅,命令道:“过来”。
张红梅红着脸,稍稍挪动双膝,小嘴张开将老人的肉棒含了进去,她口交的技巧已经非常的熟练,吞吐了一会后,将肉棒吐了出来,毫不停歇的用粉色舌头不停地舔着龟头。
孙可人娇嫩的乳房被老人揉捏出一道都红印,小嘴轻轻的呻吟着,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平日气质端庄的母亲,像一个熟练的妓女,红润娇艳的嘴唇圈着狰狞的大肉棒在不停地前前后后,几个来回后,把肉棒吐出来用小舌头舔弄顶端的龟头,在上面绕着圈,然后歪着头从侧面舔棒身,一直舔到了两颗蛋蛋上,轮流含住其中一颗含在嘴里轻嗦着,直到将两颗蛋蛋上的藏污纳垢全都舔舐干净后,这才重新回到肉棒根部,绕着圈子往上舔了回去。
老人呼了一口气,手掌离开了孙可人的乳房,双手紧紧地扶住了张红梅的头,开始把她的小嘴当肉穴插。
“唔……唔……”津液不停地跟着从张红梅的嘴角流出
老人越插越深,张红梅忍不住拍打老人的大腿。“啪...啪..啪...”
“嗯...嗯”老人的黑脸涨的通红,双手按住张红梅的后脑,开始最后一波冲刺,一旁的孙可人只能无助的看着母亲张大嘴巴被肉棒冲刺操干。
老人突然低喝一声,腰腹处猛地一哆嗦,肉棒深深的停在张红梅的嘴里不动,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就直接喷射了出来,尽数冲到了她的嘴里,一点白色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吞下去!”
“唔……”
张红梅瞪大了眼睛,赶紧轻轻摇了摇头,就要将老人的肉棒给吐出来,却是被老人死死的扶着后脑勺,动弹不得,只能艰难的含着,抬头乞求的看着l。见老人目光坚定,一副自己不吞下这股精液的话,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张红梅又呜咽着抗议了几声后,便无奈的屏气,将满嘴的精液一点点咽了下去。
眼看着张红梅将嘴里的精液尽数咽下之后,老人这才满意将肉棒从她嘴里抽了出来,又将她嘴角流下来的些许精液也一起抹进了她的嘴里让她也一起吃下去。
老人脸上露出一丝邪笑,一手搂住在边上发愣的孙可人脖子,大嘴覆盖上去的瞬间,一股强烈的征服感涌上心头。他的舌头如一条贪婪的毒蛇,迫不及待地撬开孙可人的牙关,肆意探索着她口腔的每一处角落,女孩的口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甜的气息。
“唔....唔.....”湿吻了许久,老人才意犹未尽地松开那娇嫩的唇瓣,银丝般的唾液在两人唇间拉开,孙可人喘息未定,老人急不可耐地将她按跪在了地毯上,紫红色的龟头带着晶莹的水渍在孙可人唇上来回磨蹭,前列腺液混合着精液和口水的腥膻味道扑面而来。
老人用粗大的阴茎拍打着她的脸颊,发出啪啪的声响,"含进去,给我舔干净!"抓住孙可人头发的手强硬而不容拒绝。
孙可人被迫张开嘴巴,紫红色的龟头顶开她的樱唇,塞入口腔深处,腥咸的味道立刻在她口中弥漫开来,那是老人精液和前列腺液的混合物,还有一些属母亲的唾液味道,老人的阴毛不断摩擦着她的鼻尖,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只能通过鼻腔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同时被迫吞咽着那些腥臭的液体。
张红梅跪在一旁,脸颊滚烫,目光无法移开地盯着女儿孙可人埋首在老人胯间的画面,看着面容清纯的女儿此刻如此卑微顺从地舔舐着老人肮脏的肉棒,既觉得恶心却又莫名兴奋。
直到肉棒被完全舔舐干净,老人才将肉棒从孙可人的嘴里抽离,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睡袍,瘫坐在一侧的沙发上,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挣扎,从口袋里翻出一颗白色药片,仰头吞服了下去。
第90章母女双姝的沉沦
包厢里的副院长王德成,看到老人吞服的药片后,不禁皱起了眉头,脸上闪过一丝担忧,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沙发扶手,眼神紧紧盯着屏幕。
