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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5/06/16 06:57 / 245 / 22
【小说】兼职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16 09:01:30

(十四)为什么?(3)
  白云游吃得很慢,像是在细细品味,又像是在克制什么。
  奶油的甜腻融化在舌尖,熟悉的味道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她其实很喜欢吃奶油蛋糕,但每次吃都会有种负罪感。她害怕自己忘不了这种味道,害怕下一次路过蛋糕店的时候,会忍不住站在门口多犹豫一分钟,然后转身离开。
  她不敢让自己喜欢上任何需要依赖的东西,哪怕只是甜食。江砚沉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迟疑,他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像是在等她自己吃完,又像是在等待她的某种反应。
  白云游轻轻咬了一口蛋糕,软绵的戚风混合着草莓的微酸,熟悉又陌生。她缓缓吞咽下去,手指却不自觉地收紧了些。
  “你在想什么?”江砚沉忽然出声,嗓音低沉。白云游顿了顿,手里的叉子轻轻搅动着蛋糕上的奶油,嘴角浮现出了今晚的第一个笑容:“幸福。”
  江砚沉微微一怔,像是没想到她会用这个词。
  白云游低着头,轻轻地用叉子剜下一小块蛋糕,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像是在确认自己的答案,又像是在努力让这份短暂的甜腻填满整颗心脏。
  幸福。
  她已经很久没用过这个词了,久到她几乎忘了它该是什么样的味道。
  江砚沉看着她,目光沉了沉,嗓音不紧不慢:“吃块蛋糕就幸福了?”
  白云游没抬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像是在说服自己:“嗯,很甜。”她的语气轻飘飘的,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认真。
  江砚沉没再接话,只是伸手抽了几张纸巾,垂眸替她擦掉唇角的奶油,指腹不经意地触到她的肌肤,微凉的触感让白云游愣了一下,抬起眼睛看他。
  他垂着眼睑,神色平静,动作自然得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
  白云游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最终只是安静地收回目光,又慢慢地咬了一口蛋糕。
  甜腻的味道在口腔里化开,熟悉得让她心里泛起一点淡淡的酸涩。幸福啊……真是太容易满足了。
  江砚沉低头看着递到自己唇边的草莓,鲜红的果实被奶油包裹着,透着一股诱人的甜香。而比草莓更吸引人的,是白云游脸上那抹浅淡的笑意,左边的小酒窝若隐若现,像是蛋糕上的奶油尖尖,绵密又甜蜜。
  她用塑料叉子扎了一个站着奶油的草莓,递到江砚沉的嘴边,本来没有血色的嘴唇却绽放出了笑容,还有左边的那个小小的酒窝,就像是奶油尖尖一样,绵密,甜蜜。
  江砚沉本来是不太喜欢吃甜的,尤其是这种裹满奶油的草莓。但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和那带着点儿期待的表情,他最终还是没说出拒绝的话。
  他低头,含住了她递过来的草莓,细腻的奶油和果实的微酸混合在一起,甜腻的滋味在舌尖化开。
  白云游看着他咬下去的动作,眼神微微弯起,像是得到了某种满足,眉眼间都柔和了几分。她轻轻晃了晃手里的塑料叉子,语气带着点揶揄:“味道怎么样?”
  江砚沉缓缓咀嚼着,嘴角似笑非笑地勾了勾,低声道:“很甜。”
  白云游笑了一下,眨眨眼睛:“嘴里甜了,自然就不会再管那些苦的东西了。”她又轻轻咬了一口蛋糕,舌尖被奶油包裹着,甜得发腻。她微微眯起眼睛,像是想用这股甜意麻痹掉喉间的涩意。
  “甜能盖住苦,但苦还在那里。”语气低沉得像是夜色中暗涌的潮水。
  白云游的动作顿了一下,手里的叉子在奶油上划出一道小小的痕迹,她抬起眼看他,嗓音有些轻:“那你呢,你怕苦吗?”
  江砚沉静静地看着她,指尖在裤缝上轻敲了两下,半晌,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嗓音喑哑:“怕。”
  白云游愣了愣,她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地回答。
  “所以,给我再喂一口?”江砚沉微微俯身,目光与她平齐,带着一点儿不动声色的蛊惑。
  白云游怔了一瞬,随即忍不住笑了出来,眼尾微微弯起,眉间的阴霾被这一瞬的笑意冲淡了几分。她又戳起一块奶油裹着的草莓,递到他唇边,轻声道:“吃吧,盖住那些苦的东西。”
  江砚沉看着她,眸色暗了暗,没再犹豫,低头咬住了那颗草莓。苦不会消失,但有些时候,甜可以让人忘记那么一小会儿。
  夜色沉静,空气里弥漫着蛋糕的甜香,氛围柔软得像是奶油包裹着的草莓,甜得让人舍不得打破。
  似乎这样的夜晚也不错,只有甜。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16 09:05:36

(十五)为什么?(4)
  或许是甜食分泌出来的多巴胺,又或许是这个夜晚太过平和,两人的关系不再似前两晚赤裸裸,心情有些放松了白云游,试图用轻松的语气聊天:“主人,我能问那晚,您为什么会买下我?我没有身材,脸蛋,也没有什么,经验。”
  江砚沉闻言,眉眼间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你觉得呢?”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意味不明的轻笑,“白云游,你是不是太看轻自己了?”
  白云游不以为然,她很了解自己几斤几两:“并没有,是您高看我了。”
  江砚沉垂下眼眸,看着她手里的蛋糕叉,语气漫不经心:“脸蛋不漂亮?身材不是最好的?”他轻嗤了一声,声音里透着几分揶揄,“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是因为这些才选你的吧?”
  白云游的指尖不自觉地收紧了一些,她其实不觉得自己有任何特别的地方,甚至在那个环境里,她的存在应该是最不安分的,甚至是最难搞的。她不知道江砚沉为什么会选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有什么值得被他买下的理由。
  “那是为什么?”她还是问出了口,她急需那个答案,只有知道他的目的,她才能有思路想办法离开这里。
  江砚沉似乎不急着回答,眸色深沉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半晌,声音像是裹着夜色的风:“或许是因为,我喜欢看你不甘心,又不得不顺从的样子。”
  白云游的呼吸猛地一滞,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攥住了一下。坏了,这是最差的答案。自讨没趣,白云游撇了撇嘴,不接话了,继续吃着自己的蛋糕。
  江砚沉看着她沉默下来的模样,没再继续揶揄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低头吃蛋糕的模样。她的动作很慢,又像是在用这种方式躲开什么。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安静,只有叉子划过蛋糕盒的轻微声音。
  过了许久,江砚沉忽然站起身,随手拿起桌上的水杯,语气淡淡地道:“吃完了就喝点水,别太甜了。”
  白云游抬眼看了他一下,没有接话,只是乖乖地伸手接过水杯,低头抿了一口。
  江砚沉看着她顺从的动作,眼神微微一暗,嗓音低沉:“白云游,别总是这样。”
  白云游怔了一下,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些茫然有些不耐烦,还有点生气:“这不就是您想要的吗?”
  他忽然笑了一下,觉得这个小宠物也挺有脾气的。伸手按了按点滴袋子,看了眼剩余的液体,语气平静:“快打完了,等下我叫医生过来。”
  白云游没有搭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依旧没看他。
  江砚沉也没再多说什么,起身走向门口,步伐闲散而慵懒。但在推开门之前,他回头看了她一眼,嗓音低沉又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意味深长:“生气就生气,别忍着。”
  白云游手里的塑料叉子顿了一下,没有抬头回答:“怎么敢生您的气,您一定是听错了。”
  “白云游,你生气的时候,眼神会不自觉地发冷,嘴角会绷着,手指会不安地动一下。”他语气淡淡的,像是在随意陈述一个事实,“如果想装没事,至少把这些细节收好。”
  白云游咬了咬唇,抬眼瞪了他一眼,却又不想和他对视太久,迅速移开视线。她就是不想承认,在他面前,自己的情绪总是很容易被拆穿。
  江砚沉也没再继续戳穿下去,把医生叫来拔了针管。随后就是一些低语,拖鞋和地板的摩擦声,还有防盗门开关的声音。
  白云游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那些细碎的声音,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她的眼睛微微闭上,试图让自己从头到尾的疲惫中逃离,沉浸在这个相对宁静的时刻。
  门外又传来的轻微的脚步声,白云游转过头,眼神飘向床头柜上那盒剩下半个的草莓蛋糕。心里突然涌现出一丝复杂的情绪,不是甜腻的味道带来的满足,而是某种深沉的难以言表的感受。
  她拉过被子,遮住眼睛以下的位置,闭上眼睛,把这些感受放到一边,剪不断理还乱,是苦涩。
  她突然又猛地睁开眼睛:不对,那今晚他睡哪里?基本的职业操守她还是有的。她翻身下床,拖鞋也没来得及穿,虽然还是头重脚轻,但还是不管眼前的眩晕打开房间门,眼睛寻找他的身影,下一秒与他对视:“今晚您睡哪里?对不起,我忘了想这件事了。”
  江砚沉轻描淡写地回应:“睡在另一个房间。”
  他的语气没有一丝多余的情感,仿佛这只是一个平常的决定,毫不意外。白云游稍稍松了口气,似乎轻微的紧张感也随之消散了一些,她低头微微点了点头。
  “好。”她低声答应,顿了顿后又加了一句:“谢谢。”
  不过,江砚沉并未回应她的感谢,直接转身走向另一个房间。白云游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脚上传来了地板的冰凉,打了个冷颤,还是小跑回房间缩在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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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16 09:17:37

(十六)你是谁?(1)
  白云游起床后,屋子里空荡荡的,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药膏气味,但江砚沉已经不在了。她看了眼时间,已经接近上午十点——显然,他早就走了。
  她盯着桌上的水杯发了会儿呆,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原来有钱人也都是早出晚归的吗?她还以为这种人应该更轻松些,毕竟……她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做什么的。
  她甩了甩脑袋,把这点多余的情绪甩开,反正江砚沉走了,今天一天都不会再出现,那她也可以稍微松口气了……
  江砚沉刚刚结束了一场紧张的会议,眉头依旧微微紧锁,面前堆着一堆需要审批的文件,他的思绪没有完全从那场激烈的讨论中抽离,眼里依旧透着一丝疲惫。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陈助理走了进来,程亦川穿着简洁考究,是江砚沉身边最信任的左右手,没有之一,他里拿着手机,神色有些复杂。江砚沉抬头看了一眼,淡淡地示意他讲话。
  “江总。”助理的声音有些迟疑,“夏小姐发来了信息,说她要回国了。”
  江砚沉的手指轻轻停在文件上,心神却瞬间被这句话拉回了现实。他知道夏知微回国的事情已经不再是秘密,但她的决定似乎比他预想的要更快一些。他抬起眼,望向助理:“她什么时候回国?”
