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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06/25 08:03 / 95 / 12
【小说】匪途囚珠

第1章 花轿被劫入匪窝
  花轿摇摇晃晃,已经走了将近一日,颠得李云珠愈发想吐。
  她举着鸳鸯戏水的红帕子,捂着胸口,使劲压下欲呕的那股劲儿,心里估摸着还有多久才能结束这场旷久的折磨,只期盼能快些抵达将嫁入的云州知州府邸。
  想到即将嫁与的二公子刘楚荣,心里微微一甜。
  李云珠与他儿时见过两面,只记得他温和的眉眼,和温声唤李云珠“云珠妹妹”清朗的嗓音,只不知如今他变成甚么模样。
  想到自己即将由“楚荣哥哥”,改口唤他作“夫君”,面上禁不住一阵烧热。
  只是此时年仅十八,打小被爹娘当大家闺秀培养,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她,不知女子的人生不仅仅是适龄出嫁,求得一门好姻缘如此顺遂。
  刚出了千璋县,接亲队伍就遇到了匪徒。
  李云珠在逼仄的花轿内昏昏欲睡,只隐约听到外头有人喊了一声“有劫匪!”后花轿便开始剧烈摇摆,随后“砰!”地一声,她随着花轿跌落在地。
  她被撞得东倒西歪、头晕目眩,她知道此时自己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李云珠喘着气,好不容易抖着手扶着已经歪斜的凤冠,编发在摇摆下散落些许,好不狼狈。
  这时,李云珠听到轿外哀嚎一片,她的心儿蓦地一惊,心知定出了极大的变故,只得身子瑟瑟发抖地,却强忍着不敢发出一点儿声响,只期盼着外边儿的家丁护卫可以将匪徒击退。
  蓦地一个人影“嘭!”地一声撞破轿门,如破布一般背对着李云珠飞跌入轿内,又软软倒在李云珠的红嫁鞋边。
  李云珠看到倒在身前的居然是她的两个陪嫁丫鬟之一的青荷!只见她的口鼻流着嫣红的鲜血,胸口处插着一把白晃晃的大刀。
  明媚的眼眸如今满是恐惧,李云珠哪里见过这般可怖的场景,她长着的嘴颤抖着默了一瞬,才想起来反应般尖声大叫起来。
  李云珠抖抖索索扶着她的脸,试图抑制住不停流下的血,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满脸布满眼泪,只听见自己哽咽的声音轻唤:“青荷……”。
  “快跑……小……”青荷嗬嗬吐气,嘴里的血不停流出,嘴角满是血泡泡,还未说完,一只大靴伸入轿内,一脚踩在青荷鲜血晕开的胸上,“噗!”,一口鲜血从她嘴里猛地喷出,浇在李云珠的脸上,温热一片。
  李云珠眼眶欲裂地瞪着眼前的一幕,只觉得两眼发黑,一个高大的身影模模糊糊晃在眼前,便吓晕死过去。
  只失去意识前,似乎听到他笑了一声,带着冷意。
  李云珠是被剧烈的颠簸震醒的,胃被一个温热的东西压得灼热恶心,让李云珠本能地想吐,也真的吐了出来,然后她看到了颠倒飞驰的地面,黑色健壮的马身,和一只硕大的靴子,上面粘上李云珠的呕吐物,但靴子的主人似乎没有发现,亦或发现了也无所谓,只沉默着驱马前行。
  李云珠头朝下如货物一般被驮在马背上,耳边风呼呼地吹,夹杂着亢奋的呼喊,他们成功掳掠了战利品,而李云珠整个婚嫁队伍,包括李云珠自己,就是他们的战利品。
  极度的恐惧充斥着她,她知道落入这群歹徒手里怕是活不成了,怎奈她此刻头晕脑胀,身子软得无法动弹一分,不知过了多久,李云珠又一次昏死过去。
  再度醒来,李云珠只觉全身如同被车轱辘碾过,浑身都疼。
  双手被麻绳紧紧捆在身前,双臂已经麻木,只手腕处被麻绳勒出血来。
  她缓了好一会儿,咬着牙将呻吟压下喉咙,才敢偷偷抬了眼,打量所处的环境。
  这里好像是一间屋子,光线昏暗,四周摞放着很多木头和树枝,墙角里堆着一些农具,很像儿时去过的乳娘家的柴房。
  凤冠和身上的金首饰已不知去向,只着艳红的嫁衣,沾满尘污。
  李云珠感到一阵绝望,在她十八年的生涯里从未遭受过如此变故,但她不是一无所知的大小姐,自小因父母宠爱,也读过许多风土游记和人物小传,自然是知道被一群烧杀掠夺的匪徒抢走却未被杀死,意味着什么。
  李云珠只祈求自己的夫家和父亲会尽快收到消息,尽快来救她。
  在此之前,李云珠必须得想办法拖住他们,这是自己能活命的唯一法子。
  “先保住一条命,对,先保住一条命!”李云珠在心底咬着牙,告诉自己可不能慌了神。
  正胡思乱想着,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李云珠吓得浑身一僵,刷地抬头,惶恐地盯着来人。
  强烈的光线让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缓了缓才慢慢睁开眼。
  她的眼皮跳个不停,只见眼前,站着一个身着粗麻的女子,应是花信之年,此刻正端着一个碗冷冷地盯着她。
  她高高在上地俯视李云珠:“弱不禁风的破身子和小胆子,睡了这么久终于醒了,赶紧吃饭,省得别人伺候你!”
  说完也不等李云珠反应,随意将碗放在地上,就匆匆忙忙出去了。
  李云珠看了一眼缺了个口的碗,里面放着一个如她双拳般大小的馒头,色泽发黄。
  她知道,自己得先活下去,才能等到爹爹和夫家来救自己。
  如此不停地自我催眠,她才能强迫自己伸手去拿那个馒头。
  奈何馒头又冷又硬,送入口中如嚼细砂,又粗又噎嗓子,李云珠自打出生以来不说锦衣玉食,起码也是父母膝下娇养长大的,自从未吃过如此粗糙的馒头,她那娇气的喉咙差点儿被噎住,让她忍不住将馒头呕了出来。
  李云珠被呛出了眼泪,好不容易喘过气,实在顾不得身旁女子的又一阵冷嘲热讽。
  她用手背狼狈地抹掉眼泪,心里正自嘲自己如今竟如此粗鄙,就听到一阵从远至近的脚步声。
  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如同踏在李云珠的胸膛上。
  她模糊着含泪的双眸,怯怯抬头,只看见一个高大壮硕的身影,背着光站在李云珠身前,只看到一副宽肩窄腰,狂放的气息如同一匹野狼。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5 08:14:22

第2章 被绑洞房
  “醒了?”低沉的嗓音在安静得诡异的空间内响起,李云珠的身子开始忍不住颤抖。
  “名字?”男人又问,极度恐惧下,李云珠似乎听出对方漫不经心间,透露出些许不耐。
  李云珠知道这也许是她能离开这里的最后机会,便使劲压下心中的恐惧,稍微稳了稳心神,才装作平静地抬头,仔细去看那男人的脸。
  他蓄着络腮胡,剑眉斜斜飞入鬓角,眼睛毫不遮掩地盯着李云珠看,整个人那股子粗犷狂放的气息愈发明显。
  好可怕的一个杀人越货的淫贼!
  李云珠不禁又紧闭双眼,张开小嘴儿,却只无声动了动,最后终于尽力压着颤抖的嘴角,说道:“小女子名唤李云珠,爹爹乃千璋县县令,夫家乃云州知州二公子,你们把我捉来,他们定不会就此罢休,我劝你尽快将我放了。”
  一鼓作气将话说完,却没得到任何回应,那个男人一言不发,只身旁的女子哼哼冷笑两声。
  李云珠只得再接再厉:“不如你将我放了,我爹爹定会将五百两银尽数奉上,待我安全回府后,再给你山寨五百两,整整,整整千两白银!”
  “我,我也同你保证,绝对不会让爹爹对你们做任何报复行为。”千两白银家里恐是没有的,但此时李云珠已别无无法,只能尽量匡住他,让他先将自己放了。
  李云珠忐忑地等着,随着沉默的时间越来越长,恐惧又开始爬满全身,她的身子开始止不住地颤抖,眼泪如泉涌般抑制不住。
  终于,对方嗤笑了一声:“县令的千金啊,那我更不能随便放你走了。”
  “这位大……大哥,你何必为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子,得罪地方官呢,”事情未朝李云珠期盼的方向发展,她吓得神魂俱裂,只能使劲用指甲掐着掌心,强迫自己镇定,“李云珠虽知道你不怕,但也没必要惹没必要的麻烦,你若将我放了,还能得到一千两赎金,我保证,爹爹定会给你的,他最疼我了,不会诈你!”
  男子终于俯下身,这时,李云珠才看清男人有着一双幽深难测的双眼,略带嘲弄。
  他伸出铁钳般的大手掐着李云珠的下巴,捏得她下巴生疼:“你的嫁妆很丰厚,让我不怎么在乎这千两银子了,但我的弟兄们却是好久没有开荤了,还指望着咱们父母官的千金,李云珠小姐来可怜可怜我们的小兄弟们呢。”
  听他如此狂妄,居然连父母官都不放在眼里,将李云珠好不容易支撑起来的勇气尽数摧毁,只觉得浑身冰冷,彻底失去了主意。
  “璇娘。”男人撒开手起身,低唤了一声。
  送李云珠吃食的女子立马上前几步,含情脉脉地望向男人,叫他:“大当家。”声音含娇带媚。
  李云珠看她眼神都未撇自己一下,和刚才冷言冷语的人判若两人。
  “让人准备准备,今天晚上送我屋里。”那个男人说完,便转身离开。
  李云珠听他如此说,眼前一黑,感觉天都要塌下来。
  想到自己如同一个物件,随意任人侮辱,泪珠儿止不住地滚下来。
  可李云珠看那个叫璇娘的女子却不见高兴,反而用怨恨的眼神盯着自己,让李云珠害怕又莫名,正伸着指尖儿,想擦掉眼泪,那个璇娘却忽然抬手,猛然给了李云珠一个耳刮子。
  李云珠娇滴滴一个深闺养大的少女,且身子如今本就极度虚弱,哪里受得住常年劳作的人的力道,整个人被扇倒在地,手掌擦在地上生疼,半张脸肿胀发麻。
  从小到大被爹娘疼爱长大,第一次被人打耳光,李云珠又惊又怒,差点失声痛哭,只强忍着没有在她面前流眼泪出丑,可想而知自己此时的脸色有多难看。
  等她又将李云珠讥讽了几句,才心满意足的离开,脸上尽是羞辱了官家小姐的得意。
  李云珠忍不住趴倒在地,呜呜哭起来。
  “爹爹,楚荣哥哥,你们什么时候来救云珠……云珠好痛,好害怕……”
  李云珠被两个妇人拉进一间空房里,里面放着一个木桶和一个小凳,她抖着身子被强摁着浇了两勺冷水,吓得她一激灵。
  “哎呀!救命啊!娘!”,可惜如今她如何呼喊也无用了。
  最终,她被换上了面料粗糙的红衣和红裤,湿漉漉的头发被无视放任不管,黏答答地搭在李云珠的肩上,带起脖子一片冰凉。
  李云珠被推攘着扔上了一张老旧的木床,走之前两人还不忘用一根麻绳将李云珠的一只脚踝系住,另一端打了死结系在床尾上。
  屋外人声鼎沸,听他们喧闹嬉戏地恭喜大当家截货大丰收,珠宝金银足够享用好一段时间。
  李云珠在屋内暗自冷笑,自己本该是知州二公子的妻,是他们那群匪徒强行将自己掳来,她打死不做这个杀人犯的女人!