喘息片刻后的老人,脸颊浮现出一丝不正常的红晕,从沙发上起身,他的身体微微摇晃,却难掩眼中的兴奋,捡起地上的两条链子,挥动鞭子,「啪……啪……」
母女两人顺从的几乎同时跪趴到了暗红色的地毯上,两个丰满浑圆的雪白臀部高高翘起,各自的菊穴里白色和粉色的尾巴轻轻晃动,让老人的心理非常的得意。
两根枯瘦的中指插进了两人湿滑的蜜穴,「啊……」「呃……」,母女两人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不断回荡。
手指缓慢地在小穴里抽插,孙可人还好,张红梅的手抓地毯死死的,因为女儿在一旁的原因,除了刚被插入叫了一声外,一直忍着不发出声音。于是老人又加了根食指,开始快速抽插,每次都把手指插到最深处。
张红梅被老人手指的奸淫弄得浑身颤栗,美腿的脚尖已经翘了起来,这回终于忍不住了,「嗯……」声音一旦出来了就再也止不住,「嗯……啊……嗯…
…」,让人听了就感觉心痒难耐。
孙可人的忍耐性要比她妈妈强很多,还能继续强忍着不发出羞人的呻吟,老人这时说:「小母狗,你得多向你妈妈学学,你看她屁股晃得多欢快,叫得多好听」
听着妈妈越发魅惑的呻吟,孙可人防线慢慢崩溃,小嘴也开始发出「嗯…
…嗯……嗯……」低沉的呻吟声。
听着母女两人婉转的呻吟声,老人越发舒爽,加速手指的活动,咕嗞……咕嗞……咕嗞…,丝丝缕缕的淫液顺着两人白皙的大腿流出。
「啊……」体质敏感的张红梅,一声高亢的娇吟,身体止不住痉挛起来,被先送上了高潮,扑通一声,趴到在了地毯上。
抽出手指,老人淫笑着把张红梅的淫液抹在了孙可人的屁股上,然后专心攻击她小穴的G 点,「啊……嗯……啊……」,两条白皙的美腿轻轻颤抖着,随着手指的搓揉抠挖,越发颤抖的厉害,一小股淫液从肉穴口涌出,孙可人再也坚持不住,几声高亢的呻吟声脱口而出。
老人看着瘫倒在地毯上,还在呻吟颤抖的母女,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他那瘦骨嶙峋的身躯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扭曲,拉动链子,鞭子在空中划过两道弧线,「啪,啪」母女俩裸露的屁股出现了一道浅浅的红印。
「起来,都给我爬回卧室去!」老人的声音沙哑而又充满威严,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回荡。
母女俩听到声音,身体微微一颤。她们的眼神中还残留着刚才疯狂后的迷离,但在老人的命令下,却展现出一种莫名的默契。张红梅率先撑起身体,她的动作有些迟缓,显然还沉浸在刚才那禁忌的欢愉之中。孙可人也紧随其后,缓缓从地上爬起。两人赤身裸体,向着卧室的方向爬去。
老人跟在她们身后,原本浑浊的眼眸,此刻却因兴奋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张红梅雪白的腰肢左右扭动,那丰腴的臀部随着爬行的节奏夸张地起伏,每一次抬起落下,都像是在向主人展示着自己的「顺从」。另一边的孙可人后背微微弓起,蝴蝶骨在白皙的肌肤下若隐若现,黑发凌乱地散落在背上,偶尔遮挡住她泛红的脸颊,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让老人欲罢不能。
「爬快点」黑色的鞭子时不时地抽打在母女俩雪白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终于,母女俩爬进了卧室,孙可人瞥见床边摆放的精致小茶几,上面摆放着形状各异的按摩棒,和她从来没见过的情趣用品,她下意识地往母亲身后缩了缩,她们并排趴在床边,身体微微颤抖,母女那光滑洁白的背上,细密的汗珠在灯光的映照下,宛如一颗颗晶莹的珍珠。
这卧室就像一个被扭曲欲望填满的小世界,灯光被特意调成了暧昧的粉色,像是一层轻薄的纱,笼罩着房间的每一处角落,让一切都显得朦胧而又充满诱惑。
墙上挂着一幅幅尺度大胆的油画,画中人物的姿态放荡不羁,眼神中满是欲望的暗示,肆无忌惮地刺激着人的感官。
一张超大号的圆形水床,占据了卧室的中心位置。特殊的材质使得床面微微起伏,像是一个无形的陷阱,等待着陷入其中的人彻底沉沦,床的两角,粗壮的铁链从天花板上垂落而下,铁链末端挂着柔软的皮质手铐,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声响。
