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14. 叫
衣衫尽褪,少女宛若一朵含羞带怯的花骨朵儿,蜷缩着,不好意思展露自己的娇艳美好。
他轻抚着她的脸颊,大掌在凝脂般的肌肤滑动,中指指尖落在她抱胸的藕臂上,一下一下轻轻敲击着。
“自己主动,还是让我接着来?”他说,上扬的嘴角噙着一抹邪佞,姿态好似一个惺惺作态的猎人,友好地询问猎物——
你是想被清蒸呢?还是想被红烧呢?
裴清芷沉默。
“处女真是麻烦……”危承嘀咕一声,大手一扯,将她双手压在了后腰下,让她挺高了胸脯。
“啊!”她吓得身体发颤,眼睁睁看着他低头,伸出软舌玩弄她的乳头。
“你的奶子很漂亮……”
浑圆饱满,柔软又不失弹性。乳珠很小,色如玫瑰。
他一手钳制着她两只手腕,腾出一只手往下探去。
“不要……”大腿传来被人抚摸的微妙触感,她心里兵荒马乱,预感到禁地的大门即将失守。
她夹紧了双腿,可大腿缝隙仍是被插入了一根手指。
粗糙的指腹反复研磨神经末梢丰富的小花珠,刺激她的敏感点。
“啊~”她秀眉紧蹙,脸上露出似痛苦,又似愉悦的表情。
“湿成这样,明明很想要吧?”他叼着奶头,口齿不清地说道。
殷红的乳珠被他重重一吸,她疼得轻呼一声,反而激起了他浓浓的兽欲。
他的身体强行挤进她腿间,让她双腿大张,将娇羞的私花绽放在他眼下。
她宛若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然而,可耻的是,她……居然会感到期待,小穴饥渴难耐,亟待被某样粗大的东西填满。
他没让她久等,一根粗硬的大肉棒从藏青色的睡裤里挣脱出来,鹅蛋大的龟头高高翘起。
“之前说好了的,等你病好了,小骚穴就给叔叔玩一下。”
闻言,裴清芷慌乱地看着他,有些委屈:“我,我没答……”
“嗯~”不等她说清楚,一根灼热的棍状物,烫上了她的私花。
她不敢往下看,却清楚地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室内的气温不断攀升,她感觉空气有些干燥稀薄。
男人粗硬的大肉棒,夹在滑腻的花唇里,狠狠地前后研磨着敏感的花缝。
缠满了一根根搏动青筋的硬挺棒身,凹凸不平,往前一挺,磨蹭着充血勃起的小花珠;往下一插,圆硕的龟头重重地擦过湿滑的穴口,顶到了后穴。
不曾被人侵犯过的花穴,此时难耐地翕张着,像是一张迫不及待想被投喂的小嘴,饥渴地夹吸着粗大的肉茎。
一阵阵舒爽的快感冲击着她的大脑,害她神识涣散,难以集中注意力。
“嗯~”她抿紧嘴唇,明明舒服得想要像AV女演员那样,亢奋地大叫,却拘泥于矜持,只能努力隐忍。
他抓揉着她的大奶子,看着雪白的乳肉,从指缝漏出来。
“想叫就叫出来。”他轻轻往她耳朵吹气。
耳朵酥麻,她不适地缩了缩肩膀,却躲不过他接二连三的撩拨。
“听到AV里的女人是怎么叫的了吗?”他说。
裴清芷急促地呼吸着,耳畔回荡着女人那娇嗲的呻吟,和“小骚屄好喜欢大肉棒”“用力”“快点”这一类孟浪的语句。
她嗫嚅着唇瓣,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对于你来说,这还是太难了吗?”
他轻笑一声,湿润的舌尖舔了下她发红的耳垂,低哑暧昧道:“淫荡的小处女。”
---------------------------
15 .碾磨
他抓过床头的双头跳蛋,开启震动,放入两人交合的地方。
跳蛋嗡嗡作响,碰到红肿的小花豆后,那强烈的震感,叫她好似全身过电了一般,酥酥麻麻的。
“啊~”她实在忍不住,发出了甜腻的叫声。
他如愿以偿地听到她的浪叫了,但是,还不够。
他加大了碾磨骚穴的力度,深肤色的大肉棒裹着一层晶莹的淫液,在温热的花缝间快速穿行。
硕大的龟头击打着紧窄的花穴,似乎下一秒就要冲撞进去般。
“哈啊~不……”她的身子一直在哆嗦,双腿难耐地折起,夹紧了男人精瘦的腰身。
他的窄臀激烈地上下耸动,震颤的跳蛋刺激着凸起的小花豆和粗大的棒身,两人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喘息。
“啊唔~不行了……”
她在这场性事中败下阵来,让人忘乎所有的快感,冲刷掉她所有的理智。
“嗯啊!~要……要高潮了……唔~”
快感积累到一定程度,她不自觉地双手攥拳,脚尖绷直,肉穴一阵紧缩后,猛地抽搐起来。
一道清亮温暖的液体自她下体喷出,像是一座小喷泉。
见状,危承加快了抽动的速度,过了好一会儿,才将浓郁的精液射在少女腿间。
缓了几秒,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将她拥入怀中,躺在一侧。
AV不知是何时播放完毕的,房间里,只余下两人的呼吸声,和跳蛋的嗡嗡声。
危承嫌吵,大手摸向少女满是淫靡液体的腿间,掏出那枚跳蛋后,关掉了跳蛋。
裴清芷浑身乏力地窝在他怀里,身体呈现娇嫩的粉色,脖颈、胸乳和腿根布满了他留下的暧昧痕迹。
与她紧密相贴的温热突然消失,她一怔,见他翻身下床,心里有一瞬空落落的。
明明很想问他——“你为什么没有插进去?”
