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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5/06/26 07:02 / 912 / 83
【小说】断奶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26 14:57:37

第62章 水中
  “唔……”炽热粗硕的肉茎劈开甬道,温柔却强势地往里深入。
  易真咬着唇,竭力放松着身体,但仍被那阵快要被撑爆的错觉搅得呼吸不紊。
  “啊……”纤细双腿在水中不住颤抖,她很快就要稳不住重心。
  易辙手掌按在她的腰窝摩挲,嘴里还叼着一只乳尖儿缓慢舔咬。
  酥麻的快意在身体流窜,易真骤然失了力,身躯往下一坠,剩下的半截棒身“噗嗤”入到了底。
  “啊……好大……”女孩娇躯痉挛不已,恍惚着喃喃。
  易辙吸着气,迫不及待地挺腰动了起来,一时间水花扑腾,哗啦响声连成一片。
  “姐不喜欢么?大鸡巴才能把你肏爽不是吗?”他从她的锁骨舔吻到下颚,又黏连着含住耳根吸吮。
  他放浪的言语让易真脸红心跳,身下酸胀的快意和耳边潮热的触感让她控制不住颤抖起来。
  “别……唔……”
  肉棒借着水流入得畅快,龟头顶着水液冲上花心,慢慢撤出后又突然发力再次顶上去。
  几次来回后,易真便受不住地哭喘起来,水液越积越多,全都紧缩在苞宫中,宫口被捣得湿软糜烂,又被反复撞击,酸胀到了极点。
  女孩小腹微微凸起,像是怀孕了一般,还有更多的水在反复抽插中被带进挤出,即便浴桶中水声激荡,也掩盖不住两人交合处活塞般的吸嘬声。
  水太多了,分不清是她流出来的还是浴桶中的,汁液在肉棒快速的捣送中变得黏稠起沫,被挤出体外后浮在水面,又随着扑腾的水流飞溅出去。
  “啊……小辙……慢点……唔……”
  易真环着他的脖颈,整个人缠在他身上,潮红的小脸上一片媚意,清澈的小鹿眼也覆上了一层欲色。
  波光潋滟中,能隐约看见一只白腻的雪臀正在水中摇晃,上下起伏着,一根粗壮的肉茎在女孩股间时隐时现,每每捅开肉壁再次深插而入的时候,她都会难耐地叫一声,声音轻软又勾人。
  滑腻的肉壁像是有生命般紧咬着肉棒不放,他抽出时不舍地收缩蠕动着挽留,再进入时则更加热情地欢迎,层峦的肉褶像是千万张小嘴,贪婪地吸附着他,诱惑他迷失在这片温柔地。
  “啊……不要了……嗯……小辙……”易真抽泣着将他抱得更紧,明明说着拒绝的话,却情难自禁地主动扭着小屁股迎合他的撞击,花心痉挛得厉害,甬道也不住抽缩。
  易辙知道她快要到了,卡住姐姐的腰肢便是一阵飞速抽插,没有技巧,大开大阖直进直出!
  深凿般的酸痛和灭顶般的快感搅成一片,混乱的感触在脑海中炸开,高潮时易真眼前白茫一片,与此同时,一道激流冲打在花心深处,本就酸软不堪的苞宫更是到了极限,易真嘶叫着,无意识扣紧了易辙,在他肩上留下几道浅淡的抓痕。
  花洒打开的声音响起,温热的水流冲刷在身上的时候,易真才渐渐缓过神来。
  她依旧坐在易辙腿上,少年捧着两团饱乳,揉面团似的将它们捻揉成各种形状。
  身体依旧有些酸胀,她知道他做了什么,一时间心情复杂。
  “小辙……嗯……”一开口就是忍不住的呻吟,易真羞赧不已,不得不捂住了嘴,对上少年揶揄地视线,她更是羞愤欲死。
  “唔……别……”
  易辙将绵软的奶肉揉到一处,舌尖自下而上地舔舐,两只硬挺的奶尖儿在他指尖被碾压厮磨,又被一口含住。
  易真咬住唇,微微挺高胸乳,被他吃的娇吟阵阵。
  少年时而用舌面裹着乳尖吸吮,时而用舌尖抵着奶孔嘬吸,将娇嫩的奶头吃得红肿胀大后又张大口吞入更多的乳肉,深含轻舔,直到把姐姐两个大奶儿都吃的糜痕一片才罢休。
  而易真早已忘了自己本来要说什么,只迷蒙着眼轻声吟哦,体内半软的肉茎再次恢复了精神,正危险地抵着花心。
  太过饱胀的感觉更加重了那阵升腾起的瘙痒,经历过剧烈快感的身体早已迫不及待,易真难耐地扭了扭腰,穴口吐露出一小截棒身,又立马吞了进去,龟头猛地撞上花心,两人皆是一颤,渴求地吻住对方。
  缠绵又缱绻的吻,唇瓣厮磨舌尖缠绕,湿濡的水泽声响在耳边,是别样的暧昧与旖旎。
  易真哪会是易辙的对手,很快就败下阵来,呜咽着被压在了筒壁上。
  易辙将她的双腿挂在自己腰间,深吻的同时下身发力一下一下地撞着姐姐湿软的花穴,花洒喷下的水在浴桶里溅出鼓点般的声响,一如两人急促的心跳。
  “姐……唔……好舒服……”易辙脸埋在她颈窝,剧烈的抽插将浴桶中的水都掀了不少出去,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和各种混乱的水声糅在一起,若再细听,便能分辨出,这其中还混杂了女孩骚浪娇软的淫叫。
  “爽么?姐……唔……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易辙握着她一边腿弯,将她双腿分得更开,低头透过波荡的水面看着自己在姐姐的身体里进出。
  粗硕深红的肉茎将娇小的穴口撑到了极限,每当他抽离到只剩龟头嵌在里面时,都能看到穴中有细小的逆向水流从棒身周围冲刷出来。
  本就被肉棒撑满的甬道在水压的刺激下仿佛每一瞬间都在濒临崩溃的边缘,易真摇着头,秀气的眉头深深皱着,似是痛又似是爽。
  “小辙……唔啊……啊……”
  她浑身都酸软无力,好像已经融化在了水里。
  水流温顺,柔和的将两人包裹,有时却又强悍非常,带着无可阻挡的气势冲进身体深处,悍然凿击着敏感的宫口。
  甬道阵阵蠕动收缩,无与伦比的吸力咬的易辙呼吸一滞,他咬牙忍过射精的冲动,就这么维持着插在里面的姿势将人转了个面。
  粗硬滚烫的棒身撵着肉壁生生旋转了一周,敏感点被剧烈剐蹭,积累的快感一下被掀到了顶,易真失神地尖叫起来,猝不及防被送上了高潮。
  大股的淫水兜头浇在龟头上,易辙咬牙吸气,没等她缓过神就立马大力抽送起来。
  易真背对着他趴在筒壁上,被摆出高翘着屁股的姿势,易辙入得又凶又狠,插得她险些稳不住重心。
  “啊……唔啊……”易真崩溃地哭喊着,水湿的墨发粘连在背脊上,衬得那美背如瓷玉般白腻无暇。
  蜜桃似的圆臀被少年一只手掐住,指节深陷进臀肉中,粗长的巨物凶猛深凿,只见那腰肢紧绷,圆臀被入得颤抖不已。
  易辙不禁肏得用力,每次进入的时候还扣着她的小屁股压向自己,肉棒越凿越深,几乎要冲开柔软的小口入到里面去。
  易真发出哭似的喘叫,明明双脚触在桶底却仿佛整个人都漂浮在云端,密集又疯狂地抽插持续了很久,易真的呻吟都软了下去,易辙才闷哼一声,大掌卡住她的腰肢,浓浓的精浆再一次激射进她身体深处。
  易真浑身痉挛颤抖,小屁股高高拱起,喷溅的淫水都淅淅沥沥淋进了浴桶中。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26 15:06:41

第63章 真心
  凌晨易辙起床的时候易真也醒了,她倦怠地睁不开眼,手指无意识地勾着他的衣服蜷了蜷,于是易辙又躺回来捧着她的脸亲了两下。
  “还早,再多睡会。”
  唇上轻轻压下柔软的触感,脸侧的碎发被他拂到一边,温和的触碰下睡意很快就再度席卷。
  再醒来时已经接近七点,易辙去学校了,锅里还温着留给她的早饭。
  易真鬼使神差地走到大门前,确定门能正常打开才松了口气。
  随后她又兀自失笑,昨晚虽然她有些犹豫,但到底也是半推半就,两人没什么矛盾,易辙自然也不会再像上次那样受刺激。
  浴桶已经搬回原位,浴室恢复如初,但易真脑子里却总有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在来回播放,她匆匆洗漱完,试图在家里找她之前买的避孕药。
  易辙应该不至于直接扔掉,很有可能是藏在了哪里,想起这个,易真羞臊的同时也不免有些愠怒。
  每次都是这样不管不顾的,上一次因为他突然受伤她也没顾得上吃药,好在最后无事发生,这要是真中了招,她还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但这么想着,她也生出了不少疑虑,按易辙的性子,是不可能这么不分轻重的,第一次可以说是气在头上,那之后呢?
  易真的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易辙书桌的第二层抽屉里,避孕药的药盒还在,里面已经空了,而在盒子底下压着的,还有几张纸质文件。
  易真怔了怔,将那几张纸拿了出来。
  就诊单、缴费发票、手术同意书……
  她一张张来回翻看,纸上的文字呈现在眼前,但她好像根本无法理解它们的意思,边缘被她揪出褶皱,易真用力地深呼吸了几次,才憋住那阵汹涌的泪意。
  她抹了两下眼睛,将纸张抚平,重新放了回去。
  因为意外发现了易辙的秘密,易真今天上班迟到了,不仅如此,还好巧不巧跟李小娟搭班。
  李小娟本就憋着一肚子怨气要发泄,一见到易真就跟机关枪似的念叨起来了,但她很快发现无论她说什么,易真都是一副木愣愣走神的样子。
  李小娟当即气不打一处来,奈何易真对她充耳不闻,她也不能真跟这丫头动手,只好憋屈地暂时作罢。
  易真一整天都在恍惚中度过,恨不得请个假直接冲到四中去,她有太多话想跟易辙说,她想立刻见到他!
  偏偏老天还跟她作对,今晚饭馆生意难得回春,易真脚不沾地忙到十一点半,只来得及跟芳姐打声招呼就匆匆往家赶。
  到家时易辙正站在厨房冲麦片,见她回来笑道:“今天有点晚啊,是不是很忙?”
  “还好。”易真放好包往厨房走去,明明已经酝酿了一整天,但真见了易辙她还是不由自主地胆怯。
  “饿不饿,要来点么?”易辙看了她一眼,好像看出了她的心事,但却没有主动提及,无事发生般转回了脸。
  易真摇头,他便舀了一人份在碗里,热水将麦片的香气冲散开,在一片热气腾腾里,易真上前从背后环抱住了他。
  易辙有片刻的怔愣,但很快就覆上她的手,“姐。”
  易真脸贴在他的背蹭了蹭,才轻轻开口:“我早上找药的时候看见你抽屉里的东西了……”
  “嗯。”易辙低头笑了笑,破天荒的有些难堪,“我不敢当面跟你说,只能用这种方法,姐,对不起。”
  易真也笑,鼻尖却越来越酸,她搂得更紧,脸紧紧埋在他后背。
  “你傻吗?”她一开口已经是颤抖的哭腔,“你以后要怎么办?这种手术可以恢复的吧,恢复了会有后遗症么?”
  易真渐渐有些语无伦次,斟酌过很久的话此刻一句也都顾不上说。
  易辙连忙回身,屈膝与她平视,认真道:“姐,我既然做了,就没想过再恢复。”
  易真不敢置信地瞪他,他却毫无负担似的笑得轻松,“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的,任何风险我都不想让你承担。”
  “小辙,你……”易真万万没想到,他那句话竟还包含了这层意思,她以为只是随口的一句安抚的话,他却真的用行动证明了。
  “幸亏他当时喝醉酒不记事,把我生日报大了几个月,不然我自己还做不成这个手术。”易辙用脸颊贴着她的掌心,神情隐约还有些得意。
  易辙出生时家里情况已经很不好了,秦绢不管他,易华先也不知所终,一拖就拖到不得不登记上户口的时候,易华先人是在家,但是醉的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随便报了个日期就了事了。
  虽然易真一直给易辙过真实的生日,但其实按身份证上的日期来算他早就成年了。
  而他“成年”后的第一件大事,就是给她安全感。
  “姐,我一直在等我们心意想通的那一天。”易辙握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我喜欢你,只想和你在一起,你也是,对不对?”
  “扑通……扑通。”
  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声。
  亲耳听见易辙说那两个字,带来的震撼比想象中还要大,易真有些口干舌燥,她能感觉到自己胸腔里激动的跳动。
  终于将这层窗户纸捅破,好像并没有想象中害怕。
  比起恐慌,她心中更多是欣喜和感动。
  好像为了这一刻,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会有勇气面对了。
  这么爱她的易辙,她这么爱的易辙,她怎么忍心再将他推远?
