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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愧意
时曼是被陈嘉誉叫醒的,他把椅子滑到床边,很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时曼脑子还没清醒过来,看着陈嘉誉陌生又熟悉的脸,呆愣的看着她。
陈嘉誉靠在椅子上,整个人都窝进去了,抱着胸睥睨她。
“现在几点了?”她声音沙哑,像是几天没喝过水了,她开口把自己都吓了一跳,想到自己竟然没抵抗住困意睡过去,很是懊恼。
陈嘉誉装模作样地看了眼手表,说道:“十一点。”
复而抬头看她,嘴角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是不是爽的晕过去了?”
时曼懒得搭理他这种低级玩笑,赤裸着身体下床走到卧室,穿回自己的校服。
陈嘉誉见她不搭理自己,撇撇嘴,跟着她起身走到浴室,倚靠在门口,看着她穿上衣服,他目色沉沉,看着她胸口上还未褪去的红痕,属于他的痕迹,不知道在想什么。
时曼忽略他的存在,从他身边走出去,拿起自己的书包便毫不犹豫一点留念都没的走了。
陈嘉誉气得牙痒痒,亏他还大发好心看着时间叫醒她,合着一句谢谢都没得到,简直就是把他当作空气,他剑眉皱起,脸都黑了。
他站在那生了一会气,没忍住走到窗口,看着时曼还在他们家门口不远处站着,似乎在等车。
他想着最好没司机接单,让时曼空等着。
没想到真让他如愿以偿,他看着时曼站在门口等了近十分钟依旧没有车往这边开过来。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时曼到底多久会等到车,看见她有所动作又不免警觉起来,见她接了一通电话,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挂断电话之后她便迈着步子走了起来。
什么情况?他想公交车站离自己家还有段路,再说这么晚了应该没有公交车了吧,难道她想自己走回去?
他抬起手腕看看时间,眉头拧的更紧了。
时曼接到司机的电话,司机堂而皇之的找着理由要她在平台上取消订单,一会说找不到定位点一会说这边路不好开,时曼和他争执一番也懒得多说,直接在后台找到客服说明了情况,并不打算自己取消订单,她突然感觉心力交猝,下体的痛和心理上难以承受的压力让她有些崩溃。
她站在原地深呼吸了几次,打算走远一点再打车,现在这个时间末班车已经开走了,她家离陈嘉誉家那么远,这么晚只能打车了。
她慢慢走着,尽量忽视下体传来的痛感。
后面传来摩托的声音,她有心避让,往旁边走着,一辆黑色摩托在自己前面停下。
那人把挡风镜抬上去,刘海被头盔压下来在眉间,那双熟悉的桃花眼不悦地看着她。
他瓮声瓮气的声音地从头盔里传来。
“时曼,你是精神有问题吗?这么晚你就这么走回去?”
被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时曼也拧着眉看他,并不打算跟他多费口舌,绕过他的车继续走着。
陈嘉誉没等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反倒被她无视,气的脸都红了,他拧着油门又追了上去。
“上来,我送你。”
时曼根本不想跟他有过多的接触,冷着脸拒绝了。
陈嘉誉简直要气笑了,气时曼的不知好歹,他把车停下,下车快走几步走到她身后抓着她的手腕迫使她停下。
时曼挣脱不开他的手,那双冰冷的眼睛终于有了温度,不过是怒火。
“你是不是忘了到底谁是你的雇主?”
时曼冷着脸上了他的车,时曼坐在后面只能抱着他,他心情好了,时曼却脸都白了,这个姿势让她下体痛的厉害,骑行了一段路,坐在后面颠簸得她实在是忍不住,她拍着陈嘉誉后背让他停下。
时曼摘下头盔,强撑着下了车,陈嘉誉看她一脸苍白的模样,心里一紧问她:“这么了?”
时曼盯着这个始作俑者,虚弱道:“痛。”
陈嘉誉反应过来,一时懊悔又心虚,尴尬地想要默默鼻子,手指却碰到了头盔,他只好作罢收回手,是他太粗心完全没想到这回事。
两个人站在路口大眼瞪小眼,陈嘉誉把车停在路边,给司机打电话,让他快点过来。
陈嘉誉看着她惨白的脸,心里除了愧疚还有丝叫心疼的情绪,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这感觉叫心疼,他焦躁地走来走去,又拉不下脸对时曼说声抱歉。
他一意孤行要让时曼坐上车,原是好心,却造成这样的结果。
他想走过去抱住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休息一下,但不用想都知道时曼肯定拒绝。
他只好又拨通电话催促司机快点过来,幸好没有开多远。
一辆黑色宾利开过来,陈嘉誉像是救命稻草到了,有些讨好地让时曼先上车。
两人坐在后排相顾无言,时曼报了地址之后闭着眼睛休息,陈嘉誉好几次扭头看她,看她闭眼拒绝说话的模样又沮丧地扭回头。
陈嘉誉简直坐立难安,头一次觉得时间这么难捱,简直抓心挠肺,好不容易到了,时曼睁开眼下车,利落的关上车门,留着司机和陈嘉誉在车内面面相觑。
他有些窘迫的挠了一下头,快速地下车去追时曼,司机在车里看着两个年青人看得津津有味。
他顾不上嘲讽讥笑时曼住的偏僻荒芜破旧的地方,虽然余光看见这地方很是颓败恶劣,简直是贫民窟中的贫民窟,但现下有更重要的事占据了他的内心。
他亦步亦趋地跟在时曼身后,小声道:“我不是故意的,你…”
“你那里还痛不痛?”
简直可笑,在床上他什么淫言秽语说不出来,到现在反倒不好意思开口了。
时曼不想再跟他纠缠,转过身,看着他弯曲着身子脑袋还是快要顶到单元楼的屋顶,在她身后小心翼翼地问她,好不卑微。
“我没事了,你回去吧,谢谢你送我回来。”
她这会倒是礼貌起来了,但这幅样子让陈嘉誉哑口无言,心里更不好受,他只好站在楼下,看着她慢慢上楼。
楼梯间的感应灯不一会就灭了,他心里烦躁,说不出的郁闷。
时珊忍着困意坐在沙发上等姐姐,她已经两天都没看到姐姐了,她很担心,听到开门声,开心的跑到姐姐身边,敏感的察觉出她脸色憔悴,小心翼翼的照顾姐姐的情绪。
时曼摸摸她的脑袋,照例问了往常的问题,又把妹妹心中担心的事告诉她,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洗澡。
时珊坐在沙发上等微波炉把牛奶热好,听到敲门上,疑惑谁在敲门,搬起椅子从猫眼看着外面的情况,一个陌生好看的哥哥站在门口。
“你是谁?”
小女孩的声音从铁门传来,陈嘉誉头一次见这么不隔音的大门,愣了愣。
“这是时曼家吗?”
“你是谁?”她又问 “我是时曼的同学,她有东西落了,我给她送过来。”
时珊再叁确定才给陈嘉誉开门,陈嘉誉很怀疑这扇门根本不用里面的人开,直接踹两脚就能踹开,他好奇的看着时曼住的地方,简直小的可怜,这客厅光是站一个他和他面前的小女孩都已经拥挤的不得了了。
他稍显局促,低着头看着与时曼很相似的小女孩,仿佛看到时曼小时候,很是新奇。
“你姐姐呢?”
“姐姐在洗澡,哥哥你先坐一下吧。”
陈嘉誉看着小小的女孩礼貌地招呼她,又乖又懂事,心里纳闷,怎么姐妹两性格差距这么大。
时珊小大人一样的照顾他坐下,他看着褪色的沙发布,有些犹豫的坐下,他一个人占据了一大半的位置,他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又愤然觉得是这沙发实在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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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吃饭
陈嘉誉环顾四周,默默打量着这逼仄的屋子,东西虽多但还算整洁,空间被充分的利用,一层迭着一层的垒起来。
时珊也在偷偷观察着这个长相帅气的哥哥,想到他是她们家第一个做客的人,不免过分热情了一点,丝毫不把陈嘉誉当外人,她很想拿出一点好吃的好玩的招待他,但她们家哪有多余的东西,她只好把准备给姐姐的牛奶递给陈嘉誉。
陈嘉誉有些受宠若惊,因为他觉得这家里还能拿出牛奶来实在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时珊没好意思说这牛奶是临期的牛奶。
陈嘉誉抿了一口便把有些烫手的杯子放到那小的可怜的茶几上。
时曼洗的果然很快,始料未及的看见陈嘉誉理所当然的坐在她们家的沙发上。
“你怎么在这?”
她穿着一身被洗得松垮颜色发旧的睡裙,能依稀看出她上面的印花还是只小兔子。
见陈嘉誉一直盯着她看,她不易察觉地快速皱了皱眉,对着他旁边的时珊开口:“珊珊,你回屋睡觉。”
时珊有些不情愿地走回屋,时曼在门口对她小声说着:“不是说了不能给陌生人开门吗?”
“可是他说他是姐姐的同学。”时珊有些委屈。
时曼噎住,摸摸她的脑袋说:“不管别人说什么,以后只要不认识的人敲门都不要给他开门,知道吗?”
时珊点点头,一气呵成地跑到被窝里。
时曼给她关了灯,关上门,转身看向坐在沙发上的那人。
陈嘉誉眼角抽搐,她刚才说的话可不是什么悄悄话,他坐在这都能听的一清二楚,可不是说给他听的吗。
他又想这破门,谁都能进来好吗。
看了她一眼,到底忍住没呛她,对上她的视线,反倒有些不自在。
他站了起来,本就狭窄的空间似乎只能容得下两个人,他一站起来便觉得离时曼特别近。
他拿出身后的袋子,放在桌上,小声说:“我买了点药,涂上应该会好些。”
时曼见他这么费尽心思就为了把药给她,也不好说些什么。
“嗯,你回去吧。”
陈嘉誉见她丝毫没有地主之谊,刚见面一分钟就下达了逐客令,原本对她还有些内疚,现下一点都没了。
他恶狠狠的瞪她,不情不愿地走出她家,临别前还叮嘱她别忘了抹药。
时曼听着他的脚步渐远,才坐到沙发上看他袋子里的药。
沙发上还有他的余温,她心里别扭,却也没再换其他地方坐下,时曼打开包装袋,看见里头各种各样的药,她粗略数了一下,大概有八九种药,有口服的有外涂的,她拿出来看了一圈,消炎消肿止痛修复,一应俱全。
时曼叹了口气,把桌上的牛奶喝掉,走回卧室。
陈嘉誉愤愤走下楼,回头看一眼时曼家那扇铁门,嘀咕着:“这破门也不知道能防住谁?”
