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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葬礼
雨下得像要淹没整座城市。
夏禾站在墓园高处的黑伞下,看著远处那群穿著黑色丧服的人影。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著藏在袖口的解剖刀,刀刃冰凉的触感让她感到一丝安定。
「程妄到了吗?」她低声问身旁的管家。
「程少爷的飞机延误,应该还在路上。」管家恭敬回答,眼神却不自觉避开夏禾那双过於平静的眼睛。
夏禾轻笑一声,指尖的刀片转了个漂亮的弧度。她今天特意选了最保守的黑色长裙,裙摆却开著高衩,露出她训练有素的大腿线条——那里绑著一把微型手枪。
「夏小姐,仪式要开始了。」管家提醒道。
「我知道。」她迈步向前,高跟鞋踩在湿漉漉的石板上,没有一丝声响。这是她十二岁就掌握的技巧。
葬礼是为林叔举办的,父亲二十年的心腹,也是她和程妄的格斗教练。官方说法是心脏病突发,但夏禾知道那颗子弹是从左眼射入的,精准得像是外科手术。
「小禾。」父亲夏琛站在墓碑旁,伸手揽过她的肩。他的手掌温暖而沉重。「节哀顺变。」
夏禾点头,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的脸。她在记忆那些细微的表情变化——谁的悲伤是真实的,谁的恐惧是伪装的。这是程妄教她的,他说人的眼睛永远比嘴巴诚实。
致辞环节漫长而虚伪。夏禾站在雨中,感觉雨水顺著她的脊椎滑下,像一条冰冷的蛇。她想起林叔最後一次训练她时说的话:「你和程妄那小子,骨子里流的都是疯血。」
「夏小姐。」一个陌生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转身时,她已经调整好表情,露出外交官标准的礼貌微笑。
面前的男人自称是林叔的远亲,但夏禾一眼就看出他虎口的老茧——那是长期使用枪支的标记。她让自己的眼神保持适度的悲伤与茫然,同时在脑海中搜索这个人的资料。
「林叔常提起您,说您是他最优秀的学生。」男人递上一张名片,手指在交接时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掌心。
夏禾的笑容不变,却在名片边缘留下一道几乎看不见的血痕——她的解剖刀刚刚划破了对方的食指指腹。足够采集DNA样本了。
「您太客气了。」她轻声说,将名片优雅地放入手包,同时感觉到手机在震动。只有一个人会在这种时候打来。
她藉口去洗手间,走到墓园僻静处才接起电话。
「你迟到了。」她说,声音里没有责备,只有某种隐秘的期待。
「飞机上有炸弹。」程妄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背景是呼啸的警笛声,「耽误了一点时间。」
夏禾的嘴角不自觉上扬:「真遗憾,我还以为能见到你穿丧服的样子。」
「我穿黑色很好看,你知道的。」程妄低笑,「现场怎么样?」
「有只老鼠冒充林叔的亲戚。」她靠在冰冷的石碑上,雨水顺著她的脖颈流进衣领,「我留了样本。」
「好女孩。」程妄的声音突然变近,夏禾转头,看见他从雨幕中走来,手机仍贴在耳边。他的黑西装被雨淋得半湿,贴在宽阔的肩膀上,手里提著一个银色金属箱。
夏禾挂断电话,程妄已经走到她面前。他比她高出一个头,身上带著雨水和硝烟的气息。他们对视一秒,然後同时伸手——
程妄扣住她的後脑,夏禾抓住他的领带,他们的唇齿在雨水中碰撞,这个吻充满血腥味和侵略性,像某种野兽间的撕咬。夏禾感觉到程妄的手滑到她大腿内侧,确认她的武器还在原位。
「想我了吗?」分开时,程妄舔掉她唇上的血迹——不知是谁的。
夏禾用拇指擦过他湿透的衬衫领口:「箱子里是什么?」
程妄微笑,那笑容让夏禾脊椎发麻。他打开金属箱,里面整齐排列著六支装满红色液体的试管。
「葬礼花束太无趣了。」他轻声说,「我带了更好的东西。」
夏禾认出那些标签——是六个与林叔死亡有关的人的血样。程妄总是这样,用最优雅的方式做最疯狂的事。
「父亲会喜欢这份礼物的。」她接过箱子,指尖擦过程妄的手腕,那里有一道新鲜的伤痕。
程妄抓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轻吻:「葬礼结束後,我们有个会议要参加。」
夏禾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家族每月一次的「清理」会议。她点点头,整理好被弄乱的衣领,又恢复成那个端庄的外交官模样。
「走吧。」她说,「该去给林叔献花了。」
他们并肩走向墓地中央,两道修长的黑色身影在雨中完美同步,就像过去十五年里的每一次行动。