  易真又哭又笑着点头,好不狼狈,易辙也倏然红了眼眶,嘴唇张了张,却没发出声音。
  易真抹去他眼角滑出的泪,颤抖着吻住他的唇。
  这注定是一个难以平静的吻,两人紧紧拥抱着彼此,像要把对方都揉入骨血,唇瓣厮磨舌尖纠缠,暧昧的水泽声都掩盖在两人急促的呼吸之下。
  从厨房到卧室,衣物散落一地。
  易真被推倒在床上,迷蒙着眼喘息,易辙褪去最后一点碍事的布料,俯下身将她揽住。
  四片红肿的唇瓣霎时又粘着在了一起。
  易真此刻终于敢顺从本心承认,她很喜欢和易辙做爱,那种无与伦比的亲密感令她着迷。
  “唔……小辙……啊……”她忘情地仰颈呻吟。
  易辙的吻沿着下颚往下,舔吮过纤细脖颈,在锁骨处停留片刻,又来到高耸的奶儿。
  易真手指插进他发中,随着他忽轻忽重的吮吻放松又收紧。
  奶肉晃荡,在灯光下泛着玉白的色泽,易辙双手拢住,一手肆意抓揉,一手则拉拽按压,纱布粗糙的触感数次摩擦过娇嫩乳肉,又捻过敏感的奶尖儿,些微的痛意更痒得人发疯。
  “啊……不要……嗯……”
  “不要?”易辙故意停下来问,掌心若即若离在奶儿上揉捏着。
  轻飘飘的触感当然不能让易真满足,她无意识扭动着腰肢,渴求地蹭着他,“要……唔……要……小辙……”
  “要什么?”似是嫌刺激不够,易辙又低头在姐姐硬挺起来的奶头上舔了舔。
  易真浑身一颤,羞赧又着急地哼吟,“要小辙……吃奶子……唔……”
  下一秒,乳尖就被包裹进了潮热的口腔中,易真微眯起眼,在他温柔又娴熟的舔吮中舒服地轻哼着。
  易辙先是含着乳果吮,舌头顺着乳晕舔舐,而后又嘬吸着嫩白的乳肉,甚至弄出了各种淫靡的“啵啵”脆响,等到整只奶儿都被吃的红痕片片布满口津,他又回到肿胀的乳肉,用牙关轻咬着拉长。
  “啊……唔啊……”易真双手搭着他肩膀,似抗拒又似迎合。
  易辙早已熟悉这具身体,循序渐进地开拓,引诱她完全绽放在自己身下。
  娇躯附着上一层薄汗,易真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他分开双腿,花穴早就泥泞一片,轻轻一按就能挤出一股汁水来。
  易辙在湿漉漉的肉缝上滑动了几下,慢慢探入了一指,明明昨晚才做过,那里却又恢复了紧致。
  层叠的软肉有生命般将他的手指吸裹住,易辙温柔又有力地抽送,时而屈指抠挖按压软肉,惹得易真绷紧身体低低尖叫。
  “不……嗯……”
  穴里的手指又多出一根,并拢着直进直出,捣弄出了“噗呲噗呲”的声响,大股的淫液顺着易辙的手心往外流,他垂眸看着,喉间不自觉吞咽了一下。
  好软,又好紧。
  手指像插进了一团湿红的肉泥之中,每捅一下都能挤出水来,甬道牢牢吸附着他,不舍他的离去。
  易真陷入无边的情热中,肉穴肿烫,嫣红的穴口翕张着吮咬弟弟的手指,不时有细小的水液从肉口里飙射出来。
  “小辙……唔……轻点……啊……”
  易真情动得厉害,也敏感到了极点,易辙俯下身吮住勃发的淫核,上面吃着下面插着,易真很快便受不住,小腹剧烈抽颤,屁股拱高,被送上了高潮。
  汁液喷溅,多数落入了易辙的口中,他沾着满嘴的淫液去吻易真,舌尖在檀口中翻搅,又勾着香舌卷出唇外缠绕。
  “姐,尝到你自己的味道了么?”他又舔了舔易真红肿的唇,喑哑道,“好骚,我好喜欢。”
  易真羞红了脸,“啪”地打在他身上,易辙“噗嗤”笑起来,牵着她的手按在身下。
  “摸仔细点,等会用大鸡巴好好肏你。”
  “你别……别说了!”
  易真整张脸都涨红一片,心怦怦直跳,说是羞恼,但也不自觉地因为他放浪的言语而感受到了别样的刺激。
  身体似乎已经自动回忆起了那些欲仙欲死的快感,易真呼吸微急,一只手圈着龟头按揉,一只手则沿着棒身撸动,粗长的肉茎炽热滚烫,光是在手心摩擦,就已经气势骇人。
  易辙呼吸越渐粗重,两相对视间,有什么正在逐渐失控。
  “姐,我要插进去了,可以么?”
  他今晚似乎很热衷于得到她的答案,易真自然也不会吝啬。
  “可以……唔……插进来……肏我……”
  女孩玉体横陈,自己抱着双腿将私密之处尽数展露,嫩红濡湿的肉穴蠕动翕张,在龟头的捻压下吐着骚水,随着她话音一落,两片小肉瓣贴上了肉冠,没有缝隙,无比贴合。
  正如她的毫无保留。
  易辙一滞,彻底乱了呼吸。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26 15:07:26

第64章 甜蜜
  他一手按住易真腿根,一手扶着棒身,劲腰一挺,炽热的肉茎便插了进去。
  “唔……”易真腿心痉挛,穴口被绷得近乎透明,两片花瓣被带的深陷进去,形成浅浅的肉窝。
  粗硬的龟楞碾平腔道内的肉褶,强势地侵占私密领地。
  易辙热血冲脑,一下入到了底,随后不给易真适应的时间,握着她脚踝便是一阵大开大阖的抽插。
  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合着“噗嗤噗嗤”的水声,淫靡到了极点。
  “不……啊……不要……小辙……慢点……”
  易真尖声媚叫,被这阵疯狂又急速的顶送捣得语不成句,她哭喘着哀求,呜咽般的呻吟又很快被少年用唇堵住。
  “唔啊……”密集如鼓点般的撞击一下又一下,似是要把她狠狠钉在床上,软舌被攫住深深纠缠,潮热粘着的吻让急促地喘息都沾染上了情欲的气息。
  双唇分离时牵连出一道长长的银丝,易真美眸失神,湿软的舌头意犹未尽地舔着红唇,像极了故事里魅惑人心的妖精。
  易辙被勾的七荤八素,憋着劲疯狂深插了几下,易真难耐地哭叫,双腿紧紧盘着他的腰,花心痉挛着喷出大股的水液。
  “呼……”易辙深呼吸忍住精意,双手在她娇嫩的身体上游移摩挲,又辗转覆上了两团绵乳,大力抓揉着。
  即便是仰躺的姿势,一对大奶儿也依旧挺翘圆润,随着娇躯的战栗晃着白花花的乳波,此时被少年掌控在手中,绵白的乳肉时而被拢在掌心晃动,时而被揉挤得满溢出指缝。
  易真在高潮余韵中嘤咛,胸前酥麻的快感丝丝缕缕在四肢百骸蔓延,她难以自抑地挺胸,将自己更多的送进他手中。
  “小辙……嗯啊……”
  “姐,你的奶子好像比以前更大了。”
  易辙揉面团般搓着揉着,又掐住奶尖拽高,乳晕绷到极限,又樱红成了淡淡的粉色,玉白的乳肉在灯下闪着微光。
  易真眼瞧着双乳在眼前被他百般亵玩,本就羞赧的厉害,又听他道:“一定是被我揉大的。”
  他俯身将脸埋进乳峰,鼻尖瞬间满是姐姐身上的暖香,“我还记得第一次吃你奶子的时候,你特别紧张,我吸一吸你就抖一下。”
  “但第二次的时候,你就已经开始流水了,还打湿了我的裤子,我怕吓到你,就假装不知道。”他低低地笑,这么近的距离,他都能听见她剧烈的心跳。
  “别说了……”易真气急败坏地去捂他的嘴,一想到之前被他骗的团团转,她便气不打一处来。
  他生病是假,但她沉溺于他给的欢愉却是真,这让她无端觉得有些丢脸。
  易辙笑眯眯的,慢慢挺动着腰身在她身体里抽插着,听到她压抑不住的娇吟才满意地在她掌心舔了一下。
  湿滑的触感一触即分,易真娇呼了一声,一下子缩回了手,瞪着他满脸通红。
  “不要害羞,姐,你喜欢被我吃奶子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一脸正经,“我的鸡巴也喜欢这样被你咬着,我们扯平了。”
  “唔……”易真难为情地捂住脸,“你别瞎说了……”
  之前易辙就喜欢一本正经地说些让她脸红心跳的话,易真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方面他原来是“本色出演”。
  “我瞎说了么?”易辙低头在肿胀的奶尖上啄了一下。
  易真娇吟着轻颤,又猝不及防跌进他带着笑意的眸子里。
  心跳再一次失序,她难堪地发现,他只用一个眼神便能让她招架不住。
  “明天别上班了。”易辙眼神略过她的唇瓣,又落尽她眼底,“陪我,好不好?”
  溺在他深邃的黑眸中,易真不自觉呼吸急促,含着肉棒的花径也在无意识蠕动收紧。
  他重重一顶,她便立刻溃不成军,这一次,她的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啊……”
  肉头抵着花心用力凿了一下,易真小腹霎时酸软一片,但不辨是非的肉壁却欢欣鼓舞地迎合着入侵着,甬道内像有千万张小嘴,牢牢依附着棒身吮吸。
  “姐……唔……好紧……”他依恋地啄她的唇,强大的自制力在她身上完全失去作用,越是深入便越是失控。
  他猛地将人一抱而起,易真被迫挂在他身上,只能攀紧他的脖子。
  粗硕的茎身如一柄肉杵,悍然深插在女孩股间,那里已经被捣弄成了软烂的糜红色,穴口糊着一圈白沫,油光水亮的棒身反复抽离又推入,每一次拉扯都仿佛要将脆弱的穴口撕裂。
  “嗯唔……太深了……啊……不要……”直上直下的进出让本就顶上花心的肉棒甚至有了要突破那个稚嫩的小口插进最深处的错觉,易真在起伏抛落中喃喃媚叫,圈着他腰的双腿很快就没了力气,软软搭在了两侧。
  易辙双手捧着圆臀,打桩似的挺腰猛插,易真只觉腰胯发麻发痛,臀肉也被手掌大力抓握的仿佛失去了触觉,更让人疯狂地是那一浪接一浪的酥爽快意,肉棒每一下狠插都能换来她难耐地浪吟和颤抖。
  扑簌的淫水飞溅,落在被子上洇出深深浅浅的湿痕。
  女孩潮红的小脸上满是春情,两只雪白的大奶布满被亵玩的红痕,在剧烈的抽插捣送间蹦跳着,被肏透的女体,浑身上下都透着活色生香的肉欲。
  “啊……好舒服……还要……唔啊……”不知多少次的深插猛干,易真终于抵不住内心的渴望,渴求地向他邀欢。
  嫣红的内腔在肉棒反复捻磨抽插中已经软烂一片,但仍旧蹙缩着蠕动抽紧,棒身青筋勃发,涨出了浓重的深红,显然已经快到极限。
  “姐……”易辙下颚绷紧,将她抵在墙上,身下力道丝毫不减,反而越渐加速。
  易真淫叫哽在喉间,被入得不住痉挛,狰狞的肉物气势汹汹,临到关头,近乎暴力地在她体内进出。
  汁液爆溢飞溅,“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几乎练成了一片。
  易真张着嘴却发不出声,秀气的眉蹙起,一副恍惚又欢愉的媚态。
  “啊啊……嗯……要到了……啊……”
  娇躯倏而绷紧,而后剧烈痉挛!
  易真无声尖叫着,在易辙又快又重的撞击下小腹绷直抽搐,骤然到了高潮。
  与此同时,易辙也咬牙低吼,重重挺腰入了几下,灼烫的热液激射而出!
  满胀的热意让易真又哆哆嗦嗦地泄了一股水来,她瘫软在易辙怀里,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易辙将她抱回床上,尤不满足地在战栗着的甬道中轻轻抽送着,易真呜咽着推他,但一丝力气也没有,轻易就被他捏住手腕亲了一下。
  小腹胀鼓鼓的有些难受,但却软得无法动弹,她好像听见了自己说要洗澡,易辙没应答,一手揉着她的腰,一手在奶儿上摸着。
  易真嘤咛了一声,不知什么时候就在他温柔地抚慰中睡了过去。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26 15:17:58

第65章 交往
  易真是被挣脱不开的颠簸和潮热扰醒的,视野由虚变实,视线内的一切都在晃动。
  身体被禁锢在一个炽热的怀抱里,圆硕的奶儿上有只手在轻轻揉捏,扶在她腰间的手则在缓缓摩挲。
  下体湿黏灼烫,一根粗壮的肉茎正抽插进出着,四肢百骸都徜徉着快意,显然这场睡梦中的交媾已经持续很久了。
  “醒了?”