  程助站得有些不自在,低下头:“她没有明确说时间,只是提到了会很快回来。”
  他合上手中的文件夹,说到:“安排一个时间,见面吃饭。”
  程助点了点头,有些迟疑,但还是开口说了话:“江家老宅那里让您抽空回去一趟,您看……”
  江砚沉知道江敬洲想要干什么,他面无表情:“今晚就回去,让老爷子别兴师动众。”
  机场出口处,夏知微踩着一双香槟金细高跟,步伐不疾不徐,每一步都踩得利落又有力。她穿着剪裁得体的米白色风衣,长发被风轻轻扬起,墨镜遮住了半张脸,却挡不住那身天生的贵气与漫不经心的倦意。
  她拉着一只皮质登机箱,腕间的爱马仕手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似乎刚从哪场私人酒会回来,而不是长途归国。人群自动为她让出一条路,就连一旁的保镖都显得多余。
  手机震动了一下,她低头扫了一眼短信,唇角轻轻扬起,眼神在黑镜片后微微一敛,低声笑了笑:“江砚沉,你还真是比我想的,更像江敬洲了。”
  她轻轻呼了口气,踩着高跟鞋继续向前。不是归来,是准备接管自己人生的第一步。
  夜幕沉沉,江家老宅矗立在半山腰,像一头沉睡的猛兽,灰砖黑瓦,雕梁画栋,灯火却冷淡昏黄。仿佛再明亮的灯也照不进这个宅子里陈年累积的暗影。
  餐厅位于西翼,长而冷的餐桌铺着手工绣的餐布,银制餐具反射着惨白的光。江砚沉准点回家,推门走进时,只听见时钟滴答作响,与瓷碗轻敲的声音交错回荡在偌大的空间中。
  江敬洲坐在主位,身着笔挺深灰色中山装,神情冷峻,沧桑的面容上两鬓斑白。他的背挺得笔直,哪怕年岁已高,仍旧保持着一种宛如审判官般的威严。目光如刀,在江砚沉走进来的刹那轻轻一撇,不动声色地低头切下一块肉,仿佛一切都早已被安排妥当。
  “坐吧。”他的声音沙哑,带着长年吸烟留下的磨砺感,像落在铁板上的灰烬。
  江砚沉淡淡点头,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气氛里透着某种沉甸甸的预谋感,如一场刚刚排布好的棋局,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的角色,只是还未开始下第一步。
  温芷澜坐在餐桌一角,穿着剪裁考究的蓝灰旗袍,妆容得体,神色却显得格外寡淡。她很美,属于那种静水深流的美,但更多的是冷,沉默,是不属于这个家的那种温婉。她没有看江砚沉,只是低着头,一口一口吃饭,小口,慢嚼。像是在规避什么,也像是在维持表面的体面。
  江敬洲从没正眼看过她,她对此早已习惯。她和他之间本就不是感情的产物——她心知肚明,他们的婚姻只是工具,是家族利益交换的产物。外人称她是江砚沉的“母亲”,她却从未真正叫过一声“儿子”,也从未被允许真正拥有属于她的家。
  桌上菜式精致,却无一人动筷欢畅。
  “夏家那边的人快回来了。”江敬洲终于开口,像是忽然提醒,又像是在下一道命令。他的声音压低,却让人听得出其中的命令意味。
  江砚沉没应声,只是垂下眼睫,慢条斯理地剥着手边那只白玉虾仁。手法冷静克制,连血脉相连的愤怒都未起一丝涟漪。
  温芷澜停下了手,抬眼看了他一眼,又缓缓垂下,嘴角只留下一抹讽刺的轻笑,笑这个男人的唯利是图和自私。
  江敬洲没回应,眼神像一口老井,无风无波,藏着深不见底的秘密。
  这一顿饭,无人吃饱,却仿佛各自消化了太多沉重的东西。
  江家书房在主楼东侧,隔着一条长长的回廊,外人鲜少涉足。推门进去,是厚重的檀木香与藏书陈年的灰尘味混合出的沉香,四面书墙遮掩了夜色,仿佛一脚踏入了另一个时间缓慢流动的世界。
  壁炉燃着火,橘红的光影在江敬洲的面庞上跳跃,让他那张历经风霜的脸上平添几分晦暗莫测。他坐在靠窗的皮质单人沙发里,身旁的圆几上摆着一壶老茶,茶烟袅袅升腾,与他那双锐利的眼眸一同沉入夜幕深处。
  江砚沉走进来时脚步极轻,黑色衬衫配灰西裤,整个人如同夜色凝结成形,神情沉静得近乎冷漠。
  “坐。”江敬洲不抬眼,声音干涩却有力度。
  江砚沉缓缓落座,随手取起茶杯,指尖拢住杯沿,未喝,只是静静地问:“这么晚了,父亲叫我过来,是为了夏家的事?”
  “她回来了,你知道的。”江敬洲终于抬眼,深褐色的眼睛像是积了年轮的老树,藏着算计也藏着耐心,“她愿意配合,知进退,是个好姑娘。”
  “那又如何?”江砚沉将杯子放下,微微一笑,嘴角冷意未散,“同母异父的妹妹,婚姻只是形式,交换的筹码您可准备好了?”
  江敬洲眼中划过一丝不悦:“你年纪不小了,江氏迟早要稳定军心。你名义上是江家的继承人,却一直没有婚配,集团里那些老家伙早就心怀不轨,夏家肯放出这步棋,是给你机会,也是给我台阶。”
  他顿了顿,像是试图将语气柔和,却更显压迫,“你母亲……她心气太高,注定成不了大事。你不一样,你是我选中的。”
  江砚沉垂眸,语气低缓:“那父亲想要的,是一个儿子,还是一个棋子?
  ”
  这句话让空气骤然冷了几分,壁炉的火噼啪作响,江敬洲脸色依旧波澜不惊,却握紧了拐杖的手柄。“砚沉,”他轻叹,话锋陡然转柔,“你从小就聪明,我不怕你有野心,只怕你太多情。”
  江砚沉似笑非笑:“情?我若有情,当年母亲走的时候,您又做了什么?”
  这一句,不轻不重,却锋利如刃。
  江敬洲脸色微变,眉头皱起:“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觉得,”他站起身,衣角晃过椅背,抬眸看着对方,声音清冷沉稳,“如果我们只是彼此合作,那就各自做好自己该做的。联姻可以,同盟可以,股份可以谈,但我会亲自谈,不是娶回来当装饰。”
  江敬洲盯着他看了良久,半晌才低低笑了一声:“你果然长大了。”
  “是您教的。”他顿了顿,“以退为进,永远有第二张牌。”
  江砚沉说完,没再停留,转身离开。身影挺拔干净,步伐不疾不徐,仿佛早已对这场博弈了然于心。
  门缓缓关上,江敬洲坐在原地良久不动,轻声自语:“但你不是我。”
  壁炉的火跳得更旺了些,却始终烤不热这间书房里的寒意。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6/16 09:23:19

(十七)你是谁?(2)
  夜色沉沉,江砚沉推门而入,一声轻响,在寂静中尤为清晰。门外的夜色如水,门内的世界却被黑色的幕布厚重包裹。落地窗紧闭着,帘子垂落到地,遮住了城市的灯火,像是一双冷眼,阻隔着外界的喧嚣与热闹。
  屋内一片安静,仿佛这间别墅早就习惯了主人的沉默无声。餐厅一侧的酒柜透出微弱的暖光,玻璃映出模糊的倒影,整齐陈列的红酒瓶在灯下反射着柔和的琥珀色。红酒杯已经备好,安静地立在吧台上,仿佛等待着某个早已注定的时刻。
  江砚沉脱下外套,动作一贯的冷静克制,却在开瓶的一刻停顿了几秒。他的眼神落在玻璃柜中自己淡淡的倒影上,似乎又看见了那个年幼时在楼梯口被呵斥得不敢吱声的自己。他自小聪慧懂事,却始终站不进“江家”的牌位里。他被当作玷污门楣的私生子收养进来,披着江氏长子的身份,却没有一个人真正把他当作家人。
  他倒了一杯酒,轻轻晃着酒液,那一瞬,苦涩不知是来自于酒,还是来自于回忆。
  “叮——”轻微的杯子碰撞声在静谧的夜中清晰传出。
  白云游刚洗完澡,听到响动从房间探出头。她披着件薄毛衣,眼神带着一点困意:“你回来了?”被热水氤氲过的声音有些俏皮,却自然的像是已经是相识了很久的朋友。
  江砚沉转头看了她一眼,黑色瞳孔一如既往暗沉,声音却低哑许多:“还没睡?”
