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公告
移除广告,15元/月
风情万种 / 2025/06/24 01:08 / 174 / 8
【小说】牝马传

第一章
  女王港座落于贸易联盟的戴奥亚尔岛北部,不仅是这个岛屿的行政首府,也是全岛规模最大最繁忙的深水良港。由于大陆位于贸易联盟的北面,从大陆沿海出发的船只要是打算前往戴奥亚尔岛,往往会乘着季风直接抵达女王港,因此大陆诸国出口的各类珍宝和走私而来的女奴也会在这里卸下,完成第一道交易,然后再由陆地的商队带进岛屿内陆或装上前往岛屿其他港口的船只,售卖给下一道中间商或顾客。所以,在女王港这里通常能够找到整个萨尔拉夫大陆各个国家的产品以及来自所有人族分支亚种的女奴。
  奴隶市场的大门不乏各色人士进进出出,或是来这里选购女奴,或是来这里出售不想要的女奴,无论是谁,但凡是男性,脸上要么是买到中意的女奴、急着回家享受一番的色迷迷,要么是卖掉嫌碍事的女奴、换到一笔钱的轻松高兴。
  唯独一个看起来约十二三岁出头的棕发少年带着沮丧的表情踏出了奴隶市场的大门,手里拄着一根华木法杖的他穿着一件墨绿色的丝绸金线刺绣法袍,有着这个年龄的孩子该有的身高和符合施法者刻板印象的瘦弱身材,清秀而文质彬彬的脸庞与他的施法者打扮十分贴合。
  作为海雷丁家族直系这一代唯一的男丁,盖德可不是闲着无事或精虫上脑而来到奴隶市场挑女奴,都是出自父亲的命令——“你已经二十岁了,却还没有亲自完成过一个女奴的全套调教,以后你怎么驾驭你未来的奴妻奴妾和家里的女奴。去奴隶市场买一个你中意的回来,最好是很强的战奴,再让她替你生几个孩子,不能让海雷丁这一系传到你这一代就断了血脉。”
  于是盖德就不得不来女王港跑一趟,抱着来都来的想法,他不想随随便便地买一个女奴就回家向父亲交差了事,不然以他伯爵之子的身份,在老家封地上吆喝一声,多是的自愿报名来给他当贴身女奴的女孩。
  但凭着好好认真挑选的态度逛完女王港内这个全岛最大的奴隶市场后,他居然愣是没找到一个满意的女奴,这就有些尴尬了。
  “小主人,不要灰心,现在奴隶市场里没有能让你满意的女奴,不如我们到码头那边看看嘛。”跟随在男孩身后的金发女奴急忙凑了上去安慰道:“女王港每天都有上百艘贩奴船进出,也许小主人满意的女奴就在码头的仓库里,还没被商会的买手买下送进驯奴学院。”
  “听你的,米雪儿。”盖德看了看天色尚早,便迈步转向码头的方向,毕竟父亲让他出门一趟,也有多在外面走走,别老是窝在魔法塔做研究的意思。
  一主一奴来到了码头,映入眼帘的是几乎塞满每个泊位的各式远洋船舰,低矮但如蘑菇般密密麻麻的仓库,以及像蚂蚁似的从仓库和泊位上的船只不断搬运货物的人群。一股微风从海面上吹来,灌入鼻腔里感受到的全是盐与鱼腥的味道,各种劳动的号子、讨价还价的争吵、交换信息行情的高谈阔论也随着风传往远处。
  “感觉这里比奴隶市场还要嘈杂。”魔法的研究和学习都是要求环境足够安全,这样的环境令盖德很是不适应。
  “小主人要是不习惯的话,不如先回旅馆,剩下的事交给贱奴吧。”米雪儿体贴地建议道。
  “父亲大人说女奴要由我亲自选择,既然都来了,也不差多走几路,看,那里刚好有一艘贩奴船抵港卸货。”盖德抬手所指的方向,一艘三桅帆船正在卸下它的货物——不是被大堆麻袋堆得老高、由起吊机吊起搬运的货台,也不是由人力传递带从甲板上搬到栈桥上的木桶或板条箱,而是被绳子捆成一串、被披甲执锐的战奴押解的赤裸女人。
  这些新鲜到港的裸女被押进了岸上一个大仓库里,盖德知道她们接下来的命运:如果她们当中没有是被狩美客拐骗回来,已经有了金主预订的话,那么她们会在仓库里等候驻留在女王港的各家贩奴商会的买手上门选购,然后被送进驯奴学院接受时间长短不一的调教,成功毕业的会成为女奴,登上贩奴商会的拍卖场由顾客竞拍,最终成为某个人的奴妻奴妾或者家中侍女,若是在无法被驯服或通过不了考试,便被判定为母畜,送往种植园、伐木场、矿坑之类的地方劳作一生。
  快走到仓库大门的时候,半掩的仓库门内传来一阵骚动,还有女性受惊发出的尖叫声。米雪儿警惕地闪身挡在盖德面前之后,一主一仆便看到一个雪白的身影从门隙中倒飞出来。
  被巨力撞飞的可怜女奴还没落地,盖德就见到一个雪白色的身影从门冲出——那是一个近乎赤裸的女人,包裹着修长双腿的黑袜长袜是她身上唯一的衣物,她是盖德自出生以来见过最壮硕的女人,那一身健美的肌肉让绝大部分男人都自愧不如,哪怕被捆成后手交叠缚的模样,也令人产生一种似乎下一秒她就能靠着肌肉的力量扯断绳子挣开束缚。
  然而这遵从直觉的一幕并未发生,这个女人只是在夺路逃命,但速度极快,那头及腰的熔金长发像是马儿的尾巴那般在她身后飞扬舞动。
  “捉住她!”
  “有母猪出逃!”
  “她往那边跑了!”
  一些力奴急败坏地从仓库里追了出来,而在码头上站岗的战奴听到动静也端着武器朝这边围了过来,试图阻挡这个女人。
  随后发生的一幕出乎所有人的预料:那个金发壮女仅仅一个肩顶,一个挡住在她前进路上的战奴顿时像是被弩炮发射的石弹中击似的惨叫着倒飞出去。
  见到壮女的武力如此强悍,围过来的战奴们也不敢大意,端着长矛狠狠刺出,也不管这样做会不会失手杀死这个逃奴。
  面对着三根枪尖带着寒芒刺来的长矛,金发壮女完全没有减速,一个侧身闪让开刺在最前的那根长矛,然后左膝朝上一顶,击中第二根刺来的长矛的枪头上,居然把这根好几斤重的长兵器直接从战奴手中脱离飞上空中,最后右腿一蹬地面跃至半空,在躲开最后一根长矛的刺杀的同时作出一个回旋踢,赤脚天足精准地落在那个持矛战奴的俏脸上。
  数息之间,兔起鹘落,金发壮女已经突出包围,朝着市区方向跑去。
  好厉害的身手……盖德在欣赏之余也为她感到担忧,因为她就算逃进闹市,也只会被越来越多的战奴围住,引发一堆骚动后被捉住。想到这里,年轻的炼金师举起手中的桦木法杖,将镶在顶端的宝石指着那个越跑越远的身影。
  “元素精灵,听从命令,夺走敌人的手脚,束缚敌人的身体……”伴随着庄严的咒语从嘴唇吐出,魔力凝聚在法杖的宝石上,紧接着一条由魔力凝聚的锁链从宝石上激射而出,一下子打在远处的金发壮女身上。
  被锁链缠住的金发壮女猛打一个趔趄,裸肩一抖,娇躯一扭,便把魔力锁链挣断,继续奔逃。
  但她被迟滞的短短一秒时间,盖德已经射出更多的魔力锁链。
  金发壮女没跑出几步便被新的魔力锁链缠上被定在原地,紧接着她又挣开魔力锁链再跑出几步,再被新的魔力锁链定住。
  反复数次之后,金发壮女被耽搁的这点时间,已经让追捕她的力奴和战奴赶到,她们一拥而上把金发壮女死死压在地上,然后拳头、脚板和棒棍如雨点般落在这具赛雪欺霜却壮如母熊的肉体上。
  “叫你逃,叫你逃,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逃?”
  “这是你这贱货撞伤贱奴的代价!”
  “啊,哈莉被她踢死了,姐妹们,打折她的腿!”
  女奴们一边围殴一边咒骂着这个都到联盟地界上还“不懂事”的未来同类,宣泄着一种毫无理性可言的怒火。看得站在旁边的盖德也有点害怕:他从未目睹这些在男性面前温顺乖巧得宛如金丝雀的女奴也有如此凶残的一面。
  而让这位年轻的炼金师同样感到惊讶的是那个被女奴们压在地上痛揍的金发壮女,明明都被打得鼻肿脸青,身上的淤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增加,却一声不吭,既没有无能狂怒的咒骂施暴者,也没有求饶服软,只是满目憎恨地盯着围殴她的女奴们。
  这一幕令盖德的内心有所触动,随后鬼使神差地喊了一声:“你们住手!”
  正围殴金发壮女的女奴们闻言齐齐回头一望,而盖德已经拄着桦木法杖朝她们走去,不明就里的米雪儿也连忙跟上并且主动高声喊道:“这是海雷丁伯爵之子,盖德@海雷丁公子大人。”
  明白朝自己的走来是一位惹不起的贵族,女奴们哪怕火气大再也纷纷停手,但仍有五六个女奴坐在那个金发壮女身上,用自己的大屁股和体重死死地压着这头美丽的人型凶兽,生怕她再度逃跑或暴起伤人。
  “大人刚才出手相助,达克商会愿意奉上一点心意,以表感谢之情。”一个书奴站了出来,不卑不亢地道:“可您也亲眼所见,这个女奴顽劣凶残,本商会迫于无奈才给予她一点小小的惩罚,既给她明白身为一个女奴的本份,也维护赎罪女神对我们女奴的教导。”
  “对啊,哈莉被这贱货杀了!难道就这样算了?”一个被金发壮女踢伤的战奴捂着被踢到而可能产生内伤的地方,恨恨地说着,而她身后好几个力奴神色悲伤地围着一个躺在地上的战奴。
  盖德记得那个战奴被金发壮女一个飞踢命中脸庞,哪怕没有凑近观察,他也看到对方原本精致的脸庞已经凹了下去一部分,大片嫣红的鲜血聚积在那凹坑里,显然哪怕神奴及时赶到也救不了她的生命。
  “我明白你们的心情。”盖德打开腰间的卷轴匣子,从里面摸出一张汇票。“那么,我买下她好了。”
  “大人,这有点不符合规矩。”书奴为难地道。
  盖德再摸出一张汇票,把两张汇票叠在一起递到书奴面前:“这里是五百金佛里,联盟国有银行的官方汇票,你可以兑换了再把她交给我。”
  “您说笑了。”书奴的两根葱指轻轻捏了汇票上的防伪水印,水印立即绽放出一层淡淡的紫光,向检验者宣示自己是货真价实的真钞。喜笑颜开的她把两张汇票接了过去,随后回头冲压死金发壮女的女奴们招手:“这只大母熊属于这位大人了。”
  听见书奴的吩咐,女奴们才略有不甘地散开,只有那个被踢伤的战奴还纠缠着:“那哈莉的死就这么算了?”
  “放心,这里有一百金里佛会转交给哈莉的主人和支付把她制作成尸娼的费用。”书奴扬了扬手中的汇票盯着那个不服气的战奴道:“要是你也可以掏出这么多钱,这只母熊随你带回家爱杀爱刮。”
  战奴被彻底噎住了,只能心有不甘地退到一旁,盯着盖德碎碎念。
  解决了金发壮女的拥有权后,盖德朝着对方走去:“米雪儿,借你的备用项圈用一下。”
  “给,小主人。”虽然不明白少爷想做什么,但米雪儿还是从自己的背包里取出一个黄铜质地的奴隶项圈并交到盖德手中。
  “我知道你不愿意,但为了我们都好,还请你暂时委屈一下。”盖德把项圈戴到死死地盯着自己的金发壮女的粉颈上,由于对方很不配合地甩头晃脑,作着最后的挣扎,他费了些功夫才把项圈戴好。
  “我早晚会把这鬼玩意摘下来,再让你吃下去。”金发壮女戴上了项圈却还在扭动脖子适应这陌生的束缚感,但她总算说出了两人相遇以来的第一句话,与那强壮悍勇的外表相比,她的嗓音令人意外地甜美动听。
  “项圈不好吃,不过晚点我会给你一个更合适的。”盖德微微一笑表示理解。
  项圈是女奴们最为重要的饰物和身份证明,在贸易联盟这里发展出许多不同的款式与形制,而尺寸自然有很多,米雪儿是身高才一米五的娇小女孩,而眼前的金发壮女的个头都快超过两米,前者戴着刚刚好的项圈,套到后者的粉颈上,产生勒得太紧之类的不适感再正常不过。
  “哼!”
  “我是盖德@海雷丁,你叫什么?”盖德已是柔情似水,自报家门之后便伸手按在金发壮女的项圈上,低声吟唱着辛涩难懂的咒语。
  “哼!”得到的仍是一声冷哼,不过这一次金发壮女连脸都转向另一边,不愿跟盖德目光交汇。
  “真是好没礼貌的母猪,小主人在问你话呢,是打得太少是吗?”金发壮女如此不识好歹,连米雪儿也被惹火了,却见到盖德抬起一只手示意她安静。
  完成吟声的盖德把手从金发壮女的项圈上收回,可随着他这个动作,一条淡蓝色的魔力锁链也从项圈内被拉出,握于他的掌心,现在盖德可以通过这条束缚之锁来限制她的行动,以免她再次逃跑或暴起伤人。
  “不想说名字也没关系,那么我可要行使主人的权力,给你改个新名字了喔。”盖德单手托住自己的下巴,皱起眉头假装在思索,“唔,你觉得‘巨乳爆臀肉便器’这个名字怎么样?”
  “我要杀了你!”金发壮女闻言怒不可遏地从地上弹起,可下一秒盖德用力一拽手中的束缚之链,她顿时像是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似的软软地倒回地上。
  盖德笑眯眯地俯视着无法反抗的新女奴:“你看,我给你改名字又不愿意,不如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金发壮女犹豫了一下,很不乐意地开口道:“……埃、埃厄温娜,晨风部落最强的女战士凛冬苍刃。”
  “埃厄温娜吗?真是个不错的名字,你应该是生活在北极冰原上的冰蛮族吧。先跟我去一趟神殿,你身上的伤需要治疗,也应该去吃一顿饭,乘船旅行可不会有什么好东西吃。”盖德拽着束缚之链让埃厄温娜起身,对方原本裹在修长肉腿上的黑丝长袜因殴打和逃距已经变得破破烂烂,也许他应该给她换一双新的,有这样的一双好腿再加上冰蛮族那赛雪欺霜的肌肤,不穿黑丝袜真就可惜了。
  “你……”男孩的温柔让埃厄温娜一时不知所措。
  而盖德却是看出她的想法一般安慰道:“我知道你向往自由,不然你也不会明明被送进仓库了,还想着逃跑。我见过许多女奴一上岸就乖乖认命,任人摆布了,因为她们明白自己抵达贸易联盟,再也回不了家。”
  “我一定会回去的,雪山冬神必定保佑我……”
  “我不质疑那位神祗的权能的伟大。但这里是贸易联盟,文明世界最南面的国家,距离北极冰原有好几千公里,想要回去可不是一夕一朝能做到的,需要很多准备。”盖德一边牵着埃厄温娜往闹城区走去,一边耐心地作着解释,这里既有他个人的善良,也有过去在公民学院学到的调教知识,光靠刑讯和调教让女奴屈服是不够的,还要适当展示主人的温柔和关怀,让女奴对自己产生爱恋,使她明白并不是只有她在单方面服从和付出。“在这些准备完成之前,你不能离开我,因为你一离开我身边,就会被其他人当作逃奴抓住,知道吗?”
  “哼,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当乖乖当你的女奴?”埃厄温娜并未放下她的戒备。
  “这还不简单,你可以亲眼看看我怎么做的,在我这里,在不违背联盟的法律、风俗和我家族的家规的前提下,我会尽力让你得到过去应有的尊重和待遇。”盖德虽然说的言之凿凿,但留下了一个巨大的陷阱:他提到的那些东西的解释权都是随他怎么说的。
  “……”埃厄温娜沉默了,但双腿仍迈着步跟随着他继续向前。
  盖德也没有再说什么,在不给她上大刑进行调教的情况下,能够与这个他看中的女奴建立初步的信任就是胜利,之后的交给时间吧,反正她已经无法离开了。当初他的母亲也是被父亲大人用相似的方式留下来,最后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成为了父亲的奴妻并生下了他。
  这时,一路默默跟随的米雪儿凑了过来,她眨动美眸向盖德打出眼语:“小主人,您不打算送她进驯奴学院接受调教吗?没有完成驯服调教,又这么强悍的女奴,是个随时会爆炸的反应埚啊。”
  “我可是炼金师,别小瞧我对反应埚的掌控能力。”盖德也打起眼语回答,两人在埃厄温娜的面前肆无忌惮地说起悄悄话,“她就是我选中向父亲大人交差的女奴,我会把她教育好的。”
  ================================
  埃厄温娜赤脚走在粗糙的岩石地板上,默默地跟随着眼前那个算是救了她一命的小男孩,同时仔细打量四周的景色,收集着信息——作为一个冰蛮部落的女战士和冒险者,详尽而准确的信息总能提升行动的成功率和自己的生还率。
  尤其是盘复了一下自己与其他女奴串在一起的长绳被解开后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出逃的行动,实在是过于鲁莽了,绝对是堪称自己有生以来的第二大蠢事,至于排在首位的自然是太过信任同伴,在完成狩猎魔兽后大意放松,被对方弄晕扒光,然后卖到这个远离故乡的见鬼地方当女奴。
  愿先祖之灵原宽恕我的愚蠢,愿雪山冬神不嫌弃我的鲁莽,我将克服弱点,改正自身……埃厄温娜默念着部落祭司教导的祷告,在恳求伟大存在继续保佑自己以外,也是在总结和反省。
  至于向来习惯谋定而后动的自己突然变得这么冲动,她想来想去,只归咎于那长达三个月以上的海上旅途——女奴走私贩把她塞进狭小又昏暗的船舱里,与其他地方拐来的女奴挤在一起,然后船在海上航行了多久,她就在那个舱室里呆了多久,几乎把她逼疯。
  这使得她一上岸见到明媚的阳光和开阔的码头就不顾不管地想要逃离同样昏暗的仓库。
  幸好,先祖之灵和雪山冬神把这个叫作盖德的小男孩送到她面前,救下了她,不然她也难以想象会被那些半疯的女奴殴打成什么样子。
  如今没有了性命之忧,她的注意力便被别的东西所吸引:别人对自己的目光和自己只穿着一双黑色丝袜的赤裸身体。
  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当中,女性占了大多数,她们即使不是赤身裸体也是只穿着布料稀少无比的比基尼,而且都拥有着年轻性感的肉体和俏丽漂亮的容貌,可是行人当中占少数的男性还是忍不住对埃厄温娜行“注目礼”。
  原因也很简单,像埃厄温娜这样又高又壮还漂亮的女人,真的无比罕见。
  一个身穿着礼服的男人在埃厄温娜身边走过时,她能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从她的粉颈一直扫射到她两腿之间的肥厚蜜唇,哪怕他此时已经左臂搂着一个女奴,右手又牵着一个。
  这种注视令埃厄温娜渐渐的低下头,感受到了作为一个女奴的耻辱。也许这种生活在人群中却不能穿着一丝一缕的羞辱将如影随形地陪伴着自己,想到这般绝望的未来,向来坚毅的冰蛮女战士的眼眶内忍不住溢出了泪珠。她本应该是身穿冰蛮人的传统皮铠,脚踏着由她亲手猎杀的魔兽,沐浴在战友和族人欢呼中的部落英雄,而不是如今这样一丝不挂、项圈套颈、任人摆布的女奴。
  在羞愤难奈之下,埃厄温娜还是忍不住冲前面的小男孩主动开口:“那、那个,盖德……”
  “大胆贱奴,你居然敢直呼小主人的名讳的,贱奴看你这张臭嘴还是不能要了!”听见埃厄温娜的呼叫,米雪儿和盖德不约而同地回过头,但书奴的反应比炼金师要激烈太多了,那炸毛的样子似乎就等着盖德一声令下,她就上来撕了埃厄温娜的嘴。
  可惜盖德给出的是相反的命令:“米雪儿,安静。”
  “可是小主人……贱奴遵命。”米雪儿看着盖德开始板起脸,不得不闭上檀口。
  摆平了书奴的盖德重新望向埃厄温娜:“埃厄温娜,你有什么要求就请说吧,不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请你称呼我作主人,在私底下的时候,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
  “我……好吧。”埃厄温娜红着俏脸不情愿地答应下来,毕竟形势比人强,她也不是不懂示弱和撤退的莽夫,“主……主人,你也看见了,我现在完全裸着身子,虽然……虽然我是你的女奴,但是……可不可以,给我一些衣服……”
  “啊,抱歉,我习惯了女人在我面前一件衣服都不穿的样子。”盖德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随后解开自己身上的魔法披风,再把它披到埃厄温娜的娇躯上。
  披风是以盖德那勉强到一米四的身高剪裁而成的,盖到有两米高的冰蛮女战士身上,也堪堪盖过屁股,一旦迈步走动,布料摆动飘舞,就会让蜜穴时隐时现。
  可是埃厄温娜心中泛起了一丝感激,她终于有了件衣服,可以稍微保护自己的尊严和体面。
  盖德也感觉不错,一个外来奴不管是不是被迫,只要她张开称呼拥有她的男人为主人,就是一个好的开始,这意味着她想要活下去并且希望得到帮助,主人的好意一旦接受了,便会渐渐适应,最后到习以为常,唯有那些宁可寻死自尽也拒绝与主人交流求助的女奴才是最难调教的硬骨头,要么上重刑把她们折磨至疯掉,要么剁手剁脚当母马母狗来使用,很难转化为像家生奴那样懂得照顾和体贴主人的可人儿。
  女王港有着好几十万的人口,自然不会只有一座赎罪女神的神殿,不然别说搞日常的宗教活动了,随便生个大病就能让人排队排到病死都未必见得到祭司接诊。所以盖德一行人很快就找到了一间中等规模的神殿,花出几枚联盟神盾便请出一位资深神奴给埃厄温娜做了一遍身体检查,还用治疗术治好了她身上被打得红肿淤青的地方。
  “好啦,这位大人,您的女奴已经是健健康康的啦,就是身子有点虚,应该是在来女王港的船上一直没吃饱过,请问您需要买点补药给她补一下吗?”
  面对神奴热切而带着希冀的目光,盖德却看向埃厄温娜:“那些女奴贩子一直让你饿着?”
  埃厄温娜嘴角歪了下,螓首轻点道:“是的,在船上的时候,每天能吃到的只有很稀的麦粥。”话音刚落,她那锻炼出六块结实腹肌的肚子适时地发出几声索取食物的咕咕叫,弄得这位冰蛮女战士俏脸一红。
  “啊,我应该早想到这一点的。”盖德抬手一拍额头,露出有点尴尬的表情,“找个酒馆吃一顿好的,还得给你买一套比基尼。”
  一行人又走出了神殿。成衣店比酒馆先找到,埃厄温娜在庆幸自己可以不用靠盖德那时不时遮不住蜜穴的披风遮羞的同时,也对贸易联盟的女性服饰绝望了。
  朝着女装区那一排排摆满待售衣服的木架子望去,映入埃厄温娜眼帘的除了不同材质和花纹装饰的比基尼,就只有各种奇怪的包腿盖臂却将乳房蜜穴屁股等重要部位露出的拘束衣。
  “有喜欢的款式吗?”盖德随手拿起就近架子上的一件丝质胸兜看了看上面的玫瑰花刺绣。
  “我……可不可以穿那边的衣服?”埃厄温娜说着看向男装区那边的架子,挂在那里的衣服就正常多了,从长衣长裤到短袖便服都应有尽有,风格种类几乎涵盖所有人族国家的服饰,唯一不确定的是有没有适合她这种魁梧身材的尺码。
  “喂,你这家伙真是得寸进尺耶,小主人开恩给你买衣服还挑三拣四……”米雪儿又爆发了并再一次被盖德用手势示意闭嘴。“你想穿男装是这个国家的法律与风俗所不允许的,要是觉得仍不习惯,可以留着这件披风。”
  “我……好的,主人。”埃厄温娜内心纠结了好一会,还是屈服了,“那……能不能解开我身上的绳子……”
  冰蛮女战士还没说完,米雪儿警惕地质问道:“怎么?你又想逃跑是吗?”
  埃厄温娜实话实说:“不是的,这样捆着可穿不了衣服啊。”
  盖德微微一笑,亲自为她解开了绳子,但那条连接着奴隶项圈的束缚之链却没有松开。
  埃厄温娜也不打算做蠢事,绳子一解开,她厌恶地把这东西踢到远处,便不由自主地捂着胸乳和蜜穴,在架子之间挑选合适的比基尼,引得看到这一幕的店员和女奴顾客哈哈大笑——更衣间这种东西只提供给男性顾客,害怕被人看到裸体的女奴还算女奴么。
  顶着那些仿佛在看珍稀动物的视线,埃厄温娜在所有架子上的比基尼都找了一遍,都没找到配得上自己身材尺码的。别无它法之下,只好挑出尺码最大的几套,然后让店里的裁缝现在修改,这下子女奴们的笑声更加刺耳,唯有盖德踮高着小脚跟,拍她的肩膀安慰:“暂时忍耐一下,等回到家里,我让裁缝们给你订制几套。”
  可有了海雷丁公子的保证,还是不能马上解决埃厄温娜现在没有合身衣服穿的问题。只好请店里的匠奴裁缝把比基尼的各条绳子都接长一大段,这才使得它能够固定在女战士的壮硕娇躯上而不至于被绷断绳子。
  但尺码不对的问题仍旧存在,本来穿在标准身材女奴身上不仅能够将两颗乳房承托住并覆盖四分之三的乳肉的胸兜,如今只能堪堪遮住埃厄温娜两座宏伟雪峰的粉红峰尖。而丁字䘸的情况更加夸张,足以包裹花房耻丘的三角形布料,现在只能挡住她肥厚肉蚌中间的肉缝,而背面的屁股股沟干脆吞没了延伸至此的布料,只到尾脊处得见光明,与横腰而过的绑绳重新汇合。
  看着全身镜中的自己,俏脸重新染上红霞的埃厄温娜反而比之前更加不自在了, 过去她也没少穿露出大片肌肤的铠甲进行狩猎,可眼前这套明明挡住了重要区域却看上去又像什么都没穿的打扮,好像比比全裸捆绑的时候更加色情了。只见她不时拉扯盖在乳头和肉缝上的小布片,试图遮住更多的面积,可每当她这样做,反而让原来被遮盖住的地方露了出来,完美注释了炎夏人说的“捉襟见肘”。
  要、要不还是不穿了,盖上那件披风走得慢些也不会被人看光……埃厄温娜纠结地想着。而在不远处是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因羞耻感而左右为难的她的盖德。
  将自家少爷的表情看在眼里的书奴已经明白盖德在故意使坏了,毕竟这店有现成的裁缝,只要舍得花钱,让她们当场为埃厄温娜做一套合身的比基尼并不难。所以她凑了过去用眼语问道:“小主人,你心地太坏了,想让女奴吃点苦头,应该把她关进地牢里,用鞭子和肉棒好好调教啊。”
  “但是她现在这模样很可爱不是么,明明长着这么壮的身子和凶巴巴的脸,却有着小女孩的一面。”盖德同样以眼语回答,“米雪儿,你说,我要是打算娶她当奴妻,这事能成吗?”
  “啊,这……贱奴劝您不要这样做比较好喔。您作为下一任伯爵,奴妻这个宝贵的位置,应该留给能够为海雷丁家族带来巨大利益的贵族女奴。”这个问题吓了米雪儿一跳,差点直接开口说话,回过神后才继续用眼语与盖德交谈:“贱奴不想非议老主人,您要是娶一个没背景没家势的外来奴当奴妻,他没准会打折您的腿啊。”
  “切,我母亲大人不也是被父亲大人拐回家的外来奴,当年祖父大人也没把父亲大人的腿打折啊。”盖德满不在乎耸耸肩,随后清轻咳一声,朝埃厄温娜喊道:“埃厄温娜,衣服还满意的吗?”
  “这……”埃厄温娜纠结了一会,脖子僵硬地点了点头,“过得去。”
  “那么,我们去吃饭吧。”
  离开了成衣店,盖德带两个女奴轻车熟路地来到女王港的闹市区,这里是女王港最繁华的地方,也是全城各类酒馆旅店最集中的地方。随着吵闹的人群行进,他们很快找了一间外墙装潢还是不错的酒馆。
  一进门,烤肉的香气扑面而来,埃厄温娜顿时馋得留下了口水,甚至眼巴巴地盯着大厅中央火塘上那只正被架着烧烤的大肥猪。毕竟气候严寒的北极冰原搞不了多少农业,冰蛮人普遍以渔猎为生,地上跑的、天上飞的、海里游的等各种肉类全是他们的主食,蔬菜对于他们来说算得上奢侈品。而被女奴贩子用麦粥整整喂了三个月,对于埃厄温娜来说,这样的经历绝对是一种折磨。
  她的这馋样也没能逃过盖德的眼睛,找了张空桌子一坐下来,炼金师就招呼充当侍女的床奴过来,一边拿出五枚金佛里在桌上排成一排,一边吩咐道:“把你们店里最好的肉菜和酒都拿出来。”
  “您是指火塘上的那只肥猪吗?请稍等片刻。”两眼发光的侍女以生怕盖德反悔的速度收下桌上的金币便飞快跑开,待到她回来时手里托着一个大托盘,上面放着五个盛满美酒的大陶罐和人数相等的杯子,而她的身后是两个厨奴合力抬着的大盘子,那只架在火塘上烧着的大肥猪已经趴在这盘子上,大肥猪被烤得金黄酥脆,哪怕嘴里没含着解腻用的水果,也足以使人食指大动。
  不等米雪儿和盖德有什么反应,埃厄温娜径直拿起其中一个陶罐,给自己倒上满满一杯后一饮而尽,然后发出一声很是舒爽的长叹,再用自己的皓腕擦了擦嘴巴上残留的酒液。
  这番无视的举动又引得米雪儿想要炸毛,但盖德已经先给她打眼色,让她别多事,只好气鼓鼓打出眼语抗议:“小主人,这母猪买下来还没过上一天,您就这样宠她,真是好不公平啊。”
  “这也是调教的一部分,不取得她的信任和好感,怎么把她调教成我的专属女奴呢。”盖德也以眼语解释:“只靠刑罚和暴力,只会把她逼疯,一个只能挨操的肉娃娃怎么当我的奴妻,另外你吃醋了?那今晚我好好宠你补偿好了。”
  “感谢主人恩宠。”米雪儿打完眼语后还没忘了白盖德一眼,心想谁叫他才是主人呢,只能是他说啥就是啥,自己顶多有机会就劝劝。
  就在主奴两人“眉来眼去”的时候,厨奴们已经拿着厨刀切割那头大肥猪,酥脆的外皮在刀锋下哗啪作响,滚烫的油汁流下来,埃厄温娜已经好久没见过如此美丽的景象了。
  厨奴将把一大块冒烟的烤猪肉放到埃厄温娜面前的盘子上,这位女战士就连叉子都不用,玉掌一把抓起就往嘴里塞,还被肉的高温烫得连连哈气都要把它咽下肚子,看得四周的顾客齐齐侧目,但看见她只穿着不合身的比基尼,身上又见不到半个纹身,便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一个初到贸易联盟、还没进入驯奴学院好好读书调教的萌新女奴,表现得没规没矩,是很合理的。所以赎罪女神才教导男人要当个好主人,好好调教女人,才能让她们有礼貌知本份。
  “哈哈哈,别担心,这里没人跟你抢吃的。”盖德拿起手帕递给埃厄温娜,但女战士没有接过,又一次用自己的手拭去嘴巴上的油脂,像个小女孩似的报以羞涩的回答:“不、不用了,我习惯用自己的手来擦嘴……”
  盖德见状便没有强求,拿起叉子和餐刀开始切割厨奴放到自己盘子里的那块烤猪肉。倒是盯着埃厄温娜的米雪儿黑着脸埋头吃饭。
  一顿饭吃下来,那头大肥猪有一半以上送进了埃厄温娜的肚子,这惊人的饭量让米雪儿的俏脸变得更黑以外,还嘀嘀咕咕地说着“好吃懒做”、“浪费米饭”之类的怪话。
  随后盖德又向酒馆要了两个房间,把其中一条房间钥匙给了埃厄温娜,交待她好好休息,明天带她去海雷丁家族的封地晨风堡,便解除了束缚之链,搂着米雪儿走进了另一个房间。
  啊,这就是女奴的生活,也是那个盖德许诺给我的生活……大字躺在房间里的大床上的埃厄温娜在心中对自己说。刚起上船时,仅有黑丝长袜,麻绳缚体,麦粥充饥,如今披风遮羞,酒肉吃饱,高床软枕。这样看来女奴的日子,至少她当女奴的日子也不会很难过,甚至存下钱来,买张船票回到大陆上想办法返回北极冰原也不是什么遥遥无期的梦想。
  只是此时也不知道她是遗漏了还是不愿意去思考,盖德花了那么多钱买下她又照顾,出于不含额外目的的道德与善良的可能性有多低,以及她日后要怎么偿还这份恩情呢。
  一墙之隔,正准备接受盖德的宠幸的米雪儿就问出了这些问题,盖德给予的回答是:“我听说炎夏人有一句谚语,叫‘欲擒故纵’。”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4 01:10:36

第二章
  雅拉城位于戴奥亚尔岛的中部,却不是这座大岛屿的内陆交通枢纽,这得归咎于它的前身是一座为了开采雅拉山脉内部的矿藏而建立的采矿小镇,被群山环绕导致道路蜿蜒崎岖,不管是徒步还是驾车都不怎么好走,加上联盟人在出远门时偏爱坐船,哪怕目的地是同一个岛屿上的城镇,也倾向去前最近的港口坐船,绕着岛屿的海岸线抵达离目的地最近的港口,上了岸再从陆地走过,而非直接横穿岛屿内陆。
  虽然此地交通闭塞,但盖德还是买了一辆马辆和两匹由女奴转职的母马,带着米雪儿和埃厄温娜,朝着雅拉城进发,原因无它,这里是海雷丁家族的领地。
  “小主人,再有两个小时,我们就能进雅拉城了。”客串车夫的米雪儿从驾驶座上回头报告。
  “知道了,现在由我来驾车,你去休息一下吧。”盖德从覆盖着帆布篷的车厢钻出,坐到米雪儿身旁并从书奴手中接过牵马的缰绳,再接着抬手扬起缰绳又重重挥下。
  伴随着啪啪两声,那两匹正拉着马车奔跑的母马的大屁股上顿时各自多了一道粉红色的鞭痕。
  “唔!”两匹母马哪怕被塞口球堵嘴也发出了一丝吃疼的呻吟,随后她们穿着马蹄靴的大长腿的迈步频率也变快了,马车的行进速度也有了明显的提升。
  这时,一个满头金发的脑袋从布帘后面钻出:“那座立着高塔的城镇就是你的家?”