  甬道内突然的收缩立刻引起了身后人的注意,易辙嗓音低哑,厮磨着在她耳后亲了亲。
  “嗯啊……小辙……唔……”一张嘴便是忍不住的娇吟,易真羞赧不已,本就泛着红晕的小脸更红了些。
  她匆忙捂住嘴,但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娇喘还是从指缝中流泄出来。
  “别挡,我爱听。”易辙从背后将她完全圈在怀里,轻易便拨开了她的手,易真忍了片刻,架不住他故意挺腰深插,很快就败下阵来。
  “唔……不要……好胀……啊……小辙……”
  易真咬着唇,被肏得目光迷离,小腹鼓鼓胀胀,不知道被灌了多少精液进去,骇人的肉茎仍在不知疲倦地侵犯,硕大的龟头数次在小腹上顶出明显的凸起。
  两人交叠着侧躺,前胸贴着后背,易真被他握着腿弯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敞开的腿间湿漉漉的满是淫水,交合处糊着浅浅一层白沫,肉棒抽送间“咕滋咕嗞”的声音频响。
  娇小的穴口艰难吞吐着壮硕肉茎,层层嫩肉有生命般缠着棒身吸裹。
  “嗯……嗯……啊……”
  易真情不自禁手伸向后揽他的脖颈,易辙配合地倾身,薄唇在侧脸吻了吻,而后辗转亲上她的红唇。
  一时间上下都响着粘着晦涩的水声。
  交颈缠绵,是说不出的亲密和爱欲。
  他插得慢却深,不像昨晚那样失控的肏干,而是全程顾及着她的感受。
  易真皱眉叫得厉害了便轻些,哼哼着抓他手臂了便重些,要是扭着小屁股往他身上蹭了,他就心领神会地对着某一处软肉大力插顶。
  易真脸上覆上了点点汗珠,小脸潮红,红唇张着溢出声声娇媚淫叫。
  易辙圈着她细瘦的腰身翻了个身,两人依旧交叠着,易真仰躺在他身上,双腿自然向两边分开,没一会儿就又因为撞击而蜷缩起来。
  “姐,唔……怎么插都插不松……”易辙沉沉的喘息声覆在耳边,让她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别咬那么紧……嘶……”少年粗喘着,发泄般地大力抓揉着雪白乳球,硬起的奶尖被按得深陷进乳肉,又骤然失去束缚弹跳着颤颤抖动。
  大奶绵软波荡,合着女孩又娇又软的浪吟,十足的勾人。
  易辙一下下拱腰上冲,肏得“啪啪”作响,只见一根油光水亮的肉茎在易真腿心快速进出。
  湿红的肉穴像是已经被捣软肏烂,充血的小花瓣被翻进带出,但肉腔内依旧紧致湿热,热情地吮裹着。
  易真浑身都被汗水打湿,整个人像是被浸在了温和的浪潮之中,她第一次经历这么温柔的高潮,但快感却丝毫不比以往的弱。
  娇躯哆嗦颤抖着,嫩白的脚趾紧紧绷起,她竭力弓起上身,扑簌的水液从交合处飞溅而出。
  易辙嘶声抽气,被疯狂蠕动绞紧的甬道缠得青筋偾起,他忍不住拱腰上冲,飞快抽送了数十下,在易真再一次泄身的时候射了出来。
  大早上胡闹了一通,等两人腻腻歪歪清理完已经快十点了。
  易辙天不亮就给两人都请了假,常年绷着弦过日子的两个人难得这么“偷懒”一回,居然也适应良好。
  做得太久,易真浑身都酸软得厉害,易辙殷勤地忙前忙后,生怕哪里照顾不周让她受委屈。
  吃完饭两人躺在床边晒太阳,易真枕在易辙手臂上,空气中有浮尘飞舞,冬日和煦的阳光仿佛带着特有的好闻气息。
  很稀松平常的一天,但易真却觉得非常新鲜非常珍贵。
  她闭着眼小憩,易辙轻轻拍着她的背,时不时用嘴唇贴贴她的额头。
  或许是心境的转变,又或许是因为那层彻底捅破的窗户纸,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她整个人像泡在了蜜糖里,在易辙身边的空气都是甜的。
  “姐……”易辙摸摸她的耳朵,轻声喊。
  易真睁开眼睛,见他正一脸认真地望着自己。
  “我们这样,算是在交往了吗?”
  交往……
  易真倏而红了脸,虽然心里有了准备,但真的说出来还是让她很不好意思。
  她抿着唇,却挡不住嘴角上翘的弧度。
  易辙也笑起来,眼里漾着细碎的光。
  “谢谢。”他珍重地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谢谢你选择我,相信我。我知道这条路不会被人接受,但我会保护你的。”
  易真摸着他的脸,也学着他的样子亲了亲他,“我也会保护你的。”
  易辙偏过脸在她手心吻了吻,心中满涨着酸涩和欢喜的情绪。
  彼此之间太过了解,一个对视就能明白对方的想法,甜言蜜语都变成了眼神拉丝,但两人依旧乐此不疲。
  但显然易辙更胜一筹。
  易真更是刷新了对他粘人程度的认知,到了下午,她实在腻歪得受不了了,便催他去复习,易辙不情不愿地坐在了书桌前,没十秒钟又弹起来把她捞了过去,让她坐在他腿上陪他。
  结果没看几分钟书两人就又黏黏糊糊亲在了一起,最后难免擦枪走火,卧室里又响起了暧昧缠绵的淫悦声响。
  易真不清楚别人谈恋爱是什么样子,只知道她家这位要是不克制点,她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26 15:27:49

第66章 搬家
  放纵的一天结束,第二天两人又回归本位,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只是总是要见缝插针发个信息打个电话,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总得腻歪一会儿。
  易真第一次成为店里监控死角的常客,让大家都很惊奇。
  宋婷还悄摸摸躲到她后面看,结果好几次看到的都是她在和弟弟发按时吃饭多喝水等等一些没营养的话,当即翻了个白眼不再好奇了。
  下午的时候店里来了一个意外之客,易真独自站在前台,看见来人还有点怔愣。
  他看着瘦了些,头发剪成了精神的板寸,整个人褪去了那层温和的气质,瞧着不太好相与。
  易真冲他笑了笑,“来找娟姐么,她今天晚班。”
  白成斌在柜台几步远的地方站定,因她不介怀的笑容而有些意外。
  他看着易真,说了声:“不是。”
  易真没接他的话,自然地问:“那你要喝点什么,芒果系列的今天没有,其他都有的。”
  “想喝……芒果系列的。”白成斌说。
  易真叹了口气,转头看了一眼后面确定没人在,回身无奈道:“白大哥,我以为上次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白成斌无意识捻着指尖,面前的人拧着眉头,不难想象如果他再做出点什么让人难办的事的话,那张脸上仅有的善意也会变成厌恶。
  这并不是他想看见的。
  他差点忘了,今天来只是想看看她而已,到了门口却鬼使神差地走了进来。
  心底总还有些奢望,或许可以有转机,或许还没有真的到那一步。
  一切的幻想都在易真疏离客气的态度面前破灭。
  白成斌苦笑了一声,颓然认清了现实,最后选择了体面。
  “那你帮我选一个吧。”
  “好。”
  易真把饮料做好递给他,没再说告别的话,白成斌也没再看她,落寞地走出了店门。
  一月的天已经非常寒冷了,南方冬天的湿冷像是要钻进骨髓,易真怕易辙感冒耽误学习,也不心疼钱了,基本只要易辙在家都会让他把空调开着。
  易辙虽然黏她黏得厉害,但到底是知道轻重的,两个人秘密的恋爱并没有太影响他对学习的专注度,反而偶尔一两次的甜头还能起到疗愈回血的效果。
  今年春节比较晚,在二月底,一月中旬的时候奶茶店不出宋婷和李小娟所料要有变动了,老板今年把店面扩建翻新,但生意没达到预期,现在整个商区都有萧条的趋势,他又要忙着新商业街的店面,便打算把店盘出去,基本在年后就要换老板了。
  宋婷和李小娟都怨声载道,换了新老板可能就没这么自由了,毕竟现在的老板店铺多,奶茶店这边基本上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吴漾和易真稍好些,前者下学期课比较多可能也没空兼职了,因为转让的事过年还能拿老板一个大红包,她何乐而不为,而易真则是记着答应易辙要辞去一份工的事情,下学期是易辙最关键的时候,她也想有更多的时间照料他。
  有人欢喜有人愁,转眼间就来到春节前夕,城中区早早的有了年味儿,除夕当天小街上更是放眼放去全是年货摊子,各种吃食零嘴,春联福字红灯笼,瞧着喜气洋洋的。
  易真带易辙去办年货,姐弟俩没有亲戚要走,过年就是多买些好吃的,图个乐呵。
  易辙在零食摊里挑挑拣拣,扭脸就瞧见易真站在人堆里,面前围了几个女人,都是一栋楼的熟面孔,基本都是高三孩子的妈妈。
  她听得一脸认真,估计又在努力汲取一些妈妈的“育儿经”,易辙摇头失笑,抓了几把易真爱吃的糖果放进袋子里。
  姐弟俩满载而归,易真做了些米糊,和易辙一起把买回来的福字红钱贴在了门上。
  刚放寒假时易辙就把家里大扫除了一遍,现在又加入了不少红色,过节的气氛一下便烘托出来了。
  外面不是传来人们热闹的动静,易辙从易真身后圈着她,易真转过脸,两人接了个很轻的吻,相视一眼又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这个年和往常一样安静祥和,但又多了些火热。
  芳姐一家回老家过年了,奶茶店春节期间每天只营业到下午五点,工厂那边放的货也少,易真难得清闲,没什么业余爱好的后果就是会被易辙完全支配。
  床单被套每天,甚至有时候每半天就要换一次,地上时不时会出现一些不明水渍,偶尔邻居来拜年串个门,还能看到“感冒”的脸红通通的易真和闷头拖地的易辙。
  奶茶店和饭馆恢复正常营业的那天,易真如蒙大赦,从未如此的热爱上班。
  易辙臭着脸送她出门,环顾四周后趁她不注意在她脸颊上重重“啵”了一口,而后恶作剧得逞似的冲她笑。
  易真又惊又怕,但还是抵不过他开心的情绪感染,也不由自主笑起来。
  年过完了,易真也有两件大事要提上日程了,一个是找机会从奶茶店辞职,还有一个便是——
  “搬去御景花苑?”
  易辙从书桌前抬起头,看向坐在床边的易真。
  “嗯,之前于康家也搬到那边的,你还记得吗?我那天听姜姜、远远和乐乐妈妈说,她们年后也准备搬过去的,估计也就这几天了。那边离学校近,你每天还能多睡会。”
  她之前就有过搬家的念头,被易辙劝下来了,但心里还是会惦记着这个事儿。
  易辙正式步入高三下学期,离高考没剩几个月了,易真能感觉到他越来越重的压力,越来越少的睡眠和越渐紧绷的状态是多少补品都补不回来的。
  她现在万事以弟弟为重,再加上她辞职已经提了,差不多半个月之后就正式离职,到时候她每天只去饭馆上小半天班,白天在家挑挑皮,也不奔波。
  “原来你那天跟她们聊那么久是在说这个。”易辙笑了笑,但没立即答应,他每天上学往返已经习惯了,反倒是搬到那边去易真上班路会比较远。
  易真看出来他的顾虑,上前抱住他的脑袋揉揉了两下,易辙从善如流圈住她的腰,把脸埋在她肚子上蹭了蹭。
  “小辙,你不用担心我。”易真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他听,“我想给你更好的,这半年你什么都不要想,专心学习就行,其他的都交给姐!”
