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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深夜自慰被爸爸撞见
卧室屏幕上,镜头对准交合处,粗黑狰狞的性器抵在湿淋淋的穴口,使劲往里深肏进去,汁水四溢。
温言趴伏在床上,脸颊泛起阵阵潮红,死死盯着镜头,手指攥得发颤,腿间已经湿的不成样子。
画面不断变换,耳机里的声音愈发激烈,她的呼吸愈发急促,双腿紧绷到了极致,探入裙底夹住花蒂重重揉捻起来,轻颤着,就在即将达到高潮时,房门突然被用力的推开。
温书臣站在门口,他的目光在电视屏幕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缓缓移向温言。
此刻她胸前衣襟微敞,露出一抹雪白的柔软,染满绯色,裙子凌乱不堪,两条纤长白皙的腿儿还分开着……
温言惊慌的抬眸,视线相撞,愣怔片刻,待反应过来后,连忙抓起薄被盖住身体,浑然不觉,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手机屏幕,竟然断开蓝牙耳机,将声音外放。
肿胀的欲望不断肏进绵软紧湿的穴眼里,快速的挺动起来,抽出又狠顶,画面中的少女被肏的浑身无力,咬住嘴唇,喘声从齿缝间溢出,屁股被肏的翘起,颤泣着喷出一股股淫水,溅在软榻上,理智逐渐崩溃,混乱手腕摇着头,眼里带着水汽,不断地哀求:“不要……停下……求你了……爸爸……”
电视上的画面还在继续,噗嗤噗嗤的水声浸满整个房间,清晰可闻。
耳机滑下,温言顿时涨红了脸,低垂眼帘,不敢直视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看AV视频自慰,还被爸爸撞见,撞见也就算了,偏偏看的还是生父肏干亲生女儿的情节。
温书臣眼神晦暗,看了她半晌,才收回目光。
“关掉。”嗓音沙哑,隐忍。
话语虽平静,却带着浓郁的警告与危险。
闻言,温言手指微颤,连忙去按关闭键,沁出一身冷汗。
从小到大,温书臣对她的管教都极其严厉,甚至称得上严苛,但凡是做错事,哪怕是一点点,也绝不会轻易绕过她。
“整理好衣服,跟我去书房。”温书臣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房间。
简单的收拾好睡裙,温言忐忑的跟随温书臣去了书房。
“啪嗒”书房的门关上,气氛一度凝滞,安静的诡异。
“看看你的成绩单!”温书臣将手中的文件重重摔在桌前,面色阴沉,语气沉重地逐字质问,“温言,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拾起桌上的文件,一页页翻看,越往后,温言的眉越是皱的死紧。
是她期末的试卷,成绩单以及年级排名,一目了然,二十三名。
温书臣对她的学习一向很重视,每门课都找专业的家庭老师制定学习方案,即便她再资质平平,这样的顶级教育资源砸下去,也能保证独占鳌头,之前她考的最差一次也是年级第五。
这次,却一下子退步到了二十三名。
“爸。”温言捏着手中的成绩单,咬紧嘴唇,低着头,艰涩地思索片刻,小声辩解,“期末考那段时间我身体不舒服,生病了所以才……”
“生病?”温书臣眉心拧的更紧,目光锐利地扫向她,“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温言。”
温言心虚的张了张嘴,喉咙干哑,说不出话,她知道,自己犯了爸爸的忌讳。
成绩下滑是因为谈恋爱耽误了功课,她撒谎了。
“怎么不说话?”温书臣见状,怒火更盛,语气陡然加重了些许,“温言,我早就警告过你,你谈恋爱我不反对,但必须在高考结束后。”
“爸。”温言抿紧唇角,泪水盈眶,哽咽着,“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在高考结束前,我一定不会再谈恋爱,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禁足两个月,专心学习。”温书臣语气依旧冷淡,但听在耳中,却像是给予某种宽容。
“是。”温言松了口气,正庆幸着,准备离开时,却忽然被叫住。
“把手机给我。”他伸手,示意。
温言一怔,下意识握紧手机,对上爸爸的目光,紧张地吞咽一口唾沫。
手机里她下载不少视频和小说,尺度大到爆炸,要是让爸爸看到……
02.长这么大的胸,就是用来勾引爸爸
“给我。”见她迟迟不动,温书臣脸色沉了沉,耐性似乎快消耗完毕。
温言咬紧唇瓣,犹豫了半晌,慢腾腾走近,将手机递到他面前,低着头,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
温书臣向来吃软不吃硬,见她态度乖巧,面色稍霁,接过手机,滑动屏幕翻阅着,当目光落到了文件夹里一个个视频标题上,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骚浪女儿用爸爸换下的内裤塞入假体,被爸爸发现后干到尿失禁】
【长这么大的胸,就是用来勾引爸爸,淫逼都快爸爸被操烂了!】
……
察觉到温书臣脸上异常的情绪,温言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又飞速垂下脑袋,浑身发烫。
周遭的空气仿佛一刹那变得稀薄了,压抑的令人喘不过气来。
爸爸会怎么看她?看她这个女儿的?觉得她淫荡下贱,不知检点?
是厌恶、恶心?
还是……失望?
此刻她想着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出去。”温书臣深吸几口气,努力维持住声线的平稳,眼底都快染上红丝。
他的话音刚落,温言立马逃似的离开了书房,回到卧室,关上门,倚靠着墙壁缓缓蹲下,捂着滚烫的脸颊,想到刚刚爸爸嫌弃的连看都不愿看她一眼,顿时鼻子发酸。
爸爸肯定对她厌恶失望透了。
她一直努力让自己变得更优秀,努力成为爸爸的骄傲,努力配得上温书臣女儿的身份......