可是,她怎么可能问得出来?
他抽了几张纸巾,想要帮她擦拭下体。
裴清芷却羞得卷起被子,把自己裹成了蛹,“不用了,你……你先擦擦你那里吧。”
危承无声地笑了笑,把自己下体简单地清理了一下,恢复成原先衣冠楚楚的模样。
“你家替换用的被罩和床单在哪儿?你先去洗个澡,我帮你换。”
他说着,径自走到了衣柜边。
“什么?”她皱了皱眉。
“被子和床单湿成那样,不换的话,今晚怎么睡?”他反问。
“最上面的第二个柜子。”她回答,想起刚刚发生的事,脸颊再度发热。
“上次……那个,抱歉……不小心,尿到你脸……”她磕磕巴巴,话说得颠三倒四。
“不是尿,”他翻出床单,“是潮吹,你射出的液体是斯基恩氏腺的分泌物。”
“斯基……”她听得云里雾里,见他一直背对着她,她瞅准了浴室的方向,一溜烟儿跑了进去。
危承敲了眼突然锁上的浴室门,无语地扯了扯嘴角:“看都看过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洗完澡,穿上衣服后,裴清芷呆呆站在浴室里,犹豫着要不要出去。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跟他发生这种事。
听他刚刚说的话,他今晚貌似要在她家留宿?
又要跟他睡一晚么?
她懊恼地挠了挠后脑杓。
她羞赧地走出浴室,兀然发现卧室空无一人,这才知道,那家伙早就走了。
大床换上了干净的天蓝色床单和被罩,象牙白的书桌上还留有一把折射着银光的钥匙。
她拾起钥匙,看到了压着底下的那张便利贴,入目是一行飘若浮云,矫若惊龙的行书——
【备用钥匙,好好保管。】
多余的话,一句也没有。
裴清芷小脸一垮,神情落寞地躺回了床上。
---------------------------
16. 急诊
翌日,周六。
裴清芷今天没课,便早早炖好了一盅燕窝,还精心准备了几道菜,用保温盒装好,给裴苏送去。
她的厨艺还算不错。
毕竟当其他同龄人仍在享受父母的陪伴和付出时,她因为父母是导游,常常不在家,所以早早就开始学习怎么独立生活了。
18岁生日那天,她实在挨不住寂寞和一室空荡,打电话恳求父母回家陪她过个生日。
可他们因为工作,拒绝了。
她明知自己有些无理取闹,却还是忍不住自顾自的委屈地哭出声来。
只是不料那些哭诉竟被危承听了去。
去到宿大附属华恩医院的时候,刚好是12点整。
她琢磨着现在应该是休息时间,一边从医院东门,根据指示牌,走到急诊医疗中心;一边拨了通电话给裴苏。
铃声响了两遍才接通,裴苏匆匆忙忙地给她留了一句“放我办公桌上”,就被人给叫走了。
裴清芷收了手机,抬头看了眼建筑物上方偌大的“急诊”二字。
这里是医院中重症病人最集中、病种最多、抢救和管理任务最重的科室。
她从未来过这个地方,才刚一靠近,就感觉气氛紧张压迫,心里闷得慌。
穿过贴有蛇杖标志的自动感应门,入目是人头攒动的导医台,大厅右侧的座椅大部分已坐了人,医生护士在人群中疾步穿梭。
大厅人声鼎沸,熙熙攘攘,有点乱糟糟的,却又莫名感觉有条不紊。
裴清芷手足无措地僵在原地,嗅着医院特有的气味,还在想怎么把保温盒送进办公室,迎面就见几个身穿白衣的医生护士,连走带跑地奔向大门。
现场有些躁动,她下意识退到角落,电光石火间,一张熟悉的脸在她面前匆匆闪过。
那人宽肩窄臀,身姿颀长,穿着浅蓝色的洗手服,外面套了一件洁白无瑕的白大褂,大步流星地走在队伍最前面。
衣角翻飞,如水中莲瓣散开。
他明明是忙着抢救病患,却让她忽的联想到T台上的名模。
在经过她身侧时,他眼角的余光不咸不淡地向她那儿瞥了一眼,不过转瞬,便转移了视线,好似没看见她般。
“他是……急诊科医生?”她若有所思。
“连环车祸事故致九名患者受伤,五重四轻,救护车即将抵达医院。”一名护士话音刚落。
“滴——嘟——滴——”
刺耳的警笛声不断逼近,裴清芷听着,心一紧,往外看去。
五辆救护车接连停在门口,医护人员涌上前,将经过简单包扎治疗的患者从车上接下来。
“患者,听得到我说话吗?”