  易辙“扑哧”笑出声来,没再多纠结,“好。”
  他虽然看起来很有主见,但其实很多时候,他的“主见”就是易真,就像很多年前易真斩钉截铁地让他要好好学习,他一坚持便是这么长时间一样,只是搬个家,只要易真能安心,其余的都不算什么。
  打定了主意,易真便开始联系人找房子,有了那些妈妈们的帮衬,她房子定的很快,是个五六十平的小居室,大主卧被改造过拆成了两个小房间。
  因为易辙没有任何要求,易真便自己做主定下了,房租是原先的将近两倍,易真咬牙付完钱,心里却一阵畅快。
  正赶上周末,两人打包好行李,准备今天就搬过去。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26 15:32:53

第67章 生日
  毕竟是住了那么长时间的房子,真要走了还有些舍不得。
  刚搬来的时候这里只有一张床和结满蜘蛛网的大木桶,姐弟俩一点点积攒,这个屋子才成为了一个家的样子。
  要不是叫的车快到了,易真真的想多留一会儿。
  他们的行李不多,一辆中型货车就能拉走。
  新房子基础的家具都有,所以一些大件的东西就没带,毕竟本身也是从各个跳蚤市场淘来的,丢了不至于太肉疼。
  可能是因为留了不少东西下来,屋子也干净,交房退押金的时候房东柳婶很干脆,没怎么计较他们临时退租。
  御景花苑离城中村二十多分钟的车程,这次易真租在了一楼,还带了个十来平的小院子,拾掇拾掇能种种花和菜,易真计划过几天去挑个藤椅回来,易辙学累了可以在院子里晒晒太阳放松一下。
  货车师傅帮他们把东西卸到院子里,易真结清钱,还给他拿了提前准备的烟和水,师傅乐呵呵地说她年纪不大还挺懂规矩,易真笑笑没说话。
  师傅走了以后两人开始着手收拾,这是易辙第一次到新房子来,原先还对小院子很满意,结果进了屋子脸就挂了下来。
  易真正在厨房规整锅碗瓢盆,易辙几步走过去把人往怀里一捞,控诉:“怎么有两个房间?”
  易真一怔,没多想就说了实话:“我想让你睡眠质量好一点。”
  这一片多得是学生家庭的租户,所以单室套才会改装,就是专供考生和陪读需求的。
  易辙好气又好笑,但是看着她为自己着想的样子,想生气也舍不得。
  “没有你我睡不着。”他额头抵着她的蹭了蹭,“我们可以只用一个房间的,另一个就空着。”
  易真终于明白过来,耳后悄悄爬上一丝绯红,不好意思承认她当时也犹豫了一会儿,但最后还是决定以易辙为重。
  “不行,你……唔……”她话还没说完,他的吻就覆了下来,脚边都是杂物,两人跌跌撞撞来到橱柜边,易辙卡着她的腰将人抱坐在柜子上,易真推了几下没推动,渐渐被吻得身体酥软,不自觉攀上他的肩膀。
  “唔……别……”易辙熟练地解开她的衣服,硕白的大奶儿束缚在内衣里,挤压出深深的乳沟。
  易辙沿着那道肉欲十足的沟舔了一下,易真嘤咛着颤抖,五指插进他发间难耐地摩挲。
  “嗯……还没收拾完……小辙……”易真垂眼看他把玩着奶子,嫩白的乳肉在他掌中被搓扁捏圆。
  “不肏你,先解解馋。”易辙冲她笑了笑,表情正经地像在谈论天气,而手上却邪肆地揪着两粒乳果拉拽甩动着。
  乳波晃动,腰身轻摆,女孩媚眼如丝,一双水雾般的眼眸含羞带怯。
  易辙喉结滚动,揉捏挤压着奶儿将奶尖推到一处,然后张嘴裹了进去。
  “唔啊……”易真骤而仰头,神情迷醉,细腰扭动着,看似闪躲,却是将自己往他的方向送。
  舌尖时而拨弄弹击,时而沿着乳晕奶孔刷舔,吃得啧啧有声。
  易辙一手推揉着奶肉,一手按在她腰侧,轻轻挺胯撞她的腿心,虽然隔着衣服,但若有似无的触碰更加磨人。
  “啊……小辙……”易真娇吟阵阵,整个人像是要融化在他怀里,双腿酥软地垂下,又不由自主地分开到极限,在易辙撞上来的时候拱起小屁股迎上去。
  身体相拥着摆动起伏,从侧面望去,倒真像是已经在做着极致亲密的事情。
  大奶儿上被吃得满是口津,易辙又沿着她的脖颈往上吮舔,最后含住微肿的红唇,攫取她甜腻的气息。
  身下的撞击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花穴瘙痒发烫,汩汩水流顺着花径涌动,易真动情的呻吟都被堵在唇间,只能紧紧抱住他,高潮的那一刻她双眸涣散了一瞬,身体痉挛着,整个人像飘在了云端。
  易辙慢慢摩挲着她的背等她回神,易真缓过神,又被他拉着手按在胯间,肉棒已经被释放了出来,正精神十足地跳动着。
  小手圈着棒身上下撸动,易辙舒爽地叹了一声,喉间剧烈滚动,克制地在她唇上碰了碰。
  两人滚烫的呼吸交错,不知是谁先伸了舌头,回过神来已经又是一番湿黏热辣的纠缠。
  胡闹到中午,除了没有完全插进去,其他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易真在行李箱里翻找出干净衣裤,易辙就在门口看着,美其名曰给她守门,一副无赖的样子,易真拗不过他,只能背过身快速地换上,但那道视线有如实质,像是用眼神将她的身体又抚摸了一遍。
  衣服是换好了,但内裤却又湿了。
  易真没脸提,只能努力忽视下体湿濡的感觉。
  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吃了顿便餐,先紧着急用的东西整理,剩下的等有空再慢慢拾掇。
  搬家的事情没瞒着高天阳和梁瑾,两个人早早在群里吆喝开了要来祝贺乔迁。
  易辙没说什么,但易真能看出来他不太乐意,有放松的时候他更喜欢两个人一起呆着。
  周日是易辙十八岁生日,易真想借这个机会给他办个小生日宴,她很喜欢易辙的这两个同学,也希望易辙能像别人一样有玩得来的、能讲讲知心话的好朋友,以前只有他们两个人,如果他成年的生日还有朋友陪伴,那再好不过。
  既然易辙没反对,她就自己做主答应了。
  周五,她正式提了离职,老板私下里跟她说新老板不会那么快接手,让她继续做一个月再走,易真感激地应下了。
  芳姐听说她那边辞职,打算给她延延工时,从中午开始上班,这样一个月还能多点钱,易真考虑到照顾易辙的时间,还是婉拒了。
  她这又是搬家又是辞职,原先以为会很难,等到真的尘埃落定了再回头看,其实也不算什么,不仅如此还收获了很多善意。
  周日她调休了一天,早起带易辙去农贸市场转了转,拎了一大兜子菜回来,厨房里还堆着她昨晚练习做蛋糕的模具,易辙帮她择菜,她继续去捣鼓生日蛋糕。
  这是她第一次尝试自己做蛋糕,以前没时间做这种慢工出细活的事情,最多也就烤个饼干,真的上手了才发现她比想象中更喜欢,做甜品的过程让人心情愉悦。
  易辙看着她沉浸其中的样子,不觉也勾起了嘴角。
  易真有条不紊地制作蛋糕胚,橙黄的糕体在烤箱中慢慢膨胀,飘散出独特的甜香。
  蛋糕夹心是奥利奥咸奶油,抹面是巧克力奶油,顶部淋上巧克力酱再加以几颗新鲜的樱桃点缀,即便因为不熟练抹的不是很均匀,也依旧算是卖相不错的成品。
  易真第一时间招手让易辙过来,向他展示自己的成果,易辙好好夸了一通,还不忘借机说给奖励揽着人亲了个够。
  他各个角度咔咔拍了几张发在朋友圈,配了一个[色]的小表情,易真看着那个与易辙形象极为不符的爱心眼黄豆,乐得笑倒在他身上。
  蛋糕照片很快就引来了高天阳和梁瑾的关注,两人正在过来的路上,一溜地刷屏说想吃这个蛋糕。
  在易辙的帮助下,易真的八菜一汤也很顺利。
  高天阳和梁瑾十几分钟前到了,两人比上次还夸张,四只手都拎得满满当当,这回倒是有了现成的理由,是乔迁和生日礼物。
  易真无奈地笑,见没什么太贵重的东西,便也不扫他们兴了。
  今天天气有些异常的回暖,不过倒正好给生日宴行了方便,易辙在院子里架起桌子,勾人食欲的香气飘了满院。
  两个男生的战斗力依旧,梁瑾也不弱,连易真都因为开心多吃了点。
  饭后无缝衔接续上了蛋糕,易真插上蜡烛,另外两人吵吵嚷嚷地唱着走调的生日歌,易辙被高天阳催着合掌闭起眼睛许愿。
  易真轻唱着歌,看着眼前热闹的画面,突然有些眼热,他们姐弟俩一路走来有太多的不容易,庆幸一切都在慢慢变好。
  她在心里也默默有了期许——
  希望他此后一生顺遂,所念皆所愿。
  “快快快,吹蜡烛!我等不及吃蛋糕了!快炫我嘴里!”高天阳嚷嚷着,梁瑾没好气地把他扒拉开,等易辙吹灭蜡烛后才动手分蛋糕。
  高天阳眼巴巴地等着,一拿到手就迫不及待吞了半块,深渊巨口把易真吓了一跳。
  “慢点吃,还有的是。”
  “真真姐,你不用管他,他就是猪精投胎!”梁瑾踹了高天阳一脚,非要跟他作对似的,端庄地挑了一小块送进嘴里,紧接着就眯着眼现出了原形。
  “果然甜品会让人快乐,好好吃啊!”
  蛋糕芯绵软馨香,醇厚的奶油在舌尖化开,甜而不腻,像是含了一块云朵在嘴中。
  “好吃好吃!”高天阳已经快速解决了一块,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上次的曲奇也好吃,真真姐做什么都好吃!我好像羡慕易辙,我们能不能换个姐姐啊!”
  “不能。”易辙吃着蛋糕,面无表情地拒绝了。
  高天阳表示很伤心,并且要再吃两大块。
  易真和梁瑾都啼笑皆非,梁瑾跟高天阳吵架拌嘴,易真挪到易辙旁边,“怎么样?”
  “很好。”易辙动了动胳膊贴住她,轻声道,“很软很甜,就像在吃你的……”
  “啪!”
  一声脆响把高天阳和梁瑾都唬了一跳,两人齐刷刷地扭头看过来。
  易真尴尬地从易辙嘴上拿开手,讪讪道:“这春天还没到怎么就有蚊子了……”
  易辙乐不可支,被易真嗔怪地瞪了一眼。
  吃饱喝足,高天阳又掏出了他带来的飞行棋,一副要大杀四方的架势。
  易辙把空调打开,在客厅空地上铺了毯子,几个人围坐成一个圈。
  易真没玩过,暂时和易辙两人一组,有高天阳这个大嗓门在,四个人能吵闹出八个人的效果,尤其梁瑾和他闹起来的时候,那更是不得了。
  易真好几次被他们的互动逗笑,甚至觉得,比起游戏,这一对活宝更有趣。
  后期游戏步数咬得很紧,每一次前进都至关重要,三个人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在什么围棋国赛现场。
  易真轻手轻脚起身去厨房给他们倒饮料,走到半途就听见高天阳懊恼的嚎叫和梁瑾的大笑声。
  估计是高天阳自信滑铁卢,输掉了。
  易真手上倒着饮料,边笑边摇头,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回身一看果然是易辙。
  “阳阳是不是受打击了,要不歇会再玩吧。”
  “哪能,他心比天还大。”易辙也笑,不动声色地轻环住她腰身,吸了口气,像要从她身上汲取能量似的。
  “总在地上趴着也不好,得起来活动活动,去拆拆你的礼物吧?”易真回身帮他理了理零碎的额发。
  易辙乖乖低着头任她动作,“好,但是你的礼物我想晚上再拆。”
  “都行。”易真说完又摸摸他的脸,“今天你是寿星,想怎么样都行。”
  易辙唇角上扬,飞快地在她嘴上亲了一口,还亲出了响。
  易真大惊,眸子一瞬间瞪大,易辙吃透了她的脾性,及时软声求饶了两句,趁着她松懈的时候又黏着亲了上来。
  客厅里还有他的同学在,易真微微发抖,不知是不是因为太紧张,她好像听不见高天阳和梁瑾的说话声了,这让她更加不安。
  好在易辙浅尝辄止,很快松开了她。
  易真推开他,端上饮料就往外走,却猛地顿住脚步。
  几步之遥的厨房门外,站着脸色煞白的梁瑾,和她恍惚又不敢置信的视线对上时,易真后颈发凉,一颗心急速下沉。
  她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26 15:35:38

第68章 坚定
  客厅里高天阳突然“嗷”了一声。
  易真一惊,这才发现自己出了浑身的冷汗。
  “小梁子你刚是不是出老千了!我明明看见你掷色子掷了五你怎么走了六步冲我前边去了?!我就说我飞行棋小霸王怎么会输,你你们站这干嘛呢?”
  高天阳冲过来,却见他们齐刷刷杵着,他狐疑的眼神在三个人身上扫了一圈。
  易辙拿过易真手上的托盘,她的手再抖下去杯子非摔到地上不可,“梁瑾刚刚本身就差五步了,愿赌服输。”
  “是吗?”高天阳摸摸脑袋,一下被茬走注意力,又凑到梁瑾跟前,“真的?”
  梁瑾偏开脸,看了易辙一眼,神情变得有些疑惑,似乎不解他为什么被人撞到和亲姐姐乱搞还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她握了握拳,不知想了些什么,突然转身用力锤了高天阳一下!