书房内,温书臣浑身燥热的扯开领带,捏了捏眉心,仰躺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只觉得喉咙干涸。
脑海里全都是刚刚温言躺在床上衣衫凌乱的模样,水红的唇,指尖勾起的银丝,像极了罂粟,明知道有毒,却蛊惑着他不顾一切,欲罢不能。
手指用力握拳,骨节因为过度用力,咯咯作响,他深呼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是他的女儿!他不该对她产生任何非分之想,更加不能对她任何动念头……
睁开猩红的眼,温书臣起身倒了杯威士忌,猛灌了一口,意图硬逼自己压抑住下腹蠢蠢欲动的火焰。
可冰凉刺骨的液体滑进咽喉,却依旧浇熄不了那团火。
手掌烫得惊人,仿佛要爆炸一般。
他伸手解开裤扣,掏出胯下狰狞肿胀的的巨龙,套弄着……
细密的汗珠瞬间冒出,沿着额角滴落在衬衫上,理智被情欲一寸寸吞噬,龟头也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着,温书臣粗喘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凶狠。
“言言……”他低沉着,闷哼一声,滚烫浓稠的浊液宣泄似的喷射而出,一股又一股,又多又浓,滴落在地板上,晕开浓白的痕迹。
温书臣又咽了几口酒,起身,走到窗边点燃一根香烟,烦躁地抽着。
烟雾弥漫在空中,氤氲了他的脸,也遮掩住了他猩红的眸。
他没有抽烟的习惯,但今天晚上却破例抽了好几根。
只有用尼古丁和酒精麻痹自己的神经,才能扼制住那些龌蹉肮脏的想法。
他不断地提醒自己:温言是他的女儿,他的亲生女儿!他要她高贵纯洁的长大,拥有所有的幸福与荣耀。
想到这里,温书臣又拿出打火机,点燃,狠狠吸了两口,才勉强压抑住膨胀的欲望。
卑劣的念头一旦生长,便控制不住,疯狂滋生蔓延。
从小的教育告诉他要做一个正人君子,清风流云,他偏偏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动了邪念。
03.想着爸爸自慰
翌日中午,温书臣让私人助理给温言送来新手机,是一部特制学生机,除了下载好的应用,其余功能全被锁定。
温言不敢多想,把手机收下,继续专心学习,那些AV视频是她闲来无聊翻墙下载的,纯属好奇。
可当她满是负罪感的点开视频,看着爸爸分开女儿的双腿狠狠压入青筋暴起的柱身,重重碾了进去,一插到底,再抽出银丝纠缠的柱身,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时,那一刻背德的情欲战胜了理智。
半个月来,温书臣除了过问几次她的学习情况,并未对她做出惩罚,这不禁让温言暗松了一口气。
期末考的成绩公布后,班级群里炸开了锅。
“我擦嘞!英语50分,数学40分,方靖宇真tmd牛逼啊!”
“这种吊车尾除了腹肌比别人好看点,一无是处!”
“啧啧,你们这是嫉妒,一群只知道读死书的书呆子,人家靠出卖色相就能躺赢,是吧?@温言 温大小姐。”
……
方靖宇是她的现役男友,一米八三的黑皮体育生,身材健硕,当初温言答应和他交往,就是看他吊大无脑,一副很会做的样子。
可是交往了近两个月,方靖宇却从没对她做过任何越矩的事,最多就是牵牵她的手,纯情的跟白纸似的。
【还出来玩儿吗?怎么不回复我信息了?】方靖宇发送了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包给她。
【是不是因为我考倒数第一,让你丢脸了?】
原本暑假,方靖宇约她去旅游的,她也答应了。
【下学期就是高三,我们都要把心思放在学习上,恋爱什么的暂且搁置。】
编辑完短信,温言把消息发送了出去,心中生出一丝愧疚。
“温先生今天是又不回来了?”问她话的是许可,她的数学家庭教师,大她9岁,五官清秀,是个小美人。
“应该吧。”温言应了一声,把课本翻开。
闻言,许可似乎有些失落。
温言轻抿了下唇,许可喜欢温书臣,从许可第一次见到温书臣时,她就注意到了。
斯文儒雅、清隽矜贵,年纪轻轻就一手创立了上市集团的男人,哪怕性格再寡淡,也绝对受女人的喜欢。 何况温书臣虚岁也才39,许可会喜欢温书臣,她完全能够理解。
只是,温书臣对感情的态度很冷淡,典型的工作狂,如果不是被下药阴差阳错和她妈春风一度,有了她,或许会连结婚的念头都没有。
他和许可,是不可能的。
这么多年,多少女人前仆后继的扑上来,温书臣都视若无睹。
圈子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温书臣爱林晚女士,爱的深沉,结婚多年身边从未出现过任何一个莺莺燕燕。
为此她妈明理暗里没少遭到各色女人的羡慕嫉妒恨。
许可一直辅导她到夜里10点多,见她困了,才离开。
躺到床上,温言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看了很久。
从青春期开始,她的欲望就极强,迫切希望能得到满足,却又羞于启齿,慢慢就染上了自淫自秽的倾向,喜欢偷窥一些不堪入目的片子,甚至还有sm之类的东西。
从上次被爸爸抓包,她一直都在克制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有自慰了,憋得难受极了。
她突然想起15岁的一个夏夜,她渴的厉害,爬起来倒水喝。
却见主卧的门虚掩着,里面传出一阵痛苦的闷哼声,还有隐忍的呜咽声。
是妈妈的声音,她焦急的踮起脚尖,却见妈妈,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腿间颤颤地夹缩着根粗棍儿,长度相当惊人,形状异常粗大,透着淫亮的水光,像根狰狞的凶器。
是爸爸的东西……
“呜……太大了,不行……疼……”待润滑液缓冲了一会儿,甬道又干涩的发紧,小腹和腿根都随着抽插出现了细微的痉挛,汗珠顺着额角滑落,滴滴滚烫,妈妈咬着牙,忍不住叫喊出声。
“不能做,以后就别勉强自己。”爸爸沙哑着声音,将阴茎从穴缝儿猛地拔了出来,语气是一贯的平稳而冷静。
之后便起身拿起床上的浴巾围住下体,径直朝卫生间走去。
回想到爸爸那根东西,温言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浑身燥热不堪,像是有火焰在熊熊燃烧,烧得她浑身滚烫,难耐不安,下面湿的一塌糊涂,这一刻,她忽然的很想要。
她坐起来,抱着膝盖,蜷缩在床角,闭上眼睛,尽量不要去想那些不堪的画面,只是脑海里仍旧挥之不去,甚至幻想着被爸爸强制插入鸡巴的场景,终究忍不住,颤抖着双手伸手探进裙下,按住穴口使劲儿的揉着,流出淫靡的液体……
04.叫爸爸
一连数日,温书臣都没回过家,温言也乐得自在。
若是让温书臣知道,自己不光自慰,还夜夜意淫他,估计非得打断她的腿不可。
夜幕降临,灯火璀璨迷乱。
会所内,奢华的水晶吊灯将整层楼照耀的金碧辉煌。
偌大的豪华包厢中,穿着紧身裙,长发披肩的少女正弹奏着钢琴,柔美优美的钢琴曲在空气中荡漾,飘逸悠扬,婉转动听。
坐在她对面的男人,手中端着酒杯,神情慵懒随意,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对面弹钢琴的少女。
“怎么?有兴趣?”敏锐的察觉到温书臣似乎对少女有些意思,陆远泽挑眉,笑眯眯的调侃,“这可还是个雏儿……要不把她留下,怎么样?”