“股动脉破裂,血压100 60……送去抢救室进行血管修复……”
“患者全身多处外伤,头部遭重击……”
“让一让!麻烦让一让!”
场面紧张有序,伤势严重的患者接连被人紧急推入一楼大厅,分别送入抢救室进行抢救。
裴清芷在一旁心惊肉跳地看着,呼吸和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心搏骤停,快推抢救室,准备气管插管和除颤器……”
一道耳熟的男声突然响起,裴清芷循着声音看去。
危承一个挺身,干脆利落地翻上了抢救床,岔开两腿,跪在患者身体两侧。
他伏在患者上方,双手交迭在患者胸口,给患者做心肺复苏。
医护人员推着抢救床快步穿过人群。
裴清芷的视线随着危承移动,看着他一脸凝重地观察病人的情况,看着那件雪白的衣服,渐渐染上触目惊心的血污。
一个转弯,那一抹猩红消失在走廊尽头。
---------------------------
17 .打消念头
裴清芷眨巴着眼睛,在那儿僵立许久。
眼前依旧是纷乱繁忙的景象,聒噪嘈杂的声音不绝于耳。
她感觉自己好似刚坐了一趟过山车,呼吸短促,心有余悸,紧攥的手心沁出了一层汗。
“清芷?不是让你放在我办公桌上就好了么?你怎么还在这儿?”
裴苏大步流星地走向裴清芷,一头爽利的短发看着颇为帅气。
“姐……”裴清芷讷讷地应了一声,“你休息了?”
裴苏接过她手中保温盒,示意她跟着她走。
“嗯,从早上七点,到现在下午一点,不间断地工作了整整六个小时,我现在真的是又累又饿。”
进到急诊科办公室,每张原木办公桌的玻璃隔板上,都贴有相应医生的姓名和职称。
裴清芷不由放慢脚步,目光扫过每一张办公桌,想要找到“危承”这个名字。
然而,让她失望的是,他不是这一科室的。
裴苏急不可耐地打开了保温盒,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她不由赞叹:“卧槽,集美你也太优秀了吧?居然做了这么多菜?!”
裴清芷找了张空椅子,在她对面坐下,看着她大快朵颐,有意无意道:“苏姐,刚刚那起交通事故好可怕。”
“唉,我已经看淡生死了。”裴苏舀了一口燕窝,“味道真棒!娶了你的那个男人,上辈子简直就是拯救了整个银河系!”
“清芷,你都想象不到我们急诊科会遇到什么样的患者。”
“我今早就遇到一个玩SM的,生姜和小土豆卡在肛门里面出不来,东西取出来都肛裂了,那恶心的肠液和粪便喷了我一脸……那画面简直是我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裴清芷听着,强忍着恶心干呕,默默看着她一脸享受地吃着咖喱土豆。
“还有啊,我前两天还遇到一个患者……”
“姐,你们急诊科有多少男医生啊?”裴清芷打断了她的滔滔不绝。
“也就三个吧,你不会是想在急诊科里找男朋友吧?”
一提到这个,裴苏更来劲了。
“那三个里只有一个是单身的,清芷,我可跟你说啊,急诊科医生超级忙的,择偶要慎重。”
“苏姐,不是急诊科的医生,也会出现在急诊科么?”
“嗯……一般都是实习生和年轻医生在这个科室,专科医生是不乐意到这儿的。不过,医院硬性规定,每个月都会轮派其他科医生过来。”
“那……”裴清芷欲言又止。
“消化内科的李医生和神经外科的危教授,你看上哪个了?”裴苏扬了扬眉毛,笑容暧昧。
“你胡说什么啊……”裴清芷尬笑。
“啧,我胡说?你脸都红了!我跟你说啊,李医生儿女双全,如果你喜欢的是危教授……嗯,我劝你还是打消念头吧。”
裴苏摇了摇头,扒了一口饭,有滋有味地咀嚼着。
“打消念头?”她喃喃自语,忍不住问了,“为什么?”
裴苏沉默了两秒,气氛突然沉重。
“因为,他不是我们这种普通人能招惹的。”
闻言,裴清芷的心蓦然一凉。
---------------------------
18 .吻
“虽然他以‘家里有一个医务工作者就够了’为借口,拒绝了很多医学院和医院里的追求者,但是……”
“他长得那么帅,又那么厉害,特别招桃花。大家也在传,说他私生活挺混乱的。”
裴苏语重心长的模样,像极了奉劝学生不要早恋的班主任。
“而且,他的人生就跟开挂了一样——
18岁获得伦敦商学院的MBA学位;毕业后,马不停蹄地去当了特种兵,上过战场立过功;一退役,转眼就成了哈佛医学院的博士生。
他今年才30岁而已,已经是宿明大学临床医学的教授,和脑外的主任医师了。
这么一个牛逼轰轰的人物,不说势力,实力肯定是有的。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才配得上他?”
裴清芷听得一愣一愣的,完全没想到危承的人生这么丰富多彩。
他高高矗立在她无法企及的巅峰,她渺小到只能远远地仰望他。
“清芷,听话,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他那片荆棘。别想不开啊!”
