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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疯子(H)
程妄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扣住她的腰,将她拖到洗手台边缘,勃发的性器对准她光洁的入口,狠狠贯入——
「啊!」
夏禾的尖叫被程妄的唇堵住,这个吻充满血腥味,他的犬齿咬破她的下唇,而他的性器则像烧红的铁棍般捅进她的最深处。没有毛发的缓冲,每一寸摩擦都变得更加敏感,夏禾的内壁疯狂绞紧他,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椎。
程妄的抽插粗暴而精准,每一次顶入都直抵宫颈口,龟头刮过她敏感的内壁,带出黏腻的水声。夏禾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血痕,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脚跟抵著他的臀瓣狠狠下压,逼他进得更深。
「程妄……!」她的声音破碎,短发被汗水浸湿,黏在额头上。
程妄的喘息粗重,他单手扣住她的後颈,逼她看向镜子——镜中的她浑身赤裸,耳侧的三道刮痕泛红,腿间正吞咽著他的性器,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晶莹的爱液。
「看清楚,」他咬著她的耳垂低语,「你是谁的。」
夏禾的瞳孔因高潮而扩散,内壁剧烈痉挛,绞得程妄闷哼一声。他的射精来得猛烈而滚烫,精液灌入她的最深处,小腹因冲击而微微鼓起。
两人剧烈喘息著,汗水交融,浴室里弥漫著情欲与剃须泡沫的气息。
过了好一会儿,程妄才缓缓退出,混著精液的爱液从她红肿的入口缓缓流出,滴在大理石台面上。
夏禾撑起身体,指尖抚过耳侧的刮痕,突然笑了。
「下次,」她喘息著说,「换我帮你纹身。」
程妄盯著她,眼神阴鸷而炽热。
「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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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订婚宴(H)
六个月的休假即将结束,程妄与夏禾在私人岛屿上进行了一场关於「身体主权」的疯狂游戏——剪发、剃毛、在镜前赤裸交缠,最终仍以程妄射入她体内告终。
而现在,订婚宴当晚,两人在宴会厅楼上的套房里,即将完成一场比仪式本身更重要的「献祭」。
夏禾站在落地镜前,指尖抚过耳侧的三道刮痕——那是程妄亲手留下的印记,像某种野性的图腾。她身上穿著订婚宴的礼服,纯白的丝绸贴合她的曲线,後背镂空的设计露出脊椎的线条,而裙摆高开衩处,隐约能看见大腿内侧未褪的指痕。
程妄从身後靠近,西装革履,领结却已经松开。他的手掌贴上她的腰侧,指尖沿著礼服的开衩探入,触及她光洁的肌肤——那里已经被他剃得乾净,敏感得让她微微一颤。
「你确定要穿这样下去?」他的嗓音低哑,呼吸喷在她的後颈,「下面全是人,而你里面……」他的手指突然侵入她的腿间,隔著丝绸内裤按压她的核心,「……还湿著我昨晚射进去的东西。」
夏禾的瞳孔收缩,但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她反手扣住他的手腕,指甲陷入他的皮肤:「那你呢?」她的指尖滑向他的胯间,隔著西裤布料握住他早已硬挺的性器,「律师先生的『证据』,好像也很充分啊。」
程妄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下一秒,他猛地将她转过身,掐著她的腰提起,让她坐在梳妆台上。昂贵的化妆品被扫落一地,玻璃瓶碎裂的声音像某种前奏。夏禾的腿被他强硬地分开,裙摆掀至腰际,露出底下什么都没穿的秘密。
「你故意的。」程妄的嗓音沙哑得可怕,指尖刮过她湿漉漉的入口,带出一缕黏稠的液体——混著他的精液与她的爱液,在灯光下泛著淫靡的光泽。
夏禾轻笑,脚尖勾住他的腰带:「怎么?怕我弄脏你的订婚宴?」
程妄的回答是直接撕开她的礼裙。
没有任何预警,程妄解开西裤,早已勃起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的柱身上青筋暴起,龟头因充血而泛著深红。他单手扣住她的後颈,另一只手扶著自己的性器,对准她湿透的入口,狠狠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被程妄的唇堵住,这个吻像某种撕咬,他的犬齿刺破她的下唇,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而同时,他的胯部重重撞上她的臀瓣,23公分的性器完全没入她的体内,直抵宫颈口的钝痛让她眼前发白。
夏禾的指甲陷入他的肩膀,礼服的後背布料在拉扯中裂开一道缝隙。程妄的抽插粗暴而精准,每一次退出都只留下龟头卡在穴口,再整根捣入最深处,撞得她子宫都在颤抖。梳妆台的镜子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她双腿大张地挂在他臂弯,裙摆凌乱地堆在腰间,而他的西装依然笔挺,只有胯部凶狠的挺进暴露了这场性事的暴烈。
「下面的人……嗯……会听见……」夏禾喘息著,声音断续,内壁却贪婪地绞紧他,像要榨出更多。