管家在远处看著他们,不自觉打了个寒颤。他知道这对年轻人是什么样的存在——表面上是社会精英,骨子里却是被精心培养的怪物。而今天,在葬礼的掩护下,某种更黑暗的东西正在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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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血与吻(H)
会议室里弥漫著淡淡的血腥味。
夏禾坐在长桌尽头,指尖轻轻敲击著桌面。她的黑色长裙已经换成了一身利落的西装套装,但大腿内侧的枪套依然紧贴肌肤,冰冷的金属质感让她保持清醒。
程妄站在落地窗前,背对著房间,手里握著一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流转,像某种隐秘的毒药。
「六支血样,对应六个目标。」夏禾的父亲夏琛将金属箱推至桌中央,声音低沉,「林岩的死不是意外,而是警告。」
夏禾的目光扫过试管上的标签——每一个名字都代表一个势力,有的是商界巨头,有的是地下组织的头目,甚至还有一个政府高官。
「所以,我们要一个一个杀过去?」她轻笑,指尖滑过试管边缘,像是在抚摸情人的皮肤。
程妄终於转身,他的眼神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危险。他走到夏禾身後,双手撑在她的椅背上,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不,我们要让他们自相残杀。」
他的呼吸灼热,带著威士忌的气息,夏禾的耳尖微微发烫,但她没动。
「怎么做?」她问,语气平静,彷佛他们只是在讨论一场晚宴的宾客名单。
程妄笑了,手指轻轻缠绕她的一缕发丝,然後猛地一扯——
夏禾的头被迫後仰,喉咙暴露在他的视线下。
「我们给他们一个共同的敌人。」他说,拇指摩挲著她的颈动脉,像是在测量她的心跳。
夏禾的瞳孔微微收缩,但她的嘴角却勾起一抹笑。
「你真是个疯子。」她轻声说。
「彼此彼此。」程妄松开她,直起身,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会议结束後,夏禾和程妄并肩走进电梯。
密闭的空间里,空气彷佛凝固。夏禾能闻到他身上残留的硝烟味,混合著淡淡的古龙水气息,像某种致命的诱惑。
「你受伤了?」她突然开口,目光落在他左手手腕上的绷带。
程妄低头看了一眼,轻笑:「飞机上的小意外。」
夏禾伸手,指尖轻轻抚过绷带边缘,然後突然用力一按——
程妄的呼吸微微一滞,但他没躲,反而伸手扣住她的後颈,将她拉近。
「你在担心我?」他低声问,声音里带著戏谑。
夏禾抬眸看他,眼神冷冽却又带著某种疯狂的炽热。
「我只是在想,如果你死了,谁来陪我玩?」
程妄笑了,那笑容危险而迷人。
电梯「叮」的一声停下,门缓缓打开。
但他们谁都没动。
程妄的手指从她的後颈滑到下巴,强迫她仰头。
「你知道我不会那么容易死。」他说,然後低头吻她。
这个吻不像在墓园时那样充满侵略性,而是缓慢、细腻,带著某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夏禾能感觉到他舌尖的威士忌味道,混合著淡淡的血腥气,像是某种仪式般的交缠。
她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却没有推开。
电梯门又缓缓关上,无人按键,它静止在原地,彷佛时间也为他们停滞。
程妄的公寓在顶楼,宽敞、冰冷,像一座精心设计的牢笼。
夏禾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整座城市的灯火。她的西装外套已经脱下,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上的一道浅浅疤痕——那是十六岁时,程妄用匕首留下的「纪念」。
「你打算怎么开始?」她问,声音平静。
程妄走到她身後,双手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上。
「先从最弱的那个下手。」他的唇贴著她的耳廓,呼吸灼热,「让他以为自己赢了,再亲手毁掉他。」
夏禾闭上眼,感受著他的体温。
「听起来很有趣。」她轻声说。
程妄低笑,手指缓缓解开她的衬衫钮扣,一颗、两颗……
夏禾没有阻止他,只是微微侧头,让他的吻落在她的颈侧。
「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做这个?」她问,语气里带著挑衅。
程妄的动作顿了顿,然後咬住她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让她感到疼痛。