裴苏又扒拉了几口饭,看时间差不多了,匆匆抽纸擦了下嘴巴的油渍,便出了办公室。
裴清芷迷茫地坐在那儿,心里空荡荡的,好似少了点什么。
办公室挂着的时钟,“滴答滴答”响着。
室外依旧人来人往,可她却好似听不到那些纷纷扰扰的声响了般。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缓收了那些残羹冷炙,准备回家。
“严主任临时有事,明天下午那台脑动脉瘤手术换我……”
随着声音响起,一只手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裴清芷刚要起身,抬头的瞬间,与那人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他换掉了那件沾血的白大褂,仍旧是白衣翩翩、玉树临风的模样。
“你把患者资料和手术方案准备好,放我桌上。”他说完,挂断了电话,向她走来。
裴清芷思绪凌乱,暂时是不大想理会他的。
她撇过头,不想看他,拎着保温盒,错开他前行。
两人即将擦肩而过的瞬间,他忽然一把扣住她纤瘦的肩膀,“怎么一见到我就躲?”
她止步,沉默不语,抓着保温盒的手指骨节有些泛白。
他上下打量她,不知道她又在闹什么别扭。
他突然低下头,亲密地抚摸她的脸颊,略粗糙的指腹拂过她柔嫩的唇瓣。
“不说话,我就要吻你咯。”他暧昧低声道,呼出的鼻息吹过她的侧颈,感觉痒痒的。
闻言,她嗫嚅着唇瓣,想拒绝他。
然,声音尚卡在喉咙里,他就耍无赖,捏着她的下巴,薄唇覆上了她的小嘴。
“嗯~”她猝不及防,翘臀靠上了办公桌桌沿,保温盒从她手中脱落,搁在了桌上。
她抗拒地推着他的胸膛,他的手却像铁钳般,死死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背在身后,迫使她的身体贴向他。
她涂了唇膏,粉唇触感滑腻,带着一抹柑橘的甜香。
他将她的唇瓣含入口中,软舌一路披荆斩棘,破开她的牙关,闯入腹地,反复挑逗她的丁香小舌。
---------------------------
19. 口交
他不久前喝过一杯咖啡,咖啡的香醇和苦涩渡到她嘴里,莫名引得她心里发苦。
她局促不安地在他怀中挣扎,却换来他更为激进猛烈的进攻。
“哼~”她发出一声闷哼,身体的含氧量似在降低,大脑有些晕乎乎的。
两团绵软的嫩乳,翘挺挺地抵着他的胸膛。
肌肤厮磨,唇齿相贴。
血液加速流动,两人的身体开始发热。
情欲宛若一株挣开黑暗,破土而出的幼苗,随着这一记亲吻的深入,得到滋养,不断生长蔓延,逐渐侵占了两人的头脑。
他的腿挤入她两腿之间,膝盖隔着层层布料,暧昧地磨着她的大腿内侧,向上攀附,抵达少女的私密处。
“唔~”她四肢渐渐无力,眼睛微阖,心脏剧烈跳动。
男人的膝盖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她的敏感,偶尔挑准了蜜豆的位置,故意重重研磨。
“嗯……”她的呼吸愈发急促,小腹酝酿着焦躁和酸痒,难耐地顺着逼仄的甬道外涌,在她内裤上留下了湿漉漉的痕迹。
他觉察出她的变化,眸光一暗,大手穿过衣服的下摆,在少女的后背游弋,轻车熟路地挑开了搭扣。
乳罩散开,雪乳似两只圆滚滚的兔子跳脱出来。
他一把罩住了细腻幼滑的嫩乳,富有技巧地揉搓起来,拇指反复搔刮着硬挺的乳尖。
“嗯哼~”她压抑不住,发出了甜腻的叫声。
他膝盖突然重重一击,挤迫花唇包裹下的小蜜豆。
“哈啊!”强烈的快感让她身体细细颤栗,“别……”
骚穴不堪撩逗,溢出越来越多的蜜水,遑论她的内裤了,怕是就连她的牛仔裤都给打湿了。
他亦是欲火难耐,裤裆里的庞然大物高高挺立,支起了一顶帐篷。
“快要高潮了,是吗?”他问她,粗哑的嗓音,听得她耳朵酥酥麻麻的。
“嗯~”她怯生生地看着他,眼中满是赤裸裸的对性欲的渴望。
他不禁莞尔,将她媚态横生的模样敛入眼底。
她明明只是一只清纯的小白兔,此刻却像极了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他突然停下了对她的侵占,她迷惑不解地眨巴着眼,快感回落,让人空虚寂寞。
他找了张椅子坐下,拽着她的手臂,让她蹲在他大张的腿间,“会舔鸡巴吗?”
