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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深夜的缝隙
2001年的上海,七月的夜热得像蒸笼,弄堂里蝉鸣和油烟味混在一起,黏得人喘不过气。我叫文彪,和父母一起住在南市区的一条老弄堂里。家是一套一室户,被薄墙和一扇窗户隔成两间。外间是我的地盘,单人床挤在角落,书桌上堆满试卷,参考书和周杰伦的磁带,录音机里传出“穿梭时间的画面的钟…”。里间是爸妈的卧室,一排窗户嵌在墙上,玻璃老旧,窗帘总拉不严,漏出里屋昏黄的光。桌角一瓶可乐没气了,我不喜欢。我只喜欢有气的可乐,尤其第一口,短暂,激烈,那一瞬间充满脑袋。
窗外,人声,车声,混杂着树上的蝉鸣,这个城市,热得很。
这天晚上,外面的暑气一阵一阵冲进屋里,热得我渴醒,嗓子干得像吞了沙子。我爬起来想去找水喝,赤脚踩在地板上,凉得刺骨。此时窗户透出低低的声响,断断续续的,像床板“吱吱”乱响,又像谁在“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彼时的我已经隐约知道些男女之事,心开始狂跳,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莫名地,身体像被什么牵住,忍不住凑到窗户边,趴在玻璃上往里看。
窗帘没拉严,留了一条缝,昏黄的床头灯洒下光,照得一切赤裸裸的。爸妈在薄薄的毯子下,隆起的形状有节奏地动着,一上一下,像某种隐秘的暗号。我的喉咙干得发紧,脑子里尖叫着让我走,可脚像钉在地上,手心全是汗,眼睛怎么也挪不开。
空气黏稠,汗味和酸涩的气息钻进鼻子里。爸爸低声说了句:“侬今晚蛮带劲的嘛,老婆。”语气粗鲁,又带着点挑衅。我爸爸是政府机构的公务员,平时衬衫喜欢敞着领口,严肃中透点散漫。妈妈在下面哼了一声,声音沙哑:“快点啦,要死了……” 她是一家设备公司的会计师,温柔细致。被子突然被踢开,滑到床尾,像碍事的累赘。
灯光下,母亲仰躺在床上,赤裸的上身泛着汗光,像涂了层油。她的乳房不小,兴奋时乳头立起,像熟透的樱桃。修长的双腿笔直向上,两腿间阴毛浓密,阴唇略微暗红,在阴影里微微颤抖。我爸爸压在她身上,鸡巴虽然长度一般,但粗壮得很,雄赳赳气昂昂,撑得母亲的身体紧绷。他腰部用力地往下砸,每一下都带着狠劲,臀部砸得床板“吱吱”响,又夹杂着湿漉漉的“啪啪啪”声。
母亲的脸侧向一边,眼睛半闭。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吐出一声低吟,高一声低一声,像哭又像笑。汗水顺着她的脖子淌下来,滴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暗色。我的心跳得要炸开,胸口涌起一股奇怪的热流,刺激得我脸红又慌乱。这是我爸妈唉,平时温文尔雅的母亲,穿着套裙在公司算账;严肃的老爸,坐在办公室批文件。可现在,他们像换了个人,粗鲁得让我震惊,又……让我挪不开眼。
父亲骂了句:“骚逼,侬就是晓得勾我!”粗俗得让我脸烧起来。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可心跳更快了,像擂鼓。母亲竟然回了句:“切,我就是骚逼,咋了,侬伐欢喜啊?!”她的声音低而沙哑,像在挑衅,又像在自嘲,“伐欢喜我骚,还一直戳我逼?” 我脑子嗡地一声,妈妈怎么会说这种话?那个温柔的、晚上还帮我改作文还让我别老是用大白话的妈妈,嘴里吐出这种字眼?可这画面,这声音,烧得我全身发烫。
母亲动了,她推了推父亲的胸口,像个无声的信号,多年的默契。他们换了姿势,她爬到上面,及肩的卷发头发散下来,像一团乱麻,随着动作晃动,一些还遮住了脸。她的腰扭得像水蛇,汗水顺着脊背淌下来,闪着光。她的手滑向自己的胸口,揉搓着,乳房晃动,乳头立得更明显,动作慢而用力,晃得我脸红心跳,又有种说不出的冲动。她的节奏稳而熟练,像做过无数次。她低声喘着:“再骂啊,骂我……”父亲笑说:“骚逼,有时候觉得你怎么那么骚!”她哼了一声,像是得意:“对,我就是,不喜欢啊,不喜欢有的是人喜欢!”
父亲的手掐住她的腰,指尖陷进肉里,像困住的野兽在挣脱。母亲的身体像一张弓,绷紧了又松开,汗水滴在床单上,闪着光。
节奏变了,更快,更急。父亲拉她下来,翻过她的身。她撑着床,双手抓紧床单,头发垂在脸上,汗水滴在床单上。父亲在她身后,粗壮的鸡巴再次进入,动作短促而凶狠,像饿狼,幅度小,但是每一下都砸向妈妈的屁股。妈妈身材挺好的,作为一个四十多的母亲,有胸,不下垂,臀部翘翘的,符合东方审美,两条腿修长,大腿紧实饱满,小腿线条纤细。再仔细看,趴着的母亲阴唇暗红充血,卷曲的毛发被汗水和淫液打湿,黏在皮肤上。“啪啪啪”声更响,床板晃得像要塌了。
啪,啪,啪,啪,啪
有节奏的撞击声,爸爸一直不停,手搭着妈妈翘起的屁股,保持平衡,下半身继续往前,似乎要把卵蛋也都顶进去似的。
“啊,老公,色艺,戳死我了,啊,啊”妈妈在下面已经只能喘气,乱叫。又克制着声音,像是怕我听到。
爸爸稍微慢了下来,“咕唧,咕唧”似乎很享受听水声和抽插声,啪,啪啪,一下,又一下。妈妈咬着嘴唇,承受着痛并快乐着。
爸爸又再次加快,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很有节奏。
“啊,啊,啊啊啊啊,好深,喜欢这样弄,好深的”
爸爸低吼:“还骚不骚?”母亲喘着气,声音破碎:“骚……一直骚……”,爸爸猛得加速啪啪啪啪了十几下,然后发出一声低吼,身体猛地一僵,停了,随即抽搐了几下。
母亲瘫在床上,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她的双腿分开,软软地摊开,昏光下,腿间毛发浓密的阴部湿漉漉的,白色液体从暗红的阴唇间渗出,微微反光,像毒药刺进我的眼。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心跳快得像要炸开,不是恶心,是种让人脸红的刺激。她低声呢喃:“好舒服,老戴,侬还是这么厉害。”声音里带着疲惫,像在讨好。父亲哼了一声,翻身坐起,抓起手机,屏幕的冷光照亮他的脸,随口说道:“这个么,遗传的啦。”
母亲撑起身,头发黏在额头,好奇地问:“啥遗传啊?”父亲看看她:“小时候吧,我偷看我爸妈晚上操逼,我爸那鸡吧,长得吓人,粗得我妈受勿了,一下下,喊得像杀猪。”我脑子轰地一声,爷爷?奶奶?
母亲愣了一下,笑了,声音里带着点回忆:“爸身体是蛮壮的,以前搬家来帮忙,帮忙扛着冰箱跟玩似的,我当时就觉得他身体好。”父亲斜了她一眼,调笑:“侬是不是就喜欢老头?侬之前那个男朋友好像也比侬大一轮?”母亲脸一红,佯装嗔怒:“咋了,吃醋啦?老头身体好有啥好,你不舍得我,又勿会去找。”她声音里带着调皮,像是撒娇,更是…试探?
父亲哈哈一笑:“舍得,啥勿舍得?老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母亲没好气,抓起枕头扔过去,笑着骂:“侬越讲越勿像样,上次弄到一半侬还讲要加个人进来,侬也好意思!”父亲接住枕头,语气轻佻:“有啥勿好意思?跟阿拉老婆讲讲这些咋了,越讲关系越好。”母亲哼了一声,靠在床头:“阿拉房子也终于买了,可以搬离这个老城区,日子过得像样点,侬就可劲折腾我。”
父亲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越折腾侬越性感。”母亲斜了她一眼,半开玩笑:“哪有,年纪一大把了,没吸引力罗。”父亲哈哈大笑:“要不要找人来看看,阿拉老婆是不是还是有吸引力?”母亲佯装发怒,抓起另一个枕头扔过去:“侬就晓得埋汰我!等我哪天……”父亲插话:“等侬哪天干嘛?还要给我戴帽子?”母亲脸更红了,啐了一口:“勿讲了,越讲越勿像样,去洗洗,下面粘死了。”
他们还在笑,还在说,像没事人似的。我站在窗边,脑子乱成一团,我该为爸妈的关系好感到开心,他们这么亲密,家里总算有点热气。可这画面,这对话,太粗鲁,太……骚了。我不想走,想看更多,那时候的我,可能24小时都可以随时想到性。
我后退,赤脚无声地踩着地板,手抖得像筛子。我溜回外间,轻轻关上门,滑坐到地上。脑子里全是那画面,挥不去。那个“啪啪啪”的声音,母亲腿间的白色液体。他们的对话,“骚逼”“鸡吧”“粘死了”,都烫在我脑子里。我抓起耳机,塞进耳朵,把音量调到最大,想让音乐压住心跳。可没用。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脑子里全是他们做爱的场景,父亲的低吼,更睡不着了。
窗外,车流声弱了,虫叫也低了。可那是夏天独有的。
第二章:夏天也许才开始
那时候的上海,夏天就像个蒸笼,空气黏得像糖浆,弄堂里感觉都是蒸汽,不知道哪家的阿姨又在请不听话的孩子吃竹笋拷肉。香味飘来,隔壁阿婆今天烧葱烤大排,就是油烟味大了点,直冲鼻子里。正想着,晚上家里会吃什么,一阵高跟鞋的哒哒哒声由远及近。
我妈妈叫李佩珠,40岁刚出头,一米六十多,不算高,在南方也不算矮,很纤细,保养得算很不错,可贵的是胸部挺翘,在白色衬衫里挺起,我猜有B罩杯。敞开的领口,锁骨精致得像玉雕,她的眉毛弯弯,笑起来温柔得让人心动,头发烫成卷,披到肩膀,带着职场女性的干练,虽然身材不算肉感,但是屁股也翘,走起路来摇曳生姿,今天穿了铅笔裤,和黑色漆皮鞋。她在一家食品公司做会计,每天都会踩着高跟鞋,穿着修身的套裙,近年来偏爱黑丝袜和肉色丝袜,说这样更显气质。恩,我妈的腿是不错,很不错,修长笔直,大腿紧实浑圆,小腿又纤细,曲线很完美,虽然她时常抱怨屁股宽了点,若是H型身材,穿直桶裤更好看更显腿长,虽然我很能欣赏妈妈的身材,走路时丝袜摩擦的沙沙声总让我忍不住偷瞄。
暑假的日子无聊得像嚼过的口香糖。我窝在里屋,趴在电视前打《魂斗罗》,屏幕闪得眼睛疼。妈每天早出晚归,回家呢总带点水果或小吃,总会让我心里很暖。她时常会揉揉我的头,笑着说:“彪彪,作业做了没?别老打游戏,眼睛要打坏了。”
“彪彪,晚上我们吃红烧排骨!”
她换下高跟鞋,黑丝裹着的脚轻踩地板,发出细微的声响。我点点头,嘴上应付,心里却偷瞄她弯腰放鞋时露出的一截白生生的脚踝,伏下身的时候,胸口偶尔露出的春光,白得晃眼,乳房被白色的胸罩紧紧挤压,似要弹出一样。忽然,我想起那晚的窗户,也是这双腿,笔直向上,打开着。
外面蝉鸣吵得人心烦,我扔下手柄,环顾房间,家里是真不大,沙发,电视,电视前的一片空间,一个大衣柜,然后就是那张爸妈的床,其实里间既是客厅又是他们的卧室,床头柜上放着妈的香水瓶,还有一些化妆品,床单叠得整齐。正等着吃晚饭,我也不知道想干嘛,也许是无聊,也许是一晃而过的那晚的画面烧得我心痒。不知不觉站在床边,我脑子里闪过母亲的身体,和啪啪啪声。我咽了口唾沫,听着厨房里还有炒菜声,心跳得像擂鼓,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床头柜。
抽屉里好几卷透明包装,里面是丝袜,基本就是黑色,肉色,也有深红的,都没见过妈妈穿红色的丝袜,咦,紫色的,更少见。那堆丝袜旁边,似乎是内裤,也大都是白色和黑色,也有灰色,绿色,红色,有的带有蕾丝,都叠整整齐齐。再拉开一点,躺着一盒避孕套,打开了的,包装皱巴巴,像用过不少。再看到里面还有一个纸盒包装,这是什么?
我仔细拿了出来,竟然,是一根按摩棒!黑色的,很长很粗,结构倒很简单,像是橡胶材质,也不像现在的可以震动的那种。我脑子轰地一声,妈妈会用……这东西?还是爸拿它来玩她?很难想象爸半夜拿着这东西,在妈妈身上试探翻腾,而妈妈喘着气。我的脸烧起来,手抖得拿不住,瞬间觉得像电流窜过全身。
“彪彪,吃饭了”
走廊里传来脚步声,我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塞回东西,关上抽屉,回到电视前,假装继续打游戏。妈妈推门进来,还提着一袋杨梅,笑着喊:“彪彪,菜马上就都好了,你看,妈还买了杨梅。” 她已经换上了居家服,妈妈是仔细的人,不会穿着工作套装去厨房做饭。我低头“嗯”了一声,心虚得不敢抬头,怕她发现我翻了东西。她也没察觉,径直走进衣柜去前拿了点衣服出来。
晚饭是妈做的红烧排骨和青椒炒蛋,香得我多吃了半碗。饭桌上,爸妈聊着单位的事,妈抱怨各种帐务烦人,还有公司里的话痨张大姐,比帐还要烦一百倍,爸笑她:“侬就是太认真,帮伊么糊糊调好类(随便对付),阿拉佩珠,做到老会计没人敢欺负侬。”
妈妈白了他一眼,夹了块肉给我“撒宁要睬伊(谁要理她),来,彪彪,多吃点,长高了考好大学。”她笑得温柔,像春天的风,可我低头扒饭,满脑子是那根按摩棒。
吃完饭,电话响了,是爷爷戴建国。爷爷是农村人,嗓门洪亮,还带着几分老上海人的爽朗:“彪彪,过几天来爷爷家玩吧!跟以前一样,住一两礼拜,侬爸妈也能过过二人世界,爷爷带你钓鱼。”爸妈对视一眼,妈笑着说:“阿爸,侬别把他宠坏了。”爸接过电话:“爸,去可以的,但侬看着点,别让他老打游戏,个么过两天把他送过去。”妈妈点点头,想了下,补充道“那要么过几天正好我们也一起去乡下吧”。
夜深了,弄堂安静下来,只有远处的敲击木板的声音,应该是有人在卖柴片馄饨。我躺在床上,十点多,还是睡不着,只能硬闭起眼睛,数羊吧。
可还没数到一百,耳边响起里间的动静——低低的喘息,和床板的“吱吱”声,像前一晚的回放。我的心又纠了起来,又想去看了。悄悄爬起来,赤脚踩着地板,摸到窗户边。窗帘没拉严,里面有一盏昏黄的床头灯,照亮了一切。
爸爸压在上面,妈妈赤裸着,仰躺在床上,双腿缠绕着爸的腰,像藤蔓缠住树干。妈妈的乳房不大也不小,但是躺着就自然往两边摊开,兴奋的时候她乳头似乎立起,红色的,红得刺眼。腰线顺到小腹部,再往下,一大撮阴毛,很浓密,有一根东西在里面进进出出,进去的时候,把阴唇往两边分开,一点一点侵入,阴唇是暗红,整个阴部都有点湿,闪着光。爸爸的腰一下又一下,往下砸,啪,啪,啪,是身体接触的声音。爸爸的鸡巴虽然长度一般,但好在还算粗壮,每次进入的时候,都撑得母亲的身体颤抖。
“啊,啊, 啊,啊,啊,适意,哈适意”
啪啪啪,爸爸往下砸的频率快了一点。
床板晃得像要散架。随着爸爸整根拔出,龟头上白色的淫液竟有点惹眼,然后又慢慢推进去,很顺,很滑,妈妈的呻吟断断续续,像哭又像笑。
“嗯,嗯,嗯,继续,戳到里面去了,老公”
“嗯,嗯,好喜欢,继续戳我”
汗水顺着她的锁骨淌下来,到胸口。她的头发散在枕头上,烫卷的发尾黏在脸上,增添了一分迷离。
嘴唇微张,“嗯嗯…老适意额…深一点,我喜欢”。爸爸的表情甚至有点扭曲,低吼:“就这么操你,哪能都操不够!” 妈妈睁开眼,看着爸,声音沙哑:“对的,操我,操我,老公,喜欢被你弄。“
“说,被我操”“被你操,老公”
“操我舒服伐?我下面水多伐?”爸爸没回答,呱唧呱唧,鸡巴进出了好几次,才说:”多的,每次都很多,册那,外面滑,里面紧,我以为这么多年,怎么还是这么舒服”
“那就一直操我,操不够,好伐,啊,啊,啊老公”
“骚老婆,就操你一个,你就让我操,好伐?”
“是的呀,就给你操,不然还有谁,神经病!”妈妈说着,双腿更缠紧爸爸的腰。爸爸插到最深的地方,像磨盘一样顺时针磨,妈妈很受用,眼睛闭起来,腿又张开,好直的腿,白皙,脚趾甲涂了红色的指甲油,打开腿是想爸爸弄更深。
“啊,好会弄,舒服死了,哈舒服,唉唉啊,等会儿,顶到了,老公,顶进去了,要死,啊啊啊啊”妈妈语无伦次起来。
“以前不是…那个老头子么,册那”,爸爸嘿嘿笑了几声
“撒老头子,就大了一轮,侬哪能老是问,陈年醋吃不够的啊,就喜欢这种,啊,嗯嗯,啊,老公…”
老头子?前男友么?
妈妈似乎倒也没有因为爸爸说起以前的事情恼火,我猜应该是经常提起,也习惯了。
“是的呀,他以前也这么弄我,也像现在侬也这么操我,满意了伐?啊,轻一点,啊啊啊啊”
“哪能弄额?”爸爸有点质问的口气,但是下半身还是继续在耸动。
“就和你一样,在上面,这样弄,啊, 对的,嗯嗯,嗯,啊,轻点,弄阶级敌人啊你,哎哟,轻点,啊啊啊,适意。”
啪啪啪啪啪啪,节奏明显加快了。
“啊,啊,啊,你太急了,慢点,我有点吃不消”
“就要你吃不消,让你被他操”
“啊,啊,轻点,你每次都要我讲,喏,听得满意了?”
“哈哈哈,就喜欢你这样,现在问你不生气了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老夫老妻了都,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你,不过也真的是,嗯嗯,每次你都有点激动,而且有时候更凶,哎哟,轻点呀,啊啊啊啊,他以前就是这么操你老婆的,不过那时候我还是他女朋友,自然给他操,啊啊啊啊,轻点要死,啊啊啊啊啊啊”
可能爸爸听到让他觉得刺激的话,速度频率都加快了。
“现在我人是你的了,都是你的,给你,再骚也都给你弄,啊,啊,啊,太进去了,受不了,老公,啊啊啊啊啊,骚逼都给你!好吧,喜欢这样?啊啊啊啊”
说着,妈妈和爸爸亲在了一起,疯狂地亲,两条舌头搅了起来,口水声传到我耳朵里。
爸爸听了激动,双手压着妈妈的双腿到身体两侧,妈妈的趾骨自然抬起,露出白皙的腿根,阴唇暗红的轮廓更明显,湿嗒嗒的。爸爸下半身用力,一下一下打桩一样,粗壮的鸡巴拔出时带着白色淫水,发出“呱唧呱唧”的声响,像小猫喝水。
爸爸喘着问:“骚逼,色艺伐?我的结棍还是他的结棍?”
妈妈喘得厉害,声音软得像水:“老公,侬的结棍,都是侬的,在我里面,啊,深,太深了,老公,要坏掉了!”
