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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好友的托付,新王的登基
夜幕如墨,华灯初上。
市中心这片寸土寸金的地方,方羽的居所显得格外温馨。
暖黄色的灯光透过落地窗,映照出客厅里觥筹交错的剪影,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混合着淡淡的红酒醇厚。
这本该是个寻常的家庭晚餐,却因即将到来的两年离别,平添了几分沉重与不舍。
方羽,四十出头,身材魁梧,面容方正,眉宇间带着商场鏖战的疲惫,但此刻,他眼中更多的是对家人的眷恋和对老友的信任。
他放下手中的筷子,目光落在对面,与他年龄相仿的李正身上,眼神里充满了坦荡与真诚。
老李啊,这次出差,一去就是两年,那边项目重要,也确实离不开我。方羽的声音带着一丝叹息,又带着一丝男人的无奈。
他握了握李正的手臂,那力度,是只有多年挚友间才能流露出的毫无保留的信任。
家里这边,就拜托你多费心了。
李正坐在那里,身姿笔挺,笑容温和而内敛。
他端起酒杯,轻晃了一下,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荡漾,映着他眼底深处不易察觉的幽光。
他看向方羽,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好兄弟?好挚友?很信任?看着对方的儿女长大?这些词汇在他脑海中打了个转,最终都化作了唇边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
老方,你这话说得,什么拜托不拜托的。李正声音浑厚,带着一种让人感到可靠的磁性。
咱们哥俩认识多少年了?你这后院,我替你看着,你尽管放心大胆地去冲你的事业。家里有我呢,保证给你打理得妥妥帖帖。
他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任谁听了,都会觉得他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兄弟。
闵柔坐在方羽身旁,她身着一件质地柔软的真丝连衣裙,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
岁月似乎格外眷顾她,四十出头,却依然风韵犹存,皮肤白皙细腻,眼角虽有细纹,却更添了几分成熟女性的韵味。
她听到李正这番话,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
她和李正认识十几年,看着他从混蛋青年成长为如今沉稳可靠的男人。方羽不在家,能有他帮衬着,她心里也踏实不少。
老李啊,阿羽他也是操心过度了。
闵柔轻声说,语气带着一丝温婉,你平时也忙,不用为我们特意费心。
真有什么事,我再麻烦你,到时候你别嫌弃我麻烦就是了。
嫂子这话说得就外道了。李正笑着看向闵柔,眼神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温暖,多一分则显轻浮,少一分则显疏远。
他捕捉到闵柔眼底深处那份因方羽要出差两年的无奈与迷茫。他知道,这才是他真正的突破口。
老方是我的好兄弟,你就是我亲嫂子。
方辰、朵朵,那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跟自己家孩子一样。
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能帮上忙,我也高兴,而且我老婆当年难产走了,留下三个小子,要不是你家帮衬着,我估计都养不活他们,现在这大儿子,和二儿子都成家了,我三儿子李亮说谈了女朋友,过几天要带回来看看,可以的话双方家长见面商量婚事呢。
他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餐桌旁另外两个女人。
方朵朵,二十岁,刚结婚不久,和她老公肖磊是青梅竹马感情一直很好,年龄一到就结婚了,因为跟着肖磊出国留学,高考后没有上大学而是买了个国外毕业证,现在回国已经工作了。
正是人生中最鲜活的年纪。
她穿着一件休闲的卫衣,扎着简单的马尾,清纯中带着一丝少女特有的娇嫩。
她的五官精致,皮肤白皙,身材玲珑,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
这结婚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矛盾,肖磊没好好开发吗?
她老公肖磊坐在她旁变,是个憨厚老实的小伙子,虽然对朵朵体贴入微,但在李正看来,却也显得有些木讷,缺乏一个男人应有的阳刚和情趣。
李正心里冷笑,这朵花,恐怕肖磊还没真正品尝过它全部的芬芳。
文丽,方辰的妻子,比方朵朵大几岁,二十四五岁的样子。
她身穿一件得体的长裙,气质知性而内敛,长发披肩,眼神中带着一丝淡淡的疏离感,像一杯被冰封的清茶,需要极致的温度才能融化。
方辰坐在她身旁,高大英俊,但方正的脸上,带着几分年轻人的傲气。
李正知道,文丽这种看似冷静的女人,骨子里往往藏着最深沉的欲望,一旦被唤醒,便会爆发出惊人的热情。
方辰这个毛头小子,不知道懂不懂如何开发这个女人。结了婚他俩就搬出去了,平常因为差了辈接触也不多,只能慢慢来了。
三个女人,三种风情,却都长在李正的审美上,而且三女的关系,对于李正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来说让血液开始在他体内奔涌,一种狩猎的冲动在他胸腔里燃烧。
从老婆去世后李正一直没有再婚,但是女人也不少,最近对于猎艳和一些普通的良家,李正兴趣在减弱,本来以为自己人到中年的原因,今天到了方羽家才发现这条赛道,以前虽然对闵柔也有些想法,但是毕竟和方羽太熟了,夫妻俩感情也很好,不过你现在出差两年,兄弟多谢了。
方羽亲手打开了这扇门,把他的猎物们,送到他面前。
老李这话说得敞亮。
方羽哈哈大笑,端起酒杯,与李正重重一碰。
有你这句话,我悬着的心总算能放下一大半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方羽放下筷子,拿出手机看向李正道。
老李,为了方便起见,我把你拉入相亲相爱一家人,方羽提议道,到时候有什么事,直接在微信上联系,也方便,我忙完工作也能看得到。
李正心里一喜,这真是瞌睡送枕头!
他表面不动声色,拿出手机。
点开微信发现方羽已经邀请他进入群聊了,在进入群的那一刻,李正感受到一种莫名的电流在心尖流窜。
方羽继续道,你们小辈也加一下你们李叔的微信,留个联系方式,别有时候微信信息没看到,还可以打电话通知你们,小柔就住你们李叔楼下,有事是最快赶过来的。
方朵朵大大咧咧的,在父亲的眼神示意下,直接加了李正的微信并拿过肖磊的手机一起操作。
李正看着她头像上那张青春洋溢的自拍照,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欲望,这朵刚刚开放的鲜花,他迟早会连盆端走。
最后是文丽和方辰。方辰无所谓的拿出手机加了李正。
文丽则显得有些拘谨,她扫了李正的二维码,手指在屏幕上迟疑了几秒,才点了添加。
李正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知道,文丽骨子里那份内敛和闷骚,恰恰是最好的催情剂。
越是压抑,爆发起来就越是猛烈。
李正心里想,完美,所有人都到手了。
尤其是这三个女人,她们的微信,是第一步,如果联系都没有,才是一点机会都没。
方羽,你真是个神助攻,自己挖坑,自己跳进去,还亲自把我这个掘墓人请进来了。
肖磊不知道哪里说的不对了,方朵朵气呼呼的,手指点着肖磊的胸口,啥你都要问,啥你都要知道。女孩家的事你也问,嫂子的事能和你说嘛。
肖磊别看智商不错,这情商要不是和方朵朵青梅竹马,方朵朵还不一定落他手里。
朵朵,别生气,我专门给你们建个群,闵柔如果有什么事,也可以在群里说。李正提议道。
方羽欣然同意:这个想法好,老李你就是想得周到。
李正立刻新建了两个微信群。 第一个群,他命名为,方家男人帮,将方羽、方辰、肖磊拉了进去。
第二个群,他命名为,木兰闺,将闵柔、方朵朵、文丽拉了进去。
李正方家男人帮,你们最后也只剩男人了,互相帮忙么。
木兰闺,这才是我的重点,感情我不要,肉体归我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不,三只小绵羊,一个大灰狼。
方羽,你以为你这是在方便大家,却不知道,你是在亲手送上门的印子。
李正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夜幕完全降临,华灯璀璨的机场航站楼,人流如织。
离别的愁绪弥漫在空气中,让这个现代化的高效枢纽,也染上了一层人性的温度。
方羽从车上下来,他的身影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疲惫。