他认识温书臣也有十多年,从来没见过他在应酬场上对哪个女人感兴趣。
英年早婚,夫妻情深,这样的婚姻,简直就是标志性的童话。
仔细看来,台上的少女眉眼间有些像林晚,但似乎更像另一个人,他一时半会儿却说不上是谁。
“不用。”温书臣收回视线,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神色微敛:“我对她,没兴趣。”
“哦?你真不考虑考虑?”陆远泽瞥了眼舞池中央那抹曼妙纤瘦的身影,勾了勾唇,笑容暧昧,带了几分促狭的味道,“你不要,我可要了。”
“随意。”温书臣抬眸冷淡的扫了他一眼。
陆远泽耸肩,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弧度,朝身边的侍应生低语两句。
随后少女白皙修长的指尖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停下,缓步了下来,她穿着一件贴身的黑色蕾丝短裙,身材凹凸有致,肤色莹润,双腿笔直修长,诱人遐想。
若是平常,陆远泽一定称赞一句美貌,可近看下这样张脸和林晚竟然丝毫不沾边,不免让他性致缺缺。
少女袅娜娉婷的走到在他身旁,一双漂亮妩媚的眼含羞带怯的望着他,娇滴滴地轻唤,“先生……”
陆远泽挑眉,勾起唇角,突然有了个好玩的念头。
血气方刚,又正值盛年的男人,面对活色生香的一幕,哪怕再理智,也难挡荷尔蒙激素的分泌,他倒想看看众人眼中不近女色的温书臣是否真如柳下惠。
他伸手搂着少女盈盈一握的腰肢,将她压在怀里,撕开她胸前的纱衣,露出雪白圆润的丰盈。
“先生……不要……”少女惊呼一声,仰起头,一双水汪汪的美丽大眼睛望着他,楚楚可怜。
即便她愿意出卖自己的身体,可众目睽睽之下被扒开衣服,被一双双眼睛肆无忌惮的盯着看,仍让她感到羞耻和难堪。
陆远泽却不管那么多,含住其中一粒樱桃,轻轻吸吮。
“啊……嗯……先生……不要……”少女嘤咛,只觉得浑身都酥麻了,身体软成一滩水依偎在他怀里。
她虽然是雏儿,但为了更好的取悦客人,会所专门调教了她一个月,除了那层膜还没破,几乎所有的姿势技巧尝过了,身体被调教的极度敏感,稍微一触碰就能勾起她身上最深处的欲望!
陆远泽见状,唇角扬起一抹邪笑,缓缓向下探去,分开少女白皙修长的双腿,挑开底裤边缘,露出湿润的花瓣,朝温书臣邀请道,“要不要一起?”
不管是天生的,还是后天整的,少女的私处都经过特殊调养,很有颜色,这对于男人而言,具有极大的诱惑力。
贪婪的目光一道道落在少女娇嫩的花蕊间,恨不得立刻扑倒蹂躏一番,偏偏只有温书臣淡漠地移开视线,眉峰锐利,抿了口酒:“不必,谢谢陆总的好意。”
怪物,性冷淡!陆远泽暗骂一句,肿胀的欲望又将他的注意力转移到怀里的少女身上,褪下她的底裤,毫不怜惜的当众刺穿花蕊……
少女发出一连串痛苦而销魂的申吟,身子颤抖的越来越厉害,眼泪簌簌滚落。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响彻整座包厢,令人血脉喷张。
陆远泽一边享受这美妙至极的滋味,一边狠拍了两下少女的屁股,“妈的真骚,叫爸爸!”
“唔……呜……”少女哭得梨花带雨,死死攥着拳头,咬紧牙关不肯配合,强忍着心里的屈辱与愤怒。
陆远泽脸色阴沉下来,猛地加快动作,一次比一次用力撞击,又在关键处故意恶劣的停了下来,“叫爸爸!听见没有?”
“不、不……呜呜呜……爸爸……”少女终于承受不住,放弃抵抗,低低颤泣着,嘴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声。
陆远泽满意的眯起眼眸,继续在少女体内驰骋,重重撞击,每一次都撞击到最深处,“继续!”
“爸爸!爸爸……”少女的身体剧烈抖动,泪水打湿了睫毛,哭喊着,“求求你,放过我……呜呜呜……爸爸……”
当听到少女呜咽着喊出爸爸这两个字,温书臣紧拧住眉,俊朗的五官绷成僵硬的直线,一股的冲动几乎要从体内爆裂而出,却又强忍住。
起身,离开。
隐晦龌蹉的欲望在脑海中翻腾,挥散不去,他烦躁的扯松领带,抽出一支烟点燃。
05.乖 咽下去
待温书臣回到家,已经是半夜。
门口的管家接过他脱下的外套挂在玄关处,低声汇报道:“小姐,已经睡了。“
“吃药了没?”温书臣问道,若不是温言发烧,他今天根本不打算回来。
“小姐不肯吃药,原本我是打算让顾医生留在这里照顾小姐的,小姐坚持不肯,非要赶他走,所以……”管家迟疑的补充,主家只有这一个女儿,稍微有点闪失他都担待不起。
偏偏这位大小姐,就是不肯吃药,倔的很。
温书臣眉心紧锁,吩咐道:“把药拿给我。”
管家应声将药递上来。
温书臣接过药,迈步走上楼梯。
推开房门,卧室静悄悄的,床上,温言蜷缩着,额头贴着退烧贴,穿着件白色吊带睡裙,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
呼吸停滞了几秒,温书臣放慢脚步,站定在床边,俯身,摸了摸她滚烫的额头,又试了试她脖颈的体温,眉头皱得更深了。