  “听到声音就醒了。”白云游停顿了下,视线落在他手中的酒杯上,“……需要我做什么吗?”她用手指了指就被,又指了指自己。
  他看着她那一刻眼神里没有同情,也没有刻意的温柔,只是静静地打量她几秒,随后把旁边的一只空杯推了过去。
  白云游坐下,接过杯子。他替她倒酒的时候,动作很慢,像是怕打破此刻唯一能喘息的宁静。
  “我以为你这种人不会借酒消愁。”她轻声笑了笑,试图让气氛轻松些,不过脸上的笑容比以往的每一刻都松弛。
  江砚沉没有回应,只是轻轻晃着杯子:“你看起来很开心。”
  白云游不是那种觉得别人过得不舒坦就舒爽的人,偶尔的乐天和适当的共情让她看淡了很多事, 她晃了晃手里的酒杯,看着酒液如同潮水般沿着杯壁缓慢滑下,冲刷掉一切的宁静,润湿的喉咙在红酒刺激下轻轻震动了一下:“只是……这样的你让我不会感到……紧张?”
  江砚沉挑了下眉,有些意外地看她一眼。她的眼睛不闪躲,是真的在认真说话。
  她慢慢靠在高脚椅背上,小腿自然垂下,声音比刚才更温和了些,“你平时太冷漠了,床上的时候特别凶。我刚来的时候,其实特别怕你问我问题,怕说错一句话会被你……踢出去。”
  “我让你感到这么害怕吗?”他唇角微微扬起,像是酒意沾染了一点人情味。
  “嗯。”她点头,一本正经,“很可怕。”
  他笑了笑,没再说话,安静地看着她的酒杯快见底了,便又为她斟了一点。白云游拿着杯子,手指轻轻摩挲着杯脚,酒意慢慢上头,让她不自觉放松了许多。气氛像一层层暖色的纱,从冷硬的壁垒中透了进来,柔和了两人之间原本压抑的张力。
  “我在读大学。”她忽然说,“其实也不算特别认真……有在上课,也有打工,最多的时候一天要跑三个地方。酒吧兼职、咖啡馆站台,还有给别人跑腿……赚生活费。”
  她顿了顿,指尖像是无意识地描着杯口的边缘,“不过也挺有趣的,见过很多人,各种各样的人。有人请我喝一杯之后,就开始哭;有人说我长得像他初恋;还有人说……想带我走。”
  江砚沉眼神微动,像是听进了每一个字。
  她忽然一笑,像是想起什么:“但我从没答应过谁。”
  “为什么?”他问得轻,像是随口一问。
  她看着杯中的酒,笑意浅浅:“因为我还在等……一些我不甘心的事,有个交代。”
  江砚沉垂眸,不语。他懂这种不甘,那是一个人站在风口浪尖上,咬着牙也不肯低头的执拗。
  那一刻,窗外的风轻轻掀起窗帘一角,屋内一片寂静。
  只有两个在夜色中短暂停歇的人,借着酒精,靠近了一点。
  江砚沉轻晃着杯中的酒,指腹贴在冰凉的玻璃上,目光落在白云游的脸上,却像是越过了她,看向某个遥远又难以触碰的旧梦。他开口的声音很轻,却字字冷冽:“那天晚上,被我带回来的时候,你心里是什么感觉?”
  白云游的手顿了顿,杯子几乎从指尖滑落,但她稳住了,像是早有预料他终究会问这个。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缓慢地将杯子放在吧台上,声音轻而不飘:“你想听实话?”
  “我不喜欢听谎话。”江砚沉答。
  她笑了,讲了一个笑话:“……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江砚沉原本低垂着眼,听到这句话,忽然抬眸,盯住她。
  白云游却没闪躲,甚至还挑了下眉,带着点挑衅似的笑意,又慢悠悠地补了一句:“但好在狗还挺有钱。”
  她笑着说出口,语气带着讥讽和自嘲,却又偏偏不是那种想引发争执的攻击。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一种钝刀子剖开的认命。
  江砚沉却没笑,他盯着她的眼睛,那笑意里藏着的疲倦、清醒,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痛楚:“你把我当狗?”
  她不说话了,低头抿了一口酒,喉咙上下滚动,像是在吞下某种不甘。
  “你可以不承认,但我们之间的确是那种关系。”她淡声说,“我没打算装纯情,你也不像是会对谁动情的人。”
  江砚沉把杯子放在吧台上,声音微冷:“所以你就把这几晚当成……被咬了一口?”
  “那你想我当成什么?”她看向他,眼神却意外地真诚,甚至温柔了一点,“初夜献给爱情?你给得起爱情吗?”
  屋里沉默了一会儿。
  白云游偏过头,看向那面镜面酒柜,酒瓶的倒影在玻璃中微微晃动:“那个晚上我发烧、意识不太清楚,我以为你要碰我,但你让我看病,还买了草莓蛋糕。”她转回头,眼神定定看着他:“你可能觉得,我这种人,早晚都会把自己卖出去。”
  江砚沉忽然靠近了她,距离近到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呼吸:“你以为我不在乎,是因为我真不在乎?”
  白云游的笑容僵了下。
  他看着她,像是在看一场慢慢滑落悬崖的烟火,明明绚烂,却注定坠落。
  “你不信任任何人,也不相信有人会为你动心——所以,你才这么肆无忌惮。”
  她只觉得这是“何不食肉糜”,笑着说:“公子哥,富二代。拜托,老板,在我的世界里情爱能当饭吃吗?我甚至都只剩下麻木了,活得太幸苦,羞耻心都没了,比尊严都贵的东西——我没资格拥有。而你,是我那晚最轻的一场噩梦。”
  他没有笑,却忽然低声开口,像是喃喃,又像是独对白云游的回应:“原来我只是……最轻的一场。”他语气听不出悲喜,但眼底的光微微动了动,像一道裂缝慢慢从冰面里浮现出来。
  “你这么清醒,却也这么……钝。”他缓缓看着她,眼神从她眼尾那一点被酒色晕染的红移向唇角,那些伪装的淡然像一张快要撕破的糖纸,露出她脆弱得不能碰触的内核。
  “你说羞耻心都没了,尊严太贵……可你那天,还硬撑着对医生说不用看病,说你能扛过去。”有些沙哑的嗓音,带着荆棘的利刺。
  白云游被他那句“你那天”噎住了,眼神闪躲了一下。
  江砚沉嗓音低了下来:“你有你不想被看见的骄傲,我不是没看到。只是你自己把它踩烂了,告诉全世界你早就麻木了——可惜我不信。”
  白云游握着杯子的指节渐渐发白。她没想到他记得那样的细节,更没想到,他会说得这么——温柔而残忍。
  她轻声道:“你这样拆穿人,不怕我会恼羞成怒?”
  “你有气力恼羞?”江砚沉忽然笑了,声音带着点被酒精浸透的冷意,又像某种戏谑,“你都说你麻木了。”
  白云游抬眸盯住他,眼里慢慢燃起了一点倔强的火,反击似地说:“你是不是也很孤独?”
  江砚沉微怔。
  她直直看着他:“你看人太准了,连我都觉得残忍……但那种残忍,其实不是高高在上的优越,而是……你自己也有过,对不对?所以你才看得懂。”
  这一瞬间,江砚沉竟没说话。
  酒柜反射着两人的影子,在光里仿佛连呼吸都被拉长。
  良久,他才轻声说了一句:“你是第一个敢这样跟我谈心的人。”
  白云游轻笑了一下:“别人不敢是因为觉得你无懈可击的外表。我也不是愿意和你谈心的,我只是……不想继续装得无所谓。”
  她抬头,眼神不再倔强,而是带着某种安静的清醒:“主人,哪怕只是暂时的肉体关系,我希望我也可以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吗?”