  “不全对。”盖德目一边通过缰绳给予两匹母马正确的指示,一边不回头地解答埃厄温娜的疑问:“准确来说,雅拉城是我家族的领地,我的家在那座高塔里。”
  如盖德所说的,这山路尽头连接的、被山脉包围的城镇中,一座闪烁着七彩霞光的尖塔矗立其中,本该高耸的城墙关隘在它的衬托下,宛如站在仙鹤身边的野鸡那般矮小。
  “好厉害,居然是拥有魔法塔的施法者。”埃厄温娜看了看驾驶位上的男孩,又对渐渐拉近距离的尖塔行“注目礼”,螓首也随着视线里的尖塔变大而不断仰起。
  “当然啦,海雷丁家可是戴奥亚尔岛上著名的魔法师家族,每一代都诞生过了不起的魔法师或魔奴。”盖德谈到家族荣誉,不禁回过头向埃厄温娜骄傲地挺起胸膛,“我也正以这个目标而努力着。”
  “那我可以成为你的贴身护卫吗?我很强的喔,特别会用剑,还懂得野外生存和打猎,部落里大家都叫我‘凛冬苍刃’。”埃厄温娜的声音中带着期盼,自离开女王港后,盖德确认她不会逃跑就不再捆绑她,也不给她上束缚魔链,还对她管吃管住。虽说勉强确立了“主奴”关系,但她还是希望以自己擅长的武力为对方服务,而不是像米雪儿这些真正的女奴那样以色娱人。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就像诗人们传唱的冒险故事那样,强大的魔法师身边永远少不了一位忠诚武勇的护卫。”盖德这样说的同时,对同在驾驶座上想开口说点什么的雪米儿打了个眼色,继续道:“但是这不是我可以决定的,得由父亲大人来安排你的工作。”
  “哦……”埃厄温娜有点泄气地缩回车厢里。
  马车一直来到雅拉城的城门关隘,守卫此地的战奴见到是伯爵大人的公子归来,便马上开门迎接。随后马车沿着城镇的中央主干道直达尖塔塔底,盖德刚跳下马车,就有肩甲上涂有海雷丁家族的毒蛇绕柱纹章的战奴迎了上来:“恭迎小主人归来。”
  “免礼。”盖德大步走向尖塔的入口大门,米雪儿和埃厄温娜紧紧跟随在身后,“我父亲大人在哪里?”
  “伯爵阁下应该在他的办公室里,您身后的这个女奴……”战奴们注意到既没被捆绑又没有女奴纹身的埃厄温娜,隐隐四散开来,对她形成包围。
  “别担心,她是我收服的女奴,只是还没去驯奴学院入学。埃娜,跟紧我。”盖德说着率领穿过大门,踏入塔内。
  只要条件允许,施法者都喜欢把自己集储藏、研究、修练和居住一体的住所建设成魔法塔的形状。皆因高耸的尖塔能让施法者鸟瞰对住所四周的情况,给予他们一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以及避免别人窥探自己秘密的安全感。至于生活起居自有方便的浮空术和落羽术来解决上下楼梯带来的这点小麻烦。
  连续十代都诞生过杰出施法者又拥有醉心于魔法方面研究的海雷丁家族,觉得自己的魔法师身份大于伯爵领主,便用魔法尖塔取代了常规的城堡。
  进入了尖塔一层的大厅,盖德等到两个女奴都跟他一起站到升降浮碟后,便念出启动语,浮碟顿时无风而起,载着他们往尖塔的高楼上升。
  “呀……”让盖德没想到的是埃厄温娜居然在浮碟起飞的瞬间发出了一声经过压抑但相当害怕的尖叫。他便对埃厄温娜安慰道:“别怕,在这塔内,一般靠它快速上下楼,这可比走楼梯方便了。”
  “我、我才没怕呢,只是以前没见过。”埃厄温娜明明心有余悸地将目光瞟向浮碟外面,那双比盖德的腰还要粗壮的大腿居然在隐隐发颤。
  “嗯,我的埃娜是个很勇敢的冰蛮战士,不会被这小场面吓到。”盖德微笑着牵起埃厄温娜的手,不揭穿她的小谎言,没想到两人小手一牵,这位壮如母熊的女战士就紧紧地握住他的手掌,还悄悄地把身子靠到他的肩膀上,这让他觉得这个女奴更加可爱了。
  唯一不爽的是在旁边看着这对主奴甜蜜互动的米雪儿,醋意大发的她只能嘟起小嘴,桃腮鼓鼓地轻轻跺跺脚以发泄自己的不满。
  浮碟升至第九层时停了下来,盖德牵着埃厄温娜踏上走廊,径直来到一扇镶着黄铜边框的大门前轻敲三下,也不等里面的人回应便推门而入:“父亲大人,我回来了。”
  房间内是风格很正常的办公室,钉在墙壁上的精细城镇地图,整整齐齐摆着书籍的书架,被各类文件、文具和充当镇纸的小型雕像堆满的红木办公椅,以及坐在兽皮靠背椅上专心看一份羊皮卷轴的中年男人——雅拉城的领主肯尼斯伯爵,四十多岁的他穿着法师长袍,却没有施法者常见的瘦削身材,宽松的袍子被健壮的身躯撑得十分挺括,宛如一位壮硕的战士穿着一件尺寸刚好的紧身衣。
  “这么快就回来了,那么你的女奴带回来了吗?”当盖德带着米雪儿和埃厄温娜走进办公室时,肯尼斯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意味深长地打量了儿子身后的那个高大女奴一眼,“就是她?”
  “是的,父亲大人。”盖德微微鞠躬而米雪儿跪坐在地双手抱头行跪坐礼,只有埃厄温娜用冰蛮人见大人物的礼节右手握拳叩胸。
  肯尼斯有点不满意地点评道:“看起来很强悍,但是没有纹身,连最基本的礼仪都没学会。”
  “可您给我的命令是找一个我自己中意的女奴练习调教技巧不是么?像埃厄温娜她这样连驯奴学院都没来得及去的外来奴,不就相当于一张任由我随意作画的白纸吗?”盖德说着眨动眼睛打出眼语:“父亲大人,我有个调教计划,但请您配合一下。”
  “那么,你打算怎么使用她?”肯尼斯见状也一边用语言回答,一边打出眼语:“说来看看。”
  “护卫,父亲大人,您让米雪儿照顾我的日常生活,但我还需要一个贴身保镖,埃厄温娜就很不错,能长到像她这样高的战奴可不好找,而且她还有名号呢,实力很有保证。”
  “当护卫需要的不止是武力上的强悍,更需要忠诚,懂吗?孩子,是那种能够为你挡住箭矢,愿意为你去死的忠诚者,才能承担这份重任。”
  埃厄温娜呆着这对父子关于自己的争论很不是滋味,却也无可奈何,毕竟在这对女性极不友好的异国之地,她也只能任由上位者来决定自己的命运,至少盖德对她还是很好,打算把她留在身边当个护卫,虽然将来要接受他的调教什么的,但是按照目前她了解到的情况来判断,盖德应该也是会温柔对待她的。
  可惜这场父子争论的重点内容全在埃厄温娜所看不懂也没注意到的眼语交谈上,而盖德和肯尼斯的“眉目传情”也已经谈出了结果,于是在埃厄温娜眼中,这场争论谈崩了……
  配合儿子计划的肯斯尼独断地宣布道:“我不接受一个没有完成服从调教的女奴当你的护卫,但你还没有属于自己的母马,我看她这副身子就很适合,就这样安排吧,调教仍是你自己负责。”
  “母马?等等……怎么又是这一招!”听见肯尼斯的决定,埃厄温娜马上想起他们从女王港出发到雅拉城这一路为他们拉车的那两个女奴,明明是女人,却被当作牲口来驱使,她才不要变成这样子。
  可是尼肯斯的动作要快得多,几乎是话一说完,他抬手朝埃厄温娜一指,也没有像盖德施法时需要念上一段咒语,那戴在他中指上的宝石戒指就射出一道泛着蓝光的锁链,一下子打到埃厄温娜的身上。
  曾经被在女王港码头上被盖德用这一招固定住的埃厄温娜可是记忆犹新,可是盖德施放的束缚之链她还能凭着肉体的力量挣断一次,可肯尼斯放出来的这一条直接把她牢牢住原地,连抬一下胳膊都办不到。
  “父亲大人!”
  “够了,我才是一家之主。”仍在演戏状态的肯尼斯板着脸喝斥了盖德一句,便吆喝道:“来人,把这匹新母马送去养马场,不用为她安排调教师,盖德将亲自负责她的调教。”
  “是!”应声而入的战奴们七手八脚地把埃厄温娜像一条大肉虫子似的夹起搬了出去。
  “盖德、盖德大人,救救……呜呜呜!”埃厄温娜无助的呼救随着被戴上塞口球和办公室大门的关上而戛然而止。
  配合儿子演完戏的肯尼斯露出一副慈祥的微笑,“能想出这么好的鬼点子和这份演技,你去贩奴商会应聘狩美客都应该没有问题,我记得传奇狩美客布兰克@皮尔茨就靠矮小的身材又长着一张娃娃脸,假扮成小孩子去拐卖年长的熟女。”
  盖德谦虚地答道:“父亲大人,您别说笑了,我也只是利用了她还没学眼语的优势罢了。”
  “好啦,戏做完了,我就帮到你这地步了,你自己去养马场当好人了,不过那个女孩子用来当母马倒是有些大材小用了。”肯尼斯拿起刚才放下的文件重新阅读起来。
  “父亲大人,我觉得对于女奴来说,当护卫和当母马并不冲突。”
  ==============================
  “呜……呜……呜……呜呜呜!”被运输的埃厄温娜自然不会乖乖合作,她的拼命挣扎很快有了反馈:运送她的力奴和战奴也不惯着她,马上取出随身携带的绳子把她捆了个漂亮的后手交叠缚,加上她一路骂个不停,又给她戴上一个塞口球。于是运输路上清净了。
  由于没有蒙住眼睛,埃厄温娜很清楚地看见自己被搬到尖塔外面后,送上了一辆马车,接着马车往城门口驶去,出了城便顺着山路往上爬,直到抵达山路的尽头,来到一片位于山腰处的大平地上。
  这里是大片的草地,仿佛是一位体型庞大的石匠给这座山刻意削出一片空间似的,木头做的围栏把草地全部围住,也给悬崖上了一道保险,防止有人或动物摔下山去,一些最高不过两层的砖木建筑点缀在草地上,像是畜牧场边上给牧民提供栖身之所的小屋子。
  可当埃厄温娜看见那些在草地上走动的雪白身影时,她的俏脸顿时露出了久违的畏惧之情:这里确实是个畜牧场。只是畜养的不是普通的牛羊,而是被捆绑起来作母马打扮的女奴,她们像一般的马儿那样被应该是训练员的人骑着在草地上慢跑,或拉着载有货物的马车锻炼着体力,或排成一列列走着队形,更可怕的是这些被迫当马的不幸女人当中,有一半是没长大的小女孩,她们也是一副捆绑起来的母马打扮,跟随着年长的姐姐和母亲进行着训练。
  该死的,盖德不是说好要让我当他的专属女奴吗,我不要当母马啊……埃厄温娜不禁想那两匹把他们从女王港拉到雅拉城的母马,明明是人,却只能像牲口一样活着,虽然她连女奴都不想当,可是在这个鬼地方,女奴好歹还算是人,可母马真就是牲口待遇了。
  “呜、呜、呜……”埃厄温娜再度挣扎起来,押送的战奴们又是一轮拳打脚踢,把这个强壮的美女打得鼻青脸肿后,生拖死拽地弄进了一个看似铁匠铺的屋子里。
  “这个女奴怎么回事?是你们把她打成这样子的吗?为什么啊?”在屋内闲坐的匠奴吓得跳了起来。
  “嘿,以前送新来的时候不也经常有这样的场面嘛,伯爵阁下都决定好了,还想着不当母马又反抗,为了让她安静点,只好费点手脚啦。”为首的战奴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贱奴又不是什么虐待狂,她要是乖乖配合,贱奴才懒得费这点劲,唉,她的脸有够硬的,戴着钢手套给她一拳还能让贱奴的手觉得有点疼。”
  “行吧,把她拖过来。”匠奴说着拿起给母马打烙印的那块烙铁放进炉子里,然后给炉子生火,“屁股上一个心都没有,居然是雏儿……等一等,她怎么没有纹身?”
  随着埃厄温娜全身被看个干净,匠奴顿时惊讶起来,毕竟对于大部分家生奴来说,纹身几乎是一个女人与生俱来的东西,没有纹身就好比天生少了些肢体一样的残疾。
  “啊?你不知道伯爵阁下让少爷外出试炼吗?听说试炼的内容是找一个女奴回来亲手调教到合格,这个还没刺上纹身的外来奴就是少爷带回来的。怎么啦?以前没见过还没刺上纹身的成年外来奴?”
  “好吧。贱奴还真没见过。”匠奴挠了挠束着长马尾的后脑勺,用长柄钳夹起已经烧至通红的烙铁,绕到埃厄温娜的身后。
  感觉到烙铁靠近的高温,埃厄温娜忽然再次暴起,猛地顶开了压着她的两个战奴,紧接着一个回旋踢把拿着烙铁的匠奴狠狠踹飞出去。
  “呀!”“该死!这母马又不听话了!”
  匠奴的惨叫与战奴的惊呼一同响起,未等屋内的女奴们再次围上来,埃厄温娜连忙朝门口冲去。
  这次没有盖德和他父亲肯尼斯扔出束缚之链来限制她的行动,但埃厄温娜还是没能比在女王港的码头那会跑出更远的距离。
  刚跑出屋门的埃厄温娜就听见身后追赶的战奴高呼“弓箭手”,随后一声利物破空的呼啸由远及近。
  战斗经验极为丰富的冰蛮女战士就地一滚,让那支羽箭从自己头顶掠过,一头扎进草地。可埃厄温娜刚一站起就要迈脚继续奔跑时,却听见更多羽箭的呼啸声朝自己奔来——被装到马车上送进来的时候,她没注意到在这个畜牧场守卫的战奴有一半都装备了弓箭。很快的,靠着过人的武艺在奔跑中左闪右避的埃厄温娜又躲过五六支羽箭后,还是被插中了。
  “呃啊!”后肩中箭的女战士因吃疼一个踉跄,动作出现了短暂的停滞,随后更多的羽箭命中了她那双健硕的小腿,疼得她扑倒在地上,再也跑不动了。
  这时被甩开的战奴们也终于追了上来,她们把像一条肉虫子似的在地上还想着继续往前蠕动的埃厄温娜翻过来,对着她锻炼出六块结实腹肉的肚子就是一轮炮拳猛击,其力度之大不仅把埃厄温娜打得整个人弯曲虾米状,就连今天吃下的早餐都快要吐出来了。
  “叫你跑!叫你跑!看你还敢不敢跑?”战奴们宣泄完怒火才把身上还插着四五支羽箭的埃厄温娜抬起回去刚刚的铁匠屋。“快把驻场的神奴找来,这可是小主人的母马,死了我们会有大麻烦的,被她踢伤的妮娜也要治疗。”
  回到铁匠屋后,这一回战奴们直接给埃厄温娜上了最重的枷锁,高达一百斤的两片枷板左右夹合到她的粉颈上,使这位哪怕壮如母熊的女战士也无法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
  确认她真没办法挣扎反抗后,匠奴经过神奴的生命魔法治疗,这才拿起重新烤红的烙铁,带着强烈的恨意把这块东西压到埃厄温娜的翘臀上。
  “好好地记住这个痛苦,这是你踢伤贱奴的惩罚!”“呜呜呜呜呜……”
  皮肉被烫焦的滋滋声、匠奴恶毒的咒骂和埃厄温娜那连塞口球也成功冲破的惨叫,一同构成了这曲回荡在铁匠屋内的怪异歌曲。而转职为萌新母马的埃厄温娜也疼得晕死过去。
  当埃厄温娜在屁股的隐隐余疼中睁开眼睛中,她已经趴在马厩的一个隔间内的干草堆上,尽管还是保持着后手交叠缚的状态,不过插在身上的羽箭已经全部拔出,伤口也被治好不疼了,连塞口球也摘下了,旁边坐着满脸关切之情的盖德。
  “啊,埃娜,你渴吗?先喝点蜂蜜水吧。”盖德说着解开腰间一个皮水袋,拔掉软木塞递到埃厄温娜的唇。
  虽然感到很口渴,可埃厄温娜没有马上去喝,反而盯着盖德的眼睛:“为什么?不是说好让我当你的贴身护卫吗?”
  “唉,这是父亲的决定,我也没有办法。”盖德报以一个无比真诚的无奈苦笑。
  “那么,我以后就只能当一只牲口?就像那两个当马拉车的女奴那样?”
  “事情没那么糟糕。”盖德摇摇头,“我和父亲大人谈好了,你会接受赛马的训练,只要取得全岛大赛的冠军,就可以变回女奴,这是我能够给你争取的最好条件了。”
  埃厄温娜此时还不清楚盖德所说的全岛屿大赛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想必不是什么容易完成的目标,“要、要是我一直拿不到那个冠军,那岂不是……”
  “那么,就等我成为雅拉城伯爵好了,父亲大人不可能永远统治雅拉城的,我当上伯爵了,就可以废除他的决定。”
  埃厄温娜回想起尖塔办公室里见到的肯尼斯的模样,感觉身子壮成那样的魔法师也不像是过几年就会退休的样子,除非他在探寻真理的道路上死于实验失控或在研习魔法时走火入魔而暴毙,可是这种概率有多高却说不准,而且她也不可能说服盖德为了她谋杀自己的父亲,毕竟她清楚自己只是一个女奴,还不值得让盖德犯下弑亲之罪。
  想清楚这些情况后,埃厄温娜悲中从来,碧绿如玉的美眸流出两行清泪:“那要等多久啊,我不想当辈子母马呜呜呜……”
  看到这个强悍又威风凛凛的女战士居然流露出宛如一个柔弱小女孩般无助的表情,盖德觉得她可爱极了,但是为了自己心中那点小小的恶趣味,又不能向她坦白,只好伸出小手轻抚女战士那宽阔而结实的裸背:“别哭,情况没你想象的那么糟糕,而且我认识的埃厄温娜可是一位有着凛冬苍刃名号的强大女战士,是个不会哭鼻子的坚强女人。”
  “嗯、嗯……我尽力不哭……”埃厄温娜螓首轻点,吸了几一点点琼鼻,总长控制住了泪水继续涌出眼眶。
  “好啦,现在来讨论一些更加现实的问题吧。”盖德对着女战士循循善诱,“首先,呆会有神奴过来给你治疗和刺上纹身,你擅长做什么,懂得哪些方面的知识或技能,一定要老实回答。”
  “不刺不行吗?”埃厄温娜一脸的纠结。
  “都在戴奥亚尔岛上生活了快一个星期了,怎么还这么天真?只有刺上纹身,别人才不会把你当逃奴啊?”盖德抬手按在埃厄温娜的脸颊上,用指头轻轻地摩擦着她眼睛下面的冰蛮战纹,“而且你的脸上不也有纹身嘛。”
  埃厄温娜忽然像小女孩似的委屈巴地答道:“这、这可不一样啦……”
  这时一个身穿围裙的少女出现在隔间的栅栏门外,她握着一根桦木法杖,腰间皮带上系着一根厚厚的圣典,还背着一个胀鼓鼓的挎包。“啊,盖德大人,打扰到您很抱歉,贱奴是来给这母马上纹身的。”
  “不碍事,我在旁边看着就好。”盖德说着从埃厄温娜躺着的草堆边退开,让那个少女来到女战士面前。
  埃厄温娜这才注意到少女身上的围裙其实是一件被赎罪女神魔改后的色情版祭司袍,上面绣着赎罪女神的镣铐项圈神徽,也就是说她是个神奴。
  “乖乖躺着,贱奴让你动才动,问你什么也最好老实回答,呆会要刺到你身上的纹身可是跟你一辈子的。”贱奴一边说着一边从挎包里翻出刺身药水、银针等会用上的工具,很快握起其中一根银针燕上药水,凑到埃厄温娜的俏脸前。
  望着快要逼近到眼珠子前的锐利针尖,埃厄温娜不禁想起在部落里自己通过战士试炼,获得由巫医赐予的战纹,她一直为经自豪至今。可现在要得到的纹身,却代表着屈辱。
  盖德一只手搭在埃厄温娜的肩膀并轻轻拍打,如同安慰一只随时会炸毛的猫咪似的,在这样的安慰下,女战士绷紧的娇躯重新放松下来。
  银针落下,脸皮顿时传来刺疼感,埃厄温娜费了很大的劲才控制住自己想要反抗的冲动,直到那个神奴从她身上起来宣布:“脸部已经好了,现在请告诉贱奴你会做什么?”
  “我、不,贱、贱奴是个战士,很擅长使用剑和盾牌,打猎的水平也不错……”话刚出口,埃厄温娜就想盖德之前的提醒,让她注意自己的称呼,但说出那个自轻自贱的单词时,她还是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似的。
  神奴听完女战士的自述,又追问了一些问题,并且向盖德询问确认后,让银针燕上另一种颜色的,开始在埃厄温娜那两颗宏伟的巨乳上做起刺绣。
  过了一会后,四个图案出现在那片饱满的雪白乳肉上:长剑与盾牌,弓箭,摊开的兽皮,抱着苹果的松鼠共四个技能纹身。这分别陈述了她熟练使用刀剑盾牌等常规武器,也擅长射箭狩猎,懂得剥皮制革以及在野外环境的求生技巧。
  不过盖德相信将来代表着母马技能的马头纹身和几乎是每个女奴标准配置的房中术床铺纹身也会刺在这对巨乳上。
  接着“凛冬苍刃”这个名号也由亮绿水药水而刺在她的阴埠。
  盖德看着这个刚刚完成却格外醒目的名号,不禁想象以后与这个强悍的女战士用种付位交欢时,会让自己有多兴奋了。而感受到他那变得色迷迷起来的目光,埃厄温娜下意识地夹紧大腿,羞涩地道:“别、别看哪里……”
  可这一回,盖德还没说话,神奴便训斥道:“张开大腿,里面还没检查呢。”
  埃厄温娜闻言一怔,“什么里面?屁股里面吗?”
  “屁股是其中之一,前面那个洞也要。”神奴说着拿起一个锃亮如新的扩阴器。
  “诶?”埃厄温娜的表情又变得抗拒。
  “乖,听她的话,这是必须经历的。”盖德不得不再次安慰,同时心中暗想要是没他在场,这上刺身恐怕得找一群战奴来摁住这头母熊才能进行得下去。
  僵持了几秒后,埃厄温娜咬着下唇,美眸含泪地把两腿重新岔开。神奴便把扩阴器塞进了她的蜜穴,开始检查内部,随后一个喜人的消息在盖德耳边响起:“居然是个处女呢,真没想到。”
  真的吗……盖德差点想脱口而出,还好成功控制住了,毕竟他也要在埃厄温娜面前维持住人设。之前没去检查她的身体,是想着她早晚会被抱到床上,检查不检查都一样,而且一个当冒险者还活到二十岁的女战士,通常都不会是处女——那层代表贞洁的肉膜要么在锻炼武艺的剧烈运动中破损掉,要么在某个酒馆里遇到看对眼的男人献出。
  冒险者可是一群很务实的人,大多有着灵活的道德和尽可能使用一切资源的行事风格,对于女性冒险者而言,她们的身体和美貌就是一件天生的优质工具,用来向雇主索取追加报酬,向铁匠购买装备时用于打折,向线人打听情报等等……用途多多,使用范围完成取决于当事人的想象力。
  因此埃厄温娜还是处女,盖德看来无疑是赎罪女神对他的眷顾。
  后庭的检查结果也很好,没发现存在寄生虫之类的卫生,意味着盖德可以放心大胆地使用她。
  “好了,喝了它,它会让你的容貌和身材永远保持在三十岁之前的样子,直到你度过四十五岁才会失效。”神奴拿起一个陶瓶,拔掉了上面的软木塞,递到埃厄温娜面前。
  “这又是什么?”埃厄温娜下意识地问道,毕竟不要吃和喝自己不认识的东西,是身为冒险者和冰蛮人的常识,乱吃胡塞的冰蛮人不是没有,但这些嘴馋的蠢货基本上活不到成年。
  盖德解释道:“赎罪女神赐予凡人的魔药,也是贸易联盟这个国家见不到哪怕一个年老色衰的女人的原因。”
  埃厄温娜犹豫了好一会,还是张开檀口让神奴把陶瓶里的魔药灌给自己喝。虽然盖德对她又哄又解释的,但她明白自己其实没有拒绝的权利,而且赎罪女神的魔药她也是听说过的,作为一个女性当然希望自己的美丽长驻。
  魔药那清凉滑腻的感觉飞快地填满了女战士的口腔,接着滑过食道,灌入了胃袋。这些液体仿佛长出了一根根细而长的触手,冰冷与刺激瞬间钻入了埃厄温娜的每个细胞。她不由自主的抽搐了起来,眼前迅速变得模糊,同时额头一阵刺痛,心中充满了想要发泄破坏的欲望。
  “呃唔……呃啊……”这种暴躁感让埃厄温娜在草堆扭来滚去,痛苦的表情占据了她的俏脸,双臂也在用力绷紧着,将束缚着她的那些皮革带拉扯得咯咯作响,仿佛下一刻她就把这些坚韧无比的束缚扯断成片片碎革。
  “没事的,别怕。”盖德适时搓起一个水球状的温润术抹到埃厄温娜那逐渐发烫的娇躯,帮她缓解身体吸收魔药带来的痛苦。
  很快的,强壮过人的埃厄温娜平静了下来,她带着一脸的虚汗向盖德投去感激的目光。
  这时神奴把收拾好的挎包背上,退出这个隔间并把栅栏门关上。“贱奴的工作完了,就不打扰大人了,祝大人玩得开心。”
  “她说的玩是指什么?”埃厄温娜困惑地看向盖德。
  “你这么聪明,还会想不到吗?”盖德用着一种如同艺术家在欣赏一件杰作那样的目光打量着埃厄温娜那健美壮硕的娇躯。“该主人和女奴确认关系的仪式了。”
  “啊,这……”埃厄温娜终于想起自己在盖德面前还是一丝不挂的模样,只是之前被强迫转职当母马,又要刺纹身喝魔药,也就是把这件小事给抛诸脑后了。
  现在不仅想起自己全身被眼前年龄比自己要小上不少的男孩看了个遍,还要滚床单献出自己的第一次,顿时羞得脸红耳赤。一种作为女性的羞耻感让她觉得自己全身的皮肤都仿佛要烧起来了,下意识地一个翻滚,俏脸朝下埋进草堆里好躲避盖德的视线。
  “哎呀,埃娜,你喜欢用背后位吗?但公民学院的房中术老师说,和第一次的女孩子做的话,最好还是用正常位。”盖德一边吃吃笑着一边抚摸女战士宽阔的裸背,觉得她这么小女孩害羞的作态很可爱国。
  “没有、只、只是……”埃厄温娜的声音轻如蚊鸣,盖德也不知道后半句是他听不见还是她压根没说完。
  “只是什么?”盖德温言安抚埃厄温娜的同时,他的双手也没闲着,贴着女战士那深深的脊沟一路往下抚摸,最后按在她高翘的雪臀上并轻轻按捏起来,感受着这份软肉的美妙触感。
  “呀!别、别这样……”盖德得寸进尺的揩油行为吓得埃厄温娜一跳,女战士猛的一个翻滚,一下子把身后的男孩踢到一边。
  “哎唷!”