“什么?”她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啧,处女就是处女……”他小声嘀咕。
裴清芷听着,没来由地慌了神。
“叔叔今天教你怎么给男人舔鸡巴。”他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大掌攫住她那双软弱无骨的小手,循循善诱道,“先帮我把裤子脱了。”
裴清芷迟疑了半晌,脑中天人交战。
她有羞耻心,也知道要自尊自爱。
但,这一刻,她却感觉自己好似一个被情欲操控的傀儡,竟主动解开了男人的裤头,帮男人褪下了裤子。
一根粗硬的棒子猛地从内裤里弹了出来,不小心打到了她的脸颊。
她呼吸一窒,吓了一跳。
被粗大阴茎碰到的地方,泛着微不足道的痛楚和灼烫。
---------------------------
20 .舔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看男人的私处。
那根约莫她手腕粗的大肉棒,呈深肤色,棒身缠满了一根根狰狞的青筋,在薄而柔软的皮膜下,微微搏动。
紫红色的龟头,被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打湿,泛着一层水光。
“你看得眼睛都直了。”他揶揄着她。
裴清芷羞赧地别过脸,他却故意用食指挑着她的下颌,让她直面那根粗大的肉杵。
他温柔地笑着,却让她的心陡然一跳。
后脑杓突然被人扣住下摁,她的头一垂,唇瓣恰好贴上了湿润的菇头。
“舔。”他用不容置喙的口吻命令道。
裴清芷做了个深呼吸,小嘴微微张开,一条粉嫩的软舌从口中探出,怯怯地触碰翕张的马眼。
“嘶——”男人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她一下就挑中了他身体中最为敏感的部位。
她不会口交,只是傻乎乎地绕着圆硕的龟头舔吮。
他被她的青涩弄得心急火燎,忍不住提醒她:“不要只舔龟头。”
裴清芷瞧了他一眼,那可怜无辜的眼神,反倒激起他更强烈的兽欲。
他顾不得那么多,俯身,大手掐住她的两颊,迫使她张大嘴巴,鹅蛋大的龟头猛地挺进了她的小嘴里。
她不适地蹙着眉,想叫他停下,奈何发不出声,只能被迫吞吐男人的粗长。
领口分泌的前列腺液,散发着淡淡的膻腥味,在她口鼻弥漫。
他只插了一小半,便顶到了她咽后壁,他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
“放松,要是没给叔叔舔出来,信不信叔叔把鸡巴插进你的骚屄里,把你肏怀孕。”
闻言,裴清芷上眼睑一掀,蓦然瞧见了他眼底的狂热和威胁。
小穴可耻地瑟缩了一下,像是在渴望他能言而有信,把大肉棒插进来。
“快累死了……刚刚那个妈妈一直嚷着要给小孩子打退烧针,可这哪是说打就打的啊……”
办公室外飘来一道女声,那熟悉的声音,吓得裴清芷一怔,小手忙不迭地推拒着男人的腹部。
可男人纹丝不动,反而在她嘴里做起了活塞运动。
硕大的龟头屡屡顶到了软腭,抽出时,带出一大波透明的涎液。
“我还遇到了一个说自己胸闷气短的大妈,让她拍个片子,就说没那钱,随便开个药就好……”另一道女声跟着响起。
纷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裴清芷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小嘴分泌出大量清亮的唾液,她咽不下去,只能含在嘴里。
随着肉棒抽插的动作,唾液源源不断地溢出,沾湿了捏着她下巴的那只大手。
脚步声近在咫尺,逐渐停下,最后定格在门前。
裴清芷惴惴不安,不知她们什么时候会拧动门把手,撞破这一室淫靡。
她的身体僵硬地绷着,就连湿哒哒的肉穴,都怂得不断紧缩,紧张到一定程度,嫩穴开始激烈地抽搐起来。
她溺毙于性高潮中,有一瞬失神。
恍惚间,听到男人在笑:“想被别人看到,你吃男人鸡巴的骚样吗?”
什么?!她惊惧地看着他,慌乱无措。
【未完待续】
21 吃精
“咔哒。”裴苏拧开办公室的门把手,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了端坐在办公桌后的危承。
两个女孩子交换了个眼神,齐齐打了个招呼:“危教授。”
“嗯。”危承淡淡地应了一声,随手翻了翻摊在办公桌上的《华恩日报》。
裴苏和乐灵只看到他衣冠楚楚的上身,殊不知,他此时像个变态般,正将私处暴露在外。
医院办公室的办公桌,桌底是三面封闭的半包围状。
裴清芷刚刚情急之下,躲到了桌下。
男人霸道地将她囚禁在两腿之间,让她无法动弹。
她委屈巴巴地蹲着,目光落在他一柱擎天的胯部。
她吞了吞唾沫,嘴里还残留着那巨物的味道。
她脑子一热,身子向前,小手搭在他大腿根处,鬼迷心窍地张开小嘴,含住了圆润的龟头。
“嗯……”他突然闷哼了一声,没想到她居然会主动帮他口。
软舌一圈一圈地转着,自顶部缓缓下滑。
相对粗糙的舌面,细致地舔舐着每一根偾张的青筋,惹得他呼吸渐渐急促,喉结上下滚动,有些口干舌燥。
她舔了舔底部的囊袋,下意识含在口中。
他被她弄得通体舒坦,由着她毫无章法地吸吮、抚弄自己的命根子。
两人沉溺于这种紧张而暧昧的氛围中,一双白色的帆布鞋突然出现在她的余光中,她一惊,小嘴猛地一紧,用力地嘬吸男人的龟头。
“嘶……”他不小心发出声音,肉茎在她口中抖了抖,险些精关失守。
不知情的裴苏和乐灵,正要经过危承身边,听到他出声,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危承坐着转椅,不动声色地向桌内移了移,把下体遮了个严严实实。
他清了清嗓子,面无表情道:“裴苏,你的论文,选题范围太大太空泛。先前我让你重新选题,现在进展怎样了?”