程妄低笑,拇指按上她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蒂,粗暴地揉搓:「那就让他们听。」他的撞击越来越重,梳妆台随著他们的动作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听听他们的准新娘……是怎么被操到潮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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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高潮(H)
3. 濒临崩溃的高潮
夏禾的视野开始模糊,快感如海啸般淹没她。程妄的性器像烙铁般灼烧著她的内壁,每一次顶入都刮过她最敏感的点,带出黏腻的水声。她的礼服领口被扯开,一边乳房弹出,乳尖早已硬挺,程妄俯身咬住,舌尖折磨般地绕著那点打转。
「程妄……我不……啊!」她的警告被骤然加速的顶弄撞碎,程妄单手扣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提起又重重落下,让她用自己的重量吞没他。这个角度进得极深,夏禾的瞳孔因过度刺激而扩散,腿根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程妄的喘息粗重,额角渗出汗水。他盯著她濒临高潮的表情,突然抽出性器,在她茫然的瞬间又狠狠捅入,龟头挤开宫颈口的阻力,进入从未被探索过的深度。
「这里……才是你该容纳我的地方。」他咬著她的锁骨低语,胯骨碾压她的阴蒂,强迫她在疼痛与快感的夹击下高潮。
夏禾的尖叫被程妄的手掌捂住,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内壁疯狂收缩,爱液喷溅在他的小腹上,将他的衬衫浸得半透明。程妄的射精紧随其後,滚烫的精液灌入她的子宫,冲刷著敏感的内壁,让她再度痉挛。
过了好一会儿,夏禾的意识才逐渐回笼。程妄仍埋在她体内,精液从两人交合处缓缓溢出,滴在她纯白的礼服上,像某种亵渎的印记。
「……订婚宴要迟到了。」她哑声说,指尖抚过他汗湿的後颈。
楼下,乐队奏响了订婚宴的开场曲。
【未完待续】
(41) 订婚(H)
订婚宴当晚,程妄与夏禾在宴会厅楼上的套房里疯狂交缠。夏禾穿著纯白礼服,却故意不穿内衣内裤,任由程妄在梳妆台上粗暴占有她。当楼下乐队奏响订婚进行曲时,两人身上已满是情欲的痕迹。
而现在,他们必须整理好衣冠,下楼完成这场虚伪的仪式——然後,再回到房间,进行更疯狂的「庆祝」。
夏禾站在全身镜前,指尖抚过被扯裂的礼服後背。纯白的丝绸上沾著程妄的精液,从她腿间溢出的浊液正缓缓渗入布料,形成一片半透明的湿痕。
「你毁了我的裙子。」她说,语气里却带著某种扭曲的满足。
程妄站在她身後,西装依然笔挺,只有胯部微皱的布料暴露了方才的疯狂。他单手系著袖扣,另一只手却突然探入她破损的裙摆,指尖刮过她湿黏的大腿内侧。
「换一件。」他命令,嗓音仍带著性爱後的沙哑,「然後下楼。」
夏禾轻笑,转身走向衣柜。她当著他的面解开残破的礼服,让布料滑落脚边。镜中映出她赤裸的身体——乳尖红肿,腰侧指痕未消,腿根处还残留著他射入後的湿润。
她故意放慢动作,从衣柜里取出一件黑色礼裙。这件比原先那件更暴露——深V领口几乎开到肚脐,後背全裸,高开衩的裙摆只要稍微迈步就会露出整条腿。
「这件如何?」她问,指尖沿著自己的锁骨滑下,停在胸线边缘。
程妄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他大步走近,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衣柜门上。他的膝盖顶入她腿间,强硬地分开她,西裤粗糙的布料摩擦著她敏感的肌肤。
「你确定要穿这样下去?」他低声问,拇指按上她裸露的乳尖,狠狠一拧。
夏禾的呼吸一滞,却仰头挑衅地看他:「怎么?怕我勾引别人?」
程妄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他松开她,後退一步,眼神却像野兽盯著猎物:「换上。」
夏禾当著他的面穿上黑色礼裙。没有内衣,没有内裤,丝滑的布料贴合她的曲线,像第二层皮肤。她转了一圈,裙摆飞扬的瞬间,程妄能清晰看见她腿间未乾的湿痕。
「满意吗?」她问,指尖轻点自己的唇。
程妄没有回答,只是突然拽过她的手腕,将她拖向门口:「下去。」
宴会厅金碧辉煌,水晶吊灯折射出刺眼的光。宾客们举杯交谈,表面上是祝福,眼神里却藏著算计。
夏禾挽著程妄的手臂,微笑著接受祝贺。她的步伐优雅,裙摆却随著每一步微微掀起,露出大腿内侧的红痕。程妄的西装笔挺,领结端正,只有贴近时才能闻到他身上混著麝香与她的香水味的气息。
「夏小姐,恭喜。」一位政要举杯致意,目光却不自觉地滑向她深V领口下的阴影。
夏禾微笑,指尖轻抚杯沿:「谢谢。」她的声音柔媚,脚尖却在桌下轻轻蹭过程妄的小腿。
程妄面无表情,手掌却突然扣住她的後腰,指尖陷入她的肌肤。他俯身,唇贴近她的耳垂,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低语:「再乱动,我就当众掀开你的裙子。」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内壁却因他的威胁而痉挛了一下。她轻笑,故意贴近他:「试试看啊。」
程妄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接下来的仪式像一场荒谬的默剧。交换戒指、切蛋糕、致词——所有流程在两人眼中都毫无意义。夏禾的指尖在程妄掌心划过暗号,程妄的回应是捏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
当乐队奏响最後一支舞曲时,程妄突然扣住夏禾的腰,将她拉进舞池。他的手掌贴在她裸露的後背,指尖沿著脊椎下滑,停在裙摆开衩的边缘。
「玩够了吗?」他低声问,胯部紧贴著她,让她感受他再度勃起的欲望。
夏禾仰头,唇几乎擦过他的下巴:「才刚开始。」