司机坐在车内等他们家少爷,刚才目睹了他们的小少爷被女生挽了面子被拒在楼下,看他悄咪咪的走到楼道里去,很快又出来,他以为马上就能开车回去,等少爷坐上车,又被吩咐去一家药店,见少爷买好药又回到了刚刚女孩住的地方,他忍不住猜测,莫不是少爷给人家女孩打了一顿,见少爷一句话也没说,拿着包装袋就匆匆往楼道里钻,不过十分钟就下来了。
司机琢磨着有些担忧的说道:“这么晚了她父母有说什么吗?”
陈嘉誉动作一顿,僵住,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她爸妈,他回想时曼家里一看也没有大人的生活痕迹,他根本没有想过这么晚了竟然是时珊开的门。
他自己父母常年在外,一年里面经常是好几月都在国外,一家人聚少离多,他有时候都经常忘了自己父母的存在,所以他根本没想过时曼父母的存在。
不过之前听时曼那个店长说过她家人在医院,他猜测时曼这么迫切地需要钱,应该是她父母需要很多治疗费用。
他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场景,萧条的街道,冷清的夜晚,放在车窗上的手像是被这丝丝寒意的夜晚扎了一下,刺的他有些痒痛,他忍不住在手腕上挠了挠。
…………
陈嘉誉转着笔无聊的看着时钟的秒针慢慢转动,某人迟到了五分钟,不过作为年纪第一,又极少迟到,家庭情况还特殊,老师自然不会说什么,反而宽慰她。
他撇撇嘴耸耸肩,翻开课本,终于不是干净的没有使用过的痕迹了,线线圈圈在上面画出重点,又有不是他笔迹的字迹在上面书写了重要知识点。
他想昨天时曼还没给他补习呢,他明天要把补习时间延长一小时。
中午走廊上,毫无遮挡的阳光洒下来,俞子实看着阳光照在陈嘉誉身上给他镀了层金光,看过去像是他那张脸白的发光,俞子实挠挠脸,一副没睡醒的模样,他看着陈嘉誉那张脸,想要狠狠捏一顿,被陈嘉誉反手打掉他伸过来的手。
“你恶不恶心?”
俞子实不在意的伸个懒腰,靠在栏杆上,太阳炽烈的撒在身上,时间久了都要被灼烧起来,他栗色头发被晒的干燥柔软,他看着陈嘉誉眯着眼睛眺望楼下,他也转身往下看去,没看到什么特别的。
“你在看什么?”
陈嘉誉看着时曼慢吞吞的动作,想着他昨天买的药膏她到底有没有用。
“等会去吃啥?”
见陈嘉誉不回应他,他打了个哈欠又问。
“随便。”
“好吧,我问问小琳去不去。”
陈嘉誉脑子里浮想起前天的画面,他有些尴尬,低低咳嗽一声说道:“要不你们两个去吧。”
“怎么了?”
以往可不见陈嘉誉这么见外,他当电灯泡的日子还少吗?
“不想影响你们热恋期。”
俞子实见陈嘉誉一本正经的说胡话,不忍大笑起来,搂着他的肩膀对他挤眉弄眼地说:“你影响的还少吗?”
陈嘉誉被迫跟他们二人吃了中饭,这顿饭三个人各有心思,徐琳如坐针毡,一改往日的活泼,罕见的沉默不语,陈嘉誉倒是没察觉出来什么,他心里也略微有些尴尬,就算察觉出来了他也不甚在意,俞子实慢悠悠的吃着,一边和陈嘉誉闲聊几句,一边关心徐琳爱不爱吃这些东西。
徐琳看着身旁笑语晏晏的人,心里有些发毛,总觉得俞子实不是表面那样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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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告白
三个人吃完饭往学校走,徐琳心事重重地和他们告别,两个人便慢慢走着,在学校里极其扎眼。
别人埋头苦干马虎随便和他们悠闲清爽的模样形成巨大的对比,往人群里一站,就能注意到他们俩,长得又高外貌又惹眼,不少女生暗动芳心。
俞子实看着小跑过来给陈嘉誉告白的女生,她脸涨红,说话因为紧张磕绊,和陈嘉誉对视上本就涨红的脸更红了。
俞子实看她双手举着蛋糕举了半天,他都替她累的慌,好心把她手里递过来蛋糕接下,:“你的好意我替嘉誉收下了,但是他接不接受还得看他。”
女孩不知要作何反应,只能小心翼翼地看着面前心属已久的男生,光是这么看着都能让她心跳加速,幸福满满。
“还给她,我对你没感觉。”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也不会答应做你男朋友。”说完陈嘉誉转身就走。
俞子实还在研究蛋糕里面的夹心是什么,看着陈嘉誉走远的身影,只好把蛋糕还给伤心欲绝的女孩,又安慰她说:“他对谁都这样,你不是个例,别难过了,对了,蛋糕你还要吗?”
女孩愣了愣,摇摇头落寞的走了。
俞子实这边得来免费的爱心蛋糕,开心的追上陈嘉誉。
陈嘉誉心里有些烦躁,为什么喜欢他的人都这么肤浅,根本不了解他上来就说喜欢,又想着时曼恨不得他离她远点才好,哪会像别的女生期盼的看着他,眼里都是他的模样。
想到这他更烦躁了,俞子实确定再三陈嘉誉不吃这蛋糕之后,跟其他同学瓜分掉了,上课铃声还没响起,周遭都是乱哄哄的闹着,他托着腮看着前面那人。
她一个人安静的在看书,与别人格格不入,也有别的同学在静心写作业,但他们偶尔也会与旁边的人讨论几句,分心一会,她则心无旁骛的不理会其他人,其他人也不敢上前打扰她。
陈嘉誉环视周围,发现有几个男生不断的偷瞄时曼,他不爽的皱眉,看着他们一脸春心荡漾的模样,只觉得看得让人厌烦和生理不适,长那样也配喜欢人家?
他站起来离开自己的位置,关注他的女生都在看他时刻注意他的动向,随着他的步伐,视线目不转睛地都看着他。
俞子实看着他走到时曼桌前,手指关节在她桌上敲了敲。
说出令全班都安静下来的话。
“喂,时曼,做我女朋友吧。”
一时间,班级里所有的目光都在他们两人身上疯狂扫射。
俞子实吃在嘴里的蛋糕都忘了咀嚼,这两人什么时候有的交集?他们在学校里根本没说过几句话啊,现在是什么情况!
几乎所有人都是这种想法,大家都等待着时曼开口。
应该会同意吧,女生们几乎都这样想着,毕竟陈嘉誉在她们心里是个完美的暗恋对象。
时曼的同桌大气都不敢喘,连抬头想要看陈嘉誉什么表情都不敢,只好偷瞄时曼的脸色。
见她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让人猜不透她到底会说什么。
“不做。”
有人倒吸一口气,场面开始有了动静,一群人交头接耳八卦着这场精彩的告白。
“嗯。”陈嘉誉转身回了座位。
嗯什么啊?她没答应你啊!俞子实在心里咆哮。
见他往回走,众人默契的移开视线,要么低头写着作业,要么假装专注手头的事,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刻意的若无其事。
两位当事人倒显得特别镇定,刚刚像是谈论了明天什么天气一般,极为普通的一件事。
俞子实连蛋糕都没心思吃了,被陈嘉誉的举动弄得抓心挠肝,他太想知道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现在这么多人盯着,他也不好意思过去问,再说一个告白被拒,触他霉头万一被骂一顿很是划不来。
他忍了又忍,终于逮到下课时间跟陈嘉誉的两人世界。
“怎么回事啊?”
“你怎么突然对时曼告白?”
“你们俩发生了什么?”
他一连问着问题,眼里都是好奇和激动。
“没什么,想体会下告白是什么滋味。”他耸耸肩。
俞子实盯着他,脸上写满了不信:“我才不信,你们之间肯定有什么猫腻。”
“不愧是拒绝我告白的人,今天时曼拒绝了你,我心里舒服多了。”
“……”
陈嘉誉懒得理他,趴在栏杆上俯瞰楼下。
“不过你是真喜欢她还是闹着玩呢?”
俞子实坚决不信他是闹着玩的。
“不知道。”
“不知道?”
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对时曼告白,也许是厌烦那些女生对自己不断的告白,又或者是不想看见那些鼠目寸光的男生对时曼的窥视。
他知道时曼会毫不犹豫拒绝他,但她说出口心里还是莫名的烦躁了起来。
“不过时曼这人真有点装了,连你告白她都拒绝,真不知道她到底在清高什么?”他替陈嘉誉打抱不平。
“她拒绝我不是很正常吗?”
“?”还没在一起呢哥,就维护上了?
时曼再一次觉得陈嘉誉真是病的不轻,好端端的来骚扰她一顿,他倒是没事,第二天她能明显的感觉到不少目光在她身上打量,并且把她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这种不适让人无处发泄,她只能怪这个罪魁祸首。
陈嘉誉明显感觉到今天时曼的脸色比平常更冷,眼神不善的频频看着他。
“怎么了?”他玩她洒落在桌上的头发不解地问。
时曼抽回自己的头发,继续讲题。
今天陈嘉誉说让他补前天的时长,她没有理由拒绝,只希望快点结束她能快点离开。
陈嘉誉本来想着多的一个小时都用来玩她的,但是时曼臭着一张脸,他那句话也不好说出口,当两个小时终于结束的时候,他让她去洗澡,她却拒绝道:“今天我不想。”
“为什么?”
她收拾书包,准备离开。
陈嘉誉怒极反笑,他抓着她的手恶言相向故意为难她:“你不想就不想?那你把之前的钱全部退给我,我们一笔勾销。”
女生沉默下来,眼里愤懑不满看着他。
陈嘉誉看她这模样,声音软了下来:“你今天对我这么凶干嘛?我哪里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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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肏到她高潮(h)
时曼冷眼看他,他还好意思提。
“你不知道你莫名其妙的告白会让别人陷入流言蜚语之中?”
陈嘉誉佯装不知情又故作惊讶看她:“你还会在意流言蜚语?”
见她脸色又冷了一分,小声嘟囔:“你答应我不就好了?”
见她脸色更冷,他才宽慰她:“他们不过是羡慕我对你告白了,这有什么好在意的,再说你不是拒绝我了?他们除了能八卦几句还能干嘛?”