“呃……”裴苏讪讪一笑,含糊道,“差不多了……”
“乐灵,你的论文选题……”他忽然顿住。
身下,敏感的龟头突然被裴清芷的牙齿磕了一下,竟忍不住泄了出来。
“唔……”裴清芷被他射了一嘴,乳白色的浓精不小心呛进喉咙,她想咳嗽,又不敢出声。
见危承沉着一张脸,一副努力隐忍的模样,乐灵有些忐忑不安:“教授,我的选题怎么了?”
危承缓了缓神,“嗯……还不错……”
他又迟钝了两秒,感觉到身下的小人儿似是要憋不住了,便匆匆打发那两人。
“我让人送到我办公桌的资料,现在应该送到了,你们俩过去帮我拿一下。”
裴苏跟乐灵对视一眼,虽说今天的危教授,给人的感觉比较奇怪;但她们也没说什么,按他的吩咐,离开急诊办公室,去拿资料。
办公室门甫一关上,裴清芷便开始剧烈咳嗽,没咽下去的部分精液,和着她的唾液,溢出小嘴。
他把她从桌底拉了出来,拿纸巾帮她擦拭干净。
“你把精液吞进去了?”他挑了挑眉。
“嗯……”她应了一声,不大确定地问他,“吃下去对身体有害么?”
“无毒无害无营养。”他回了一句,眼神犀利地瞥见她牛仔裤裆部的颜色深了一块。
他出其不意地摸了一把,湿湿热热的:“都湿成这样了?”
22 磨
裴清芷脸红得像西红柿,发觉他似乎有继续下去的意思,她忙不迭地后退两步。
“等下我姐她们就回来了,我得走了。”
他收了手,把裤子穿好,懒懒开口:“你就穿着这湿哒哒的裤子回去?”
“不然……怎么办?”要不是他,她也不会搞成现在这样。
“我那儿还有一件衣服可以借你。”他把白大褂脱下来,披在她身上,起身,“走。”
门外,裴苏和乐灵才走了没几步,裴苏灵光一闪,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
危承坐的那张办公桌上,搁着一个倾倒的保温盒,那是裴清芷带过来的。
可是,刚刚裴清芷不在办公室。
倘若裴清芷只是暂时出去,或者是忘了把保温盒带走,那也该是放在她的办公桌上才对!
“你觉不觉得,教授今天怪怪的。”乐灵状似无意地说了一句。
刚好对上了裴苏的猜测,“你也这么觉得?”
四目相对,乐灵从她眼中,看出了熟悉的诡秘亮光,“你想做什么?”
“打电话。”话音刚落,她就掏出手机,拨了裴清芷的电话。
恰好,电话铃声在办公室悠扬响起。
办公室与走廊隔断的那堵墙,有一大片磨砂玻璃。
危承瞧着外面那两道晃动的人影,眯了眯眼。
裴清芷刚想接通电话,结果他拉住她的手臂,低声道:“她们在外面,调静音。”
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立即听话地调了静音。
然后,就见他坐在那儿自言自语:“严主任……嗯,你就放心休息好了,交给我,没问题的……”
“我已经叫人把资料拿过来了,等下看看,有问题再联系你。”
偷听到这儿,裴苏和乐灵对视一眼,赶忙跑去拿资料。
“她们走了。”危承说道,自然而然地拥着她的肩膀,带她走出了办公室。
“你说谎还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啊……”她咕囔着,一手拎着保温盒,一手拉紧了白大褂下摆,深怕被人看到她“尿裤子”了。
“我要是真的心不跳了,你怕是得吓死。”
他掐了掐她的脸颊,小姑娘的脸蛋又软又滑,像是剥了壳的水煮蛋。
两人从急诊医疗中心走了出来,寒凉的秋风吹过,她瞧了眼身旁的男人。
他把白大褂让给她,身上只剩一件洗手服,“你穿成这样,不冷吗?”
“冷,所以你走快点。”他催促她。
裴清芷抿了抿唇瓣,不久前才经历过高潮,私处敏感得很,再加上内裤夹进了花缝里。
她每走一步,粗糙的布料便摩擦着娇嫩的花核,感觉怪难受的。
他带她进了男更衣室,从木质柜子里,翻出了一件蓝灰色的毛衣给她。
“听说最近要降温,便多准备了一件衣服。”
“谢谢。”她接过那件毛衣,把白大褂脱下,直接套上。
V领的浅粉色针织衫外,套了一件宽松的圆领毛衣,毛衣很大,显得她愈发娇小。
虽说这搭配有些怪异,但好歹盖住了裤子的湿意。
“我走了,拜拜。”她急着离开,怕再出么蛾子。
“衣服洗干净后,记得还我。”他出声提醒她。
裴清芷回头看了他一眼,隐隐猜到了他的意图,闷闷地“嗯”了一声。
23 下面
往后几天,裴清芷的生理期到了,小腹闷闷地传来一阵阵生冷的坠痛感。
虽说不严重,但那股不适,让她感到疲惫乏力,所以她没再去过医院。
裴苏发短信过来,问她那天的事,她随便敷衍了几句,也不知她是否在怀疑她和危承的事,总之,聊到后面,她想方设法岔开了话题。
是夜,她掐准时间,将洗净晒干的毛衣,用干净的纸袋装好。
出门,按响了隔壁的门铃。
没人开门。
她面色黯然,将纸袋挂在门把手上,转身回去。
“叮——”电梯门恰好打开。
她抬眸就见那个俊美无俦的男人,挟裹着一身冷清,傲然伫立在电梯里。
目光相接,裴清芷承受不住他那迫人的眼神,垂下了头。
他不疾不徐地走到她跟前,突然一把抱住她。
他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柑橘清香,懒洋洋地枕着她的肩膀,缓缓开口:“好累。”
裴清芷被他沉重的体重压得身形一晃,好不容易才站定,嫌弃地念叨一句:“你好重。”
他掀了掀眼皮,瞧了眼她身后那个挂在门把手上的纸袋。
“你不是有我家钥匙么?送了什么过来?”
