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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5/06/27 01:19 / 3862 / 27 /
【小说】淫逻操仙录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27 04:37:19

26. 岳山婉柔
  雪魏国沦陷之快超乎想像。
  自从十日前商阳城遭魔殿淫城之祸后,如今全国人心惶惶。
  民众对冰霜女帝的统治开始生疑,纷纷质疑朝庭的做法。
  为了避免淫城的惨剧再次出现,商阳城居民开始撤离,城内一片萧条。
  他们自然不知道冰霜女帝已经陷落森罗魔殿,如今掌权的伊兰公主白伊兰,但单已经成为每晚侍奉聂心的玩物。
  她更默许了聂心给魔殿每月淫城一日!
  雪魏国命运堪忧。
  由东边商阳城至西边慈恩寺,沿途到处都是逃难的百姓,地方贼子更是趁乱作劫,情况愈发混乱不堪。
  赵天宏离开苍海派后,姜若溪轻易便说服了顾长风,二人离开苍海山,踏上西行之路。
  「师父,我们还是稍作休息吧。」
  二人赶路了一整日,顾长风见姜若溪已是大喘着气。
  她的内丹被淫魂所封,一身修为都被封禁起来,如今身体的素质与常人无异,那受得了这么劳累地赶路。
  不远处传来一阵打斗声,二人赶了过去。
  「啊!是地方贼子!」顾长风叫道。
  只见三名面目凶恶的黑衣男子围住一名少女,刀光闪烁,少女身形灵动却显疲态,显然已力不从心。
  姜若溪从少女的身法看出了她的来历:「是岳山派的。」
  岳山派是一个小规模正道宗门,建派仅一百年,以剑法闻名。派内弟子不过百人,专修「岳山剑诀」。宗主岳清风为金丹中期修士,为人正直,深受弟子敬重。岳山派虽不显赫,却是坚守正道的一员,与苍海派向来友好。
  少女是初入岳山派两年的弟子,长得一脸容颜清秀,楚楚可怜的模样,名林婉柔。
  「哈哈!小娘子,长得娇滴滴的,看得大爷好不心动!还挣扎什么?跟着爷们享福不好吗?」为首的黑衣贼子咧嘴狞笑,手中大刀晃动,眼中闪着淫光,缓缓逼近林婉柔。
  「嘿,瞧这身段,一看就知是好干!还练什么剑!乖乖给大爷享乐一下才是!」另一贼子猥琐地笑着,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林婉柔身上游走。
  「就是!这细皮嫩肉的,卖到青楼可是顶级货色,保准让你夜夜做新娘!」第三贼子怪笑,伸手试图抓住林婉柔手臂,动作粗鲁不堪。
  林婉柔越听越怕,只能故作镇定,俏脸铁青,紧握长剑,娇喝道:「无耻贼子,胆敢辱我岳山派清誉,今日定叫你们付出代价!」她身法展开,剑光如虹,却不失凌厉,却疲惫尽现,只能勉强抵挡三人围攻。
  「哈哈,还挺烈!兄弟们,别客气,抓活的,晚上好好乐乐!」为首贼子冷笑,刀锋一转,攻势更猛,试图逼她就范。
  姜若溪对顾长风道:「你去帮她。」
  顾长风恭敬应道:「弟子遵命。」
  「山野贼人,休得猖狂!」顾长风身形一闪,犹如疾风掠出,长剑出鞘,剑光寒芒直指三名黑衣贼子。
  「哪来的毛头小子,找死!」为首贼子怒骂,挥刀迎上。
  顾长风将他一剑震开,但本身就是金丹修为,自从修得淫逻淫法后,修为更是大进,此刻初显身手,自己也喜不自胜。
  贼人见他剑势凌厉,不禁大惊,喝问:「你是何人?」
  顾长风沉声答道:「苍海派顾长风。」
  三贼不禁大惊,苍海派威名赫赫,那是他们能仰及的。另两贼顿时收手,不敢再对少女进攻。
  林婉柔见援手到来,精神一振,上次配合顾长风,二人斗贼首一人。
  贼首单是面对顾长风一人已是左支右拙,此刻面对二人围攻更是险象横生,他急忙对另外两贼叫道:「你们去捉了他那同夥!」
  二贼此时才注意到顾长风身后不远处站着一女子。二人登时眼前一亮。苍海神女是何等绝色,绝美的容颜配上端庄的气质,顿时将他们身旁的林婉柔比了下去。
  二贼更看出此女毫无修为,要擒下她可谓易如反掌,当即向姜若溪扑去。
  「大胆!」顾长风顿时怒火中烧,他本来还稍有留力,如今却突然如变了另一人般。
  他全力摧动一身金丹修为,快速一剑向贼道斩下。
  「你⋯⋯!」贼首只见眼前剑光一闪,右臂已折然断开。
  顾长风毫不停留,下一刻已转身向二贼扑去。
  二贼顿感身后的威压,不禁回头望去,但见一雄伟身影,如猛虎扑免般而至,二人大惊。
  此时姜若溪叫道:「不用留活口,遗祸人间。」
  顾长风应道:「是,师父。」
  剑光在二贼喉间划过,二贼顿时失去了生命。
  贼首大惊,正要发足逃走,却见顾长风已回头扑来。
  「你敢辱我师尊!」
  又是一剑,只此他再无所觉。
  顾长风立即回到姜若溪身边,细心问道:「师父你没事吧?」
  姜若溪看着他,心里更是恶心,此子已犯下十恶不赦之罪,自己的身体更被他肆意侵犯过数次。
  但如今国难当前,她必需要赶到慈恩寺。一来她要为正道尽一分力,二来她要求怀恩大师帮她驱除淫魂。
  昔身边无人可用,留着这恶贼在身边也是无可奈何。
  她没看着他,微微点头道:「你去问问此女是何人。」
  林婉柔见顾长风此等神威,已是心生响往。
  她在岳山派那有见过此等英勇之人?见顾长风向她走过来,少女不禁心里狂跳。
  二人相互认识后,顾长风为她引见姜若溪。
  林婉柔此时方知与他同行的竟是鼎鼎大名的苍海神女,急忙上前拜见,并道谢他们出手相救。
  姜若溪笑道:「岳山派的宗主灵真道人与我乃是好友,咱们正道中人同气连枝,小友不必多礼。」
  林婉柔见她平易近人,一身清丽脱俗之气,气度非凡,不由心折,对苍海神女的风采愈发敬佩。
  得知林婉柔正要回去岳山派后,姜若溪便道:「咱们正要到前方小镇留宿一夜,与小友正好顺路,不如小友与咱们顺路而行?」
  如此三人便结伴而行。
  「长风,你给这三人好好安葬一下。」
  「师父,弟子先送你到镇下休息,然后再回来安处理便是了。」
  姜若溪想了一回,她也是真的累了,便道:「好吧。」
  如此三人便到了镇上,顾长风找了一间最大的客栈,要了三间房间。
  「师父,客间准备好了,请师父先稍作休息。弟子已经叫了客栈去准备饭菜,等会就会送到房内。」
  「弟子先行回去处理一下。」
  「你去吧。」
  将二女安顿下来,更叫客栈准备好饭菜,事事打理得头头是道,方才折回处理三人尸首。
  林婉柔心道:「顾大哥不单武功高强,更是行事细腻。对姜女侠更是恭敬有加,难怪会受姜女侠如此器重,可以和他同行。」
  「他如此英勇,在苍海派必定有很多女弟子喜欢吧⋯⋯」
  入夜后。
  「啊!!!」姜若溪盘坐在床上,缕缕青丝垂落,衬得她清丽容颜更显绝美满头大汗。
  即便冷汗湿额,她眉目间仍带着苍海神女的脱俗气韵。
  此时封住她内丹的淫魂正在肆意侵扰着她,她轻咬唇瓣,强忍着身体的怪异感觉。
  一道一道淫逻之气正竹𠈌淫魂处散发而出,沿着经脉缓缓游走,侵蚀她的道基。
  「这殒仙炼鼎术竟如此霸道,我本以为这淫魂在没有赵天宏的操作下只能封锁住我的修为,想不到今晚它又突然摧发起来。」
  「看来这是殒仙炼鼎术的第二阶段!」
  「这些淫逻之气确是女子的克制之物!它们不单能乱我心智,更严重的是会毁我道基!」
  修为被封了也总有办法解除,而且苍海神功以神识强大见称,这几天来她已能控制住肉身的淫念,这淫魂对她的威胁已大大减除。
  但若道基毁了,那将是她万劫不复之日!
  「这可怎么办好!」枉她堂堂苍海神女,对在她体内的淫逻之气却是毫无办法。
  「师父!我来助你」一位男子打开了她的房门,虎步进来,却是顾长风回来了。
  姜若溪一脸不快:「没我允许,你怎可随便进来?立即给我出去!」
  顾长风向来绝不会违背她命令,此时却毫不理会她的说话,急步走到她身前,说道:「弟子刚刚回来就感应到这淫魂又被摧发出来。赵天宏那老贼已将这殒仙炼鼎术尽数传了给弟子,这可是非同小可!师父你如不及时将这些淫逻之气躯散,不出三日,师父的道基必毁!到时你就大半成为了老贼的炉鼎了!」
  姜若溪心头一沉,她知道顾长风说的是事实。
  却见顾长风越走越近,想起这人在她身上所作的事,她心知不妙,正要开声喝止,不料顾长风已扑了过来,将她一拥入怀!
  她怒道:「你立即给我滚出去!」
  顾长风将她紧拥着,小声道:「师父别张声,可别让隔壁的林姑娘听见。」
  姜若溪小声怒道:「你别要乱来,给我出去!」
  顾长风不听她的指示,反将她紧拥入怀,沉声道:「弟子可运功,助师父你去除身上所有淫逻之气的。」
  「师父体内的淫魂也可受弟子操控,只需在那极乐之时,让弟子将所有淫逻之气尽数吸出来就可以了!」
  「而且这几天与师父你朝夕相处,却要时刻谨守着那师徒之礼,弟子早已按捺不住了。师父,请让弟子助你驱除这淫魂之苦吧!」
  姜若溪怒不可遏,斥道:「你这不知帘耻的东西!唔⋯⋯」话音未落,顾长风已俯身吻上了她柔嫩的唇瓣,紧拥着她曼炒身姿,难以自抑。
  顾长风双手在她娇驱上游走,一手轻抚她后颈,另一手缓缓涡向她纤细腰肢下的臀部。「师父!恕徒儿无礼了!」回想在她身上肆意时的快意,一股热血冲向他下身,阳物渐渐鼓胀。
  姜若溪如今修为被封,那阻止得了他,只得改为低声劝道:「长风!你已犯下滔天大错,你的师兄弟给你杀了,苍海派都因你而毁了,你莫要一错再错!」
  顾长风却是无动于衷,与在人前恭敬尊师的模样判若两人。他褪下裤胯,阳物已然挺立,比往日更显粗大。他道:「师父你看,弟了修了那功法后,这东西变得越来越大了!它越大就更容易助师父你解慰!」
  姜若溪清丽的容颜上满是怒色:「你修了那邪功已是万般不该,却竟然还如此沾沾自喜!你真是无可救药!」
  顾长风将阳物凑近姜若溪的脸颊,她看着这丑陋之物近在咫尺,怒道:「你这是何意!」
  「师父,你就帮弟子吸一下吧,这涨得难受!」
  姜若溪一脸铁青,纵使修为被封,仍散发出苍海神女的凛然气度,一字一字地道:「你休想如此玷污我!」
  顾长风见姜若溪如此坚拒,不禁一澟,倒也不敢勉强。他转而伸手,缓缓掀开她的裙裾,欲褪下衣衫,直入正题。姜若溪娇躯微颤,斥道:「住手!」
  「师父,来吧!这淫逻之气若不驱出,恐毁你道基!」他一脸执迷,继续掀她裙裾。
  「你给我住手!」
  顾长风却置若罔闻,手未停下,执意掀她裙裾,低声道:「师父,弟子只为救你!」
  苍海神女娇躯微颤,咬牙抗拒。
  顾长风正欲再抓她裙裾,却骤然停手。目光停在她曼妙身姿上,犹如饿狼盯着珍馐,眼中闪过异样,低声道:「请师父转身。」
  姜若溪稍愣,过了一会方意会过来,他是要从后面操她!