“那就坏掉,操烂侬,让侬这么骚!”爸爸一边说,一边继续操,把妈妈手脚都固定住,下身的节奏快得像要炸开,啪啪啪啪啪的声音,炸得我耳朵疼,心里痒。
妈妈微微睁开眼睛,抬头努力看着下面结合的地方,眼神有点祈求,又躺回去看着爸爸:“来啊,那就被侬操烂,老公,想怎么操都可以,好么?啊,啊,啊,太舒服了,老公我要不行了,骚死了,里面都是你的,啊,啊,太多了,啊啊,嗯,嗯”
借着光,看他们结合的部位,一片狼藉,水光闪闪,毛发黏在阴唇上,一根粗壮的鸡巴一下下闯进去,再出来,再闯进去,蛮不讲理。
妈妈看看爸的脸,闭上眼睛,继续享受。
爸爸低吼:“操烂也是我的,不管那个老头多厉害你都是我的!啊,老婆,来了,来了,要来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妈妈嗯了一声,喘着:“哦哦,好……都是你的,侬不吃醋我就都告诉你。”
爸爸说:“我就吃醋,吃醋了还继续戳侬!”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都是水。
妈妈的声音更软:“好,啊,太深了这下,嗯,又来了,嗯嗯,怎么都,这么深,嗯嗯,随便你,操死我了,都告诉你,我以前怎么被老头子戳的好伐,老公!”爸爸回应:“好的,都告诉我,我喜欢在你里面,喜欢你弄喜欢你被老头子弄,我再弄你,适意,被老头子戳,戳烂,现在都是我的,我就操死侬!”只见爸爸加速狂操了二三十下,低吼一声,身体猛地一僵,又抖了好几下。倒在妈妈身侧。
而妈妈瘫在床上,喘着气,双腿还缠着爸,像舍不得放开。
过了一分多钟,两人依偎在一起,妈妈的脸上泛着红晕,略带羞涩:“你这人,每次都问以前的事,怪不好意思的。”爸爸笑了,搂紧她:“刺激伐?阿拉佩珠,以前你不肯讲,后来么就越讲越起劲了,讲讲这些我喜欢。”妈妈哼了一声:“我早看出来了,侬就喜欢问老九的事,听他怎么弄我的,还觉得蛮有意思的,他又不老的再说了。”
爸爸哈哈一笑:“现在你人是我的,咋么问都可以。”
妈妈也笑了,声音软得像棉花:“那以后,还要继续多配合侬点罗?”说完还得意得笑了几下,爸眼里又起了火,捏了捏她的脸:“你可以试试看。”
夜色温柔,弄堂静得像画。房间里的场景却像火,烧得我心跳不止。我趴在窗边,呼吸急促,脑子似乎一片空白,又似乎全是爸爸叠在妈妈身上的画面。他们这么亲密,我是开心的。可这画面,太粗鲁,太刺激了。
妈妈和以前的男朋友,虽然了解不多,只知道年纪大了不少,以前做生意的,后来也是几经起伏,和妈妈分开之后做起了面包生意,不好不坏。倒是其实后来和妈妈以前的同学结婚了,后来有一阵子这个女同学和妈妈走得近,夫妻两个来过家里几次,爸爸也都见过,不算陌生人。
不知道爸爸是不是经常到妈妈以前也这样扒开双腿在那个男人身下婉转求欢,可能,也是这么的骚?可是这念头太罪恶了,我猛地摇头,想甩掉这画面。七月的上海好热,我的脑子里,却更热了。
我悄悄溜回外间,钻进被子,心还在狂跳。可是夏天,才刚刚开始。
第三章
“吱—吱—吱—”走在回爷爷房子的路上,耳边都是蝉叫,远的近的,城里的热闹劲在这里似乎也褪去了一些。农村像一幅褪色的油画,往远看,黄色的,绿色的,棕色的,一块一块的,每一个色块里又各有深浅。虫鸣,鸟叫,偶尔顽童们的互相叫嚷更是交织成一片。
转眼,我已经在爷爷的老瓦房里住了一周了,房子是两层的,青瓦盖顶,裸露的水泥,给人感觉朴素但是可靠,和爷爷一样。院子里几只鸡咯咯叫,屋后有片小菜地,应该是爷爷自己种着玩的。爷爷六十出头,身体一直很不错,走路都带着风,我经常感觉需要小跑才能跟上爷爷的步伐。他老人家嗓门大得隔壁都能听见,农村人一般都这样,不大点声,地里另一头的邻居都听不到在说点啥。他爱拉我干活,却也只让我干点轻松的,收拾稻谷、喂鸡,虽然俺我也经常弄得满身泥巴,他却乐呵呵:“彪彪,城里的小朋友儿要多动,你妈妈说了,让你游戏机带来但是不能一直打游戏,多动动!”我嘴上应着,心里老大不乐意,前几天刚来的新鲜劲有点过了,虽然仿佛一个新的世界,但是,新鲜的空气,清甜的蔬菜,这种被之后称之为“农家乐”的生活,以及所有的优点很快就被及其重复甚至有点无聊的生活给遮盖住。玩得来的小朋友不太多,而那几只羊都被我踹过好几回了,现在的我只想玩游戏机。
很快事情做完,爷爷在早就看到我的没耐心干活,便手里活暂时放下,说带我去池塘里玩一会儿。夏天是玩水的季节,虽然爷爷不让我自己去,可能也是爸爸妈妈嘱咐过不让我自己下水玩,快四点了,头上的太阳还是毒得像火,晒得我皮肤刺痛。爷爷搭着两条毛巾,哼着老调,带我到不远的那个池塘。池水还蛮绿的,池塘中间还有几株荷花,随着风,荷叶晃荡着,伴随着“呱呱”蛙叫此起彼伏。
很快他脱得只剩条裤衩,扑通走进水里,用力摆动大腿往前走了几步,溅起老高的水花。我慢吞吞下水,眼睛却忍不住瞄,爷爷还站在浅水区,弯着腰把水打到身上,哗哗地响。瞥见他胯下,那根东西几乎要戳进我的眼睛,一根圆柱体,又大又粗,就这么挂在腿间,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他用力搓了身体几下,像是习以为常。爷爷抬头,撞上我的眼神,我赶紧移开,他低头看了下,咧嘴笑:“彪彪,男人嘛,以后侬也会这么大,会更厉害!”他声音爽朗,像在打趣,又带着点得意。我却脸烧得更厉害,慌忙潜进水里,扑腾了几下。
傍晚,爸妈从上海开车过来,打算住几晚然后和我一起回去。老爸穿着短袖衬衫,一条西装长裤,妈妈则还是白色套装,下面踩着高跟鞋,走在泥路上小心翼翼,看来是爸爸接了她直接从公司里过来。“阿爸,侬好呀! 小册老乖伐?么闯祸伐?”“没,很乖的阿拉彪彪!”
不一会儿,爷爷在院子里摆桌,红烧鱼、炒青菜、腌笃鲜,香得我直咽口水。饭桌上,爷爷和爸爸聊着村里的事,老张儿子又进城了,李家大妈和媳妇闹矛盾了,二狗子还是整天无所事事,妈妈笑着插话:“爸,这鱼真鲜,城里吃不到。”爷爷乐呵呵:“佩珠啊,你们喜欢就多来,阿拉乡下空气好!””怕给你麻烦呀”“哪里麻烦,你们来,我开心的类!”
一边吃一边聊,时间过得很快,吃完饭,看着天色也还没暗,我们跟着爷爷去田头散步。夕阳只剩一半露在外面,稻田里蛙叫一片,风吹过,稻浪翻滚,像海。妈妈已经换上了T恤,牛仔裤和运动鞋,踩在泥路上,咯吱响,爸爸偶尔搂着她的肩,低声说笑。爷爷走在前头,指着远处的各个房子讲哪家住的是谁,有啥好玩的事情。走过那片池塘的时候,我脑子里又闪过爷爷在池塘的画面,和那根茄子,刚想和爸爸的比较,赶紧摇摇头。再偷瞄妈妈的背影,肩膀到腰轻柔的曲线,再往下,圆润的屁股,如同括号一般丰满得惹眼,一步一步往前,屁股的肉也随之扭来扭去。再往下,被牛仔裤包裹紧紧的两条修长的腿,白色的运动鞋,这是那个上次夜里在爸爸身下嗯嗯啊啊呻吟的妈妈么?
很快回到老房,洗澡是个麻烦,整个房子有两个厕所,但只有一楼那个有淋浴,其实只是用一块木板搭了个布帘当浴室,爷爷一个人住,倒也无所谓。我很快洗完,上去二楼,换爷爷洗,爷爷速度更快,几分钟水声就停了,过了会儿,往外喊:“国强,侬裤子我拿错了,帮我换条来!”爸爸在二楼帮我检查作业,皱眉说:“彪彪,你衣服穿好了是伐,你过来,这道题目不对啊,哦,佩珠,侬去帮拿下裤子,不知道哪条错了,我这道题先弄完。”妈妈应了一声,看了眼之前洗完堆在一起的裤子,拿了条应该不是爸爸的,下楼。我看了作业本上,不少的修改和笔记,密密麻麻占了一半。很快,妈妈急匆匆上楼,脸红得像苹果,低头不说话。爸爸听到声音看了眼,问:“咋了,脸这么红?”妈妈“嗯”了一声,没再搭话,径直走进房间。
夜深了,不同于城市里的夜,安静但有人声和自行车声,农村的夜静得吓人,只有虫叫和远处的狗吠。我睡在二楼最里面的房间,爸妈住二楼中间房间,爷爷在最外面的房间,靠近楼梯口的洗手间便于晚上起夜,只是爷爷房间和爸妈房间中间有两扇窗,本啦是用来通风的,常年开着,但是每次我们爷爷家,都会用窗帘拉起来,这次也不例外。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乱七八糟,想到好几天没看爸妈那个了,不知道他们在爷爷这里也会不会…… 于是爬起来,赤脚踩着木板,轻手轻脚溜到爸妈房间门口。
在夜色里,我仿佛可以听到扑通扑通自己的心跳,门没关严,留条缝,想是不想空调开着屋里不通风,月光漏了进去,照得一切模模糊糊,是爸妈在说话,声音倒听得真切。往前小半步,凑到门缝偷偷看。
床上有两个人影,妈妈跪趴在爸爸身前,手握着爸爸的鸡巴,已经硬了,确实也挺粗壮,但就是长度一般,尤其,尤其和下午爷爷的那一根比较起来。我立马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呼了口气,再往里看。妈妈的乳房其实不算大,但是这个姿势就特别诱人,乳房的形状如同钟乳石一样垂下,乳头立着,外面一圈乳晕,红得刺眼,微微晃动。妈妈低声说:“今晚大姨妈还没走干净,明天八侬弄(给你操)。”她努了努嘴,再指了指爸的下面,媚眼一瞥。
爸爸哼笑道:“那用手,嘴巴也行,佩珠,侬最会了。”妈妈白了他一眼,手继续慢慢撸着,动作挺熟练的,从根部到前面,然后大拇指在龟头上方磨一圈,爸爸倒吸一口气,四根手指拿捏着龟头往上提,然后慢慢往下套,沿着茎身到底,再到垂下的蛋蛋,也一起摸一摸,捏一捏。爸爸已经靠在床头,眯着眼问:“哈适意….嘶,真适意啊,每次都…哎,对了,刚才哪能回事?脸红成那样。”
妈妈手停了一下,头有点不好意思往下,低声说:“么啥事,就是拿裤子给爸的时候,帘子拉开了,他以为是侬……我看到…阿爸的那个了。”爸爸愣了一下,哈哈笑:“哈哈,那是不是很大?老头的家伙咋样?”妈妈脸更红,啐了一口:“侬还笑!哪有人问这个的,真的是”她手用力撸了几下,爸疼得吸气:“轻点,侬个是报复啊!”
爸爸的手伸向妈的胸,捏着她的乳房,捏了几下,感受了下手感,乳房在他手里就和面团一样,然后松开,拨弄几下乳头,妈妈的身体一颤,低哼了一声,“轻一点,啊,嗯嗯,轻一点好伐”。爸爸调笑:“作啥,自己老婆的摸摸不可以的啊。”
妈妈默认,继续撸着爸爸的鸡巴,已经很硬了,龟头似乎发红,每次妈妈撸到龟头的地方,爸爸都倒吸一口气,似乎在憋着什么。
“侬一港,我想起来了,爸确实老大额,老早点….哎,适意适意,老婆,你手好软”
“侬来劲了是伐?还老早点…老早点作啥?”
“嘿嘿嘿,不是跟你说过以前看到我爸了该弄我妈么(我爸爸在操我妈妈),老大额,而且蛮节棍额(很厉害)”
“老色巨(老色鬼)!”妈妈笑了捶了爸爸大腿一下。然后继续撸着,撇一眼爸爸享受的表情。
“反正就是蛮大额,哎你是不是看到的嘛….?”
“哎哟,神经病,没看到!”
“骗人!前面还说看到”爸爸说着,用力把鸡巴往妈妈手里顶了几下,做出几下抽插的动作。像是给妈妈省点力气。
“大的,好了伐?”
“长伐?”
“长的”
“嘶,你轻点,个么粗伐?”
“侬可以关特伐(可以闭嘴么)?闲话嘎西多(废话那么多)…”
妈妈继续撸着,不紧不慢,爸爸手偶尔摸摸她的背,偶尔玩几下奶子,倒也自在。
“不过侬伐要港(实话实说),真的蛮大的,阿拉阿爸额么事(爸爸的那个东西)”
“……我就港伐(我就说吧)?!”
“神经病!”
“痛痛,弄死我啊你要?哎,是不是爸爸的….比我要大?嘿嘿”
妈妈楞了一下,抬头看了眼爸爸调笑的神情。嘴角一弯,“是啊,比你的大,大一点,好像哦,比你的长,粗么差不多?不知道是不是比你的粗,但是前面的很大的,好像是很大的”妈妈倒是很配合。可能也是知道爸爸就是这种时候喜欢乱讲些有的没的。
“嗯,嗯,真的啊,你看那么仔细?”
“对啊,看仔细一点,好回来回答你的问题”妈妈忍不住笑了。
“啊,瞎港了罗(瞎说)?”
妈妈犹豫了一下,“也是真看到了,大是蛮大的,老公,你不生气哦?”妈妈说着,倒仿佛安抚一下,摸了摸蛋蛋和龟头。
“不生气,有啥生气的,这有啥,又不是港(又不是讲)….”
“又不是港…谁?”
“没啥,没啥”爸爸倒不好意思起来。
妈妈手停了下来,看着爸爸:“是不是又想说…又不是老九啦?”说罢,看了看爸爸。
“嘿嘿,我没说”
“你心里想了”
……
一阵短暂的沉默。
“那,你说,老九的家伙,是不是跟爸爸的差不多大?”
妈妈哼了一声:“就知道你要问,去你的!”说罢,停下手,装作生气,坐到了床垫上。爸爸做势要去安慰。
她顿了一下,像在回忆,低声说:“好像……差不多吧,爸爸的么,蛮粗的,也老长的,硬不硬不知道,老九的么…”没说完,看了看爸爸,见爸爸满脸都是好奇,继续道“跟你说过的呀,大,粗,节棍,可以了伐?”爸爸眼睛一亮,呼吸粗了几分:“册那(特么),我就知道,爸爸的是真的大的,我以前看到过好几次的了,你说老九的大,原来和爸爸的差不多啊。那是真的…”说着话,倒是在品评某种事情一样。
妈妈脸羞涩的神情一闪,也没接话,伏下身,低头含住了爸爸的鸡巴,嘴唇一下裹得紧紧的,发出湿漉漉的“呜呜”的声音。爸爸低吼:“适意(舒服),侬这小s…真会弄!”妈妈抬头,吐出鸡巴,媚眼看着爸:“想说小啥?小骚逼是伐?”
我呼吸一紧,小骚逼这种话从妈妈嘴巴里说出来,真的很难想象,可是又觉得好刺激。
妈妈也没等爸爸的回答,继续吃了起来,这次是慢慢从龟头一点点亲到根部,然后再慢慢亲回去,嘴唇像会蠕动的蚯蚓一点点爬行。
“嘻嘻,就喜欢你这么骚,扎劲(过瘾)!”
“轻点,别被彪彪和爸听到。”随即继续低头吮吸,传来“滋滋滋”的声。
“彪彪睡得死,没事。爸爸么,是过来人,听到就听到。”
妈妈哼了一声:“侬不害臊啊?”
爸爸捏了捏她的奶子,弹了下妈妈的乳头:“听到又咋样,又看不到。”
妈妈嗯了一声,快速瞟了一眼他们房间和爷爷房间中间的那两扇窗户,窗帘还是拉着,然后斜了爸爸一眼:“那有你这样的,孝顺得来?!”
爸爸听出妈妈口气里的揶揄,“个么是的呀,爸年纪大了,啥没看到过,伊(他)老早…帮我妈白相了结棍类(玩得厉害着呢)”
“侬哪能今朝(今天)还没出来?”
“快了快了,侬继续…嘶嘶”
妈妈也没不耐烦,继续撸着,还摸摸蛋蛋和爸爸胸口的皮肤,在爸爸的胸口打圈。然后,妈妈看了眼闭着眼的爸爸:“那…如果被爸看到呢?”
爸爸眼睛一下睁开,呼吸被打乱了一下,“看到就看到,让他看,看到也吃不到!” 妈妈扭了扭屁股,不知道是姿势不舒服还是怎么,大腿根部用力挤了一下,撩了撩头发,声音软得像水:“侬太坏了。”
爸爸眯着眼:“哪里坏?”
“侬都要让我给侬爸看到。”
爸爸语气越来越轻佻:“看看不少块肉,侬这么好看,我妈走得早,他也不容易,就当让他饱饱眼福。”
妈妈轻打了爸爸一下,“你来真的啊,坏死了,那以后真的给爸看到,侬别生气哦?”
爸爸哼了一声:“不生气,不生气,侬是我的,看看有啥。”
妈妈噗哧一下笑了起来,手本能去捂嘴,想到这只手刚才一直在摸爸爸的鸡巴,立马放下“还不知道你,就嘴巴讲讲,过过嘴瘾”
“干嘛,说说看有啥,哎….?”
“嗯?”
“侬以前帮老九…?”
“帮老九哪能?打过飞机是吧?”妈妈有点不服输的感觉,调戏起爸爸来。
“嗯…”爸爸似乎憋了口气,嗯了一声。
“打过的呀,也是这样,帮他打,撸他的那个,就想听我说这个,知道你的”妈妈说完看着爸爸的脸,有点调皮但又怕他生气。
“然后呢?”爸爸收起了之前开玩笑的感觉,声音也低了几分。
妈妈看了眼爸爸的鸡巴,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变化,似乎更小心把弄起来。然后看着爸爸说“就是帮他摸,摸很硬,很大,在手里反复摸,很好摸,有点青筋,我喜欢摸那些青筋…”
“嗯…”爸爸似乎是鼻孔在出气,低沉了一声算是回应。
妈妈继续道“以前有几次我也是来那个,不方便,他想要,就,就帮他摸,前后这样摸,一下一下”爸爸听闻低头看了看正在被妈妈抚摸的坚硬挺拔的鸡巴,似乎在想象着什么。
“怎么还更硬了一点,不要脸”妈妈说着亲了亲爸爸。
“喜欢么?”
“喜欢,喜欢摸,很好摸,很热很粗,在手里很好玩”
“就一直摸?”
“嗯啊,一直摸,摸着摸着…”
“然后他出来了?”
“然后…”
“嗯?”爸爸眼睛睁开看着妈妈
“不许生气”
“你说”
“他,就弄我的嘴巴里面去”
爸爸僵在那里一秒,然后突然去拉起妈妈的身体,然后一下就吻着妈妈的嘴巴,妈妈马上热烈回应,两个人发出“咕唧咕唧”口水交换的声音,充满激情,两条舌头互相纠缠,交战,似乎要拼命伸到对方嘴里,妈妈手里也没停,继续摸着那根鸡巴,前后撸着,只是速度加快了,看上去也握得更用力,爸爸也去摸妈妈的胸,还想伸下去,但是顿了下,重新回到胸部揉搓。
嘴唇分开,隐隐还有一丝口水连着“他怎么弄你的啊?”
“就是,就是操我的嘴巴,用他的东西弄,很用力一下下…插我的嘴巴”
“很粗的是伐?”
“很粗的,老公,嘴巴有点塞不下,还不让我逃”
爸爸喘气越来越粗,像一头牛。“你,你们很骚的”
“是的,老公,蛮厉害的那个时候,就感觉很那个”
妈妈显然来了感觉,屁股扭了扭,腿更用力并拢,爸爸的手更用力,揉着她的乳房,乳头在指间颤动。妈妈慢了下来,喘着气:“太重了,侬轻点!”爸爸不理,脸色也更红了一点,然后抓着妈妈的头,又亲在了一起。几乎喘不过气,然后分开,但是嘴唇似乎还是连着,就那么近的距离。
“老公…不生气吧”妈妈声音有点腻
“嗯,么啥(没什么),我喜欢”
“我知道你喜欢,故意说给你听的”手更快了,知道爸爸可能快要到了。
“嗯,受不了,想到你以前被他弄”
“受不了是伐老公,想到你老婆以前被他…玩是吧,受不了?好硬老公”
妈妈的手飞速前后撸爸爸的鸡巴。
“受不了,但是还是喜欢老婆,以后还想听怎么操你的”
妈妈亲了爸爸一下,“喜欢就告诉你,怎么操我的,好伐,在我里面,一直弄我”
爸爸脸抽了下,“嗯,不行了,快要来了,你继续说”
妈妈继续“他就那么弄我,要让我帮他弄出来,就这样,然后他就很用力,然后飙很多出来”
“他射哪里?”
“射在手上….”妈妈顿了一下
“嗯…嗯?”爸爸似乎有所期待
“啊,老公,手上,还有,还有就是弄在我嘴巴里,用力弄我的嘴巴,一直弄,然后不让我动,然后就…”
妈妈明显很激动,屁股扭得幅度更大,手撸的速度也更快。
“啊,老婆,我也要,要弄你,嘴巴,嗯,来,哦啊啊啊啊啊啊啊”爸爸刚想往后退,可能也是想弄在妈妈嘴巴里?
“啊,不行了,不行了,先等等,老婆,我来了,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爸爸下身拼命耸动,然后一下下爆发出来。妈妈赶紧拿起旁边准备好的毛巾,及时捂住,让爸爸的家伙在毛巾里尽情释放。
爸爸抖了好几下,终于停止。
“太刺激了,老婆,前面还想一样射你嘴巴里,来不及了”
“坏蛋,我都有点不好意思”
“我看你也有感觉,一直在扭动,那个时候就好想戳你”
“都怪你呀,说那些,我都也想要了”
“好爽今天,好有感觉”
“你也很骚的喏,听这些就这么激动,下次我多讲一点,激动死你”
爸爸捏了妈妈的屁股一下,不好意思地笑了。
“坏人,我去弄掉去”妈妈下床,可能要去厕所清理一下。
我站在门外,心跳得要炸开,汗水滑下脖子。赶紧倒走了两步,然后退回房间,钻进毯子,心还在狂跳。过了会儿,是妈妈回房间的脚步声。这些对话实在太爆炸了,妈妈以前是怎么样的,在那个人身下也是这么呻吟的么?我知道这么想很不堪,可是根本没办法停止,也是张开腿?那个人在上面?很大的么?妈妈还用嘴巴……
窗外,虫叫声不绝,一直叫到了我的心里。
第四章:气死你,气死谁?