  “咦?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看到被自己无意踢飞的盖德捂着后脑勺,埃厄温娜吓得女性的羞耻感都顾不上,从草堆上弹起,想要上前查看盖德的情况,不过男孩率先抬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我没受伤,比起这个,埃娜,我的女奴,你想好用哪种姿势了吗?请放心,我很温柔的。”
  “嗯……请你、你温柔些……”自知在劫难逃的埃厄温娜躺回草堆上,俏脸绯红地说出一句轻如游丝的话语,便把肌肉发达的长腿岔开,开放通往蜜穴的通道。
  但盖德没有马上掏枪上阵,他不需要伸手摸向自己的裆下,也知道自己的肉棒已经坚如硬铁,灼热滚烫。他俯身而下,压在埃厄温娜健壮的娇躯上,双手捧住她的螓首吻到她丰润的艳唇上。
  “唔……唔……唔……”埃厄温娜主动张开双唇,放任盖德的入侵,并让自己的香舌与闯入者笨拙地缠绕在一起,毕竟不管是交欢还是接吻,她还是第一次,毫无经验。
  不过盖德毫不在意,不如说这样更好了,俗话说男人的胃直通他的心灵,而直通女人心灵的是她的阴道,越是没有经验的处女,越容易被收服,公民学院的房中术和在家里与女奴们滚床单可不是白学白练的。
  没过一会,盖德就用舌头完成了对埃厄温娜口腔内部的全部空间的探索,还用高超的舌技挑逗到她主动回吻,想要索求更多,能够自由活动的肢体已经只剩下的那双大腿,便在本能的驱使下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盖德的腰部交叉夹住,好方便他接下来的行动,皆因是她也知道他胯间已经很硬了,那根东西正顶她的小腹上,将热量不断传递给她。
  感知到对方逐渐进入状态,盖德便结束了这长长的湿吻,双手贴着埃厄温娜的肌肤从俏脸滑至她的粉颈,抚过精致的锁骨,最后抵达那两颗高耸浑圆的丰乳。
  与女战士全身发达到宛如由花岗岩雕琢而成的结实肌肉相比,这里柔软得让人吃惊,只是稍微用一点力气,他便感觉到自己的十根手指陷入一片十分舒适的温软之中。这令他暗自一喜,好歹也是亲手丈量过上百对胸乳的床第老手,但现在握在手中的这对无论是
  盈满手掌的充实感,还是一旦松开就马上回弹的弹性,都远胜于他过去把玩的那些乳房,仅有母亲的香瓜棉花豪乳能与其不相伯仲。
  于是,盖德很快不满足于眼下的揉搓捏弹,渴望索取更多的他先是松开一只手,猛然低头将腾出来的那只玉乳的蓓蕾纳入口中,然后舌头用力地舔拭,用牙齿轻轻啃咬,让痛、麻、痒及酸软等复杂感觉,一起侵袭身下那个女奴。
  “喔……盖德,请轻一点……”埃厄温娜轻声呻吟一下,听似在抗议,却又像假意的渴求。
  可盖德哪里会理会她的抗议,区区一匹母马还敢跟主人讨价还价,必须恨恨教训一顿。保持沉默的他直接松手放开她的两颗巨乳,先悄悄地给自己加持上一个蛮牛之力和一个熊之坚韧,随后解开裤子将自己的龙枪释放出来。
  虽然在那次失败的炼金实验导致身体被魔力侵蚀而只能长期保持着长不大的孩子身高,但很神奇的是他的肉棒尺寸并未因此受到半分影响,仍旧是成年男人该有的长度和硬度,甚至还可以在一些增益法术的帮助更进一步,这让许多以貌取人的女奴到了上床真正开干时都大吃一惊过。
  可惜由于角度关系,埃厄温娜无法看到盖德胯间的狰狞之物,只感觉到盖德的双手挽起了自己的大腿,然后盖德一下子压腰挺身,一个圆柱状的物体顿时她了蜜穴,在强劲的推力下一路入侵。
  但很快被一层东西挡住了去路,刚才给好几个萝莉女奴开过苞的盖德马上明白这是什么东西,便抬腰再度用力,阻碍之物随即被突破。可是埃厄温娜好像突然被利刃刺中一般尖叫起来,螓首向后仰到了极限,头、背、臀间形成了拱桥状的弧形,这才吓得他不轻。
  “呃……埃厄温娜,我是不是弄伤你了?”盖德见过处女开苞时的剧疼反应,但疼得像埃厄温娜反应这么大的,还是头一回,尤其是她明明锻炼出一副堪比母熊的健壮身子,与此时她的娇弱反应形成强烈的反差。
  “应、应该没有……但是,下面好疼啊……”埃厄温娜那富有中性美的俏脸尽是痛苦之情,碧绿色的美眸中已经泛起了晶莹的泪珠。
  “别怕,所有女人都会经历这种痛苦的,习惯之后就会很舒服的。”盖德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施法,又有一团粘糊糊的蓝色水球自他掌心中生成,这水球被抹到两人的结合部上。
  随着魔法成生的蓝水渗入蜜穴并被吸收,埃厄温娜俏脸上的痛苦表情顿时缓和下来,盖德这才再次挺腰展开了猛烈的抽插,同时要分开部分意志压住险些爆发的快感,皆因埃厄温娜是处女的缘故,花径极为紧致,加上她久经锻炼的身体更是进一步强化了这种吸力,内壁上那一圈圈的嫩肉仿佛是铁钳似的把肉棒夹得紧紧的,之前和他滚过床单的女奴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啊啊……嗯哦……呃、嗯……喔……”埃厄温娜黛眉微皱,纵然有魔法缓解疼痛,但初经房事仍旧引起一定的不适,可声声娇啼婉转则来自男女交欢的欣悦欢愉。
  好、好厉害,明明他只是一副小孩子的身板,为什么我完全抵抗不了……被操得娇喘连连的女战士心中涌起了一种怪异的挫败感:过去她刻苦锻炼的武艺,力量和结实的肌肉,这些她所引以为傲的东西明明帮助她战胜过许多强大的敌人和可怕的魔兽,却敌不过盖德的一根肉棒。
  盖德对埃厄温娜此时的所思所想无从得知,但是看着远比自己强壮魁梧的女战士在自己身下露出不堪承受的娇弱表情,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成就感,让他如痴如狂,不自觉地加剧了抽插的速度,并确认了一点:学校的老师说的没错,不管多么强悍的女人,只要被放到床上,也只能在男人的胯下呻吟求饶……
  “呀啊啊……盖、盖德……嗯嗯……你……喔哦……停一停……哎呀……你先停……呀啊……”骤然提速的攻势让埃厄温娜求饶起来,奈何话还没说完,盖德又将肉棒再次捅进她的花径深处,直达子宫口,顿时令她再次仰头,发出一声包含满足之意的高亢呻吟。
  这时盖德已经不需要用自己的双手挽住女战士的双腿,随着如酥如电的快感快要淹没埃厄温娜的理智,在女性本能的驱使下,两条柔滑如雪的美腿主动抬起来,紧紧地缠住了盖德的腰,同时挺起圆润的大屁股用力往上顶,索取更多的快感并使两人的下身紧密相连,一点缝隙都没有。
  盖德要担心的是这位能够倒拔垂杨柳的女战士会不会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用力过度把他夹死——埃厄温娜现在大腿对他的夹紧程度已经让他出现疼感和呼吸困难,哪怕已经得到了熊之坚韧法术增强了体质也撑不住,再这样下去他要么抽身离开,要么把女战士的双腿给捆绑起来,不然就别指望继续好好地操这个屄了。
  不过这点小问题难不倒盖德,作为一位实力接近高阶的炼金师,虽然他没有强壮的身体,却有方便好用的魔法。只见他抬起左手迅速舞出几个手势,戴在中指上的宝石戒指绽放出一抹魔力莹光后,一个明透的力场自他头顶笼罩而下,将埃厄温娜紧夹不松的大腿愣开撑开了好几厘米的空隙,盖德的呼吸终于恢复畅顺了。
  解决性命之忧的盖德继续挺腰抽插,腾出的双手再次抓住那双疯狂摇摆的玉脂球,以食指挤按雪峰之上那早已充血竖立的乳头,剩余四指负责捏拧那白皙高耸的奶子。
  两具火热的肉体激烈相碰,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肉棒在蜜穴内反复抽插,带起阵阵飞溅的晶莹淫水,弄得洁白的床单上湿了一大片,而且有逐渐扩大的迹象。
  “啊啊啊……嗯啊……我……我到底……嗯……怎样了……喔啊……好棒……啊……好爽……”承受了盖德太多狂风暴雨般挞伐,埃厄温娜已经露出失神的表情,无意识地用娇喘表达着由主人赐予的欢愉快感,纵然娇躯结实强硕,可洁若冰霜的细腻肌肤也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或许是快感达到了顶点,埃厄温娜又一次螓首后仰,张开的檀口不住喘着兰麝般的馥郁香气,然后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叫喊刹那间响彻整个马厩,
  看到可爱的女战士被自己送上巅峰,盖德也放开了对精关的控制,在肉棒内积压已久的生命精华顿时从打开的马眼中喷薄而出,尽数灌入埃厄温娜的子宫内,然后趴在她的娇躯喘气歇息。
  休息了一会,理顺呼吸的盖德从埃厄温娜两团巨乳之间的峡谷中爬起,但闭上眼眸的女战士已经熟睡了,高翘的琼鼻发出轻柔的鼾声,他欣赏了一会眼前这张可爱的睡颜,带着恶作剧的心情地往埃厄温娜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才起身提裤,悄悄走出隔间。
  刚打隔间的栅栏门关好,盖德就看到守在门口外的米雪儿和十个握着武器、一副蓄势待发模样的战奴,于是打起眼语问:“你们刚才一直在这里听着?”
  “是的,小主人,那头母熊还是太过危险了,而且是她的第一次,主人让我们在这里待命以备万一。”米雪儿同样以眼语回答。
  “父亲大人仍把我当小孩子呢,不过大家还是辛苦了,解散吧。”盖德示意战奴们解散,然后自己朝马厩大门走去,米雪儿紧紧在他半个身位后的距离上,这时他开口道:“让马厩的管理员多注意下埃娜的状态,只要不违反母马的训练和调教的要求,都尽量满足埃娜。”
  书奴点头记下:“明白了,那么请问安排哪位调教师来训练那头母熊呢?”
  “哪一位调教师都不需要,我亲自来。”盖德回头看向米雪儿,眼睛里闪烁着如同小孩子得到新玩具时的兴奋光芒。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6/24 01:19:46

第三章
  清晨的阳光从天窗洒进马厩,埃厄温娜茫然地坐起身子,想要抬手揉揉仍是惺松的睡眼,却马上感觉到自己的双臂被反绑在身后,只是捆绑者的手法非常高超,并没有让她的双臂出现血液不畅而引发麻木甚至坏死的情况。
  “该死的,我成母马了……”一下子清醒过来的女战士也看清了自己身处的环境,这是一个马厩内部用木板搭出来的小隔间,隔音的门口立着一道用铁链上了锁的木栅栏,透过木栅栏望出去,走廊对面的隔间里的草堆上躺着一个跟她一样不幸的女人。
  本以来能在盖德身边当个护卫保镖,然后慢慢攒钱等待机会返回故乡,却在见了他父亲一面后就送到这里当了母马,而且似乎要等到盖德继承爵位之后,自己才有希望当回人。
  可埃厄温娜回想昨天有一面之缘的肯尼斯伯爵的容貌,感觉这位容光焕发又气色极好的中年人只要不出点什么意外,活到八九十岁恐怕不是什么难事。
  “我不要当母马……还要当个三四十年这么久……呜呜呜……”向来坚强的埃厄温娜想到自己要以牲口的身份活上十几年的时间,也忍不住流泪低泣。
  失去希望不可怕,可怕的是陷入绝境后重获希望不久,又马上被夺走。如果一开始她在码头越狱被捉回来后就让她当母马,那么她也不会这么绝望。
  然而现实没有留给她多少用于自怜自悲的时间,伴随着一阵沉重的钟鸣从远处传来,睡在她对面隔间里的女人——或者说母马坐起了身子,其他隔间里也传来女人们苏醒后的小动静。
  不管怎么样,先收集信息再看看情况……抱着这种想法的埃厄温娜从草堆上站起,然后差点因重力不稳而踉跄一下。
  “怎、怎么回事?”女战士迅速检查自己的身体,随即惊讶地发现自己本来就高耸的双峰变得更加宏伟挺拔,而形状也无限接近正半圆形,比之前要看好许多,她的蛮腰也进一步收窄变细,与宽大的盘骨构成一个漂亮的沙漏状曲线,原本就富有肉感的两片臀瓣也变得更加肥硕圆润,正是这些明显的身体变化令她的身体重心出现了变化。
  “啊,这……我好像变得更漂亮了,不对,现在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埃厄温娜深吸一口气,把脑海里不合时宜的喜悦之情压下,开始在隔间内回来走动
  以求快点适应魔药给身体带来的新变化。
  没等埃厄温娜走上几圈,走廊尽头传来了大门被推时的摩擦声,接着是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和栅栏门被打开的声音。
  满是戒备的埃厄温娜死死地盯着门外,直到一个矮小的身影出现:“盖、盖德?”
  “叫我主人。”一身骑马猎装打扮的盖德出现在门外,他掏出钥匙,打开了铁锁走了进来。“昨晚睡得还好吗?”
  看到这个在这片土地上唯一愿意向她伸出援手的男孩,埃厄温娜俏脸一红,想起自己昨天与他翻云覆雨的经历,大脑顿时有点当机,直到盖德把链子系到她奴隶项圈上准备牵她往外面走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可以给我……贱畜一张床吗?”
  “这个我也没办法,母马不是人,不能睡在床上。”盖德牵着埃厄温娜往马厩的大门走去,“毯子和毛皮需要吗?这些倒不受限制。”
  “要。”埃厄温娜点点头,虽然在这个气候温暖到甚至有点火热的地方,晚上很少需要盖被子的时候,但对于连衣服都不能穿的她来说,睡觉时有毛毯盖在身上,起码能让她找回一些人的尊严。
  其他隔间里的母马已经被来开门的力奴系上链子牵了出来,汇合成一支往大门前行的队伍。看着已经无比习惯被人当作牲口对待的女人,埃厄温娜,又看向走在自己身前牵着她的盖德,只求这个主人将来不会把她变成跟这些女人一样的人形牲口。
  走出了马厩,母马们被带到马厩旁边的一块空地上,这里有用石砖围成的水池、有草篷遮头的牲口喂食槽,也有一排被人为筑起的小方台,一个小方台还不到一张单人床大小,并且每个方台中间都挖出一个两尺长、半尺宽的空洞,从空洞望进去,洞口下面黑漆漆,也不知道有多深。
  这不会是厕所吧……埃厄温娜错愕地盯着那些小方台,联想到曾经在炎夏帝国的城镇见到的厕所,可是炎夏人的厕所都有围墙和门来避免上厕所的人被外面的人看见啊。
  很快,母马们的行动就证实了她的猜测。只见一匹母马在牵着她的力奴拔出了塞在她屁股里的尾巴肛塞后,就快步登上一个小方台,跨腿蹲在方台上那个长形洞口上,随后听见她发出一阵用力憋气的呻吟,她那圆润的雪臀顿时一阵颤抖,一条褐黄色的污物从张开的菊门中钻出,然后掉进那个长形洞口内。
  不会吧,真的是厕所?可是她是怎么拉得出来的?这里都快一百人啊!
  埃厄温娜目瞪口呆地盯着那匹母马在众目睽睽下排泄,仿佛中了定身术似的一动不动。
  排泄完毕的母马没有马上站起,由于她穿着母马的行头,保持着被捆绑的状态,自然无法为自己清洁。一个力奴马上走上方台,拿起手中已经醮满清水的抹布开始擦拭母马的菊门和蜜穴,将残留在上面的污物抹掉。
  等力奴清洁完毕,拿抹布去清洗的时候,那匹母马从方台上站起并走下来,那平静无波的表情说明她早就对此习以为常。
  她、她们恐怕已经没把自己当人看待了吧……在心中作出结论的埃厄温娜看到其他母马先后走上那些露天厕所,然后旁若无人地排泄,再由力奴为自己清洁私处。
  “好啦,埃娜,快点吧。”
  盖德催促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埃厄温娜回头看向自己的小主人,富有中性美的俏脸上满是哀求:“盖……主人,这里人太多了,能不能……”
  虽然自己已经裸奔了好些日子,开始有些适合在众目睽睽下赤裸身体,但埃厄温娜还是觉得当众排泄太过羞耻了。
  “我明白,牧马场里的母马只能这样的排泄,这是贸易联盟各地的牧马场都是这样的规定。”盖德安慰道:“埃娜,只要你完成训练,在出道赛里晋级,成为一匹正式的赛马,就可以离开牧马场了,回到我身边,到时候你会有独立厕所的卧室。”
  “那、那么,可不可以等到晚上……”盖德描绘的前景很美好,可那也是好几个月之后的事情了,埃厄温娜总不能一直憋上几个月,等住进卧室再拉吧。
  “就算今天憋住了,但你明天还是在这里上大号啊。”
  “咦?为、为什么啊?”
  “因为母马的生理安排和作息调整也是训练的一部分,想上大号就只有每天这个时间,错过了只能憋住等到明天,万一中途拉出来了,就会被惩罚的,哪怕是我也无权制止。”盖德说着搂住埃厄温娜的蛮腰,轻轻抚摸她肚子上的结实腹肌,“听话,这种日子不会持续太久的,咬咬牙忍一忍就会过去的。”
  “怎么连排泄的自由都没有啊,呜呜呜呜……”埃厄温娜再次蛮女落泪,与其魁梧威猛的外貌形成一种强烈的反差与可爱。不过沉浸在自己的委屈与悲伤中的女战士,压根就看不到盖德此时脸上在得意之余又努力憋笑的表情,对于后者来说,这种在精神层面欺负一位强悍女战士并让她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的行为,真的太好玩了。
  周围的力奴和调教师看着伯爵公子“情真意切”地把那匹新母马哄骗得团团转,都纷纷手掩樱唇,转过脸去吃吃偷笑,一些调教师还想起自己也曾经用类似的手法将什么都不懂的外来奴慢慢引导至心甘情愿地为成为优秀母马而努力训练。
  “这就是你要努力训练的原因,为了获得更好的待遇。”盖德温柔地安慰之余,又捏了捏埃厄温娜的大屁股,那柔软腻滑的触感真是不错。“去吧,晨练快要开始了。”
  “呜……”不情不愿的萌新母马只好扭扭捏捏地走上一个小方台上,学着别的母马刚才的姿势跨腿蹲下,闭上双眸尽可能不去思考现在身后到底有多少人盯着自己,努力压制羞耻心,然后驱使屁股发力。
  也许是自己的错觉,埃厄温娜仿佛看见身后所有人无分男女都盯着自己,他们的目光如同仿佛细针一般接连扎向自己的裸体,尤其是已经因为自己发力而逐渐张开的菊门和蜜穴。
  然而,极度的羞耻感敌不过实实在在的便意以及盖德说过的潜在惩罚,毕竟贩奴船上和码头上的经历让她明白有些眼前亏能不吃就不吃。
  很快,伴随着一阵刺鼻的臭味,大便簌簌地从肛门不断涌出,小便也开始在前面的肉蚌中化作一道水线射出,纷纷落进方台的长方形洞口。
  当肚子内的污物被排泄一空,胯间前后两穴实在无法再挤出什么东西后,羞到脸红耳赤的埃厄温娜只觉得全身的皮肤都好像烧起来似的,恨不得自己能像故乡的雪原兔那样可以往地上一扎就能马上钻进地里躲避周围人的目光。
  幸好,这种针对埃厄温娜的公开视奸并非没有尽头,一个拿着抹布的力奴迈步上前,就像为之前排泄后的母马做干净那样将抹布摁进她两片臀瓣之间,然后开始仔细擦拭残留的尿液和粪便。
  这种行为又一次令女战士羞愤欲死,哪怕为她擦屁股的人也是一个女人——上次别人来替她擦屁股,已经是她仍就一两岁时候的事了。
  力奴擦完屁股便退下去清洗抹布,而盖德上前呼唤道:“埃娜,下来吧,该去吃早饭了。”
  埃厄温娜顺从方台上走下来,被盖德牵着链子带往马厩另一侧的半敞开木棚底下。同住一个马厩的母马们由于早早完成排泄,已经被调教师和力奴领到这里,她们一字排开,双膝跪地,翘起圆润又刺有数量不一的心形纹身的大屁股,把上半身埋进喂养马匹用的食槽里吃她们的早饭。
  埃厄温娜也自然得像她们一样跪在地上用食槽吃饭,不过作为伯爵公子的爱马,她可以拥有专属于自己的小食槽,饭菜也算丰盛,切碎拌上盐和醋的蔬菜沙拉、烤至黄金色的面包片和用黄油煎过的腌猪肉片。这让只能吃由谷物蔬菜肉沫混煮而成的糊糊的母马们十分羡慕。
  盖德以为自己还要劝说才能让埃厄温娜乖乖吃饭,却意外地看见她只是看了看旁边母马们食槽里是什么饭菜,但顺从地跪在专供给她的小食槽前面俯身吃了起来——也许是刚才的公开排泄让她还没回过神来,年轻的炼金师如此判断。
  就跟所有刚开始学习跪在地上吃饭的女奴一样,没进驯奴学院里接受训练的埃厄温娜很难控制好自己俯身的幅度,不时一个重心不稳把整张脸扑进饭菜里。这样反复几遍,正当她要放弃时,感觉到一双小手搂住自己的蛮腰,使她有一个可以依靠的支撑点。
  回头看去,映入埃厄温娜眼帘的人是盖德,有着小孩子模样的炼金师温柔地笑着:“我这样扶着你是不是更容易些?不过你要吃快些啦,我的力气好像不太够。”
  心中一暖的埃厄温娜连忙继续吃饭,狼吞虎咽地把食槽里的饭菜一扫而空,只是调教日子尚短的她没像其他母马那样连食槽底部舔干净罢了,俏脸上沾着不少食物碎屑不说,也弄得油腻腻的。
  “啊,擦擦嘴吧。”盖德体贴地取出手帕,为埃厄温娜擦拭俏脸,毕竟一身母马行头的女战士也没办法用手为自己擦脸。
  等擦过脸,盖德又解开佩带在腰间的水壶给她喂水,而吃过早饭的母马们已经挨个被负责训练她们的调教师分批牵走,但她们在离开木棚前往训练场的路中,时不时回头张望,用眼语交流着关于埃厄温娜这匹新来母马的信息以及对她的羡慕及嫉妒——哪怕只能当一匹母马,当伯爵公子的母马肯定过得比当普通的比赛母马要好,而且大家都看见埃厄温娜可以用嘴巴说话,换作她们一旦出现这行为,调教师早就一鞭子抽到她们的屁股上了,想要交流或表达意见,得用眼语甚至只能跺脚。
  埃厄温娜则被盖德领到牧马场边缘的一块草地,还有几个力奴负责打下手,其中一个力奴端着托盘走上前,萌新母马看了一眼放在托盘上的东西,心底不禁涌起一股女性本能的畏惧:那是一副塞口球和一根假阳具。
  自从被迫踏上戴奥亚尔岛后,她就经常看到别的女奴戴着这两种东西,一些店铺也会堂而皇之地出售这种用于床第之乐的玩具。但昨天才初经人事被开了苞,对于这些来用折磨女性的东西,还是会感到害怕,更别说理解为什么会有女奴主动戴上这些在某种意义上能算作刑具的东西。
  更要命的是,摆在她面前的这塞口球和假阳具,跟她这些日子以来见过的有些不一样。首先塞口球的其中一面有一条带有一定弧度的阳具状物体,要是戴上它,这阳具状玩意一定会捅到接近喉咙的地方,光想象一下就让人不寒而栗,然后假阳具也不是单纯的一根棍状物,它靠近握把的部位有一根细短的小分支,埃厄温娜不知道这个设计有什么用,但她可以肯定不会为穿戴者带来好一面的体验。
  不管她怎样畏惧和有什么想法,盖德已经拿起托盘上的塞口球,递到她面前:“埃娜,张嘴。”
  埃厄温娜胆怯地道:“可以不戴这两个东西吗?”
  “这是训练用具啦,母马在训练的时候都要穿戴的。”
  “可、可是这种东西对训练有什么帮助啊?”埃厄温娜还是不愿意,也不明白这种情趣玩具能对体能训练有什么帮助,“难道不是应该给我背点沙包袋什么的吗?”
  “沙包袋也会有的啦。”盖德指了指刚好一队背着沙袋在旁边的训练场跑过的母马,“但这两个东西是用来帮助母马锻炼对快感的忍耐力以及记住主人的肉棒形状,有些比赛会要求母马插上假阳具,甚至往屁股灌入浣肠液的情况下进行赛跑,如果没有长期的相关锻炼,那么跑不了几步就会被快感冲垮而失去资格。”
  “为、为什么一个跑步比赛都要搞出这么奇怪的规则啊?”埃厄温娜又想哭了。
  “我也不知道啊,但是改变不了的规则,就只能遵守了。”表面上为埃厄温娜感同身受而叹气的盖德,此时心中可是乐开花,虽然他也不是喜欢折磨女奴为乐的变态,但欺负埃厄温娜是真的好玩,“你也不想赢不了比赛,一直在牧马场里呆到十几甚至几十年后我继承父亲大人的爵位才把你带出牧马场吧?”
  埃厄温娜抿了抿丰润的火绝艳唇,还是乖乖地张开檀口,让盖德为她戴上塞口球。连接在塞口球的阳具状物体也因此压着她的香舌往喉咙滑去,最后卡在那里停住,她用力吸了几下,勉强对口腔内异物的大致粗细有了一种直观的触感认知。
  原来盖德的肉棒就是这样的形状和粗细,昨晚就是一根这样的东西插进了我体肉,啊,我到底在乱想什么呢……思绪胡乱发散的埃厄温娜突然俏脸一红,赶紧摇头把这乱七八糟的东西从脑海里驱散。毕竟昨晚的开苞之夜,由于太过害羞,她完全没看到盖德的命根子到底长什么模样。
  但假阳具的插入就没有戴塞口球这么顺利了。
  盖德没有按照正规的流程给假阳具涂上润滑液,而是伸手盖在埃厄温娜的蜜穴上,中指压在两片蜜唇之间的肉缝上轻轻磨蹭起来。这样的侵犯行为自然吓得埃厄温娜本能地夹紧大腿,然后被夹到手指的盖德顿时发出一声吃疼。
  “啊!我的手!”
  “唔?唔唔唔……”
  在旁边的力奴们先是一怔,随即一拥而上将埃厄温娜扑倒并死死地压在地上,生怕她暴起伤人。
  “大家冷静,我没受伤,只是手指被夹了一下,把她拉起来。”短暂的混乱随着盖德的吆喝而结束,他看着脸带愧疚之情地摇着头的埃厄温娜有些不解地问道:“这是插入前的准备工作啦,你不用害怕的。”
  “呜、唔唔、唔……”已经被塞口球堵嘴的埃厄温娜咿咿唔唔地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没学过眼语的她此时完全无法清楚地表达自己的想法,让盖德有种怪异的滑稽感,不过从她不住地力奴们所在的方向反复瞟去的动作来看,应该是抗拒着盖德在别人面前对她爱抚摸穴。
  于是盖德马上有了判断:她多少适应了裸奔,但对于在别人的注视下交欢做爱还是很抗拒呢。
  要是在驯奴学院里,调教师会给这样的外来奴安排公开强奸这一类的羞辱式调教,使她们明确地了解到自己在交欢中被操到爽上天的淫荡模样让很多人看见,以此快速磨掉她们的羞耻心和摧毁她们的自尊。
  只是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会对外来奴造成很严重的精神创作,通常导致女奴的性格造成某种不可逆的大幅度改变,因此盖德只想把埃厄温娜调教成自己心中的淫荡女奴,又不想改变她性格,只能采用循序渐进的方式慢慢来。
  “不想让她们看着?”盖德意有所指地看向旁边的力奴们。埃厄温娜闻言先是点点头,随即又意识到什么似的拼命摇头表示否定,但是盖德又怎么会主动解开这种“美好”的误会呢:“你们转过身去,有需要的时候自然会叫你们。”
  力奴们抬手遮掩樱唇窃笑着纷纷转身,只把自己光洁的裸背和刺有不同心形纹身的大屁股对着这一对主奴,而盖德又把左手伸向埃厄温娜的胯下:“好啦,她们不会看啦,我们继续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求求你,不要在这里……埃厄温娜急得都快哭,不停地眨眼挑眉想把自己的真实想法传递给盖德,可后者直接歪曲成另一番意思:“埃娜,放松点,不把里面弄湿,直接塞进去会疼的。”
  “呜……”欲哭无泪的埃厄温娜见执拗不过,无可奈何地将她那双肌肉发达的大长腿重新岔开,于是盖德的手指又贴到她的蜜穴并磨蹭起来,随着磨蹭的次数增加,埃厄温娜的小淫豆在这样的刺激下立了起来,而她的呼吸也变得粗重。
  看见她“渐入佳境”,盖德便把一直在蜜穴口贴着蜜唇磨蹭的中指伸进埃厄温娜的花径,继续磨蹭抠弄,而受到更强刺激的女奴也保持不住原本的站姿,双腿不知不觉地慢慢并拢,却不敢做出任何的抵挡。
  盖德见状便开始得寸进尺,把食指伸进花径,又磨蹭捉弄了一会,无名指也伸进花径……当左手的五根手指全部都放进花径内,盖德打算给她来点握拳交的时候,埃厄温娜终于坚持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浪叫并整个人软软地压到他身上。
  眼看就要被女战士壮如母熊的结实娇躯压倒,盖德的右手急忙扔下那根要塞进埃厄温娜骚屄里的假阳具,只花了一息的时间便完成一个施法手势,将蛮牛之力加持到自己身上,然后原地站定并且抱住她。
  “呜唔……”回过神来的埃厄温娜脸色羞愧地试着自己站好,可她蕴藏着可怕力量的双腿此时却像脆弱的芦苇一般摇摇晃晃,怎么也站不直,健壮的身躯也被快感弄得酥酥麻麻,提不起半点力气。
  “没事,我能扶住你。”盖德把左手从她的花径抽回。指间布满了她晶莹的爱液。
  不要看,求你了,不要看……同样看到这一幕的埃厄温娜美眸中满是哀求。
  “好吧,我不看。”注意到她的视线落点煌盖德坏笑着将左手上的爱液抹到埃厄温娜的雪肌上,弄得她更加羞涩。
  “现在可以放进去了,你做得到的。”盖德拿起那根假阳具,温柔地把它塞进埃厄温娜已经湿润到不成样子的蜜穴里。
  在爱液充分润滑下,假阳具十分畅顺地滑入花径,最后恰到好处的压在尽头的花心上。而埃厄温娜也用自己的身体感受到这假阳具靠近握柄处的那个小分支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它钻进了她的尿道并把尿道堵住了。
  “呜呜呜呜呜……”这番刺激下,刚恢复了一些力气的埃厄温娜又两腿一软跪到地上。
  “别怕别怕,记住这种感觉,学会忍耐这种感觉,你做得到的,埃娜。”盖德并没有强迫自己的女奴马上站立进行下一步的训练,反而温柔地搂住她,轻拍着她宽阔的裸背鼓励她安慰她。
  等到体内的快感消退到差不多,埃厄温娜终于可以自己站起琰后,盖德才放开她,认真地告诉她:“好啦,埃娜,现在开始训练的第一课,学习怎么走路和跑步。”
  “唔?”埃厄温娜顿时露出困惑的表情:走路和跑步还用学吗?她又不是一两岁只会爬来爬去的小婴儿。
  “不要感到奇怪,驮货母马和比赛母马的要求是不一样的。”盖德讲解道:“驮货母马是被当作苦力来使用的女奴,她们只要力量强,耐力好,能拉车背货就行,但比赛母马不一样,因为比赛不仅有赛跑拿名次,还有步姿仪态的评选,不能光跑得快。”
  “……”埃厄温娜实在理解不了这种做法,而看出她想法的盖德主动解释道:“你是想问为什么母马参与比赛会有这么奇怪的评价标准吗?这个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但是规矩就被定成这样子,没能力改变它就只好遵守它。”
  见到听完他讲解的埃厄温娜无奈地点点头,盖德继续道:“比赛母马在非赛跑的情况下,常用的是抬腿步,具体要求是‘昂首挺胸,抬腿平直,迈步似鹤,臀摆如柳’。妮娅,你来示范一遍。”
  被叫到名字的力奴旋身走到盖德身边,尽管她没被胸兜包住的那部分乳肉上并没有马头纹身,不过作为在牧马场工作了十年以上的资深员工,让她为什么基础都没有的萌新母马做点动作范围还是没问题的。
  妮娅马上在埃厄温娜和盖德之间的空地上走了起来,她先是把双手放到后腰上互相交叠,摆出母马常用的后手交叠缚的状态,保持着昂首挺胸的模样,接着右腿高高抬起,在这期间她的右腿的大小腿保持着并排叠起的状态,直至大腿提到与躯干构成一直高角的高度,然后才迈出小腿前踏一步,随后以右小腿为重心,整个人前移,而在这前移的过程中,她刺有三个红色心形纹身的大屁股往左边扭动,左腿也像刚才右腿那样保持着大小腿折叠的状态抬起到与躯干构成一个直角的高度,之后才放下小腿迈步踏前……
  就这样,妮娅动作流畅地走了起来,屁股真的像柳树的枝条在微风的吹拂下左右摇摆,整个人的步伐动作也像极了在水塘里优雅迈步的鹤——埃厄温娜在炎夏帝国游历闯荡的时候见过这种动物,可是这种步伐走起来确实让她感受到一种说不出的优雅和女性的身体魅力,可是整天保持这种方式走路,那么得多累人啊?
  果然不出她的预料,妮娅走了十几米后动作迅速走形,使得盖德不得不叫她停下。“埃娜,看清楚了吗?”
  “……呜。”纠结了半晌的埃厄温娜终于点下了头。
  “那就好,现在走起来。”盖德从身后摸出一根短马鞭,一边用马鞭轻拍自己的左手掌,一边叮嘱道:“要是动作不符合标准,我就得抽你鞭子的喔。”
  于是埃厄温娜硬着头皮学着妮娅刚才示范的步伐姿势走起来,但没走上两步就被一鞭子打在抬起的大腿上。
  “高度不够,大腿要抬得更高。”盖德的抽打很轻,没让埃厄温娜感到有什么疼楚,却让她有了一种小时候在部落的武技长传授武艺时被骂的挫折感,使她更想把训练做好。
  我明白了,我会做好的……埃厄温娜咬了咬塞口球,控制着全身的肌肉,在将大腿抬至水平高度的同时,也没忘扭腰摆臀。
  只是有些事情真不是她想做好就能做好的,因此盖德的提醒和马鞭轻抽的声音不绝于耳。
  “腰变弯了,保持挺直,抬起头,埃娜,你可是有着凛冬苍刃的女战士”
  “屁股扭起来,不要只顾着保持腿脚的姿势就把屁股的动作给忘了。”
  ……
  凭借着过去锻炼出来的良好的武技基础和身体掌控力,埃厄温娜很快明白如何维持着这种有别常人的行走步伐,但来来回回走了近一公里路程后,她就觉得双腿开始酸疼,变得有些不听使唤,最为明显的就是大腿已经不能像刚才那样流畅地提到标准要求的高度上。
  不好,这种走路方式还是太累人了……埃厄温娜心中暗叫不妙。
  对于她出现“后劲不支”的情况,盖德的鼓励仍是鞭子,但不是之前哪里做错轻拍哪里,而是只落到她肥硕的翘臀,并且是能够打疼的力度。
  “呜唔!呜……”一声鞭响过后,埃厄温娜发出不成声的哀号,由凝脂组成的臀肉狠狠地抖出一片养眼的肉浪,随后便是盖德的训斥:“坚持下去,埃娜,把这种行走姿势锻炼到平常走路那样自然又有耐力。”
  “呜……”埃厄温娜闻言猛地点头,也不顾身后跟着的盖德有没有看见,可是有些事情真的不是她有坚持下去的决心就能办到的。
  很快,牧马场这边的草地上,除了蹄靴踩踏地面所发出的响声外,还不时响起肉体被鞭打的闷响和被塞口球扭曲过的女性惨叫。
  这样的挨打与训练一直坚持到牧马场的钟楼敲响代表已到正午时分的钟声,位于场内各处训练母马的调教师终于吹响了哨子,示意打下手的力奴们收拢母马去吃午饭和休息。
  盖德这边也收起鞭子,拍着手掌对自己的母马道:“埃娜,训练告一段落,停下吧。”
  听到主人的命令,埃厄温娜这才停下了前行的步伐,然后双腿积累的酸疼感一下子涌上来,让她顿时跌跪在地上。
  盖德见状连忙绕到她面前,一手扶住她的裸肩,一边问道:“埃娜,你怎么啦?”