“言言……”温书臣轻唤一声,将药片送至她唇边,耐着性子哄她,“乖,张嘴,听话,把药吃了。”
温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抿紧了唇,秀气的黛眉微蹙,固执的摇头,不肯张嘴。
浑身热得厉害,她本能撕扯着身上的衣料,想要降温,双手却被禁锢住。
胸前的布料被扯掉一块,凉意袭来,又骤的止住,她急的扭动挣扎,脸颊潮红,眼眸泛着泪花,“热,好热。”
温书臣眸光一暗,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嗓音哑得不行,“听话。”
“不要。”她紧闭着唇,难受的继续去拉扯自己胸口的衣服,显然是烧糊涂了。
“言言!”他沉喝一声,按捺着体内的火焰,大掌扣住她乱动的细腰,“乖,听话,你发烧了,先吃退烧药。”
她皱着细细的眉头,咬牙,像是赌气,死活都不愿意张嘴。
见状,温书臣叹息一声,将她抱起坐在腿上,拿过床头柜上的药片,捏开唇瓣塞到她嘴里,“乖,咽下去。”
“唔……”苦涩的味道瞬间弥漫整个口腔,温言忍不住抗拒着,想要吐出来,却被他摁住下颚。
“呜呜……”她用力挣扎着,磨蹭到某处坚硬灼烫之物,委屈得哭出声来。
他呼吸一窒,深邃的黑瞳里染满了欲念,修长的指尖抚上水润的唇,拇指摩挲了两下,哑声诱哄:“言言,把药咽下去……”
“呜……”怀里的人,衣裙凌乱,雪峰挺翘,泛着粉嫩,娇艳欲滴的呜咽着,眼眶中满了泪珠,依旧抗议。
他喉咙发紧,目光愈发灼热,心底那股邪火更甚,俯首堵上她的唇,撬开贝齿,卷起药片,缠着她丁香辗转吮吸,直到津液交融,强硬的推进了她喉咙深处。
“唔唔……”温言咳嗽着,小手推搡了几下。
“言言。”温书臣喘着粗重的气息,低头吻上白皙细腻的颈,大掌缓缓往下,握住一团绵软的丰盈,轻揉慢捻,爱不释手。
温言被揉得浑身发痒,身体也越来越烫,以为是在做梦,小脑袋意识不清的贴在他肩窝处蹭了蹭,找寻舒适的位置躺好,任由他摆弄。
这样主动的举动让温书臣欣喜万分,他抱着怀里的人,大掌覆盖上那团饱满之上,用力揉捏着,沙哑着声音,带着致命的蛊惑,“言言,告诉爸爸,舒服么?
06.想要爸爸的大鸡巴
"嗯……”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双眼迷离地望着他,"舒服。“
温书臣的呼吸又是一沉,眸色渐深,腹部似是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他按耐住那股冲动,将她压在柔软的床褥上,俯身吻上她的胸口,含住白软的奶子,一下一下的嘬吸。
“唔……”奶子被吮得红肿,她被嘬弄得身子微颤,喘息连连,小脸染上红晕,迷迷糊糊间感到一阵热流从自己的体内涌出,身子一瞬间就变得湿漉漉的。
“言言。”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他一边急躁的解开衣襟上的纽扣,一边抚上了温言的腰肢,向下探索,隔着薄薄的布料反复搓揉,直至汁液被揉得不断涌出,引得怀中的人阵阵轻吟。
紧接着撕开湿透的布料,用指腹轻轻摩挲了几下湿软的小洞,用力捅了进去。
“呜……”过于粗糙的碰感让温言忍不住蹙眉,紧紧夹住双腿,小声求饶,带着些许哭腔,“别,不要,疼。”
“言言乖,别乱动……”可是温书臣哪里肯听她的话,低哑着声音,强行按捺住心底的欲火,耐心十足地等待着她适应。
紧致湿润的甬道裹缚着他的手指,不断的收缩,水渍顺着缝隙滴落,他一遍又一遍的抽出又顶入,时而用力,时而轻柔,惹得身下的人阵阵娇喘。
望着怀里娇软的人,温书臣只觉得腹部有一团火在剧烈的翻腾,他低头吻住她的唇瓣,吮吸、啃咬,再次伸出一根手指在穴口边缘试探,揉弄,直到她颤抖不已,发出难耐的喘息声,这才将那根手指也捅了进去。
两根手指并拢,紧紧地挤压着,感受着那股湿润,然后再一点一点往里深入,直至完全没入。
“嗯嗯……”他的动作很温柔,像是对待稀世珍宝一般,每次都会细心的观察,然后才缓慢的向前挺动,让她舒服到忍不住叫了出来,全身都跟着颤抖了几分,每一寸肌肤都泛起粉色。
听着身下人的喘息,看着她脸上享受的表情,温书臣的呼吸变得愈加粗重起来,眼神也越来越灼热,继续强塞了一根手指进去之后,并起三根手指暴力的挤开娇嫩的穴口,狠狠抽动了起来。
“啊啊!唔……”面对突如其来的刺激,温言忍不住弓起腰肢,两只小手抓紧床单,双颊绯红,嘴角甚至还溢出可疑的津液。
手指碾进肉穴里,捣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他俯身吻住她的脖颈,抵在她耳边,一边加快速度抽插,一边哄道:“言言,告诉爸爸,想要吗?”
小穴被抽插得颤栗,整个身体都瘫软成水似的,她连话都说不清楚,哪还能回答他什么。
可偏偏他就喜欢看她这副模样,明知道她现在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却仍是不肯放过她,手上一下比一下用力,继续追问,“你告诉爸爸,想不想要爸爸的大鸡巴?嗯?”
