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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5/06/29 05:59 / 362 / 57
【小说】搭档(高H)

(01) 拍卖会(H)
  沈昭的指甲掐进拍卖会手册,烫金封面「东南亚能源开发权」的字样被刮出细痕。她盯着对面包厢的傅筵礼,那男人正用戴着黑手套的指节轻叩檀木扶手,彷佛在替竞标倒数计时。
  「七百亿。」沈昭举牌时,耳垂上的黑鸢尾耳针闪过冷光。全场倒抽气声中,她瞥见傅筵礼唇角扬起——那根本不是商人该有的笑容,而是猎犬嗅到血味的兴奋。
  「傅氏加价到七百五十亿。」拍卖官声音发颤。傅筵礼突然解开西装钮扣,这个动作让沈昭瞳孔骤缩。他们在「魅」的暗号:任务提前。
  镁光灯突然熄灭。沈昭的高跟鞋碾碎手册,在尖叫四起的黑暗里精准踹开安全门。血腥味扑面而来时,她已扯下晚礼服露出里面的战术服,大腿枪套里的格洛克43X滑入掌心。
  「三分二十秒才到?」傅筵礼的声音混着消音手枪的余温,他脚边躺着六具尸体,西装外套早不知去向,衬衫袖口卷起露出小臂的蛇形刺青——「暗河」的标记在监控死角闪现又隐没。
  沈昭踢开尸体捡起染血的平板:「军火蓝图?」她突然冷笑:「难怪要我们亲自出手,这批电磁脉冲炮能瘫痪整个东盟防空系统。」
  「拍卖会只是幌子。」傅筵礼扯开领带绑住她渗血的手腕,呼吸喷在她耳后:「真正的交易在B3冷库,买家是上个月炸我们缅甸线的人。」他指尖在绑带结尾暧昧地徘徊,「搭档?」
  这称呼让沈昭脊椎发麻。三年前他们在蒙特卡洛的爆炸中互抵着枪口结盟时,就约定过唯有这个词能唤醒真实身份。她反手用匕首挑开他第二颗钮扣:「老规矩,你善后,我断路。」
  冷库的钢门在液氮爆破中轰然倒塌。沈昭旋身避开扫射,子弹擦过她腰侧时,傅筵礼的飞刀已贯穿敌方狙击手的咽喉。她闻到他身上广藿香混着硝烟的味道——这比任何通讯器都可靠。
  「左翼清空。」傅筵礼的声音透过骨传导耳麦震着她颊骨。沈昭踹开控制箱接上解码器,萤幕蓝光映出她冷笑:「有意思,这批武器最终目的地是傅氏新加坡总部?」
  耳麦里传来子弹上膛声:「看来有人想同时毁掉我们明面上的摇钱树。」傅筵礼突然闷哼,沈昭从监控画面看见他腹侧漫开暗色——该死,是达姆弹。
  她连开七枪冲破火力网,傅筵礼正靠着军火箱点烟,血顺着他指尖滴在引爆器上。「你他妈——」沈昭撕开他衬衫,伤口泛着诡异的蓝光:「神经毒素?」
  「五分钟内不注射血清就会死的那种。」傅筵礼居然还在笑,染血的手指抚过她后颈:「所以沈总要不要亲手解决商界死敌?」他另一只手却将引爆器塞进她腿间,金属的冰冷透过战术裤传来。
  沈昭咬开急救包,针头狠狠扎进他静脉:「想得美。」血清推到底时,她突然咬住他喉结:「你得活着看我明天怎么在董事会碾碎傅氏股价。」
  黎明前的安全屋弥漫着碘伏和情欲的味道。傅筵礼赤着上身任沈昭缝合伤口,突然扯开她发髻:「那批军火登记在沈氏子公司名下。」黑发垂落时,他指尖缠着发丝绕上她脖颈。
  「所以我们被摆了一道。」沈昭的针尖抵住他心脏位置,却被他拽到腿上。伤口裂开的血沾湿她大腿,傅筵礼咬开她胸衣扣子的动作像在拆弹:「三小时后太阳升起,我们又得装作不共戴天。」
  沈昭反手将他压在医疗床上,膝盖顶开他双腿:「那就别浪费时间。」她俯身舔掉他锁骨的血,手探入他裤腰时听见压抑的喘息。傅筵礼突然翻身将她手腕扣在头顶,染血的绷带磨着她肌肤:「今晚是谁在指挥行动?嗯?」
  「你明明知道...」沈昭拱腰蹭他硬挺的下身,战术裤拉链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当傅筵礼三根手指突然进入她时,她咬着他肩膀吞下呻吟。安全屋的单面玻璃映出他们交缠的躯体——西装革履的商界巨擘此刻像野兽般撕咬结合,彷佛只有疼痛能确认存在。
  傅筵礼掐着她腰冲撞时,沈昭抓裂他背上的旧伤。血珠滚落在她乳尖,被他低头舔去。「记住这种感觉...」他顶到最深处时声音沙哑:「明天会议厅里,别对我的提案心软。」
  晨光穿透窗帘时,沈昭正扣上最后一颗衬衫钮扣。傅筵礼将染血的床单扔进焚化炉,转身递给她黑鸢尾耳针:「今晚八点,老地方验收新成员。」他嘴角还带着她咬破的伤口,「别迟到,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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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9 06:09:43

(02) 董事会(H)
  沈昭踏入傅氏大楼时,指尖还残留着傅筵礼的血味。电梯镜面映出她一丝不苟的盘发与铁灰色套装,脖颈处的吻痕被遮瑕膏掩盖得干干净净。只有她自己知道,大腿内侧的肌肉仍因昨夜过度张开而隐隐发酸。
  「沈总,这边请。」接待员毕恭毕敬地引路,却在转角处突然压低声音:「B组已就位。」沈昭微不可察地点头,这是「魅」安插在傅氏的暗桩。
  董事会大门前,她与端着咖啡的傅筵礼迎面撞上。深褐液体泼溅在她雪白衬衫上,男人西装革履的模样与昨夜压着她嘶吼的野兽判若两人。