第二天迷迷糊糊起来,吃完早饭人还是有点没清醒过来。农村生活还是老样子,过了新鲜期之后,看太阳觉得毒得像要把人烤干,看稻田觉得那一片黄绿得刺眼,空气也从青草香变成泥土牛粪和烧柴火的混合味。除了窥到的春光,其他的似乎都越来越不能吸引我。
爷爷拉我去菜地锄草,没多久汗水淌得像下雨,他却干劲十足,哼着没听过的调子,锄头挥得虎虎生风。爸爸帮了会儿,便坐在院子里看报纸,那种严肃劲儿早就被冲淡了。妈妈忙里忙外,忙着收拾家里东西,扫地,然后准备午饭。今天她穿着条浅色的连衣裙,半截袖,胳膊露了出来,额头微微渗着细汗,温柔得像幅画。我偷瞄她,裙摆随着动作飘扬,腿还是那么修长,在水泥地上踩着,有一种反差美。心底又冒出昨晚的画面——她红着脸,嘴唇紧紧裹着爸的鸡巴,或者抚摸着,还说着以前的那些事。到底哪个才是我的妈妈?
吃过午饭,妈妈在院子里的水井边洗床单,用那种老式的搓衣板咯吱响,水花溅得她裙子湿了一片。堆了一大盆衣服,爸的衬衫,我的T恤,还有爷爷的旧裤子。她手脚麻利,嘴里也哼着小曲,仿佛不管是家务还是工作在她眼里都能完成得很好。爷爷走过来,连忙几步走近,皱眉说:“佩珠,我的衣服我自己洗呀,侬歇歇。”妈笑着摇头:“阿爸,难得来一趟,我帮侬洗,啥大不了的。”她语气亲切,倒像是在哄小孩,爷爷还坚持了几下,见拗不过,悻悻然走回屋里。我坐在门槛上,假装看书,眼睛却没离开过妈妈。她弯腰搓衣服,裙子贴着腰,为了方便,把裙子捞到大腿上夹起起来,一截大腿,小腿都露了出来,用湿漉漉的手擦了擦额头,脸上闪着水光。妈妈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眉眼温柔地笑了,弯弯的眼睛,挺翘的鼻子,一排洁白的牙齿,有点黏在脸颊的发丝,更增添了一种妩媚。
晚饭时,爷爷炒了盘辣椒炒肉,妈妈炖了锅冬瓜排骨汤,农村的柴火做的饭总是格外香。妈妈此时已经换了件白色的裙子,肩头露出一片雪白的皮肤,两片瓷片一样的锁骨中间一个玉制吊坠。她端着汤碗上桌,弯腰时,裙领敞开,露出胸口白花花一片,黑色胸罩的蕾丝边若隐若现。我眼睛一热,赶紧低头,脸烧得像火。爷爷坐在对面,眼神一闪,明显也看到了,喉咙动了一下,忙转头盯着桌上的菜,装作没事人。爸在厨房洗碗,喊着让爷爷多吃点,没看见这幕。妈妈也丝毫没察觉,笑着给爷爷夹了块排骨:“爸,侬尝尝这汤,炖了好久。”爷爷闷声应了句“嗯,蛮好”,埋头扒着饭,粗大的指关节更用力,攥着筷子紧了点。
夜幕降临,白天的热气也跑回家,隔壁家的狗也不叫了,外面只有虫叫和风吹稻田的沙沙声。我躺在房间里,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昨晚的画面烧得我脑子一整天都乱糟糟的。妈妈的走光,爷爷也看到了吧?
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爸妈说过的一句话,我爬起来,踩着凉凉的水泥地,想溜到爸妈的房间再偷看一下,刚摸到门框,听到隔壁传来低低的说话声,妈妈的声音柔柔的,穿插着爸爸的笑声,以及床板咯吱咯吱的声音。我心跳快了点,正要走出去从外面的窗户看看,走廊的另一头传来吱呀一声——房间门开了。我吓得认真得退了半步,屏住呼吸,眯眼看去,是爷爷,穿着宽松的背心和裤子,慢悠悠朝厕所走。房间里应该也是听到了声音,爸妈的说话也停了,突然房间里死寂一片。一会儿,爷爷回来,爸爸的声音随之从里面响起:“爸,咋了?”爷爷瓮声瓮气:“么啥,上个厕所,侬们继续聊。”爸爸笑了:“那阿拉声轻点。”爷爷赶忙说:“没事,我耳朵不好,只是年纪大了,觉浅。”他三步并作两步,门吱呀关上。
我松了口气,悄悄再溜到爸妈门口,农村的窗户总也是不紧,个人隐私在这里都不算什么,月光照得床上的影子模模糊糊。我凑近,呼吸急促,眼睛死死盯着。
爸妈在床上,爸爸在上面,妈妈仰躺着,双腿还是分开自然抬起,乳房微微摊在两旁,被爸爸的身体压着,乳头在夜色里显得黑红黑红的。爸爸压着她,正在慢条斯理地进出,双手偶尔摸摸妈妈的两条腿,爸爸一前一后进出,只能看到两个露在外面的蛋蛋在动,床板发出轻微的吱吱声。
妈妈低声说:“轻点,侬别太大声,爸爸还没睡着类,会听到的。”
“哎呀,听到就听到,怕啥?”
妈妈白了他一眼,声音压得更低:“嗯,嗯,侬真要请爸来看啊,啊,嘶,适意啊”
爸爸低笑,用力怼了几下:“看就看,干嘛,不让看啊?”
妈妈气笑了 “侬那么大方,我也无所谓,嗯,嗯啊,老公,进来了都”
爸爸的动作加快了点,鸡巴进出时带出湿漉漉的水声,啪啪啪有节奏的声音。妈妈似乎咬着唇,头侧在一边,低哼着,像是忍着叫声。
咕唧咕唧咕唧,鸡巴插入的水声。
吱呀吱呀吱呀,床板声。
嗯嗯啊,啊,啊嗯嗯,妈妈的叫声。
过了会儿,妈妈突然说:“下午洗衣服,你爸的裤子乱七八糟的。”爸爸没懂,停了下来,喘着问:“啥,啥意思?”妈低声解释:“老人家……弄在裤子上了,难怪一开始不让我洗。”
“啊?尿裤子啊?”
“哎呀,笨,啥呀,是…那个,弄在裤子上了”妈妈特意加了重音。
我脑子轰地一声,爷爷是不是看到妈的胸,回去摸自己了!我一下心跳得要炸开,脸也热气来了,是妈妈的乳沟吧爷爷也看到了。
爸爸愣了一下,哈哈笑:“老头子还蛮有劲的!不知道白天看到啥么事了?”
妈妈拍了下爸爸的手臂,“侬是戆大啊?!”
爸爸被莫名其妙骂了一句,“哪能了?”
“切,是…是昨天晚上呀,笨”
“哦”
“哦”
我和爸爸不约而同哦了出来,原来不是吃饭时候,也对,那时候衣服裤子已经换下来了。
“老公,昨天是不是我们太,太那个啥了啊?”
“太啥?”
“太响了,而且…太黄色了我们说的东西”
“哈哈,这有啥,骚一点有啥,他又不是不懂,让他看看媳妇的另一面呀”
妈妈啐了一口:“去侬的!”但语气里完全没生气,甚至隐隐有点得意。
“来,换换”
爸爸拉起妈妈换了姿势,自己走下了床,然后拉着妈妈的腰,于是妈妈转了身体,趴在床沿,屁股翘起,爸爸站在地上,从后面进入。一瞬间,那鲜红的阴道面向了我,阴部毛发很多,很浓,一直连绵到菊花,阴唇暗红,已经充血了,而且仔细看里面还湿湿的。爸爸低着头看了看妈妈的阴道,倒吸了一口气,用鸡巴瞄准了一下,然后“嗯”的一声,鸡巴慢慢地插了进去,一下到底了。
“吼…”妈妈被突然进入的异物侵入,忍不住叫了出来。
爸爸继续开始抽插,一下一下,双手把着妈妈的屁股,腰部发力,前后进攻,每一下都带着力,但是动作还是很克制,似乎想打持久战。
他们交合的地方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妈妈的屁股也因为每一次撞击而变形着,再恢复。
妈妈嘴巴里低声喘着:“慢点,好人,侬轻点……”
爸爸低吼:“怕啥?怕又被听到啊?”
妈妈哼了一声:“不要脸的啊你,真的是,哎哟,不要都出来然后进去,太用力了,啊,啊,啊,轻点,啊啊“
呱唧呱唧,水声更大了点。
“要死,侬则坏蛋,真要八伊他听到啊?嗯嗯,嗯嗯啊,有点进去了,啊,啊”
爸爸笑得更得意:“听听呀,嗯,不好么?”
“不好!”
爸爸听完更用力操了好几下,啪啪啪的声音一下响了不少。
“嗯啊啊啊啊,我,啊啊啊啊,侬,嗯额,额额”妈妈有点受不了。
爸爸没停,继续啪啪啪着操,“哪能,好不好”
“好,啊啊啊啊,好的,好的,老公,要死,受不了啊啊啊啊啊”
啪啪声停了下来,爸爸摸了摸妈妈的屁股,像是安慰,“适意伐?”
“适意额,老适意额,就是有点不好意思,叫了太响了我前面”
“没啥,喜欢你这么叫出来,爽”说着,爸爸继续慢悠悠插了进去,再拔出来,看看鸡巴上的水渍,然后再慢慢挤进阴道里去。
妈妈仿佛被这样的钻营弄得麻痒难耐,身体也不自觉摇晃了起来,嘴里更是恩恩啊啊不停。
“你说呀,看看又不少块肉,而且么…”爸爸有意停了下来。
“而且啥?”妈妈见爸爸停下,不解地问。
“而且么,你不是也看了他的东西?”可能爸爸也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直接说“爸爸的鸡巴”
妈妈喘着气,说“你还说呢,有病,哎你轻一点,不要这样弄,很痒的,要么插进来,要么就,不要在外面弄来弄去,人家痒死了啊,嗯嗯嗯”妈妈难受得哼哼。
“弄什么啊?阴唇啊?像这样啊?”爸爸说着用手拿着鸡巴,慢慢在阴唇上磨来磨去。妈妈被弄得肉臀晃来晃去,似乎不想让爸爸碰到。
“要死,很难受的,嗯嗯,不要弄了你,坏人,就知道弄我,昨天要我说帮别人打飞机的事情,今天要被你自己爸爸听到,有你这样的人伐?”
“嘻嘻嘻,都是好玩呀,老婆,阿拉自己弄,哪能港都可以”
妈妈没搭话,显然是默认了,爸爸这样的调笑早就不是第一次了已经。
“说爸爸,总有点不好意思”
“个么说你的老九呢?好意思了?” 爸爸没说完,一下就插了进去
“神经,啊,怎么又突然进来了啦,还要戳啊”
爸爸没说话,整根进去,再出来,感受着阴道里的温度和湿度。
“说呀,说你老九就好意思了罗”
“也不好意思,啊,啊,啊,轻点,太重了,干嘛,嗯嗯嗯嗯啊,嘶”
“说呀你”爸爸丝毫不想放过妈妈
“对的,啊,啊啊啊啊,就说,气死你,嘶嘶,嗯嗯嗯”
咕唧咕唧咕唧,水声好明显,怕是现在阴道里都是淫液润滑异常了吧,爸爸每次插入也很顺畅。
爸爸操弄的幅度更大了点,每次都是拔出来,然后只留龟头的一部分连接着两人的身体,然后重新一下到底进入那温暖的肉洞深处。
“好骚啊,看我不操你”爸爸甚至有点恶狠狠得说。
“嗯,嗯啊,老公,你操死我,嗯嗯”
“看你这么骚,还不让人听?让别人听听好不好”
“嗯嗯,不,好,好,嗯嗯嗯额,嘶嘶”妈妈已经有点混乱了。
“而且你自己先看到爸爸的,骚货,啊啊啊”爸爸又用力操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老公,好舒服啊,都进去,好深,嗯嗯嗯”
“大不大?”
“谁的大不大?”
“爸爸的”
“大的,是蛮大的”
“下次还要看伐?”
“不看了”
“嗯?”爸爸用力在最深处的时候像钻机一样打着圈。
“嘶,太进去了,不要这样,很难受的,啊啊啊啊”
“看不看”
“看的,啊,太适意了,看的,气死你”
“骚逼,就知道你这么骚”
“还不是骚给你看的”
“怎么看”
“盯着看,好了伐?大大方方得看!”
爸爸兴奋得呼吸更粗,鸡巴也一下下插得更深:“骚逼,就要操烂侬!让爸看看,侬这骚样!”
啪啪啪啪啪啪,声音不绝于耳。
妈妈的声音高了一点:“太深了,啊啊啊啊啊,侬再这样,要,操烂了啊啊啊啊啊!”
“操烂了算了,让我老头子去看看!”
妈妈气笑,扭着屁股:“侬可真孝顺,这么要我去给他看,看我的下面啊?老公”
被妈妈的话刺激到,爸爸突然拔了出来,整个人蹲下,脸一下埋进妈的阴部,舌头疯狂舔舐着,妈妈的阴唇湿得像涂了油,毛发也都黏在一起。
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妈妈捂着嘴,但是下身却翘着屁股,更用力往后顶去凑着爸爸的嘴巴,低哼着,声音压不住了:“啊,侬轻点……太适意了,要死了我”
爸爸舔得更用力,水声咕唧咕唧,像猫在喝水。
一会儿用舌头在阴唇外面打转,顺便把外面的淫水都全部舔了咽了下去,似是美食一般。然后伸出了舌头,用舌头的前面那一截去捅阴道,一下一下,不能很深,但是那种麻痒的刺感,让妈妈“俄呢呢,嘶,嘶,啊,老公,嗯,啊”不停在呻吟,而且越来越不克制声音的大小。
爸爸再用手指玩了会儿阴唇,用食指慢慢插了进去,仿佛流沙一般陷进去,妈妈的整个阴道都收缩了,包括菊花也一起。“啊,老公,不要用手,难受,啊啊啊”
爸爸看着一张一合的阴道,又一次被激起了食欲,再次凑了上去舔,用牙齿去轻轻咬阴蒂那边。
妈妈手抓紧床单,表情也扭在了一起,屁股更是想晃动,但是又怕晃动了就失去了被舔的快感,忍住不动。
“啊啊啊啊,老公,你,还是插进来吧,我受不了了呀,很难受的,一直舔里面”
爸爸可能也想射了,嗯了一声,马上站起身,又从后面进入,这次鸡巴插得更狠,一下下快得要命。妈妈忍不住了:“侬慢点,太重了,要弄死我了!啊啊啊啊”
爸爸低吼:“侬个骚逼,还要给我爸看,操烂侬的逼,操烂!”
“好啊,让他看,看看我怎么这么骚!好伐?”
爸爸的节奏越来越快,显然是不想忍耐了,妈妈整个人趴在床上,奶子也压扁了都,只有屁股努力翘起来,迎合着后面的抽插,每次鸡巴拔出来,阴唇都张开了一个口,两片阴唇都是水和淫液。
爸爸最后疯狂插了十几下,低吼一声,然后人抽筋一样,抖了好几下,又全部射在妈妈的阴道里,射完后,妈妈整个人就趴在在床上,背部起伏,喘得像跑了十里路。
过了会儿。
“适意伐?”
“老适意额,老公”
“下次还要伐?”
“还要的,老公”妈妈的声音都有点腻。
“你不怕被阿爸听到了啊?”爸爸笑道
“哎呦,对的喏,刚才弄太响了对伐?”
“哈哈,你才知道啊”爸爸笑了下,拍了拍妈妈的屁股,因为趴着的关系,一阵臀波晃开。
“那也是他自己的儿子那么骚,和我没关系”妈妈调皮了起来
“你是无辜的罗”
“对啊,不然呢”
“无辜的话,那就被听到也没啥”
妈妈无语,感觉中了计一般。
“哎哟,不要捏我耳朵,你这女人怎么这样,戳完就翻脸不认人”
“哪能,还给你脸了啊”
“饶命饶命,女大王饶命”
我拍了拍胸口,又是这么紧张的一场战斗,也许是姨妈刚走,所以妈妈也欲望很强烈的关系吧。但是妈妈在床上真的很不一样,有点让我没想到,但是又觉得这样的妈妈很迷人,很有女人味。
爸爸妈妈还搂在一起说着悄悄话,窗户上倒映出月亮的影子,突然闪了一下。我眨了眨眼,啥也没有。
回去睡觉去,趁着回忆还没散去,尝试进入梦乡,这两天又窥见很多爸妈之间的秘密,觉得好罪恶,但是更多的则是兴奋。
嗯,我还是喜欢乡下的生活的。
第5章:那扇窗
早晨,耳边传来院子里的鸡叫,空气中隐隐的清香,晨光从门缝窗缝中漏进,洒在地上,泛淡金色。昨晚的画面——妈妈那湿漉漉的阴唇,还有爸爸的低吼,那些甚至有些不堪的对话——各种嗯嗯啊啊,都一齐充满我的脑子。
“嗯…嗯…啊,啊”
又是一阵低吟钻耳,我以为还是在做梦,是幻觉。
“吱呀……吱呀”
是床板声。一下下像猫爪挠心。“嗯嗯…啊…还要啊…” 是妈妈在呻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没起来,是还没完全醒么还是觉得没那么兴奋了?我也不知道,但是床板就那么摇了几分钟,就慢了下来。
“…….哪能啦(怎么啦)?….啊是…….太用力啦…..咯咯咯,让你逞能”有点听不清楚,倒是反而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果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窥不如听,听不如听不着?
我刚要起来,走廊里传来了开门声,我僵在那里,下床也不是,回到床上也不是。随后就是脚步声。
“啊哟,老公,是撒宁啊(是谁)?伐会是彪彪起来了伐”
“好像是我爸,几点啦现在”
“六点四十五不到点”
“应该是阿拉阿爸,彪彪没八点不会起来的”
说着,传来了抽马桶的声音,然后又是拖鞋声和关门声。
我擦了擦汗,下床,再摸到门口,探了探头,走廊里没有人。安全,行动。
我找到已经熟悉的窗台窥视位,从窗帘的间隙往房间里看。爸爸躺在妈妈旁边,两个人身上盖着毯子,靠在一起。我扫了下房间,爸爸那侧的旁边是个床头柜,然后一把椅子,上面扔着几件衣服,似乎是爸爸的T恤,昨天还在穿的西装短裤,还有条内裤?妈妈的那一边就只有床头柜,上面是一件白色睡裙,上面盖着的是白色的一条棉质内裤,以及白色的蕾丝花边胸罩。房间另一边则是窗,窗的那边自然就是是爷爷的房间了,好在这几天窗帘都是拉着的,让爸妈有点隐私。
“让你不要弄,侬看,把阿爸弄醒了”妈妈埋怨着。
“哎呀,弄不弄,老头子都会醒的,伐怪我额呀”
“各么被听到也很,很戆的(傻)”妈妈有点不好意思了。
“倒没啥关系,哎,哪能现在早上有点不行了“
“侬还港(你还说),还没硬就要弄进来,我让你不要弄,好好睡觉,你硬进来的一刚(你竟然硬弄进来)“
“嘿嘿,个么伐是觉得想了么,哎老婆?”爸爸说着往妈妈那边靠了靠。
“你说,还记得老早点有趟(以前有次),去苏州一老白相(去苏州一起玩),还有的爸爸帮拿妹妹(爸爸和你妹妹)”
“多少年前的事情啦?”妈妈显然还没从早上被吵醒的情绪里走出来。
“嘻嘻嘻,第二天,早上,侬记得伐?”
“撒早上?”
“早上,我了该弄侬(早上我在操你),记得伐?”
“哎哟,神经病,好几年前的事情啦,三年前?”
“那天老过瘾的,哎,你还站在床上,弯着腰,喏,然后我站在你后面弄你,适意伐?”
“咯咯咯,你也不知道哪里看来的,黄带里学的是伐(黄片里学的)”妈妈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也忘记了,就记得那个姿势老适意的,那天早上老有感觉的”
“你现在也还可以的呀,干嘛,觉得自己老啦”妈妈听出来爸爸的语气中,似乎有对前面表现的不满。
“就是突然想到呀,这两年好像确实哦,不太来塞(厉害)”
“侬啊,就是想太多,昨天不是蛮好的么,前天?哦前天没弄,上个礼拜阿拉也有的呀”妈妈果然很善解人意,一直在安慰爸爸,说着还拍了拍爸爸的胸口。
爸爸看了看妈妈,帮妈妈把额头的头发撩了一下。继续道“有的时候就是想弄点不一样的可能”
“晓得侬额呀(知道你的呀),额,你睡不睡啊,我还想睡觉呢”妈妈说着,打了个哈欠,做势想翻身再睡会儿。
“哎,你说你和老九第一次搞是在哪里啊?”
“哎哟,上几个礼拜不是告诉过你了么,在他家呀”妈妈眼睛都没睁开。
“那…第一次是,很痛的吧?”爸爸有点小心翼翼地问。
“确实蛮痛的,他的那个…”妈妈犹豫了一下,“跟你说过的呀,蛮大的,就是第一次进来的时候,感觉就很胀,弄不进来有点”
“然后他硬来了?”
“哪有,硬来我伐要请伊切生活的啊(硬来我要教训他的)”妈妈说着,噗哧自己也笑了下,然后转过身,躺着,一只手慢慢抚摸爸爸的大腿。“就是吧,弄不进来,然后么又再亲亲抱抱啥的,然后么一点点弄呀,每次进一点点,再一点点,就这么完全进去的,但是确实很痛的,没弄几下,他就出来了”
“弄你里面了?”
“怎么可能,戴套的呀,和他大多数都戴套的,不然…不然还能有你什么事?”妈妈撇了眼爸爸,爸爸倒也耸肩一笑,不以为意。
“不戴套的呢?”
