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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5/06/16 01:13 / 6361 / 84 /
【小说】女大男教师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03 00:52:53

第76章 叙旧
  “想起来了?”陆瑶的话打断了杨薪的回忆,两人也边走边叙起旧来。
  “说起以前,老子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把房子租给你。”杨薪故意叹气,“每次去都跟进了垃圾场似的。你没算算我帮你收拾过多少东西?”
  “放屁!你帮我不是应该的?老子不也给你分享了不少AV了?知恩图报懂不懂?”陆瑶一把揽住他脖子,“四年了就看那几部纯爱巨乳,那几个女优,连ntl都不碰。老子帮你拓展了多少知识边界。”她做了个鄙视的手势,“知道吗,牛别人的老婆才是最刺激的!真男人就是要睡别人的女人!”
  杨薪自然的想到了乔汐言,想必她已经被好梦酥的春梦折磨的不行,估计很快就会忍不住主动约他了。但现在的问题是他手上有伤,于是直接现在心中呼唤系统。
  「系统!智能推荐恢复技能,我需要治疗骨折,手部无法正常活动影响我生活。」
  「预测到第四掌骨骨折会影响到做爱,进而影响到主人的幸福度。幸福指数可能会出现较小波动」
  「检测完成,审核通过。」
  「搜索进度100%,技能搜索完成。」
  【缓慢愈合lv-max】(一星):通过自身身体素质加快伤口愈合。<50积分>-预计恢复4小时。
  【固骨安筋Lv2】(三星):显著减轻骨折部位炎症与疼痛,并产生温和的“支撑感”。大幅提高骨类伤口的恢复速度。<200积分>-预计恢复40分钟。
  【指间命元lv1】(五星):通过特定的指法和按压关键穴位,在极短时间内激发人体潜能,降低中轻伤带来的剧烈疼痛感,极大缓解严重挫伤、关节扭伤,在一段时间内减少外伤伤痛对人体的伤害和影响。<10000积分>(只能解决小的轻伤,不能替代真正的医疗(缝合伤口、接骨、药物抗感染、长期休养等)。用完技能后,该有的重伤还在,甚至因为强行活动可能更严重。)-预计恢复时间0.1秒。
  杨薪看着这个五星技能只能在心里流口水,“以后得自己弄辆车,要积极的在【欢愉国度】这个app的指定位置做爱赚积分。”杨薪直接将另外两个恢复类的技能买下,当即使用了【固骨安筋】,感受到手部基本不痛了,甚至热热的。
  杨薪放下心来,只要等大约一个小时就可以恢复,不会影响到接下来带程雨薇和林野露营,想到这两个学生,他坏笑了一下。
  陆瑶看着他的坏笑,以为杨薪默认了她的观点,于是她也坏笑着压低声音:“比如刚才那警花。最适合演制服play了知道不?”
  “哦?”杨薪倒要看看好兄弟能给他整什么花活。
  陆瑶拽着杨薪的领带往走廊拐角处推,后背抵在消防栓旁的墙面上。她突然压低嗓子学起娇滴滴的女声:“求求你...不要在这里...”随即又恢复本音,眼底闪着恶劣的光:“这种欲拒还迎的最带感——看好了。”
  她解开西装外套,工字背心裹着的胸脯剧烈起伏。挺翘的臀肉紧抵住他胯间,脊背弯出一道流畅的曲线,小麦色的手臂向后勾住他脖子:“就这个体位,走廊监控死角。你抓住她的胸往里顶,注意别摘警号牌...哈啊...她肯定边哭边夹得更紧...”
  杨薪呼吸粗重地掐紧她的腰,硬物隔着布料重重顶在陆瑶腿心。陆瑶立刻夸张地颤着声音表演:“杨、杨警官,你的‘配枪’顶到我了...会被你弄脏的...呜...然后你就用她的手铐直接把她手铐住,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操...”杨薪额头抵在她肩上,被她带着节奏往前顶:“办公室玻璃门上映出两个影子...巡逻的同事经过时...她会吓得全身都在抖...”
  “咳咳。”杨薪一把拍在她屁股上:“还没出警局呢,收敛点!”
  “呦,这就害羞啦?”陆瑶促狭地戳戳他泛红的耳根,“跟当初把我内裤和丝袜混在洗衣机里搅成一团的时候可不一样啊。”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你他妈总把衣服丢得到处都是,还拿老子衬衫当睡衣!“杨薪咬牙切齿,”老子新买的鬼灭周边T恤衫被你当居家服穿了一个月!”
  陆瑶丝毫不以为耻:“那你穿我卫衣去打球的时候怎么不说?”她掰着手指数,“卫衣、运动裤、外套,连袜子你都穿过我的。”
  “你就没穿过我的?你他妈买的不都是男装吗?!”杨薪气得拽她耳朵,“哪个正常女人衣柜里连条裙子都没有?”
  “行啊杨老板,现在嫌爷没女人味了?”她模仿着杨薪的语气,“‘陆瑶你这腿其实挺肉的’,‘你胸型比片子里好看,摸起来也不错’......呵,男人。”
  “哎哎,耳朵!”陆瑶灵活挣脱,“大一那年你裸着在卧室打飞机被我撞见,那画面我能笑一辈子!”她突然压低声音模仿杨薪当时的反应,“‘靠!你他妈不会敲门啊!’”
  杨薪被呛得直咳嗽:“那是意外...”他突然想到什么,露出坏笑,“总比你赤身裸体在客厅自慰强吧?”
  “哇靠你血口喷人!我穿了睡衣的好吗?”陆瑶跳脚,“再说...又有什么关系,咱俩都看过了。”她也记起了什么,突然凑近杨薪耳边,压低声音,“你不是说‘我的手活比你自己强多了’吗?变态房东~”
  “那是你打赌输了的惩罚!”杨薪耳朵瞬间红透,“愿赌服输懂不懂?当时说好了输了给赢了的当一个星期仆人,结果你什么也不爱做,就爱干这个!后来你再也没用手帮我过。”
  “你还好意思说...第一次用手没几下你就射了,还弄了我一脸!”陆瑶一把勒住他脖子,“老子后来不是给你足交了一年好吗!每周五电影之夜准时服务,比钟点工还敬业!”
  “呵呵,先不说你是想蹭我零食。”杨薪反击,“那是老子的劳动报酬。谁每天给你带饭?谁帮你通下水道?谁大半夜给你重装笔记本系统?”他掰开陆瑶的胳膊,“你那双脚没给我踩出工伤算我命大。”你发烧39度那次,是谁半夜背你去医院?你论文答辩前,是谁帮你改了三遍PPT?”
  听到这话,陆瑶的表情突然柔和下来。她像变了个人似的,“杨哥哥~”陆瑶突然软绵绵地贴上来,原本清朗的声线故意捏得又甜又腻。她一只手抚上杨薪胸口轻轻摩挲,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人家一直都好喜欢你...照顾我...疼我...”
  杨薪浑身一僵,刚要推开她,却被她趁机环住了腰。陆瑶仰起脸时睫毛故意快速扇动,原本小麦色的脸颊硬是憋出几分红晕:“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她突然抓起杨薪的手按在自己饱满的胸脯上,“这里...或者更下面的地方...”
  “你他妈——”杨薪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
  “不喜欢吗?”陆瑶咬着下唇,眼神湿漉漉的,“那...用嘴也可以...”她缓缓往下蹲,膝盖都快碰到地面了还仰着脸一脸媚态,“这次...不收费哦~”
  “我操!!!”杨薪暴起一把揪住她后领把她拎起来,整张有些黑,“陆瑶你他妈别恶心我!”
  “哈哈哈哈哈哈,切!”陆瑶瞬间恢复痞样,一把推开他,“不知好歹的狗男人。”
  见杨薪没有接她茬,她便主动说回之前的话题:“说起来,你这个洁癖强迫症每次进我屋都跟被雷劈了一样。”
  杨薪抱着手臂嫌弃地环顾四周:“说真的,你这一身邋遢的毛病到底什么时候能改?上次去你房间,我差点被那堆衣服埋了——内衣袜子全都堆在电脑椅上,零食袋子和案件卷宗混在一起,化妆品跟运动护具放同一个抽屉,还有从我那偷的零食...”
  “胡说!明明是你收拾的总害我东西找不到!”陆瑶一屁股坐在桌上,翘起二郎腿,“我那是开放式收纳好吗?什么东西在哪我心知肚明!”
  “要不是给你当红娘那几年老有女人往我那儿跑,我房间能那么乱?”她夸张地扳着手指算,“从楚潇潇甩了你那会儿开始,光是我经手转交的情书就有上百封吧?巧克力、手工饼干、烘焙蛋糕都堆成山了!”
  杨薪不自然地咳嗽一声:“...哪有那么夸张…”
  “夸张?”陆瑶突然凑近,压低声音,“啦啦队队长领着四个队员来找你‘补习’那次,你房间里最后倒了多少空酒瓶?还有那次...”
  “喂!那都是她们...”杨薪急忙打断,全是“不堪”的回忆。
  “知道知道~”陆瑶不怀好意地笑,“那些追你的,每次你都认真拒绝了,也不是什么渣男,但人家女孩子不死心嘛!”她学着杨薪当年的口吻,“‘那就稍微陪你们一会儿’~结果呢?艺术系那个助教最后哭唧唧来找我诉苦...”
  她突然正经起来:“要不是我帮你把关,你睡的那些能全是巨乳?”
  与楚潇潇分手那会儿,杨薪几乎每晚都醉醺醺地,陆瑶干脆把他钥匙没收了,自己每天陪着他去上课、吃饭,甚至硬是拉着一些性格开朗的女孩和他一块儿玩。那些暧昧的独处机会,那些刻意制造的偶遇,甚至她帮他挡掉的、不合适的人——杨薪确实欠她一句谢谢。
  “行了行了。”杨薪揉了揉太阳穴,“不过...那段时间确实多亏你。”他顿了顿,声音难得认真,“谢了,你也帮了我不少。”
  陆瑶愣了一下,随即用力拍他后背:“现在知道感恩了是吧?”她突然压低声音,“说实话,那会儿我真怕你被楚潇潇打击得一蹶不振...所以看着有不错的妹子就...”
  杨薪突然盯着她的运动内衣轮廓看了几秒:“话说回来,你这么懂女人...怎么自己一点都不像个女人?”
  “我呸!”陆瑶立刻变了脸,一把勒住他脖子,“老娘帮你把了那么多年的妹,反倒成不是女人了?”
  杨薪嗤笑一声,故意捏了捏她的脸:“怎么?楚大律师突然又是女人了?你不是号称自己是纯爷们吗?”
  陆瑶一把拍开杨薪捏她脸的手,眼神却飘向远处,像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大学那会儿你泡妞,哪次不是我教你?”
  杨薪掸了掸领子,笑道:“说得像你多有经验似的,楚大律师单身至今的传奇事迹,够写本书了。”
  “放屁!”此时两人已经走出警局,说话的声音也大了一些,陆瑶突然揪住杨薪衣领往停车场树荫下一扯,力道差点让他踉跄。
  树影摇晃,阳光从树叶间隙洒下来,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仰着脸,手指戳着他胸口数落:“楚潇潇生日,谁教你给她买项链的?她花粉过敏,要是按你那猪脑子,直接送一捧玫瑰,她得当场进医院——”
  杨薪一把扣住她戳人的手指,反唇相讥:“是,您老人家最懂,就是买内衣那次偏偏差了两个尺码,她还以为我在暗示她胸小……”
  “那能怪我,我又不是她对象。后来你才跟我说她出门都垫的,还不是你说比我小点。”
  陆瑶突然咧嘴一笑,眼神促狭:“哎,说起这个——”她手指一勾,拉近两人的距离,压低嗓音,“你第一次接吻,还是老子教的呢,记得吗?大学操场,黑灯瞎火的......”
  那天晚上,风里带着初夏的燥热。
  陆瑶盘腿坐在操场看台上,啃着一根冰棍,杨薪挨着她坐,愁眉苦脸。
  “妈的,又约我出去,我连亲嘴都不会……”
  陆瑶嗤笑,冰棍在嘴里转了一圈,突然拽住他衣领:“就你这怂样?来来来,爹教你。”
  她直接骑跨在他腿上,一把扣住他的后脑勺,嘴唇贴上去。杨薪一开始还紧张得舌尖发僵,被她咬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最后居然无师自通地按在了她胸上。
  夜色遮掩下,她的T恤下摆早就被他扯得乱七八糟,他的手指甚至探进了她的运动内衣,掌心覆上去时,他听到她倒吸了一口气,喉咙里滚出一声模糊的哼声。
  两人越吻越深,她的大腿根蹭到了他已经半硬的反应,下意识想躲,却被他一把按得更紧。
  要不是远处那对野战情侣忽然发出了一声夸张的浪叫,两个人差点就刹不住车——
  最后,陆瑶猛地推开他,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眼中都带着狼狈的火热气息,却谁都没开口,默契地当这事没发生过。
  回到现在,杨薪现在心里盘算的则是必须要“收服”陆瑶,她知道自己太多黑历史了——“不行,得给她一个绑定名额。”
  “记起来了?”陆瑶斜睨着他,手指轻佻地勾了勾他下巴,“某些人当初怂得要死,连摸都只敢偷偷摸,还说什么‘我怕越线’……”
  杨薪的呼吸微微急促,喉结滚动了一下。
  “怎么?你这对儿我在老公寓早摸八百遍了,”他故意嘲讽地勾起嘴角,“也就是高中女生水准,连文学院追我那些大一小女生都不如。追我的那些姑娘,哪个不比你手感好?”手指故意在她腰侧点了点,“也就你自己当个宝,求我摸我都不摸...”
  陆瑶挺起胸膛,黑色工字背心包裹的轮廓比记忆中更加饱满。“放屁!老娘从C涨到D的时候你他妈可是第一个知道的!”她咬牙切齿地揪住杨薪衣领,“吃你袋薯片都要老子拿胸来换,电影之夜更绝,两个钟头片你手就没松开过!”
  “那不是你让我帮你?”杨薪插了句话。
  “嗯?”
  她越说越来劲,指甲掐进杨薪肩膀:“那大四选修课装什么好学生?每次都假模假式坐我旁边记笔记,实际上一整节课都在用课本挡着捏我胸!最不要脸的是带丘甜芮来的时候,左手搂她右手摸我,有的时候还两个一起摸,还振振有词‘比较手感’!”
  “大四拍毕业照那天,你借着整理学士服的名义在更衣室搞什么?嗯?把我压在墙上一边舔乳头一边说‘以后摸不到了得多存点记忆’——现在装什么矜持?”
  她挑衅地挺起胸,“摸啊,不摸的不是兄弟!敢说老子硬?今天必须让你承认,老娘现在的身材吊打你那群胸大无脑的前任!来啊你这个变态巨乳控!”
  杨薪低笑一声,没受伤的手毫不犹豫地覆上去,掌心温度透过运动内衣烧进来。杨薪不得不承认,陆瑶这两年确实又变大了一些,也软了不少,大致是工作忙了健身和运动少了的缘故,大学时期由于热爱运动,像滑板,跑步,网球等,陆瑶的线条相对健美,肌肉也更硬,皮肤也经常有晒痕,而现在陆瑶虽然皮肤依旧是浅褐色,二次元中所谓的黑皮,但相对来说浅了不少。
  “行啊,”她眼神渐深,突然反手拽开他的腰带,金属扣“咔嗒”一声脆响。“现在轮到我了——”她的手掌滑进去,指尖精准地勾住他最敏感的那处,狠狠一刮——
  杨薪肌肉骤然紧绷,闷哼一声,被她趁机反按在车门上。
  在外面的停车场胡闹着实有些嚣张,杨薪直接拉开借来的奔驰的后车门,一把将陆瑶推了进去。她“啊”地轻呼一声,后脑差点磕到车顶,却被他手掌稳稳托住。他跨进车内,车门“砰”地甩上,膝盖抵进她腿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该重温一下‘电影之夜’了”他低笑。
  陆瑶仰躺在后座上,西装外套早被扯得凌乱,工装背心领口露出一片泛红的锁骨。她抬脚踹他,却没舍得真用力,只是鞋尖在他大腿上蹭了下,嘴硬道:“重温就重温!怕你?
  你被打连个陪你来警局的人都没有,不会这么多年一个没谈吧,微信朋友圈可是个个都开始抱娃了,你家里不催婚?”
  “啧,陆律师挺聪明,连我单身都推测得出来。确实,我现在没对象。家里...也不催。”杨薪与她对上视线,见她微微点头,他的左手手指沿着她衣领边缘滑进去,一把将内衣推高,掌心毫无阻隔地覆上她胸口,轻轻一捏。“那你有没有男朋友?教过几个男人接吻?帮几个男人打过飞机?”
  陆瑶倒吸一口气,手指报复性地钻进他裤腰,狠狠攥住他勃发的欲望上下滑动。“嗯...没有!就你一个——”她故意用了点力,指甲刮过敏感的顶端,“还他妈是我一时心软教的,谁知道你最后跟楚潇潇分了。还有你这个东西,怎么现在长得跟凶器似的?”
  杨薪闷哼一声,低头咬住她锁骨上的红痕,左手手掌彻底揉捏起她的乳肉,右臂支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完全压在陆瑶身上。陆瑶的呼吸急促起来,指尖的节奏却没停,拇指缓慢地蹭着他前端渗出的液体,忽然问:“你跟楚潇潇……到底为什么分?你一直不肯说,现在能告诉我吗?”
  杨薪的动作顿了一下,含糊道:“我的问题。”
  “啥问题?不会是她嫌你尺寸惊人吧?”陆瑶读懂了他的态度,知道他还是不想说,于是故意挑衅,指尖猛地收紧。
  杨薪狠狠顶了下她掌心,报复性地吸吮她的乳头,直到她忍不住弓起腰。
  “有没有想我?”他舔了舔嘴唇,抬眼看她。
  陆瑶翻了个白眼,手上动作却没停。“想你大爷。”
  车内的温度越来越高,两人的喘息交织在逼仄的空间里。陆瑶的乳尖早就被他吮得发硬,连带着小腹都涌上一阵空虚的热潮。她轻声道:“记得吗?你分手那天……我陪你喝酒,你那晚...”
  杨薪皱了皱眉,掌心摩挲着她的腰侧。“不记得了。”
  陆瑶躲开了杨薪的眼睛,一些湿润的东西模糊了双眼,外面有风吹过,将她的思绪带回了那个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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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03 01:00:12

第77章 独属于陆瑶的回忆
  陆瑶半拖半扛地把杨薪推进酒店的电梯,额头已经渗出一层细汗。“沉得像头死猪……”她咬牙切齿地骂,手臂被他压得发麻,可这男人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倚在她身上,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
  她本来想就近随便找家酒店把他扔进去就算了,结果前台小姐递过房卡时意味深长地冲她笑:“520房间,祝二位愉快。”
  ——操,是情侣酒店。
  推开门的瞬间,暗红色的灯光像融化的糖浆一样泄了出来。房间里摆着张圆形大床,顶上还挂着暧昧的纱帐,床头柜上明目张胆地摆着几盒未拆封的避孕套和润滑剂。
  她几乎是摔着把杨薪丢到床上,自己也被带得踉跄了一下,顺势倒在他旁边喘气。“杨薪,你他妈再喝成这样,下次老子直接把你扔大街上!”她恨恨地戳了戳他的脸,可看见他微蹙的眉头和泛红的眼角,心里的火气又莫名消了一半。
  ——他是真被楚潇潇伤狠了。
  陆瑶叹了口气,伸手拨开他额前凌乱的碎发,把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杨薪无意识地蹭了蹭,鼻尖擦过她的锁骨,呼吸滚烫。“蠢货……分了就分了,下个更好更乖更听话!你这样折腾自己不就是纯傻逼?”她低声骂了句,却把他搂得更紧。
  ——她知道自己不该有这种念头,可是……
  她低头看着他的侧脸,心跳越来越快。
  她想起第一次见杨薪时,他还一脸青涩,连和女孩说话都会耳根发红。之后是她勾着他的肩,笑嘻嘻地教他怎么和女生搭讪,怎么在约会时不冷场,甚至在他第一次和女生开房前,她还半开玩笑地给他发了一堆av教学视频。那时候多纯粹啊,她当他是个有趣的小兄弟,他也只把她当成最讲义气的哥们儿。
  可什么时候变质的呢?
  是那些堆叠起来的、他根本没当回事的瞬间——是他骂骂咧咧却每次都能准确带她最爱吃的那家生煎,是他嘴上嫌弃“瑶子你能不能学着自己通下水道”却还是挽起袖子就干,是他半夜两点接到她“电脑蓝屏了!”的电话,二话不说就带着U盘冲来解救她的毕业论文。
  她发高烧那次,他背着她跑进急诊室时T恤都被汗浸透了;她论文答辩前紧张到干呕,他熬夜陪她改PPT改到凌晨四点,最后趴在桌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半罐红牛。
  杨薪总说这些是“兄弟该做的”,可偏偏他用这种漫不经心的真诚,一点一点凿穿了她的防线。
  她知道自己“输了”。
  杨薪招女孩喜欢,可她更知道,那些女孩来来去去,没有一个能真正走进他心里。她也曾试探过,但只要稍露一点苗头,他就会不动声色地后退。所以她学会了伪装,用大大咧咧的态度藏起所有心思,当他的兄弟,当他的师父,甚至……帮他追别的女人。
  至少这样,她能一直留在他身边。
  这可是她一手教出来的男人,从怎么撩妹到床上技巧,哪一样不是她亲自教的?现在他被别的女人伤了心,就这么躺在她怀里……凭什么她不能享受一次?
  “杨薪。”她突然捧住他的脸,声音低得像在蛊惑,“我让你彻底忘记楚潇潇,好不好?”
  没等他回应,她已经抬手脱下了衣服。
  陆瑶的手指勾住衣角时还带了点习惯性的痞气。运动T恤被向上卷起时,浅褐色腰腹一寸寸裸露——她常年混迹球场的痕迹全刻在这具身体上,绷紧的小腹线条像被刀削过,隐约可见的肌肉沟壑在暗红光晕下泛着蜜糖般的光泽。脱衣的动作太利落,发尾扫过后颈时,肩胛骨在皮肤下拉扯出漂亮的蝶翼形状。
  白色运动内衣裹着浑圆弧线,被扯下来时乳肉轻颤,C杯饱满规模在她偏瘦的骨架上有种嚣张的视觉冲击。她随手把内衣甩到床尾,锁骨到胸口的弧度像精心打磨过的弓弦,绷着年轻肌肤特有的弹性质感,乳尖早就硬挺着,被空调冷风激得颜色更深。
  暗红灯光在腰臀交界的凹陷处积了滩阴影。她转身拉下运动裤时,大腿肌肉线条流畅得像猎豹蓄力,臀型饱满得能把裤腰卡出勒痕。布料堆叠在脚踝,她抬脚踢开时脚背弓起一道弧——此刻这具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现着矛盾的美感:肌理分明的小腹紧贴着挺翘双乳,腰侧人鱼线没入腿根阴影,每一处都带着运动系特有的矫健,偏偏骨盆前倾的站姿让腰臀比显得愈发色气。
  她抬手把额前碎发捋到脑后,喉结不明显地动了动——原来那个跟他看AV的假小子,脱光了居然能辣得人太阳穴发胀。
  陆瑶手腕被他扣住的瞬间,脊背倏地绷紧了。杨薪的指节钳着她,力道几乎勒出红印,她一个踉跄跌进床垫里,还没来得及骂出声,他整个人就沉沉地压了上来。汗湿的胸膛贴上她的瞬间,他低头把脸埋进她柔软的乳间,喉结滚动,滚烫的呼吸烫得她皮肤轻颤——
  “妈的,你搞什么……”她条件反射想推他,指尖碰到他发茬粗硬的头顶时又僵住了。杨薪肩膀在她掌心下轻微耸动,她指尖微蜷,蹭到一点潮湿的痕迹。
  ——操,真哭了?
  她手指插进他凌乱的短发里揉了揉,声音卡在喉咙里:“行了啊,再蹭老子胸要散架了……”话音未落,杨薪突然抬头,泛红的眼尾挂着水光,鼻尖蹭过她乳尖的刹那,陆瑶猛地抽了口气——
  然后他就吻了上来。
  带着酒气的唇舌蛮横地堵住她的嘴,陆瑶“呜”地一声被他压进枕头,舌根被吮得发麻。推拒的手刚抵上他胸口,就被他掐着腰一翻身按在了身下,唇瓣分离时牵出银丝,她喘着刚骂了半句“杨薪你他——”,又被他扣着后脑勺深吻着打断。酒精混着他惯用的薄荷牙膏味灌进来,第五次接吻时,她踢他的膝盖已经发软。
  “等、等等……你他妈清醒点……嗯!”尾音变调成一声哼,杨薪灼热的手掌直接揉上她挺翘的胸肉,拇指重重碾过乳尖。她弓起背想逃,小腿却被他膝盖顶着分开,臀缝蹭到某处硬烫的触感时,陆瑶头皮都麻了——这特么绝对是现世报,她教的那些技巧全被用回自己身上了!
  湿润的吻从锁骨一路下滑,杨薪低头含住她一边乳尖时,陆瑶揪着他头发的手指骤然收紧。舌尖绕着乳晕打转的节奏太熟稔,湿热吐息全喷在她敏感处——天杀的,她当初为什么要教他舔乳头的三种方式?!小腹腾起的燥热让她并拢的腿开始蹭床单,偏偏他另一只手还沿着她腰线下滑,指腹陷进臀肉里的力道让她忍不住哼出声。
  “你……嗯……轻点……”抗议被揉碎在喘息里,杨薪突然托着她的臀将她整个上半身提起,乳尖蹭上他绷紧的腹肌时,陆瑶连脚趾都蜷了起来。他带着薄茧的掌心顺着她绷出腹肌线条的小腹抚上来,两指夹住她另一边乳尖揉搓的瞬间,她仰头泄出一声黏糊的呻吟,彻底瘫软在他身下——完了,这混账技术好得让她腰眼发酸。
  湿漉漉的吻重新缠上来时,陆瑶自暴自弃地咬了口他的下唇。妈的,栽了。
  手指捅进来的瞬间她浑身绷直。痛楚混着诡异的快感窜上脊椎,陆瑶一脚踹在他肩上:“王八蛋!我后悔了——啊!”最后的尾音陡然变调,因为杨薪突然咬住她锁骨下方的嫩肉,手掌整个包覆住她胸脯重重一捏。
  接下来的事就超过了她的想象。
  “操……杨薪你没戴套……呜——!”她话没说完,身体就已经被狠狠劈开,灼热的硬物蛮横地顶进来的一瞬,陆瑶眼前一黑,指甲猛地掐进他肩背。撕裂的疼逼得她眼眶发红,腿根不受控制地发抖,隐约感觉有什么湿热的液体渗出——在深色床单上浸开暗红的一点。
  “……妈的……痛。”她咬牙深呼吸几下,额头抵着他汗湿的胸膛,声音紧绷:“等等……你、你别动……让我缓……”——
  醉酒的男人竟然真的听话地停住了,两个人以最标准的传教士体位静止了十几秒。
  杨薪保持着插入,上身趴在了她的身上,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耳边,酒气混着身体的热度蒸得她发晕。直到那阵尖锐的痛感终于钝化成肿胀的酸麻,她才咬着牙挤出一句:“……可以了……慢点动。”
  杨薪爬起,腰缓缓往后撤,又沉沉地碾进来。她猛地绷直脚尖——不对,这和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明明只是最基础的抽插,连角度都没特意找,可每一下摩擦都像擦过她浑身的敏感带,滚烫的阴茎碾过内壁时带出咕啾的水声,小腹深处涌出一股股温热的液体,甚至能听到黏腻的拍打声。
  “呜……等、等等……”她难耐地别过脸,余光却瞥见落地窗上映出的自己——脸颊涨红、嘴唇湿润微张,眼睛里盈着水光,完全是一副被操得神魂颠倒的样子。
  “……妈的,怎么会这样。”
  她曾经大剌剌地靠在沙发上,指着AV里女优潮红的脸说“叫得太假了,怎么可能爽成这样?”,可现在光是杨薪最普通的顶弄,就已经让她腿根痉挛、淫水横流。他的每一下动作都跟她的喜好严丝合缝——浅出时龟头刮过她最敏感的那圈软肉,深顶时又故意碾着她最受不了的那个点。
  “……早知道就不教他这么多了!”
  “呜——!”
  杨薪突然往深处狠撞一下,陆瑶猛地仰起脖子,一声甜腻的呻吟猝不及防地从喉咙里溢出。她羞得立刻捂住嘴,指缝却挡不住自己急促的喘息。玻璃窗映着她狼狈的模样——双腿被掰开缠在杨薪腰上,发丝凌乱地粘在潮红的脸上,一只手死死捂着嘴,另一只手随着杨薪的节奏揉着自己发胀的乳尖,指缝间夹着的软肉泛着诱人的红晕。
  “……操,叫什么啊!丢死人了……”
  可身体却背叛了她的羞耻心,腰臀在他每一次插入时不由自主地迎上去,被撞得太深时甚至控制不住地缩紧内壁,绞得杨薪闷哼一声。
  “……那些追杨薪的女生……虽然杨薪没答应交往,但他心软,怕她们哭,怕她们闹,有时候还是会陪她们几天……甚至跟她们做过一次……”
  陆瑶的手指掐进自己大腿,胸口翻涌出一股酸涩,可杨薪偏偏在这时狠狠顶到最深,撞得她眼前发白——
  “……妈的……超爽的吧……不然怎么会那么死缠着他不放……”
  他的阴茎又热又重地碾着她最敏感的那块软肉,快感几乎要击溃她的理智。
  “……怪不得……她们甚至愿意好几个一起……待在他房间喝酒……反正杨薪……技术这么好……还这么大……谁忍得住只做一次……呜——!”
  这个念头闪过大脑的刹那,她居然可耻地绞得更紧,阴道贪婪地吮吸着他的阴茎,像是要把他每一寸形状都记住。
  “……哈啊、慢……杨薪!太深了……呜!”
  她话语的尾音被顶得支离破碎,混乱的思绪却黏糊地缠在一起。
  “……呜……好舒服……”
  快感像浪一样猛地拍上来时,陆瑶睁大眼睛,喉咙里溢出连自己都陌生的甜腻呜咽。身体内部像是被揉碎了重组,每寸皮肤都在烧,腿根抖得几乎夹不住他的腰——和自慰时浮于表面的快感完全不同,杨薪的阴茎又烫又重地碾着她最要命的地方,仿佛连灵魂都被撞散了。
  “原来真做起来……是这种感觉……”
  她头晕目眩地感受着高潮的余韵,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床单。“……杨薪……你好厉害……”
  “活了二十多年……终于成了真正的女人……”
  这个念头让她眼眶发热,身体却更加敏感地颤抖起来。
  她望着天花板无声地咧嘴笑了,腿间湿得一塌糊涂的地方还在轻微抽搐。杨薪的那根依然埋在她身体里,随着呼吸小幅蹭动,就能让她腰眼发酸。
  “……杨薪,”她突然出声,嗓音哑得不像自己,“……你他妈……怎么这么会……”
  醉酒的男人似乎听懂了,腰往前顶了顶,换来她一声拔高的惊喘。“等、等等!别乱动……!”她红着脸掐他手臂,“先、先揉我胸……对,就这样……哈啊……用力捏……”
  杨薪的手掌包住她一边乳肉粗鲁地揉弄时,她仰起脖子急促地喘息。太舒服了——粗粝的指腹刮过乳尖的触感让她脚趾蜷缩,不自觉地拱起腰配合他的动作。“……下面……再深一点……呜!慢、慢点抽……对……就这样……啊啊……杨薪你好棒……”
  阴道深处随着他的抽插不受控地收紧,黏糊的水声越来越响,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流出来的东西已经打湿了大腿。
  可羞耻抵不过快感,当杨薪的手掐着她的腰,胯骨抵着她最深处碾磨的时候,她彻底放开了声音——“嗯、杨薪……舒服……”甜腻的娇喘带着哭腔,像个从未设想过的小女人。
  “原来被他弄的时候……是这种声音?”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黏腻得陌生,像化了糖的水,又软又糯地缠在喘息里。平日里骂人比谁都凶的假小子,现在正用甜得发嗲的嗓音求男人操她——这个认知让陆瑶耳根烧得发烫,可快感却越发汹涌。
  “再、再亲我……”她勾住杨薪的脖子,湿漉漉的吻比酒精更让人晕眩。当他的舌卷住她的时,她颤抖着夹紧腿,“要、要来了……用力……呜啊——!”
  陆瑶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被劈开、揉碎、再熔化成这种模样。
  第二次高潮来得又凶又急,像闪电劈进脊椎,她脚腕猛地绷直——不对,不止是脚腕,她整个身子都在抖,床单被指尖攥出疯狂的褶皱,喉咙里挤出的喘息湿得发烫。
  “……要坏了……要疯了……”
  杨薪还没停下,每一次挺腰都像撞在摇摇欲坠的闸门上,她内壁痉挛着吮吸他,快感像滚烫的岩浆顺着小腹烧向四肢——这根本不是舒服,是折磨,是被悬在临界点反复鞭笞,她几乎是哭着去攀他的背,可男人反而掐着她的腰更深地碾进来。
  “……杨、呜……等等……太快、受不——”
  尾音被撞得稀碎,她眼睁睁看着自己腿根痉挛着抽搐,一股滚热的液体喷涌而出,黏腻地打湿两人交合处。高潮比自慰剧烈一百倍,眼前炸开的空白里有星星闪烁,耳边全是血液奔流的轰鸣和肉体拍打的湿响。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高潮……”
  杨薪的喘息骤然粗重,她太紧了,紧到龟头每次退出时都像被无数张小嘴吮吸着挽留。然后——他射了,精液滚烫地灌进她痉挛的深处,烫得她大腿内侧又一次剧烈绷紧。
  她像条脱水的鱼,瘫软在床单上大口喘息,可身体还在余韵里小幅抽动
  “被填满了……是他的……”
  泪眼朦胧中,她看见玻璃窗上映着两具交缠的身体——那个满脸潮红、表情迷乱的女人,正用最羞耻的姿态向全世界宣告:她终于彻底成了杨薪的人。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叠的喘息声。陆瑶迷迷糊糊地想——这下,她肯定忘不了今晚了。
  但今晚,还没结束。
  她浑身发软地挂在杨薪身上,精液顺着腿根缓缓流下,混合着黏腻的爱液,在灯光下泛着淫亮的水光。“杨薪……去洗澡……”她喉咙沙哑地推他,手指无力地抵在他胸口。可男人仍然深埋在她体内,滚烫的阴茎甚至还在她湿软的穴里轻微跳动。
  “唔……”当她勉强坐起时,终于亲眼看着杨薪的肉棒缓慢地从她穴里滑出——粗壮的性器抽离时带出更多白浊,湿漉漉地滴在床单上,她甚至能感受到那股微凉的液体从腿心蜿蜒流下。
  ——这混蛋,醒着的时候哪有这么疯?
  杨薪醉得发蒙,可身体依旧不听话地发烫。他低头含住她挺立的乳头,湿热的舌尖重重地卷过乳尖,激得她浑身一抖,差点又瘫软下去。
  “别、别闹了……到了浴室再给你吃...”她咬牙压下快感,撑着酸软的腿站起身,可刚走动两步,腿心就漏出更多黏稠的精液,沿着大腿内侧滑落。滴落的痕迹在地板上拖出暧昧的湿痕,她羞耻得耳根发烫,却又莫名兴奋——自己的身体竟然能装下这么多他的东西。
  她拽着杨薪的手腕,跌跌撞撞地拖着他往浴室走,路上又忍不住摸了摸那根让自己幸福的东西。男人的性器依旧硬得要命,灼热的重量沉甸甸地压在她掌心,哪怕刚刚内射过,那根东西还是跳动着,仿佛随时会再把她按到墙上操进去。
  浴室的门被她用脚勾上,自动锁发出细微的“咔哒”声,灯光随即亮起——情侣酒店的浴室,果不其然地暧昧至极。
  暖橘色的灯光从镜面两侧投射过来,浴缸边缘是嵌入式的情侣双人淋浴,花洒上方还装饰着小彩灯。浴室的整面墙都是镜面,陆瑶能清晰看见自己身上残留的红痕、被蹂躏得发红的乳头,以及杨薪胯间那根仍旧挺立着的凶器。
  “……妈的,你怎么还能这么硬?”她嘟囔着,手指试探性地抚摸上他的顶端,感受着它在她掌心微微跳动。
  杨薪低喘了一声,喉结滚动,眼神发暗地盯着她。
  陆瑶舔了舔唇,——食髓知味,既然已经做了,不如玩个尽兴。
  她拧开花洒,温热的水流立刻洒下,水珠溅落在他们交叠的身影上,顺着肌肤滑落,流经他紧绷的腹肌,滴落在青筋暴起的柱子上。她的手指轻轻包覆上去,上下撸动,帮他清理着残留的白浊,可越是这样,那玩意儿越是精神,粗涨到几乎要跳出来的程度。
  然后陆瑶关掉花洒,从壁挂架上取下一支润滑剂,挤了一坨在掌心。黏腻的液体迅速被体温融化,她垂眸看着他挺立的欲望,青筋盘绕的柱身在灯光下泛着水光。
  陆瑶单手拢住他的顶端,指尖沾着润滑剂缓慢打圈,从铃口到冠状沟,细致得如同某种仪式。杨薪的呼吸骤然变重,腹肌绷出锋利的线条,喉结滚动时溅落的水珠顺着胸膛滑下。
  她忽然恶劣地笑了,掌心裹住他整根阳具猛地一撸——
  “嘶……”杨薪一把撑住瓷砖墙,指节都泛白。
  太滑了。润滑剂混着热水让每一次触碰都像过电。她还故意用拇指按住他最敏感的系带揉搓,另一只手托着沉甸甸的囊袋轻轻抓握,黏腻的水声在逼仄的淋浴间里格外清晰。
  他的阴茎在她手里弹跳两下,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腺液,和润滑剂混成亮晶晶的一片。{注:初次性爱靠暴力撑开会影响爱液分泌,有强度和深度的冲击会对刚撕裂的组织产生负担,最好借助润滑剂辅助。由于这是小说创作,后续我就不写了,如果有读者需要实战,多次的话建议每次都要使用。}
  杨薪猛地扣住她的后颈,指尖卡进她的发丝里,几乎要把她的嘴唇撞碎在自己唇上。他的舌尖蛮横地顶开她牙关,深吻得像是要吞掉她的呼吸,酒意混着湿热水汽黏在唇舌间,让她恍惚想起了某些AV里才会有的画面——画面里的女主角也是这样被抵在墙上,被吻得腰肢发软,双腿无力地往下滑,又被托着腿根狠狠捞回来。
  她指尖掐进他的肩膀,舌尖被吮得发麻,唇齿间的水声和喘息混在密闭的浴室里,清晰得令人羞耻。杨薪的手掐住她的大腿根,逼她将一条腿抬起来架在他臂弯里,她的身子猛地向上一颠,后背彻底贴在冰凉的瓷砖上。水珠从两人的发梢滴落,顺着她仰起的脖颈滑进锁骨窝里,而他的掌心依旧滚烫,指腹紧压着她赤裸的臀肉,指尖几乎陷进去。
  “嗯……!”她刚在亲吻间隙发出短促的喘,杨薪已经沉腰顶了进来——粗硬的阴茎撑开湿软的穴口,长驱直入直到整根没入。那一瞬间的快感直冲头顶,陆瑶的脚趾猛地蜷缩,架在他臂弯的腿抖得停不下来。她低头去看两人交合处,能清晰看见自己的腿根被撞得发红,而他每一次顶弄都会挤出更多黏腻的水光,顺着她悬空的脚踝滴在瓷砖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花洒的水流声像层密不透风的网,淅淅沥沥地浇在他们交缠的身体上。水珠砸在杨薪紧绷的肩背,顺着脊柱滑下去,又混着两人腿间的体液滴落。陆瑶能听见每一次他顶进来时带出的水声——湿黏的、羞耻的、被水流冲刷却盖不住的声响。
  “你身上好烫……”杨薪含混地咕哝着,酒精让他的声音比平时低哑,像含着口烧着的酒气。他忽然用额头抵住她的,睫毛上的水珠坠下来,“怎么哪儿都烫……”这个姿势让他侵入得更深,陆瑶的脚趾徒劳地蜷缩在瓷砖上,喉咙里挤出甜腻的呜咽。
  他显然醉得厉害,动作比平时凶,却又带着点不讲道理的执拗。她原本架在他臂弯里的腿被滑落的水弄得挂不稳,膝盖蹭着瓷砖往下滑,又被他掐着大腿猛地托高。这一下顶得她眼前发白,连脚腕都在他掌心里抖,“等、等等……杨薪……啊!”