  江砚沉垂下眼帘,指尖在酒杯上慢慢划过。
  “你已经是了。”这句话出口时,他语气竟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就像许下了承诺,而不是回应一场质问。
  这一晚,他们没有亲昵的举动,也没有多余的温存。可他们之间那道横亘的墙,终于有了一丝裂缝。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6/16 09:27:57

(十八)你是谁?(3)
  清晨,晨光透过灰蓝色的窗帘洒进来,洒在地板上像铺了一层浅金色的雾。
  白云游围着围裙,坐在厨房的高脚凳上,桌上是她煎得金黄的蛋和还冒着热气的牛奶。她今天特意早起,想着终于可以碰上江砚沉,哪怕只是说几句话也好。可等了两个小时,始终没听见楼梯口的动静。
  她有些懊恼地撩了撩头发,心想是不是又起得太早了。
  结果,等她正准备起身收拾杯盘,江砚沉的脚步声却在走廊里响起。他穿着居家衬衫,手里还拿着手机,神情不紧不慢,像平常任何一个早晨。
  白云游赶紧起身,把牛奶又热了一遍,放到他面前,语气尽量自然地说:“我煎了蛋,你要不要试试看?味道不一定好,但应该还能入口。”
  江砚沉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略微凌乱的发尾和小心翼翼的动作上停留了一瞬。他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径直坐下,拿起刀叉切了一口,慢慢咀嚼着。
  她见他没有拒绝,松了口气,抿了抿唇,轻声问:“我今天想出去一趟。”
  江砚沉动作一顿,抬眼看她。
  “不是想逃,”她补充得很快,笑了一下,“我也知道你不至于让我轻易跑掉。就是……我还没正式毕业,宿舍里有些东西还留着,想趁没人,回去把它们收拾了。也能……算是给这段生活一个交代。”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这样我也能心安理得地……留在这里,不让你觉得我总在惦记外面那点自由。”
  江砚沉的目光在她脸上停了几秒,像是在判断她说话的真伪。他放下刀叉,擦了擦唇角,声音低而淡:“有人会跟着你,不会让你乱跑。”
  白云游立刻点头:“我知道,谢谢。”她心口一松,眼角也扬起了一个轻松的弧度。
  他却没再看她,而是站起身,走向客厅,走了两步,忽然回头:“白云游,你昨天说的话,我记住了。”
  她一怔。
  他背对着晨光,眉眼藏在光影里,看不清表情,却听得出那语气不像调侃,更不像敷衍。“我也不想你只是待在这里,像个被豢养的东西。”
  白云游怔怔地看着他,手指下意识抓紧了桌布。
  他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嘴角勾了一点笑意,不轻不重地道:“既然说了要留下,就把自己活得像个人。”
  说完,他便走了出去,留下一屋子的光暖,还有她耳边久久回荡的那句话。
  ——“活得像个人。”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这座牢笼,也许没她想象的那样窒息。
  南素市的阳光比记忆里更温柔,白云游从头等舱下车的那一刻,还有些恍惚。车站外一辆深灰色的奔驰正安静停着,司机西装笔挺,替她开门时语气恭敬:“白小姐。”
  她低低应了声,背着包走过去,像是小心翼翼地过某种看不见的界线。她第一次坐高铁的头等舱,第一次有人替她提行李,第一次不需要为下一餐的兼职而焦虑。可这安稳,像是借来的。
  天还是冷的,风钻进楼道,贴着水泥墙扫过她脚踝。她站在宿舍门口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推开门,熟悉的吱呀声像记忆里那样刺耳,却又温柔。
  “哎?你回来啦?”李瑶惊喜地起身,目光一闪而过地扫了眼她干净利落的穿着,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最近你怎么一直不在啊?上回助学金申请名单你都没签——我还以为你又兼职去了。”
  “嗯,来收拾点东西。”白云游朝她笑了笑。
  白云游把包放下,蹲在床边开始翻出自己的行李箱,一件件迭着衣服,有些旧得起毛,袖口磨破,缝过两次。
  “最近还好吧?” 李瑶忍不住问。
  白云游头也没抬,“嗯,还活着。”
  李瑶愣了一秒,干笑了一声:“你以前总是夜里去兼职,白天还不请假来上课,年年拿奖学金,我们都说你是不是身体是铁打的。说真的,我挺佩服你的。你是我见过最能吃苦的女孩。”
  白云游的手一顿,把那本发黄的课本放进箱子里,轻声回:“可能是因为我没别的路。”
  李瑶没接话,过了会儿才问:“你……现在是在哪工作?”
  白云游一笑:“老板包吃包住,还有工资。”
  李瑶愣了一下,没多问,眼神却明显有些复杂。
  两人简单聊了几句,白云游把东西收拾好,拎着行李走出宿舍楼,外面阳光正好,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楼下,助理从车里下来,走到她身边恭敬地接过行李。
  宿舍楼窗边,李瑶站在阳台望着这一幕,怔了几秒,叹了口气,轻声说:“其实也不意外……她那种人,一定会被人看见的。”
  她看到白云游坐进车里,神情沉静,甚至还不忘冲司机点头致谢,那一刻她忽然意识到——也许白云游比她们谁都清醒。
  身边是程助一直陪着她,她眼珠子一转,寻思着,反正最后都要回去,现在老虎不在家,手还能伸得这么远,迟一天回去也没关系,她拜托程助帮她找回自己的手机,自从那晚拍卖会自己的手机就一直找不到。好在有钱能使鬼推磨,碎掉屏幕的手机回到了他的手里。她想再回到这座城市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能再多停留一会是一会儿。
  程助, 她突然开口,声音透着一丝小小的狡猾,“今天有空吗?能不能让我出门转转?也许,再不回去,迟早会失去机会。”
  程助抬头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轻微的惊讶,却很快被他的冷静掩饰掉。他放下手中的文件,面带微笑,但眼神却依然如往常一样敏锐。“你想去哪?”
  她靠在门框上,微微扬起嘴角:“走走,随便找个咖啡馆坐坐,也许还能碰到老朋友呢。”
  程助沉默了一瞬,看似在权衡,最终他点了点头:“好,安全起见,我陪着你。”
  白云游愣了一下,眉头微挑:“你不怕我逃跑?”
  程助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幽深的光:“你如果真想逃,早就没有我什么事了。”
  她顿了顿,想了想,没再说什么,毕竟程助这个人,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的底线,也清楚她并不容易被束缚。反而,正因为他过于理智,才让她对他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车子驶出住所,她轻轻叹了口气,看向窗外快速掠过的风景。“能再多停留一会儿,至少回去前再享受点自由的滋味,毕竟不知道下一次什么时候会有这样的机会。”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
  程助没说话,眼角微微上扬,似乎是回应着她的轻松话语。尽管他是个冷静而理智的人,但白云游总能在他严肃的外表下看到一抹难得的温和,那是他独有的魅力。无论是处理事务时的冷静,还是偶尔展露出来的耐心,程助给人的感觉,总是温暖而可靠。他不是那种会主动去做多余事情的人,但他会在关键时刻,毫不犹豫地站出来保护她。
  “程助,别光顾着开车,去那家咖啡馆我以前常去的地方,咖啡喝蛋糕都很便宜,而且很安静。”她的话有些随意,但那种随意中带着几分想要放松的请求。
  程助微微点头,车速平稳,穿过城市的街道,阳光照射进车内,暖意透过车窗洒在她的身上,像是一个短暂的温暖避风港。
  当车停在那家咖啡馆门前时,白云游有些感慨。她下车的时候,程助也紧随其后,保持着与她的安全距离,随时观察着四周的一切。白云游看向那扇咖啡馆的玻璃门,抬步走进去,空气中的咖啡香和安静的氛围让她放松了不少。她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拉开椅子坐下,低头细看着手里的手机,心里有些无法言喻的情绪。
  程助站在旁边,他目光始终停留在她的身上,似乎在等待她做出决定或者有什么反应。她抬起头,见程助站得笔直,眼神严肃而又不失温和。
  “你在担心什么?要不要聊点什么?”白云游忽然问,眼神温柔却带着好奇。
  程助没有直接回答,反而低声道:“老板让我看住你。你想聊什么?”
  白云游微微一笑:“理解理解,都是打工人。”她顿了顿,狡黠的眼神,“聊点什么……比如,说说关于你的高傲老板的坏话”
  程助听到这话,终于轻笑了一声,声音不高,却像是温水在冰面下悄然流淌。他低下头看了她一眼,那目光里带着点“你还真敢说”的意味。
  “你这是引诱我失职。”他说。
  白云游撑着下巴,眼睛亮晶晶的,像只偷腥却不打算认错的小猫,“哎哟,我就随口一说,你也别太当真。反正你老板又不在。”她眨了眨眼,声音压低,“说说嘛,他有没有小时候被狗咬过,或者什么秘密洁癖、强迫症,特殊的XP?”
  程助摇头,嘴角带着一点藏不住的笑意,却依旧克制地回答:“他从不和下属交浅言深,我知道的,你大概都猜得到。”
  白云游撇撇嘴,有些小小的失望,“啧,真无趣。他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还能交到朋友的?”
  程助顿了顿,像是在斟酌措辞,最后道:“他从不交朋友。”
  白云游挑眉,坐直了身子,“所以你是……他的朋友?”
  “不,我是他的影子。”
  “哇,听起来好惨。”她认真地看了程助一眼,那语气忽然变了,轻声说,“你这么聪明、这么稳的人,居然也愿意做影子,不觉得委屈吗?”
  程助看着她,有一瞬的沉默。他看起来很年轻,但眼底那种沉静早已不是二十几岁的人能拥有的。他没有正面回答,只说了一句:“每个人都在做选择,只不过有人选择了自由,有人选择了责任。”
  白云游没说话,只是轻轻啜了一口咖啡。程助的话让她安静下来。她忽然意识到,这个男人不是她以为的那种毫无棱角的秘书,也许比江砚沉更加清醒地看透这个世界,只是他选择了不同的方式去活。
  她靠在椅背上,轻声感叹:“那你说,我该怎么选?”
  程助终于坐在她对面了,不再像以往那样始终站着,保持距离。他看着她,说:“选你能承担的,也选你愿意为之付出代价的。”
  白云游低头笑了,笑得有点苦,“所以你是说,我选了江砚沉,就得准备好被关进笼子?”
  “如果你选他——那是你自己的决定。”程助声音平静,“可你也要知道,有些笼子,不一定是为了困住你。”
  她抬头看他,眨了眨眼,“那是为了什么?”