  李云珠打量着屋内简单的摆设,试图能找到割掉绳子或自卫的东西。
  但床上除了粗糙的红色被褥,和两个软枕,什么也没有,绳子又限制了她的行动,她只能爬到床沿。
  李云珠不想认命,哪怕又累又饿,还是尝试将绳子解开,长时间的饥饿和紧绷,李云珠的手已使不出一点儿劲儿,精心养护的指甲也被掰断,但李云珠知道不能停下。
  怎奈她还未将绳子松动一毫,门就蓦地被猛地推开。
  只见那个被叫做大当家的男人,此刻穿着一件灰色的褂衣,下身一件黑色的缩口裤,缓缓朝自己走近,浓浓的酒味扑面而来。
  李云珠呼吸一滞,一股近乎本能的直觉告诉自己必须离这个人远一些。
  她匆匆放开绳子下意识地往床内躲,抱着腿缩在床角,惊恐地瞪着他。
  床并不大,李云珠只能缩在角落里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你哭什么?等会儿有得你舒服的。”男人低笑一声,看李云珠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玩意儿。
  李云珠不想让他看出自己在害怕,怎奈只听他这么一说,眼泪就刷地流下。
  她终是高估了自己。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5 08:22:11

第3章 惨遭凌辱
  李云珠以为可以忍下这份侮辱,苟且偷生,忍到爹爹来救自己的那一日。
  然而,当真正面对即将到来的暴行时,才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爹爹,娘亲,恕女儿不孝。
  李云珠闭上眼,使劲抬牙,用力朝舌根咬下。
  忽地脚踝被抓住使劲一拖,李云珠如牲畜一般被他扯到床中间,接着下巴咔嗒一声,被男人两只手指轻易卸掉了!
  双重的剧痛让李云珠几近昏厥,她的下巴无法动弹,舌头也濽濽涌出鲜血。
  “装什么贞烈?”男人又随手将她的下巴一撇,将她扔在床上,自己起身,在房内抽屉里翻找。
  不一会儿拿出一个小瓶子,李云珠流着泪,眼珠儿被疼痛折磨得快瞪出眼眶儿,嘴巴、脸颊血涕横流。
  她绝望地看他大步走向自己,将那瓶子内不知是什么的粉末随意倒进自己合不上的嘴里,一股辛辣作呕的味道即刻充斥着口鼻。
  李云珠几欲作呕,娇滴滴的少女被折磨得下巴脱臼,嘴亦无法闭合,鲜血和口水混合着,流下歪歪耷拉着的嘴角。
  李云珠期盼老天不如就此把她收去。
  可老天没有听见她的祈求,她眼看着男人很快脱掉了全身衣服,光着身子屈膝跪在李云珠的上方,捕食猎物的眼神如有实质锁紧她所有的行动。
  结实如铜壁的麦色胸膛挡住李云珠所有的视线,刺鼻的酒气让李云珠头晕目眩。
  更让她羞愤惊恐的是,她望见男人胯间长满浓密卷曲的黑毛,一路延伸到肚脐,而那团黝黑中间,昂扬挺立长长一根粗硕的事物。
  事物色若紫肝,棒体如同燃尽的烛台,茎身上青筋虬曲,延伸到顶端,撑着一圈如鹅蛋大小的茎头,上头正一抽一抽地冒着点点清液。
  李云珠的脑子空白一片,有一瞬甚至忘了呼吸。
  终于被气憋红脸后,“啊啊!”地从喉里哀叫出声,疯了一般伸手使劲推眼前的男人,只想把他推开。
  奈何她用断甲使劲挠他的胸膛,奋力在他的胸前抓出几道深红色的爪痕,身上的男人依旧纹丝不动。
  身上的男人默不作声,只一个动作就将李云珠乱动的双手轻易钳住压在头顶。
  男人接着伸出另支手往李云珠身下一扯。
  李云珠下身一凉,白晃晃的双腿就此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
  她知道接下来即将面临的是什么,泪水忍不住又夺眶而出,内心充满了绝望。
  李云珠用最后的力气,恨恨瞪着他,如果眼睛能杀人,身上这个恶贼早已千刀万剐。
  男人淡淡笑了,双目含讽:“别这么瞪着老子,你越犟,老子越想肏你!”说完,身体用力一沉。
  “呃嗬!”李云珠痛苦地呻吟出声。
  ……
  痛,无休无止的疼痛。
  李云珠瞪着双眼,眼球如被钝器砸出一般突出,却仍清晰地感受着那根钝器一寸一寸往深处凿开,身子像被一根粗糙炙热的木棍狠狠捅破,贯穿整个腹部,又欲将自己胃脏顶破。
  下身如同被向四周裂开了一般,她似乎听见皮肉撕裂开“撕拉!”的开绽声。
  她疼得翻白眼,只能嗬嗬喘气儿,尽量放缓呼吸,希望能缓解那股愈来愈烈的疼痛。
  她的双腿被粗硬的双膝粗暴地压着,被迫张开,如一只按压在砧板上的曲脚蛙,无法动弹一分,而男人双腿间浓密的黑毛正肆意刮蹭着自己从未被人触碰过的两股内侧。
  那根丑陋的肉柱,此时如同烧红的锈铁,又如同捣药的棒槌,又像摸了辣油的钝刀,在李云珠的腿心用力地碾进拔出,一出一进地带出丝丝血丝。
  她那脆弱的年轻的蕊儿几欲被撑破,十八年鲜嫩的花苞儿被强行撑开来,注入一遍又一遍膻腥的浓稠花肥,开出血腥嫣红的花朵儿。
  眼泪不断从眼角流下,沾湿了李云珠的脸颊和被褥,她想哭喊,但嗓子不知何时早已黯哑,喉咙如有把刀子在割。
  李云珠知道一切都晚了。
  她的心如被狠狠掐住,窒息的感觉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头顶上的床帐摇摇晃晃,头被一下一下地撞击在坚硬的床头,李云珠的双眼晕如冒金星,手无法再动弹,两条腿被他掰成不同的姿势。
  早已模糊的视线内,只看见自己一晃一晃的脚丫,无时无刻提醒着李云珠此刻遭受的暴行。
  “真白。”李云珠听到一个声音忽远忽近自自己身后传来,男人此刻正跨坐在自己身后,粗长的性器还在两股间快速地抽插。
  坚硬如石的耻骨毫不怜惜地撞击她的双臀,屋外嘈杂的吵闹声,和屋内单调的“啪!啪!”声,以及床板猛烈的摇晃吱呀声,分割成两个世界。
  外头的世界充斥着邪恶的快乐,里头的世界弥漫着原始的味道和邝久的折磨。
  几欲作呕。
  她的力气和意识逐渐消散,意识终于归为黑暗。
  李云珠做了一个梦,梦里光怪陆离。她穿着红嫁衣,在看不到尽头的烟雾里走着,耳边隐约传来爹爹和娘亲的呼唤:“珠儿。”
  李云珠回头望去,却什么人也没有。
  她懵懂地慢慢往前挪步,忽然脚下却空了,她噗通一声掉进了一片水里。
  李云珠不会凫水,水很快就从四面八方涌进口鼻,她被口鼻里的水呛得胸痛难忍。
  她本能地伸出双手使劲乱抓,忽然抓到了一只伸向李云珠的大手。
  大手快速把李云珠拉出水面,她紧紧抓着大手不停地咳嗽,缓了好一会儿才有气力睁开眼,一看果然是最疼爱自己的爹爹。
  李云珠哭着唤他:“爹爹,珠儿害怕!”
  爹爹爱怜地对李云珠说:“珠儿别怕,爹爹不走,就在这儿陪着你。”
  李云珠朝着爹爹甜甜一笑,但那熟悉的面孔下一瞬却突然消失了,变成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他的双眼冷漠,掐着李云珠的下巴,嗓音低沉:“你越犟,老子越想肏你。”
  李云珠吓得伸手欲抓他的脸,但他却轻而易举地控制了她的双手,然后,她看到男人拿着一条巨蟒,将巨蟒的头狠狠往自己的肚子里塞……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5 08:33:25

第4章 八谷上药
  李云珠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但烧得慌的肚子仍旧逼她慢慢睁开了眼。
  疼……浑身如车轮碾过的酸痛,指头连动一丝的力气也无,还有床顶那面粗糙布满灰尘的帐子……
  她的记忆慢慢回笼,她知道自己居然还活着,身子已被污了。
  她无力地瘫软在被接受暴行的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眼泪缓缓流下眼角。
  李云珠闭眼自嘲,曾经走两步路都喘,如今经历如此多折磨,居然还能活下来,看来人命并没多少金贵,甚至如草芥。
  不知过了多久,有脚步声自远处慢慢走近。
  李云珠听脚步站在床前,她木然抬头——是那个叫璇娘的女子。
  璇娘端着一个碗,坐在床沿,冷冰冰地跟李云珠说:“喝了它。”
  这个场面如此熟悉,她永远都如此居高临下地看着李云珠的狼狈。
  李云珠不合时宜地笑了。
  璇娘盯着李云珠的脸愣怔了一瞬,继而气愤地骂李云珠:“狐媚子!”说完还一把扯着李云珠的手,让李云珠坐起身,李云珠疼得忍不住低吟。
  这时候李云珠发现她的下巴可以活动了,虽然舌根还是阵阵发疼,但也没再流血。
  璇娘道:“张嘴!”
  也不管李云珠是否有准备,便将碗里黑糊糊的汁水灌进她的口中。
  滚烫又浓苦的汁水流进李云珠的口鼻,让她止不住捂住口咳嗽。
  李云珠好不容易才喘着气,压下舌根那阵疼意。
  她面无表情地抬头,因为剧烈的咳嗽让她的双眼沁上一窝晶莹,一头鸦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身侧,就这么一望,一个大家闺秀的气质尽显当前,让璇娘不禁有些犯怵。
  李云珠又伸手将她眼前的碗一扬,碗“啪!”地摔在地上,乌黑的药汁撒在被褥和地上。
  待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犹豫,恼怒的脸色瞬间布满她的脸。
  “你!”璇娘面含愤怒,“不识好歹!”