  可醉酒的人哪会听?他反而闷笑着用鼻尖蹭她湿漉漉的脸,下身却发狠地往上顶,“等什么……你明明……”后半句含糊在亲吻里,带着酒味的舌头卷走她的抗议。镜面的雾气越来越重,映出他们晃动的影子,水声、拍打声、她抑制不住的叫声,全混成一片。
  陆瑶被撞得声音支离破碎:“不行……真的不行了……嗯!”
  可这反倒刺激了他,杨薪的动作又重了几分,“好紧...”
  热水从头顶浇下来,她分不清脸上是水还是泪,只感觉体内堆积的快感炸开,绞得他闷哼出声。
  最后的冲刺几乎让她脚不沾地,瓷砖冰冷,他的掌心滚烫。杨薪在她耳边低喘着说了什么,像句醉话又像情话,却被她高潮时剧烈的收缩搅碎了音节。热水仍在流淌,冲淡了腿间黏腻的痕迹,却冲不散空气里浓重的欲望。
  浴室里的水声渐渐小了,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在潮湿的空气中交织。杨薪最后几次有力的顶撞让陆瑶脚趾蜷起,整个背都弓了起来抵在瓷砖上。当他终于抵到最深处爆发时,她甚至能感觉到那股灼热在她体内涌动,顺着缝隙溢出,又被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蜿蜒而下,最终滴落在被水打湿的地面,消失不见。
  她的腿还被他握着,颤抖着不愿放开,好像连身体都在叫嚣着继续。陆瑶抬起眼看向模糊的镜子,雾气中只能看到一个被情欲染透的影子——红润的嘴唇微张,潮湿的发丝贴在绯红的脸上,那双总是带着不服输劲的眼睛此刻却盈着水光,像是被人欺负狠了似的。
  她怔了怔,突然笑了。那不是平时她张扬肆意的笑,而是一种连自己都意外的柔软弧度——镜子里的她哪里还有半点平时假小子的模样?分明是个尝过欢愉后食髓知味的女人,连眼神都带着勾人的余韵。杨薪在她颈窝里缓着呼吸,她却忽然动了动腰,故意蹭了蹭他还没完全软下去的地方,后知后觉地想:
  原来自己会……上瘾啊。
  浴室的激情显然没让陆瑶尽兴。她裹着浴巾赤脚踩进客厅时,目光扫过这间情趣套房的设计——那张宽大的深红色半圆形沙发简直明晃晃写着“来搞事”三个字,弧度刚好让人能陷进去,却又不会太软到使不上劲。
  陆瑶先是来到床边,看了看自己的处子血,然后把杂物的床单扯到地上。
  看到醉醺醺的杨薪仰面瘫在沙发里,半硬的欲望还湿漉漉地搭在小腹上,在暖色灯光下泛着情事余韵的水光。陆瑶舔了舔嘴唇,来到他的身边,跪在了他的腿间。
  “......这么精神?”她故意用指尖轻轻弹了下那根半软的部位,听到杨薪从喉咙里滚出沙哑的哼声。酒精让他反应比平时迟钝,但身体倒是诚实得很,被她触碰的地方立刻跳了跳。
  初次尝试的紧张被好奇盖过。她回忆着看过的那些画面,先试探着用舌尖舔过顶端,咸涩的味道在嘴里化开的同时,杨薪突然伸手插进她半湿的发间:“瑶瑶......”他含混地叫她小名,指腹无意识地摩挲她发烫的耳垂,“你嘴好软......”
  醉话里带着毫不掩饰的享乐,手指却突然扯开她松垮的浴巾。胸前凉意还没袭来,他滚烫的掌心已经覆上来,带着酒后的放肆揉捏着。“操......真是一点也没变。”陆瑶齿尖不小心磕了他一下,换来对方闷闷的低笑。
  生涩的服务渐渐找到节奏。她像对待新玩具般用嘴唇包裹柱身,时而用舌尖扫过最敏感的那道沟壑,时而配合手指轻轻撸动根部。杨薪的呼吸越来越重,醉酒后的声音含着情欲的哑:“慢点......对......”他胡乱揉着她胸前的软肉,指腹碾过挺立的顶端,爽得她差点松口骂人。
  “别、乱动......”警告被含得支离破碎。她报复性地突然吸吮,听到头顶传来失控的喘息。掌下的躯体猛地绷紧,那根东西在她手里彻底胀大起来,烫得惊人。
  陆瑶刚得意洋洋地松开嘴,就见眼前那根青筋虬结的玩意儿嚣张地挺立着,湿漉漉的全是她津液的痕迹。“哟,还挺争气啊杨——唔!”她话没说完,后脑骤然的压力逼得她整张脸扑向火热源头,鼻尖狠狠撞上对方的腹肌。
  炙热的粗物一下子顶进喉咙深处,她眼前一黑,指甲条件反射地在他大腿上抓出红痕。“放…开…!”挣扎间唾沫不受控制地溢出唇角,喉咙像被烧红的铁柱贯通般又麻又痛。杨薪扣住她脑后的手指没入发根,带着醉意的沙哑嗓音从头顶落下:“忍忍…”
  随着他腰部猛地发力,陆瑶浑身触电般一颤——那根东西在咽喉深处粗暴地碾进去,火烫的柱身摩擦着喉管软肉,激起一种又痛又麻的快感。她耳膜嗡嗡作响,仿佛能清晰听见自己喉咙被迫吞咽、包裹他的湿黏声响:“咕……唔……”鼻息变得闷重急促,带着点被撞乱的喘息。
  湿漉漉的眼睛瞪得老大,睫毛还挂着泪珠,一颤一颤地抖着。被顶得太深时,她眼角不受控地沁出更多泪花,在脸上画出几道羞耻的水痕。可最要命的是——喉咙明明已经被撑满,却在一次次碾弄间学会了顺应,下意识地吞咽裹紧,甚至在某一次对方稍退开时,舌尖竟鬼使神差地追着舔上去,讨好般卷了一圈湿淋淋的柱身。她被自己身体的反应惊到,呜咽在嘴里糊成一片,却又莫名兴奋起来。
  陆瑶被他扣着后脑硬挺了几次,喉咙深处被挤得酸胀发麻,唾液不受控地从嘴角溢出,在对方紧绷的小腹上拉出几道细亮的银丝。她的睫毛剧烈颤动,眼睛里激出生理性的泪水,可挣扎的力道却渐渐软了下来——那粗暴的顶弄竟在她喉管里擦出奇怪的热流,顺着脊背窜上后脑,让她头皮一阵发麻。
  杨薪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反应,低笑一声,手上钳制的力道松了几分,却仍然没放开她。
  然而陆瑶没有躲。
  她突然发狠地一低头,猛地吞得更深,嘴唇紧紧贴着根部,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喉咙的褶皱被强行撑开的不适——但她却故意挤压着,用喉肉收缩着包裹他。杨薪倒吸一口凉气,腰腹肌肉骤然绷紧,闷哼从牙缝里挤出来。
  “…操!”
  陆瑶听到他压抑的粗喘,心里顿时涌上一种恶劣的得意。她掀起眼帘,湿漉漉的眼睛从下往上瞪他,嘴角还挂着晶亮的唾液,唇边那根东西被她含得发红发亮。她掐着他绷紧的腹肌借力,突然开始主动吞吐,脑袋前后晃动,喉咙发出湿腻的吞咽声和轻微的呛咳。
  涎水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两人之间发出细微的“啪嗒”声,而杨薪的呼吸越来越重,每一次吞咽都逼得他闷哼着绷紧身子。她的睫毛半垂着,眼角还泛着红,可嘴角却勾起一丝报复性的弧度——动作越来越放肆,甚至故意让唾液沿着柱身溢出,湿淋淋地滑到根部。
  杨薪的手指猛地插入她的发丝间,指节收拢,却不再是强迫,而是任由她彻底掌控节奏。陆瑶甚至能听到自己吮吸时发出的湿润声响,粘腻又清晰,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撩人。
  杨薪低头盯着她,醉意在他的视线里蒙上一层雾气,却遮不住此刻惊人的清晰——陆瑶乌黑的发丝凌乱地散在他腿间,随着她每一次深吞剧烈的晃动发尾扫过他紧绷的大腿内侧,激得他一阵战栗。
  他看见她通红的耳尖在发丝间若隐若现,看见她精巧的鼻尖随着动作不断蹭过他小腹,最要命的是她能精准找到让他发疯的角度——每次后撤时湿热的唇瓣都要刮过最敏感的那道棱,再吞入时喉管会突然绞紧,像是存心要把他逼疯。汗珠从他额角滑落,滴在她潮红的颧骨上炸开细小的水花。
  醉意混着快感在血管里横冲直撞,他不由自主按住她后颈,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用使力——她正掐着他腹肌借力,主动把节奏带得更快更狠,湿漉漉的吞咽声黏腻得令人头皮发麻。最要命的是她此刻抬眼看他的眼神,水光潋滟的眸子里盛着明晃晃的挑衅,仿佛在说“看你能撑多久”。
  杨薪突然重重倒向沙发靠背,喉结滚动时带出沙哑的闷哼。指尖陷入她发间的力度彻底失控,掌心里全是她头皮渗出的细汗。
  当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响,陆瑶的睫毛已经湿透了,眼尾红得像要渗出血来。然而下一秒,那股滚烫猛地灌进她喉管,猝不及防的热流让她几乎窒息——瞳孔紧缩成一粒黑点,她睁大了眼睛瞪着他,喉咙深处被冲击得发胀,甚至连吞咽的本能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迸发惊得停滞了一瞬。
  可紧接着,浓烈到几乎发苦的味道在舌根炸开。她喉咙颤抖着锁紧,眼角不受控制地溢出泪水,眼皮痉挛般狠狠跳动着,然后彻底翻了上去——像被硬生生推到了高潮的边缘,爽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大腿内侧一片湿滑,连脚尖都不自觉地蜷缩了起来。
  “……唔……!”她被迫咽下一大口,黏稠的浆液堵在喉咙里,像是吞下了一团粘热的糖浆,又腥又涩,几乎让舌尖都麻了。等缓过神来时,陆瑶才意识到这股味道有多恶劣——她的鼻腔和喉咙里全是那股挥之不散的膻涩,又浓又稠,像是强行灌进去的第二杯劣质酒,又烧又辣。
  这他妈什么味儿……
  她一皱眉,喉咙还在一抽一抽地吞咽着,那股浓稠的浆液缓慢地往下滑,烫得舌根都有些发麻。谈不上有多难吃,但也绝对不算好——像过熟的鸡蛋掺了铁锈,带着一点沉闷的腥气,却又莫名透着点让她舌尖微微发颤的霸道。
  吞咽的动作已经变成了条件反射,可每次咽下去,那股余味都会让她后颈发毛、膝盖发软。她下意识地用舌头抵住上颚蹭了几下,试图把那点顽固的粘腻感刮掉,可越是蹭,那种涩中带苦的味道就越是粘着不散,甚至让她莫名又咽了一下口水。
  “…你他妈…”她抹着嘴角大口喘息,舌尖残留的古怪味道让她皱眉,“醉鬼…跟头野兽似的…”可骂到一半又觉得好笑——和喝醉的人较什么劲?手指戳了戳那根吐完精还精神抖擞的东西,“再有下次…老子直接给你咬断…”尾音却软得毫无威慑力。
  陆瑶还瘫在沙发上喘气,杨薪已经掐着她的腰一把拖起来。她惊呼着被按进他怀里,两条腿被迫岔开跨坐在他大腿上,湿热的私处直接撞上那根滚烫硬物。
  “等、等等……啊!”她话没说完就被彻底填满,杨薪的力道又重又狠,一插到底,爽得她仰起脖子,指尖深深陷进他肩膀。沙发被他俩的重量压出凹陷,男人酒后的凶劲儿根本没收敛,掐着她的臀瓣就往自己胯上按,每一次顶弄都又快又深。
  “操!!!杨薪你他妈……嗯啊——!”她刚张口骂人,快感像电流一样窜上来,她甚至都没缓过神,整个人就已经被钉在沙发上挨操。
  醉酒的杨薪比平时更凶,手掌兜住她半边臀瓣就往自己胯间按。陆瑶被迫骑在他身上上下颠簸,胸前两团软肉随着动作晃出诱人弧度。“变...变态巨乳控...”她刚抱怨出声,就被他低头叼住乳尖,滚烫的舌尖绕着敏感处打转,另一只手还恶劣地搓揉另一边。“杨薪你...嗯...!”快感从胸口和被填满的小腹同时炸开,她仰起脖子大口喘息。
  “啊哈——!”陆瑶抓着他的手臂,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晃。“你、呃……慢点……杨薪……要散架了……”嘴上这么说,腰却越来越主动地往下沉,迎合他每一次冲撞。
  “夹这么紧...”杨薪含着她胸前嫩肉模糊地嘟囔,突然掐着她的腰往上一托,在她惊叫中重重落下来。陆瑶脚背瞬间绷直,指甲在他背上挠出红痕:“要死啊你...啊啊...!”骂声很快变成断续的呻吟,她索性搂住他脖子借力,主动挺腰配合他的节奏。
  “啊!别咬……妈的,杨薪……啊、啊哈……!”陆瑶爽得仰头乱骂,声音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可杨薪根本没打算放慢速度,反而越干越狠,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搅得她穴肉疯狂缩紧。
  沙发扶手在他们激烈的动作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陆瑶的后背把皮质表面摩擦得发烫。两人交合处溅出的水渍在沙发垫上洇开深色痕迹,每次凶猛贯入都会让靠背重重撞上墙壁,发出“砰”的闷响。
  陆瑶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浪叫,“我操……慢……慢……啊!不行!太深了……!”她的手胡乱抓着沙发靠背,整个人被顶得快散架,可她非但不想停,反而扭着腰迎合他的节奏。“啊啊啊……杨薪……!干死我了……哈啊……!”
  ——她根本就是个口是心非的小疯子,嘴上骂得狠,身体却比谁都诚实。
  杨薪没回答她,但动作已经足够凶狠,结实的腹肌不断撞击她的臀瓣,湿透的肌肤相贴,每一次撞击都发出粘腻的声响。客厅里的落地窗倒映着他们交缠的身影,陆瑶能看到自己的乳头被杨薪抓在手里揉捏,她的腿缠着他的腰,脚尖都绷直了——
  身体交合处溅出细小水花,陆瑶能清晰感觉到他每一下都碾过最要命的那点。快感像不断上涨的潮水,她眼角沁出泪珠,呜咽着咬他耳朵:“再...再重点...”话音未落就被突然加速的顶弄撞碎成喘息。杨薪掐着她臀肉的手指陷进软肉里,每次挺胯都带出她带着哭腔的惊喘。
  陆瑶突然浑身绷紧,脚趾抵在他腿上蜷成小弓:“等等...要...啊——!”尾音猛地拔高成一声甜腻的尖叫,小腿在他腰间无意识地蹭动。杨薪被她骤然紧缩的滚烫内里绞得闷哼一声,原本就抵在深处的欲望突突跳动起来。她正被一波波快感冲刷得眼前发花,突然感觉到体内那股热流喷涌而入的冲击,顿时浑身战栗地又攀上个小高潮——不够让她彻底崩溃,却足够爽得她脚心都发麻。
  两人黏腻的胸膛紧贴在一起,陆瑶能感觉到他心脏的剧烈震动和自己的同步。杨薪的鼻尖抵着她汗湿的后颈,含混地说了句什么,手指还在她腰侧无意识地摩挲。她懒洋洋地勾起嘴角,在他肩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射这么多...醉鬼...”喘息里带着点餍足的意味,脚踝依然亲昵地勾着他的小腿。
  陆瑶瘫在沙发上像条失神的鱼,只有胸口在剧烈起伏,脑袋一片空白。她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恍惚地看着杨薪把半软的性器抽出来时,带出一缕白色的浊液顺着她腿根滑下……
  陆瑶侧躺在杨薪身旁,脑子里盘算着——过了今晚,他俩又得恢复成“兄弟”关系,谁都不能提这事。所以在这之前……她得玩够本。
  她撑起身子,一把将醉醺醺的杨薪推得半仰在沙发上,自己则跨坐到他腿上,双手捧住自己丰满的胸乳,往中间一挤——“喏,给老子硬。”
  杨薪的眼神暗得可怕,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白皙乳肉间若隐若现的青筋,喉结滚动了下。酒精把他驯服得像个乖顺的大型犬,可肌肉记忆却依旧在叫嚣着掠夺。
  “怎么样?大不大?”她眯着眼坏笑,用乳尖蹭了蹭他发烫的顶端,“之前不是挺横的吗?现在软成这样?嗯?”
  杨薪没说话,但他的呼吸明显重了些。
  ——有效果!
  她嘴角一勾,立刻变本加厉,像哄小孩一样捏着嗓子:“‘宝宝,姐姐的胸好不好玩?别害羞嘛’”
  这种羞耻的台词,换做清醒的杨薪早就一巴掌拍开她了——可醉鬼杨薪不一样,他盯着她,眸色深得像要把她剥皮拆骨,偏偏又安静得像个被调戏的纯情男高。
  陆瑶爽得想狂笑,她俯下身,胸乳轻轻磨蹭他的柱身,故意用娇软的语调继续刺激他:“啊呀~我们杨宝宝硬不起来吗?要不要姐姐帮帮你?”
  杨薪的大手猛地掐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摔在了地毯上,整个人压制上来!
  “——我操!杨薪你……嗯?!”
  她被翻了个面,脸颊贴着地毯,膝盖被迫跪地,像只被制服的小母狗一样翘着臀挨操。杨薪直接掐着她的胯骨挺身,粗壮的性器一下子撞进她湿润的甬道,干得她眼前发黑!
  啪啪啪啪...
  “啊啊啊——!慢点!妈的……唔……嗯啊!”她的抗议完全无效,杨薪像是被她激怒了,腰胯凶狠得像要把她钉穿在地毯上。
  ——客厅落地窗倒映出他们交缠的身影,她像只被鞭打的野猫,臀部被撞得发红,胸口紧紧贴着地毯摩擦,奶尖早就硬得发疼。
  “杨、杨薪……啊……太……太深了!”她忍不住尖叫,可身体早就背叛了她,花穴疯狂绞紧入侵的硬物,爽得她脚趾蜷缩。“操……老子没允许你……这么疯……啊!”
  她的浪叫逐渐变形,从骂骂咧咧变成彻底的迎合,“……啊!好爽……顶、顶到了!……再用力!好棒!”
  杨薪的呼吸又重又沉,手掌扣着她的腰,每一次都操到她最酸软的那一点,地毯上很快洇出一小片水渍,全是她被干出来的爱液。
  “呜……杨薪……要、要高潮了……!”她终于哭出声,全是生理性的泪水,“快……快……射给我……”
  杨薪猛地俯身咬住她的后颈,在她绷紧到极致的瞬间狠狠撞进最深处,滚烫的精液喷发时,她爽得仰头尖叫,眼泪像断了线一样往下坠。
  “……妈的,这下……真玩大了。”
  杨薪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低头——用嘴唇蹭了蹭她潮湿的睫毛,像个偷亲的“乖宝宝”一样。
  陆瑶差点笑出声,可下一秒就被他搂进怀里。
  “……再来一次。”
  陆瑶盯着杨薪的侧脸,手指轻轻划过他紧绷的下颌,胸口莫名发闷。
  所以,最后一次吧。
  她猛地俯下身,手掌直接裹住他软垂的欲望,指尖熟练地揉捏敏感的冠状沟,舌尖同时沿着柱身一路下滑,含住半软的顶端狠狠一吮——
  “——!”杨薪瞬间绷紧身体,睁开眼时,眸底的黑沉得吓人。
  陆瑶抬眼看他,嘴里还裹着他发烫的硬物,含糊地挑衅:“继续啊?刚才不是很猛吗?”
  杨薪的呼吸明显加重,大手猛地按住她的后脑,胯部本能地向上顶——
  “唔!”她猝不及防被捅到喉咙,瞬间飙出眼泪,可下一秒就报复似的收紧口腔,舌尖狠狠刮过青筋暴起的柱身。“操……你他妈别乱动……唔嗯……”
  她一边骂一边加快吞吐的频率,唾液顺着嘴角滴落,双手也没闲着,指腹重重碾过会阴,刺激得杨薪肌肉紧绷,大腿内侧都在轻微发抖。
  ——太爽了。
  她能感觉到他在她嘴里迅速胀大,甚至能尝到一点之前残留的咸腥。她抬头故意用鼻尖蹭了蹭他发红的顶端,“杨薪,你说你是不是种马?嗯?硬得这么快……”
  杨薪没说话,眼里的侵略性却几乎要烧穿她。
  陆瑶不等他反应,直接翻身趴跪在床上,臀瓣高高翘起,回头挑衅地看他:“最后一次,快进来~”
  杨薪眸色骤暗,一把扣住她的腰,粗粝的拇指重重按进她腰窝,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臀瓣向两边掰开——
  “啊……!”她本能地绷紧身体,可下一刻,滚烫的硬物已经抵上她湿漉漉的入口。没给她任何适应的机会,杨薪猛地沉腰,一插到底!
  “唔——!!”陆瑶的尖叫卡在喉咙里,整个人被撞得向前一扑,手指死死揪住床单。太深了……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腹部紧紧压上她的臀肉,每一寸都被填满,顶得她几乎窒息。
  杨薪的攻势暴烈得像头失控的野兽,双手扣着她的胯骨疯狂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只留下一个滚烫的顶端卡在入口,然后以更凶悍的力道撞回去——
  “啊……慢点……杨薪!你他妈……啊!顶、顶穿了……!”她彻底崩溃,嗓子已经哑得不成样子,眼泪不受控地往下砸。床垫在猛烈的撞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而她连抓握的力气都快丧失,只能徒劳地绷紧脚趾。
  ——他像是要把她钉死在床上一样。
  陆瑶的视野开始模糊,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冲刷她支离破碎的理智。她的后腰已经红了一片,臀瓣被撞得发麻,可身体却越来越湿,甚至能听到下体交合处淫靡的水声。
  “……啊!不行……太深了……!”她彻底软了腰,上半身无力地趴伏下去,可杨薪却一把捞起她的上身,让她紧贴着自己的胸膛。他的手臂横在她胸前,手掌扣住她的肩膀,下身依旧凶猛得不像话——
  “哈啊……杨薪……你他妈……慢……啊!!”她的抗议被撞得稀碎,最终只剩下急促的哭喘和不成调的呻吟。
  杨薪突然捉住她的手,十指狠狠扣紧,压进床单里。
  ——这个动作莫名让她心脏一颤。
  “杨薪……杨薪……”她无意识地喊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哭腔,“太快了……我不行了……啊!!”
  杨薪俯身咬住她的后颈,沉重的喘息喷在她耳畔,下身却越来越狠,每一下都像要凿进她灵魂深处,撞得她浑身发抖。
  “呜……我要……要高潮了……!”她彻底哭出声,指尖在他的掌心里蜷缩,“射给我……杨薪……射给我!”
  杨薪猛地扣住她的腰往下一摁,胯骨相撞的力道几乎震碎她的意识。他低头咬住她的肩胛骨,滚烫的性器在最深处突突跳动,一股接一股地射进来。那瞬间,陆瑶的瞳孔涣散开,连尖叫都卡在喉咙里——
  太烫了。
  烫得她后腰发麻,烫得小腹抽搐,烫得她像是被抛上云端又狠狠摔进炽热的岩浆。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抓扯床单,脚背绷成一道漂亮的弧线,花穴疯狂绞紧入侵的硬物,可杨薪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掌心压着她的小腹重重一按——
  “啊、啊——!”
  一股温热的水液猛地从交合处喷溅而出,顺着她发抖的大腿根浸湿床单。潮吹了。陆瑶的视线彻底模糊,耳畔只剩下自己失控的哭喘和嗡嗡的血液轰鸣声。她甚至分不清是被内射更爽还是被强制潮吹更致命,只感觉整个人都被拆解成碎片,每一寸神经都浸泡在灭顶的快感里。
  杨薪闷哼着又往里顶了顶,残余的精液顺着她红肿的穴口溢出。他粗粝的拇指揉上她湿透的阴蒂,陆瑶立刻触电般弓起背,喉咙里挤出几声破碎的呜咽——还没结束。微弱的电流从尾椎窜上后脑,她像条脱水的鱼一样痉挛着又攀上一个小高潮,眼泪彻底糊了满脸。
  “……操。”她恍惚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你他妈……弄死我算了。”
  ——结束了。
  她瘫软在床上,连指尖都抬不起来,只有剧烈起伏的胸口证明她还活着。杨薪从她体内退出时,她甚至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
  房间里只剩两人的喘息声。
  陆瑶盯着天花板发了半个小时,她想了很多,而醉酒的杨薪已经睡着了。最后,她终于勉强撑起身子,跌跌撞撞地冲向浴室...
  从浴室出来后,擦干身体穿好衣服的她联系前台支付了洗涤费,工作人员来简单的打扫了房间并带走了污浊的床单布料。然后陆瑶强撑着用手机点了避孕药和一份补充体力的餐食。
  安静的用餐时,她细嚼慢咽,回味着刚刚的疯狂,而刚刚发生的一切如梦似幻,但下身的疼痛却提醒着她,这都是真的。
  陆瑶静静盯着他的睡颜看了几秒,最终只是把药咽下去,然后低头系好鞋带。
  她的腰疼得发酸,腿根还在颤抖,但她没有回头。
  ——天亮了,该回到“兄弟”的位置上了——
  “喂,想什么呢?”杨薪看着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有些奇怪。
  “没,那天你是真的喝多了。”
  陆瑶被他揉得身子发软,但很快就从他怀里挣了出来,抬手整理好被揉乱的衬衫领口:“别闹了,我得忙你的案子了。”
  杨薪虽然察觉到陆瑶的情绪有些不对,但也没纠缠,只是掏出手机晃了晃:“合张影?留个纪念。”
  “毛病。”陆瑶嗤笑一声,但还是凑过去坐到他身侧。两人对着镜头整理了下衣领,杨薪举起手机拍了张照。闪光灯亮起的瞬间,陆瑶微微贴近了些。
  拍完她就下了车,手指搭上门把,听见杨薪在身后说:“忙完请你吃饭。”
  “行啊,记得挑贵的。”她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走向了她的黑色摩托。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03 01:03:18

第78章 亲密露营-前往露营地
  杨薪罕见的开了一次快车,他与林野以及程雨薇约在12点30,终于在五分钟前感到了大学,他早就在车上使用了【易容】技能,此刻中性的样貌没有引起任何人怀疑。中途他路过服装店买了一身长袖透气衣衫给自己换上,然后在大学的快递柜取了一堆露营用的各种东西,都是他前几天查攻略陆陆续续从网店订购的。
  办公室外的走廊上,两名女生倚在窗边等候,阳光斜斜落在身上,勾勒出截然不同的轮廓。
  阳光斜穿过林野半透明的卡其色防晒衬衫,在蜜色的肌肤上投下朦胧的光晕。林野懒散地倚着窗台,衬衫随意搭在肩上,一侧领口微微滑落,裸露出被晒红的圆润肩头。军训留下的痕迹清晰可见——锁骨下方泛红的晒伤、手肘处未褪的浅褐斑痕,以及后颈那一道发绳勒出的暗色印记。
  她的轻薄罩衫透着一抹浅浅的肉色,随她转头的动作微微摆动,胸前的布料柔软垂坠,隐约撑出两处小巧的凸起。连体工装裤的腰侧拉链半敞,露出紧实的小腹线条,裤腿卷至膝盖,显出晒黑的小腿上青筋微微凸起的轮廓。她的走动带着一种不经意的韵律,罩衫下摆飘荡时,胸部的起伏被光线勾勒得若隐若现,偶尔的乳摇像是夏日里微风拂过的水面,自然而不刻意,却让整幅画面充满野性而年轻的张力。
  程雨薇则微微侧身靠着窗台,指尖在行李箱拉杆上轻轻敲打,透着一股矜持。她穿了一条浅卡其色的绑带短裙,裙摆下的腿白皙修长,只有手腕处有一道晒痕,但肤色依旧匀净,显然是涂足了防晒。她的指甲修剪得整齐圆润,透着淡淡的裸粉色,耳垂上点缀着精致的珍珠耳钉,锁骨间垂着一条细细的银链——低调却足够凸显贵气,显然是被精心呵护出来的样子。
  她的浅卡其色绑带短裙被阳光勾勒出诱人的轮廓,V领剪裁并不放荡,却恰好托住她饱满的胸型——与林野青涩的曲线不同,D+的丰盈在速干面料下撑起清晰的弧度,即使双手交叠压着小腹挺直腰背,仍有饱满的重量感隐隐下坠。微微透光的仿麻面料在胸口处绷出浅色内衣的轮廓,并非故意炫耀,只是富家女讲究的体面里无法彻底抹消的性感。
  风吹过时,针织开衫下摆掀起一片涟漪,连带着胸前也荡起柔软的波浪。她皱眉避开阳光,脖颈后晒伤的淡红尚未褪尽。发尾刚到颈窝的中短发被风撩起,露出珍珠耳钉闪烁的微光。这具身体显然被精心养护着,可军训残余的痕迹反而增添一丝微妙的反差——像是随时等着谁来验证,究竟是她腕间的细银链更矜贵,还是被阳光晒透的雪白乳肉更鲜活。
  她们两人都没怎么说话,只是偶尔交换一个眼神。
  杨薪走近时,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嘴角带笑:“你们比我想的要准时,不好意思,我差点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
  此刻的杨薪已经摘下帮助恢复骨折的夹板,右手背在后边,技能已经帮他极大地减轻了痛感,很快就能恢复如初。
  林野耸了耸肩,没说话,而程雨薇则浅浅笑了一下,手指可爱地拨弄了一下耳边的碎发。
  杨薪没多耽搁,推开门示意她们进办公室。“雨薇,首饰都摘了吧,露营带这些不方便。”他语气平静,但话里已经有了不容拒绝的意思,“尤其是你那对耳钉,在户外丢了可找不回来。项链也摘了。”
  程雨薇轻轻“嗯”了一声,顺从地取下耳钉和项链,收进随身的小化妆包,动作倒是习以为常,但睫毛微微垂落时还是泄露了一瞬的不舍。
  “我们这次去的地方叫南天森林公园。”杨薪一边说,一边顺手打开了程雨薇的行李箱,“不是那种开发彻底的景区,手机信号时有时无,但好处是人少,晚上抬头就能看见银河。”他翻出一件蕾丝缀边的真丝睡衣,眉梢微微抬起,似笑非笑地看了程雨薇一眼,“你是去露营,不是去度假酒店。”
  程雨薇耳根一热,但面上仍维持着镇定,轻声辩解:“我只是怕帐篷里睡不习惯……”
  杨薪没接话,只是把那件睡衣放了回去,而其他几件过于精致的衣物挑了出来,丢在一旁的椅子上。“带上实用的,剩下的回来再拿。”
  检查完毕,杨薪关上行李箱,顺手拎起自己的背包。“走吧,车在楼下。”
  林野早已拎着轻便的斜挎包站在门边,闻言抬步跟上,程雨薇则低头确认了一下行李箱的拉链,才不紧不慢地推着箱子跟了上去。
  银白色的奔驰停在教学楼下,杨薪打开后备箱,帮程雨薇把行李塞进去。林野利落地爬进后排,程雨薇犹豫了一瞬,最后也上了后排落座,她的手指轻轻收拢又松开,像是在习惯没有首饰后空荡荡的脖颈和耳垂。
  银白色的SUV穿过大学城的林荫道,拐上绕城高速时,阳光正斜斜地洒在车窗上,将整个车厢映上一层蜂蜜色的暖调。程雨薇靠在窗边,指尖摩挲着手机边缘,目光投向远处。
  九月中旬的水俞市,尚未褪尽暑气,但风里已经夹杂了一点干爽的味道。车窗外,钢筋水泥的轮廓渐渐稀薄,取而代之的是绵延的绿化带和稀疏的矮山,高速路的护栏上爬满野藤,偶尔一簇野花掠过视野,像是城市的最后一句告别。
  拐下高速后,道路渐渐变得窄而曲折,柏油路变成水泥路,再变成坑洼的石子路,车辙碾出的浅沟里积着雨水,车轮掠过时溅起细碎的水花。两旁的行道树被野生的灌木挤得退让开,偶尔能看到一片开阔的稻田,金灿灿的稻穗在风里轻抖,远处的坡地上散落着几栋红砖老屋,炊烟细得几乎要被风折断。
  越往前,山势越见陡峭,空气里的温度渐渐降下几分,夹杂着松针和泥土的涩味。程雨薇摇下车窗,风灌进来,吹乱了她的鬓发,她眯起眼睛,任由发丝拍打脸颊。林野在后座舒展了一下长腿,望着远处的山脊线,不知道在想什么。
  杨薪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敲,目光偶尔扫过后视镜里的两个人,无声地笑了笑。开了约半个小时,他的手已经完全恢复。
  “真不错,以后要弄辆车,还要有司机,这样我就能利用好每分每秒。”收回思绪,杨薪扫了眼后视镜中的两个青春靓女,他决定主动和她们聊聊。
  他随手关掉广播,刚刚播放的是本地午间新闻通告——先是夸赞近年水俞市生态治理成效显著,森林覆盖率达到新高,登山露营与徒步路线也新增了多处。随后是例行安全提醒:夏秋季多暴雨,山区易发地质灾害,游客需提前查看天气;森林防火不容忽视,注意野外用火;最后提到,因生态恢复太好,野生动物频繁活动,特别是北郊林区偶有野猪伤人事件,提醒游客避免单独前往未开发区域。播音员语气轻松,似乎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次旅游警示,背景音乐渐低,他顺手切了首舒缓的钢琴曲,继续朝目的地驶去。
  阳光透过车窗,在后座洒下斑驳的光影。林野懒懒地靠着座椅,防晒衬衫的领口微敞,军训晒伤的皮肤在车内暖光下泛着淡淡的红。她手指轻拨着安全带,金属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蹭过胸前单薄的面料。
  “军训怎么样?”杨薪握着方向盘,语调随意得像在问早餐吃了什么。
  “还行,”林野耸耸肩,衬衫领口被她无意的动作扯得更开,露出锁骨下方一片晒伤的痕迹,“教官不算变态,就是站军姿差点晒成人干。”她手指顺着安全带的边缘滑下,停在腰侧。当车子驶过一片浓密的树林时,杨薪从后视镜注意到林野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呼吸都变得轻快了几分。她利落地把防晒罩衫脱掉扔在一旁,顺手将V领工装连体裤的领口往下拽了拽,胸前的两点在单薄的布料下愈发明显。“不过隔壁班教官更狠,”她继续说着,嘴角扬起一抹促狭的笑,“许朝靥老学他说话,被罚蹲了半小时马步。”
  程雨薇抿了抿唇,指尖在裙摆上轻轻一滑,声音温软:“我们连练正步走的时候,前排女生总踩不准点。”她目光往杨薪的方向偏了偏,又很快垂下,“教官气得差点飙方言。”裙摆下两条细白的腿并拢着,脚尖微微绷紧。
  林野的声音听着有些偏中性,而程雨薇则是正常的偏软少女音。杨薪从后视镜瞥了一眼,唇角微抬:“班上人怎么样?”