  腿脚好疼,好酸,好像都不是自己的……埃厄温娜眼泪汪汪地看着满脸关切的盖德,奈何不会眼语,能够传递出来的信息只有被塞口球扭曲后的呜咽。她自己挣扎了几下,两条本来可以瞬间夹断成年男性脊椎的大腿,如今像是灌了铅似的,连抬起半寸的高度都无比艰难。除此以外,全身肌肤早已挥汗如雨,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行,可能是在训练中流汗太多的关系,一整个上午毫无尿意。
  整个大屁股都火辣辣的疼,似乎那片区域的肌肤都挨过鞭子——真实情况也跟她想象的一样,两座雪白无暇的肉丘如今已经红得跟进入发情期的母猴子屁股一样红彤彤的,这归功于盖德高超的鞭法和巧妙的抽打,确保鞭子每一次落下的位置都不一样,使她屁股部分的每一寸肌肤都均匀地承受鞭打。
  把这一切在眼里的盖德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不是做得有些过火了,他回头招呼道:“你们过来扶她回去。”
  “遵命,大人。”几个虽然没有埃厄温娜那么魁梧强壮但仍算得上膀大腰圆的力奴立即一拥而上,把埃厄温娜抱起,然后以连拖带抬的方式将她送回马厩。
  两脚离地的埃厄温娜刚被送回马厩,就被抬着她的力奴们拖到水池边,用毛巾醮水擦拭起身体。冰凉的池水冲刷在刚刚结束运动的火热躯体上,使埃厄温娜猛打一个激灵,而力奴们给她擦身的动作也相当粗鲁,远不及盖德那样温柔。可即使这样,因运动产生的酷暑感和汗水蒸发后残留的不适感,很快被力奴们的擦拭和池水的冲刷而带走,让她觉得自己如获重生。
  而在这种“被人侍奉”的洗澡过程中,埃厄温娜见到其他母马也被人先后送回来了,她们大部分也来到水池旁,由别的力奴擦身清洗,没过来的则先去了食槽那边,已经有食物的香气从食槽方向飘来。
  力奴们帮埃厄温娜擦完身后,解开了她戴了一上午的塞口球,没有了那根连在塞口球上的假阳具,她顿时觉得呼吸顺畅了许多。
  “呼……呸呸呸……”吐上几口唾沫清了清嘴,埃厄温娜随口问道:“盖、不,主人去哪了?怎么没见到他?”
  此言一出,附近听见的力奴都不约而同地用关爱智障的目光看着这匹毫无自知的萌新母马,好几个直接笑出声来。
  埃厄温娜搞不懂力奴们的笑点在哪,觉得自己被当白痴对待,不由得生气道:“你们……这问题哪里好笑了?”
  “现在是中午的吃饭时间啊,盖德大人当然是去吃饭了啊,怎么?大人服侍你吃了一次早饭,还想他服侍你吃午饭是么?你还真敢想喔。”其中一个力奴半嘲笑半羡慕地告诉她。
  “哎呀,贱奴也想自己的主人可以服侍自己吃一次饭。”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好啦,赶紧去吃饭,把你们安顿好了,我们也要去吃饭了。”
  力奴们推着埃厄温娜来到她的专用小食槽前,里面已经放入了切成丁粒状的面包、萝卜块和黄瓜块的混合沙拉,豌豆炖肉的腌猪肉也是切成粒状,省去了撕咬的麻烦。而别的母马的午饭与早晨时一样仍是糊糊粥,两相对比下,她的待遇不仅让母马们妒嫉,就连力奴们也有些羡慕。
  这次吃饭没了盖德的搀扶,埃厄温娜狼狈了不少,不过有了早上的经验,也多少能够维持着跪姿俯地的方式吃饭。一阵狼吞虎咽下来填饱了肚子,她卷动的香舌扫过丰润的艳唇,将残留在嘴边的酱汁和油脂舔拭干净,就觉得自己需要喝点什么滋润一下嗓子,随即看到一个力奴把一个装着满满麦酒的浅盘子放到她面前:“喝吧,盖德大人赏你的。”
  虽说用盘子盛酒很古怪,可埃厄温娜俯下身子去喝的时候,就发现盘子意外地好用:它面积大,方便下嘴,底部很浅,用嘴唇吸不到也可以换舌头去舔,要是这麦酒装在杯子里,一旦喝到酒液低于舌头能延伸的极限后,她就只能咬住杯口然后把杯子抬起让酒液涌向自己的嘴巴,那画面光想象一下都很杂技。
  “啊……”感到满足的埃厄温娜打了个酒嗝,心中觉得这顿饭还不错,而且不用双手跪着吃饭也不是很难嘛。
  一想法刚从脑海里冒出,就吓得埃厄温娜猛打一个寒颤,连忙摇头把这想法驱散:她可是骄傲的冰蛮族女战士,怎么可以对母马的生活水平感到满足!
  在旁边等待的力奴们可体会不到她的所思所想,只见到这匹魁梧又受宠的萌新母马吃饱喝足后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又突然变成很害怕的表情并跪在原地疯狂摇头,怕不是脑子得到了什么小毛病。不过她们在内心吐糟归吐糟,见埃厄温娜吃完饭了便一拥而上,架着这匹母马回到马厩里再丢回她所住的那个隔间的草堆,然后锁上栅栏门去吃饭了,其他吃完糊糊粥的母马也是同样的待遇。
  草堆不是什么好的床铺代用品,但比起直接睡在冰冷又坚硬的地面上,也算是能凑合。可埃厄温娜一屁股往往草堆上坐去,饱经鞭打的臀肉与草堆的挤压之下居然迸发出钻心般的余疼,让她尖叫着猛地跳起来。
  “浑蛋,把人家打得这么疼……”女战士扭头查看下自己的大屁股,仍然红肿得像一只大蜜桃,不禁小声嘀咕抱怨起来,可她却怎么也没法对盖德产生一丝恨意,毕竟她小时候学习武艺,只要动作没做到位,部落里的武技长就是抽来一棍子,压根不管她是不是女孩子,做不好就要挨打早已是烙印在她意识深处的“常识”。无奈之下换个姿势,趴到草堆上
  这时马厩走廊上响起一阵脚步声,起初埃厄温娜不想理会,只想趁着下午的训练或者说折磨开始前小憩一会,没想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当脚步声消失之际,她所在隔间的栏栅门居然响起了被打开的声音——这下不得不起身看看是谁来了。
  不过在双手被反捆在背后的情况下,想从趴伏的姿势中起身不是件容易的事,当她刚撅起大屁股想以此借力让上半身挺起时,一只小手便按在她的裸背上,熟悉而温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抱歉,在午饭上花费的时间多了些。”
  “盖、盖德?”
  “是我啊,才分开这么短时间就认不出我的声音了吗?”盖德按在母马背上的手掌并没用多大力气,埃厄温娜就顺着他的意思重新趴伏在草堆上。
  “没有……只是你为什么在这时候过来?”埃厄温娜不明白。
  她看不到盖德此刻的表情,但光从声音来听,那愧疚之意无比真诚。“今天是你第一天训练啊,我得看看你的状态再决定调整训练内容和强度,抱歉,把你的屁股都抽得这么肿了。”
  “……那是我没做好的关系啦。”埃厄温娜闻言也感到不好意思,这个回复差点让盖德没忍住笑出声来。诚然他抽她屁股有一部分是埃厄温娜没做好训练,可更多的是他就是想抽她,欺负她,欺凌她,毕竟那是一个近乎完美的好屁股。
  “啊,这倒让我不好意思了,忍着点喔,现在要给你的屁股涂药了。”听见盖德如此说完,埃厄温娜就感觉到有些冰凉的膏状物体掉到自己的臀丘上,随后一双小手按到膏状物体落下的区域上,接着开始挤压柔软的臀肉并将膏状物体均匀地涂至更大的区域。
  “呀……嗯……喔……呃啊……”盖德的动作无缘温柔,冰凉的药膏也十分舒服,可在他挤压按摩屁股的过程中,埃厄温娜还是无可避免地感受到阵阵余疼,檀口不时发出轻细的吃疼呻吟。
  “怎样?是不是太用力了?”
  “没、没有,你继续,我能忍住。”
  “好的。”见到埃厄温娜疼得眼角垂泪还要强咬牙装坚强,盖德露出一个溺宠的笑容,恶作剧的心也变得强烈起来,便一边按摩一边腾出右手滑进两座臀丘之间形成的幽深峡谷,然后朝着女性的胯部下方摸去,最终顺利抵达了塞在她花径里的假阳具的握柄上。
  啵的一声,盖德一下子握住这握柄并把假阳具直接拔出,这番刺激顿时让埃厄温娜发出呀的一声尖叫,被撑开的蜜穴还喷出一股阴精。他用单手摁住母马正在缓慢闭合的两片蜜唇,将两根手指戳进花径。
  “……不是给屁股涂药吗?”埃厄温娜清楚记得今天的训练中自己的骚屄可没挨过鞭子,也明白盖德想做的事情似乎不止是给她涂药。
  “这里好像也肿了,要涂点药才行呢。”
  “现、现在还没到晚上啊……”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又能怎么办。
  “治疗不分时候。”盖德一本正经地胡扯着,探入花径的两根手指已经贴到肉壁上开始转圈搅动。
  “哦……别……呀……好痒……咿……”被摁住“弱点”的埃厄温娜活像被离水的鱼儿,在草堆上扑腾扭动,发出了娇弱而淫秽的呻吟。
  盖德的“二指禅”没进行多久就让埃厄温娜的花径湿润如潮,这很大要归功于塞在她蜜穴里已经一个上午的假阳具,这玩意已经刺激她了好久了。
  完成前戏之后,盖德解开腰带,掏出自己已经蓄势待发的兵器,然后伸手搂过埃厄温娜那长有六块结实腹肌的蛮腰,将她抱起来以膝撑地,大屁股高高向天撅起,接着腰身一挺,龟头顶开蜜唇,钻进花径,令母马的螓首在向后一仰中发出一声甜美的浪叫,随后是盖德发起冲刺而产生的肉体撞碰声。
  “呀……盖、盖德……嗯……不是说……喔……下午……咿……还有……呵啊……训练……”埃厄温娜虽然已经人事,也对盖德抱有相当多的好感,但对于跟盖德滚床单这种事还是有种下意识的畏惧,何况盖德的年龄看来比她要小上许多,被一个小男孩侵犯更是加剧了她的羞耻感。
  但她想要逃离或反抗盖德的控制也办不到,不管她想怎样忍耐,只要盖德的肉棒朝花径尽头一捅,龟头刮蹭到肉壁内侧的层层褶皱,她积蓄的力气就会被瞬间轰散,整个人重新变得柔软无力,因此盖德只是抱着她的蛮腰对她输出,却让她从草堆站起都办不到,更别说摆脱对方了。
  “正因为下午还有训练,我才需要安慰你啊,公民学校的老师说过,主人的宠幸和精液是让女奴打起精神的最佳良药啊。”盖德满嘴跑着火车,在保持着对埃厄温娜的冲刺之余,也伸手去揪起几缕她披散在后背和草堆上的金发并玩把起来。
  “啊……这……嗯唔……药……哦呵……不吃……喔啊……行不行?”埃厄温娜泪水盈眶,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连一个男孩的单手搂抱都挣脱不了,还是自己明明抗拒着交欢,却因快感的积累而发出越来越淫荡的欢愉呻吟。
  “不行呢,身为女奴,怎么可以这么任性。”似乎是对埃厄温娜提出这个问题而作出的惩罚一般,盖德话音刚落便将全身的力量集中于腰部,来了一个全力一挺,将肉棒一口气捅至没根,使龟头如同攻城锤一般狠狠地撞击在她的花心上。
  这一击的效果立竿见影,埃厄温娜像是被利刃刺体一般上半身猛地弹起,螓首后仰,将健美的娇躯弯曲成弓形,檀口也发出一阵悠长的浪叫:“咿呀呀呀呀呀……”
  萌新母马的浪叫持续了四五后,埃厄温娜才像断了线的木偶娃娃般重新趴伏在草堆上,大屁股一颤一颤地继续承受着盖德的冲刺。好不容易缓过来的她又问道:“要……啊……要是……唔呜……肚子大……呀……大起来……哦……怎么……呀……怎么办啊?”
  “怎么办?当然是生下来啊,埃娜,你不想当母亲吗?”盖德开心极了,埃厄温娜才第二次挨他的操,就已经想到两人将来的孩子,说明埃厄温娜已经下意识地考虑留在他身边的生活,于是他的冲刺频率也不自觉地提速了,让萌生母马浪叫娇喘的间隔也缩短了一些。
  “哦……喔……生、生下来……咿……”埃厄温娜心中更加担忧了,此时她脑海中的想象在狂飙,仿佛看到了大腹便便、临盆在即的自己一丝不挂地被囚禁在这座马厩的这个隔间里,盖德贴在她的肚皮上一边聆听着里面那个新生命的动静,一边温柔地揉捏她的大屁股或宏伟巨乳的场面。“嗯啊……那……呀……那孩子……嗯……怎么……哦啊……安排……”
  “如果是男孩,你就立功了,父亲大人肯定会让你不用再当母马。”盖德没想过可以这么快把继承人问题解决了,万一埃厄温娜一举得男那么他也乐得轻松,毕竟生不出儿子而绝嗣是困扰着每个联盟男人的达摩斯之剑,“至于生下了女儿,那么她就得和你一起当母马,直到你夺得全岛大赛的冠军,所以你要努力训练,在下一届大赛开始后一路获胜晋升,最后夺冠。”
  “嗯唔……不……啊呀……不要……喝啊……我的女儿……喔……当母马……”埃厄温娜顺着的盖德的回答又胡思乱想:又是这座马厩的这个隔间内,母马打扮、赤裸身体的她跪在地上,旁边跪着一个长得跟她一模一样的小女孩,也是以母马打扮跪坐在地上,满脸媚笑地仰起螓首看向站在面前的盖德。
  “那就从今天开始努力训练啊……”抽插了埃厄温娜这么久,盖德的快感快积累到极限,伴随着一声低吼,他将体内最后的力气集中到腰部,作出全力一击,把肉棒一插到底,然后一泄如注。
  尽管这一击颇有点强弩之末,可被盖德给予了海量快感的埃厄温娜也早已到濒临高潮的边缘,这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高潮的终极呻吟便从她的喉咙中涌出:“咿呀呀呀呀呀……要去了……”
  这几乎要将马厩的屋顶掀飞的声音持续了好几秒才平息,而发出声音的源头埃厄温娜已经两眼翻白,晕睡过去。高高撅起的大屁股也无法继续保持,伴随着姿势的垮塌而整个人顺势完全趴伏在草堆,健美壮硕的娇躯不住地抽搐和痉挛了好一阵子,才彻底安静下来。
  获得极度满足的盖德在进入贤者时间后也感到非常疲惫,毕竟他现在的身体也不太难支持他进行长时间的剧烈运动,便放任疲劳感吞噬自己,直接趴在埃厄温娜的裸背上闭目入睡,就连开始变软的肉棒也没从埃厄温娜的蜜穴里拔出来。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6/24 01:36:09

第四章
  马厩内的浪叫呻吟终于归于平静了,但它的影响仍未结束,其他隔音里的母马早就被吵醒而无法入睡,被迫听了一场活春宫,其中一些已经被唤醒了欲望、忍不住把骚屄怼到栏栅上自我安慰,有的咬牙切齿地在内心向赎罪女神祈祷,祈祷那位萌新母马快点被盖德玩腻丢弃,最好切掉手脚关进培育间里当种母不断生小母马。
  不患贫而患不均乃四海皆准的真理,寻常母马哪怕有自然人主人不见得经常有机会被宠幸,直属伯爵府拥有的比赛母马更是仅有配种的日子才能得到男人的滋润。
  昨天埃厄温娜向盖德献出第一次的时候,母马们正在外面进行下午的训练,完全不知道那场翻云覆雨。可这匹刚来的萌新母马不仅独享一个隔间,又比大家的伙食要好,伯爵公子还是她的主人并且愿意在马厩内宠幸她,要不是被隔间的栏栅门限制住活动范围以及很可能打不过她,早就大家一起去揍她一顿,让她明白母马应该过上怎样的生活。
  不过母马们的无能狂怒并不影响两个当事人的事后安眠。盖德作了一个梦,自己还是婴儿般的大小,被包裹在襁褓之中,被母亲背在身上哄着入睡,温暖而安心。
  等到盖德睡来,发现自己还保持着原来的睡姿,埃厄温娜雪白壮硕的娇躯和及腰遮臀的金发成了他的床铺,母马的美眸仍闭着,有着中性美的五官因檀口的微微张开而构成一张天使般可爱的睡颜。
  母亲吗……如此感慨的盖德无声地笑了笑,默默起身,提好裤子,摸出怀表看了看时间,发现离午休结束只剩下半个小时,便消了返回牧马场大屋的想法,坐到埃厄温娜的边上以施法者的冥思来打发那点时间。
  不过冥思的效果很差,这归究于盖德的思绪忍不住开始发散,尤其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趴埃厄温娜的背上入睡会作了那个梦。毕竟他的母亲娜瑞提儿是一位纤细苗条的元素法师,与虎背熊腰的埃厄温娜比起来可是另一个极端,而且头发颜色也对不上,因长期研习魔法和亲自尝试炼金药剂的关系,头发的颜色变成了紫黑色。
  “啊、从女王港回来后也没去看母亲大人一次呢,晚点再去问候她好了。“盖德小声嘀咕完才总算可以顺利冥思。
  下午两点整,结束午休的钟声从牧马场的钟楼传出,通知人们下午的工作和训练要开始了。
  被钟声吵醒的埃厄温娜睁开眼睛,随即看到坐在旁边冥思的盖德,不禁怔住:“你……一直在这里陪我?”
  “是啊,事后的陪伴是应该的,我可不是什么提裤就走人的男人。”盖德说着又不安分地伸手揉捏她的大屁股:“还疼吗?”
  “不疼了,谢谢你。”埃厄温娜羞涩地俏脸一红,翻了个身子将自己的裸背对着盖德,虽然明白自己处于裸奔状态又被对方好好地灌了一肚子生命之种,但这一刻她反而不想让盖德看到自己的裸体。
  “谢我干嘛,要谢的对象是那些药膏。”埃厄温娜的少女心思没能让盖德注意到,毕竟他自小在一个女性没有性害羞的环境里长大的,更别提在这种社会环境里,默认女奴要不管身心都该向主人坦白。“好啦,休息时间结束了,起来去训练。“
  “呜……”尽管不情不愿,但埃厄温娜还是服从盖德的命令而从草堆上站起。
  这时马厩的大门也传来被推开的声音以及力奴们的脚步声和吆喝:“马儿们,该起床训练了。”
  随着母马们被各自的调教师领走带去训练,埃厄温娜在重新戴上塞口球和假阳具后也跟着盖德回到上午训练的那块边缘草地上,再次练习怎么保持母马的步伐姿势走行,而盖德也在训练过程中寻找着各种机会抽她的大屁股。于是,女性吃疼的呻吟、鞭子爱抚皮肉的响声和蹄靴踏地的脚步声又一同在这片草地上响起。
  直到太阳落山,黄昏到来,埃厄温娜的首天母马训练才算是结束,现在的她的双腿不停地抽搐着,大屁股又被盖德抽成一个红桃子的形状,只能由力奴们抬着送回马厩洗澡吃饭,只是这一次没有盖德来给她的屁股涂药按摩。
  在被送进马厩的间隔之前,埃厄温娜遮腰臀遮的金发被剪去了一大截,如今缩短至刚好垂到被交叠反缚在后背的双臂上。比起自己留了多年的长发被剪去造成的魅力下降,她更在意力奴剪她的头发是为了什么:“你要拿贱奴的头发去哪?”
  剪下埃厄温娜头发的那个力奴闻言看了这萌新母马一眼,便一边把剪下的金发小心翼翼地收进一个盒子,一边回答:“给你做专属尾巴啊。”
  “尾巴?”埃厄温娜茫然地重复这个单词。
  “你没看见其他母马屁股里塞着的尾巴的颜色跟她们的头发颜色一模一样么?用她们自己的头发才能避免出现颜色不同的问题。”
  埃厄温娜这才想起今天见过的母马不管老幼,屁股里都塞着一根带长尾巴的肛塞,那些组成尾巴的长长鬃毛全部与母马的头发颜色相同的,不过她不是受虐狂,也就没故意提起自己为什么不用戴个肛塞尾巴。
  只是萌新母马的表情变化让力奴误解为另一个意思:“放心吧,之前你把妮娜踢伤了,不过她不是那种喜欢公报私仇的女奴,一定会把你的头发做成一个漂亮的肛塞尾巴。”
  “不是,我不想戴肛塞,更不想戴自己头发做的肛塞。”
  “这个你只能去求求盖德大人啰。”力奴说完便把隔间的栅栏门关上锁好,然后朝马厩的大门走去。
  另一边,不打算在牧马场过夜的伯爵公子早已乘上马车返回雅拉城,回到父亲的法师塔里。吩咐守门的战奴去通知厨房准备一顿热饭送往自己的房间后,他就通过作为升降机使用的浮碟来到了法师塔的中部楼层,这里是卫兵、侍女等维持法师塔运作的女奴们的居住区,靠着钉在墙壁上的房间铭牌,很快找到目的地。
  在轻轻敲门四下后,盖德不等里面的人回应便推门而入,房间里一位身穿比基尼的金发女奴正好把一瓶刚刚完成装配的炼金药剂放进她面前的药剂收纳箱内,才起身迎客。
  “啊,盖德大人,请问贱奴可以为您做什么呢?”
  盖德撇着嘴,握着法杖对关上的房门抬手一拍,一个隔音法阵便浮现在门板上,将这个房间变成声音无法外泄的密室。然后他对着金发女奴郑重地道:“母亲大人,这里又不会有人发现,你没必要一板一眼地装作不认识我啊。”
  “城堡里人多眼杂,小心点总是好的,事关你和你父亲的声誉。”金发女奴这才一改刚才女奴面对主人时的毕恭毕敬,换成了家人之间的随和态度,她那璀璨的金发也在眨眼间变成了不寻常的紫黑色,唯有眼眸中那水润的祖母绿色没有出现变化。“本来你就不该把完成了首卖日的贱奴再买回来。”
  “没什么该不该的,母亲大人。我就不信全国男人当中只有我一个在完成首卖日之后,把母亲赎回来留在身边的。”盖德耸耸肩,别看他长得像是孩童,他的实际年龄已经有二十岁了,外貌身高仍像个没长大的孩童,是因为过去的一次魔法实验失控,被魔力废能侵蚀了身体导致的。
  贸易联盟的首卖日是男孩在十五岁时把自己的母亲押到奴隶市场上出售,以此证明自己不再需要母亲的照看庇护,拥有独立的能力。
  但法无禁止即为可行,只是为了顾及社会风评,盖德悄悄地把娜瑞提尔赎买回来后,娜瑞提尔要求他为自己安排一个假身份并用伪装术将自己的头发颜色改变,现在她是法师塔里的一名魔奴兼肯尼斯的实验助手,地位不如法师塔内的其他男性官吏,但也能够拥有一间配有独立浴室和厕所的房间。
  “贱奴相信小主人在这事上不是唯一的一个,但与社会共识相违背的事情,还是尽量别做比较好。”
  面对母亲的说服,盖德也不想反驳了,从随身的法师腰包里摸出一个装满金色液体的水晶酒瓶,放到这个房间里唯一的小矮桌上,然后一屁股坐到矮桌前的一个坐垫上,“宝禄香槟,你最喜欢的酒,我在女王港恰好找到的。”
  “谢了,可惜贱奴这里没有柠檬蛋糕来配这酒。”娜瑞提尔打开一个小柜,拿出两个酒杯放到矮桌上,“听说你带了个外来奴回来,打算把她调教成合格的比赛母马?”
  “是的,母亲大人。”盖德拔掉瓶塞,没有了瓶塞的封印,储存在水晶酒瓶内的酒液顿时在滋滋声中涌出许多细小的气泡,随后他把娜瑞提尔拿出来的两个酒瓶都倒满,“我还想让她当我的奴妻。”
  听到这句话,娜瑞提尔刚拿起酒杯的纤手顿时一僵,然后把酒杯放下,不急着享受自己最喜欢的佳酿,反而盯着矮桌对面的儿子。“所以你要贱奴在这事情上帮你说话去劝主人吗?那么,你是对她一见钟情吗?”
  “唔……”抿了一口香槟酒的盖德没有马上回答,他让酒液在口腔来回流动了一会,感受着气泡在嘴里产生再破裂的刺激一会后才咽下酒液,说出自己的思考结果:“我不太确定,但我觉得自己想娶她,而不是单纯玩玩。”
  “不是只因为她的美貌或贪恋她的身体?”
  “我承认有一部分是她的美貌,像她那么强壮又美丽的女奴的确很吸引我,但主要不是这些。”盖德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些坚定:“如果我只是睡强壮的战奴,那么雅拉城里有好几百个战奴,不是非她不可。”
  “小主人,你的第一步算是完成了。”娜瑞提尔拿起酒杯喝一口,继续问道:“那么,你想过她对你,对海雷丁家族能起什么作用或者帮助吗?”
  “这……你也看到,我的身体已经变成这副样子,我很担心这种侵蚀会影响将来生下的孩子,而她那么强壮,一定能可以为我生下健康的孩子的。”
  “那么,这就回到前一步上了。如果你只是想要生下健康的后代,并不是非她不可。”娜瑞提尔又喝了一口香槟酒,祖母绿的眸子盯着自己儿子的眼睛,“像你说的那样,雅拉城内愿意为你生孩子的女奴能从城堡排队排到城门外面,只要愿意多花时间耕耘她们的肚子,多洒种子,即使生下许多有缺陷的孩子,也应该会有几个健康的,只选那几个健康的幸运儿就好了。”
  “……”盖德一时语塞,随后目光落到母亲眼角下面的镣铐纹身上,“那么父亲大人迎娶你作奴妻是因为你可以为他提供帮助?”
  “一半一半吧。”娜瑞提尔摸了摸自己俏脸上的镣铐纹身,“主人除了是一位领主,又是一位醉心于魔法研究的炼金师,而贱奴又是‘元素洪流’称号的元素法师,可以在研究上帮助他当他的助手,也在他在大陆游历时并肩冒险过,要不是这样子,贱奴后来也不会被他半哄半骗地拐回贸易联盟当了女奴。”
  “唔……”盖德当然记得母亲刺在阴埠上的名号“元素洪流”,毕竟他出生后,娜瑞提尔也遵从着贸易联盟的传统,以裸体之姿来养育盖德,他从母亲那里学来的不止有魔法知识,也利用母亲的身体练习调教女奴的技巧并在她的身上成为了男人。
  两人共同冒险游历的情谊以及在魔法事业上的帮助,才是肯尼斯愿意拒绝别的贵族联姻,把奴妻宝座留给娜瑞提尼的重要原因。
  “小主人,假如你对那个女奴是真爱,那么贱奴愿意去劝说主人。”
  “好吧,母亲大人,我明白了。”盖德理解母亲的意思,将酒杯里的酒液一饮而尽便起身告辞——目前娜瑞提尔的明面身份是肯尼斯的第三奴妾,他作为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和“后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太久,是引来不好的风评,反倒换成有真正血缘关系的母子,儿子把母亲的骚屄灌成泡芙也是平常不过的事情。
  娜瑞提尔的言下之意很简单,要么盖德就找一个真爱,要么就找一个对盖德的事业有帮助的。这也是贸易联盟男人们的奴妻人选来源:第一种是在他还未完全发迹前就跟随着他一路走来或者一起经历患难生死的真爱知己,第二种就是能够在事业上帮到他的联姻。
  前一种奴妻,盖德目前没有,按照预计的人生发展路线,也不太可能会有,肯尼斯也不愿意放这个难得的儿子离开戴奥亚尔岛去别处游历。所以,娜瑞提尔的建议是让盖德找后一种奴妻,不过儿子愿意精虫上脑娶一个符合他的审美的女孩当奴妻,她也会真心支持。
  盖德和娜瑞提尔的母子谈心并没对埃厄温娜刚开始的母马生涯有什么影响,她仍在牧马场里为成为一匹合格的比赛母马而努力着。
  炎夏人曾说这世界上只有享受不了的福,不存在吃不了的苦。以前埃厄温娜在炎夏帝国游历时只当笑话听,但现在倒觉得有几分道理,如果不需要拿自己的人生来体验就更好了。
  她在牧马场里受训的日子眨眼间已经过去半个月了,适应了从早到晚处于捆绑状态的生活,在众目睽睽下排泄并让别人来为自己清洁,跪在地上不用手去吃食槽里的饭菜,光着屁股露着骚屄夹着塞在花径里的假阳具走来走去,毕竟在牧场场内能看到自己裸体的男人也只有盖德,与自己接触的不是跟自己一样被迫当马的母畜,就是只有比基尼遮羞的女奴,她甚至产生了一些在光天化日下裸露身体的奇怪愉感。而且她也掌握了比赛母马的行走步伐,哪怕无人提醒都能在日常行走中保持这种步伐姿态,唯一要担心的是将来不用再当母马的时候,自己还记不记得起正常人的普通走路方式。
  “好,停,向后转。”盖德的声音从从身后传来,埃厄温娜立即啪的一个立正,然后原地转向,其动作简洁而干练,如同一位合格的仪仗兵。接着她看见喜形于色的盖德拍手鼓掌着朝自己走来:“埃娜,做得好。看来现在你已经能牢牢记住行走步伐了,那么开始下个阶段的训练吧?”
  “那是什么训练?”埃厄温娜美眸眨动打出眼语,这半个月的时间里,训练结束回到马厩后,盖德都会来教她眼语,说这是每一个联盟女奴都该掌握的技能,虽然就跟母马的行走步伐一样,她也是不太乐意学习的,只是如今只有吃饭喝水的时候才会摘下塞口球,光靠点头摇头和跺脚表达不了多少信息,只能学眼语。
  经过了半个月的学习,她已经可以用眼语表达大部分日常交流用语,不过每晚的眼语课上完后,盖德会操她一顿才离开,说这样有助于加强主人和母马的感情联系,并且缓解母马的压力。
  尽管埃厄温娜认为盖德纯粹就是为了操她而编出来的谎言,但每一晚被他操完,被他的种子灌满骚屄后,埃厄温娜是真的能一觉无梦睡到天亮被牧马场的起床钟叫醒,而且明明自己如此魁梧强壮,却被一个看起来比自己娇小又柔弱的男孩子操得娇喘连连,无力反抗,有一种被征服的快感。
  “奔跑训练啊。”盖德理所当然地解释道:“步伐姿势只是基础,要赢得比赛,得跑得比其他参与的比赛母马快才行。”
  “那要……我的……身体?”埃厄温娜又打出眼语询问,由于眼语里的“训练”和“体能”这两个单词还没学,她只好找含意比较接近的单词来代替,相信盖德也是能看懂的。
  “你是说体能训练?”