  李云珠喉咙和胸腔如刀割般疼,她哑着嗓子。望向璇娘怨愤的眼睛,道出心里疑问。
  “你看上去与我年纪相仿,何以对我有如此大的敌意?我们皆为女子,我如今被你们掳来,身子也被污了……不奢望你放过我,但为何对我如此恶言相向?”
  “泥人尚有三分气性。”
  璇娘如同被火烫到一般,蹭地站起来,伸出食指指着李云珠嚷道:“可了不得的气性儿啊你!”
  “你可知在你昏迷的这近一个月花费了咱们寨子多少汤药,又吃了我们多少大米?而你那个狗官县令爹,到现在都没给咱们送赎金。”
  璇娘如同抓到把柄般挺了挺腰杆:“按惯例,早该把你这没用的女票给扔进山崖喂豺狼了,要不是大当家的仁慈,留你一命,还能轮到你在这儿和我叫板儿!要我看哪,定是你不要脸,在床上使出了什么狐媚手段!”
  李云珠气得浑身发抖,想反驳却忍不住咳嗽起来,只一个,璇娘说的话李云珠一个字儿也不信:“你,你胡说!爹爹才不会不管我,定是中间出了什么岔子!我爹也不是贪官!你莫要血口喷人!咳,咳!”
  璇娘哼哼冷笑,恶语连珠带炮:“呸!有什么样儿的爹,就有什么样儿的女儿,都不是好货色!你爹是贪官,你也是踩着……”
  “璇娘。”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李云珠吓得低出声,身子如那木板儿般僵硬,僵着面皮儿看向来人。
  只微微发颤的身子出卖了她的心思。
  李云珠看璇娘即刻收声,不再多言,只变脸如翻书般,娇羞地看着那个高大的男人唤他:“大当家~”
  李云珠自小时常出入爹爹书房,耳濡目染多了自是能看出这个大当家在寨子里积威甚深,她想离开寨子需得从这个男人入手。
  男人几个大步走到床边,野性的气息扑面而来,在李云珠的眼前投下一片阴影。
  他眼神淡淡的俯视李云珠,脸上从眼下至下颚增添了一道细长的伤痕,已经结痂,嘴里却是朝着璇娘说道:“再去端一碗药。”
  璇娘面露不甘,但不敢再发一声,只得跺了剁脚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李云珠怯怯地低着头,两人独处让她精神极度紧绷,心里暗暗惊心不知他脸上的伤痕又是因哪个可怜人死伤前的挣扎导致的。
  却听他问道:“为何打翻汤药?”语气淡淡,听不出情绪。
  李云珠忍不住一抖,这具身体无法克制源自本能地,对这个人的恐惧:“不小心……”
  李云珠厌恶自己懦弱,但尝过濒临死亡的痛苦后,李云珠已经丧失了再次寻死的勇气。
  只见他矮身坐在床沿,自然地伸出手,捋开李云珠一缕遮在面上的长发至身后,又讲大掌覆在李云珠的额头上停留了片刻。
  李云珠惊得闭紧双眼,如此出格的举动在少女十八年岁月里又何曾有过,但更出格的举动这个男人已经展示过,她又哪里有胆子拒绝。
  李云珠颤着眼皮子,浓密的睫毛一扇一扇,她并不知此时此刻自己的模样在一个成年男人眼中是多么诱人。
  李云珠感觉自己身上的粗布长裤被往下扯,一阵窸窣声后,自己的下身正光着藏在被褥里!
  李云珠闭着眼呜咽起来,那一夜恐怖的回忆如翻涌的阴云滚滚袭来。
  男人没因为李云珠的啜泣而停下动作,她感受到自己的双腿在被褥下被以极度羞耻的姿势分开,折起。
  然后,两根粗糙的指节分明的手指将身下的前庭分开,她似乎听到阴阜因被分裂,唇肉分开而发出黏黏的声响。
  李云珠又怕又羞,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烧,然而那处儿却因为男人的动作而愈发敏感。
  她被迫感受那两指在身下翻覆探勘。
  “淫贼!”李云珠颤着眼睫,恨恨地在心里咒骂,胸脯因急切的呼吸上下沉浮,身子却只能被迫承受着。
  李云珠很害怕,如今吾为鱼肉,命都攥在别人手上,身子都被这畜生给污了,这么被摆弄又算什么呢。
  蓦地一根粗糙带着凉意的东西戳进李云珠的身体,如铁锹进谷道,李云珠猛地睁开眼,恐惧地瞪着他——难道他又要再次侮辱自己吗!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5 08:37:36

第5章 两口出水流
  意外的是,男人竟没有进一步动作,只啧地一声说道:“别夹那么紧。”
  李云珠又羞又怒,能做的也只是恨恨地瞪着他,心里却又犯怵,害怕真的激怒这个贼人。
  他看上去似乎心情不错,眉眼带笑,张嘴却吐出吓坏李云珠的话:“眼睛瞪这么大,泪汪汪地,是想求爷肏你,嗯?”
  同时埋在李云珠体内的手指作弄人般勾了勾,带着薄茧摩擦的不适,激得李云珠又紧紧一缩。
  “我没……”李云珠惴惴不安,低声试图反驳。
  “给你上药,上次伤着了,”他低着头,手指在李云珠的体内不快不慢地推送,“上了药好得快些。”
  痊愈以后意味着什么,李云珠与他彼此心知肚明,都沉默着。
  微微凉意在甬道内散开,李云珠知道他此刻没有强的想法,紧绷的身子一松。
  只是两人之间的氛围逐渐粘稠怪异起来。
  李云珠弄不清这个男人难测的心思,只敢偷偷瞥眼看他面庞。
  麦色粗狂的脸上看不出是何情绪,如果没人掀开被子,就不会看到埋在自己体内的那根指头动作愈发快起来,往前钻入,几个刮顶,又缓缓后撤。
  指甲不知剐蹭到哪一处穹窿,一阵异样从那一小块儿翻出甬道,翻滚在身子的每一处,让她一会儿松一会儿紧,如同不是自己身子一般。
  李云珠的身子颤抖到微微痉挛,从未有过的感受和紧张,让她不知所措,不知接下去是否又是一个噩梦,她呜呜哭着,试探着想合拢双腿。
  谁知才一动弹,男人便拿动作的那支手臂压下一支腿儿,另一只手也探入被褥里头强压下另一侧腿。
  过于别扭的姿势使得她腿根别得生疼,行凶的指头霸道的挪动让李云珠的体内愈发不适。
  她觉得有些疼,有些麻,但不知是由于药膏的药效还是这羞人的姿势,李云珠觉得那处儿的软肉已不听自己暗示,早松软下来。
  她紧紧咬着下唇,又怕又委屈,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轻声央他:“大,大王……且好了么……”
  男人抬起头,络腮胡遮挡了眼神,一双晦暗莫测的眼睛带着猩红,嗤笑道:“果真青春年少,好得快。”
  手下指尖却不见停下,又从小瓶子中抠出透亮的膏药,再次旋推进李云珠的道儿里。
  “哼~”似嗔似痛的低吟压抑着自喉内漏出,李云珠震惊自个儿的身子竟如此不似平常,只羞得面如火烧,泪珠儿急急滚下脸颊。
  屋内落针可闻,李云珠听见屋外有几个人路过屋子,用她听不懂的方言嬉笑。
  这一切,都不能阻挡李云珠敏感地感受——自前庭开始,每一处穹窿和沟壑都被那根长指妥帖熨平,每一块肉儿都被那根长指肆无忌惮地拂过。
  她忍不住更收紧了身子。
  “云珠不仅青春烂漫,身子也竟如此新鲜敏感。”男人似乎得了趣儿,愈发加大了力道,如一根捣药舂子般在李云珠的小腹内东捣西碾。
  “你看,这么快就湿成这样儿了,把药都吐出来了可怎么好得了。”
  他将濡湿的中指递至眼前,李云珠哪里经受过这般挑弄和羞辱,只觉得面皮滚烫,只得带着哭腔求饶:“大哥,你饶了云珠吧,我,我自个儿来……”
  殊不知李云珠如此说,却不知哪里招了他,男人盯着李云珠的眼神里竟多了一丝狠戾,有她害怕未知的情绪在酝酿,她陷进他幽深莫测的眼神里,一时慌得愣了神。
  他却轻轻一笑,欺身压向李云珠,寻着李云珠的唇儿便亲啄起来,带茧子指腹戏弄般地戳进李云珠的某处,却也不再挪开,只逮着那块软肉抠抠转转起来。
  李云珠被吓得魂儿去了半分,泪珠儿流个不停,啜泣着,哆哆嗦嗦地迎接他的强势。
  她的唇像个果子一般被又吸又含,很快便发麻。
  她只希望男人快点儿结束,却感觉一根软热湿滑的东西抵着唇儿,在她唇缝间扭动。
  她吓得闭紧牙关,不想那脏东西进来。
  男人却猛地将在肉道的手指伸直一戳,再勾手一抠。
  “呀~!”李云珠惊叫失声,黯哑的嗓子听在耳里竟含着淡淡春意。
  男人伺机而动,将伸入,轻易将女孩檀口撬开,开始攻略城池,仿佛宣示着某种不可动摇的占有。
  长舌席卷了软润的上颚,对那无处躲藏的丁香小舌又吸又绕,啧啧吸吮,顶,刺,搅,扫,很快两人连接口舌处流出涎液,从李云珠唇边流出,缓缓滑下脖颈,场景暧昧而淫靡。
  男人似乎还觉得不够,轻轻啄咬了那被吻得嫣红的樱唇,李云珠痛得一声惊呼,却让男人低笑出声,接着更深入地加深这场掠夺。
  他的手指也未闲着,跟着上头口舌的步调一块儿,同步穿刺,抽离,勾抠。
  其余的手指蜷着抵在稚嫩的花唇外,指骨如杵摁压着那一处亟待采撷的花瓣,花瓣已经被蹂躏得粘稠不堪,哪里还能弄清是那疗伤膏药,还是自花谷深处涌出的花蜜?
  一番上下捣弄就凿得李云珠上边儿的口和下边儿的口,两处口一起溢出一泡泡儿水流。
  人声在屋外掠过,耳边似只有他强烈的呼吸,和她的无声又无助的抵抗。
  而听在旁人耳中,又有啧啧吮吸声,和窸窸窣窣的被褥挪动声。
  “大当家!药来了!”