  程助低头,搅动着咖啡,“可能是为了让你慢下来,等一个还没准备好起飞的时机。”
  她笑了,眼里却泛起了薄雾。
  他们就这样在小小的咖啡馆里沉默了一会儿,没有人说话,但气氛却比任何时候都真切。窗外阳光微醺,街道安静,人来人往,而她忽然觉得,原来短暂的自由,也可以如此温柔——即便那是江砚沉间接施舍的。
  而她也明白了,程助这个人,不止是江砚沉的影子,更像是那束藏在深夜的灯火,沉默但明亮。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6/16 09:41:31

(十九)你是谁(4)
  夜晚来得猝不及防,城市的灯光一盏盏亮起,街道上的行人裹紧了外套,步履匆匆。白云游站在酒店的前台,一只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另一只手抱着包,眼神却悄悄往一旁的程助身上瞟去。
  她其实没抱太大希望。
  ——这次已经是破例,她还得寸进尺。
  程助站在离她不远的落地窗前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神色凝重。白云游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但能感觉到他在认真倾听,又时不时应一两声,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按在手机背面。
  前台小姐看了她一眼,问她:“女士,请问您是现在要办理入住吗?”
  白云游扯了扯嘴角,还没来得及开口,程助已经结束了通话,走了过来。他整了整西装外套,脸上带着一贯温文的笑意,像是无风的夜里轻飘落地的一片雪,落得刚刚好。
  “可以住。”他语气轻快,声音不大,却仿佛压着刚才那一通电话中的紧张。
  白云游一瞬间松了口气,眉眼也舒展开来,像是夜风中终于拢紧的围巾。她冲他笑了笑,那笑容带着一点狡黠和得逞的喜悦:“我就知道,就算不同意他也没办法。”
  程助没反驳,只是递过身份证,“你办手续吧。”
  白云游伸手接过,忽然凑近他,悄声问:“他是不是骂人了?”
  程助低头一笑,答得含糊:“他说的话,还是不让你知道比较好。”
  “啧……”白云游撇撇嘴,把身份证递给前台,语气雀跃得像是放学后的学生,“那我就住一个晚上,明天就乖乖跟你走。”
  前台小姐接过证件,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着,“女士,一间高级大床房,今晚只需您本人签字确认就可以。”
  她笑着签了字,顺便还问了一句:“有没有带浴缸的?我想泡个澡,累死了。”
  “有的女士。”前台礼貌回应。
  程助站在一旁,看着她轻快地扯着行李箱往电梯走,一边回头对他挥手,一边小声哼着什么。灯光落在她的发梢和眼角,那一刻她像极了逃课成功的小孩。
  “你要是再笑,我都怀疑你其实是站我这边的。”她站在电梯口调侃他。
  程助轻咳一声,目光温和:“我只是难得见有人会因为这种事笑得这么开心。”
  电梯门在她面前缓缓合上。
  夜色如墨,也吞没了北石市的最后一抹晚霞。街灯亮起,像是从天空垂落下来的金丝线,把城市一寸寸缝进了夜的怀抱。
  而此刻,城市某处顶层旋转餐厅内,华灯初上,落地窗外是万家灯火,而内里却一派沉静压抑。  江砚沉坐在靠窗的位置,身着深色西装,领口扣得一丝不苟。他低头翻着酒单,修长的手指停在红酒的一页上,轻声道:“拉菲 2000。”
  服务生应声退下。
  不远处,电梯“叮”的一声轻响,夏知微走了进来。
  她依旧那副纤细如竹的模样,一袭裸粉色长裙衬得人温婉从容,妆容淡雅,却自带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气。她步伐缓缓,在灯光下仿佛掠过琉璃般波光粼粼的水面,眸色却冷静得令人心悸。
  两人视线交汇,空气像是被某种隐形的线扯紧了一瞬。
  “好久不见。”夏知微打破沉默,语气疏离。
  江砚沉微微颔首,“回来多久了?”
  “第叁天。”她落座,唇角挂着礼貌的弧度,“就被江敬洲请来参加这种……家庭内部会议了。”
  服务生将酒倒入杯中,红酒荡漾。江砚沉抬眼,终于开门见山:“婚约,你怎么看?”
  夏知微没有立刻回答,只抬手拿起红酒轻抿一口,嘴角似笑非笑:“联姻这件事,你觉得我们谁是筹码?”
  “都不是。”江砚沉语气冷静,“我们都是交易桌上的玩家,只不过,你手上的筹码不够。”
  “江家百分之十一的股权,不够?”夏知微偏头,笑意更深,“那你要什么?江敬洲不是说了,结了这场婚,你可以稳稳拿下江氏的话语权。”
  江砚沉指腹摩挲着杯壁,嗓音低沉:“我要的不止是权力稳固,而是——彻底清除掉一切不稳定因素。”
  “包括我?”
  “如果你站在我这一边,”他顿了顿,目光冰冷如刀,“那你就不是。”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夏知微望着他,忽然轻笑了一声,那笑里夹着几分轻蔑:“你是看准了我不想回夏家,也回不去,所以要挟我?”
  “你也清楚,没有人真正欢迎你回来。”江砚沉说这话时没有丝毫情绪波动,仿佛只是陈述一个冰冷的事实,“但你要自由,就得付出代价。”
  “如果我拒绝呢?”她语气轻轻的,像风。
  “你会被他们联手剥夺一切。”江砚沉看着她,“你以为他们会放过一个知晓太多的人?”
  夏知微垂眸,指尖轻叩着玻璃杯,像是在思考。她沉默良久后,忽然抬眸望向他,目光锋利:“你看重的,是我这枚棋子的位置。而我看重的,是下完这一局后,我能不能从这棋盘上走出去。”
  江砚沉一愣,随即低笑一声:“你变了。”
  “是你不够了解我。”夏知微声音很轻,却坚定,“我从来不是一个听话的傀儡。你知道的。”
  江砚沉没有再说话,只端起酒杯,与她轻轻碰了一下。
  那一声“叮”的清响,仿佛是宿命之间的契约初签。
  他望着她那双冷静却不肯低头的眼睛,忽然有那么一瞬恍惚——她那句“我不是棋子”仿佛曾在哪个夜里,从另一个女孩的嘴里吐出过。
  是白云游,那个倔强、带刺、却又那么活得真实的女孩。
  “同母异父”,终究不过是血缘的冷笑。而在这场以利益为筹码的博弈中,只有能撕碎命运枷锁的人,才配谈自由。
  这一夜,两枚棋子,在看似共谋的餐桌上,各怀鬼胎地握手言和。
  ……
  列车缓缓驶入北石站,车厢里响起机械而温和的提示音。
  “列车即将到站,请您提前做好下车准备。”
  白云游的指尖摩挲着那部旧手机,屏幕上布满了细密的裂纹,像是早已被时间击碎的玻璃心。电池红得刺眼,像一盏随时要熄灭的灯。
  她站起身,拎着简陋的背包,在人流中缓慢移动。车门即将打开的瞬间,手机猛地一震,一个陌生的北石号码跳了出来。
  她怔了怔,差点以为是自己幻听了振动。屏幕裂纹将数字切割得模糊不清,只依稀能辨出那叁个字:“北石市”。
  手指悬在接听键上迟疑了两秒。
  “接吧。”身后传来程助平稳的声音,他站在她身后半步处,西装笔挺,神色一如既往的从容淡然,“你也知道,不会是别人。”
  白云游咬了咬牙,终于按下了接听。
  耳边传来他低沉清晰的嗓音,像是从遥远的城市深处穿越人海而来。
  “回来了吗?”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波澜不惊:“回来了。”
  那头沉默了一秒,又问:“现在在哪里?”
  “北石站。”她说完便有些后悔,这太像汇报了。
  他轻笑了一声,听不出情绪:“这么听话?”
  “……只是巧了。”她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收紧,指节泛白。
  “那就再巧一点。”江砚沉道,“给你一个小时,拿完你所谓的‘东西’,别让我找你。”
  “你说得好像我在逃跑。”她回得轻,但眼神却藏着锋利。
  江砚沉没有正面回应,只留下最后一句:“程助会跟着你。”
  然后,电话挂断。
  她盯着已经黑屏的手机,嘴角勾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真有点神经病。”她喃喃。
  程助从她身后绕上前来,仿佛没有听见她的私语,只语气平淡地说:“走吧,我叫了车。”
  白云游点点头,踏出站口。
  北石市的夜风扑面而来,带着久别重逢的寒意。这座城市,她曾以为再也不会回来。但命运兜兜转转,终究让她再次站在了这里,像被命运轻轻地按在一条无法逆行的轨道上。
  她抬头看着街边熟悉而遥远的霓虹,低声说了句:“北石啊,我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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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6/16 09:54:21

(二十)你是谁?(5)
  车开到了一座人流密集的商场门口,程助温和地说:“江总让你先进去挑挑手机,换一个新的,顺便吃晚饭。”
  白云游歪头看他,唇角挑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哟,老板还挺贴心。”
  “他不喜欢你用坏掉的东西。”程助面不改色地补了一句,又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包括人。”
  她“噗”地一声笑出来,轻轻把头发别到耳后:“那我得赶紧修复一下自己。”
  北石市最繁华的商业中心,巨大的电子屏幕在夜色中亮得刺眼。程助把她送到门口,没有进去,只淡淡说:“我会让人把卡送到柜台,你自己挑。”
  “你不进去陪我?”白云游回头看他。
  “我不挑手机,只送人。”程助难得笑了笑,神色带着疏离的温柔,“祝你逛得愉快。”
  白云游站在电梯前,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忽然有些出神。她进了数码区,挑了一部价格不菲的手机,准备掏出江砚沉给的黑卡付款时,柜姐已经收到消息:“江总的助理已经提前安排好了费用。”
  她顿了一下,收起笑容。
  出了商场,她看到江砚沉正站在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旁。
  “这么巧?”她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刚换完。”
  江砚沉转头,打量她几眼,声音低沉:“走吧,吃饭。”
  他们找了家景观餐厅,坐在靠窗的位置。白云游一边翻菜单,一边忍不住问:“主人,你今晚是不是心情不错?”