  “嗯嗯嗯!”埃厄温娜猛点螓首,毕竟她的本职是战士,讲究的是力量、耐力和坚韧性,擅长的是防守,能够倒拔垂杨柳纯粹是她比一般的男性战士也要强悍很多。速度方面并不突出,尤其是瞬间爆发力和奔跑速度,那是盗贼、游侠和剑士的特长。
  “关于奔跑方面的训练会有的啦。”盖德说着对呆在边上候命的力奴们招招手,“现在要训练的是与骑手的协同。”
  埃厄温娜打不出相应的眼语单词,只好歪一下脑袋,两眼茫然来表达自己没听明白。
  “母马比赛不是母马自己在场上跑的啦,是必须有一个骑手的,这个骑手我打算自己来当。”不理会听完惊愕不已的埃厄温娜,盖德从走过来的力奴手中递过一个带高桥坐椅的怪异马鞍和一个由半米多长的金色毛发做成的肛塞尾巴,“看,多漂亮,这是用你的头发做的肛塞喔。”
  “呜……”埃厄温娜刷的一下羞红了俏脸,虽说当母马的第二天就被力奴剪短了头发说要拿去做肛塞,但看见这么一个由自己一部分身体做成的东西,还要夹着这东西整天走来走去,真是太羞耻了。
  可盖德不这么想,他捏了埃厄温娜的腻滑硕臀一下:“跪下来,我要给你上鞍了。”
  魁梧的母马温顺地双膝跪地,又看了看即将自己跪下后,仍能与盖德水平相视,便俯下身子,直至将宏伟的豪乳压自己的膝盖上。
  盖德拍拍母马的头顶以示鼓励,然后把鞍椅放到她的裸背上,拉动从鞍椅上延伸出来的皮革带子并捆到埃厄温娜的娇躯上:“如果带子太紧了就告诉我。”
  埃厄温娜扭了扭身子,感觉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点点头让盖德继续。接着盖德伸手摸向她胯下,掂起那根塞在她花径里的假阳具的末端拉扣,然后用力一扯。
  “呜!”随着假阳具的突然拔出,它遍布表现的粒状突起物狠狠地刮蹭花径一把,爽得埃厄温娜哪怕被塞口球堵嘴也发出一声不小呻吟。没有了异物的存在,这半个月以来长期保持着撑开状态的蜜穴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拢闭成它应有的样子,而一种怪异的空虚感也跟涌上她的心头。
  为什么下面感觉空荡荡的?那根讨厌的东西没了,不是更好么……尽管埃厄温娜陷入了怀疑人生的状态,但随着假阳具的拔出,长期被堵住的尿道也恢复了通畅,重新获得了自由撒尿的权利,虽然高强度的训练每天都让她的挥汗如雨,几乎在每天早晨那次排泄就能满足排尿的需求,但有权利而不使用跟即使没需要也不给使用的权利是截然不同的。
  但埃厄温娜没动感多久,就感觉自己的硕臀被掰开,有根圆柱状的东西正撑开菊穴的括约肌怼进她的直肠——那根用她的头发做的肛塞尾巴要塞进来了。出于对她的呵护,盖德已经给肛塞涂上了润滑液,然后动作极为温柔又缓慢,让她可以慢慢接受和适应这根异物,可是她还是很不习惯,费了莫大的努力才控制住自己想要把这根东西拉出体外的冲动。毕竟盖德现在每夜宠幸她,也没走过一次后庭,而在她相对纯洁的观念里,屁股的用途有且只有用来排泄的。
  无奈屁股里塞尾巴是她必须接受的现实,牧马场里每一匹母马无论年龄大小,都塞着肛塞尾巴,只有每天早晨排泄的时候才被允许短暂拔出来。
  随着肛塞的前端抵达直肠尽头的触碰感传递过来,盖德才终于松手,然后满意地欣赏着眼前的美臀,这根为埃厄温娜量身订制的情趣玩具已经完全滑进她的直肠内,只有由柔顺的金发束扎而成的假尾巴从两片雪白圆润的臀瓣之间形成的峡谷中钻出,仿佛就是她与生俱来的尾巴。
  “很好,现在我要骑到你背上了喔,不用紧张的。”盖德说完轻拍了母马的雪臀一下,品味着残留在指尖上的美好手感,爬到埃厄温娜的背上,稳稳地坐到鞍座上。“埃娜,站起来看看。”
  “嗯!”虽说双膝跪地又没有双手的帮助,一般的女奴想要站起来并不容易,不过埃厄温娜不是一般的女奴,仗着远比常人强壮的体魄所带来的可怕的力量,只用双腿便直接力大砖飞地起立。比起不方便的姿势和盖德骑到背上带来的额外重量,塞进后庭里还没习惯的肛塞所持续产生的刺激给她带来的妨碍来得大。
  “先走一段路适应这个状态,等你觉得可以了就跺下脚,我们再接着训练。”盖德体贴地说着,但内心也是有些紧张,担心埃厄温娜一个腿歪摔倒,连带把他甩出去,因此他的左手已经死死地握住鞍椅面前的扶栏,戴着宝石戒指的右手微微抬起,只等一个不对劲就马上施法。
  背着盖德的埃厄温娜由于看不到自己的主人,并不了解他此刻的防备与警惕,便开始用正常人的步伐在草地上慢步走动,同时强迫自己适应现在这种别扭的姿势——盖德的重量很轻,甚至还不如她在冰原上追猎猛犸巨象时背着的武器背包住,但背上他后,上半身就不得不向前倾斜差不多四十五度,要是像平常那样挺直腰杆的走走路,就会把盖德摔下背来。
  来来回回走了好一段路后,萌新母马觉得自己已经适应了当前的步行状态,便重重的跺了跺脚。随后盖德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只是听起来不知为什么,夹杂了一些如释重负的感觉。
  “埃娜,你以前骑过马吗?”
  “嗯!”母马跺了下脚。
  “那就好办了。”盖德讲解道:“骑手指挥母马的口令和操作,跟骑真正的马是差不多的,只是你要站在马儿的角度来记住并执行这些命令。”
  终究还是不想当马啊……埃厄温娜内心悲凉地思索着,也没忘记踩脚向盖德表示自己理解了。
  “首先,当主人也就是我骑到你背上的时候,只要没有命令,你就要保持着这种身子前倾的姿势,不能把我给掀下来喔,对了,两条腿要叉开站立,现在你就叉得不够开。”
  “呜……”埃厄温娜把两条大长腿岔开了些,才勉强达到要求。
  盖德继续道:“在我抖动两下缰绳的时候,就是在告诉你要做好移动的准备。”他拿起面前与埃厄温娜的塞口球连接起来的缰绳轻轻抖动两下,萌萌母马的螓首马上感觉到轻微的拉扯感。
  “然后就跟骑马时让马儿起步那样喊一声“驾”,那样你就得以平常速度走起来,另外我拍打你的屁股也是让你走起来的意思。现在我们来一遍看看,“驾”。”话音刚落,盖德抽出马鞭旋身对埃厄温娜的大屁股轻抽一下。
  埃厄温娜便载着他又在草地上走了起来。
  “需要改变方向的时候,我会踢你的奶子……”
  盖德的讲解让萌新母马吃了一惊,心中有无数糟想吐:刚才不是说跟骑马时一样吗?那应该是拉缰绳让我转身,为什么要用踢乳房的方式?踢坏了以后生小宝贝的时候怎么?
  但这些想法与抗议,盖德既听不见也不会去听。母马鞍椅的设计非常精巧,就是为了孩童体型的骑手准备的,用于给骑手踏脚的马蹬位于母马的肋下位置,当母马背上了骑手必须保持着身体前倾的姿势时,她两颗沉甸甸的豪乳就会刚才顶在骑手的脚尖上。
  于是埃厄温娜很清晰地感受到从右乳底下传来的踢击感,只好按照盖德的意思转身。“呜……”
  “做得不错,埃娜,就这样向马场的围栏走过去,还有,你要根据我踢你的力度来判断转身的幅度,力量越大,转身的幅度越大。”
  “嗯!”萌新母马点点头,继续听着着主人的命令背着他在草地上走着。
  “停。”被埃厄温娜背着在草地走了好几圈的盖德双手猛拉缰绳,由此产生的强烈拉扯感很快随着缰绳传递到萌新母马的脑袋,让埃厄温娜一时被拉得螓首仰起的同时,也让她停下了前进的步伐。
  “埃娜,你的表现不错,现在我们来点晋阶训练。”
  “嗯?”当正萌新母马疑惑之际,就看到候命的力奴又跑过来,然后把一个款式奇怪的头环戴到她头上。接着她发现自己左右两旁的东西看不到了,视野只剩正前方的范围。
  “驾,继续走,埃娜。”盖德没对此多作解释,又给萌新母马下达了前行的命令。
  埃厄温娜只能不疑有它,再度迈步。
  但很快之前没有的问题就出现了,盖德的命令没有任何变化,仍旧是不时让她左转或右转,但她的反应出现了明显的迟疑,甚至会被豪乳被踢后停下来,思索一到半秒才会作出反应。
  “停,埃娜,跪下。”随着略带失望的语气,盖德再次拉动缰绳让胯下的母马停下,等她双膝跪地,上半身趴伏下来后跳下鞍椅,来到埃厄温娜面前。“看来你对我的信任还不够啊。”
  “嗯?”埃厄温娜瞪大了碧绿如玉的美眸,倒映着盖德身影的眼底里,满是不解。
  “你有注意到吗?戴上干扰头环之后,我让你转向的时候,你都会迟疑,说明你得到我的命令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服从,而是自己先行观察和思考后再作出行动。”盖德叹了口气,“平时这样无所谓,可在比赛上,哪怕出现半秒的迟疑,都有可能与胜利失之交臂。”
  “呜……”明白盖德说的在理的埃厄温娜羞愧低下了头,如果她不能在全岛大赛上夺冠,那么她当母马的时间就得跟肯尼斯的寿命长短划等号了。
  “要改变这种状态,你要更加信任我,信任我的命令和指挥,乃至胜过你自己的判断,就像那些与骑士并肩作战的战马那样,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在主人的命令下也要一往无前。”
  听到这里,埃厄温娜的震惊无以复此:要她相信盖德的指挥胜于自己的判断?这怎么可能办得到啊?
  盖德确实对她很温柔,又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予她最好的待遇,可这并不能改变盖德其实是奴役她的人这个事实。
  见到埃厄温娜连眼语都不回答,盖德抬手抚摸她的头顶,弄乱母马柔顺的金发:“我明白这话很难让人相信,但是能在比赛赢得冠军的比赛母马,都是能够完全信任骑手,与骑手心意相通的母马。口说无凭,还是眼见为实吧。”
  盖德扭头看向旁边候命的力奴们:“父亲大人的踏雪魅影还在这牧马场里吗?”
  “回大人的话,在的,目前住在三号马厩里。贱奴这就牵她过来。”
  “去吧,带她去障碍赛训练区,再叫一个骑手,最好是完成训练、有资格正式上赛场的。”盖德吩咐完,又牵起埃厄温娜身上的链子,“埃娜,我们去障碍赛训练区等她们。”
  障碍赛训练区位于牧马区另一头,埃厄温娜被盖德牵到这里时并没看到有调教师在这里训练母马,只有几个力奴在打扫和维护着这里的设施:一米多宽的壕沟,半人高的木头栅栏,不到半米宽的独木桥,聚集成林的木桩……显然母马在这里训练的是如何快速通过堆满这些障碍设施的赛道。
  “障碍赛通常只占比赛全程的三分之一,却是最考验母马和骑手配合的地方,母马要全身心投入奔跑以保证不失去领先的优势,而骑手要充当母马的眼睛,盯着赛道,及时提醒母马躲避障碍。”盖德指着那堆障碍讲解着,而埃厄温娜想象了一下自己背着盖德在全速奔跑时,因躲避不及而一头撞到栅栏上的场面,不禁打了个寒颤。
  可要她信任盖德胜过自己,仍是办不到啊。
  就在他们的讲解与等待中,领命而去的那个力奴也来到障碍赛训练区,跟在她身后的是一匹银发蓝眸的壮硕母马和一个可能仅有十岁,身穿贴身露脐马甲和骑马长靴的萝莉女奴。
  “初级骑手奥菲莉娅@伊凡向大人请安。”当她们来到盖德面前时,小萝莉岔开双腿,跪坐在地,一双小手抱在后脑勺,恭敬地问候行礼。银发母马倒是因为身份是牲口,而只跺下脚,稍微垂首一下,就算行礼了。
  埃厄温娜仔细观察那匹银发母马,发现她跟自己一样是个外来奴,那头披散开来的及腰银发在阳光的照射下,让冰蛮族女战士想起故乡的雪原,难怪这匹母马被取了这个名号,她眼角下面有镣铐纹身,挺拔的胸乳上有剑盾、床铺和马头三个纹身,肚子上锻炼出四块显眼的腹肌和深深的马甲线,虽然没闯出名号,但过去也肯定是一位女战士,可爱的香脐下方是一个奖杯状的纹身,也许是与比赛有关的荣誉,在魔药的影响下,她保持着三十岁出头的美丽容貌,看不出实际年龄。  盖德注视着眼前的一萝莉一母马:“免礼,这次请你和踏雪魅影过来,就是让你们给这母马上一节课,用这障碍赛训练区示范一下什么叫人马合一,要把座骑的眼睛蒙上来跑,有把握吗?”
  踏雪魅影取得过戴奥亚尔岛的全岛大赛冠军,可她现在也已经是四十岁的退役母马,实力随着身体机能的衰退而走下坡路,而她原本的骑手早就因年龄成长而超龄转行了。这对只是被临时拉到一起,盖德可不想她们的示范搞砸了,让埃厄温娜以为他在吹牛。
  “保证完成您的命令,大人。”奥菲莉娅应声起立,而踏雪魅影则跪地伏低,让自己的脑袋高度与奥菲莉娅持平,然后让骑手为自己戴上眼罩。
  随后萝莉骑手跨鞍而起,发出一串指令让胯下的座骑起身并在目不视物的情况下顺利地走到障碍赛训练区的起跑线上。
  踏雪魅影在起跑线上做着下蹲压腿等热身运动,而奥菲莉娅也认真地调整着自己的坐姿和鞍具上一些扣带的宽松。
  过了一会,两者似乎都调整好了,伴随着萝莉骑手的抖缰一甩,银发母马如离弦之箭从起跑线上蹬地飞奔,速度之快几乎化作一条笔直的银色直线。
  她就不怕撞上什么或摔倒吗……埃厄温娜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盲人疾速。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6/24 01:39:25

第五章
  无论埃厄温娜有多么震惊,踏雪魅影仍在赛道上飞奔着,这一人一骑很快跑完了最容易的初始直道,冲了蜿蜒曲折的盘道区。
  在这里虽然没有障碍物,却有大量急转弯的地方,要是座骑继续保持目前的速度,一个转弯不及,那么踏雪魅影就会载着奥菲莉娅一头撞上围栏。
  至于减速过弯……哪怕埃厄温娜是个赛马方面的门外汉也能想明白,在真正比赛时自己要是选择减速,无疑是给身后的竞争对手创造反超的机会。
  她到底会怎么选?
  这个在埃厄温娜心中升起的疑问没保持多久,就从奥菲莉娅的行动中看到了这位年仅十岁的骑手的选择。
  在萝莉骑手的指挥下,踏雪魅影一踏入转弯道就开始倾斜身子,在速度不变的飞奔下,载着奥菲莉娅几乎贴着内弯的围栏狂飙而过,直到跑过急弯区重新踏入直道才恢复了平衡。
  埃厄温娜不禁为她们捏把汗,以刚才那种急转弯的奔跑速度,一个落脚没站稳导致打滑,也是会一起摔倒并滑出去,带来的伤害没准比直接全速撞到围栏上还要严重。
  可这只是这对组合的考验才刚刚开始——盘道区里的急转弯还有十几个在等着她们。
  然而奥菲莉娅在这风驰电掣的过程中没怎么发出声音来下达指令,只用脚踢乳房,抖缰拍颈和马鞭抽臀的方式给座骑下令,指挥着踏雪魅影一路狂飙,以相同惊险的方式跑过这些急弯。
  等到她们穿过盘道区,迎面而来便是难度最高的障碍区。只有在这里奥菲莉娅才让踏雪魅影稍微减了下但埃厄温娜仍觉得很快的速度。
  一个仅有十岁的萝莉骑手,骑着一个蒙住眼睛的前女战士,就这样如同在没有障碍物的平地上冲进了障碍区。
  先是踏雪魅影在没减速的情况下七拐八转地穿过了木桩林,然后在奥菲莉娅的精确指挥下跑上了只有一尺宽的独木桥,再跃过一道道半人高的木栏路障和跳过一米多宽的壕沟,最终安然无恙地冲过终点线。
  这时,埃厄温娜心中只有无限的敬佩,甚至怀疑踏雪魅影的剑盾纹身其实不是代表她曾经是战士,而是一名出色的盗贼,才有这样的身手。
  “埃娜,看到了吗?”盖德一边捏着埃厄温娜的翘臀,一边侃侃而谈:“这就是母马完全信任骑手,而骑手又有相应的指挥和判断力的境界,你的底子比踏雪魅影好太多了,她能行,你也能行的。”
  真、真的是这样吗?
  面对着盖德信心满满的话语,埃厄温娜倒是陷入自我怀疑。
  “大人,幸不辱命。”奥菲莉娅牵着香汗淋漓的座骑回到盖德面前。
  “做得不错。”盖德摸出一枚金佛里,萝莉骑手见状顿时两眼放光的垂首捧掌,恭敬地接过金币,没想到被伯爵公子叫来跑一场还有赏钱拿。
  打赏完奥菲莉娅,盖德看向踏雪魅影,想起似的的他吩咐道:“解开她的眼罩吧,我有些事要问她。”
  重见光明的银发母马歪着螓首注视着比自己要矮上一大截的男孩,好奇地等待着他的询问。
  “你今年多少岁了?”盖德问道。
  “四十五了,大人。”戴着塞口球的踏雪魅影口不能言,却不妨碍眨动美眸,以眼语回答。
  “还有多少时间?”盖德又问。
  “再过一个星期就要过生日了。”
  “明白了,谢谢。”盖德说完就让力奴把银发母马牵回去了,只有盯着他们交谈的埃厄温娜没听懂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不过盖德也没解释,牵起她的链子继续训练。
  只是理解归理解,埃厄温娜还是做不到完全信任盖德,接下来几天的训练里,只要戴上干扰头环,视野范围受限后,她对盖德的命令就必定出现迟疑,最后盖德狠下心直接给她戴上眼罩,强迫她只靠骑手的指挥来回避障碍物时,更是崴了腿带着盖德摔倒了。
  盖德经这事受到伤害不大,只是摔折了右手,本来一个接骨术就可以解决的小伤,却因他的身体受到魔力侵蚀的缘故而无法受到神术的影响,只能老老实实地让神奴用传统医术给他折了骨头的右手上夹板,然后用绷带缠好吊在胸前。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埃厄温娜也迎来她的处罚,神奴对她葳了脚踝施放一个接骨术治愈后,这匹壮如母熊的萌新母马就被力奴和战奴联手拖往牧马场一个名叫惩戒房的小房屋。
  “盖、不,主人他怎么啦?”尽管对于即将降临到自己身上的惩罚感到恐惧,可埃厄温娜不知为什么的更在意因自己而负伤的盖德,也许是担心盖德的受伤可能使她失去唯一的庇护者,也可能是某种对于那个男孩某种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的驱使,在被拖去惩戒房的路上,口不能言的她全程打着眼语向四周的女奴询问。
  不过押解她的女奴们只用一种如同在看死人的目光看待她,明明看到她打出的眼语,却连说几句话解释的兴趣都没有,直接把她拖进了惩戒房。
  “求求大家,告诉我吧……”打完这一句眼语,埃厄温娜便看到一顶黑色的头套从头罩下,将她置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之后女奴们在这间用于惩戒犯错母马的小屋内做了多少事情,她无从获知,只靠身体各处传回的触感大致猜测到自己被接到一根应该是悬挂于天花板的铁链,被迫保持着昂首挺胸的姿势,而双腿脚踝处的镣铐环也被分别系到两根铁链上,弄得两条大肉腿无法并拢,最终以人字形的姿势分腿而立。
  “准备完成,‘万里熠云’,用身体好好记住,身为母马却不好好保护主人,是什么代价吧。”一个未曾听过的甜美女声喊出盖德为埃厄温娜取的马名,接着女战士便听见身后响起皮鞭快速挥向自己的破空声。
  啪!
  “呜唔!”
  从身后袭来的皮鞭由下而上,狠狠地抽打在萌新母马的两腿之间,精准地落在蜜穴的肉缝上。这堪比猛击男性胯下,使其鸡飞蛋打的鞭打效果菲然,令埃厄温娜原地跳起,带动铁链哗哗作响。
  那个女声又冷冷地道:“好了,热身结束了,从现在开始,用身体记住鞭打的次数,打了多少下,就跺多少次脚来回答,打完二十鞭为止,要是中途你答错了,就从头开始,听明白了吗?”
  “呜嗯!”埃厄温娜用力点头的同时,也没忘右腿重重地跺上一脚,生怕后身的行刑者看不到她的点头动作。
  啪!
  “呜唔!”
  这次皮鞭落下的地方并非娇嫩易疼的蜜穴,而是积累着大量脂肪的大屁股,可即使这样也疼得埃厄温娜发出突破塞口球封锁的呻吟,不过她没忘记那个女奴说的话,在剧疼直冲脑际让她发出呻吟的同时,她的右腿已经重重地跺地一脚,为自己的挨打数着数。
  啪!
  “呜咿!”
  又一鞭子落到屁股上,现在埃厄温娜的两片臀瓣上各有一道粉红色的鞭痕,她疼得咬紧了塞口球,右腿又跺了两下。
  啪!
  “呜呜呜!”
  第三下鞭打回到左边的臀瓣上,埃厄温娜猛地原地一跳,一口银牙苦大仇深地啃咬着堵在嘴里的异物,仿佛像要把它咬碎,不过她还是记得要跺脚三下。
  蹄靴敲击地面的声音刚在屋内消散,鞭子爱抚母马翘臀的声音继续响起,再也受不了鞭打疼痛的埃厄温娜一边原地跳来跳去、摆臀扭腰,一边跺脚报数,在旁观者看来,宛如是在跳着奇怪而诱惑的踢腿裸舞。
  这让盖德感到赏心悦目的同时,内心那股想要折磨女奴的邪念也变得越发强烈——没错,一开始告诉埃厄温娜相关惩罚规则的女奴另有其人,但实际动手抽她鞭子的却是胸前吊着右臂的伯爵公子,并且乐在其中。
  如果不是埃厄温娜这次意外把他摔伤了,他还不好找不损害埃厄温娜对自己的好感的前提下,折磨虐待她的机会。至于他这样对自己喜爱的女奴既是呵护疼爱,又折磨凌辱的看似互相矛盾的态度,在这个变态遍地走的贸易联盟里并不算什么。
  埃娜,再跳几下,把你的大屁股扭给我看看,对,就是这样……盖德带着奇怪的嗜虐心再次抡起鞭子,又给了埃厄温娜一下,疼得这可怜的女奴继续大跳扭臀蹬腿舞。
  啪!
  “呜呜呜呜呜……”又挨了一鞭子的埃厄温娜努力维持自己意识的清醒,强迫自己记住目前所承受的鞭打数量,准备跺脚报数时,胸前两颗挺拔硕大的玉脂球忽然被一对纤手捏住。
  “嗯?”没等埃厄温娜搞清状况,那对不知道属于谁的纤手便开始像和面团似的揉搓捏按她的乳球起来,还偶尔夹住可爱的粉色乳尖轻轻拉扯。
  “嗯呜呜……”身上的铁链让埃厄温娜无处可逃,只能默默忍受对方的爱抚和从乳房处扩散开来的快感,而且有了这些快感的抵冲,之前感觉已经被行刑者抽烂的屁股也好像没那么痛了。
  然而萌新母马都没享受这不符场合下的爱抚多久,就听清身后响起之前那个女声的训斥:“喂,母猪,现在打到多少了?再不报数就从头算起来了!”
  “嗯唔!”被吓了一跳的埃厄温娜连忙跺地十下,报出了自己刚才挨打的鞭数。
  “很好,我们继续。”话音刚落,又一鞭子抽到埃厄温娜的大屁股上。
  “唔唔唔唔!”本来变得稍微放松下来的埃厄温娜又跳起来了摆臀蹬腿舞,让盖德和配合他的一众女奴捂着嘴极力避免发出笑声。
  身后的鞭打在继续,对巨乳的爱抚也在进行,更可怕的是在打完第十一鞭之后,埃厄温娜感觉到贴在自己身上抚摸玩弄的手掌又多了一只:新来的手掌直接覆盖在她两腿之间的耻丘上,逗弄蜜唇,磨研肉缝,弹戳阴蒂,给她制造更多的快感。
  “嗯唔……”埃厄温娜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脚拒绝这只手的触碰,可这点挣扎也是徒劳,系在脚镣上的铁链紧紧地拉住了她的腿脚,使她无法并脚,只能把地面上的两根铁链扯得哗哗作响。
  也许是出于她作出抵抗的惩罚,抚摸着耻丘的那只手掌上的其中两根手指一个弯曲,轻松戳进埃厄温娜的花径内,随后贴着花径内壁温柔地搅动和扣弄。
  “呜唔呜唔呜唔……”这种爱抚没有盖德那种男性偏向粗暴的强势,反而有些像是爱护易碎品一般的温柔,尽管由此为产的快感不如盖德爱抚时产生的那么多,却总能在埃厄温娜的肌肤上留下难以名状的触感,令她心中升起渴望对方做得更多的想法,甚至掏出一根棍状物好填充花径的空虚
  可是行刑者提供的只有落在她大屁股上的鞭打,又一次疼得她跳了起来,只得咬牙忍疼再度跺脚报数。
  鞭打与报数在继续,而那些纤手对埃厄温娜的爱抚也没停下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手执皮鞭的盖德恶趣味地用眼语命令那几个负责抚摸她的力奴加强“攻势”。
  于是埃厄温娜顿时感觉到对自己的爱抚突然加剧,揉搓胸乳的力度变得更大,速度也变快了,针对乳头的弹戳挑逗也加剧了。而她的蜜穴更是被重点照顾,进攻那里的纤手分出两根手指将外面的蜜唇,再由剩下的三根手指戳进花径如同真正的肉棒那样对此处来回抽插,而且每次手指从花径中退出来的时候,都不会忘记对已经充血探身而出的阴蒂刮蹭一下。
  这些举动所制造的快感让埃厄温娜的挨鞭子时发出的呻吟多了几分欢愉的意味。
  “万里熠云,你真是一匹淫荡的母马呢,明明每天都有盖德大人的肉棒安慰,骚屄这才被摸了几下,就这么湿了,现在骚屁股在挨打一定文具你很爽对吧?”身后的那个女声充满了戏谑的腔调,好像是预想到埃厄温娜拒绝承认的心思一般,那只正用手指抽插着她的花径的纤手已经抽出,然后以手尖轻抚她的肚子,将一些湿漉漉的液体留在结实的腹肌上,以证明刚才的发言并非虚假。
  “呜唔唔……”埃厄温娜的俏脸终于出于疼痛以外的原因而变得通红,蒙住美眸的眼罩渐渐变湿,最后两股泪溪从再也吸收不了更多水分的布料中渗出,沿着她精致的脸部轮廓滑向下巴汇合。
  不是的,我不是母马,也不淫荡的,一点都不……埃厄温娜委屈极了,只想扯尽嗓子以自己能发出的最大音量来反驳那个女奴的话,奈何可恨的塞口球都将她的声音扭曲成意义不明的呻吟。
  啪!
  “呜唔!”
  身后的皮鞭继续打抽,纤手的爱抚还在持续,花径的空虚感和冲击理智的快感都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增强,于是在可能是第十二下还是第十四下的鞭打之后,她实在记不清鞭打的次数,接着是那个女声以带有点幸灾乐祸地宣布道:“恭喜你,万里熠云,答错了,现在从头开始。”
  啪!
  “呜唔唔……”随后针对埃厄温娜的大屁股的鞭打和全身性感带的爱抚在延时中继续着,直到她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住更多的疼痛,而在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中强行昏迷。
  ……
  “唔……屁股好疼……”在黑暗中昏迷了不知多久的埃厄温娜觉得自己仍在作疼的屁股传来一股渗肌而入的冰凉舒适感,便意识到自己已经苏醒过来了。
  睁开眼睑后看见的是马厩内熟悉的隔间木墙板,而自己正趴在稻草堆上,有一只小手正给自己肿疼的臀肉做着按摩,凡手指触碰的地方,那股冰凉舒适感就会在相应的肌肤区域扩散开来。
  “哦,埃娜,你醒啦?屁股还疼吗?”盖德温柔的声音从身旁传来,女战士稍微转头就能看到蹲坐在隔间的地面上的盖德,这位主人正为自己红肿得如同熟透的桃子一般的屁股涂着药膏,由于他摔折的右手仍用绷带吊在胸前,所以只能用一只给她涂药做按摩。
  “还疼,而且很疼啊……”埃厄温娜轻轻扭动了下身子,屁股部分传来的疼痛顿时从蚂蚁叮咬般的细疼变成被利刃刺体的剧痛,她那双墨绿色的眸子不约又隐隐泛起了泪光,像是一个在外面挨了揍,回家找父母哭诉的小女孩般可爱又无助。
  “这样子啊,神奴,再来一个镇痛术。”随着盖德的这一声吩咐,埃厄温娜才注意到隔间内还有第三个人。
  “遵命。”身穿围裙式祭司袍的神奴爽快地应了一声,便吟唱起施放神术的祷词:“伟大的吾主,您卑微的仆人在此请求您的怜悯……”
  没过一会,一团乳白色的莹光出现在神奴的掌心,接着她将这团莹光抹到埃厄温娜的屁股上,光团瞬间没入肌肤,而母马立即感觉屁股变得暖暖的,所有包括疼痛在内的不适感都消失了。
  盖德见状问道:“有舒服些吗?”
  “嗯,屁股不疼了,谢谢……”埃厄温娜看向男孩的右手,“你的手?”
  “我的手?神术和治疗型的法术都没办法医疗我自己的伤势,只能用传统的医术然后等身体慢慢康复。”明白到她的疑惑所在,盖德毫无掩饰之意地答道:“都是以前做实验时出意外留下的后遗症,早习惯了。倒是你被惩罚的时候,我还在神殿里面让神奴打绷带,等我赶到的时候,你已经晕过去了。唉,那些调教师也真是过份,你又不是故意要摔我的,我也没受什么大伤,却下这么狠的手,要是把这么好的屁股打坏了,以后我们怎么生小宝宝。”
  “对不起。”埃厄温娜第一次对盖德这个明明奴役自己的主人心怀愧疚,毕竟眼下他对自己的这份温柔与关心是真实的。
  “要说对不起也是我,明明你还没达到相应的进度,就强迫你进行蒙眼协同训练,结果摔折了一只手,这是赎罪女神给我的警示。”盖德将手中最后的一点药膏也全部抹进面前的翘臀中间那道深不见底的峡谷后,把装有药膏的陶瓶交还神奴——只剩一只手可完成不了给陶瓶拎上盖子的活。“好啦,埃娜,我得回城堡向父亲大人说明怎么把手弄折了这件事,你也好好休养几天,到时候我们再一起训练吧。”
  聆听着栅栏关上的声音,盖德和神奴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直至完全消失后,埃厄温娜心中越发纠结,真的要为了报答这份温柔而把自己训练到信任盖德更加信任自己吗?
  三天后,在药膏和神奴的神术帮助下,她的屁股变得完好如初,如同剥去外壳的水煮蛋般嫩白细腻,让她由衷地感激神奴和盖德。
  经过露天洗漱、公开排泄和吃饱了黑椒牛肉粒配坚果面包的早餐后,埃厄温娜由力奴牵到盖德面前,这位男孩模样的主人却没马上开始训练项目,只告诉她“我们先去一个地方看看”便牵着她走向牧马场另一个地方。
  牧马场面积不小,但能算作房屋的建筑却不多,可埃厄温娜第在这路上才第一次发现这里的大部分建筑她都没进去参观过,更不知道那些她没进去过的建筑到底是有着怎样的功能。
  最后,盖德牵着她走进了一间一层砖屋,从装潢和物品陈设来说,这里似乎是一间用来制作什么东西的作坊,但是很违和的在西面的靠墙位置树立着一个类似首颈枷的刑具,旁边还有一个用砖和泥灰修筑的小水池,更可怕的是首颈枷后面的墙壁上镶着好几排挂钩,一把把尖嘴钳,手术刀,骨锯之类的工具如同等候将军检阅的士兵们整整齐齐地挂在这些钩子上,其铁灰色的金属部分反射着只有崭新出炉或保养良好才有的寒光。
  “坐吧。”盖德拉过两张椅子,自己坐到其中一张上面,埃厄温娜也听话地坐到另一张椅子上。
  没有坐垫的相隔,埃厄温娜能够直接感受到制作这椅子的工匠有多么马虎了事,那粗糙的椅面只是简单地削去了毛刺,并没有认真打磨至光滑状态,也没给木材刷上桐油,因此与她娇嫩的肌肤相触后,那凹凸不平的木料质感甚至有点磕屁股。
  埃厄温娜却对这种不适感由衷地感动起来——上次坐在椅子上是多久前的事情了?一个月前?两个月前?还是抵达雅拉城之前?