  她回想起之前一幕幕被他淫辱的羞耻情境,他几乎每次都是从后侵占她,每次也是对着她白晰圆润的美臀不停肆意冲撞。
  她心底暗慌,用力要推开这淫徒,却那能如愿,最终还是被他轻易弄得转过身来,登时下身一凉,白皙如雪的美臀赤裸暴露在他眼中!
  顾长风盯着眼前美境,他敬若天神的师父,此刻上身还依衫整齐,气质清绝,但下身却露出白花花的圆润雪臀,神女胀得饱满的臀形足以勾起任何男子冲动的欲念。他更能从臀部下面隐隐看到那令他疯狂的私密处。
  姜若溪纵然背着对他也能感到那燃热的目光,她心知大事不妙。
  她如今不单修为被封,更正被淫逻之气弄得体内经脉阵阵难受,那有办法阻止这已被欲念淹盖了理智的淫徒。
  想起顾长风所作的滔天恶行。若非他泄露了本门心法给赵天宏,当日她必不会败。
  此子为投魔殿,更亲手杀害了三位他一起长大的师兄。
  为了让赵天宏传他淫逻秘法,他更协助赵天宏沾污自己,要将她炼为魔殿的炉鼎,将毕生修为,将她的身心,毫无保留的送给魔殿!
  若非国难当头,姜若溪急需赶往慈恩寺驱除淫魂以恢复修为,她绝不会与顾长风这魔子同行。
  想不到今晚此子兽性大发,竟以助她驱邪为由,要再次玷污她!
  她悲喷地骂道:「你⋯⋯你已经无药可救了!」
  顾长风将阳物对准自己师父的下阴,准备侵入。
  姜若溪惊呼:「不!住手!」
  顾长风下身稍一用力,用巨龟将她阴唇分开,感受着内里的温热,在她耳边低声道:「师父,弟子冒犯了。」
  姜若溪气得浑身发抖,饱满雪白的美臀在淫徒的进犯下怕得抖动,却无法阻止他的肆意侵入。
  姜若溪低呼一声:「啊⋯⋯」
  顾长风猛然一插到底,那粗大的阳物从美人后臀没入了她的身体。
  「唔⋯⋯」他停顿了一会,开始猛烈抽插起来,弄得姜若溪的雪臀泛起诱人臀浪,这美境看得他大是兴奋。
  「师父⋯⋯弟子太喜欢你了!」姜若溪只好默默承受,心道:「我又被他玷污了⋯⋯」
  顾长风见姜若溪沉默,知她自是不愿意,只得低声道:「师父放心,弟子很快就为你尽驱这些淫逻之气!」他的下身不停在姜若溪的深处进出着,沉浸于难以自拔的极端快感。
  「这几天弟子反复研究这殒仙炼鼎术,已对这淫法瞭如指掌。」他一边说着,身下不忘继续深入进出。
  自修得淫逻秘法后,他的阳物已在日益变大,虽然和赵天宏等魔殿老手还是相差甚远,但已比初此淫辱姜若溪时大了差不多一倍!这已是远超常人,足以轻易驾驭天下任何女子。
  「要将这些淫逻之气驱除,弟子须先将师父你引至极乐,待师父你兴奋潮泄之际,这些淫逻之气都会聚会于师父你的阴处,到时弟子便能运功将它们尽数吸出!」
  「师父你尽管放心让弟子施为便是,就算一会因太兴奋而稍有失态,也无需介怀!」
  姜若溪听得羞怯欲死!顾长风这是在预告要把她操到高潮,甚至潮泄!
  在她清丽的容颜上,却是一脸屈辱,她颤声道:「你⋯⋯你退出来!我不要你帮我!」
  「师父你放心吧,我来了!」他如今不单已习得淫逻秘法,经赵天宏施法后更可以操控姜若溪体内的淫魂,要摧发她的情欲可说是轻而易举。
  威震雪魏国,与冷霜女帝齐名的苍海神女的肉身,他一直以来敬若天神的师父,如今已可以任由他摆弄。
  「啊~~~」姜若溪体内的淫逻之气在乱晃起来。
  又是这种感觉⋯⋯
  从赵天宏和顾长风身上,姜若溪已经历过好几次这让她痛恨的手段。
  在淫逻之气的摧发下,任何女子也只能被逼摧发出情欲。无论多么的不情愿,无论对这男人多么的憎恨,女子最终也只会顺从就犯,夹紧下阴,张开双臂拥抱着男子,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肆意享乐,任意施为。最后只会被弄得潮泄不堪,成为男子的战利品。
  在快意潮涌之下,她满脸不甘。纵然她神识强大,能够守得住明台清明,但肉体的堕落却是无可避免。
  她的肉身彷佛不再受她操控。
  「啊!!」一道快意急涌,姜若溪不由自主挺起后臀,更好迎住淫徒的冲撞。
  「师父你要来了吗,来得真快。」顾长风对身下雪臀不停抽插着,弄出阵阵臀花。一手屈指轻扫美人的脸庞。
  姜若溪已经无法控制体内的情欲。那潮泄之意以至顶端,她知道一会又要在这淫徒面前大失丑态。
  「要到了⋯⋯」她在心里悲鸣道。
  「唔⋯⋯师父你下面好紧,夹得徒儿好舒服。」顾长风的每一句说话对于姜若溪来说,也是万般羞辱。
  「啊!!!」一度潮易终于完缺堤般泄出。姜若溪再无法控制,不禁大声呻吟起来。他的下阴突然急剧抽搐,一道潮水从深处喷出,洒在了顾长风的巨冠上,弄得他好不痛快。
  「啊!师父你喷得真多!」
  姜若溪听得羞愧欲死。
  「师父你不要抗拒,现在只管放松,徒儿要运功了!」顾长风见时机已至,立即运起殒仙炼鼎术的功法。
  他的下身停止了抽插,但阳物依旧坚硬地插着姜若溪的深处。在功法运行下,姜若溪体内的淫逻之气逐渐向她阴处会聚而至。
  纵然顾长风下身再没有任何摆动,但在淫逻之气的摧动下,姜若溪还停留在那潮泄之巅,没有退却。
  「啊~~~~」她可没经历过如此长久的潮泄。以前几次都是一下子来到顶端就瞬间回落,但如今她却在这顶岭之处停留了下来。
  这极端的快意冲刷着她的肉身,弄得她潮喷不至,此时二人下身已是湿了一大遍淫水,但更多的淫水还不停从她羞处涌出。
  不止如此,那快意更疯狂地侵袭着她的明台。
  她只能拼命地运起强大的神识以力保明台的清明。
  「这⋯⋯这殒仙炼鼎术⋯⋯竟损人至此!」她对这淫逻秘法越加了解,更对森罗魔殿感到心痛恶绝。
  顾长风的下身一直温泡在美人疯狂收紧的羞处,羞处内每道皱摺都在按抚着他的巨根,可谓好不快活。
  「来了!徒儿现在开始吸它们出来⋯⋯师父你放松!」
  「啊~~~」第一道淫逻之气从她花蕊之处划过,直入羞处,流入阴壁,方进入了顾长风的巨根内。那快意仿如在这极端潮意之上锦上添花,就算是苍海神女也被弄得大声呻吟起来。
  顾长风兴奋地道:「第一道成功了!师父我们继续!」
  「等⋯⋯等一会⋯⋯啊~~~~」
  顾长风没有理会她,更是加快摧发起来。
  姜若溪那隐藏在阴道最深处的花蕊,一直以来都是秘缩着,就算是赵天宏此等魔道老手也未能开发出来。如今却成为了淫逻之气进入阴壁的通道。花蕊在一下又下的冲刷下,开始有被唤醒之象。
  「这种事情如果多来几次,我可能真会被调教成魔门的淫奴⋯⋯」
  顾长风却没想那么多,随着淫逻之气进入他体内,他感到自己的内丹变得越加强大。
  在习得淫逻秘法后,他的内丹已有所改变。这淫逻之气对一般人可谓是恶梦的毒药,但对他而言却是大补之物。
  「师父,你还好吗?」顾长风见姜若溪全身变得燥热,满脸红芸,下身更是没停过抽搐着,粉臀不停地上下摆动,已是状若疯颠,他不禁担心起来。
  姜若溪见已有两道淫逻之气被躯出体内,如今还剩下十多道。她今夜受了那么多屈辱,那能功亏一馈,只好道:「来吧⋯⋯你只管来就是了!」
  「徒儿知道了!」
  「啊~~~~~~~~!!!!!!!」神女被弄得疯狂地呻吟。旁人若看见此幕,那会相信这人会是苍海神女姜若溪!
  「最后一道了!」顾长风叫道。在最后一道淫逻之气进入他体内后,他也是再忍不住,在他师父的阴壁如此紧压了那么久,他再次攞动抽插起来,将一大股阳精尽数射入神女阴处。
  「啊⋯⋯真痛快!」抑压已久的情欲得到释放,内丹又强大了不少。此时他感到特别清爽畅快。
  神女却被他弄得软瘫在床上,如死人一般再没半点反应。
  直至过了好一会姜若溪才重新坐了起来。想起刚才被自己的徒儿如此羞辱,自己被弄得如此失态,他不敢望向顾长风。只好低头闭着眼。
  此时在他内丹处的淫魂已再没半点动作,她的身体也舒畅唱了大半。
  她心道:「这淫逻之气单凭我自己可真是无法驱除。」
  「纵然我相信慈恩子的怀恩大师必有他法,但如今远水不能救近火⋯⋯」
  「假若在旅程途中这淫魂又再肆虐,难道我又要让顾长风如此玷污我?」
  「这可如何是好⋯⋯」
  顾长风知她心里所想,说道:「师父你别慌,今后如若再有需要,徒儿必会再次相助。这事徒儿也不会再任何人知道的。」
  姜若溪也不知说什么好,心想现在只能就此作罢了。
  雪魏国西方,怀恩寺。
  主堂上正坐着十数位披着袈裟的和尚。
  坐在堂中的老和尚,看上佢已经年过七十,两鬓斑白,长得一面详和。
  他就是雪魏国三大强者之一,慈恩寺的方丈,怀恩大师。
  此时负责情报工作的慧能长老,正在为大家汇报商阳城的情况。
  「已经证实了,冰霜女帝已经为森罗魔殿所擒。今次的魔殿淫城,是由女帝的妹妹依兰公主默许的。」
  众和尚听得一片哗言。
  其中脾气最火爆的法袈子,更是气得跳起,怒道:「这白家女子果真胡闹,竟敢如此将我国百姓至于水深火热之中!我雪魏国泱泱大国,岂容区区的修罗魔殿在此放肆!」
  众和尚大都表示赞同。
  慧能长老续道:「根据可靠情报,宜兰公主已经答应了森罗魔殿的魔子聂心,他会让魔殿在商阳城每月任成一日,以作为保护冰霜女帝安全的条件。」
  众和尚听得更是气愤。
  这么说来,这商阳城岂不是成为了魔殿予取予携之地?