程妄的呼吸一滞。下一秒,他拽著她的手腕,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步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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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惩罚(H)
电梯门刚关上,程妄就将夏禾按在镜面上。他的唇狠狠压下来,这个吻像某种撕咬,舌尖撬开她的齿关,掠夺她的呼吸。夏禾挣扎著,指甲抓过他的後颈,却被他单手扣住双腕,高举过头顶。
「你穿成这样,」他喘息著扯开她的领口,让一侧乳房弹出,「就是为了让人看你?」
夏禾轻笑,膝盖顶上他的胯部:「你吃醋了?」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猛地将她转过身,脸压在冰冷的电梯镜面上。她的裙摆被掀到腰际,露出光裸的臀瓣。没有任何预警,程妄解开西裤,早已硬挺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的柱身青筋暴起。
「既然你这么喜欢被人看——」他掐住她的腰,对准她湿透的入口,狠狠贯入,「——那就让监视器拍清楚!」
「啊!」夏禾的尖叫被电梯的运转声淹没。程妄的撞击粗暴至极,每一次都直抵宫颈口,撞得她小腹发麻。镜面因两人的动作而震颤,映出她扭曲的表情——痛苦与快感交织,唇瓣被自己咬出血痕。
电梯到达顶楼的瞬间,程妄抽出性器,精液顺著她的大腿内侧滑下。他拽著她的头发拖出电梯,一路跌跌撞撞地进入套房,将她摔在床上。
夏禾还未爬起,程妄已经扯开她的裙摆,布料撕裂的声音像某种宣告。他俯身咬住她的乳尖,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腿间,三根手指毫无预警地捅入。
「湿成这样,」他冷笑,指尖刮过她的敏感点,「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等著被我操?」
夏禾的腰猛地弓起,指甲陷入床单:「闭嘴……啊!」她的咒骂被骤然加速的手指撞碎,程妄的拇指按上她的阴蒂,粗暴地揉搓,让她瞬间濒临高潮。
就在她即将崩溃的边缘,程妄突然抽出手指,取而代之的是他灼热的性器,整根没入她紧致的甬道。
「叫我的名字。」他命令,胯骨碾压她的敏感点,强迫她在疼痛与快感的夹击下屈服。
夏禾的瞳孔扩散,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程……程妄……!」
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掐著她的腰,最後几下猛烈的撞击後,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她的最深处。
过了好一会儿,夏禾的意识才逐渐回笼。程妄仍埋在她体内,精液从两人交合处缓缓溢出,将床单浸湿一片。
「……订婚快乐。」她哑声说,指尖抚过他汗湿的额头。
程妄盯著她,突然俯身,咬住她的锁骨:「这只是开始。」
窗外,烟花绽放,照亮两人交缠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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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主导(H)
现在,他们回到了程家的私人岛屿别墅。夏禾决定玩一场更疯狂的游戏——她要程妄把她囚禁起来,用最缓慢、最折磨的方式调教她,不允许他高潮,直到她满意为止。
私人岛屿别墅的落地窗外是无边的海洋,浪声沉闷地撞击著礁石。夏禾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指尖沿著自己的锁骨滑下,停在胸线边缘。
她穿著一件丝质睡袍,腰带松垮地系著,只要轻轻一扯就会彻底敞开。她的眼神锁定程妄,唇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
「今晚,我要你把我绑起来。」她说,嗓音轻柔却带著不容拒绝的强硬。
程妄站在吧台旁,手里握著一杯威士忌,冰块在琥珀色的液体中缓缓融化。他的眼神从她裸露的脚踝一路向上,掠过她修长的腿、若隐若现的腰线,最後停在她微启的唇上。
「理由?」他问,嗓音低沉,像某种野兽的喉音。
夏禾轻笑,指尖勾住睡袍的系带,缓缓拉开。丝绸顺著她的肌肤滑落,堆积在脚边,她全裸地站在他面前,肌肤在月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泽。
「因为我想看你失控。」她说,一步步走近他,「我要你绑住我,慢慢操我,却不准你自己高潮。」
程妄的瞳孔骤然收缩,手中的酒杯被他捏紧,指节泛白。
「你知道你在要求什么吗?」他问,嗓音已经彻底暗哑。
夏禾停在他面前,指尖抚上他的胸膛,隔著衬衫感受他绷紧的肌肉。
「我知道。」她轻声说,「我要你折磨我,也折磨你自己。」
程妄盯著她几秒,突然放下酒杯,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向卧室。
卧室的中央摆著一张四柱床,床柱上缠绕著黑色皮绳。程妄将夏禾推到床边,单手解开领带,缠上她的手腕。
「不够紧。」夏禾挑衅地说,故意挣动手腕,「这样我随时能挣脱。」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他从床头抽出一条更粗的绳索,缠上她的手腕,一圈又一圈,直到她的皮肤被勒出红痕。他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绑在床柱上,绳结紧得几乎切进她的血肉。