  不必跪坐在地上岔开大腿露着骚屄保持待命姿势,不用为了不直接坐到地上而只能拿当床铺的稻草堆坐。这是作为人而不是母马才拥有的权利,是拥有尊严的感觉。
  此刻,埃厄温娜有点想哭。
  盖德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自然无法时刻猜想出她的内心想法,只是看见她的眼角好像泛起了隐隐的泪光。
  但比起母马的这个小变化,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才是他关心的重点:“埃娜,她们来了。”
  “嗯?”随着盖德的提醒,萌新母马扭头望向门口方向。伴随着机轴摩擦的声音,作坊的大门被推开了,一群女奴走了进来。
  既有匠奴妮娜,也有几个脸熟但不知道名字的力奴和战奴,被蒙住眼睛的踏雪魅影则被她们围在中间,似乎是为了押解她来这里。
  “啊,大人,您好。”盖德和埃厄温娜在这里出现显得吓了发她们一跳,一众女奴经过短暂的错愕后纷纷行礼问候。
  “不必多礼,忙你们的事吧。”盖德又轻拍着埃厄温娜结实的裸背,“我只是带她来参观参观,希望没打扰到你们的工作。”
  “哪有的事,大人您太客气了。”伯爵公子的礼贤下士让女奴们感到受宠若惊,工作的干劲也增加了不少。
  匠奴去了整理工具,战奴站到一旁维持警戒,力奴们把踏雪魅影推到首颈枷那边并把她锁进去。
  就这样,一匹健美的银发母马就以双臂反绑在背后,昂首挺胸地站在首颈枷里,等待着匠奴的摆布。
  盖德感觉到身旁射来的视线,回头看向埃厄温娜,便见到她打起眼语:“她们要对她做什么?”
  “继续看,好好看看一匹母马最后的归宿是怎样的。”
  得不到主人明确答复的萌新母马只好继续看那些女奴要对踏雪魅影做什么,但一种不好的预感已经涌上心头。
  匠奴妮娜从工具台那边拿起一个款式奇怪的皮袋子,走到踏雪魅影的身后,然后用这个袋子将母马的螓首套住,再拉扯串在袋口的活动绳。随着活动绳的收紧,皮袋的袋口也迅速收窄,最后与踏雪魅影的玉颈紧紧贴在一起,不留下哪怕一丝间隙。
  这时,埃厄温娜注意到这个皮袋的底部连接着一根长长的动物肠子做的管子,而管子连接着摆在墙角的一口盛满清水的大陶缸,只是有个装置卡着管子与陶缸的连接处。受冰原人那贫乏的魔法和机械领域知识的影响,她对于魔法仪器和工程设备几乎一无所知,只是隐隐觉得这个装置应该是用于抽取陶缸里的水。
  那么,即将发生在踏雪魅影身上的事情就不言自明了。
  萌新母马顾不上主奴礼仪,主动起身用自己的巨乳去蹭盖德的脸,把他的注意力从踏雪魅影那里转移回自己身上。
  “埃娜,你怎么啦?”
  “呜、呜、呜……”救人心切的埃厄温娜猛打眼语:她们要杀了她,请你救救她吧。
  不料盖德却摇摇头:“这事我无法阻止,年满四十五岁的母马都要处决,这是整个联盟流传数百年的规矩了。”
  “呜……”见盖德选择见死不救,埃厄温娜心中一急,转身想要冲踏雪魅影那边冲过去。猜到她会这样行动的盖德抬手一指,一道束缚之链立刻从佩戴在食指上的宝石戒指内飞出,把那具即将化作离弦之矢的魁梧女体牢牢捆在原地。
  被夺走行动力的埃厄温娜下意识想要挣脱,盖德又念起咒语,第二道束缚之链从他另一只手上的宝石戒指射出,彻底将这匹自作主张的烈马捆个结实。
  明白挣脱无望的埃厄温娜回头看着盖德,以眼语问道:“为什么?”
  “规矩如此,就算我当上了雅拉城伯爵,也无法改变。”化身影帝的盖德用一种背负着莫大的无奈与悲伤的语气告诉他的母马:“今天带你来看她的告别处决,就是为了让你明白,如果你选择静等我父亲大人去世,我成为伯爵后把你提升为女奴的方式摆脱母马的身份,那么拖到你四十五岁的时候,而我父亲大人仍旧在世,你就会跟她一样了。”
  在伯爵公子话音刚落的刹那,妮娜也扭动了那个装置上的某个开关,哗哗的水体流动声从动物肠子构成的长管中传出,很快将干瘪的皮袋灌得涨起来,同时把踏雪魅影的螓首淹没——不得不说,这种只溺泡头部的水刑处决真的别开生面。
  变、变得跟她一样……埃厄温娜在心中喃喃念着这句话,目不转睛地盯着生存时间正在急速倒数的踏雪魅影。
  起初的一分钟内,银发母马与平常无异,她就静静地分腿站立着,挺着两颗硕大的巨乳,等待着死亡。接下来的两分钟里,她的娇躯开始颤抖扭动,被捆绑在身后的双臂虽然动弹不得,但十根玉指时而紧握成拳,时而张开成掌,好像想要从虚空中抓住点什么东西似的。超过三分钟后,她全身的颤抖幅度越发增大,甚至把首颈枷扯得勒勒作响,唯一没被锁起来的胯部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胡乱地或向前挺胯或向后撅臀。五分钟过后,银发母马停止了挣扎,套着皮水袋的螓首耷拉在卡板上,也靠着卡板的支撑,才没让健美的娇躯直接摔到地上,一股因失禁而产生的黄色水线从微微张开的蜜穴中流出,落到石砖地板上发出滴滴哒哒的声响。
  这时,捏着鼻子的力奴拎着拖把过来把地上的尿液抹去,而战奴则协助妮娜打开首颈枷,把踏雪魅影的尸体放到长桌上,似乎要进行解剖之类的工作。
  盖德牵着埃厄温娜走到长桌前,伸手轻抚踏雪魅影香脐下方的空心奖杯纹身,“其实像她这样的待遇,已经算是母马里比较好的了。”
  活到四十五岁被处决还算好?埃厄温娜实在无法想象这“好”在哪里。
  盖德没有回头,继续抚摸着陈横在面前仍温暖的艳尸,如同猜到埃厄温娜的质疑那般解释道:“一般的比赛母马只活到四十岁就会被强制退休处决,因为到了那个年龄,体能开始衰退的她们已经不可能在比赛上有获得好名次,加上高龄不容易受孕,难以再为主人生下小母马,变成了只会把粮食吃贵的废物。只有成功在全岛大赛上夺冠一次的母马,给自己的肚子刺上奖杯纹身的优秀者,才有资格再多活五年,而且她的尸体会被塑化处理,变成标本永久保存下来。”
  说完,盖德回过头看着脸露震惊的埃厄温娜,郑重其事地道:“所以啊,埃娜,我希望你好好训练,完全信任我,成为一匹合格的比赛母马,然后我们一起在比赛中不断获胜晋级,最后夺取全岛大赛的冠军,并不是为了我自己的荣耀或者是好玩,而是想让你尽快摆脱母马的身份。”
  “对不起,盖德……”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6/24 01:53:33

第六章
  雅拉城附近山坡上的牧马场如常运作着,母马们的训练一如既往,但不同之前的是,埃厄温娜与盖德的默契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当男孩骑到冰蛮族女战士的背上时,他仿佛变成了她的大脑,无论作出哪一种命令,她都能够立刻作出反应,而在没有新命令传来之前,她会一丝不苟地保持现有的行动,哪怕眼看就要撞到围栏上或冲进沟里也不会擅自改变方向,尽管埃厄温娜距离像踏雪魅影那样蒙眼盲奔的水平还有很远,但已经能够应付出道赛的要求了。
  看着盖德骑着埃厄温娜又完成了一圈障碍训练赛道并回到起点,米雪儿连忙上前为从母马背上跳下的小主人递上毛巾和加冰的葡萄酒,而候命的力奴们也涌过去为已经香汗淋漓的母马擦身。
  “小主人辛苦了,看训练进度,参加月末的出道赛应该没问题。”金发书奴低头看向盖德还吊在胸前的右手,“就是您的手……”
  “不妨事,以埃娜的条件,不可能在出道赛上遇到什么很强的对手,我一只手也能搞定,实在不行……”盖德微微一笑,用完好的左手按在系在肩膀上的绷带活结,然后用力一扯。失去支撑的右手顿时在米雪儿的惊呼中无力垂下,接着右手重新抬起,跟左手一样灵活如自挥动,而年轻炼金师的脸上浮现的不是痛苦而是得意的表情:“法师之手这种基础法术我可是很熟练的。”
  “小主人,请你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举动,伤势万一加重了,伯爵阁下会把贱奴送去母猪饲养场当母猪的。”惊魂未定的金发女奴连忙为盖德重新系上绷带,生怕这小祖宗又弄出事故。
  盖德见状也失去逗米雪儿的兴致。“好吧,我答应你。”
  这时米雪儿扭头看向已经擦过汗、正在力奴的帮助下暂时摘下塞口球喝水的埃厄温娜,用眼语问道:“小主人,你最近给那母熊上了什么课?她怎么一下子就变得那么配合了?”
  盖德自然不会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肌肉和鸡肉,而是用眼语认真地告诉书奴:“只是让她明白一直当母马有多惨。”
  “原来如此,小主人真是高明。”米雪儿恍然大悟地轻点螓首。她是家生奴不假,但能够理解外来奴的想法,尤其是埃厄温娜这样驯服不久、还没能认同贸易联盟和赎罪女神的价值观的外来奴。
  对于比赛母马来说,夺得一次全岛大赛的冠军,在肚子上留下奖杯纹身,活到四十五岁被处决,尸体制作成标本,摆成名马厅供后人瞻仰,是无上荣耀,但对于埃厄温娜来说,却是难以接受的可怕结局,而盖德也是利用这个缘由,让埃厄温娜变得更加配合。
  时间在训练中飞快度过,转眼间便到了月底,埃厄温娜也来到了她的出道赛。
  这一天没有训练,如常的洗漱清洁和吃完丰盛的早餐后,力奴们押着埃厄温娜走向牧马场的大门,沿途还汇合了七八匹同样被力奴押着、跟与同组训练的萝莉骑手一起走向大门的母马,至于盖德却没出现。直到抵达通往外界和连通下山路的大门时,她突然想到自己到底在这个牧马场呆多久了?两个月?还是三个月?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不过忙于工作的力奴们可没空让一匹萌新母马在伤春悲秋,她们用鞭子和喝骂让母马们排好队,然后走向在大门外面的一辆囚车。囚车的车厢外框是常见的大型木头笼子,可里面不光有平坦的木质地板,还有车厢两侧埋在地板里的金属杆,外形像是女奴用于安慰自己的假阳具,只是那个反射着清晨阳光的金属头让看见它的母马都有点心里发寒。
  这、这是什么东西?
  埃厄温娜完全搞不清状况,也就愣在车门前。幸好未等力奴来抽她鞭子,就有一匹黑发母马从旁边越过她,登上了车厢。
  只见黑发母马走到车厢尽头,然后摆出马步的造型慢慢地蹲了下去。由于母马的行头是包含尾巴肛塞和包住手掌的束缚手套,她既无法用手去扶住笼柱来借力,也只能用前面的蜜穴去吞入地板上的假阳具。
  没过一会,黑发母马随着蹲坐而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向后靠在构成车厢的笼柱上,而蜜穴也渐渐吞没假阳具,直至她刺有三个红心的大屁股完全坐到地板上。
  “呜唔……”没有前戏湿润花径,又没有润滑液涂抹假阳具,再加上金属的冰凉,使得这种吞没让黑发母马发出一丝突破塞口球封锁的呻吟。但她还是完成这一切,终于以花径里插了一根假阳具为代价成功坐到地板上,固定住了自己。
  啊?必、必须这样坐吗?
  这一个示范例子让埃厄温娜看得目瞪口呆,她觉得以这种方式坐车已经算得上是一次性虐折磨了,还不如被拴在马车前面,一边屁股挨着车夫的鞭子,一边拉车跑来得舒服。
  可萌新母马怎么想不重要,其他母马也依次登车挑了一根假阳具坐下,或摆出M字开脚蹲的姿势展示自己的私处,或双腿放下并拢保持鸭子坐的模样,静静地等待着力奴们发车。
  “快上去,别磨磨蹭蹭,不要以为你是盖德大人的专属母马,贱奴就不敢抽你鞭子。”力奴骂骂咧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别无选择的埃厄温娜只好乖乖登车,挑了一根离车门比较近的假阳具,学着刚才其他母马的方式慢慢蹲坐下去。
  随着她的蹲下,假阳具圆润的顶端轻松顶开了两片肥厚蜜穴的防护,撑大了紧窄的花径,朝着尽头的花心进发,而金属的冰凉温度则让她猛打一个寒颤,几乎使她下意识地想要站起来。不过控制住了本能反应后,借着自己的体重,还是将假阳具完全吞没,顺利坐到地板上。
  所有要运输的母马都坐好后,一个力奴登上车厢,将母马们粉颈上的奴隶项圈与笼柱上的铁链系在一起,确保她们必须挺直腰杆。确保所有母马都锁好后,力奴就下了车厢关上大门并上锁。
  这时,埃厄温娜忽然感到体内的假阳具传来了一股吸力,仍保持着马步姿势的她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的花径仿佛已经与假阳具牢牢地合为一体,不可能再让她光凭自己的力量起身。
  这样的异状让萌新母马心怀恐惧,不过看向车厢内的其他母马却毫无反应,猜测这变化应该是运输母马的一项措施,便稍微放下心来。
  而在另一辆画风正常的马车那边,萝莉骑手和负责照顾母马的力奴们纷纷登上了这辆马车,接着在车夫扬鞭抽打翘臀和拉车母马吃疼的呻吟中,两辆马车组成的小小车队便沿着下山的路出发了。
  山路崎岖不平,马车的减震功能也一塌糊涂。坐在囚车里的埃厄温娜在这行驶中无可避免的震动下不由自主地晃动起身体来,假阳具明明没有机械装置推动,却令她有种近乎正在挨操的刺激——经过魔药的改造、母马的体能训练和这段时间盖德的夜夜宠幸,她的娇躯变得相当敏感,现在这样的刺激让她的花径开始湿润,爱液在润滑假阳具以保护花径的同时,也渐渐沿着假阳具流出蜜穴,滴落在地板上。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化,埃厄温娜低头想查看自己的胯部,但由于项圈被笼柱上的铁链拴住而无法弯腰,只能看见自己两只因魔药改造而变得更加丰满挺拔的豪乳,粉红色的乳头已经充血而挺立,恐怕阴蒂也是如此。
  环顾四周,同车的母马的状态也大同小异,个个俏脸绯红,呼吸加深,有一匹橘色短发的母马的乳头还正缓慢渗出乳汁。但萌新母马仍有疑问,便打起眼语询问旁边的母马:“我们要被押去哪里?是比赛的决斗场吗?”
  冰蛮人没有运动场的概念,用途最接近的场所是决斗场,那是部落里的勇士们进行武艺切磋甚至是生死决斗的地方。
  没想到那匹母马看到埃厄温娜的眼语后直接扭头避开她的视线,不明情况的埃厄温娜只好把的目光投向另一匹母马,可不管看向谁,都是扭头避开,唯一的愿意打眼语回复的银发母马居然是带着嘲讽的意味反问她:“盖德大人没有告诉你么?不会吧?你不是他的专属母马么?怎么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真是可怜……”
  虽然不明白同为母马的女人们为什么对自己产生了敌意,但埃厄温娜还是了解到自己算是被母马们排挤了。
  好吧,反正到了目的地就清楚了……埃厄温娜心中这么宽慰着自己。
  车马队没有进入雅拉城,只来到西门外面便拐进沿城道路往南方继续行驶,在树林泥道中七转八拐之后,来到了一座村庄旁边的空地上。
  空地上已经用木桩、拉绳、白灰等东西圈出了一个椭圆形的赛马区,工作人员在来回忙碌,为即将开始的比赛做准备,旁边还有一个木头架子搭起的观众台,一些衣着相对考究的男人带着自己的女奴坐在上面等着比赛开始,而附近的空地上也聚集了许多应该是本地村民的女奴,像是郊游野餐似的在树荫下铺上了毯子,摆上了点心浆水,一边吃一边等待,不时传来阵阵黄莺啼叫般悦耳的笑声。
  赛场旁边树起了一个个帐篷,透过部分帐篷那没放下的帘门,不难看见一些不知来自哪里的母马和萝莉骑手正在力奴的帮助下换装穿衣,调试着上场的装备。不过这些可能的赛场对手与埃厄温娜无关,马车停下后力奴打开囚车的车门把她们赶下车的时候,米雪儿从悬挂着毒蛇绕柱纹章旗的帐篷里走出来,接手了指挥:“你们迟到一刻钟了,感谢小主人的仁慈吧,在他动怒下令惩罚你们之前赶紧让母马和骑手做上场准备。”
  “感谢盖德大人开恩……”领队的力奴忙不迭地应了一声,便把母马和骑手都赶进海雷丁家族的帐篷里。
  帐篷宽敞如一个大厅,一排坐席和梳妆台摆放在边上,另一边是浴桶、躺椅等用于休息的家具,盖德也在这里等候多时,他的打扮让埃厄温娜看得有些发怔。
  不同于她看习惯了的法师长袍,也不是训练时的紧身猎装,那是一套基尔德风格的骑士礼服。雪纺绸为底,剪裁贴身,袖口、衣领以及缝合线的地方,都由闪闪发亮的金线饰边遮盖,一件天蓝色的半腰披风从两侧肩头的金色留苏中延伸而出,鲜红的绶带从左胸斜挎过胸前,直至收进腰间右侧的皮带内,带着马刺的长靴走在地上咯咯作响,
  萌新母马当然知道她的主人是施法者而不是武技者,更不会是什么骑士,但她不得不承认这副打扮下的盖德真的很帅气,让她有些心跳加速的感觉,哪怕看起来盖德还是个半大孩子。
  “怎样?这身衣服好看吗?这可是为了和你一起上赛场而订制的战衣。”盖德很是显摆原地转了个圈,脸上尽是灿烂的笑容,“当然,你也有一套,赶紧换上吧。”
  埃厄温娜的换衣服自然不需要她自己来穿,打下手的力奴们一拥而上,把她身上的母马行头脱了个干净,然后拿出一套崭新的母马套装:某种应该是盖德个人审美趣味的过膝黑色丝袜为底,再套上黑色的蹄靴,裹上了一层银色的金属壳,乍看之下宛如整个由白银铸造;包裹双臂的手套也是相同的材质,只是比平时训练的那套,皮革从手肘延伸至腋下,并且有两片肩甲盖住圆润的裸肩,束缚身躯和固定鞍椅的皮带也一并弄成黑色,这些黑色的线条横过母马壮硕的娇躯后,更显她肌肤的雪白。鞍椅是红木打造的,配上了一堆毒蛇缠绕图案的雕花和松软的纯棉坐垫,哪怕盖德还没坐上去,埃厄温娜都能够想象盖德坐上去后会像一位国王那般威风。
  实用性的部分穿好了,装饰性的部分也不能少。方便骑手和其他人控制自己的链子被摘下,换成一个银质的马铃系到奴隶项圈前面的圆环上;一枚指甲大小的祖母玉盖住可爱的香脐,这片只有腹肌的雪白区域添加一点别的颜色;乳头和阴蒂也系上镶有钻石的金环;蛮腰两侧各系着一条绣有毒蛇缠柱纹身的条幌布,它们会在母马背上骑手,必须半躬着身子站立和奔跑时,自然垂下来变成类似骑士座骑上的纹身罩布甲,向观众宣示骑手和母马隶属于海雷丁家族。
  “来,戴上它。”盖德拿着一顶冰蛮族风格的尖顶盔来到埃厄温娜面前。银光闪闪的尖顶盔也十分漂亮,不仅尖顶的最高处做出一个插槽,别着一簇鲜红如火的羽毛笔,还有一个与之搭配的面罩,更妙的在于面罩是按照她的容貌打造的。如果这套行头不是用于母马比赛上的,那么能得到这样礼物的埃厄温娜肯定会高兴到跳起来,不过这也足够证明盖德的心意。
  于是埃厄温娜双膝跪地,弯腰俯身,垂下螓首,让盖德为她戴上尖顶盔。随后她扭动几下脖子,感觉这头盔跟手套蹄靴一样,轻得不像是用金属打造的。不过戴上了头盔,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心涌上她的心头,甚至让她暂时遗忘了自己的躯干还是赤裸的状态。
  “感觉很轻是吗?这是一种叫作铝的金属打造的,它最大的特点就是很轻,能够平衡对母马的防护和不削弱速度的需求。”
  “盖德,贱奴很喜欢这套礼物。”埃厄温娜打出眼语道谢后,又看了看在化妆台那边打扮穿衣的母马和她们的骑手们,又问道:“今天不是贱奴的出道赛吗?怎么也来了这么多母马?外面好像还有别的贵族饲养的母马。”
  “这是你今天的出道赛,也是雅拉城这片地区所有萌新母马的出道赛啊。”盖德解释道:“还有普利乡的乡村赛。”
  “乡村赛?”萌新母马表示不解。
  “啊,和你训练了这么久,都忘了关于联盟赛马的详细内容还没跟你说。”盖德不好意思拍拍自己的额头,“首先,一匹母马要参加联盟的正规赛马比赛,要取得参赛资格,也就是要在出道赛中拿到前三名,也就是现在我们目前的进度位置。完成这一目标后,母马和骑手就能登记在赛马行会的档案上,并且可以参加第一级的正规比赛,也就是乡村赛。按照联盟内部的行政规划或贵族领主的封地范围,几个到十几个村子各自派出成功出道的比赛母马,一起同台竞技,前三名便能够晋级,然后参加城赛。”
  埃厄温娜举一反三道:“城镇赛就是几个城镇下面的乡村赛前三名的母马一起比赛一场,然后前三名就去参加那个全岛大赛?”
  “没错,全国大赛便是各个岛屿的全岛大赛前三名的最后决战,凡是能得到前三名的母马,都可以在肚子上刺上带王冠的奖杯纹身,不过想要奖杯纹身,在全岛大赛夺得前三就可以了。”盖德温柔地抚摸着萌新母马目前只有六块腹肌而见不到半个纹身的肚子,“希望明年的今日,你的肚子上添一个漂亮的奖杯纹身并且恢复女奴身份。”
  “贱奴会努力的。”埃厄温娜重重地跺下脚。虽然她对奖杯纹身没兴趣,但如果一个纹身能换来不用当马的待遇,还是值得的。
  “这种机制对于一些人口较少的岛屿上的母马比较轻松,像戴奥亚尔岛这样人口众多的大岛,等待我们的可是很激烈的竞争。”
  “为什么人口较少的岛屿出来的母马比较轻松?”埃厄温娜不明白。
  “想想看,每次比赛只有前三名才能晋级,那么人口越多越富庶的岛屿,就会有更多的人饲养母马,让竞争变得更加激烈。听说首都岛那边几乎每一位贵族都会饲养自己的比赛母马,能在那边杀进城镇赛的都是了不起的强者。”盖德笑了笑,“不说这个了,离开赛还有点时间,要喝点饮料吗?”
  “唔……”埃厄温娜摇摇头。
  “那么坐一会吧,把体力留到比赛上。”盖德拽着萌新母马的胳膊,走到一张空置的躺椅上一屁股坐下,而埃厄温娜保持着母马行头的拘束状态侧躺在躺椅上。毕竟怎么把女奴训练成母马,本质上她们仍是人,原地站立只会缓慢消耗她们的体力,不利用于比赛上的表现,何况从牧马场运输过来,还让她们挨了一路操,没腿软到要人扶着走路都算平时身体锻炼得很好了。
  等待的时间相当无聊,在左顾右盼之中,埃厄温娜见到好几匹恰好经过帐篷门外的母马的肩膀上刺着一些单词,她早已明白贸易联盟的女奴是不会随便往皮肤上刺纹图案的,但凡刺上点什么,必定有某种含意,便好奇地询问盖德:“刚刚经过门口的一个母马,肩膀上好像刺着字,这是有什么含意吗?”
  “肩膀有字?”盖德想了想,顿时明白过来,“喔,那是马系的名字,一些特别有天赋的母马在取得奖杯纹身之后,她们生下的小母马又能继承她们的天赋并取得奖杯纹身,就能开创一个马系,肩膀上便刺上这个马系的名称,然后她们就被主人一代又一代地培养,成为一支生来就为赛跑的特殊女奴。”
  “把女人当作动物来培育……这太过分了。”哪怕有着许多血腥野蛮习俗的冰蛮人,都觉得这种以人为畜的行为有点太过分了。
  “是挺过分了,但这里是贸易联盟,这种做法就是被允许的。”盖德揉着萌新母马的硕乳叹气道:“听说几百年前,还有调教大师想培育一支女奴血脉专门用于制作母猪香肉,但由于母猪配种时无法避免出现生下男孩,从而导致母猪的拥有权变化以及男孩的归属之类的一大堆伦理和社会问题,才被联盟议会立法永远禁止,不然今天我们会看到更过分的事情。”
  “……”埃厄温娜听得不太懂,不过她很确定盖德刚刚说的母猪一定不是长着四条腿、嘴角可能有獠牙突起、会哼哼叫的粉皮动物。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紧接着米雪儿从外面跑了进来:“小主人,出场顺序确定下来了,您是第一批上场,一刻钟后就开始第一场出道赛。”
  “知道了。”盖德一个鲤鱼打挺从躺椅上跳起,抓着连接着埃厄温娜塞口球的缰绳往帐篷帘门走去,“埃厄温娜,让我们闪亮登场吧。”
  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这对主仆很快抵达了赛道的起跑线。虽然观众不算多,可“知情人”却不少,他们的目光很快落到盖德和埃厄温娜身上。
  “嘿,那不是海雷丁伯爵的公子吗?他居然也会来赛马场,还上场参赛了!”
  “就是,我还以为海雷丁家族的人不会对魔法奥秘以外的东西感兴趣。”
  “那匹母马真壮啊,来自某个马系的竞赛马吗?”
  “应该是吧,可惜穿了肩甲看不到马系名。”
  “恐怕不是,她的阴埠上有纹身。”
  ……
  观众们议论纷纷,对这对某种意义上“罕见”的参赛者投来了额外的关注,也让埃厄温娜感到了巨大的压力,已经站在起跑线的她眺望着远处的终点,却觉得自己似乎回到了成年礼的那一天,她一丝不挂地站在呼啸着凛厉雪风的决斗场上,被武技长等部落里的成年人捉回来的吹雪熊就站在她面前,那庞大的身体宛如一座矗立于雪原上的高山,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而她能够倚靠的只有手中从母亲那里继承来的长剑。
  北极冰原的生存从来都是艰难的,抛弃了五女神信仰的冰蛮族不需要弱者和废物,那些家伙只会浪费部落珍贵的口粮。成人礼就是部落里的孩子靠着手里仅有的武器,在刮起暴风雪的天气里,在决斗场上与一头饿了三天的冰原猛兽搏斗。
  孩子要是杀死了猛兽,猛兽的肉会成他或她的庆祝宴上的大餐犒劳,猛兽的毛皮、骨、牙、角等器官会变成他或她的重要护身符和成年礼信物。要是孩子被猛兽杀了,那么部落里就少了一个无用的废物。盖德由始至终都没说过作为母马,要是没能在出道赛胜出会有什么后果,但埃厄温娜认为哪怕不如冰蛮族的成年礼残酷,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所以,她必须赢得比赛。
  坚定了信念后,埃厄温娜开始打量四周的竞争者——与自己进行同场比赛的对手多达十九匹,看起来都很年轻,最多不到二十出头,虽然远远不如自己那么壮硕,但身材都相当高挑,未必锻炼出腹肌和马甲线,却都有着一双肌肉结实的大长腿,身上的母马行头由于基础框架早已被限定,因此款式看起来大同小异,只有颜料、用料和上面的花纹图案有区别,装扮最大差异的地方在头部,半数母马没戴头盔,转而戴着头环、花环、王冠、女式礼帽等头饰,戴面具更是不足三分之一,也不知道是主人缺乏足够的财力给母马添置这些装备,还是主人的个人审美喜欢让母马以真容示人。
  骑在她们背上的骑手们也全是女性,年龄最大的不会超过十四岁,最小的恐怕仅有九岁,她们也跟盖德相似,换上了相当漂亮的骑手装,只是同样受服装款式的限制,而都坦露着纤细的大腿、还未完全长成的小屁股和可爱的小肚子。
  埃厄温娜观察竞争者,竞争者们也在观察她,毕竟母马比赛虽然盛行,但男性骑手却很少,更别提下一任雅拉城伯爵亲自当骑手参赛。但冰蛮女战士感觉到她们不管是母马还是骑手都沉默着处于气势昂扬的备战状态,观察着她这个劲敌,露出冷冽或跃跃欲试的神采。
  “埃娜,别东张西望了,比赛要开始了。”埃厄温娜听见背上的盖德低声提醒,便右腿一跺地表示自己明白了,便把目光投向跑道的尽头并做深呼吸。
  “各就各位!预备……开始!”伴随着观众席上一位主持人的大声吆喝,他身边的女奴也抡起一根大木棒,狠狠地敲打在一面铜锣上。
  在铜锣震耳欲聋的巨响中,挡在起跑线前的木栏轰然倒地,让母马们的前方变成一片坦途,而她们背上的骑手不约而同地扬鞭抽打胯下母马的翘臀,肉体挨打的闷响与突破塞口球的吃疼呻吟响起后,所有母马皆在同一时刻夺路而出,向着终点线毫无迷茫的奔跑而去,在身后扬起一片尘土。
  这时,主持人的声音也接踵而来:“这一批的母马还是未出道的见习赛马,但都漂亮地完成了起跑,看来可以期待一场精彩的比赛。”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6/24 02:00:14

第七章
  赛场上,母马们在奔跑,观众台上,两位主持人靠着能把自己的声音传到所有人耳朵里的扩音术,也喋喋不休地以相声的方式讲解着赛事:“刚才你说可以期待一场精彩的比赛,但你不觉得这一轮的出道赛中有着优势过份巨大的选手吗?”
  “你想说我们的伯爵公子盖德@海雷丁和他那匹叫万里熠云的母马吗?”
  “难道还有别人吗?盖德大人虽然是小孩子模样,可他已经是一位成年人了,还是一位高阶炼金师,由他来当骑手,对于同组的小骑手们来说,这就是大人揍小孩啊,为什么赛马会会允许这样的组合参赛啊?”
  “因为赛马规则本来就没有限制过骑手的性别和年龄上啊,只要母马背得动,骑手是个两百斤的巨汉也是可以上场的啊。再说回来,盖德大人的知识和经验当然远远超过那些可爱的小女奴,但他作为母马骑手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三个月时间,而他的对手们可是从七八岁起就练习怎么骑乘母马了。”
  “盖德大人的座骑又怎么说?那身高要是站立了应该有两米以上了吧,那一身子发达的肌肉,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真不敢想象一匹母马能够培锻炼到这么壮硕。”
  “嘿,你的关注点又搞错了。母马在赛场上强不强是跟她的个人素质相关,但是相关的训练和战术的培养也是非常重要的,甚至比个人素质更加重要。从赛马会得到的资料,那匹万里熠云在半年前还是一个没有得到赎罪女神的教导、有着自由之身的女战士,她接着母马训练的时间就跟盖德大人练习当母马骑手的时间一样短,而且为了平衡,本次比赛给她安排的起步位置在第二十号位上,也就是最外围,要在下过雨的草坪上突破马群取得内道的短距离路线,想必会非常困难,而外道容易跑不易被堵截的优势在跑道泥泞的情况下也不是特别的明显……”
  “接着你又要说她的对手的母亲都是家生奴母马,从一学会走路起就接受母马训练,是吗?”