  “啊!”高天阳疼得一蹦而起,大惊,“你打我干嘛?!”
  “就你那水平还用得着我出老千,我闭着眼睛都吊打你!”
  “嘿!”高天阳撸起袖子,“我还就不信了,咱俩再比划比划!”
  “比就比!”
  两人又风风火火地冲去客厅,易真担忧地看向易辙,易辙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安心。
  接下来易真一下午都提心吊胆的,但梁瑾并没有说什么,高天阳也依旧一副没心没肺乐呵呵的样子,一看就还什么都不知道。
  虽然梁瑾竭力在保持镇定,易真还是能看出来她的失常。
  玩飞行棋总是走神被高天阳嘲笑,还要强打起精神来回嘴,如果说话的是易真或者易辙,她就会沉默下来不再接话。
  一来二去,易真也越来越焦灼,恨不得把梁瑾叫到一边开诚布公说清楚。
  好不容易到了傍晚,高天阳还想厚着脸皮留下来蹭一顿晚饭,被梁瑾一把薅走了,走出老远还能听见他嚎“真真姐拜拜,我下次再来”的声音。
  易真有些好笑,但一想到梁瑾,笑容就卡在了嘴边。
  梁瑾没跟他们道别,甚至没再看他们一眼。
  “小辙,我们要不还是找小瑾聊聊……”
  “先让她缓缓,要说也不是今天。”易辙把院子门关上,半揽着她肩膀往里走,“如果她想说出去肯定会第一个告诉高天阳,等周一去学校再看看情况吧。”
  “但是……”易真还是有些迟疑,她决定和易辙在一起时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怕易辙在这时候因为这些丑闻出岔子。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客厅,易辙旋身面对她,“姐,我当梁瑾是朋友,如果她也一样的话,她会帮我们保密的。”
  “而且……”他俯身与她平视,“即便是要说,也是告诉她真实情况,并不是要解释什么,你明白吗?我们之间的事不需要向任何人说明,也不会因为任何外界的压力而改变。”
  不知是不是被他坚定的神情影响,易真真的慢慢平静了下来,她点点头,将提起的心放了回去。
  易辙见她还是没什么精神,便拖着她陪自己拆礼物。
  易真准备的礼物向来以实用为主,这次是一个电动剃须刀,价格对于她的消费水平来说算得上一个大件了,她从小就是这样,没有什么仪式感一说,只知道要给弟弟买好的买贵的。
  易辙“噗嗤”笑开,“我之前那把剃须刀就是你给我买的。”
  易真在他脸侧摸了摸,也笑道:“这回姐给你升个级。”
  之前的剃须刀还是两年前买的,只是一把普通的手动剃须刀,易辙用到手柄都磨得泛旧了也没舍得换新的,这次搬家也带到这边来了。
  易辙宝贝似的把玩了半天,才放下去拆别的。
  高天阳和梁瑾分别送了一个飞机模型和一个木质手串,看起来都非常精致,这两人还在礼物里附赠了信,易辙认真看着,嘴边一直挂着笑。
  易真经过他同意后也接过来看了看,两人的信风格迥然不同,高天阳写个信还不忘插科打诨,梁瑾则是一本正经的文书范本,易真视线略过梁瑾的落款,那里画着个小小的爱心。
  联系到先前对方除了惊愕之外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受伤神情,易真陡然明白了什么,一股无力感涌上心间,她不自觉叹了口气。
  周一,易辙去学校前易真叮嘱他有什么事给她打电话,易辙应下,让她放心。
  奶茶店今天有个公司聚餐的预订大单,易真上午忙了一阵,又赶上午高峰,一点多才歇下,几个人轮流去吃午饭,易真刚脱下围裙往外走,迎面就撞上一个女孩子。
  “小瑾?”
  “真真姐……”梁瑾脸色不太好,但还是冲她扯出一个笑来。
  易真轻叹一声,温声道:“吃午饭了么,跟我一起去吃点?”
  两人找了家面馆坐下,梁瑾没胃口,易真便给她要了一份鸡丝馄饨,自己点了碗面。
  东西上桌,两人都暂时没说话,易真招呼她吃,却见她只用调羹拨弄着碗里,拨弄到第三下时,易真听见她轻轻出声,“真真姐,我来是有点话想跟你说。”
  易真心一紧,也放下了筷子。
  “为什么?”半晌,梁瑾才开口。
  她机械地拨着调羹,陶瓷碰撞出“哆哆”的脆响。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干预你们之间的事情,但是你们这么做,想过后果么?你们是亲姐弟啊……”梁瑾话音很轻,到最后几乎没了声音。
  易真沉默着,听她又道:“易辙要胡闹,真真姐你也由着他么,他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高考,如果你们的事被人发现了,哪个学校会顶着舆论收这样的学生?”
  店里就他们一桌,老板坐在柜台后面玩手机,小视频吵闹的背景音针扎似的钻进易真耳朵里,她不知什么时候攥紧了衣摆,额角也滑下了冷汗。
  她闭眼深呼了一口气。
  易辙温柔坚定的嗓音倏而在耳边响起,她的心奇异地平静了下来。
  “你说的我都知道,我也想过。”易真轻声说,“小瑾,你既然来找我了,应该是在小辙那边也碰壁了吧。”
  梁瑾脸色一僵,有那么一刻,她确实很羡慕这对姐弟的默契,他们之间的排他性太强了,即便不在一起,也依然让人觉得无法插足。
  “我不敢做出什么保证,但只要小辙不说分开,我就会永远陪在他身边。有什么问题,我们会一起解决。”易真的目光温和又有力,“我知道你是担心小辙,谢谢你。”
  “我……”梁瑾在她澄澈的视线下,忽然有些无所遁形。
  但易真并没有提起别的什么,只是说:“快吃吧,馄饨要冷了。”
  易真干了一早上活,是真的累了,她吃得很快,碗见底了梁瑾才动了两口。
  见她实在是吃不下,易真也不勉强她,又拉着她回奶茶店买了杯饮料给她。
  热乎乎的纸杯被塞进手里时,梁瑾才如梦初醒,眼眶湿了一片。
  “真真姐,对不起。”她知道自己没有立场来指责别人,尤其是已经和易辙说清楚了的情况下,但她还是来了。
  堵着一口气,带着自以为是的正义。
  “没关系。”易真擦去她的眼泪,心里也霎时柔软下来,“快别哭了,这么漂亮的眼睛哭肿了怎么办。”
  梁瑾又哭又笑着擦了擦眼睛,她不急着回校,易真就陪着她坐了一会儿,也没怎么说话,但气氛确实比先前缓和了许多。
  梁瑾走后宋婷神秘兮兮地凑过来,“那小姑娘不是你弟弟那个同学嘛,很有钱那个,她来找你干嘛?”
  “不干嘛,说我们店里的奶茶好喝,特地来找我买的。”易真说着绕过她,心情很好地穿上围裙。
  宋婷原地思索了半天,才回过劲来,大笑着扑到她身上,“你这小妮子,学会骗人了还!”
  易真“哎哟”求饶,宋婷闹了一会儿,后知后觉道:“小真真,我发现你最近是有点不太一样了,一整个沐浴爱河的红光,怎么回事,真谈对象了?”
  “你猜。”易真冲她眨眨眼,在宋婷玩味的眼神里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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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26 15:51:15

第69章 高考
  梁瑾没有将他们姐弟俩的事情说出去,这成了三个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四月中旬,易真正式从奶茶店离职,过了没两个星期,吴漾也走了,店铺由新老板接手,新老板听说是个雷厉风行的严格派,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划水摸鱼了。
  宋婷经常发消息给易真抱怨,说新老板没人性周扒皮,天天下班要留下来开盘点会,还不算工时。
  易真爱莫能助,只能帮腔一起吐槽吐槽。
  易辙已经全力进入了冲刺模式,他一模考试发挥比较稳定,但依然还有突破的空间。
  易真每天早上陪着他一起四点起,尽量把琐碎的事情都做好,给他节省下碎片时间。
  这一片住的都是高二或者高三的学生,几栋楼大部分时间都鸦雀无声,到处都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
  易真怕他长时间精力高度集中又睡眠不足会吃不消,便强制他每周要有一天睡够六小时,但也不起什么作用,每次她睁眼,易辙都已经坐在了书桌前。
  她挑选半天的藤椅最后也只能自己享受了,易辙根本没时间也没心思放松。
  天气由凉转温,小区大片的植被渐渐褪出鲜嫩的翠绿,一张暴雨过后,就有了夏天的影子。
  高考前半个月,易真把饭馆的工作也辞了,芳姐笑话她这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让她不着急辞工,先放个长假,等易辙考完再回来上班。
  易真被她说的臊得慌,却也不得不承认她就是紧张。
  易辙实在是太拼了,这小半年他整个人瘦了一大圈,易真每天各种滋补营养的东西轮番上,还是眼睁睁地瞧着他消瘦了下去。
  她心疼又骄傲,这时候哪怕只是帮他做一点小事,节省出一点时间,她也是开心的。
  日子过得既慢也快,一晃就到了最后的时刻,临考两天前易辙难得好好睡了一觉,睁眼黏着她抱了一会儿,然后开口叫饿,易真已经习惯了他废寝忘食,冷不丁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回神后连忙起身跑进厨房给他张罗吃的去了。
  高考当天,清晨飘起了小雨,易真总感觉不大吉利。
  “你怎么还迷信。”易辙笑她,“可能是因为我考得太好了,老天都被感动哭了。”
  易真被他逗乐,陪着他检查好证件和必需物品,一起出了门。
  易辙和高天阳梁瑾都在本校考试,高天阳甚至还和易辙在同一栋楼,可把他激动坏了,直呼要被考神附体,走上人生巅峰,照例被梁瑾怼了一通。
  易真握着易辙的手拍了拍,郑重道:“加油!”
  “好。”
  易辙让她不要傻站在学校门口,在家里等着他回去就行。
  他这么说了,易真也就照做了,易辙进校后她就去菜市场拎了大包小包回家做饭,等易辙考完回来正好能吃上热乎的。
  易辙心态很稳,几年的沉淀造就了他不骄不躁的性子,易真不会开口问,怕影响他心情,只等他说一句“考得挺好的”,她就放心了。
  三天高考,如大梦一场。
  最后一场易真守在了校门外,一眼就在人群中锁定了易辙的身影,简简单单的白T牛仔裤,格外的少年气。
  他就像去随意参加了一次模考,脸上还有被烈日灼晒的不耐烦,看见易真后表情才放松了些。
  两人相视一笑,易真主动去牵了他的手,两人慢悠悠沿着林荫道晃悠回家了。
  易辙自己的估分非常理想,班主任还特地往他们家跑了一趟,交代他最近有招生老师打电话来的话先不着急答应,他现在是个香饽饽,选择多的是。
  中年男人嘴角都要咧到太阳穴去,他打听了其他学校尖子生的估分成绩,不出意外易辙就是今年的理科省状元了,手底出高徒,他倍儿有面子,一连好些天都满面红光。
  易辙比他想象的更能沉得住气,每天和易真遛遛弯种种菜,再抽空和一些招生老师周旋。
  家里堆了不少大学的宣传册,易真看得眼花缭乱,她帮不上什么忙,偶尔也会觉得沮丧,她和易辙的差距越来越远。
  大学,那是个对她来说很遥远的地方,而易辙正要往那遥远的地方去。
  易辙像是看出了她喜悦下的担忧,接电话或是与班主任商量学校和专业时从来不避着她,还会将那些宣传册在她面前一字排开,耐心跟她讲每个学校的优势和区别,再鼓励她说出自己的建议。
  他想要她参与人生中每一个重要的决定,恰是这种理所当然的举动才更让易真感动。  六月下旬,高考出分,易辙总分709,排名第一!
  接下来的一切在易真眼里都是那么的不真实,来拜访的招生老师和媒体络绎不绝,要不是有班主任帮衬着应付,易真还真招架不来。
  各校为了争取易辙,奖金和待遇开的都不低,经过多方拉锯,易辙最终还是选择了他早就确定的首都大学法学专业。
  四中、地方政府和企业再加上首都大学奖励的奖学金,一共一百八十万上下,易真头一次体验被钱砸蒙的感觉,直到一切尘埃落定了,她还依旧感到不真实。
  易辙难得臭屁地刮她鼻子,“这才哪跟哪,以后我还会挣更多的钱,你就安心当你的小富婆,什么事都不用干,花钱就行。”
  易真失笑,知道他是说着好玩,果然易辙紧接着又说:“首都的资源非常多,等我们到了那边,看你是想继续念书还是去学烘焙,我觉得这两个你都感兴趣,那就一个个来,好不好?”
  她有些怔愣,易辙温柔地抚着她的背,“姐,我们已经熬过来了,以后你不用再为我而活了,安心去做你想做的事,嗯?”