  “方诫愉简直是个标兵机器,”林野左手搭在车窗沿,晒黑的小臂在阳光下泛着蜜色,“正步踢得跟阅兵式似的,教官直接拉她出去示范。”她歪头一笑,防晒衫敞开的两寸领口里,隐约能看到军训晒出的浅褐分界线,“还有两个女生练齐步走的时候总撞到一块儿,被许朝靥起了外号叫'对对碰'。”她忽然压低声音,眨眨眼,“听说她们昨天在宿舍量胸围,非要比谁的……”
  安全带斜勒过胸前,将程雨薇的浅卡其色绑带裙压出一道诱人的凹陷。D+的饱满被安全带一分,布料在胸口绷出两道弧线,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我们班……女生都挺好看的。”她声音很轻,像是只是应付社交提问,“胸……也都很大。”指尖不自然地拨了下银链,脸颊微热。
  林野咧嘴笑了:“对对对,403宿舍那几个昨晚还在比谁的'奶茶杯'更满。”她扯了扯自己的领口,浑不在意露出更多的乳肉,“要我说,程雨薇你都不用参与——她们跟你差了两个型号吧?”
  “哪有...”她手指蜷了蜷,指尖蹭过腰间的细银链,“就...一个型号吧”后半句说得含糊,像是随口一提,可耳尖却微微泛红。她也没想到杨薪给她胸上涂抹的精油效果这么好,搞得她每隔两天就要重新买一次内衣,而之前的内衣已经兜不住,只能全部扔掉了。她记得杨薪说过使用七次就能达到最好的效果,现在只剩一次,还会变大吗?
  “张儒雪怎么样?”杨薪主动换了个话题。
  程雨薇轻声接话:“班长……张儒雪挺负责的。”
  林野也跟着附和:“班长人挺好的。”
  “张儒雪把班级带得还不错,”杨薪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了两下,“至少没给我惹麻烦。”
  “比别的班好多了!”林野往前凑了凑,安全带压过胸前,勾勒出柔软的轮廓,“三班导员天天查寝逼着叠方块被,五班更狠,听说半夜还拉练。”她撇了撇嘴,防晒衫的领口随着她的动作滑得更低,露出一截晒红的锁骨,“还是杨老师好,偶尔来看看就走,从不瞎折腾人。”
  程雨薇的手指无意识地绕着银链转了一圈,声音柔柔的:“嗯…别的班导员都在争标兵、评优秀,只有杨老师……”她顿了顿,睫毛低垂,“让我们按自己节奏来。”开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隐约透出内里紧致收拢的曲线。
  杨薪从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扬起。“军训的意义不在评比名次上,”他声音平稳,带着某种沉稳的力量,“正步踢得再标准也是表演,真正该练的是骨子里的韧劲。”
  方向盘在他掌中转出流畅的弧度,阳光划过他轮廓分明的下颔线。“等你们将来走出校门就会明白——”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了几分,“值得拼命的不是训练场上的标兵锦旗,是像戍边战士那样守护国土的担当,是科研工作者那种十年磨一剑的坚持,是为行业默默耕耘的劳动者那份朴实的热忱,更是每个认真生活、维系社会稳定的普通人那份无声的力量。”
  后视镜里他的目光像带着温度的扫描仪,从两人身上掠过:“完成了军训是好事,但记住——”挡风玻璃外行道树的影子斑驳地落在他眉骨上,“把这份坚持带进往后四年,才算没白晒这些太阳。”
  他顿了顿,声线忽然柔和几分,“不军训了也得坚持锻炼,别仗着年轻就糟蹋身体。”后视镜里,他的目光似有若无地掠过她们,“大学四年,别光顾着玩。”
  林野笑嘻嘻地歪着脑袋:“知道啦——”她的语调拖得长长的,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娇俏。而程雨薇的指尖则悄悄收紧了银链,轻轻“嗯”了一声,耳尖微微泛着红。
  “你体力太差了。”杨薪的语调依然平淡,可指节却在换挡杆上似有若无地摩挲了一下,“以后多练练。”
  程雨薇耳尖瞬间红透,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知道了。”
  车内陷入短暂的沉默。突然,杨薪轻笑一声:“要是不好好练...”
  她猛地绷直脊背,针织开衫的袖口被攥出细小的褶皱。
  “老师可是会惩罚你的。”
  “惩、惩罚...”“嗯……”程雨薇浑身一激灵,呼吸陡然急促起来,胸口的起伏更加明显。针织开衫下的肌肤泛起浅浅的粉红,体温在羞臊与隐秘的期待中不断攀升。
  她的右手先是局促地捏住领口,而后装作整理褶皱,指尖却沿着衣料下的曲线若有若无地打着圈——掌心微微施力,隔着单薄的速干衣按压自己的乳尖,布料摩挲的触感让她喉咙里溢出细弱的喘息。左手早已滑到大腿内侧,修剪得圆润的指甲狠狠掐进娇嫩的皮肉,像是要把那股酸胀的痒意全部转化为痛感。双腿不自觉地绞紧,皮革座椅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眼角余光捕捉到林野仍专注地望着窗外,她甚至放纵自己在衣料上重重一揉,指尖捻着早已挺立的乳尖轻扯了一下——“唔……”她咬住下唇,喉间溢出一丝甜腻的气音,双腿猛地一颤。
  林野歪头看着窗外飞驰的景色,完全没注意到身旁人的异常。
  “当然了,”杨薪的语气突然轻快起来,“要是体力一直这么差...”后视镜里,他的目光带着戏谑,“以后出去玩就不带你。”
  “我会好好锻炼的!”程雨薇突然提高音量,随即像是意识到失态般咬住下唇。她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连带着透气的速干布料都绷出几道暧昧的褶皱,“杨老师安排的...训练项目...我都会认真完成的。”
  后座另一端,林野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啊——我也得多练练。”她毫无防备地伸展身体,防晒衫下摆掀起一角,露出若隐若现的马甲线,“杨老师组织跑步的时候叫我一起啊。”
  “好,一定带你。”
  林野没注意到气氛,忽然拍了下前座椅背:“对了杨老师!”安全带因她的动作骤然收紧,在胸前勒出柔软的凹陷,“周一晚上班上聚餐,庆祝军训结束——你能来吗?”她眼睛里闪着期待,连带着防晒衫下隐约透出的肤色都像是跃动的光影。
  杨薪低笑一声:“行啊,地址发我。”他目光扫过后视镜,在林野敞开的领口和程雨薇绞紧的手指间各停留半秒,“到时候别喝太多。”
  窗外阳光炽烈,车内空调的冷气混着程雨薇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林野放松地陷进座椅里,防晒衫的衣摆卷到了腰际,露出一截晒黑的小腹。程雨薇微微并拢双腿,指尖在膝盖上轻蹭了一下,针织开衫下隐约透出胸口起伏的弧度。她轻咬嘴唇看向窗外,珍珠耳钉随着她稍稍急促的呼吸轻晃,像在掩饰某种隐秘的焦躁。
  车子驶入更深的山路,路牌提示距离南天森林公园还有十公里。远处的山峦层叠,云雾丝丝缕缕缠绕其间,偶尔有飞鸟掠过的影子,将天空分割成不规则的碎片。
  风依旧吹着,像是在催促他们更快些抵达那片自由的露营之地。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03 01:14:25

第79章 亲密露营-试探
  银白色的SUV沿着盘山公路盘旋而上,车窗外的树影渐疏,阳光被高海拔扯得愈发透亮锋利。
  林野支着胳膊靠在窗边,军训晒黑的皮肤在冷调光线下泛着光泽。
  “气温倒没降多少,就是风里带着点凉飕飕的有些痒。”她满不在乎地扯了扯透气的领口。
  程雨薇却悄悄蜷了蜷脚趾。她裙摆下的膝盖微微发颤,自幼娇养的皮肤对温差过分敏感——25度的山风钻进针织开衫的缝隙,像冰凉的指尖撩过脊椎。
  “……有点冷”她低声说。
  “没事,我有准备。”
  杨薪扫了眼后视镜,方向盘一转刹停在观景台边缘。他从后备箱拎出两件军绿色大衣,布料厚重扎实,袖口还缝着防风搭扣。
  “程雨薇。”他勾了勾手指。
  她乖顺地下车,双腿下意识并拢——浅卡其色绑带裙下,安全裤的暗扣已被自己悄悄解开。刚走近,杨薪便一把扣住她的腰,军大衣裹上肩头的同时,手掌直接探进裙摆,重重按住她臀肉。
  “忍不住了?”他低笑,拇指沿着内裤边缘挤入,另一只手隔着丝滑布料揉捏。掌下的软肉立刻绷紧,又被他的指腹碾出凹陷。程雨薇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指尖揪紧他的袖口,“……你明明知道。”
  “知道什么?”他故意用力一扯,蕾丝内裤倏地勒进臀缝。她浑身一颤,脚跟几乎离地,膝盖软得要靠他托着才站稳。杨薪俯身咬她耳垂,“说清楚。”
  湿热的吐息烫得她耳根发红。“想……想要你……”她声音越来越小,“像上次在办公室那样……”
  两人的关系早已越过师生界限,她早已不是那个只会在他掌下呜咽颤抖的少女。最初只是军训结束后关起门的惩戒,巴掌隔着迷彩服落在她紧绷的臀上,而她咬着下唇,手指死死揪住沙发套;后来发展成她主动解开皮带,褪下迷彩裤跪在他脚边的地毯上请求责罚的模样。
  直到那次——杨薪记得很清楚,他一改往常隔着衣料的拍打,直接拽下她的裤子和内裤。皮带抽在赤裸臀肉上的脆响震得她浑身发抖,但她不仅没有躲闪,反而把腰臀抬得更高,颤抖着将皮带尾端递回他手里。
  现在她早已学会用眼神讨要惩罚,甚至在公开场合也会偷偷用指尖摩挲他的手腕暗示。就像此刻,明明穿着端庄的连衣裙,裙摆下却暗藏玄机,裙摆内置的安全裤裤侧有暗扣可卸除——她的身体比她神情更加诚实。
  杨薪指尖挑住内裤边缘利落一扯,布料摩擦的轻微声响让她耳尖发热,臀肉下意识绷紧。他将战利品塞进口袋,指节抵着她尾椎轻佻一滑:“这次跟来露营……”带着茧的指腹在她细腻皮肤上辗转,“你愿意让林野知道你的小秘密么?”
  程雨薇呼吸一滞,但很快垂下睫毛,温顺地把脸颊贴在他肩头:“……杨老师决定的,我都听。”她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什么,“只要您还愿意……继续罚我。”
  杨薪低笑一声,把大衣裹在她身上。
  细心的杨薪特意为两个没有露营经验的新手准备了它们,他之前一直想着与姐姐出去“露营”,所以做了大量的功课和研究,自己也利用空闲尝试过几次,虽说算不上什么老手,但已经是一个经验相对丰富的熟手了。
  “好了。”
  “谢谢老师。”
  杨薪掐着她的腰让她踮起脚尖,程雨薇顺势亲在他脸颊,唇瓣在肌肤上短暂停留,带着雏鸟般的依恋。
  轮到林野时,杨薪的目光落在林野胸前——军绿色的工装连体裤拉链敞开着,一直垂到胸骨中央,领口松散地咧开一片蜜色肌肤。她没穿内衣,山风从敞开的领口灌进去,柔软的衣料随着行驶中的颠簸微微起伏,紧紧贴敷出饱满圆润的曲线。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走路的轻微晃动,都能看到布料下自然的起伏,甚至能隐约描摹出顶端微微凸起的轮廓。林野全然不在意,甚至微微挺身,让山风吹得更舒畅些,胸前的柔软随之晃荡出随性的韵律,像是不受束缚的野性象征。
  杨薪的视线在她胸前短暂停留,微微抿嘴。她从来不是刻意炫耀,只是不屑刻意遮掩——即便知道自己在被注视,也依旧放松地舒展身体,任由风吹得衣领掀动,布料绷紧时勾勒出更深陷的阴影轮廓。但她的展示只限于发现了她秘密的杨薪。
  “裹好。”杨薪抖开大衣,示意她抬手。衣服拢上来的瞬间,他的手指在她肩胛处短暂停留,像是对待一件需要小心保护的易碎品。“上一次在森林公园被抓到后,还试过别的地方吗?”他声音低沉,像是随口闲聊。
  林野的手指蜷缩在军大衣袖口边缘,无意识地蹭了两下粗粝的布料,像是借此给自己一点缓冲的勇气。“……试过,但都很小心。”她的声音比平时放得低,咬字轻得几乎被风声盖过,“……就是上周,在宿舍楼的消防楼梯间待了三次,每次不到十分钟。”说完这句话,她的脸颊微微绷紧,睫毛压下来,视线滑向自己的鞋尖,“——没人看到,我确认过……就是怕再被抓,没敢再久一点。”
  杨薪的拇指擦过她的下颌,微微施加一点力道让她抬头。“安全第一。”他声音低沉,却没任何责备的意思,手在她肩上按了一下:“至少得穿内衣吧?万一撞见人,还能解释。”
  “可——”林野语塞,脸颊烧得更烫,抬手挠了挠后颈,“……内衣勒着难受,束缚感太强了。”
  “那也不能真空乱跑。”杨薪语气依然平静,但态度明确:“实在受不了,换成运动背心也行。”
  “穿那个不舒服,还是乳贴方便——”林野下意识脱口而出,而后倏地噎住,耳根迅速泛红,“不、我是说,我的意思是——”她手指绞紧外套下摆,懊恼地皱起鼻子,“……平时都穿的!只有想露的时候才会……特意……不穿。”
  杨薪低笑了一声,指背蹭过她发烫的耳廓,语带调侃:“那就好。”他的目光在她紧绷的肩线上逡巡一圈,又添了一句,“至少在学校给我好好穿着,放心,我会定期像这样带你出来释放的。”
  “知道啦!谢谢老师!”林野飞快打断,整张脸都涨得通红,小声嘟囔,“我又不是小学生…”
  杨薪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裹好,忍得越久,爆发时越爽。”他替她整理领口,指节划过颈部时动作很克制,“等到了山顶露营地,你想怎么疯都行——但得我陪着你。”他刻意停顿一下,补了一句,“全程。”
  林野的呼吸明显变快了,眼底闪过一丝雀跃的光,她舔了舔嘴唇:“……真的什么都行?”
  “真的。”杨薪淡淡地笑了一下,“但是不能进森林太深。”他补充了一个条件,语气温和得不像约束,反倒像是配合她的隐秘期待。
  “……可以。”林野迅速点头,随后又忽然犹豫了一下,“老师,程雨薇……她不知道吧?”
  “她不知道。”杨薪的手指勾住她的发尾,轻轻扯了一下,“但如果她知道了呢?”
  林野歪头思考了一会儿:“……我无所谓,反正她也不是会到处乱说的人。”她的语气带着一种隐约的坦然,“就是她别被我吓到就好。”
  杨薪没再多说,替她拉紧外套系带,指节在布料下轻轻滑过她的腰线,作为某种默契的示意。
  回到车上时,程雨薇正单手压着裙摆侧坐,看见林野裹得严严实实,她眉梢微微挑起:“不热吗?”
  林野没说话,只是冲她咧嘴一笑,眼底闪烁着某种压不住的兴奋。
  山路渐陡,转弯时视野骤然开阔——远处起伏的山脊线上,十六座巨型风车拔地而起,洁白的扇叶在湛蓝的晴空下缓缓旋转,像一组沉默的巨人俯瞰着整片森林。下午三点的阳光倾泻而下,风机投下的阴影在草甸上交错游移,将葱翠的植被切割成明暗交错的色块。
  “哇!比查到的资料还夸张!”程雨薇举起手机,V领针织衫的袖口滑落时露出晒成浅蜜色的手臂。她微微前倾身体,饱满的胸部轻轻抵在前座椅背上,镜头里捕捉到最近的风车——足有三十层楼高的塔身在逆光中泛着金属冷光,叶片转动的阴影正掠过远处星星点点的村落。
  山风送来隐约的嗡鸣,那是百米外旋转的扇叶切割空气的低频震动。海拔表显示已超过一千五百米,路旁的山毛榉渐渐被低矮的耐寒草甸取代。杨薪瞥了眼后视镜——一辆黑色SUV远远坠在后头,已经跟了他们三四个弯道。他皱了皱眉,但很快松开,没说什么,只是踩了点油门,加速甩开最后一个拐弯。
  远处最后一段盘山公路像银灰色的缎带缠绕在草甸间,通往那个被游记反复提及的露营草坪。能清晰看到草坪边缘磨损的草皮和篝火痕迹,以及更远处山谷里正在升腾的、纱帐般的雾气。
  “这地方真不错啊。”林野边拍边感叹,“跟电影里似的。”
  车子最终停在一片开阔的山顶平地上,风吹草浪,视野辽阔到几乎能望见天际线。
  杨薪拉开车门,山风立刻卷着松香和干燥的草屑扑进来。他蹲下身,从后备箱拖出沉重的防水帐篷包,尼龙布摩擦的沙沙声随着他利落的动作一路延伸到平整的草地上。
  那是个能抗八级风的隧道帐,军绿色的外帐在午后的阳光下泛着哑光。他抖开主体骨架时,铝合金撑杆碰撞出清脆的金属音——五根主梁交错成稳定的几何结构,足够五个成年人在暴雨天打牌都不会觉得挤。地钉被锤进泥土的闷响里,他膝盖压着防潮垫边缘,手腕一抖就绷紧了所有固定绳,整套动作如同肌肉记忆。
  “杨老师,我们能帮上什么吗?”程雨薇抱着几个折叠椅过来,靴子踩在松软的草甸上没站稳,踉跄了一下。她赶紧扶住身旁的林野,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用了,我自己弄,你们先在附近转转吧,别离我太远。”杨薪又检查了一遍防风绳的松紧,继续布置营地。
  程雨薇先摸出手机:“那、那我们去那边自拍?”她指指七十米外开满蒲公英的草坡。林野已经小跑起来,灰色大衣下摆在草浪里翻出细碎的波浪,回头喊人的时候发梢粘着几根蒲公英绒毛:“薇薇快来!这个角度能看到全部十六台风车!”
  杨薪把折叠桌椅搬进帐篷时,听见她们的笑声被山风吹得断断续续。他停下手看了看表——距离落日还有三个小时,足够他独自完成剩下的布置:炉具和气罐安置在内帐通风处,户外灯挂在穹顶挂钩上,最后检查了一遍外帐所有拉链的防水压胶。
  山路的尽头,那辆黑色SUV圆圆的停在远处,从杨薪这边看过于只有手掌大小。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09 17:04:41

(80)亲密露营-遭遇野猪
  杨薪弓着腰,刚把最后一板水安置进帐篷内侧,一声尖锐刺耳的惊叫猛地撕破了营地郊外草场的宁静。
  “啊——救命!!!”
  是程雨薇!
  紧随其后是林野急促到破音的呼喊:
  “杨老师!杨老师——有、有野猪!!”
  杨薪浑身的神经瞬间绷紧,没有丝毫犹豫,他侧身抄起折叠椅旁的露营刀就箭步冲出帐篷。
  风声呼啸着灌满耳朵,循着声音踏过摇曳的草地,很快赶到两人所在的位置,他的心猛地一沉:十几米开外,一片被踩踏倒伏的草地上,程雨薇跌坐在那里,脸色惨白,整个人吓得动弹不得。
  而林野死死护在她身前一步的位置,身体绷得像拉满的弓弦,灰大衣下摆粘满草籽。她的眼睛瞪得溜圆,死死钉在对面那东西。
  那是一头壮硕得惊人的成年野猪!
  棕黑色的鬃毛如同刺猬般根根倒竖,正暴躁地刨着地面,泥土草屑翻飞。鼻孔里“吭哧吭哧”喷出浑浊的白气,两只血红小眼睛死死盯着挡路的林野和身后的程雨薇,带着原始而凶残的杀气。那对弯曲泛黄的獠牙在阳光下闪着森冷的光,目测体重绝对超过两百斤,它前蹄刨地的节奏越来越急促,粗壮的脖颈肌肉坟起,这是攻击前的最后蓄势!
  “心为君主之官,藏神。”
  “肝主疏泄,开窍于目。”
  “脾主运化,开窍于口。”
  “肺主宣发肃降,开窍于鼻。”
  “肾主水,开窍于耳及二阴。”
  如果换做以前,杨薪见到这头畜生必定拔腿就跑,断不可能如同网上那些装逼言论人与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一个滑铲过去;但现在他是能力也大责任也大的强化过五脏的人,作为老师,哪怕暴露,也要先保护学生,人命大于天。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系统强化过的五脏在这一刻疯狂运转,血液中的含氧量瞬间飙升,头脑变得异常清晰,一个简单的应对方案瞬间成型。
  “稳住呼吸!你们去那边!”他声音压得又低又稳,像贴着地面滚过的闷雷,脚步却迅捷无声地从侧翼切入。他没有立刻扑向野猪,反而左手果断地向后方一侧空地猛地挥动,做出一个明确而有力的指令手势——引导诱敌!
  就在野猪被杨薪吸引注意力的时候,林野捕捉到了这个瞬间的机会,她用尽全身力气拽起瘫软的程雨薇,踉踉跄跄地退向杨薪指示的不远处那座风车发电机锈蚀的巨大金属基座后面。
  就在她们踉跄挪动脚步的瞬间,那暴戾的野兽再也按捺不住,狂吼一声,如同失控的攻城槌,整个身体携着风声朝杨薪方才站立的位置猛然冲锋!
  要把握时机。杨薪瞳孔里没有恐惧,只有沉着的计算。就在野猪带着腥风冲刺到面前不足两米,獠牙森森即将触及衣角的千钧一发之际,他身体猛地向侧面矮身滑铲,险之又险地与那狂暴的力量擦肩而过!五脏的强化带动着身体,让他的脑中的动作完美执行。
  错身而过的瞬间,他右手紧握的露营刀爆发出全力,循着野猪后腿关节突起的骨骼连接处,自下而上狠狠一剐!
  “噗嗤!”刀刃切入厚韧猪皮、坚韧筋膜直至触及关节韧带的滞涩感清晰传来。野猪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嚎,右后腿猛地一跛,冲势虽猛却骤然变形,庞大的身躯几乎贴着杨薪的腰肋擦了过去!
  第一滴温热黏稠的野猪血混合着泥污,“啪”地溅在他的裤腿上。
  “退到风车后面去!快!”杨薪弓低吼,身体在泥地上半旋,目光死死锁定因关节受创而凶性更炽、正试图调整方向再度扑来的野兽。
  受伤的野兽更可怕,但也暴露了更大的弱点!野猪因腿疼转身有些迟滞笨拙,暴怒使它完全放弃了警戒后背。此刻它巨大的头颅和粗壮的脖颈正暴露出一个极佳的侧面视野!
  杨薪没有任何犹豫,压低重心仿佛猎豹扑食,整个身体的重量和前冲的惯性瞬间叠加在一起,全部灌注于右手紧握的刀柄!
  “噗呲——!”
  这一刀毒辣、精准、致命!尖锐的刀锋如同烧红的钢钎,狠狠刺入之前造成的颈侧伤口侧上方更深层的位置——那里是颈动脉与气管最浅表也最脆弱的交汇区域。
  一击得手,杨薪的脑子依旧冷静。他没有直接拔刀,反而手腕猛地向右一旋一拉!
  沉闷的撕裂声伴随着一股滚烫血泉喷涌而出!
  浓稠的、带着浓烈腥气的猪血喷溅在他握刀的手臂和脸上。野猪发出了完全变调的、濒死的嚎叫,剧痛让它原地疯狂甩头摆身。尖锐的獠牙蹭着杨薪弓冲锋衣的前襟划开一道狰狞的裂口,巨大的力量将他狠狠掀翻在地!
  但他攥刀的手仿佛磐石铸就,甚至在倒地的瞬间就借助滚动的动作缓冲,并在人类自我保护本能的驱使下,闪电般弹身而起。
  那野猪半边脖子已经变成了血葫芦,后腿更是严重受损,庞大的身躯在原地打转、踉跄,口鼻喷着血沫,小眼睛里只剩下垂死的疯狂和恐惧,攻击性骤降。
  这就是畜牲,终究是生存本能大过一切,要死了就想跑。
  杨薪眼神毫无波澜,没有丝毫犹豫或怜悯。他不是专业的猎人,但知道只要放血,这玩意必死无疑,而且野外遭遇本就是紧急避险,就算是一级保护动物他也能下手。杨薪两步抢近,避开胡乱挣扎的蹄子和獠牙,精准地对着方才被他搅开的颈侧大血管伤口位置,再次将露营刀狠狠捅了进去,直至末柄,手腕剧烈一拧!
  嚎叫声戛然而止,如同断了线的巨大破布偶,野猪庞大的身躯猛烈抽搐了几下,轰隆一声砸在地上,眼睛失去了神采。
  四周骤然死寂,只有杨薪略显急促的喘息、远处风车叶片转动时的微弱嗡鸣。说实话,这种牲畜他真的不想面对第二次,人体激素水平缓缓下降,他顿觉后背一身冷汗,但随后他又宽慰自己,“我就算受伤,也有恢复技能。”
  杨薪单手撑着膝盖站起身来,脸上、手上糊满了暗红的血污和泥泞,他随意的擦了擦手,抬眼看到林野拖着脚步发软的程雨薇跑了过来。
  “老师!天啊……你、你流血了!”林野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哆嗦,目光死死锁在他染透了半边袖子的污血上,脸上血色褪尽,但那双眼睛里,除了担忧,更深层地翻滚着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灼热的光芒。
  杨薪甩了甩刀上的血珠和肉沫,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不是我的血。”
  他的目光没有忽略两人惨白的脸色和颤抖的膝盖,迅速扫过她们的身体确认没有明显伤痕。他没有立刻放下刀,而是先将染血的刀锋在旁边的长草丛里仔细擦拭了几下,才随手插回腰间的刀鞘——这个小动作传递着“危险解除”的信号。
  接着,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彻底放软下来,带着一种磐石般可靠的低沉温和,清晰地穿透现场的紧张空气:“都别怕,没事了,真的没事了。那东西已经彻底动不了。你们俩……刚才很勇敢,尤其是林野,护住了同学。”
  他并没有急于求问状况,而是先肯定了她们的表现,尤其是点出林野的守护行为,这比空洞的安抚更有力量。目光最终落到两个几乎快要脱力的女孩身上,“现在感觉哪里不舒服吗?有没有哪里疼?磕到碰到了别忍着,告诉老师。不想继续了也可以回去。”
  话音未落,程雨薇像是断了线的木偶娃娃,再也支撑不住积压到临界点的恐惧,“哇”的一声,积蓄在眼眶里已久的泪水终于决堤,整个人不管不顾地扑进杨薪怀里。她双手死命攥住他被划破的冲锋衣前襟,脸深深埋进他的胸膛,整个人抖得像寒风中的叶子,肩膀剧烈耸动,压抑不住的哽咽混合着浓浓的恐惧透出来:“呜……呜呜……我、我以为……我以为要死了……它冲过来……那么大的牙……我动都动不了……”
  温热的、弹软的触感隔着轻薄的衣服清晰无比地紧压着他的胸膛,甚至能感受到女孩子因恐惧和抽泣而急促起伏的心跳,以及那两团丰腴随着战栗不断磨蹭带来的惊人弹性和体温。这触感……美妙得难以言喻。他自然地抬手环过去,手掌轻轻扣在她剧烈颤抖的后背上,另一手安抚性地轻拍她的肩膀,表情却依旧是那份可靠师长的沉稳温和:“好了,好了……真的没事了,放松点……”
  他的安抚技巧炉火纯青,声音里的镇定仿佛带着魔力。
  几乎是同一秒,另一个温软的身体带着同样的颤栗与劫后余生的激动,从身后猛地贴了上来。林野的双臂如同两条藤蔓,紧紧、紧紧地从后方缠住了他的腰身,她同样冰冷而紧张的手指,深深嵌入他身体两侧的衣料里。更加要命的是——她那饱满起伏的胸部,带着惊人的弹性和年轻身体的活力,毫无缝隙地,重重地压住了他整个宽厚的背脊!
  嘶——杨薪的嘴角,在程雨薇的呜咽和林野的发梢里,几乎无人察觉地向上扯动了一丝细微的、近乎享受的弧度。
  前胸贴合着程雨薇因为极度惊慌而更显敏感的绵软胸脯,那柔软触感隔着衣服清晰得如同烙印。而后背,则被林野充满力量感、因紧绷肌肉而显得挺拔弹性的双峰狠狠挤压。两种不同风格的柔软与温热,隔着两层衣物汹涌地侵袭着他的感官。程雨薇的恐惧让她搂得极紧,仿佛想将自己嵌入杨薪的怀抱;而林野则更像是一种宣誓般的不肯放手,带着点后怕,又混杂着一种奇异的兴奋。她甚至下意识地踮起脚,将自己的侧脸也紧贴在杨薪的肩颈后侧,急促温热的气息就喷在他的脉搏处。
  杨薪维持着这份从容,一只手继续在程雨薇腰背后轻抚缓解她的战栗,另一只手却不着痕迹地悄然下滑,轻轻落在了她浑圆饱胀的臀峰上。他掌心带着恰到好处的安抚力道揉了那么两下,状似关切:“放松点,你看你,腿抖得都站不稳了……”语气温和得如同最体贴的老师。
  他微微眯了下眼,敛去那几乎要溢出的满足感,面上甚至还配合着此刻的氛围露出一点“无奈”的意味,轻叹了口气。怀里的程雨薇似乎对这隐秘的享受毫无所觉,反而因这“体贴”的安抚更往他怀中缩去——这个角度让那份挤压感更加诱人。而背后的林野……她非但没有松开的意思,环抱的力量反而更紧了些。杨薪能清晰地感觉到后背紧贴处的两团峰峦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在起伏,那份充满活力的青春弹性撩拨得人心头发烫。她贴得太紧,心跳声甚至清晰可闻,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因方才目睹强大武力而瞬间迸发和加强的——深深信赖和全然的依赖。
  在这荒野危机之中,两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在恐惧与劫后的双重情绪下,就这样毫无保留地用自己娇软的身躯拥抱着他,依偎着他,仿佛他是唯一的灯塔。
  此刻,林野的心脏仍在胸腔里剧烈地擂动,像一头躁动的困兽,但这节奏不仅仅是因为方才直面死亡的危险——
  脑海里不可遏制地反复回放着那震撼的、足以颠覆她以往任何认知的画面:杨薪老师那如同瞬间从平静水底爆发出的海啸般的速度!那毫无惧色地朝着庞然猛兽对冲的决绝身影!那柄露营刀划过野猪后腿关节时的精准冷酷!尤其是最后那一刀……干净、利落、狠绝得不像话!刀刃切进野猪脖子时崩开的血雾,甚至有几滴溅到那冷硬沉静的侧脸上,配上那双毫无波澜、冷静得近乎残忍的眼睛……
  那一刻,她仿佛亲眼目睹了某种现代文明外衣下深藏的原始凶兽解除了束缚!
  那感觉非但没有让她惊惧尖叫逃跑,反而……反而点燃了她内心深处一种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奇异的、滚烫的悸动!肾上腺素的余韵混合着一种陌生的崇拜感,灼烧着她的理智。那喷溅的血、垂死野兽的腥臊气味、金属撕裂皮肉的声响…这一切本该令人作呕的场景,此刻在她的神经末梢却被异化成一种混合着巨大安全感和强烈倾慕的背景音效!
  他是真的有力量在这里,在原始丛林法则可能降临的荒野之中,保护她!甚至不只是保护……他展现出的那种力量、智慧和毫不拖泥带水的杀戮执行力,让她骨子里某种隐秘的、渴望依附强大的女性本能被彻底唤醒了。
  他平日里是那位温文尔雅的大学老师,像一座可靠的山。而方才……他就是山崩时那轰然砸下的巨石,带着碾压一切的原始力量和令人颤栗的安全感!这巨大的反差,让此刻林野心念深处翻涌着一种远比劫后余生更滚烫的情绪。她的唇角在杨薪宽厚的背脊上悄悄地、不受控制地扬起一个隐秘的弧度。
  几分钟后,杨薪调整好气息,摸出手机拨通了当地林业局的紧急电话,声音冷静地报了位置和情况。
  看着那血腥的巨大尸体,林野定了定神,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激烈情绪,抬脚试探性地踢了踢野猪后腿上坚实的肌肉,带着一丝好奇问:“这……这东西,能吃吗?”
  杨薪一边听着电话那头的指示,一边简洁地回答:“不能。寄生虫太多,野味处理风险太高。”挂了电话,手机屏幕亮起,一条清晰的定位坐标发到了他手机上。“通知我们送到山脚一个指定回收点,”他目光扫过两个惊魂未定的女孩,语气略带轻松地补充了句,“林业局说有奖励,补偿金一千八。”
  刚从他怀里脱离出来的程雨薇,眼睛还红肿着,闻言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带着点小女儿的娇憨和后怕的委屈,小声嘟囔:"差点被它撞死才换一千八......"
  这句带着小情绪的抱怨,像是一根针一下子戳破了死里逃生后的凝重和紧绷空气。“哧——”林野没忍住,紧绷的唇角突然泄出了一声短促又带点荒谬感的笑声。
  {注:即使野猪已从国家“三有”名录除名,但部分地区仍禁止私自处理野生动物尸体,且狩猎后需进行无害化处理,一般采用两米以上的坑深埋,或者高温焚烧,或者联系林业部部门等专业人员来处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10 01:21:27

(81)亲密露营-烤肉
  看着林野那声短促的笑,杨薪紧绷的神经微微一松。
  他随意用袖子抹掉脸上残留的、半干涸的暗红血渍,目光扫过惊魂初定的程雨薇和眼神灼灼发亮的林野:“行了,都回营地。这玩意儿之后我处理。”
  他上前两步,一手一个,轻轻拍了拍两人的背,动作带着师长的安抚,也带着一份温柔的力道,将她们推离了这片弥漫着浓重血腥味的草地。
  三人沉默地走回营地。程雨薇低着头,手指还紧攥着杨薪冲锋衣被划破的衣角,仿佛那是唯一的浮木。林野反而走在了最前面,脚步似乎比平日还快了几分,只是偶尔会忍不住回头,飞快地瞥一眼杨薪平静无波的脸,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说的、混合着兴奋与好奇的光。
  到了搭好的军用帐篷前,巨大的风车基座隔绝了刚才那片血腥之地。林野主动跑去打开车上装载的冷藏箱,杨薪则先换了一套备用的衣服,然后弯腰从帐篷内取出便携的折叠铸铁烤架和一大包无烟果木炭。金属件的碰撞声带着日常的烟火气,冲淡着先前残留的恐惧。
  “都别傻站着。”杨薪动作利落地架好烤架,点燃了炭块,“过来帮忙串肉,吃点东西。”
  人在受到惊吓后,最好做点别的转移一下注意力,可以很有效的淡化那段记忆以及恐惧感。
  他刻意用略带粗鲁的调侃语气,效果意外的好。程雨薇吸吸鼻子,终于放开了攥着的衣角,虽然脸色还是苍白,但乖乖蹲了下来。林野也拎着冷藏箱过来了,里面是预腌好的肋排牛排和牛羊肉。
  很快,炭火的噼啪声混合着油脂滴落腾起的焦香弥漫开来。很快,炭火的噼啪声便混合着油脂滴落腾起的焦香弥漫开来,勾得人食指大动。
  杨薪占据了烤架的中心位置。他先把那扇厚实的烤肋排刷足了他自己调制的秘制酱料,将其肥硕带皮的一面朝下,稳稳放在烤网火力较温和的区域。肋排皮下的油脂在稳定的火力炙烤下开始滋滋渗出,细密的油泡在焦糖色酱面上跳跃破裂,散发出浓郁的肉香和酱料的甜辛气息。
  他并不急于频繁翻动,这是对待厚肉的第一要诀——让接触面充分受热焦化,锁住内部汁水。只在分针跳动几次后,他才用特制的长烤叉稳稳挑起肋骨,流畅地一翻,让排骨的另一面也吻上炽热的烤网。翻面时,能看到表皮已经形成了漂亮而均匀的焦褐色硬壳,这是美拉德反应完成的标志。
  (注:美拉德反应是一类在氨基酸和还原糖之间发生的化学反应,它使得食物变成褐色并具有独特的香味。在煎牛排、煎饺、曲奇饼和其他种类的饼干、面包、烤棉花糖等许多食物里都会发生这种反应。它是以法国化学家路易斯·卡米尔·美拉德的名字命名的)
  几乎在肋排翻面落稳的同时,他又从旁边的保温盒里迅速取出两片厚度约莫两指、油花分布如雪花般的牛排。牛排表面只是撒了足量的粗海盐和现磨黑胡椒,简单却最能凸显肉的本味。没有多余的酱料沾染。他拿出另一块洗净的烤盘专用铸铁平板,利落地放在烤网正上方温度最高的区域热上。几滴清水甩上平板,“滋啦”一声瞬间汽化,说明温度已够。
  牛排被干脆地拍在滚烫的平板正中央,油脂触碰到高温金属表面,立刻发出惊人的“哗啦”声响和剧烈的油爆声。杨薪动作极快,一手用叉子轻轻压住牛排中间凸起的筋部防止蜷缩,另一手则将几片大蒜拍裂、一小根带叶的新鲜迷迭香一同丢进牛排边缘熔化的油脂里,让植物香气被油脂激发并浸润到肉中。
  他严格控制着时间,大约一分半钟。当牛排朝下的一面边缘完全转为诱人的深棕色,而表面盘踞的残余生肉的深红色消失、开始渗出细密汁水时,他果断用叉子和一块薄刃鱼铲配合,沉稳地将牛排轻巧铲底,瞬间“翻面”。新的一面对上热度,又是一阵激烈的“交响”,油脂四溅,香气更加爆裂开来。这次他只烤了约四十秒迅速扫过温,便用叉子将牛排移到烤架无火的角落区域,让厚实的内部在余温里缓缓升起核心温度,直至粉嫩的理想状态,内部高温会将内部肌肉纤维再次收紧,汁水充盈。
  在此期间,小块的适合快烤的牛小排也被放置在烤网上进行补充。牛小排呈漂亮的红色,大部分油脂丰富且分布均匀。这又是另一种烤法,烧到极旺的明火将薄薄的脂肪层瞬间激化变脆,形成迷人的焦边风味!他快速地来回翻动这些小排,大约七八分熟便迅速夹起。高热的脂肪在口中会立刻融化如丝绸。
  就在这两项大型烹饪的间隙,他还能抽空照顾旁边的韩式薄切五花肉片。那是提前用韩式辣酱、梨汁、蒜蓉和其他调料腌制入味的,颜色红亮。他用长筷子不断翻动。火力略低以保持肉质嫩滑、酱汁焦而不糊。酱汁在高温下渐渐稠化,裹在滋滋作响不断渗油的肉片上,发出甜辣辛香。
  这行云流水的操作堪称厨艺的“沉浸式”表演。火上五六个食材同时在完美节奏里烹饪,火候各异,但杨薪掌控自如,每一种食材都在最恰当的火力和时长下完成了美妙的蜕变。他用小刀熟练地从静置好的焦脆香浓的肋排上削下几片肉紧贴骨头处最为鲜嫩多汁的部位——表皮焦糖色的硬壳发出诱人脆响,内里的肉质却呈现出完美的粉嫩过渡,边缘被烟熏气环绕。他将这精华之肉率先放在了程雨薇面前的餐盘里:“压压惊。”
  同时,他迅速将那块沉甸甸、依旧在微微“呼吸”的牛排移到自己面前的砧板上,用锋利的刀子轻快划过,肉排顺从地被分成等厚的条块,横截面粉嫩的心肌色如同宝石一样透亮诱人——中心完全是熟的但保留着足以惊艳食客的粉嫩度。他把这肉条也放在了林野的手边,自己则拿起一根还在滋滋响的牛小排啃了起来。
  程雨薇犹豫了一下,接过盘子,小口地咬了一下焦香的肉粒,温热的肉汁在口中化开,浓郁的香气似乎真的一点点熨帖了紧绷的神经。
  “慢慢嚼。”杨薪自己也切了一块塞进嘴里,目光落在远处那风车巨大的扇叶上:“今天这事儿,是我低估了这片区域的野生动物密度,是我这个带队老师的疏忽。抱歉,让你们受惊了。”
  “老师!”一直沉默的林野猛地抬起头,语气有些急,又似乎带着她一贯的直率,“这怎么能怪您?这种深山草地本来就有可能遇到东西!要道歉也该是林业局道歉,他们的预警防护没做到位!再不然……再不然也算它倒霉!”她朝之前的方向努了努嘴,虽然眼神深处还藏着一丝后怕,但更多的是对意外的归结。
  程雨薇也小声附和:“嗯……是意外。”她又慢吞吞地咬了一口肉,声音渐渐稳了些,“我们……我们还是活蹦乱跳的。而且,杨老师您太帅了……”说到最后几个字,声音又低了下去,脸颊微红,低着头专注地跟盘子里的烤肉战斗。
  氛围在美食的慰藉下,终于像一个被缓缓补好气的气球,重新鼓胀起属于郊游的轻松。杨薪见她们的紧张被食欲取代,这才慢慢转动着烤架上的牛羊肉串,肉油脂香四溢。
  “下次。”他闲闲地开口,给烤串翻着面:“找个海拔低点的,有小溪流水的地方。轻装徒步或者露营,水边比纯草地上总感觉安心点。”
  “好!”程雨薇立刻点头,眼睛亮了亮,“有树荫有水的地方最好了,要是能抓鱼更好。”
  林野更是满嘴食物地含糊赞同:“嗯嗯嗯!有溪流还能……呃……”她及时把“全裸玩水”咽了回去,换了个词,“还能下河捉小鱼!”