老人缓缓走向水床。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年迈的身躯难以支撑内心的激动。他躺到床上,水床随着他的动作泛起层层涟漪,粉色的灯光在他那干瘪、布满褶皱的皮肤上跳跃,映出诡异的光影。
他惬意地靠在床头,手中紧紧握着那条象征着掌控权的链子,用力地拉动了几下,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他眯着眼睛,眼神中透露出贪婪与欲望,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看着并排趴在床边的母女俩,用沙哑而又充满命令的口吻说道:「都上来,好好伺候我。」
张红梅听到这话,身体一颤,像是一个被操控的木偶,硕大的乳房随着动作微微晃动,慢慢的爬上了床,膝盖在床单上摩擦,带动着身体一点点向前挪动,在女儿的注视下,樱唇翘起,主动含住了男人软掉的黑色阴茎,缓缓吸吮起来。
「快点上来」老人提高了声音命令道,手中的链子拉动了一下。
孙可人用求助的眼神看向母亲,希望能得到一丝安慰或庇护,可张红梅口含阴茎不敢回应她的目光。在老人不耐烦的催促声中,孙可人咬了咬嘴唇,带着无尽的屈辱,也爬上了床。
「小母狗,你舔下面」老人舒爽的发出命令。
张红梅配合的挪动自己的屁股,将身旁的空间让给女儿,手扶起阴茎吞吐着,孙可人撅着屁股,膝盖一点点在床单上挪动,跪到了老人的两腿之间,含住了一颗蛋蛋,轻轻吮吸起来。
「咕嗞,咕嗞」,吮吸阴茎的声音,项圈上铃铛的撞击的声音,男人粗重的喘气声,水床的吱吱声,彼此交织、碰撞,不断回荡,将这违背伦理道德的场景烘托得愈发扭曲、疯狂。
看着母女俩如此「乖巧」地在自己身下忙碌,老人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掌控一切的主宰,将这对母女的尊严和底线彻底碾碎。曾经逃脱他魔爪的女人,如今还不是只能在自己的面前卑躬屈膝,而她清纯漂亮的女儿,也一并落入了掌心。这世间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兴奋的事?他的呼吸愈发急促,脸上的笑容愈发疯狂。
「小母狗,到上面来」老人感觉到阴茎已经坚硬了,便拉动了下链子,接着大手在张红梅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坐上来,自己动」
张红梅满脸羞红,慢慢的蹲起身,白皙的手掌握住滚烫的阴茎,屈辱的引导着龟头对准自己的嫩穴,心头一阵叹息,深吸一口气仿佛认命般的缓缓往下坐去,坚硬的龟头瞬间撑开了穴口,随着屁股的落下,「扑哧」阴茎瞬间突入到了身体里,「啪啪,啪」腰部发力上下的运动起来,硕大雪白的奶子掀起一阵乳浪。
「嗯……嗯……」耳边响起母亲魅惑的呻吟声,孙可人大脑一片混乱,颤抖着俯下身,伸出小舌头,沿着老人的的腹部慢慢上舔舐,就在她的嘴唇触碰到老人干瘪的胸部时皮肤,余光瞥见了老人的喉结下方有块淡淡褐色的胎记,像片褪色的枯叶,刹那间,她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后,一丝颤抖的声音从她喉咙深处迸发出来:「周……周爷爷」。
听到女孩吃惊的声音,老人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他缓缓抬手,摘下了一直戴着的半截面具。
沉浸在情欲里的张红梅,看到老人真面目的那一刻,只觉五雷轰顶,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她停下了动作,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无数的回忆如乱麻般在脑海中交织。曾经,这个无耻男人在自己小时候就猥亵过她,如今竟会以更加变态的方式,将自己和女儿拖入这万劫不复的深渊,她的心中充满了羞恼与绝望。
「怎么,侄女,认出我了,就这副表情?」周定国心中的变态欲望愈发高涨。
他发出一阵刺耳的怪笑,笑声在这压抑的房间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贱货,你背着你老公,和多岁男人发生过关系了,动起来,贱货」话音刚落,老人猛地抓起一旁的鞭子,毫不犹豫地挥向张红梅高耸的胸脯。