  「真巧。」傅筵礼掏出手帕,指尖却刻意擦过她胸口。丝绸底下,乳尖因记忆中的啃咬而发硬。「听说沈氏昨天丢了批货?」他声音放得极轻,唯有她能听见:「冷库的监控备份在你左脚高跟鞋跟里。」
  沈昭高跟鞋狠狠碾过他脚背,在对方闷哼中微笑:「傅总与其关心沈氏,不如想想怎么解释新加坡仓库的违禁品?」她将董事会文件拍在他胸前,指甲在纸面划出暗号——今晚八点,三号码头。
  会议室里弥漫着无声的厮杀。当傅筵礼展示新能源开发案的3D模型时,沈昭突然将钢笔掷向投影幕。笔尖精准穿透模拟图中输油管道的脆弱点,全场哗然。
  「这条管线经过苏门答腊地震带。」她起身走向台前,高跟鞋踩碎地上笔帽的声响像子弹上膛。「而傅氏的地质报告...」她突然抽出傅筵礼胸前口袋的钢笔,在文件某处画圈:「漏报了两条活断层。」
  傅筵礼擒住她手腕的动作看似制止,实则拇指在她脉搏轻敲摩斯密码——[做得好]。他转向董事们时却换上森冷表情:「沈总似乎忘了,上个月贵公司钻探船在相同座标发生的'机械故障'?」他甩出平板,画面显示沈氏船员往海里倾倒废料的照片。
  「合成影像。」沈昭冷笑,同时借着整理衣领按下耳钉——那是启动「黑鸢尾」骇客系统的开关。三秒后,傅筵礼的平板突然闪烁,照片被替换成傅氏化工厂的排污证据。
  两人隔着长桌对峙,空气中彷佛有子弹来回呼啸。当其他董事开始调停时,沈昭的私人手机震动。讯息只有四个字:[潘多拉现身]。
  她瞳孔骤缩。这是「魅」最高级别的警报代号。
  傅筵礼的劳斯莱斯驶入古董店后巷时,雨刚好下大。沈昭从暗门闪入,甩开湿发就看见他正在擦拭一把唐刀。刀刃映出他眼下熬夜的青黑——昨晚她离开后,这男人显然没休息。
  「『潘多拉』在『幽冥船』上。」他劈头就说,刀尖挑起桌上一份文件滑向她。「后天午夜抵达公海,买家是我们的老朋友『教授』。」
  沈昭翻开文件时呼吸一滞。那是种基因武器的蓝图,能让特定族裔的DNA链在72小时内崩解。「所以冷库的军火只是幌子?」她突然明白过来,「有人想转移我们注意力。」
  「聪明。」傅筵礼突然扯开领带逼近她,身上广藿香与硝烟味比昨夜更浓。「但最有趣的是...」他将她压在古董柜前,抽走她发簪让黑发瀑泻而下:「船主登记姓沈。」
  沈昭的膝盖立刻顶上他胯间:「栽赃?」她感觉到他西装裤下的硬挺,昨夜记忆如潮水涌来。「我处理叛徒从不用生化武器。」她扯开他皮带扣,「直接爆头比较痛快。」
  傅筵礼低笑着任她动作,却突然从她内衣夹层抽出一张磁卡。「那这是什么?『幽灵船』的VIP通行证。」他拇指摩挲着卡片边缘,眼神危险地暗下来:「今早刚从你瑞士保险箱取出的。」
  沈昭的反击快如闪电。她扯住他领带将人过肩摔在波斯地毯上,膝盖压住他喉结:「测试我?」她俯身舔掉他唇角血丝:「那张卡是去年在威尼斯从你裤袋偷的,记得吗?当时你忙着和那个红发间谍调情。」
  傅筵礼突然翻身将她反制,钢铁般的性器隔着布料碾过她腿心。「吃醋了?」他咬开她衬衫钮扣,舌尖扫过锁骨上的齿痕——他昨夜留下的印记。「那是任务需要。」他扯高她裙摆,发现她竟没穿底裤:「看来沈总早有准备?」
  沈昭弓身咬他耳朵:「只是懒得洗。」她突然并拢双腿夹住他手腕,另一手抽出他腰间枪套里的格洛克,上膛声清脆一响。「现在,关于『潘多拉』的真实情报?」
  傅筵礼的瞳孔因兴奋而扩张。他单手解开西裤拉链,紫红色的勃起弹出来,龟头已经渗出黏液。「先验货。」他粗喘着将她手指按在自己灼热的茎身上,「昨晚你太急,都没好好品尝...」
  沈昭骤然含住他的动作让傅筵礼脊椎发麻。她舌尖绕着冠状沟打转,同时拇指按在他会阴处施压。当她深喉到根部时,傅筵礼揪住她发丝的指节发白。「操...」他从齿缝挤出情报:「船上有我们两家的标记...有人要挑拨『暗河』和『黑鸢尾』...」
  她猛然吐出具备,指甲刮过他敏感的下腹:「谁?」
  「这就是问题所在。」傅筵礼突然将她拽起按在古董柜上,瓷器哗啦啦碎了一地。他分开她腿心时发现那里早已湿滑,便毫不犹豫捅进去。「啊...!」沈昭的尖叫被他以吻封缄,他掐着她臀瓣开始冲刺,每一下都直抵子宫口。
  「情报网被干扰...」他在她耳畔粗喘,胯部撞击声混着瓷器碎片碾压声。「但『教授』今晚...会在『红磨坊』出现...嗯...!」沈昭突然收缩阴道肌肉,傅筵礼差点当场射出来。
  她趁他失神瞬间夺回主控权,翻身骑在他腰腹上下套弄。「所以任务分两路。」她俯身让乳房垂在他唇边,傅筵礼立刻含住吮咬。「你去追查家族内鬼...」她因他的舔舐而语调破碎,「我负责...啊...拦截『潘多拉』...」
  傅筵礼突然坐起抱住她,性器进得更深。他舔着她耳廓低语:「不,搭档就该一起行动。」他摸到两人结合处,指尖沾了她的蜜液涂在自己唇上:「就像这样...密不可分。」
  沈昭在他下一次顶入时仰头呻吟。古董店的隐藏监控器默默运转,将这场性爱连同任务细节一起加密传输——目的地是「魅」的中央伺服器。当傅筵礼咬着她乳头达到高潮时,沈昭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血痕,脑中却已开始规划今晚的刺杀行动。