  略尖利的声音从门口那处儿传来,惊得李云珠撑在床单的手指猛地拽紧。
  她猛地身子往下一缩,急急避过男人欲要追来的吻,将脑袋躲在男人身后,一时是又怕又恨又臊。
  她听到身前的男人呵笑了一声,动作却仍旧不慌不忙。
  他在被褥下肆虐的长指又在软香肉谷内抽插了好几下,惹得李云珠花道受不住这样的力道,本能绷紧,试图用微弱的温软制止他时,才把手指抽离。
  李云珠内心只觉得羞耻欲死,她手足无措地看向来人,只看见璇娘怨毒的眼神毫无掩饰地瞪着李云珠,脸色铁青。
  李云珠想起方才自己就如此又被人轻薄了,悲凉的感觉如一盆冷水自头顶浇下,面色蓦地发白。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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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5 08:53:38

第6章 千嶂寨
  璇姐快步走近,硬生生挤在两人之间,试图用身子挡住男人看向李云珠的目光。
  她背对着李云珠,胸部几乎贴到男人鼻尖,随着她的动作,李云珠隐约闻见一股青草夹杂着汗液的味道——她禁不住伸出手捂着嘴打了个喷嚏。
  下一瞬立觉不妥,下意识抬头,看到那个男人一脸嘲弄地低头盯着自己。
  只听璇娘夹着嗓子对他说道:“大当家,这个女票不值得您费心,把她交给璇娘处置就好。”
  李云珠巴不得这个淫贼赶紧离开,心里暗暗期盼那男人接受,不想他竟然拒绝了。
  “没事,我自己来。”
  说完一手拿过璇姐碗里的药,另支手臂轻轻推开她至一旁,看向李云珠:“把药喝了。”
  李云珠实在弄不清这个男人心底的想法,总归他捏死自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自己何不先把身子养好,再想法子逃离这里。
  这么暗暗思忖后,李云珠咬咬牙伸手接过那碗黑乎乎的药汁。
  她可不敢真让他喂,这男人一靠近自己,身子就禁不住地发颤。
  可男人眉头一挑,就这么静静望着李云珠,便吓得她手一抖,险些将碗里的药汁倒出来。
  李云珠低眉匆匆逃避他的注视,漫不经心地将药送入嘴里。
  哪知刚一入喉便尝出极浓的苦意,咽喉深处一阵翻滚,咽部“呜!”地一下,就要把药汁吐出来。
  男人看出李云珠的意图,淡淡说道:“你敢吐出来,我就再次卸了你的下颌。”
  那种极度的疼痛和无法磨灭的耻辱感如洪水般再次袭来,李云珠的心儿一纠,险些绷不住流下泪来。
  她只能硬着头皮把药汁咽下,喝到最后实在苦得难以下咽,她想起自己往前在家里喝药时,永远有府里丫鬟站在一旁,端着蜜饯子备着,娘亲或爹爹会坐在一旁耐心地哄着自己喝下药汁。
  她心底的委屈终于忍不住,化作泪珠留下眼角。
  也许是自己动不动流泪,惹恼了男人,只见他耐心耗尽的模样,“啧”了一声,一把拿过李云珠手里的汤药,对着她的嘴直接灌了进去。
  药汁着实太苦,日子着实太苦,嘴里的苦味和心里的苦味让她一面咽下药汁,一面泪如珠落。
  男人默默看她流泪,过了一会儿,李云珠哭的没趣儿了,慢慢止住了泪,他才嗤笑地说了句:“躺好。”
  就站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璇娘亦步亦趋跟着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出门,出门前还回头瞟了李云珠一眼,那一眼充满得意。
  这一回,李云珠总算是看清了女人之间的嫉妒和小心思,心里暗笑,觉得可笑可叹。
  璇娘当那个男人是个宝,可是对于李云珠来说,自己的心上人该是楚荣哥哥那类风光霁月的男子,再不济,也不可能是这些个杀人越货的淫贼。
  想起楚荣哥哥,李云珠的心又低落下来,却也只敢拿那粗糙面料的衣袖,静静地擦拭垂落的泪珠。
  李云珠手指搓着那硌皮肤的料子,觉得心口那处又酸又涩,知道今生与他再无可能。
  身子断断续续将养了近两月,期间仍旧反复高热了几回,被灌了无数的药汁,又被那个叫大当家的男人用难闻的药膏擦了身体的伤处好几回,经历了无法言说的羞耻,才将将把身子养好了。
  也许上天听到了自己的祈求,那个男人似乎近期很忙,白日几乎从未见过他,只有些夜晚进屋子里来。
  回来也并未做出什么伤人的举动,他总是一回来,就在李云珠身旁倒下,不久便呼呼大睡,虽然睡熟之后总是把她抱在怀来,自己欲挣脱也挣脱不开,但也未再对李云珠实施歹事。
  李云珠只能强迫自己适应,慢慢儿地,夜里也不再担惊受怕,开始放松身子可以稍微睡了囫囵觉了。
  如此这般,在近两旬后的某个清晨,李云珠眼看男人匆忙又要离开房屋之际,她从被窝里露出一双眸子,紧张地盯着男人唤他:“大……大王……”
  声音弱如雏鸟,男人却猛地停下了脚步。
  他转过身,略有些意外地看向李云珠。
  李云珠搁在被子上的手指下意识拽紧了被角,但她仍颤着声儿问出这么些天来的第一句话:“我……我能出这间屋子吗”,怕他误会,又急急保证“我保证,绝对不会跑的!”
  他似乎被李云珠的话逗乐了,呵笑出声道:“你跑不掉。”,就转身朝房门走去。
  只见他打开房门了,却又转过头朝自己说了一句:“我叫马占山。”
  李云珠一愣,才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匆匆离去。
  李云珠看向敞开的房门,算是明白,这是允许她出门了。
  至于这男人叫马占山还是牛占山,跟自己有何关系,也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里。
  只是止不住地开心,自己终于在近两月后,可以踏出这间屋子,看清屋外的光景了。
  李云珠匆匆忙忙拾掇一番,就试探着走出房屋。
  她欢愉的是,屋外看见她的寨民,果真没有对她的出门有丝毫的惊疑,看来马占山已经和寨子的人打好招呼了。
  但随着李云珠走的时间越长,内心却只有更深的绝望。
  只见自己住的屋子外,有几处还算平整的大空地,空地上晒着包谷和稻谷等作物,空地旁稀稀疏疏搭有十来间简陋的泥土和石头建起的屋子。
  让她震惊的不是这些从未见过的如此简陋的屋子,而是空地之外,竟是陡峭悬崖,悬崖峭壁边,仅有一条不到两尺宽的泥石山路,蜿蜒延伸不知到何处。
  放眼望去,浓重的雾气环绕在空地四周,隐约看见雾气后的山峦。
  这一切都如马占山所说,李云珠根本无处可逃。
  李云珠浑浑噩噩地坐在泥石路口,她眼神木然地盯着远处悬崖边上的一块空地上,用粗木搭建的寨门,寨门上写着三个字:千嶂寨。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5 09:08:16

第7章 救人凳
  李云珠暗自琢磨,这寨子如此起名,约莫着该是建在千嶂山内。
  她心里一凉,若真是如此,那爹娘该如何才能找到自己……千嶂山峰峦叠嶂,山中障气浓重,她能逃出号称有千道峰的千嶂山的机会,微乎其微。
  李云珠甚至不知这寨子在千嶂山的哪一座峰里。
  她就如此坐在崖边石头上,一直到日辰西山,薄雾沾上衣裳,浸湿了肩头,才终于说服了自己。
  现如今她这般模样已是糟糕得无法再糟糕,还不如趁此机会摸清寨子的情况,与那些强盗虚以委蛇,静静等待爹爹来救她。
  如此给自个儿心里鼓起无数次劲儿,才堪堪冷静了下来。
  只此时的李云珠并不知,把生死依托在别人身上,本就是最大的错误,哪怕此人是自己的亲人,当然这亦是后话了。
  李云珠伸出手,慢慢捶打发麻的双腿,扶着石头缓缓站起来。
  她打算四处走一走,探一探地形。
  一日未曾进食,腹内有些绞痛难当,但如今不同往日,她不再是姣姣小姐,而是人票,只能自力更生。
  她打算先找找灶房在哪儿,看看可有什么吃食。
  至于路过碰见的那些个男男女女,李云珠是不敢和他们搭话的,只觉得他们望向自己的眼神太过直白,充满了赤裸裸的探究和不屑。
  她走到其中一个石屋外——房梁上挂着几串红辣子。
  屋外有一个约莫四旬的男人正在空地上劈柴。
  这人皮肤黝黑,身材精瘦矮小,李云珠只偷偷瞄了他一眼,他的后脑勺就如同长了眼睛般,抬头朝着李云珠,露出一口黑牙笑嘻嘻地问道:“小娘子想去哪儿啊?哥儿给你带过去,去哥哥屋里也行。”
  李云珠被他黏糊糊的眼神吓得差点跌在地上,皮肤上如同爬过臭虫般令人作呕又害怕。
  李云珠不敢作答,只能白着脸加快步子,跌跌撞撞地旁边其中一条看上去最宽敞的山路走开去。
  虽然已是最宽敞的一条路,实则依旧逼仄难走。
  陡峭的山路上,李云珠一路被树枝和尖石刮破了裙摆,脚上的红绣鞋已满是尘土,脚底被路上的石子硌得生疼。
  她开始后悔不顾危险独自走那么远,也懊恼自己未敢多问马占山几句,自己该向谁打听如何在寨子里走动。
  寨子里的房屋零零散散,李云珠走得腿棒子都有些发麻了,才终于走到山腰另一侧的一间看上去相对宽敞的砖房外。
  她慢慢走近一看,就看见几个男人在里头,只听见他们断断续续的嬉笑声自屋内传来。
  李云珠心里一紧,欲赶紧离开,这段日子的囚禁,让她明白这个寨子的男人们能避则避,这些人和禽兽没有区别。
  但她在转身前,低眉悄悄一瞥,看见里面一个人影,立刻被惊得脚步猛地顿住,再也无法挪动一分。
  里头有七八个男人,看上去他们里面年纪最大的约莫五十上下,最小的男人似乎才十几,尚未蓄须。
  四个人围着像桌子样的东西打类似吊牌一样的东西,四人身后围着五六个男人观看,他们一个个都人高马大,身材彪悍如熊瞎子。
  但让李云珠惊得走不动道的不是这些土匪,而是那个像桌子一般供他们打牌的物体——那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
  她四肢跪地,白皙的背上摆放着吊牌和几个仍在冒烟的土烟杆,在相对阴暗的屋内明明灭灭。
  她的头发乱糟糟地扎在脑后,头颅却被她身前坐着的一个男人不停地压下,又扯上去。
  李云珠看见她的嘴儿大开,艰难地含着一个粗短的阳物,那阳物发乌发紫,丑陋无比。
  女子嘴角已经开裂,一条不明颜色的浆水从开裂的嘴角流下。
  她是李云珠的另一个陪嫁丫鬟,红莲。
  红莲还活着,可她灰白的脸色和紧闭的双眼,看上去和死了已无分别。
  李云珠脑袋一片空白,颤着唇儿无声说了几个字,终于她的愤怒如烈火般燃烧开,她听见自己尖利地喊:“恶贼!”