「啪」的一声脆响,流苏抽在她细腻的皮肤上。张红梅的身体瞬间弓起,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她喉咙深处迸发出来。那原本白皙的乳房上,瞬间浮现出一道道浅浅的红印,像一条淡淡的粉色丝线蜿蜒其上。
「贱货,说自己是贱货,说」老人喘着粗气,脸上的肌肉因兴奋而扭曲,他眼中闪烁着疯狂与暴虐的光芒,再次挥动鞭子,抽打在女人的乳房上。
张红梅感受着阴道内肉棒的悸动,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她一次又一次的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和女儿一起被男人玩弄、调教,她的心底防线彻底崩塌。
「对,我是贱货,我就是个贱货……」她的嘴里机械地重复着,带着哭腔的声音越来越响,在她的内心深处,每一次鞭子带来的疼痛,都像是一种赎罪般的解脱。
孙可人难以置信的,转头望向自己的母亲,曾经那个端庄贤惠,给予她无尽关爱的妈妈,此刻如此自轻自贱,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变得黏稠而压抑,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这个世界仿佛陷入了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变得无比疯狂。
老人意犹未尽,猛地拉动手中的链子,只听「哗啦」一声,孙可人毫无防备,整个人被链子的力量拖拽着,跪倒在老人眼前。
那粗糙的手指捏住孙可人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直视自己那双充满欲望与邪恶的眼睛,脸上露出一抹扭曲的笑,开口说道:「多清纯的一张脸啊」
手指滑过孙可人的脸蛋、脖子停留在了乳房上,「你这对奶子,被多少男人摸过了啊」,话音未落手指在奶头上用力一拧。
「啊」孙可人痛的叫了起来。
「小贱货,奶子这么翘,说,你和几个男人发生过关系了」
「我……我……」
老人根本不理会她的辩解,继续用更加恶毒的语言羞辱着她:「和你妈一样,也是个贱货,把舌头伸出来」。
耳边不断传来妈妈魅惑的呻吟声,她感觉自己被整个世界抛弃,那些不堪的画面,让她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否定,她不再挣扎,不再反抗,眼神变得迷离,红唇张开,探出了自己的小香舌。
在老人霸道的索取下,孙可人的小香舌被迫和老人紫黑色的舌头缠绕在了一起,犹如交配的水蛇一般,在孙可人的檀口之中肆意的翻滚,在两条舌头的搅动下,她檀口中甜腻的金津玉液,也逐渐多了起来。
「啧……啧啧……」舌吻时的声音、』「啪……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混合着张红梅魅惑的呻吟声。
良久之后老人才不舍地分开了双唇,用力的吸了几口气,嘴角边一条口水形成的长长银线,将两张嘴巴串联在一起,孙可人害羞的伸手想要将它扯断,老人却是抢先一步张开大嘴,又顺着那条银线吻到了她的樱唇上面,孙可人嘤咛一声,很快就又陷入其中,软绵绵得被老人抱在怀中,又和老人舌吻在了一起。
老人枯瘦的手掌也没闲着,不断下移,放在孙可人那挺翘的臀部上,五指摊开,用力的抓着揉滑腻的臀肉,享受着母女两人美好的肉体。
「啧……啧啧……」缠绵的舌吻,两张嘴就像是被胶水粘在了一起,久久不愿分离,孙可人眉目含春,不自觉的轻舒玉臂环住了老人的脖子,口中呜呜作响,鼻中闷哼不止,娇躯更是不安的扭动起来……
「嗯……嗯嗯……」张红梅雪白的娇躯香汗淋漓,银齿咬着下唇,屁股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坚硬的肉棒快速的被阴道摩擦和挤压,随着几声略有些沙哑的叫声,她双腿上的肌肉紧绷,嫩白的屁股颤抖不止。
老人感受到张红梅的阴道间歇式的抽搐,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到了他的龟头上,刺激的他有了射精的冲动,老人两眼放光,放开了怀里快被吻到窒息的孙可人,拉动链子,冲着张红梅叫道「贱货,这就高潮了,下来,趴到边上去」