“唔……想……想要……”终于,在一遍又一遍的刺激之下,她艰难的从喉咙中吐出一个字,声音细微沙哑,仿佛带着哭腔,让他近乎疯狂。
“想要爸爸的什么?”他故意逗弄她,动作又加大了几分。
“想……想要爸爸……”她更加承受不住,双腿夹紧,泪珠儿也顺势滑落了下来,“爸爸的大鸡巴……呜呜……”
07.将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全射在她的穴口
“言言,真乖。”温书臣满意的勾起唇角,抽出手指,按住她的腰,让她跪趴在床上。
白皙的屁股被托起,湿软的穴洞裸露在空气中,又紧又嫩,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抖,引诱得他血液沸腾,心中更加燥热难耐。
他的目光越发火热,掏出肿胀的欲望抵在湿软的穴口蹭了蹭,慢慢挤压、摩擦,直至溢出水来,才堪堪顶进半颗龟头。
穴口被撑开,绵软的壁肉层层叠叠,裹住龟头绞紧吮吸,温书臣被刺激的眯起眼睛,他咬牙忍住,将坚硬的部位往前顶了几寸,意图强行挤入。
“呜……不行……疼!”她痛苦的皱起眉头,泪水滴落,下体处隐隐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忍不住哭喊出声。
“疼?”温书臣低咒一声,慌忙放开她,仔细检查着,穴口处红艳艳一片,差点撕裂,好在停的及时,他暗自松了口气。
花蕊实在太小,一时半会儿根本容纳不了他的东西。
作为男人,就算撕裂,他恨不得此刻就强要了她,可作为一个父亲,他舍不得伤她分毫。
“言言别怕,不做了。”温书臣将她拥进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吻掉她脸颊上的泪痕,大掌顺着她纤瘦的脊梁滑到屁股,用力捏了几把,抑制住膨胀到极致的欲望。
待怀中人的情绪平复些许,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薄唇覆盖在她柔软的唇上,撬开贝齿深入,贪婪的汲取着她嘴里甜蜜的津液,缠绕吮吸,纠缠得越发急促。
“嗯啊……”温言无力的瘫软在他身下,任由他胡乱索吻。
见此,他将她抱了起来,双手拖住屁股,将灼烫的阴茎紧贴在她的花径上,缓缓挺动腰腹,抽插着。
两人紧密相连,肌肤摩挲,她能感受到他炙热滚烫的欲望抵住自己,一阵酥麻的电流从小腹窜过,令她身子一颤。
“唔……”她轻吟一声,伸手抓住床单,指甲都快掐断,穴口处涌出一阵酸涩和瘙痒,吐出阵阵花蜜。
“言言。”温书臣喘息着,换了个姿势,将她抱起坐在自己身上,更加猛烈的摩擦着,碾着顶端的花蒂。
穴口被捣得汁水泛滥,花蒂被他磨得越发敏感。
“嗯嗯……”温言仰起小脸,双眸迷离,不停的打颤,像是濒临死亡边缘,想要挣扎却逃脱不了,只能任由他蹂躏着。
“妈的,迟早干死你!”见她这幅模样,温书臣兴奋不已,全身的神经瞬间绷紧,用力撞击着,想象着在她体内抽肏的画面,只觉得下身的分物又膨胀了几份。
“嗯……”阴蒂被一下一下重重的摩擦,她被撞得浑身无力,不停地呜咽、呻吟,瘫倒在他怀里,白软的奶子不断的起伏着,哭泣着抽搐起来,从穴口喷溅出一股股淫水来。
灼热的淫液不断涌出,浇灌在龟头和阴茎上。
下腹猛的一紧,快感很快到达了极致,他疯狂的耸动起来,速度比之前还要快,抬手,对着她的屁股重重的打了几巴掌,俯首含住她粉嫩的耳垂,啃噬舔舐,粗喘一声,再也忍不住,将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全射在她的穴口。
08.太大了
他欲求不满的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待出来,温言已经昏睡在床上,身上的睡衣凌乱不堪,花蕊更是被糟蹋得一片狼藉,显然他刚才的举动有多疯狂。
次日清晨。
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房间,明亮的光线浸着淫靡的味道。
温言揉了揉眼,睁开惺忪的眸子,浑身酸软无力,想到昨夜的梦,脸颊顿时烧得滚烫起来。
她竟然梦到被爸爸压在床上,反复磨逼蹂躏,除了没真肏进去,什么都做了!
这太堕落了!
偏偏梦里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又让她忍不住回味……欲罢不能。
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昨晚梦境里激烈纠缠的画面,她的身体像是被火烤着,灼热难耐,心脏跳得飞快,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喉咙干渴。
身下隐约有根粗硬的物体抵着她的柔嫩,温言不悦的蹙了蹙眉,伸手去摸,本能的想要推开它,可手掌刚触及到那东西,就猛地胀大了几分,坚硬、粗糙。
“别动,乖。”头顶传来一声低沉的嗓音,带着沙哑的情欲。
是爸爸的声音!爸爸怎么会?
她吓得愣怔住,手里握着那根粗硕发烫的东西,不敢动弹,感受到它的膨胀和强硬,心跳如雷。
“才刚醒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她还没从惊慌中回神,便听到粗喘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随即,大掌沿着她的腰际缓缓上移,抚着白皙娇嫩的肌肤,最后停留在她胸前,捏住白嫩的奶子揉了几圈,用力挤压着,“都怪爸爸昨晚没能满足言言,是不是?“
“唔……”浑身酥麻得厉害,温言颤栗地咬紧唇,羞红了脸,握着阴茎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度。
温书臣颤抖的闷哼一声,少女掌心的湿润,令他血液沸腾,直冲小腹,某处迅速肿胀,胀痛。
他眯起猩红的眸子,将温言压在身下,分开她的腿,摆弄成羞耻的M型姿势。
“不要。”狰狞的阴茎抵在她的花蕊,温言下意识瑟缩挣扎,却不敢动作太大,惹恼了它。
青筋暴起的性器又粗又长,她知道温书臣的尺寸比一般男人要大,却没想到会大得这么恐怖,比她看的欧美AV里的男优还要夸张,她甚至怀疑,只要他一挺身,就能把她整个人撕裂。
她怎么可能吞得下去?!
“乖,爸爸就蹭蹭,不进去。”他哄骗性的声音充斥着诱惑的味道。
她无奈的闭上眼睛,害怕得睫毛微微颤抖着。
粗硕的柱身碾过花蕊,每次进出都使劲儿的摩擦着,一下比一下狠,惹得她全身一阵颤粟,呼吸瞬间急促起来,泄出了许多汁水,浸湿床单。
“想被爸爸操吗?言言?”
“嗯……啊……”敏感处被磨得酸软,温言的双腿瘫软的张开,任由他肆虐,紧紧抓着枕头,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从穴眼里溢出越来越多的液体,紧咬住唇瓣,却还是不断溢出破碎的呻吟。
道德和羞耻在她脑海里交替徘徊,折腾得她精疲力竭,一想到自己正和亲身父亲丝合缝的贴在一起,摩擦,交融,温言很就很崩溃,身体的反应也愈来愈激烈。
温书臣却不打算放过轻易她,紧贴着湿软的花唇,抵着敏感的花蒂,反复碾压抽送。
“不……不要了……”淫穴被顶撞得收缩抽搐,汁水四溅,她终于承受不住,哭喊求饶,“言言想被爸爸操。”
不知过了多久,温书臣终于放开了她,射了出来。
她虚脱得躺在床上,浑身上下像散架了似的,腿间全是粘稠的液体以及干涸的精斑,白皙饱满的奶子上也都是被掐揉过的痕迹,淫靡得要死。
09.想要哪一根
迷迷糊糊睡到中午,打开浴室,将温书臣留在自己身上的污秽冲洗干净后,温言只觉得全身酸痛。
一想到她竟然被自己的亲身父亲压在身下,做那种事,温言就觉得羞耻难当。
可闭上眼,却是他的那张脸,还有他粗重的呼吸声,甚至连他脸上每一个动情的表情都深刻的印在了她脑海里……
不应该,不对,这些都不对!