  那一刹那,李云珠好像剥离成了两个自己,一个自己在天上悬着,另一个在地上发狂。
  天上的自己看着自己的肉身像一头蛮牛冲进屋子里,将一时不查的几个土匪撞得一个踉跄,自己随手抄起置放在红莲后腰上的土烟枪朝那个正在用阳物玩弄红莲的土匪脸上砸去。
  她漂在天上的自己甚至看清了滚烫的烟枪口将红莲的后腰烫出一块血肉印子,那个被砸中脸的土匪被滚烫的烟灰熏着了眼睛,惨叫着拔出自己的物件跌坐在地上哀嚎。
  然后,她感到自己的头皮一阵撕裂般的巨痛,那两个分离的自己又合二为一,被人扯着头发摁跪在地上。
  李云珠听见扯着自己头发的土匪啐了一口,一口浓痰落在眼前的石板上:“哪儿来的臭娘儿们,敢败我们的兴致?不想活了?”
  说完她便感觉臀部如被车轮碾压般,一个大脚狠狠地踩在上面。
  到了这一刻,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一整日想的那些卧薪尝胆全都抛之脑后,只剩下无尽的恨意;“你们这群作恶多端的土匪,不得好死!”
  那些土匪们听完反而一个个哈哈大笑起来。
  被熏了眼的土匪缓过劲来,几个跨步到李云珠跟前,“啪!啪!啪!”连续给了李云珠几个耳刮子,直扇得李云珠眼冒金星,耳鸣如鼓。
  土匪一脸阴霾盯着她:“原来是被大当家开了苞的女票子,既然是你断了老子的兴致,那老子就来干你!”
  说完就捏着李云珠的脸颊,想将仍旧挺立的乌黑物什往往李云珠的口里塞。
  “大当家尝过的,让兄弟们也尝一尝什么滋味儿!”
  李云珠使出吃奶的劲儿左右躲避,那土匪一时间无法得逞,短短粗粗的东西蹭了她一脸,黏黏糊糊的浆液粘上了她的鼻脸,一股刺鼻腥臭的恶味袭向李云珠。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李云珠压下欲呕的恶心,伸出还能活动的双手,十指掐着那个物什,卯足了仅剩下的气力使劲往外拔。
  “啊~~~!”变了调儿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山谷。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5 09:13:53

第8章 被撕衣裳难自保
  那男人在地上痛得打滚,嘴里骂骂咧咧地大声哀嚎。
  李云珠倒在地上呼呼喘气,她的手上沾满了黏糊糊的红白液,夹杂一撮乌黑黑的耻毛。
  这一扯,用尽了李云珠所有的气力,但她觉得特别畅快,一股恶心又淋漓的畅快。
  就这么死了去倒也罢了,她想。
  “李丁狗个孬种,连个小娘儿们都搞不定,哈哈哈哈!”李云珠身上的男人将脚抬起,又猛地一踩,大脚踩在李云珠的背上,疼得她冷汗直流。
  她想挪动身体,但极度愤怒爆发之后,浑身脱力,身上的男人力大无穷,她根本无法再动弹一分。
  男人将她肩膀一抓,将她翻了个个儿,然后她看到了男人眼里闪过一抹惊艳。
  她听见那个男匪说:“脸肿成这样,是爷儿不怜香惜玉了,李丁狗那孬种不行,还是爷来疼你吧。”
  说完伸手将她前襟一抓,“撕啦!”一声,李云珠的衣服被撕开大半,露出白晃晃的胸脯。
  初经人事的少女的胸脯,如象牙般白皙,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出微弱的光芒,鸦黑色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肩头,汗水混合被蹭到的尘土,映衬出她那因为扇打而微微红肿的脸颊。
  那片刺激男人们鼻息的浑圆,因微弱的呼吸上下起伏,破破烂烂的衣服更显露身体的每一个曲线,在不经意间展现出一种禁忌的诱惑。
  李云珠觉得自己是疼出幻觉了,为何感觉本来乱哄哄的周遭瞬间安静了好一会儿,肌肤却忽然起了一股毛骨悚然的冷意。
  她看到那些土匪们沸腾了,如热油飞溅到水中,一个个吹着口哨笑着着朝自己靠近。
  撕开她上衣的男人率先淫笑着朝自己袭来。
  他将头埋在李云珠的胸脯上,舌头如黏腻肥长的蛞蝓趴在上面嘶溜溜舔舐,牙齿毫不怜惜地咬上那颗朱果儿往外一扯!
  “啊!”李云珠疼得大喊,但却只能发出低低的声响。
  一只粗糙的大掌揉搓捏挤她的腰部,又迫切地游往她另一只娇乳,反复揉捏,摁压,拉扯。
  娇弱的乳房被揉成不同形状,绵软如面团一般挤出手指缝间,激起男人们集体重重地喘息,有些人甚至不想忍耐,退下裤头掏出老二,用手开始前后揉搓。
  土匪觉得仍不得劲,抬起头伸嘴想寻李云珠的唇儿,满口的涎液留到下巴,朝她贴近。
  李云珠偏头一躲。
  殊不知这一避让沉迷于她的身子的男人眼神一厉,覆着胸脯的手掌使劲一抓,再抬手一扇。
  “啪!”
  本就被蹂躏得发软的乳子被打得左右晃动,山丘上的果子被掌风扫得摇摇欲坠地乱颤。
  李云珠的身体猛地一颤,胸口传来火辣的疼痛,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灼烧。
  土匪那粗暴的一掌打在她早已泛红的乳房上,力道沉重,仿佛故意要让她感受到无法逃避的屈辱。
  胸脯上的掌印迅速浮现,皮肤从粉红转为青紫,疼痛像毒液般蔓延,逐渐深入骨头。
  李云珠的皮肤很快泛起青紫,这简直是一场单方面的施暴和酷刑,而男人们却在她的无力与痛苦中获得了一种病态的满足。
  堂屋内都是带着脏字的咒骂声,哦哦的呻吟声,和难以描述的味道。
  叫李丁狗的男人稍微缓过了疼,他低头望着自己血肉模糊的二两肉后,目眦尽裂,欲杀人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朝李云珠射过来。
  他歪歪斜斜地朝李云珠爬过去,嘴里大声嚷着:“艹你妈的臭婊子,老子要杀了你!”
  他狼狈地跪在李云珠身上的土匪胯下,两手使劲拖拽李云珠的裤腿。
  李云珠使劲挣扎,但那点力量对土匪们来说微乎其微,很快她的裤头被拉扯松动,扯落扔在一旁。
  李云珠的腿被李丁狗两只手分开,折成一只蛙状,白皙的腿无一丝瑕疵,只双膝处青青紫紫,成年男人一看就知道她曾经遭遇过什么样的欢爱。
  两股深处如今被迫展露在一个个土匪面前,洗漱的阴毛遮盖不了两瓣肥厚的粉白馒头。
  李云珠这一回终于实质地明白了什么叫“女票”,也终于实质地感受到这区人的暴虐远远超过自己的想象。
  她静静闭上眼,眼泪自眼角流下。
  她咬紧牙关等待即将到来的恶性,她甚至连自尽的力气和权利都无,只能如牲畜般任人宰割。
  他身上的土匪却一脚踢在李丁狗肩头,将李丁狗踹倒,大声呵斥道:“我玩儿的女人你也敢动?滚!”
  李丁狗仰倒在地上,本欲再上前,但他却似乎很忌讳这个男匪,看了看男匪的眼神,不像在开玩笑,只能扭曲着脸皮讪讪地笑应着,捂着下体慢慢爬到一边。
  男匪冷冷扫了一圈,看见几个男人正撸到关键时刻,一两个嘴里还说着淫词秽语。
  什么“小母狗真滑溜”,“看哥哥不捅破你的屄户”等等。
  而有些个没定力的,早就经不住这抹艳丽,把子孙液喷洒在地上,斑斑点点。
  李云珠心灰意冷,心想自己今日该是要命丧于此了,谁知一直在身上施暴的那个男匪却停了手,只皱着眉,用一种隐晦莫测的眼神盯着自己半响,接着用脚尖挑起一旁皱巴巴的裤子抛在她的身上,虚虚地遮住私处和腰脐。
  李云珠有点愣怔,搞不清这个暴虐又喜怒无常的山匪到底又想玩什么花样。
  但看他伸手朝自己弯下腰时,仍被吓得一缩。
  男匪看见她的动作,脸色蓦地阴沉下来:“你他妈敢躲老子?”
  他又要伸手上前,这时一个赤条条地身子跌跌撞撞地冲到男人身前跪趴着,朝他咚咚咚地磕头,用公鸭一样的嗓子求他:“二当家息怒!二当家饶命!绕过小姐吧!我来陪,我来陪!”
  男匪见状嗤笑一声,一脚踹到红莲脸上:“你是个什么玩意儿,也敢拦我?”