片刻,老人抄起瘫软在床上孙可人,让她跪趴在床上,柔软纤细的腰肢被他双手一按,孙可人顺从的弯下细腰,高高翘起的雪白臀部,与腰肢形成了一条完美的S 形曲线,双手轻轻一捏,臀肉在指缝间四溢,顺手拿起旁边一根粗大的按摩棒,捅进了趴在边上张红梅红肿的肉穴里,「啊……嗯……啊……嗯……」张玉梅晃动着屁股又开始呻吟起来。
老人挺着沾满张红梅淫水的阴茎跪到了孙可人两腿间,用手握住了阴茎的根部,让鸡蛋一样光滑紫亮的龟头抵在她的阴部,龟头在阴蒂的位置摩擦着,刺激着身下羔羊一样的孙可人,每次摩擦都会引起她小腹急速的收缩。
双手掰开孙可人两瓣臀肉,老人吞了口唾沫,挺腰将阴茎狠狠地插了进去,这一插势大力沉,干净利落,穿透层层嫩肉的阻隔,击中深藏在重最里面的花心。
「啊……」孙可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迷离着双眼,雪白的屁股轻轻晃动,示意老人继续。
感觉到进入体内的阴茎没有继续动作,反而是抽出了一段,这让孙可人眼里不由露出一丝焦急,不解的转头向身后望去。
老人嘴角上扬,毫无征兆地一挺小腹,黝黑的阴茎再次尽根插入了孙可人紧窄的蜜穴,「啪」小腹撞击在雪臀上,发出一声闷响。
「啊……」孙可人不由发出一声高亢呻吟,这声音听起来带有一丝满足,又带有一丝魅惑。
「啪……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老人疯狂的大力操干起来,这女儿的阴道确实比她妈妈的要紧致一些。
孙可人舒爽地在老人的胯下发出单音节地呻吟。不时的发出高亢的淫叫,那声音中又带有一丝娇柔。
老人忽地停了下来,抬手擦了把汗,仅留一个龟头在蜜穴里,戏谑着说:
「小贱货,叫爷爷,求爷爷继续肏你」
孙可人的意识早就像是被抽离了一样,空虚的小穴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咬噬。老人不忘再加一把火,他俯身手指攀上了她乳峰,捏着敏感的乳头来回打着转。
床上的小手握紧了又松开了,再次握紧,再次松开……,孙可人终于被挑逗的忍受不了,声音极低地说:「爷爷」
老人捏着乳头的手指拧紧,喝道「大声一点,贱货」
「啊」孙可人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娇喘着,两只白嫩的小脚绷紧紧,声音大了不少,「嗯……爷爷……嗯……爷爷,快干我」
话音未落,老人的阴茎深深地插入了她的小穴,快速的撞击着孙可人的花心,她的眼角都渗出了丝丝的泪花。
」嗯……啊……不……啊……嗯……太…爷爷…太深了……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
「太……啊…爷爷………不……啊…爷爷…不行了……」孙可人被插得媚眼如丝。
「啪」的一声脆响,臀肉一阵的轻颤,白皙娇嫩的皮肤上出现了一片手掌形状的红潮,「啪」又一声脆响,「嗯」孙可人忍不住叫了一声,只是这声音几分迷乱中夹杂着诱惑,她的眼睛眯了起来,竟然有着享受施虐的意味。
「啊……啊……爷爷……痛……」
老人一边插动一边继续拍打着,一次比一次重,孙可人的臀部被拍得通红,她的身体随着老人的动作前后蠕动,声音越发的魅惑。
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气息,张红梅雪白丰腴的臀瓣间,按摩棒还在不停地震动,而孙可人娇嫩的花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周定国的下体不停的耸动,枯瘦的手掌在母女两人的臀部上来回游走,时而在张红梅丰满的臀瓣上留下鲜红的指印,时而揉捏孙可人紧致柔软的臀肉。他粗糙的掌心摩擦过母女俩敏感的菊蕾,惹得两人不住地颤栗。
"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周定国的巴掌重重地落在张红梅丰腴圆润的臀肉上,淫笑着问道" 贱货,想不想要?" 他一边说,一边将按摩棒抽出,在张红梅湿哒哒的花穴口来回磨蹭。
" 啊…" 张红梅发出一声不舍的呻吟,成熟的躯体难耐地扭动着。失去了按摩棒的填充,她的花穴一张一合地渴求着更多,淫水汩汩流出,在床单上形成一小片水渍。
周定国观察着女人饥渴的表现,嘴角扬起一抹邪笑," 贱货,说话?"