闵柔立刻上前,牵住了他的手,她的眼睛有些红肿,显然是强忍着泪意。
路上小心,到了给我打电话。
闵柔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的指尖紧紧地攥着方羽的手掌,仿佛要将他刻入骨髓。
会的,放心吧。方羽轻柔抱了抱她,眼神里充满了不舍。
方朵朵和肖磊也围了上来。方朵朵红着眼圈,小声叮嘱着:爸,您在那边要注意身体,别太累了。
放心,爸爸身体好着呢。方羽笑着摸了摸女儿的头。
方辰和文丽则相对平静。
方辰,爸,您在那边保重,家里有我们呢。文丽则上前,站在方羽旁边,爸,一路顺风。她的声音温婉,带着一丝得体的疏离。
李正站在他们身后,他没有上前打扰方家人最后的温存。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将每一个细节都刻入脑海。
他看到闵柔依依不舍的眼神,看到她紧紧牵着方羽的手,那份被放逐的寂寞与不舍,像一层薄雾般笼罩着她。
他知道,两年,足以让这份寂寞发酵成一种难以填补的空虚。而他,一定要做那唯一的填补者。
方朵朵那双哭红的眼睛,那份对父亲的依赖与不舍,她像一只懵懂的羔羊,看似清纯,实则在等待着一头真正的狼,来撕开她的伪装,唤醒她内心深处从未被满足过的欲望。
文丽那份内敛的平静下,好像一切都不关心,之前和闵柔两口子吃饭,偶尔也听到过一些事情,方辰太专注工作了,文丽又是一个注重生活的人,这将是她的突破口。
方羽办理好了值机。他转过身,向家人挥了挥手,笑容中带着一丝豁达。
好了,都回去吧,我有空的时候会回来的。到时候给你们带礼物。
方羽的声音洪亮,试图冲淡离别的愁绪。
她看着方羽的背影,直到他彻底消失在安检口。
闵柔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李正走到闵柔身边,语气温柔,小柔,别太难过了。老方很快就会回来的。
闵柔转过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李正,眼神中带着一丝依赖和无助。
她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抓着自己的手臂,仿佛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闵柔 ,呆呆的看着方羽的登机通道,他真的走了。他真的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了。从来没有出差这么久过。
闵柔看看李正,方羽说有事就找他,这么多年的朋友,值得信任,但是轻叹一口气。
方朵朵也走过来安慰闵柔。肖磊则在一旁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忙什么。
方辰则牵着文丽的手,文丽的眼神则若有似无地扫过闵柔,眼底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虽然方辰太忙,但是起码还在一起,晚上还可以回家,婆婆她一个人两年,突然李正进入视野,不知道为什么文丽脑海里突然出现,孤男寡女,空虚寂寞,干柴烈火,摇摇头,自己怎么能这么想,公公技能信任李叔,那应该就没问题。
方朵朵对闵柔道,爸爸走了,妈我有空会去多陪陪你的,妈你还有我们。
文丽看着婆婆落泪,心里想,结婚这么多年,感情还这么好,她真的很爱方羽。
好了,咱们也该走了。李正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果断,他率先转身,走向停车场。
方辰和方朵朵也都表示要回家。
闵柔则自然而然地与李正一同走向他的车。李正为闵柔打开车门,动作熟练而体贴,就像多年的伴侣。
李正 呵,这感觉,真是不错。
老方你走了,你的位置,我就顺理成章地接替了。
闵柔从结婚后就没有出去工作过,也没有多少朋友,就围着方羽转了,去的最多的地方也就是我的美容院了,我在美容院给闵柔单独留了个包间,看来要交代下员工了。
说不定哪天可以用的上。
朵朵,青春有活力,刚结婚正是从女孩到女人的转变,还留有一种特殊的气质,真吸引人。
不过等你被我操得高潮迭起,看你还能不能这么清纯。
文丽,你那双看似平静的眼睛,藏不住你内心的波澜。我期待着你被我征服时的失态。
他坐在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目光透过后视镜,扫过逐渐远去的方辰和方朵朵的身影,唇角的弧度愈发深邃。
那弧度,带着胜利者的嘲讽,带着猎手的得意,带着即将开启这场禁忌游戏的兴奋。
他脑海中浮现出闵柔、方朵朵和文丽三张面孔, 方羽,你放心去吧。你的女人,你的女儿,你的儿媳,我会替你“好好“照顾的。 两年,足以让她们成为他胯下最忠诚的性奴,看向副驾驶有些落寞的闵柔,小柔系上安全带,我们回家了。回我们的家。
第2章 温情陷阱
回到闵柔的家里,小柔你去休息会,老方刚走,你现在这状态也不方便收拾,我来吧,李正一边说一边去收拾桌上饭菜和杂物。
李正心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第一天不打个反差后续怎么会更有效果呢。
于是收拾好了后,给闵柔倒了杯牛奶放在他面前,小柔我先走了,你早些休息,有事就和我打电话,或者来楼上找我都行,我现在反正大部分事情都交给经理人去做,时间多的很。
李正收拾好后把垃圾也带走。
刚刚李正在的时候,闵柔还不觉得,李正走了后,空荡荡的房间一丝声音都没有。
房间的寂静如同潮水般迅速蔓延开来,吞噬了原本温馨的家居氛围。
闵柔的生活,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变得空荡荡的。宽敞的客厅,曾经欢声笑语的餐厅,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对着空气发呆。
之后的几天,方朵朵说经常回来,也没有来,方辰更别说了,文丽都顾不上,别说自己这个老妈子。
李正虽然是朋友但毕竟是异性,没什么事也不好打扰他。
夜晚,卧室里冰冷的枕头,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个温暖的怀抱,已远在万里之外。
手机屏幕上,方羽偶尔发来的几条简短信息,也只是寥寥数语的关心,或者聊几句就没人了,不回复了。
在等待方羽回信息的时间中,更觉得时间走的太慢了。
她尝试着打发时间,插花、瑜伽、烹饪,美容。
这些曾经的爱好此刻都显得索然无味。
每一次拿起手机,想要找人倾诉时,又总是犹豫。
闺蜜们都有各自的生活,再说自己也没什么闺蜜,儿女们也有自己的小家庭,她不愿成为他们的负担。
渐渐地,她发现自己与这个世界的联系,仿佛只剩下那串沉甸甸的钥匙,和这座空旷的房子。
正当闵柔被这份无边无际的寂寞逐渐侵蚀时,李正的身影,开始频繁而又自然地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他并未刻意显得热情,而是以一种恰到好处的、老友的身份,一点点地渗透进来。
起初,他只是有些海鲜,甜点什么的送过开,偶尔私信给闵柔发几张风景的照片,又遇到了什么趣事,闵柔总是礼貌性地回复,风景很漂亮,甜点也很好吃。
几天后,闵柔发现客厅的台灯灯泡坏了。
她习惯性地等待方羽回来处理,却猛然想起他已远在异国。
想要不要找个师傅来修,但是闵柔又不喜欢陌生人来家里,所以这么多年,虽然方羽钱不少赚,也没有雇个保姆的原因。
正当她试图自己更换灯泡时,门铃响了。
小柔我看到您家客厅灯不亮,是不是灯泡坏了?
我这里刚好有备用的,我来帮您换吧。
当时买灯的时候,这灯还是咱俩挑的呢,之前我那里灯泡坏了,就买了新的备用,李正带着温暖的笑容,手里提着小小的工具箱,仿佛拥有某种未卜先知的超能力。
闵柔心里一暖,有了李正的身影,家里的阴冷好像突然热闹了起来,有了人气。
李正动作麻利地更换了灯泡,然后又顺手检查了其他的灯。
甚至还帮她把阳台上一盆快要枯萎的绿植重新培了土。
他的存在,像一道阳光,驱散了屋子里因方羽缺席而带来的阴霾。
闵柔降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他怎么会这么细心?
老李就像一道光,突然照进了闵柔空荡荡的生活。
我感觉自己像个被丈夫抛弃的女人,突然得到一些温暖,心底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燥热,像潮水一样,在每一次他靠近的时候,悄然涌动。
李正将闵柔的反应尽收眼底。他知道,情感的闸门,正在被一点点地打开。 就是要这样,我之前几天没有来是对的。
从那以后,李正来得更勤了。
他不再需要找借口,而是以一种串门的姿态。
有时,他会带上一包新茶,邀请闵柔一起品鉴。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茶几上,映照着腾腾热气中两人相对而坐的身影。
李正是个极好的倾听者。
他会耐心听闵柔讲述她年轻时的故事,她的生活琐事。
他不会打断,不会评判,只是偶尔递上一杯热茶,或是在恰当的时机,轻柔地问一句:然后呢?