夏禾的呼吸微微加快,但她的眼神依然挑衅。
「腿呢?」她问,故意分开双腿,「不绑起来,我可能会踢你。」
程妄冷笑,单手扣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右腿拉高,绑在床柱的另一侧。她的左腿很快也被固定,双腿大开,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夏禾的胸口剧烈起伏,绳索勒进她的肌肤,疼痛与兴奋交织,让她浑身发烫。
「满意了?」程妄低声问,指尖沿著她的小腿内侧缓缓上滑,停在膝盖内侧,轻轻一掐。
夏禾的腰猛地一颤,但她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程妄的指尖继续向上,停在她的大腿内侧,指甲轻轻刮过敏感的肌肤。
「说话。」他命令,拇指按上她湿润的入口,却不进入,只是在外围打转。
夏禾的呼吸彻底乱了,她的内壁本能地收缩,渴望他的触碰。
「……还不够。」她哑声说,眼神里带著疯狂的挑衅,「你不敢玩真的?」
程妄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他从床头柜抽出一条黑色丝巾,俯身绑在她的眼睛上。视觉被剥夺的瞬间,夏禾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她能听见程妄解开皮带的金属声,能感受到床垫因他的动作而微微下陷。
他的指尖再次触碰她,这次直接探入她的腿间,两根手指毫无预警地捅进她的甬道。
「啊!」夏禾的尖叫被他的唇堵住,程妄的舌头侵入她的口腔,手指在她体内抽插,指节弯曲时刮过她的敏感点。
她的内壁疯狂绞紧他的手指,但程妄却突然抽离,让她悬在快感的边缘。
「求我。」他贴著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得可怕。
夏禾的胸口剧烈起伏,绳索勒进她的手腕,但她咬牙冷笑:「……做梦。」
程妄的低笑在她耳边炸开,下一秒,她感受到他灼热的性器抵在她的入口,龟头缓缓挤入,却不一口气贯穿,而是折磨般地一寸寸推进。
夏禾的指甲陷入掌心,她的身体被撑开,程妄的尺寸惊人,每一次进入都像要将她劈成两半。他的动作极其缓慢,刻意延长她的痛苦与快感,让她清晰地感受他每一寸的形状。
「叫我的名字。」他命令,胯骨碾压她的敏感点,却仍不给她一个痛快。
夏禾的腰疯狂颤抖,她的内壁痉挛著绞紧他,却无法控制他的节奏。
「程……程妄……!」她的声音破碎,带著从未有过的脆弱。
程妄的呼吸粗重,额角青筋浮现,但他依然控制著自己的节奏,不让自己高潮。他的手掌掐住她的腰,将她钉在床上,性器缓缓抽出,再狠狠贯入,每一次都直抵宫颈口,撞得她小腹发麻。
「这就是你要的,对吗?」他喘息著问,指尖掐住她的乳尖,狠狠一拧。
夏禾的尖叫被他的唇吞没,她的身体在疼痛与快感的夹击下彻底失控,内壁剧烈收缩,高潮如潮水般淹没她。
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终於允许自己释放,滚烫的精液灌入她的最深处,烫得她浑身颤抖。
过了好一会儿,夏禾的意识才逐渐回笼。程妄解开她手腕的绳索,丝巾也被摘下,她的肌肤上满是勒痕与吻痕,狼狈不堪,却又带著某种诡异的美感。
程妄盯著她,指尖抚过她红肿的手腕。
「满意了?」他问,嗓音仍带著情欲的沙哑。
夏禾轻笑,指尖抚上他的脸颊。
「……还不够。」她说,眼神里带著更深的疯狂,「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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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游戏(H)
在私人岛屿的别墅里,夏禾要求程妄将她捆绑、调教,以最缓慢的方式折磨彼此的感官。程妄用绳索与丝巾剥夺她的自由,强迫她在极致的快感与痛苦边缘崩溃,却不允许自己高潮,直到她彻底屈服。
而现在,游戏升级——夏禾要程妄将她囚禁在地下室,她会尝试逃跑,而他要将她抓回来,用更粗暴、更疯狂的方式惩罚她。
地下室的铁门在身後重重关上,夏禾的腕骨被程妄扣在掌心,拖向房间中央的那张钢架床。她的脚踝擦过冰冷的水泥地面,肌肤立刻泛起一层细小的战栗。
「你确定要玩这个?」程妄的声音贴著她的後颈响起,指尖已经缠上一条黑色皮带,金属扣在昏暗的灯光下泛著冷光。
夏禾回头,唇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怎么?怕控制不住自己?」
程妄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他猛地将她推倒在床上,膝盖顶开她的腿根,皮带绕过她的手腕,收紧时发出令人心悸的「喀嚓」声。夏禾的双手被固定在床头的金属栏杆上,皮革咬进她的肌肤,留下一道鲜红的勒痕。
「记住,」程妄俯身,犬齿磨蹭她的耳垂,「是你求我锁住你的。」
夏禾的呼吸微微加速,但她的眼神依然带著野性的挑衅:「那就别让我失望。」
程妄冷笑,指尖沿著她的锁骨滑下,停在胸线边缘,指甲轻轻一刮——夏禾的腰猛地弓起,乳尖在他指尖下硬挺。但他没有继续,反而抽身离开,从一旁的工具箱里取出一副镣铐。
「脚。」他命令。
夏禾故意缓慢地分开双腿,脚踝纤细,肌肤在冷光下泛著珍珠般的色泽。程妄扣住她的右脚,金属环「咔」地锁上,链条另一端固定在床尾。她的左脚很快也失去自由,双腿被强制分开到极限,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现在,」程妄的指尖抚过她大腿内侧的敏感带,嗓音低沉,「试试看能不能逃。」
夏禾的瞳孔微微收缩,她猛地挣动手腕,皮带发出紧绷的声响,但纹丝不动。她的腿试图合拢,却被镣铐限制,只能无助地颤抖。