“哎哟,侬哪能啥都要问的啦,就是么,有次,吵架,哦那个时候好像我们已经认识了好像,对的,就是小吴的朋友聚会上是吧,那几天和他吵架,所以也是小吴女朋友让我去玩就正好去散心…”
“对哦,就是那个叫兰兰的啥是伐那个时候,帮侬关系蛮好额,我记得的,不过哦,我就感觉刚认识你那次感觉你不是很开心”
“对的,就是小矛盾那时候,然后么好像第二天吧,他把我约出去聊聊,反正车开到老西门那边,都是老房子,哦还有很多建筑工地,晚上没啥人的,就聊,聊着聊着么就那个了呀”
爸爸乐了,隔着毯子摸了摸妈妈的胸,“就在车上?”
“不然呢,去工地上啊?哎呀,就是那个时候都有点情绪,拉拉扯扯的,然后么就反而,就反而想那个了,然后么看周围也没人,就在车里弄了。作啥?阿拉也在车里弄过的呀,记得伐啦”妈妈努了努嘴。爸爸妈妈玩得蛮多的嘛,我都不知道。
“车里么,是蛮适意的,但是老刺激的”
“是的呀,那次其实就是有点生气,带着点脾气其实,弄起来么反而觉得像打架,大家都很拼的那种,我就在上面弄他,他想起来,我不让他起来,就在上面坐着弄他,他拼命捏着我的屁股,然后没多久他就受不了,那次倒是没想到会做,所以没准备,然后我也没多想,就让他弄里面了。还好,后来没啥…要死,侬哪能…硬啦,老公”妈妈略带得意地说了过去的故事,但是感觉到爸爸下半身的动静,手在毯子下面摸了摸爸爸。
“了该想阿拉佩珠哪能骚法子(在想佩珠有多骚)”
“侬就是欢喜听各种事体(你就喜欢听这种事情),我算了解侬额,老夫老妻嘎西多年类(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
“个么,侬个则小骚逼老早被宁噶哪能弄额(你这个小骚逼以前怎么被别人操的),我总归要晓得额呀”
“哎,轻点摸,摊肉饼啊你”妈妈打了下爸爸的手。原来爸爸说着已经手摸上了妈妈的胸,在毯子下面动着,感觉已经在捏妈妈的奶子了。
“老婆啊,每次你说我都觉得,老刺激额”
“所以我才告诉你,嗯…啊”原来爸爸已经把手伸下去,在下面摸了起来,但是因为毯子还盖着,所以只能看到爸爸的手在缓慢上下小范围移动。
“老公,侬又想了啊?阿爸还在隔壁类,前面起来了好像”
“先不弄,就个能”
“坏,嗯啊…就这样打圈,适意,嗯嗯,嘶嘶嘶”
“侬也帮我弄”爸爸下半身往妈妈那边凑了凑,意思妈妈帮他打飞机?
“轻点,不要让阿爸听到”
“稍微听到点也没啥,嗯,还是你的手舒服”
爸爸的手继续在下面动着,果然是在打着圈,妈妈的一条腿屈着,一条腿伸直打开,让爸爸的手可以正好去摸她下面。
“嗯嗯,水开始变多了你”
“啊,嘶,是啊,你慢点…慢点插进去老公”
好像隐约有一点水声,但是不够明显。看过去,爸爸似乎已经是在用手指抽插。
“啊,适意,又进来了,慢慢扣,老公”妈妈有点忍着低声道。
“把毯子拿掉哦”爸爸试探性问了问,抬头看了眼和爷爷房间那扇窗。窗帘还是拉着。
妈妈没有拒绝。
爸爸把毯子拿走了,只看到妈妈双腿打开,我这个角度正好看到妈妈赤裸的下体,两片阴唇仿佛打开在迎接访客的到来。阴蒂上的阴毛一丛,绵延到阴唇两边,鲜红的阴道张着,似乎在呼吸一般张合着。爸爸继续用手指去插里面,这次声音更明显了。
咕唧咕唧咕唧,水声潺潺。
而妈妈一边忍着叫,一边用手去帮爸爸打飞机,慢慢撸着。
“喜欢我弄你伐?佩珠”
“欢喜的,哪能弄都喜欢,嗯嗯嗯,啊,好多水我觉得”咕唧咕唧咕唧,水声越来越明显。
“因为你…很骚的呀,以前被老九弄,现在被我弄,都很多水,骚死了”
“就是,有本事你弄我适意就可以”,妈妈凑到爸爸脖子旁,“我就是你的骚逼,好不好”
咕唧咕唧咕唧,爸爸的速度更快,似乎都能看到有小水滴都溅到床单上。
“啊,老公,特快了,啊啊啊,我有点,受不了,啊啊啊啊”
爸爸一边弄,一边抬头看那扇窗。我也随着抬头,没啥特别的,窗帘还是拉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
“老公,我快不行了,这样要出来的了,你摸摸上面,这里”妈妈拉着爸爸的手到阴蒂上面。爸爸于是一只手扣着逼,一只手去揉搓阴蒂,妈妈更加受不了。
“啊啊啊啊啊,老公,特适意了,这样也适意,和戳逼一样适意,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嗯嗯,老公弄死我了”
“你现在这么大声阿爸听到估计他也要打飞机了”爸爸打趣道。
“切,听到就听到,你不是巴不得他听到么,还是巴不得他看到,不然干嘛把毯子拿走”妈妈竟然一语说中爸爸的心事。
爸爸也是楞了一下,嘿嘿笑了下,没说话。
“就喜欢你这么骚,想到你以前被操,就想弄你”
“那你弄,老公,嗯嗯,你想看我被…弄?”妈妈闭着眼还在享受。
“不知道,先弄你出来再说,快点,出来了伐?”爸爸的手速加快,两根手指在阴道里飞速抽插,听得出阴道里很润滑,妈妈的两条腿也配合着抖动,似乎在忍耐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快到了,老公,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嗯嗯,嘶嘶,嗯嗯嗯呢”
“老婆,快出来”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
“快出来,骚逼,想阿爸看看侬到底有多骚”爸爸下面的手指更用力抽插,一点也不怜惜,似乎要把妈妈的下面给弄炸一样,还抬头看了眼中间的窗户。
“啊啊啊啊啊,老公,不行了,要来了要来了老公,要被听到的,啊啊啊啊”妈妈抓过被子想塞到嘴巴里。爸爸马上去亲上妈妈的嘴,妈妈仿佛一个口渴的人喝到了第一口水,两个人的舌头在疯狂得打架,疯狂得想伸到对方嘴里。
“嗯嗯,随便,老公,我来了,来哦,来了,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然后妈妈整个人都抽搐了好几下,两条大腿把爸爸的手夹住。然后重新躺倒在床上。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窗帘似乎动了一下,我马上想到昨天晚上,可能不是窗上的倒影在动,而是房间里的那扇窗在动。
是爷爷在看?!
爸爸似乎也感觉到,抬头看了下窗户那边。窗帘又抖了下,这下我更加肯定了。
我有点不知所措,爸爸知道了么?知道是爷爷在看?
“老公,你在看啥啊”妈妈有点缓过来了。
“没啥没啥,你再睡会儿,我起来去准备早饭去”
我悄悄退回房间,拍了拍还在砰砰跳的心脏。
需要消化的东西太多了,我早饭也没心思吃,草草扒拉了两口,借口说出去走走,看着爷爷已经在干活了,收拾着一捆一捆的稻草, 岁月在他脸上刻出了一条一条深深的沟壑,常年在太阳下的劳作让他的身体晒成古铜色,上面的汗珠,更是让人觉得黝黑色闪着光,爷爷在他这个年纪绝对算是精瘦的,一直的田间劳作让他的体力比大部分人要强,我甚至觉得比爸爸的要厉害,爸爸经常没做多少家务就开始抱怨和叫唤了。妈妈虽然有时候也埋怨爸爸,但是毕竟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很久了,生活习性也都了然,互相配合得倒也很好,家里虽然小矛盾不断,但是总能在将将要升级成大矛盾之前被及时掐灭。我觉得一家能和和睦睦在一起,老爸老妈性格上的互补真的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彼此理解和成就,懂得成就对方的重要性。
在外面玩了会,十一点多,太阳开始变毒了,我也懒洋洋回去,准备看会儿电视然后等着吃午饭。走进院子,妈妈坐在那里洗衣服,正拿起一条裤子对着光在看,不知道看啥,灰不啦叽的一条四角裤,看着旧兮兮的,我走过去几步,“妈,我回来了,在洗衣服啊?”
“啊,回来了,彪彪,外面热伐?”妈妈头也没回,把裤子放了下来,在洗衣板上,沾了点洗衣粉,准备开始揉搓。
“咦,爸爸尿裤子上啦?”我看着裤子上白色的一大块,以为是爸爸的裤子。
“伐要瞎港(不要瞎说),快点进去”妈妈用力搓了几下裤子,想把那一块白色的斑给搓掉。感觉妈妈不管是在做什么事情,都很认真,哪怕洗裤子的时候,也是盯着那一块东西,一下一下在手里揉着,然后拿起来看看,似乎还凑上去轻轻耸了耸鼻子闻了下,皱了皱眉,然后对着光看了下,继续搓。我见妈妈手也没停,就转身进了客厅。
电视上正在播放中午的连续剧,闷热的空气让人有些昏昏欲睡。爷爷在厨房里走动的声音传来,锅碗瓢盆的碰撞声清脆响亮。
"彪彪,来帮阿爷打打下手。"爷爷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我犹豫了一下,脑子里闪过今早看到的一切。要是爷爷真的在窗户那边偷看,那是真的好尴尬?但我还是走进了厨房。
"阿爷,要我做点啥?"我问道,有些不自在地站在门口,两只拖鞋搓了搓。
爷爷正在洗菜,手上的动作麻利,略显粗大的手指关节把菜各种揉捏,慢慢搓,洗去泥土,然后从一头到另一头撸一遍,仔仔细细的,熟练又快速。完全看不出年纪已经这么大了。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露出一个笑容。皱纹如同刀刻一般,有岁月的痕迹,以前没那么多皱纹的时候,来学校接我放学的是爷爷,过了几年,带我一直在乡下玩的也是爷爷,再后来,我生病的时候爸妈白天要去上班来我家照顾我的也是爷爷,这几年,岁月的痕迹越来越明显,但是爷爷的身体依然健朗,想着,我不自觉往爷爷的裤子快速瞄了一眼。
"过来帮忙搭把手,切点葱花。"爷爷打断了我思绪,指了指案板上已经洗好的几根葱。我走过去拿起菜刀,开始切葱。
我不得不承认,爷爷的厨艺在家里是一绝,他的刀工利落,炒菜火候拿捏得刚刚好,动作麻利味道又好,就连最普通的青菜在他手里也能做出不一样的味道。每次来乡下,饭菜基本都是爷爷一手包办的,妈妈偶尔才会下厨煲个汤啥的。
看着爷爷三两下就剖开了鱼肚,取出内脏,然后用刀在鱼身上划了几道口子,我把切好的葱花递给他,爷爷接过葱花,均匀地撒在鱼身上。
"阿爷,你是啥时候学会做饭的?"我随口问道。
爷爷笑了笑,"年轻时候就会了。当时家里穷,饭都吃不饱,哪有讲究啥做法。后来你奶奶走了,我一个大老爷们,总不能饿着肚子,就慢慢学着做了。"他说着,又抓了一把姜丝放在鱼上,然后把鱼放进蒸锅,开始准备其他菜。
“阿爸做的饭是真的好吃,是不是,彪彪”妈妈一边走进来,一边手在围裙上擦了擦。
"哎哟,辛苦你洗衣服哦,天噶热,嘎西多衣服(天这么热,这么多衣服)。"爷爷还有点不好意思。
"没事,都是自己人" 妈妈说着还有点不好意思低了低头。
吃完午饭,爷爷说出去走走。这是他的习惯,每天吃完午饭都要出去溜达一圈,说是消食。爸爸去睡午觉了,妈妈则在洗碗。我则在客厅里继续打游戏。过了没多久,我听到爸爸起床的声音,然后是卫生间的水声。片刻后,爸爸走出来,看到妈妈正在收前一天的衣服。
"佩珠,弄好了?要帮忙伐?"爸爸走过去,帮妈妈拿起一件衣服。
妈妈点点头,然后压低声音说:"都差不多了”妈妈犹豫了一下,继续道“老公,刚刚我洗衣服的时候,发现阿爸的裤子上有......"
"有什么?"爸爸似乎没听明白。
"就是那种...白色的...弄出来的东西,又有了。"妈妈的声音更低了。我在客厅里假装专注于游戏,但耳朵却竖得老高,生怕漏掉一个字。
"哦,这个啊…哎,这个么,男人么…."爸爸支支吾吾,有点像搪塞过去,但找不到合适的词。
妈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觉得可能是...早上的时候...被他听到了,然后他就…"
"哦,听到了也没啥。"爸爸不以为意地说,"反正这种事情很正常啊,是伐?倒是你,辛苦了,帮阿爸洗裤子。"
"洗裤子没啥,但是这样…这样不好吧?"妈妈有些担忧,"我以为是讲讲的,没想到,真的被...被阿爸看到,就是感觉怪怪的。"
"看到也没啥,看多了就习惯了,哈哈。"爸爸笑着说,想化解尴尬。
"讨厌鬼!还要多看看,想的出的哦"妈妈笑骂一声,拍了爸爸一下。
我的脸有些发烫,想到窗帘后面的动静,以及再前面一个晚上,所以爷爷真的一直在偷看么?而且白天的时候,爷爷竟然...在打飞机?想着妈妈在被爸爸弄?还是早上爸妈在操的时候他就一边看一边打?越想越不对劲,我赶紧摇了摇头。
第六章:还有下次?
下午,太阳毒得像要把人烤化,空气闷得喘不过气,爷爷拉着我和爸爸妈妈去镇上办点事,回来路上买了各种水果西瓜,顺道去看他一个老朋友张叔。老张叔家离爷爷家不远,泥路上走十分钟,路边稻田的蚊子嗡嗡乱飞,踩得鞋底全是黄泥。
老张叔家院子乱糟糟,堆着生锈的锄头和破塑料桶,屋里一股霉味夹着汗臭,木桌上摆着几只搪瓷杯,杯沿泛黄,墙角蜘蛛网挂着灰尘。老张叔的儿子二狗子,快四十岁,整天无所事事,叼根草在村里晃荡,也不娶媳妇。他一米七多一点,身材壮实像农村汉子,眼睛小小的,笑起来两排牙齿全露出来,穿着脏兮兮的白色背心和大裤衩,拖鞋上沾着泥巴,脚趾缝里黑乎乎的。
今天妈妈穿了件白色的T恤,紧绷绷的,裹着胸部,像要撑破似的,隐约能看到黑色的胸罩带子,下面一条水洗蓝色牛仔裤勒得臀部翘得像括号,裹着两条修长的腿,走路时臀肉微微晃动。老张叔家里只有一台吊扇,吱吱转着,开到最大也吹不散热气,没一会儿,汗水就洇湿了衣服。
我左右看看,是大人们在说话,看妈妈背上的T恤黏在皮肤上,黑色胸罩的轮廓透出来,乳房被勒得鼓鼓的,乳沟深得像条缝,汗水让T恤更透明。而二狗子坐在旁边,傻笑着,眼睛在妈妈身上上下打量,趁没人注意狠狠盯着她胸口,嘴角咧得更开,腿抖得像筛子,手不自觉抓了抓裤衩。爷爷剥着花生,眼神一扫,撞上二狗子的目光,顺着看过去,妈妈的胸口快要湿透了,胸罩的蕾丝边也变得清晰可见。
爷爷狠狠地凶了二狗子一眼,二狗子马上吓得缩了缩脖子,抓起搪瓷杯假装喝水,杯子却空得一点水花都没溅。妈妈意识到什么,端起杯子挡在胸前,抿了一口,脸颊泛红,低头扯了扯T恤,可湿透的布料更贴身,乳房被挤得更鼓,透着深深的胸罩带子勒痕。
“天可真热呀”也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爸爸跟老张叔聊着村里的事,嗓门大得盖过吊扇声,讲到二狗子前阵子去村头王寡妇家偷看王寡妇洗澡,被狗追了好远,摔得满身泥,大家笑得前仰后合。二狗子不好意思挠挠头,嘿嘿笑,裤衩里鼓起一块,赶紧夹紧腿,低头抠脚趾上的泥。妈妈笑着起身夹了筷子腌黄瓜,弯腰时胸口下垂,乳房在T恤里晃了晃,乳沟更深了。二狗子的筷子停在半空,眼睛瞪得像铜铃,嘴角扯得像要裂开。爷爷马上又瞪了他一眼,剥花生的手顿了下,壳子掉了一地,啪嗒啪嗒响。
又聊了会儿,大家回爷爷家,天色也暗下来,热气还是黏在身上,院子里蛐蛐叫得烦人。爷爷让我们先洗,他去弄饭,我和爸爸快速洗完就换妈妈,爸爸便开始帮忙做饭,我给爸爸打下手,爷爷动作快,眼见着再炒2个蔬菜就差不多了,就交给我和爸爸,爷爷见都差不多了,便踱步出去说去抽根烟。
爸爸开始炒菜的时候,我想着上厕所,经过爷爷旁边,他立刻头扭向另一边,像是躲什么,烟头一明一暗,烟雾呛得我咳了两声。我上完厕所,随意往楼下看了眼,瞥见爷爷正在一边吸烟一边头往在往厕所里不时看着,背微微弓着,眼神却直勾勾的。
啊,爷爷是在偷看妈妈洗澡?
我悄悄走到一楼二楼的拐角,知道妈妈还在洗澡,看进去,隔板上挂着她刚换下的白色T恤,黑色的胸罩和内裤叠得整整齐齐,胸罩的蕾丝边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光,内裤上似乎泛着几滴水珠。隔间里水声哗哗,妈妈正背对外面,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肩上,手从脖子搓到胸口,捏了捏两个挺翘的乳房,乳头红得像樱桃,乳晕暗红,微微翘起。乳房不大不小,搓揉时一颤一颤,像两团软肉,水珠顺着乳沟滑到小腹。她弯腰搓背,臀部翘着,屁股白得晃眼,水珠顺着臀缝淌到大腿,腿根的皮肤泛着光。转过身,面对外面,手搓到小腹,阴毛浓密,湿漉漉贴在皮肤上,阴唇暗红,闪着水光,阴蒂微微凸起,像一颗小豆。她低头开始搓两条长腿,从大腿开始,到膝盖,然后是小腿,而胸口晃得更厉害,乳头在水流下立得更红,乳房随着动作左右摇晃。她抓起洗发露,抹在头发上,泡沫顺着锁骨滑到乳沟,再淌到阴毛,黏成一团。她又用手伸到后面搓了搓屁股,手指滑到臀缝,臀肉一抖一抖,水花溅到隔板上。抬起一条腿,搓到脚踝,水流冲刷着阴部,阴唇微微张开,露出粉红的内侧,泡沫混着水流淌到脚边。
爷爷的烟抽到一半,眼睛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死死盯着,裤子下面鼓起一块,硬得顶着布料,裤缝都绷紧了。他伸手摆弄了下,像是想调整下老家伙的位置,眼神却一直没挪开,嘴角微微抽动。妈妈低头搓脚,浑然不觉,爷爷稍转头,想看到更多,同时裤子里的鼓包更大了,这次像是要撑破布料了。他低声嗯了一声,掐了烟头,看了眼厨房,往厕所门小迈了一步,看着挂着的胸罩和内裤,手指动了动,像是想摸又忍住。他深吸口气,想是想到什么,朝厨房走去,步伐有点僵。我赶紧下楼,假装刚从楼上下来,脚踩在木楼梯上吱吱响。爷爷刚进厨房,爸爸抬头:“爸,菜都弄好了,都一起端过去吧。”爷爷答应了一声,抓起盘子就往外走,手指攥得盘子边咯吱响。
妈妈换了件灰色T恤和宽松的牛仔短裤,腿白得晃眼,喊:“还有菜没炒么?我来炒菜!”爷爷笑着说:“佩珠,侬歇歇,就一个菜就好了。”可他的眼神愣了下,赶紧转开,像被烫了似的。
我看向妈妈,原来她洗完澡没戴胸罩,T恤薄得像纸,两个乳头凸出小点,随着动作胸口晃得像果冻似的,在衣服里微微颤动。
她径直去灶台,让爸爸出去摆桌子,爸爸端着盘子哼着小曲走了。爷爷在后面洗盆子和碗,眼睛偷偷瞄着妈妈的背,脊背到臀部的曲线一览无余,臀肉在短裤里一扭一扭,像两团软肉随着步伐晃动。妈妈炒菜时,从侧面看,胸口两团肉一颤一颤,左右微微晃动,带动着外面的衣服,撩拨得火苗都蹿高了。我在饭桌上看着厨房里的动静,爷爷的喉结动了动,像是咽了口唾沫,手里的碗差点滑下去,哐当一声撞在盆子里,溅起水花。
招呼大家都坐下,妈妈端上最后一道青菜到桌上,弯腰放碗,领口敞开,胸口白花花一片,乳房没胸罩束缚,自然垂下,像两团软肉,乳晕的轮廓隐约可见。爷爷坐在侧面,眼神一闪,估计能看到大半只乳房,筷子停在嘴边,连忙夹起一块鱼肉,塞进嘴里,用力咀嚼,腮帮子鼓得像塞了俩核桃。
妈妈笑了一声,坐下,胸口又晃了晃,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看了去,笑声清脆,带着点娇嗔。爸爸夹了块鱼,笑着说:“佩珠,这青菜炒得不错,比城里馆子还香。”妈妈白了他一眼:“那是,阿拉乡下菜新鲜嘛,哎哟,少了几个碗” 说着,妈妈起身去厨房拿碗,发尾的水滴甩到爷爷脸上,带着洗发露的清香,滴在爷爷下巴上,缓缓滑落。爷爷抬手抹了下脸,手指在嘴边蹭了蹭,像是回味啥。
饭后,爸爸去洗碗,妈妈收拾桌子,我帮着扫地,扫帚刮得地板吱吱响,灰尘扬起呛得我打了个喷嚏。爷爷又坐在院子里抽烟,烟雾在昏黄的灯光下飘散,院子里的蛐蛐叫得更欢了。爸爸搬了把椅子坐过去,点上一根烟,两人吞云吐雾。爷爷吐了个烟圈,眯着眼说:“国强,侬还记得伐,你妈以前也喜欢吃好饭坐在这里?她呀,以前村里一枝花,今天的老张那小子当年还追过她,追得可紧。”爷爷说起奶奶,就开始连续输出。
爸爸哈哈笑:“那是,阿拉妈长得俊,老张哪追得上。”我扫着地,插话:“妈妈也很好看!”爸爸赶紧说:“你妈妈最好看啦!”爷爷点点头,烟抽到一半,手指捏紧烟头:“那是,佩珠也是很拿得出手的哩!”他的眼神瞥向厨房,妈妈在洗水果,背影腰细臀翘,短裤里臀肉一扭一扭,像在水里荡开的涟漪。
妈妈从厨房出来,端着盘切好的西瓜,笑着说:“你们爷俩聊啥呢?夸我啥?”爸爸接过盘子,捏了捏她的脸:“夸侬卖相好,比我妈还好!”妈妈啐了一口,弯腰放盘子,胸口又晃了晃,爷爷的眼神闪动,赶紧低头狠吸了一口烟。
吃完晚饭,大家上楼回房休息。窗外蛐蛐声一阵阵传进来,屋里一股淡淡的洗发露味混着汗味。
爸爸靠在床头,扇着蒲扇,扇得头发乱飞,叹道:“再几天就回去了,这回在这儿也玩蛮久了。”妈妈坐在床边,用毛及擦着还有点湿漉漉的头发,毛巾搓得头发吱吱响,点头:“是啊,好几个亲戚都有点不认识了。”爸爸嘿嘿一笑:“二狗子倒还认识,侬没看他那眼睛,直勾勾盯着侬。”
妈妈打了下爸爸的手臂,嗔道:“二狗子的眼睛真就盯着我看,太…下作了(下流)!”爸爸笑着说:“我也看到了,农村人就这样,不是说他还去偷看王寡妇洗澡嘞,看的时候还……”他做了个打手枪的姿势,手腕抖得夸张。妈妈惊讶:“难怪哦,会被狗追!活该” 爸爸乐了:“二狗子这么多年,这脾气倒一点没变。”
爸爸瞟了眼妈妈的胸口:“今天侬洗好澡哪能没穿胸罩?仔细看还蛮明显的。”妈妈愣了下,笑了:“很明显吗?胸罩和内裤都湿掉了,来不及上来拿了,索性就没穿,想想也没啥的。”爸爸耸了耸肩,哼笑:“倒也没啥,撒宁叫侬胸噶挺额(谁叫你胸这么挺)。”妈妈白了他一眼:“侬少来!我还怕被爸看到了呢。”爸爸挑眉:“侬忘了早上侬还说爸都听到了,然后打飞机了?”妈妈扑哧一笑,拍了他一下:“还不都是侬搞的鬼,乱讲话!”