小柔,您年轻的时候,一定很受男孩子欢迎吧?可惜我是后来遇到的你。
李正,语气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感慨。
闵柔的脸颊会不自觉地泛红,眼神中流露出被欣赏的羞涩。她会轻描淡写地否认,但心底却涌过一斯异样。
方羽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认真地看过她,听她说话了。
他总是在忙,忙到连一个眼神的交流都显得奢侈。
李正还会聊一些她从不知道的新鲜事物,最近流行的电影、有趣的旅行目的地、甚至是一些年轻人之间流行的网络段子。
他会故意逗她笑,看着她因不解而微微皱起的眉头,然后又因恍然大悟而展开的笑容。
闵柔生活变得有趣,和以前方羽在的时候是两个情况。
和他聊天,我感觉自己好像年轻了十岁。他让我感到轻松,感到快乐。
方羽从来不会和我聊这些。他总说这些是小孩子才玩的东西。
我感觉自己像个被重新点燃的火炉,里面沉睡已久的火焰,正在被他一点点地唤醒。我好喜欢他看我笑的样子,他的眼神里,好像有光。
我这样是不是不太好,闵柔知道这是一种沦陷,再继续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又不知道如何拒绝,我不想再回到那种孤独中去。
李正在一点点地攻破闵柔的心防。
他用陪伴填补她的空虚,用新奇点燃她沉寂已久的生命力。
他细致地观察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每一个不经意的眼神流转,确认着自己的攻势正在奏效。
他开始刻意地增加肢体接触,但总是控制在一个安全的范围内。
比如,在递茶时,他的指尖会不经意地擦过闵柔的手,带着一丝微凉的触感,在讲解一些新奇事物时,他会稍稍倾身,展示他的好身材。
每一次触碰,都像一股微弱的电流,在闵柔的身体里轻轻流淌,让她感到一阵阵的酥麻和心跳加速。
她会本能地想躲开,但身体却又会不自觉地靠近。
她感到自己像一个被打开了某种开关的盒子,里面沉睡已久的东西,正在慢慢苏醒。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正发现仅仅是聊天和茶点已经不够了。
闵柔内心的火焰已经被点燃,她渴望更多的火花,更多的刺激。
小柔,你听过欢乐谷没?
最近新开的游乐园,我带你去玩玩?
一天下午,李正喝着茶,突然提起。
闵柔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向往,但很快又黯淡下去,那种地方,太吵了,我这把年纪了,也玩不动了。
她想起方羽,他从不会带她去这些年轻人才会去的地方,哪怕年轻的时候也没有。
他只会带她去那些高端的酒会和商务宴请。
那可不一定,李正笑了起来,眼神中带着一丝促狭,人生苦短,为什么不尝试一些新鲜事物呢?
年轻不是年龄,是心态,再说,有我在呢,保证小柔玩得开心。
他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却又充满了鼓励。最终,闵柔被他说服了。
周一,李正开车带着闵柔去了欢乐谷。
闵柔穿着一身休闲的运动装,显得年轻了几分。一路上,李正开着车,播放着年轻人喜欢的流行音乐,时不时地哼唱几句,逗得闵柔忍俊不禁。
走进游乐场,巨大的摩天轮、高速旋转的过山车、充满尖叫声的鬼屋,一切都让闵柔感到陌生而新奇。她像个孩子一样,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李正则像一个耐心的导游,带着她一一体验。
当李正拉着闵柔,兴冲冲地走向那个号称,尖叫指数五颗星,的过山车时,闵柔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
老李,你别,你放过我,这,这也太高了吧?
我,我,我不行的。
闵柔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没关系,小柔,有我在呢。
您闭上眼睛,抓紧我的手就行,李正没有给她退缩的机会,他拉着她的手,直接走上了排队的长龙。
排队的时候,李正紧紧地握着闵柔的手,她的手心冰凉,带着一丝紧张的湿润。
当过山车启动,闵柔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猛的绷紧了,死死地抓着李正的手臂,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肉里。
啊,我要死了!
我要死了!
老李,老李,救命啊,闵柔逼着眼睛大叫,李正用手紧紧抓住闵柔的手。
他的手,好温暖,好有力,我感觉自己被他紧紧地抓着,好像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心跳得好快,身体好热,这种刺激,好久没有感受过了。
方羽他从来不会带我来这种地方。
他总是说我年纪大了,玩不了这些。
我好喜欢这种被他拉着,被他保护的感觉,我感觉自己像个重获新生的少女,身体里充满了久违的活力。
过山车冲下最高点的那一刻,闵柔发出了一声极致的尖叫,身体猛地一颤,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感,肾上腺素飙升。
当过山车最终平稳停下时,闵柔的身体还在剧烈颤抖,脸上却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兴奋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潮红。
小柔,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李正笑着问,他的手依然紧紧地握着闵柔冰凉的手。
我……我差点被你吓死了。
闵柔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但眼神里却充满了感激和兴奋。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里充满了力量,仿佛所有的压抑都在刚才的尖叫声中被释放了出来。
李正带着她去玩了鬼屋,闵柔吓得紧紧地抱着李正的胳膊,整个人都快挂在他身上。
在漆黑的通道里,李正的身体成了她唯一的依靠,他身上散发出的男性荷尔蒙,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他还带她去玩了射击游戏,李正百发百中,为她赢得了巨大的毛绒玩具。闵柔抱着那只比她还高的毛绒熊,笑得像个孩子。
一整天下来,闵柔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和快乐。
她看着身旁高大挺拔的李正,他总是那么耐心,那么细心,那么能干。
他让她感到安全,感到被重视,感到被爱。
这是方羽从未给过的体验。
傍晚,当李正将闵柔送回公寓时,闵柔的身体虽然疲惫,但内心却充满了温暖。
她看着李正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依赖和不舍。
老李,今天,谢谢你。
我好久没这么开心了。
闵柔轻声说。
小柔,您开心就好。李正微笑着,他的眼神在闵柔的脸上停留了几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
他抬起手,拇指轻轻地擦过闵柔的嘴角,那里沾着一点点冰激凌的痕迹。
闵柔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感到一股电流从嘴角蔓延开来,直达她的心底。
她的脸颊瞬间泛红,心跳加速。她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但身体却僵硬在那里,任由他手指的触碰。
他碰到我的嘴角了。他,他看我的眼神,好炙热,好深邃,他到底在想什么?我感觉自己像个被他一眼看穿一样,无所遁形。
方羽,对不起,我感觉自己好像要被他迷住了。我好害怕,我好害怕自己会越陷越深,。
李正感受到闵柔身体的僵硬和眼神中的迷乱。
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他收回手,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小柔,您好好休息。明天见。他说着,转身离开了。
闵柔看着李正的背影消失在电梯口,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她感到自己像一个被唤醒的沉睡的火山,里面的岩浆正在蠢蠢欲动。
她知道,她和李正的关系,已经不再仅仅是老友那么简单了。
他们之间的界限,正在一点点地模糊,一点点地跨越。
她和李正,已经从朋友,变成了恋人未满的状态,暧昧而又充满危险的吸引力。
而这种危险,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让她无法自拔。
闵柔心里充满了矛盾。匆忙回到家,给方羽发信息,给方羽打电话,方羽,你救救我吧,我想做你的好妻子。
闵柔看着给方羽发去的最后一条信息,老公,你一定要亲自坐真吗?我想你了?你从来没离开过这么久,我一个人在家,不习惯。
很久很久,方羽没有回复。
第3章 野营序曲
日子在李正润物细无声的陪伴中,如流水般悄然滑过。
闵柔已然习惯了这份温暖的滋养,习惯了每天收到李正恰到好处的问候,习惯了在无聊时第一时间想起他。
那份曾经试图用理智去压抑的,对他的依赖与亲近,正在她内心深处生根发芽,甚至在她不经意间,占据了越来越重要的位置。
她以为自己只是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知己,一个可靠的朋友,却不知自己早已在李正的温柔陷阱中越陷越深。
李正从逛街时的一拳距离,到贴身距离,再到牵着闵柔的手,表明闵柔的防御力越来越低。
这日,正是方羽离去的第三周的周四。
下午,一个沉寂了许久的微信群突然活跃起来。
那是李正当初建立的,木兰闺,闵柔、方朵朵和文丽都在其中。
率先打破沉寂的是方朵朵。当初方朵朵新婚而且也要上班,这几周都没有来闵柔这里,才给了李正机会,方辰更不用说,工作狂一个。
方朵朵不知道是自己想去玩了,还是想起来她还有个妈,独自一人在家。
方朵朵在木兰闺发言,方朵朵: @所有人,我们周末一起去野营怎么样?
好久没一起出去玩了,妈一个人在家闷不闷,出去散散心呀,文丽姐,我哥他这个工作狂和我爸一样,忙起来就没影了,走呀我们出去玩。
闵柔,看到女儿的提议,心里一动。是啊,和孩子们一起出去散散心也好,也许能冲淡一些自己对李正日渐滋生的那点苗头?
文丽: 野营?听起来不错啊,可以放松一下。
方朵朵: 对呀对呀!远离城市喧嚣,亲近大自然。
方朵朵: @文丽 @闵柔,你们周末有时间吗?