  易真在笑,但是眼前却越来越模糊,眼泪非本意地一直往外流,易辙吻去她的泪珠,温热的唇在她脸颊轻触,辗转来到她唇畔,落下很轻很温柔的一个吻。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26 16:07:18

第70章 校服
  隔天易辙中午就出门了,班主任喊了几个关系好的学生去帮他整理资料,晚上他们班还组了个毕业散伙饭。
  易真白天去饭馆帮了会忙,工作日客人不算多,七点多的时候芳姐就打发她回来了。
  现在家里不仅多了许多首都的旅游册子,还有易辙收集来的不少成人学校和烘焙培训班的宣传册,易真看了好几天,实在是辨不出什么好坏。
  易辙九点半回来的,刚靠近易真就敏锐地嗅了嗅,“喝酒了?”
  “这也能闻出来?”易辙弯起眼睛,“就喝了一杯,各奔前程的酒,这得喝。”
  易真圈着他的腰,两个人抱着莫名其妙晃了一会儿,又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今天氛围是不是很好?”
  “嗯。”易辙想了想,“好多之前不怎么说话的今天都说了很多,好像大家都突然变亲近了,明明是到了分别的时候。”
  少年的表情有些疑惑,又突然笑开,“很神奇。”
  易真也笑,有些羡慕,“真好。”
  易辙拍了拍她的背,好像感受到了她的情绪。
  “对了,带了一样东西给你。”
  易辙一脸神秘地拿过书包,献宝似的拿出一个塑料袋来。
  看清那是什么以后,易真眼睛倏而一亮:“这是”
  “今天去帮老班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的,他说是之前给一个女生多领的,没穿过,他让丢掉,我就悄悄拿回来了。”
  四中的前身就是易真之前就读的商阳一高,改名后校服只是换了个logo,校服制式没有变化。
  易真退学时狠心把相关的东西全都扔了,如今再看见这套衣服,心里蓦地五味杂陈。
  易辙轻拥着她,“姐,起码在我面前,你可以再做一次高中生的。”
  “嗯。”她笑着点头。
  姐弟俩都换上了校服,易辙把手里架在柜子上,点开摄像。
  屏幕中是两个身着校服的少年少女,易真控制不住的眼热,仿佛他们从不曾经历过这些苦难,他们会一起上下学,一起在朝阳初升时相伴离开家门,又在落日中走过街头巷尾。
  他们依偎而立,灿烂的笑容在画面中定格。
  拍的照片有好几十张,易辙挑挑选选出几张发在朋友圈,他今晚新加了不少同学,此时朋友圈非常的热闹,大多都十分惊诧地问这是不是女朋友,易辙还没来得及回复,高天阳就跳出来帮他澄清了。
  这人自从高考完之后好像就住在了网上,二十四小时都能找到人。
  一群人在他朋友圈底下聊起了天,但照片的主人们已经无暇关心。
  夏夜的蝉鸣从紧闭的窗户中隐隐流泻进来,灯光下的影子晃了几晃,相拥的人影匆匆走进房间时还留下一道若有似无的泽濡声。
  虽然是给易辙准备了自己的房间,但他也只睡了几天,之后就软磨硬泡挤进了易真房里。
  易真今晚格外的热情,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知道有满腔的情绪想发泄,想贴近他,想拥抱他。
  易辙跌坐在床边,粘着的嘴唇骤然分开,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对视间却又将那股火焰点燃,易真俯身的同时,易辙也仰头迎了上来。
  湿热的吻持续了很久,分开时两人都是气喘吁吁。
  易辙沿着她的下巴向下吮吻,呼吸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间,让她有些颤栗。
  易真仰着小脸,神色迷离,青涩的校服穿在她身上让她有种不谙世事的乖巧,单纯的面容沾染上了欲色,更让人血脉偾张。
  少年呼吸微急,手掌掌覆上她的纤腰,慢慢往上滑动,直至来到挺翘的奶儿前。
  校服衬衫的领口被解开,两颗嫩白浑圆的肉球在挤压揉捏中渐渐显露出形状,乳果在少年有意无意的搓弄下渐渐地充血挺立起来。
  “唔……”易真难耐地喘息,双手胡乱摸索着来到他小腹,隔着裤子抚摸早已精神起来的肉茎。
  气势汹汹的巨物打在手心沉甸甸的,易真耳根泛红,眼含春水,在少年难以置信又期盼的眼神中慢慢蹲了下去。
  敏感的肉头被含进一个湿热的小口时,易辙大脑甚至空白的一瞬,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狼狈的闷哼。
  他太大了,易真含得很吃力,她没有做过这种事,全凭一时冲动,牙关咬合偶尔弄疼了易辙,还会听见他的抽气声。
  易真更是紧张,面红耳赤想吐出来,脑后却按上来一只手,少年沙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别走,很舒服。”
  “唔……”易真艰难地吞吐,渐渐也掌握了一些诀窍,上下撸动着棒身的同时也开始用舌尖卷着龟楞舔舐,口腔吸合轻轻吸吮。
  易辙舒爽的喘息像是给了她激励,她吃得更加卖力,还在少年的指导下自己握住两团大奶将粗硕的肉茎夹住。
  白腻的乳肉间骇然杵着一根深红的巨物,棒身狰狞,在一片雪腻间上下抽动,每每送到顶,都会被鲜艳的红唇吮住,勾引似的吸舔一下。
  这新奇的刺激无与伦比,易辙没坚持多久就交代在了她嘴里,精液又浓又多,易真下意识吞咽,但还是受不住呛咳起来。
  易辙把她抱起来给她顺着背,易真刚缓过气来,便觉一阵天旋地转,私处触上了少年灼热的呼吸,手下按着的是少年宽阔的胸膛……她坐在了易辙脸上!
  易真瞪大眼睛,整个人红透了。
  “小辙别……”她挣扎着要逃开,却被易辙轻松卡着腰肢固定住,那里已经湿漉一片,肉唇敏感到了极点,被轻轻一舔就足以让她娇呼着软下身子。
  百褶裙的裙摆将易辙的脸完全盖住,近乎密闭的空间里,鼻尖满是女孩甜腻的气息,迟来的酒意蒸腾,在私密的环境下发酵肆虐。
  他一把拨开被打湿的薄薄布料,张嘴裹了上去。
  “啊——不要”热烫湿软的唇包裹上来,灵活的舌头在肉缝扫荡滑动,时不时探入穴口浅浅戳刺,搅弄出“啧啧”的吸吮声。
  易真软软地趴了下去,尽管羞耻不已,但身体却仍旧在他娴熟的攻势下投了降,她嘤咛着扭动小屁股,流着水的肉穴在少年唇上前后捻磨,少年像是被鼓舞,短暂的怔愣过后,便是更加热情的吮吃。
  易真小脸晕红,红唇微张,吐息灼热。
  眼前正对着的是少年胯下精神的肉棒,她不经思考地握住,像先前一样舔弄起来。
  夜色静谧,情事却是无比热辣。
  大床上两具身体倒转交叠,彼此动情地吮弑着对方的性器,显眼的校服让淫靡的画面更添了几分偷吃禁果的禁忌,哪怕他们早已熟悉彼此的身体,也依旧为偷欢一般的快感沉沦。
  “啊嗯……小辙那里深一点……啊……”
  一波波难以言喻的情潮将她席卷,易真难耐地扭动起娇躯,似乎在渴求着什么。
  舌头拔出肉穴发出清脆的响声,易辙从她裙底钻出来,满面濡湿,一副偷了腥的风流样子,易真被他这幅样貌蛊到,稀里糊涂就被他压在了身下,灼烫的顶端摩挲着湿淋淋的花穴,易真被烫得娇躯一颤,期待又害怕。
  硕大的顶端靠近穴口时被主动包裹住,两片花瓣粉嫩嫩的,柔柔贴着深红龟头,易辙下颚绷紧,沉身进入她的身体。
  “啊……”即便已经做过很多次,易真依然会因为被他撑满的饱胀感而心惊,坚硬的灼烫一路破开内壁撞上最娇嫩的花心,易真攥紧了床单,红唇张着却说不出话,只发出低低的呻吟。
  易辙初时入得很温柔,等易真适应过后,他才不再顾忌,捧住她的臀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她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每一次靠近都是对他的考验。
  易辙完全无法掌控自己的力道,内里层峦叠嶂将他紧紧吸裹住,似是有生命般蠕动着,不舍他的离去,又欢迎他的到来。
  易真小手颤颤地揽住他的脖子,两团雪白的乳球在剧烈的撞击中甩动拍击,快感一层层累积,让她就快承受不住。
  “啊啊……太快了……慢……慢一点……小辙……嗯啊……”
  灭顶的快感狂涌而上,霎时将她席卷,易真绷直了娇躯,大股淫液倾泻而出,兜头浇在他热烫的顶端,易辙爽得直吸气,那处又软又湿,他仿佛浸在了温泉之中,颤栗的快感从尾椎骨蔓延到头顶。
  易辙在高潮收缩的甬道内慢慢抽送着,将她酥软的身子捞着侧躺,自己则将她一条腿架在肩膀上,一片狼藉的交合处暴露在眼前,青筋虬结的肉棒在湿红软烂的嫩穴中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好像要把那娇小的穴口撑裂。
  “嗯唔……不要了……”易真软着胳膊推他,却很快又被肏的只余呜咽的嘤咛。
  易辙正在兴头上,突然俯身在她耳边低语,“难得一次校服,我们拍下来好不好,就像片子里演的那样。”
  “不……不要……”易真又惊又怕,柔软紧致的肉壁因为紧张更加缩紧。
  得到了满意的效果,易辙唇角一勾,更加快意地抽送起来,“噗嗤噗嗤”声不绝于耳,龟头次次都顶入花心,将娇嫩的小口凿得软烂一片。
  “嗯哈……小辙……停下……啊……”
  疯狂的肏干不知持续了多久,易真受不住的哭喊已经变成气若游丝的呻吟,胯部被撞得发麻,交合处糊满黏稠的白沫,噗嗤汁水四处飞溅。
  无止境的进出抽送,直到易真到了崩溃的极限,易辙才最后狠顶了几下,低哼着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身体深处。
  激流冲打在内壁上,刺激的易真哭叫起来,娇躯痉挛又到了高潮。
  夜已深,蝉鸣似乎也随着云收雨歇而沉寂。
  两人身上满是汗水,却依旧相拥着,带着对方的体温沉沉睡去。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26 16:17:48

第71章 尾声
  梁瑾的学校和易辙同城,高天阳在他们隔壁市,他高考超常发挥,够上了梦中情校,现在是家里的祖宗,一整个暑假都快活似神仙。
  梁瑾和易辙一样属于正常实力,她选择了首都另一个顶尖学府,校区就跟易辙隔了几条街。
  这两个人已经成了家里的常客,隔三岔五就要来蹭饭。
  虽然易辙嫌他们打扰二人世界,不过易真倒是欢迎得很,她最近跟着网课学烘焙,已经有模有样的,厨房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器具,家里经常飘散着面包和奶油的甜香。
  易辙去首都上学,易真肯定是要一起过去的,两人在这件事上从头到尾都没有过分歧。
  他们准备提前半个月过去,定下房子也适应适应新环境,御景花苑是短租房,虽然租金比较贵,但是退租方便,这地方也不缺租客,易真租期还有半个多月,房源一挂上去就有不少人来询问。
  正式转手也就是一周后,姐弟俩之前已经在网上物色过首都大学附近的公寓,趁着这几天时间也把合同签好了,就等搬家过去。
  两个人都是不拖泥带水的个性,两次搬家都风风火火的。在这里短住的小半年没添置什么大件,这次去首都打算尽量轻装上阵,能不带的就都不带了。
  光收拾行李就用了一整天,易真节省成了习惯,虽然家里现在条件好了,但一些没坏的东西她舍不得扔,她自己收整一遍再让易辙扫一眼,总能被他挑出一堆不用留的。
  最后易辙索性让她去一边坐着,他自己来收拾。
  看见易辙拎着两件纯白的长款羽绒服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易真连忙站了起来,“这不能扔!”
  易辙挑了挑眉,“为什么?”