「我确定。」他低哑地说,「毕竟,我们都是疯子,不是吗?」
夏禾笑了,转身面对他,双手捧住他的脸,狠狠吻上去。
窗外,城市的霓虹闪烁,而他们在黑暗中交缠,像两头撕咬的野兽,既疯狂,又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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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破处(H)
7年前。
十八岁的夏禾站在镜子前,缓慢地解开黑色礼服的拉炼。
这件礼服是程妄送的——丝绒质地,剪裁贴身,後背镂空至腰际,像一道等待被撕开的伤口。今晚是她的成人礼,夏家包下了整座酒店,名流云集,觥筹交错。而她却觉得索然无味。
「你穿黑色很好看。」
身後传来熟悉的声音,低哑、带著一丝戏谑。夏禾没有回头,只是透过镜子看著倚在门框上的程妄。他穿著一身剪裁完美的西装,领带松散地挂在脖子上,手里握著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
「你来晚了。」她说,指尖轻轻划过自己的锁骨。
程妄走进来,顺手锁上门。他的脚步很轻,像猎豹接近猎物时的姿态。
「我在处理一点小事。」他将酒杯递给她,眼神却落在她裸露的後背上,「你父亲让我转告你,他临时有『会议』,不能参加你的成人礼了。」
夏禾接过酒杯,冷笑一声:「真意外。」
她仰头喝了一口,酒精灼烧喉咙,却让她感到一丝快意。程妄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那种眼神她太熟悉了——像是评估,又像是某种隐晦的侵略。
「你知道吗?」他忽然开口,手指轻轻抚上她的後颈,「成人礼的意义,在於『仪式』。」
夏禾挑眉:「什么仪式?」
程妄低笑,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
「破处。」
夏禾没有躲。
她早就知道这一天会来——她和程妄的婚约不是普通的联姻,而是两个家族的契约。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学习杀人、解剖、谈判、伪装,甚至一起执行过几次「清扫任务」。他们比任何人都了解对方的疯狂。
「你确定要在这里?」她问,语气平静,彷佛只是在讨论天气。
程妄的手指滑到她的腰际,轻轻一勾,礼服的拉炼彻底滑落。
「你怕了?」
夏禾嗤笑一声,转身面对他,黑色礼服堆叠在脚边,她只穿著一件丝质衬裙,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著冷白的光泽。
「程妄,」她轻声说,指尖抵在他的胸口,「你知道我唯一怕的是什么吗?」
「什么?」
「无聊。」
下一秒,程妄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狠狠压在镜子上。他的吻带著威士忌的气息,粗暴、炽热,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夏禾没有退缩,反而咬破他的下唇,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
「疯子。」他低哑地说,手掌顺著她的腰线下滑。
「彼此彼此。」她喘息著回应,指甲深深陷入他的後背。
疼痛比夏禾想像中更尖锐。
程妄没有温柔对待她,她也没期待过。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更像是一场搏斗——撕咬、抓痕、汗水混合著血的味道。当他进入她时,她咬住他的肩膀,直到尝到铁锈味。
「痛吗?」他问,声音低沉,带著某种近乎残忍的愉悦。
夏禾笑了,指尖划过他的脊椎:「你希望我哭著求饶?」
程妄盯著她的眼睛,忽然俯身,吻去她眼角的一滴生理性泪水。
「不,」他说,「我希望你记住这一刻。」
因为从今天开始,我们的血就混在一起了。
现在。
夏禾从回忆中抽离,睁开眼时,程妄正站在她面前,手里握著一把染血的匕首。
「发什么呆?」他问,嘴角带著熟悉的弧度。
她低头,看到地上躺著一具尸体——是那个自称林叔远亲的男人,喉咙被精准切开,血染红了地毯。
「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她轻声说,伸手接过匕首,舔了舔刀刃上的血。
程妄的眼神暗了下来。
「准备好了吗?」他问,「下一个目标在等我们。」
夏禾微笑,将匕首插回大腿上的绑带。
「走吧,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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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欲(H)