闵柔: 我有时间。
文丽: 我也有时间。
方朵朵: 太好了!那咱们就这么定了。肖磊和方辰敢不去就打扁他们。
于是,相亲相爱一家人的总群里,也开始热火朝天地讨论起野营的准备工作。
相亲相爱一家人,方朵朵: 爸,妈,肖磊,方辰,文丽,李叔叔!我们周末去野营啦!
方羽(看到消息,心情大好): 好啊,多出去走走,散散心,整天工作,身体都要生锈了,真羡慕你们,我想去都去不了。
又要忙了,你们聊,记得给我发些照片。
方朵朵: 那我们分一下工吧,帐篷、烧烤架、食材、水、睡袋、防潮垫、桌椅、灯具、急救箱……好多东西要准备啊。
肖磊: 帐篷我有个双人的,是之前和朵朵出门时候买的,虽然没用上。
方辰: 我家有个烧烤架但是我车只能放这个了,其他东西就放不下了。
文丽: 食材我来负责采购一部分吧,但是我明天要上班,只能负责一部分零食。
方朵朵: 那水和食物,水果等,谁带啊?还有急救箱 肖磊: 我家只有一个帐篷,其他的要去买。
方辰: 我没有出去野营过没有帐篷,睡袋。
方朵朵: (一堆省略号)
方朵朵,扭过头问肖磊,你之前不是被忽悠买了两三个帐篷吗?
肖磊看看方朵朵,额都送人了。
方朵朵,看着肖磊气不打一处来,。
群里讨论了半天,今天周四了,周还要上班,要忙,周六如果不加班,就要忙很晚,那个时候再去买就太晚了,而且也很累。
这样大家凑一凑,都只有一部分东西,凑不齐。
分工也商量得七零八落,效率极低。
方朵朵看着满屏的,我家没有,我忘了、谁去买啊,脸上有些意趣阑珊,她觉得自己提的这个建议,可能要黄了。
李正一直在窥屏,将群里的对话尽收眼底。他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没有在群里直接发声,而是分别给方朵朵和闵柔发了私信。
李正私发方朵朵,李正: 朵朵,看你群里发的,你想去野营?
方朵朵 (看到李正的私信,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嗯,可是大家都忙,很多东西都没有,如果周六再准备,就太晚了,这周就去不了,下次再大家一起有时间,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李正,别愁,你想去,我帮你准备。我车多,还有小卡车,野营这点东西,我来准备,并且拉过去。
方朵朵: 真的?李叔叔你太好了。
李正: 当然是真的,你要想去我来准备就行。
李正私发闵柔, 李正,小柔,看到朵朵她们说要去野营了。你想去吗?
闵柔,犹豫了一下。
她想见孩子,而且这段时间她和李正走得太近,内心深处也想用孩子冲淡对李正的苗头,用亲情来冲刷那份禁忌的暧昧。
但是,去野营,意味着除了李正外,孩子们也会在,这让她既有些失落,又有些如释重负的矛盾心理。
闵柔: 嗯,如果她们能把东西都准备好,去散散心也好。
李正: 别担心准备东西的事情。你想去,我来准备。所有装备都由我来搞定。你就负责带着好心情去玩就行。
闵柔心头一暖。李正总是这样,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帖帖,让她感到无比安心。那,好吧。
李正,一个得逞的笑容表情,那就这么说定了。
得到两边首肯后,李正回到了相亲相爱一家人,的总群里。
相亲相爱一家人, 李正: 各位,看大家讨论得这么热闹,但是东西没有时间准备是吧。
方朵朵,看到李正发言,立刻精神一振,李叔叔有什么高见?
李正, 这样吧,你们每家准备一个帐篷就行,你们自己买,自己扎帐篷,保证有住的地方。
其他的,烧烤架、食材、桌椅、灯具、急救箱、甚至一些娱乐设备,都由我来准备。
我车大,买好东西直接放车里,到时候直接拉过去。
这样大家就不用愁了,轻轻松松去玩。
方朵朵,立刻响应,哇,李叔叔你太棒了,这样最好了!。
方辰,真的吗?那可真是帮了大忙了。
肖磊,太好了。正愁要买什么呢。
文丽, 多谢李叔,这样我们明天就专心工作,把事情忙好,周末可以痛快的玩了。
方羽看到消息,也立刻冒泡,哈哈,不愧是老李,就知道你靠谱,多亏有你,不然他们几个年轻人,估计得愁死,老李这次真的太感谢你了。
李正,发了一个憨厚的笑脸表情,老方你客气什么,大家都是朋友,朵朵和方辰也是我晚辈。
就这样,在李正的介入下,原本一团乱麻的野营准备工作瞬间变得井井有条,因为都归了李正准备,最后大家都满意了。
周末,天气晴朗,微风和煦。 李正驾驶着一辆大型越野车,后备箱和车顶行李架上都装满了大大小小的装备。
他早早地抵达了选定的野营地点,那是一处被群山环抱、溪流潺潺的林间空地,风景还不错,远离城市喧嚣,空气清新。
不过车开不过去,只能靠李正一趟一趟把东西背过去,闵柔要帮忙,李正也只是给她拿一些轻的东西。
闵柔不听劝,掐着李正的软肉,我怎么说也是天天做瑜伽的人,这点东西能有多重,快走吧。
李正虽然被掐了软肉,但是心里很开心,一般人会去掐软肉吗?
当方辰和方朵朵一行人抵达时,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宽敞的草地上,烧烤架已经搭建完毕,新鲜的食材整齐地摆放在保温箱里,折叠桌椅、户外照明灯具、甚至还有一套简易的音响设备,李叔准备了很多东西啊,要什么有什么,仿佛把一个移动的家搬到了野外。
哇,李叔叔你简直是哆啦A梦啊,什么都有。方朵朵兴奋地大叫起来,立刻拉着肖磊和方辰,开始四处拍照,欣赏风景。
闵柔和文丽也被眼前的一切所吸引,脸上挂满了笑容。
大家拍照,游玩,都很开心。
白天,他们一起在溪边嬉戏,在林间漫步,享受着久违的放松与快乐。
李正穿梭在人群中,一会儿帮闵柔和文丽拍照,一会儿指导方朵朵摆姿势,一会儿又和方辰、肖磊聊着野外生存的技巧,将气氛烘托得恰到好处。
他时不时地将目光投向闵柔,她脸上的笑容,比在家时更多了几分明媚与放松。
而方朵朵和文丽,在户外活动的映衬下,也显得格外青春靓丽,充满活力。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余晖将天空染成一片橘红。大家围坐在烧烤架前,享受着李正烤制的美味。喝着冰啤酒,也是一番享受。
欢声笑语在山谷间回荡,每个人都放下了工作的压力。 傍晚,火烧云的霞光照耀在天际。大家躺在防潮垫上,聊着天,分享日常。
差不多该扎帐篷休息了吧。李正看了看时间,带着一丝不经意的语气提醒道。
他目光扫过众人,只是李正看方朵朵还没有扎帐篷,便“关切“地问她: “朵朵,你的帐篷呢?怎么还没见你拿出来扎?
方辰看看天色,是不早了,拍拍屁股站起来说,文丽把帐篷拿出来,我们把帐篷扎起来。
闵柔这个时候也走过来,怎么了?朵朵你不会都没带帐篷吧?
第4章 野营进行时
野营的快乐,在夜幕快要降临,气温开始下降时,被一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打破了——帐篷。
朵朵,你的帐篷呢?李正看着方朵朵站在那里,迟迟没有动手的意思,他语气关切地问,脸上带着一丝不解。
方朵朵一愣,她以为肖磊会把帐篷带来。她转向身边的肖磊,语气带着一丝质问,肖磊,你不是说咱家有个双人帐篷吗?不是你准备吗?
肖磊也懵了,他看着方朵朵,挠了挠头,一脸无辜,我以为李叔叔说他准备所有东西,帐篷也包括在里面了啊。你之前也没跟我说要带帐篷啊。
我说了我们家准备一个帐篷啊。你没看群消息吗?方朵朵的音量不自觉地提高了,她的眉毛拧了起来,显然有些生气。
我看了啊,可那不是李叔叔说他会准备所有吗?我以为就是,就是他把帐篷也一起准备了啊,肖磊也急了,声音有些委屈。
眼见方朵朵和肖磊要吵起来,方辰也走了过来,手里拎着一顶刚搭了一半,却塌陷下去的帐篷,脸色有些发黑,别吵了!
我的帐篷更惨,刚搭好才发现有个破洞,根本没法住人。
他看了一眼文丽,语气带着一丝抱怨,你也没检查一下。
文丽闻言,柳眉微蹙,轻声反驳,这个帐篷是你在路边店里图省事买的,你当时不检查?现在怪我?而且谁知道会这样?现在怎么办?