他自夸自卖,好不得意。
时曼听着他的废话,心里不耐,这人脸皮如城墙,除了会给别人制造麻烦,完全没有任何正面作用。
她甩开他的手,见她又要拒绝,他也有些烦了,觉得时曼在拿乔。
“今天给你双倍工资总行了吧?”
他想这回时曼总不能再拒绝了。
时曼躺在他的床上,陈嘉誉正在检查她的小穴,看着还有点红肿的小穴问她:“你昨天有没有抹药?”
“抹了。”
“抹了怎么还这么肿?”
这种问题她怎么知道。
他手指轻轻拍了拍她的小穴,开始慢慢的揉着她整个阴户。
“这么快就流水了。”他不轻不重的扇了一巴掌在她小穴上。
他看着她颤抖着吐出更多蜜液,心神领会笑着把她流出来的淫液涂到她的穴缝上,慢慢说着不堪入耳的话:“原来时老师喜欢这样,被扇小逼是不是很爽?”
剥开层层迭迭,手掌快速地捂着她整个穴肉抖动起来,不一会她便抖着腿高潮了。
陈嘉誉看着满手的淫水,凑在鼻尖闻了闻,淡淡的腥味反倒激起他的欲望。
他脱掉裤子,带上避孕套,慢慢把鸡巴塞进她的逼口,他不明白小逼前天被他刚操过,为什么今天又紧的让他发疼,他皱着眉慢慢用鸡巴给她扩张。
“时曼,你的逼怎么这么紧?前天不是刚肏过吗?”
他在床上总是说这种下流淫浪的话,时曼抿着唇承受他的进入,下体胀胀的,有些痛但比前天要好很多。
陈嘉誉慢慢把鸡巴送进去,他感叹时曼这小逼比她上面这张小嘴要可爱多了,知道用实际行动来讨好他的鸡巴,求他狠狠地肏她。
陈嘉誉等彻底把鸡巴操进去,满足的呼出一口气,脸上都起了一层潮红,脖子上的青筋凸起,他干脆手臂抱起她的大腿,让她贴得跟紧些,鸡巴进入的更深些。
他观察着时曼脸色的表情,没看出她多痛苦,他想今天她应该会好很多吧,到后面他也顾不上看她脸色,只是呼哧呼哧的埋头苦干,鸡巴快速的肏干,相比上次,她小穴内壁没有上次那般干涩,但淫水也没有特别充沛。
他顶着这莫大的快感抽插数百下,射出他今天的第一次精液,鸡巴开始疲软他也不想拔出来,就慢慢的在她体内肏着,他射过一次,精神有些怠懈,眼睛懒懒的乜着她,看着她被操得晃荡的一片奶子,弯腰低头含住了勾引他的乳头,一边吸吮一边缓慢抽插着,时不时抬起头看她两边乳头的对比,他乳头吞咽在口中,轻轻咬动,浅浅的牙印就出现在她乳白的胸口上,他很是满意。
看了半晌再次低头,对着那白软的奶子上的嫩肉狠狠吸吮,直到那块白嫩的肉被他吸得充血,他轻轻摸着这红斑一样的痕迹,想着这下应该好几天都消不下去吧。
鸡巴在她体内又开始变硬,他抽出来换了个避孕套重新带上,他手指随意快速拨弄她的乳头,胯间的鸡巴慢慢磨着她的小穴,淫液汩汩流出,他才插进去,不费什么力,却依旧紧实,两个人的性器完美的契合,她小逼包裹着他的鸡巴,不留一丝空隙。
他五浅一深肏着,看着时曼脸上的表情,他勾起一抹笑。
他看出她也从中体会到一点快感和舒意。
她舒展的眉眼间被他窥探出一点媚意,眼神不聚焦的盯着上空,这模样让陈嘉誉呼吸都停滞了一瞬,心中被勾起欲火,欲火之下的一丝异样萌动被他忽视,只想狠狠操她。
他抱起她两条大腿,次次肏到花心,他操逼操的毫无技巧,只能凭着肉眼观察时曼脸上的表情来判断自己操得她舒不舒服。
突然他瞧见她咬着下唇,抖了一下身体,他停下动作,试探地用刚才一样的力度把鸡巴顶了进去。
她双手不由抓紧床单,眼里却更迷离了,他若有所思,专攻那处她敏感的软肉。
她呼吸急促,脸颊被情欲浸了一片薄红出来,陈嘉誉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欣喜兴奋,对着那里肏了几十下,她便承受不住猛地收缩花穴,这骚穴险些把他箍射出来,他面色有些扭曲,不敢动弹,在他手臂上的两条大腿抖个不停,他觉得很有意思,等着她痉挛结束,大口喘息,小穴汩出大量的淫液。
他深深呼出一口气,再也忍不了,手上还抱着她的大腿,往自己的方向拢了拢,开始自己的肏干。
鸡巴次次顶到花心,又酸又涨的感觉让时曼忍不住绷紧双腿,陈嘉誉感受到手臂上她大腿的紧绷,他索性把她大腿往前压去,她的膝盖把自己的双乳压的扁扁的。
他双手撑在她腿根处,又狠又快的肏起来,小穴的淫液越肏越多,他也越来越兴奋,嘴里开始控制不住说着露骨的话。
“我操得你爽不爽,时老师?”
他的囊袋打在她臀上,发出声响,他低头看着她的小逼被自己的鸡巴进出淫靡的模样,肏得太猛把里面娇嫩的穴肉都肏翻出来,又再次肏进去。
看着这香艳的场景,他总觉得卧室内缺氧得厉害,让他呼吸不畅,心跳加速。
再看身下那人,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似欢愉似痛苦,终于有了血色的红唇微张,可以隐约看见她的贝齿。
陈嘉誉皱着眉,手比脑子更快一步,小幅度的拍打在她红肿的阴唇上,又快又密集的巴掌让时曼失了神,小穴翕合不止,狠狠吸住这根使坏的阴茎,他倒吸一口气,那双桃花眼从上至下瞰她,眼里光亮异常,像是掺杂了许多情愫,让人心惊。
陈嘉誉被她小逼绞的高潮将至,酥麻感传遍身心,让他心脏都停了一拍,随后开始疯狂跳动。
他借着她高潮的时刻,迅猛的肏了近白下,将精液全部射了出来。
好几股的精液都让时曼身体忍不住抖动。
等鸡巴半软,他才拔出湿淋淋的鸡巴,把装满他精液的避孕套扔进垃圾桶里,又坐到时曼旁边,她两条腿微微岔开,小穴的不断涌出的透明水渍把他的床单都浸湿了一片,他忍不住把手指插进她的逼口想要堵住她一直流水的小逼。
“时老师的水怎么堵都堵不住?”
当然堵不住,他手指插入的轻松,两根手指抠挖里面滑嫩无比的媚肉。
试图找到刚才鸡巴肏到的敏感点,他指腹不断去触碰里面每一个地方。
终于被他找到,陈嘉誉见她忍不住弓起身子,鸡巴又有了反应,手还在不断攻略那一处嫩肉。
“一直这样会不会失禁?”
他声音低哑,染上一丝疯狂,似乎真的想把她玩到失禁。
他手臂被她抓住,见时曼眼里都是拒绝和恳求。
他手指依旧快速抠那一处的媚肉。
“求求我,时曼。”他眨眨他无辜的眼,声音沙哑得像个陌生人。
在他不断抠挖之下,她又一次高潮,抓着他小臂的双手发力紧握住。
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另一只手反而开始不断揉着她的阴蒂,灭顶的快感让她快要疯了,再一次被他手指玩上了高潮。
时曼终于有一丝恐慌,她觉得陈嘉誉简直疯了。
“求你…不要…再弄了…”
时曼躺在床上像条濒死的鱼,小腹时不时地抽动一下,她屈辱地闭上眼,不想再看见某人。
陈嘉誉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玩脱了,他摸摸鼻子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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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求原谅(微h)
自从那日,时曼一连冷了他好几天,其实也就叁天,周末两天加上今天,周末陈嘉誉去她兼职的地方找她,她直言说他妨碍其他客户,非要赶他出去,店长也看出时曼在生气,也爱莫能助,眼睁睁看着时曼把陈嘉誉扫地出店。
自上次告白事件,不少人都在关注陈嘉誉和时曼的一举一动,但这一天内他们从来没有过交流,更别说眼神交流,两个人像是陌生人一样,让人不由怀疑上次陈嘉誉的告白到底是不是耍人玩。
陈嘉誉烦恼了一天,俞子实来找他玩他都爱搭不理,弄得俞子实很是生气,不再理他,自顾自找徐琳去了。
放学后,他看着时曼收拾好书包走出教室,自己也连忙拿起书包就走,他不敢跟的太近,只能远远的跟在她身后,一个拐角,他本打算加快步子跟着,没想到听到几个人的闲话。
他本不关注这些,是听到时曼的名字他脚步才顿住。
“时曼家里条件差得很,也不知道在装什么贞节烈女,陈嘉誉跟她告白她还不答应呢。”
“真的假的,看着不像啊。”
“真的啊,我阿姨在医院上班,她妈妈出了车祸,好几年的植物人,她爸听到是植物人吓得赶紧跑了,连家里的财产都全部卷走了。”
“天呐,她爸太坏了吧,那时曼她不是很可怜。”
“可怜什么,她肯定在外面找了什么金主,前几天她妈做手术,十几万的手术费,她一声不吭拿出来了,这不是在外面被人包了还能是什么?”
“说不定是她亲戚借给她的呢?”
“拉倒吧,她那群穷亲戚,能借早借了,她妈刚诊定植物人那会,他们那群亲戚早就不跟他们来往了,听我阿姨说还是她变卖了他们家的房子才凑出来的钱治疗。”
“啊,好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说她家这种情况,还不如让大家捐款帮助她,自己家的情况还藏着掖着怕丢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还在上高中就被别人包养了,说不定早就被操烂了。”
“上次我跟她打招呼她都不理人。”
陈嘉誉说不清心里什么感受,他从没想过去开口去过问时曼家里的事,不过从她店长和她妹妹口中也能知道一些情况,但这些血淋淋的现实被这些嚼舌根的人在这肆意妄言,他不知道是心疼她多一点还是生气多一点,本来时曼不理他就烦,还碰到这群搬弄是非的傻逼。
咔擦声音惊扰了那一群聚拢在一起的人,有男有女。
陈嘉誉放下手机,他粗略一看,竟然还看到向时曼告白的男生,不觉嘲讽,他嘴角勾出讽刺的笑。
“陈嘉誉,你拍我们干嘛?”