  雨停了。他们各自整理衣装,傅筵礼突然将她按在刚经历过性爱的古董柜上,递来一个绒盒。「戴上。」里面是对黑钻耳钉,与他袖扣同款。「内置微型感测器,你心率过快或体温异常时我会知道。」
  沈昭冷笑着将耳钉弹进他酒杯:「监视我?」
  「保护我的投资。」傅筵礼捞起耳钉强行给她戴上,顺势舔她耳垂:「毕竟能让我射这么多的女人...」话音未落,沈昭的匕首已抵住他胯间。
  「记住,」她将他推倒在沙发上,高跟鞋踩着他半硬的性器,「今晚我是行动指挥。」转身离去时,她听见傅筵礼沙哑的笑声:
  「遵命,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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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9 06:24:53

(03) 任务(H)
  夜色如墨,巴黎「红磨坊」的霓虹灯在雨雾中晕染开来,像一滩被打翻的鲜血。沈昭站在对街的钟楼顶层,黑色皮衣紧贴着她玲珑的曲线,耳边的通讯器传来傅筵礼低沉的嗓音。
  「『教授』在二楼VIP包厢,身边有六个保镖,全都配备微型冲锋枪。」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彷佛只是在讨论晚餐菜单,而非一场即将爆发的枪战。
  沈昭眯起眼,透过狙击镜观察目标。包厢内,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正优雅地品着红酒,手指间夹着一张晶片卡——那正是「潘多拉」的启动密钥。
  「你那边呢?」她低声问,指尖轻轻摩挲着扳机。
  傅筵礼的声音带着笑意:「刚解决掉三个,还剩两个在走廊。」通讯器那头传来一声闷响,接着是肉体倒地的声音。「搞定。」
  沈昭轻哼一声:「慢。」
  「慢?」傅筵礼低笑,「那待会儿比比谁先让对方求饶?」
  沈昭没理会他的挑逗,专注于瞄准镜里的目标。就在她准备扣下扳机时,包厢的门突然被推开,一名保镖快步走到「教授」身边,递上一部手机。
  「等等。」她低声道,看着「教授」的表情骤变。
  下一秒,整间夜总会的灯光骤然熄灭,只剩下紧急出口的微弱绿光。沈昭的耳机里传来刺耳的干扰声,随即断线。
  「该死。」她迅速收起狙击枪,从腰间抽出两把短刀,身影如鬼魅般滑下钟楼。
  黑暗中的红磨坊乱成一团,尖叫声、玻璃碎裂声此起彼伏。沈昭贴着墙壁潜行,突然,一只手从背后扣住她的腰,熟悉的广藿香混着血腥味袭来。
  「计划有变。」傅筵礼的唇贴在她耳边,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肌肤,「『教授』只是个诱饵,真正的买家在楼下密室。」
  沈昭侧头看他,黑暗中他的轮廓依旧锋利如刀,嘴角还沾着一丝血迹。她伸手抹去,指尖在他唇上停留了一秒:「你受伤了?」
  「别人的血。」他低笑,顺势含住她的指尖轻咬,「担心我?」
  沈昭抽回手,冷笑:「怕你拖后腿。」
  傅筵礼不以为意,反而将她拉近,胯部紧贴着她的臀,让她感受他已经半硬的欲望。「刚刚杀人时一直想着你,硬得发疼。」他嗓音沙哑,手指从她腰际滑到大腿内侧,「待会儿任务结束,别跑。」
  沈昭没回答,却也没推开他。两人默契地分开,一左一右朝地下室潜去。
  地下密室的门前站着两名守卫,傅筵礼从阴影中闪出,一刀割开其中一人的喉咙,另一人还未反应过来,沈昭的短刀已精准刺入他的心脏。
  「干净俐落。」傅筵礼赞赏地看她一眼,伸手推开密室的门。
  室内灯光昏黄,长桌尽头坐着一名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身旁站着四名全副武装的护卫。桌上摆着一只金属箱,箱盖微微开启,露出里面的蓝色试管——「潘多拉」的原型。
  「啊,傅先生、沈小姐。」面具男的声音带着电子合成的冰冷,「我以为你们会更早到。」
  傅筵礼懒洋洋地靠在门边,袖口的黑钻袖扣闪着暗光:「路上耽搁了,毕竟……」他瞥向沈昭,意有所指,「有些事总让人分心。」
  沈昭没理会他的调情,冷冷盯着面具男:「你是谁?」
  「只是一个生意人。」对方轻笑,「不过,我对二位更感兴趣——傅家与沈家明争暗斗多年,却不知道你们背地里竟是……这种关系?」
  傅筵礼眼神一凛,瞬间拔枪射击,子弹精准击碎面具男手中的遥控器。沈昭同时出手,短刀划过空气,两名护卫应声倒地。
  战斗在狭小的密室内爆发,傅筵礼的近身格斗狠戾精准,每一击都直取要害,而沈昭的动作如舞蹈般优雅致命,刀刃所过之处,血花绽放。
  最后一名护卫倒下时,面具男突然按下桌底的按钮,密室的天花板开始喷出淡绿色的气体。
  「神经毒气!」沈昭迅速摀住口鼻,但已经吸入少许,视线开始模糊。
  傅筵礼咒骂一声,一把搂住她的腰,踹开紧急出口冲了出去。两人跌跌撞撞地闯进一间废弃仓库,沈昭的腿一软,整个人倒进傅筵礼怀里。
  「……解药……」她咬牙,试图保持清醒。
  傅筵礼迅速从口袋掏出一支针剂,撕开她的衣领,将药液注入她的颈侧。沈昭闷哼一声,药效迅速扩散,但随之而来的是一股燥热,从血管蔓延至全身。