  油脂滴落在炭火上,嗤地腾起一阵青烟,混着果木炭和烤肉的浓郁香气,格外诱人。杨薪熟练地将烤得两面焦黄、滋滋冒油的鸡翅夹到她们的盘子里,随口问道:“味道怎么样?咸淡还行吧?”
  “嗯嗯!超好吃!”林野已经干掉了一串牛肉,正用尖头的小餐刀跟一串烤得稍硬的牛板筋较劲,闻言猛点头,嘴角还沾着一点酱汁,“比那些西餐厅强一万倍!”
  程雨薇小口地吃着肋排,动作斯文许多,听到问话也抬头,嘴角微微上扬:“肉烤得很嫩,酱料的味道也很好。”
  杨薪的厨艺,纯属生活所迫自修而来。和姐姐住一块时,两人几乎把方圆几公里的外卖吃了个遍,从最初的新鲜满足,到后来点开App只觉得满屏油腻,味蕾早已麻木。更别提那几年外卖平台翻脸比翻书还快,红利期过了,市场圈地结束后仅存的两家外卖平台进入了收割阶段,商家被抽成压得喘不过气,骑手疲于奔命,用户端的配送费和价格却节节高升,吃到嘴里的性价比越来越低,只剩一肚子火。
  某个懒洋洋又实在提不起胃口点外卖的下午,杨薪看着厨房的锅碗瓢盆,干脆撸起了袖子。“自己整!”这句赌气的话成了起点。
  一开始,他也就对付着炒个大杂烩,能熟就行。后来为了增肌,硬着头皮啃了些营养书,琢磨着热量、蛋白、碳水怎么配比才不浪费辛苦锻炼的汗水。但真正让他在厨房“开窍”的,还是他姐。看着她又下班回来只扒拉几口冷饭对付,杨薪心里不是滋味。他琢磨着,总得让她吃上顿像样的、热乎的,还得搭配匀乎点,不能光塞饱肚子。
  “用心”就这样不知不觉浸到了油盐酱醋里。他开始不满足于炒青菜番茄鸡蛋了。上网扒教程、研究视频,笨手笨脚地煎第一块牛排控制不了火候成了铁板烤牛肉干;对着日料视频拆分一条比目鱼,案板上鱼鳞翻飞差点引发家庭灾难……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煎烤煮炖,中餐西餐,甚至一些简单的日料手法,都慢慢被他琢磨通了几分门道,家里的餐桌不再是快餐的延续,而开始有了点“过日子”的活色生香。两年下来,厨具用得比健身器材还熟,菜刀在他手里也有了生命,灶台成了他第二个熟悉的战场,当然也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厨具交了波智商税。
  “那就好,饿了吃什么都香。”杨薪自己也叉起一块牛排,咬了一口。看着两个女生专心对付食物的样子,刚才的紧张惊恐被这烟火气冲淡了许多。
  油脂滴落在炭火上,嗤地腾起一阵青烟,混着果木炭和烤肉的浓郁香气,格外诱人。杨薪熟练地将烤得两面焦黄、滋滋冒油的鸡翅夹到她们的盘子里,随口闲聊道:“大学开学半个月了吧?感觉怎么样,跟高中区别大不大?”
  “大!太大了!”林野立刻接话,正用尖头的小餐刀跟一串烤得稍硬的牛板筋较劲,闻言暂时放弃,一脸感慨,“高中老师天天在后门‘死亡凝视’!大学?辅导员影儿都没见着几次!”她说完嘿嘿一笑,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位就是辅导员。
  杨薪脸绷紧了一下,扫了一眼林野。
  程雨薇则小口吃着肋排,动作斯文许多:“课程安排自由了很多,但感觉一下子要自己操心的事情也多了。”她想了想,“比如选课什么的。”
  杨薪点点头,自己也叉起一块牛排:“正常,大一主要是转变期,适应生活和学习节奏。多参加点社团活动也行,扩展圈子。”
  “后面大二开始专业核心课就多了,是打基础的关键时候;到大三,就得琢磨暑期实习、未来方向了,是直接工作、考研还是别的路子,到时候得心里有个谱儿。我带过几届学生,看不少人都是大三上才急急忙忙做决定,搞得挺辛苦。”
  其实他根本没当过辅导员,聊的这些全都是以前他的辅导员所聊的,但好在很多人的人生路径大致相同,开学前都是天之骄子,毕业后都是茫茫众生。“看过猪跑也吃过猪肉”的他直接根据回忆现学现卖,模仿着以前自己大学时期导员的话语语调,把大学不同阶段的重点像唠家常一样简单顺了一下,最后才带出那个核心问题,作为辅导员分享经验后的关心:“所以啊,也别觉得早,时间晃得快得很。你们俩现在…对以后毕业去向,有什么模糊的想法没?或者家里有没有什么倾向?”
  林野终于打败了那串牛板筋,撕咬下来一大块,一边嚼一边含混不清地说:“我家……嗐,爸妈就想我毕业找个稳定点的工作,‘有个班上就不错了’,他们原话。”她耸耸肩,语气是那种听天由命的随意,“我呢,先看能找个什么样的活儿吧,争取进个大点的公司,福利待遇好点,再找个合得来的男朋友,就挺好。”她把“班上”两个字加了点俏皮的儿化音。
  杨薪转向程雨薇:“你呢,雨薇?”
  程雨薇正用小叉子把一块带脆骨的排骨肉剔下来,闻言动作顿了顿,将肉块优雅地送入口中,才慢条斯理地说:“我……可能就听家里的安排吧。我爸……做生意的,”她略微含糊了一下,似乎不太想细说家里具体做什么,“主要是些外贸,制造的东西销出去。他们应该希望我先跟在他们身边学学看,或者去公司帮帮忙。”她语气平静,没有什么大的野心或抗拒,仿佛这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带着点被保护好的温室花朵特有的那种理所当然的安定感。
  “那不是挺好?”林野插话道,拿纸巾擦着嘴,“家里有产业可太舒服了。至少不用像我,得自己出去面试跟人卷。”她语气里带着点点羡慕,倒是没什么嫉妒。
  程雨薇浅浅一笑,没说话,只是又拿起一串土豆片,小口吃着。
  杨薪嗯了一声,没有发表太多意见,只是看着烤架上滋滋作响的肉串翻了个面:“各有各的路。不管是自己闯还是家里有安排,最后都得靠自己去走。”他这话说得平和,像是一个经验之谈的点拨:“雨薇,跟着家里做事也不会轻松,责任压力同样不小。林野,进个大公司是好,里面也一样人精儿扎堆。”他没有否定任何人的未来规划,只是用一种“生活经验者”的语调,给这两种看起来差异巨大的路径背后可能存在的共性点了一下。
  林野把骨头丢进垃圾袋,做了个夸张的表情:“啊,老师您说的我都开始焦虑了!”但她眼底是笑意。
  程雨薇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低低地回了个“哦”。
  下午的风渐起,吹在脸上带着凉意,却驱不散营地里烤肉带来的暖意和饱腹后的松弛。程雨薇捧起还有小半罐的冰苏打水,小口喝着,被凉意激得微微缩了下脖子,但眉宇间的紧张确实淡了许多。林野则摸着自己有点圆起来的小肚子,满足地靠在折叠椅背上,眯眼看着远处风车巨大扇叶在下午的阳光下染成亮片。
  杨薪又烤了几串蘑菇和彩椒,放在烤架边缘保温。他站起来,从帐篷里取出一个装着各种小零食的密封袋——果冻、巧克力豆、小包装薯片,挑了一袋程雨薇平常表现出偏好的话梅干递给她。
  “还想吃点什么自己来,或者烤点蘑菇?”杨薪语气自然得如同寻常聊天,又补充了一句,“我跟林野去那边走两步,看看下风处有没有刚才那家伙的同伙气味什么的留痕。你在这儿慢慢吃。放心我们就在附近转转,你有事喊一声我们能听见。”
  程雨薇接过话梅干,下意识地点点头:“嗯,好。”她看着远处绿意盎然的森林边缘,现在那里在阳光下显得宁静平和,又低头看看滋滋冒油的烤串,安心地嗯了一声,“我就在这儿。”烤肉的火候刚刚好,杨薪还细心地帮她把刚烤好的几串牛肉也放到了她盘子里,加上满满一盘刚熟的蔬菜。安全感暂时被食物和老师的安排填满了。
  杨薪示意了一下林野,给她一个暗示的眼神:“走了,去看看。”林野立刻从椅子上弹起来,眼神似乎比刚才更亮了几分,拍拍屁股上并不存在的草屑,毫不犹豫地跟上了杨薪的脚步,朝着草地与森林交接处的方向走去。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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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16 14:06:27

(82)亲密露营-识破
  林间漏下的碎金阳光在林野肩头跳跃,下午三点半的风带着初秋的微燥。
  林野走到草地与森林边缘的交界处,站定在一棵高大橡树的斑驳树荫下。杨薪跟在她身后半步的距离,看着她突然转身,脸上再没有先前在营地里的乖巧安静,而是绽开一种极度解放的、火焰般的笑意。那深V领的军绿色连体裤原本随意地包裹着她青春的身体,此刻,她的手指直接捏住了后背拉链的金属头。
  “哗啦——”
  拉链顺畅地滑落到腰际。
  她甚至都没有解开肩部的带子,上半身那棉麻质地的工装布料就如同卸下的幕帘般褪到了腰间,露出白皙的、没有任何束缚的上半身。胸前仅贴着两枚极小的乳贴,此刻也被她利索地撕掉,饱满的胸脯暴露在九月午后微热的空气里。她不在意,弯腰解开腿部的扣绊,抬脚,轻而易举地脱下了宽大的裤腿。那件当作外套的卡其色防晒衫早已堆在脚边。
  几秒钟之内,她如同剥开外壳的新鲜果实,赤裸地站在原地。脚踝上还系着那双黑色绑带凉鞋的带子,像最后一点文明的点缀。
  阳光穿透橡树层叠的枝叶,在她年轻饱满的胴体上切割出流动的金色斑点。光线在她光滑隆起的胸脯顶端凝住,温热的,像镀了一层薄蜜,勾勒出圆润弧线。沿着平坦紧实的小腹缓缓向下,光线抚过腰肢流畅的凹痕,又在圆翘臀峰的轮廓边缘折转,铺下柔和的光晕。双腿笔直修长,带着尚未经世事的匀称饱满。九月微燥的风拂过,光斑在她小麦色的皮肤上跳跃、流淌,仿佛山林本身也被这具毫不设防、充满生命力的年轻躯体所吸引,投下眷顾的流金与暗影交织的华服。那具赤裸的身躯站在林野边缘,浑然天成,既是造物最精心的杰作,也是向古老荒野献祭的鲜活祭品。
  她伸展双臂,深深吸了一口林间混合着草木和泥土气味的空气,然后转头看向杨薪,眼睛里满是舒爽:“老师,这样才算真的来露营了!”她咯咯笑着,抬脚踢了一下脚下的衣物堆。
  杨薪的眼神很平静,只是视线在她赤裸的身体上短暂地停驻了片刻,那并非审视,更像一种确认。他迈步上前,自然地走到她身边。
  踩着松软的林间落叶和青草,两人沿着森林边缘不紧不慢地并肩散步。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开阔的荒野中,每一次空气的流动,每一片叶子的轻触,感观都比穿着衣服时放大了无数倍。林野侧头看着杨薪染了血污后简单洗净却仍有隐约痕迹的袖口,声音清脆地说:“谢谢你啊,杨老师。要不是你……今天真不知道会怎样。”
  “不是的,如果没有我你们应该在学校过周末。”杨薪的声音沉稳,“作为带队老师,带你们进入有潜在野生动物活动的区域本就是我的责任。出了问题,就该我担着。今天这意外,说到底是我规划不周,下次我会提前调研。”他语气里带着清晰的责任感,没有试图把野猪意外归咎于运气或学生自己不小心。
  “意外就是意外!”林野立刻反驳,脚步轻快地蹭过一片低矮的蕨类,“谁能想到那边藏着那么大个家伙?而且,你也太厉害了……”她的语气从轻松转为带着某种探究,“杨老师,我现在真的很想知道——你是不是男人啊?”
  她问得突兀又直白,带着青春独有的莽撞和大胆。她停下脚步,转过身,赤裸地、坦然地面对着杨薪,目光直直盯着他的眼睛,毫不避讳地等待答案。细碎的光点在她光滑的皮肤上跳跃。
  杨薪的脚步也随之停下。他垂眼看了她几秒,周围只有风过林梢的沙沙声。然后,他很轻地扯了下嘴角:“被你发现了?”
  “我就知道!”林野的眼睛瞬间亮得要炸开,几乎是雀跃地叫了一声,又立刻压低声音,带着一种“我早就看穿”的得意:“刚才看你对付那头野猪的样子……那个味道,那种感觉!跟女生完全不一样!”
  “哦?什么味道?什么感觉?”杨薪顺着她的话问,语气里带着点好奇的笑意。
  林野组织了一下语言,努力让表达更清晰,但眼神依然灼灼发亮:“我在人类进化学的书上看过一些研究猜测,当然只是倾向性,不是绝对的。”她先给自己加了限定,以免显得偏见:
  “普遍认为呢,在漫长的进化筛选中,原始男女的分工不同,可能在行为模式的神经基础上留下了些不同的侧重。雄性,主要负责狩猎,这过程特别需要瞬间爆发的攻击性、强烈的目标锁定能力、高度的风险计算,还有那股非干掉目标不可的专注劲儿。”
  她回忆着杨薪战斗的场景:“你就特别明显,那种清晰的、直奔目标而去的思维方式,充满……怎么说呢……目的驱动的攻击性和力量精准释放!”她顿了顿,补充道,“当然不是所有男女都这样,女生里也有超勇敢的!但这种‘猎人式’的处理模式,在现代社会遇到极端危险时,更偏向在男性身上见到明显的映射。”她把差异归结为进化遗留给群体的不同“侧重模式”,而非武断的个体能力高低。
  杨薪静静地听她说完,脸上倒没什么意外,反而有几分玩味。
  他的目光在她年轻的脸上逡巡片刻。林野眼中那份灼热的信任和感激如同实质的温度,也烫了他一下。他微微侧身,更贴近她一些,声音低沉:“所以……真的一点不怕我?”
  林野毫不犹豫地摇头,头发丝扫过赤裸的肩膀:“怕就不会跟你来这里了。杨老师你不一样……你知道我……”她微微停顿,似乎有些激动,声音透着真诚,“像这种‘露出来’的怪毛病,别人知道了肯定会当我是变态!报告上去会麻烦死……就算能毕业,背后指不定被说成什么样子。”她直视着杨薪的眼睛,里面闪烁着清晰的感激,“可你不一样,老师,你什么也没说……不仅没说,还带我来这里。军训那次在公园,我……”
  她没说完,脸蓦地红了,是想起那次的尴尬。
  杨薪的声音更低缓,带着一种难得的理解和宽慰:
  “别紧张。其实……这种事情,只要是在不干扰别人、不造成社会困扰的前提下……”他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周围空旷无人的原野:“像现在这样,在一个不会惊扰路人或造成麻烦的地方,释放自己,不过是个体需求的一种表达方式。”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林野脸上,眼神坦然而温和,没有丝毫偏见:“和大部分人不一样的东西,未必就是‘怪毛病’或者‘变态’。压力大,或是某种独特的感受方式,找到这种安全不扰人的途径发泄,‘问题’二字……实在谈不上。”
  他这句带着理解和去标签化的陈述,瞬间击中了林野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自责和恐惧。军训的苦累、对陌生环境的焦虑、还有长久以来压抑着的本能的释放欲望……再加上那种仿佛被“赦免”、被接纳而非被窥破隐私并包容的感受,瞬间冲垮了她的心防,几乎让她鼻尖发酸。她胸腔里那颗心脏猛烈地跳动,这种被尊重为“个体特殊性”而非被简单评判为“毛病”的体验,让她对眼前这个男人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巨大安全感和亲近感的悸动。
  杨薪向前接近了半步,那股沉稳又隐含力量的气息扑面而来,林野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他垂眼,视线在她因为激动而微微起伏的胸膛上掠过,落在她烧红的脸上,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磨砂质地的感觉:“自己弄的那种感觉……很爽吧?”他没有丝毫嘲弄的意思,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热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耳垂:“那你想不想……试试更爽的样子?和……其他人一起?”
  “更……更爽……”林野喃喃重复,像是被这句话的魔力攫住了心神。她心跳如雷,血液仿佛在燃烧,眼睛无法从他深邃的眼睛移开。空气粘稠得如同蜂蜜,拉不开也扯不断。“什么……样?”她的声音轻得像耳语。
  杨薪的嘴角弯起一点极淡、却足以让她窒息的弧度:“你想试试吗?”
  “想!”脱口而出后,林野猛地回神,羞涩像潮水一样涌来。她不敢看他的眼睛,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身体微微发颤,几乎是在求饶般地小声要求:“你……你先脱……”
  “好。”杨薪没有半分犹豫。但他并没有立刻动作,而是伸出手,轻轻扶住她光裸的双肩,带着她转了过去,背对着自己。“转过去。看着前面。”
  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易容】技能,解除了技能,他的体态微微发生变化。
  林野顺从地转过身,面朝深邃的树林。她能听到身后传来微弱的衣料摩擦声——厚实的T恤被掀起、脱离肌肤甩在一处的声响;接着是皮带扣解开时清脆的金属“咔哒”声、拉链滑下的细微嘶音、长裤和布料坠落在落叶堆上的闷响……每一步声音都清晰地敲打在紧绷的神经上,既羞耻又令人血脉偾张。
  即使背着身,她也能感觉到身后那股不容忽视的热源和迫近的气息发生了变化——一种更原始、更具侵略性的气场弥漫开来。
  “可以了。”杨薪低沉的声音在咫尺处响起。
  林野的心脏跳到嗓子眼,猛地转回身。眼前的景象让她倒抽一口冷气。
  杨薪赤裸地站在那里。九月的林间光线勾勒着他身体的力量感:宽阔如崖壁般厚实的胸膛覆盖着一层恰到好处的精悍肌肉,线条紧实流畅地向下延伸到狭窄矫健的腰围,腰腹的轮廓充满了蓄势待发的张力。再往下……林野的目光仿佛被烫到,飞快地扫过某个地方再抬起来,脸颊红得要滴出血,却又贪恋地移回去再看一眼——一种她从未如此近距离见识过,带着野性与力量感的雄性象征,完全展露在她面前。
  阳光在他身体上涂抹着暖金色,仿佛一尊原始森林里走出的战神。这份充满侵略性的阳刚之美毫无遮掩地冲击着她的全部感官。
  林野的目光毫不避讳地在他身上游弋,呼吸急促起来。她主动向前一步,温热柔软的肌肤瞬间贴上了杨薪同样灼热的胸膛。她的手臂环住了他结实精干的腰部,脸埋在他颈窝,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混合着汗水和草木气息的味道,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依恋和渴望:“杨老师……以后,你还会一直……带我出来吗?”她能感觉到他身上紧绷的肌肉和她柔软的挤压带来强烈的热度。
  杨薪一手自然地落在她光滑的后腰,触感细腻温热:“嗯。”他的回应简单而肯定。然后补充道:“下次去一个冷门的草场,叫雨山草场,有水系,开阔的草地可以搭帐篷,有条清浅的河溪,水干净,能徒步。”
  “雨山草场?!”林野惊喜地猛地抬头,眼睛里瞬间爆发出难以言喻的光芒,像被点燃的烟花。
  巨大的快乐和难以抑制的冲动席卷而来,她完全忘记了此刻两人的姿态,也忘记了所谓的矜持,“呀!”地发出一声短促兴奋的尖叫。
  林野的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脸颊滚烫地贴着他的脸颊,急不可待地喘息着问:“下次!什么时候?!”她几乎是在用气音尖叫,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烈火。
  杨薪被她扑了个正着,少女柔韧火热的身体又密不透风地紧贴着他每一寸皮肤,一种强大的生理冲击直冲头顶。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住翻腾的欲望,声音有些低沉和无奈:“看你表现。”这四个字包含了太多歧义和诱人的可能性。
  林野哪里还等得及?看他张嘴说完那句话,就像看到了指令。还没等“表现”两个字落地,她滚烫的嘴唇就直接印上了他的嘴唇!那是如同野兽捕获猎物般凶狠又直接的进攻!她几乎是凭着本能去吮吸啃咬,舌尖急切地想要撬开他的齿关,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压抑不住情动的声音。这狂风暴雨般的吻带着窒息的热情,让杨薪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只能被动承受。
  好一会儿,就在杨薪快要觉得自己被她吸干了肺里的空气时,林野才稍稍放缓了攻势。两人唇舌分开时,带出一缕银丝挂在嘴角,喘息着互相对视。
  “你……”杨薪终于得以吸了口气:“听清楚,我说的是你的大学表现!”他语气带上了一点严厉,像要板正被带歪的话题,“努力学习,智育成绩,德育测评,都不能给我落下!懂吗?”他托着她臀的手掌微微用力抓了一下,试图把她从危险的激情边缘拉回来一点。
  林野被那一抓激得浑身一颤,却根本不理会他所谓的“大学表现”。她眼底氤氲着情欲迷蒙的水光,像醉了酒似的咯咯低笑,又凑上去,用鼻尖轻蹭杨薪的鼻尖,带着赤裸裸的撩拨:“杨老师你说的对……大学表现当然重要……可‘这方面’的表现……不也一样很重要嘛?”她把“这方面”咬得既俏皮又暧昧。话音未落,她的唇便再次急切地、缠绵地覆了上来,吻得比刚才更加深入和主动,带着孤注一掷的缠绵。
  这一次,杨薪没再被动承受。
  被她撩拨起的火焰瞬间反噬。他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类似低吼的闷哼,一个拧身发力,瞬间将两人体位完全反转!林野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被他强有力地翻了过去,后背结结实实压在了刚才他靠过的粗糙橡树皮上!树皮的纹路硌着细腻的皮肤,带来一丝轻微的痛感,却更加刺激了感官。
  杨薪强壮的身体彻底压了上来,如同捕获猎物的猛兽,将她完全覆盖!
  他一手卡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微张着唇承受他炽热而带着绝对主导意味的反攻之吻!唇舌霸道地攻城掠地,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抚上她光滑紧绷的脊背,带着滚烫的体温,用力揉捏抚摸着她挺翘饱满的臀瓣!那力道带着绝对的占有欲和惩罚意味,点燃她每一寸神经末梢,让她在他身下抑制不住地发出破碎急促的呜咽。
  她的双腿被他强硬地分开,以一种屈辱又无比兴奋的姿态夹着他的腰。两人的下身赤裸的皮肤毫无遮掩地紧贴在一起!能清晰感受到彼此最炙热和最坚硬的部位在猛烈地搏动!她的身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被他完全点燃了。
  “……回帐篷……”激吻的间隙,杨薪喘息着在她耳边沙哑提议。
  “不!”林野此刻却爆发出惊人的固执!她猛地摇头,脸颊潮红,眼神却异常明亮和坚决。她抬腿,温热的膝弯内侧蹭上了杨薪的侧腰,带着赤裸的邀请,“就要在这里!”她喘息着,眼神里有水光,有倔强,也有一丝破釜沉舟的勇气,“我……我一直想的……就是这样……”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前所未有的羞涩,“在外面……真正地……”她埋首在他颈侧,气息拂过他的皮肤,“我以为这种想法很变态……没人会理解……更不会有人陪我……所以我才只敢……自己弄。”她顿了顿,声音更低更羞,“但是遇见你……老师,你不一样……”
  杨薪的身体因为她最后那句“自己弄”的坦白而绷紧。她没有抬头,只是紧紧抱着他,像是抱住唯一的浮木:“我知道……第一次会有点怕……但只要熬过去……只要坚持过去……”她鼓起巨大的勇气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直视着他火焰翻腾的眼睛,带着一种孤绝的美丽和承诺:“以后……老师你想带我去哪里就哪里……去草地上,去水边,去山顶上……我……我都跟你!只要能这样……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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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01 08:36:05

(83)亲密露营-林野的献身
  杨薪低头凝视着她因坚定和羞怯而显得异常明亮的眸子,手指穿过她颈侧汗湿的发丝,抚上她滚烫的脸颊,声音带着一丝确认:“林野…女孩子的第一次很重要,是一辈子的事。你要想清楚,真的要在这里…给我?”
  他指腹轻柔地刮过她敏感的耳后皮肤,默默用系统的力量将周围笼罩进黑色空间,保证声音不会被附近的程雨薇听到。
  林野毫不犹豫地迎上他的目光,身体甚至更向他贴近了些,胸前的饱满挤压着他的胸膛,带来惊人柔软的变形:“喜欢老师!第一次给老师…我一点都不后悔!”
  她喘息着,目光里没有丝毫动摇,随即闪过一丝狡黠和抱怨,“而且…自己弄…总感觉…不够…”最后几个字带着娇嗔的鼻音,她的脸颊蹭了蹭他的下巴,“我知道老师一定会…一定会让我舒服的!”这份近乎盲目的信任,混合着青春的大胆,构成致命的诱惑。
  杨薪再无疑虑。
  他不再言语,低头精准地含吮住她柔软微张的下唇瓣,舌尖带着挑逗意味地轻轻一扫,在她唇珠上留下湿热的印记,随即在一声深吻中捕获了她的双唇。
  他的舌头粗鲁地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蛮横地在她的口腔里扫荡、纠磨、吸吮。津液交换发出的啧啧水声在寂静的林间格外清晰响亮,充满了情欲的气息。两人唇舌激烈地纠缠,林野的鼻间溢出动情又难耐的呜咽。他的吻热烈而贪婪,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把她的灵魂吸走,又在她快要窒息时稍稍退开,让她得以喘息,随即又以更深的占有覆盖上来,形成一个令人眩晕的循环。
  同时,他的大手早已攀上她胸前的丰盈。五指如同铁钳般猛地收拢,将那团惊人的柔软和弹性尽数掌握在掌心,饱满的乳肉从指缝间被挤压得溢出,温热滑腻得像上好的凝脂。
  他的掌心重重地揉捏、摩挲、搓转着那娇嫩的乳尖!手指的力道忽重忽轻,拇指的茧粒抵着敏感的乳头圆心,用力碾磨旋挤,又倏地松开改用指节刮蹭那晕红发硬的四周。
  “嗯啊……”林野在他野蛮的操弄下全身剧烈颤抖,被深吻堵住的唇间只能溢出破碎的、拉长的甜腻呜咽,“老……师……那儿……”她想说那里太敏感,换来的却是他更加用力地挤捏与掌心更快速的转动蹭揉!她的身体如同濒死的鱼般在他身下弹动、挣扎,却又诚实地向他更深敞开。
  “啊!唔…老…师……”她的抗议被吞没在更深的吻里,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动情的哀鸣,身体诚实地向他敞开,迎合着每一次揉捏带来的电流般的快感窜变。胸前那两团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软肉在男人掌中变幻着各种形状,被揉得泛红,那粉嫩尖端更是被刺激得肿胀挺立,硬得像颗红宝石。
  不知是谁先失去平衡,两人喘息着纠缠着,滚倒在柔软的草地上。青草在身下发出簌簌的抗议,枯叶的碎屑沾上了滚烫的皮肤。滚落过程中,杨薪的唇终于舍得暂时放开她的唇舌,却立刻贪婪地吮咬上她敏感的锁骨窝,留下细小的红痕。同时,另一只原本掐揉她左乳的手滑落下来,重重抓握住她浑圆滑腻的右臀瓣揉捏按压!杨薪在翻滚中仍牢牢掌控着她,最终将她结结实实压在身下,健壮的双腿嵌入她被迫分开的腿间,用膝盖强硬地顶开她的矜持。他贪婪的唇在颈侧锁骨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后,终于埋首于被揉得一片狼藉的胸前。
  他含住了被揉捏得更加胀大的左端乳尖,舌苔带着滚烫湿意和微妙的颗粒感,如同舔弄最珍爱的糖果般,从乳晕一圈一圈向内螺旋舔舐,最后用力地将整颗硬挺的小果实完全吸进口腔!
  舌头快速地舔舐、刮扫着敏感的顶端!唾液濡湿了敏感的顶端,被他吸噬得拉扯出一点艳红的弧度。他甚至还用牙齿轻轻叼住那脆弱的蓓蕾,不轻不重地左右拨弄厮磨!“呜哇……别、别那样玩……要麻死了呀!”林野被激得尖叫着拱起腰背,声音带着哭腔与极致的快慰,手指死死抠进他紧绷的肩胛肉里。左边折磨够了,他如法炮制地进攻右边。
  “老师……啊!这边也……太……太刺激了……不行……受不了……”林野的身体在他的口唇侍弄下剧烈地起伏扭动,像是一条渴望氧气又饱受刺激的美人鱼,口中不断溢出破碎的、染满情欲的淫浪呻吟。她难耐地扭动着腰臀,私密部位摩擦着他滚烫坚硬的肉棒,臀瓣被他固定在掌中用力揉捏揉搓,臀肉的弹滑触感令他的指节都微微发麻。“那里……求求你……老师……给我……快……”她双腿乱蹬着,几乎是撕扯般地哀求,“下面……好痒……好难受……想要了……给我……呜……”她终于破罐子破摔般地喊出了最直接的渴求!
  杨薪抬起头,嘴边还残存着她的湿润,眼神深暗如同无底潭渊。“给你什么?”他故意反问,一只手仍抓握丰满的右乳揉捏挤压,感受着柔嫩乳尖在他掌心硬邦邦地挺立。另一只手探入她臀瓣与草地间的缝隙。【那指尖故意在她股沟上方缓慢画了一道线,激起她臀部一阵战栗的痉挛,而后才猛地向下,一只大手狠狠抓握、揉搓着那挺翘圆润的丰满臀峰,五指深陷进去,揉压着惊人的饱满弹性,又在那片白皙上留下淡淡的指印。这充满占有欲和亵玩意味的揉弄,让林野浑身的皮肤都泛起粉潮。
  “要……要你……那里……”她喘息着,泪水滑落,被他揉得魂飞天外,“插进来……老师……把你的……放进我里面……快插我!”她彻底放弃了羞耻心,只想填满那疯狂的瘙痒饥渴。
  杨薪深深吻住她饥渴索求的小嘴,舌头带着惩罚意味地长驱直入,搅动着她的香舌,直到吻得她几乎缺氧。
  “啊啊……”林野被逼得几乎要疯,泪水不受控地涌上来,却又不是难过。她猛地在他身下挣扎一下,爆发出力气将他翻过去!瞬间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她坐在他精壮的腰腹上,汗水沾湿的发丝黏在额头和鬓角,胸前剧烈起伏的美景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杨薪眼前。她俯身下去,像一个虔诚的信徒,用柔软的嘴唇急切地吻遍他小麦色的胸膛、带着汗水和青草气息的颈项、微凸的喉结、清晰的下颌线…甚至颤抖着手,带着生涩和巨大的决心,轻轻舔了一下他胸前那小小的、暗色的凸起。
  感觉到身下那根蓄势待发的巨物猛地搏动了一下,她更加卖力地讨好。舌尖像小猫一样,在他线条清晰的腹肌沟壑间笨拙地游移、舔舐,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晶亮的水痕,试图点燃他更多的火苗。
  杨薪任由她笨拙地“伺候”着,感受着那青涩却执着的唇舌带来的强烈刺激,他的身体早已绷紧如铁,手指穿过她的长发,轻轻抚弄着她的后颈,发出低沉的喘息:“还不够…”
  林野几乎要哭出来,这“表现”实在太难了!但当她感受到身下的灼热源跳动得更加凶猛时,一股莫名的勇气涌上来。她直起身,眼神亮得惊人,带着破釜沉舟的恳求:“好老师……要我怎么做?”她主动拉起他的一只手,覆在自己热烫光滑的臀瓣上,“我都听话……求你了…”
  看着她意乱情迷、全心取悦自己的模样,杨薪深吸一口气,不再故意吊她胃口。他从堆在一边的衣服里摸出那个小小的琥珀色凝胶瓶。这是系统商城抽到的道具【缓释蜜浆】,作用是涂在阴茎上给女性破处可以大幅减少痛感。
  “帮我。”他将蜜浆挤进自己手心,又拉起林野同样出汗微滑的小手,引导着她将黏滑冰凉的蜜浆同时涂抹在他自己那根早已肿胀到极限、青筋怒张的可怕凶物上,四只手在那惊人的硬度和滚烫上忙碌着。林野的手指先是惊得缩了一下,随即被他的大手包裹住,强硬地带着她一起动作。滑腻的蜜浆、滚烫的柱身、跳动着的脉动……复杂刺激的触感让她脑袋嗡嗡作响,手心像抓着烙铁一般,却又不由自主地在他引导下生疏地上下滑动抹匀。凝胶接触到他和她同样滚烫的体温,迅速化开,变得滑腻无比,像一层温热的膜覆盖在巨硕上。
  杨薪另一只手臂强势地环过她的腰背,猛地将她按向自己!两人的胸膛再次亲密无间地紧贴在一起。
  “唔……”一个深吻封住了林野所有的言语和可能的不安。这是一个安抚与掠夺并存的吻。与此同时,被他扶住腰臀引导着抬高身体,然后……缓慢却坚定地、一点一点地沉坐下来!
  “啊……”林野发出小猫似的惊呼,声音被杨薪的吻堵住大半。那巨大的、滚烫的、被滑腻凝胶包裹的硬物挤开从未有过访客的紧窄甬道口,缓缓地、不容抗拒地向内深入!
  杨薪的吻变得无比温柔,舌头的侵略性减弱,变成了深深的缠绕和吸吮,仿佛要通过唇舌的连接减轻她破身的冲击。他的手掌稳稳地托着她的臀,帮她控制沉坐的速度,既不容许她退缩,又给予她适应的余地。
  预想的剧烈痛楚并未立即传来。强烈的胀满感取代了撕裂的刺痛。
  “咦……?”林野在亲吻的间隙发出带着疑惑和惊异的闷哼。被开拓的感觉极其清晰,一种陌生又霸道的充盈感从身体最深处弥漫开来,让她小腹深处本能地剧烈收缩,紧紧咬住了那个进入的异物,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贪婪地吸吮那被蜜浆包裹的粗壮。
  “好……好涨……这是什么,怎么不疼啊?”当那巨大的源头终于完全嵌入她娇嫩的体内,两人最隐秘的部位终于毫无间隙地结合时,林野带着哭腔呜咽了一声。但预期的疼痛更像是一种深层次的钝胀和异物入侵的摩擦感交织在一起,在滑腻的凝胶催化下,那感觉竟然奇妙地混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麻和满足。
  杨薪暂时停止了动作,只是深深埋在她体内。他稍稍退开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喘息粗重:“缓释蜜浆,祖传的玩意儿,觉得还行?”