这荒郊野岭的,总不能露宿树林吧?方辰语气里带着焦躁。
李正没有说话。他站在不远处,像个冷静的观察者,将方朵朵和肖磊,以及方辰和文丽之间的争执尽收眼底。
他看到方朵朵的委屈与愤怒,看到肖磊的憨厚与无措,看到方辰的焦躁与抱怨,也看到文丽的无奈与隐忍。
他心里盘算着,因为他们情绪还没有上来,还不够失态,火候还差一点。虽然他车里确实还有两个小帐篷,足以解决燃眉之急,但是他并不急于现在拿出来。万一他们要男男住一起,女女住一起呢?那可就打破了他的计划。他要做的,就是让他们吵起来,让他们的不快和焦躁达到一个顶点,让情绪彻底失控,这样才能为接下来的“救场“埋下伏笔,也为后续的“入侵“创造更深的缝隙。
闵柔在一旁,看着两个孩子和他们的伴侣因为帐篷的事情吵得面红耳赤,心里也跟着着急起来。
她尝试着劝了几句,好了好了,别吵了,想办法解决问题啊。可几人情绪正盛,谁也听不进去。
闵柔劝了一会儿,见几人情绪还是激动,争执不休,左右看了看,焦躁地发现李正不在她身边,也插不上话。
她下意识地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李正。 电话很快被接通。
老李,你人去哪儿了?快过来看看,他们为了帐篷的事吵起来了。闵柔的语气带着一丝急切和无奈。
电话那头的李正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声音却带着一丝神秘和轻松,柔柔,别急,我刚去拿点东西。
马上回来,给你个惊喜。
惊喜?
都这时候了还有什么惊喜?
闵柔心里嘀咕,但听到他马上回来,总算松了口气。
几分钟后,李正的身影出现在营地。他手里拎着两卷崭新的、叠放整齐的小帐篷,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醒目。
吵什么呢?大晚上的,影响大家看星星了。李正带着一丝玩笑的语气走过来,他将手中的两顶帐篷往地上一放。
方朵朵、肖磊、方辰、文丽的目光,瞬间都被那两顶帐篷吸引了。
李叔叔,你竟然还有帐篷。方朵朵惊喜地叫道。
当然,我说了我准备嘛。
李正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然后将其中一顶帐篷递给方朵朵和肖磊,来,朵朵、肖磊,你们俩赶紧把这个扎上。
好好聊聊,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别带着情绪回家。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长辈的好意,让人无法反驳。
方朵朵和肖磊对视一眼,方朵朵虽然心里还是有气,但总算有了地方住,也只能暂时按下心中的火气,接过帐篷去扎了。
李正又将另一顶帐篷递给方辰:“方辰,你的破了,这个拿去用吧。赶紧的,别让文丽在外面吹冷风。
方辰感激地接过帐篷,和文丽一起去搭建了。 解决了三个小辈的帐篷问题,李正看向闵柔。
他深邃的目光在闵柔身上流连了一瞬,然后,他变魔术般地又从身后拎出一顶小巧的单人帐篷。
柔柔,李正将这顶帐篷递到闵柔面前,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和好意,本来帐篷带了三个,想着万一有一个坏了,咱俩还能一人一个,孩子们自己带帐篷。
结果他们都没带,现在帐篷不够了,还是我不够细心,没考虑好。
现在你住吧,我守夜。
闵柔看着在搭帐篷的李正,三个,他竟然带了三个帐篷,幸亏老李带了备用帐篷而且一开始就想着和我一人一个,不然今天晚上温度先不说,这树林里,有个蛇虫鼠蚁什么的,被咬了才糟糕。
他想让我一个人住?
他自己守夜?
这树林里夜风那么凉,万一再有个小虫子什么的。
他来也是因为朵朵提议,而且私信给我,我想来他才,我不想让他一个人在外面。
可是,和他单独住一个帐篷,这, 闵柔知道让李正一个人在外面不行,如果没有孩子们在,让他进来也就进来了,但是孩子们在,我这, 方朵朵和方辰已经搭好了各自的帐篷,走了过来。 李叔叔,你怎么不进帐篷啊?方朵朵看着李正,好奇地问。
就是啊,李叔叔,外面凉,您别着凉了。方辰也说。
李正指了指闵柔旁边刚搭建好的的帐篷,这是给你们母亲的,我准备守夜。
啊?
那怎么行。
方朵朵一听,立刻说道,李叔,你和妈妈一个帐篷不就行了嘛。
反正都有睡袋,里面也暖和。
穿着衣服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呀。
你和妈都那么多年好朋友了。
她压根没多想,只觉得这是最理所当然的办法。
是啊,李叔叔,帐篷就这么多,总不能让您在外面挨冻吧。
只是方辰的话,没有那么坚决,有一丝犹豫。
他心里只想着解决问题,并没有想太多。
只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方朵朵,心里想。
这样就不用担心李叔叔冻着了,毕竟是我要来的,东西也是我没准备好,反正睡袋也宽敞,穿着衣服睡,挤挤也没事,嘿嘿,老妈和李叔叔一个帐篷,感觉有点点好玩,这样一家人,哦不,是方家加上李叔叔,就都能安心睡觉了。
方辰想反正帐篷不够。
李叔是因为我们才来的,反正都是睡袋,又不是直接睡在一起,应该没什么吧?
不过,为什么我心里突然有点怪怪的?
李叔叔和我妈,这, 闵柔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她看向李正。
李正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说到,这不行,这老方刚走没多久,让他知道了,不知道要乱想什么呢,不行不行。
朵朵说到,李叔你放心,我们不会和爸说的。
文丽走过来,李叔,你别纠结了,这树林里,蛇虫鼠蚁的,你一个人外面,晚上万一有点危险多不好呀,是我们提议要来的,你不睡觉,那我们也陪着你,再说了,帐篷离的不远不近,有点声音都能听到,你就别纠结了。
李正看着方辰和方朵朵,似乎被他们的诚恳打动,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行吧。
李正勉强答应了。他走到闵柔旁边的,眼神在她的身上扫过,带着一丝炽热的欲望。他知道,这顶帐篷,就是他今晚通往闵柔的“钥匙。
见李正同意了,他们也回去了。
就像文丽说的,帐篷离的近,真发生的点什么,瞒不住任何人,但是今天不一定要吃了闵柔,只要今天手能伸进闵柔的衣服里,明天回去就能脱了她的衣服。
闵柔性子比较温婉,但是也比较执拗,如果没有一些特殊的情况打开她的心结,只有两人的情况下,我和她可能永远只能是知己,而不是情人,总不能用喝醉和下药这种招,意识清醒多舒服,懂配合,还能问一些她和老方的感情史来加深她的堕落。
夜深了,营地安静下来,只剩下虫鸣和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除了李正和闵柔的帐篷,其他帐篷的灯光都已熄灭。
肖磊躺在帐篷里,辗转反侧。他捅了捅身旁的方朵朵:“朵朵,你睡了吗?
嗯?没呢,怎么了?“方朵朵含糊地应道。
我就是,就是觉得,妈和李叔一个帐篷,真的好吗?肖磊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他总觉得有点别扭,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方朵朵翻了个身,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哎呀,你想什么呢?帐篷不够嘛,再说,李叔人那么好,那是没办法的办法,你别多想了。
我就是觉得怪怪的,肖磊嘟囔了一句。但方朵朵已经翻身背对他,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肖磊叹了口气,也只好作罢。
另一顶帐篷里,方辰躺在睡袋里,黑暗中,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脑海中不断回荡着李正和闵柔共用一个帐篷的画面。
躺进帐篷一会后,突然觉得妈和李叔一个帐篷,会不会发生什么尴尬的事。
李叔和爸是好朋友,但毕竟没有血缘关系。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和不安。
他捅了捅身旁的文丽,文丽,你睡了吗?
还没,怎么了,文丽起身把平板拿出来。
你觉得,妈和李叔住一个帐篷,会不会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方辰小心翼翼地问。
文丽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帐篷就这么多,你有别的办法吗?
方辰语塞,是啊,除了这个,还能怎么办呢?