  说罢又是一脚踢上红莲的肚子,将之一脚踹飞撞在倒在地上的木木凳上,红莲直接昏死了过去。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5 09:16:37

第9章 二当家的邪火
  李云珠又恨又怒,红莲自小伴着她长大,与其说是主仆,不如说是玩伴,她甚至还比自己年少两岁,如今竟因为自己被人摧残成这样,怎能不让李云珠失去理智。
  她喘着气挣扎起身,歪歪地坐在男匪面前,试图用自己的身子生生挡着他欲再度踢踹的举动,她生怕如此再来一脚,红莲此命休矣。
  “恶贼……滚开!”她冷冷地盯着男匪。
  刚才那件将将遮住自己的裤子却因李云珠的动作滑落下地,她的一身春光再次乍泄人前。
  蒙了尘的明珠,依旧难掩姝色。
  男匪面上露出令人恶心的神情,他的身体也再忍不住起了反应,裤裆下支起一隆高高硬硬的帐子,掩盖不住里头难以忽略的棒状物什。
  他冷哼哼一笑:“这婆娘对我胃口,今儿个爷我喂饱你。”
  说罢伸出铁臂一只手掌扣住李云珠的脖颈,就这么轻易将她拎起来吊着往外走。
  李云珠被铁掌掐得喘不过气,双手握着男匪的手掌想扯开,却无法撼动分毫,只剩下两条玉一般的腿儿在空中挣扎乱晃,幽谧的花丛隐约可见。
  她的脸很快被掐得涨紫,原本白净的鹅蛋脸被掐得发肿发胀,眼珠子因缺氧和挤压暴凸出来。
  “别急着叫我恶贼,待会儿有你觉得恶的时候。”
  男匪像拎着猫崽子一般掐着李云珠,几个大步跨过门槛。
  李云珠眼前发黑,她因窒息的痛苦而突出舌头,眼珠子开始翻白。
  她看见自己被带到屋外,穿过晒满苞谷和稻谷的晒场,被带进晒场边上的几个草垛子间。
  在她以为自己要窒息而亡的时候,身子就这么像块破布一般扔在扎人的稻草垛子上。
  她终于得以重新喘息,她倒在上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因空气地挤入不停地咳嗽,眼角也被咳出泪珠儿。
  殊不知这个模样在他人眼中,自己就像一朵待人蹂躏的鲜嫩花儿,摇摆着腰肢又娇又媚。
  莹白的身子如玉般无瑕,胸前两团浑圆在咳嗽的震荡中四处乱晃,顶端的两颗红果颤颤晃晃,两条匀称的光溜溜的腿儿在枯黄的草垛上交叠,因人无限遐想双腿间又是怎样的春色。
  男匪将裤头一扯,褪至腿膀子,从结实的胯间掏出一根狰狞黑紫的肉器,肉器带着弯儿向上翘,从乌丛丛的卷曲耻毛内探出,顶部顶着一个光溜溜鹅蛋般大小的龟首,正一晃一晃地想往那花芯儿内钻。
  “骚婆娘。”男匪说完往李云珠身上压去。
  李云珠此刻正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又一日未曾进食,哪里还有气力反抗,只能本能地夹紧双腿使劲往草垛里缩。
  男匪一条铁臂扯开李云珠一条腿,在腿心的那处柔软上随意揉了揉,就收紧臀部将性器往前一顶。
  李云珠默声左躲右避,不让他得逞。
  那龟首不得其法,只能兴奋又不甘地吐出黏腥的口水在四处躲藏的蚌肉上,很快,原本干渴的蚌肉就被龟口吐出的水戳得湿润腻滑。
  男匪表情得意极了,肆无忌惮地将龟首戳在开始润滑的肉沟内侧,又在沟壑内冲锋撤退,不停地在蜜肉中间摩擦着,发亮的黑红龟首时不时顶碰到贝肉顶端脆弱的蜜豆上,激起蜜豆本能的颤栗。
  肉棒被如此这般堪堪包含、摩擦,如同隔靴搔痒,男匪终于失去了耐心,他将李云珠双腿分开,夹紧腚部狠狠往下一刺。
  “嗯呃……”猫儿一样的惨叫从李云珠的嘴里溢出,她的泪珠止不住地流下。
  窄小的穴口吃力地含着鹅卵大的龟头,那龟头兴奋地被卡在紧致暖润的穴口处上下弹动。
  没有任何前戏滋润,撕裂般的疼痛让李云珠嗯嗯地吸着气儿,窄窄的穴口本能地收紧,想把入侵物推出去。
  “嘶!小婆娘挺会夹!”男匪爽得分身一个哆嗦。
  他将李云珠的双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肩上,性器前的一片春光一览无余,红嫩的小口吃力地吞着自己的龟头,厚厚的蚌肉被撑翻开,露出嫣红的内核。
  男匪眼尾倏地红了。
  他刚想一个挺身埋谷道,真正占有李云珠,就听见一个淡然低沉的声音自身旁缓缓传来:“老二,这么激烈?”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大当家马占山。
  二当家潭江听到大当家的声音,并未急着撤身,只有些难耐地盯着李云珠再看了几眼,直到把李云珠看得浑身发毛,才将她的腿一放,就这么站起身,将袒露着正昂首挺胸的分身,朝向马占山。
  “老大。”说完分身还带着弯度地弹了弹。
  李云珠缩着身子狼狈地斜躺在草垛里,她看马占山并未看自己一眼,心里又窘又恨,只恨这些恶贼不把自己当个人看待。
  她看见马占山对那个男匪说了一句:“等我玩腻了再给兄弟们分享。”
  接着拍了拍男匪肩,低头在男匪耳边低语了一会儿,就看见马占山朝自己走来,将身上的褂子脱了罩在她的身上,也不看男匪的反应,抱起李云珠就走。
  李云珠窝在马占山怀里,羞耻地发觉自己在马占山讲自己抱起来的那一刻,竟然感到一阵庆幸,内心忍不住唾弃自己:“李云珠,他们都是杀人越货的山贼,都是混蛋!”
  她闻着马占山身上淡淡的青草味,偷偷回头往那个男匪那儿一瞥,而后她惊恐地发现那个被马占山叫老二的男匪正居然一脸阴沉地盯着自己!
  看到她看向他,居然将下身一顶,无所谓地朝自己邪魅一笑。
  “大当家!”路过的土匪们无论男女都毕恭毕敬的叫马占山大当家,见没人抬眼看自己,李云珠暗自松了口气。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5 09:19:01

第10章 巫山温泉
  夕阳西下,李云珠一路上忐忑不安地被马占山抱回他的屋子,不知等待自己的又是何种酷刑。
  马占山将她放在床上把床尾叠好的被子摊开盖在她的膝上,默不作声地随意瞥了她一眼,就这么起身离开屋子了。
  李云珠丈二摸不着头脑,不知这个山贼想做什么。
  她打起精神想等马占山回来后,好好应付他,看能否通融给红莲一条活路。
  奈何今日情绪大起大落,又饿又累又伤心,不一会儿便头一点一点地打起盹来。
  李云珠朦胧中似乎感觉有温热的东西罩着自己的脸颊,热乎乎的,捂得自己很舒服,她扭了扭头,闭眼寻了床架一角依过去。
  只是今天的床架子除了坚硬,还有些暖暖的热气,让身子很快放松下来,李云珠舒服地喟叹,变彻底睡了过去。
  疲惫的身子,梦里也是疲惫的。
  李云珠在梦里看见自己泡在一片温泉中,水汽氤氲,温暖的雾气缓缓升腾,笼罩着她。
  周围是青翠的山峦和潺潺的山谷流水声,仿佛一片世外桃源——如果山泉外没写着千嶂寨的话,一切就更完美了。
  温泉的水温正好,暖洋洋地包裹着她的身体,让她感觉到从内到外的舒适,像是沉浸在一片安详的云雾中。
  水波轻轻拍打着她的肌肤,从头发,鼻尖儿,脖颈,手臂,腹脐,再氤氲至双腿,每一丝热气都力图驱散她疲惫。
  她听见热烘烘的温泉水从肩膀到脚踝轻柔地流淌,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被冲散。
  蓦地,一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那种触感并不像水流,更像是有人在轻柔地擦拭她的皮肤。
  好像自己身旁围着一尾鱼,又像一条滑溜的蛇。
  李云珠迷迷糊糊地皱了皱眉,半梦半醒之间,触觉变得愈加清晰,温泉的水汽也似乎淡去了几分。
  她感觉到那条鱼儿顺着她的手臂和肩膀缓缓游动,带着微凉和湿润的触感,擦过她的皮肤,而她依然深陷在梦的迷雾中,未曾完全清醒。
  原本轻柔的鱼儿,渐渐在她的肌肤上停留得更久,滑动得更慢,也变得越来越沉,仿佛在刻意挑逗着某种界限。
  她本能地想要移动身体,想要摆脱那种异样的触感,但身体沉沉,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着,无法做出回应,仿佛陷入了某种无声的禁锢。
  鱼儿在温泉里游至自己胸前,自己不着一缕的酥胸被它剐蹭,粗糙的鳞片划过她的蜜桃,她的身子在水里一颤。
  而那尾调皮的鱼儿居然张口咬住了自己胸前的红樱果!
  李云珠又羞又急,想赶走那尾鱼儿,可双手好像被水里的水草缠住了,任她如何挣扎也无法动弹,反而两团浑圆被迫往前挺立更多,像在邀请鱼儿更多的品尝。
  那只鱼儿果然更用力地衔着她的红樱果,在水里吐着气泡,“啵……啵……”的吮吸声从水下传来,李云珠羞得红透了身子,但内心深处异样的瘙痒却慢慢爬上自己的身子,融汇在那两颗樱果子上,又痒又麻,在鱼儿的啃含下愈发嫣红。
  “嗯……”李云珠轻哼,她觉得舒服极了。
  但那鱼儿却不愿意动了,李云珠不满地哼哼,鱼儿才如得到鼓励般重新含着那枚樱果。
  缠着她双手的水草也松动了,变成了一条黑蛇从后腰缓缓爬过脐眼,在脐眼那儿用舌头打了个转儿,又用蛇身缠着她的腰紧紧束了一阵,才又缓缓爬上另一团白乳,伸出尖蛇舔舐。
  李云珠是一边红果儿被鱼狠狠吸着啃着,发出啵啵地声响,另一边红果儿则被黑蛇的长舌一上一下快速地扇动,连带整支乳儿都在上下晃动。
  李云珠长这么大第一次做这样羞人的梦,但她却沉浸在从未经历过的快活中无法醒来。
  李云珠躺在温泉水里,檀口微张,偶尔忍不住发出咦咦哦哦的呻吟。
  那尾调皮的鱼终于放开了那颗被咬得软糯的红果,游走在水下她的两腿间,想从双腿间窄窄的缝里游进去。
  李云珠在梦里呵呵笑,将腿主动打开些,方便鱼儿游进去玩耍。
  鱼儿得了李云珠的鼓励,欢快地在她蜜谷前的草丛里游离,咬了口拔一下草,又沉入草丛底部清啄。
  “唔~”调皮的鱼儿不知轻重,将李云珠的皮肤扯得有些疼,她在梦中不满地皱了皱眉。
  好在鱼儿知道她的不高兴,终于离开草丛,只在她厚厚的两瓣蜜肉上游走摩擦。
  酥麻麻的感受在李云珠的体内流窜,汇入下体某一个深处,开始往外流淌。
  李云珠被身体这股异样的感受吓到了,赶忙想合拢双腿不让鱼儿再作乱。
  不想这个举动却不小心将鱼儿夹在两股间,而鱼儿也似乎因自己的举动有些不快,竟开始慢慢变得越来越大,自己两条腿儿竟合不拢,被大鱼贴着蜜肉卡在中间合不拢腿。
  大鱼也不再挪动,哪怕李云珠已经试图将腿分开再大一些,好让鱼儿游开,但大鱼却像恼了一般,张着大嘴儿径直往她那处软肉咬去!
  虽然不疼,却带起阵麻意,两瓣原本紧紧紧闭的肉瓣竟慢慢被咬啄松软,颤颤巍巍地对鱼儿慢慢分开了缝隙,露出内里更稚嫩的蚌肉。
  李云珠心想这只鱼怕是个吃肉的,否则怎地见到了自己的下体,如见了真的蚌肉一般,愈加疯狂地吐着灼气,上下左右地冲着蚌肉咬食,软嫩的蚌肉很快如泥一样软,又如被外人侵入异样吐出晶莹的水液,尽数被鱼嘴吞了进去。
  “嗯……呃……”李云珠断断续续地呻吟不休,只觉得自己泡在水里太久了,浑身发软无力,一股又一股热意从胞宫深处喷涌而出,穿过温热的花道,带起酥酥麻麻的痒意。
  大鱼似乎尝到了她蜜液,更兴奋了,摆着尾巴大口含着娇嫩的蚌肉想往鱼肚子里吸。
  这可吓坏了李云珠,她低呼:“呀~弄坏了!”