  “嗯……不…不怎么痛…就是……好满…”林野红着脸,身体内部被陌生的巨大填满,那种从未体会过的撑胀感让她下意识地扭了扭腰,试图适应这前所未有的感觉。这一扭动,内部更剧烈的摩擦传来,让两人都发出舒服的低吟。她的穴肉仿佛有自我意识般开始蠕动挤压着体内的巨物,像是在好奇的探索,更在贪婪地汲取那凝胶带来的温热凉麻的缓解和刺激。
  “慢慢动一动,适应一下。”杨薪的大手牢牢固定她的腰肢,引导她进行极其轻微和缓慢的圆周研磨。“顺着你自己的感觉……”
  林野咬着下唇,笨拙地尝试在他指引下晃动腰肢。那奇妙的、带着凉麻感的凝胶被摩擦搅动升温,带来无比滑动的触感。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让连接处传来清晰的咕啾水声,混合着蜜浆特有的微香。钝感开始消退,一种酥麻的快慰正像藤蔓一样从交合处向四肢百骸蔓延。
  当感觉到林野腰肢的摆动幅度加大了些,体内的夹紧绞动也变得更有韵律而非只是紧张的收缩时,杨薪便不再犹豫。他猛地向上挺动了一下腰胯!
  “嗬!”林野被这突如其来的猛力贯穿顶得仰起了脖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之前的温存被猝不及防的激烈取代!那股被她刚刚适应的肿胀感瞬间转化为被强力摩擦带来的灼热酸麻!
  杨薪一手掐着她的腰,控制她的起伏节奏,另一只手紧紧箍在她丰满的臀瓣上,引导着她一起运动。由开始的缓慢深入浅出,迅速转变为越来越快的撞击!粗硬的阳物在温润紧窄的花穴中快速强力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几乎抽出大半,再狠命地捣进最深处,顶端一次次重重敲击在最敏感的软肉上!
  “啪……啪……噗哧、噗哧……”
  肉体撞击的闷响混合着蜜浆被疯狂搅动产生的腻滑水声在林间清晰可闻!每一次冲击都让林野不受控地颤抖,发出变调的哭喊和尖叫:“啊!等等……哈啊——”强烈的快感漩涡瞬间将她吞没!内部的褶皱被一遍遍碾平、刮擦,蜜浆带来的微麻感被摩擦热力转化为电流,猛烈冲刷着她脆弱的神经,少女紧窄的甬道死死咬住入侵者,吸吮绞紧,却被那强悍的力量一遍遍强行拓宽、顶穿!
  “嗯!老师!太……太快了!”她如同风浪中的小船,在他猛烈的进攻下完全失去了方向,只能紧紧抓住他的手臂,身体剧烈地颠簸起伏。那对饱满浑圆的乳房在激烈的动作下大幅摇晃出乳浪,蹭在他汗湿的胸膛,带来滑腻冰凉的刺激。
  杨薪仿佛不知疲倦的机器,维持着近乎凶残的频率和力度,感受着处子蜜穴那惊人的紧致和热情吮吸带来的绝顶快感,每一次撞击都捣进花心深处最娇嫩的那一点!汗水从他贲起的肌肉上滴落。
  不知过了多久,杨的动作稍微缓了一拍,他抱着瘫软如泥的林野调换了姿势,让她躺倒在草甸上,双腿被大大的分开挂在他的臂弯,这个角度能进犯得更深!
  他腰身重新绷紧,以更沉重更深入的力道再度撞了进去!新的姿势带来完全不同的刺激点!林立刻爆发出尖锐的泣吟声!
  当杨那沉重而深入的撞击在新体位下开始肆虐!
  “呜!太…太深了!!啊!!”林野立刻爆发出尖锐到破碎的泣吟,身体无助地在粗糙的草地上蹭动!这个躺倒双腿被高高架起的姿势,让她最柔软的花心毫无保留地迎接着他最猛烈的凿击!那根被滑腻蜜浆充分浸泡的巨硕凶器,每一次顶入都像是直接撞在她的灵魂上!酸,麻,烫,无法言说的饱胀揉合着被彻底入侵贯穿的羞耻快感,如同海啸一样将她冲垮!她纤细的手指死命抓抠着身下的草地,纤细的腰肢被撞得反复离开草甸又重重落下。
  在她破碎的尖叫中,杨薪猛地俯身下去,炽热粗重的喘息喷在她汗湿的颈窝,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噙住了她因为痛呼而微张的唇瓣!这是一个比撞击更深、更野蛮的入侵!他的舌头像条有力的鞭子,蛮横地扫过她战栗的贝齿、脆弱的上颚,深入喉口勾缠着她畏缩的小舌!她被迫仰头承接这窒息的吻,喉间只能发出“唔嗯…唔…”的闷哼,津液被搅动翻涌,顺着剧烈起伏的唇角流下,亮晶晶地蜿蜒至颈侧。他一手依旧撑着身体维持着凶悍的撞击节奏,另一只手却瞬间抓住了她胸前那剧烈晃荡的浑圆!五指毫不留情地深陷进去,猛地收拢、挤压。掌心重重按揉碾磨着那高耸柔嫩的顶端,乳肉被揉捏得从指缝间满溢而出,紧绷的乳头在粗糙的手掌摩擦下传来阵阵尖锐的刺激!
  杨薪俯视着她因窒息深吻和被粗暴捏揉而更加迷乱失神、泪水汗水交织的小脸,那原本清亮倔强的眼眸此刻只剩下情欲弥漫的水光,微张的小嘴在短暂挣脱唇舌时发出令人血脉偾张的哀鸣。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粗硬的阳具如何在被操弄得一片红肿湿黏的花穴中凶悍地进出!粉嫩的穴肉被翻出来,又被狠狠碾回去!每一次撞击,花径深处那贪婪吮吸的绞缩都变得更加剧烈,这视觉与触觉的双重极致刺激让他喉结滚动,低吼一声,动作愈发狂野起来!沉重的腰胯如同攻城锤,密集地疯狂轰击着她娇嫩的花心深处!
  “啪!啪!啪!”
  肉体沉重撞击的闷响在黄昏的林间回荡不绝。
  “唧啾……咕滋……”
  蜜浆、爱液被高速搅打搅弄出浓郁的滑腻水声。
  两种声音像最原始的鼓点,演奏着一场活色生香的交响。
  “老师……要死了……脑子……白……”林野的哭喊只剩下破碎的音节,身体像被抛上浪尖的小船,在猛烈无情的撞击中彻底失去了自我。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灭顶的欢愉和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洪流!那蜜浆带来的微凉麻痒早已被摩擦升起的灼热取代,只剩下纯粹到让人崩溃的冲撞快意!内部那一点被反复顶撞的部位仿佛点燃了火星、蔓延成燎原大火,烧毁了理智!
  “那里……里面……有个地方……啊!”在又一次被他重重碾过那个要命的点时,她尖叫着拱起腰,混乱地喊叫,“撞……撞到了……有个点……酸……啊啊啊——!!”她语无伦次,完全被快感俘虏!
  不知道被这狂猛如暴雨般的姿势抽插了多少下,林野在尖叫声中猛地绷直了身体!小腹剧烈抽紧痉挛、双腿紧紧盘住杨的腰、脚趾蜷缩到极限,内里仿佛无数张小嘴同时疯狂吮吸!一股滚烫的暖流终于冲开关闸决堤而出!
  “啊——!”
  她迎来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高潮!强烈的失重感让她眼前一片空白,意识几乎飞散!
  杨薪感受着她内部那毁灭性的、带着痉挛吸力的绞紧,闷哼一声,粗硬的腰身却依然维持着有力的律动,强行延长着她被推至巅峰的灭顶快感!直到她剧烈抽搐的小腹逐渐平复,尖叫声化为呜咽,眼神迷离涣散,他才稍微放缓了节奏。
  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褪去,林野被汗水浸湿的身体在草地上微微颤抖喘息。
  杨薪支起身体,暂时停了下来。他看到她眼中尚未褪去的空洞与巨大的欢愉,胸膛也在剧烈起伏。他俯身,拨开黏在她额前被汗水打湿、凌乱的发丝,大手托住她滚烫潮红的脸颊,拇指指肚爱怜地拂过她因为强忍快感而咬出印痕的下唇。他的吻轻轻落在她颤动的睫毛上、鼻尖,最后温柔地、安抚性地吮吸含住她红肿微启的唇瓣,舌尖不再是暴戾的侵略者,而是温存地引导着她同样颤抖怯懦的小舌轻轻缠绕、舔舐、分享着她口中甜蜜津液的气息。另一只手则覆上她剧烈起伏的胸脯,不再粗暴地揉捏,而是带着一种沉甸甸的珍惜和品鉴感,将那高耸的绵软饱满拢在掌心,感受着那惊人的弹跳和沉甸的分量,温热的指腹轻柔地扫过顶端依旧硬挺充血、敏感得碰一下就让她细碎低喘的小小果实,描绘着它的形状。
  “刚才…感觉怎么样?”他抵着她的唇,低声问,气息交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这温存的爱抚和关切的询问像一股暖流,瞬间冲破了林野心中羞耻的堤坝!她睁开还有些迷蒙的水眸,看着近在咫尺的、写满力量和关切的脸,鼻尖一酸,夹杂着释放后巨大的安心感,哽咽着脱口而出:“爽……好爽……舒服……胀胀的……但是……但是那个点……太厉害了……被顶……顶得太舒服了……”她把最私密的感受,毫无保留地用最直白的语言呼喊了出来,脸颊红得滴血,眼神却勇敢地回望着他。
  “喜欢吗?”杨的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弧度。
  “喜……喜欢!”林野害羞又大胆地回答,甚至主动抬起酸软的腰,把自己更紧密地贴向他带着汗水的胸膛。“要……还要……老师……”
  高潮的余韵被这温存短暂安抚,又被重新撩拨起来的渴望替代。他稍稍退后,扶着她的腰肢,示意她翻过身跪趴在草地上。她虽然腰肢酸软,却带着新生的勇气,顺从地、有些迟缓地翻过身,圆润饱满的臀峰随之高高撅起,对着杨薪的方向,展示着那中间紧闭着、此刻却闪烁着诱人水光的娇艳花瓣和被捣弄得有些红肿的穴口,以及后面那朵羞涩无比的浅褐色雏菊。
  他跪立在她身后,火热的大手重重地覆盖上那两瓣惊人的丰满臀峰,带着情欲的力道用力揉捏抓握!感受着那弹手滑腻的触感在掌心跳动,随后才猛地将它们向两边微微分开,将那被操弄的有些红肿、还在一翕一合、吐露着黏浊蜜液的隐秘花园彻底暴露在暮光幽暗中!这淫靡诱人的画面刺激得他瞳孔紧缩!“说!要我填满哪里?”他低哑的声音带着挑逗,滚烫的掌心惩罚性地在那赤裸的臀瓣上落下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啪!”引起臀肉一阵诱人的颤动,留下鲜红的指印。接着,他粗糙的拇指指腹带着探索的意味,在她湿滑黏腻的穴口边缘,轻轻刮过那肿胀凸起的核心!
  “啊!”那敏感处被摩擦的刺激让林野浑身一激灵!臀肉猛地收紧又放松,一种难以启齿的渴望吞噬了她!“要……要……塞进来……这里……”她羞耻地低下头,却又无比清晰地指向自己饥渴蠕动的蜜穴,“插……插到最里面……塞满我,老师!求你!”在最初的羞耻被打破后,她变得放得开!
  噗滋一声,裹挟着大量混合着蜜浆和爱液的湿滑黏腻,杨薪再次狠狠地、深深地凿进了那被高温和润滑浸透得滑腻无比的紧致甬道!
  “啊啊——!好深!又顶……顶到了!啊!”林野被这深重的贯穿和那刁钻角度的撞击再次激得尖叫失语!这后入的姿势进犯得更加深、更加精准!她被迫高高翘着臀部,承受着身后如同打桩机般沉重凶悍的撞击!每一次整根没入都仿佛要将她钉穿在地!“啪啪啪啪!”臀肉被撞击拍打发出的响亮声音在林间回荡,雪白的臀瓣上很快布满了情欲的淡红指印。她的长发在剧烈的晃动中飞扬,上半身狼狈又无力地贴在冰冷的草地上,脸埋在草叶间发出闷哼。可那闷哼很快又变成了高亢的嘶喊:
  “里面……里面要融化了!啊——顶穿了!坏了……要被老师顶坏了!”
  杨薪粗重地喘息着,双手如同铁钳般粗暴地揉捏抓握着那弹性惊人的臀峰固定她的身体,腰身如同不知疲倦的永动机,凶悍地在她的秘径里高速抽插碾磨!速度甚至比刚才更加疯狂!每一次都几乎完全抽出,再凶狠无比地、带着风雷之势彻底贯穿到底!搅弄出咕啾咕滋的淫靡水声如同潮水奔涌!这原始而蛮横的征服感,混合着她毫无顾忌的淫声浪语,让他无比沉迷!每一次顶撞都伴随着她更高亢、更失控的欢鸣!
  “呜……老师……慢……真的不行了……里面烫得像着火……要……又要……啊啊啊!要丢了!又要被老师插飞了!!”林野被彻底操弄得失了魂,脸颊贴着冰冷的草地,泪水涎水混合着草汁的清香淌了满脸,哀求早已变成了宣泄般的狂喜宣告!身体内部那个点像是被电钻永不停歇地高速冲击!强烈的痉挛一波强过一波!在高速撞击下,她几乎是连续地被顶上了巅峰!身体一次次濒临散架,灵魂在狂烈的快感风暴中无助地飘荡、燃烧!
  杨薪低头看着她不断吞吐着巨物的红肿穴口,那被撑开碾平的肉褶贪婪蠕动吮吸的媚态,听着她放浪的嘶喊,身体内部极致的包裹吸力和滚烫紧窄,让他临近爆发的边缘。他俯身一把捞起她上半身,结实的胸膛紧贴上她光滑的后背,一只大手绕到前方,凶狠地直接擒住一只因为姿势而悬垂、却在撞击中剧烈摇晃甩动的丰乳!五指深陷,掌心挤压着柔软的底盘,指腹毫不留情地捻转碾压那颗肿胀欲滴的乳珠,他埋首,滚烫的唇舌疯狂地啃噬着她颈侧敏感的肌肤,留下湿润炽热的印记。
  “喊出来!告诉我!要被灌到哪里?!”他粗砺的喘息滚烫地钻进她的耳朵,手指恶意地揉捏拉扯她乳尖。“要……要射进子宫!老师!把你的……滚烫的种子……灌满我的小肚子!射进来!!!全都射进来灌满我!!”林野完全被顶穿了理智,在濒临绝顶的边缘,她扭头对着他的耳畔爆发出最激烈的淫浪祈求!那声音尖锐高亢,饱含献祭般的狂热!
  就在林野感觉自己要被身后那只凶兽彻底捣碎、融化、榨干最后一点生命力时,身后的男人被她最后的请求彻底引爆!猛地发出一声低沉如野兽般的咆哮!“给——你——!”
  动作骤然变得凶狠而短促!他将自己更深更狠地死死钉入她的最深处!粗硬的顶端野蛮地撬开宫口软肉的封锁!
  滚烫的岩浆爆发了!一股又一股强大、灼热、像要烫穿她灵魂的液体,有力地、霸道地、持续不断地激射在她痉挛抽搐的花房最深处!每一个喷射的脉动都如此厚重、清晰而震撼!
  “呃啊啊啊——!!!烫!烫烫烫——”林野发出一声细长尖锐到变调的哀鸣,身体猛地从跪趴的姿态反弓起来!像被电流贯穿的鱼,头向后仰,胸口高耸,脖颈线条绷紧到极限,眼前炸开耀眼的白光!她被那强大的、灼热的、带着生命烙印的岩浆彻底贯穿、烫化!意识瞬间被抛上了从未想象过的至高点!身体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感知,像软软的面条般重重地瘫趴回冰凉狼藉的草地上,只剩下如同濒死般剧烈急促的喘息和细微的、无法控制的痉挛抽动。一股股热流从两人紧密的结合处溢出,沿着她被迫大开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杨薪深深嵌在林野痉挛抽搐的娇躯内,伏在她汗湿的背上,同样沉重地喘息着,享受着余韵。身下的少女身体依旧在微微战栗,内里湿滑温热的花径还在本能地一缩一缩裹吸着他尚未软化的阳根,带来一阵阵细小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电流。
  过了好一会儿,林野急促的呼吸才稍稍平复了一些,但整个人还是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快没了,软软地趴在草地上,脸颊贴着冰凉的泥土和枯草混合物。
  杨薪慢慢退了出来,那混浊带着精液和蜜浆的黏滑从他的巨大上淋漓滴落,垂挂着粘稠的白丝。这退出的动作让林野又发出一声细小模糊的嘤咛,身体轻轻颤了一下。
  他随意地躺在了她旁边的草地上,赤裸的胸膛随着深呼吸剧烈起伏。侧过头,看着旁边瘫软如泥、但眼神迷离中透着巨大满足和丝丝好奇的女孩,伸出手指,刮了刮她被汗水和泪水弄得黏糊糊的鬓角。
  “累瘫了?”他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和调侃。
  林野微微动了动嘴唇,气若游丝地哼唧着:“……老师……太凶了……要被……弄碎了……”但那双眼睛却亮闪闪地望着他,里面像藏着跳跃的小火苗,哪有半分真正怨怼的样子?只有被喂饱后的满足和一股强烈的、想继续燃起来的火苗。
  她侧过身,鼓起一丝力气,向杨薪挪近了一点,手指试探性地、轻轻地戳了戳他依然壮硕惊人的腰腹线条,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去——那根刚刚把她肏弄得魂飞魄散的凶物,哪怕刚射完,依旧雄风不减地从一片狼藉的毛发间高高扬起,粗硬得骇人,沾满了混合的湿亮,狰狞中透着一种异性的凶悍魅力。
  她吞咽了一下口水,感觉小腹深处那刚熄灭一点的火苗又噌地冒了出来,带着点痒嗖嗖的渴望。她抬起头,脸蛋还泛着高潮后的潮红,眼睛亮得惊人,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好奇和渴求:“……老师……刚才那种…感觉……太……太强了……”她顿了顿,脸颊又红了几分,“我……我想学点别的……?”
  杨薪挑眉:“嗯?”
  林野大着胆子,用指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那巨大的顶头,沾了点黏热滑腻到自己手指上,好奇地捻着:“就是……听说……可以用嘴巴……我想……试试?”她的声音越说越小,眼睛里却燃烧着跃跃欲试的光,“刚才在后面……看、看不清……这次……我想看看它……”
  杨薪没有说话,只是勾了勾嘴角,站起身来。他有力的腿岔开在柔软的草甸上,示意了一下身前。
  林野的心脏砰砰狂跳起来!她咬咬牙,跟着艰难地撑起身,挪到他岔开的腿跟前,然后慢慢地、面对面地跪坐在他的两腿之间。这个角度,那根杀气腾腾的巨物近在咫尺,仿佛随时要将她顶穿!那强烈的雄性气息混合着石楠花与森林的味道扑面而来,让她头脑一阵眩晕。
  她伸出手,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轻轻地、笨拙地圈住了那粗壮的柱身根部。那滚烫坚硬、青筋虬结的手感让她头皮发麻。她试探性地低下头,小巧挺翘的鼻尖几乎要碰到那硕大的顶冠!
  “用舌头……”杨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指令,“从下面那条筋开始……舔上来……”
  林野依言,屏住呼吸,伸出粉嫩小巧的舌尖,带着无比的敬畏和好奇,轻轻点在了那条突起的系带下方粗韧的静脉上。湿滑的凉意贴上滚烫火热的柱身,两人都轻轻一震。
  她开始笨拙地顺着那条滚动的青筋,从根部的茂密丛林向上舔舐。
  杨薪的大手则自然垂落,刚好落在她赤裸饱满耸立在眼前的胸脯上,他毫不客气地一把握住右侧丰盈!粗糙的手掌包裹住那团被汗水浸润得愈发滑腻的软肉,用力揉捏抓握!手指夹拨着她挺翘敏感的乳尖。
  “嗯……”胸脯突然被袭击带来的刺激快感混合着口腔内陌生的触感,让林野发出压抑的呜咽,口水不受控地分泌。
  “继续舔……像尝冰淇淋……”杨薪引导着,同时捏揉她乳头的力道加重,技巧性地捻搓刺激着硬核蓓蕾。
  林野被胸口传来的刺激弄得头脑发热,舌尖的动作却反而更加努力。
  她模仿着舔舐最喜欢的冰棍的样子,湿滑的舌头认真地扫过盘绕着可怕筋脉的粗壮棱角,沿着柱身向上螺旋舔吻,最后小心翼翼地包裹上那饱胀龟裂的硕大顶冠。在他的鼓励眼神下,她像吃果冻布丁一样“吸溜”一声贪婪地裹住顶端吸吮着,柔软的口腔黏膜包裹挤压着坚硬的龟冠。
  杨薪发出一声低沉的喟叹,腰臀不受控制地微微顶送了一下。这突如其来的浅浅插入让林野惊得哼了一声,嘴角流出一丝亮线。
  “舔……舔得很好……”杨薪的手依旧有力地揉玩着她敏感的胸部,感受着那乳尖在他指间硬得不可思议,“现在……试着……含一点进去……用嘴唇……包住……”
  林野听话地尝试张开小嘴,努力收拢尖利的贝齿,将那巨大浑圆的顶端艰难地纳入口腔一小部分!强烈的胀满感瞬间充斥了口腔!她艰难地包裹着,嘴唇被撑开成O型,小巧的鼻尖压在那粗硬的柱根上,看起来有一种异常淫靡又乖巧的驯服感。
  “呜……”她的喉咙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如同小兽被塞了粗大肉骨棒般的声音。杨薪感受着那稚嫩紧窄又火热口穴的艰难包裹和吸吮,还有胸前饱满软肉在他掌心变幻形状的绝妙触感,下腹的火越烧越旺!他揉胸的动作也愈发狂暴,将丰满的乳浪挤捏出淫荡的形状。同时腰腹微微发力,开始进行浅而短促的顶送,那粗硕的顶端在他掌控下,一次、两次……越来越有力地凿入她温暖湿润的口穴深处!
  “唔…噗咳……”林野被这浅浅的插入顶得喉咙发紧,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涌了出来!口水完全控制不住了,滑凉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淌下来,滴在她同样赤裸的大腿上。那感觉既狼狈又奇妙,像是连喉咙深处都被他强行“肏弄”了!
  就在这时,杨突然按住了她的后脑勺,一股强烈的胀热感和跳动感从口腔内那粗硬的源头传来!林野睁大了泪眼、
  “唔唔唔——!!”
  浓稠滚烫的微腥浆液毫无预兆地、狂暴地激射在她温暖的口腔深处,量大得惊人!瞬间充满了她并不宽敞的小嘴!
  “咳!咕噜……”她本能地想咳呛,却被按着后脑,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小部分!那滚烫黏腻的感觉滑入食道,让她浑身剧颤,更多的浓浆则被迫从嘴角和鼻腔边缘溢出。
  杨薪缓缓地松开钳制,任由那依旧惊人尺寸的巨物滑出她狼藉的小嘴,带出一串银丝混合着白浊的黏液,悬垂在她小巧的下巴上,滴落在饱满的胸脯上!
  林野剧烈地咳嗽了几声,泪水婆娑,嘴角和胸口都沾满了黏腻的浓精,在下午的阳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她下意识地抬手想擦,却又愣在那里,感受着口腔和胸膛那股滚烫粘稠的残留触感,脑子一片空白。
  片刻的寂静后,是几乎爆发的沸腾欲望!
  那浓精的气味、那被强制“喂饱”咽喉的体验、还有胸口黏糊糊的触感……如同最烈的催化猛药!林野猛地抬起头,刚才还在咳嗽泪眼的眸子里,此时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不顾一切的欲火,那火焰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亮!都要烈!
  她甚至不需要擦拭,就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她像一头终于发现了猎物的母兽,双眼紧盯着杨那虽然射过、却依然硬挺狰狞的凶器!她喘息着,声音沙哑却充满力量,带着一种献祭般的狂热:
  “老师……还要……我……我还要……!这次……我要像……像发情的动物一样……被你狠狠地……狠狠地上!把我……肏得像条……母狗!”
  她主动转过身,背对着杨薪,在柔软的草甸上双膝跪地,腰部塌陷出一个惊人诱人的弓形曲线,将圆润饱满的雪白臀峰高高翘起、完美地呈现!那片沾着些许草屑、汗水和黏着未干白浊的臀肉在昏暗的光线下荡漾起柔媚的肉光。
  她双手撑地,脸颊深深地埋进带着泥土和草汁气息的草甸中,几乎完全贴着冰冷的地面!这个姿势让她整个身体匍匐着,臀部高耸着,头部却被迫压抑地紧贴地面,如同自然界里彻底臣服于雄性、等待被粗暴宠幸的母兽!她努力将膝盖分开到极限,让中间那朵此刻红肿不堪、还在一翕一合、缓缓流出更多混合着蜜浆、爱液和他浓精的泥泞花园,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杨的视线中!
  “来……快……让我彻底坏掉吧!老师!!”她的声音从埋在草地里的口中发出,闷而狂野,带着破釜沉舟的渴望、一种主动献祭般的邀请!
  这幅景象带来的原始冲击力是无与伦比的!
  杨薪只觉刚刚平息下去的火焰再次以惊人的速度点燃,那根巨物在亲眼目睹这完全臣服的姿态和听到那淫荡至极的邀请后,以惊人的速度充血暴涨到极致!
  他大手猛地握住自己再度咆哮昂扬的巨杵,粗糙的指腹快速在沾满浓精与蜜液的顶端摩擦几下,感受着黏滑带来的摩擦阻力降到最低,随即向前一步,大手狠狠抓住她腰胯两侧滑腻的肌肤固定,然后将那被浓精重新“润滑”过、更加狰狞恐怖的顶端,对准了那早已泥泞不堪、红肿湿黏到极点的花穴入口——狠狠直捣黄龙!
  “噗哧、咕噜——!!!”
  一种夸张的滑腻交合水声炸响在寂静的林地边缘!
  “啊——”
  林野发出一声破音的哀嚎,巨大的柱身混合着大量浓精形成的绝佳润滑,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地、整根、尽根、狂暴地全没入了她刚被开拓又被浓精冲刷过得温热花径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呀————!!!”
  根本无需试探前戏和适应,一进入就是极限!杨薪如同被激怒的公牛,强壮的腰身仿佛装了电动马达!在林野“母狗式”极致敞开的身体上,展开了最原始、最狂暴、最凶悍的打桩冲击
  “噗滋!啪!噗滋!啪!砰!……”
  混合了激烈肉体撞击臀肉和浓厚精液被疯狂搅打排挤的声音以一种密集的速度疯狂炸响,如同战场上永不熄火的重型机枪在咆哮扫射!
  粗硬的巨杵每一次都完全拔出,只留下龟头浅浅勾着穴口湿润的红肉!随即就以陨石撞地之势,狂暴地连根撞入!龟冠狠狠凿开层层湿濡褶皱!重重砸在宫口之上,发出沉闷的巨响!每一次撞击,林野那高耸的臀峰都被撞得疯狂震荡摇曳,臀肉变形又弹回,形成淫靡的肉浪!大腿根部和内侧皮肤被摩擦撞得一片粉红!
  林野的脸颊被迫死死压在冰冷潮湿的草甸里,剧烈的冲击让她脸颊皮肉都在草地表面摩擦!冰冷的草汁沾满了她汗湿的额头和脸颊!巨大的贯穿力量和冲击频率几乎让她窒息!每一次深深的捣入,喉头深处都被顶出一串串“嗬……嗬呃……”如同垂死被刺穿小兽般无助短促的抽气!意识在狂猛的冲击里早就粉粉碎!她像一具彻底失去控制的玩偶!只能随着身后男人的可怕力量无助地震荡着身体!
  “呜呜……嗷、嗷呜……”的悲鸣断断续续从紧贴着草地的鼻腔与嘴唇缝隙挤出!眼前一片黑暗的金星乱爆!极致的贯穿快感混合着几乎被压碎胸腔的窒息感、脸皮摩擦草地的冰冷刺痛感和深深的屈辱臣服感!构成一种彻底烧毁灵魂的恐怖旋涡!将那本就薄弱的自我意识彻底撕碎、碾灭!她完全沉入了无意义的生理反应海洋!只感觉到下腹子宫里像是被一根滚烫咆哮的铁棍在疯狂地搅拌碾压!整个身体都成了泄欲和承载的工具!
  杨薪的喘息如同猛兽,每一次狂暴顶撞都倾尽全力!
  他享受着这幅完美臣服的肉体在身下被肆意凌虐般征服的极致感觉,享受着自己被浓精和爱液充分润滑的巨杵在那热烫抽搐的肉穴里高速摩擦带来的绝顶快感!他强壮的手臂死死压按住林野光滑汗湿的腰背,不让她有任何一丝退缩的可能,只能像个最完美的泄欲器一般承受着他恐怖力量和速度!
  “啪!啪!噗滋!砰……”的声音仿佛不会停歇!
  林野的身体剧烈地摇摆着,高耸的臀峰早已通红一片,连臀缝都被撞得发麻发烫!被强迫紧贴草地的脸颊沾满了泥土和草屑,口水混合着呜咽不断从嘴角滴落!那双原本灵动倔强的眼眸此刻只剩下完全涣散失焦的、生理性的泪水横流!瞳孔似乎都有瞬间放大到泛白的迹象!整个人只剩下本能地在喉咙深处挤出濒死般破碎的“哼唧……嗯噫……”声。
  这狂暴的“野兽交媾”般的极致抽插持续了不知多久,天色已经有了一丝丝橘色的光晕。
  当杨终于再次抵进最深处,咆哮着射出同样滚烫浓烈如同火山爆发般的精之洪流时……
  林野被那内部强烈的痉挛绞紧和滚烫浇灌的终极刺激,直接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猛地再次绷紧到极限!四肢如同通电般剧颤!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其微弱、几乎被顶进肺腑深处的、被碾碎成粉末般的短促尖叫“——呃!”
  ……
  当一切终于平息下来时,林野瘫在草地上,像一摊融化了的白蜡。她浑身沾满了亮晶晶的汗水和某些黏腻的体液,小腹和大腿内侧一片泥泞狼藉。双腿大张着,微微痉挛,意识似乎都飘了出去,只剩下高潮后延绵不绝的余震和身体被彻底占有的奇异满足感。穴内深处似乎还残留着那可怕巨物捣弄后的酸胀,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饱胀暖意和空虚交织的奇异失落。
  杨薪率先起身,做了简单的清理,然后动作利落地穿好自己的衣物。他看了一眼瘫在地上,胸口还剧烈起伏,眼神迷蒙失焦的林野,从自己脱在一边的外套口袋里翻出一卷无纺布抽纸和一块折叠干净的速干露营毛巾。
  “擦擦,别感冒。”他把东西递到林野手边,声音带着一丝饱食后的低沉沙哑。他需要去营地拿一些东西清理一下现场,也给她一点整理的空间。
  林野费力地眨眨眼,视线才聚焦在眼前的东西上,她接过,却没立刻动作。听着杨薪步履沉稳走开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消失后,直到完全听不见声响了,她才猛地从那种虚脱失神的状态中“活”过来!
  “呜哇……!”她小声地怪叫了一声,双手捂住了自己滚烫得要冒烟的脸!刚才的一幕幕在脑海里疯狂地翻涌炸裂——他有力的手臂、滚烫的胸膛、那凶狠得仿佛要把她捣碎的撞击力道、还有那在身体最深处炸开的、让人魂飞魄散的巨大快感!
  一种前所未有的、汹涌澎湃的狂喜瞬间淹没了她!
  她兴奋地握紧了拳头,激动得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手指甚至不受控制地轻轻按在了自己平坦的小腹上,仿佛还能感受到内部那恐怖的充实感残留的余韵。
  “太…太太…爽了!”她对着夕阳照耀下的寂静森林,压抑着音量发出极低的、无比亢奋的呐喊,眼睛里亮得像坠满了星星,“怎么会这么舒服的啊!杨老师!!我要死了!!比死都舒服!!”
  “好想……好想天天跟老师做爱!!!每天都要……不够!怎么都不够!!!”她激动地在草地里蜷缩又伸展,像个得到了最心爱糖果的孩子,毫不掩饰内心最直白最炽热的渴望,对着渐渐弥漫开的暮色无声地宣告着自己彻底被解放的欲望。草地上的摩擦感都不再冰冷,反而让她浑身战栗。
  她抓起那块毛巾,仔细地擦拭着身体,身体内部被爱液浸透的暖热感却久久挥散不去。她回味着每一个细节和那最后几乎让她意识模糊丢盔卸甲的极致巅峰,嘴角勾起一个甜蜜又傻气的弧度。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01 08:45:11

(84)亲密露营-监视小组
  稍早些的时间点,数百米外,一条公路的僻静岔路口,一辆低调的黑色玛莎拉蒂格雷嘉SUV安静地停靠在浓密的林荫下,单向透视膜隔绝了外界窥探的视线。
  车内,空调无声地送着凉风,抚过以真皮包裹的仪表台和车门内壁,触感细腻。极简的中控布局被多块屏幕点亮,包括一块12.3英寸的中央触控屏,其下方是一块用于控制车辆舒适功能的8.8英寸触摸屏,科技感悄然弥漫。精致的金属换挡按键和实木饰板交错点缀,在柔和的环境氛围灯映照下,营造出私密而奢华的座舱格调。座椅由高品质真皮包裹,宽大厚实,为乘员提供优异的支撑与舒适性。
  驾驶座上,安雅穿着一件几乎半透明的顶级桑蚕丝白衬衫。衬衫的剪裁极尽贴合,清晰地勾勒出她胸前那对堪称巨硕波涛的浑圆轮廓,轻薄的面料被绷紧到极致,忠实地透出底下那件包裹严密的黑色蕾丝全罩杯文胸的每一道精美花纹和深邃杯型,饱满的乳肉被文胸有力地聚拢托起,在深V领口处挤出一道能吞噬所有目光的、深不见底的雪白幽谷。
  在靠近胸口最高点的位置,衬衫左侧一枚精致的水滴形贝母纽扣赫然崩落了线脚!小小的缺口像是被那过于澎湃的力量强行挣开,顽强地维持着最后的连接,欲坠未坠地悬在那里,露出下方黑色蕾丝边缘一丝更诱人的绝对领域。缝隙中刚好塞着她的工作手机,黑色磨砂金属材质的机身被两侧温香软玉紧紧夹在诱人的沟壑深处。
  衬衫下摆利落地收束进同色系一步裙的高腰封中,进一步强调了那近乎夸张的腰乳比例。裙身包裹着饱满挺翘的圆臀,利落的下摆停在绝对领域之上,延伸出被透光度极佳、带若有似无细闪光泽的黑丝袜紧紧覆盖的、毫无瑕疵的修长美腿线条。
  她鼻梁上架着那副冷冽的细边墨镜,遮住了眸中神情,只余下线条分明、透着知性与掌控力的下颌线,和一抹紧抿的红唇。浓密的深栗色大波浪长发从颈侧滑落,拂过白皙的肩头。
  引人注目的是她左脚纤细的脚踝上,锁着一个约一厘米宽、泛着冷硬金属光泽的嵌入式电子脚环,那不像是装饰,更像是某种精密的科技产品,紧贴着皮肤,在她不经意调整坐姿时,会随着足尖的微微挪动在车内幽暗的光线下折射出一线深幽的蓝光。
  副驾驶座上的米娜,与她理性气质的同事安雅形成了极致反差。她穿着一身剪裁极度贴合身材的深巧克力棕色西装套装。上装的深V领口开得极深,几乎是悬在那对同样饱满的巨峰边缘,雪白的乳肉几乎要挣脱束缚,将紧窄的领口面料绷得变形,挤出一道深邃滑腻足以引人彻底迷失的峡谷。此刻,她那纤秀的、带着婴儿肥的手指,正隔着薄薄的棕色开司米西装面料,紧紧抓握揉捏着自己丰挺的右乳,将那处柔软饱满揉搓出阵阵诱人的肉浪,西装上装的腰身和肩膀线早已被她失控的动作弄得布满难以抚平的凌乱皱褶。
  她原本柔顺的亚麻金色波波头上,发丝因为微微冒汗而有些毛茸茸地贴在光洁饱满的额角和微红的脸颊边。鼻梁上那副稍显稚气的黑框圆墨镜根本挡不住她通红双颊透出的热度。小巧的鼻尖上沁满了细密的汗珠,圆润可爱的下巴微微抬起,微张着涂了淡粉色唇膏的嘴唇,如同离水的鱼儿般艰难急促地小口喘息着。
  米色的超薄天鹅绒丝袜将她纤细笔直的小腿包裹得如同精心打磨的艺术品,但那双被包裹的玉足却在棕色低跟浅口皮鞋里不安分地蜷缩又绷紧,丝袜包裹的膝盖更是相互用力夹紧、摩擦着。每一次屏幕上杨薪迸发出更有力的冲刺时,她的身体都会跟着难以抑制地细微弹跳一下,从鼻腔深处发出一声绵长压抑的、近乎猫叫的微弱呜咽,双腿更是剧烈地绞紧并拢,她的脚上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科技脚环。
  她看起来实在太年轻了!那张脸圆润、稚嫩,带着尚未褪净的婴儿肥,一双隔着墨镜也能想象出水润的大眼睛此刻写满了原始的渴望。身材更是娇小玲珑,活脱脱一个发育过分成熟却又努力把自己塞进大人套装的初三女班长。此刻,这个伪装成精明职场少女的娃娃,正被屏幕另一端灼热的原始律动彻底点燃,揉着自己胸脯的手越发用力,西装外套下的白衬衣最顶端的纽扣似乎随时都要在那双暴虐的小手下挣开!南国水乡浸润出的那份独有的、看似懵懂的媚意,在她忘情的喘息和揉蹭中如兰暗香浮动着。
  屏幕上,杨薪正将林野死死压制在绿茵如毯的草地上。
  即便他已经使用系统的力量包裹住一片空间,但没有反侦察经验的他没有对天空设防,将这架搭载着先进摄像头的无人机也容纳了进去。
  他的手臂如同铁箍般固定着她的纤腰和一侧肩胛。汗水从他贲张鼓起的宽厚背肌上滚滚滑落,汇入脊椎深深的凹槽。
  他每一次猛烈的腰胯冲撞都带着原始而野蛮的掌控力,每一次全力贯入都换来身下少女一声拔高、撕裂般的泣叫!两人身体连接处发出沉重又黏腻的“啪!啪!”巨响,清晰刺破林间寂静。林野被操得如同狂涛中的小舟,纤细的身体随着他凶悍的节奏剧烈地弹跳起伏,柔韧的腰肢折出令人心惊的弧度。她乌黑的长发在青翠的草叶间疯狂散乱地扫动,饱满的酥胸被顶撞出剧烈晃荡的乳浪,眼神涣散,樱唇微张,除了承受那近乎摧残又带着极致快感的冲击,早已无力反抗。
  安雅身体微微前倾,透过那副冰冷的细银边墨镜,目光如猎鹰般紧紧锁定着屏幕上每一寸搏动的肌肉、每一次深陷的撞击。屏幕反光的幽蓝线条在她墨镜的边缘流淌。她紧抿的红唇泄出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气息,整个人仿佛被那激烈的画面攫取了全部心神。
  她一手熟练的在平板电脑的键盘上飞快敲击。投影的文字简洁明了,只记录关键时间和行为:  【15:05】目标与03-LY抵达林缘。
  【15:16】进入亲密互动状态。
  【16:07】姿态调整(正常后入式)。
  【16:41】姿态调整(母狗式)……持续中。
  她记录与观看的无比认真,没能注意到一旁搭档愈发“出格”的状态,米娜一边全神贯注盯着板画面,一边还在不自觉揉捏着自己的胸脯,整个上身的棕色小西装皱得不像样子了!