  「该死……这不是解药……」她喘息着,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烫,腿间涌出湿意。
  傅筵礼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他低头嗅了嗅针剂,咒骂:「是催情剂。」
  沈昭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攀上他的肩膀。傅筵礼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他盯着她泛红的脸颊和微张的唇,嗓音低哑:「……撑得住吗?」
  沈昭没回答,直接扯开他的衬衫,指甲陷入他的背肌:「……快点。」
  傅筵礼低笑,将她压在墙上,一把撕开她的皮裤。她的腿缠上他的腰,他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挺入她早已湿透的甬道。
  「啊……!」沈昭仰头呻吟,体内的火热被他的粗硬填满,每一次撞击都让她颤抖。傅筵礼的性器尺寸惊人,青筋盘踞的柱身摩擦着她敏感的内壁,龟头次次顶到最深处。
  「叫出来。」他咬住她的耳垂,胯部发狠地撞击,「这里没别人……只有我。」
  沈昭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血痕,快感如潮水般淹没她。毒气残留的效应让感官更加敏锐,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水声,混合着两人的喘息。
  傅筵礼突然将她翻转,让她趴跪在地上,从后方再次进入。这个姿势进得更深,沈昭的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臀瓣被他狠狠撞击,发出淫靡的拍打声。
  「……任务……还没……」她试图维持理智,却被他的一记深顶打断,化作一声甜腻的呜咽。
  「任务?」傅筵礼俯身,胸膛贴上她的背,手指绕到前面揉弄她的阴蒂,「这就是任务……让你记住,谁才是你的搭档……」
  沈昭的腿开始发抖,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她紧咬着唇,却仍泄出一丝呻吟。傅筵礼感受到她体内的紧缩,低吼着释放,滚烫的液体灌入她的深处。
  两人喘息着倒在地上,沈昭的长发散乱,傅筵礼的手仍流连在她的腰际。
  「……『潘多拉』还在他们手上。」她闭了闭眼,试图平复呼吸。
  傅筵礼轻笑,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晶片卡:「谁说的?」
  沈昭挑眉:「你什么时候——」
  「在你高潮的时候。」他得意地吻了吻她的指尖,「分心了,搭档。」
  沈昭冷笑,突然翻身骑到他身上,手指掐住他的喉咙:「下次再擅自行动,我会杀了你。」
  傅筵礼任由她压制,眼神却充满挑衅:「试试看?」
  两人的唇再次相贴,这次的吻带着血腥与占有欲。远处,警笛声渐近,但此刻,他们的世界只剩下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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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9 06:28:22

(04) 下流(H)
  仓库内的喘息尚未平息,沈昭的指尖仍掐在傅筵礼的喉间,而他却低笑着,任由她施力,彷佛享受这种濒临窒息的快感。
  「你偷换了针剂。」她冷声道,指腹能感受到他脉搏的跳动,强而有力。
  傅筵礼的嘴角勾起,手掌沿着她赤裸的腰线滑下,停留在她仍微微颤抖的腿根。「我只是以防万一。」他嗓音低哑,拇指恶意地按上她湿润的入口,「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沈昭猛地收紧手指,指甲陷入他的皮肤,傅筵礼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挺腰顶了顶她,让她感受自己又开始苏醒的欲望。
  「下流。」她松开手,从他身上翻下,捡起地上被撕破的皮裤,皱眉看了一眼,索性只套上傅筵礼丢在一旁的衬衫。宽大的衣摆刚好遮住她的大腿,却掩不住身上暧昧的红痕。
  傅筵礼懒洋洋地支起身,黑色长裤随意地挂在胯间,腹肌上还残留着她抓出的血痕。他盯着她露在衬衫下的长腿,眼神暗沉。「『潘多拉』的买家是谁?」沈昭背对着他整理衣着,语气恢复冷静。
  「『银枭』。」傅筵礼站起身,从地上捡起那张晶片卡,指腹摩挲着边缘。「他们想用神经毒气控制欧洲几个关键政要,让黑市交易更『顺畅』。」
  沈昭冷笑:「愚蠢。」
  傅筵礼走近她,手指缠上她一缕散落的发丝,低声道:「但他们知道我们的身份。」
  空气瞬间凝滞。
  沈昭缓缓转头,与他四目相对。「不可能。」她的声音极轻,却带着杀意。
  傅筵礼的眼神同样冰冷。「『教授』只是幌子,真正的买家是冲着我们来的。」他松开她的发丝,指尖滑到她后颈,轻轻一按,那里有一个极小的追踪器。「他们在我们身上装了这个。」