“拍你们好作证据啊,在背后诋毁他人,随意造谣,明天我就去教务处那举报你们几个?”
“谁造谣?”
为首的那人站出来,是刚刚说他阿姨在医院上班的那人。
陈嘉誉撇他一眼,个子矮小,脸上满是痘痘和痘坑,陈嘉誉看了都觉得反胃。
“没有造谣你就拿出证据来,在这跟一群女生说叁道四,不丢人吗?”
“你别逼我,陈嘉誉,我本来不想搞得这么难看的,别以为自己家有几个臭钱就在这装上了,你跟时曼告白还不是被拒绝了,有什么用?前几天晚上我亲眼看到时曼上了一辆宾利,而且是晚上十一点多,这么晚上一辆豪车,不是被包了还是什么?你以为时曼看得上你那些小钱吗?人家早就傍大款去了!”
陈嘉誉等他说完,一拳揍了上去,众人惊呼,也没人敢上去劝架。
“你看见时曼上了车,没看见我也上了那辆车?那辆车是我家的车,傻逼。”
“你家车不是那辆揽胜吗?”他说的是每天接陈嘉誉上下学的那辆车,他被揍了一顿,被他这么一说心里还是有些不相信,逞强质问他。
“你是觉得我家跟你一样只有一辆车吗?”他语气轻蔑,眼里满是不屑。
那人被激怒,又不敢发言,他家不止一辆车,但叁辆车加起来都没陈嘉誉家里其中一辆贵。众人心底暗惊,不知是惊讶陈嘉誉家里的财产情况,还是惊讶为什么大晚上他们俩上一辆车。
陈嘉誉打的他躺到在地,还不忘嘲讽他:“长的这么丑,说出来的话也跟你人一样,真是相由心身。”
“别打了…”旁边的女生小声劝到,并不是因为倒在地上的男生太可怜,而是不想陈嘉誉明天得处分。
陈嘉誉满脸戾气,转身看向他们几个,威胁道:“最好别让我从别人口中再听到这些,不然他就是你们的下场,我可没有不打女生的观念。”
倒在地上的男生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鼻血还不断渗出,他看着陈嘉誉走的方向,心里满是愤恨。
陈嘉誉到家后还不有气愤,只恨当时没多给他几拳,他愤怒的锤了几拳枕头出气。
等时曼终于到了,他才尽力恢复往日的表情。
他看着她,想起上周她跟他诉苦那些流言蜚语,他不过以为只是两人之间暧昧的一些闲话,没想到她听到的这些话都是这般不堪入耳的话。
他有些愧疚,小心翼翼看她的表情,跟往常没有什么不一样,他却生出一些心疼。
时曼总觉得陈嘉誉今天很反常,特别是她躺在床上,他说的话:“时曼,你还在生气吗?”
他手掌柔她小腹上的肌肤,慢慢往腿根移动。
“那天是我的错,下次不会那样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软着声音求和,那张精致的脸上露出讨好的神情,那双桃花眼在此刻眼尾都耷拉了下来,看着她颇有些求欢意味。
时曼自认为自己根本没有资格跟他生气,他的金钱购买她的身体,被他玩弄,实在是正常不过的事了,她早就看清这残酷现实的社会,没有钱才是原罪。
更何况他放下面子求她别生气,她心底到底还是觉得有几分被尊重的意味,她轻轻应了他一声,他马上开心起来。
手指揉着她的阴蒂,画着圈的摁揉,全程关注着她的表情,循序渐进想要她享受这情欲的快乐。
陈嘉誉觉得时曼太敏感了,她高潮的总是很快,只要在她阴蒂上不断揉着,慢慢加快速度,她便承受不住。
他等她慢慢平复下来,跪在她两腿中间,俯身低头,含住她刚被揉到高潮的阴蒂。
时曼要被他的举动弄的羞愤欲绝,不同于上次他带着羞辱她的成分,他轻轻舔着,舔的认真仔细,不放过她任何一个地方,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再跪舔他的主,即使她洗过澡,但心中还是觉得这种事太过羞耻,特别是这样被他这样专心致志的舔着,她双手想要推开他的脑袋,却被他一只手抓住她两只手的手腕,桎梏她的行为。
时曼觉得陈嘉誉这人求原谅的方法也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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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小逼好会吸(h)
陈嘉誉那张平日里冷峻的脸庞微微涨红,他埋着脑袋吃着她的小逼,口技生疏的很,只能按照自己以往看过得片当中做参考,他慢慢用舌尖顶弄她微凸的阴蒂,画着圈的去舔弄她那敏感的不得了的小肉珠。
粗粝的舌背从上至下舔她的穴肉几次,再慢慢用舌尖去探她穴缝中的嫩肉,温热的舌头不断的舔舐她,这种怪异的触感让她不自觉的想要抓住点什么来获得一点安全感。
她双手无意识地抓着他的头发,陈嘉誉不知道时曼是想要他舔得更卖力些还是停下来他,她不开口,陈嘉誉权当她想要更多。
他含住她的阴蒂,手指慢慢插到她已经足够湿润的小穴中去,他完全掌握了她的身体,知道她敏感的地方,粘腻的水渍声从小穴里发出,他手指进出她的小逼,嘴巴还在不断的吸吮舔弄她那敏感的阴蒂。
当他两根手指不断的抠挖她软的一塌糊涂的软肉,嘴含着连着阴蒂的穴肉,用舌头不断的来回舔弄,她开始夹紧双腿,陈嘉誉的头发被她紧紧抓着,发根被她扯的发疼,他几乎要被她夹的窒息,整个脑袋埋在她两腿之间不得喘息,好在她高潮之后马上无力瘫软的松开所有桎梏他的四肢。
她的水太多,下巴被她的小逼打湿,手指和她臀下的床单都湿淋淋的,陈嘉誉坐起来看她,时曼脸上的潮红泛滥,蔓延到她胸口,粉嫩嫩的肌肤是动情的象征,让他不免口干舌燥。
时曼半睁着眼喘息,她依旧适应不了这种强烈的快感,像是落入深海当中,要完全把你吞没。
她看着陈嘉誉的脸泛着淡淡的红,耳朵更是红了一片,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她,看着是极为的纯良无害的模样,但时曼很清楚他这张魅惑人心的皮囊之下是多么恶劣。
但他今天罕见的对她展露温柔的笑颜,轻声问她:“舒服吗?”
他手搭在她的腿根处,摩挲她嫩滑的皮肤。
不知是被他反常的行为还是他轻柔地抚摸,总之一阵阵痒意伴着细微的振动抵达她心口,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陈嘉誉把她两条腿放到自己腿上,看着她粉嫩乳肉上还有前几天被自己故意吸吮出的痕迹,那些暗红色瘀痕现在已经淡了很多,但还在显眼的在她奶肉上,他手指轻轻摸着那一处的痕迹,跟旁边光滑洁白的肌肤并无什么差别,但那里像是烙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记,让他忍不住的快意起来。
他手指夹着她早就硬挺的两颗乳头,轻轻上拉,两片奶子也被提上去,随后又松开,看着一对奶子回弹晃荡着,他弯腰俯身含住她的乳头,舌尖不断的舔弄,想要把她乳头上的褶皱全部舔舐平整。
乳头被他舔得更硬,他轻轻咬着,又含入嘴里,嘬个不停,发出色情的吸吮声,让人听了脸热。
啵唧一声,他嘬了一口乳肉,玩得不亦乐乎,在她白花花的乳房上不断嘬着,红了一片。
时曼看着他的嘴唇都有些红肿,她更觉得陈嘉誉这人实在是厚颜无耻,眼神飘渺,不再看他,陈嘉誉心无旁骛的盯着她的一对白嫩奶子,用手掌压着隆起的乳房,把这一对奶子压的扁扁的,能明显感受到手心里的突出,他顺时针开始揉转起来,把那一对柔软无比的奶子玩弄其中。
手掌慢慢往下移动,不断的揉弄她每一处的肌肤,直到她的腿根,他手掌贴着她的小穴一模,满手的淫水,像是浸到了他眼眸中,含着一点揶揄看着她。
时曼对上他的视线,脸上燥得慌,她的身体确实被他弄得很舒服,不断流出的淫液就是最好的证明。
陈嘉誉从床头柜上拿出一只避孕套,拆开套上,带着目的性的看她,时曼觉得陈嘉誉是故意这么问的。
“可以肏你吗?时曼。”他装模作样像是要征得她的同意,但他不断用鸡吧的顶端磨蹭她的穴缝,故意勾着她,弄得穴口不断流水,浸湿他的鸡吧。
“小逼流了好多水,它肯定是想吃鸡吧了。”他被打回原形,说着下流的话。
“我想肏你,时曼,可以吗?”
他非得玩你情我愿的把戏,时曼被逼无奈点头,看见他得逞的笑,别过头不再看他。
他像个士兵等着将军下达的指令,一声令下,他丝毫不犹豫的往前冲锋,他慢慢把鸡吧肏进去,整根柱身把小小的甬道填的满满的,里面丰沛的淫水让他进入的很是顺畅,没有一点滞涩。
“好舒服,时曼。”
“里面好紧好热……”
“嗯…小逼好会吸…”
他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出口,这些心里话全部被他说出来不断刺激着她,她大脑被他的话联想出画面,小穴却是更兴奋的吐出淫液来。
“小逼的水好多…”
他不同之前的操干,匀速的慢慢肏着她,像是温水煮青蛙一般。
“舒服吗?时老师。”他眉眼泛情,又带着丝丝笑意,时曼觉得他很是得意洋洋,并不理会。
“时老师是不是也应该教一些性知识给我?”