程妄欣赏著她的挣扎,眼神像某种盯上猎物的猛兽。
「看来你逃不掉。」他低声说,指尖突然探入她的腿间,刮过她湿润的入口。
夏禾的呼吸一滞,内壁本能地收缩,却只能吞咽空气。
程妄抽回手指,在她的注视下舔掉指尖的蜜液,然後转身走向门口。
「十分钟後,我会回来。」他头也不回地说,「如果你还在床上,我会奖励你。」
铁门关上的声音在空荡的地下室回荡,夏禾的胸口剧烈起伏,绳索与镣铐的束缚让她浑身发烫。
她从未感到如此……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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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逃跑(H)
夏禾没有等待。
程妄离开的第三分钟,她已经从发髻中抽出一根细如发丝的钢针,指尖灵巧地挑开腕上皮带的锁扣。她的动作精准如外科手术,三十秒後,双手重获自由。
脚踝的镣铐更棘手,但并非无解。夏禾弯腰,舌尖舔过链接处的机关,唾液润滑後,她用钢针轻轻一拨——「咔」,左脚的镣铐松开。
右脚的锁扣花了更长时间,但当程妄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时,她已经翻身下床,赤裸的脚掌贴著地面,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猫。
铁门推开的瞬间,夏禾扑了上去。
她的指甲瞄准程妄的喉咙,膝盖顶向他的胯间,但程妄的反应比她更快——他单手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按在墙上。
「看来你不需要奖励。」他贴著她的唇低语,呼吸灼热。
夏禾冷笑,猛地抬头撞向他的鼻梁,但程妄偏头闪过,她的额头只擦过他的颧骨。下一秒,她的双腿被他提起,腰抵在墙上,程妄的膝盖强硬地顶进她的腿间。
「第一次逃跑,」他的指尖掐住她的乳尖,狠狠一拧,「惩罚是……不准高潮。」
夏禾的瞳孔骤然扩大,但程妄已经扯开自己的裤链,狰狞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的柱身泛著情欲的暗红。他没有任何预警地贯入她,整根没入的瞬间,夏禾的尖叫被他的手掌捂住。
「嘘,」他贴著她的耳垂低语,胯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这只是开始。」
他的抽插粗暴而精准,每一次退出都只剩龟头卡在穴口,再整根捣进最深处的软肉。夏禾的内壁疯狂绞紧他,却因为他的控制而无法攀上顶峰,快感堆积到近乎疼痛,她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血痕。
「求我。」程妄咬住她的肩胛骨,指尖按上她肿胀的阴蒂,力道重得让她浑身颤抖。
夏禾咬紧牙关,摇头。
程妄冷笑,突然抽出性器,将她翻转按在墙上,从背後再次进入。这个角度更深,他的龟头直接撞上宫颈口,夏禾的眼前炸开白光,但程妄掐住她的腰,不允许她高潮。
「说『我要』。」他命令,手掌拍在她的臀上,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
夏禾的呼吸彻底乱了,汗水从她的额角滑落,但她仍倔强地沉默。
程妄的动作越来越凶猛,精准地碾磨她的敏感点,却在她即将崩溃时停下。夏禾的内壁痉挛著,空虚与渴望让她几乎发狂。
「……我要。」她终於哑声说,嗓音破碎。
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允许自己释放,滚烫的精液灌入她的最深处,烫得她浑身颤抖。但夏禾的高潮仍被剥夺,她的身体悬在快感的边缘,痛苦又甜美。
程妄缓缓退出,精液顺著她的大腿内侧滑落。他将她抱起,丢回床上,重新锁上她的手腕与脚踝。
「休息吧,」他抚过她汗湿的发丝,「下一次逃跑,惩罚会更重。」
夏禾没有休息。
程妄离开後,她再次撬开镣铐,但这次,她没有直接攻击。她找到藏在床垫下的刀片,割断了房间的电源线,整个地下室陷入黑暗。
她像影子般滑向门口,却在触及门把的瞬间,被一双铁钳般的手扣住腰肢。
「抓到你了。」程妄的嗓音在黑暗中像某种野兽的低吼。
夏禾的挣扎毫无作用,程妄将她压在地面上,膝盖顶开她的腿根,指尖探入她的甬道,搅弄出黏腻的水声。
「第二次逃跑,」他的声音带著某种危险的愉悦,「惩罚是……不准停。」
夏禾还未反应过来,程妄已经撕开她的防线,性器凶狠地贯入她尚未恢复的甬道。他的尺寸惊人,每一次抽插都像要将她钉穿,夏禾的尖叫被他以吻封缄,她的内壁疯狂绞紧他,却只换来更猛烈的撞击。
程妄掐住她的脖子,不让她逃离这个吻,胯部的动作越来越快,肉体撞击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夏禾的意识逐渐模糊,快感堆积到近乎痛苦,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却仍被强制承受他的侵略。
「说你属於我。」程妄咬住她的锁骨,指尖按上她肿胀的阴蒂,力道重得让她浑身痉挛。
夏禾的泪水终於滑落,但她的眼神依然疯狂:「……我属於你。」
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允许自己释放,滚烫的精液灌入她的子宫口,同时,他的指尖终於给予她许可——夏禾的高潮如海啸般袭来,她的眼前一片空白,身体剧烈颤抖,内壁绞紧他的性器,像要将他吞噬。
程妄缓缓退出,精液混著她的爱液滴落在地面上。他将她抱起,放回床上,指尖抚过她红肿的入口。
「还跑吗?」他低声问。