  沈昭瞳孔微缩,猛地扯下追踪器,捏碎在掌心。「谁?」
  傅筵礼没回答,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银色徽章,上面刻着一只展翅的鹰——那是国际刑警特别行动组的标志。
  「……内鬼?」沈昭眯起眼。
  傅筵礼冷笑:「或者,是有人想借他们的手除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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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9 06:42:28

(05) 招惹(H)
  回到巴黎的私人安全屋,沈昭站在落地窗前,指尖夹着一根细长的烟,烟雾缭绕中,她的侧脸冷峻如冰。傅筵礼坐在沙发上,笔记型电脑萤幕的蓝光映在他锋利的轮廓上,他正追查「银枭」的资金流向。
  「『黑鸢尾』最近一批军火被拦截了。」沈昭突然开口,嗓音平静,却透着危险。
  傅筵礼头也没抬:「『暗河』的三条情报线上周也被切断。」
  两人沉默了一瞬,随即同时冷笑。
  「看来,有人想同时对付傅家和沈家。」傅筵礼合上电脑,抬眼看向她。
  沈昭捻熄烟,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你觉得是谁?」
  傅筵礼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腿上。沈昭没有反抗,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不管是谁,」他的手掌贴上她的大腿,指腹摩挲着内侧细腻的肌肤,「他们犯了一个错误——」
  「——不该同时惹我们两个。」沈昭接话,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傅筵礼低笑,另一只手解开她衬衫的钮扣,露出她锁骨上的咬痕。「他们以为我们只是商业对手,却不知道……」他的唇贴上她的颈动脉,舌尖舔过跳动的血管,「我们在床上也这么合拍。」
  沈昭嗤笑一声,却没推开他,反而伸手探入他的裤腰,指尖勾画着他早已硬热的欲望。「自大狂。」
  傅筵礼呼吸一沉,猛地将她压倒在沙发上,扯开她的衬衫,唇齿狠狠碾上她的乳尖。沈昭仰头喘息,腿缠上他的腰,指甲陷入他的肩膀。
  「……这次任务是你接的。」她在他的啃咬间低喘,「你隐瞒了什么?」
  傅筵礼的动作一顿,随即笑得危险。「果然瞒不过你。」他单手解开皮带,释放出早已胀硬的性器,粗长的柱身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沈昭眯眼,手指握住他,拇指恶意地擦过铃口,感受他的颤栗。「说。」
  傅筵礼喉结滚动,嗓音沙哑:「『银枭』的首脑……是你父亲当年的合伙人。」
  沈昭的瞳孔骤缩。
  傅筵礼没给她思考的时间,猛地挺腰进入她,两人同时闷哼一声。他扣住她的腰,开始凶狠地抽插,每一次都撞进最深处,彷佛要将所有秘密都撞碎在肉体的纠缠中。
  「他没死。」傅筵礼贴着她的耳畔低语,胯部发狠地顶弄,「而他想毁了沈家……和傅家。」
  沈昭的呼吸破碎,快感与怒火交织,她猛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骑乘的姿势让他的性器进得更深。她俯身,长发垂落,唇几乎贴上他的。
  「那就杀了他。」她冷笑,腰肢摆动,将两人同时推向高潮。
  傅筵礼扣住她的后脑,在剧烈的颤栗中吻住她,吞没她所有的喘息。
  深夜,沈昭站在阳台上,指尖夹着一枚老旧的银币——那是她父亲的遗物。傅筵礼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
  「当年那场爆炸,他本该尸骨无存。」她低声道。
  傅筵礼沉默片刻,才开口:「我们都被算计了。」
  沈昭冷笑,收起银币,转身面对他。「所以,现在怎么办?」
  傅筵礼的眼神深沉,拇指抚过她的唇。「既然他邀请我们入局……」他低笑,「那就玩到底。」
  沈昭盯着他,缓缓笑了。「好。」
  夜风拂过,两人的身影在月光下交缠,如同深渊中共舞的野兽,既是对手,也是唯一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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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9 06:44:06

(06) 浴室审讯(H)
  晨光穿透巴黎丽兹酒店顶层的防弹玻璃,沈昭睁眼时发现手腕被傅筵礼的领带缠住,绑在床头雕花铜栏上。她眯起眼,看见男人正站在落地窗前讲电话,赤裸背肌上满是她昨夜抓出的血痕。
  「...对,切断所有与布鲁塞尔的联系。」傅筵礼的嗓音裹着晨起的沙哑,肩胛骨随着转身动作牵扯出锋利线条。当他发现她已醒来,嘴角勾起一抹危险弧度,故意提高音量:「尤其是沈家在安特卫普的钻石管道。」