  他淡淡回望她:“怎么?”
  “因为你没有皱着眉头看表和手机。”
  他没有接话,只道:“点你喜欢的。”
  夜幕降临时,餐厅里的灯光渐次点亮。落地窗外,高楼林立,每一座建筑都闪烁着冷色调的灯光,宛如无声的星系,遥远而冰冷。窗内却是另一番情景,温暖的烛光在餐桌中央柔和地摇曳,映照出桌上精致的餐具和洁白的桌布,安静得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柔软。
  服务生端上一道焗烤鳕鱼,白瓷盘上点缀着细致的香草装饰,鱼肉金黄,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白云游轻轻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江砚沉。他的脸半隐于烛光之中,深邃的轮廓线条显得柔和了些。二人无言,她用叉子吃着鱼肉,不知缘由地有些尴尬咬着叉子,她低着头思索着自己和他的关系:好像,他有段时间没有碰自己了,自从那天生病之后……两个晚上,自己做到后面就睡过去了,白花花的肉体和粘稠的感觉……想着想着,脸庞不自主的泛出两朵粉云。
  少女未着胭脂的面庞像是刚刚出锅的白面馒头,细腻柔软,隐约透着一丝淡淡的粉色,仿佛被热气轻轻蒸熟的温润与羞涩。暧昧的灯光洒落下来,衬得她的轮廓格外柔和动人,小小的骨架在灯影交织中显得更加娇小而纤细,那一双纤细的肩膀像是初生的新月,圆润中带着些令人心悸的柔弱。
  她微微垂着头,长长的睫毛不安地轻轻颤动着,偶尔偷偷抬起眼睛瞥一眼江砚沉,便又迅速低下去,生怕撞上对方那道深邃的目光。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仿佛这样就能隐藏自己内心的小心思与尴尬。
  “那个……主人?”白云游还是忍不住想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
  对面似乎就是在等她开口:“说。”他一手支着下巴,修长的手指轻敲在侧脸,目光静静落在她的身上,既没有急迫,也没有施压。那种不动声色的等待,却让人莫名地感到紧张, “没什么。”白云游偷偷看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看自己盘子里的食物。他是她见过最矛盾也最令人难以忽视的男人。矜贵冷淡,却偏偏在她面前会慢下语速;掌握权力却从不张扬炫耀;有种让人屏息的压迫感,却也有一种不经意间的克制温柔。
  “你在紧张什么?”江砚沉声音低沉中带着轻微的笑意,目光落在她微微泛红的耳尖上,“你脸上的红晕,几乎都要烧起来了。”
  白云游下意识地抬手捂了捂脸,掌心滚烫。她支支吾吾地解释:“我……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热。”
  江砚沉没再说话,只是挑起一侧眉梢,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灯光柔和地铺洒在他锐利的眉眼之间,映出几分戏谑的神色:“是房间热,还是你心里藏了什么秘密?”
  她慌乱地摇头,脸颊的红色却更深了一些,小巧的鼻尖也透着淡淡的红晕,整个人在这种微妙的灯光下散发出一种只属于少女的娇柔与芬芳,如同初开的花蕾,清新却又带着一点不安的羞涩。
  江砚沉目光渐渐柔和下来,他清楚地看透了她掩饰的小心思,也并不打算戳破,只是伸手轻轻地替她拢了拢肩上垂落的碎发,语气温和:“脸红的样子很可爱,不用藏起来。”
  白云游闻言怔了一下,睫毛轻颤,眼底似有潋滟波光闪过。她心跳得厉害,心底微妙的情绪像是一条柔软的小蛇,在她的胸口轻轻地蜿蜒,悄然爬进心底最隐秘的位置。她不是木头,只是在阴暗的生活里跑得太久,久久喘不上气的死水,也会因为一点甜甜的气泡沸腾很久,很久。霎时,脸红得更加厉害了,像是烧沸了的玻璃茶壶,她慌忙的手脚有些发麻,找了借口跑到洗手间去冷静一下,慌忙落逃的背影在江砚沉的眼里显得多么的孩子气。
  她真是……太容易害羞了。像是沾了点雨就慌乱收拢羽翼的小鸟,她那种局促、试探、用尽全力想讨好他的样子,在旁人看来也许软弱又廉价,但他却觉得——天真得几乎有些可爱。
  这是江砚沉难得会用在女人身上的词。
  可爱。而不是“有用”“安全”或者“聪明”。
  他在权力的刀尖上走了太久,周围的人戴着面具,陪笑,试探,讨好,背叛。所有人靠近他的方式都是等价交换,或者利益驱动。只有白云游这样,连撒娇都显得不熟练、连喜欢都裹着小心翼翼的羞赧——像一朵捂得太紧的莲花,尚未绽放,却已经让他看到了水面之下的纯净。
  他忽然想到,或许今晚的约会可以更“成人”一些,不是那种直接侵占式的亲密,而是另一种层面的诱导与靠近。她不是物品,不该只有恐惧和顺从。但他也不打算放她走。
  他起身,朝服务员微微颔首:“再加几道甜点,不要太甜。她可能还没吃饱。”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莫名的体贴。
  看见她红着脸从洗手间走出来时低头不语的模样。那样的她,真是江砚沉一成不变的生活里,少有的……浪漫的变数。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6/16 10:07:13

(二十一)你是谁?(6)
  夜风将车窗外的灯影拉长,回到家的路像是被夜色轻轻包裹着,车厢里一度沉默。白云游靠着窗,脑中却还残留着晚餐桌上的烛光、酒杯、他偶尔沉沉的注视——那种沉静之下藏着火焰的眼神,她看得出,却不敢看透。
  门“啪嗒”一声合上,瞬间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还没来得及换鞋,白云游的后背就猛地贴上了门板。冰凉的触感让她下意识一颤,却很快被一股炙热包裹。
  江砚沉的气息瞬间逼近,像野火扑面而来。他的手臂扣住她的腰,宽厚有力的手掌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滚烫的温度,几乎让她无法站稳。
  西装已经被他扔在玄关,衬衫的袖口被随意地卷起到小臂,露出线条流畅的前臂与跳动的青筋。那只手攥得很稳,却又克制地没有用力,像是在以一种近乎强迫又隐忍的方式拉近彼此的距离。
  白云游几乎是被他整个托住,像是贴在一扇灼热的铁门上,一时有些恍惚,喘息还未平稳,唇上已然被攫住。唇齿相贴的瞬间,她只觉得天旋地转,酒意未散,呼吸全部被他夺走,身体轻得像是悬浮在空气中。
  他的吻不同于晚餐时的温和试探,吻落下时带着明显的情绪,既不是礼节性的温存,也不完全是欲望的宣泄。是混杂着占有与试探的焦灼,是从餐桌上延续至此的压抑情绪的爆发。她被吻得措手不及,背后的门冷冰冰的,身前的体温却炙热得要将她烧穿。
  唇舌交缠时,她下意识地想推开他,却又因为呼吸不畅而抓紧了他的衣襟,微凉的指节像是不小心擦到了他火热的皮肤,反而被烫得一颤。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能靠着身体的本能一点点地去学,去接住那细密而密集的情感攻势。江砚沉察觉到她的僵硬,开始是落下密密麻麻的吻,不轻不重地吻着嫣红唇瓣,像是潮水悄然漫过礁石。他吻得极慢,又很重,密密麻麻地,缱绻而温柔,像是一种带着耐心的教导。
  她的睫毛轻颤,眼神有些迷离,大脑宕机般空白。接着,他往下落吻,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他的唇贴上她的下唇,轻轻一含,轻啃着,带着些微酒气的呼吸打在她脸侧,烫得她心头发麻。
  她本能地想躲,但肩膀被他按住,稳稳地困在他胸膛与门板之间。他的动作没有一丝急躁,只是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逐步推进,像是拆解猎物的耐性,却又多了分怜惜。
  牙关轻轻一触,他没有急着撬开,只是似有若无地试探,一点点加深这个吻的深度,像是等待她放松,等待她自然打开那层薄薄的防备。
  她的呼吸越发急促了些,眼角已经泛起微红,身子不自觉地发软,几乎要站不稳。她只能踮着脚,手紧紧抓住他衬衫的衣角,像是唯一的依靠。那一点点的晕眩感,让她几乎失去了方向。
  就在那一刻,他终于撬开她的牙关,舌尖探进去,轻柔地扫过她的齿列与上腭,熟练地将她彻底卷入这个令人窒息的亲密之中。
  她的意识像是被揉碎了,连指尖都在颤抖,只能被动地承受他带来的每一寸炽热。唇齿交缠之间,她的世界只剩下他,鼻息交融,混杂着淡淡的香水味、红酒的香气,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清冽苦意。
  江砚沉像是终于尝到了某种甜头,唇角微勾,手指顺着她的背滑下,触碰到那布料下纤细却微微发颤的骨架,落在她的腰窝,掌心微收,将她更紧地箍入怀里。
  她整个人仿佛都要被这个吻融化掉了,膝盖发软且酸涩,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极细的呜咽,那一声像是最赤裸的臣服,也像是最本能的回应,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手臂环住了他的肩膀,微微发颤。越来越深的吻让她来不及换气,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也随之流出了嘴角的银丝。
  良久,他终于松开她,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呼吸浓烈交缠。他的声音低哑又沉着,仿佛从胸腔深处滚出:
  “白云游。”
  白云游像是终于得以喘息,眼神微微迷离,琥珀色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被风吹皱的湖面,她嗫嚅着振动声带,喉咙像是堵着什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本能的抓着他的衣服 “嗯……主人。”
  江砚沉低低地笑了一声,似叹非叹,像在笑她,又像在笑自己。他没有再说什么,低头,在此覆上了他的唇。这一次没有任何留情。他的吻带上了掠夺的力道,唇齿间已经没有温柔的安慰,而是炙热情欲的啃咬,想要将她揉碎吞下。
  白云游被他钳制着后脑勺,根本动弹不得,只能承受这毫无退路的深吻,喉咙发出细细的哽咽,眼角泛起水意,脸颊如同烧透了的瓷胚,一触即碎。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朵被连根拔起的花,飘在半空,无依无靠,只能紧紧抓住他的衬衫,指节泛白。