而且有什么好尴尬的,李叔这种正直的人,婆婆又是温婉的女人,整天围着公公转,有什么火花好擦。
而且我记得你说过,李叔从他爱人去世后,就专心养孩子,有个女朋友,但是来往也不多。
估计李叔把心放事业上了,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公司。
文丽一边拿着平板画画一边说。
好了,抓紧睡吧,休息好了,明天起来看日出,就可以回去了,到家你还能休息休息,周一你又要忙了。
文丽对方辰老是忙工作很不满,但还是关心丈夫的健康状况。
李正和闵柔的帐篷里,空间不大,只能勉强容纳两人。
李正将唯一的睡袋摊开,示意闵柔进去。
柔柔,这个睡袋你用吧,我身体好,不冷。
李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法抗拒的温柔。
闵柔的脸颊再次泛红,她迟疑地钻进睡袋,却发现里面只有一条睡袋。
这意味着,如果李正也进来,他们将不得不紧紧地靠在一起。
第5章 帐篷内的沦陷
闵柔看着李正讲,都说了进来睡,你这样以后我那还敢再麻烦你。
李正看着闵柔红透的脸颊,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他没有再说话,直接掀开睡袋的一角,利落地钻了进去。
狭小的空间瞬间变得拥挤而温暖。
闵柔的身体僵硬地靠向帐篷内壁,却依然无法避免地与身侧的李正紧紧相贴。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男性身体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物,传递到她的肌肤。
一股陌生的、强烈的荷尔蒙气息瞬间充斥了她鼻腔,让她感到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闵柔的身体紧绷,耳根发烫。
睡袋狭窄,两个人躺进去,姿势怎么都不舒服。
李正的小腿不小心碰到了闵柔的脚,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试图找个更舒适的角度,但每一次的挪动,都会让他们的身体不可避免地摩擦、触碰。
闵柔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心跳如鼓,每一次身体的接触,都像电流般酥麻了她的神经。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微微起伏。
李正看着闵柔那副娇羞又敏感的模样,眼底的欲望愈发深邃。
他不再费力去调整什么舒服的姿势,因为他知道,这种不舒服才是他想要的。
他干脆直接一侧身,将闵柔抱在怀里。
啊,闵柔惊呼一声,身体猛地绷紧。
她下意识地抬起一只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不让那声即将冲破喉咙的惊叫泄露出去,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抵在他的胸膛上,想要推开,却又显得那样无力,更像是无意识的轻抚。
她能感受到他胸膛坚实的肌肉,以及那股属于男人的炽热。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全身的血液都冲上脑门。脸上像火烧一样。
嘘,李正的唇轻轻落在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带来一阵阵酥麻。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蛊惑,别出声,吓到孩子们就不好了。
闵柔的身体僵硬在他怀里,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能感受到他强健有力的手臂紧紧地箍着她的腰肢,将她柔弱的身体彻底锁在他的怀中。
她甚至能听到他心跳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与自己狂乱的心跳形成鲜明对比。
她努力地平复自己的呼吸,将抵在他胸膛的手缓缓放下,却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她的身体感到一阵阵的燥热,下体传来一丝若有似无的湿意。
李正,闵柔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鼓足勇气,却将头埋在他的胸膛,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哀求与挣扎。
我,我,我最近这些天,我也知道我对你的感觉,我,我知道我爱上你了。
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的哀求,但是,我有丈夫,你也是我丈夫好多年的朋友,方羽那么信任你,我不能,你也不应该,我们不能背叛他。
她感到自己的心被撕裂成两半,一半是对李正那份无法遏制的爱慕与渴望,李正让她的生活有了色彩,有了不一样的体验,原来生活还可以那么活。
一半是对丈夫的愧疚与身为妻子的责任。
她的眼眶湿润,却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她努力地想让自己清醒,想把这段禁忌的感情扼杀在萌芽之中。
所以李正我们,我们以后就做好朋友,可以吗?
闵柔的声音带着恳求,带着颤抖,仿佛在恳求他放过自己,也放过她残存的理智。
她希望能用好朋友这个词,给自己和这段关系,划下一道不可逾越的界限。
她想做个好妻子,一个对得起方羽信任的好妻子,即使内心已千疮百孔,也想守住最后的底线。
在闵柔断断续续、充满挣扎的表白中,李正的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他从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知道她要说什么,这个女人,终究还是被他攻破了心防,承认了对他的感情。
至于她说的那些挣扎、那些底线,在他看来,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最后一道防线,脆弱得不堪一击。
就在闵柔说出“好朋友可以吗“的时候,李正的手便已开始不老实起来。 他原本揽着她腰肢的手,缓缓地向上游移。那宽厚而带着薄茧的掌心,先是轻柔地抚过她柔软的腰窝,然后沿着她光滑的侧腰线,一点点地向上,划过她柔软的肋骨。
闵柔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触电般酥麻,一丝压抑的呻吟险些从她喉咙里溢出。
她感到一股热流从他手掌触碰的地方扩散开来,迅速蔓延至全身。
李正的指尖轻柔而又带着一丝挑逗地探入她t恤的下摆,他能感受到她肌肤的细滑与温热。
他的指腹在她腰侧的敏感肌肤上轻轻地摩挲,每一次的滑动,都像是羽毛般撩拨着闵柔的神经,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瘙痒与酥麻。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绷,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仿佛在渴望着他的更深一步。
柔柔,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李正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他的唇轻轻地贴着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敏感的耳垂,带来一阵阵颤栗。
他的手没有停,而是继续向上,终于触碰到她胸前柔软的丰盈。
他的掌心复上她饱满的胸部。
他轻轻地揉捏着,拇指在乳晕上打着圈,带来一阵阵致命的酥麻。
闵柔想要阻止,但一只手捂着嘴,另只盖在李正的手上是那么的软弱无力。
我喜欢你,不是一天两天了。李正的声音带着一丝深情,一丝迷恋。
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你是我这辈子,唯一想要呵护的女人。
他贴着她的耳畔,深情地诉说着那些足以融化女人心防的甜言蜜语,每一句话,都像是精准的刀刃,一点点地割裂着闵柔内心残存的理智与羞耻。
我喜欢你,整整十几年了。他轻叹一声,带着一丝隐忍的深情。
你和老方刚结婚的时候,我就在想,要是能有你这样的妻子,该有多幸福。
可是,那时候你是我嫂子,我只能把这份喜欢,偷偷地藏在心里,不敢有丝毫的逾越。
我看着你笑,看着你闹,看着你为老方操持一切,我心里,羡慕死了。
所以我老婆去世后,我十几年没有再婚,因为我心里已经有了你。
他的手,在她柔软的胸部轻轻地揉捏着,那力度恰到好处,既不过分粗暴,又能精准地刺激到她敏感的乳腺,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闵柔的身体在睡袋里扭动着,她想挣脱,却又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束缚着,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闵柔感受着身体的异样,心里也在胡思乱想。握住李正的手也慢慢松开了,两只手一起捂着嘴。
他,他竟然喜欢我十年了?这怎么可能?他骗我。他一定是骗我的。他只是想,想占我便宜。
可是,他的手,他的手为什么这么舒服?我的胸部,我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渴望他的触碰?羞耻!无耻!我是个多么下贱的女人。
竟然在丈夫的朋友怀里,被他这样抚摸,还感到,感到欢愉。
方羽,对不起,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背叛我。
他那么深情地看着我,他真的爱我吗?
他真的爱我吗?