张红梅羞耻地点头,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主动迎合着老人的动作:「" 想要………嗯………求你……嗯" 」
周定国怀笑伸手握住按摩棒推到最大档位,嗡嗡声立刻变得尖锐起来,震动的头部擦过敏感的阴蒂,惹得张红梅一阵颤栗。
" 求你…我受不了了…嗯……" 张红梅摇晃着臀部,试图把按摩棒吞进体内。
「啪」周定国邪笑着拍打了一下张红梅丰满的臀瓣,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叫我爸爸,我就给你想要的。"
张红梅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眼角微微湿润,这样的要求实在太羞辱人了,可是身体深处传来的空虚感却不断催促着她接受这个荒唐的条件。
" 嗯……爸…爸爸…求你……给我……" 张红梅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用力晃动了下白花花的屁股。
看着女人饥渴的样子,周定国满意的点了点头," 乖女儿,爸爸这就满足你。
" ,旋即猛的推入她早已泛滥的肉穴,整根按摩棒如同活过来一般在阴道内疯狂扭动。
" 啊!太深了……啊……慢……爸爸……慢点……啊……" 张红梅尖叫起来,白皙丰腴的身体剧烈起伏,乳尖已经完全挺立。
周定国调转目光,重新把注意力回到了身下的孙可人,娇嫩的花穴含着自己黝黑的阴茎,一张一合地诉说着渴求,他拍了拍孙可人的臀瓣," 乖孙女,想要爷爷的大鸡巴吗?"
" 嗯……要…还要……爷爷…动一动……嗯……" 孙可人羞红着脸,扭过头看向老人,迷离的眼睛里满是对欲望的渴求。
「啪……啪啪……啪啪……」
房间内立刻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张红梅因为刺激不断高声叫喊:" 啊……太快了……啊……爸爸……我要尿出来了……啊……!"
孙可人的呻吟则带着特有的娇媚:" 嗯……爷爷…不要…我不行了…嗯…
…" 她纤细的腰肢不停扭动,迎合着老人的动作。
「啪……啪啪……啪啪……」
周定国喘着粗气,抓住孙可人的腰肢,疯狂地挺动腰部,囊袋拍打在少女娇嫩的阴户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 乖孙女,爷爷操得你爽不爽?"
" 嗯……舒服…爷爷……啊……舒服………" 孙可人仰着头,耳边不停的传来着母亲的浪叫,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分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
「啪……啪啪……啪啪……」
房间里肉体相撞的声音此起彼伏,母女两人放浪形骸地呻吟着,叫喊着各种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语。
" 啊……爸爸……停一下……啊……我要坏掉了……啊……"
" 嗯……嗯……爷爷……我……嗯……我快来了…" 孙可则娇喘连连,年轻的躯体因极致的快感而不住颤抖。
「啪……啪啪……啪啪……」
「嗯……嗯……我要射了,乖孙女,小骚货……」周定国涨红了脸,嘶吼道,喘息声粗重如牛,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啊……爷爷……给我……」孙可人高高的扬起脑袋叫喊道,黑色头发散落在白皙的肩膀,身旁的张玉梅也被两人激烈的性交刺激的高声呻吟。
一股热流汇聚到孙可人的肉穴深处,生理和心理几乎同时攀上了顶点,她的身子好像触电了一般,疯狂的颤抖。
孙可人发出一声绵长的声音「啊……」阴道里一股股淫水喷薄而出,冲刷着龟头,嫩穴不断的吸吮挤压着棒身。
「啊……」随着周定国的一声虎吼,肉棒膨胀到极点,深深的插入到孙可人嫩穴的最深处,精关大开,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一下子射进了身体的最深处。
" 你们两个…。呃……" 周定国的声音突然变得嘶哑怪异,瞳孔不自然地扩散,脸上泛着奇异的红潮,嘴角溢出白沫,「嘭」侧身瘫倒在了床上,撞翻了还在浪叫的张玉梅,肉棒抽离的瞬间,孙可人的小穴就像开了闸的水库一样,淫水喷个不停。 几乎同时,一楼包厢里的王德成,脸色惨白,迅速掏出手机拨通120.
二十分钟后,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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