  江砚沉顺着情欲,唇角擦过她的下巴,舌尖顺着颈侧滚烫的皮肤一路往下,落在锁骨上,用力一咬。她吃痛地轻哼一声,整个人像是被电流贯穿,猛地一颤。回过头正对着对方的双眼,是如火的占有,更是无处安放的性张力。红肿的朱唇不自觉的用白齿抵咬,显得更加妩媚柔软。
  薄唇贴着她耳后的肌肤,一点点落下像是封印的吻,轻柔又灼热,每一寸肌肤都被唇舌带过,仿佛被点燃。她只能缩着肩膀,身体发软地靠在他怀里。
  她的裙子被他撩起一角,指腹轻抚过她的大腿根部,隔着薄布,她像被烫到一般骤然一颤。
  “别怕。”江砚沉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今晚不准那么早就结束。”
  白云游听着他的话,又紧紧闭了闭眼睛,酸涩发胀的情欲,身下的湿意,比以往更加敏感的身躯,在暧昧的空气中发酵,在充足的前戏里沉溺。
  男性的手指修长有力,顺着他的侧腰摩挲,肩胛骨到腰窝,每次一到下面的软肉怀里的人都会缩一下,但始终都是在他的怀里无处可逃。他的手落在她的大腿后侧,一把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白云游惊呼一声,立刻反射性地双腿盘上了他的腰。下一秒,就能明显感受到下垮的硬度,不容忽视地顶着她的小腹。
  “这样舒服一点。”他低笑着,声音像是擦过夜色的酒精。他抱着她走向沙发,动作熟练却不急切,每一步都带着笃定与蓄势。
  落座的时候,她坐在他腿上,裙摆早已凌乱地堆在腰间,白皙的膝盖暴露在空气中,裙子的上衣早就被解开落在了腰间,胸衣的肩带不知何时滑落了一侧,露出弧度流畅的锁骨和细瘦的肩头,圆润饱满的胸乳也暴露在空气中,红润的樱桃早就挺立起,可怜巴巴地希望得到更多的垂怜。
  江砚沉俯下身,一路亲吻她的锁骨、肩头,舌尖卷着她肌肤上的温度。
  “为什么……今晚,这么……”白云游企图在混沌的大脑里找到一个合适的词语去形容这场温柔的前戏,但最后还是向眼前的情欲低了头。
  话语落下的那一刻,唇齿便落在她胸前敏感的位置,轻轻咬了一口,但牙尖依旧停留在脆弱的红粒上,不住地研磨,徘徊,舔弄。
  白云游闷哼一声,下意识地收紧了指尖,死死抓住他的衬衫。
  她的身体早已是一汪软泥,纯棉的内裤上早就有了深色的水渍,浅浅的蹭着深色西装裤上撑起的小帐篷。
  江砚沉动作一顿,抬眼看着她。
  “嗯。”他缓缓道,“倒是学会自己贴上来了。”
  她的眼眶顿时泛了点湿气,说不出话来,却也没动。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6/16 10:23:08

(二十二)你是谁?(7)
  他的手覆上她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敏感得像是藏着羽毛,不住地细微颤抖,挑开少女的白色内裤,手指灵活地滑进了温暖的花园,拨开两瓣吐着水珠的阴唇,勾起娇滴的花蒂,指尖稍微使了一点力气就引得身上的人惊呼抬臀。江砚沉一把按住她的柔软腰肢笑到:“别紧张,前两次不是总是哭的喊疼吗。”
  话音未落,又加进了一根手指,在穴口不停地打转,扩张,原本紧闭的花穴被撑开一个小小的口子,湿淋淋的花户吐着一波又一波细流。手指又向深处探去,擦着敏感的甬道似乎想抚平所有的褶皱,白云游被刺激得感觉头皮炸开了一样,从未有过的酸胀的感觉让她我出可逃,屁股被按着不能动弹上半身只能弓起来,无力地靠在江砚沉身上,额角分泌出细小的汗珠,朱唇死死咬住指关节,但还是没办法挡住细碎的呻吟声,落在男人耳旁的呢喃反而成了最动听的乐曲。
  坚硬的指节按住狭窄的甬道,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带出来拉丝的透明液体,又带进更深的地方,只要稍稍弯曲就能碰到上面敏感的地方,一团温暖的液体随之倾覆而来。江砚沉咬住白云游红的似血的耳垂,炽热的呼吸像是催情剂,低沉的声音是恶魔的低语:“怎么这么敏感,都把我的手打湿了。”
  白云游闭着眼睛,泪花还沾在长长的睫毛上,只能哼唧着躲着脑袋,只想往他的颈窝里钻。还埋在体内的手指打乱了节奏,开始肆无忌惮的到处抚摸,寻找着高潮的归宿,直到得到主人的共鸣。女孩小嘴张得圆圆的就像是身下的小洞,殷红,水润,润滑,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敏感点带来的反应让身体诚实地臣服,但江砚沉还没打算放过她,在那处一直打转,用力按住,恰时再一次填入第三根手指,将小穴撑到边缘处泛白,可怜巴巴的吞吐着三根手指。
  “啊!主人,太多了,不要那里了。”白云游抱着他的脖子哭喊,虽然节奏已经很慢了,但她还是像未经情事的少女。
  “你可以的,腿张开,放松,别咬。”江砚沉一手在她的小穴里大幅度的抽插,带着粘液的噗噗声,还有大量吐出的温热淫液打湿了深色的裤子,一手扶住他的腰臀,配合着下面的节奏。随着上下颤抖的还有胸前白嫩的玉兔,温软茭白,鲜艳欲滴的红粒更是刺人眼目,男人看着眼睛发热,一口含住了挺立的樱桃,舌头表面的软刺舔舐这硬了又软,软了又硬的红珠。白云游感觉脑中一阵白光闪过,下腹连带着大腿无法控制着痉挛,小穴紧缩,从深处浇灌出大量的淫液,打湿了手指,滑下的银丝一直蔓延到手腕处,低落在毛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留下女孩急促的喘声和磨碎了的哭腔。
  她抖得像个筛子,从感觉浑身发烫,回个神来才觉得羞耻得无法面对眼前的男人。很显然男人有些不满他的反应,他的吻再次覆盖上了她的脸颊和脖颈处:“舒服完了是不是该我了。”白云游感觉腰上的手更加用力了,像是最后的克制,胳膊上暴起的青筋下是清楚的血管和男人的性欲。
  白云游慌忙地把手从他的脖子上拿下来,去解开他的皮带,金属纽扣总是格外的笨拙和沉重,她有些笨拙和尴尬,总是没有办法把纽扣和皮革分离开,无法忽视不了下面早已硬起的性器,更让她紧张焦急。
  “啧,这里。”江砚沉有些等的不耐烦了,抽出水灵灵的手把住白云游小巧的手按住皮带上的纽扣,清脆的“啪嗒”声,皮带自然而然打开了束缚,两只手黏糊糊的附在一起,白云游抬头看了眼江砚沉,眼底的掀起了狂风暴雨般的欲望仿佛要把她吞噬,她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还是主动伸手把衣服下的巨龙释放出来,她感觉有些烫,不仅是手,还有眼睛,她不敢看,把眼睛转到了别的地方。
  “嫌弃?”江砚沉有点不满意她的反应,掰着她的下巴强迫让他看自己。
  “不是,就是有点,害怕。”白云游支支吾吾地说着。
  江砚沉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他扶着她的腰向上抬起,让早已湿透的花户对准早已挺立勃起的龟头。当粗大的龟头破开已经被扩张湿润的小穴的时候白云游还是有些难以适应的皱紧眉头,咬着下唇去接纳身下的巨物,红紫的巨龙肿胀的有些狰狞,像是一把利剑劈开女孩柔软的身体。
  忽然白云游感觉腰上一松,本就没有吃多少力的腰臀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吃进去三分之二的性器,嘴里的惊呼声被堵进了唇中,无法呼吸,无法呻吟,就算是委屈也不能说。那只始作俑者的手这个时候又抚上了腰,虽然穴内已经有了足够的润滑,但由于过于狭窄已经进出困难,白云游只觉得穴内涨得发疼,有一种被捅穿了的错觉:“慢,慢点主人。”
  江砚沉也不好受,小穴里温暖柔软,像是无数张小嘴争先恐后吻上坚硬巨大的性器,他一边抚摸着她的身体,一边套弄着埋在少女体内的肉棒,三浅一深地频率上下颠簸不断地拓展着小穴内的空间。
  房间里一片柔光,像是月亮的倒影沉入湖底。在她每一次紧绷和放松之间的起伏,让她的身体慢慢溶进他所掌控的节奏里。她每次短促而羞涩的喘息全部都坠入到情爱的海底。
  终于在男人的不断努力下,小穴吃下了所有的肉棒,紧密贴合在肉棒上,男人的双手抓住女孩光滑圆润的臀瓣,有一下没一下地往前递送,似乎想把两个睾丸也想送进去。少女的大腿透着晶莹的液体,穴口处泥泞不堪,正在努力吞咽着尺寸极不相符的阴茎。
  白云游觉得身体里的肉棒真的捅到了下腹那里,每一次要往深的进去,下腹那一层薄薄的皮总会若隐若现凸出龟头的形状,那种窒息感快要将她淹没,眼泪随着动作的深入更像是决堤的口岸,她红着眼睛就像是待宰的白兔,死死拽住男人的衣袖,哭腔早就攀上被撞碎了的求饶声:“主,主人。嗯……太深了,嗯,呜呜呜真的太深了。”
  女孩的声音虽然可怜,却也激发了男人的凌虐欲望,他将吻轻轻落在女孩的唇边和眉眼处,一点一点吻去女孩分泌出来的眼泪,但身下的进攻没有丝毫减弱,反而是厚积全发,精瘦的腰腹在挺动,若隐若现的腹肌在凌乱的衣服里显得更加性感,大手配合着身体的浮动,钳制着少女的身体毫无保留地贡献出所有。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6/16 10:31:48

(二十三)你是谁?(8)
  雪白的酮体已然满是香汗,淡淡的粉色和红晕的脸颊无不像一朵火烧云,在云端出起伏不断,白云游感觉自己真的一会被抛在空中,一会儿又坠入谷底,不知是不是男人有意而为之,虽然肉棒又粗又大,此次都能擦过她敏感的地方,但每次快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阴茎又退回了一半,小穴深处传来的巨大空虚像一只无形的手把她拽入深渊,急的她额角不停的落下汗珠,缕缕乌发粘在玉白脖颈上,眼睛早就哭的红肿,每次被男人这么一欺负就会哭唧唧地亲着对面的薄唇。江砚沉喜欢她撒娇的样子,不成熟的吻技,就算是讨好也是柔柔的覆在上面。
  肉棒又重新回到了小穴深处,巨大的填充感再次席卷全身,就这样反复几次白云游终于撑不住,软下腰肢,趴在江砚沉身上无言哭泣。
  她的呼吸已经散乱,后背微微弓起,被他紧紧扣住腰的那只手掌心发烫。可就在他刚刚再次深入、情绪也正攀上一个临界点的时候—— 白云游突然轻轻出声了,带着点气音,却不是呻吟,而是极不合时宜地问了一句:
  “主人……你今晚心情是不是很好?”她像是无意脱口而出,声音软软的,带着点撒娇和好奇,也带着一点点笑意。
  但江砚沉却陡然停下了动作。周围一瞬间只剩下了她急促的呼吸声。他微微抬起头,眼神危险地定住她,那眼底的情绪像是暗夜里突然睁开的兽瞳,既危险,又压抑。
  “白云游。”他嗓音低哑,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某种咬牙切齿的隐忍,“你在走神?”