  在怀恩大师身旁的一位老和尚,他发号玄浄,他开口叫道:「诸位安静。」
  听内众人立即安静下来,堂内登时变得鸦雀无声。
  他对怀思大师叫道:「请方丈指示。」
  怀恩大师一脸悲苦,他没有说话,睁开了半眯着的双眼,向众和尚扫视过去,慢慢说道:「咱门贵为出家人,本不应亵渎世事,须知天道报应,因果循环,万般皆苦,因缘而定。」
  「只是如今国难当前,万年一度的淫罗传承即将展开,如今正是魔导肆虐之时。假若任由魔道倡付,不单止危害到整个雪魏国,这更是影响了天下大局。」
  众人听得点头皆是,他们最怕就是怀恩大师太过慈悲为怀,不想亵渎这世事。想不到今次怀恩大师反而当仁不让。
  法袈子一拍叫好:「方丈你说得真好!请派老立领中同门出阵,立即起程赶往商阳城,耳扩那班淫贼!」
  怀恩大师笑到:「如此不妥。这已经是国家层面的战争,诈门区区数位武林高手并不能左右大局。」
  「咱门需要将襄阳成的情况,如实的告知这里的百姓,立即组织自愿军,第一段自愿军要十日内出发,第二段自愿军要一个月内出发,暂缓要保护商阳城的百姓,近要将心罗摩电一种擦子,尽数赶出雪魏国境内。遇到反抗的擦子就夹杀勿论。」
  「由玄净大司领军!」
  原静大师合十道;「弟子领命。」
  听内种和尚皆合十道:「谨遵方丈法旨。」
  怀恩大师合十道:「阿弥陀佛。」
  数日后,似是以传到商阳城的朝廷中。
  众大臣和将军隐隐觉得怀恩大师此举大是不妥。
  一大臣道:「怀思大师若约真是有心帮忙,他只要派数位高手过来就是了,如今他如此大张旗鼓组织义勇军,是否有成人之危,图谋不轨之心?」
  众人也觉得有理。须知道当权者,最在意的就是有没有人想夺取他们的权力。
  虽然如今他们的大敌乃是森罗魔殿,而魔殿的代表聂心更已经住进了商阳城,晚上更经常将依兰公主叫进房内,作那不为人知之事。
  此事需无人敢说什么,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众人都是心知肚明。
  但就算如今森罗魔殿已经将刀放在了他们的颈上,要他们将权力交给怀思大师这也是万万不可。
  众人正讨论得无所适从之时,却收到了聂心传来讯息。原来冰霜女帝知悉此事后大是紧张,由于此事将严重影响到雪魏国的命运,森罗魔殿也破例让冰霜女帝一书众人。
  依兰公主见姐姐又有来信,自是喜不自胜。她在堂内连立即打开来信,在众人前朗读出来。
  「慈恩寺在我国境内私下自组军队,这是要发动内战,此事绝不容许。」
  「我国要派兵出征,以阻叛军东进,一城也不可让给他们!」
  众人不敢倒抽一口凉气,此事竟一下子演变成雪魏国内斗之局。
  局势变化之快实在出乎意料。
  但他们细想下来后也觉得冰霜女帝此举合情合理。
  很快众人便炽热地商讨着该如何派兵,如何应对。
  堂上的气氛变得吵热起来。
  却冇人为意在一旁的白依兰正震抖着双手,一言不发。
  原来在信后最后一行她没有读出来,乃由聂心所书:「今晚穿着宫女服到我房来。」
  白伊兰心里觉得,她这处子之身,今晚可能守不住了⋯⋯
  入夜,白依兰果真如聂心所言,穿着了一身朴素的宫女服,放下了公主的身份,走进了聂心的房间。
  雪魏国最动人漂亮的公主,很快便自己脱光了衣服,端正的跪在聂心床前。
  聂心看着眼前美人,大是满意。什么雪魏国公主,在我面前还不是玩偶一个,任我揉搓?
  聂心道:「你先用口,给我舔遍全身。」
  白伊兰大是不愿,但无论她如何低声哀求,如何讨价还价,结果还是一样,什么也争取不到。
  「你可要答应我,一定要让我继续和姐姐通讯。」
  「你别要对我讨价还价,我不会为你保证任何事。你要做就做,不做便拉倒。让你姐在魔殿自生自灭,与我无关。」
  最后白依籣在万般哀求下,最后什么也争取不到,最终也只得乖乖的献上自己初次的口舌事奉。
  「呵呵,真是痛快。」
  看着身下如冰雕般漂亮的美人,如此被自己弄得贴贴服服,聂心很是高兴。
  圣心静殿内,殿主金玉妍正与秦梦姻商讨雪魏国的局势。
  圣心静殿内,殿主金玉妍与秦梦姻商讨雪魏国局势。二人同样是天姿绝世,能让世人怦然心动的美女。
  金玉妍容颜艳丽,气质高华,华美中透着上位者的凛然威仪,令人不敢直视。
  秦梦姻则清丽脱俗,双眸若星,一身白衣长裙,如仙女降临,举止间透出淡雅风姿。
  金玉妍道:「刚收到慈恩寺怀恩大师的来信,如今森罗魔殿在雪魏国内肆虐,咱门正道同气连枝,怀恩大师是想我们派人前去相助,梦姻你对此是有何看法?」
  圣心静殿与森罗魔殿向来势不两立,自从上一代仙子陆碧雪惨败于魔殿,被播下淫逻之种后,这多年来两殿的关系更是再度恶化,双方已成世仇。
  圣心静殿中人恨不得将者天下淫魔祸害连根拔起,要为这天下除一大坏。
  对于森罗魔殿进犯雪魏国似等大事,圣心静殿自然有密切留意情况。
  秦梦姻道:「这聂心就是我之前实施梦游大法时,在青云宗所遇到的那个魔子。」
  「此子才二十岁,却已成功把雪慕仙子萧慕雪,及其女儿青云中的天骄林依琳弄成淫奴。此人不单罚大恶极,更是魔性极重,绝不可姑息。」
  「我殿作为天下正道之首,对于此事自然不能袖手旁观。我们更要以此为契机,将在雪魏国内的魔殿淫魔尽数除去,以此来大挫森罗魔殿的势力!」
  「弟子认为我殿应尽派精英,立即前往加入怀恩大师的军队,协助他们攻入商阳城。」
  听罢秦梦姻的说法,金玉𤣿沉默了一会,望着她笑到:「梦姻你的做法看似无比正确,合情合理。但是在上位者的高度,你考虑的还未够多。」
  秦梦姻下一凛,原来殿主是以此事来再培养她成为静殿的下一任继承人。
  「梦姻你是我殿的不世奇才,在资质上,你在我殿两万年的是历史长河内,在云云众多圣女中,可以排名第三!」
  「我圣心剑典的三大关境,圣关,静关,星关,你如今才二十五岁已达静关之境。」
  「这两万年来,也只有二人能进入星关之境,为师也做不到,但为师相信你能做到。」
  「只要你能达到星关,到时我殿的创殿圣组,如今在仙位上的静心仙尊,将会下凡降临,直接收你为亲传弟子。」
  「到时你将被附于摘星之女的封号。」
  摘星之女!
  这是能直通仙位,几乎必能成先的身份象征。
  这是过去一万年都没有过的身份!
  只要秦梦姻能成为摘星之女,在这淫逻圣祖展开万年一度传承的恶劣环境之下,圣心静殿也必能将森罗魔殿打压得喘不过起来!
  面对如斯重担,秦梦姻却没有心态上的波澜,她依旧淡定如初。
  金玉妍看着他,满意地道:「就是有你如此资质之人,才能担此中任。」
  「我圣心静殿的修行之法,就是重于一个静字,在这静之一道上梦姻你拿捏得极好。」
  「所以为师必全力助你修成这星关之境。更要全力培养你成为我殿下一任的殿主。」
  「好,此事我们容后再谈。如今先说回雪魏国的局势问题。」
  「如今魔殿倡狂,他们之前侵占了青云宗,万花山,如今剑指雪魏国,听说在西方的星宿秘境也有他们的足迹。」
  「此形势必会继续恶化下去。当此形势,我殿必须保存实力,对每一份资源也要有效地运用。」
  「雪魏国的版图太大了,在整个局势中,我们就算派出数十位精英,也只是杯水车薪。」
  「此战的重点是他们本土的军力资源。我们只能是协助角色。」
  「我们先表态支持怀恩大师的军队。现在这刻就够了。」
  「到必要时,再借给他们三大神兵!」
  秦梦姻看着她师父,在这离雪魏国千里之外,如此从容部署,就将雪魏国的局面进一步复杂起来。
  她不禁大有体会。
  这就是权力的体现。
  但她心里却隐隐觉得不妥,如此安排对雪魏国真是好吗?这岂不是把雪魏国东西两方更推向对立面?
  这又帮得了身陷魔殿,快要失陷的冰霜女帝吗?
  PS:
  这章肉戏太少,但太多剧情要交代没办法了。不想再花时间改,出了再算吧。
  今次改到 cool18 首发。
  2025-06-21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27 04:41:45

27. 木靖醒来
  一早醒来,林婉柔正在练剑。
  少女剑走轻盈,青春的身段婆攞多姿。
  听到顾长风打开房门的声音,见得顾长风昂然阔步的走了出来。
  她不禁看得脸红心跳,心道:「顾公子怎么好像长得比昨天还更俊䇌了?」
  他却不知顾长风昨晚在姜若溪身上于取于携,除了把自己的好师父操得大羞欲死之余,更将她体内的数十度淫逻之气尽数给出据为己有,固本培元,一夜之间已是功力大进,已达到金丹大圆满的境界。
  昨夜姜若溪被他弄得筋疲力竭,至今都还未醒呢。
  他的神态气度更是大幅改善。
  原本外貌平常的他,已变得气宇轩昂,气度非凡。
  「这淫逻秘法与我的身体好像极为配搭,与我一直所修的沧海剑法不但没半点违和,我更隐隐觉得两大功法似有相辅相成之效。」
  他觉得大时奇怪。沧海剑法乃是豪气万象,鲸吞天下的正道功法,淫逻秘法却是另辟蹊径的邪功,两者南辕北辙,大相径庭。怎么他觉得两者却是出奇地配合,在他体内维持一个平衡。
  「顾公子早上好」林婉柔连忙上前见过。
  「林姑娘早上好,昨晚睡得好吗?」
  「睡得很好呢。这几天来颠沛流离,劳累了好一段日子,已很久没有这么舒适的客栈了。」林婉柔笑道。
  「师傅她向来晚起,在下对这岳山剑法其实向往已久,不如我们两人一起练剑,互相切磋一下,不知林姑娘以下如何?」
  林婉柔心里大喜,「顾公子你是金丹境修为,沧海剑法更是天下闻名的剑法,能够有幸得公子你指点少妹,小妹可是毕生受用。」
  「林姑娘你太客气了。」
  「来吧。」
  如此二人便拿起长剑,切磋起来。
  林婉柔与他练起手来,觉得他的剑法光猛无比。他的剑重如渊岳,猛攻时如排山倒海,防守时却有不失灵动。不禁大是佩服:「这沧海剑法,顾公子展示开来更是显得他英雄气概。」一颗芳心对顾长风更加仰慕。
  顾长风能和眼前美女如斯切磋,本是少男的一番开心事。
  须知林婉柔在岳山派新一辈中,可是极受男弟子欢迎的女子。
  但是顾长风却是另有一番心思:「这岳山见法确是名不虚传,不过灵动有余,却不及沧海剑法的威重大气。而且林姑娘他施展起来更是过于柔弱。师父她虽也是女子之身,但是使用沧海剑法时都是威猛无双,绝不失于天下任何男子。可见这并非男女之别,只是用的法门不正确。」
  二人如此切磋了约一个时辰,顾长风对于林婉柔的剑路已经是知根知底。
  林婉柔对他已是情根深种。她红羞着脸小声道:「婉柔谢公子赐教。」
  「林姑娘无须如此客气,你叫我顾大哥就可以了。」顾长风笑道。
  林婉柔大喜:「婉⋯⋯婉柔谢过顾大哥⋯⋯」
  未几,姜若溪终于醒来。她见二人相谈甚欢,她看着故长风也没有说什么。
  与林婉柔客套过后便道:「我决定了先到岳山派去,如今局势混乱,岳山派利是东西两地交汇之处。不知木姑娘可愿与我二人同行?」
  能够继续与顾长风在一起,林婉柔自是求之不得。而且能够将沧海神女送上岳山派作客,这绝对是功劳一件,掌门必是重重有赏。
  如此三人便结伴而行。只是临起行时故长风却有一要求:「这次前往岳山派最少要十数天的路程,师傅的起居饮食我只是要照顾妥善,我对林姑娘你更是不会怠慢。沿途的住宿客栈我会先打点妥当,保证每晚也要睡过好觉,绝不会让两位露宿山头的!」
  林婉柔见他如此体贴,少女情怀更是不知想到哪里去了。
  姜若溪听着却知道他的弦外之音,只得板起着脸,却言又止。
  青云宗。
  木靖醒来了!