他手掌轻轻按压她的小腹,酸软感放大,又被他嘴里说的荤话不断刺激着,她咬着下唇,控制不住身体的抽搐,夹紧双腿到达了高潮。
“嘶…”他发出压抑的呻吟。
他简直要被她夹射。
穴里的肉层层迭迭吸吮着柱身,不断挤压包裹他。
“时老师也太容易高潮了。”他调侃中带了一点抱怨。
等她缓下来,他开始肏起来,速度也快了起来,刚高潮的小穴,里面软烂无比,恨不得想要把她这咬鸡巴的小逼肏干。
鸡巴不断抽插,他把时曼两条腿举起,让她两条腿并拢竖在空中,与她身体成九十度,他一只手环抱住她的腿让她搭在自己身上,身下的鸡巴一点都不留情的肏弄她,次次把鸡巴肏到底,抵达她的花心。
甬道被挤出的空气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和不断撞击到她臀瓣的啪啪声,在这个房间回荡着,陈嘉誉顾不上说着调情的话,专心致志的干着身下的人。
这个姿势太深,次次进入到底,时曼感受着次次被他填满,说不上是什么感觉,缓缓的舒适让她还想要更多。
陈嘉誉被她小逼夹的太爽,脑袋几乎一片空白,脑子里只有自己在肏时曼这个行为的意识,当他爽的不知道不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他对着时曼白嫩的小腿咬去。
“啊…”她惊呼出声,痛疼感让她大脑清醒片刻,又被他又狠又快的肏弄到达了顶峰。
陈嘉誉被她的声音找回了点意识,放轻力度,鸡巴却被她小逼刚刚猛然收紧弄得快感高涨,他双手抱紧她两条腿,快速肏干数十下,射了出来。
陈嘉誉看着她小腿上被自己咬出来的齿痕,伸出舌头轻轻舔着,舌尖感受她皮肤上凹凸的齿痕,又小心翼翼吸吮那里的痕迹。
她被他的动作弄得无意识夹紧小穴,陈嘉誉顶着胯,剩下好几股的精液全部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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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检查她有没有洗干净小逼(舔逼h)
陈嘉誉脸靠在她微凉的小腿上,欢爱过后这种姿势太过色情,时曼屈腿想要从他手里挣脱,陈嘉誉放过她,半软的鸡巴从她小穴里抽出来,他当着她面把套摘下来扔在垃圾桶内,看着垃圾桶里斑驳的套子,他慢条斯理的开口:“要不要去洗洗?”
他眼神在她身上来回扫视,特别是她还泛着淫水的小穴,穴口被他肏的微微张开,呈一个小洞状,他眼神又染上欲望,紧盯着她翕合的穴口。
时曼听闻便起身走向浴室,她赤裸着身体被他盯得很不自在,只好加快脚步走到浴室。
陈嘉誉坐在床边,看着她进浴室,掐着时间才起身往浴室走去。
时曼很震惊陈嘉誉突然出现在浴室,虽然这是他房间,他可以随意走动任何一个角落,但从前他都没有在她淋浴的时候踏足过浴室。
陈嘉誉看着她身上的水痕,声音有些嘶哑:“洗干净了吗?”
时曼看着他上身还穿着睡衣,下身还裸露着,以为他要冲洗一番,她点点头,抓过一旁的浴巾要给他让位。
却被他抓住手腕,“我检查下。”
这要什么检查,无非找个理由又想玩她。
她目光一瞥,他胯间的鸡巴又直愣愣地挺起,她撇开目光,这根东西不管多久还是觉得可怖。
她看着他在她面前蹲下,他声音从下方传来:“腿张开点。”
他蹲下正好正前方对着她的小逼,浓密的阴毛散发他平时用的沐浴露的味道,他手掌从她两条腿中间探去,果然只有湿漉漉的水渍,滑腻的淫水被她冲的干干净净。
“里面也洗干净了吗?”
他像是真心要检查一番,不带任何私心。
他手指慢慢捅进去,温热的甬道还记得他,很是轻易的吸吮着他的手指,时曼靠在冰凉的墙壁上,上面不断有水珠慢慢流落到她身上,冰的她身体忍不住颤抖。
分明是被他弄出来的淫液,他非要诡辩说是她没洗干净。
他微微仰头,那张精致的脸庞看着她,有些讨好和得逞。
“我帮时老师舔干净。”说完他抬起时曼的腿,让她踩到自己肩上。自己扶着她另一条腿仰着脑袋凑上去舔她的小逼。
鼻尖传来的清香和她淡淡的骚水味道都让他心神荡漾,他卖力的用舌背用力舔着,那些软肉都被他舌头舔的变形拉扯。
他手指抽出,他舌头席卷住他逼口的穴肉,里面流淌出来的淫水果然被他悉数吞入。
时曼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陈嘉誉的举止太让人羞耻,特别是他还吃得津津有味,一点都不嫌弃。
他舌尖快速来回舔舐她有些发肿的阴核,当他用舌尖顶开她的逼口,他高挺的鼻子恰好顶在她的阴蒂上,随着他动作的幅度不断摩擦着那颗敏感的核珠,舌尖模仿着性器那般肏穴,浅浅深入她里面的嫩肉里。
踩在他胸前的那条腿越发用力,陈嘉誉情不自禁来回抚摸她小腿滑嫩的肌肤,当他加快速度不断用舌头去顶弄她穴里面的媚肉,他感受到她高潮的来临。
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逼口也在收缩夹住他的舌头,他重重吸吮一口,她直接控制不住的流出一大股淫水。
陈嘉誉仰着脑袋被呛的咳嗽,他从她腿间退出,一张俊白的脸此刻红成一片,他嘴巴水光潋滟,微微发肿。
时曼只觉得他脸上每一处让人看了都不自在,像是有无数根刺在她皮肤上轻轻刺挠着,让她浑身不自在,想要止痒却不知道手改伸到哪一个地方。
“时老师水多的都让我呛到了。”
他下半张脸几乎全是她的淫水,时曼避开他赤裸的眼神,垂下眸,脸却被他说的发热发红。
他轻轻捻着她的乳头,“还说洗干净了,骗人,小逼流的水都可以给我洗脸了。”
时曼觉得陈嘉誉实在是胡搅蛮缠,看着他睡衣上的水渍,一个脚印,是她踩上去的。
“到时间了。”她不得不提醒道。
陈嘉誉含着她的乳头狠狠吸了一口,才用花洒给她下体简单冲洗干净,时曼怕他又要回来,拿回花洒要自己洗。
陈嘉誉妥协的很容易,被她夺取,笑意晏晏的看着她洗小穴。
时曼皱着眉,瞪着他却也没法,只能随便冲洗一下,看他还站在她面前挡路,不由烦恼,准备绕开他走出去。
“时老师也帮我洗洗吧,上面都是老师的淫水,好难受。”
他带着套哪来的都是她的淫水?
时曼很想把花洒对着他脸猛冲一顿。
他无辜的指着自己下面,交合之处确实都是她的水,就连阴毛都被她的淫水弄湿,湿哒哒的在他胯间。
时曼只好对着他的下体快速冲洗一番。
却被他抱怨一点都不认真。
拿着她的手很是仔细的给自己清洗了一番,只是鸡巴却越洗越大,越洗越硬。
好在他没再弄什么幺蛾子,就只是给他每处浇淋干净,她的手被他带领到每一处给他摸了个遍。
就连那两颗睾丸都被他仔仔细细照顾到,见时曼脸色越来越沉,陈嘉誉才终于结束这场荒唐的清洗。
他走到卧室换了一套外出的衣服,整个人干净清爽,一点也看不出他刚才有多么色情浪荡,只有胯间能瞧出一点猫腻,宽松的裤子也被他顶的微微隆起,他对时曼说道:“我让司机送你。”
“不用。”
陈嘉誉根本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拉着时曼不肯放行,等鸡巴彻底软下去,才跟时曼一起下楼,叫司机送时曼回去。
两个人沉默无言,因为加了一小时的补习,他又拖拖拉拉不肯结束,导致送时曼到家都快十一点了。
司机坐在车内,打开情歌,摇摇头咋咋舌看着他们这对小青年。
陈嘉誉非要送她上楼,时曼不肯,到底是僵持不过他,时曼冷着脸被他尾随上楼。
陈嘉誉对这熟悉的破门依旧觉得烂到爆炸,他走进客厅,时珊应该睡了,没有看见她,没有看见时曼小时候,他还有些可惜,比上一次来时局促他这次可是多了几分底气,不知谁给的,他站在那挑剔的打量着时曼家中的每一个角落。
简直太小太拥挤,他站在这都觉得呼吸不足,更别说走来走去了。
他毫不客气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时曼简单收拾屋子。
时曼看着他那精致的眉眼不经意流露出嫌弃和挑剔,很直接地用鸡毛掸子将他赶了出去。
陈嘉誉摸摸鼻子,心有不甘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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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谈话
第二天,班主任把还在上课的陈嘉誉叫去了办公室,同学们看着他的背影,小声议论了片刻被老师呵斥又恢复安静,陈嘉誉走进办公室便看到站在那的人,他扯扯嘴角,露出一个冷蔑的笑。
那人的班主任温生荣站在他旁边,似乎要给他撑腰,看见陈嘉誉来了就问:“昨天你是不是打了松正豪?”