  她一下子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睫毛一颤,想赶紧找补。“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
  “所以今天这么长的前戏,只换来你在这个时候开小差?”话音未落,他突然俯下身,含住她红润的耳垂轻轻一咬,含糊不清地低语道:“那现在,我让你看看我‘不高兴’的时候,是不是更好记一点。”
  他手腕发力,整个人重重压下,那股力道带着惩罚的意味,却不失分寸。他的动作忽然快了起来,不再是方才的温柔引导,而是一次又一次深不见底地惩罚式进攻,带着强烈的控制欲和情绪压制。
  白云游被顶得说不出话来,几次想逃,腰却被他牢牢按住,只能攥着他的衣服,不一会就身体再一次颤栗达到了高潮的巅峰,粗壮的性器依旧没有放过高潮中的小穴,按着臀瓣仍旧高频率地冲撞着最深处。
  他在她耳边哑声问:“还敢问我心情好不好?”
  她摇头,泪眼朦胧地闷哼,持续的高潮让她说不出话,似乎颅内的高潮更为致命,这下是真想不了别的任何事了。
  他却偏偏不放过她,又故意咬了一下她颈边那块最敏感的皮肤,留下一点点浅浅的痕迹,像是在惩罚,像是宣示。
  “乖一点,白云游。”他低哑地说,“别再打断我。”
  她哭着喘气,点了点头。随后便是更深的一次贯入,把她所有的意识拉回当下。奇怪的是,她竟然有点喜欢这种被他“记得”的方式。
  数百下的深顶之后,江砚沉进行着最后的冲刺,终于把持不住精关,抽出半软的阴茎,射在了穴口出,微腥的气味在二人之间散开,白云游早就疲软在江砚沉身上,累得直喘气,大腿之间的泥泞和酸痛让她无法合拢腿,大大小小的淤青和指印像是绽开的桃花,遍布整个春色。
  白云游强打精神,因为她知道这才刚开始,只能算是给他的主人解个馋。正准备调整好酸涩的四肢再来一次,没想到江砚沉直接把她横抱起来往卧室走。
  还没回过神,就被放在了床上,身上的衣服随之被扒的一丝不剩,江砚沉也将衣服扣子解开,随意扔在地上,露出了男人锻炼有素的肌肉,是性感的,即便是在昏暗的夜晚里,也能看得一清二楚男性的荷尔蒙,白云游就算再迟钝,也是会害臊的。女人的第六感让她警铃大作,她现在才意识到,现在开始他才动真格。
  本能地想转身往后逃,还没爬出一步,脚腕就被抓回来,一整个人趴在床边,两个脚腕被迫分开,肚子下面被垫着一个枕头,臀部高高翘起,身下的景观一览无余,江砚沉覆身上去,两只手撑在白云游两侧,胯部一停,再一次硬起的性器借着里面残留的液体顺利就挤进了最深处。
  后入的姿势方便肉棒捅进最里面,即便已经做了一次了,小穴还是紧致如初。
  “小穴怎么做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话音未落“啪!”一身,肥美洁白的臀部立刻留下清晰鲜红的掌印。
  小穴下意识的收缩,紧紧咬住了肉棒。刺激得江砚沉差点没有守住精关:“嘶,放松不准咬。”说着,又加重了上顶的力度,故意往G点冲刺,早已熟悉这句身体哪里碰不得。
  “啊!不要不要。”本来被打了一巴掌就有点发蒙的白云游被突然刺激的攻击撞得耻骨发酸,更要命的是接踵而至的高潮前奏,太过紧凑,太过激烈,太过窒息。哭肿的眼睛毫无征兆的掉下了一串串的珍珠,朱唇还是控制不住的张合,和鼻腔抢夺着氧气,想以此来舒缓身体的痉挛,她想往前爬,但每次手指泛白抓着床单想往前伸的时候,身后总有一双大手拖着她的腰身,狠狠的顶进了身体的敏感地带,沙哑的呻吟声是哭泣的叫喊。
  肉棒大力地进出红肿泥泞的花穴里,每当拔出肉棒的时候里面糜烂的穴肉也被带出来,随后又被狠狠肏进了深处。在这样的攻势下,白云游被轻而易举的肏得溃不成军,急促又脆弱的哭叫中达到了高潮。柔软的腰肢早已塌陷,浑身酸软无力,大脑一片空白,若不是江砚沉一直用胳膊撑着她的下腹,人早就摊成一摊了。
  身后的冲顶力度丝毫不减,反而越来越兴奋了,白云游感觉自己真的要被肏坏了,她哆嗦地抓住旁边江砚沉的手,从嗓子里挤出一段完整的话:“主,主人嗯啊!慢一点,不要啊……慢一点呜呜呜呜。”
  与前几夜不同的是,感觉今日的他格外的兴奋,除了那个温柔的前戏,还有现在几近疯狂的性欲。
  一阵低笑传入白云游的耳朵里,她不知道为什么他要笑,现在只求他能慢一点,感觉自己的腰都要断了。那只大手与反过来与她五指相扣,凑近她的耳边说:“不要慢一点还要在快一点吗?”
  吓得白云游眼泪又哐哐掉,直摇头:“不要了,主人不要了。”
  “说主人的肉棒肏得好爽。”江砚沉咬着她的耳垂,说着令人害臊的荤话,把白云游羞得没变了,一个一直乖乖读书的学生哪说过这么粗的话,她咬着嘴巴不想说,但又不敢不说:“主,主人呜呜呜……”她只能一直哭企图蒙混过关,她用满是泪水的小脸蹭着他的手,但肉棒的打击力度却越来越大。
  “不说的话,我就可就不停了,一直把小穴操坏。”江砚沉笑着吻着她红肿的嘴唇。已经被操的晕头转向的白云游自然是把这话当真了,她连忙一边乱吻回去,一边哭着说不要:“主人,呃——嗯,不要呜呜,我说。”
  “好,那就听话。”江砚沉喜欢逗她玩,喜欢在情事上引导。
  “说,说什么来着,我忘了呜呜呜呜。”哭得打嗝儿的女孩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晶莹剔透的眼睛就像是玻璃珠一样看着江砚沉,激起了男人的占有欲,他狠狠地吻咬着女孩的唇瓣,炽热的吐息仿佛要吞掉身下的人儿:
  “宝贝儿,这样子求男人是只会被肏死的。”
  “求主人不要肏死我唔……”白云游还是不知所以,乖乖地重复着主人的话,但换来的只有更加激烈的深吻,感觉快透不过气的时候才放过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由于性器顶得太重太深,还传来一阵阵刺痛:“主人,呜呜,真的,真的不行了,好痛唔嗯——”白云游憋得满脸通红,这是她第一次完全沉浸在性爱中的样子,自己的身体,内心,想法都不加思考地说了出来,是男人逼得,也是着无尽的快感逼迫的,更是对自己的纵容和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