夏禾的公寓位於市中心最高层,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灯火。
程妄将她压在冰凉的玻璃上,手掌扣住她的後颈,迫使她看向窗外——那里是他们刚刚离开的墓园,黑暗中的轮廓像一座巨大的坟墓。
「你刚才走神了。」他的声音贴著她的耳廓,湿热的呼吸钻进她的耳道,「在想什么?」
夏禾没有回答,只是微微偏头,让他的唇擦过她的颈侧。她的手指滑进他的西装内袋,抽出一把薄如蝉翼的刀片,刀锋在指尖翻转,抵在他的喉结上。
「我在想,」她轻声说,「你带回来的六支血样,是不是还少了一支?」
程妄低笑,喉结滚动,刀刃在他的皮肤上压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第七支,」他说,「得用你的血来装。」
夏禾的瞳孔微微收缩。
下一秒,程妄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刀片落地,他的膝盖顶进她的双腿之间,将她牢牢钉在玻璃上。他的吻落下来,不是温柔的试探,而是撕咬,像是要从她的唇上撕下一块肉。
夏禾没有退缩,反而迎上去,指甲掐进他的肩膀。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混合著威士忌的气息,像某种致幻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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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疯子(H)
七年前的那个夜晚,程妄也是这样咬破她的嘴唇。
那时候,他把她按在镜子上,手指掐著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声说:「痛就叫出来。」
夏禾没有叫。
她只是冷笑,然後狠狠咬回去。
现在,程妄的手已经探进她的裙底,指尖划过大腿内侧的枪带,再往上,触碰到更柔软的肌肤。夏禾的呼吸微微紊乱,但她没有阻止他,只是用膝盖顶住他的胯下,力道刚好让他感到威胁,却又不至於真的伤到他。
「你确定要在这里做?」她问,声音带著嘲弄,「窗外可能有狙击手。」
程妄的手指已经探进她的内裤边缘,指腹按上她最敏感的位置,轻轻一压。
「那就让他们看。」他说。
夏禾的脊椎窜上一阵战栗,但她很快稳住呼吸,猛地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往後扯。
「程妄,」她盯著他的眼睛,「我们还有正事要做。」
他笑了,松开手,往後退一步,整理自己凌乱的领带。
「对,」他说,「第七支血样还没拿到。」
夏禾转身走向卧室,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没有声音。
程妄跟在她身後,目光落在她裸露的後背上——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是他十八岁那年留下的。
她没有关门,径直走到床边,解开裙子的暗扣,丝绸布料滑落在地,露出她只穿著黑色蕾丝内衣的身体。她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著冷白的光泽,像一柄出鞘的刀。
程妄站在门口,没有动。
「怎么?」夏禾回头看他,「现在不敢了?」
他扯松领带,走过去,一把扣住她的腰,将她摔在床上。夏禾的长发散开,像泼墨一样洒在雪白的床单上。程妄俯身压上来,膝盖分开她的腿,手掌掐住她的下巴。
「你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吗?」他低声问。
夏禾微笑,指尖划过他的喉结:「互相折磨的疯子。」
程妄的眼神暗了下来。
他低头吻她,这次没有咬,而是用舌尖撬开她的唇,深入她的口腔,像某种宣告主权的仪式。夏禾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指甲刮过他的头皮,力道足以留下红痕。
他的手掌沿著她的腰线下滑,扯开她的内衣,指尖捏住她的乳尖,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让她绷紧身体。夏禾的呼吸变重,但她没有闭眼,而是直直地盯著他,像某种挑衅。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程妄低笑,「不肯认输。」