“我可不敢进你家,要是误会我盗窃怎么办?”
“你的毛衣还给你。”她说着,小手推了推他的胸膛,“我要回家了,你让开。”
男人像个孩子般,依依不舍地用额头蹭了蹭她的脖颈,“我好饿,你那里有没有吃的?”
她抿了抿唇,犹豫不决。
“我今天做手术连着站了八个小时,才吃了一餐饭……”
他絮絮叨叨地说道,唇瓣贴着她的脖子,一翕一张。
她痒得缩了缩脖子,“你想吃什么?我那儿还有点面条和剩饭。”
“我想吃你下面。”他故意压低了嗓音,一语双关。
“……”这个臭流氓,“我今天生理期。”
最后,她还是给他下面了。
“你的厨艺真好。”男人夸赞道。
“那当然。”裴清芷双手撑着下巴,坐在他对面,欣然收下了他的赞美。
饭厅的吸顶灯散发出柔和的暖黄色灯光,在他发顶留下一个浅浅的光圈。
他的吃相很好,虽然只是在吃一碗很普通的西红柿鸡蛋面,但那优雅矜贵的模样,让她差点以为,他是在拍电影。
“怎么一直盯着我看?”他瞧了她一眼,“想吃?”
他夹了一筷子面条,捧着碗,递到她面前。
“才不是。”她噘嘴,“你赶紧吃完回去。”
“嗯……”他随口应了一声,“做一人份的饭菜是做饭,做两人份的饭菜也是做饭……”
“你什么意思?”
不紧不慢地吃完最后一口,危承放下筷子,抽了张纸巾,擦掉嘴角的油渍,这才切入正题。
“要不,你也给我送送饭?”
“想得美。”她起身收碗筷,去洗碗。
危承看着她那前凸后翘的侧身,血液翻涌,有些心猿意马。
“真冷淡。”他说。
裴清芷蓦然感觉身后一热,男人宽阔的胸膛贴上了她的后背,他那双温热的大掌,挑开她上衣的下摆,探了进去。
一根半软不硬的棍状物,抵着她酸软的后腰。
她不安地强调:“我生理期。”
“我知道。”他把干燥温暖的掌心,覆在她微凉的小腹上。
属于他的温度,一点一点传递到她体内,让她感觉闷痛的小腹舒服了很多。
“下次再跟你闹。”他说。
裴清芷怔怔地把碗洗干净,放进消毒柜里,却没再制止他抚摸她小腹的动作。
24 渣男
“你好像,很不喜欢处女。”她想起他先前的话,忍不住问他。
她只晓得很多男人有处女情节,倒没想到还有他这种不喜处女的。
“因为麻烦。”他语气平淡地说道。
刹那间,裴清芷似是明白了:“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渣男。”
危承无所谓地笑了笑,低头在她后颈留下一个绯红的吻痕。
“你既然知道我是渣男,为什么还要让我有机可乘?”
他给她留下了一个难解之谜。
裴清芷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明知他是个危险分子,却还是忍不住靠近。
她开始好奇男女之间为何会相互吸引。
上网搜索,答案大抵是外貌、三观性格、才气财富等。
问奚曼,她会直接回答是因为生理需求,还会追问她到底有没有用那颗跳蛋。
如果是问裴苏,她随便甩了个“爱情激素”给她
苯基乙胺、多巴胺、内啡肽,去甲肾上腺素和脑下垂体后叶荷尔蒙。
11月底,小雪过后,一波冷空气来袭,华恩市气温骤降,温度一直徘徊在10℃。
裴清芷拎着保温盒,顶着令人瑟瑟发抖的呼啸寒风,去了趟医院,给裴苏送温暖。
她在急诊呆了两个小时,将来来往往的医生看了个遍,都没见到危承的身影。
心里莫名感到失落。
她等裴苏吃完,便要带着保温盒回去。
“杀人医院,天理何在啊!”