夏禾的唇角勾起一抹虚弱却挑衅的笑:「……你猜?」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那就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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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结束(H)
晨光穿透地下室唯一的气窗时,夏禾的腕骨已经磨出一圈血痕。
程妄解开最後一道皮带扣,指尖抚过她红肿的皮肤,嗓音低哑:「认输了?」
夏禾缓缓活动手腕,抬眸看他,眼底仍燃著未熄的野火:「……暂时。」
程妄低笑,将她从床上拉起。夏禾的双腿发软,膝盖一弯,整个人跌进他怀里。程妄顺势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腿间,指尖轻刮过她红肿的入口。
「还能走?」他问,语气里带著某种恶意的关切。
夏禾咬住他的肩膀,犬齿刺入肌肉,直到舌尖尝到铁锈味才松口:「能跑。」
程妄的眼神暗了下来。他猛地将她抱起,大步走向楼梯:「那就证明给我看。」
三十分钟後,直升机的螺旋桨声撕裂岛屿的寂静。
夏禾靠在舷窗边,看著逐渐变小的别墅轮廓,指尖无意识地摩挲著大腿内侧的淤青。程妄坐在对面,正在用卫星电话处理公务,西装笔挺得彷佛昨夜那个用性器将她钉在墙上的男人是另一个人。
「去哪?」她突然问。
程妄挂断电话,目光落在她敞开的领口——那里还留著他的咬痕。「看海。」他说。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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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看海(H)
直升机降落在某处私人海岸时,夕阳正将海面染成血色。
这里的沙是黑色的,像被火烧过的骨灰。夏禾赤脚踩上去,细碎的刺痛从脚底蔓延。程妄走在她身後,手里提著一瓶威士忌和两个玻璃杯。
「记得吗?」他忽然开口。
夏禾停下脚步。远处的礁石群像某种远古巨兽的脊背,十五岁时,她和程妄曾被绑在那里整整三天——那是他们「训练」的一部分。
「记得。」她轻声说,「你差点杀了我。」
程妄倒了一杯酒递给她,琥珀色的液体在夕阳下像融化的黄金。「是你先动手的。」
夏禾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酒精灼烧喉咙的瞬间,记忆也随之鲜明——
十五岁的程妄将她按在礁石上,手术刀抵著她的颈动脉。而她用藏在舌下的刀片划开他的手腕,趁他松懈时反手刺向他的眼睛。
他们在海水里翻滚,撕咬,鲜血引来鲨鱼,却谁都不肯先放手。
「那时候我就该切了你的东西。」夏禾晃著空酒杯,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他的胯间。
程妄突然掐住她的後颈,将她拖进怀里。他的呼吸带著威士忌的气息,灼热地喷在她唇上:「试试看?」
夏禾笑了。
她猛地将酒杯砸碎在礁石上,锋利的碎片抵住他的喉结:「现在就试?」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程妄的反应比夏禾预期的更快。
他扣住她的手腕一拧,玻璃碎片坠入沙中,同时膝盖顶进她的腿间。夏禾失去平衡,後背撞上潮湿的礁石,而程妄已经扯开她的衬衫,钮扣迸飞如子弹。
「这次别想逃。」他咬住她的乳尖,犬齿碾磨敏感的神经,另一只手撕开她的牛仔短裤。
夏禾的挣扎只换来更粗暴的对待。程妄用皮带捆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膝盖强硬地分开她的腿。海风夹杂著咸腥扑在赤裸的肌肤上,而他的指尖已经探入她的腿间,在早已湿透的入口打转。
「湿成这样?」他低笑,突然两根手指捅进她紧窒的甬道,指节弯曲时刮过她敏感的内壁,「昨晚还没够?」
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却被他另一只手按住小腹压回礁石。程妄抽出手指,带出黏稠的水声,然後当著她的面舔掉指尖的蜜液。
「味道没变。」他评价道,解开皮带的动作像某种处刑前的仪式。
当程妄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弹出时,夏禾的瞳孔仍不受控制地收缩——即使经历过无数次,他的粗长仍让她本能地绷紧身体。青筋盘踞的柱身泛著情欲的暗红,龟头抵上她红肿的入口时,还沾著昨夜残留的浊液。
「数清楚。」程妄掐著她的髋骨,没有任何预警地整根贯入,「这次你能高潮几次。」
夏禾的尖叫被海浪声淹没。程妄的进入像一把烧红的刀,劈开她尚未恢复的甬道。内壁被强制撑开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但随之而来的饱胀感又让脊椎窜过一阵战栗的快感。
程妄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他扣著她的腰开始抽插,每一次退出都只剩龟头卡在穴口,再整根捣进最深处的软肉。夏禾的内壁疯狂绞紧他,却只换来更猛烈的撞击。
「放松。」他咬住她的锁骨命令,拇指按上她肿胀的阴蒂碾磨,「不然会受伤。」
夏禾的咒骂被顶碎成断续的呻吟。潮水漫上来,淹过他们的腰际,程妄的动作让水面激起一圈圈涟漪。她的乳尖在冷风中硬挺,摩擦著他敞开的衬衫,而他的性器正在她体内制造一场海啸。
「程妄……啊!」她突然仰头,颈线绷紧如弓弦——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内壁剧烈收缩的力度让程妄闷哼一声。
但他没有停。
「一次。」他冷酷地计数,胯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还有呢?」