夏禾猛地翻身,将他反压在身下。她的长发垂下来,扫过他的胸膛,像某种无声的威胁。
「认输?」她轻声说,「你教过我这个词吗?」
程妄的喉结滚动,手掌扣住她的後脑,将她按向自己。
「那就证明给我看,」他说,「你有多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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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血液(H)
夏禾的手指解开他的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程妄的呼吸已经乱了,但他仍然保持著那副玩味的表情,彷佛这只是一场游戏。
她没有犹豫,直接扯下他的裤子,掌心贴上他早已硬热的欲望。程妄的肌肉瞬间绷紧,手指掐进她的腰侧。
「夏禾,」他警告般地叫她的名字,嗓音低哑得不像话。
她笑了,俯身,舌尖舔过他的喉结,然後一路往下,直到含住他。
程妄的呼吸骤然停滞,手指插进她的发间,力道大得几乎让她疼痛。但她没有停,反而更深地吞咽,舌尖抵著他最敏感的地方,像某种报复。
「操……」他低骂一声,猛地将她拉起来,翻身压住她。
夏禾的腿被他分开,他的手指直接探进她的体内,没有前戏,没有温柔,只有近乎粗暴的侵入。她咬住下唇,指甲在他背上留下几道血痕。
「叫出来。」他命令道。
夏禾冷笑,抬腿缠上他的腰,猛地一拧,两人位置再次翻转。这次,她直接坐上去,将他彻底纳入体内。
程妄的瞳孔骤缩,手掌掐住她的腰,指节发白。
「你赢了,」他哑声说,「你他妈真是个疯子。」
夏禾俯身,唇贴著他的耳廓,轻声说:
「你喜欢的不就是这样的我吗?」
他们之间的性爱从来不是温存的,而是撕咬、角力、鲜血与疼痛的交织。
程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掐著她的腰,每一次撞击都像要将她钉进床垫里。夏禾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更多血痕,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喘息,但她仍然不肯认输,甚至在他即将到达顶峰时,猛地咬住他的肩膀。
程妄低吼一声,掐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松口,然後狠狠吻上去,像是要把她肺里的空气全部榨乾。
当高潮来临时,夏禾的眼前一片空白,只感觉到他滚烫的体温和沉重的喘息。
他们静静地躺了一会儿,谁都没说话。
最後,程妄起身,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把小刀,划破自己的指尖,让血滴进一支空的试管里。
「第七支。」他说,将试管递给她。
夏禾接过,同样划破自己的手指,让两人的血混合在一起。
「仪式完成。」她轻声说。
程妄看著她,忽然笑了。
「欢迎回来,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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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欢愉(H)
凌晨三点十七分,夏禾公寓的落地窗映出两具交缠的身体。
程妄的手指掐在夏禾腰际,指腹下是她三天前在码头枪战中留下的淤青。他故意加重力道,满意地看著她瞳孔收缩,却倔强地咬住下唇不发出声音。
"疼?"他俯身舔过她锁骨上的汗珠,另一只手解开她衬衫最後一颗纽扣。
夏禾突然屈膝顶向他胯下,在程妄闪避的瞬间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她散落的长发像黑色瀑布垂在他胸口,发梢还带著墓园雨水的潮湿。
"你带回来的第六个血样,"她的指甲划过他左胸那道十厘米长的疤痕,"是假的。"
程妄眼神骤暗,抓住她手腕按在头顶。金属床框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胯部猛地向上一顶,隔著布料精准碾过她最敏感的位置。
"你检查得真仔细。"他咬住她耳垂低笑,感受到身下躯体瞬间的颤抖,"那支血样的DNA序列被重组过,是实验室的杰作。"
夏禾的呼吸乱了半拍,随即用未被禁锢的那只手扯开他皮带。金属扣弹开的声响在寂静的卧室格外清脆,她冰凉的手指直接探入内裤,握住他早已勃发的欲望。
"谁提供的技术?"她指尖在顶端轻轻打转,同时冷静得像在讨论天气,"军方的生物实验室?还是你父亲新收购的那家制药公司?"