陈嘉誉毫不犹豫的承认了。
“什么原因?”温生荣似乎没想到他这么干脆地承认有些愣住,回神过来又接着问。
陈嘉誉没说,温生荣又看向松正豪,他犹犹豫豫开口:“我昨天只是跟其他同学说了几句时曼同学的坏话,可能他俩在谈恋爱吧,陈嘉誉听不下去就不由分说的揍我。”
陈嘉誉听到他说时曼,眼皮跳了跳,掀起眼皮阴恻恻看着他,他脸上的伤青紫不一,甚至肿了起来,上头还涂着黄色的碘伏,显得滑稽可笑,他想昨天还是没把他揍老实,不过这种老鼠一样的物种,打了也没用,还惹得一身恶臭。
“我跟时曼没有谈恋爱,只是听到有人故意造谣我们班级的同学,所以没忍住教育了一下他,不过可能这位同学细皮嫩肉的,随便碰了几下就这样了。”
叁人看向他‘细皮嫩肉’的脸,就连温生荣都忍不住眼睛抽了抽,他最讨厌这般油嘴滑舌的学生,立马严肃道:“这是殴打同学行为,要处分的。”
陈嘉誉的班主任许媛虽然不赞同陈嘉誉打架行为,但听到是为同班同学出气还是在心里赞许,特别是这件事涉及到年级第一的时曼。
许媛准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刚准备开口,温生荣又抚了抚眼睛语言犀利道:“还是把时曼叫过来问一趟吧。”
时曼被叫到办公室,大概了解了来龙去脉,看着对面男生那张本就满目疮痍再添青肿的脸有些反胃。
“我跟陈嘉誉只是普通同学关系。”
许媛听到时曼的话不由松了口气,不满的看向温生荣,本就是莫须有的谣言,在高中生当中最容易让人捕风捉影,想不到温生荣还特地叫来时曼,本就期末考逼近,学生的心思却还要被这些谣言硬生生扰乱,不知道他怀的什么心思。
“但是陈嘉誉亲口承认前天晚上十一点了他们两人还共上同一辆车,这不是谈恋爱还是什么。”
陈嘉誉眼里染着怒火看着他,正要开口解释被时曼抢先回答:“因为我在给陈嘉誉同学补习,这件事你可以去问陈嘉誉父母,他们都知情。”
她声音听不出喜怒哀乐,正儿八经的解释,陈嘉誉听闻便冲着对面麻麻赖赖的那张脸吊儿郎当开口:“是啊,你还不信的话,你可以打电话问问我妈,毕竟时曼还是我妈特意找来给我补习的。”
几番周折,还是打电话给陈嘉誉父母确认,事情真相大白,尽管这样,打架的事陈嘉誉还是要吃一张通报评批,没有处分还是许媛以期末为由,不好影响学生心态,时曼和陈嘉誉一前一后走着,在走出办公室的时候陈嘉誉回头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
松正豪不免脸色发白,心神不宁。
两个人走出办公室,此时还是上课时间,走廊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默默走着,时曼心中五味杂粮,一方面是对他的冲动感到费解,不明白他为什么替他出气,另一方面又因他为她出气而产生了一缕感动。
“谢谢。”
她声音很轻,但在这寂静的走廊上,只有老师孜孜不倦的声音,她的声音太过明显。
陈嘉誉心脏抽搐一下,看着她乌黑的长发映射在自己眼中,不紧不慢开口:“要真谢的话就在床上好好谢吧。”
他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在学校里他还能说出这种话来,时曼谨慎的看向周围,没察觉出别人听到他刚才说的话才愠怒看他一眼,快步走进教室,陈嘉誉看着她生气的模样露出笑颜。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教室,引得不少人猜测八卦,本就经历过陈嘉誉和时曼告白事件,又被同时叫到办公室,很难不怀疑是他们俩的恋情被老师发现。
见二人一个脸色如常,一个满脸轻松,让人反而摸不着头脑。
俞子实下课找陈嘉誉打听情况,陈嘉誉含糊其辞,只说他听见那痘坑男跟一群女生说时曼那些不入流的谣言,一时没忍住揍了他,俞子实暗暗怀疑之前陈嘉誉给时曼告白是认真的,只不过被人家拒绝了。
这一新大陆让俞子实也懒得辨别陈嘉誉的话,反倒幸灾乐祸地看了陈嘉誉一眼。
你小子也有今天。
陈嘉誉被猥琐的笑弄得心里发毛,忍不住锤了他一拳,凑在他耳边说了句话,俞子实也恢复脸色,眼里划过狡猾的思量,给陈嘉誉保证道:“放心吧。”
次日陈嘉誉在通告栏上看自己的通报,听到松正豪回家路上被混混暴打了一顿,现在人还在医院躺着养伤。
时曼这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也破天窗不知道从哪得知了这个消息,给陈嘉誉补习的时候特地问他:“松正豪是不是你找人打的?”
“他又被打了?”他故作吃惊问,他心思都在手掌上,他从她校服探进去,隔着内衣揉捏她的奶子。
时曼一点也不相信他说的话,但他动作干扰她的思绪,让这个问题戛然而止。
他不让她去洗澡,还没教完知识点,他便顺势爬杆开始胡作非为起来。
“还没到时间。”她那双清冷的眉眼轻蹙,拒绝的意味不似以往那么分明,模糊不清。
她用手阻止他。
他看着她这副模样,忍不住吞咽口水,匆忙道:“后天再学。”
他更是妄为,脑袋钻进宽松的校服里,里面漆黑一片,一点也看不清,好在不必看清他便知道自己要找的东西在哪。
他鼻尖凑到她乳肉上嗅着,他总觉得时曼奶子香香的,一股奶香味,让人有些陶醉。
他用鼻子乱拱,拱到她软绵的乳肉上,再把被包裹在内衣里的乳头用嘴叼出来。
里面的空气稀薄,他脸闷得发红,即使这样他也舍不得出来,在里面舔吸她的奶头。
时曼的衣服被他隆起明显的脑袋形状,她只要微微低头就能碰到他的脑袋,何况他还在里面不安分的乱拱,他呼出的热气全部喷洒在她皮肤上,热的她背后已经沁出一身汗来,她手指无措的蜷缩,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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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隔着内裤揉她(h)
陈嘉誉轻轻啃咬她绵绵无意的乳肉,双手扶着她的细腰稳住自己的身形,过了良久他才钻出衣外,他脸庞闷上一层红,额头都有一点汗珠沁出,他丝毫不在意,眼睛灼亮的看着她,哄骗得让她把内衣脱了。
校服凸显出她鼓鼓的胸脯,他手掌隔着校服摸了上去,放肆的揉捏,又用指甲刮着她的乳头,麻痒瞬间让她有些坐立难安,她靠在椅子上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乳头被他刮骚的挺立,隔着衣服都能看出来这么小小一颗挺拔的身影,他便又用手指捻这颗小乳头,粗粝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殷红一点,让藏着里面的乳头充血起来。
他一只手没有章法的揉捏她胸口的柔软,另一只手从她校裤探了进去。
摸到被淫水浸湿的痕迹,他手指在棉软的布料上狠狠摸着这湿痕。
“时老师被摸奶子也能出水吗?”
偏她受不了语言的刺激,阴道里再次涌出一股温热,湿意更重了。
陈嘉誉偏要挑破她的羞耻心,继续道:“老师好骚,越说水越多,是不是喜欢我说这种话?”
时曼尽量忽视他说的话,但心脏跳动得愈发地快,她的身体根本不受控制。
他隔着内裤抚摸她的肉缝,用指尖一下没一下的刮着,瘙痒感让她身体忍不住瑟缩。
他速度变快,不耐其烦地上下来回刮着她的骚肉。
“时老师想不想要?”
他故意放轻声音,像是阿鼻地狱的恶魔引诱别人说出心中阴暗淫荡的那些想法,让人沉沦在此。
时曼也不知是听没听见,丝毫不为所动,他动作变得缓慢起来,瘙痒感越发让人想要更多,更狠地抚摸。
“小逼怎么流了这么多水?”他手指几乎被浸湿,内裤的布料都被淫液浸得滑腻湿润起来。
“时曼,睁开眼。”
靠在椅子上的女生像是傀儡,很是听话的睁开那双清冷平静的眸子,但此刻那双眼睛已经染上一层又湿又厚的雾气,让她眼前都有些模糊,不聚焦的看着对方。
陈嘉誉舔了舔唇瓣,手指不留情的快速揉动起来,隔着被浸湿的内裤发狂地开始揉按她敏感地阴蒂,发出黏糊咕叽声音,在房间里格外明显。
“水怎么这么多?”它整根手指都染上她的蜜液,内裤似乎被水浸成薄薄一片,在他不断地揉弄下,女生坐在椅子上到达了高潮。
她双腿不由想要并拢,手指被她两片阴唇夹住,感受藏在里面的穴肉蠕缩,腿根的软肉抖动着,她靠在椅子上,背部的每一处肌肉都被绷紧,锁骨被明显的展露出来,她双手用力撑着椅子上,借此来舒缓这令人崩坏的高潮。
陈嘉誉静静的看着她,她脸上似痛苦似欢意的表情让他不由自主的盯着,她额头上有细密的汗,鼻尖上也有,她高热的体温正是情动不已的表现,双颊红晕起,眼眸波动流转,眼睛失焦的看向某处,她身体猛烈颤抖一下,见她不由咬起下唇,像是心脏也被她咬了一口一般,在上面留下一圈齿印。
她坐的椅子上被浸出一小片湿痕,他戏谑望她,让她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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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给她洗澡(h)
陈嘉誉把手拿出来,手指上沾着透明的液体,他当着她的面用纸巾慢慢吞吞把上面的水渍擦拭掉。
他离她很近,时曼能看到他光滑没有一丝瑕疵的皮肤,再往上就是他那双勾人含笑的桃花眼,他双眼皮内窄外宽,到眼尾很是明显,睫毛直愣愣的垂下来,眼下的卧蚕显露出来,弱化了他眼尾上挑的傲慢,多了几分真情。
几乎没有缺点的一张脸,但时曼除了昨天的一丝感动之外对他并没好感,然而这一丝的感动也正慢慢消耗殆尽,她讨厌这种肉体上带来不受控的欢愉,并且他极其享受其中,他越享受她越觉得自己真是下贱透了,越发厌恶自己。
陈嘉誉被她打量的眼神看得丝毫没有不自在,他向来自信得很,无论哪一方面。
“我这张脸还过得去吧?”他难得这么自谦一会,趁机握着她的手摸到自己胯间。
“刚刚我帮你自慰得那么爽,这下该轮到我了吧?”
时曼向来不在这种问题上回答他,他出了钱便是老板,她有什么资格拒绝。
他看着她脸上的情欲渐渐消散,又恢复往日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心里有些不爽。
他握着她的手伸到自己睡裤里,里面什么也没穿,空荡荡的,直接握住了他滚烫的阴茎。
即使摸过这根东西,她还是被这种怪异的触感感到抵触,像一根带着温度的肉棍,表面并不光滑,甚至能摸到他粗细不一的筋脉盘虬在上面。
他不再向上一次带领她,他双手垂在身侧,看着她动作。
手在他裤内很不方便,被他裤腰限制住动作。
“把它拿出来,时曼。”他明显被情欲侵入,声音都放低沉了。
时曼把他裤子扯下来,那根鸡巴马上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想要重见天日,她看着这根东西,真是丑不忍睹。
鸡巴直愣愣的竖着,龟头的颜色要比他肉粉的鸡巴要深一些,仔细看还能看到它上面的小孔溢出的透明液体。
他们面对面坐着,时曼手中握着他的阴茎,再看看他的脸,极为不符,很是割裂的两处地方。
那张蛊惑人心的脸下长了这么一根丑陋的东西。
陈嘉誉靠在椅背上看她握着他的鸡巴慢慢套弄着,他不免催促:“别磨洋工了,快点。”
她这才速度加快,舒爽感慢慢增多,他下巴微抬,眼神飘忽,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都爽的要命,他嘴里发出色情的低哼,时曼手里一顿,神色奇怪瞅他一眼,后面见他哼哼个不停,时曼有些烦恼开口:“你不能不发出声音吗?”