  就是某一天,他突然间醒了过来,发现身体内的淫逻之气已经尽去,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他的经脉已受到严重损伤,一身修为已下降至金丹中期。
  知道发生了什么时后,他陷入了深切的震撼中。
  他心爱的妻子,和他神仙眷侣的慕雪仙子,竟然成为了森罗魔殿的淫奴!
  如今青云宗已成了魔殿的附属宗门,每月要交出巨大得无可负担的贡品数量。
  他的女儿更已被调教成切头切尾的魔殿玩物。
  作为青云宗的掌舵人,木靖对于解救宗门一事自是责无旁贷。
  他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要把郭冲找回来!
  今日木靖和萧慕雪二人在路上。
  「夫君⋯⋯你会原谅我吗⋯⋯」萧慕雪终于把这几天来哽咽在喉的问题问了出来。
  她如今已是残花败柳。慕雪母狗之名,更是响彻魔殿。
  是问天下又有哪个男子能接受得了自己的妻子如此?
  想起二人相爱数十年。
  「雪儿,我有怎会怪你?」
  「你是这事中最大的受害者」
  「假若当日我没有受邪气所侵,还能主持大局,这局面绝不会如此。」
  「我是在怪自己竟如此不争气,害得妻子女儿和宗门受罪。」
  「所以如今我必会担起责任,复兴宗门,解除你和琳儿身上的淫气!」
  「我绝不会再让魔殿之人沾污我身边的女人。」
  「夫君⋯⋯」
  萧慕雪听得大是感动,但她自然是知道此事难上加难。对于魔殿的可怕手段,她已有体会。
  想起当日魔殿三老对她和琳儿所作的种种。
  他们功力的强大。
  那聂心更把她的元婴吞了,让她的修为下降至如今的金丹境。
  只是现在她却不想泼木靖冷水。
  二人走着,却见前面出现三名男子。
  「这女子是谁,怎么如此眼熟?」为首的一名男子看了萧慕雪一会后叫道。
  三人看着林萧二人,但见男子长得渊儒俊朗,女子更是美得惊艳。
  她容颜清丽绝伦,唇瓣嫣红,气度万千。她身穿淡青罗裙,轻纱薄如蝉翼,勾勒出火辣的身段,纤腰盈盈可握,胸脯饱满得让人移不开目光,臀部圆润挺翘,曲线美得动人心魄。直透出让男人无可抗拒的冲动。
  其实萧慕雪今天只是如常的穿着,她向来穿得庄重。但这多月来她的身体已被调教多时,身体已无时无刻不自觉地散发出一阵诱人之色。
  一身原本正常不过的装扮,在有心男子眼中却是处处透发着淫意。
  木靖见三人如此肆无忌旦的打量爱妻,自是气在心头,但他向来重礼数,还是作辑问道:「在下木靖,和妻子路经此处,不知三位兄台高姓大名?」
  为首的男子道:「哦!你就是木靖?青云宗的木靖?那这女的岂不就是雪慕仙子萧慕雪了?」
  木靖见此人如直讳其名,更对他爱妻毫不尊重,更是心里有气。他正要说话,却听另一人说道:「哈哈大哥你搞错了吧?天下还有什么雪慕仙子?你没听大伙都在说吗?这青云宗已成我殿的附属宗门,只要花一百点贡献值就能去上个痛快!」
  「这位雪慕仙子,呵呵,大伙都叫她做慕雪母狗呢!」
  萧慕雪听得大惊,她对森罗魔殿已是怕得直入骨髓,小声对木靖道:「夫君⋯⋯他们是魔殿的人⋯⋯」
  木靖想不到竟在此处巧遇魔殿中人,他对魔殿自是恨之入骨。
  「就是这班人,如此辱我妻女!」
  但见三人都是金丹境修为,他一人自是难敌,却是不敢乱来。
  萧慕雪也劝他到:「夫君,我们不要惹他们。」
  木靖见此,只得闷着气,向三人抱拳道:「在下与妻子正在赶路,就此别过三位。」
  为首的男子笑道:「呵呵且慢!」
  「我们三兄弟本打算到邻镇找些良家妇女乐上一乐。」
  「难得在此碰上慕雪母狗你呢。」
  「你可知道魔殿的兄弟们可是经常谈论你呢,呵呵!说起你那浪法,多么带劲!」
  「我们三人早就想上青云宗找你和那什么天矫,好好换个痛快,只是最近咱门穷得要命,可没有什么贡献值可花在你们身上。」
  「如今在此碰到你就好了!呵呵!」
  萧慕雪听着他们如此谈论自己,气得娇驱剧震。
  「呵呵!听说当日三老那个玩法,咱们三兄弟也想试试呢!」
  她听三人越说越不堪,更是担心三人口没遮拦,要把她在男人前如何浪荡的细节也尽数说出。
  这些事她自然没和木靖说起。
  她急忙道:「你们⋯⋯别说了!」
  三人却笑到:「你的事情在魔殿中已是人尽皆知?有什么好介意的?」
  「哈哈,就连你屁股上那东西,大家也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呢!」
  萧慕雪听得大惊。
  自从木靖醒来后他们二人还未行房过,她更不敢让自己的丈夫知道自己屁股上竟被纹上
  「嗥奴」二字。
  这可是她当日被那淫犬操得连连高潮,被操得贴贴服服时纹下来的。这是她当日她成为了那淫犬的女奴的铁证。
  要是她丈夫知道自己已经下贱得连一条狗都可以如此人玩她,真不知道木靖能否接受得了。
  他急忙叫到:「你们⋯⋯你们别要乱说⋯⋯」
  三人还在哈哈作乐,可没怎么理会她。
  萧慕雪见不是办法,只得对木靖小声道:「夫君⋯⋯你等一会儿让我和他们三人说一下,好让他们让路⋯⋯」
  木靖见爱妻如此受辱,可惜此时却不得不低头。
  在这江湖上,力量就是一切,谁叫他现金只余下金丹竟中期修为,只好让妻子独自前去交涉。
  「三位公子请借一步说话⋯⋯」萧慕雪盈盈一拜,对三人恭敬地道。
  「哦,要有什么话说在这里就可以了。」
  「还是母狗你有什么奇怪的想法,是不可以让你丈夫听到的?」三人又是一轮调笑。
  木靖强忍怒气,直握得双呃渗出血水。
  「三位⋯⋯还是借一步说话比较方便⋯⋯」萧慕雪低声求道。
  「好吧!既然母狗你要和我们说些悄悄话,那就来吧,哈哈!」
  如此萧慕雪就跟着三人往前走了一小段路。
  木靖看着妻子在三人之中佝着身子,营营伇伇地走着,三人却是大摇大摆地边走边调戏她,他感到十分悲痛。
  「想我木靖成名已久,今日竟要爱妻受此屈辱!」
  过了一会,四人又走了回来。
  三人依旧哈哈大笑。
  他们指着木靖对萧慕雪道:「母狗你去和他交代一下吧。」
  萧慕雪颤着娇躯走到木靖身前,她不敢望向木靖,低着头小声道:「夫君你且先回去青云宗,三天后我就会回来⋯⋯」
  木靖不敢置信,问道:「雪儿你说什么?」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们三人⋯⋯我对付得了。夫君你相信我,三天后我必定回来⋯⋯」
  「你要和他们去做什么!」
  「夫君⋯⋯你别问了⋯⋯你就先回去青云宗准备下一个月的贡品吧。」
  「三天!三天后我就会回来,再和你一起去找冲儿。」
  「雪儿!」
  「夫君你答应我,不要问,也不要来找我,好吗?」
  木靖挣扎了好一会,也是无可奈何,只得艰难地答道:「好⋯⋯」
  三人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快走吧!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来了。」萧慕雪怕冷落了三人,急忙应道。
  木靖看着妻子就此跟这三人远去,萧慕雪犹如羊入虎群般柔弱。朦胧的背影在远处慢慢消失。
  如此木靖便独自先回青云宗打点一切。
  想不到等了三日后,爱妻却没有回来。
  他只得一直等下去,等了足足三个月,妻子还是没有回来!