夏禾的意识开始模糊。程妄将她翻转,膝盖压进黑沙,从背後再次进入。这个角度更深,他的龟头直接撞上宫颈口,她的小腹甚至能看见微微隆起的形状。
海浪拍打著他们交合的部位,盐分刺激著红肿的嫩肉,疼痛与快感交织成令人发狂的网。夏禾的指尖抠进礁石缝隙,指甲断裂也浑然不觉,而程妄掐著她的腰,像对待某种没有生命的性爱玩具般疯狂操干。
「两次。」他在她耳边喘息,精液灌入子宫的冲力让她眼前炸开白光。
夏禾瘫软在礁石上,程妄却没有拔出。他抚摸著她痉挛的小腹,感受自己射进去的东西在她体内流动,然後——
「再来。」
他再次硬了起来。
当月光取代夕阳时,夏禾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过几次。
程妄终於解开她手腕的束缚,将她抱进浅滩。海水冲刷著两人身上的痕迹——精液、爱液、血丝,全部被蔚蓝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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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蜜月(H)
此刻,夕阳沉入海平线,烧烤架的炭火仍泛著暗红,而夏禾正用沾著烤肉酱的指尖,缓缓描绘程妄的唇线。
海风裹挟著炭火的焦香,夏禾跨坐在程妄大腿上,牛仔热裤的边缘磨蹭著他西装裤下的勃起。她的指尖还沾著辛辣的烤肉酱,此刻正慢条斯理地涂抹在他的下唇上。
「张嘴。」她命令,瞳孔在暮色中收缩成危险的针尖。
程妄盯著她,缓缓伸出舌尖,舔掉那抹暗红的酱汁。他的眼神像一匹锁定猎物的狼,手掌已经扣住她的後腰,将她压向自己硬挺的欲望。
「你在玩火。」他低声说,拇指探入她上衣下襬,摩挲她腰侧的刺青——那是一串数字,他们第一次杀人时的日期。
夏禾轻笑,突然从身後抽出一捆攀岩绳,绳索粗糙的表面还带著海盐的颗粒。她将绳子甩上烧烤架的金属横杆,打了个专业的吊索结。
「把我吊起来。」她贴著他的耳垂呢喃,湿热的呼吸灌入他的耳道,「我要你看著我,却碰不到我。」
程妄的呼吸明显粗重了一瞬。
下一秒,他猛地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提起,另一只手扯开她的上衣,钮扣迸飞,砸在烤架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夏禾的乳房弹出,乳尖在冷风中迅速硬挺,程妄低头狠狠咬住左侧,犬齿陷进柔嫩的乳肉。
「啊!」夏禾的指甲陷入他的肩膀,疼痛与快感同时炸开。
程妄松口,唇上沾著她的血珠。他捡起地上的绳索,动作熟练地缠绕她的手腕,在关节处收紧成一个无法挣脱的结。
「求我。」他贴著她的唇命令。
夏禾的回应是抬腿勾住他的腰,膝盖顶上他胯间鼓胀的欲望。
「做梦。」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绳索收紧的瞬间,夏禾的身体被凌空吊起,脚尖勉强触及地面。粗糙的纤维磨蹭著她腕间的旧伤,疼痛让她浑身绷紧。程妄站在一步之外,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西裤滑落,露出完全勃起的性器——23公分,青筋盘踞,龟头渗出透明的欲液。
「舔。」他捏住她的下巴,将自己送到她唇边。
夏禾盯著他,缓缓伸出舌尖,像品尝昂贵的冰淇淋般,从根部一路舔到顶端。她的舌尖在马眼处打转,故意不给更多接触,直到程妄的呼吸变得粗重。
「就这样?」他冷笑,突然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吞入半根。夏禾的喉咙被顶开,窒息感让她眼角泛泪,但她的舌头仍在蠕动,舔舐著柱身上暴起的血管。
程妄的指节泛白,却没有更进一步。他在享受她的折磨——就像她享受他的。
夏禾突然收紧口腔,喉咙深处的肌肉像活物般绞紧他。程妄闷哼一声,猛地抽出,浊液拉出银丝挂在她唇角。
「想让我射?」他掐住她的脸颊,拇指撬开她的齿关,「没那么容易。」
他转身走向烧烤架,从冰桶里捞出几块冰块。当冰凉的触感贴上夏禾的乳尖时,她浑身一颤,绳索因挣扎而吱呀作响。
「冷吗?」程妄低语,用牙齿咬住冰块,沿著她的锁骨一路下滑,直到冰块在她肚脐融化。他的手指跟著冰水轨迹,探入她早已湿透的底裤,两指撑开紧窒的入口。
「里面倒是很热。」他评价道,指尖突然勾起,准确按压她的G点。
夏禾的尖叫被海风吹散。
当程妄终於解开绳索时,夏禾像猎豹般扑倒他。两人在沙滩上翻滚,最终她跨坐到他腰间,湿透的底裤被撕开扔向海浪。
「这次换我。」她喘息著,指甲在他胸膛划出血痕。
程妄没有反抗,只是用双手枕著後脑,眼神危险地盯著她:「试试看。」
夏禾冷笑,扶著他狰狞的性器,对准自己湿漉漉的入口,然後——
猛地坐下。
「呃啊!」两人同时闷哼。程妄的尺寸完全撑开她,宫颈口被撞开的钝痛让夏禾眼前发白,但她没有停顿,立刻开始上下摆动腰肢,让他的性器在她体内搅出黏腻水声。
程妄的额角暴起青筋,手指掐入她臀肉:「慢点……你会受伤……」
「闭嘴。」夏禾俯身咬住他的喉结,骑乘的动作越发粗暴。她的内壁因过度刺激而痉挛,却仍疯狂吞咽著他的形状,每一次抬起都只让龟头卡在穴口,再重重坐到底。
沙粒黏在两人汗湿的皮肤上,随著撞击摩擦出细微疼痛。程妄突然翻身将她压倒,掐著她的腰开始最後的冲刺。他的撞击让夏禾的身体在沙滩上滑行,浪花淹没他们的交合处,盐分刺激著红肿的嫩肉。
「一起。」他咬著她的锁骨命令。
夏禾的指甲陷入他的背肌,在高潮来临的瞬间狠狠咬住他的肩膀。程妄的低吼混著海浪声,精液灌入她痉挛的子宫深处,滚烫得几乎灼伤她。
月光下,两人躺在潮湿的沙滩上,精液与海水从夏禾腿间缓缓流出。程妄点燃一支菸,烟雾模糊了他染血的嘴角。
「蜜月还有两天结束了。」他说。