陈嘉誉回讽她:“我不像某人,舒服还要憋着。”
见他眼里的揶揄,她更恼了。
她手不由握紧,陈嘉誉被她捏得发疼,声音都飘忽了起来:“你轻些~”
时曼冷眼瞧他满脸欲求不满的模样,才松了力度继续上上下下套弄起来。
时曼不明白这种单一重复的刺激为什么会让身体得到快感,她看着这根东西,在她的注视下弹跳了两下,她心里惊讶,被这东西吓到,像是一个死物在手里竟然活了。
她不免看得仔细起来,直到看到他龟头的孔洞开始溢出一些白色液体,随着鸡巴抽动两下,他不自觉的顶胯和大腿上的肌肉抽搐,一股白色的精液喷薄而出,她刚想放手,被他握住继续撸动,随后又射出几股精液。
精液甚至射到自己的校服上,她皱着眉连忙抽出纸巾擦拭身上点点滴滴的精液。
陈嘉誉靠在椅子上不想动弹,渔网被暂停消怠下去,他却并不想白白浪费时间,他让时曼去洗澡。
身下的黏腻感让她也觉得颇为不适,她点头起身走到浴室,直到陈嘉誉也走进来,她才发觉他不怀好意的提议。
“我伺候你洗澡你还不满意了?”
他颇为颐指气使的说道。
时曼当着他的面脱掉衣服,她内衣早就被她脱掉,白嫩的乳肉上还有他的吸吮出的痕迹,他看得眼睛发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慢慢赤裸的身体。
内裤的裆部早就湿透。
他把花洒拿下来,往她身上冲淋了一遍,一只手对她身体上下其手,摸了个遍,特别是她的一对乳肉,他轻轻捏着,花洒对着她的乳头冲洗,又恶趣味的调整出水模式,调到脉冲模式,对着她的乳头冲击。
看她皱起眉才又调回之前的模式,大概冲洗她全身,他把花洒挂回去,往手心里挤沐浴露。
双手揉搓开,往她身上涂抹,这种感觉很奇妙,给自己洗澡完全不同,沐浴露的滑腻下能摸到她软腻的皮肤,他又捏又揉,每一处都软的不可思议。
他手心滚烫,她皮肤微凉,让他爱不释手在她身上游走,他给她上半身每一处均匀涂抹到沐浴露,又挤了两泵在手心给她下半身涂抹。
陈嘉誉蹲下去,看和她修长白皙的两条腿,他往她前侧大腿抹去,又不放过犄角旮旯,腿根上也抹得很仔细。
甚至连她双脚都不放过,丝毫不嫌弃的抬起她的脚给她抹的仔细,时曼却非常难受,这种羞耻不比第一次他要看她私处那般少,就连她妈都还是她很小的时候才给她洗的这么仔细,她一边被迫抬起脚一边胡思乱想,陈嘉誉真有当私人保姆的份。
陈嘉誉看着她的脚趾,每根脚趾都按照长度依次排列着,看着很是让人觉得舒心,粉嫩的脚趾让有些的情色画面在脑中过了一遍。
白色的泡沫和透明的水痕在她身上显得诱惑,他拍拍她的小腿让她转过去,他这次速度比他前面要快许多,匆匆给她抹好便站了起来,时曼正要转身却被他制止,他发烫的手掌贴在她发凉的腰间,揉着她身上滑腻的剂体,把多余的带到她两瓣臀上。
他捏捏抓抓她臀上的肉,因为过于滑腻而抓得不彻底,手上的肉溜走,不肯老实在他掌心呆着。
他愤愤扇了她屁股一下,见上面的肉颤抖着,他才舒爽一些。
他把花洒拿下来开始冲洗她身上泡沫,滑腻的触感被冲走,水淋淋的乳肉也很好摸。
他冲洗手上的泡沫,手掌对着她小腹淋着,温热的水马上快速顺着她的阴毛留下来,他花洒拿下来了点,对着那一片弯曲黑色的阴毛冲洗。
阴毛顺着水流变得规整起来,他用手指梳了梳,做无用功。
花洒被他朝上放置,卡入她两腿中间。
他手指拨开两瓣大阴唇,找到她里面的穴瓣,开始仔仔细细的冲洗,里面残留的淫液滑溜溜的,被水一冲刷便马上干干净净,他手指来回抚摸每一处的穴肉,确认冲洗干净之后又把自己的裤子脱了,简单冲洗了下,虽然他之前已经洗过一次澡,但还是做了一个铺垫,不知何时放置在盥洗台下抽屉里的避孕套被他拿了出来,他拆开套在自己已经硬了的阴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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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抱肏?女上(h)
时曼看着他朝她走过来,他一边走着一边把碍事的睡衣解开扣子,随意扔在地上,这是时曼第一次看见他完全的裸体,可以看得出运动的痕迹,胸肌和腹肌的线条很是明显,倒叁角的身材显得他腰细长,收进去的肌肉连着他髋骨直到他的两腿。
不知是灯光太白,还是他皮肤太白,时曼看着他的身体都觉得在发光,因着皮肤太白,他关节处透着血色的粉,就连胸前两点都是粉的。
他每一处都精致的很,除了那一处,从他阴阜处浓密卷曲的阴毛一直蔓延到他的阴茎根部,突兀硕大的性器官翘立着,两颗囊袋挂在阴茎下,让人看了心惊胆战。
他长得高,走过来时完全把她的光源挡住,把她拢在他的阴影之下。
他低头看她,手上的动作跟他本人很不符,没有一点犹豫的伸到她两腿之间,摸索到她的小逼口,用手指浅浅插了进去,待手指已经能容纳叁根手指的时候他便不再继续。
“扶着我。”他抬起头的一条腿,双腿弯曲,找到能操她的高度,手掌握着他自己的鸡巴把龟头慢慢塞进去。
她被抬起一条腿,只能扶着他握着他发力的臂膀,她慢慢被操到海浪之中。
这个姿势太累,他索性把她两条腿直接挽在手臂上,将她抱了起来。
时曼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慌乱,嘴巴微张,眼睛因为惊恐瞪着,随后又马上抓着唯一一点可以支撑的东西,便是他的肩膀。
陈嘉誉觉得她的模样好笑,没忍住偷偷笑出声,被她瞪了一眼,这一眼在陈嘉誉眼中看来是娇嗔,他看了只觉得鸡巴更胀了。
小穴因为这个姿势把鸡巴夹的紧紧的。
“夹得太紧了,时曼。”
两个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她不情愿的双手扶在他肩膀上,即使这样,他们胸口对着胸口,陈嘉誉甚至能感受到她那一对乳房挤压在自己胸上的柔软,恨不得自己长出四只手,两只手玩她奶子,玩只手抱着她。
彼此的温度传递,慢慢融合,好像两个人的心也在逐渐贴近亲密起来。
他喜欢这个姿势。
时曼太不喜欢这个姿势了,两个人贴的这般紧,还要被迫感受这种随时落空而带来的紧张担忧,这种忧虑变成实质,她不得已搂紧他的肩膀,鸡巴进的又太深,次次都要顶到花心,酸胀感让她身体发软。
陈嘉誉闷哼几声,抱着她快速地顶弄,鸡巴拍打在她臀瓣上,恨不得把囊袋也一起顶进去。
“好爽,啊……时老师的小逼好紧。”
他非得说上几句下流的话刺激她。
小穴的甬道被他鸡巴填满,不留一点空隙,他抱着她两条腿的手臂青筋凸起,整个人也因为过于兴奋和刺激,皮肤慢慢泛红。
时曼身体泛软,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就连脑袋也搁置在他肩膀上,实在是没有一点力气了。
情绪顶端,他忍不住低头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时曼当真是被操昏了头,愤懑的也咬回去,咬在他同样的位置,好让他感受随便被人咬的滋味。
这动作没将陈嘉誉惹恼,反倒让她更兴奋,臀部被他手臂前后幅度摆弄,身下的鸡巴抽插的愈快起来。
他喘着气,时不时哼两声,两人交合的地方甚至被他捣出白沫,啪啪声作响,他速度越快,小腹抽搐,他不再忍耐,抱着她在她体内射出。
等到好几股精液全部交代了,他都没放她下来,抱着她走出浴室,慢慢软下来的鸡巴还在她体内跟着他走路的动作时不时的深浅不一的插着。
他抱着她坐到沙发上,身上的水渍留在他的真皮沙发上,他也浑然不在意,两个人面对面坐着。
他把避孕套摘下,用餐巾纸擦了擦,随后他手指在肩膀上的齿痕摩挲着,慢慢到她的胸口处,在这烁白的灯光下,他近距离看着她的乳房。
手指将她的乳头捏扁,又弯腰伸出舌尖去舔她这颗被捏扁的赤豆。
这姿势太淫秽又太亲密无间,时曼都不知要把眼神放到哪里去,她坐在他身上,身后空无一物,她双手只能虚虚搭在他肩膀上。
他身体太炙热,刚洗过的澡紧贴着他又黏出一身汗来。
他吃她奶子吃得起劲,含着大口的乳肉吸吮,另一只手还在用指甲不断刮搔着她的乳孔。
简直让人难耐。
鸡巴疲软的滑出阴穴,里面的淫水一股一股的流淌下来,到他腿上。
时曼觉得陈嘉誉绝对感受到了,因为他口中舌头停顿了片刻,过了一会才又开始用舌头席卷她的乳肉。
时曼被他弄得坐立难安,却被他当做故意勾引。
他抬起泛红的脸,挑着眉看她:“小逼痒了?”