  他再等不下去了。
  他在妻子身上可是放了令符,要找出她在哪里并不困难。
  师法一会后他便找到了:「就是在当日分开时附近的那小镇上!」
  他心急如焚,立刻起程。
  半天后他终于在小镇上最大的客栈,一间豪华厢房里,找到了妻子。
  他震抖着身子,轻轻的落到门前,却不敢发出一片声响。
  房来不停传出一阵又一阵不堪入耳的声音。
  他听到了朝思梦想的爱妻的声音,但却用他从未听过的语调,说着让他气得发紫的话:「哦⋯⋯我真的要回去了⋯⋯别再来了⋯⋯」
  「呵呵!你要走便走,我们可没有强留着你呢。是你自己舍不得我们,每次说着要走,转个头又缠上了我们的呀!」
  「唔⋯⋯真紧!都干了那么久了怎么还那么紧!」
  木靖听得出一人明显是在干着她的妻子。
  「你⋯⋯你们可别乱说,是我每次要走时你们都对我弄那奇怪的手法⋯⋯弄得我⋯⋯想走又走不到⋯⋯啊啊~~不要~~不要再来了~~~」
  「呵呵,怎么现在又说出这些话来?你忘了昨晚是谁主动同时侍奉我们三人的吗?」
  「堂堂明动天下的慕雪仙子,昨晚竟然要求我们三人同时操你的三个洞,真是说出来也没人信呢。」
  木靖听得难以置信。
  我的妻子⋯⋯雪儿你怎会做出这种事⋯⋯
  「想不到那聂心在区区二十岁,竟然就把你调教得那么好了。」
  他们一提起聂心,萧慕雪下阴登时一紧,整个娇娇颤得痉挛起来。
  「啊~~别⋯⋯你们别说他⋯⋯」
  「哈哈!不是吧!你一想起他就兴奋成这样了?」
  「他到底对你做过什么事?」
  萧慕雪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聂心的印象做像是刻烙了在她灵魂深处般。
  每当想起这少年,她就会兴奋得不能自以。
  「给我,给我!大力点,再大力点!」
  「我要来了!我要来了!啊~~~不要停~~」
  「哈哈!这青云宗的母狗真是好玩!」
  「下次要把她女儿也找来,来个母女双飞才好。」
  「不要!你们别碰琳儿⋯⋯」
  「有什么不能碰的!」
  房内传出一阵拍打声,连带着萧慕雪的低喘娇吟,一切都尽入木靖耳中。
  「哈哈哈哈!」
  「想当日你们母女还不是每晚都一起侍奉聂心?」
  「就算对着魔殿三老,你和你女儿都是一起侍奉他们的。你们身上的六个洞还不是任他们玩吗!怎么到了我们三兄弟就不行了?」
  另外二人调笑到:「对啊,你是否看不起我们三个?」
  木靖在门外听得心在滴血。
  「啊⋯⋯我⋯⋯我怎么会看不起三位⋯⋯三位相公⋯⋯」
  「呵呵呵!大哥你看,她又叫我们做相公了。自从两个月前你操到她七零八落要她认我们做相公后,她倒是听话!」
  「哈哈!给她叫了那么多次相公,真是舒服!」
  「母狗呀!你叫咱们做相公,但你姓木的那位相公,和我们又有什么不同?」
  「你们不同的⋯⋯啊啊啊~~~」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木靖听得妻子兴奋地叫道。
  「别⋯⋯别弄了⋯⋯我受不了⋯⋯啊啊~~~」
  三人自然不会放过她。
  「别废话了,我们到底有什么不同,你快说呀!」
  「你们⋯⋯你们⋯⋯你们是⋯⋯」
  萧慕雪吞咽着,小声地道:「大鸡巴相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三人大笑着。
  直听得门外的木靖雄躯剧颤。
  这⋯⋯这真的是雪儿吗?
  他想不到自己的爱妻竟然已沦落至此。
  这森罗魔殿的辱女手法竟损人至此,他不禁怀疑这一切还可以重回正轨吗?
  他是否真能拨乱反正,将妻子和女儿救出这万势不复之地?
  「你们放过我吧,我今天必须要回去。我已经陪了你们三个月了⋯⋯我当日只答应了我相公出来三天的。」
  「好吧!这三个月来我们都把你玩透了。」
  「我们每天操了你那么多回,算起来比你那小鸡巴相公操你都还要多了吧。」
  「今次真是玩得尽兴!慕雪母狗,果然名不虚传!」
  「只不过为什么这三个月来我们在你身上才只能吸取这丁点修为?」
  「呵呵阿!大哥你就别吹毛求疵了。怪只怪我们三人疏于练功吧。」
  「哈哈!二弟说得对,是我得一想二了。我们十年前加入森罗魔殿,本就是为了淫尽天下女子,将这些天下人趋之若鹜,奉为神仙的正道女子操于胯下。这已是此生无憾了。这多年来咱们一步一脚印,竟然也能达到金丹境。以我们的资质要冲上元婴境只怕是此生无望了。最重要的还是及时行乐,淫尽天下女仙,此生足以!」
  「哈哈大哥所言甚是。」
  「既然母狗你一定要走,我们也不强留你了。今晚最后一晚,你就好好侍奉我们,你可要施尽混身解数,用心侍奉,否则明天就别想走了!」
  「母⋯⋯母狗知道了!母狗必定好好侍奉三位大鸡巴相公⋯⋯」
  三人又是一阵戏笑。
  木靖最后也不敢打开房门。他只得静静回到青云宗,等待妻子回来。
  明天,妻子终于回来了。
  「相公,我回来了⋯⋯」萧慕雪带着疲惫的娇躯,向木靖说道。
  木靖看着满脸憔悴的爱妻,大是心痛。想起她这三个月所受的苦难,他更恨自己没用。
  「雪儿你什么都不用说,你快好好休息吧⋯⋯这⋯⋯辛苦你了⋯⋯」
  萧慕雪回到房间休息,木靖却不知道,她妻子衣服下的赤裸娇躯,一身布满了吻痕和被缚起的瘀痕,双膝在长期为三淫魔跪舔下弄得瘀黑,下身更在流出数道精斑。
  这让她羞愧至死的三个月,终于完了。
  「啊~~~~」
  正好放松下来一下,却想不到体内的淫逻之气又再发作。
  一阵难以抑压的欲念又再次滋生着。
  她只好双腿紧夹,娇驱微震。
  「这⋯⋯这可如何是好⋯⋯我真的一天都不能没男人吗⋯⋯」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21 01:35:40

28. 登仙冲关
  「什麽!」
  最新的战况传进商阳城宫殿内,白伊兰为首的众人皆大惊失色。
  「没有弄错吧?」
  「圣心静殿真的明发檄文,要全力支持慈恩寺?」
  宫殿内众人议论纷纷,白伊兰脸色苍白。
  「这消息绝对错不了!」
  「圣心静殿已向天下各大门派发信,她们说为了抵抗心魔殿入雪魏国,她们将会无条件地向慈恩子作出一切支持,期望慈恩寺能尽快将修罗魔殿一众爪牙赶出雪魏国。」
  「简直混帐!」
  宫殿内众人怒声四起。
  「雪魏国一直都是由白家掌管,如今正统的统领者可是我们的冰霜女帝,这是人尽皆知之事。她们如此支持慈恩寺这班反贼,其心可诛!」
  「而且我们那有勾结魔殿?魔殿进犯我国,我们可是身受其害!」
  听着众人的议论声音,白伊兰六神无主。如此紧张的形势那是她这深闺公主能处理得来的 ?可惜她姐姐白伊玲又被魔殿中掳去,真不知如何是好。
  「姐姐在信中早已说了不要相信慈恩寺,可见她早已知道这班秃驴心怀不轨。」
  可是今日如何是好?
  雪魏国西方,慈恩寺。
  一众和尚同样在商讨着这震撼人心的消息。,在得到圣心静殿的支持后,慈恩寺的大军士气大战升世更盛。
  「能够得到圣心静殿的支持,可见今次咱们天命所归,必定能尽早清除一众淫魔!」
  「啍!谁叫这百家如此过份,竟胆敢勾结魔殿,如今报应来了!」
  「咱门必须把握良机,一举攻过去商阳城!」
  「怀欣大师你以下如何?」
  看着中人如此兴奋,怀恩大师却依旧一如以往般平和,他平静地说道:「坊间已有人在说我们是在夺权,在谋私。商阳城更已经广发公文,将我们定性为反贼。」
  众人安静下来,心里很不好受。他们自命正义之师,众人更是多年来有头有脸的高僧。有谁喜欢被称为反贼?
  「唉,想当年贫僧与白玄渊乃是生死之交,他为人正气,却想不到他的两个女儿会将雪魏国弄成现在这样。」
  「贫僧不在乎世人如何误解我们,贫僧在乎的,只是天下百姓的福祉。」
  「此战的重点,是为百姓,贫僧绝无半点私心。」
  「给贫僧传下去,我今日以怀恩大师之名承诺天下,贫僧绝无染指雪魏国的掌权之心!」
  「当咱们将白依兰拿下后。贫僧不会夺权,贫僧只会感化她,让她回头是岸,已保存百家的声明。」
  众人心下澟然,对怀恩大师的高尚情怀偑服万分。
  唯独在旁的灵觉大师,心里却很清楚怀恩大师的真正想法。
  「王朝的继位是必须正统的,就算我们把整个国家打下来,师兄也是名不正言不顺,难登帝位。」
  「唯独是依兰公主,只有她这白家血脉的身份,才可让所有国民归顺。」
  「师兄他深明此理,他要做的是控制伊兰公主,在于背后做只太上皇!」
  「至于白伊玲,一定不可以让她回来!」
  灵觉大师在慈恩寺已经五十多年,他和怀欣大师是师兄弟的身份,在场只有他知道怀欣大师的真正野心!
  想当年有白玄渊座阵,怀欣大师只能避退西方。及后白伊玲冰霜女帝也是极出色的君主,怀恩大师一直苦无机会作反。
  如今由白依兰掌权,怀欣大师自然不会放过这千载良机!
  「婉柔姑娘你今日累了,早点休息吧。」
  三人离岳山派还有约十天的路程。今晚一如往常,顾长风在路过的客栈为姜岳二女打点好一切。
  林婉柔乃是岳山派新一代中最美的小师妹,一直以来她在宗门内可不泛追求者。但这几天一路走来,少女对顾长风已是倾心不已。
  林婉柔回到房后,心里在不停胡思乱想。
  「顾大哥不仅长得俊朗,而且极之尊师重道,他对姜仙子照顾得极好,做什麽也是先问过姜仙子的。」
  「而且他为人侠义,武功又高。」
  「我在宗门内,可没见得有那位师兄能和他比得上呢。」
  她越想越情不自禁:「天呀,我到底在想什麽⋯⋯人家那会看得上我⋯⋯」
  她却不知顾长风对她可没有半点心思,一路在途上,他可是一心一意的想着师父。
  在他眼里,只有他师父,容不下别人。他每天想着的,就是等到夜晚,去淫弄他师父!
  顾长风静静的走到姜若溪厢房外,毫无请示便把门推开。
  姜若溪坐在床上,没有点灯,房内一遍漆黑。
  「师父你怎麽不把门锁上?」
  此时苍海女神正坐在床上打坐,正运功与体内的淫逻之气抗衡着。
  她弄得满头香汗,她衣衫半湿,紧贴曼妙曲线,散发着诱人红晕。
  不知为何每晚到这时间,她内丹的淫魂就会发作,对她身体的各处经脉进行侵占,意图毁她道基。
  每一次的过程也是凶险万分,稍有不慎,她就会被淫魂占据明台,不能翻身。
  看着这让她恶心的徒儿,她冷啍道:「我就是把门锁了又有何用?你不是也从掌柜处那了配匙来吗!」
  顾长风沉声道:「师父说别怪我,徒儿只是怕师父有危险,才要做这万全准备。」
  姜若溪却是越听越怒:「若不是你投魔降敌,我苍海派不会被弄此如斯田地。若不是你,我更不会被种下这淫魂,险些被炼成魔门炉鼎!」
  「若不是你,我苍海派一众弟子就不会被赵天宏屠杀!」
  「更不用说你这些日子对我所做的龌龊之事!」
  「你还有脸要我不怪你?」
  「若你真有良知,就该立即自绝于我面前!」
  「唔⋯⋯」
  说到此处,她体内又迎来一波淫魂的来袭,她咬唇强忍,娇躯轻抖。她也不敢再分神说话,连忙集中心神运功。
  她的美态直让顾长看得风两眼发直,喉头滚动。他立即跪了下来:「徒儿自知罪业深中,但⋯⋯但对师父你,徒儿真的是情难自拔⋯⋯」
  「你!」
  听着顾长风如此直白无耻的话,她怒不可遏。
  「师父你现在急需我助你驱除淫魂,在淫魂侵袭的要紧关头,如果没有我在旁相助师父,这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而且师父你不觉得这几天下来,体内的情况不是已稍为好转了吗?」
  「如此下去,就算没有怀恩大师相助,徒儿也可以助师父你消除这淫魂!」
  姜若溪越听越怒,但她知道顾长风说的却是事实。她体内的淫魂是真的在变小。
  「看来淫魂内里的淫逻之气是有限的,只要被吸出体外,淫逻之气就不能返回淫魂,这淫魂就变成了无根之物,长久下来终会消退。」
  但她又岂能每晚都和这淫徒作那不伦之事!