正说着,妈妈拍了拍头:“哎呀,我的衣服还在下面!”她起身往外走,睡裙下摆晃了晃,露出白皙的小腿。爸爸问:“啥衣服?”妈妈回头:“就是内衣裤呀,换下来的,得赶紧去洗掉。”
她蹭蹭蹭下了楼,楼梯吱吱响,底下传来她和爷爷打招呼的声音:“爸,侬还没睡?”爷爷闷声应了句:“嗯,这就去睡。”随即爷爷上楼,进了自己房间,门砰地关上。
过了会儿,妈妈上来,手里拿着洗好的内衣裤,湿漉漉的蕾丝边滴着水,她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眉头微皱。爸爸看她神色不对,问:“咋了?”
妈妈低声说:“没啥。”她把内衣裤晾在房间里的衣架上,动作轻得像怕吵醒谁,平时T恤裤子都晾外面,贴身衣物总在自己房间晾,衣架上几件胸罩和内裤晃了晃,滴下几滴水。爸妈随意得聊着天,妈妈说起闺蜜兰姐,讲她离婚后反倒自由,和儿子过得挺好,还跟一个五金厂老板谈朋友,那老板对她儿子也好得很。爸爸笑道:“兰兰那身材,谁看了都喜欢。”妈妈立马揶揄:“就知道侬要说,这么多年还惦记?”爸爸摆手:“早不惦记了,实话实说而已。”
妈妈犹豫了下,顿了顿,皱眉:“这几天是不是太过分了?”
爸爸疑惑:“啥?”
妈妈看了眼晾着的内衣,又瞥了眼和爷爷房间连着的窗,压低声音:“我觉得,阿爸可能前面拿了我的内衣。”
爸爸瞪大眼:“真的?拿你 衣服干嘛?”
“我前面不是下楼嘛,楼梯口碰到阿爸,慌慌张张的,手还挡在前面,打了个招呼就上楼来了。我去厕所里拿衣服,胸罩挂在隔板上,内裤掉在地上。”
爸爸皱眉:“那有啥奇怪的,自己掉下来的呗。”妈妈摇头:“不是,我这几天都挂在隔板上,哪会自己掉下来?”她脸红了红,“我感觉侬现在脑子里都乱七八糟的,一会儿问老九哪能弄我的,一会儿被阿爸看到了又,都怪你,怕是阿爸真的听到了点啥。”她看了看爸爸,重重地说:“侬就最好发生点啥事来。”
爸爸望向妈妈:“……”
妈妈挑眉:“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爸爸嘿嘿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
妈妈继续:“老公,老九侬也不是第一次问,倒也没啥,阿拉调节调节气氛也就,但是真的阿爸这几天,我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的额。”爸爸挠头:“好像……是有点哦?”妈妈点头:“是伐?怕是他真的听到了,以为你和我都同意的啥的,然后拿我的衣服去…打飞机去了……哎哟”妈妈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爸爸看她没真生气,嬉皮笑脸:“对啊,就用侬的胸罩,包在他的那个东西外面,然后就这样撸,出来点的精液啊都擦在胸罩上。”
妈妈脸红了,“怎么这么不要脸,还要讲给我听!”
爸爸嘿嘿笑:“各么是的呀,他肯定越来越快,想到侬身材那么好,个么就包得更紧点,说不定还想闻嘞?哦对,正好,还有内裤。”
妈妈扭了扭身体,嗔道:“哎哟,快别说了!”
爸爸不依不饶:“最好一边用侬的胸罩撸他下面,一边闻内裤。”
妈妈气急:“侬这人怎么这样的啦!”爸爸眯着眼:“哦,也可以倒过来,用内裤包着那个,闻你的胸罩,侬觉得哪个好?”
妈妈瞪他:“哪个都不好!”爸爸声音低下来:“都可以其实,让阿爸弄着侬的胸罩上,然后最后都射出来,都射在上面。”
妈妈已经说不出话了,脸红得不行,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微微起伏。
“然后再用内裤把他下面擦擦干净。”
妈妈皱眉:“咦,太脏了,侬去帮我洗!”
爸爸继续嬉皮笑脸:“个么下次他再弄的话,我去洗?”
妈妈瞪他:“还有下次?侬洗得干净?到时候洗不干净,还有点味道,我还要穿在身上,这……”她比划胸口,皱眉:“这包在这里,还没洗干净。”
爸爸努嘴:“对哦,还有下面,嗯,穿在下面的。”
妈妈拍他手臂:“讨厌,侬!我看啊,你巴不得真的让我送过去给你爸。”
“送过去给他打飞机啊?对哦,阿爸的那个蛮大的,用你的胸罩不一定包得住,你也看到过的呀”
“啊,我,你…”妈妈都快被气笑了,“对,大的,比你的大,那我明天换下来,给他去弄下面好伐?”
“那估计他受不了的了,这么漂亮的媳妇刚换下来的东西,还有味道的嘞”
“啥味道,骚气味道要么”
“就是要这种味道呀,最正宗,闻着好闻,包在下面,慢慢这么撸,好像…”爸爸看了看妈妈的脸色,“好像就是,真的在碰你的胸”妈妈连忙捂住胸口。
爸爸哈哈笑了下“那还是内裤吧,不过他那么大,包在外面,估计要把你的内裤撑破了可能”
“神经哦,我以为么就看一下,最多摸一下么好嘞”
“那不会的,最好就是包在外面,然后闻着,然后弄出来,感觉就像是…在真的弄一样”
妈妈脸一下红了,她知道真的在弄其实意思是想象真的在弄她。
“老公,不要讲了,哎哟”
“好了,好了,我不讲了,下次你自己讲”
“啊,还有下次啊!”妈妈举手作出揍爸爸的姿势。爸爸随即哈哈笑了下,“你说有就有,你说没有那就没有,睡觉睡觉”
妈妈气鼓鼓地关了灯,床吱吱响了一声,房间陷入黑暗。
第七章:这内裤谁来洗?
时间来到第二天早上,昨天晚上睡得特别舒服,直到阳光从窗户缝里钻进来,照到床边,才缓缓醒过来。听声音大家都已经在楼下了。
厨房里,爷爷端出煮好的稀饭,桌上摆着咸菜、油条和几个咸鸭蛋,碗筷碰撞叮当作响,稀饭的热气在桌上袅袅升起。爸爸夹了根油条,咬得嘎吱响,油渣掉在桌上,说:“再几天就回上海了,今天没啥事,轻松轻松。”妈妈剥着蛋,手指捏得蛋壳咔咔响,点头:“是啊,这几天跑来跑去,腿都酸了。”爷爷舀了勺稀饭,吹了吹热气,说:“也要到时间回去嘞,你们要上班的不是?彪彪倒还有两个礼拜才开学哩。”妈妈笑着接话:“那也要让他收收心了。”我扒拉了口拌着咸鸭蛋的泡饭,咸蛋黄的油香在嘴里化开,插话:“爷爷,上海没这么多蚊子!”爸爸哈哈笑着:“彪彪说得对,乡下蚊子跟小飞机似的,昨晚咬了我好几个包。”妈妈白了爸爸一眼,笑着拍他手臂:“侬少贫嘴,吃好去镇上买点菜去。”
吃完早饭,一家子去了镇上,太阳开始晒得地面冒热气,街上卖菜的吆喝声混着摩托车喇叭,吵得人头晕。菜市场里,鱼腥味和鸡笼的骚味扑鼻,地上湿漉漉的,踩得鞋底黏糊糊的。卖菜的大婶嗓门大,喊着:“新鲜黄瓜,一块五一斤!”爷爷跟她讨价还价,硬是砍了两毛钱,买了黄瓜和一把青菜,还有冬瓜。爸爸拎着袋子,汗水顺着额头淌,衬衫后背湿了一大片,妈妈拿手帕擦了擦脖子,裙子被汗湿了一块,贴在腰上,臀部的曲线像画出来似的,走路时臀肉随着大腿而微微晃动。爷爷又去旁边的杂货摊挑了两瓶老酒,瓶盖上还沾着灰,笑着说:“这个酒啊,节棍额(厉害的)!”
回来的路上,路边稻田的蚊子嗡嗡飞,咬得我腿上几个红点,妈妈扇着扇子,裙摆被风吹得晃了晃,露出白皙的小腿。折腾到下午两点多才回到爷爷家,空气里已经热得像蒸笼,院子里的狗趴在树荫下吐舌头,尾巴懒洋洋甩了两下。
我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喊:“太热了!”爸爸抹了把汗,笑着说:“这次来还没泡过水,彪彪,侬不是最喜欢泡河里?”爷爷点上根烟,吐了个烟圈,烟雾在热气里散开:“你们来之前啊,我带彪彪泡了好几次,河水凉快得很。”妈妈扇着扇子,皱眉:“哎哟,我没带泳衣,侬们去吧,我在边上看看。”爸爸当即拍板:“走,去泡一下!”
我跟爷爷和爸爸换了短裤,直奔村头的河边,河水清得能看见底,小鱼在水草间窜来窜去。岸边水泥板被太阳晒得烫脚,踩上去像烙饼。妈妈跟在后面,穿着条到膝盖的A字裙,藏青色,裙摆微微晃动,上面是件绣花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胸口扣子绷得紧紧的,隐约能看到黑色胸罩的轮廓。她坐在河边的水泥板上,裙子铺开,腿并得紧紧的,手撑在后面,笑着看我们下水。
河水倒凉得我打了个哆嗦,爸爸扑通一声跳进去,溅起老高的水花,爷爷慢悠悠滑进水里,裤头湿透,贴在腿上,腿毛一撮撮黏在一起。我们三个在水里玩开了,爸爸抓起水往我身上泼,水花溅得我满脸都是,我反手拍回去,水花四溅,爷爷也加入,笑着骂:“彪彪,我帮你一起泼你爸爸!”水花越拍越大,溅到岸上,妈妈的裙子下摆湿了,藏青色布料贴在膝盖上,隐约透出皮肤的颜色。她咯咯笑,喊:“侬们别太过分啦,哎哟,老公,侬看”说着指了指自己湿掉的裙子下摆,然后两条长腿开始拍打水花,想要回击爸爸,见水花不够大,双腿摆动的幅度也大了起来,裙子被风一吹,撩到大腿根,黑色内裤一闪而过,蕾丝边在阳光下晃眼。
爸爸哈哈笑,喊:“佩珠,你这要被看光啦!”妈妈脸一红,赶紧按住裙子,嗔道:“侬还笑!”然后又用腿拍了几下。水花没停,她上半身也有点湿了,白衬衫黏在身上,黑色胸罩的形状更清晰了,乳房被勒得鼓鼓的,乳沟被夹着深得像条缝,水珠顺着领口淌下。爷爷瞥了一眼,脸红了红,赶紧低头拍水,喉结猛咽了一下,手伸到水里抓了抓,像在掩饰啥。
我偷瞄了眼,妈妈端坐了下坐姿,往下扯了扯衬衫,可湿透的布料更贴身,胸罩带子在肩膀上勒出深深的痕,乳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玩到四点多,大家才上岸,爷爷随便拿毛巾擦了擦,头发还滴着水,裤头湿漉泻贴在身上,鼓起一块,赶紧用毛巾挡了挡,步伐有点僵往回走,爸爸妈妈在后面一边聊一边帮我擦头发。等回到家,爷爷说他先去弄晚饭,我和爸爸先洗,洗完换妈妈去洗,爷爷说他自己等饭弄好再洗。
晚饭是白灼虾,炒青菜,冬瓜排骨和一盘鱼,虾壳红亮亮的,蒜蓉味扑鼻,香得我咽口水。妈妈换了件宽松T恤和短裤,好像又没戴胸罩,乳头在衣服下凸出小小的点,胸口微微晃荡着。吃饭时,她弯腰夹菜,领口敞开,胸口白花花一片,乳房没束缚,自然垂下,乳房形状更明显。爷爷筷子顿了下,夹了只虾塞进嘴里,嚼得腮帮子鼓鼓的,眼神闪动着。爸爸笑着说:“佩珠,这鱼烧得真香!”妈妈白他一眼:“侬就知道吃,阿爸了该弄也一点不帮忙(爸爸在忙的时候你也不帮忙)”爷爷也不说话,低头猛扒饭,筷子拨弄几下。
饭后,妈妈去洗澡,水声哗哗从厕所传出来。爷爷去了院子里抽烟,烟头一明一暗,烟雾飘得老远。我上二楼去写作业去,经过楼梯拐角,瞥见爷爷就站在厕所不远处,烟抽到一半,头微微歪着,眼睛死死盯着厕所里。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往下走了几步,正好在爷爷侧后方,淋浴房的隔板上挂着妈妈的黑色内衣内裤,和昨天的不太一样,昨天的款式更简单,简单的棉布那种,今天的蕾丝上花边缠绕,隐约是半透明款式,到阴部这里又是包裹起来,臀部的缝线也是细致,内裤上方还有几朵粉色的小花,甚是好看,上面水珠滴滴答答淌下。
爷爷似乎就想凑更近去看,裤子下面鼓起一块,硬得顶着布料,裤缝绷得紧紧的。他喉结猛咽了一口,嘴角抽了抽,手不自觉往前,不知道是想要触摸内衣裤还是想去抚摸在洗澡的妈妈。另一只手指隔着内裤握了握藏在里面的大家伙,然后摆放好,裤子里的笔直的一根东西却更明显了。
妈妈在里面洗着,水声哗哗,她背对外面,手搓到胸口,乳房一颤一颤的,两颗乳头红得像樱桃,水珠淌到乳沟,到肚脐,再滑到阴毛,黏成了一团。她转过身,背对隔板缝,臀部翘起,臀肉白得晃眼,水珠顺着臀缝淌到大腿。爷爷眼睛瞪得更大,这次手却放在了裤子外面,轻轻得上下摸了几下。
妈妈又转过身,擦着沐浴露,胸口晃得像果冻一般,阴毛湿漉漉得贴在皮肤上,阴唇暗红,闪着水光,再仔细看,阴蒂微微凸起。不知道为什么,她动作有点扭捏,幅度也小了许多,手在胸口搓得慢了些,像是故意放慢节奏。然后冲了一会儿,妈妈关了水龙头,看来是洗完了。
爷爷反应过来,手一抖,赶紧把烟头扔在地上,都没来得及踩一脚,转身快步朝厨房走,脚步踉跄,裤裆里的东西一晃一晃的。妈妈裹着毛巾走出来,头发湿湿得贴在肩上,扫了眼院子的地上,喊道:“爸,侬去洗吧!”爷爷在厨房应了声:“嗯,马上!”声音有点哑。妈妈又回头看了眼厕所,眉头皱了皱,走进了客厅。
爷爷洗澡用了好久,哗哗的水声响个不停,比平时洗得久多了。爸爸在院子里扇着蒲扇,皱眉说:“爸咋洗这么久?我去看看。”他走到厕所门口,喊了声:“爸,侬没事吧?”爷爷在里面顿了顿,回道:“没事没事,马上就好了!” 又过了会儿,爷爷出来了,脸红像喝了酒一样,毛巾裹着腰,裤子拿在手里,鼓起一块没完全消下去。他低头快步回了房间,门砰地关上。
爸爸说:“那我去上个厕所。”妈妈突然站起身,抢先说:“我先去!”她快步冲向厕所,裙子下摆晃了晃,进了门后一会儿传出搓洗的声音,过了会儿,她走了出来,双手合在前面,一团东西在手上,匆匆便上了二楼,脚步踩得楼梯吱吱响。爸爸愣了,挠挠头,嘀咕:“我不上你也不上,急啥呀,厕所又跑不了。”上完厕所,收拾了下,爸爸也缓缓走到了二楼。我也回到自己房间去。
听着爸爸在隔壁问:“佩珠,侬咋了?慌慌张张的,出了啥事?” 妈妈坐在床边,手还抱着那团东西,摇头:“没事呀。”爸爸眯着眼,瞥到她怀里露出一角黑色蕾丝,挑眉:“就晾衣服,干嘛这么小心翼翼?不就是内衣裤嘛。”
妈妈脸红了红,嗔道:“还不是侬!”她把内衣裤掏出来,放在旁边,黑色胸罩和内裤被团得皱巴巴的。爸爸愣了,坐到她旁边,压低声音:“啥意思?”妈妈犹豫了,咬咬唇,低声说:“前面……我洗澡的时候,爸好像在外面看。”
爸爸瞪大眼:“真的?侬看到了?”妈妈点头,脸更红了:“嗯,我洗到一半,感觉不对,头侧了下,看到爸好像就站在厕所门口,眼睛直勾勾盯着。”
妈妈低头,声音更小:“而且,我……觉得自己做了件坏事。”爸爸追问:“啥坏事?”妈妈顿了顿,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扭了扭身体,说:“我的内衣裤留在了厕所里……没洗过。”
爸爸愣住了,盯着她看了几秒,嘿嘿笑起来:“故意的?“爸爸问得很直接。
“嗯”妈妈犹豫了下,倒也没有掩饰。
“侬这…胆子也太大了,真的敢的啊,不怕爸爸真的拿去……”他做了个捏东西的动作,挤挤眼。妈妈拍他手臂,嗔道:“侬别乱想!我就是……就是当时觉得吧,觉得他看了那么久,然后想到你这两天说的什么让他干嘛干嘛的,那就索性……”她没说完,脸埋得更低,呼吸急促,胸口微微起伏。
爸爸挠挠头,哼笑:“那侬老实说,留内裤胸罩是不是真的希望爸爸看到拿了去?”妈妈脸红得要滴血,推他一把:“讨厌,侬这人怎么这样!” 妈妈继续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一时脑子一热么就……”
“哎哟,也没怪你罗。”
妈妈抬头看着爸爸,爸爸继续说:“也没啥罗,你看,被看到而已。”
“啥没看到,他拿去……拿去那个了。”妈妈低声道。
“拿去……啊,真的拿去……”爸爸嘴巴作出“da”的嘴形,可能是想说打飞机。
“嗯。”妈妈低不可闻地答道,“他洗完我进去的时候,都在水池旁边了,湿湿的,好像是稍微洗过。”爸爸没说话,等妈妈继续说完。“然后,然后我拿起来,就是没洗干净,还是感觉有点黏在上面。”妈妈说着笑了下,“然后么我就洗掉了呀。”
“你肯定?肯定是那个?”
“哎呀,我都闻过了。”妈妈似乎对爸爸的迟钝反应略有不满,但说完,觉得又不太合适。
“好闻伐?”爸爸坏笑着问。
妈妈被弄得哭笑不得:“还可以,比你的好闻。”她顿了顿,似乎要气气爸爸,补充了一句:“比你的味道重。”
爸爸笑着说:“狗鼻子蛮灵的嘛。”
妈妈白他一眼:“这下你开心了伐?”