  安雅微微蹙起精致眉宇,视线没有从屏幕移开,只是嗓音带了一丝不悦:“米娜!保持镜头稳定!”
  “哦…哦!”米娜如梦初醒,不好意思地放下揉胸的手,但又忍不住抱怨,声音甜腻腻带着委屈,“……可是安雅姐……真的好热啊……那个姿势……”她说话间,实在受不了身上套裙的束缚感,干脆利落地抬手把棕色小西装彻底脱了下来甩在副驾座脚垫上。紧接着小手快如闪电,把自己贴身的白衬衣余下的两颗纽扣也“唰”地完全解开了,薄薄的白色开司米衬衫立刻像两片门帘一样向两旁滑落敞开,露出底下粉嫩如桃尖儿、被紫色花边深V文胸包裹不住的几乎要弹跳出来的惊人丰腴,清爽的布料直接扇在胸前沁出细汗的肌肤上带来些许凉爽感。
  安雅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惹得侧目了半秒,又立刻强迫自己眼神转回屏幕。但胸口被紧绷憋闷的滞压感同样让她不适,她深吸一口气,纤细的食指勾住自己白色桑蚕丝衬衫襟口最后几颗尚且绷着的纽子稍用力,“啵”一声轻松勾开,雪白玉肩微露,然后便任由敞开的前襟随意垂落在身体两侧,将底下紧致的黑丝罩杯与更深的雪白沟壑彻底袒露给空调风口吹出的凉爽气流。“嗯……确实燥。”安雅的声音清冷不变,简洁地认同。她微微偏头看向前方车窗,用语音调整:“温度调节,调校至19℃新风循环。”
  智能中控台立即执行:“指令接收:车内温度调节至20℃。循环模式:新风。”
  丝丝凉风涌入车厢。
  看着屏幕上那近乎原始的激情,米娜忍不住又开口闲聊,语气带着点八卦:“姐,你说……老爷子现在躺在那里,脑子那么清楚,就听着咱们天天汇报这些……心里会想什么?”
  安雅记录的指尖一顿,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家主的心思,不是我们能揣测的。做好记录即可。”语气平淡却带着强烈的界限感。
  但屏幕上的激烈画面所带来的心理高温似乎并未被物理环境所冷却。米娜看着杨薪又狠狠揉弄林野胸前蓓蕾的画面,忍不住挺了挺自己比屏幕里女孩更大规模的丰满前胸,语带小得意:
  “你看你看,他肯定是个‘乳’党!真凶!揉得也特别……有力气!还那么爱亲人嘴巴!啧啧。”她像分析出了什么重要结论,“要是他看我……他肯定把持不住!”她骄傲地抬着小巧的下巴,白皙的脖颈被灯光勾勒出优美的线条,那胸口的起伏更是因为挺直腰杆的动作越发诱人。
  安雅闻言目光终于舍得从屏幕移开了几秒,透过下滑的墨镜边缘投来一瞥。那眼神里先是划过一丝无语,接着是被米娜孩子气的自恋逗出来的无奈,最后落点在米娜那几乎完全袒露的、揉得愈发粉红的挺翘胸脯上时,瞬间转换成一种带着“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强烈质疑的、冰冷的鄙夷目光。“看屏幕!……控制镜头!”安雅斥道,她转过头去,但手指不自觉地将滑落的墨镜向上推回原位,一丝不自然地掩藏着自己可能存在的动摇。
  米娜被她说得再次缩了缩脖子,讪讪地嘟囔了一句“哦……”,赶紧坐直了身体,强压下心里的小兴奋,努力平复呼吸,重新专注于无人机操作。被安雅嫌弃地白了一眼的羞窘感倒是比空调冷风更快地把她带回了更“正常”点的状态,至少她不再揉胸了。但身体深处那股被点燃的燥热暗流依旧在悄然涌动。
  看着屏幕上那具充满原始力量和吸引力的年轻男性躯体,米娜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努力找话题缓解自己身体里莫名的燥热:“说起来……安雅姐,就老爷子这身体……唉,明明人是清醒的,也能写字用平板交流,医生护士围着天天顶级设备药物堆着吊命呢,痛苦是少受了,可‘星形胶质细胞瘤四级(GBM)’这玩意儿……唉,说句难听的,真就是烧香拜佛等日子呢。”她深深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和对未来的担忧,“他一走,下面还不打破头?”
  她再次压低了声音,像怕被窃听似的:“大少爷和三小姐现在……火药味连我们这种跑腿的都能熏一鼻子灰!二少爷倒是公认有能耐,可夹在中间,资源处处受限,根本伸展不开。四少爷还在英国搞他的医学,五小姐和六小姐还没毕业……”她掰着手指数着,“这局面……悬得慌啊。”她意指那个庞大的家族帝国顶端的大位。
  安雅敲击键盘的指尖顿了顿,声音压低但依然带着告诫的冷硬:“米娜。老爷子意志清醒,每一道命令都清晰无误。只要他还在一天,妄议继承就是大忌。管好你的思维发散。”墨镜后的目光即使看不见,那穿透人心的警告感也如芒在背。
  “哎呀知道啦~”米娜立刻缩了下脖子,习惯性地认怂,但随即又被屏幕上杨在冲刺中将林野的腰肢完全折弯的画面刺激得身体微颤,脸更红了。她墨镜下的眼睛闪着异样的光,压低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赌博般的兴奋:“可是安雅姐,规矩归规矩嘛……我……我就觉得!你说万一呢?万一咱们这位……嗯,‘外面’的少爷,真就爆冷门了呢?”她激动得小拳头都挥了一下,“想想啊!他年纪多轻!身材多好!脸帅得简直不像话!体力更是……啧啧!看看大少爷、二少爷三十五奔四,三小姐也三十了?年轻就代表……嘿嘿,需求特别旺盛嘛!”
  她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美好”的未来,身体不安分地在座椅上扭来扭去,声音里充满了一种八卦雀跃:“你看他现在就这么……能干!等他真坐上那位子,那还了得?他那精力……光他身边固定安排的秘书团就够呛吧?嗯……”
  她装模作样地掰起手指头,开始了天马行空的“部署”,试图把刚才谈老爷子的沉重气氛搅散,“我猜他肯定要搞个排班表!比如说,一三五……嗯,让A组去‘汇报工作’?二四六就我们B组来‘贴身服务’?”她说到“贴身服务”时,声音暧昧地拉长,带着浓烈的暗示。然后她突然想到什么,眼睛猛地放光,一拍小小的胸脯,压低的嗓音里充满了难以抑制的兴奋:“至于星期天嘛……肯定是全员集合!一起开个‘坦诚相见的联合立项攻坚会’啊!嘻嘻……保证不浪费杨家主一点宝贵精力!”
  她得意地晃了晃扎着马尾的小脑袋,试图抛个“姐这主意棒不棒”的眼神给安雅,脸上是抑制不住的遐想红晕:“安雅姐你说说,跟了他这样精力过剩年轻力壮的小家主,是不是比伺候那些……嗯,要么道貌岸然得像个菩萨,要么板着张死人脸的大叔大爷们……强了不止一百倍?比起伺候那些要么装腔作势要么古板无趣的老帮菜强一万倍吧!对不对!这样干活才有奔头嘛!”
  她又抛出了一个似乎更具“高度”的论据,试图为自己的“投资理论”站台:“而且你看啊!他多会搞女人?”米娜指着屏幕上正引导着林野变换姿势、显然深谙其中乐趣的杨,“能把这么嫩的小姑娘哄得死心塌地在外头……咳,那个……搞这么大阵仗,说明他懂拿捏人心,懂得怎么让人心甘情愿跟着他‘干活’!这叫什么?这叫人性的弱点!领导艺术啊!安雅姐!”她的声音充满了谜之确信,“一个能把女人搞爽的男人,肯定也懂怎么把手下人用起来!信我,这方面他比那些只会看报表的老古董强多了!”
  安雅这次连头都懒得侧一下了,目光越过滑得更低的墨镜,扫了一眼记录屏上的时间节点变化和林野姿态变化。她用毫无波澜,甚至在米娜的喧闹对照下显得格外冷酷理智的声音回应道:“米娜。你所谓的‘懂人性、懂心理、领导艺术’……”她略作停顿,像是在考虑最精准的词汇,最后吐出几个淬着冰碴的字,“…只能说明他器大活好。仅此而已。这跟他是否具备驾驭一个商业帝国所需的综合决策力,资源整合力,战略前瞻性,或者风险控制……没有任何必然联系。”她把信息记录了一下,才慢条斯理地补上了最后一击,斩断米娜所有幻想的小火苗:“让一个优秀的种马去当牧场的经理……只会是一场灾难。你省省你那套‘后宫管理学’吧,记录画面,别晃。”
  安雅沉默了几秒。屏幕上的激情似乎达到了又一个高峰,传来一声林野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尖叫。安雅的声音才响起,依旧冷峭清晰,却多了一丝剖析的意味:“米娜,他根基太浅,背景空白。目前掌握的核心资源、人脉网络、企业控制链,都牢牢把持在大少爷和三小姐手里。年轻和……皮相好,在这种层面的角逐中,是最无用的砝码之一。你韩剧里看到的‘龙王归来’剧本,现实中上演的概率,小于这台车突然长出翅膀飞走。专注于手上任务。”
  米娜被她这冰水一样精准又残酷的逻辑噎了一下,嘟着嘴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小声嘀咕了句“安雅姐你真是太不解风情了啦……”,但确实乖乖地把注意力重新聚焦在平板上操控的无人机画面上,只是红扑扑的小脸上的那份不甘心与对屏幕上那“优秀种马”的憧憬依然清晰可见。
  就在这时,屏幕上的杨薪终于从林野身上直起了腰背。
  沾满汗水和草屑的强健身躯彻底展露在镜头下。他匀称而充满张力的精瘦肌肉在夕阳余晖下镀上了一层湿亮的光泽,每一丝肌肉线条都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却又有着流畅的、属于顶级运动员般的人体自然雕塑感。宽阔的肩膀、棱角分明如石刻的胸腹肌群、收束到极致的腰线、以及因半蹲起身而在腿臀连接处绷出锋利弧度的腿部肌肉,构成了一副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男性图腾!这不是那种打了九龙之力的药物堆砌出来的健美肉体,而是实实在在练出来的蕴藏着力量与完美协调感的一流身体。水滴顺着他背脊中央那道深深的沟壑滑落,没入紧窄的腰窝之下。
  “完事了!哇哇哇~”米娜早就把平板举到了眼前,墨镜滑下了鼻梁都顾不上推,眼睛几乎要贴到屏幕上,发出兴奋的压低了调子的低叫。
  她手指在平板上疯狂而精准地操作着,无人机镜头瞬间推进,超高分辨率的画面骤然充满了屏幕!
  焦点精准地锁定在了杨薪双腿之间那尚未完全疲软的凶物,依旧保持着惊人的尺寸和轮廓,如同蛰伏的凶兽。深色的表皮上还沾染着湿漉漉、亮晶晶的粘液与某种凝胶的混合物,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原始而粗犷雄壮的视觉冲击。它垂着,分量感十足,形态惊人,根部的青筋都犹然带着余波未消的搏动感。巨大的细节纤毫毕现!
  “我的天!!!主啊佛祖阿拉还有玉皇大帝!!!”米娜像是被某种力量直击魂魄,控制不住地发出一串毫无意义的惊呼,激动得差点把平板甩出去!她用空着的那只手紧紧捂住了嘴巴,圆圆的墨镜片后那双杏眼瞪得溜圆,闪烁着不可思议、混杂着强烈震撼和一丝她自己都说不清的敬畏甚至羞怯的光芒。“这……这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该有的配置吧?!我的妈!!!怪不得……怪不得刚才那小姑娘……”她完全说不出完整的话,只剩下感叹词,只觉得一股更强烈的热流猛地从身体深处冲向四肢百骸,身下原本就有些湿润的真皮座椅似乎被她夹紧的双腿又印湿了一小圈更深的水痕。她甚至感觉自己的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紧贴在最隐秘处,带来一阵异样的麻痒。
  安雅的反应则截然不同,却同样失去了惯常的冷静。她细长的脖颈下意识向前伸,身体在驾驶座上向前倾到了一个完全超出了舒适观察区的角度。她那银边墨镜后的瞳孔瞬间收紧了!不是惊愕,也不是害羞,而是一种近乎评估物品完美弧度与冲击力级别的、纯粹而冷静的审视——从它的根部、形态、维度到它此刻低垂的角度被镜头完美捕捉下的那种绝对雄性伟力的直观呈现!她那习惯性保持着优雅内收的下颌线条,此刻微微松弛开了几分缝隙。红唇不再是紧抿,而是无意识地微张着。她的指尖停留在键盘上方不足一厘米的空中,定格了好几秒,才在屏幕上那具身体移动的瞬间惊醒般恢复常态,迅速敲下最后一条:
  互动结束(时长:2小时26分)。
  记录刚落下,那部被塞在安雅紧致乳沟深处、紧贴着滚烫丝滑蕾丝文胸与柔软乳肉磨砂金属机身的电话,突然猛烈震动了起来。嗡鸣的震颤混合着电流嗡鸣声,在寂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那块贴在幽谷入口的冰冷硬物瞬间变成了滚烫震源,带动着两边饱满的雪腻峰峦产生肉眼可见的、极其细微却荡漾人心的乳波震动!
  墨镜掩不住安雅眼中一闪而过的恼火和一丝极淡的羞窘。
  屏幕显示【谢雪】。
  安雅几乎是秒速探手入怀!她的动作极其迅速精准,手指插入深邃的沟壑中,灵巧地用指缝夹住光滑的机身边缘将它捞了出来,按开免提!“噤声!”她的声音依旧冷冽,但细听之下,里面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喘。
  米娜也立刻回神,捂紧了嘴巴,拼命点头。
  “安雅。”谢雪的声音传来,清晰稳定。
  安雅的声音毫无波澜:“报告。目标及同伴下午遭遇成年野猪,目标启用冷兵器单独击杀,过程高效。同伴受惊吓,几人已返回营地。后续在营地侧翼林地观察记录到约两个半小时的…...性交运动。相关数据正在上传。未发现可疑接触或意外干扰。”
  她汇报简洁有效,电话那头沉默片刻,谢雪的声音再次响起:“了解。”谢雪似乎对这个发展毫不意外。然后她语气略转,带上了新的指令:“另外,老爷有新想法。他让你们找个机会去露个脸,混个眼熟就行,不用介绍姓名或者接近说话,纯粹让目标知道有你们两个‘陌生人’存在。”
  “收到。”安雅回答,但眉心微微蹙了一下。这是个略显麻烦的任务,需要自然而不暴露目的的接触。
  谢雪那边似乎还有事,没有再多言:“执行吧。”
  电话挂断。
  车内重归平静。安雅立刻合上平板电脑。
  “无人机返航。”安雅启动车辆,引擎发出低沉平顺的声音。
  “啊?这就走了?”米娜还沉浸在刚才的冲击里无法自拔,一边操作着平板设置返航路线,一边小声叫唤,“安雅姐!刚才那…那特写镜头!绝了!”
  “得去接人。”安雅简单回了一句后便陷入沉默,看着前方被暮色笼罩的山路,似乎在思考如何完成谢雪的指令。
  米娜眨巴着大眼睛,脑子转得飞快。她看着平板里传回的最后营地影像,程雨薇似乎在整理食材。“安雅姐!”她突然兴奋地压低声音提议,“这不正好吗!要去‘露个脸混眼熟’?他们好像在准备晚饭哎!”她指了指屏幕角落的程雨薇,“不如……咱们也假装是路过来露营,炉子临时坏了,去要点吃的?”
  她顿了顿,眼中闪着狡黠的光,凑近了安雅一点,用气声快速补充道:“而且…说不定还能……想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他们帐篷边上掉个窃听器呢!一举两得,多自然!”
  车开了一会,在一处林间土路停下。
  “嚓啦——”一声轻响,副驾驶后侧的车门被拉开。
  一个矫健的身影快速地落座,反手轻轻带上门。来人身形高挑而起伏惊人,被一身量身裁剪的灰绿色高性能聚酯纤维狩猎装紧密包裹着。剪裁完美地贴合着她饱满坚挺的胸型、骤然收束的蜂腰和极具爆发力的挺翘臀线,形成一串让人屏息的、带着原始力量感和野性诱惑的夸张S形曲线!她那头浓密的深棕色长发被一根黑色弹力绳一丝不苟地绞成紧绷紧的高马尾,露出晒成健康蜜糖色的、线条如刀削斧凿般清晰又充满活力的修长脖颈和一张带着野性不羁的英气面容。
  狩猎装的立领被她随意扯开了一角,汗水浸湿的领口贴合着锁骨下缘滑腻的肌肤。她的脖子上挂着一个耐磨透明塑胶的狩猎证,随着她坐下的动作轻轻晃动。一把保养得如同镜面般铮亮反光的雄鹰XY20-89泵动式霰弹枪如同她肢体的延伸,被利落地卸下枪带,枪管温驯地横卧在她并拢的、被加厚战术裤紧绷包裹却依旧勾勒出惊人长直度与矫健肌肉轮廓的大腿上。
  {注:国内个人持弩是违法的,合法弩用于影视拍摄和体育运动,弩合法性仅限于获得许可的专业单位用于特定目的。复合弓(靠滑轮省力的现代弓)和反曲弓(奥运比赛用的那种)目前对个人持有没有禁令。持枪需要的狩猎证不向普通公众开放申请。通常来说,只有科研人员,有备案的专业猎民(像大兴安岭那边),为控制危害的单位或个人。(如农民的庄稼受到野生动物严重破坏,经核实后,可能被允许在特定区域内猎捕特定数量的肇事个体。)}
  “嘶——!”江鸢刚坐下就夸张地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地搓了搓被车厢低温刺激得起了一层细密鹅皮疙瘩的手臂。她不满地扫了一眼驾驶位的安雅,小麦色的俏脸上眉头紧皱:“搞什么鬼!摄氏二十度?你们俩当这是高档沙龙做SPA?冻死我了!”她毫不客气地对着中控台命令道:“语音温控!设置维持25度舒适模式!”
  智能助理响应:“收到。调整为25℃,体感优化模式启动”空调风悄然增强。
  抱怨完了温度,江鸢像是终于无法忍受那层束缚,在座椅上极其放肆又自然地大幅度扭动了一下腰胯!那双套着厚重战术裤和防滑军靴的长腿猛地抬起,交叠着重重架在了前排中央扶手箱上方的空间。接着,她做了一件让安雅都眼神微微一跳、米娜更是瞬间瞪圆了眼睛的事。
  她双手干脆利落地顺着那件灰绿色套头狩猎服的下沿探了进去!指尖在衣服内里摸索着,只听“唰啦——”几声魔术贴撕裂的独特噪音从狩猎服内部连绵响起,那是战术背心的束缚被解除的声音!紧接着是“啪嗒”一下轻不可闻的金属钩扣弹开的脆响,明显是内衣背扣被解开了!
  “操!勒得老娘奶疼!这破战术背心再加里面的束缚,简直要把我活活勒成两截!”她一边暴躁地说着,一边像剥笋般从领口将自己灰绿色的狩猎服连着里面的战术背心、紧身排汗作战内衣一起,相当豪爽地拽着褪到了腰线以下的部位!
  车顶微弱的氛围灯下,一具只覆着一层深卡其色超薄运动款高强度聚拢打底衣的上半身毫无保留地闯入了视野!那丰挺无比的浑圆雪丘在顶级运动面料的强力约束下被高高托起、聚拢,形成两座更具视觉冲击力的峭拔峰峦,饱满的乳肉几乎要从V型的前襟中弹跃而出!深壑更是如岩浆流淌过的裂谷!布料薄得清晰透出运动内衣下那饱满形状和顶端圆点骄傲突起的轮廓。汗水让那层面料几乎完全贴在她起伏的胴体上,紧绷程度到了可以窥见紧绷肌肉与丰腻柔软交织的震撼美感。带着强烈运动后热息和汗液蒸腾气的、如同阳光烘烤过的蜜糖肌肤瞬间填满了那边空间,冲击力十足!
  接着她双手拽着宽松战术裤腰的两侧挂带,用力向下一扯!那件厚重的战术裤连同里面吸湿排汗的底层长裤被她一下拉到了脚踝。一双堪称完美比例的、肌肤光洁如缎、覆盖着线条流畅的腿部肌肉群的绝世长腿终于挣脱了束缚,这双腿的每一寸肌理都充满了力量与速度感,只有大腿上部接近髋关节的地方,留下了一圈战术裤腰束紧的浅红印痕。此刻,这双惊心动魄的长腿肆无忌惮地伸展在驾驶室空间里,只包裹在一条深军绿色的、超高弹性类似第二层肌肤的高科技透气打底裤中,轻薄贴合的材质将每一丝肌肉线条和腿部优美的流线都展现得淋漓尽致!深绿色的面料与蜜糖肤色形成的强烈对比更充满了野性张力。脚踝依旧包裹在迷彩厚袜和军靴里,形成一种奇异的力量与诱惑的融合感。
  她像是完成了人生大计般长舒一口气,肌肉放松下来,饱满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带着满足的叹息向后重重靠进座椅里,把脱下的狩猎作战服上衣、战术背心、内衣胡乱揉成一团塞在角落。最后还不忘拍了拍腿上那把一直稳如磐石的步枪枪托:“乖,这下你主人舒服了。”
  安雅墨镜后的眼神闪过一瞬极其微妙的波动,米娜已经忘记了合上嘴。
  江鸢丝毫不在意自己近乎半裸的新形象她就重重地舒了一口气,带着明显的不爽:“他妈的,白费功夫!”声音带着运动后的微喘,但中气十足。
  她烦躁地扯了扯缠在脖颈处的狩猎证挂绳,对着驾驶席的安雅抱怨:“老娘昨天熬到半夜,好不容易把那堆申请材料搞定,跟护林队磨破嘴皮子才拿下今天在林区边缘限额狩猎的许可!就指望找点乐子顺带开几枪……”她眼神瞟向放置步枪的腿面,“结果呢?那头大家伙!被里面那位‘杨师傅’,咔嚓,用他的匕首就给送走了!”她做了个干脆利落的抹脖子动作,“动作快得我还没来得及赶到,他需要个p的保护!”
  江鸢越说越气,向后靠在椅背上,揉着自己酸痛的肩膀:“更搞笑的还不是这个!我特么刚占据好制高点,想着总能有点发挥空间吧?结果这俩祖宗,野猪的血还没凉透呢,就滚草地上开干了!还他妈干了快三个小时!激情四射!附近连根毛的威胁都没有!我还保护个屁啊保护?!简直是在这林子里陪这位爷看了一场真枪实弹的……户外动作情色大片!害我在树杈子上又喂了几个小时蚊子,还得全程‘欣赏’!”她满脸的愤懑和无奈,“好不容易才受到撤退命令!靠,把我叫回来干什啊,我的热带海滩休假就这么没了!”
  安雅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江鸢那写满糟心的脸,没多说什么,只是将车内的音乐音量调成了她喜欢的几首。
  米娜则眨巴着大眼睛,转过身来安抚这位暴躁的猎人:“鸢姐辛苦啦~不过……他体力好棒哦!是不是?”
  “棒!棒极了!”江鸢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棒到我这趟纯属公费看片外加充当人肉驱蚊器!”她调整了下坐姿,把枪抱得更稳了些。她扫了一眼安雅:“所以,上面有新指示没?是继续在这儿,还是能撤了?”
  安雅平静地开口,言简意赅:“有。后续有特殊观察要求。”
  米娜立刻抢答补充:“对的对的!谢雪姐刚才来电话,让我们装成普通路过的露营者,去他们营地‘露个脸’,就是让他看见我们就行。”
  江鸢挑了挑英气的眉头,嗤笑一声:“行吧。那你们俩执行‘露脸’任务吧。我累趴了,就猫车里补个觉,不过……”她拖长了音调,上下打量了一下穿着敞襟白衬衫露着黑丝Bra和小西装敞着紫色内衣、腿上丝袜还闪闪发亮的安雅以及米娜,“……你们确定要穿着这一身去?这走出去一百米,瞎子都知道你们是刚从写字楼里杀出来的,不是来钻树林子的,要去换上正经冲锋衣去!”
  江鸢的提醒一针见血。安雅和米娜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与环境格格不入、还带着情欲余韵的装束,彼此交换了一个小小的尴尬眼神。
  鸢指了指后面的行李箱,然后舒舒服服地放低座椅靠背,抱起她的宝贝步枪,调整到一个舒服的警戒位置,闭上眼。她很快发出了沉稳的呼吸声,仿佛瞬间就进入了休整状态。
  安雅点点头,解开了安全带。米娜也立刻行动起来,两人轻手轻脚地拉开车门,钻到车尾去翻找能伪装成“露营者”的行头。黑色的SUV彻底融入林地的阴影,只剩下引擎低沉如兽眠般的呼吸声,以及车内江鸢逐渐均匀深长的呼吸。夕阳的红色如同天鹅绒,正悄然铺满整个山野。
  后备箱的照明灯在昏暗的林地里投下一小团白晕。米娜早已按捺不住,动作麻利地把自己从精致的捆绑中解放出来。棕色小西装和沾了点不明湿痕的深巧克力套裙应声落地,紧接着是那双价值不菲却内里完全濡湿透了的米色薄丝袜。“嘶……真湿透了……”她小声抱怨着凉飕飕的空气粘上皮肤,也毫不掩饰地把自己那件被揉得皱巴巴的白衬衣连同紫色蕾丝文胸一起脱掉,随手丢在车厢里那堆昂贵的“垃圾”上,瞬间一具比例惊人、在灯光下白得晃眼的娇小胴体完全暴露出来,九月山间的冷风让她胸前的蓓蕾和双腿间都激起一阵细密的小疙瘩,平坦的小腹都下意识地收紧。
  安雅的动作一样迅速高效,但显然比米娜更讲究一些。她解开那件被“撑坏”的昂贵真丝白衬衣的最后束缚,让它无声滑落,露出被黑蕾丝文胸衬托的傲人雪峰和下腹紧致的马甲线。在解开一步裙侧拉链时,指尖还带着一丝的黏腻感。修长有力的双腿利落地从被濡湿粘腻黑色丝袜包裹的状态中挣脱出来。很快,她丰盈有致、足以称得上绝美的躯体也暴露在微寒的空气与车厢昏暗的光线下,山风吹过她的卷发,拂过锁骨和饱满的曲线。不同于米娜的跳脱,她只是微微瑟缩了一下肩头,眉头都没皱一下。
  后备箱里鸢提前准备的衣物都是适合山地夜间的实用款。米娜抓起一件厚实的深灰色抓绒保暖内衣感受了一下。“这料子好糙……”她一边抱怨一边快速拎起一条橄榄绿色的冲锋裤往腿上套,裤腿长得堆在脚踝,让她像个小孩子。
  安雅则精准地拿起一套看起来质感好得多、剪裁也更合身的深蓝色抓绒套装配灰黑色冲锋裤。
  就在安雅弯腰去拿冲锋裤的瞬间——
  “啪!”
  一只带着些微汗意的小手清脆地印在了安雅那浑圆挺翘、在弯腰动作下被紧身抓绒包裹得曲线毕露的右臀瓣上!
  “哎呀!有蚊子!”米娜的声音在安雅身后响起,带着十足十的恶作剧和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笑意。
  安雅动作瞬间僵住!
  “米!娜!”
  一秒后……她闪电般转身!此刻米娜还没来得及穿上保暖内衣或文胸,那只冰凉、纤长且极其有力的手毫无预警地、没有任何障碍地直接攫住了米娜暴露在冷空气中的一个饱满、温软又微微挺立的雪丘,冰凉的手指深陷进那份赤裸的柔软绵弹之中,带来的刺激远比隔着一层粗糙抓绒要震撼百倍。她的指尖甚至带着更加明显的恶意,精准无比地一刮而过顶端那颗在冷风和恐惧双重刺激下早已硬挺充血的小小蓓蕾!力道骤然加重了几分,掐得那敏感的一点微微发疼。
  “啊——!”米娜根本没料到安雅的反击如此直接迅猛,瞬间像只被捏了要害的小兽尖叫起来,身体猛地一弓,脸颊红得快要滴血!“安雅姐!!坏蛋!!松手啊!”
  安雅那双美眸瞥了一眼自己指尖捏着的柔软,微微挑了挑眉。她没有继续施力,但在收回手前,还不经意地用修剪得光滑如薄瓷的指甲从那挺立硬实的蓓蕾顶端轻柔地、惩罚性地刮了一下。
  “啊呜!”米娜浑身一激灵,脚趾都蜷缩起来,差点软倒。她捂着被抓得明显晃动了几下的胸部,眼睛水汪汪地看着安雅,委屈又不敢再招惹。她愤愤地瞪了她一眼,嘟着嘴弯腰去翻装干净内衣的袋子。她拿出一条干净的、带着白色蕾丝边的粉色少女款三角裤。然而,她的手还没捂热…...
  一只修长的手就从她眼前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掠走了那条小内裤!一米七的安雅伸直手臂,高高扬举!那条小布料就在她的指尖被拎着,随着夜风微微晃动,距离地面足有安雅举臂的高度,对于一个只有一米五五的小土豆米娜来说,那是绝对的、难以逾越的高度!
  ...那条粉嫩的小布料就在她的指尖被拎着,随着夜风微微晃动,距离地面足有安雅举臂的高度——对于一个只有一米五五的小土豆米娜来说,那是绝对的、难以逾越的高度!
  “安雅姐!”米娜傻眼了,踮起脚奋力往上一蹦!伴随着那猝不及防的跃动,她那对完全袒露在微寒空气和昏黄灯光下的惊人丰盈,瞬间挣脱了地心引力的短暂束缚,随着她娇小身体的上升而猛烈地向上弹跳!饱满的乳肉在空中划出两圈极具张力、晃人眼目的剧烈乳浪!顶端挺立的嫣红樱桃如同两颗诱人的粉色珍珠,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划出细小的轨迹。紧接着,双脚落地的瞬间,更强烈的反作用力让那两团柔软又以更澎湃的势头沉甸甸地坠下、回弹!
  “啊……!”这一蹦不仅没够到内裤,反而带动了整个胸脯都在寒风中瑟瑟发麻起来!她又羞又气,落地后立刻用手下意识地捂在胸前遮挡住那阵晃动带来的不适感,同时更是气得直跺脚,把林地上的枯枝都踩出了细微的噼啪声,“快给我!混蛋安雅!……冷死了!!”凉风侵袭着她毫无遮蔽的肌肤,寒意让她小巧的乳尖更加硬挺突出,裸露的上半身起了更密的小疙瘩,双腿间私密区域的湿黏感在冷刺激下愈发彰显存在。
  安雅居高临下,她并没有立刻回应米娜的投降,而是微微昂起了线条利落的下颌。嘴角似乎不经意地勾起一丝极清浅、却足以让米娜抓狂的玩味弧度。她没有说话,只是那只捏着那片小小粉色布料的手腕,极其轻微却又无比清晰地左右晃了两晃。
  与此同时,她挺拔的身体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似的向前挺进了微不可查的一小步。这一小步带来的,是在车尾昏暗光照下,那对傲然耸立的、失去文胸束缚的惊人雪峰,几乎占据了米娜整个向上仰望的视野。那饱满圆润、顶端蓓蕾嫣红的玉碗形状在冷空气中因为轻微刺激而绷得更加浑圆挺翘,表面的肌肤在光线下呈现出光滑玉瓷的釉色泽。
  米娜被迫仰视着,此刻她那双圆睁的杏眼,被安雅的胸膛彻底遮挡,甚至无法完全对上安雅垂下的视线——只能在那片惊心动魄的、深不见底的乳沟峡谷底部,极其有限地捕捉到安雅那微张着、吐出清冷气息的红唇和下巴尖的轮廓。
  一束从车厢里漏出的微弱暖黄光晕,斜斜地恰好勾勒出安雅左侧饱满弧线的最尖端,在下方米娜那张稚嫩又惊惶的小脸上投下一小片柔软而巨大的、不断微微起伏颤动的峰峦状阴影。
  安雅那双在阴影里也清如点漆的美眸俯视着,透过那乳峰构成的视觉牢笼的间隙,锁定了米娜的脸。终于,她开口了,声音不高,清晰地穿透了夜色的寂静:“道歉要有诚意。”
  “好啦好啦!我错了我错了!”米娜立刻双手合十做投降状,小脸憋得通红,大眼睛努力眨巴着挤出可怜兮兮的光光。
  紧接着,为了更显诚意,米娜甚至猛地一躬身,朝着安雅做了一个标准的、几乎九十度的鞠躬!
  “安雅姐最好了!最温柔最大度不跟我这个小矮子一般见识!快给我吧……”她闷着头喊道,话音未落又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在安雅居高临下俯视的视角里,米娜那纤细白嫩却毫无防备的裸背彻底敞露,漂亮的蝴蝶骨在急促的呼吸中微微起伏,光洁的脊线一路向下延伸,最终没入到腰窝勾勒出的动人曲线。
  随着她这猛然一弯腰的动作,那对被她捂了半天的、饱满沉甸的白色玉兔顿时失重般向前垂落,它们受到引力的牵引,如同熟透了的两颗水润鲜桃,沉甸甸地倒悬在米娜胸前晃动,雪嫩的乳肉被拉伸出一道令人心颤的弧度,圆鼓鼓的形状更加突出,粉嫩的蓓蕾也因为骤然脱离保护暴露在空气中而硬绷绷地挺立翘起,在微光里显得格外醒目娇嫩。
  几乎是同一时间,那两瓣小巧圆润、因为弯腰姿势而微微上翘紧致的臀丘,也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安雅清晰的视线范围内。臀缝在冰冷的空气和昏暗光线下勾勒出隐秘的倒三角阴影,与微微内凹的腰窝形成了绝对诱人的黄金沙漏曲线。
  看着米娜真的冻得有点发抖的样子,安雅这才算扳回一城。她轻哼一声,手指一松,粉色小布料缓缓飘落向米娜伸出的双手。
  米娜忙不迭地接住,一边碎碎念着“坏死了坏死了!”,一边迅速地背过身穿好。
  轮到安雅自己换内裤时,她是背对着米娜的。但米娜的声音又响起来:“安雅姐……”她压低声音,带着点小坏笑,“我翻着啦……这两件……聚拢效果绝对更好!”她从袋子里拿出两件新的文胸:一件给安雅的,深V黑色蕾丝薄款,中间镂空聚拢设计极其明显;另一件给她自己的,浅粉色的带有强力侧推托。她促狭地眨眨眼:“他……不是最喜欢‘这里’吗?露多一点也没关系吧?冲锋衣拉链……可以拉松点嘛……”
  安雅回头看了一眼米娜手里那两件充满心机的内衣,又对上米娜闪亮狡黠的大眼睛。她没说话,只是默默从米娜手里接过了那件深V镂空聚拢款,动作没有丝毫拖沓地换上。效果……在她身上是惊人的。
  两人又快速穿好冲锋裤外套。米娜的裤子依旧太大,只能扎紧腰带,让加厚的工装裤松垮地堆在脚踝,冲锋衣也被胸部撑得鼓起两个夸张的弧度。安雅那件修身的冲锋外套也无法完全掩盖她被新内衣聚拢烘托出的、呼之欲出的饱满沟壑。拉链被她只拉到胸口下方几厘米的位置,一道深邃的雪白沟壑在夜色下透出隐秘而强大的诱惑力。
  又耽搁一阵,两人做好充足的准备,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携带品,安雅冷静地合上后备箱盖,米娜也扎紧了金色短发。夜色下,山风凛凛,一个像偷穿了大人装备还塞了气球的懵懂小土豆,一个像深藏不露、身材火爆又自带距离感的精英女向导。两人最后对视一眼,默契地转身,踩着脚下干燥的落叶,朝着杨薪营地方向那点明亮跳动的篝火亮光走去。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01 09:00:49

(85)亲密露营-入夜闲聊
  夕阳在山脉的脊线上熔成一道沉重的紫金镶边。南天森林公园浸在海拔带来的凉意中,山谷腾起的乳白雾霭悄然漫过墨绿的竹林与峭拔的山壁。盘山路如灰蛇隐入暮色。残光竭力穿透水汽,钉住几座孤峰岩顶,嶙峋石柱在薄暮里拉出血红剪影。
  风裹挟着松针与土壤的气息掠过山毛榉林,拂过荒废的观景台与锈蚀索道。最后几缕铁锈色的晚霞沉入远方灰蓝的云涡。群山彻底转为深海般的墨绿与暗蓝,暮霭如同冰凉的实质,层层涌上山巅。营地上方,高耸树冠率先吞没了最后轮廓,只在枝隙间筛下碎银子似的惨淡微光。
  暮色四合,营地里弥漫着食物炙烤的香气。杨薪走近时,发现程雨薇正专注地用树枝照顾着烤架。几串切成厚片的山菌被架在炭火上方,边缘处微微卷曲泛出诱人的焦糖色,但也有一两片略显过头的边缘带上了一点顽固的深褐焦边,袅袅升起一丝微弱的青烟,混杂在好闻的气味里。
  “火候稍微有点猛了,”杨薪带着点善意的调侃,自然地从程雨薇手边拿起另一根树枝,熟练地把几串靠火焰中心太近、有烤焦风险的蘑菇拨到了外侧热度稍低的区域。“中间的炭最热,边上火力其实正好,像这样。”他做了个简单的示范动作,让蘑菇均匀地接触到不那么灼人的热力边缘,避免局部过热。
  程雨薇看着那几块焦色加深的蘑菇,小嘴微微嘟了一下,带着点挫败感:“诶……还是烤得不匀嘛……” 她对自己的要求显然不低,“看视频里人家烤得很好,到我这……总差点意思……”
  “第一次很正常。”杨薪对程雨薇温和地笑了笑,“你先看着火,让它小点就行。我马上回来。” 他起身,快步走进旁边敞着口的帐篷里。里面东西不多,他目标明确地翻找着。很快,从自己的登山包底部抽出一叠能正好裹住一个成年人的毯子。他眼睛一扫,又拿起旁边背包侧兜里放着的湿纸巾和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
  拿着东西钻出帐篷,杨薪走到林地与草甸交接处的地方,找到还略显慵懒地倚靠着树干、穿着那身沾了些草屑泥土的军绿色工装连体裤的林野。她脸颊上的异样红晕尚未褪尽,眼神迷离中带着一丝满足后的倦怠和难以言喻的亲昵感。
  “林野,裹上毯子。”杨薪在她身边蹲下,保持着老师的语气,声音压低却足够清晰:“感觉怎么样?能站起来吗?”他一边询问,一边已经拧开了水瓶,给她喂了几口。
  林野抬起眼帘,那双泛着水光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点了点头,又轻轻摇了摇头,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向他伸出手,含糊地嘟囔了一声:“……杨老师……”
  杨薪会意,左手绕过她背后,坚实的手臂稳稳地从下方托住她的腰背,但在他收拢手臂支撑她平衡时,那双沉稳的手却并没有立刻固定位置。借着角度的掩护和两人身体紧密贴合的瞬间,他的左手极具存在感地向上滑动了一小段,隔着那厚实粗糙的帆布工装裤右肩带下方覆盖的位置,精准地按压在那饱胀柔软的侧乳上。
  那是下午他不知肆意享用揉捏过多少遍的山峦。熟悉的轮廓、惊人的弹性,此刻隔着布料再次被感知。这突如其来的、隐秘的、带着强烈占有意味的触碰,像一道细小的电流刺入林野疲惫又敏感的神经末梢!