然而那股刺激和燥热又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去回忆他带给自己的高潮和快感。
温书臣回来的时候,便见到心心念念的人蜷缩在床上,纤细的手指插入泥泞的淫穴抽插着,娇嫩嫣红的唇瓣轻启微张,像只小猫咪般的在哼唧着,惹人怜爱,也令人血脉喷张。
他滚动着喉结,忍住体内叫嚣的欲望走过去,将她抱起坐在腿上。
“就这么等不及了吗?言言。”低沉暗哑的嗓音透着浓烈的情欲,大掌顺势探进她的胸口,捏着饱软的奶子肆意把玩着,轻揉慢捻,引起她阵阵颤栗。
“唔……没有。”温言紧咬唇瓣,不敢看向他的眼睛,他从来不会这么早回家的,她才敢在这个时候自慰的。
“撒谎。”可她不知自己欲拒还羞的模样更加撩拨了温书臣的欲火,他俯身吻住她唇,舌尖强势地撬开她贝齿攻城掠池,勾缠住她舌,疯狂吮吸着她嘴里的津液,淫乱的搅动着,直到吻得她喘不过气来,才松开她。
“撒谎是要受到惩罚的,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言言。”他目光灼热的盯着她,大手轮流握着两只浑圆,使劲儿的揉捏着。
“嗯……”她轻哼一声,被揉得浑身泛软,彼时她还不知道什么是惩罚,以为又是打手板子。
直到温书臣把四根大小形状不一的仿真阳具摆在她面前,温言腿都软了。
“言言,想要从哪一根开始?”温书臣将她搂怀里,吻了下她的脸颊,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那些阳具上流连,隐忍着极深的欲望,“乖,告诉爸爸。”
温言紧抿着唇,泪眼朦胧的看他:“爸爸,别这样……”
他怎么能这么轻松的一本正经问她想要从哪根开始?!
“再给你一次机会,言言,选哪个?”他低头吻了下她的唇,大掌探进她裙底,隔着布料,覆在她敏感的花蕊揉捏出水,紧接着挑开她的内裤边缘,拨开花唇,夹着敏感的花蒂捻动,“乖,告诉爸爸,喜欢哪根?嗯?”
“呜……”温言揉得淫水连绵,浑身颤栗,咬着唇,难耐的呻吟,抽泣着,“爸爸……别,求你了……
“既然言言不听话,爸爸就帮言言选一根。”他语气很平静,可声音暗哑得惊人,指腹的力道加重。
她双眸湿润,颤抖得厉害,双腿间湿了一片,穴眼被捻得又痒又湿,“爸爸……不要……”
“这根好不好?”他粗重的喘息着,目光停在那根最粗最长的阳具,声音灼热粗哑,“嗯?”
她顺着温书臣的目光看去,看到那根让她几乎崩溃的东西时,用力摇头,求饶,“太大了,不行,会死的。”
“不行?”温书臣眯了眸子,夹着骚浪的花蒂狠狠一扯,“爸爸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要哪根?”
10.没有爸爸的允许,不许高潮
“呜……不,不要,啊……”她被扯得浑身痉挛,眼眶泛红,穴眼儿收缩的越来越激烈,哭着哀求,“爸爸,真的……不要……”
“哪根?”他声音阴沉,带着胁迫的味道,双指碾着花蒂往下压,力道渐大,“说话!”
“呜呜……”温言哭着尖叫出声,声线破碎,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指着其中最细的那根,哽咽着央求,“那根……”
虽说是最细的那根,可它的体积仍比《每日邮报》发布的法男平均勃起尺寸要大一些。
温书臣终于满意,让她跪趴在背椅上,抬起细腰,“乖,把屁股抬高一点。”
温言羞耻得闭上眼睛,听话的抬高屁股。
湿漉漉的花蕊微微张合,露出里面娇嫩的媚肉,如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他喘着粗气,喉结滚动,握着手中的阳具,在花蕊口摩挲,不时用力碾过花蒂。
如果不是怕伤了她,他早就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要了。
“嗯……”一股电流从脊背窜向全身,至直冲大脑,酥麻难当,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想要吗?”他沙哑着嗓子问,用力将假阳具里面,勉强塞进去一半,就被里头的紧窄挡在门外,便搅弄着媚肉,让它变形,然后再猛地抽出来,带出一片粘稠的汁液。
“唔……”湿软的甬道被刺激得收缩起来,紧绷,饥渴的流出水来,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她忍不住喘息出声,娇嫩的花蕊因为兴奋而抖动,发出诱惑的邀请,“想要……好想要……爸爸,快点……啊……快给我……”
这一句爸爸叫得温书臣骨头都酥软了,恨不得立刻就将她拆吞入腹。
他咬牙,强忍着想要她的欲望,把按摩棒往深处推了进去,再用力的抽肏,每一次进出都撞击得花心里那颗豆粒般大小的珍珠颤动。
“呜……不要……”快意像海浪般席卷而来,痛苦又欢愉,她差点被干得晕厥,浑身痉挛,眼里泛着水雾。
“还敢不敢撒谎了?言言!”他却不依不饶的继续往前顶,直到按摩棒将花蕊完全撑满,再也挤不进任何东西,紧接着用顶端抵住花心旋转,刺激出水,然后在她体内疯狂地搅动,逼迫她跟随自己的节奏一起颤抖。
“嗯……嗯……啊……嗯……”蚀骨般的快感如潮水般涌遍温言全身,她无力的瘫软在椅子上,双手抓紧扶手,指节处因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眼里布雾气,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她哭的越凶,他的欲望越发高涨,涨的发疼,手中的动作更是粗暴起来。
“不敢了!”花心被蹂躏得发酸,层层堆积的快意让她快要窒息,她哭着恳求,可怜兮兮地摇头,“不……不要了……求你了……”
可他根本没有理会,反而加重力道冲击花心,她几乎承受不住那剧烈的撞击,身体随之轻颤着,嘴里溢出压抑的低泣,就在她即将达到高潮时,停下动作,抵在她耳边警告,"以后没有爸爸的允许,不许高潮,这是言言撒谎的惩罚。”
“呜……痒……要……”花蕊空虚骚痒的紧,让她想要更多,想要被肏开填满,她痉挛着,难受得哭出声音来,主动吞吐起体内的阳具。
“言言!”他嗓音暗哑,按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将假阳具从甬道抽出,又狠狠插进花心深处,一次比一次用力,却就在她再次快要到达高潮时,停住动作,“再不听话,就不止有这点惩罚了!”