正说着,传来了敲门声,咚咚两下,声音不重,但在这时候显得格外清晰。爸爸起身,开了门,是爷爷,穿了件旧背心,裤子松松垮垮,头发还有点湿。爷爷看了看爸爸,然后对着坐在床上的妈妈说:“佩珠,不好意思哦,前面你的衣服好像掉在地上了,我帮你拿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湿掉了?”妈妈低头,手指攥了攥床单,低声说:“没事的,我已经洗好了。”爸爸也补了一句:“没啥没啥,小事体。”爷爷点点头,喉结动了动,没再说话,转身下楼,脚步踩得楼梯吱吱响。
爸爸关上门,回头对妈妈说:“你看吧。”妈妈哼了一声,瞪他一眼:“你们啊,都不是好人,哼。”爸爸嘿嘿笑,凑近她:“我是好人呀。”妈妈撇嘴:“你最坏了,不过你可能是遗传,你阿爸也蛮坏的。”说完她自己也笑了,嘴角翘起,摇了摇头,像是觉得这样埋汰老人不太好。爸爸说着走过去想抱妈妈,胳膊刚伸出去,妈妈就推他一把:“走开,别碰我!”她拿起床头的内裤胸罩,蕾丝花边在灯光下晃了晃,嗔道:“喏,下次你去洗。”
爸爸挠了挠头,讪笑:“你也不让我洗啊。”随即改口:“哦哦哦,下次我洗,我洗。”
妈妈白了他一眼,起身走到窗边,把内衣裤晾在晾衣架上,胸罩和内裤在月光下晃了晃,蕾丝花边泛着微光。她拍了拍手,转身说:“走,下去坐坐吧,这里闷死了。”
两人下了楼,爷爷坐在客厅的木椅上,手里拿了根没点燃的烟,在手指间转来转去,眼神有点躲闪,像是怕对上妈妈的视线。爸爸先开口,笑着说:“爸,这几天在这儿转了转,村里变化蛮大啊,很多路都铺得平整了。”爷爷嗯了一声,捏着烟的手顿了顿,低声说:“是啊,修了路,车也好开了很多。”他瞥了妈妈一眼,喉结动了动,像是想说啥又咽回去。妈妈坐在旁边的凳子上,腿并得紧紧的,手搁在膝盖上,笑了笑,没接话。爸爸继续聊:“前头那块田,以前不都是水稻?现在种啥了?”爷爷清了清嗓子,声音有点干,答道:“现在种点菜,赚头多点。”
正说着,爸爸的手机响了,铃声刺耳,打破了客厅的安静。爸爸起身,走到院子里接电话,声音低低的,隐约听到“明天”“开会”之类的词。
爸爸挂了电话,回到客厅,皱眉说:“明天一早要走,市政有急事,一早就得赶过去。”妈妈愣了下,皱眉:“怎么这么着急?”爸爸挠挠头:“没办法,大领导电话来了,上面催得紧。”妈妈想了想,说:“要么我也一起回去算了。”我嘟囔着:“哎呀,我还想住两天!”爸爸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倒没关系,那索性你们再住几天,我办完回来,很快的,然后我们再一起回上海。”妈妈点头默认,爷爷低头捏着烟,沉默着,烟头在手指间转得更快了。
晚上,月光从窗缝漏进来,洒在爸妈房间的地板上,屋里亮着盏昏黄的台灯。从窗台上看进去,爸妈正躺在床上聊天,妈妈穿着件薄睡衣,肩带随意得滑到胳膊,露出半边肩膀,爸爸穿着背心,胳膊搭在床头。爸爸说:“我很快就可以回来,佩珠,侬多看着彪彪点,别让他到处跑。”
妈妈往爸爸那儿凑了凑,睡衣皱出褶,胸口微微敞开,露出了点乳沟,低声说:“嗯,我有数的。”爸爸随即搂了搂妈妈,手在她腰上捏了捏,笑着说:“我去收拾下东西,你今天早点睡觉吧,不然…”说罢,看着隔壁的窗户一眼,妈妈点了点爸爸的肩膀,嗔道:“你啊,叶公好龙。”爸爸愣了下,哈哈笑着:“怎么就叶公好龙了?”妈妈撇嘴,哼了声:“你就是。”然后白了爸爸一眼,翻了个身,背对爸爸,睡衣下摆掀起,露出点腰肉。
爸爸下床,开始整理一下衣物,把要带走的东西打包好,塞进个黑色旅行袋,裤子叠得歪歪扭扭,衬衫皱巴巴塞进去。妈妈抬头看了眼,摇了摇头,似乎不太满意,然后起来也帮着一起弄,拿了几件内衣塞进袋子侧兜,手指拨了拨头发,睡衣肩带又滑下来一点,也没去管。
事情弄完,爸妈又重新靠在一起躺在床上,妈妈睡衣下摆卷到大腿,腿白得晃眼,爸爸胳膊搂着她,手搭在腰上。妈妈低声说:“你明天一早就走啊?”爸爸嗯了声:“一早就走,争取十点多到现场。”妈妈皱眉:“老公辛苦哦,路上慢点开。”爸爸笑:“辛苦你在这儿照顾彪彪和阿爸。”
妈妈哼了声:“辛苦不辛苦,等阿拉老公早点回来。”爸爸坏坏地笑:“早点回来干嘛?吃你啊?”妈妈嗔道:“没正经,你胃口很大哦。”爸爸凑近:“要么现在证明证明?”妈妈推他一把:“算了算了,和早上一样,还要我讲故事,我讲了半天口水都干了。”
爸爸嘿嘿笑:“个么你就说最后适不适意伐?”
妈妈顿了下,撇嘴:“适意是适意的,就是有几下,而且你弄太重了,要撞死我啊“个么侬港到了该客厅里(你说到在客厅里),一边看片子一边弄,我就想了呀,谁想到你们…这么骚,看着片子弄,还把你压在桌在上这么…”
“他就是有点瞎来八来(他就是喜欢乱来),那次硬把我压在吃饭桌子上,裙子撩起来就弄了一港(竟然把我裙子撩起来就做)”
“你说和片子里一样是伐?”
“…嗯,差不多,就和强奸一样的,他那个东西又很大的”
“然后就进来了”
“进来了呀,干嘛,还要客气客气?”
“不是强奸么?”
“已经看了好一会儿片子了,他亲啊,摸啊,扣啊,都已经…很湿了”
“蛮骚的”
“有毛病,不过他一边弄也一边说我骚”
“骚…逼?”
“嗯,说我骚,然后就在后面进去,然后不让我动,把我的手压在桌子上,然后就从后面来,这么搞”
“蛮刺激的嘛”
“有点,后来就觉得蛮舒服的了,就是一下下蛮深的进去那个姿势”
“是吧…”爸爸若有所思
“反正后来么,就被压着就觉得也…”
“也蛮爽的?”爸爸补充道
“讨厌…”妈妈有点娇羞,“就是还可以,最后他整个人都压在我背上”
“像两条狗一样”
“你这人怎么没好话的啦”
“在你背上然后弄进去了?”
“…嗯对的,哎呦,又让我说了一遍,切力色特了(累死了),我讲了那么多,早上说,现在又讲了一遍,我看你啊……”
爸爸不好意思笑了笑,挑眉:“看我干嘛?”
妈妈瞥他一眼:“看你,恨不得就想亲眼看看你老婆怎么被弄的,是伐?!”
爸爸乐了,手摸着妈妈大腿:“还是侬懂我,不过么,这么漂亮的老婆,当然想看看的罗。”
妈妈哼了声:“还说呢,当心啊,我真的给你一顶绿帽子戴戴。”
爸爸撇她一眼:“那也要看看是谁来给我戴了。”妈妈眉头一挑:“还给你挑上了?”
爸爸嘻嘻一笑,眼睛瞟向晾在一旁的内衣,胸罩和内裤在月光下泛着光。妈妈会意,嗔道:“看啥,自己老婆的内衣也要看?”爸爸咧嘴:“我看看多好看呀,不然……”
妈妈接话,放低声音:“不然啥,不然阿爸也要看不是?”
爸爸哈哈笑:“哎哟,他不是还都用过了么?”
妈妈无语,推了他一把:“还不是你说的,那我就想再一次么也无所谓,就是洗洗罗。”爸爸愣了下:“哎哟,我以为你不同意的嘞。”
妈妈哼了声:“我一开始是不同意的,不过以为你喜欢么……”
爸爸赶忙亲了妈妈一口:“我喜欢的呀,mua!不知道阿爸是不是真的就是包在那个东西外面弄哦。”
妈妈顿了下,很无语得斜了爸爸一眼。
爸爸挑眉:“你……”妈妈头一扭,嘟起嘴:“你下次自己去看,我不看!”
爸爸嘿嘿笑:“都听老婆的,不过下次还有的话,我来洗好了!”
妈妈又白了他一眼:“很多的……”
爸爸愣了:“……不是说就一点么”
妈妈继续说:“其实很多的,而且我闻过,味道很重,虽然他自己洗过一洗。”
“你闻过啊,味道好闻伐?”
“有毛病,比你的好闻,比你的多,下次用完的,放在你下面,你自己随便怎么弄,脏死了,好了好了,快点睡觉,明天早上这么早要起来。”
爸爸亲了妈妈一下,搂着她翻了个身,床吱吱响了声。一夜无话。
第八章:阿爸,适意伐(舒服么)?
一早,被隔壁传来行李箱轮子咕噜噜的响声吵醒了,还夹杂着爸爸低声嘀咕:“这裤子哪能叠得歪七扭八的。”我揉揉眼,窗外天刚蒙蒙亮,连院子里的鸡都还没醒的吧。爬起来一看墙上的钟,才六点零五分。隔壁已经有人打开了门,我穿上拖鞋揉揉眼睛走出去,爸爸已经穿好了衬衫,扶着行李箱,正要往楼梯口走去,妈妈则穿着件薄睡衣,肩带滑到胳膊,露出半边白皙的肩膀,蹲在旁边帮着塞内衣内裤到另一只大行李箱的侧兜,手指拨了拨头发,睡衣下摆卷到大腿,腿白得晃眼。“哎,老公,你来帮我一起塞进去,这拉链拉不上了”
我打了个哈欠,喊:“爸,妈,早啊!”爸爸抬头,笑着说:“彪彪,醒啦?难得噶早额嘛,来,正好,帮我把这箱子拖下去。”把小箱子给我,从妈妈手里接过大箱子。我点点头,抓着行李箱把手,拖在地上吱吱响。
刚到楼梯口,旁边爷爷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他穿着件旧背心,下面是条灰色四角短裤,也是揉着眼走出来,短裤里鼓囊囊一块,凸得老高,布料绷得紧紧的,像是藏了根粗木棍一样,走出来的时候一晃一晃的。爷爷看到我在拖箱子,沙哑着嗓子说:“彪彪,来,我来拿下去好了。”妈妈赶忙站起身,睡衣下摆晃了晃,露出点大腿根,她赶紧扯了扯,笑着说:“爸,不用麻烦侬,彪彪来塞额(彪彪可以的)。”爷爷摆手,固执地走过来:“没啥,我拿得动的。”妈妈还想推辞,爷爷已经弯腰去抓箱子把手,身子一挺,那根东西竟然从短裤前面的缝隙里冒了出来。
黑乎乎的龟头一整个露在外面,深红色,朝下45度角,粗得像根小黄瓜,靠着短裤遮掩住根部,但能想象从根到头的长度,确实有点吓人。
妈妈愣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龟头,足有一两秒,脸刷地红了,嘴角抽了抽,赶紧别开头,低声说:“阿爸,侬把裤子先穿好。”爷爷低头一看,脸涨得像猪肝,慌忙嘀咕:“哎哟哎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胡乱拨弄短裤,龟头被塞了回去,短裤皱出一道褶,鼓起的形状还是清晰可见。爷爷低头抓起箱子,快步下楼。
爸爸收拾好其他几件行李,走过来:“佩珠,下去吃早饭去!”妈妈应了声:“等我会儿就来!”声音有点哑,瞥了眼楼梯,脸上的红还没完全退。
楼下桌上照例摆着稀饭、咸鸭蛋和一盘油条,还有叠咸菜酱瓜,热气腾腾,咸蛋黄的油香飘得满屋都是。爸爸夹了根油条,咬得嘎吱响,油渣掉在桌上,说:“我得赶紧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争取最快明天下午,我慢较把侬消息(我之后给你发消息)”妈妈舀了勺稀饭,吹了吹,点点头:“等会儿路上慢点开哦。”爷爷坐在旁边,低头猛喝稀饭,筷子拨弄几下,“早上雾气重,慢点。”
我扒拉了口泡饭,咸蛋黄在嘴里化开,插话:“爸,侬回来带啥好吃的?”爸爸哈哈笑:“彪彪,这里的菜比上海的好吃一万倍了,等你回上海就会想这里的饭菜罗!” 等吃完饭,爸爸抓起车钥匙,行李箱塞进后备箱,车子一脚油门,尾气冒出一股白烟,拐出院子便不见了。
爸爸一走,家里顿时像少了点热闹,院子里的狗趴在树荫下,尾巴懒洋洋甩两下,蛐蛐叫得有气无力。妈妈换了件宽松T恤和短裤,她在客厅收拾,拿了爷爷几条旧裤子,坐在竹椅上缝补,针线穿梭,咔咔作响,嘴里哼着小曲,短裤滑到大腿,露出白皙的腿根,大腿下侧还有浅浅一条因为坐在位子边缘的红印子。爷爷拎着竹篮,说:“我去地里摘点菜。”妈妈抬头,笑了笑:“爸,热,少摘点就够了。”爷爷嗯了声,背着锄头出了门,脚步有点慢,裤腿摩擦出沙沙声。
过了个把小时,爷爷一瘸一拐回来了,篮子里装着青菜和几根黄瓜,脸上汗珠滚滚,裤子膝盖沾了泥,划开的口子还能看到红色的血水。妈妈正晾衣服,看到爷爷这个样子,赶紧放下晾衣竿,小跑过去,接过篮子,皱眉问:“爸,侬咋了?腿哪能啦?”爷爷抹了把汗,指指大腿:“没事,前面被树枝咬了口,没啥。”妈妈皱眉,拉着爷爷往屋里走:“不行,去客厅坐好我看看,万一感染了怎么办?”爷爷摆手:“没多大,不用。”妈妈不依,硬把他拉到客厅,推到木椅上:“坐好,裤子脱了。”
爷爷拗不过,慢吞吞解开裤腰,裤子褪到脚踝,露出大腿内侧靠近膝盖的伤口,五厘米长,边缘红肿,夹着几根黑色小刺,像是树枝划的,还在渗着血水。我凑过去看,插话:“爷爷好勇敢,都没哭!”爷爷咧嘴笑了起来:“彪彪,这算啥,爷爷以前弄过比这个严重多了。”
妈妈拿了点纱布酒精,蹲在爷爷腿前,拿棉签蘸酒精,轻轻擦伤口,刺被挑出来,爷爷皱了皱眉,没吭声。妈妈涂上药膏,包上纱布,叮嘱:“几个钟头换一次药,这天热,怕感染了。”爷爷嗯了声,“辛苦了哦”,妈妈收拾起东西,“辛苦啥,都是自己人了。”
整个下午,爷爷闲得没事,瘫在客厅木椅上看电视,农业频道播啥种菜技巧,还有哪里用无人机技术洒水撒种子。有一搭没一搭他跟我聊着村里的事,笑着说:“彪彪,侬记得前几天的看到的二狗子不?他啊,前年偷老刘家的鸡,被追得满村跑。”我一边打游戏,一边回:“二狗子跑得快伐?”爷爷哈哈笑:“快啥,摔个狗吃屎了他,这个人就不做好事!”
妈妈在厨房忙着,端出切好的西瓜,红瓤黑籽,汁水滴在桌上,她的裙子被汗湿了,贴在腰上,臀肉走路时微微晃动,仔细看,还能看到内裤边缘的痕迹。看着时间差不多,她给爷爷换了次药,蹲在爷爷身前,小心翼翼地解开了纱布,伤口还稍稍红着,利索地涂上新药膏,重新把纱布包裹好,对爷爷说道“感觉也还好,明后天就差不多了大概。”
晚饭是青菜、红烧肉和一盘炒黄瓜,肉香扑鼻,油光发亮。我舀了勺汤,汤汁溅到桌上,插话:“妈,这肉可真香,爸爸说的对,这里的菜就是好吃!”妈妈白了我一眼,摇摇头:“吃慢点,当心烫!你不做作业哪里的菜都好吃,我还不知道你?!吃完快点去洗澡去。”
“哦,遵命!”
等我洗完,妈妈说她也冲一把,太热了这个天。她今天洗得很快,十分钟不到,裹着毛巾出来,头发湿漉漉贴在肩上,毛巾下摆堪堪盖住大腿,胸口被勒得鼓鼓的,水珠顺着锁骨淌下。爷爷坐在客厅,今天倒没去厕所边偷看了,老老实实腿搁在凳子上,眼神装作无意瞟了妈妈一眼,赶紧低头,手指捏着烟转来转去。
妈妈看了眼爷爷,皱眉说:“爸,侬今天就别洗澡了,擦擦身好了。前面换药看着还行,但以防万一别沾水。”
爷爷点点头:“晓得了,个么我等会儿自己来。”妈妈摆摆手:“侬躺好,我来帮侬弄。”爷爷愣了:“不要不要,而且在这哪能弄?”
妈妈瞥了眼外面,说:“彪彪,去搬把椅子去淋浴间。”我已经换好了衣服,蹭蹭蹭跑去搬了把小木椅,放进淋浴间,地板湿漉漉的,空气里还飘着前面妈妈洗澡留下的清香味。妈妈扶着爷爷慢悠悠走了进来,腿还有点不利索,走得很慢,妈妈一只手搂着他胳膊,半边身体靠在爷爷身上,胸部不时挤压爷爷手臂,T恤下的乳肉被压扁,软得像棉花一样,胸口则被挤出了一道沟。
两个人走到淋浴间里,爷爷拿起了毛巾,想坐下来,“佩珠,我还是自己弄好了。”妈妈嗔道:“侬哪能像个小孩子一样?坐好了!”她按着爷爷坐到椅子上。“彪彪,你去客厅看电视去”妈妈不忘吩咐我。
我慢慢走到门口,装作要去客厅,但是马上绕到旁边的楼梯口,不想错过里面发生的一切。这时候妈妈让爷爷先脱去上衣,爷爷慢吞吞地脱了背心,露出黝黑的后背,布满劳作的疤痕,但是又挺壮实,肩宽得像扇子,没一点松弛。妈妈拿起毛巾蘸了点水,轻轻擦他后背,水珠顺着脊椎淌下,滴到椅子上,又哒哒哒得淌到地上。
她擦到腰这里,眉头皱了皱,说:“阿爸,侬平时洗澡都洗很快啊?看看这老坑(老泥)!”做势拿毛巾给爷爷看。爷爷嘿嘿笑:“我么随便弄弄的,动作快来希的,习惯了习惯了。”妈妈嘟了嘟嘴,打了点沐浴露,涂满爷爷后背,泡沫白花花的,毛巾擦了几把,水盆里的水已经浑得泛白了。她指着盆子,嗔道:“侬自己看看呀,阿爸,多大的人了,洗澡都要人教的呀?”