  眼前这淫徒,外表看起来道貌岸然,实质根本是个衣冠禽兽!
  这几天来,每晚顾长风和林婉柔话别后,他就会走入她的厢房,在床上操她数遍,在她美妙的肉体上享尽欢娱,将她尊贵身份践踏无遗。
  至于他自己订的房间,他可从没睡过!
  几天下来,顾长风已变得习以为常。
  而姜若溪虽不愿接受,却也是默许了这一切的发生。毕竟淫魂就在她体内,这一肆虐起来,除了靠顾长风,她可真没其他办法。
  但如今她不想再忍了。
  顾长风自习得淫逻秘法后,御女之术日渐精进。他对于姜若溪的身体也越发熟识。
  在他逐渐熟练的淫技下,每每就能轻易攻破姜若溪的防线,她发热软肉的娇驱在淫徒怀内,由开始的抵抗,到最后往往变得主动奉迎,摇曳生姿。
  她最后只能够在淫徒耳边娇喘求饶,但换来的只是更进一步的羞辱。
  直至把她弄得潮泄,每次也弄得她丑态百出⋯⋯堂堂苍海神女的阴门禁地,已沦为了顾长风的巨根肆意进出的极乐之地。
  这一切也令她感到无穷的辱耻,尊严尽毁。
  更可恨的是,她怕自己真的会陷落。
  「每一次淫逻之气被吸出时,也会划过我的花蕊,摧发我的情欲。那感觉⋯⋯长此下去,我可能真会⋯⋯」
  「不能再如此了,该断则断!」她已下了决心,就算是死,也不能再这样下去。
  「你给我滚!」在这拼命抵御淫魂这要紧关头,姜若溪虽已是力不可支。娇驱开始微颤着,但她还是坚决要赶这淫徒出去。
  顾长风不知为何师父今晚如此作态,明明前几晚都好好的。他劝道:「师父你如今淫毒发作,徒儿又岂能离开?」
  「今晚的淫魂很是凶猛,徒儿感受得到,请师父让徒儿出手吧。」
  苍海女神拾回了她的高傲,坚决地道:「你可休想再碰我半分,我辈修士,大不了一死而已!」
  她清丽的容颜变得铁青,死死的瞪着顾长风。
  顾长风没料到她会如此坚决,顿时呆在当场。
  他犹疑了一会,下了决心,静静地道:「师父,别再不听话。」
  手指轻弹,姜若溪体内的淫逻之气立即快速向她阴处游去。
  姜若溪顿时大惊失色,阴门顿感内热浪翻涌,这突如奇来的感觉,弄得她下意识忍不住轻扭美臀,本是严肃的脸瞬间染上一抹红霞。
  「你⋯⋯你可以控制我身上的淫魂?」
  顾长风一直仅以双修之法,用阳物助她驱除淫气,可从未显露此操控之能。
  她可不知道眼前这淫徒,原来是可以控制她身上的淫魂的!
  这淫徒,竟藏得这麽深⋯⋯那他岂非可以任意攞弄自己的玉身?
  「师父别慌,徒儿并不是能控制你的淫魂。」
  「赵天宏当日传我这殒仙炼鼎术时,同时也将淫魂与我的神识做了连结。但我非施法中人,功力又不及赵天宏深厚,所以我只能稍为控制由淫魂散发出来的淫逻之气,仅此而已。」
  姜若溪听下稍安,她拼命的按抚着燥动的情欲,问道:「既然如此,那你能否直接将这些淫逻之气排出我体内?」
  「徒儿做不到。」
  「就算做到,徒儿也不会做。」
  「为什麽?」
  「因为如果这样的话,徒儿就不能碰师父你了。」
  「你⋯⋯你这魔子!」
  「师父莫怪,徒儿只是一心想助你。今晚,也请师父成全。」
  说罢,顾长风走向姜若溪,轻易的将这苍海神女推到在床上。
  「你⋯⋯你住手!」姜若溪那容得他乱来。
  「你听话。」顾长风心念一动,再摧发她体内的淫逻之气。
  「啊~~」姜若溪顿时全身发软,双眸变得水汪汪,散发出诱人媚态。她气愤自己如此失态,连忙咬牙强撑神女威仪。
  未几,她已被褪尽衣衫,露出洁白无瑕的雪白娇躯。
  顾长风肆意欣赏着眼前美人。
  雪白的美妙胴体,肌肤细腻光滑,香汗微渗,散发诱人光泽。
  看着人前庄尊的师父这媚态,顾长风笑道:「师父你刚才板着脸,不好看!如今这样好多了。」他原本平静的眼神变得兴奋狂热起来。
  「来吧 ,让我帮你。」一道火热的硬物进入下身,巨根撑开轻易地撑开湿润粉嫩的阴唇,畅通无阻地直入深处。
  「啊啊啊!!」姜若溪悲叫道,她推开她不了他。
  「你⋯⋯你放肆!啊~~~」
  顾长风没理会她,平静地道:「师父,徒儿已经进来了。」
  「前几晚都是从后面操你,今晚徒儿想试试在前面,正面抱着你做。」
  「师父你好美,徒儿要整晚看着你的脸!」
  这淫徒这一整天在外,在人前对她尊重有加。但姜若溪知道,在他心里,自己已成他的禁脔玩物。
  「说什麽要助我驱除淫气,多麽的冠冕堂皇。」
  「只怕他整天都在想晚上如何操我⋯⋯」
  高傲的她,流出两行清泪。她刚才的坚持,现在看来是多麽可笑。
  在整个雪魏国,她是与冰霜女帝和怀思大师齐名的三大高手,却如今在这淫徒面前无力反抗。
  每晚也只能被任他肆意淫辱。
  「唔,真是舒服!」顾长风感受着姜若溪阴处的挤压,好不舒服。
  「师父,我要开始动了!」
  「你!你别乱来!」
  「啊~~~~」姜若溪极力想反抗,但她的身体已被挑弄得春潮翻涌,一不小心又被弄得叫了出来,直教她羞愧欲死。
  顾长风快意抽送起来,一脸笑意地看着她的脸。
  她叫道:「你别这样看着我!」
  顾长风食指在她火烫嫩滑的脸颊上划动,调笑道:「我想亲你。」
  「你别痴心罔想!」
  「师父你又不听话了。」顾长风说罢便大力抽插起来。
  「啊~~~~不要⋯⋯快⋯⋯快停下!」
  「师父你是知道的,我不这样那能帮你驱除淫气?」
  这些日子来,顾长风的御女之术可说是突飞猛进。这淫道与他的体质极之配合,而且每晚也有眼前这极品美玉供他磨练。
  苍海神女岂非一般女子,顾长风每一次对神女的征服,也让他在淫道上大有长进。而且每次他都能吸收到大量的淫逻之气,这可是魔殿弟子梦寐难求补物。
  最初的时候,他连一刻也抵受不了神女美妙的阴处。如今,无论姜若溪的阴穴因为兴奋而变得如何紧窄也好,他都能够轻松的惊御着泄意,想干多久就干多久。
  苍海神女的尊贵娇躯,一到了晚上,便成了他修练淫道的玩物。
  姜若溪对这一切也是了然于胸,奈何战场是她被中下了淫魂的玉身,她的情况就彷如在大海狂涛上的孤舟,唯一能做的就是守住明台。身体的堕落已不能避免,但如果连明台也被攻陷,她就会彻底堕落成魔殿的淫奴⋯⋯「没办法了,先⋯⋯过了今晚再算吧⋯⋯」事已至此,她已便无选择。
  她不敢直视这今晚又要侵占她的男子,小声道:「我们快点完事,我配合你⋯⋯」
  顾长风心里狂喜,他也想不到师傅的转变会这麽快,说道:「那师父你先搂着我。」
  「别叫我师父。」神女满脸潮红,提起双臂,轻扣着他的后颈,「这淫逻秘法真是厉害,就算像师父这样的神女也要顺服。长此下去,师父也会真会成为了我的⋯⋯」
  他越想越兴奋,下身在神女阴处又胀大了几分,他再说道:「师父你双腿抬高扣着我,好让我能操得再入些。」
  姜若溪此刻已被一身淫逻之气弄得意乱情迷,依言抬起了修长结实的双腿,紧扣着淫徒的后腰。
  顾长风调整好位置,一直在湿润的阴穴抽动着的阳物,深深的干到了底。
  「啊⋯⋯」火热的阳物直抵到阴处的尽头,将窄小的阴穴塞了个满。
  「糕⋯⋯要来了⋯⋯」姜若溪潮意急涌,整个娇躯微震着。她本是想快点完事,但如今快成这样,又让她羞愧万分。
  顾长风大是满意,他如今对姜若溪的身体已极之熟识,可以说想要她高潮,她就立即高潮。
  「啊~~~~~~」姜若溪忍不住娇吟出来,她双手和双腿死命夹紧这男人,感受着今晚第一个高潮。
  顾长风给美人夹得大是舒爽,他轻松地驾御着身下美女,粗硬的阳物在神女不停收缩着的阴穴内,毕直的顶着深处。
  「这样的一般潮韵还不够,师父你要潮泄出来才行,让徒儿再帮帮你。」
  他运起殒仙炼鼎术,在姜若溪体内的淫逻之气开始向隐藏的花蕊袭去。
  「啊~~~~」身体最隐秘的深处被刺激着,姜若溪那受得了,在这被弄得神魂颠倒的一刻,她还不忙检视体内的状况。
  「我的明台⋯⋯守得住⋯⋯」在确保了明台不失后,她放胆再放松一分,让玉身进一步给淫念侵袭。
  「反正做都做了⋯⋯我就让他再快点,把越多的淫逻之气吸出来越好!」
  这几天来她对守护明台的法门也是越加熟练。她已逐渐能将神识和玉身的感觉分离,在身体越加堕落的同时,她的明台也是可以依旧无损。
  「只要守住明台,我终会有反身之日⋯⋯」
  顾长风对姜若溪的身体状况也是料如指掌,他叹道:「苍海神功何奇神妙!」
  「假若得师父传我真传,我独步武林!」
  顾长风脑中思绪纷呈,身上却毫不留情。年轻力壮的他如猛兽般在姜若溪身上连番猛力抽插,用力之猛,令人惊心动魄。
  天下间有谁想到,有人会敢对苍海神女如此肆无忌惮地进犯?