  林野的脚步骤然一僵,被半抱着的身体像受惊的小动物般猛地紧了一下。一声极其细小、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呜咽几乎要冲口而出。她下意识地挺直腰背想躲避,但这个微小动作反而更深地将自己那团丰腴顶入了对方指腹压陷区!
  瞬间的惊惶和羞耻之后,一种几乎要让她融化的酥麻快意却又沿着脊椎向下蔓延。她下午刚刚承受过的身体本就敏感至极,这一下无异于在火星上又泼了一瓢油!她知道他在做什么,那指尖的力道和位置都准确得像个烙印。她的耳朵连同脖子瞬间烧得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
  然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这位刚刚在林中献出一切的美少女并没有反抗。
  她只是猛地咬住了自己微肿的下唇,强行将那声即将脱口的惊喘咽了回去,同时微不可察地垂下了浓密的眼帘,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颤抖着,遮挡住瞬间变得潮湿而混乱的眼神。她没有推开那只作乱的手,反而……身体放得更软了些,仿佛完全没了骨头, 将更多的重量,尤其是那片被掌心覆盖着、被手指按压着的柔软浑圆的山坡,都托付在了对方支撑着她的手臂上。她原本发软地虚搭地面的双腿更像是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只能全靠杨薪那坚实手臂的力量带动着往前挪动。
  她默认了,也纵容了。她的头甚至轻轻侧靠在了杨薪宽阔结实的肩窝里,像只寻求庇护又带着隐秘期待的幼鸟,挡住了那红得能滴出血来的脸颊以及被贝齿碾磨得快破皮的嘴唇。她这副完全依赖、无力抵抗、甚至带着邀请意味的软糯姿态,只会让掌控着她胸部的那只手更加坚定。
  于是,杨薪几乎是以一种半抱着、半挟持的姿态“架”着林野往回走。那只骨节分明、充满力量的左手,此刻更像是钉在她胸前隐秘之处的一个徽记烙铁。他的手指甚至在那饱满的边缘弧度上,借着行走时躯体的自然晃动和厚重帆布的掩护,极其轻微地、带着研磨试探意味地捏握了几下!
  “呜……”林野的身体又一次猛地震颤,这次她没能完全压住那声绵长细弱、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呻吟音,虽然微乎其微,但近在咫尺的杨薪听得清清楚楚。
  杨薪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依旧是那副沉稳可靠的老师模样,稳稳地扶着她,仿佛只是在尽职地帮助一个体力不支的学生。没有人注意到他藏在林野身后、被毯子盖住的左手正在进行的“秘密勘探”。只有林野知道,每一步移动,都伴随着布料下肌肤被揉弄按捏的灼热与麻痒,那处隐秘的私密山峰正被身后的男人无声地攥在手中,把玩亵渎。
  他小心又稳固地将她一路“架”回营地中央篝火旁,让她几乎是脚不着地地轻轻落稳在厚实的充气靠枕上,那只作恶的手才仿佛“任务完成”般自然地、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从她紧致的腰背处滑落下来。
  接着杨薪半跪在她身前,用湿纸巾仔细擦拭她沾了黑土碎绿的手背、手指缝隙,又轻柔地为她抹去脸颊和额头上蹭到的污渍。冰凉湿润的触感让林野舒服地眯起了眼。程雨薇此时已放弃了对火堆的纠结,蹲在一旁好奇地看着。
  程雨薇的目光在林野过于红润欲滴的脸颊和那过于依赖杨薪“照顾”的神态之间来回逡巡,心里的小问号简直要蹦出来。她觉得林野同学看起来……像是刚做完什么极其耗费体力的“运动”?脸那么红,眼神都快拉丝了!整个人软绵绵的,跟下午刚出发时那个活力干练的样子判若两人!而且她对杨老师的态度……也过分依赖了吧?不过,程雨薇转念一想,杨老师这么温柔可靠,林野同学可能是累坏了又有点着凉才这样吧?程雨薇毕竟是处女,没有经历过,思维还很单纯,完全没把眼前这充满暗示的画面往“事后”上联想,只觉得两人的关系似乎瞬间亲近了很多。
  杨薪没理会程雨薇探究又困惑的目光,拍拍手站起身:“好了,不会着凉了。” 他随即接过烧烤架的控制权。很快,在他手下变魔术般烤制好的新鲜蔬菜串串散发着诱人的焦香,取代了蘑菇的糊味。微甜的玉米、爽脆的西葫芦、带着炭火香气的香菇瞬间俘获了另外两人的胃。三人围坐在温暖的篝火旁,分享着简单却美味的食物。程雨薇一边吃一边还在偷偷打量林野,发现她面色红润,虽然安静了很多,但偶尔看向杨老师的眼神…亮得像夏夜里的星星!程雨薇心里莫名地有点小羡慕,觉得林野和杨老师之间好像有种她插不进去的默契感,不过这样也挺好?反正东西真好吃!
  吃饱喝足,三人挤进了那顶宽敞得能让六人活动自如的帐篷,瞬间被里面的暖意包围。橘黄色的露营灯悬在顶棚,柔和的光晕漫洒开来,将防潮垫与厚毯子照得温软明亮,驱散了外面的幽深与寒冷。帐篷里飘着淡淡的烧烤烟火气、泥土和干草的清香,还有年轻女孩身上特有的不易察觉汗意的体香,混着食物的暖意,发酵出一种令人心头柔软、筋骨酥松的温馨情调。
  杨薪变戏法似的从保温箱里又拿出几听色彩鲜亮、贴着清新水果标签的低度数鸡尾酒风味啤酒,放在三人中间,又开了一组某网红品牌的“微醺”系列气泡酒。
  他把一瓶带着水珠、标签印着接骨木花图案的啤酒递给程雨薇。程雨薇穿着那件浅卡其色的绑带式连衣短裙,速干面料微微泛着亚光,裙摆下露出套着薄薄打底裤袜、线条纤细紧致的双腿。外面随意搭着的米白色针织开衫比里面裙子短上一截,随着她慵懒地盘腿坐下,腰侧不经意间溜出一小片白皙光滑的皮肤。饱满的胸脯将那精心设计的、隐藏着磁性纽扣的前襟撑得曲线毕露,带着一种不谙世事的天真诱惑。她接过啤酒,指尖冰凉,小脸被帐篷里逐渐升高的热气和酒精熏蒸得红扑扑的,眼神带着点慵懒和兴奋。
  另一瓶冰镇过的、口味更清爽的盐渍柠檬无糖款啤酒交给了林野。林野的那件宽松的军绿色工装风连体裤,棉麻材质自然垂下,带着率性的褶皱与自然的垂坠感。深V领口大大敞开,清晰展露着那线条优美如同天鹅的纤长脖颈与精致锁骨,以及锁骨下方那一片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白皙而诱人的肌肤轮廓,在灯光下像一块温润细腻的玉石。 腰侧的金属拉链从胯骨上缘一路直抵大腿根部侧面的设计,在她随意靠坐的姿势下,更显身形修长利落。没有刻意的支撑塑形,柔韧丰满的胸型在天然布料下呈现出自然的浑圆弧度,随着她轻啜啤酒时喉部的吞咽而带着极其细微的晃动,充满了野性又随意的生机。她靠在充气枕上,一条腿微屈,另一条腿伸直,神情带着点事后的满足慵懒与放松,比起程雨薇的亢奋更显沉静。
  杨薪自己则拎过一听更带麦芽香气的经典啤酒,“呲”一声拉开环扣,白色的泡沫带着冰凉的醇香气息瞬间涌出。他喝了一口,冰凉微涩的酒液滑过喉咙,驱散了烤肉留下的最后一丝腻感。
  “挤在这里好暖和呀。”程雨薇满足地喟叹一声,小口抿着自己香甜的气泡酒。
  林野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橘黄的灯晕,嘴角也噙着一丝放松的笑意,身体在柔光下舒展得更加惬意。
  杨薪盘腿坐在宽敞的防潮垫中央,背靠着帐篷壁,像一块温和的磁石。活泼娇憨的程雨薇紧挨着他左边坐下,也学着他的样子盘起腿,纤细的膝盖几乎要碰到杨薪的腿,米白色开衫下露出一抹惹眼的腰肢线条。而右边靠得更近的,是气息如同初秋夜风般慵懒的林野。她几乎贴着他右臂外侧坐下,宽松的军绿色工装裤面料蹭着他的皮肤,一条修长的腿随意曲起,膝盖轻轻抵着杨薪撑在地上的手臂肌肉,另一条腿舒展出去。她没有像程雨薇那样盘坐,反而肩膀微倾,以一种极其放松、仿佛带着亲昵余韵的姿态,将身体的一小部分重量倚靠在杨薪的臂膀上。
  杨薪看着在身边放松下来的两个女孩,一个活泼娇憨如同夏日甜杏,一个野性慵懒似初秋夜风,暖流伴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躁动悄然淌过心尖。
  “聊聊天吧?”杨薪提议。
  程雨薇满足地拍着自己微鼓的小腹,舔了舔嘴唇:“唔……老师烤的就是不一样!那个玉米烤得刚刚好,外面微焦里面糯糯甜甜的。”
  林野似乎还沉浸在下午狂潮后的微倦余韵里,靠在充气垫上小口喝着啤酒,闻言也轻轻点头,眼神柔软慵懒:“嗯……老师的调味刚刚好。”她下午消耗巨大,此刻显得格外安静。
  杨薪晃了晃手中还剩半罐的啤酒,罐身冰凉,沁着细细的水珠。“喜欢就好。你们开学这半个月,军训加适应周,感觉怎么样?校园生活还习惯吗?”他适时地将话题从食物引向她们刚开启的大学生活。
  一提起这个,程雨薇立刻来了劲。“噗嗤!”她想起什么似地笑出声,兴奋地说:“老师老师,我给你讲啊,我们班儿里有个特别搞怪的同学,叫许朝靥。”她模仿着对方的姿态,挺直腰板拉长声音,“‘集合!’——像不像教官?”然后又挤眉弄眼地瞬间垮下来,“休息的时候又能立刻变成楚楚可怜的样子,连声音都捏得跟某些人气偶像似的,超级好玩儿!而且她学谁像谁!连隔壁那个说话带点口音的副连长都能学得惟妙惟肖,好几次差点把我们集体给坑了!”程雨薇说完,又灌了一口酒,小脸红扑扑的。
  林野也放下啤酒罐,接口道:“嗯,而且不只是学人,她还能模仿一些特定的……嗯……‘气质’吧?”她斟酌着词语,“休息时大家玩,她能几分钟内就切换成完全不同性格的‘角色’,带着那种角色特有的腔调说话做事……有时候看着还挺吓人的,好像真变了个人…”她皱了皱眉,显然有些不能理解许朝靥的这种特质。
  杨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模仿能力强是好事,能快速融入不同的情境。挺有趣的,之后我了解了解。”
  此时,程雨薇又抓过一罐新啤酒,“嗒”的一声拉开,眼神闪烁着分享八卦的光:“嗯...还有件事儿,咱班还有个女生叫沈缚欢,看着挺文静漂亮的,但我偶然瞧见一次……”她顿了一下,压低声音,“那天她在宿舍楼更衣室角落换衣服,我正好进去拿东西……从后背敞开的衣领看进去,天哪!你们猜我看见什么了?”她故意卖了个关子,眼睛扫过杨薪和林野。
  “什么?”林野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她衣服底下,皮肤上…缠着…红色的…像是绳子?!看着勒得挺紧的!”程雨薇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点不可思议,“……脖子上、腰上、手臂上……好像都有纵横交错的印子!当时吓我一跳!而且后来军训拉练或者激烈点,她动作总有点不自然,偶尔露出来的皮肤下面也总有些淡淡的……像被绑过的红痕……她该不会……”
  “沈缚欢……”杨薪记住了这个名字,眉头微蹙,“绑缚?会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的训练方式或者……个人爱好?”他强调道,“不过,只要确保那是安全且双方自愿的行为,并且不影响别人,我们也无需过度关注。如果有机会,林野,你同为女生,可以私下了解一下。”他示意林野,这种私人且可能带有性癖色彩的话题由女生去关心更合适一些。
  林野默默点头,抿了口酒说道:“说到拉练,老师!我们班方诫愉,就是那个标兵!简直了……她就像个……呃……”她努力找一个恰当的比喻,“…就像个设定好的精密机器!教官让她站军姿两小时,她就能纹丝不动哪怕旁边有人尖叫!让她跑操场十圈,累到脸煞白也不会停下来歇半秒!有一次休息时开个玩笑推了推她肩膀让她‘坐’,结果她就真的一板一眼地坐地上,直到下一声指令来……”
  “对啊,这人好像有强迫症。”程雨薇拍了拍胸口,她说着说着,又拆开了第三罐啤酒。
  杨薪看着地上几个迅速增多的空罐子,自己手里也拿着第二罐:“强大的执行力是优势,但如果失去了判断力……就变成盲从了。你们在集体中也要有独立思考能力,别跟她那样完全把自己交给命令本身了。”心里默默记下,这个女孩子和前面两个也有点一样,可能有些特殊癖好。
  他主动换了个话题,问道:“其实我也是第一次到女子大学任职,你们学姐有告诉过你们...大学怎么找对象吗?”
  这时,林野主动解答杨薪的疑惑:“其实说起对象……启妍内部确实找不到,毕竟都是女生嘛。”她用膝盖又轻轻撞了撞杨薪的腿,动作带着熟稔的亲昵,脸上泛起红晕,“以后……大概就是通过跨校的社团、舞会或者联谊活动认识了呗?这里是大学城,附近大学的男生社团经常会搞活动。或者去参加市里的一些兴趣组织,摄影、攀岩什么的……”
  程雨薇立刻跟着发言,抱着半罐啤酒,眼神亮亮的,带着点憧憬和微醺:“嗯嗯!老师……我以后要是找啊,就得找个像……像……像你这样的!”她有些语无伦次,酒精让她的话比平时大胆许多,“温柔的时候体贴入微……该强硬的时候……嗯……又能很霸气……”她说着,身体也下意识地向杨薪这边歪了点,靠得更近了一些。
  林野看着程雨薇还懵懂不知情的样子,又看看近在咫尺散发着令她沉醉安心气息的杨薪,嘴角勾起一抹带着隐秘满足和些许狡黠的弧度,她肯定还不知道老师其实是...男人。她拿起第四罐啤酒,递给杨薪同时也帮自己开了一罐新的,然后借着递酒的动作,手臂极其自然地轻轻环了一下杨薪的肩膀,身体也贴得更紧,几乎是挨着杨薪手臂才坐回去:“就是啊老师,又厉害又体贴……谁不喜欢这样的。”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只有杨薪才懂的、经历过亲密接触后的缠绵意味,眼神像小钩子似的缠绕着杨薪。
  程雨薇有些困惑地看着林野那过分亲昵的动作,但酒精让她反应迟钝,只当是林野跟自己一样特别喜欢杨薪老师,也跟着傻乎乎地点头赞同:“嗯嗯!超——喜欢!”
  此时,空啤酒罐已经在地上滚了七八罐,三人都染上了明显的酒意和暖意。帐篷里暧昧的气氛被烘托得如同浸在温热的蜜酒之中。杨薪感觉铺垫得差不多了,时机已然成熟……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01 09:06:42

(86)亲密露营-交换秘密
  时机已到。
  杨薪享受着这微醺的气氛和身边的接触,笑着抛出了真正的饵:“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交换一个自己最隐秘的秘密?不许说谎,也不许生气。”
  杨薪自然地伸出手,轻轻搭在林野紧挨着自己的大腿外侧。在程雨薇视线被阻挡的角度,他的指尖带着清晰触感地,沿着林野的臀侧那诱人的弧线,不着痕迹地向上摩挲了一下。
  林野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一瞬,像是过电般微颤!
  她抬起头,正好撞进杨薪带着鼓励和深邃暗示的目光中。那目光仿佛在说:说吧,你的秘密很安全。也许是下午的彻底放纵,也许是酒精,也许是这隐秘的碰触点燃了诉说欲,又或许是这几样混合在一起的效力太过强劲……
  林野吸了一口气,呼吸略微急促了些,终于在那道目光和腿臀间隐秘痒意的双重催化下,第一个开口。她的声音像沾着露水的蛛丝,轻而飘渺:
  “我先来吧。”
  “我的秘密……是……我其实……有瘾……是…是那种……在没人的地方……脱光……”她声音更低了:“不是害羞……是……是会上瘾的喜欢……”
  她顿了顿,像是在回味当时的感觉,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仿佛又被河水包围了:“以前...是在河边露营,十几岁的时候吧大概,记不清了。我滑进冷水里,浑身都湿了…衣服黏着……难受得快疯了……四周……没人……我就……就全脱了,摊在石头上。太阳晒在身上……”
  她的手指绞着自己的衣角:“风…吹过皮肤的时候,滑滑的……太阳也像在摸我……烫烫的……手指按着胸口……心跳得快要蹦出来……身体里面的火…越烧越旺……”那种兴奋的回味让她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压抑的战栗。
  酒精和倾吐的冲动像打开了闸门,越说越顺,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却又夹杂着强烈刺激感的释放:
  “后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想溜进黑漆漆的公园……找个最安静的角落……一件一件脱掉……”她几乎是带着某种沉醉的口吻叙述着,“月光凉凉的照下来……树叶在头顶沙沙响……像……像有人在悄悄说话……像有人在看着我……明知道没有……但就是想……就喜欢这样想……”她猛地喘了口气,仿佛空气中真的有了窥视的目光,声音染上了一层兴奋的薄纱,“忍…忍不住……就贴着大树……冰凉的树干……背蹭着那些糙人的树皮……蹭着……蹭着身上……越来越烫……最后自己就用手……骨头缝里都麻了…要……要尖叫出来的那种……”她猛地刹住车,脸颊红得能滴出血,但身体却微微颤抖着,不再只是害羞的瑟缩,更像是一种终于将深埋的欲望倾泻出来的、带着虚脱和隐秘亢奋的颤抖,身体放松下来,软软地向后,不由自主地轻轻倚靠在了杨薪结实的手臂上。
  程雨薇听得目瞪口呆,嘴巴微张了好一会儿,才猛地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的膝盖,脸蛋也红得像煮熟的虾。
  “哇…林野姐……”程雨薇的声音既带着难以置信,又有点小兴奋到破音的感觉,“你…你平时看着那么…那么乖巧!原来……原来玩得这么大!!半夜脱光在公园……还…还蹭树……”她越说越小声,脸更红了,似乎联想到那种画面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一种发现同类秘密般的新奇刺激感。
  杨薪感受到臂弯处靠过来的柔软重量和微微的颤抖。他低头看了一眼几乎要缩进自己臂弯里、眼神羞涩迷蒙却又卸下了重担的林野,嘴角噙起一丝了然又略带掌控意味的笑意。
  那只原本一直放在身侧、没有握住啤酒罐的左手,此刻沉稳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悄无声息地绕到林野身后,精准地覆在了她那在轻颤中依旧浑圆挺翘的臀峰上,隔着薄薄的衣摆布料,他五指陡然收缩,掌根发力,近乎粗粝地揉压、握捏了那团紧绷又充满弹性的软肉!
  那是一种带着强烈奖赏意味甚至一丝隐秘情欲的揉捏!力道之大,让林野的身体猛地一个激灵!在程雨薇看不到的侧后方角度,她那漂亮的臀部曲线瞬间在杨薪的手指禁锢下变形,圆润饱满的软肉从指缝间被强行揉压隆起出新的轮廓!
  “嗯呜……”一声短促、压抑却又带着疼痛快感的呜咽,强行冲出了林野被震惊和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封住的喉咙!她的身体瞬间绷得死紧,随即又在身后那只霸道地宣告着掌控与赞许的手掌按压揉弄下,猛地一软,整个人完全无力地陷入杨薪结实的臂弯和胸膛!她的脸颊烫得灼人,像被火烧着般死死地埋进了杨薪的前襟里,肩膀因为强烈的生理悸动而上下剧烈起伏着。
  杨薪好像对林野这剧烈的反应恍若未觉,他手上那足以让人面红耳赤的揉捏力道稍缓,却没有离开,五指甚至带着节奏感般地、继续在衣服下那丰满的臀丘上缓缓地揉压着,仿佛在把玩一件完美契合掌心的极品软玉。
  他的目光扫过程雨薇那张因为林野这声突然的呜咽而更加惊呆八卦的脸,从容开口:
  “很棒的秘密分享,很诚实,”他的语调平淡,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揉捏只是个错觉,“看来林野同学……确实很有追求精神刺激的天赋。”
  这突兀的“天赋”评价和他手上仍在进行、充满暗示和赞赏的抚摸形成了巨大反差,林野的身体在他怀中颤抖得更厉害了,像被电流持续贯穿。
  杨薪端起自己那罐几乎见底的啤酒,仰头将最后一小口饮尽。捏扁的铝罐被他随手放在帐篷角落,发出轻微的碰撞声。接着,他那抽离林野臀瓣的手,另一只手无比自然地探向坐在另一侧的程雨薇。
  那只温热的手掌在程雨薇完全没反应过来时,隔着少女柔软的热裤,已经结结实实地钳住了她小巧但形状饱满可爱的左臀瓣!五指深深嵌入那柔软处,力道猝不及防地一捏!
  “啊呀!”程雨薇惊得身体差点弹起来,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她下意识地想躲开,却被那只手牢牢固定在原地。
  “轮到你了,程雨薇。”杨薪的声音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但那深邃的眼眸里此刻却多了一种审视和逼人的穿透力,仿佛能看穿她内心最深处的小心思。他微微前倾身体,那只钳着她小屁股的手不但没松开,反而开始以一种缓慢、研磨般、带着评估把玩的力量,在她臀后那团软肉上揉动捏玩起来!每一次挤压和揉捏都仿佛带着电流,热意瞬间从那处被蹂躏的软肉冲上脑门,淹没了她!
  “啊啊啊!!我说我说!”她连羞耻都顾不上了,只想让那让她灵魂都在跳动的揉捏赶紧停止,她慌乱地抓住杨薪那只作恶的手腕,却无力撼动分毫,只能徒劳地紧抓着,“我……我其实……最……最喜欢被老师打屁股了!”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带着颤音和哭腔般的急切,“就是那种……重重的……啪啪啪地打下来!然后……然后还有你……你平时捏我这里”她胡乱地比了一下自己的腰部往上、胸口位置的手势,”……揉…揉的时候……好大力好痒好麻……”
  她语无伦次,脸色红得像要滴血:“还…还有你……你亲……亲我的时候……特别凶……喘不过气那种……呜……”
  在杨薪揉捏力道不减反增的刺激下,她索性彻底豁出去了,把压在心底最渴望也最羞耻的秘密一股脑倾倒出来:
  “是!我是个受虐狂!M!我就喜欢老师凶我!然后欺负我!!打我屁股!!摸……摸我……凶凶地亲我!!那次军训……你打我……我……我当时就觉得……好奇怪……又怕又喜欢……被打完屁股那里……烫烫的……麻酥酥的……难受……又好想要!!!”
  这番比林野更加石破天惊的言语,带着颤抖的哭腔和无法抑制的兴奋感,重重砸在帐篷里!
  林野猛地从杨薪臂弯里坐直了身体,她那双还残留着情事妩媚和秘密释放后余韵的眼眸,此刻瞪得滚圆,充满了极度的震惊。
  “等……等等!雨薇!”林野的声音带着难以名状的惊诧,“你……你被他……被他打过屁股?还……还揉过……亲过?!你……你们……”她完全混乱了!程雨薇的描述无疑是真实的亲密互动,但……杨薪在程雨薇认知里是个女人?!难道她是女同?这……这似乎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她看看一脸“我说完了事情就是这样”的程雨薇,又看看表情高深莫测、一只手还在程雨薇身后的杨薪,整个人感觉有点麻了。
  杨薪看着林野那极度困惑迷茫的表情,嘴角勾起一丝有趣的笑意。他手上对程雨薇臀部的搓揉终于停了下来。他目光转向那个因为终于吐露心声而捂着脸趴在膝盖上的程雨薇。
  “承认得很彻底,不错。”杨薪的语调带着嘉许。
  程雨薇闻言,偷偷抬起一点指缝,水汪汪的眼睛看向他,带着一丝期待和小兽般的讨好:“那……那……”
  “露出来。”杨薪的命令词简洁到极致,毫无情绪起伏。
  程雨薇被酒精和欲望浸泡得晕乎乎的脑袋尚未完全理解这个模糊的要求,那双已经训练出条件反射的手已经闪电般地探向自己胸前的浅卡其色连衣短裙的前襟,指尖精准地找到那细密隐藏的磁性纽扣衔接处,一道细微的磁力脱开声轻声响起。
  衣襟滑向两侧的瞬间,束缚于其下的另一层更直接遮挡的关键织物便暴露了出来——那是一件浅粉色、边缘缀着细小蕾丝、结构精密、堪堪托住那惊人份量的无肩带抹胸式胸罩,它如同最后的堡垒,阻挡着那绝美景致的彻底释放!
  那对训练有素的手没有丝毫停滞,指尖灵巧地沿着脊背滑下,精准地捕捉到胸罩搭扣那细小的金属钩和丝绒环,轻轻一捏、一拉、一挑——“咔哒”,一声几不可闻的扣环解脱微响!
  紧接着那束缚了两团饱满丰盈的最后堡垒,被那双灵巧的手果断地剥离下来!像失去支撑的花瓣一样,那件尚带着少女体温和淡淡体香的粉色胸罩被随意地抽离身体,丢落在旁边的睡袋上,堆叠起一片柔软暧昧的褶皱。
  这时,被那精密结构暂时托住的饱满丰盈之物终于彻底失去了所有束缚!就像两只扑棱着羽翼的小白鸽,带着惊人的弹性晃颤,“嗡”地一下蹦跳弹了出来!那浑圆雪白的轮廓再无丝毫遮掩,顶部那点刚刚从蕾丝杯罩中释放出的、娇嫩嫣红的蓓蕾,在骤然接触微凉空气与火辣目光的双重刺激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傲然挺立、绽放!如初绽的石榴籽般饱满红润,点缀在无暇雪峰之巅。
  这一切发生在不到两秒间!
  程雨薇脸上血色涌上顶峰,嘴唇哆嗦着,呼吸急促,但那双手已毫不停歇地执行起更彻底的任务,她迅速抓住覆盖在安全裤上的轻薄裙摆,向上撩起。另一只手已探到腰间安全裤外侧的隐蔽暗扣处。咔哒,暗扣弹开!她动作利落地将那件与安全裤连为一体的薄衬丝质内裤一同扒褪到脚踝,那对紧致滚圆、肤若凝脂的玉白臀丘再无一丝遮挡!在灯光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顶端那点微凹的隐秘沟壑清晰可见。
  林野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程雨薇的主动、熟练与那具被彻底打开奉献的的身躯,对她造成了二次暴击!
  杨薪对此行云流水般的服从非常满意,他甚至不需要再给多余指示。
  “趴好。”依旧是那两个字。程雨薇仿佛早已演练过无数遍,身体重心下沉!双手向前伸直撑住帐篷地面,双腿向后分开到无法再大、将腰部塌陷到一个极其诱惑的弧度!将那对完全裸露、因绷紧而更显丰隆挺翘、微微颤抖的年轻臀瓣,毫无保留地高高撅起——精准地对准了杨薪的视线,那姿态,充满虔诚的献祭感!
  杨薪没有犹豫。那只刚刚还在揉捏的大手扬起——
  “啪!”、“啪!”、“啪!”
  三记清脆响亮、力道十足的掌击,干脆利落地落在了程雨薇翘起的臀峰正中!每一次落下都带着风声,结结实实地印在那弹性绝佳的软肉上,臀浪在微光下肉眼可见地荡漾!
  “呜!哦!啊!”程雨薇身体随着每一巴掌猛地一弹!嘴里发出三声短促、压抑不住、却又奇异地带着满足感的高亢痛鸣!她的头死死埋在手臂里,耳朵脖子都红透了,整个臀部被抽击的部位火辣辣地热麻,身体深处那股一直压抑着的、因为倾吐秘密和揉捏挑起的空虚燥热,在这毫不留情的击打下竟瞬间得到了巨大的缓解和…一种莫名的充实感!
  这三声清脆响亮、臀浪荡漾的击打过后,程雨薇的身体像被抽掉了筋骨,软软地塌在帐篷防潮垫上,臀尖通红发烫,在光线下如同燃烧的火炭!她埋在手臂里剧烈喘息,全身还在回味那火辣辣的极致刺激中颤抖不止。
  杨薪收回了手掌,似乎对那烙在臀肉上的掌印视而不见。他没有去安抚那处热伤的肌肤。
  “起来。”简短有力的指令再次发出。
  程雨薇身体一颤,但服从已刻进骨子里。她改为跪坐,兴奋的身体还无法完全控制地微微发抖。
  杨薪向她微微倾身。在程雨薇迷蒙又带着一丝茫然的眼神中,他那双刚刚执行了惩罚、带着些微热力和压迫感的大手,猛地一抬,同时覆上了她那剧烈起伏、暴露在外、弹软而敏感的凝脂峰峦!
  “咿——!!”程雨薇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尖细颤抖声!
  十指毫不怜惜地深深嵌入那饱满的柔软!
  令人耳根发麻的弹性肉浪瞬间在指掌间剧烈变形!仿佛在检验这两团娇艳欲滴的软肉的饱满与韧劲!掌根粗暴地挤压、五指收拢着抓揉那滑腻丰实的软肉,掌心粗暴地磨蹭碾压敏感的顶端!力度在她承受的范围内,程雨薇轻轻痛哼出声,双腿夹紧,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胸前的软肉在他揉捏下变幻出各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形状!
  揉弄,揉压,抓捏!持续了将近五分钟,像对待一件完美的玩具,带着审视、验看和绝对的掌控,肆意把玩享受着这青春饱满的恩赐!直到那原本娇嫩的乳丘被揉捏得满是红痕指印,峰顶的蓓蕾更是硬邦邦地竖立于一片微红的狼藉之上、如同熟透的樱桃!他才骤然收手。
  “穿好。”依旧是简洁到近乎冷漠的命令。
  程雨薇像是才回过神来,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被粗暴对待过的双峰火辣辣地疼,又残留着一种被粗暴填充过的奇异满足感。她甚至不敢去看林野的表情,手忙脚乱地从身边胡乱抓起褪下的裙料和安全裤内裤堆,动作慌乱又急促地试图遮挡那遍布红痕的身体——但无论怎么遮挡,那份被彻底“使用”过后的淫靡痕迹都清晰可辨。
  这现场演练的“奖励”……效果震撼!
  林野目睹了全程,从震撼到呆滞再到一种无法理解的恐惧与新奇混杂……她的大脑CPU彻底宣告过载!
  林野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还在轻微颤抖的屁股,又看看一脸理所当然、仿佛刚完成一次完美教学示范的杨薪,再看看像只被主人惩罚后又舔着脸讨好、此刻正沉浸在余韵中轻轻扭动的程雨薇……她脑子里一团乱麻,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回响:
  她好像比我还变态...
  杨薪看着怀中两个因为他刚刚执行的“示范教学”而神态各异、心跳如鼓的女孩。篝火余温混杂着酒精与方才激烈互动的热息在狭小空间里涌动。他双臂稳稳地环过林野和程雨薇的腰肢,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姿态,将一左一右两个温软馨香的身体更紧密地搂进自己怀里。
  林野几乎是瞬间就调整姿势,像找到最舒适的窝一样顺从地贴近他宽阔的胸膛,脸颊依恋地蹭着他的肩线,下午那几近刻骨铭心的体验早已抹去了所有关于性别的疑虑,留下的只有被强大雄性气息包裹的安全感和归属感,她的眼眸蒙着一层水光,眼神慵懒又满足。
  程雨薇的身体则明显僵硬了一下,被那突然收紧的、带着明显掌控力量的手臂搂住,感受到与平日老师截然不同的、更为霸道的感觉和气息扑面而来,让她头皮都有些发麻。她还沉浸在不久前屁股上火辣麻痒的余韵里,此刻大脑更是乱成一锅粥。
  就在这份沉甸甸的、混合着依赖与混乱的亲昵氛围达到顶峰时,杨薪低沉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平静和宣告般的重量:
  “好了,那该我的秘密了。”
  他顿了顿,环住她们腰肢的双臂再次收力,像是要将她们彻底嵌进自己的身体,目光扫过程雨薇迷茫又惊慌的眼睛,最终落定。
  “其实,”这两个字像冰块落入沸油,“我是个男人。”
  “嗡——”
  帐篷内只剩下营灯电流滋滋的微响和三人骤然加速的心跳声。
  程雨薇的瞳孔猛地缩紧到极致,那张她看了无数遍的、此刻依然美丽却带上刚毅轮廓的脸在她眼中如同万花筒般碎裂重组!
  “男人?!”她的声音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尖细破音而出,带着一种荒诞至极的尖叫声调,“怎么可能!!你是……你是我的……老师啊!”她猛地想起刚才那三巴掌,还有之前军训期间数次的责罚和“安抚”!那些被杨薪手指拧着乳尖的刺疼、被搂着腰肆意揉捏的痒麻、甚至是被粗暴按在腿上打屁股的刺激……所有画面瞬间轰击着她的大脑!
  “不……这不对……这……这也太……太……”她语无伦次,脸颊和脖子像着了火般瞬间红透,羞耻感如同海啸将她淹没!她挣扎着想从杨薪铁箍般的怀抱里退出来,身体却抖得厉害,几乎使不上力。
  但下一秒,这排山倒海的羞耻和混乱感中,另一股灼热的、宛如岩浆般的暗流陡然喷涌——他是个男人啊!
  一个……拥有如此恐怖身手、能徒手格杀野猪的男人!一个……能轻易压制林野姐和自己、用眼神就能逼得自己交代出最羞耻秘密的男人!一个……刚才还用那可怕的大手在她胸上肆虐、让她既痛又爽得灵魂出窍的男人!!
  M属性对强势者的天然臣服感和渴求如同找到了最完美的容器,这巨大的身份转变带来的不是恐惧,而是某种被极端化的“刺激”!她脑中甚至不受控制地闪过更狂野的画面——被一个真正的、强壮的男人按在那结实的大腿上打屁股……那种力道……那种压迫感……还有他……他是男人……那是不是意味着……还可以有很多很多……更激烈更羞耻的sm方法?!
  她的身体在杨薪怀里剧烈地颤抖着,更像是因为过度的兴奋和幻想冲击而濒临崩解的瘫软。那双大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燃烧的羞耻和某种……骤然被点亮的、仿佛找到终极答案般的极致渴求。她看着杨薪,呼吸急促得像是要窒息,喉间甚至挤出一声极其细微、含义不明的呜咽,带着哭腔,又带着破罐破摔的奇异亢奋,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般彻底软倒在杨薪强壮的手臂里,只剩下急促的心跳和身体无法控制的本能颤栗。
  林野感受到身旁程雨薇那激烈到诡异的颤抖和体温飙升,她从杨薪怀里微微抬起头,看着程雨薇那又是羞耻欲死又像是找到终极真理、眼神都烧起来的复杂样子,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贴着杨薪的胸口,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点了然的小坏笑:
  “怎么样,雨薇?刺激吧?比起我们‘闹着玩’,被真正的男人管着欺负着……才是你这种小变态真正‘梦想成真’吧?”她那语气里的暧昧调侃几乎要溢出来。
  杨薪在两人惊骇的目光中站起身,拉开了帐篷拉链,探出身去:“稍等一下。”
  外面他呼出技能面板,将【易容】关闭。随即,一股属于青年男性的、更具棱角的刚毅线条感取代了那份柔和。他整个人散发的气息从一种中性化的干练,变得更加阳刚和威严。
  他重新钻回帐篷,没有再去刻意掩饰。在橘黄灯光的笼罩下,那张脸依稀还能看出女版“杨馨”的五官底子,但眉宇深邃了许多,鼻梁更挺,下颚线条明显,皮肤也不再是那种毫无瑕疵的细腻,带着一点点属于男性的粗粝感。整个人就像褪去了精美瓷器的温润光泽,显露出了内里刚硬金属的骨架,是同一块料,却已截然不同。
  “怎……怎么可能?”程雨薇的声音发颤,手指抖抖地指着杨薪的喉结,“你……你是怎么……学校里……启妍大学是纯女校啊!”