程妄喉结滚动,突然抓住她後颈将她按向自己。他们的唇齿在血腥味中交锋,像两匹争夺领地的野兽。当他终於放开她时,两人唇角都带著血丝。
"是第七区的礼物。"他撕开她的丝质内裤,两根手指毫无预警地刺入,"看来我们亲爱的叔叔们终於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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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疼痛(H)
夏禾的背弓起一道优美弧线,指甲深深陷入他肩膀。疼痛与快感像电流顺著脊椎炸开,她张口咬住程妄喉结,在皮肤上留下渗血的齿痕。
"他们知道林叔发现了通道。"她喘息著说,双腿却主动分开让他进得更深,"那六个人只是弃子。"
程妄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灼热的硬挺。他进入得又狠又急,没有任何缓冲,像要把她钉穿在床垫上。夏禾的尖叫被他用吻封住,化作喉间破碎的呜咽。
"弃子身上有线索。"他掐著她大腿内侧的枪伤疤痕冲刺,每次顶弄都精准擦过她体内那个敏感点,"你父亲书房第三层抽屉。"
夏禾眼前炸开白光,指甲在他背上抓出交错的血痕。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她痉挛著绞紧他,听到程妄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他们像两柄出鞘的利刃互相劈砍,在疼痛与快感的边缘试探彼此的极限。当程妄终於在她体内释放时,夏禾正用大腿绞著他的脖子,膝盖压在他气管上。
"下次..."程妄喘息著掰开她的腿,"...别在性爱时用格斗技。"
夏禾舔掉他胸口的血珠,笑得像个得逞的恶魔:"你硬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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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博弈(H)
晨光透过纱帘时,夏禾正坐在梳妆台前给大腿内侧的咬痕消毒。镜中映出程妄赤裸的背影,他肩胛骨上她留下的抓痕还在渗血。
"第七区在澳门有动作。"程妄将一枚芯片拋给她,"昨晚收到的情报。"
夏禾接住芯片,顺手塞进正在组装的手枪握把。这把定制版格洛克19的每个零件都泛著冷光,像她此刻没有温度的眼睛。
"赌场资金链。"她咔嗒一声装上弹匣,"他们需要新的洗钱渠道。"
程妄从背後抱住她,手掌覆在她持枪的手上。镜中两人的倒影完美重叠,他带著情欲未消的沙哑嗓音拂过她耳际:"明晚八点,永利皇宫的拍卖会。"
夏禾突然转身用枪抵住他下颌。程妄不躲不闪,甚至带著纵容的笑意看她扣在扳机上的食指。
"父亲知道我们插手会生气。"她枪口缓缓下移,擦过他胸膛、腹肌,最後停在半硬的欲望上。
程妄夺过手枪扔到床上,一把将她抱上梳妆台。瓶瓶罐罐砸落一地,他分开她刚刚经历情事还敏感著的腿,再次挺身而入。
"那就..."他咬著她颈动脉轻笑,"...让他更生气些。"
正午的阳光将交缠的身影投射在窗帘上时,夏禾的手机在满地衣物中震动。程妄伸长手臂捞起来,瞥见屏幕上"父亲"二字。
"你父亲。"他将手机递给她,却没有退出她身体的打算。
夏禾按下接听键,声音平稳得仿佛正襟危坐在办公室:"是的,父亲...我明白...今晚会准备好文件..."
程妄恶意地缓缓抽动,看著她睫毛颤动却强自镇定的模样。当电话那头问到程妄去向时,他突然深深顶入,夏禾猛地咬住下唇。
"他...在法院..."她指甲陷入程妄手臂肌肉,"...有个重要听证..."