  沈昭猛地挣动手腕,丝质领带深陷进肌肤。她屈起右腿,藏在脚踝暗袋里的刀片滑到指尖,不动声色地开始磨割。
  「傅董事长好兴致。」她讥讽道,目光扫过床尾椅上被撕破的蕾丝内裤——那是昨晚他咬着脱下时扯坏的。傅筵礼挂断电话,胯间只松松挂着黑色睡袍,晨勃的轮廓在丝绸下若隐若现。
  他单膝压上床垫,带着薄荷烟味的拇指撬开她齿列:「比起你在马赛港炸我三艘货轮的兴致,这算什么?」指尖突然探入她口腔,按住敏感的上颚。沈昭狠狠咬下,血腥味顿时蔓延。
  领带应声而断。她翻身将他压制,刀片抵住他喉结,膝盖精准顶住他胯间鼓胀处。傅筵礼闷哼一声,却笑得更加愉悦,因为他看见她腿根还残留着自己昨夜留下的指痕。
  「『银枭』在苏黎世的保险库。」沈昭俯身,乳尖擦过他胸膛,「我要密码。」
  傅筵礼的瞳孔骤缩。这本该是只有「魅」核心成员才知道的据点。他猛地掐住她腰肢翻身,两人滚落羊毛地毯时,他已经夺过刀片,将她双手扣在头顶。
  「看来我们的小野猫有事情瞒着搭档?」他膝盖强硬顶开她双腿,睡袍带子松脱,18公分长的性器弹出,青筋缠绕的柱身拍打在她小腹。沈昭能感觉到顶端渗出的黏液正沾湿自己肚脐。
  花洒突然爆开冷水。沈昭被压在瓷砖墙上,傅筵礼从背后掐着她颈动脉,另一只手探入她腿间,两指毫无预警地插进还带着昨夜余韵的甬道。
  「说。」他咬住她耳垂,指尖在湿热内壁曲起,准确找到那处让她颤抖的软肉,「你怎么知道苏黎世的事?」
  沈昭仰头喘息,冷水顺着锁骨流过两人交合处。她突然向后猛撞手肘,趁他闪避时旋身,湿发如鞭甩在他脸上。傅筵礼踉跄撞上大理石洗手台,却在跌倒前拽住她脚踝。
  「你父亲的合伙人...」他喘息着将她拖回来,扳开她腿根,舌尖取代手指刺入,「...没告诉你他当年怎么背叛沈家的?」
  沈昭脚趾蜷缩,指甲刮花瓷砖。快感混着恨意窜上脊椎,她揪住傅筵礼头发强迫他抬头,却被他趁机咬住指尖。鲜血从他唇间溢出,像某种邪恶的仪式。
  「他在苏黎世存了东西。」她喘息着扯开他浴袍,指甲陷入他臀部肌肉,「关于...啊...关于我母亲的死...」
  傅筵礼突然挺腰贯穿她。过于突然的入侵让两人同时闷哼,他掐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开始以折磨人的慢速抽送。每退出三分之二又狠狠撞进最深处,龟头碾过宫口时引发她剧烈颤抖。
  「巧了...」他舔去她睫毛上的水珠,胯部发力顶弄,「我查到...嗯...他上周见过你二叔...」
  沈昭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猛地绞紧内壁,傅筵礼倒抽口气,差点当场射出来。她趁机反制,将他压在潮湿地面,骑乘的姿势让阴茎进得更深,直抵子宫颈。
  「说清楚。」她俯身,乳尖蹭过他胸膛,腰肢却恶意地画圈研磨,「否则我现在就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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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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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9 06:56:17

(07) 搭档(H)
  三小时后,苏黎世班霍夫大街上,沈昭的红底高跟鞋踩过百年银行的大理石台阶。她戴着遮住半张脸的墨镜,鸦黑色套装裙下,大腿内侧还残留着傅筵礼的精液。男人跟在她身后半步,定制西装完美包裹着宽肩窄腰,领带夹却是暗藏毒针的凶器。
  「B17保险库。」傅筵礼用德语对柜员说,指节轻叩柜台三下。沈昭注意到他指缝间夹着枚印有鹰徽的磁卡——正是昨夜从国际刑警身上取得的。
  电梯下降至地下三十米,空气骤然阴冷。当三重合金门滑开,沈昭的呼吸微微凝滞。保险库中央的防弹玻璃柜里,静静躺着一支装有淡蓝色液体的安瓿瓶,旁边是泛黄的档案袋。
  「『潘多拉』原型剂...」她轻声说,手套抚过玻璃柜上的家族徽章,「我父亲的实验品。」
  傅筵礼突然按住她肩膀。他从西装内袋抽出钢笔,激光笔射线扫过档案袋,显现出肉眼不可见的指纹识别层。「需要两人生物特征。」他冷笑,「果然是他风格。」
  沈昭摘下墨镜,虹膜扫描启动的同时,傅筵礼将拇指按在指定区域。机械女声用德语报出:「欢迎回来,黑鸢尾与暗河的继承者。」
  档案袋自动弹开。里面掉出一张老照片:沈昭母亲的尸体旁,站着年轻时的傅父与沈二叔。
  「...原来如此。」沈昭的声音冷得像冰。傅筵礼突然将她拽进怀里,唇贴着她耳际低语:「别动,天花板有红外线扫描。」他的手滑进她裙底,看似调情实则取出她大腿绑带上的微型引爆器。
  几乎同时,整面墙的监视器突然亮起。萤幕里出现戴银色面具的男人,声音经过变声处理:「我亲爱的孩子们,喜欢这个见面礼吗?」
  傅筵礼的枪已抵在沈昭后心,而她袖中的薄刃也贴上他颈动脉。两人相视一笑,在监视器看不见的角度,傅筵礼用唇语说:演得好。