  林野紧紧盯着杨薪,下午那令人迷醉又痛苦至极的感受瞬间在身体深处翻涌起来。
  杨薪坐回去,坦然迎接着两双惊疑不定的眼睛,简单解释:“我有一个非常厉害的,嗯……亲戚。我有内部推荐。本来亲戚以为是我姐姐找工作,结果……是我找。”他摊了摊手,嘴角牵起一丝无奈的弧度,“阴差阳错,我就来了。我的条件……嗯,加上一点化妆,再加上推荐信的含金量够足,面试的时候比较顺利,就成了。”他省略了很多关键的细节,但大致说得很清楚,足够令人信服。
  简单解释后,他看着程雨薇,认真地问道:“程雨薇……现在知道真相了,知道我是男人……你还喜欢我吗?”
  程雨薇的脑袋好像还在过载轰鸣。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孔近在咫尺,散发着属于男性的灼热气息和下午那种让她感到“安心”的强大感。酒精、震惊、那个刚刚吐露的关于受虐的秘密,还有心底深处对这个“温柔强大版杨薪”的依恋……无数情绪在她胸中激烈冲撞。
  她看着杨薪深邃的眼瞳,那里面没有戏谑,只有真诚的询问和期待。她的心跳像擂鼓一样,血液仿佛在燃烧。
  喜欢他吗?喜欢这个隐瞒身份带她们露营、保护她们、烤东西喂饱她们、此刻如此危险又真实的男人?答案几乎是立刻涌上心头,冲破了一切震惊和恐惧的束缚!
  程雨薇那声带着破釜沉舟勇气的“喜欢!”尾音还在帐篷里震荡回响,她身体前倾的姿势昭示着下一秒就要扑上去!
  但杨薪比她更快!
  就在程雨薇身体微微前拱,重心即将前移的刹那——
  杨薪有力的手臂骤然收紧,瞬间锁死了她扑出的空间!
  “喜欢?”杨薪的声音低沉得像裹着砂砾,带着命令口吻,“那就张嘴,把舌头伸出来!”
  这突如其来的指令带着强烈的侵略性,瞬间夺走了程雨薇主动扑吻的节奏!她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比意识更快地服从了那烙印在她本能深处的命令!红唇微启,一条柔软的、因为紧张和即将而来的刺激而微微颤抖的小舌,怯生生地探出了唇瓣边缘……
  几乎是同一瞬间,杨薪猛地低头,精准而强悍地含住了那吐露的柔软。双唇覆压上去,带着灼热的气息将她所有的惊呼与喘息都封堵在喉咙深处!
  “唔——!”程雨薇的身体剧烈地一颤!这是侵略,是掠夺!杨薪有力地吸吮卷弄着那片滑腻的香舌,霸道地扫荡她口腔每一个角落,那强劲的吸力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从喉咙里抽走!少女被迫笨拙地承接着这场前所未有的风暴式深吻,喉咙深处发出模糊的呜咽,似痛苦又似极其愉悦的哀鸣。
  杨薪的左手径直覆盖在程雨薇那隔着卡其色裙装、剧烈起伏的饱满酥胸之上!磁性的纽扣设计在他宽大的手掌下形同虚设,五指深深陷进了那充满惊人弹性的惊人高耸里!透过薄薄柔软的衣料,能清晰感受到没有胸罩阻挡的,那顶端迅速硬实、如同浆果被揉捏充血挺立起来的蓓蕾!他甚至故意用指尖精准地寻到那硬点,隔着衣料施加揉按的力道!
  “哈啊……!”胸前的剧痛混合着强烈的电流猛击心脏,程雨薇被吻住的口中泄出一声扭曲得不成调的呻吟,身体像绷紧的弓弦般向上反弓!
  他的右手则早已探入身边林野那军绿色工装连体裤腰侧敞开的拉链之中!直接无视了那层面料,灼热的掌心毫无阻隔地包裹住了林野一只温润滑腻、同样形状饱满如倒扣香梨的酥乳!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顶端那早已兴奋挺翘、犹如石子般的硬实乳尖!他整个手掌覆盖上去,用力地揉搓挤压,感受着那份惊人的弹性和滑腻在他掌中被任意塑形!同时指尖捻着那硬挺的核心,施加挑逗性的摩擦!
  “哼……嗯……”林野原本就靠在杨薪臂弯里,这毫无预兆的强势入侵让她发出一声带着满足颤抖的鼻音。她更加挺起胸脯,让那只作恶的大手能更完整地掌握揉弄她的饱满!另一只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眼神迷离火热地盯着杨薪强吻程雨薇的野性侧脸。
  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湿濡唇舌交缠声、少女压抑不住的痛苦呻吟、以及手掌用力揉捏柔软丰满布料摩擦的声音!
  就在程雨薇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在这深吻里,大脑因缺氧而阵阵发晕,身体也被胸前那暴力的揉捏推上某个失控边缘时,林野忽然用力掐了一下杨薪的手臂,声音带着情动的水汽和一丝不满的娇嗔:“我也要!不公平……我也要吻!”
  杨薪终于稍稍松开了对程雨薇口腔的肆虐。他抬起头,唇间拉出一缕粘稠的银丝,连接在程雨薇那被蹂躏得红肿水光的唇瓣上。他没有立刻回应林野,而是将灼热的目光重新投射在怀中的程雨薇身上。少女双眼朦胧带泪,胸口剧烈起伏,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瘫软无力。
  他那只揉着程雨薇胸部的手掌依旧覆盖在她惊人柔软的浑圆上,指尖顶着那硬涨的蓓蕾,语气带着最后指令:
  “现在,把这个碍事的东西解开!胸露出来!让我好好看看……我的小变态们……”
  这个指令比刚才的接吻命令更加羞耻、更加直白!程雨薇脸颊红得滴血,脑中一片浆糊,但身体却在强烈的命令感和M本能的驱动下,颤抖着、顺从地抬手伸向自己胸口那排隐藏的磁力纽扣!与此同时,林野更是兴奋地低哼了一声,毫不犹豫地自己动手摸向腰侧那个直达胸下的长长拉链,刷拉一声向下狠狠拉开!
  就在程雨薇摸索着磁性扣,林野则动作流畅地将上半身连体工装褪至腰际的两团雪白的柔软在微光下傲然挺立的瞬间——
  杨薪再次狠狠地吻住了程雨薇!这一次的亲吻依旧狂暴,吮吸着她的唇舌,仿佛要将她肺里的空气都彻底抽干!他的左手已经趁机彻底掀开了程雨薇刚解开的上襟,五指张开,粗暴地、全无隔阂地、彻底地陷入抓住她那团滑腻弹手的巨大丰盈之中!掌心的茧子摩擦过娇嫩的皮肤,刮蹭着那已经完全兴奋硬挺起来的粉红蓓蕾!拇指和食指更是毫不怜惜地捻住那敏感的珠粒,碾磨搓揉!
  “唔唔——!”程雨薇的身体疯狂扭动,巨大的刺激让她脚趾死死蜷缩,脚尖绷直,在薄毯上不断摩擦!
  他的右手同样享受着林野主动奉献的果实,当林野上半身衣衫褪去,那只大手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握住了那份雪腻饱满的完美!没有内衣束缚的乳房弹性十足,在掌中肆意变形,那挺立如小小樱桃的深红乳尖更是不断在掌心最厚的茧子上蹭动摩擦,带来一阵阵让林野娇喘连连的细密快感!杨薪的手指同样毫不留情地夹住那枚硬韧的凸起,力道恰到好处地揉捻着、旋转着。
  沉浸在程雨薇口中肆虐的杨薪,忽然感到自己身下一紧!
  林野在他亲吻程雨薇的同时,那只原本紧抓着他衣襟的手,不知何时如同灵蛇般滑落钻进了他宽松的运动裤裤腰!带着探索的好奇和压抑不住的兴奋,那只同样柔软却极为大胆的小手,猛地朝下方一抓,牢牢地、毫无阻碍地握住了一大团早已在暗处怒然贲张、坚硬如铁烙般隔着薄薄底裤都能清晰感受到其分量和灼热的存在!
  “嘶……”这次轮到杨薪喉间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低沉压抑的闷哼!被同时上下夹击的极致快感让他揉捏两团饱满雪肉的力量骤然加大!
  他那只在程雨薇胸前粗暴肆虐的左手,倏然下移,动作快得惊人!那灼热粗糙的大掌猛地滑过程雨薇平坦紧绷的小腹,精准地探入了她腰间软薄的卡其色布料之下!紧接着向下一拽!
  那质地柔和的内里防护瞬间被拉拽到了她大腿中部的位置!一股骤然腾起的闷热湿气伴随着腿间隐秘处的暴露被解放出来!杨薪的指尖清晰地捕捉到那布料下沿瞬间爆发的湿滑黏腻!整片小小的包裹物都被浸透了,紧紧黏贴在肌肤上!
  左手在确认了那惊人的濡湿后,他的掌心便如同烙铁般,用力地、带着占有的力道,重重盖压在了那刚刚暴露出来、饱满光滑如同最上等玉脂琢成、此刻却微微颤栗的臀丘之上!五指狠狠抓下,在那充满弹性的软肉上揉捏出不断变幻的形状轮廓!臀峰与大腿根部相接的那道诱人弧线被挤压变形,几缕汗湿的金发粘在那片暴露的雪白肌肤上,更添淫靡!
  就在杨薪那只在程雨薇臀上大肆揉捏的左手带出阵阵湿热的滑腻声时,他那刚刚还停留在林野赤裸胸前揉握饱满酥乳的右手也没放过她腹下的领地!他手掌顺着她那赤裸滑腻、线条紧致的腰腹曲线迅速下滑,探入了她被褪至腰间的工装裤布料与肌肤之间,精准地勾住了那层横勒在她屁股上、最后那点轻薄贴身布料的松紧边缘!
  和对待程雨薇一样!那右手带着布料猛地向下一扽!
  “哦啊!”即使是相对主动的林野也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林野腿间那片骤然暴露出来的秘密之地,在营灯阴影下闪烁着幽暗的水光!她那紧绷的蜜桃型臀丘根部与大腿内侧凹陷处那细腻如玉的肌肤上,清晰地蜿蜒着几道被过度浸润后留下的、亮晶晶的黏滑轨迹!杨薪的手指甚至清晰感觉到了被拽下的内裤内部那片靠近腿心的布料,沉甸甸、湿漉漉、滑腻腻地紧贴着他拉扯的手指!
  这比程雨薇那里毫不逊色、甚至更加汹涌的湿滑黏腻!
  在确认这份滚烫湿滑的瞬间,那只刚刚完成扽拽动作的右手,便如同最贪婪的猎食者,带着滚烫的征服欲和占有的满足感,猛地改变方向,五指大张,结结实实地、重重按压在了林野那刚刚暴露出来的、光裸圆翘的丰满臀瓣之上!
  掌心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汗湿、滑腻的触感!指尖更是直接陷入那弹韧诱人的臀肉里!他的手毫无阻碍地掌控着那紧实饱满的、带着生命颤栗热度的滑腻手感!
  左手揉捏着程雨薇的丰腴玉脂,感受着那惊人弹性和掌心的腻滑;右手则揉搓挤压着林野那更显紧致结实却同样滚烫软糯弹手的美妙弧度!
  杨薪的十指深深陷入两团风格迥异却同样滑腻滚烫、被他揉捏得波荡起伏的臀峰软肉之中,那份掌控一切的雄性征服感如同实质的火焰在他血管里奔流!程雨薇在他唇舌的持续征伐与臀尖被狠狠蹂躏的双重夹击下,喉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濒临窒息般的呜咽,整个人像离水的鱼一样微微抽搐。而林野更是兴奋地挺动腰肢,配合着臀瓣上那充满力量和掌控感的揉弄,那只钻进他裤裆握紧火热根柢的小手,已然带着探寻的渴望动情地、笨拙地上下套弄起来!
  帐篷内,温度已攀升到要将一切融化的顶点。粗重的呼吸、粘稠的水声、肉体被拍打抓揉的闷响、少女情动忘我的呻吟,在狭小的空间里碰撞、纠缠、发酵……
  就在这时——
  一个清晰、带着点迟疑的年轻女人的声音,如同冰锥刺破了蒸腾灼热的幻象,毫无预警地穿透帐篷厚实的布料,敲碎了里面密不透风的情欲之网!
  “有人在吗?”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01 09:13:11

(87)亲密露营-美女来访
  帐篷内那旖旎缠绕的湿热声响与细碎呻吟,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按下了暂停键。
  帐外那两声清晰递进来的、带着试探询问的女声,带着夜雨的微凉气息,猝不及防地涌入这片被情欲和暖意浸润的私密空间。
  如同投入静谧湖面的石子,杨薪的动作随之一滞。他深沉的眼底,翻腾的灼浪虽未平息,却已被一股沉稳的理智迅速覆盖。他微微抬首,唇间断裂的银丝还黏连在程雨薇被他吮吻得略微红肿、泛着水光的唇瓣上。林野那只原本在他裤裆边沿轻抚勾画的手指,也像是被按下了静止键,动作定格在了那里。
  帐外的脚步声又清晰了几分,伴随着细碎枯枝被踩断的轻响,停在几步开外。昏黄营灯光自帐篷缝隙和敞开的门帘透出,勉强勾勒出门外两道朦胧纤细的人影。
  而刚刚,安雅和米娜也通过透出暖光的帐篷内壁清晰地看到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剪影:
  那个高大挺拔的男人身影正微微侧倾着。双臂环扣着身边两个明显纤细不少的身形,手臂的线条带着压迫感向下延伸……最终停留、笼罩在下方那极具视觉冲击的紧俏轮廓上,那是两片异常饱满滚圆的肉感曲线。在光晕里清晰地显示出被一双大手牢牢按握抓捏的形态,随着揉压的力道,那浑圆丰美的臀瓣投影在帐篷上不断变形重塑,饱满的肉感与充满弹性的张力在摇曳的光影中展露无遗。
  那两个紧贴着他的少女剪影上半身微微后仰,似乎在承受着某种强烈的冲击。其中那个曲线稍显玲珑些的剪影胸前,清晰地投影出两粒精致挺立的凸起,如同最娇嫩的花苞被外力惊扰而傲然绽放的姿态。而另一个剪影的身前则呈现出更惊人的、如同饱满熟果般的浑圆丰硕曲线,甚至连其上那两点因敏感和情动而变得坚硬充血、显得更加轮廓清晰深刻尖挺的凸点都投射在帐布之上一一可见。
  男人侧影的头颅低了下去,准确地压住了那个胸部更丰硕剪影的侧面唇线!清晰的两道剪影轮廓在那片光晕里重叠、摩擦、吮吸……再猛地分开时,一段被拉得极长的、纤细闪亮的银丝光痕,在两人唇瓣分离的瞬间赫然被光影投射在整片帐布之上,映衬着下方那丰腴臀尖仍在被揉捏变换的形状……
  安雅和米娜瞬间屏住了呼吸!
  安雅脸上的微笑凝固了半秒,旋即化为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惊,一层明显的红晕从脖颈瞬间蔓延到耳根,她下意识地想要别开脸,仿佛被那赤裸裸的投影烫伤。
  米娜眼中那刻意的探寻和随性不耐骤然褪去,她的目光如同钩子般钉在那片摇动的帐布光幕上!先是掠过那两对被揉捏得形状变换的圆臀投影,再扫过那片仍在颤动不止的、清晰显露两粒倔强尖挺的花苞峰峦……最后死死定格在男人强吻那丰腴身影拉出银丝的瞬间!她的喉咙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呼吸都窒住了片刻。
  随即,一丝混合着兴奋、讥诮和更浓厚兴趣的光芒猛地在她眼底燃起。借着昏暗中营灯微光和篝火最后一抹余烬的暖调,米娜的手仿佛不经意地抹过胸前,指尖悄然攥住冲锋衣左侧肩头下方一枚不起眼的按扣,腕部轻巧而无声地一发力!
  “嗒!”
  一声微不可闻的脆响,塑料按扣带子被指尖悄然崩开,左领口错位,形成一道陡峭的不规则豁口。
  紧身底衫边缘与内里的聚拢型黑色蕾丝内衣上缘猝然暴露,杯罩边缘被拉伸着向上,无声宣告那富有的轮廓。
  在那幽深裂口的最底部,玉脂般的深壑尽头,被蕾丝花边锋利挤压、微微凸出的雪腻软肉上缘,一小抹娇嫩欲滴的粉润弧线在阴影与微光交织处惊鸿一现!
  那饱满肉晕的微妙边缘宛如诱饵,仅仅一截圆弧的粉嫩轮廓,就足以点燃最原始的狂野想象。
  米娜的动作极其自然流畅,快得如同只是整理了一下衣襟。她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根本不知道这小意外已然让她的胸口暴露得比之前大胆得多。她只是用指尖极其寻常、快速地在那破损处捋了捋边缘,试图让它看起来更像是被树枝之类的东西意外勾坏的褶皱,目光却始终带着几分玩味和笃定,凝望着帐篷内那令人血脉偾张的投影光幕。
  然后两人极快地、如同触电般对视了一眼,安雅脸上是尚未褪去的绯红和一丝了然的细微挑眉。米娜则面无表情,只是嘴角那丝饱含深意的弧度,似乎加深了半分。那眼神仿佛在说:条件创造好了,后面用得着。
  帐篷里的杨薪并没有慌乱,甚至没回头。
  他只是用极低的、却带着安抚力量的声音对怀里两个女孩说:“别慌,只是有人来了。”他的手掌并没有从两人光洁柔腻的臀部撤离,反而极其自然地、又带着点安抚性质地各用力捏揉了一下,那充满弹性的滑腻臀肉在他掌心凹陷又弹起。
  “别动,抱稳了。”他紧接着吩咐,语气依旧沉稳。同时,他那原本还留在程雨薇臀上的手臂猛地伸长,一把将折叠在旁边的厚实毛毯扯了过来,动作流畅而迅速,几乎是眨眼间就将那张宽大的毯子覆盖在了林野和程雨薇纠缠依偎在一起的、半裸的身体上,宽大的毯子边缘被巧妙地压在他们身下,刚好遮住了所有引人遐思的春光,只露出两个还带着绯红晕染的脸蛋儿和圆润白皙的肩头。
  他身体这才微微后撤,彻底松开了对程雨薇唇齿的禁锢,同时低喝一声:“在里面呆着,别出声,我去看看。”接着,在整理自己略为凌乱的上衣下摆的“滋啦”声中,他动作没有丝毫停滞,猛地一俯身,灼热的唇不容分说地再次印在了程雨薇因惊愕微张、还带着红肿湿痕的唇瓣上,带着安抚和一丝宣示主权般的短暂吮吸!
  唇分如电!
  他又迅疾地侧过头,同样精准而用力地擒住了林野柔软微张的红唇,又是一记短暂而有力的深吻,唇瓣紧密贴合碾压,甚至能尝到彼此气息交融的味道!
  “唔!嗯!”两道饱含了不同意味的、低低的鼻音分别从两个女孩喉咙深处被压制着溢出。
  在起身离开两人之前,他那双手并未空闲,它们如同最老练的掠食者,左手闪电般地覆盖在毯子下程雨薇胸前的惊人曲线上,隔着几层织物,用力地整个手掌按压下去!感受着那被包裹住却依然清晰的弹软浑圆在掌下鼓胀变形。右手同样带着强悍的力量,隔着毯子紧握住林野那饱满滑腻的形状,整个掌心包裹挤压!同样隔着布料重重揉捏按压她胸口那点已然硬实挺翘的核心!
  杨薪利落地抽回了手,脸上看不出半分异样,脚步沉稳地几步就向帐篷门口走去。
  他脚步稳定地几步走到帐篷门口,抬手将敞开的门帘又稍稍向两边撩开了一些,整个人半挡在门口,露出了修长的身影。
  门外站着两位年轻女性。她们身上换上了干净得体的冲锋衣裤,仪容端庄。手里各自持着强光手电,光柱却礼貌地向下压低,在地面形成晃动的光斑。帐篷口的露营灯发出稳定的暖黄光晕,混合着旁边篝火堆里尚未熄灭的几缕红光,以及零星小雨带来的湿气与水光,交织在两位来客身上。
  那位身形更高挑的女子站在前方,约莫一米七的身材显得挺拔利落,正是安雅。她墨色的发丝被雨丝浸润,几缕贴在光洁的前额,非但不显狼狈,反添几分凌厉的性感。冲锋衣的拉链被她随意地拉开到腰腹上方,深V领口大开,毫无保留地展现出一片惊人的莹白雪腻,以及那道仿佛深不见底的傲人沟壑,火光在她饱满的起伏上跳跃,润泽的肌肤在灯影水光下反射着诱人的光泽。她的眼神带着一种审视感,直直地落在杨薪身上。
  稍落后半步的是米娜。她身形玲珑,带着股江南水乡柔润的气质。脸蛋小巧精致,一对水汪汪的杏眼在湿润微凉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澈无辜,此刻正扑闪着望向帐篷内,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不谙世事的紧张和求助意味。然而,她冲锋衣此刻的形态却隐隐透露着与之初见感觉不符的小“意外”,左侧肩头下方有明显的、仿佛被什么强行勾扯导致的细微破口,使得左领口以一种不规则的角度微微敞开。这处破损破坏了她原本端庄的姿态,巧妙地将她紧身打底衫边缘的蕾丝花边、以及被那黑色蕾丝包裹的一处雪腻饱满软嫩轮廓的边缘暴露得更多。在那陡然倾斜的领口和阴影深处,甚至能隐约捕捉到一抹诱人的、极其深邃柔软的阴影线条!湿漉漉的几缕发丝黏在她颊边和颈项,其中一缕正蜿蜒滑入那破损的领口阴影深处,让那份刻意遮掩下的、猝不及防暴露的风光更添了几分无辜又致命的诱惑。
  “抱歉,打扰了。”温婉女子,也就是安雅,她抢先开了口,声音带着点歉意和夜色的沁凉,“我们看到这里的灯光和残留的篝火,冒昧过来了。我们也是露营的,就在离这儿不算太远的林子里搭的帐。”
  米娜跟着补充,声音清亮些,带着点直率:“是啊!那个,真不好意思啊,主要是……我们那个炉子死活打不着火了!大概是淋了点小雨搞短路?这一片黑灯瞎火的也没法修。眼看都饭点儿了……”她顿了顿,目光不意溜向帐篷里隐约可见的其他身影,“就想着能不能……能不能跟你们买点即食的食物?泡面什么都行!我们真是饿得快不行了!”
  杨薪站在门口,姿态放松,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理解和善的笑意,丝毫没有被打扰的不快:“原来如此。这雨来的确实有点突然,炉子坏得真不是时候。”他抬头看了看开始变密的雨丝,语气更加自然大方,目光温和地扫过眼前两人——雨水浸润的肌肤在昏黄灯光下更显剔透光洁,姣好的五官在夜色中如同浸在水墨画卷里。
  “能在这样突如其来的状况下,二位还保持如此清爽利落、让人眼前一亮的精神状态,这份从容就非常难得。”
  “千万别说什么买不买的,互相帮忙是应该的。正好我们还有些富余。”
  他说着,目光扫过脚边不远。帐篷门口内侧,放着一个半满的透明塑料方形收纳筐,里面整齐码放着各种罐头和食物。
  他动作随意地掀开门帘多一点空隙,俯身下去,长臂一捞便轻松地将那个收纳筐整个端了起来,放在外侧帐篷边缘的地上。门帘因他的动作自然垂落,留下了一条不大的缝隙。
  他重新转向两位秘书,动作利落大方地弯腰,从筐里挑选起来:拿起好几个沉甸甸的精选肉罐头、沙丁鱼罐头,又拿了两罐黄桃和水蜜桃水果罐头,最后还塞了几包压缩饼干和两个个头不小的全麦能量棒进去。
  “喏。”他将这一堆足以应付两顿的食物递过去,笑容温和真诚,语气带着点轻松的打趣:“高能量管饱的、下饭的、解腻的、应急补糖分的一样都不少。保证让两位美女今晚不必再为肚子发愁。拿着,别客气!”
  安雅和米娜眼中惊讶之色更浓,安雅脸上感激无比:“这…这怎么好意思!实在太丰盛了!我们…我们付钱!”说着,她下意识地掏出手机,“您…您有收款码吗?我们直接扫码!”
  米娜也立刻附和:“对对对!扫码快!”
  杨薪笑着连连摆手,态度温和却坚决:“真不用扫,一点吃的而已,快收回去,快收回去。”
  见杨薪态度坚定,安雅脸上闪过一丝“被您的大方打败了”的无奈笑意,飞快地收起手机,转而从冲锋衣内袋里掏出一小叠崭新的红色钞票:“那…那您一定要收现金!”
  “哎,真不用…”杨薪继续笑着推拒。
  就在这时,米娜似乎有点着急,上前一步想再劝说,脚下却“一不小心”踩到了一块滑溜的石头边缘,她发出一声娇脆短促的惊呼:“哎呀——!”
  她的身体顿时失平衡,极其“凑巧”地迎面直直栽向杨薪的怀中!
  杨薪反应不可谓不快,出于本能瞬间松开装食物的袋子,袋子则被安雅敏捷地接住。
  他双臂稳稳张开,一把将米娜那丰腴高挑的香软身体抱了个满怀!力量之大,甚至让两人只是微微踉跄了一步就站稳了。
  米娜的脸颊几乎是直接埋在了杨薪颈侧,她那因为栽倒时动作和敞开衣襟的惯性,两团被薄薄运动内衣托着的、丰腴白皙到晃眼的豪乳结结实实地、毫无保留地正面砸在了他厚实的胸膛上,挤压变形出惊人的弧度!那份柔软而极富分量的冲击感,清晰无比地传递给了杨薪!米娜闷哼了一声,更是下意识地抬手抓住了他腰侧的衣襟,仿佛要固定自己。
  “小心!地上滑!”杨薪稳住她,关切地问:“你没扭到吧?”这姿势下,他低头就能看到米娜近在咫尺、因惊惶和羞赧而泛红的妩媚侧脸。
  “没…没事!就是吓到我了!都怪我不小心!”米娜抬起水汽氤氲的大眼睛,里面还残留着真实的惊吓,但随后却化作了浓浓的依赖和羞怯,“太…太谢谢您了!”她口中说着,看似惊魂未定地、极为自然地腾出一只手,似乎是下意识地想掩住胸口,却在杨薪目光跟随下,状似不经意地又轻轻往下拉了拉自己早已敞开的冲锋衣衣襟!将那抹原本就深邃的沟壑拉得更加饱满、圆润、诱人!大片雪腻的柔光毫无顾忌地撞入他的眼帘!
  就在这拥抱的瞬间,借着身体的紧密贴合和宽大冲锋衣袖的掩护,米娜那只原本要掏钱的手却极其隐蔽地在他后腰皮带下方、紧贴裤缝的黑暗褶皱深处,轻轻一按!一个形似普通户外迷彩扣、极其微小的东西被牢牢粘附上去。
  也就在杨薪被米娜牵制的同时,一直站在侧前方的安雅动了!
  她脸上带着几分无奈的笑意,对着杨薪和“不小心”的米娜微微摇头,动作极其自然地侧身移步到帐篷门帘那条尚未关严的缝隙旁,仿佛只是随意站位,更像是想看清同伴的情况。她那只垂在身侧的手,以一个不可能被观察到的角度和速度,闪电般通过门帘缝隙向内一探一收!掌心一个极其微小、结构精密、仅拇指一个关节大小的黑色机械蜘蛛般的物体,悄无声息地附着在了门帘内侧顶篷的阴影角落里!它八条纤细但异常稳固的腿紧紧抱住褶皱的纤维材料,伪装得如同帐篷自带的一个微小凸起焊点,腹部几枚针尖大小的晶体“复眼”完全隐没在黑暗中。
  “哎呀,我的钱!刚才手滑掉了几张!”米娜突然从杨薪怀里挣脱,松开环抱的手,发出一声懊恼的娇呼。她似乎想弯腰去捡,但身体又有点不稳。
  旁边的安雅也立刻配合:“别动别动!当心再摔了!我来捡!”她说着,非常自然地一个流畅的转身,顺势也跟着蹲了下去。
  这弯腰拾捡的动作是如此自然,却又如此巧妙!
  当这两位风情各异的美人,在湿漉漉的泥地边沿、昏黄的营灯光影重叠处同时俯身时,安雅胸口那片本就深邃的丘壑因着弯腰的姿势被挤压牵引,形成一道更加惊心动魄、引人探索的深邃峡谷,阴影与润泽并生!
  而米娜,在俯身刹那更是毫不避讳。她那故意拉低衣襟后敞露出的、本就饱满惊人的胸峰,此刻因重力作用,如同熟透多汁的水蜜桃般向中心垂坠聚拢,那道丰腴白腻的深谷被挤压得更加深不见底、诱人堕落!
  两抹风格迥异却同样惊心动魄的诱人雪峰奇景,在雨丝和微弱光线的渲染下,几乎是无死角地呈现在杨薪的视野中,带来的视觉冲击力远超刚才的拥抱。哪怕以杨薪远超常人的定力,他的呼吸也难以察觉地沉滞了一瞬。
  “找到了!真是,还好没被风吹远。”安雅利落地捡起地上飘落的几张钞票,优雅地直起身,脸上依旧带着得体的微笑,仿佛刚才无意间展露风情并非刻意。
  “太好了!”米娜也顺势站直,接过安雅递来的钱。
  几乎是紧接着安雅捡完的动作,米娜眼疾手快,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亲昵劲和刚刚“肢体接触”建立的熟悉感,一把抓住杨薪试图再次格挡的手腕!这一次,她巧妙地、带着点俏皮地将那三张红彤彤的百元钞票直接插进他冲锋衣胸口的拉链条缝隙里!顺便还轻轻拍了拍他的胸膛!
  “这点心意您一定得收下!不然我们这心里怎么也过意不去,觉都要睡不安稳!”米娜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得胜般的娇嗔和感激,语气仿佛不容置疑,“帅哥~不许再推辞啦!”
  杨薪低头看着胸口那插着的、带着点强迫意味的钱钞,又对上米娜那写满“你不收我就有负担”的眼神,无奈又带着几分笑意地摇摇头:“行行行。”
  他目光不易察觉地在钞票边缘扫过,在那三张钞票最外侧一张背面的角落空白处,一行娟秀的黑色小字清晰写着:“wx:mina10xxxxx”。字迹被雨水微微晕开了一点墨痕。
  “快走吧,这雨看样子要大了!”杨薪再次关心地催促。
  “好!太谢谢了!”安雅再次恭敬地道谢捧好袋子。
  米娜则朝杨薪嫣然一笑,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转身跟在安雅身后走下野地斜坡几步后,她突然又停下,回眸望向帐篷门口那挺拔的身影。一只白皙的手放在饱满的红唇边——
  “啵~”
  一个无声却充满挑逗意味的飞吻,清晰地朝着杨薪的方向送出!
  随即,两人不再停留,窈窕的身影很快融入越来越密的雨幕和树影之中,手电的光柱晃动着远去。
  杨薪没有立刻转身,而是站在门边,像是在倾听雨声,又像是在确认什么。帐篷里光线昏暗,只有角落那盏露营灯散发出微弱稳定的光晕。
  就在刚才,当她们转身踏入暗处雨幕的一瞬间,他目光锐利地捕捉到了一个细节,安雅那玲珑的左脚踝处,冲锋裤脚因为步履轻抬而短暂显露,在那抹裸露的小麦色肌肤上,赫然缠绕着一个式样精致却稍显突兀的银色金属脚环。那环身在残存篝火的微弱光晕和远处她们手电的偶然回光下一闪而逝,带着一种冰冷的、绝非寻常饰品的光泽。
  “呼……”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压下心头升起的疑惑,脸上重新挂上轻松的笑容,转过身看向帐篷。
  就在杨薪在与两位陌生的来访者交谈之时,帐篷内的两人也在说着悄悄话。
  林野和程雨薇裹着同一条厚实的薄毯紧挨着坐在一起,毯子勉强遮到胸口下方,露着光洁圆润的肩头和些许滑腻的大腿肌肤。两人脸上未褪的潮红和眼底如同春水般潋滟的波光,交织着空气中那挥之不去的淫靡气息与少女体香的混合气味,于灯影下无声描摹着前几分钟的荒唐淋漓。
  帐篷内的气氛在短暂的紧绷后迅速转变为一种充满秘密的低语。看到杨薪背对着她们,掀开帘子出去应对,两个女孩立刻像找到了庇护所的小松鼠,飞快地凑到了一起,头几乎要碰在一块儿。
  “哎哟妈呀!吓死我了!”程雨薇先拍着心口,惊魂未定地压低声音,眼睛还瞟着帐篷门帘的方向,“我还以为……还以为要被那两个人的看光光了呢!”
  林野嫌弃地推了她胳膊一下:“就你怕!你不是喜欢被打屁股的感觉吗?刚才老师抽你那几下,你不是还哼哼唧挺舒服的吗?现在倒怕被人看见了!”她故意挤兑程雨薇的M属性。
  程雨薇被噎了一下,脸腾地红了,气鼓鼓地小声反驳:“谁……谁舒服了!那不一样好不好!我……我只是……有点点喜欢老师……哦不是,老师那样管我……但是被人看……那不成野……呃……”她没好意思说完“野外露出”,毕竟这词她自己听着都觉得太那个了。她又反过来戳林野软肋,“说得好像你不怕似的!你不是偷偷摸摸脱光了才爽吗?刚才老师在门口,人家要真进来……”她也故意不说完,意思不言而喻。
  林野被她反将一军,脸上也飞起霞色,梗着脖子嘴硬:“我……我那是有选择性的,我才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下!”
  她眼神一亮,压低的声音带着极强的优越感和分享秘密的兴奋,“诶,程雨薇,你说实话,你有没有……嗯……交过男朋友?跟他……那个过啊?”
  程雨薇愣了一下,眼神有点飘忽,声音更小了:“没……没正经谈过。”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脸更红了,“就……就学校里有男生追,没意思……”
  “那……你见过真的那个……男人那玩意儿长什么样不?”林野凑得更近,眼神亮得像星星,问得更直接了。
  程雨薇整个人都僵住了,脑袋都快摇成拨浪鼓,声音细得像蚊子嗡嗡:“没……哪有机会见啊!就……就网上一些乱七八糟的图……看着……特别不真实!”
  “噗!”林野忍不住笑出声,带着一种得意:“程程你太纯情了!”她眼里闪耀着无与伦比的兴奋光芒,声音压得极低却清晰无比:“我跟你说!我!就今天下午!在河岸边……我!已经和老师做了!”
  “啊?!!!!”程雨薇的眼睛瞬间睁到不能再大,嘴巴张成了O型,倒吸一口凉气,发出的声音有点变形又立刻被她自己捂住了,这个消息的冲击力比刚才外面来人大多了!
  “真的!千真万确!”林野用力点了下头,脸上既有羞赧又有自豪:“哎呀我跟你说……你肯定想不到……”她舔了下嘴唇,眼神带着陷入回忆的迷蒙,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感染力,“老师他那东西……我的天!简直就不该是人长的!那么粗!那么长!刚看到的时候吓我一大跳!简直就像……像……啊对!像条烧红的铁棍!不对不对!更凶!上面青筋盘着,一跳一跳的,吓死人!还烫得吓人!”她用尽量夸张但努力压低的声音形容着,还带着点小学生的惊悚感。
  “啊!?”程雨薇感觉自己像在听外星人故事,“真……真那么吓人?那……那后面?”
  “后面?”林野眼睛更亮了,那种极致愉悦的回味感完全压倒了最初的惊悚描述,“等你真的……放它进去了……你就明白了!什么吓人!那是要命的好东西!”她用气声尖叫着描述那种不可思议的滋味,“先是感觉被他完完整整、一丝空隙都没有地撑满了……然后嘛……那感觉……酥麻酸胀一下子就从肚子里面像海浪一样炸开了!那感觉……比偷偷脱光了站在树下刺激一万倍!比被风滑过皮肤舒服一百倍!整个人像踩在浪尖上,被他一下一下……顶得魂都飞出去了!”她边说边不自觉夹紧了双腿,脸颊绯红欲滴:“我以前以为自己在网上看的那些……都是骗人的!原来真的可以……可以那么……那么爽死人的!”
  程雨薇听得目瞪口呆,口干舌燥,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脑子里乱糟糟又控制不住地想象,脸红得快要滴血:“可是……可是林野姐……那不是……第一次都很痛的吗?我看小说上都说……像是被撕裂了一样……”
  林野一摆手,神秘又得意地说到关键点:“嗐!要没有老师的本事,是得够呛!但是他可神了!他真有祖传的中医本事!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就抹了一些奇怪的药,跟很浓的润滑液一样,然后就跟泡在温泉里似的,特别舒服放松……一点点的疼……完全被热热的胀麻感盖住了,没怎么感觉就到……嗯……就完全进去了!然后直接就……天堂了!”她挺起胸脯,那软弹弧度也跟着颤了颤:“信我!老师的本事绝对保你一点事儿没有!舒服得你找不到北!”
  这话像是有魔力,特别是对已经开始幻想被霸道男人管束欺负的程雨薇。她眼神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身体不由自主地向林野靠近了些,声音带着颤抖和好奇的问询:“那……那要是……我也想……和老师……那个……他……他愿意吗?”语气充满了小兽般的试探和渴望。
  “当然愿意!”林野想也没想地脱口而出,随即也想到了什么关键性的现实难题,脸上的兴奋得意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瞬间瘪了一点,“不过……”她皱起眉头,用一种探讨学术问题的认真语气问,“那…那个……完事之后……要是不小心……怀…怀上小宝宝了……咋办啊?老师他……管不管这个?”
  这个问题如同一个平地惊雷,把同样陷入幻想的程雨薇也炸醒了!她脸上的期盼瞬间僵住,变成了和林野同款的表情包——瞪圆眼、张着嘴、一脸“卧槽对哦!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的绝对呆滞茫然!
  她下意识地重复着林野最后那个灵魂叩问,声音都飘了:“这个啊?那那那……那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