“呜呜......”闻言,她哭得更加厉害了,甬道痒得难受,绞着体内的阳具饥渴的吸吮着,却又不敢不听他的话,“要……”
“乖”温书臣心疼得堵住她的唇,将粗粝的舌头探了进去,用力吮舔着她嘴里的津液,他的小东西只能在他的身下高潮,“再等等,爸爸给你。”
等她能吞下他的尺寸,能承受他的索取,他才会彻底进入她,和她一起共赴巅峰。
她被他吻着,睫毛轻颤,身子又软又烫,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脖颈,惹得他更加动情。
整个上半夜,温书臣都没有放过她,将她折腾到极致,让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醒来时,她体内还被强塞着昨晚那根东西,温书臣不允许她拔下,昨晚他尝试过塞入第二根尺寸更大一些的,可甬道太过于紧窄,根本容纳不下,弄得她喊疼,最后只能作罢。
11.尿出来
体内的按摩棒不停的震动着,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又有什么东西在挠痒,却越挠越痒。
"唔……."她蜷着不断轻颤的身子,手指胡乱抓着床单,想要缓解这种折磨,体内却迎来更深的震动,让她忍不住轻呼出声,甬道被刺激得酸软不堪,“嗯……不要,爸爸……啊……快停下。”
"醒了?"温书臣望着她,眸子里燃着熊熊火焰,似是要将她融化吞噬。
“呜呜……爸爸,停下。”腿间的湿意越来越重,尿水憋不住的漏出几滴,温言难受的想哭,却只敢发出呜咽声,“要尿了,快停下。”
这却让温书臣心中的火焰更盛,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尖舔舐着她的耳珠,吸吮出暧昧的湿痕,声音哑得厉害,"乖,想尿就尿出来,别憋坏了。"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颈侧,她哭得厉害,可温书臣就是不停,揉捏着她胸前的饱满,一边加大震动力度,一边握住按摩棒用力的进出着。
"呜呜……不要……要尿了。" "爸爸,求你。"花心被捅得一阵颤栗,险些尿出来,温言哭着哀求,“求你了。”
她怎么可以在床上尿裤子,而且还是当着爸爸的面,她做不到。
可她的乞求并没有得到回应,反倒让他更加变本加厉的加快速度,一下又一下,直撞得温言浑身颤栗。
"爸爸,爸爸…….不要…….要尿了,呜呜,放开我。" 她强忍着体内汹涌而出的尿意,哭着求饶,淫穴被捅肏得越来越敏感,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她的理智和神经。
温书臣看着她哭泣哀求的模样,眼尾红得骇人,她越是哀求,他越是兴奋,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狠,次次直抵深处,顶得她全身痉挛。
体内的按摩棒又粗又长,连凸起的青筋都做的清晰可见,肏开敏感的淫肉,一次次狠狠凿进酸涨发麻的宫口,捅得她浑身发软,连呼吸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爸爸……呜呜……不要,不要再继续了!”花心又酸又胀,小腹一阵酸意下涌,她哭着哀求,嗓音沙哑到不行,下意识夹紧了双腿来抵抗着的这恼人的失禁感,却还是控不住的制双腿剧颤,痉挛着泄出几股尿水来。
“啊啊……尿了……好多……"温言哭得不能自抑,一边感到羞耻的不行,一边吸髓知味的夹着体内的阳具,生理性的被迫迎合着这恼人快感,不由得哭得更凶了。
"言言乖,不哭,爸爸给你擦干净。"温书臣一边哄劝着,一边抽出纸巾替她擦去下体处残留的尿渍,俯首含住她的唇,将她的哭声全数堵了回去,抽出假阳具,架起她两条白皙的腿迫使她缠绕上他的腰,将巨物抵在她的腿间抽插着,狠狠摩擦着藏在淫逼里面的花蒂。
青筋狰狞的性器,粗糙的紧,只不过几下,就将她措不及防的送到了高潮,喷出灼热的液体,浇灌在柱端。
"嗯……爸爸……"她被顶得发出破碎的呻吟,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浑身虚脱,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着,眼泪流得更凶了,"爸……爸……不要,我……呜呜……好难受……." "乖,很快就好了。"他安抚的拍着她的背脊,低哑出声,动作却没有丝毫放缓,一次次的抵着骚缝儿抽肏,“再忍忍,言言。”
身下传来的酥麻快感让她几欲崩溃,光是摩擦阴唇,都让她敏感到抵不住得腰肢颤抖,痉挛着接连喷出水来,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快感侵袭。
"乖……."他一遍又一遍的哄着她,直至将浓白的精液射在她腿间。
花心一片酸软,她已经无法思考,只剩下喘息。
12.想要大鸡巴
甬道饥渴地蜷缩着,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急切的想要被填满。
温言不停地喘息着,汗水浸透了她的睡裙,湿漉漉的粘在身上。
欲望堆叠却得不到满足的滋味,简直比罂粟还要致命。
这些天无论她怎么求温书臣,他都不肯给她高潮,他有的是办法折磨她,每次都用假鸡巴抽插到她快要高潮时停下,紧接着拧着花蒂迫使她不断泄身,又不让她得以释放。
这种痛苦与愉悦交织的感觉让她近乎疯狂,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双腿软得几乎站立不稳,像个破碎的布娃娃。
她紧咬住唇瓣,一次次忍受着那份蚀骨销魂的折磨,快要崩溃。
激烈的想要被鸡巴插入,想要被肏,想要被精液灌满子宫。
她快疯了,无处发泄,连自慰的权利都被强势的剥削。
鬼使神差的,她从微信里点开和方靖宇的聊天窗口。
【在吗?】
【在】对方秒回。
【想要】打下这两个字时,温言的心脏跳得厉害,就连脸颊也红扑扑的,颤抖着指腹按在键盘上继续敲打,【想要鸡巴】
【想要大鸡巴!!!】
这不能怪她,只能怪爸爸不肯给她。
沉默了几分钟后,对话框突然闪现,是酒店位置和房间号。
【现在不行,明天。】
发完消息,温言屏住呼吸,将手机放在枕头底下,蹑手蹑脚地爬起来去浴室洗澡。
温书臣明天要去珠海出席一个科技创新投资大会,原本准备带着她一起去的,又怕到时候忍不住想要她,耽误工作,便没有带她。
温言于他而言,像极了毒品,稍微一沾染,他便把持不住自己想要她。
虽然温书臣明天早上会飞珠海,可先前给她下的一个月的禁足令依旧存效,所以,她得解了禁足令才能出门。
夜里在床上,是唯一能让温书臣松口的机会。
只是,当温书臣慢条斯理解开领带,衬衫袖扣,阴沉着脸朝自己走过来,扫视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时,温言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他这一去就要5天,今天晚上铁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不知道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折磨她。
是拧阴蒂拧到失禁,还得用假阳具捅入淫穴抵住花心拼命抽肏搅动到极尽高潮后停下?