我感觉自己像被施了魔法,所有的理智和羞耻都在他温柔的情话和火热的抚摸下土崩瓦解。
我的下体好热,好痒。那里似乎也感受到了他手的温度,在隐隐地颤抖,渴望着他的抚慰。
我该怎么办?我是不是真的要沦陷了?可是,这种被渴望,被深爱的感觉,真的太舒服了。
李正的唇贴着她的耳廓,继续低声呢喃着,这十年里,我看着你,守着你。
我多想,能有一个机会,能光明正大地,对你好,照顾你。
所以我不管赚了多少钱。
都没有搬离你家楼上。
老方他太忙了,他没有看到你的好,他没有好好疼爱你。但是我会,柔柔,我会让你知道,被一个男人全心全意爱着,疼着,是什么滋味。
他的手,从她的胸部缓缓下滑,轻柔地抚过她平坦的小腹,伸进闵柔的裤子里,然后探向她大腿内侧的敏感处。
闵柔的身体猛地一颤,全身的肌肤都泛起了鸡皮疙瘩。
一声压抑的呻吟,从她被双手捂住的嘴里漏了出来。闵柔身体不自觉地弓起,想要迎合他的触碰。
别怕,柔柔。“李正的声音带着一丝诱哄,一丝宠溺,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让我来爱你,让我来疼你。
他的手指已经探入她的私密之处,轻轻地摩挲着那片湿润而火热的娇嫩。
闵柔的身体猛地绷紧,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走,慢慢的瘫了下来,只剩下本能的颤抖和急促的喘息。
她知道,她最后的防线,已经彻底崩塌了。
第6章 帐篷外的脚步声和帐篷内的高潮
李正的手指轻柔而又带着一丝挑逗地探入闵柔的双腿中间,他能感受到双腿间那片温热的潮湿。
指尖在湿润的穴口轻轻摩挲着,感受着那份娇嫩和柔软。那股湿意,像是无声的邀请,让他心底的欲火瞬间高涨。
另一只手则早已从她的腰侧向上,一把掀开了闵柔的T恤,露出了她白皙而饱满的胸脯。
他低头,刚想吻住那两点殷红,帐篷内却还亮着一盏昏黄的营灯。
嗯,李正发出一个轻微的鼻音,他猛地意识到这一点,眼里闪过一丝玩味。
他并不急躁,反而带着一种猎人般的从容。
李正略微侧过身,手臂一伸,轻轻按下了营灯的开关。 帐篷内,瞬间陷入一片深邃的黑暗。
就在灯光熄灭的那一瞬,帐篷外,一个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文丽,因为晚餐啤酒喝的有些多,想出来上个厕所。
她迷迷糊糊地从帐篷里钻出来,正好看见李正帐篷的灯光熄灭。
虽然在灯光熄灭之前,里面的影子有些不对劲,她没有多想,只是觉得这帐篷里的人睡得可真快。
加快了脚步,朝着临时搭建的厕所方向走去。
帐篷内,闵柔的心脏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在李正熄灯的瞬间,她就听到了外面若有似无的动静。
那脚步声,那隐约晃动的影子,让她瞬间如同坠入冰窖。
她吓得全身僵硬,大气都不敢出。她的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生怕自己会发出任何一点声响。她的眼睛在黑暗中瞪得溜圆,耳边是自己“怦怦“作响的心跳声,以及外面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然而,李正却没有停下动作。
他仿佛拥有某种魔力,能精准地捕捉到闵柔在恐惧中身体本能的反应。
在她因害怕而全身紧绷,呼吸急促的时候,他却更加肆无忌惮,也更具侵略性。
他的舌头,在她左侧的乳房上,带着湿润的热度,开始缓缓地打着圈。
先是轻柔的舔舐,然后是带着一丝吸吮的力道,他仿佛要把那颗红肿的乳尖吸入嘴里,肆意地玩弄。
闵柔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天哪,外面有人,是谁,是谁,会不会发现我的反常,是女儿还是儿子,或者女婿?
儿媳?
我该怎么办?
我该推开他吗?
可是,我动不了,他的舌头,好热,好舒服,啊,他吸我,他竟然在吸我。
身体好敏感,好麻,我快要忍不住了,我好想叫出声,可是我不能,我不能被发现。
羞耻,极致的羞耻,我在方羽的女儿和儿媳妇的眼皮子底下,和方羽的朋友,做这种事情。
可是,为什么会这么舒服?这种羞耻和快感的交织,让我快要疯了。
他的手指,好灵活,它进入我体内了,在我的穴里,我的里面,天哪,好深,好满。
我感觉自己像是一条被他捏在手里的鱼,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却无法挣脱。
我好害怕被发现,可是,我好想让他继续,我好想,好想, 李正感受到她乳房被吸吮时,身体本能的颤栗,感受到她紧紧捂着嘴,却无法抑制的急促喘息声。
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恐惧,只会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也让这份禁忌的刺激变得更加强烈。
他的舌尖在她的乳尖上,时而轻柔地打着圈,时而又带着一丝侵略性地用力吸吮,仿佛要将那颗柔软的乳尖含入口中,肆意玩弄。
中指和无名指并拢,带着指尖的湿滑,缓缓地向闵柔的小穴深处探去。
湿热、紧致、娇嫩。
每一个词汇都无法完全描绘出指尖触碰时的极致感受。
他先是温柔地摩挲着她穴口的柔软褶皱,感受到那里的湿滑与温热,然后,两根手指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缓缓地挤了进去。
闵柔的身体猛地绷紧,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但她依旧死死地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李正的手指在闵柔的小穴深处,如同找到了宝藏一般,在温暖而湿滑的甬道中,缓缓地探索着。
他能感受小穴的紧致,以及被他手指进入时,闵柔穴肉本能的收缩与颤抖。
他并没有急于抽动,而是用指腹温柔地碾磨着某个敏感点,感受到那里的紧致与湿滑。
闵柔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她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扭动,像是一条离开了水的鱼,在黑暗中挣扎,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渴望。
在外面有声音期间,不管李正在闵柔身上做什么,闵柔都捂住嘴没有出声。
她的身体被李正肆意地抚摸着、舔弄着,从她的乳房移开,一路向下,亲吻着她柔软的腹部。
他的舌尖在她的肚脐眼轻轻地舔舐,他的手指在她的穴口,从缓慢的划圈,到带着一丝力道的按压,再到缓缓地进出。
闵柔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了,她像一个被他操控的玩偶,随着他的动作,身体本能地扭动、迎合。
羞耻、恐惧、快感,各种情绪在她的心头交织,让她感到自己像置身于一片狂风暴雨之中,随时都可能被彻底摧毁。
但她,却在这样极致的体验中,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兴奋。
文丽在外面并没有怀疑什么,她上完厕所,感到身体一阵轻松,便又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很快便沉入了梦乡。
直到外面的脚步声彻底消失,闵柔的心弦才猛地放松下来。
那股一直紧绷着,像一张拉满的弓的神经,在确认安全的那一刻,瞬间崩断。
恩的一声压抑到极致,却又带着极致释放的呻吟,从闵柔喉咙深处溢出。
但又被手死死的捂在嘴里。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双腿紧紧地夹住李正的手,全身的肌肉都在剧烈颤抖。
一股滚烫的潮水从她身体深处喷涌而出,将李正的手指彻底包裹。她的身体在痉挛,每一寸肌肤都泛着红潮,汗珠从额头渗出,顺着鬓角滑落。
极致的快感,如同潮汐般将她彻底吞没,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颤抖和急促的喘息。
她高潮了。
那是一个被恐惧和压抑,快感催生出的高潮,却也带着无与伦比的疯狂和酣畅。
李正感受到手上传来的那份滚烫和湿滑,他满足的呼出一口气。
他没有急着离开,而是让手指停留在她体内,感受着她体内肉壁的收缩和颤抖。
直到闵柔的身体渐渐平息下来,他才缓缓地抽出手指。
乖,李正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李正从睡袋外摸索到纸巾,先用纸巾将闵柔小穴周围的液体轻轻擦拭干净。
他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闵柔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意识也渐渐回笼。
她注意到李正这个细微的动作。他没有先顾及自己,而是第一时间为她清理。
这个细节,如同电流般穿透了她残存的理智,直抵她的心底。她的眼眶有些湿润,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动。
方羽从来不会如此细致地对待她,更不会在事后如此体贴。
闵柔注意到这个细节,特别感动。
她感到自己像一个被珍视的宝贝,被他小心翼翼地呵护着。
李正清理完毕,他将纸巾扔到一旁,然后重新将闵柔抱入怀中。他的唇轻轻地落在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
柔柔,现在感觉怎么样?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闵柔全身发软,虚弱地依偎在他怀里,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柔柔,你还没有好好招待我呢。
李正的声音带着一丝暧昧的暗示,他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她光滑的背部。
小柔,用嘴帮我好不好。
闵柔的身体猛地一僵。她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羞耻感和犹豫。
在帐篷里,外面就是孩子们,这太冒险了。
她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试图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现在用嘴,在帐篷里,万一有人出来,看到影子,这怎么行。
外面就是朵朵和方辰。
他们就在隔壁帐篷。
万一,我不能冒这个险,我不能让孩子们发现,我已经背叛了方羽,就不能再让方羽蒙羞。
可是,他刚才对我那么好,他那么细心地为我清理,我该怎么办,我心里确实是同意的,自从方羽走了,我的欲望就越来越强,我好想尝尝那种感觉。
之前从没有为方羽用嘴过,不,理智,理智告诉我不能,为了孩子们,为了方羽的颜面,我不能,我是一个妻子,一个母亲,我不能这样堕落,可是,他那么爱我,这种高潮后理智一点点回归的矛盾和挣扎,快要把我逼疯了。
闵柔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阿正,这里不行,闵柔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没有明说原因,但她的眼神却指向了帐篷外,暗示着孩子们的存在。
嗯,李正发出一个疑惑的鼻音。 阿正,你知道的,孩子们就在外面。
闵柔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一丝恳求和无奈,等我们回去,等我们回去了,好吗?