  “正是如此,所以盖德大人他们这一组其实并不占优势,就让我们期待他们能够给我们带来足够的惊喜吧……”
  ……
  如同主持人说的那样,昨晚下过雨,导致空气里仍旧弥漫着雨水湿润的气息,草坪的地面被人水分浸染,使蹄靴踩下去会有明显的陷入进去的难受感。
  埃厄温娜不是没有在雨天里奔跑在泥地上的经历,现在没有冰冷的雨水打在肌肤上带走体温,可以说比那时候更好了。但那时候她在追赶猎物,手执兵刃,没有所谓的终点线,只要速度比猎物快,耐力比猎物好,早晚能将猎物拖死拖垮,追只是时间问题。
  如今是赛马比赛,她被捆绑拘束,身上还背着一个人,跑起来必然不如追赶猎物时舒服,但作为萌新母马,她只能将战术判断交给在比赛上充当她的外置大脑的盖德。
  埃厄温娜在迈脚拼命奔跑,鞍椅上的盖德也一边观察着借着更靠近内道而暂时领先的马群,一边思索着反超的办法。
  跟埃厄温娜是萌新母马一样,他也是个萌新骑手,就连不少赛马知识都在训练埃厄温娜当母马的那几个月通过城堡藏书、咨询相关专业人士等方式紧张恶补的。
  因此他明白为了保证最短的路径和最低的体力消耗,在椭圆形的传统赛场上跑内圈是最优选择。但为了平衡埃厄温娜那远强于其他同赛母马的体格优势,他和埃厄温娜被分配到最外围,增加了抢占内圈赛道的难度。
  只是有困难不是退缩的理由,何况他对埃厄温娜的体力再有信心,也不能保证这批同赛的母马当中,没有同样以耐力擅长的个体,毕竟女奴的耐力好不好,不一定跟她的个子成正比。
  “埃娜,追上去抢占内圈赛道!”盖德在发出口头命令的同时,也用脚尖轻踢埃厄温娜的右乳。得到了命令的万里熠云发出一声呜咽后,两条肌肉发达的大腿骤然增速,朝着聚集了大量争抢着赛道的同赛母马的内圈靠了过去。
  场上骑手与母马奋力角逐,主席台上的两位主持人也发挥着自己的专业知识,口水四溅地为全场观众讲解着“战况”。
  “哗,盖德公子似乎是让座骑提速了,只是现在序盘起步变道的时间都过去了,这种时候还提速是要抢占领头位置成为逃马,是不是太晚了些?”
  “也许盖德公子对他的万里熠云的体力非常有信心,而且万里熠云那比一般母马要壮硕高大的身躯,一旦成为逃马,要压制身后的追赶者反超也会变得容易,绝对有赌一把的价值,只是昨天下过雨,泥泞的地面和空气中充沛的水分所带来的阻力,给逃马的影响可比平时大得多,很可能会抵消掉成为逃马带来的优势。”
  两位主持人所说的都是赛马比赛里的术语知识与利弊。能跑在所有赛马最前面的第一名称为逃马,能够有效把控着内圈赛道,迫使身后的对手想要反超就必须消耗更多的体力,从外圈赛道那边迂回到自己身前。
  不过逃马身后的第二名也有自己的优势,就是可以先行紧贴在第一名逃马后面使用尾流战术,让对方承受所有的空气阻力,这种战术在雨天情况下非常好用。
  因此一场传统比赛下来的节奏,一般是从一开始起步变道时间中竞争出几匹先行马,再由这些先行马中的某一位以合适的节奏保持领头,然后在转弯赛道上,凭个人本事以及运气适时反超领先者,再回到下半段直线赛道时,等先行马体力不济或者忙着互相防备,落后者们发力冲刺追赶。
  可眼下盖德显然不打算按平常的节奏来,在埃厄温娜逐渐提速下,这一对选手迅速四五匹落后者抛诸身后,并靠着内圈赛道缓缓过去。而主持人们的解说也让先行马上的萝莉骑手纷纷回头张望,然后被那匹正一点点追赶上来的有着母熊般魁梧高大的母马吓了一跳。
  这位大人是真的太菜鸟不懂赛马吗?特意大幅度加速进行逃马竞争,那么座骑还有体力进行下半段赛道的较量吗?
  相同疑问与惊讶不约而同浮现在这些小萝莉的脑海里,随后是各种让她们内心挣扎的选择:不加速保存座骑的体力吧?盖德大人的母马好像真的能从外圈赛道追上来耶,那么变道起步不好容易夺到的位置就没用了,那么保存体力又有什么意义?自己真的能在过弯时反超吗?加速保持先行马的位置?不说前面已经占据着内圈赛道,压制着自己反超的先行马和逃马会不会放任自己加速,再加速超过去了,那么下半段的赛道怎么?
  “呜……”感觉到右乳又被踢了一下的埃厄温娜看着旁边形成一条长直线、宛若墙壁似的马群,继续咬着塞口球发力加速。
  她不懂什么起步变道、先行马、逃马等赛马知识,只知道背上的盖德要求她追上去,并且不时踢击她的右乳示意她继续往内圈赛道靠过去,那么她服从命令拼命把这个目标办到就是了。
  暂时领头并成功带着参赛马群制造出纵长队伍局面的是一匹黑发母马,而第二名的先行马比她落后整整两个身位,可她背上的骑手明显没对目前的优势感到安心,不时扭头回望的小脸上的表情先从困惑变成了惊讶,再转为错愕,最后是畏惧与惊慌——因为在她第四次回头,所看见到是埃厄温娜已经超过了长队里排第十名的选手,正朝着第九名的选择一点点地拉近着距离。
  “女神在上,这该死的母熊巨马!”萝莉骑手发出一句不合时宜的咒骂,在紧张之中无意地用力猛夹了一下双腿,固定在小马靴后跟上的两根马刺顿时狠狠扎到母马的肚子上。
  “呜!”腹部传来的刺疼让黑发母马发出一声突破塞口球封锁的闷哼,以为是骑手给她下达了全速冲刺的命令——尽管她不明白目前在上半场赛道里已经占据了第一名领跑的情况下,骑手为什么要她启动大逃战术,一点都不考虑下半场赛道的做法,但作为比赛母马,她所接受的训练就是信任骑手更胜于自己,既然外置大脑做出了决定,那么她作为身体就不能存疑,唯有执行。
  黑发母马骤然加速,蹄靴踩踏赛道所溅起的泥水甚至弄到身后的先行马上,然后迅速地与第二名拉开距离。
  这突发的情况马上打乱了第二名的尾随计划,在错愕地注视黑发母马加速拉开距离没几秒后,上面的萝手骑手也挥动马鞭抽打胯下座骑的大屁股,厉声喝令:“快!跟上去!”
  紧接着第三名也跟进了,她也显然不愿被拉距离、以致跟随在身后的对手利用变大的空隙反超插进长队,随后第四名、第五名……她们都做出了同样的选择,才十几秒的短暂时间,赛场上的二十匹母马如同刚刚冲出起跑线抢夺内圈赛道排名那样又一次加速疾走。
  赛场四周顿时响起雷鸣般的欢呼声,懂赛马的观众都明白这导致比赛节奏加速的缔造者是谁,而主持人也兴奋地为只能看个热闹的外行观众讲解起来:“哗,是追逃,连环追逃!没想到盖德公子和他的万里熠云居然给其他选手造成了这么大的压力,难道他们真能无须额外的战术,只能依靠座骑的体能就能压倒其他选手,成为这轮出道赛的第一名吗?”
  “第一名会是谁先别猜测,来说说这场连环追逃吧。”充当捧哏的另一位主持人马上替外行观众说出了想问的问题:“本来处于优势的选手因感到身后追赶上来的对手的压力,而改变了原定计划,强行让座骑发力提速,以求重新拉开距离保持优先,可这种做法又引发其他选手跟进,导致大部分选手的原有战术都被改变,陷入一场对所有人都没好处、纯粹拼耐力的消耗,被称为连环追逃。那么,这种连环追逃在比赛中常见吗?”
  “层次越高的比赛,连环追逃越难见到,因为引发连环追逃是基于参赛的骑手没有足够的经验和定力导致的,经验老道的骑手能沉住气,不被其他选手的行动所影响,就是说起来容易,想要做到可就很难了,尤其是有不少主人会对输掉出道赛的母马处于重罚,甚至干脆杀死,连带出战的骑手也会受到相当的处罚,很难让这些选手能够一直保持冷静,不过这些不可控制的变化也是赛马的魅力所在。”
  望着已经提速并重新渐渐拉开距离的先行马长队,盖德也有些错愕,毕竟他也没想过要引发连环追逃,但节奏已经带起来了,不顺势利用一番就对不起埃厄温娜的努力了。
  “埃娜,能追上吗?”
  “嗯!”眼前那颗被头盔包裹起来的螓首重重地点了一下。
  “好,追上去,对她们保持压力。”盖德说完双脚用力猛夹埃厄温娜的蛮腰,两根马刺狠在冰蛮女战士的结实腹肌,让她在一声吃疼的呻吟中也骤然加速,原本因先行马群的连环追逃而拉开的距离又变回之前那样重新渐渐缩短起来。
  “真是大胆的决定,我以为盖德公子在引发连环追逃之后,保持着自己的节奏,等其他选手将体力消耗到差不多了,再从下半场的赛道一口气反超,没想他也加入到这连环追逃里,还是初次参赛所以经验不足的关系吗?”主持人被盖德的操作搞不懂了,但随即想到另一种可能:“难道他对万里熠云的体能这么有信心?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前面还有五个,加油,我的好姑娘,你能超过她们的……”赛场上蹄靴踏地的动静就跟战马奔驰时铁蹄裂土的轰鸣一模一样,但不妨碍盖德的声音传进埃厄温娜的耳中,全速狂奔的她此刻沉浸在一种她很熟悉的状态之中——肺部好像在燃烧,却不觉得痛苦,呼吸不畅,却越发想要体会那种干渴的滋味。
  那是过去在极北冰原上追赶落慌而逃的猎物时类似的感觉,只是现在比那时候更加舒服,冰原上的空气是干燥而寒冷的,哪怕身体已经演化到很适应这种环境的冰原人,每一次呼吸冰原的空气都会感觉到肺部传来阵阵刺痛,远远不如现在湿润之中混有混土与野草的芬芳的空气。
  虽然背着盖德,她却觉得身体变得很轻盈,仿佛自己能飞起来,尤其是盖德从背后传来的鼓励话语与周围观众们为她的表现而送上的欢呼,都让她热血沸腾。
  而前方仅剩的五名先行马以及被她抛于身后的十四个对手,或为了摆脱她的反超,或为了赶上她的那双健足,正拼死咬牙地狂奔着,然而这些倾尽全力的努力,仍然无法影响马群长队的排名被埃厄温娜单方面改变的现实。
  于是骑手萝莉们积累的惊慌与压力,终于变成脱口而出的无能狂怒:
  “跑快点,再跑快点,这次出道赛再输掉,主人会宰了我们俩的!”
  “追上来了!要追上来啦!”
  “这、这是什么怪物马啊?”
  “她真的不是某支速度特长的马系培育出来的优生种吗?”
  ……
  快点、再快点、更快点,盖德说过,出道赛只有一个胜利者……全身心沉醉在奔跑的埃厄温娜已无暇他顾,藏在金属面具下的翠绿美眸中只有前方尽头的跑道拐弯处。
  马名为万里熠云的冰蛮女战士再而用力地踩踏地面,几乎化作一道银色的直线,在马群长队的外侧直直地追向位于首位的选手——也就那位夺得逃马位置的黑发母马。系在腰侧的长幌布迎着风被吹得笔直,上面海雷丁家族的毒蛇绕柱纹章清晰可辨。
  第四名的先行马被超过了,然后是第三名的先行马,接着是第二名的……等到眼角边缘的那一抹飞扬的黑色马尾巴完全退出视野范围之外后,埃厄温娜忽然发现自己前方再也看不见一匹母马,她自己成为了逃马。
  “厉害,太厉害了!看了二十多年的赛马比赛,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如此朴实无华的外圈反超,盖德公子和他一手训练出来的万里熠云好样的!”如痴如醉的两位主持人不顾仪态地从座位上站起喝彩鼓掌,赛场四周的观众们也被带动起来,天空中的欢呼声越发热烈,此时的喝彩都只属于埃厄温娜。
  盖德回头看了看落后于自己两个身位不到的马群,又看向前方越来越近的转弯赛道,决定再赌一把:“埃娜,继续加速,过弯的时候也不要减速,争取把身后的对手全部抛下。”
  “嗯!”万里熠云再次点头,然后继续加速。
  而她的远去自然被后面的选手看在眼中,尤其是本来成为逃马的黑发母马背上的萝莉骑手。
  “开什么……玩笑?”小萝莉目瞪口呆地看着埃厄温娜随着距离的拉开而逐渐缩小的大屁股,作为家生奴从小被灌输而成的世界观首次出现了部分坍塌:男人不是天生比女人优秀聪明吗?为什么这位大人已经在座骑取得了逃马位置后,还要发动大逃战术?出道赛使用的传统赛场是用作进行中距离赛事的,不是让母马比拼瞬间爆发和短时间加速能力的短距离赛道!以那种速度跑下去的话,很快就会消耗光体力,以为能靠这种操作就可以把所有选手甩下,不是愚蠢到自信心爆表,就是压根没把其他选手放在眼中,而且连环追逃的节奏已经被带起来,所有选手都不会放任别人去当逃马,只会变成一场互相追逐的混战。
  更重要的是她胯下的可是专门针对中距离赛事而培育出来的第六代乌云魅影马,耐力和爆发力都很均衡,是主人花了大价钱买来的,这个赛场才是她的主场,而不是那匹母熊巨马的!
  “小魅影,追上去!”萝莉骑手双腿一拢狠夹座骑的蛮腰,马刺又一次扎到黑发母马的小肚子上,但与之前的无心之失不同,这一次她是真心实意的决定。
  黑发母马再次吃疼悲鸣,然后加速追逐前方的埃厄温娜,试图夺回逃马的位置。而她们身后的十八匹母马也在各自背上的骑手的命令提速狂飙。
  选手们进一步白热化的竞争,也被观众们看在眼中,于是主持人的解说也适时响起,其语气之激动不逊于刚才见证埃厄温娜的反超:“喔喔喔……继连环追逃之后,居然是大逃战,盖德公子也被自己一手引发连环追逃带乱了节奏,还是说其实是他早已决定的孤注一掷的战术?”
  第二位主持人适时捧哏:“但是万里熠云在反超成功之后,盖德让她继续发力拉开距离,好巩固优势,这样的选择有什么不对吗?”
  “这不是对不对的问题,而是风险与收益不成正比。不顾不管地全速奔跑的大逃是一种很消耗体力的战术,不管母马们再怎么训练、血统再怎么培育优化,人体的上限就在那里。通过爆发的序盘和速度抵达峰值的中盘之后,持续一段多则两三分钟,短则几十秒的最高速后就会随着体力下降逐步出现衰减,以盖德公子目前的位置开启大逃战术,那么万里熠云应该会在赛道最后三之一左右的出现开始出现剧烈的疲态。”
  说完这里,主持人拿起面前的杯子喝上一口水果酒,润过嗓子后继续给外门汉型的观众们解释:“用羸弱无力的终盘来换取强大的序中盘,这就是大逃。采取这种战术的选手想要赢得比赛,那么就必须前期建立起哪怕到了终盘也让身后的对手怎么也追赶不上来的巨大优势。但是骑着一匹由外来奴调教而成的萌新母马在首次参加比赛就采取这么激进的战术,在我看来这无疑是一种充满勇气的孤注一掷。”
  主持人所说的顾虑与负面作用,盖德自然有所考虑,所以在埃厄温娜成功夺得逃马位置后,他回头观察了对手们的状态——节奏被带乱的母马们已经混乱地加快步伐追赶。即意味着只要埃厄温娜能保持当下的节奏,所有母马的体力都将被一起拽扯到一个极低的状态,让她自己因采用大逃的负面效果在下半场赛道里应该不会太过明显。
  这次出道赛中后盘对所有母马而言,都将是凭借意志力咬牙坚持的拉锯战。而对于埃厄温娜的意志力,盖德非常有信心——北极冰原是各个文明已知最恶劣的生存环境,凡是能长大成人的冰蛮族都不是普通人,更别提埃厄温娜是冰蛮人当中的杰出战士,意志力只会更强。
  于是,盖德眯起眼睛,抓紧缰绳,全神贯注地盯着赛道尽头的拐弯,等待着给埃厄温娜下达转机指令的最佳时机——她遵从着自己的命令没有减速,在继续拉开身后对手的距离的同时,也在给自己提高了过弯时的困难,转弯不及时而导致在自身速度和惯性下撞向围栏,哪怕盖德释放防护法术,也很难避免在事后被神奴抬上担架的情况。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6/24 02:11:07

第八章
  赛道尽头的拐弯越来越近,紧跟在盖德和埃厄温娜身后的母马和萝莉骑手们越发焦躁,她们的脑海里都浮现出一个相同的疑问:为什么还不减速?在这种高速度下过拐弯时,可是很容易收不住脚撞到外圈的围栏的啊,那位盖德公子是疯了吗?还是那匹万里熠云能够在这样的速度下也能顺利拐弯?
  如果是后一种可能,那就太可怕了,这意味着她们恐怕在下半段赛场也不太可能反超对方。
  一些觉得是这种推测最有可能的萝莉骑手不禁心灰意冷起来,也不再继续鞭策胯下的母马加速追赶,只求平安将这场出道赛跑完,然后在赛后接受主人的惩罚。虽然一场出道赛只有冠军才能获得出道名额,但出道赛每三个月就会举行一次,这次对手太强,那么在下场夺冠就行了,犯不着在今天死磕,万一在高速过弯时把自己和母马撞到围栏上,或者把母马跑出病来,那么自己的下场就更惨了。
  但不是所有母马和萝莉骑手都是这样想的,因为她们当中有好几组已经没有“机会”再来一次出道赛——也许是主人的性格不够宽容,也许是她们过去参加的出道赛次数过多,总之她们必须在这次出道赛中夺冠,拿到出道名额,否则就是主人可怕的惩罚。
  马鞭爱抚翘臀的啪啪闷响与母马突破塞口球封锁的吃疼呻吟很快在互相竞争中的马群中响起,然后埃厄温那屁股后面的马群排名又迎来了一波大洗牌。
  主动放弃竞争的母马渐渐掉后到后面,而进一步加速想要拼死一搏的母马则陆续反超,后一种母马好像是被什么可怕魔兽或巨龙追赶着似的,使出浑身解数的力量在进行奔跑。
  主持人的声音适时在赛场上空回荡起来:“咦?明明快到拐弯区了,盖德公子还是没有让万里熠云减速的迹象,他真的打算就这样全速拐弯吗?这可是有十几年配合默契的资深骑手和极品母马也极少敢做出的行动喔,这到底是盖德公子初心者的盲目自信,还是经过精密计算的艺高人胆大呢?而且不止是盖德公子,后面成功从末端和中端反超至前端成为先行马的几位选手也拼命了,看她们还在加速的势头难道是想在拐弯区这个危险地带里重新决定逃马的归属吗?”
  “不管盖德公子和那些小骑手是不是想在拐弯区一决胜负,我觉得让赛场外待命的神奴治疗组做好准备肯定没错。”另一个主持人提醒道:“呆会没准就会上演标准比赛里难得一见但同样精彩的母马撞栏事故,搞不好还会有母马处决。”
  “这难道不是好事么?你问问观众们,光看母马赛跑,哪怕母马赛跑结束后,还能杀几匹母马助兴精彩?再说,如果今天的比赛不弄出几条马命,那么在赛场旁边的行刑台不就白布置了么?”主持人的调侃引得全场观众阵阵欢笑,好些观众还扯着嗓子大声回应“就是就是……”
  可是这些笑看她人生死的对话听在赛场上的母马和萝莉骑手耳中,那就是另一番感受,如同在提醒她们已经没有失败的退路。
  “加速,继续加速!”
  “慢下来了,快跑!”
  “不想当母猪就追上去,我们不能输!”
  那些还在拼命追赶的萝莉骑手所发出的叫喊和发了狠似的拼命抽打胯下座骑的屁股造成鞭响,引得盖德短暂回头一瞥,眼中泛起了一抹对她们的同情,但当他回过头重新看向即将抵达赛道的拐弯区,轻叹一声后,右腿重重地猛踢埃厄温娜的右乳,同时右手向外侧大力拉拽缰绳。
  “呜嗯!”明白主人意图的魁梧母马顿时急促转右,可发动大逃战术以来所产生的高速又哪有这么容易被她的突然转向带动,其强大的惯性推动着她壮硕的娇躯继续朝向冲去,只是在她主观的右急转中由原本的直线变成了一条拐向右侧的弧线。
  他们身后那几匹因不能输而紧追不舍的母马也在背上的小骑手的指挥下,以同样不减速的右拐急转,试图在完成通过拐弯区的同时,不至于被埃厄温娜重新拉开距离。
  然而就像主持人所说的那样,全速拐弯是连资深骑手和极品母马也很少采取的行动,因为风险太大又难以驾驭。
  “拐过去、快拐过去……呀!”成功抢到第三名的银发母马接到背上骑手的命令后,几乎贴着内圈的围栏开始拐弯,一旦成功便意味着能用最短的路线实现对第二名和第一名的反超——没看见那匹万里熠云已经被她自己的高速推到外圈,快要撞上外圈的围栏么。
  但昨天下雨而变成泥泞的赛道成为了意外不到的陷阱,没控制好落脚又因急速拐弯而导致奔跑姿势本来就处于斜立的她一下子滑倒,带着背上的小萝莉铲起大片泥泞后两具雪白的肉体一起在赛道上翻滚。(作者语:这段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描写得让大家能有具体印象,大致就是摩托车在过弯时整辆车侧斜压弯,但没压好摔到地上滑了出去,日本赛马也发生过类似的情况)
  “停,快停下来……呀!”第二名的黑发母马也没好哪里去,她虽然在急速拐弯中紧紧地咬在埃厄温娜的屁股后面,仅落后一个身位,但身体控制力还是稍逊于埃厄温娜。于是那道右转的弧形在消尽了拐弯道的全部距离后,因没能及时修正为前线,而在收不住脚下的情况带着背上花容失色的萝莉骑手狠狠地撞在围栏上,然后人仰马翻。
  第四名和第五名也在拐弯中撞成一团,四具美丽的女体在赛道上一边翻滚沾上大片的泥土,一边痛苦地哀号起来。其原因也简单不过:看见第二名和第三名的惨烈翻车后,第四名的萝莉骑手想要减速,换取安全通过,毕竟在前面两位对手自动出局后,只要在下半场的大直线里追上埃厄温娜,就能反败为胜,不如暂时求稳;而第五名的萝莉骑手是看到前面有人自动出局,想着只要再加把劲,把前面的母马超过去,那么就只剩下最前面的逃马埃厄温娜要对付,便让座骑加速追赶。
  于是很不巧的两者的路线恰好重叠,便撞到一起,同归于尽。
  位于第一名的逃马也不轻松,尽管有着过去的实战经验与深厚的武艺锻炼而练就了不错的肌肉控制能力,可埃厄温娜还是在拐弯区的赛道空间用尽的情况下也撞到外圈围栏上,才将自己右拐的弧线掰成通往赛道终点的直线。
  “呜唔……”强烈的撞击让萌新母马魁梧壮硕的娇躯有如醉汉散步一般摇摇晃晃起来,也让盖德紧张起来:“埃娜,怎么样?有没有伤着?”
  “唔……”只见眼前那颗被金色头盔笼罩的可爱螓首用力地左右晃动,坚持着迈动肌肉发达并包裹着黑色丝袜的大长腿,让自己重新奔跑提速。
  但盖德并没有放下心来,虽说有先见之前地让埃厄温娜穿上了金属马铠保护身体,不过母马的马铠再有防御力,也始终是情趣用品,并没有保护躯干部分,加上刚才他因担心使用魔法而失去比赛资格,而没有及时施放防御法术,才导致埃厄温娜不得不硬生生地撞到围栏上。
  可即使要撞上围栏,她还是在撞上的前一刻,拼命扭腰摆臀,让自己有马铠保护的脑袋和肩膀先撞上,而将搭着他和椅鞍的身体部位往后挪移,试图保护他。
  一股内疚之情在盖德心中犹然而生,他不禁俯身轻拍母马的头盔,低声道:“那好,好姑娘,跑完比赛,我就找神奴来给你治疗。”
  “嗯!”埃厄温娜用力点点头,继续发力提速,终点与她之间已再无障碍,而竞争对手们还在通过拐弯区,之后她们想要加速追赶,也没办法反超了。
  虽然这场比赛的冠军归属已经没有悬念,但主持人的工作还要进行:“哗喔,真是让人兴奋的意外状况,一位选手撞栏,一位选手摔倒,还有两位撞到一起的骑手每一下翻滚都成功抓起一把泥土,希望她们的主人不需要因为她们的弄臣表现而处罚她们。”
  “喂喂喂,你这心态有点问题啊,就怎么想看到小女奴们被主人惩罚么?”
  “为什么不想看到主人惩罚女奴的游戏呢?大家说是不是这样想啊?”主持人的话语又引得赛场上内外一片哄笑,“不过盖德公子和他的万里熠云的表现实在让我惊叹,尽管刚才的急速拐弯有一定的瑕疵,让座骑撞到围栏,导致严重减速,甚至受了点伤,但他成功让将好几位有力的竞争对手出局,也让剩下的选手放弃了与他争夺冠军的念头,这种对比赛的掌控与人心的算计完全不像一个仅有三个月练习时长的萌新骑手会拥有的能力。也许我们正在见证戴奥亚尔岛的一位赛马新星的冉冉升起。”
  另一位主持人接过话头导引着话题走向道:“等一下,盖德公子这种做法真没问题吗?记得联盟赛马规章上明确写着,只有障碍赛和无限制冲突赛中,才允许使用令同赛对手受伤的行动,他一下子将四位选手以受伤不起的方式淘汰出比赛,难道不是应该取消他的资格么?”
  “但大家都看见盖德公子由始至终都没有出手攻击过其他选手和她们的座骑,哪怕万里熠云在拐弯区的终末撞上了围栏,也没有施放防护法术来保护自己和座骑,他可是伯爵之子,千金之躯,也跟普通的女奴骑手一样忠实地遵守着比赛的各种规章。大家可能不知道,盖德公子可是一位有着正阶水平的炼金师,放个覆盖全身的力场护罩对他来说只是打个响指的小事,可他为了公平比赛,愣是没有保护自己,让万里熠云直撞围栏。换我是骑手,我可舍不得让自己心爱的座骑这么受伤。”
  两个主持人一唱一捧说着二人相声,不着声色地给所有观众宣传着海雷丁家族的名气,让赛上的盖德苦笑起来:呵,赛马协会这帮家伙,居然趁机吹捧我,为我扬名拉声望,好吧,回头跟父亲说说,今年增加一笔对本地的赛马协会捐助吧。
  结束了……当埃厄温娜背着盖德冲过了赛道尽头地上那道代表终点的白线,旁边的裁判重重地挥下红旗,宣告着这一场出道赛的落幕。
  其实在埃厄温娜通过拐弯区,挨撞之后没有倒地退出,反而重新提速奔跑的那一刻,这场比赛的结局已经被定下来。被抛在后面的十几组选手或意识到自己不可能有机会追上而自动放弃,或想要再拼一把但座骑经历了大逃的消耗与通过拐弯的减速,不管怎么努力也实在追不上。
  当埃厄温娜慢慢减速,终于站定后,她只感觉内脏都要吐出来、胃液在疯狂翻滚。气喘吁吁地垂下螓首,不由得双腿发软直接跪在地面上。随后背上一阵响动,接着身体一轻,她便明白盖德已经从背上下来了。
  “累坏了吧,先歇息一会,我会叫神奴过来的。”盖德伸手捏住母马的左侧豪乳,让她发出一声轻轻娇吟了。
  就在埃厄温娜以为盖德还有心情在大庭广众下与自己调情时,一股寒意从盖德的掌心传进自己的豪乳,然后通过这团滑腻柔软的玉脂扩散至身体四处,因剧烈运动而积累到仿佛能把自己全身点燃的燥热得到了有效的压制,甚至她还觉得身体凉快起来了,来自胃部的呕吐感也减轻了。
  埃厄温娜看向自己的脚腿,白皙的双腿因裹上了黑色丝袜而蒙上了一层淡淡的乌黑,因剧烈奔跑而渗出的大量香汗所浸湿,变成一种神秘的诱惑感。但黑丝之下,护胫之后腿部肌肉依然错乱地抖动着,她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膝盖和翘起的脚腕使不上力。
  紧接着疼痛感开始蔓延,咬着牙的萌新母马依稀可见脏乱的蹄靴上略微隆起的鼓包,显然在里面的腿脚已经肿得很厉害。咯吱咯吱的骨骼僵硬和肌肉裂开的声音,使她忍不住想要拽握住自己的心脏——可惜被束缚于背部并被鞍座压着的双臂纹丝不动。
  这样难受的感觉,上一次还是她成年礼上与那头暴雪熊全力搏杀而险胜的时候。
  “呜唔唔唔……咳、咳、咳……”母马无法压抑的咳嗽吓了盖德一跳,他连忙摘下埃厄温娜的头盔,双手捧起她湿漉漉的俏脸:“埃娜,别吓我,你怎么啦?该死,我怎么没把治疗药剂带在身上,喂,哪位好心人请帮我叫神奴过来,我会付金佛里的!”
  四周的工作人员但凡能走开的都闹哄哄地四散去请神奴过来,也不知道他们是服从本地领主海雷丁家族的威名,还是盖德说会付金佛里。
  虽然手上没药品,但活力术、治疗之泉之类不属于生命魔法又能起治疗作用的小法术,盖德还是会的。一口气对埃厄温娜施放了好几个法术后,终于阻止咳嗽的母马疲惫地眨动天蓝色的美眸打出眼语:“谢谢了,贱畜没大碍,就是跑得太累了。”
  “对不起,下次我不会让你采用这么乱来的战术了,真的对不起。”身材矮小的男孩紧紧搂住魁梧高大的母马,而母马也体贴而感激地垂下螓首靠在主人的肩膀上,构成一幅极美的主奴相得互助图,看得一些在赛场休息区等候上场的母马们各种羡慕嫉妒:要是给这样的主人当母马,那么自己就不用担心丧失比赛能力或者输掉比赛后,被处决被宰杀吧。
  “实在觉得太难受,就听听这赛场的声音吧。”紧搂着自己的盖德说了一句不太像安慰人的话,让埃厄温娜抬起头四处张望并竖起耳朵认真聆听周围的声音。
  然后看见所有胜利者所渴望的风景,她视线所见是万丈的光辉,耳畔所闻是喧闹的声音。
  上至高台上的达官贵人,下至在赛场四周席地而坐的女奴,他们都站起身、双手捧在自己的脸颊边鼓气助威。
  错落的失重感与无比凝结的存在感,就在这里汇集在一点,而汇集的中心便是埃厄温娜这匹母马。施展惊艳大逃的神骏,完成惊险过弯的良驹,都被观众们高歌赞颂。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刺眼而夺目。当优胜的母马与观众对上视线的那一瞬间,那本已激烈的声浪音潮就越演越烈。
  此时此刻,赛场的光芒属于她,赛场的喝彩属于她,即使是她通过成年礼的那一刻,部落里族人们为她的生还而欢呼,也比不上此地她所得到的眷顾十分之一。
  “万里熠云!”
  “万里熠云!”
  “万里熠云!”
  如同没有亲眼看到金块摆在自己面前的人无法理解这种金属为何能让人变得贪婪;没有窥见过真理奥秘的人无法明白施法者对知识的执着与对未知的好奇;没有站到颁奖台上的人也想象不出受嘉奖者为何戴上一两块造功精致的小铁块而充满自豪。如今埃厄温娜首次体会到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的幸福感。
  他们都在为我的胜出而喝彩,这种感觉好像也不错,啊,不对,我不是为了赢比赛才当母马的,而是为了摆脱母马身份才要赢比赛……及时从虚荣感中清醒过来的埃厄温娜连忙摇头驱散脑海里那可怕的想象,但是她也不敢肯定自己会不会在下一次比赛获胜后再次迷醉于这种感觉。
  而旁边的盖德只是笑眯眯地注视着她的这些小反应,并觉得她很可爱。毕竟有部分女奴,甚至是贵族女奴,就是为了想得到这种注视感与喝彩,而放弃女奴的身份跑去当母马的。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把他们俩的思绪拉回到现实,既有同在一场比赛中其他终于跑到终点冲线的选手,也有请到神奴过来的工作人员:“盖德公子,神奴找来了!”
  在神奴专业的神术治疗下,感觉自己想要把内脏都吐出来的埃厄温娜很快恢复到赛前脸色红润的状态,腿不疼,胃不酸,绕着赛场再跑一圈也有劲。
  随后便是情理之中的颁奖环节。由于只是出道赛,所以也没太隆重的仪式,一位赛马协会的工作人员将一枚代表正式比赛母马身份的奖章交给盖德,再将她的马名和主人的资料记录到花名册上就算完成了。
  这样的奖励对于被迫当了三个月的牲口,被各种高强度体能训练折磨的埃厄温娜来说完全不够,不过盖德答应了会给她额外的奖励以及一天的休假。
  就在盖德牵着她返回休息区的帐篷时,赛场旁边的行刑台准备上演额外的节节目:六个浑身赤裸的女奴被一群力奴和战奴押上这个木板搭成的小高台上,引得观众们发出阵阵喜悦而残忍的欢呼。
  看到这一幕的埃厄温娜马上认这些不幸的女奴当中,其中四个正是刚刚比赛里与自己同场较量的母马,另外两个是骑乘母马参赛的萝莉骑手。她们身上本来就布料稀少的衣服行头已然被剥个干净,重新捆成后手交叠缚,被分别按到不同的刑台上受刑,没有被塞口球或口嚼棍堵住的檀口不断地发出求饶的哭喊……
  “主人,饶命啊!请再给贱畜一次机会!”