亦或者……
“你在怕什么?言言。”看着她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颊,温书臣嘴角勾勒出阴冷的弧度,眸中欲念翻涌,“今天想要爸爸怎么弄你?”
温言紧闭着牙关,她不敢看向他,身体绷成了弦。
原本想要主动的她,如同惊弓之鸟般,吓得一句话也不说。
“嗯?”温书臣将她搂进怀里,探进睡衣,抓起两团白软的奶子不断把玩儿,语气慵懒中透着危险,“告诉爸爸,想要爸爸怎么弄你?”
“不、不要……”温言浑身僵硬,声音颤抖着,“爸爸,别……”
“不要爸爸?那言言想要谁?”温书臣冷笑了一声,咬牙切齿的道:“方靖宇,是吗?”
听到他提起方靖宇三个字,温言的瞳孔蓦然收紧,难不成他知道他们准备开房的事?
不!不可能!绝不可能!
“不、不是的,爸爸……”温言努力镇静下来,咬唇,羞耻地垂下了眼睫,主动敞开大腿,双手握住灼热坚挺的巨物,用湿软的花蕊磨蹭着粗硬龟头,低吟娇柔,用带着哭腔的鼻音哀求着,“爸爸不要生气了。”
她没穿内裤,骚湿的穴口颤栗着吐出水来,将他昂仰滚烫的巨物磨蹭的愈加膨胀坚硬,顶端更是隐约泛起了猩红。
13.痒得想要立刻被狠狠摩擦填满
“不生气?”温书臣冷哼一声,掐着温言的腰肢,碾开湿软的肉缝,抵着凸起的花蒂疯狂的撞击,“那就给我好好表现!”
“啊……”淫穴被顶得狠狠哆嗦着,她紧咬住唇,眼里瞬间漫着水气,双腿无力地分开,“爸爸……”
温书臣低喘着,隔着衣料揉弄她的柔软,身下愈加用力,直到她被迫张口喘息,呻吟声逐渐变得急促而凌乱。
马眼抖擞着吐出粘液,他滚了滚喉结,故意将龟头捅进去,粗哑的嗓音里夹杂着压抑的兴奋,“告诉爸爸,想要吗?”
她忍不住扭蹭着,吐着粘液的龟头将湿润的花蕊撑开,来回戳捣,却不肯肏得更深,淫肉被捣又酸又涨,痒的发烫,饥渴的想要更多,吮住肿胀的龟头一顿吸嘬,根本没力气回答他的话。
“真骚!”温书臣闷哼一声,狠狠扇了她屁股两下,打的啪啪作响,碾过花蒂,顶撞起娇软的花瓣,“还没干呢,就这么骚,天生就是个挨肏的贱货!”
“呜呜……”身子剧烈的痉挛着,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强忍住从喉咙溢出的呻吟,委屈哽咽着摇头,“不……没有。”
他怎么可以这么羞辱她!
“是吗?”温书臣轻笑着,眼中划过一道狠戾,一想到她给方靖宇发的消息,就恨不得把她干死,“那倒让爸爸看看你有多高贵!”
对着野男人那么骚,在他面前却装起清纯!
说罢,再次加快速度,重重地撞击起来。
“呜呜……轻一点。”酥麻的快感爬遍全身,失禁般涌出湿热的液体,她被撞得频频喘息,低声求饶,眼底泛起一层薄雾,楚楚可怜。
勾的他更想狠狠蹂躏她,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里才好。
娇嫩的花唇浸满汁液,像极了绽放的罂粟,刺激得他全身燥热,呼吸粗重,喉咙干涸得冒烟。
他俯身舔了舔骚浪的汁水,紧接着含住不断张翕的花蕊,肆意啃咬,舌尖扫过缝隙里每个角落,引得花心一阵颤栗。
“唔……啊……”淫肉被舔得瘙痒难耐,牙齿含咬磨动穴眼儿时,泛起一阵酥麻,痛楚中夹杂着异样的快感,她无法自抑的发声低泣,双腿越绷越紧,止不住地颤抖,忍不住想要逃避这种刺激,却毫无抵抗的力气,只能闭上眼睛,被他带领着,陷入欲望的漩涡。
粗粝的舌头在穴口上打转,又舔又戳,直舔得那块软肉水渍涟漪,阵阵痉挛。
“呜呜……”逼口被嘬舔得酸软不堪,红肿震颤,紧接着又被粗挺的手指捅了进去,不断深入抠挖着淫荡的壁肉。
“啊啊……爸爸……”她忍不住尖叫啜泣出声,痒得脚趾都蜷缩成团,无力的瘫软在床上,腿间湿成了一片。
只不过几下,就抠挖出湿答答的暧昧水声,让人血脉喷张。
“唔……痒,好痒。”她不停颤抖,如电流窜过,浑身酥麻。
温书臣趁机又加入两根手指,用力顶进去,粗暴的进出,用力搅动抠弄,找到那处敏感的肉壁,使劲戳弄起小小的凸起,“骚得要死,告诉爸爸,想要什么?”
花蕊被挤压得变形,露出紧湿的淫肉,不时溢出粘稠的汁液,敏感点蓦地被戳得又酥又痒,口中的津液来不及吞下的就顺着嘴角湿淋淋的淌下来,淫荡的不像话。
“呜呜……想,想要大鸡巴,想要爸爸的大鸡巴!”她哭喊着求饶,不停颤栗着,难受得喘息不止,淫洞痒得想要立刻被狠狠摩擦填满,“爸爸,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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