  「来了!」姜若溪阴处传来一阵强烈紧缩。
  顾长风立刻知道,这就是潮泄即将来临的明显徵象。
  这感觉他数晚来已体会过很多次,已极之熟悉。
  又一次可以将自己心爱的师父操至潮泄,那畅快的成就感,最令他兴奋莫名。
  反之姜若溪却是百感交集:「又⋯⋯又要来了⋯⋯在这淫徒面前⋯⋯我还剩下什麽⋯⋯」
  在这痛恨入骨的淫徒面前,她已无力守住清誉。她那原本尊贵无比的身份,变得极其可笑。
  「来吧师父!放开怀抱,给徒儿好好的泄出来!」他停下了摆动,狠狠的尽根而入,将美人的阴穴塞了个满。
  「啊⋯⋯」姜若溪直觉她的身心都给这淫徒填得饱满。
  「罢了⋯⋯」别无他法下,姜若溪放下了紧守阴穴的最后一分气力,凶猛的潮意从花蕊处急涌而出。
  神女原本雪白如玉的肌肤,此刻由颈至胸渐渐泛起一片诱人绯红,热气自体内蒸腾而出,娇躯发烫如火,软熟得如同水做一般,无骨般瘫融在顾长风怀中。无力垂落着的玉臂,又本能地缠上他肩,双腿紧紧不由自主地夹住他的腰,阴处湿热收缩,死死缠绕巨根不放。淫水更是从阴处洒出,羞态尽现,却更显媚态横生。
  「来⋯⋯来了⋯⋯啊~~~~~」
  紧窄的阴穴弄得顾长风无比舒服,他闭着眼享受着这一刻。
  将自己朝思梦想的师父完全服于胯下,长年渴求得偿,这感觉真是畅快淋漓。
  他心道:「这还远远不够,我每晚都要如此,把师父上床,操她十次八次!」
  「好,徒儿要运功了!」
  姜若溪心头不由得一沉,接下来就是让她最羞人销魂的一刻,她每次都会在此浪潮汹涌,大泄香津。
  但事到如今,她也只能咬唇硬撑。顶着万分羞愧,她放松香软娇躯,双腿紧扣淫徒腰身,花穴尽释,贴紧男子,任由阴精喷薄。
  「来吧⋯⋯啊~~~」
  顾长风再度开始猛力抽插起来,并同时运功将一道一道的淫逻之气从她体内引出。
  「不⋯⋯啊~~~不⋯⋯等会,太快了⋯⋯啊~~~啊啊啊啊~~~」
  第一道淫逻之气划过神女的花蕊,再从阴处直入男子阳根。紧闭着的花蕊被挑弄得不停颤抖着,阴穴被划过时如电击般酥麻,阴精瞬间失控喷薄而出,香津潺潺滑落,香软娇躯剧颤,浪叫声中满是销魂大泄的媚态。
  顾长风低头凝视身下美人,姜若溪清澈如寒潭的双眸已变得失神水润,红唇微张,吐出断续娇吟,香舌隐现,满面潮红媚态。
  顾长风看得痴了:「师父你太美了!吻我!」
  姜若溪感到他火热的目光落在脸上,那敢直视,俏脸微偏,喘着声道:「你只是为我驱淫,别痴心妄想⋯⋯」
  顾长风心里有气,说道:「我就不信我今晚吻不了你,今晚我必要弄到你追着来吻我!」
  说罢更卖力地运功。
  「啊~~~别⋯⋯别太快~~啊啊啊啊啊!!」
  他毫不停竭,一道一道淫逻之气划过花蕊,有时更是两三道齐发!
  「不⋯⋯不行~~~我不行了~得一会儿⋯⋯啊啊啊啊啊!!」
  姜若溪被如此猛烈冲击下,快意如狂浪层层叠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感受比一般的淫逻之气袭身强烈数倍,天下没有女子可以抵受得了。
  她渐渐迷失在这汹涌浪潮之中,身体不由自住地抱紧淫徒,酥胸压上胸膛。
  「不⋯⋯不要再来了⋯⋯停下来⋯⋯让我喘喘⋯⋯」
  终于数十道淫逻之气已被抽出,这第一波潮泄方歇。
  姜若溪稍喘未定,顾长风却道:「今晚师父你就别想有一刻停下了,我立刻就要你再泄出来!」
  姜若溪闻言心头一惊,刚歇的娇躯猛颤,气若游丝地道:「你⋯⋯你说什麽⋯⋯」她娇躯软瘫在淫徒怀内,动都动不了。
  顾长风腰眼一挺,巨根猛然尽根没入。在经历神女如此紧缩潮泄的挤压之下,他的下身依旧坚挺如铁,毫无败退之象。
  姜若溪才刚大泄而过,此刻花穴敏感异常,她那受得了如此粗硬猛入,失声叫道:「啊~~~不⋯⋯不要再来⋯⋯」
  顾长风不理她求饶,巨根猛抽数下,尽根再顶,运功狂引淫气。
  淫魂受他摧发下,骤然放出十多道淫逻之气,似火蛇般肆意窜向神女全身经脉,逼得她玉体痉颤。
  「啊啊啊啊~~~」
  顾长风笑道:「师父,我们换个玩法!」说罢他双臂用力托住神女后踝,将她修长双腿高高抬起。
  姜若溪娇躯正被淫气摧得发软如绵,被他托起的雪白双腿在颤抖着,她惊问:「你……你在干什麽……放我下来……」
  顾长风将她双腿继续抬高,直折叠至胸前,雪白臀部完全悬空离床,粉嫩的花穴在顾长风眼前朝天尽露。
  他直望着师父羞处,花唇微张,淫水沿股沟滴落,邪笑道:「真美。」
  姜若溪大羞,骂道:「快放开我!」她想不到这淫徒会对自己作出如此摆弄。之前每一晚顾长风都只是从后而入,中途可不会转换姿势,想不到这淫徒越来越。
  顾长风自是毫不理会,他腰身挺进,巨根猛插到底!
  「啊~~~停⋯⋯停下来~」
  「这可比刚才可操得更深呢!师父你说对吗?」
  「师父有所不知,此招名为『操舵掌舟』,乃赵天宏那老贼离去前传我的魔殿二十四式之一。徒儿便彷如船长,双手扣缆着师父你的脚踝,牢牢掌控着师父你这玉船。这招能让师父你花穴高举,无处可逃,每一记都直捣深处,师父你想忍也忍不得,自然泄得比方才更烈。」
  姜若溪怒极,她的声音虽被快感磨得发颤,但她仍咬牙切齿,怒骂道:「魔殿……真是卑劣无耻……竟专门创出这些下流法门来折辱女子!」
  此时顾长风宛如船长驾驭风帆,他双手紧扣神女后踝,牢牢掌控着她下身,巨根直入深处,狠狠地对粉穴抽插着,每一下皆又深又稳,宛若驾驭狼浪,掌控全局。
  「啊~~~不~不要~~~~」
  姜若溪那受得了,淫逻之气再次会聚她阴处,一道潮意再涌,离再次潮泄已是不远。
  此时姜若溪的羞穴已被完全操开,内里已湿得泛滥成灾,粉嫩穴肉被操得外翻,淫水如泉涌出。顾长风进出顺畅,毫无阻隔。
  他边握着她细软的踝骨,边猛送猛顶,弄得神女淫水飞溅,毫不留情,二人交合之处尽现眼前,毫无遮掩。
  「糟⋯⋯又要到了⋯⋯」姜若溪心底惊呼。
  「师父可舒服?」顾长风笑问。
  「你……休得再羞我!」她羞怒低斥。
  顾长风抵受住阴内的紧压,下身丝毫不缓,依旧又快又稳地深顶到底,直把美人震得全身轻颤。
  「我不行了⋯⋯」姜若溪无意识地悲泣道。
  她又泄了。
  一股热潮水从阴处喷射而出,直洒到顾长风小腹和胸前。弄得顾场风一身都是。
  「啊~~」姜药溪羞得闭紧双眸。
  顾长风却不停竭,如奔马般继续对湿透的花穴狠耕着。他今夜非要把这高傲的师父干得贴贴服服,免得日后再敢不听话!
  粗壮的阳物在湿腻不堪的穴内依旧凶猛进出,直至有一道淫逻之气从花蕊深处划过。
  姜若溪被高举的双腿开始剧震,她强忍着不作声,阴穴不由自主地紧缩着。
  随着这度淫逻之气游进她阴穴的那一刻,一股更强烈的阴潮激喷而出,比方才更加汹涌,溅得顾长风满身晶亮。
  「哗⋯⋯怎麽回事?」就是连顾长风也始料不及,小腹和胸口也湿了一片。
  他低笑:「想不到师父如此兴奋,莫非是因为徒儿正看着你的羞处施为?」
  「看来师父心底,其实也喜欢这样呢!」
  姜若溪羞愤欲死,怎敢承认半句。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换了这奇怪的体位后,自己会在这淫徒面前泄得愈发汹涌。
  「啊~~~」话音未落,姜若溪又被操得娇喘连连。数道淫逻之气猛然窜出,沿花蕊直冲阳物,她雪臀猛抬,阴精又是一股热浪涌出。
  顾长风见她反抗不得,贞洁的娇躯此刻任他予取予携,他心下快意大生,顿觉人生就该如此!
  「好了师父,到今晚第二次的潮泄了!」说罢,顾长风催动殒仙炼鼎术,一道接一道淫逻之气如狂潮涌出,直冲花蕊深处。
  「糟了……」姜若溪心头一沉,只觉花蕊深处又被一道道淫气接连冲击,酥麻快意如潮水叠涌,瞬间淹没残存意志,娇躯猛地绷紧,又无力地软下去,雪臀颤声细若蚊鸣:「不行……真的要……又要泄了……」
  一道淫气掠过花蕊,姜若溪雪臀猛颤,阴壁骤然收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接踵而至,姜若溪感到快意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顾长风只觉怀中的师父骤然绷紧,紧裹的阴穴像活物般猛力绞住巨根,一阵阵热流沿着交合处狂喷而出,溅得他小腹、胸膛全是晶亮淫液。
  「怎⋯⋯怎麽办⋯⋯」她再也压不住体内的春潮,雪臀高抬,浑身香汗淋漓,痉颤不止。
  「啊~~~~」神女放声娇吟起来。
  淫声未绝,十数道淫气却一齐涌至,她花蕊深处彷如炸开般,一直紧闭的花蕊终被唤醒,露出一丝灿放之象。
  顾长风大喜,他知道如果能操到师父花蕊大开灿放,那到时师父只怕连明台也会守不住!
  此刻他更不忘奋力吸受她体内的淫逻之气,这对他而言可是大补之物,有助他的淫逻秘法更加精进。
  在如此毫不间断的潮泄下,天下没有女子会受得了。
  随着潮水不断喷出,姜若溪已被弄得她双眸失神,红唇大张,她断续的浪吟带着哭腔,一波波汹涌阴精仍从紧缩花心激射,直扣得顾长风阳根胀痛。
  看着这位素来高不可攀的苍海神女在他胯下彻底崩溃,顾长风心底征服欲大盛,他一脸得意,巨根依旧坚硬如铁,狠狠顶入最深处,迎接她最后的颤抖。
  「啊~~~~!!」
  顾长风丝毫不怜香惜玉,他将最后五道淫逻之气同时炸开!淫气沿着花蕊直冲她阴穴各处。姜若溪猛地一颤,雪背弓成满月,一股最炽热的阴精从深处不断喷而。
  「呜⋯⋯哈啊啊⋯⋯啊⋯⋯⋯不行了,我真不行了」
  她喉间发出长长的泣吟,整个人剧烈抖了数下,随即彻底软塌,瘫在床上,只馀细碎抽搐与急促喘息,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倒下。
  堂堂苍海神女,竟被自己徒弟操到瘫了下来。
  顾长风虽未再抽动,但他的巨根依旧如火热铁柱深深埋在她体内,此刻的他仍是绰绰有馀。
  他双手扣紧她后踝,依旧维持操舵掌舟姿势。低头凝望着身下这让他爱得发狂的师父。
  美人还在急促喘息着,湿润的红唇半张,色如熟樱,令人想一口吞下。
  顾长风直看得喉头滚动,他松开了扣住她后踝的双手,俯身压下,结实胸膛贴上她汗湿香软的胴体,大嘴几乎贴上她的热唇,声音低哑:「师父⋯⋯我可以吻你了吗⋯⋯」
  姜若溪心头猛地一颤,残存的神识瞬间惊醒!