  「游戏才刚开始。」面具人继续道,身后的萤幕突然显示出「魅」组织全球成员名单,「你们猜,如果这份名单同时出现在国际刑警和黑市网站上...」
  沈昭突然按下藏在珍珠耳环里的干扰器。所有萤幕瞬间雪花纷飞,她扯开衬衫前三颗钮扣,露出锁骨下方的微型全息投影仪。
  「不如看看这个?」她冷笑着播放一段影像——面具人的真实面目清晰呈现,正是当年应该死于爆炸的沈家元老,此刻却站在沈二叔的私人游艇上。
  傅筵礼趁机射穿天花板的主控线路。黑暗降临的瞬间,他将沈昭压在墙上深吻,另一只手准确地将安瓿瓶塞进她胸衣。「合作愉快,搭档。」他在她唇间低语。
  当警报声响彻银行时,两人已从通风管道逃离。沈昭的丝袜被钢管勾破,傅筵礼的西装沾满油污,但他们在管道狭窄的转角处再度交缠。他扯开她衬衫咬上乳尖,她则解开他皮带握住勃起的阴茎,两人喘息着在追兵的脚步声中达到高潮。
  「下次...」沈昭舔去他喉结上的汗珠,「换我在上面主导。」
  傅筵礼低笑着将她推向出口光亮处:「只要你杀得了我,我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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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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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9 07:01:13

(08) 利用(H)
  苏黎世的夜色被警笛声撕裂,沈昭的丝袜勾在通风管道的铁网上,裂出一道狰狞的缺口。她轻巧落地,高跟鞋踩进潮湿的暗巷,傅筵礼紧随其后,西装外套早已不知去向,白衬衫的袖口沾着血迹与机油。
  「名单泄露了。」沈昭冷静地抽出藏在大腿绑带中的微型通讯器,指尖在萤幕上迅速滑动,调出「魅」组织的加密频道,「三分钟内,我们的人会启动『黑潮协议』,暂时冻结所有据点。」
  傅筵礼低笑一声,伸手将她拉近,拇指抹过她唇角的血渍——那是刚才在管道里激烈缠斗时,她咬破他肩膀溅上的。他的指腹粗糙,带着枪茧,摩挲得她皮肤发烫。
  「你以为这样就够了?」他嗓音低沉,另一只手已经探进她敞开的衬衫领口,指尖抚过她锁骨下的全息投影仪,「沈二叔和那个老不死的元老勾结,他们手里握着的,可不只名单。」
  沈昭眯起眼,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足以让普通人痛呼出声。但傅筵礼只是挑眉,任由她施力,甚至顺势将她压在巷子的砖墙上。
  「你早就知道。」她声音冷得像冰,「苏黎世的保险库,是你故意引我去的。」
  傅筵礼的呼吸喷在她耳际,温热而危险。他的胯部紧贴着她,西装裤下的勃起毫不掩饰地抵着她小腹,尺寸惊人,即便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那股灼热的硬度。
  「彼此彼此。」他低笑,「你不也利用我解开了虹膜锁?」
  沈昭冷笑,膝盖突然顶向他胯间,傅筵礼反应极快,侧身闪避的同时,手掌扣住她大腿内侧,指腹恶意地摩挲她敏感的肌肤。
  「够了。」她喘息着推开他,从胸衣里抽出那支淡蓝色的安瓿瓶,「『潘多拉』的原型剂,你打算怎么处理?」
  傅筵礼的目光暗了下来,伸手接过,指尖轻轻划过玻璃管壁。
  「这东西能让人忘记痛苦,也能让人变成傀儡。」他嗓音沙哑,「你父亲当年就是靠它控制了一整支军队。」
  沈昭的瞳孔微缩,记忆深处浮现母亲临死前的画面——她眼神空洞,嘴角却带着诡异的微笑,彷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操控。
  「所以,他们想重现当年的实验。」她轻声说。
  傅筵礼没有回答,只是突然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吻住她的唇。这个吻带着血腥味和占有欲,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列,彷佛要将所有未说出口的警告都灌进她喉咙。
  沈昭没有抗拒,反而揪住他的领口,指甲陷入他的胸膛。两人在阴暗的巷子里交缠,直到远处传来追兵的脚步声。
  傅筵礼松开她,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角。
  「该走了,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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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9 07:05:45

(09) 算计(H)
  三小时后,傅筵礼的私人飞机划破云层,机舱内弥漫着威士忌和皮革的气息。沈昭靠在真皮沙发上,指尖轻敲酒杯,琥珀色的液体映着她冷艳的侧脸。