时曼不想理他,但事实如此,穴内瘙痒蠕胀,很迫切地想要一点东西来磨一磨。
陈嘉誉轻笑一声,手探到她小逼上,丰沛的水渍并不需要他来道出,他偏要乱用词语来调侃她:“水漫金山了。”
抵在她身下的鸡巴苏醒,他气淡神闲的靠在沙发上看着她,嘴角噙着笑:“时老师学学怎么戴套吧。”
这东西油乎乎弄得她满手都是,一小个黄色的橡胶套子被压缩成圈口形状,她手指捏着圈口将它放到他龟头上面,好不容易慢慢套下去,又被他挑叁拣四,说这不舒服,那有问题的。
时曼黑着脸想要罢工,被他双手按住她的腰。
他小声嘟囔说她玩不起,她面不改色地照单全收。
他扶着她的腰让她坐上来,时曼跪坐在他身上,生疏的进行第一次女上位置,这个姿势算得上目前为止时曼最能接受的,自己掌控着节奏,没有他那般如狼似虎的又快又狠的插入。
陈嘉誉嫌她节奏太慢,温温吞吞的,他很怀疑时曼是消极怠工,虽然舒服但一点刺激的快感都没有,但看在她脸上有那么一点的享受,他也懒得追究了。
他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掌扶着她的腰,欣赏着她在他身上起伏,胸前挺翘的乳房也随着她的动作起伏不荡,晃得让人口干舌燥。
这个姿势能很好的把时曼脸上的表情收入眼底,心理上的刺激大过于生理上的,他看着她脸上也会因为得到快感而咬着下唇隐忍不发的模样,总觉得时曼咬唇的动作很是色情,那张没有波动的脸因为性爱带来的欢愉而有了变化,她闭着眼睛,睫毛颤抖着,像是脆弱的蝴蝶在轻扇翅膀。
正好扇到了某人心里。
一股酸涩的情绪到他心间,陈嘉誉看着她出了神,直到她小穴紧缩着,她搭着他肩膀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肩头,她被自己的节奏到达了高潮。
那双含着欲气的眸子才睁开,有些迷离有些迷朦。
他心脏忍不住狠狠跳动起来。
跟着他跳动的还有身下的鸡巴,他双手掐着她的腰。
“该我了。”
他举托着她的腰,开始向上顶胯,不同于她刚才的温吞节奏,他次次又快又猛的操到花心,这个姿势进入的特别深,时曼觉得自己被贯穿了,她承受不住的趴在他胸口上。
正合了他意,他紧紧抱住她,感受她的体温,感受她娇小的身体,鸡巴一次又一次插进她泛烂的小逼之中。
“时曼。”
他在她耳边喊着她的名字,一次又一次快速顶弄。
她有时候意识不清醒的时候也会回应他,他这时便心口酸软,身体下却更不客气,鸡巴像是要把这嫩穴凿烂,他手臂收紧,时曼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呼吸困难,缺氧导致她对他说的话都绝对服从了起来。
“时曼,叫我。”
“陈…嘉誉。”
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密不可分,他额间的青筋爆出,不断有汗水滑落,脸上的神情却是满足的,随着他表情扭曲,鸡巴跳动几下,射出一大股精液。
他紧紧抱着她,脑袋也靠在她肩膀上,喘息着,软香似玉,当精神欲望满足过后,一切都是虚无的,他脑中一片空白,只想就这么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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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我可能有点喜欢上她了
时曼时不时听到陈嘉誉为她大打出手的新闻,他们很自觉的把他们俩的关系拉近一步,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们已经在一起了,甚至收到不少‘威胁’让她跟陈嘉誉分手,时曼收到这种莫名的小纸条,她搞不懂这些女生到底喜欢陈嘉誉什么,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没有任何了解的人,只因他长了一副好皮囊?她除了困惑之外并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一心埋头写着试卷,时间紧迫让她分不了一点心去想其他事情。
就连俞子实也觉得这些喜欢陈嘉誉的女生过于疯狂了,时不时过来向他打听陈嘉誉和时曼到底有没有在一起,他有时候给明确的答复,有时候又含糊其辞,不高兴了直接说两人已经确认关系了。
任谁也想不到谣言是从俞子实这传出来的,俞子实叹着气向陈嘉誉诉苦,说他的私生饭太过恐怖,他再次打听他和时曼的关系,这些人把他都弄动摇了,他俩到底有没有确认关系!
“你跟时曼到底有没有在一起?”他趴在栏杆上。
“快了吧。”
“哦,我就知道。”他姿势不变,随后反应过来:“什么?快了?”
他震惊挠挠脑袋,一只手指着他,一脸不可置信看着他:“昨天不还是说没有什么关系,今天就快了?”
“你们俩究竟搞什么鬼!”他追着问,恨不得把他们动向一丝一缕都弄明白。
陈嘉誉处变不惊,眺望远处已经全部长出新叶的树干,月初还是一副萧瑟模样,现在已经茂密如盛了。
“我可能有点喜欢上她了。”
“喜欢?”俞子实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这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一点也不陌生,他向女生告白向来都是经典公式,‘我喜欢你,能做我女朋友吗?’ 这句话不知道从他口中说出去多少遍,含着真心假意,他自己都弄不清楚到底什么事喜欢,但这两个字竟然能从陈嘉誉口中说出来,太诡异了。
他对女生的态度从来都是挑剔看不上,要么是‘太丑了’‘太矮了’‘脸上痣太多了’‘看起来智商不高’‘头发像枯草’……
什么芝麻点小事都能被他拿出来拒绝别人,他好几次看见女生被他气哭跑走,不由感叹陈嘉誉这人当真是难伺候,有一阵子很是怀疑陈嘉誉的性取向。
这是他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喜欢一个人吧!
俞子实看着这个纯情男生第一次误入爱情领域,一窍不通甚至有些青涩害羞,身上不由起了鸡皮疙瘩。
陈嘉誉说完这句话,才惊觉自己的心意。
喜欢,他不就是喜欢上她了吗,从最初看她不顺眼,看不惯她装腔作势一副清高模样,如果要是别人,他也许根本都没印象吧,哪里来的看不惯之说。
很早他就注意到她了,只是他并不把这种情感放在心上,直到她后面变成了自己的补习老师,他那日提出来的刁难真的是无心只是想要看她难堪会不会主动离开吗?有试探吧,有小心翼翼的给她第二次机会吧。
他看着冒出来的新芽,像是自己的心里也萌发了一点新芽,只不过他心底这颗小小的嫩芽需要更多的情感来浇灌。
俞子实见他竟然发起愣来,遂双手摇晃他,让他别发呆了,尽快从实招来。
陈嘉誉只好摊牌:“她是我妈请来的补习老师。”
俞子实听见这话,脸色如同菜色,焉下来,随后又愤怒起来,其中不免又有丝可惜,早知道也把时曼请过来给他补习了。
这种两个人的环境里太容易滋生出情感了,他叹息时曼竟然把陈嘉誉第一次的爱情给这么轻易地夺走了。
随即他又愤愤不平的往陈嘉誉身上锤了几拳:“我就说,你每天那么勤快回去要补习,我还以为你转了性子,原来是金屋藏娇!好你个陈嘉誉!受我一拳!”
陈嘉誉嘻嘻哈哈跟他闹着,直到他摆摆手停下来有话要问他,俞子实闹够了也放过他。
“暑假旅游定在什么时候?”
俞子实心里发酸咬牙切齿地说:“七月中旬或者八月初吧,怎么,你要带时曼去?”
陈嘉誉点点头“行,到时候确定好时间告诉我。”
俞子实气恼他重色轻友,当初他怎么劝他去旅游他都不去,这下有了时曼他立马毫不犹豫就定下来了。
“你准备什么时候告白?”
说起这个,陈嘉誉心底还真没底,他没觉得时曼有多喜欢他,况且她上一次都已经拒绝他,他说不在意是假,其实时不时都要回想当时的画面来折磨一下自己,他心烦意乱,匆匆逃过这个话题:“再说吧。还没想好。”
俞子实看出破绽,揶揄道:“不会某人的喜欢只是一厢情愿吧?”
陈嘉誉被他道破,脸色极为不自然,却还要嘴硬道:“只是时间关系罢了。”
俞子实学他,怪声怪调地模仿他,被陈嘉誉抡着拳头揍了一拳。
俞子实见他难道在情场上开窍,又难得吃了苦头,不由心情大好,擅作主张要传授爱情的经验给他,陈嘉誉表面不在乎,实则暗暗听得认真。
但俞子实不知道陈嘉誉和时曼都已经做了无数次爱,要不然他哪会说这些废话,毕竟任何教学都要因材施教。
如果俞子实知道他们两的进展竟然是先做爱再谈感情的话,恐怕又要咬牙切齿骂陈嘉誉不是个人了。
他滔滔不绝说着,陈嘉誉暗暗记下并准备周五实施。
两人不由同时看向时曼的背影,她坐在座位上与旁人格格不入,高马尾随着她脑袋往右撒在桌上,他甚至知道她头发洗发水的香味,不免有些意乱。
“记住我的话没?”
“女生都喜欢循序渐进,不过也有例外,但按我的观察,时曼应该不是例外。”
“话说回来,你们现在进展到哪一步了?”
陈嘉誉沉默片刻斟酌用词,想着俞子实说的爱情顺序,先有些暧昧动作,比如牵手,肢体接触,拥抱,再进一步就是接吻,如果女生能同意接吻的话,这事便十之八九稳了,他是万万不想说他跟时曼早就跳过这些繁琐的程序到最后一步了,憋了半天他才慢吞吞开口:“还没到牵手。”
“……”
“快一个月了还没到牵手?”俞子实鄙夷的眼神让他有些无地自容。
“怪不得人家不喜欢你。”他再次插到,陈嘉誉难得被他怼得哑口无言,没有一丝想要胜利,只有怎么让时曼迅速喜欢上自己的渴望。
俞子实瞧他没出息那样,摇摇头,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陈嘉誉狐疑看他,他拍拍胸脯说保证这个方法有用。
直到周五,时曼觉得陈嘉誉怪异的让她发毛,先是自作主张的在她面前卖乖,时不时的嘘寒问暖和有意无意跟她肢体接触,又莫名其妙说在路上做活动得了一束花,让她拿回家。
时曼看着上面还贴了价值不菲的金额标签,不清楚他在哪做的活动能得来一束这么高昂价格的花束。
她摇头拒绝,陈嘉誉恼羞成怒,做了这么多低声下气的事,时曼一个都不领情。
“为什么?!”
“这花我家没地方放。”她陈述事实。
“怎么就没地方放,随便放哪不就行了?”他无理取闹。
时曼不想再搭理他,看了眼时间不准备在这废话中继续浪费,打开作业本要给他讲题。
陈嘉誉手掌抵在作业本上,不让她继续,坚持要她拿回去。
她皱眉道:“我家真没有地方放,你不要胡搅蛮缠了。”
她说话真是犀利,让陈嘉誉一下子哽住,脸都发烫了。
他全忘了俞子实交代他的话,一股脑想着让时曼妥协,恶狠狠地说:“你不拿回去今天我就把你肏肿。”
时曼觉得他今天抽风程度又上一成,瞪他一眼,终究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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