  在梦里她居然看见水下的鱼儿咧开大嘴,好像在笑,接着又狠狠吸了几下,让蚌肉吐出更多的甜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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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5 09:20:37

第11章 长指入穴
  李云珠觉得自己像化在水中,又软又漂,快感随着水波起起伏伏。
  最后那条大鱼张开鱼唇啄向那颗藏在顶端的蚌珠,左磨右搓,那点微微颤动却像蝴蝶的翅膀,热麻涌向胞宫深处,一阵阵震颤的热意一瞬间就让李云珠酥筋麻骨。
  “啊……啊……”李云珠发出一声声吟哦,体内酝酿的一股一股的晶液流出幽谷,尽数被鱼嘴吞下。
  原本舔舐她乳尖的黑蛇也不甘示弱,快速游走在腿心,爬上粉嫩几乎无毛的阴户,然后毫不犹豫的钻进蚌肉藏着的娇弱贝芯。
  “嗯~啊……”无法抑制的快意席卷了李云珠,她的身体已经不受控了,涓涓暖流一刹那浪高数丈,喷泻出体内。
  灭顶的快感刺激得她醒过来,悠悠睁开眼,吓得她三魂少了两魂——她正光着身子坐躺在床上,双脚大开,腿心的肉瓣仍在微微翕张。
  更让她惊恐的是,梦境中那条大鱼,居然从她的腿间抬起,实质地变成了马占山的头颅,此刻他的脸和唇湿漉漉的,络腮胡上沾满了晶莹的液体,正滴滴答答往下掉,腿心下的床单上濡湿一大片。
  李云珠脸色变幻几瞬,一时忘了如何应对,只呆呆地看着马占山,吐出一个字:“你……”
  她不知是否是自己眼花,竟然从马占山的眼中看出满满的色欲,一股热气喷在自己腿心,李云珠听见他说:“爽吗?”
  李云珠听到他这么问惊得魂儿都没了,也顾不上怕马占山了,本能地夹紧双腿就朝马占山提脚踢去,一下子竟把没反应过来的马占山踹了个正脸,砰地一下揣得他身体后仰,把两个人都呆住了。
  李云珠蓦地脸色苍白,抖着身子盯着马占山,脑海里闪过无数经历过的虐行。
  马占山愣了几息后却只哈哈大笑起来:“小看你了,难怪老二对你感兴趣。”
  说完将手指伸至李云珠跟前,道:“你闻闻,我手指上都是你的味道,上面怕我,下面可不怕。”
  李云珠一个深闺女子哪里听过这等荤话,急得舌头都要打结:“你!你胡说!”
  马占山将手指抹在李云珠的乳上,又揉了揉:“我又没有胡说,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完就探头压上李云珠,就就这么吻下去。
  长舌霸道地撬开牙关,席卷着李云珠的口腔、上颚,又卷着躲避的丁香小舌往外吸,很快就听到啧啧吮吸和吞咽津液的声音。
  李云珠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只觉得自己身子软得不像话,被压在男人身下无法挪动一毫,很快身子里的空气都快被掠夺一空,憋得她面皮发烫。
  “换气。”马占山整个唇包裹着她,含糊地提醒。
  李云珠羞得只想缩进被子里,恼羞成怒地用手推了推马占山,可惜男人的胸膛跟木板一样硬。
  这一举动反而刺激了男人,将她吻得嘴唇发麻,啧啧作响,嘴里的涎液不知何时自两人嘴角相汇处流下,形成一条淫靡的水流。
  马占山用膝盖顶开李云珠的双腿,将一只手伸入她早已濡湿的腿心。
  灵活的两指剥开玉门肥厚的唇肉,分开软嫩嫣红的两片花瓣,悠悠地往上滑,找到那一处坚硬挺立的秘核,两指一捏,一扯。
  “呀~!”猫儿一样的娇叫自李云珠喉内溢出,又被马占山吞入腹内,她被自己这样媚的声音吓得下体紧紧一缩。
  马占山没打算放过她,逮着那处硬核撩拨弹扯,李云珠被他侵犯得节节败退,嗯嗯啊啊地乱叫,玉一般的脚趾都紧紧蜷缩着。
  不知过了多久,马占山终于离开早已肿胀的双唇,两人之间的嘴角拉起一根淫靡的银丝。
  他缓缓往下吻,从下巴到纤细泛着淤青的脖子,在淤青处轻柔地亲了亲,最后在李云珠急促起伏的胸脯上张口,含入一团玉乳,舌尖在挺立的乳尖上快速地扇动。
  “哈啊~”一阵强烈的酥麻感袭来,李云珠仰头,眼神一片迷离。
  粗糙的舌苔用力扫过那点凸起,将那红豆反复咬磨吸吮,任李云珠体内的麻意泛起浪潮。
  李云珠腿心的那两指手指开始加快速度,甚至还用空闲的几根手指骨抵着花穴上下滑动,带出滋滋的声音,夹杂在淫乱的喘息和吮吸声中。
  屋外天色已黑,屋内只有一盏李云珠睡去时点起的烛火,昏暗跳跃的烛光下,勾勒出交叠的两道人影。
  一身白皙的肌肤上浸上几处淤青,急促的喘息间流露出让男人想撕碎拆吃入腹的诱惑。
  “嗯嗯……”李云珠已经分不清身子的颤栗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无法抑制的酥麻,她只能跟着身体的本能地发出细碎的声响。
  意识早已模糊,热浪一波又一波,脑袋也昏昏沉沉,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现实。
  马占山的每一次吮吸,让她的身体越发软烂,腿心手指有些粗糙的指腹每一次挪动,让她的双腿愈发颤抖,臀部开始跟着手指的律动收紧。
  终于,指骨在两片嫩肉中间开凿出一条滑道后,浪潮在李云珠身体里成了海啸,她的双腿内侧不断地发颤,最后她只来得及啜泣的叫出一声:“我不成了……哈啊……!”一道清水喷射出来,泄在床上,喷在马占山早已支棱起来的胯间,勾勒出惊人的形状。
  “真是颗宝珠。”马占山将长指探进湿润逼仄的穴内,李云珠闭着眼一紧,四方媚肉像长指包裹而来,紧得马占山将口内的玉乳一咬。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甬道里又探又抠,体会着媚肉蹭蹭吸附的感觉,指腹在前头灵活地划过每一处凸起。
  他的手指曲起向上抠挖,逼仄的蜜道却奇异的包容着它的每一种形状变化,准确地吸附着,最终李云珠感觉她体内那根肆虐的长指压在一处,接着反复按压抽插。
  “啊……啊……不成了……”李云珠头皮发麻,无法抵挡这接连不断的酸胀,她哭着挺起下身,双腿绷直长得更开,好像在试着缓解这股麻意,又像身体下意识地迎合男人的动作。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5 09:35:47

第12章 小棍换大棍
  马占山含着女人的整个乳晕,用力往吼内吸,啧啧的吮吸让两人间的欲望愈发浓厚,大力的水阀拧开,只待甘甜的乳汁流出。
  少女体内的蜜液终于在他无数次捣弄后,从幽深处喷涌而出。
  “嗯~呃……”
  李云珠断断续续地喘息,整个身子泛着粉,一看就是被指奸到高潮了。
  泪珠儿沁在她的眼角,涎液失控从口内流出,流下白皙弯曲的脖颈,画面娇媚而淫荡。
  马占山启齿咬住那粒朱果儿,磨了磨,忍不住又使劲往外一扯……
  “呀!”李云珠又痛又麻,哆哆嗦嗦地又从腿心深处喷出一泡蜜液。
  意识模糊中,李云珠感觉自己乳儿一凉,湿哒哒地、潮糊糊地暴露在空气中,然后她听见了一阵衣物窸窣。
  软哒哒地回过神,在昏暗的屋内,看见马占山正快速地剥掉身上的衣物。
  李云珠心里猛地咯噔一下,接着,她看到了马占山结实的麦色胸膛,以及粗壮紧实的双腿,两腿中间长着不可忽视的茂盛的黑浓耻毛,慢慢变稀疏往外扩延,一直到肚脐眼下方。
  最浓密的黑毛中间挺立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性器,青筋虬结,正朝着她上下一晃一晃,晃动的龟头上有点点晶液溢出。
  “呀!”
  李云珠面皮一紧,惊得紧闭双眼。
  “你,你流氓!”
  马占山听到不怒反笑,他咧开嘴呵呵一笑道:“我可不就是流氓么。”
  说完朝李云珠压上去。
  “还有更流氓的,给你来根大棍。”
  黑浓的头颅埋在李云珠颈肩,唇齿又咬又舔,很快粉色的肌肤就被啄出青红的牙印。
  滚烫的裸体压着她,坚硬的胸膛紧紧贴上柔软的双乳,两具白和暗的肉体交叠,在摇摆的火光下显得更淫靡暧昧。
  马占山双臂抱着李云珠,大掌抚摸她光滑的脊背,用粗糙的手指揣摩背部突出的蝴蝶骨,激起李云珠阵阵颤栗。
  “太瘦。”马占山在她耳边嘟囔,然后张嘴伸出舌头,又将李云珠的耳垂含入口中。
  “唔……”
  酥筋软骨的麻意让李云珠混身发软,脑袋更如浆糊一般,她只知道自己的指尖儿已经麻了,双腿软弱无力,浑身绵软得像泡在温水里的面团,又温又软,还有一股股酥麻自体内散开。
  男人舌苔对耳朵的每一轮舔舐,都美妙得让李云珠无法给出任何抵抗。
  马占山微微后撤,转而亲上李云珠的唇。
  灵活地舌头单刀直入地去追逐丁香小舌,李云珠几乎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只能闭着眼被迫承受。
  她的身子已经逐渐地适应他的触碰。
  柔软的舌被马占山的缠绕包裹,再深深地吮吸,发麻的舌尖刺激她的感官,浑身愈发软得不像话。
  李云珠觉得身上的人身子越来越滚烫,散发出隐隐的躁意。
  才这么昏昏想着,马占山就用膝盖将她两腿顶开,将鼓胀粗长的性器顶在早已湿成一片的肉穴上,鹅蛋大的龟头湿漉漉地磨着娇嫩发红的蜜穴。
  上下缓慢的摩擦,慢慢将龟头打得更湿更滑,“噗嗤,噗嗤”地挤开两瓣阴唇,一遍一遍碾压顶端早已嫣红的阴核。
  “唔……”李云珠哪里还有招架之力,上头的嘴儿被亲着,下头的嘴儿被磨着,酥胸也被压得变了形,只两条白皙的腿被迫大开,竟做成了一副含羞带操的姿势。
  马占山含吸着檀口,闷闷笑出声:“真乖。”
  然后一个挺身,从那点翕合的小口处用力埋进去。
  “呼……”
  “嗯啊……!”