  羞耻、愤怒、恐惧的感觉一涌而上,她连声音都在发颤:「顾长风……你敢!」
  她立即内视丹田。此刻淫魂已稍作安定,她的明台虽受冲击,但灵光依旧清澈明亮,纹丝不乱。
  她暗松一口气,却是心有馀悸:「方才我竟被这他淫辱得彻底失神⋯⋯竟连守住明台的念头都忘了。幸好我的苍海神功底蕴深厚,保住这一方清明。差一点就要万劫不复⋯⋯」
  「这淫徒不过学得邪法短短时日,已能将我逼至此境……这殒仙淫逻秘法,真是天下女子的毒物!」
  顾长风见她眼神复清,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他直起身,巨根仍硬挺胀满在她体内:「师父既还不肯,那便再来吧。」
  「今次我定要弄到师父你主动与我忘情舌吻!」
  姜若溪咬紧怒道:「如⋯⋯今淫魂已平息,你⋯⋯休想再碰我!」她的声音虽因虚弱而微颤,却带着不容侵犯的凛冽。
  顾长风毫不理会她的反抗,将她双腿分开,高高扛在自己双肩,身子前倾,双手撑床两侧,将她雪臀完全压离床褥,花穴大开,巨根深深地填深了她阴处。
  「师父,此式名『登仙冲关』,阳物每入必直撞至女子阴穴最深处,直攻那寸许之地!」
  他心道:「方才还嘴硬说停下来?让你再撑几下试试,看你还守不守得住这张嘴!」
  姜若溪怒道:「顾长风!你把持的尽是这些下三滥的床技,当真无耻至极!呀~~~~」话音未落,顾长风已猛然抽动,巨根狠狠顶入最敏感之处,逼得她后半句化作破碎娇吟。
  「你⋯⋯你这无耻之徒!」
  顾长风充耳不闻,腰身猛沉,巨根如铁杵般狠狠抽动着,逼得她的怒骂瞬间化作吟呓:「啊~~啊啊~~~~」
  他一边深顶,一边说道:「师父你莫要怪我,就算淫魂此刻已经平息,徒儿也能强行摧发淫逻之气。让你多泄几次,把残气尽数吸出,对你反而有益!」
  姜若溪听得心头大震:「他本来只是说他可以控制由淫魂发出来的淫逻之气,如今却说可以直接让淫魂摧发出淫逻之气,这人说话明显不尽不实!」
  「那岂不是说,我的情欲随时可被他点燃,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他生出歪念,我都只能任他摆布?」
  一念及此,她背嵴生寒,转眼却又被在阴穴内猛顶着的巨根弄得情欲高张:「不……啊~~」
  顾长风双臂一沉,将姜若溪双腿扛得更高,让她身子几乎对折,雪臀离床半尺,花穴被迫完全敞开,叫道:「这『登仙冲关』可比刚才那招『操舵掌舟』弄得更是深入,更是容易刺激到花蕊,稍一冲撞,便叫人魂飞魄散,淫逻操仙!师父你可要好好体会!」
  他运功一催,殒仙炼鼎术全力摧动,埋在姜若溪体内的淫魂受此牵引,猛地暴涨,数十道残馀淫逻之气如赤蛇乱窜,从内丹的淫魂直冲向阴穴最深处的花蕊。
  姜若溪只觉丹田骤然一阵剧麻,快意如惊雷轰顶,她足尖绷得笔直,失声悲吟:「啊⋯⋯!」
  「这殒仙炼鼎术⋯⋯果真是天下女子的克星⋯⋯」
  殒仙炼鼎术乃森罗魔殿最阴毒的禁术之一。
  它以女子为鼎、以神魂为药,步步炼化,先夺其修为,再控其身心,最后令其道心崩溃,甘为淫奴。将贞洁女修炼成至臻炉鼎,供施术者尽取阴元、尽享极乐。
  一旦大成,施术者可借炉鼎之体温养重塑淫仙之躯,而女修则永堕欲海,万劫不复。
  姜若溪如今已是深陷此术,假若一旦被彻底炼化,苍海神女之名将不复存在,只馀一具绝美空殻,永远听命于赵天宏。
  她如今唯一的希望,就是让顾长风继续透过交合吸出淫逻之气,减轻其对身体的影响,过得一晚是一晚。
  然后再赶往慈恩寺求怀恩大师以无上佛法将这毒根彻除。
  可这数日下来,她已深刻体会到这淫徒的可怕,顾长风似真是淫道奇才,他学得越精,她便越难自保。他吸得越多,她的身子便越敏感,现在连要守住明台都艰难。长此下去,只怕还未见到怀恩大师,她已被这孽徒彻底操服了。
  姜若溪心头大乱,惊惧压过羞耻,声音颤得几乎破碎:
  「顾长风⋯⋯停下⋯⋯够了⋯⋯我求你停下!」
  她双手无力地推他胸膛,带着哭腔:「再不停⋯⋯我真的会坏掉⋯⋯」
  顾长风继续干着,声音低哑地道:「师父,再忍一会。徒儿吸得越多,师父体内的淫魂越弱,师父可才越快摆脱这淫毒。」
  姜若溪泪眼朦胧,气若游丝,还是倔强地道:「停……停下……」
  她颤声求饶:「我⋯⋯我答应你⋯⋯明晚再做就是⋯⋯今晚⋯⋯先停⋯⋯我真的⋯⋯受不住了⋯⋯」
  「啊啊~~~~~~」淫声未绝,十数道淫气猛然汇聚。姜若溪感到花蕊深处骤如春冰碎裂,那处一直紧闭如铁的幽秘之处,无意识地轻轻颤动着,像在等待最后一击彻底绽开。
  花蕊乃是女子最纯洁的魂神之处,藏着一线清灵,这亦是淫逻秘法最是针对女子的要害。
  天下不知多少高傲贞洁的女修,就是因为在花蕊被植下一颗淫逻之种而堕落,最终沦为魔殿脚下摇尾乞怜的女奴,就是连圣心静殿的女仙也不例外。
  姜若溪的情况与那些女修稍有不同,因为顾长风尚未学会如何播下淫逻之种,可是一旦她的花蕊被彻底摧开,后果仍极可怕!
  那处魂神之所一旦绽放,她体内的淫魂便如虎添翼,因为每一次排出淫逻之气时,花蕊也是必经之路,每一次淫逻之气对花蕊的冲刷,都会留下更深的侵蚀!到时她要守住明台清明,更是难上加难!
  「不⋯⋯不要⋯⋯快停下来⋯⋯最多我答应你⋯⋯为师每晚也让你干!」
  「师父稍安,徒儿快些完事就是了!」顾长风猛催殒仙炼鼎术,数道淫逻之气化作炽热火线,沿巨根狂涌而出,一路划过她颤抖的花蕊嫩肉,火辣辣地擦过最敏感的秘关,再顺着紧裹的阴穴深处,尽数被阳根贪婪吞吸而去。
  姜若溪骤感魂神之处被炽热贯穿,雪背猛弓成极限,足尖绷直,十指死死揪紧床单,指节泛白。
  「呜……!」
  长吟未绝,一缕她苦修多年的苍海纯阴真元,被强行剥离,化作银蓝光雾,顺着交合之处尽数涌入顾长风体内。
  顾长风只觉一股冰凉却又炽热的银蓝真气自阳根涌入,沿经脉直冲丹田,那正是他师父最纯正的阴寒灵息,入体瞬间就被他转为己用,他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强大,血液里都沸腾着征服的狂喜,更是奋力抽插着身下神女!
  「原来淫逻秘法,就是这样吸取女仙修为⋯⋯」苍海神功百年数十年,竟如此被这孽徒吸去,姜若溪满是不忿。
  今夜她节节败退,寸寸沦陷。花蕊被破了一半、明台将危、真气被夺、她却只能抱着这淫徒喘泣……
  顾长风巨根仍深深埋在她体内,每一次尽根顶入,都让她雪臀轻颤。他哑声低语:「师父,我现在要,明晚也要!」
  「我还要你缠着亲我,亲到我满意为止。」
  「呜……不……嗯啊……」她想咬唇忍住不叫出来,却压不住那股汹涌的浪吟,愈发勾魂。
  至此,堂堂苍海神女已被干得春意泛滥,陷落了大半。
  第一道淫气被抽出后,她花心骤然一缩,一股热潮夺穴而出,溅得顾长风小腹晶亮。
  第二道、第三道接踵而至,她玉腿无力颤抖,雪臀高抬又落下,呻吟愈发甜腻。
  到第五道时,她双眸已彻底失焦,红唇大张,泣吟再压不住。
  「啊~~~不⋯⋯又来了~~」
  「啊~~~~~~~~~~」
  又来三道淫气,她花蕊终于被打开少许,纯阴精华混着残毒狂喷而出!
  「终于成功了!」顾长风大喜。
  姜若溪整个人开始剧烈痉挛着,雪乳乱颤,香汗如雨,长吟化作无力啜泣,最后她终于彻底瘫软,只剩细碎抽搐与急促喘息。
  在这连绵潮泄中,神女的尊严仪破碎得一乾二净。
  二人身下的床褥早已湿透成灾,绵被吸饱水液,沉甸甸地塌陷。
  顾长风放下她双腿,俯身贴近她湿透的脸,坚挺的巨根仍深埋不动,哑声低命令:「吻我。」
  姜若溪残存的倔强在欲海里碎成细沫,她喘息着,软得无骨的手臂缓缓抬起,环住顾长风的颈项,她勉力仰起头,湿润的唇瓣在他大嘴上轻轻一碰,像雪落热炭。
  「啊……」她在他唇边低吟,声音细软,吹气如兰,带着刚刚泄身的甜腻。
  感受着浓烈的男子气息,神女终于完全崩溃,她红唇主动贴上,香舌怯怯地探出,缠上他的大舌。
  顾长风激动得心口狂跳,他敬若天神的师父终于吻了他!
  他试探地一引,神女便再也收不住,香舌主动送进他口中,任他掠夺吸吮,甚至发出细细呜咽,像要把自己整个灵魂都交出去。
  「啊⋯⋯」姜若溪无意识地喘吟着,双手紧缠着他后颈,双腿如八爪鱼般缠住他腰,湿软的舌尖与他纠缠得越来越深。
  她闭着眼,长睫颤得厉害,脸颊绯红,香舌却越加激烈。
  终于,她把自己整个灵魂都交给了这个吻。
  顾长风被这缠绵热吻彻底点燃,下身再也忍不住,精关大开,一股滚烫浓精猛然直射进神女阴穴深处,热浪顶上她阴穴深处,逼得她「呜」地一声,身子猛地绷紧,又软成一滩春水,在这深吻与内射的双重冲击中,彻底沉溺。
  良久,唇分。
  姜若溪瘫软如泥,长发湿透,雪颊绯红,双眸失神,唇瓣微张,只剩细细喘息。
  顾长风低头凝视怀中这位他爱得发狂的师父,眸里欲焰未熄,唇角却扬起胜利的弧度。
  他俯身在她耳畔轻声道:「师父,今夜只是开始。」
  窗外月沉,烛泪成灰。
  一室春潮未歇,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