夏禾看著星空,突然笑了:「该准备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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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弱点(H)
程妄与夏禾的蜜月即将结束,两人一边享受最後的放纵,一边为回归工作与调查做准备。他们在沙滩上的激烈性爱後,决定开始恢复训练——但即使是在训练中,两人的欲望也从未停歇。
清晨的阳光穿透落地窗,洒在训练室的地板上。夏禾站在镜子前,身上只穿著一件黑色运动内衣和贴身短裤,布料被汗水浸透,勾勒出她紧实的肌肉线条。她的手腕上缠著绷带,指节泛红,显然刚结束一轮近身格斗训练。
程妄靠在墙边,同样汗湿的白色T恤贴在身上,胸肌的轮廓若隐若现。他手里把玩著一把蝴蝶刀,刀刃在指尖翻飞,反射出冷冽的光。
「再来一轮?」他抬眼,目光锁定她。
夏禾舔了舔嘴角的汗水,眼神挑衅:「怕你撑不住。」
程妄低笑,突然甩手将刀钉入墙壁,刀身嗡嗡震颤。他迈步走向她,每一步都带著猎食者的压迫感。
「试试看。」
夏禾没有退缩,反而迎面而上。两人的身体在训练室中央碰撞,肌肉与肌肉相贴,汗水交融。程妄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反压在镜面上,胸膛紧贴她的後背,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後。 「姿势不对。」他低声说,膝盖顶开她的腿,强迫她分开站稳,「你的反应慢了0.3秒。」
夏禾的呼吸微乱,但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是吗?」
她突然屈肘後击,程妄侧头闪避的瞬间,她已经挣脱桎梏,反手扣住他的喉咙,将他狠狠压制在地。她的膝盖抵住他的胯间,力道刚好让他感到压迫,却又不至於真正伤到他。
「现在谁的反应慢了?」她俯身,长发垂落,发梢扫过他的脸颊。
程妄的眼神暗了下来。
他的手掌突然滑上她的大腿,指尖探入短裤的边缘,触及她湿热的肌肤。夏禾的呼吸一滞,但还来不及反应,程妄已经猛地翻身,将她反压在身下。
「你湿了。」他低声说,拇指隔著布料按压她的核心,力道重得让她浑身一颤。
夏禾咬住下唇,指甲陷入他的肩膀:「闭嘴。」
程妄冷笑,突然扯下她的短裤,布料撕裂的声音在训练室里格外清晰。他的手指直接探入她的腿间,两指撑开她紧窒的入口,毫不留情地捅入。
「啊!」夏禾的背脊弓起,镜面因她的挣扎而震颤。
程妄的指尖在她体内抽插,每一次进出都带出黏腻的水声。他的拇指按上她的阴蒂,粗暴地揉搓,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她的全身,让她腿根发软。
「训练还没结束。」他贴著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得可怕,「你得学会控制自己的反应。」
夏禾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内壁绞紧他的手指,却被他更用力地撑开。她的指甲在镜面上刮出刺耳的声响,眼角泛红,却倔强地不肯求饶。
程妄突然抽出手指,带出的爱液拉出银丝。他解开自己的运动裤,早已硬挺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欲液。
「转过去。」他命令。
夏禾冷笑,却还是顺从地转身,双手撑在镜面上。程妄扣住她的腰,对准她的入口,没有任何预警地整根贯入——
「呃啊!」夏禾的尖叫被撞碎,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眼前发白。程妄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棍,狠狠劈开她的内壁,直抵最深处的软肉。
他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开始抽插,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重重撞上镜面。夏禾的乳房压在冰冷的玻璃上,乳尖硬挺,摩擦出细微的疼痛。她的内壁因过度刺激而痉挛,却仍疯狂吞咽著他的形状,爱液顺著她的大腿内侧滑落。
「慢、慢点……」她的声音破碎,指尖在镜面上抓出划痕。
程妄掐著她的腰,胯骨撞击她的臀肉,发出淫靡的声响。他的喘息粗重,额角青筋浮现,却仍保持著冷酷的语调:「这就是你的弱点——」他猛地顶入最深处,龟头撞开宫颈口的瞬间,夏禾的瞳孔骤然扩大,「太敏感了。」
夏禾的腿开始发抖,高潮如潮水般淹没她,内壁剧烈收缩,绞紧他的性器。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掐著她的腰,最後几下猛烈的撞击後,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她的最深处。
两人剧烈喘息著,汗水从程妄的下巴滴落,砸在她的背上。夏禾浑身脱力,额头抵著镜面,腿根因过度使用而微微颤抖。
程妄缓缓退出,浊液从她红肿的穴口缓缓流出。他扳过她的脸,强迫她看著镜中的自己——凌乱的长发、泛红的眼角、被操到失神的瞳孔。
「记住你现在的样子。」他低声说,「这就是你的弱点。」
夏禾盯著镜子,突然笑了。
她转身,染血的指尖抚上他的喉结:「那你呢?」她的膝盖顶上他尚未软下的性器,「你的弱点是什么?」
程妄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他扣住她的後颈,将她压向自己,唇齿相贴的瞬间,夏禾尝到了血腥味。
「试试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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