通话结束的瞬间,夏禾抄起桌上的拆信刀刺向程妄咽喉。他偏头闪过,刀刃擦过耳垂钉入身後墙壁。
"谋杀亲夫?"程妄舔掉耳垂血珠,身下动作却愈发凶狠。
夏禾仰头承受著撞击,断断续续地说:"父亲...发现血样...被调包了..."
程妄将她翻过去压在镜面上,从背後进入得更深。镜中映出她潮红的脸和他在她腰际掐出的青紫指痕。
"让他查。"他咬著她肩胛骨含糊地说,"正好看看...谁在帮第七区...传递消息..."
当夏禾再次高潮时,她恍惚看见镜中两人的倒影扭曲成某种怪物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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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疯子必胜(H)
暮色降临时,程妄站在衣帽间为夏禾拉上礼服拉链。深红色的Dior高定裹著她布满吻痕的身体,像一层优雅的伪装。
"芯片在项链里。"他将红宝石项链扣在她颈後,嘴唇流连在那块被他咬破的皮肤上,"拍卖品清单第三页有惊喜。"
夏禾对著全身镜调整项链位置,红宝石正好遮住喉结处的吻痕。她转身将一把微型手枪塞进他西装内袋,指尖有意无意擦过他胸膛。
"林叔的解剖报告。"她低声说,"子弹轨迹显示凶手是左撇子。"
程妄眼神一凛,抓住她手腕:"安保主管陈默。"
"父亲最信任的左手将。"夏禾露出今晚第一个真心的笑容,"你说,他知不知道我们在他保险柜装了摄像头?"
程妄突然将她按在墙上深吻,直到两人都呼吸困难才放开。他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唇瓣,声音低沈得近乎危险:"今晚别让我等太久。"
夏禾整理好被他弄乱的裙摆,从抽屉取出两支装填好的注射器别在大腿内侧。针管里淡蓝色液体在灯光下泛著诡异的光泽。
"赌注加倍?"她歪头看他,像个准备恶作剧的孩子。
程妄大笑著将她拉近,两人前额相抵。在出门前的最後一刻,他们异口同声说出十五年来每次行动前的暗语:
"疯子必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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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暗潮
澳门永利皇宫的拍卖会场,水晶灯折射出奢靡的金光。
夏禾挽著程妄的手臂,一袭深红礼服勾勒出她完美的腰臀曲线,红宝石项链在锁骨间闪烁,像一滴凝固的血。程妄的西装剪裁精致,衬得他肩宽腿长,但只有她知道,那布料下藏著多少昨晚她留下的抓痕。
「第三页。」程妄低声提醒,指尖在她腰侧轻轻一划。
夏禾翻开拍卖目录,目光停在「Lot 37」——一枚传说中属於俄罗斯黑帮的蓝钻,但真正吸引她的,是旁边的备注:「附原始交易记录」。
「第七区的洗钱证据。」她唇角微扬,指尖在目录上轻点,「他们真的敢拿出来卖?」
程妄冷笑,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不是卖,是钓鱼。」
话音刚落,夏禾察觉到一道视线。她侧眸,对上了拍卖会安保主管——陈默的目光。
左撇子。林叔的凶手。
陈默微微点头致意,眼神却冷得像蛇。夏禾回以优雅的微笑,指甲却在程妄掌心狠狠一掐。
「今晚杀了他。」 她无声地说。
程妄眸色一暗,指腹摩挲她的腰,算是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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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放开
拍卖会进行到一半,夏禾藉故离席。她穿过走廊,高跟鞋踩在厚实的地毯上,无声无息。
拐角处,一名侍者递来一张房卡。
「陈主管请您过去。」
她微笑接过,指尖却已探进大腿内侧,确认那支注射器的位置。
房间在顶层,宽敞而隐蔽。陈默背对著她,站在落地窗前,手里端著一杯威士忌。
「夏小姐,久仰。」他转身,目光扫过她的身体,像在评估一件商品。
「陈主管客气了。」她缓步走近,红唇微勾,「不知道有什么指教?」
「指教不敢当。」他冷笑,「只是好奇,夏家和程家的大小姐,为什么对一颗钻石这么感兴趣?」
夏禾轻笑,指尖抚过桌上的拍卖目录。「纯粹是个人爱好。」
陈默突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是吗?那这又是什么?」
他猛地扯开她的领口,红宝石项链被拽断,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但里面没有芯片。
夏禾眼神一冷,膝盖狠狠顶向他的胯下。陈默闷哼一声,却没松手,反而一把掐住她的喉咙,将她按在墙上。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查什么?」他狞笑,另一只手抽出枪,抵住她的太阳穴。「林叔死前,可是说了不少有趣的——」
话未说完,身後的门被踹开。
程妄站在门口,手里握著一把消音手枪,眼神冷得像冰。
「放开她。」
陈默嗤笑,枪口仍抵著夏禾。「程大律师,你以为你能——」
砰!