男人的咆哮宛若晴空一声惊雷,在医院门口突然炸响。
裴清芷距离医院大门尚有十几米,便听到了外面的骚动。
位于马路旁边,人来人往的医院东门,忽然多了一支上百人的出殡队伍。
还多了一条白底红字,写着“杀人偿命,血债血偿,无良医院,还我父亲”的三米横幅。
男女老少,披麻戴孝。
无一不是哀嚎恸哭,捶胸顿足。
嘈杂的锣鼓唢呐声中,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将手中的纸钱高高一抛,放声哭嚎:“亲爹诶!是儿子不孝,给您送到这杀千刀的医院啊!”
“老头子诶——明明上一秒还好好的,结果被缺德医生一治,命就没了!唉哟——心……唉哟……心揪揪的疼哟……”
男人旁边站着的那个老妇人,身子歪斜,倒向一旁的棺材,声泪俱下。
医闹?
第一次见这阵仗,裴清芷心里发怵。
那些人在外面哭天抢地的,引来了不少围观群众。
人群形成一堵肉墙,把进出医院的路给堵死了。
“滴滴滴——”
三四辆车停在外面,想进进不来,想倒车又倒不了,车主一直在急躁地狂按喇叭。
一个保安心急火燎地打着电话,向上级反应情况。
另外几个保安去拉围观群众,希望他们能让出一条道。
那些披麻戴孝的亲朋好友见状,哭闹得更厉害,逮着人就揪着衣领乱骂一通,从祖上十八代,喷到了子孙后三代。
一所救死扶伤的大型医院,愣是被搅成了鸡飞狗跳的菜市场。
裴清芷不敢出门,怯怯地退回急诊医疗中心。
“日他个狗娘的!害死我二叔的狗杂碎医生在哪儿!”
气急败坏的叫骂声,紧随她的背影而来。
裴清芷前脚刚要踏进大门,后背被人猛地一推,她一个趔趄,扑倒在地。
右脚脚踝一扭,“咔嚓”一声,她眼前似霹雳乍现,骨头碎裂般的钝痛霎时传开。
她疼得叫不出声来,右脚痛到发麻,像是失去了知觉。
25 黏人
她眨巴着眼睛,做了几个深呼吸,好不容易才缓了过来。
她无措地保持着狼狈难堪的动作,脸色有些发白,额头汗涔涔的,环顾四周,想找个人帮帮她。
但是,刚刚推她的那个人,后面跟着一大波人。
他们像是泄洪般争先恐后地涌入大厅,冲进大厅的第一件事,便是砸医导台,一旦拽住了个医生或护士,就各种掐打踢踹。
病人和家属叫唤着,四处乱窜。
根本就没有人能注意到她。
“我去,闹这么大?!”
身后传来一道雄浑的男声,裴清芷艰难地回头看了一眼,一群身穿警察制服的男人正赶过来。
他们纷纷踏入大厅,进行劝阻,维持秩序。
“起得来吗?”一只大掌递到她面前,中指、无名指和小指自然向内弯曲,食指指肚有一层薄茧。
裴清芷顺着那只强壮有力的手臂,往上看去。
危承穿着白大褂,里面那件V领设计的洗手服,微微显露出他白皙精致的锁骨。
他神情有些疲惫,头上还戴着一顶绿色手术帽,似乎是刚做完一台手术,就急匆匆赶过来了。
她忽然泪目,委屈地瘪了瘪嘴,“你怎么在这儿?”
“见你趴在这里的样子太蠢,便想过来看看笑话。”
“……”怎么办?她更想哭了。
她忍着痛楚,抬起小手,搭在他温暖的掌心上,尝试着挣扎了一下。
但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她疼得龇牙咧嘴的,腿部无力,根本就站不起来。
“娇气。”他在她身旁蹲下,见自己手指沾了血,便抓起她的手进行查看。
她刚刚摔倒时,手心和前臂不小心擦破了皮,鲜血沁了出来,黏上了些许尘土。
“手部擦伤,右脚脚踝肿胀青紫,剧烈疼痛,等下需要拍个片子……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他问。
“我左腿磕到台阶了,背也疼。”
刚刚那人推得太大力,她感觉自己的心肝脾肺肾都快被推出来了。
危承回头看了眼乱成一锅粥的大厅,一手抓起她的胳膊,让她把手搭在他肩上。
然后,一个公主抱,将她稳稳当当地抱了起来。
“疼……”她惨兮兮地呻吟着,梨花带雨的模样很是惹人心怜。
“忍忍。”他抱着她,小心翼翼地穿过扭打成一团的人群。
裴清芷双臂勾紧了他的脖子,嗅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消毒水味,感受着他肌肤的灼热,忐忑不安的心渐渐平稳。
怀中的少女不断向他贴近,硕大的绵乳紧挨着他的身体,让他不禁想起那滑腻柔软的手感。
气氛突然开始暧昧。
“你好像越来越黏我了。”他貌似无意地说了一句。
裴清芷大脑有一瞬宕机,忽的想起了裴苏同她说的话,以及他是个渣男的事实。
她勾着他脖颈的手稍微松了些,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
可他抱着她上身的右手,微微一挪,指尖恰好摸到了她侧边的乳肉。
她脸色通红,见他面无波澜,有些话哽在喉咙里,想吐吐不出来。
本论坛为大家提供情色小说,色情小说,成人小说,网络文学,美女写真,色情图片,成人视频,色情视频,三级片,毛片交流讨论平台
联系方式:[email protected] Telegram:@slytjx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