  “贱畜一定能在下次出道赛里拿第一名的,呜呜呜……”
  “饶过贱奴这一回吧,贱奴只是断了肋骨,不用治也会自己好起来的……”
  “主人,请原谅贱奴,贱奴不能骑马了,可骚屄还能用,以后可以当母马为您比赛……”
  ……
  无论母马和萝莉骑手哭得多么凄惨,力奴和战奴只是冷漠地把这些可怜的女奴塞进结束她们生命的刑具上——四匹健美的母马被锁进断头台,不得不高高翘起浑圆的肥臀,上半身紧压在地板上,硕乳被挤压成往两侧溢出的乳肉饼饼,结实修长的大腿只能被迫敞开,向身后的人展示自己的饱满肥厚的肉蚌。平时被塞口球堵住的檀口如今得咬住连接着高悬头顶的铡刀的绳子,当她们坚持不住而松口之时,便是头颅落入眼前的箩筐的一刻。
  另外两个萝莉骑手的其中一个赶到一块半米高的冰块上,佩戴在粉颈上的奴隶项圈被系一条悬挂在头顶两米多高的木杆上的粗绳,变成了一个不可能摘下的绞索。而另一个侧被掰开粉嫩雪白的小屁股,坐到一根比碗口还粗的木桩上,被强迫用自己的菊穴把木桩削尖的顶端吞入直肠,然后在自己的体重作用下缓缓下沉。
  虽然不久前才同场较量,互为仇敌,可看见她们要被处决,埃厄温娜不禁有物伤其类的感觉。而拽着链子的盖德忽然发现没能拉动自己的母马,顿时回头查看,发现埃厄温娜定定地注视着行刑台那边,便露出恶作剧的微笑,伸手捏捏她腻滑弹手的大屁股:“同情自己的对手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喔。”
  埃厄温娜回过头,俯视着自己的主人打出眼语:“盖德,她们为什么要被处死?只是因为输了比赛吗?”
  “可以这么说,不过贸易联盟的法律规定,主人也不能随意杀死自己的女奴和母畜,因此她们都是刚才在比赛中受了伤,被主人拿这个借口处死。”盖德一边拍打母马的臀瓣,享受着这凝脂软肉回弹的舒适感,一边解释道:“当女奴的治疗费用超过了她的身价的时候,主人就可以为她‘解脱’,但在比赛母马里,多半就是她们参加的比赛太多,却仍无法成功出道,惹毛了主人或主人觉得再养着她们只是浪费粮食。”
  “如果贱畜以后没能在比赛里赢得冠军,主人也会把贱畜送上那里处死吗?”埃厄温娜见识过冰蛮部落之间至死方休的神裁决斗,也在游历大陆时在洛曼斯献祭斗技场上角斗士们为取悦观众而浴血搏杀。她很明白这样的游戏里胜者生,败者死是常见的游戏规则,但让她以战士的身份拼命血战后因技不如人被杀或者力战不支而亡,是能够接受的,而以母马的身份赛跑后因跑不过别人而被宰杀,是她难以接受的。
  “你怎么会这样想呢,难道我在你眼中就是那么残忍无情的主人吗?”盖德心想这傻丫头怎么到现在还不能完全放开身心信任自己呢,难道是自己操她还操得不够多吗?
  带着这想法,他的手指戳进埃厄温娜的蜜穴,一边磨研肉缝,一边抠挖花径内壁的嫩肉。
  “呜唔……”名为性感带的弱点遭到攻击,埃厄温娜娇躯一颤,整个人软了下去,甚至有点站不稳而不得不倚在比自己矮小许多的盖德身上,才不至于跪坐在地上。
  “别胡思乱想,就算你以后不能奔跑了,我也会把你养起来,像你这么美丽可爱的女奴,我可舍不得。”
  “也就说,将来贱畜人老珠黄了,你会杀掉贱畜了吗?”没想到这样的安慰反而让埃厄温娜更担忧害怕了,翠绿色的美眼打完眼语后居然蒙上一层水雾,眼角开始渗出泪花。
  果然是操得不够多的问题……一脑门黑线的盖德驱动没插入母马蜜穴里的拇指,划过一道圆弧,来回轻刮那刺上了“凛冬苍刃”名号的阴埠。
  没过一会,像小红豆似的阴蒂便从因爱抚刺激而从肌肤间探头冒出,然后被盖德一把捏住狠狠一扭,这番强烈的刺激直接让埃厄温娜原地猛地弹跳了一下。
  “埃娜,你不许把我想象这么坏,不然我生气了就真让你趴在断头台下面咬一会绳子。”仿佛是印证盖德的威胁所言非虚那般,行刑台那边恰好传来某样东西闷闷坠落。主奴两人扭头望向那边,一座断头台的铡刀已然落到底部,一个不久前被锁在那里的金发头颅不见踪影,而失去头颅的雪白肉体如同离水的鱼儿那样在地板上剧烈颤抖着,使得已经趴伏下来的大屁股抖出一阵阵臀浪,大概能让旁人感到些许慰藉的是这个屁股上刺有三颗红心,说明有三匹不幸但性福的小母马继承了她的血脉。
  “啊,不要啊……”可能被到那匹母马的死去的刺激,站在冰块的那个萝莉骑手被吓得脚板一滑,整个人从冰块上掉了下来,奴隶项圈顿时化作绞索套深深地勒进她纤细的玉颈里。
  “呃……啊……”双腿悬空,全身重量都挂在自己的项圈上的小萝莉咬着银牙,竭力抬起娇嫩的小脚丫,用上面五指晶莹的小脚趾攀住冰块的边缘借力,想让自己重新站回到冰块上。
  也许是冰块表面融化产生的水削弱了摩擦力,也许是这冰块本来就根本不足以支撑小萝莉的体重。就在她吃力地攀着冰块边缘让自己一点点升高之际,冰块居然轰然倒下,使这白嫩娇小的身躯重新悬挂在奴隶项圈上上。
  “呃……”望着完全塌倒、将自己的赤足伸至极限,哪怕踮起脚尖也踩不住的冰块,小萝莉乌黑的美眸中满是绝望,然后她就像一个正常上吊的人那样在勒颈的剧痛与灼烧肺部的窒息感中胡乱地蹬着白生生的赤足,在半空荡来摆去,最后檀口张开缓缓吐出粉色的丁香小舌,直到一道淡黄色的水线从两腿之间的赤贝中射出,随着水线的结束而彻底归于平静。
  “贱、贱畜不敢了……”看到那两个被处死的女奴的凄惨死状,埃厄温娜连忙下跪低头致歉。
  “不敢就最好,回我们的帐篷里去,得让你戴上那枚赢来的奖章了。”盖德说着把那枚正式比赛母马资格章抛到半空又重新接住,一脸兴奋地拽着不明所以的埃厄温娜走向海雷丁家族的休息帐篷。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6/24 02:26:41

第九章
  两人一踏入休息帐篷,海雷丁家族的侍女们连忙围了上来,为她们的少主人递上毛巾和放了冰块的饮料,为埃厄温娜脱下那身为比装而穿戴盔甲行头。
  当头盔和面具被侍女摘下,埃厄温娜呼吸变得更加畅顺,眼前的视野也不再被头盔的观察孔限制在一片小小的区域后,她忍不住深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然后满足地把这经过肺部过滤的热气呼出。
  随着帐篷的帘门放下,外面赛场的赛事、情绪高涨的观众、那三匹正在断头台下咬着绳子等待掉头入筐的母马和在自己的体重下渐渐被木桩刺穿全身要变成串串萝莉的萝莉骑手,被埃厄温娜抛诸脑后。
  尽管檀口仍被塞口球堵住,但这种脑袋没被任何东西笼罩的舒畅感是真的美好,她心想:头盔面具什么的防具还是不太适合我呢,啊,他看过来了……
  注意到手握银杯喝着加冰果酒的盖德转脸看向自己,埃厄温娜连忙低头垂首,生怕这位小主人察觉到自己的情绪,毕竟刚才那套比赛行头是他亲手为自己设计,要是自己表现出什么不满的话,多半会被惩罚折磨吧。
  “埃娜,过来,让我把那个奖章帮你戴上。”将银杯交还给侍女的盖德冲自己的母马招手。
  “嗯!”埃厄温娜快步走到盖德身上,然后岔开肌肉结实的大长腿,以捆绑状态的女奴待命礼姿势跪坐在地上,让自己与盖德的身高变得一样后,挺起腰杆并仰起螓首,方便他把那个奖章挂到自己的奴隶项圈前面的铁环上。
  没想到盖德没有马上拿起奖章给她戴上,反而先向自己的贴身侍女米雪儿招手,那位同样满头金发的小美女马上推着一辆手推车过来,让盖德开始摆弄车台上的小玩意。
  这些东西是……埃厄温娜好奇地盯着那些正被盖德捣鼓的东西:好几个装有药膏和药水的透明玻璃小瓶,好几根两寸多长的银针,几段连小拇指长度都没有的短铜丝,几把铁钳和剪刀。
  这些玩意让前冰蛮女战士有点不好的预想,她想起部落里那位老巫医的手术台。
  “唔!唔唔!唔!”萌新母马发出在塞口球的封锁下几声咿咿唔唔的呻吟,成功让盖德回头后,冲这位小主人打眼语询问:“主人,您这是要干嘛?”
  “啊,这是给你戴上奖章的准备工作啊。”盖德一边回答,一边把手中的银针插进其中一个玻璃瓶内的酒精中并搅拌起来做消毒。
  “那、那要戴在哪里啊?”埃厄温娜的预想越发不妙,不敢说出自己猜测的那个答案。
  “是这里喔。”盖德腾出一只手戳了戳埃厄温娜左侧豪乳顶端上的那颗粉色珍珠,“这么可爱的地方也该穿个环了。”
  萌新母马闻言一怔,连眼语都打不利索了:“就、就、就不能简单地挂在项圈上吗?”
  “这可是比赛母马的荣誉啊,怎么可能简单地戴着呢。”看见埃厄温娜俏脸上的震惊与不信,盖德对贴身侍女吩咐道:“米雪儿,先帮我完成剩下的准备。”
  “遵命,小主人。”米雪儿低头应了一声,便接过盖德手中的玻璃瓶和银针,而炼金师拽着埃厄温娜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拉起,转身走向帐篷的帘门:“埃娜,给你看看那些拿到正式比赛母马身份的前辈是怎么挂奖章的吧。”
  埃厄娜温亦步亦趋地跟随着盖德走出帐篷,没走多远便闯进一个头顶挂着红底山雕旗的帐篷里。
  这两位不速之客的到访让帐篷内的女奴们吓了一下,随即一个戴着银质项圈的书奴迎了上来:“盖德大人大驾光临,实在有失远迎,请问有何贵干呢?要是找父亲大人的话,实在不巧,他此时仍在观众台那边。”
  “抱歉啦,萨拉玛妹妹,我这趟来不是找卡廷叔叔的。”盖德冲贵族书奴摆手致歉,“你们家要参赛的母马丘陵帝皇去了候赛区没?”
  “她还在这里休息,等候上场呢。”萨拉玛拉开了一道围幕,露出一张铺上了厚厚软垫的躺椅,一匹完成了比赛装扮的银发母马正侧卧在上面闭目养神。
  围幕的突然拉开让名叫丘陵帝皇的母马吓了一跳,顿时从躺椅上坐起来,眨动美眸向贵族书奴询问:“姐姐,请问是贱畜该去赛场了吗?”
  “没呢,只是盖德大人想看看你。”萨拉玛如实告诉母马,今天的比赛既有萌新母马获得正式资格的出道赛,也有正式比赛母马之间的晋级赛,所以贵族书奴虽然不明白盖德为什么想看看自家的母马,但可以肯定对方是没有恶意的,毕竟自己父亲的封君的儿子犯不着做对他没好处的坏事。
  “埃娜,看看你的这位前辈吧。”盖德牵着自己的母马走近那匹丘陵帝皇,而埃厄温娜也看清了“业界前辈”的打扮:对方跟自己的比赛行头一样,也是走金属盔甲防御路线,造型精致的甲板紧紧地包裹着修长有力的四肢,健美并锻炼出六块结实腹肌的娇躯则毫无防护,只有固定鞍椅的皮革带紧贴着晒成小麦色的肌肤横勒而过,而哈蜜瓜般硕大的胸乳的乳头上各穿着一枚锃亮如新的铜环,其中左乳头上悬挂一个款式与她刚赢得比赛获得的奖章相似、但要更加精美复杂的奖章。
  “这位大人,贱畜的身体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被两个陌生人如此盯着看,习惯裸体示人的家生母马也有显得点羞涩。
  “没什么,刚才她终于在出道赛赢了,拿到了正式比赛母马的资格奖章,但听见奖章要在乳头上穿环才能佩戴,就吓坏了,所以我带她过来让她看看真正的比赛母马是怎样向别人展示自己的荣誉。”盖德哈哈大笑,海雷丁家族对玩母马兴趣不大,那个位于半山腰上的牧马场里虽然养着不少母马,但她们的存在更多只是为了在出席重要的社交场合时,能有母马来拉车和参加比赛,让自己不会显得与其他贵族不合群。
  因此整个牧马场里就没几匹母马有资格佩戴奖章,而最有资格的踏雪魅影也出于已经退役的关系而被剥夺了佩戴的资格,导致埃厄温娜在牧马场里生活受训了三个月,却没见过穿环戴章的母马。
  萨拉玛一本正经地道:“盖德大人,恕贱奴僭越,您对自己的母马太温柔了,对待不听话的母畜和女奴,给她们上刑上到她们愿意听话就好了。”
  “一味的折磨还是太粗暴了,我比较喜欢用温柔的方式,难道萨拉玛妹妹不喜欢被主人温柔以待吗?”盖德说着伸手轻抚贵族书奴的俏脸,然后摸到她的尖下巴时食指与拇指捏几下,再对着她高翘的琼鼻轻轻一点,弄得萨拉玛羞涩地别过脸去。
  看到自己的同类神色如常地挺着穿了环挂了奖章的巨乳,埃厄温娜算是理解到这是一种母马的特殊待遇,而不是盖德想着法子骗她再折磨她,可是俏脸上的担忧之色不减:“可、可是穿了环,以后有小宝宝了,怎么给他喂奶啊?”
  “小傻瓜,乳头穿了环也不会影响喂奶的。”盖德一边揉着埃厄温娜的豪乳,一边为她解释:“要是担心的话,到时候把环摘下来,我调几剂魔药让你的乳头完全愈合好了。”
  “呜……”话说到这份上,埃厄温娜也不好继续拒绝下去,万一盖德真按照萨拉玛说的给自己上刑上到求着盖德给自己穿环,就太自讨苦吃了。
  “好啦,我们回去穿环吧,萨拉玛妹妹,晚点见。”
  “盖德大人慢走,比赛结束后要是有时间,还请过来坐坐,父亲大人有些日子没跟您说过话了。”
  “有时间一定会的。”盖德说交际辞令与对自己有想法的贵族女奴告别后,走出了这座帐篷。
  这时行刑台那边又传来某样东西闷闷坠落的动静,随后是观众们残忍嗜血的欢呼声。主奴两人再次往那边眺望,只见先前上吊的那个萝莉仍吐着长长的丁香小舌在绳子上轻轻飘荡,但她旁边的那个萝莉已经被自己用直肠吞下的木桩从仰上张开的檀口中钻出一段血淋淋的尖头,同样凌空的两条雪白裸足正一下一下地抽搐着。至于旁边那四座锁有健美母马的断头台,所有本来被母马咬住拉起的铡刀已经全部落下,丝丝嫣红的鲜血从座台的缝隙间渗出,不久前还有三个高高翘起的大屁股都全部趴下去了。
  一些力奴登上行刑台,搬走已经装有母马头颅的箩筐,两两一组拽着无头艳尸的大长腿把她们拖走,每一具被拖下行刑台的无头艳尸后面都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
  随后又有两匹小腿崴了或骨折的母马在哭喊中被力奴押上行刑台,锁进断头台里被强迫翘起大屁股咬住绳子,等候着铡刀的落下。而行刑台附近,一些匠奴已经与母马的主人攀谈起来,想要趁机收购这些优质的肉体,拿回去制作成尸娼。
  “人家要掉脑袋已经很惨的啦,就不要盯着她们看了。”盖德说着把又一次陷入物伤其类的埃厄温娜拽进自己的帐篷。
  重返帐篷内,米雪儿盯着埃厄温娜,脸露出担忧地对盖德道:“小主人,她……”
  “放心,埃娜很懂事的。”盖德说着想拍拍埃厄温娜的头顶,但随即发现自己需要踮起脚尖才能做到这件事,便换成揉捏她的翘臀,“把工具推过来。”
  半信半疑的雪米儿只好把那辆摆满穿环工具的手推车推到盖德面前,而明白自己别无选择的埃厄温娜默默地跪坐在地上,好照顾盖德的身高。
  虽然女性天生爱美,喜欢给自己身上弄点各种饰物以增加美感,但给自己的打洞却并非冰蛮人女性的习惯。在缺医少药的北极冰原里,任何导致身体流血的自残行为,都有可能引发感染,成为部落巫医都束手无策的绝症,因此冰蛮人的文化中颇有一种“身体发肤受诸父母,不可轻毁”的观念。
  哪怕埃厄温娜来到人族世界里,游历了多个国家,见到了许多给自己的耳朵、鼻子、甚至在舌头上打洞穿环的人族女性,觉得她们佩戴着耳环的模样十分漂亮,也没动过自己打洞戴耳环的念头。
  如今盖德上来就要给她打乳环,光想象一下就觉得疼。但作为一匹连女奴都不是的母马,她又没有拒绝的权利,盖德带她去看看别的母马的情况,试图说服她的做法,足见他对自己的温柔与关心。易地而处,她要是见到自己的奴隶拒绝服从命令,那么她只会把奴隶揍个半死,再强行给奴隶穿环。
  这时盖德已经拿着用酒精消毒过的银针来到她面前,单手解开了堵住她檀口的塞口球。
  “啊……”恢复了口部自由的埃厄温娜长呼出一口气,活动活动被塞口球撑得老久的下腭,但没有直接张嘴说话,只用眼语询问盖德:“为什么”
  “穿环很疼的,因此我们要先做一些能够减轻痛苦的准备。”盖德话音便直接吻了上来,埃厄温娜的檀口顿时被盖德的舌头闯入,当她意识到眼前发生的事情时,盖德的舌头已经如同往常与她做爱所进行前戏那样主动缠绕住她的香舌并开始吮吸她口腔内的香涎。
  虽然不明白盖德所说的减轻痛苦的准备跟与自己接吻有什么关联,但埃厄温娜还是主动闭上天蓝色的美眸,香舌延伸卷动,积极回应着盖德。
  要是盖德愿意拉一个屏封挡住其他人的目光就更好了……埃厄温娜一边接吻一边心中抱怨着。别看她已经当了母马三个月,三点全裸当众奔跑都很习惯了,但在与盖德亲热的时候,旁边要是有人盯着看,还是会觉得很害羞的。至于公开挨操交欢什么的,更是害怕。
  “不许逃喔,要是跑到外面去了,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操你,让大家看看你在我胯下呻吟的样子。” 盖德在威胁之余,小爪子也一把捏住埃厄温娜那已经充血挺立的乳头并往自身拉扯。
  “咿呀!”一秒前还在源源不断扩散的快感,瞬间变成难以忍受的刺疼,令埃厄温娜娇躯一颤,明明疼得要跳起来,却不敢往后逃开,生怕盖德就此把自己的乳头拽下,更怕他真的要在大庭广众下操自己,让自己在肉棒的攻势下不受控制的痴态被所有人看见。
  “听话,埃娜,我不会虐待你的。”盖德说着将另一只手伸出萌新母马因岔开大腿而毫无防御的胯下,盖在她的蜜穴上,食指与中指压进两片肥厚蜜唇之间的肉缝上,开始上下磨蹭这未被身体完全保护起来的嫩肉。
  “唔,唔,唔,唔……”香舌被缠绕吮吸的刺激,巨乳和蓓蕾被手掌挤压揉搓的刺激,蜜穴花径口被磨研的刺激,这些交欢时的前戏都让埃厄温娜的欲望被唤醒,她只觉得子宫在发热发烫,驱使她去索取快感,祈求盖德可以对她做得更多更过分,哪怕米雪儿等海雷丁家族的侍女们就在旁边看着也再所不惜。
  而盖德这边,那只盖在蜜穴上磨肉缝的小爪子已经摸到丝丝粘水,更多的爱液正顺着指缝流出并滴到地上。
  “唔,唔,唔……咦?”长久的舌吻因盖德的主动后退收回舌头的结束,盖在巨乳和蜜穴上的两只手掌也相继抽回。
  因已经发情兴奋而俏脸染上红霞的埃厄温娜目光迷离地注视着自己的主人,不明白他明明在自己渐入佳境之际中途停止,并未低头注意到盖德的右手已经握住一根银针。
  当盖德重新捏住她挺立的乳头时,因发情和欲火焚身的母马傻乎乎地闭上美眸,檀口微张,等待主人的再度亲吻。
  可等来的只有银针扎穿乳头以及钻心的剧痛,堪比她成为母马,被盖德夺走纯洁的那一夜的破瓜之痛。
  “呀啊啊啊啊……”堪比龙吼的惨叫从埃厄温娜张大到极限的檀口中发出,跪坐于地的娇躯霍地站起,将身前距离过近的盖德一下子顶翻在地,重新笔直站立,向在场所有人宣示自己如铁塔般魁梧的身高。
  “该死!这母马发狂了!保护主人!卫兵!”大惊失色的雪米儿急忙拽着盖德的衣领,把他往后方拖去,其他明明是床奴,没受过半武艺训练的侍女则奋不顾身地朝远比自己高大有力的埃厄温娜扑去。
  但预想中的母马发狂并未发生,高声惨叫后的埃厄温娜在站直身子后,宛如被巨力拉断的弓弦般突然瘫软下去,重新跪倒在地上,健美壮硕的娇躯蜷缩成一团,然后被五六个床奴侍女乱七八糟地趴在身下。
  “呃啊!疼!好疼!疼啊……”
  “不用紧张,我没事。”连忙站起的盖德摆手示意包括米雪儿在内的侍女退下,也让刚从帐篷外面进来的战奴返回她们的岗位。
  “可是……”米雪儿还想说点什么,就见到盖德回头瞪了她一眼,只好紧闭檀口,注视她的主人走向她眼中无比危险的母马。
  盖德温柔地抚起埃厄温娜的上半身,盯着她清泪直流的俏脸,柔声安慰:“不哭不哭,我的埃娜是个坚强勇敢的好姑娘,不会被点小苦楚弄得哇哇大叫的。还有两个环,再坚持一下。”
  “可,可是……真的好痛啊……”顾上得母马不能口吐人言的戒律,疼得脸部肌肉正不受控制抽搐的埃厄温娜。“挂奖章不是有一个乳头穿了环就可以了吗?”
  “可这样就不美观啊,以后有其他奖章的时候,不就没有地方挂了啊。”盖德又像两人当初相遇时半真半假哄骗眼前这个聪明又有些呆萌的女孩子。
  “呜……等以后得到新奖章时再穿新环不行吗?”强壮魁梧的埃厄温娜泪眼婆娑,楚楚可怜,让人产生巨大的反差感。反而让盖德更想欺负她了。
  “你这匹母马不要太过分,小主人已经这么优待你了,你还……”米雪儿真的忍不住爆发了,原因不仅有家生奴对外来奴的不守规矩的厌恶,还有盖德那份从未用在自己身上的温柔,让她嫉妒得很。
  “米雪儿,安静。”盖德这次连回头都没有,只抬左手做个停止的手势,让贴身侍女又一次不得不闭嘴,然后双手温柔地捧着母马的俏脸,与埃厄温娜四目相对,“长疼不如短疼,早晚也是穿环的,一口气完成更好啊,埃娜,我知道你是个很勇敢很坚强的女孩子,不会被这点小小的疼楚吓倒的,对吗?”
  “呜……”明白自己其实无法拒绝的萌新母马艰难地螓首轻点一下,“请、请主人为贱畜戴上塞口球,好减轻贱畜的一些痛苦。”
  “嗯。”盖德又拿刚才不久摘下的塞口球给埃厄温娜戴上。
  咬了咬塞口球,埃厄温娜感到一阵莫名的安心,银针扎穿乳头真的太疼了,她很害怕一会后疼起来时一个不注意咬到自己的舌头,就像以前部落那些出外狩猎负伤的叔叔阿姨,都会先找到什么东西咬在嘴里,再让巫医做手术。
  但她的这个要求与反应,在盖德眼中便成了另一种意思:当女奴得知主人要折磨自己取乐时,主动戴上和申请戴上刑具枷锁,让主人能玩得更尽兴,无疑是一种“懂事”,尤其是对于“半路转职”的外来奴更是难得。
  在这份“我的女奴又有成长”的欣喜中,盖德对着埃厄温娜的俏脸又亲吻了几下,捏住她尚未穿刺的右乳,一边揉搓雪白柔软的乳肉,一边捻捏顶端的乳头。蜜穴也重新受到入侵,不同于刚才手指磨缝,这回三根手指并拢成柱,塞进花径,直戳g点。
  “嗯、嗯、嗯嗯、嗯嗯……”体内的欲望被再次挑起,埃厄温娜因乳头穿刺带来的痛楚渐渐被快感盖过,尽管穿着银针的左乳头处余疼未消,但她天蓝色的美眸又变得迷离。
  盖德很快又感觉到捏在指间的蓓蕾变得坚挺,然后他又忽然停下捻搓它的动作,保持捏住的同时,戳进埃厄温娜花径里的右手迅速收回,带着沾满三手的爱液拿起一根银针便埃精准地扎入埃厄温娜乳头的一侧,然后横穿而过。
  “唔呜呜呜呜呜……”埃厄温娜又一次从宛如飘于云端的快感中跌回现实,被突如其来的刺痛弄得吡牙咧嘴,把塞口球咬得格格作响,徒然睁得老大的天蓝色美眸透出一种可怕的疯狂。
  “埃娜,坚持住,很快就会过去了。”盖德搂住这具绷得紧紧的肉体,轻轻抚拍她的裸背,又施放几个止疼相关的法术注入她体内。
  等到埃厄温娜停止颤抖后,她雪白的肌肤上已经渗出一层冷汗,她强打精神看着盖德打出眼语:“把最后的也打上吧,就差最后一点了。”
  “嗯,不过得再做一个保险。米雪儿,把拘束杆拿给我。”
  “这是?”埃厄温娜不明所以地看着贴身侍女为盖德递出一根两端各有一个扣环的铁棍,然后取出皮革束带,将她两条大长腿各自并拢对折然后捆扎起来,再把她脚踝处的镣铐环与铁杆两端的扣环连接,于是她就只能摆出m字开腿的姿势仰躺在地上。
  这时盖德才开口解释这么做的原因:“阴蒂穿刺可是非常疼的,我怕疼起来的时候你下意识地夹腿,那股力量恐怕我这小身板吃不消。”
  “呜……”埃厄温娜不满地鼓起腮帮子刨了盖德一眼,显然主人把她当野蛮怪力女很是不满,虽然她的确是能够不靠法术增益就能倒拔杨柳的母猩猩。
  不理会母马可爱的小脾气,盖德俯身而下,趴在埃厄温娜的两腿之间,轻轻拔开蜜唇,伸出舌头开始逗弄已经从肌肤中冒头探出的阴蒂,钻进仍有爱液渗出的花径口,舔弄内壁的褶皱,用自己的舌头体验与用龟头刮蹭这里时的不同触感。
  “唔……唔……呜……唔……”已经记不清被主人宠幸过多少次的埃厄温娜当然明白盖德的舌头有多厉害,如今这堪比手指抠弄搅拌,但又有本质不同的触感刺激从花径传回,让她感到新奇又兴奋,使四肢百骸酥软酣畅的快感由花径传出,以逐渐抽搐颤动的子宫为中心向身体各处扩散。
  “唔……呜……嗯……”难以压抑的淫叫被塞口球扭曲成轻细的呻吟,但埃厄温娜的螓首已经在左右摇摆晃动,好像要将快淹没理智的快感舒发一部分出去。
  而埋头于她骚屄之上的盖德此时看到又充了血的阴蒂从肉蚌的上方钻出,如同一根小小的旗杆般骄傲地展示着自己的存在。
  他抬头看了仍迷醉于快感的埃厄温娜一眼,有些不忍又略带期待地捏住眼前这粒粉色的淫豆,把第三根银针对着它由右至左横穿扎过。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哪怕做好了心理准备又再被快感托于云端,埃厄温娜在被剧痛扯回现实地面后,其反应比前两针更大——塞口球居然被直接咬碎,杀猪般的凄励惨叫敲打着帐篷内每一个人的耳膜,让所有人都本能地伸手捂耳。原本躺平在地的上半身也猛地弹起,如同将身子打弯极限的虾米。
  两条被拘束杆固定住的大长腿因本能想要合拢而被拉扯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弯曲。不难想象如果盖德没事前这样把埃厄温娜的双腿固定,恐怕他已经被母马这一无情的夹腿给拍碎了。
  “忍住,埃娜,这疼很快就过去了,很快的……”盖德一边语言安慰,一边施法为埃厄温娜止疼。
  这惨叫自然惊动了外面的战奴,但她们就像刚才被米雪儿呼唤进来那样,刚挑开帘门踏入,就被搂住惨叫不休的母马的盖德摆手示意她们出去。
  战奴们只好照办,毕竟喜欢虐待母马,甚至虐待女奴的主人可不少,既然主人的安全没问题,那么母马会不会被主人虐死跟她们有什么关系。
  “疼,疼死我了……成年人礼时,被那头北极熊拍中都没这么疼……”结束了惨叫,重新躺下的埃厄温娜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母马女奴的说话用词都顾不上,原本就洁若冰霜的俏脸,如今干脆白到毫无血色。
  “嗯,我的埃娜就是勇敢坚强的女孩子,已经挺过来了。”盖德继续抚摸安慰她,并且拿一截柔软的黄铜丝告诉她,“现在只要把铜丝穿上捻成环就完成了。”
  “怎么还有啊……”埃厄温娜又哭了,她对于那些明明连一把铁剑都拎不起却敢给自己身上打洞戴耳环的柔弱女人的敬佩之情,顿时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不过直到很久之后她才知道在乳头阴蒂打洞产生的疼痛,跟在耳垂上打洞的疼感是两码事。
  “放心吧,这不会很疼的。”盖德说完又拍了一个法术进埃厄温娜体内,让她的余疼完全消散。
  “呜……请主人不要骗贱畜……”
  虽然是第一次给母马穿环捻丝,但盖德好歹是有着炼金师过去做过许多实验和打造魔法物品练出来的手艺,无论是拔出银针还是把铜丝穿过仍滴着血的伤口洞,都没再弄疼埃厄温娜,等到三根铜丝变成穿进母马三点内的铜环,赛马奖章挂到她的左乳上后,米雪儿搬来了一块全身镜放在两人面前。
  镜中有一个身穿骑士礼服的英俊男孩搂着他心爱的母马,母马雪肌如霜,金发泄地,魁梧壮硕,哪怕以m字开脚之姿蹲坐于地,也比她的主人要高出一截。硕大沉重的豪乳与饱满肥厚的蜜穴上都点缀着闪闪发亮的铜环,其中穿嵌于左乳头上的那枚铜环骄傲地悬挂着一枚奖章。
  看见自己在镜中既羞耻又美艳的模样,埃厄温娜觉得也挺好看的。
  见自己的母马发痴,盖德冲她的俏脸轻吻一记,便招手让米雪儿等侍女床奴过来。“埃娜,你就在帐篷好好休息恢复,等赛事结束了我们就回家。”然后走向朝帘门方向走去。
  “主人,你要去哪?”
  “去其他贵族的帐篷转转,打个招呼问个好,不然就显得不礼貌了,贵族嘛,就是一种活得很麻烦的动物。”
  等到赛事结束的时候,一共死了九匹伤残母马和三个不得不安乐死的萝莉骑手,这让埃厄温娜又抑郁起来,不过归来的盖德安慰她说,通常一次出道赛能死三匹母马就很多了,像今年母马加上骑手一共死到两位数字的,十年都不见得有一次。
  随后坐上马车启程返回海雷丁家族的半山牧马场,分别前盖德故作神秘地告诉她敬请期待明天的假期。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