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哀求,以及一种更深层的暗示,回去后好好服侍你。
李正心里瞬间了然。他知道她顾忌什么。他笑了,声音里带着一丝宠溺,好。我都听你的。回去再说。
他吻了吻她的发顶,然后将手从她身上撤离。
那我现在用手帮你,好吗?
闵柔的声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她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讨好和补偿。
李正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发出满足的低吼,好。
闵柔挣扎着从他怀里坐起来,她的身体还有些酸软,但她还是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他已经坚硬坏东西。
她的指尖触碰到那份滚烫和坚硬,带着一丝陌生的颤抖。
她从未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过一个男人的这个部位。
方羽是一个少欲望的人,从结婚到现在,一直都是发泄完欲望就完事,甚至姿势无非就是标准,后入都很少,更别说开发其他玩法。
她用手掌将肉棒完整地包裹住,然后轻柔地,缓缓地上下套弄起来。 她的动作有些生涩,但却带着一种女性特有的温柔和细腻。
她能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滚烫和坚硬,以及随着她每一次的套弄,李正身体本能的颤栗,她抬起头,在黑暗中,努力地看清他的脸,试图从他的表情中判断自己的服务是否让他满意。
她的耳边,是他的喘息声,一声比一声急促。
她感到自己的呼吸也跟着变得急促起来,心跳加速。
闵柔对于李正的那根,很是惊讶,好大,好硬,方羽连李正的一半长都没有,粗也是。
我这样是不是太下贱了?
我在为方羽的朋友,用手,他的喘息声,他的表情,他好像很舒服。
我好想让他更舒服。
这种感觉,很刺激,很禁忌,我感觉自己正在一步步地,滑向深渊。
我好想听到他发出更满足的声音。
闵柔感觉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热,下体也越来越湿,仿佛在渴望着他的进入。
闵柔的动作渐渐变得熟练起来,她开始加快速度,每一次的套弄,都带着一种极致的温柔和技巧,仿佛在用手传递着自己内心深处那份对他的渴望。
她的脸颊滚烫,呼吸急促,她感到自己也即将达到另一个高潮的边缘。
在黑暗中,帐篷内,只有他们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以及闵柔手掌撸动的声音。
第7章 两年约定
闵柔的手掌在李正的肉棒上,带着初次手交的生涩与兴奋,缓缓地上下撸动着。
她的动作最初有些僵硬,但感受到掌中火热的生命力随着自己的每一次揉捏而勃发,听到李正抑制不住的低吼和喘息,她的身体也变得越发敏感,双手的力道和频率也逐渐变得熟练。
闵柔能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她甚至开始用掌心在龟头轻轻打圈,每一下都伴随着李正粗重的呼吸和肌肉的紧绷。
黑暗中,闵柔的脸颊滚烫,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放荡,在如此境地下,用手为一个男人带来快感。
羞耻感与禁忌的刺激交织,让她整个人都像被烈火焚烧。
终于,在闵柔有力的套弄下,李正一声闷哼,滚烫的液体喷洒在她的掌心。
他身体猛地一颤,随即便放松下来。
闵柔感到掌心的湿热与黏腻,颤抖着将手从他那里移开,借着微弱的光线摸索到一旁的纸巾,先仔细地擦拭干净他的下身,再擦拭自己的手。
收拾妥当后,闵柔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像一滩柔软的春水,带着被情欲洗礼后的慵倦。
闵柔穿好衣服, 轻轻地调整姿势,躺进李正的怀里,头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宁与满足感涌上心头。
帐篷内陷入一片短暂的静谧,只有两人交织的呼吸声在黑暗中回荡。 阿正,闵柔的声音带着情欲后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我,不,是我们以后怎么办?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在他结实的胸肌上画着圈,这句话,仿佛在询问自己,也仿佛在询问他们这段关系,未来将走向何方。
李正轻柔地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唇角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笑容。
李正知道,她已经被初步打开了心房,现在正是迷茫的时候,是时候抛出他的橄榄枝了。
柔柔,你想知道以后怎么办?李正的声音带着一种承诺般的郑重,其实很简单。我娶你。
闵柔的身体猛地一僵,心头瞬间涌过一股复杂到极致的情绪。
娶我?
闵柔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应该是从来没有想过,她今天本来是来分手的,结果却被拿下了。
方羽走后这短短几周,她就被李正的温柔与激情所俘获,身体和内心都感受到了久违的滋润。闵柔也承认自己被他吸引,甚至爱上了他。
但方羽呢?
她对方羽还是有感情的,那是十几年的夫妻情分,是孩子的父亲,是她生活的一部分。
不是一次没插入的高潮可以取代的,更不是几句情话就能彻底抹去的。
她的大脑瞬间混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嫁给李正?这意味着什么?将背叛方羽,背叛她的家庭,背叛她过去的所有人生。这太沉重了,沉重到她无法呼吸。
李正感受到了她怀里的僵硬,也感受到了她内心深处那份对过往的羁绊。他知道不能逼得太紧,否则会将她推远。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的沉沦。
柔柔,我没有逼你现在做出什么选择和承诺。
李正的声音变得更加温柔,带着一丝深情与体谅,仿佛他完全理解她的挣扎。
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可能无法接受。
但我的心意,是真的。
他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发顶,然后一字一句地,抛出了他精心设计好的诱饵,我永远等着你。
李正语气坚定,带着一种无尽的耐心,我们先这样相处,反正方羽两年后才回来。
这两年你是我的。
我不会强求你任何事情,我会像今天一样,好好照顾你,疼爱你,让你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和被爱的感觉。
他顿了顿,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诱惑,这两年里,你可以好好思考一下,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如果你觉得我们不合适,两年后,你一切都没有变。
你可以继续做你的方太太,和孩子们享受天伦之乐,我不会纠缠你,我会永远做你的好朋友,在楼上默默守护你。
他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背部,感受到她因他的话语而微微放松的身体。
但是,如果你觉得,你爱上了我,觉得你离不开我,觉得你想和我在一起,那我娶你。
我会给你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一个幸福的家,做一个比方羽更疼你,更爱你的丈夫。
闵柔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的话像一剂毒药,带着致命的诱惑。
她不愿意去想太复杂的东西,家庭、孩子、还有远在异国的方羽,这些沉重的词汇像巨大的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只想要此刻的温暖,此刻的慰藉。
她像一只受到惊吓的鸵鸟一样躲了起来,用力地转个身把头埋进李正的胸膛,深吸一口气,仿佛想将他身上的气息全部吸入肺腑,将所有的烦恼都隔绝在胸膛之外。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悠悠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里带着一丝无奈,一丝妥协,也带着一丝解脱。
她的声音从他胸膛处传来,两年后再说吧。
这两年我是你的,想娶我,看你表现。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娇嗔,一丝挑衅,以及一种事情暂时结束后的轻松。
她终于还是选择了逃避,选择了享受眼前的欢愉,将未来的沉重抛到两年之后。
李正的唇角勾起一个得逞的笑容,他知道,这两年,他有足够的信心,让她彻底忘记方羽,彻底沉沦在他的温柔乡里。
闵柔从李正的怀里抬起头,眼神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澈,却又带着一丝担忧。
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语气带着一丝郑重和哀求,阿正答应我,一定要瞒着孩子们。
我不想让他们知道这些,如果我要嫁给你,我会和他们说的。
李正的目光深邃,他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声音坚定而充满安抚,放心吧,柔柔。我保证,绝不会让他们知道。
李正心里却泛起一丝冷笑。
心里想也许用不了多久,你们三个就会一起翘着屁股。
现在当然要瞒着。
不然怎么一个个让你们掉下陷阱呢。
你们都将是他的囊中之物。
闵柔得到李正的承诺,心底最后一块大石也落了地。
闵柔掏出手机,给方羽发了几条报平安的信息,语气轻松,仿佛今夜只是一个普通的野营之夜。
做完这一切,她才安心地调整了一下姿势,重新窝在李正的怀里。
被疲惫和情欲侵蚀的身体,很快便陷入了深沉的梦乡。
李正抱着怀里温顺的闵柔,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和均匀的呼吸。
他的目光穿透帐篷的顶端,望向无尽的夜空。
他的大脑却异常清醒,闵柔已经到手,剩下的,就是那两朵新婚少妇,方朵朵和文丽。
方朵朵的天真娇憨,大大咧咧,文丽看起来好像对什么都不关心,但是她心里藏着苦呢。
都是他想要征服的。
他要如何才能让她们也像闵柔一样,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玩物?
如何才能让她们在闵柔的眼皮子底下,彻底沦为他的性奴?
在思考中,李正的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他规划着接下来的一切。
还没什么头绪,就困意袭来,他在怀中温软的身体带来的满足感中,不知不觉睡着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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