  肉体实质交合,让两人不约而同发出喟叹。
  李云珠可怜地呜咽,觉得自己的身子被一根根须虬结的巨木硬生生地从穴口挤开,越撑越大,胀得她哼哼地吸着气,忍不住收紧身子,想把入侵物挤出体外。
  “嘶!别夹。”
  马占山搂在李云珠后背的手一捏,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李云珠的臀。
  “啪!”地一声,清亮地屋子里响起。
  马占山将性器往后撤了撤,本就勉强撑开的粉红鲍鱼肉被他的粗物扯翻,露出里头点点嫣红的嫩肉。
  “呜~疼……”李云珠只觉得自己身下体被撑得满满当当,又胀又疼又辣。
  “大王……呜呜……求您了……快出去……啊~!”
  然而马占山非但没有出去,反而又重新往自己体内推进,插得更深,圆滑的顶部顶着自己的壶口,已经无法再进一步,穴口也被撑得发白,细看还有嫣红的血管。
  “呃!”李云珠脸色发白,双腿试图夹紧,下边儿也使劲一收,欲图阻止体内巨物的挺近。
  只听马占山猛地倒吸一口气,接着双掌钳着李云珠的腰,开始不管不顾地操干。
  昏黄的煤油灯下,之间结实的臀部收紧发力,一前一后地上下操弄,耻骨碰撞出“啪!啪!”的声响。
  柱身强硬地劈开试图包裹着它的软肉,一前一后地滑动,硬滑的龟头在她身体底部紧致的小口处一遍一遍地挤压,马眼在李云珠身体内流出丝丝前精。
  两人铰链处的毛发早已泥泞不堪,黏哒哒地挂在耻毛上,迎接一次比一次更快速地碰触。
  一股更加强烈的疼意袭向李云珠,还带着点点无法言说的胀和麻意。
  稚嫩的身体哪里受得了如此开凿,只能呜呜乱叫着将腿开得更大,勉强裹在外边儿的花瓣被巨大的性器压得红肿外翻。
  郎当吊下的囊袋“啪!” “啪!”地拍在逼户上,沾上两人的爱液,将逼户拍得嫣红。
  李云珠咬着下唇,强忍着不使自己出声,她也不知道如今这个境地,自己还在轴什么,但那是她唯一能维护的点点儿尊严。
  马占山却没有再挪动,李云珠偷偷睁开眼,只看到男人沉着脸盯着自己,眼内好似带着熊熊火焰。
  他开始在蜜穴内的慢慢研磨,一挑一挑地,圆圆的龟头只挑某一点顶磨。
  慢慢地,李云珠感觉自己热辣辣的疼意稍微缓解了点,另一种更深的麻意从马占山的每一次点磨中漫延。
  “嗯……”
  她忍不住低吟,但又面色一白地闭紧双唇,一滴泪自禁闭发颤的眼角滑落。
  一只粗糙的手指抚过眼角,将眼泪擦拭,难得的透露出些许温柔。但体内的动静却又开始突然迅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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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5 09:39:08

第13章 身在福中不知福
  肉棒快速摩擦紧致娇嫩的穴肉,又猛地抽回后重重一插,如此反复,李云珠终于在强烈的刺激中挨不住,咦咦哦哦地闭着眼低吟……
  身上的鸡皮疙瘩冒了出来,她断断续续地张口呼吸,脑子内一片浆糊,只知道体内那股难挨的麻意也越来越强,穴儿也越来越敏感,淫水不受控制如同潺潺的溪水止不住地朝外流着,流到穴口,流下双人紧紧粘着的毛发,滴下粗糙的床单,打湿一大片。
  马占山快速抽干了几十个回合,又双手掐着李云珠的腰身翻转,让她背对他跪趴在床,一只手仍旧扶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罩住她的后颈将她的头压在床上,粗糙的床单磨擦着她娇嫩的脸颊,很快就泛起红意。
  李云珠轻轻啜泣,还未及反应小穴又再次被贯穿没入。
  “唔!”
  李云珠终于被这股没顶的羞耻感淹没,咽呜哭出声来。
  但男人本就是刀口上舔血过的人,现下已是操红了眼,哪里还管这娇滴滴的小娘子如何反应,甚至这如小猫儿似的哭声让他更加兴奋,埋在李云珠体内的阴茎愈发硬挺。
  他微眯着眼大力地耸动老二,青筋盘结的柱身毫不留情地贯穿花径,狠狠用龟头碾压娇弱的花蕊,待那花蕊被迫裂开一点儿口,又快速撤出。
  如此反复,那龟头前端小口腥膻的前液随着律动一股一股溅出,淋在花蕊儿上。
  屋内昏暗,只剩下啪啪耻骨撞击臀部的声音,沉重的喘息声,和若有若无的抽泣声。
  李云珠觉得自己的身子愈来愈烫,花穴越来越麻,止不住的尿意席卷着她。
  她已顾不得自己被按压在下,只哭喊着:“我不成了!我,我想如厕!呃~!”
  马占山却愈发使劲,紧紧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脖颈往后拉,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双乳磨擦着床单晃出一阵阵波浪。
  终于在几次重重的撞击下,李云珠脑内一花,“呀!”地一声,花谷深处喷涌出透明的花液,滚烫地浇在紫红的肉柱上。
  李云珠只觉腰身一紧,耳畔朦胧着听到马占山猛地抽气声。
  但她已无法分辨,只无声的张着嘴,双股颤颤,一抖一抖地喷出残余爱液。
  马占山却不给她更多喘息机会,蛮横地将耻骨撞击自己,囊袋更大幅度地晃动,拍打在因发情早已张开的花穴上。
  泥泞,淫色。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她半昏半醒间,听见一声闷哼,早已无法闭拢的双腿间被那粗直的肉棒将她穴内一烫,再一烫。
  然后一个结实发黏的身子压在自己身上,只剩下穴内还有缓缓抽动。
  她也终于抵不住,昏了过去。
  只意识失去前,她似乎感觉自己的耳垂被轻轻含住,隐隐藏着不该有的旖旎。
  ……
  李云珠醒来已是天光大亮,身边早已不见马占山。
  她深深地吸气,忍着疼痛慢慢起身,浑身的青紫,和身体的酸痛无一不表明昨晚的情欲翻涌。
  李云珠双手环腿,呆呆地,脑海里一会儿出现昨晚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一会儿出现爹爹和娘亲温柔地自己规劝自己学琴,一会儿又出现那顶红轿子上的血……
  直到终于缓过神,才觉得面上湿湿地,抬手一抹,才知道不知何时已流泪。
  她慢慢地抬手套上衣衫,粗糙的棉布磨得本就娇嫩酸疼的肌肤更是步步难耐。
  她一步一吸气地走出房门,在周边屋子里翻翻找找,终于在柴房门角找到一个看上去还算干净的木桶。
  李云珠用力提起,往日前路过见到的一个崖壁处山泉水口走去。
  她缓缓挪步,只见泉边蹲着一个中年娘子和一个女娃娃,蓦地顿住。
  那头两人听见走路声响,抬眼往李云珠望去。
  不知是否是自己心里有鬼,总觉得她们看着自己的眼神暧昧难懂,眼神也不见躲闪,反而嘿嘿咧开嘴,一脸喜色地朝她打招呼:“夫人好!”
  李云珠听到这个称呼面色一阵白一阵青,只觉得自己被人在青天白日下扒光了衣服一般难堪,对寨子里这些把被害人当做享受人的对待暗自恼火,可也不敢说什么。
  她木着脸,默不作声地走过去,强迫自己腿别抖,沉默地将木桶等在泉水下。
  沉默间暗自瞟了一眼她们手里的活计——她们在洗菌子。
  在府内时,偶尔能吃到府里婆子从乡下带回来的山货,其中她最喜欢的就是野生菌子,入口香甜鲜滑,配上火腿熬煮出来的菌子汤,鲜的掉眉毛……
  她颦颦眉,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且苟活着才是要紧。
  待水将将填满,她才握着桶把儿使劲往上提——没提动……
  任她如何变换姿势都无法挪动那木桶一丝一毫。
  李云珠咬着下唇,恨自己无能,恼得忍不住跺了跺脚,眼珠子鼓得湿漉漉的。
  她哪里知道自己这一举一动把身旁的两个人惊艳得四目圆睁。
  寨里人直白,那中年娘子咂舌道:“我滴个乖乖,夫人您简直跟我男人抢来的画儿上的仙女儿一样,不,比那还要漂亮!”
  李云珠并不觉得这是一种赞美,若不是这皮囊,她何至于被掠来,又被污了身。
  她默了默,最终还是没忍住道:“我不是什么夫人,我只是被你们掠来的。”
  说完就斜着身子,想用身子的力量把木桶往柴房拖。
  看着连吃奶的劲儿都没有的李云珠,年长娘子干脆甩甩手,把她腿一旁道:“瞧您这细胳膊细腿儿的,婶子来吧!”
  说完随手一提,稳稳地将木桶抬起,往柴房走去,嘴里不忘大声嚷嚷:“二丫,赶紧洗菌子去,莫偷懒!”
  将木桶提到拆房内,妇人又快速提起另外一个空桶,回到泉水处吭哧吭哧打回另一桶水。
  她将湿漉漉的手随意擦在系在腰上的围裙上,开口道:“夫人既然得到了大当家的认可,那以后就安心在寨子里住下来,您也别觉得委屈,咱们大当家可是在这千嶂山大大小小十几个寨子中的总峰主,有多少寨子里的姑娘想跟我们寨主,最后他也只留了您一个在身边,夫人您呀,跟了他不亏!”
  李云珠胃里一阵翻滚,才稍微对这个娘子升起的一丝好感消失殆尽,她冷着脸道:“我就是个俘虏,用来交换赎金的人票,我得了什么认可了?”
  “哎哟!夫人您可身在福中不知福,这么多年,婶子我是第一次看到被抢来还能活这么久的,不仅如此您还能睡在大当家屋子里,这可是大姑娘坐花轿——头一回!”
  李云珠使劲压下心里的恶心和烦闷,只道她要洗漱,就把娘子请出去了,可心里却完全不认同。
  这福气哪个清白人家姑娘愿意要呀!她的楚荣哥哥才该是自己的良配。
  李云珠叹了口气,也不想自己再自怨自艾下去,只从衣袖里抽出帕子,用冷水慢慢擦拭身体。
  【待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