  “因为……”易真哽住,毕竟只有她自己认为是有特殊意义的,或许在易辙眼里,这就是普通的两件衣服。
  “嗯?羽绒服而已,又这么占地方,去首都再买新的就好了,为什么不扔?”易辙歪头看她。
  易真大窘,眼神慌乱地到处瞥,没发现易辙脸上揶揄的神色。
  “不说那就丢了啊……”
  见他真的要往废弃框里丢,易真一时情急,一把抱住衣服,“别……这是……”
  她的脸急速涨红,在易辙故作惊讶的视线下小声道:“这是我们……第一套情侣装。”
  她说完就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本以为会被易辙嘲笑,没想到耳边却传来他愉悦的声音,“我果然没猜错,那时候你已经跟我有一样的想法了。”
  易真愕然睁眼,猝不及防被他在唇上吻了一下,“你那么早就喜欢我了,真好。”
  甜蜜的羞意在心中发酵,易真不自觉也露出了笑容,突然有些冲动,想问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自己的,又带着这份酸涩的心意面对了她多久。
  “原谅你当时穿着它去跟那个姓白的约会了。”易辙说着,惩罚似的在她唇上轻咬了一口。
  “那是个意外,我也没想到……你突然会让我穿这件出门……”
  说到这个易辙就气不打一处来,但事到如今,再去怪谁也没有意义了。
  两人黏黏糊糊亲了一会儿,易真知道他是逗自己玩,没有要把衣服丢掉的意思,便接过羽绒服想收进行李袋,却被衣服口袋里一个硬硬的物件硌到,拿出来一看,是个黑色的丝绒小盒子,摸在手里触感很丝滑。
  易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蓦然望向易辙。
  少年站在光下,眉眼清润,明明没有说话,易真却好像看懂了他想表达的意思。
  你终于发现了。
  易真心脏怦怦跳起来,盒子里是两枚素圈戒指,依偎着靠在一起,戒身晕着一层细腻的柔光。
  “本来想着那天拿出来的,不过现在时机好像更好一些。”易辙笑着说。
  两人互相为对方戴上戒指,十指紧扣,戒指沾染上彼此的体温,毫无缝隙地贴靠在一起,一如他们的心。
  此刻,再多的言语也只是多余。
  轻缓的啄吻逐渐变得无法收拾,鼓噪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交错,易辙轻抚着她的头发,低哑出声:“今晚还睡么?”
  易真脸红了红,笑着回吻上去,“不睡了。”
  话音刚落身体便瞬间腾空,易辙将她打横抱起,卧室门轻阖,掩住满室旖旎。
  八月中下旬,易辙将大部分行李邮寄,姐弟俩轻装登上了前往首都的飞机。
  在首都租的房子是间上下层的loft,易辙看中它的原因就是房东也是个厨艺爱好者,厨房空间很大,设施也非常齐全。
  两人在陌生的城市落脚,但比想象中更容易的适应了下来。
  九月初,易辙正式开学了。
  大一新生有为期半个月的军训,军训期间必须住校统一管理,易辙走的时候依依不舍,黏糊了半天都不肯撒手。
  易真最近挺忙的,到首都来半个月,她已经结识了自己的烘焙爱好者小圈子,也报名了公益的成人高考网课,不出意外两年后要参加高考。
  这种充实又忙碌的状态下,能分给易辙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少年从不会开口抱怨什么,但易真越发经常能感受到他隐隐的不满。
  他这次军训,易真虽说舍不得,但心底隐约也会松口气,难得地体会到了妈妈把娃送去上学的轻松。
  忙忙碌碌半个月过去,易辙回来时整个人都黑了一圈,但是精神很好,饭量也变大了。
  又过了一个礼拜,高天阳和梁瑾也陆续结束了军训,两人在群里吆喝着要聚餐,高天阳坐动车过来也就半小时,几人商定了一下就决定是当晚。
  梁瑾和易真姐弟先到,高天阳迟了十几分钟,一来就“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连一向懒得搭理他的易辙也颇为感触,不同的城市,同样的他们,缘分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
  高天阳本身肤色就偏麦色,军训之后更是黑了好几个色号,没有灯的情况下只能看见两排白花花的牙齿,他豪横地叫了几瓶酒,叫嚷着今天要不醉不归。
  燥热的夜晚,带着末夏暑气的微风卷携着几人笑闹的声音飘上空中。
  几瓶啤的喝空了之后高天阳越挫越勇,又开了两瓶白的,易真和梁瑾喝了半杯就停下了,易辙倒是意外的好酒量,他喝酒不上脸,连着几杯下去也脸不红心不跳的。
  “唉,老大,我真佩服你,真牛逼,那时候咱们那谁能考得过你啊。”高天阳已经明显有了醉意,“啪啪”拍着易辙的肩膀。
  “当然我也牛逼,你看我高考那分,我草,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我居然考上了西大。”
  易辙配合地点头,举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
  易真在一旁听着,脸上一直挂着笑意,她顺手拿起面前的酒杯,斜里却横过来一只手,将她的杯子拿走,换了瓶果汁过来。
  “少喝点。”
  易真冲他弯了弯眼睛,乖乖地接过果汁。
  酒过三巡,高天阳已经从自我欣赏进入到了高谈阔论,还试图站在椅子上跟隔壁桌的大叔来场辩论,易辙好笑地拉着他,场面一度十分热闹。
  易真给梁瑾也换上了果汁,两人有一搭无一搭地闲聊着,梁瑾的视线在姐弟俩身上转了转,见他俩隔着桌子还眼神黏糊的样子,不由羡慕地叹了口气。
  “真真姐,其实我一直很佩服你们。”梁瑾说,“之前一直没有机会问你,选择和易辙在一起,你就不怕吗?”
  是什么样的感情才能让人有勇气站在世界的对立面,承担可能会被整个社会批判的风险?
  “肯定是会怕的。”易真没有多思考,她笑了笑,正巧碰见易辙侧脸看她,两人相视一笑。
  “但是我更怕以后身边没有他。”
  她轻缓的声音在晚风中更显温柔。
  梁瑾一怔。
  “怕以后要看着她和别的女孩子成家,怕自己会在没有他的地方孤独终老。”
  易真直起身舒了口气,笑容格外轻松灿烂,“跟这些比起来,其他的好像都不算什么。”
  梁瑾怔愣着看了她许久,回过神后,也释然笑了起来。
  高天阳闹腾了好半天,酒意散了不少,时候也不早,他就在隔壁酒店开了间房。
  分别前,他语重心长地抓着易辙的手:“易辙,咱也是大孩子了,有机会就谈个女朋友,啊。”
  “还有真真姐,长这么漂亮怎么没人追的,哎,姐再不你看看我……唔……”
  在他继续口出狂言之前,梁瑾“啪”一下捂住他的嘴,无语道:“能不能消停点,有你什么事!”
  易真失笑,和他们告别后就转身离开了。
  高天阳又被她扇了一下手臂,委屈地搓了搓,“打我干嘛,我说错了什么了,他俩条件这么好,谈个对象咋了!”
  梁瑾翻了个白眼,“用你操心,人家早有了。”
  “我草,什么时候?!易辙这家伙交女朋友怎么不告诉我……”
  他话音蓦地顿住,前方相携着的身影渐渐远去,连倒影都透着难以诉说的亲密。
  脑海里划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高天阳瞪大了眼睛,“我草……”
  吃饭的地方离家不远,姐弟俩决定遛弯回去。
  易真牵着易辙的手,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轻松地在晚风里散步了,两人都很珍惜这宝贵的闲适。
  首都虽然繁华,生活虽然忙碌,但也会有这样的时间,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做,只是牵着对方的手,慢慢地走回家。
  “今天老板送的青梅酒味道很不错,等明天春天我们也在家酿一点吧。”
  “好。”
  -THE END-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26 16:33:43

第1章 番外:产奶
  出飞机场的时候易辙看了一下时间,下午一点零三分,比他告诉易真的晚了半小时。
  “哎易辙,晚上有事儿没,跟我们去喝酒啊?”
  他身后跟了两个同样职业装扮,拖着商务行李箱的男人,说话的是其中一个年纪小些的。
  “我……”
  易辙刚要张嘴,话头就被另一个同事抢过去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光棍呢?”
  那人揶揄地看了易辙一眼,“人老婆在家等着他呢,出差半个月回来,他不回家抱老婆跟你一大老爷们儿出去玩?”
  “嗷我去,我都忘了这茬!”年纪小点的同事拍了拍脑门。
  也不怪他记不住,易辙这人实在是太神秘了,在公司除了工作很少跟人结伴行动,也没人知道他私人的情况。
  想当初他刚来公司的时候,这种高冷帅的类型还一度引起了公司女同胞的骚动,不过这位不露锋芒的仁兄在这件事情上倒是意外的果决,当即亮出了自己已婚的身份,那位传说中很漂亮,被他保护得很好的妻子羡煞了不少人。
  不过这事儿随着时间流逝就渐渐没人提及了,再加上易辙工作很拼,经常不着家,很多时候大家都会忘记他年纪轻轻已经结婚的事实。
  此时面对同事的调侃,易辙好脾气地弯了弯嘴角,没反驳,眼里流露出的思念和温柔反倒是让对方感觉吃了一嘴口粮,当即无语地催着他走了。
  易辙打上车的时候发了个信息给易真报平安,易真没回复,他也没怎么在意,周末这个时间易真一般都在睡午觉,他只是想易真如果中途醒来能立马看见他。回来的消息。
  姐弟俩租住的公寓离机场有段距离,到家时已经接近两点半,易辙打开门,映入视野的是装修简约布局温馨的复式小断层,一切都还是他熟悉的样子,玄关墙柜处多了一捧嫩黄的小雏菊,旁边放的是姐弟俩去年出去旅游拍的照片,两人在被大雪覆盖的山脚下,穿得跟爱斯基摩人一样,但是脸上都咧着大大的笑容。
  易辙在易真红彤彤的脸上抚了抚,轻声道:“我回来了。”
  “姐?”他站在楼下的小客厅喊了两声,楼上传来易真闷闷地应答声,但却迟迟不见人出来。
  他上楼推开房门,卧室里没人,他又奇怪地喊了一声,紧接着浴室里就传来了乒里哐啷的动静,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打翻了。
  “姐!”易辙想也没想地撞开门,一进去就对上了易真含着泪花的湿红双眼。
  他心里一沉,声线紧绷道:“出什么事了?”
  他上下扫了一眼,发现她大热天还穿着厚实的长袖,双手抱着胸,胸前好像还有点湿迹。
  “小辙……”易真瞧见他还想躲,刚侧过身就被易辙扣住肩膀扳了回来,同时一把拉开了她的手臂。
  “这是……”易辙顿了顿。
  易真两边奶儿的位置都晕出了大片的湿意,奶头在布料上顶出了小小的凸起,而且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闻到了奶味!
  不是易真身上那种淡淡的奶香,而是浓郁一些的,湿润的奶水味。
  他不敢置信地盯着姐姐被衣服遮盖的大奶,下意识吞咽了一下。
  易辙伸出的手都是颤抖的,他将易真的衣服掀到了领口。
  微微潮湿的内衣乱糟糟堆在奶儿上方,往下是一对白嫩嫩的饱满大奶,好像比之前更大了些,乳球沉甸甸的,就像被什么涨满了,奶尖儿连着乳晕都漾着水光。
  易辙习惯性颠着乳球晃了晃,易真软软地哼吟了一声,有些胀大的乳果就在他的视线里缓缓渗出了一点奶白的水液来。
  “小辙……唔……”易真崩溃地捂住脸,“今天早上就……就突然变成这样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一直强忍着的慌乱和害怕在看见易辙的那一瞬间全部溃堤而出,怎么有她这样的,没有怀孕也会产奶。
  “别怕,有我在呢。”
  易辙抱住他,安抚地吻她的唇,眼泪洇进贴合的嘴唇中,在唇舌间交缠,最后不知被谁吞咽了进去。
  易真在他的怀里渐渐平静了下来,易辙撤离了些,额头抵着她的微微喘息,看见她眼眶红红的可怜模样,忍不住又亲了上去。
  阔别多日的吻持续了很久。
  彼此都思念对方思念得厉害,一旦触碰到就都有些情难自禁,两人一时间也顾不上别的,同时急切地脱着对方的衣服,很快便裸诚相见。
  易真环着他的脖子,易辙将她脱抱起来放在梳理台上,湿热的吮吻沿着她纤细的脖颈往下,留下了一串潮湿的痕迹。
  “唔啊……小辙……”易真难耐地扬起了脖颈,自从开始莫名其妙产奶,乳尖儿就更加敏感了,连她自己不小心碰到都会颤抖半晌,羞耻地湿一裤子。
  此时易辙将整个奶头都含了进去,舌尖抵着奶空刷舔嘬吸,易真能清晰地感受到有什么东西被他吸了出来,合着他接连不断的吞咽声,那刺激简直不可言喻。
  她身子不住地打颤,头皮一阵发麻,怪异中还带着些酥麻难抑的快感。
  易辙像个刚得了玩具的小孩子,兴致勃勃地摆弄着雪白的大奶,揉着吸着,还要将乳果连着乳肉挤出尖尖,张嘴裹含更多进去。
  很快他便吮空了一只奶儿,吐出的奶头红肿着胀大了一圈,被吃的亮晶晶的。
  易真仰着潮红的小脸,双眸微微涣散,下身缓缓流出一道热流,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泄身了。
  “别……唔……”她推着易辙的手根本使不出力气,易辙把玩着另一只奶子,掌心握拢轻轻一挤,一道奶水就径直飚了出来,滋在了他胸口,顺着白皙的皮肤下流,说不出的色情。
  易真被那淫乱的画面刺激的小声尖叫起来,易辙则是双眸发亮,再次用力,在奶水射出来的同时垂首张嘴,稳稳地接住了。
  “不要……不要这样……小辙……”易真红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从里到外都羞耻透了。
  易辙玩出了兴头,来回挤了数次,最后渗出来一丝丝的奶水时,还尤嫌不够地抬头跟易真撒娇:“姐,没奶了。”
  易真臊的没法见人,嘟嘟囔囔:“没了,别吃了。”
  “我不。”易辙又在她唇上响亮地亲了一下,“怎么都吃不够姐的奶子,我要吃到老吃到死。”
  易真“噗嗤”笑起来,“说什么胡话。”
  两人又黏黏糊糊吻在了一起,易辙下身已经高高翘起一根粗长的肉茎,棒身布满青筋,呈深红色,已经完全是成年男性的尺寸,瞧着比少年时期更骇人。
  易真轻柔地圈住他,小手沿着棒身撸动了几下,而后握着肉棒贴上了自己热烫的花唇。
  “唔嗯……”她控制不住颤了颤,后腰深深陷下,湿润嫣红的肉唇张开了一道小口,龟头捻动肉缝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易辙慢慢挺着腰身,享受着她越渐娴熟的手活的同时,也有一下没一下地突破她的掌控,硕大的龟头浅浅陷入穴口,被肉道紧紧缠住。
  “姐……唔……可以吗?”易辙忍了一头的汗,半个多月没碰过她的身子,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赶快占有她侵犯她!