爷爷嘴硬:“哦,有些老泥,正常的,农村人哪有人身上没点泥的。”妈妈哼了声,转了转身,到侧面,手弄了点沐浴露,搓起一点泡,滑到胸前,手指打着圈擦着,爷爷胸口的肌肉虬髯,有点像地图,这个时候可能是因为紧张,爷爷的呼吸急促了几下,胸口的起伏也更明显了。妈妈头发没扎,湿漉漉垂下来,不时刮到爷爷脸,带着清香。爷爷似乎用力嗅了嗅那股味道,眼神忍不住瞟了妈妈胸口,因为弯着腰的缘故,T恤领口敞开着,春光露了出来,乳房晃荡着,像在招呼着爷爷,他喉结猛地咽了下,嘀咕:“要么…要么就差不多了吧。”妈妈白了他一眼:“洗么就洗洗干净呀。”她又几下擦完了胸口,说:“爸,侬把外裤脱了,帮侬擦擦腿。”
爷爷愣了,张嘴刚要开口,看了眼妈妈的表情,知道拗不过,慢吞吞站起来,解开裤腰,脱下了外裤,露出里面的四角内裤,内裤微微鼓着,像藏了个小拳头,爷爷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屁股往后撤了撤,想要遮掩点什么。妈妈蹲了下来,重新用毛巾沾上水,从小腿擦起,水珠顺着小腿滴到地板上。擦了几下,到膝盖处,然后解开纱布,小心地绕开伤口,把伤口四周和整条大腿也都擦洗干净了。爷爷皱了皱眉,吸了一口气,全程都没敢说话。妈妈翻起了内裤裤管,爷爷的腿往后一撤,妈妈马上看了他一眼,装作生气,爷爷就乖乖不动,妈妈继续把裤脚卷起到大腿根,黝黑粗实的大腿上,腿毛一撮撮黏在一起,大腿根部似乎还有很多毛发窜了出来,像野草一样。
妈妈擦得仔细,但是还是有湿毛巾弄到内裤上,几下之后爷爷的内裤也湿了,里面鼓起的形状更明显。爷爷屁股又不自觉往后挪了挪,椅子吱吱响,妈妈抬头,笑着说:“阿爸,侬再往后,要掉地上了!”爷爷尴尬笑笑:“有点痒。”妈妈哼了声:“别动就不痒了。”
这样擦完一条腿,换成另一条,这条腿倒没伤口,擦得更快,妈妈麻利得弄完,眉头皱了皱,停下手,说:“爸,侬闻不到味道的啊?你这个…”说着指了指鼓起的那个东西,“要么,把内裤也脱了,帮侬里面擦擦。”爷爷瞪大眼:“哎,这哪能来塞(这怎么行),算啥事体(算啥事)!”妈妈拍他小腿,嗔道:“叫侬脱么就脱勒,不然味道那么重,侬自己闻不到的啊?”说罢还鼻头皱了皱做出不好闻的表情,可是爷爷继续摇头,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番茄,很执着:“不行不行的。”
妈妈见他固执,哼了声:“那好,穿着擦,你别动。”她把毛巾摊在手上,手从内裤的裤管伸了进去,应该是碰到了某个重要部位,爷爷身子一挺,眼睛一下瞪得像铜铃,低头看妈妈,下意识想伸手推挡。妈妈的手在他大腿根,爷爷双手按住了她的手,双腿也不自觉夹紧,妈妈嘤了一声,只见她的手就正好被夹在大腿中间,手隔着毛巾贴着鸡巴,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此刻妈妈心里什么感觉。爷爷低头看,手还按着妈妈的手,彻底懵了。妈妈微笑了下,想化解尴尬 “哎,侬看侬!”她轻轻分开爷爷双腿,嗔道:“哎呀,老实点,别动。”
爷爷立马又坐得规规矩矩,像小学生上课一样,妈妈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手继续擦着,在裤管里上下擦,到大腿根部,一丛黑毛嚣张得冒了出来,湿漉漉的都黏在一起,现在内裤基本也都湿透了,已经隐约能看到那根东西的轮廓了。妈妈用湿毛巾擦完,再拧干,把里面擦干,虽然也是小心避开比较敏感的头部。可是那根东西却不听话,越来越硬,像春天的竹笋,直往上窜,内裤已经高高耸起,顶得布料都绷紧起来。爷爷也越来越扭捏,想用手去遮一下,被妈妈拍掉:“哎哟,有啥啦,爸,没见过。还没擦完嘞。”
爷爷慌忙摆手:“不行不行的,佩珠,就这样,再下去,叫别人听去不像话了!”妈妈揶揄道:“啊,侬还要告诉别人啊?”爷爷立马脸更红了“没没没!不说的,这个不说的”但是手还是挡在鼓起的地方,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妈妈叹气,折中说:“那好,各么稍微再擦几下,侬自己来,好伐?”爷爷低声嗯了下,慢吞吞得挪开手。妈妈拿着毛巾,这次从另一根裤管伸进去,温热的毛巾角擦完根部的那些毛,转了一圈,再擦下面的蛋蛋,轻轻盘了盘,像托着两颗核桃,然后拿出来又绞了一把水,重新伸进去,这次目标很明确了,要去擦到那根粗壮的枪管。在手刚刚碰到的时候,爷爷身子猛一抖,呼吸粗得像拉风箱。妈妈动作慢下来,毛巾就轻轻裹着那根东西,握着,轻轻揉擦着,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实在是像在…打飞机。
就这么几下,可能觉得不太舒展,妈妈犹豫了下,另一只手挽了挽头发,说:“阿爸,要么还是脱掉裤子擦一下,很快的。”爷爷还是坚持:“不不,不好!”妈妈哼了声,憋了憋嘴,知道没办法,起身,站到爷爷侧后方,撩开内裤的腰带,从上面伸了进去,说:“侬还挺封建哦。”爷爷嘀咕:“年纪大了呀。”妈妈看了眼鼓起的地方,笑着说:“大么是蛮大的,老封建。”
看着妈妈的手从爷爷的裤头伸进去,还是用毛巾裹着鸡巴,一上一下搓着,等擦到龟头的地方,毛巾小幅度转了几圈,然后还摸索着,细心清理了龟头下方的沟。随后又握着那根东西,在茎身轻轻擦了几下,似乎是觉得有点腿酸了,妈妈便索性蹲在地上,屁股是一个圆形的半球,往后翘着。爷爷此刻五官拧在一起,不知道是难受还是享受,下半身却往上挺了一下,做了个抽插的动作,妈妈手停了停,爷爷似乎意识到不妥,赶忙又坐好。妈妈还是轻柔得握住鸡巴在擦拭,上下没几下,爷爷突然双眼睁开,双手握住妈妈的手,表情狰狞,像是忍住什么,低声说:“哎哎哎,等会儿等会儿!”
妈妈“啊”了一下,有点惊讶,但是马上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毕竟那根鸡巴一直在自己手里握着,那种粗硬又灼热的手感,想必她也知道。爷爷似乎很难忍,五官紧在一起,然后呼了一口气,想是不想忍了或者忍不住了,下半身又突然狠狠往上动了好几下,“嗯嗯啊啊啊”嘴里也叫了出来。
妈妈的手就在那里没有动,毛巾还是裹着鸡巴,看着那根鸡巴在妈妈手上这么动了好几下,实在是淫靡,然后爷爷抽搐了几下,内裤前端肉眼可见的湿了,一滩白色的液体迅速扩散开,变成很大一滩,似乎还黏糊糊的,带着点腥味混着沐浴露的香飘了出来。妈妈的手还是隔着毛巾轻握着鸡巴没动,脸微微红了,轻声说:“没关系,侬别忍。”爷爷最后又轻抖了几下,喘着粗气,缓缓坐回去,低哼一声,嘀咕:“哎哟,真不好意思,佩珠,我…我也是没用。”妈妈拍拍他的肩膀,温柔地说:“啥话呀,阿爸,这种么…正常的,侬也需要的,别多想。阿拉都晓得的,身体好最要紧,我和国强才放心。”
说完,妈妈重新绞了把毛巾,细心去把里面又擦了两遍,以及内裤上的液体,内裤皱巴巴的,鼓起的东西终于软了下去。她起身,说:“阿爸,我去洗个手,侬收拾下,裤子等会儿扔旁边就好了我来洗。”说罢,妈妈走到洗手台,打开水龙头,犹豫了下,把手慢慢凑到鼻子前,然后闻了下,鼻子揪了揪,像被一股浓郁的味道呛到,不知道是浴室里的温度还是前面发生的事情,她的脸很红,摇了摇头,赶忙用水洗洗手。
见此,我也慢慢溜到客厅里,假装还在看电视。不久,爷爷慢吞吞走过来,脸红得像喝了酒,换了条干净裤子,脚步沉重地坐到木椅上。妈妈走过来,笑了笑,说:“爸,换好衣服啦,是不是适意多了?”爷爷嗯了一声“适意的”,然后抬头看了眼妈妈,马上又低头,说:“适意的,洗得适意。”眼神闪躲着,手指捏着裤腿。“适意就好”说完妈妈楞了下,也才反应过来,前面的话有歧义,但是也不好意思补救,顿了顿说:“嗯,等会儿临睡前换个药,再两天就好差不多了。”
三个人在客厅里坐了会儿,也没怎么说话,似乎都是各有心事。时钟走到九点半,爷爷起身说:“那我先去睡觉了。”妈妈看了眼我,说:“彪彪,哪能呆住了啦,你也差不多可以去睡觉去了。”我点点头,慢慢走上二楼,经过爷爷房间门口,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再往前,到了爸爸妈妈房间外的窗台,突然想,他们是不是平时也不去动窗帘的,于是悄悄走进去,把窗帘旁边的缝隙又拉大了一点,做完这些,才做贼似的回到自己床上。
第九章:这次还是我帮你
这一夜我睡得迷迷糊糊,直到膀胱胀得想上厕所才睁开眼,打着哈欠揉着眼睛爬起来,走到门口,刚想拉开门,就听到吱呀一声,是从走廊另一端传来,像是爷爷的房门。爷爷每天七点不到都会起来去上厕所,脚步拖拉着,然后又是另一扇门打开的声音,应该是进了厕所了。我也没多想,回到床上躺着,闭着眼睛继续和膀胱作斗争。果然,没过几分钟,厕所传来抽马桶的哗哗声,然后是水龙头冲水的声音。又是一阵脚步声,拖鞋啪嗒啪嗒,可奇怪的是,脚步没下楼,也没像回房间,反而朝我这边过来,走过来的时候,似乎又刻意放轻了一点。我睡意一下就散了,感觉心跳也加快了几分。
脚步在房间门口不远处停了,突然间空气里安静的只剩院子里蛐蛐在叫,窗外阳光才懒洋洋地洒进来一些,我不由得屏住气,慢慢挪到了门口,眯着眼朝外看。走廊地板上,一双拖鞋,脚背皮肤皱巴巴,再往上,黑瘦的腿,穿着一条短裤,果然是爷爷。他站在那儿不动,像根木桩。
爷爷在这干嘛?我刚想喊,又一激灵,脑子转过弯来——他是不是在偷看隔壁屋里的妈妈?
我把头探出小半米,果然,爷爷站在爸妈房间那个窗台旁,眼睛盯着昨天晚上被我拉大的窗帘缝隙,正在朝里面看。窗帘被晨风吹得晃了晃,可惜我站的角度看不到妈妈,只能看到爷爷的侧影。他喉咙咽了口口水,咕咚一声,右手搓了搓衣角,眼睛一眨不眨,像在打量啥宝贝,也根本没注意到我。我猜他正从把妈妈头到脚仔仔细细得看,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而且比上次在浴室外偷看还肆意。爷爷右手在裤子外抓了一把,要给下面的老家伙松松气。可那根东西又不老实,肉眼可见的在裤子里鼓起来,变大,变长,然后顶得裤子凸起像一顶帐篷。爷爷自己也感觉到了,低头瞄了眼裤头,嘴角无奈地拉了一下,像是拿它没办法。
爷爷眼睛又回到屋内,舍不得挪开半秒。他就这么站了足有两三分钟吧,右手索性把裤子往下一拉,没全脱,只露出了鸡巴。那根东西近距离在我眼前晃着,粗得像一根黄瓜,笔笔直,红彤彤,青筋血管像树根盘在上面,龟头有点紫红色,蘑菇状的,包皮因为勃起拉到沟下,整个龟头黑赫赫凶巴巴的,尺寸着实吓人,呈45度角向下。爷爷又摸了摸蛋蛋,软软的,然后握住鸡巴,慢慢地撸了起来,动作幅度很小,用手从根部到龟头下方,又撸回去,这样前后动着,很享受。他盯着床上的妈妈,眼睛像钉子一样,边看边撸,释放着自己的欲望。
爷爷上半身像雕塑,纹丝不动,眼睛还死盯着正前方,我知道那个窗台正对着的就是爸妈的床,他的手在前后撸着,不紧不慢,龟头越来越血红,甚至有点黑,像在叫嚣着。不一会儿,龟头渗出点透明液体,亮晶晶的,爷爷用手指抹了抹,涂在鸡巴上润滑,继续撸,逐渐鼻息的喘气粗得像在拉风箱,但还是压着嗓子,怕吵醒妈妈。
我弯腰站趴在门口,腿有点软,就这么看着爷爷撸了七八分钟,尿意憋得不行,也不知道他还要多久才射。
突然,楼下的公鸡扯着嗓子叫了一声,划破了这清晨的安宁。爷爷听到鸡叫身子一抖,吓得手立马停了,慌忙把裤子拉上去,鸡巴还硬邦邦的却被塞了回去,顶得裤子还是鼓囊囊的。他三步并两步回了自己房间,门轻轻关上,过了一会儿又走出来,换了条长裤,脚步急促地下了楼,拖鞋啪嗒啪嗒响。我松了口气,慢慢走到窗台,朝爸妈房间里看去。果然,妈妈在床上躺着,还沉醉在梦乡里。
妈妈这时是侧睡着,头发散乱,盖住了半边脸,睡裙卷到腰上,堪堪遮住上半身。但是乳房下半部分露出来,圆圆的两个球,因侧睡的关系互相挤压着,一只压在床上变了形,另一只鼓鼓的叠在另一只奶子上面,娇嫩的乳晕下半部隐约可见。内裤紧贴着下身,阴部鼓鼓的,侧边露出几根黑乎乎的阴毛,隔着内裤还有点阴唇的轮廓,粉红色的肉若隐若现。我猜爷爷估计就是看到这,才撸得那么起劲。
这时候妈妈咂吧了几下嘴,睫毛动了动,像是要醒了。我赶紧也像前面爷爷一样几步走开,冲到厕所,解决了下憋了半天的尿,哗哗的声响暂时掩饰住我的心虚。洗完手下楼,爷爷已经早饭准备摆上桌了,简简单单的稀饭,肉松,咸鸭蛋和咸菜酱瓜,热气腾腾的。不过一会儿,妈妈穿着那件睡衣,打着哈欠,揉着眼睛走了进来,胸前晃了晃,应该是还没来得及戴胸罩,乳头微微凸出两个点,她端了碗稀饭走到饭桌前,睡衣下摆晃到大腿,露出白皙的腿根。爷爷在低头喝稀饭,筷子拨弄几下。妈妈就这么坐着,问:“阿爸,侬额伤口咋样了?等会儿再帮你换次药。”爷爷嗯了声,“快好了,没啥了已经。”妈妈瞥了眼窗外,皱眉:“今天看天气预报又很热,侬腿这样子,哪儿都别去了,家里歇着。”爷爷咧嘴笑:“等会儿我想带彪彪出去走走,去捉青蛙去,不然他在家里要伊气了(无聊了)。”妈妈撩了撩头发,看了眼外面,便没再劝。
吃完了早饭,爷爷抓了顶草帽,说要去地里看看。妈妈也知道拦不住,转头嘱咐我:“彪彪,陪爷爷一起去,路上小心点,看着点爷爷。”我点点头,赶紧跟着爷爷出去。村里小路坑坑洼洼的,碰到有些比较难走泥泞的,爷爷捡了根棍子,走得慢但也走得稳。他边走边跟我聊着:“彪彪,你看前面对面那家,那个是李二,上个礼拜又跟人打架,被人揍得鼻青脸肿,笑死特人。”我嘿嘿笑:“他咋老打架?去年是不是也打了?”爷爷摆摆手:“好像这次是为了个女人啥的?也是那个二狗子嘴贱,硬说什么李二是乱七八糟的乱搞罗,然后么他就火大了…”聊着聊着,太阳晒得脑门冒汗,但好在今天手气不错,抓了两只青蛙,回去脚步轻快,眼见院子就在不远处了,虽然我已经湿得衣服都贴在背上。
妈妈此时在院子晾晒着衣服,背对着我们,一条连衣裙贴着身体,曲线玲珑,听到脚步声,转头看到我们,先对爷爷说“阿爸,热伐?人没啥吧?”然后对着我“彪彪,热成这样啊,快去洗澡,等会儿中午吃冷面!”
“哎哟,老妈,我先吃面吧,馋冷面了,口水哒哒滴。”
随意抹了把汗,进了客厅,桌上几碗冷面整整齐齐,旁边几个炒菜和一大碗调好的花生酱和醋,我呼啦呼啦吃完一碗冷面,酱汁香得直钻鼻子,感觉暑气去了六七成,衣服一脱,便去冲澡。等我洗完走回客厅,听到妈妈对爷爷说:“阿爸,彪彪好像洗好了,个么侬也去洗一下。”爷爷摸了摸前胸湿漉漉的:“好嘞,不过今天我自己来洗,不要麻烦你了嘞。”妈妈没吭声,瞥了他一眼,嘴角动了动。
“彪彪,擦好头发去二楼写作业去,在这里几天都玩疯了都!”妈妈见我走进来,开始发号施令。我撇撇嘴,不情不愿地慢吞吞上了楼,不过没进房间,站在二楼走廊上发着呆。下面是爷爷穿着拖鞋走进厕所的声音,一会儿就是淋浴水声。又过了没几分钟,又一阵脚步声,我往下看,妈妈正一边走一边把头发扎成马尾,晃晃悠悠的,然后也朝厕所去了。
爷爷不是说自己洗么今天?
我蹑手蹑脚下到楼梯拐角处,其实已经实在太熟练了,拐角处的角度好可以看到厕所里的一切,又不容易被发现,可谓进可攻退可守,而且又有偷窥不被发现的刺激感,就仿佛刺客一般。此刻,脑子里有着偷窥信条的我正屏住气往厕所里瞄着。妈妈已经在浴室门口了,她停住了脚步,犹豫了几秒,深呼吸了一口气,推了下半掩的门走了进去。过了几秒,我又往下走了几步,到了一楼楼梯口,这样能听到里面动静。听到爷爷在推辞:“哎呀,真不要,佩珠,已经好了,我自己来。”看来是妈妈已经对爷爷说要帮他再次清洗伤口。
妈妈哼了声:“好啥好?伤口不能碰水,侬晓得伐?你自己洗得好伐?!”爷爷小声嘀咕:“各么我洗快点就行。” 妈妈不依不饶:“我帮侬洗伤口旁边,上面侬自己洗好了吧?”重音落在了“好”字上。
爷爷不敢再说不,嗯了声,声音低得像小孩。妈妈口气变软:“来,手拿掉,不然咋洗?坐好,跟昨天一样。”
随后是椅子拖动的声音,吱吱响,然后就是爷爷坐了上去,我壮着胆子又走进一些,淋浴隔间里妈妈蹲着,连衣裙把身体的曲线都勾勒了出来,头发已经扎成马尾,她正拿毛巾在水盆里搓得哗哗响。爷爷端坐在木椅,两腿并拢,大腿上纱布已被拆掉,看着伤口愈合挺快的,只是还有红印。妈妈用湿毛巾小心擦伤口四周,绕着红印转了几圈,动作轻得像摸鸡蛋。擦完伤口,换成大腿和膝盖,爷爷双腿被掰开了一点,他还是手捂着下身,但是裤子鼓起一团又怎么遮得住。妈妈抬头,瞥了眼,笑着说:“哎哟,作啥啦?又不是没看过,一把年纪扭扭捏捏,像小姑娘一样。”爷爷嘿嘿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呀。”说话时手还是没松开,喉结动了动。
妈妈没理他,擦完一条腿,换成另一条,动作很是熟练。两条腿都擦完了,抹了把额头汗,说:“好了,手拿开吧。”爷爷迟疑了下:“额,这,我自己来吧?”眼睛却看着妈妈,正好撞上了妈妈抬起头的目光,马上转开,妈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因为蹲着的关系,连衣裙的领口敞开,露出了那条深深的乳沟,被乳罩裹紧着。她用手背贴了贴衣服,把布料压紧点,可领口又调皮地很快松开,像是不在乎被看到。妈妈斜了爷爷一眼,像在说“不许再看了”,嘴里哼道:“侬弄得干净?捂啥?噶大,捂得住伐啦?”