子弹精准贯穿他的手腕,陈默惨叫一声,枪落地。夏禾趁机挣脱,反手抽出大腿上的注射器,狠狠扎进他的颈侧。
蓝色液体注入,陈默瞳孔骤缩,肌肉瞬间僵直。
「这是林叔的配方。」她轻声说,指尖抚过他惊恐的脸,「神经毒素,三十秒内瘫痪。」
程妄走过来,一脚踩碎地上的红宝石项链,露出藏在夹层里的微型芯片。
「芯片我早就拿了。」他冷笑,枪口抵住陈默的眉心。「说,第七区的通道在哪?」
陈默嘴角抽搐,却忽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
「你们……永远找不到……」
他的瞳孔扩散,嘴角溢出黑血——咬碎了毒囊。
夏禾皱眉,看向程妄。「他们的人会很快发现。」
程妄收起枪,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抵在墙上。
「那我们得快点离开。」他低声说,呼吸灼热地喷在她耳际,「但在那之前……」
他的手掌滑进她的裙底,指尖触碰到她大腿内侧的肌肤。
「你这里,还藏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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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游戏(H)
酒店的私人电梯里,程妄将夏禾压在镜面上,唇舌交缠得近乎暴烈。
她的礼服被他扯开,胸前的柔软被他狠狠揉捏,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上绽开。夏禾喘息著,指甲陷入他的背,在他耳边低语:
「电梯有监控……」
程妄冷笑,单手解开皮带,金属扣撞在墙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让他们看。」
他扯下她的内裤,手指直接探入,感受到她早已湿透的热度。夏禾咬唇,腿缠上他的腰,让他更深入。
「你早就想要了,对吧?」他嗓音低哑,指尖恶意地折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从拍卖会开始,你这里……」
他加重力道,夏禾仰头,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电梯到达顶层,门开的瞬间,程妄将她抱起,大步走向套房。门被踹开,她被扔在床上,礼服彻底撕开,雪白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
程妄扯开衬衫,肌肉线条紧绷,胯间的欲望早已硬得发疼。他单膝压上床垫,扣住她的脚踝,将她拖向自己。
「今晚,你别想逃。」
他没有前戏,直接挺入,粗硬的性器撑开她紧致的内壁,两人同时闷哼出声。夏禾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血痕,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让他进得更深。
「再用力点……」她喘息著命令,眼神疯狂而迷离。
程妄低笑,掐住她的脖子,身下的撞击一次比一次凶猛。床架在剧烈的动作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夏禾在高潮边缘挣扎,却被他死死按住。
「说,我是谁?」他逼问,拇指按上她敏感的阴蒂。
「程妄……!」她失控地尖叫,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
他终於允许她高潮,同时自己也抵达极限,滚烫的液体灌入她体内。夏禾痉挛著收紧,像要把他绞碎在身体里。
喘息未平,程妄却忽然抽身,将她翻过去,从背後再次进入。
「还没结束。」他咬住她的後颈,像野兽标记猎物,「今晚,你别想睡。」
夏禾笑了,指尖抓住床单,迎接他新一轮的侵占。
疯子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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