  “唔……进来……”易真双唇红肿,气喘吁吁,竭力将腿分得更开。
  肉茎破开甬道往里推入时两人都低低闷哼了一声,红腻的壁肉蠕动抽缩,一寸寸被坚硬的肉头破开撵平,直至顶上最深处的小口,易辙才舒爽地长叹了一口气。
  易真小腹僵直,因熟悉的饱胀感颤栗着,还没等她适应过来,易辙已经迫不及待地抽送了起来。
  次次都是全部抽出再尽根没入,很快就捣弄出了潺潺的水声,温热的液体一股股往外喷溅,内壁疯狂翕张蠕缩,紧紧缠裹住肉棒,穴口被撑到极限,仿佛再多一丝就会撕裂,两片小花瓣在高速的抽插下很快充血勃发,被棒身带进翻出。
  “啊……慢点……唔……”
  易真不得不紧抱住他的脖子,以防被他暴烈的动作甩飞出去,镜子里映出了她沉迷情欲的侧脸,秀眉微蹙,似痛似爽,柔韧的腰背曲线一览无余,诱人的腰窝之下是蜜桃似的臀,被男人的大掌扣住,绵软的臀肉深陷进指缝,像是会被掐出汁水来。
  易辙腰身动作不停,低头将一只蹦跳着的大奶吮住,里面已经又有了奶水,他轻轻一吸,便有清甜的奶水流进了嘴中。
  易真的呻吟骤然变得更加骚媚,婉转娇软,听的人热气翻涌,恨不得压着她更猛力地干,抵死缠绵。
  “不要……不要吸了……唔……”易真只觉奶儿间奇异的快慰流窜而出,让她控制不住地想大声浪叫。
  和易辙每一次的交欢都让她着迷不已,身体的每一处都向他彻底敞开着,肉穴被干得软烂一片,奶头被他叼在嘴中喝着奶水,另一只则被他掌在手中把玩,一道乳汁缓缓渗出,在奶儿下拖曳出一道淫靡的奶痕。
  “唔……好舒服……小辙……唔……快一点……”易真双腿盘着她的腰,扭动着腰身迎合他的抽插,像极了勾人魂魄的妖精。
  易辙粗喘阵阵,低笑着问:“快点干什么?”
  “快点……唔……快点肏我……肉棒用力插我的骚穴……嗯……”
  即便已经被他哄着说了无数次荤话,易真依旧害臊的紧,说完整个人已经快烧起来了。
  易辙喉结剧烈滚动,咬牙卡着她的腰肢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捣送。
  易真难以自抑地淫叫着,睫羽被泪水洇湿,衬得那小扇子般的睫毛更加浓黑,红唇微肿,泛着水光。
  快感叠加到极限,甬道濒死搅紧,易辙疯狂地在收缩着的腔道内狠狠插了数十下,将她按在怀中一起到了高潮。
  易真娇躯绷直,花心被一股热烫的激流冲射,泄出了大股的淫水,同时双乳发痒,两道奶白的水线从奶孔中飚射而出,完完全全地被干喷奶了。
  她丢脸地呜咽,尖细的哭叫跟小猫似的,听得易辙喉咙发痒,险些又失控。
  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搂住她轻声哄着。
  易真紧张慌乱了大半天,又狠狠做了一次,这会儿精神已经有些倦了,易辙没再折腾她,在浴缸里放了大半热水,抱着人进去清理。
  易真中途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又被他在体内抠挖的手指扰醒,迷迷糊糊地抬头看他。
  易辙亲亲她的嘴,轻声道:“乖,继续睡吧,我轻轻的。”
  “唔……”最让她安心的便是她的身边,易真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很快便再度陷入了黑暗。
  易辙看着她睡得安稳的小脸,心中满溢的都是汹涌的爱意和满足。
  希望这一刻能再长一些,希望以后的日子都能一如此刻。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6/26 16:43:00

第2章 番外:情窦 1
  “铃铃铃——”
  一阵清脆的车铃声从耳边略过。
  易辙眯眯眼睛,往旁边让了让。六月中旬的太阳已经毒辣非常,即便到了傍晚,那势头依旧不减。
  再走两步就是易真打工的工厂,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突然扬起点笑,小跑两步钻进一家小超市,再出来时手里拿了两瓶丝丝冒冷气的冰镇汽水。
  看门的大爷认得他,坐在门卫室冲他一点头就给他把门开开了。
  荣华工厂的厂区很大,易真在C区上班,易辙一路小跑,再晚点怕汽水就不冰了。
  他熟门熟路地跑上二楼拐进第三个车间,刚一进去就看见了易真,喜色还没攀上脸,就很快察觉到了不对劲。
  易真身侧站了个矮个的男人,对着她桌面上的东西指手画脚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身体越靠越近,几乎要贴到易真身上。
  易真脸上陪着笑,身子竭力躲避,但渐渐地就要躲不过男人越发放肆的动作。
  易辙皱起眉头,工厂里的人鱼龙混杂,易真长得又漂亮,他已经撞见好几次姐姐被人搭讪,但这么过分的还是第一次。
  易辙径直走过去,把两瓶汽水重重地往易真台面上一放。
  “咚!”
  周围一圈人都被这动静吸引的扭头看过来,易真见他来了,笑着招呼道:“小辙放学了啊,去搬个凳子过来坐吧,我还有一小时就下班了。”
  “怪不得我说你这两天质量这么差呢,弟弟休假回来了你心思就不在这了是吧?”
  矮个男人细长的眼在眼镜后面更显阴邪,说着还扫了易辙一眼。
  “王主管,我只是最近手有点疼,跟我弟弟没关系,下次我会注意的。”
  易真好脾气地露着笑,偷偷冲易辙使眼色让他先出去。
  易辙站着没动,反而又走近了一步,居高临下的视线显得很不客气。
  王主管被一个小辈在气势上压制,脸都黑了下来。
  易真还没碰见过这种情况,为难地两边看了看,最后伸手去拽易辙。
  幸好这时另一组有个工人有事喊了王主管一声,他瞪了易辙一眼就走开了。
  易真如蒙大赦,连忙拉了易辙过来坐,自己要去旁边找凳子。易辙又拉住她,捏着她的手来回看,问哪里疼。易真俏皮地冲他眨眨眼,他就懂了,是骗那个王主管的。
  最近工期赶,车间人多,基本都没有空的椅子,易真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只好去隔壁车间看看。
  易辙翻出作业放在台面上,还有一个小时,够他写两张卷子。
  易真邻座是个四十多岁的妇女,谨慎地望了几眼四周才小声地提醒易辙:“让你姐姐注意点那个王福生,他不是个好东西,脏得很。”
  易辙一怔,偏头望去时她已经像完全没说过话似的低头继续干活了,他心思转了几转,没再追问,只悄声说了句“谢谢”。
  易真六点钟下的班,易辙陪她去交货,王福生不在,是另一个小组长收的这条线的货。
  两人并肩挤在下班的人潮中,血橙色的夕阳将厂区广场照的昏昏黄黄,易真手上捏着喝了一半的汽水瓶子,笑眯眯的,瞧着心情很好的样子。
  易辙住校,半个月才放假回来一次,每次回来易真都很开心。
  汽水已经放成了常温的甜水,易真却毫不介意,咬着吸管吸了一口,任由甜得有些发腻的糖水流过喉咙。
  易辙本还在组织着语言,不经意侧目看见她沐浴在夕阳柔光下的侧脸,星眸长睫,樱唇被润泽的水湿红艳。
  他喉间轻轻滚动,一时间忘了自己想要说什么。
  姐弟俩顺道去了趟菜市场,平时易真自己吃饭都是随便在厂里对付对付,什么便宜吃什么,但易辙回来就不一样了,三菜一汤是标配,有时候还会有各种零食水果,吃不完的就让易辙周一全带到学校去。
  老旧风扇吱呀转着,吹出裹满暑气的热风,姐弟俩坐在小餐桌前,易辙埋头呼呼吃,吃得满头汗。
  易真在一旁给他打扇,笑着道:“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易辙也抬头冲她笑,虽没说什么,但听话地放慢了速度。
  吃完饭天渐渐黑了下来,易真用凉水冰着西瓜,领着易辙出门遛弯消暑。城中村住着不少在荣华工厂上班的,一路走过去碰见不少和易真一样身穿水泥灰色厂服的人,大多都是汗流浃背神色麻木。
  平时的易真也是这样,除了上班就是上班,也什么时间和精力干别的,只有易辙回来能让她开心点。
  因为易辙总是不一样的。
  回程的时候易辙去买了根碎碎冰,一掰两半和易真分着吃。
  “回家还要吃西瓜,当心凉的吃太多闹肚子。”易真说。
  易辙伸手要把冷饮拿回来,“不吃还我。”
  “哎!”易真飞快把手背到后面,小跑几步到他身前,一边倒退着走一边冲他笑,“谁说我不吃了!”
  她难得有这么活泼的样子,可以看出来今天心情是真的很好,头顶的路灯照的她头发毛茸茸的,易辙没忍住,追上她的时候伸手揉了两把。
  易真不满地叫道:“你怎么能揉姐姐的头,没大没小。”
  话刚说完,少年的脑袋就凑到了她身前,“那你揉回来。”
  易真哈哈笑起来,心满意足地抱着他的脑袋一通乱揉。
  易辙虚揽着她的腰,自己都没发觉脸上的笑满是宠溺。
  回到家时已经九点多了,姐弟俩租的这间房只有二十来平大小,是一间房里被隔断出来的一部分,这一间还有另外三个租户,易真平时基本不跟他们来往。
  卫生间是公用的,在靠近楼梯的地方,屋子里易真自己用木板隔出来一块做厨房,一做饭油烟就不免飘得满屋都是,不过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姐弟俩已经很知足了。
  平日里都是易真睡床易辙打地铺,但今天升温,易真也热得厉害,索性在地上铺了张大凉席,姐弟俩一起躺了上去。
  姐弟俩相同的姿势趴着,易辙在做数学题目,易真在本子上写写画画,算她的工时和工资。
  “这个月应该能拿到七千!”她算了半天,兴奋地得出了结论。
  她的工资全是靠体力拼来的,一个月都没个休息天不说,经常一天上十五六个小时的班。
  长此以往,易辙很怕她的身体会吃不消,但两人能从流落街头到现在,都是靠易真一点点赚来的。
  他现在还没有能力说让她辞职不要干了的话,只能把所有的不甘和心疼都化为学习的动力。
  十二点多的时候,易真先撑不住睡着了,脸蛋压在手上,嘴唇嘟起,显得很稚气。
  她很小的时候就担下了“家长”的角色,常年都是一副老成的样子,也只有这种时候才有小女孩的样子。
  易辙眉眼不自觉带了笑,鬼使神差地伸手触碰到她的脸。
  手下的触感绵软,滑腻的不可思议。
  他的视线下意识落到了易真微张的唇瓣上。
  眼前浮现的却是下午她喝汽水时嘴唇水湿红艳的样子,他莫名有些口干舌燥,反应过来时,指腹已经轻轻按压在了姐姐的下唇上。
  软软滑滑的,被他轻轻拨弄了一下,就像果冻似的弹了弹。
  如果能亲上去,肯定也是柔软香甜的。
  他喉间吞咽了一下,也就是这低不可闻的一声让他骤然回了神。
  刚刚那一瞬间的冲动完全不知从何而来,但足以让他心惊肉跳。
  老旧风扇运作时的噪音将他擂鼓般的心跳掩盖住了。
  少年眉心拧着,突然起身出了房门,刚踏出一步,就又折返回来。
  扯过毛毯给易真搭在肚子上,他没再敢看易真一眼,慌慌张张地出去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