爷爷哑口无言,脸红得像熟番茄,手慢吞吞挪开,裤子中间高高耸起,像座山峰。妈妈捏住裤头,往下一拉,爷爷做势还要去拉上裤子,可是妈妈动作根本容不得爷爷去反悔,一根粗红勃起的鸡巴一下就矗立在妈妈眼前。妈妈脸红了一下,吸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闻到隐隐的鸡巴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对着爷爷说“你看,还是要擦擦的,味道重的。”还皱了皱鼻子。
说着话,妈妈用打湿的毛巾先轻轻放在整个鸡吧上,然后两只手从上往下轻轻握住,让水流到了鸡吧上,再把毛巾拿开,这样鸡吧茎身上已经都是水了,龟头还不时挺了一下,可能是爷爷的自然反应。妈妈挤了一点沐浴露在手上,搓揉了几下,起了一点泡,便轻轻抹到鸡吧上,从上到下,都被白花花的沐浴乳覆盖着,从龟头到蛋蛋,都披上了一层白色,妈妈的手也不经意间拨弄了好几次这根紫茄子,有点透着红色亮光的老家伙毫不客气得抖动了几下,然后还向前探了探,爷爷意识到不妥,马上又坐直了身体. 妈妈觉得好玩,又这么来了一遍,爷爷又不自觉把下身往上挺了挺,然后妈妈pia一下,轻轻打了下龟头,噗嗤笑出来,“老实一点”爷爷连忙诺诺答应。
随后妈妈把手心上剩下的沐浴乳都一起敷在了龟头的帽冠上,又轻轻把卡在龟头下面的包皮给撸到了沟壑的下面,而那紫红色的大蘑菇真的大得有些夸张,妈妈的手轻轻揉动着冠帽,把泡泡都全部覆盖住,同时手指也在冠帽的顶端的马眼处用指尖来回的滑动着,每一次滑过,爷爷都发出嘶的声音,头颈也伸长,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从我的角度看,似乎爷爷的鸡吧越发粗壮了,甚至有种妈妈的手无法握住的感觉. 妈妈一只手在揉着鸡吧的茎真,一只手揉搓着蛋蛋,我已经不知道妈妈是在帮爷爷清洗,还是在帮爷爷打飞机,甚至是她自己把玩爷爷的鸡巴了。
妈妈也不时偷眼看着爷爷的巨物,随着自己的擦拭,另一只手固定住根部,那鸡吧就像风中的枝杈硬挺着摇晃着,又如公鸡一样乱点头,左摆右摆突兀异常不说,茎身上的青筋血管也越来越明显,妈妈也有意沿着青筋抚摸着。 爷爷的表情从一开始紧张到现在也有点享受,可能昨天基本都是紧张无措,今天却反而放松了一点,时不时耸动几下那粗大的鸡吧,像是炫耀着,也低头看着妈妈撇着头给自己弄着。妈妈也感觉到爷爷似乎也不是一开始那么像机器人一样紧张得一动不动。
“今天洗洗舒服吧?”妈妈侧脸一抬,爷爷马上收起享受的表情,转为严肃脸,“嗯嗯,适意的。”
“好嘞,又没人要港侬,面孔板着作啥?(又没人说你,脸板着干嘛)”其实这个时候已经清洗差不多,再用清水弄几下就好,可是看着妈妈的手越发熟练在撸着鸡吧,或许是沐浴露的润滑,加上那根东西青筋环绕粗壮的手感,妈妈似乎有点停不下来,连她蹲着的姿势也有点别扭,索性一条腿跪在了地上,马上又觉得地上太硬,拿起了爷爷的裤子,垫在膝盖下面。又继续撸了几下,妈妈的大腿往里夹了夹,腿内侧上下磨了几下,连衣裙都遮不住屁股的弧度,内裤被勒成深褶,汗珠顺着脖子到锁骨淌下来。她的脸也红得像火烧,眼不时眯缝起来,像在压抑啥,手在鸡巴上也越来越快。
爷爷鼻子里哼哼声也越来越大,感觉快要到了忍不了的时候,妈妈听着爷爷的嗯嗯声,看了眼爷爷的享受难忍的表情,而正好爷爷也在看着妈妈,不知道是看着妈妈的脸,还是妈妈胸前的春光,四目相对时,都有点不好意思,妈妈把头转了过去,继续看着眼手里越来越烫的鸡吧。
“适意么…就要么再快点?”妈妈轻轻说道。
“嗯嗯,真的适意,好久没这么适意了”
“瞎讲,前几天你不是拿了我的…东西去适意了么?”妈妈白了爷爷一眼,手里却没停。
“哦哦,侬晓得啊”
“当然啰,弄了噶西多在人家裤子上,洗了好久”妈妈嘟起了嘴,竟有点小生气,还弹了下爷爷的龟头,整个鸡巴立马打起了摆,晃了几下。爷爷忍痛,“那以后我帮你洗干净。”
哎,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是不是前两天爸爸也这么说过,搞笑了,怎么爸爸爷爷都抢着要帮妈妈洗内衣内裤,还是脏的内衣内裤。
“算了,我自己洗也没什么,也不是多大事。”
现在妈妈其实已经完全不是在清理爷爷的鸡吧,而就是单纯在给爷爷撸着,从下到上,到龟头处用拇指食指环绕撸动龟头下方。爷爷也实在享受,“啊,哈适意,我…我快了,要么我自己来”
“嗯嗯,没关系的,阿爸,你…你来吧,这次还是我帮你。”
“好额”爷爷索性晃悠起身子,把椅子往后踢了下,妈妈的手也没离开,但是人被带了起来,变成两腿都跪着的姿势,屁股翘成一个美丽的弧线,抬头看着爷爷,似乎是想捕捉某种信号。
爷爷看着自己的老家伙穿梭在媳妇的的手中,他调整着角度,从妈妈单纯地帮他撸变成自己前后挺动下半身而妈妈的手不动,他在操弄着妈妈柔嫩的双手。随着爷爷鼻息的粗气,妈妈也意识到可能爷爷快要来了,手更是松握住茎身,每次等龟头戳出来,用拇指去触碰龟头来增加快感,然后再裹住整个鸡巴。
“要来了,佩珠,快要来了”爷爷的五官都扭在了一起。
“嗯嗯,来吧,阿爸,弄出来没关系。”妈妈还是温柔说着。
“要出来了,要给你了。”爷爷表情越来越狰狞,眼睛还是闭着,下面也挺动越来越快。
妈妈听着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也配合着说,“嗯,爸,出来吧,都出来。”
爷爷突然看向妈妈的脸,目光从妈妈娇美的五官移到已经被水打湿的胸口和露出的乳沟,肆意地这么看着,突然一只手握住了妈妈的手,开始前后套弄,另一只手索性搂住了妈妈的肩膀,靠在自己的腿旁边,妈妈知道这是最后的冲刺,也没拒绝,也就身体轻轻靠了上去,也不管爷爷的大腿还有点湿,头发和脸也都贴在爷爷的腰侧,一只手任由爷爷握住,去快速撸动着通红的鸡巴。
“要给你,佩珠,今天都给你,射给你!”爷爷毫不掩饰地都说了出来。
“嗯,阿爸,出来吧,给我好了。” 妈妈夹紧了两条腿,显然下半身也很难受,不知道是不是蜜汁里也流了液体。眼神越来越迷离,两大腿死命上下磨,汗珠乱滚。
听着妈妈很配合,爷爷越来越兴奋. “哦,啊,对的,就都射给你,佩珠,给你,全给你,来了,来了,啊,哦,啊啊啊啊啊啊”
他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身旁的妈妈,低声嘶吼着,喘着粗气,随之而来的大量乳白色的浆液喷涌而出,像高压水枪一样,随着他屁股前后的耸动,一股又一股嗖嗖的射向了前方,有的喷射到了半米多远之处. 然后那张老脸上终于露出舒展的神情。
妈妈的手还是没停,随着最后的冲刺也继续裹紧鸡巴,等大量精液射出,又慢慢撸了几下,看着已经没有东西弄出来,才松开,然后拿着水擦拭了几下,弄干净。
“好了,穿好衣服裤子,我去洗个手去。”妈妈看了眼慢慢萎靡下来的鸡吧,站起身,又看眼手上残留的精液,见爷爷还在闭眼享受,抬起手闻了闻,头不由自主往后仰了下,像是被浓重的味道给呛到,但是随即又闻了一下,是要记住这个味道么? 然后走到水龙头下,仔细洗去精液。
洗完手对淋浴间里的爷爷说:“阿爸,侬洗好了出来,我……也洗洗。”嗓音沙沙的,带着点颤。爷爷在里面嗯了一声“好,我很快就好了。”
我溜回客厅,瘫在沙发上,电视里是农业频道的新闻,我却一点也没听进去。很快,妈妈脚步响起,她靠门框,胸口起伏,鼻翼扇动着,脸还是红红的,似乎还有汗珠挂耳后。
我转头问道:“妈妈,爷爷快好了吧?”妈妈愣了下,抹了抹汗:“嗯,快好了。”她想了想,声音软了下去:“彪彪,写作业都写好了啊就下来额了,勿要老是看电视,妈妈去洗澡去了。”我哦了一声,盯她被汗打湿的连衣裙。
爷爷拖鞋啪嗒啪嗒出来,满脸轻松,和妈妈擦身而过时,有点不自然,像是在躲避着啥。妈妈侧过头,眼神一闪,也没吭声。
空气里有点尴尬,和暧昧。
爷爷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不过也是显然心不在焉,觉得有点没趣,我便又上楼去,路过厕所,里面水声哗哗,水汽热气直往外冒。我随意看了一眼,隔间里面妈妈似乎正靠着墙,背对着门,水流顺着背滑下去,水光闪闪,水蛇腰下屁股圆滚滚,湿答答,光溜溜,线条勾人。她头歪着,湿头发贴脸上,肩膀微微抖动,似乎是右手探到大腿间,手指头在阴毛里抠着,动作时慢时快,膝盖抖得厉害,头上下摆动,背弓得像硬邦着。只见妈妈用力快速连扣几下,不知道是不是在呻吟,但是被水声盖住了,随即整个人抖了好几下。
我站在那,满眼震惊,也没想到要躲一下。妈妈是不是前面帮爷爷清理时起了自己欲望,尤其那么……那么色情地撸爷爷那根东西,所以把我赶上去,自己去厕所解决?
然后,就自慰高潮了?
第十章 那抹红色
看着妈妈开始冲洗自慰之后的下身,上下擦拭,奶子和屁股都在抖动,动作很快,感觉快洗完了,我又悄悄后退几步然后回到房间里装作写作业去,可是心思完全都不在作业本上,外面的鸟叫声也感觉甚是烦扰,笔尖在作业本上划拉着,也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很快,传来楼下妈妈洗完后走向客厅的脚步声,混着客厅里的电视的背景声。此刻才感觉自己心神平静了一些。
自己是不是偷看了太多东西了,这些天家里发生的这些事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可是成年人的世界里又怎么可能是非黑即白呢?所有的一切都是选择,都是遵从内心想法和欲望的选择。
一心两用,一边想着有的没的,一边随随便便对付着作业,快五点了,我也收拾了下楼去。来到客厅,电视里是早已经看了好几遍的康熙王朝。爷爷坐在侧对电视的单人沙发上,妈妈则坐在正对电视的三人沙发中间,两个人距离大概一米半左右。爷爷看着我进来,坐直了下身体,用手摸了摸鼻子,而妈妈略微收拢了睡裙的裙摆,眼睛却继续看着电视。妈妈前面洗完澡应该是直接换上了睡衣,一条白色棉质的长裙,裙摆到膝盖,妈妈的双腿侧盘着跪坐在沙发上,头发上包着一条毛巾,白皙细腻的皮肤在客厅里亮堂的灯光下泛着光,睡裙是平肩吊带款,两条白色的蕾丝肩带衬得肩膀更诱人,透过肩带似乎是暗红色的胸罩带子,到肩窝处还漏出了红色的一抹,实在让人浮想联翩。虽是胸口美景被遮挡着,但灯光下可以看出白色睡裙下的红色罩杯的轮廓了。
此时,电视里正放到宝日龙梅和康熙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野合场景,感到客厅里的气氛略微怪异,我看爷爷的头歪着,便从他后面走过去,坐在爷爷沙发的扶手上,妈妈沉沉得吸了一口气,看了我一眼,“要坐么就坐坐好”
我刚想说话,眼睛一抬,妈妈的姿势看似保护得很好,但是裙子毕竟不太长,大腿的一大部分都漏了出来,妈妈把裙子压在上面,和我说话的时候自然地微微调整坐姿,大腿略抬起,这一下就看到大腿根部的红色的内裤,覆盖着两条大腿根,最外侧有镂空的细节,可是毕竟太远,也就只能看到这么点颜色。可是,不记得有谁说过,小露才怡情。 而听到妈妈说话,爷爷看了看我,然后去看向妈妈,我不知道爷爷有没有看到漏出的那抹春色,但感觉爷爷看妈妈的时候多停留了0.5秒,然后头又转到电视上。
我听话坐到妈妈旁边,妈妈往另一边给我腾了点地方。电视里康熙正说着“宝日龙梅啊,你强暴了朕”可能这个场景下,台词有点暧昧,妈妈双腿并拢了一点,屁股微微上抬,爷爷又往我们这边看了下,这次被我发现了,他的目光先是扫到妈妈的脸,发现妈妈在看电视,然后迅速往妈妈下半身看了眼,然后再转回头看电视,爷爷果然是在窥视妈妈裙下的美景,那么我下来之前,是不是已经看到红色的内裤?有没有看到内裤边缘的那些蕾丝?甚至是漏出的阴毛?而妈妈知不知道呢?
妈妈没给我那么多时间去思考,几分钟之后,拉了拉裙子,站起身,说:“我去做饭去,你们继续看吧” 我继续坐着,爷爷也没有再往我这里转头,等这集看完,听到厨房里妈妈在摆弄碗筷的声音,我也站起来去帮忙准备晚饭。简简单单的三菜一汤,清爽可口。正吃饭时,爷爷问起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妈妈说可能最快明天中午就到了。爷爷嗯了一声,低头扒饭。“妈妈,我想爸爸了”“乖的,彪彪,多吃饭,来” 妈妈夹了一口菜到我碗里。
晚饭后,我和妈妈一起收拾,爷爷坐着看电视新闻,眼睛不时瞟向妈妈的身体,欣赏着,她擦桌子时候俯下身,裙子后摆抬起,两条象牙白的大腿圆润紧实,在灯下泛着光,而小腿线条匀称,肌肉微微鼓起,更像在勾人魂,脚踝处纤细盈盈可握,五根脚趾更像葱白段一样,指甲上涂着红色的指甲油,亮闪闪的。妈妈擦桌子的动作幅度大了点,好像还能看到红色内裤的边缘,爷爷的视线几乎移不开了,就随着妈妈的身体而动,下半身似乎也有一点反应,不过他马上并拢双腿,双手放在大腿上,来遮掩住微微鼓起的下体。待妈妈弄完桌子,说去收拾下晾晒在院子里的衣服,爷爷起身,说他先上楼睡觉去了,脚步沉重,在楼梯上一步步往上走。等妈妈都收拾完,又帮我看下作业,然后就让我早点去睡觉。
我躺在床上,看着走廊上灯暗了,我知道妈妈也睡下了。可是翻来覆去我怎么也睡不着,想到下午妈妈和爷爷的那些画面,感觉这样是不是不太好?算不算背叛了爸爸呢?可是爸爸前几天又那么说,似乎是鼓励妈妈和爷爷有点发展?最好玩的是爸爸和爷爷都说要帮妈妈洗脏内裤…就这么想着,我差点笑出声,也越来越难入睡。
又过了不多会儿,隔壁传来吱呀吱呀的声音,我知道是妈妈在翻身,也没在意,还是脑子里各种有的没的乱想着。直到我听到细微的“嗯”的一声,虽然低不可闻,但在我已经日趋敏感的听力感知系统下,还是精确地捕捉到了。
这显然是妈妈的声音。
我下了床,悄无声息地走到门口,这次学聪明了,先探头看看走廊里有没有人,在确认没有人之后,猫着腰走到爸妈房间门口的窗台下,里面又传来床板咯吱的一声。我慢慢抬起身子,只把半个脑袋伸起来,月光洒进房间,地上白莹莹的一片,床上妈妈侧躺着,双腿交叉着,似乎在无规律地抖动着,膝盖处有一条红色的什么,却看不清楚,一条毯子搭在腹部,但是毯子底下有个什么东西在动,再往上看,妈妈穿着刚才的那条白色的睡裙,肩膀处的肩带已经耷拉下来了,白皙的肩膀露了出来。妈妈的表情有点难受的样子,再仔细看,肩膀处带动手臂在动,而那只手伸到了下面。
妈妈正在自慰?!
是真的么?我有点惊讶于眼前看到的,是不是因为下午帮爷爷发泄了出来,自己看着摸着爷爷的那根坚硬粗壮的鸡吧就也把自己内心的欲望勾了起来,更何况爷爷最后那几句“射给你”之类的话,虽然后来洗澡的时候她似乎也是摸了一会儿,但是看起来是没有…没有尽兴?所以这个夏日安静的晚上,索性再畅快自摸一会儿?我继续看着,哦,那膝盖处的那块自然就是红色内裤了,我可真笨。
顾不上自己智商下线,继续看屋内的床上,两条修长白嫩的美腿交叉着,膝盖微屈,膝盖处那抹红色内裤格外显眼,而毯子松松地搭在腰间,露出一截白皙的肚子,妈妈的手在毯子下动,慢悠悠地,像在试探着啥。一条腿慢慢向另一侧打开,露出了大腿根的白肉冲进眼里。整个私密区都露了出来,暗红色的阴唇,里面鲜红的蚌肉,微微张开着,阴蒂上茂密的阴毛,阴唇两边也有一些稀疏卷曲的阴毛。
妈妈纤细的手指在阴蒂上轻轻按压着,她眼睛闭着,嘴唇微张,吐出低低的“嗯”的声音。用两根手指在阴蒂上打着圈,慢得像在挑逗人,月光照得指尖亮闪闪的。她的腿又抖了抖,大腿肌肉绷紧了下,小腿的弧线那么勾人,葱白样的脚趾也一个个伸展着,她表情逐渐凝重起来,眉头皱紧,眼角略微湿润,像是疼又像是舒爽,嘴角咬着,像憋着啥。
幅度越来越大,手指在阴蒂上揉得很快,有时候两根手指打着叉滑到阴唇上,一边一根手指,沿着阴唇两边到下面,然后再滑上来,重新揉按几下阴蒂,阴唇逐渐更湿润了,里面粉红的肉在月光下亮得晃眼,也不知道在招呼着谁。她的另一只手这个时候爬上胸口,睡裙早被扯开,肩带滑到胳膊弯,两只奶子大半都露在外面,白花花的乳肉,在她手里揉着,一只的乳晕露出来了,暗红的,圆形,像熟透的果子,奶头也露出来了,那么小巧,呈现出更浅的红色,站立着,翘着,像小石子。她两根手指捏住乳头,轻轻拽起,放开,奶子被拉起来,迅速弹了回去,奶头抖了抖,妈妈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唔”的一声。
似乎是想要更多,妈妈的手指从阴蒂滑到阴唇,抹着流出阴道的湿滑的汁水,咕唧咕唧的响,像踩着水坑。她的腿张得更开了,膝盖高高抬起,红色的内裤也滑到脚踝处,脚趾蜷紧了,红甲油在月光下闪着,手指没插进去,就在阴唇间磨,慢悠悠地,像在勾火。
妈妈,好迷人,好骚啊…我忍不住这么想着。
终于,见到她的中指缓缓插进阴道里,慢得像在试水,发出黏黏的“滋”的声音,仿佛一下黏到了我的心里。她的脸红透了,嘴唇咬紧,眼睛半闭着,像在梦里。手指慢慢拔出来,上面亮晶晶的,然后又重新“滋”一声插进去,阴道吞着手指,又忍不住嘴里“唔”叫了下。
意识到了什么,她抓过毯子,轻轻塞进嘴里,洁白整齐的牙齿微微咬紧,原来是要闷住了自己的声音。下面的手指抽插得更快了,有节奏地插进去拔出来,阴道口也逐渐充血红肿,不少汁水被带出来,阴唇一片狼籍。妈妈的眼神还是迷离着,半睁,像是看着前方,看着有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抽插,自己的手指就是男人的鸡吧,又像啥也没看,不去想不去看,只是感受下身被插入的满足感。
身子绷紧着,屁股在床单上不时扭动,抬起,腿根夹着手指,抖得像在筛糠。大腿合上,夹着手指,不让自己动,是怕受不了,两条大腿又张开了,手指不顾一切在阴道里抽插,疯狂,似乎要趁着大腿再次闭合前多插弄一会儿,妈妈的脸扭曲着,嘴角抽动,像爽到顶端,又像被插弄得狠而带着点疼痛。
虽然不是第一次偷看妈妈,但看着妈妈这模样,比下午爷爷射那会儿还勾人,我竟然腿也有点站不住。妈妈的手逐渐慢下来,指尖在阴蒂上抹了抹,带出一串水丝。是高潮了?还是在休息?
妈妈的手擦了擦汗,另一只手还在阴蒂上,食指勾了勾阴蒂上的小豆子,人又抖了一下,两根手指就这么一起慢慢插了进去,嘴巴张大,似乎在努力承受这种侵入,可是好舒服,停不下来。两根手指并拢这么开始进进出出,带出了更多的汁水,哪怕阴道紧紧包裹着,拔出,重新插入,反反复复。
翻个身,面向那扇窗户的位置,继续开始插动,是想刺激到阴道里的不同部位吧,手指还在里面抽插,搅动,不同部位,不同节奏,速度越来越快,妈妈眼睛微睁着,看着前面,享受着这片刻的欢愉。
可是突然眼神突然一凝,动作猛得停住,可手指还插在阴道里,湿漉漉的。她盯着窗帘,嘴角抽了下。我也立马顺着那个方向看去,咦,就看到墙上的那扇窗的窗帘一角将将被拉起,可是下摆还在那里晃,在这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妈妈还喘着气,但是脸色已经从前面潮红变成微微泛白,赶紧抽出手指,也不管手指上还有很多汁液,她扯过睡裙,拉起吊带,盖住奶子,往下扯了扯裙摆,盖住大腿根,想翻身,发现下面凉凉的,啊,内裤还在脚踝处歪着,于是拉起内裤胡乱穿好,重新裙摆盖好,翻过身,把毯子盖在身上,背对着窗户,一言不发。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她的背略微有点僵硬,呼吸也还是急促,像是…生气了。
我感到自己心跳好快,duangduang的,腿软得要跪下。窗帘的另一边,不是爷爷还会是谁?!
我猫着腰,不知道是不是这么一吓都出汗了,感觉地板凉得刺脚,贴着墙溜回房间。躺在床上,却觉得自己的心还在窗台那边,爷爷早就在偷看了?是从翻身时候看到的?还是妈妈开始扣的时候?不过他注意力都在妈妈身上,应该没注意到我。妈妈应该很生气的吧,不知道明天妈妈会不会发火,可是,可是妈妈分明已经帮爷爷打过飞机的啊,那根东西在她手里变粗变长,蘑菇一样的龟头在她的揉搓下,那么一下一下,最后还都喷了一地,两次都是,可是还是会生气的吧?隐私被偷看到肯定会不开心。怪爸爸,他还没回来,他要是回来就好了,可是爸爸不是希望妈妈被爷爷看到的么?越想越乱,感觉处理不了那么多信息,大脑宕机了,竟然就这么糊里糊涂昏睡了过去。
早上醒的时候感觉有点迷糊,睁开眼,看了下时间,八点刚过,楼下有人走动的声音,立马起床,洗漱,下楼。
妈妈在厨房里做饭,没见到爷爷,我问妈妈爷爷去哪里了,妈妈脸色平静,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你爷爷去外面摘点菜了”“他吃过早饭啦?”我看着桌上有两碗稀饭,“他说他吃过了。”
妈妈今天穿着一件白色吊带背心,也不是什么很特别的款式,下面是一条碎花裙,脚上一双拖鞋,头发简单扎了起来。
“爷爷他好早啊”
“嗯,彪彪你先吃饭”
正吃着,听见院子里有脚步声走近,是爷爷来了,拿着一大把青菜,还有一些小葱,进来放在厨房灶台上。
“彪彪起来了啊”爷爷朝我微微笑了笑。
这个时候我才续上昨晚的记忆,啊,爷爷偷看妈妈自慰,被妈妈发现。我抬头看向妈妈,还在厨房里忙着,也没啥特别反应。
所以,今天会有一场暴风雨么?
暴风雨还没有来,八月份的太阳倒很准时,才九点,就已经开始暴晒着地上的一切,外面的知了叫个不停,也似在抱怨。
我走到院子里,顿时感觉脖子晒得火辣辣的,往远处望去,地里也没人,大家都躲着太阳不出门的吧。
“彪彪,看什么呢?”妈妈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是妈妈在院子里洗衣服,裙子撩起搁在大腿上,两条小腿光洁白皙,上面有一点水珠,倒更显得诱人,一下一下搓着衣服,胸前的乳肉隔着衣服晃动。
“没啥呀,就看看外面有没有人”
“这么热,谁跑出去啊,只有戆大才出去晒太阳(只有傻瓜才出去)”说完,妈妈似乎意识到说错了什么,转头看看客厅。
“可是一直在家里要睡着变戆的了(睡傻的了)”
“那你就变成戆睡好了,起码不是个晒黑的戆大(傻瓜)”
“哈哈哈哈,那我等会儿叫爷爷带我去钓鱼去”
“你爷爷,在客厅里看电视,你陪陪他去”
正说着,不远处有两个人影往这里走近,身材一高一矮,走路姿势晃晃悠悠,没啥正形。
“哎哟,阿尼小彪彪来则了” 是二狗子的声音,走近了点,是二狗子和他爸爸老张叔,手里还提着东西。
这么热的天,他们来干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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