  傅筵礼坐在对面,衬衫领口敞开,露出锁骨上她留下的咬痕。他手里把玩着那支「潘多拉」原型剂,眼神晦暗不明。
  「沈二叔不会罢休。」他缓缓开口,「他需要这东西,才能完全掌控『黑鸢尾』的军火线。」
  沈昭冷笑,「而你父亲,恐怕也对『暗河』的情报网虎视眈眈。」
  两人对视,空气中彷佛有无形的火花迸裂。
  傅筵礼突然起身,跨坐到她腿上,西装裤下的硬物抵着她大腿内侧,温度透过裙装布料传来。沈昭没有退缩,反而伸手抚上他的腰,指尖顺着肌肉线条滑进裤腰。
  「我们可以继续互相算计。」他低声说,手掌覆上她的后颈,强迫她仰头看他,「或者,我们可以合作。」
  沈昭轻笑,指甲刮过他的腹肌,「合作?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信你?」
  傅筵礼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扯开她的衬衫,钮扣崩飞,露出她雪白的肌肤和黑色蕾丝胸衣。他低头,舌尖舔过她锁骨下的全息投影仪,牙齿轻轻啃咬,留下鲜明的红痕。
  「因为你和我一样,」他喘息着说,「除了彼此,没人能杀死对方。」
  沈昭的呼吸急促,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将他拉近。两人的唇再度相贴,这次的吻更加激烈,带着某种近乎暴戾的占有欲。傅筵礼的手探进她裙底,指尖轻易挑开底裤,直接探入她早已湿热的甬道。
  「嗯……」沈昭仰头,喉咙溢出一声低吟,指尖掐进他的肩膀。
  傅筵礼低笑,指节曲起,精准地碾过她内壁的敏感点,让她浑身颤抖。他的另一只手解开皮带,释放出早已硬得发痛的性器,尺寸粗长,青筋缠绕,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这次,换你在上面。」他嗓音沙哑,将她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沈昭没有犹豫,扶着他的肩膀,缓缓坐下。他的阴茎一寸寸撑开她,直到完全没入,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她开始动,腰肢摆动的节奏由慢到快,每一次下沉都让他的龟头狠狠碾过宫口,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傅筵礼的手扣住她的臀,帮助她加重力道,撞击得越发凶猛。
  机舱内回荡着肉体交缠的水声和喘息,直到沈昭突然绞紧内壁,傅筵礼低吼一声,射进她体内。
  她趴在他肩上喘息,指尖划过他汗湿的背脊。
  「合作可以。」她轻声说,「但别以为这代表我会手下留情。」
  傅筵礼低笑,吻了吻她的耳垂。
  「我期待着,大小姐。」
  飞机降落在摩纳哥的私人停机坪时,沈昭已经换了一身黑色礼服,傅筵礼则穿着笔挺的西装,彷佛刚才的激烈性爱从未发生。
  「目标在赌场。」沈昭调整着耳环里的微型通讯器,「沈二叔的左右手,他知道『潘多拉』的下落。」
  傅筵礼点头,伸手替她整理领口,指腹若有似无地擦过她锁骨下的吻痕。
  「别玩脱了,搭档。」
  沈昭冷笑,高跟鞋踩上红毯。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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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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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9 07:17:15

(10) 暗涌(H)
  摩纳哥的夜晚奢靡而危险,赌场内水晶灯折射出纸醉金迷的光晕,筹码碰撞的声音掩盖了无数暗处的交易。沈昭挽着傅筵礼的手臂步入大厅,黑色礼服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裙襬开衩处若隐若现的大腿绑带藏着一把微型陶瓷刀。
  傅筵礼的西装剪裁完美,衬得他肩宽腿长,领带夹是一枚精巧的追踪器,正闪烁着微弱的红光。他的手掌贴在她后腰,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礼服下的肌肤,像是在提醒她——这场戏,他们得演得够真。
  「三点钟方向,穿灰西装的。」沈昭轻啜一口香槟,红唇贴着杯缘,声音压得极低,「沈二叔的狗,陈琛。」
  傅筵礼低笑,指尖在她腰侧轻轻一掐,「他盯你很久了。」
  沈昭不动声色地扫过去,果然对上陈琛阴鸷的目光。她唇角微勾,眼神却冷得像冰,随即转头贴近傅筵礼耳畔,吐息温热:「他认出我了。」
  「正好。」傅筵礼的手滑到她臀侧,力道暧昧地一捏,「省得我们去找他。」
  两人默契地朝赌桌移动,沈昭优雅入座,指尖轻敲桌面,傅筵礼则站在她身后,姿态慵懒却充满占有欲。陈琛很快跟了过来,假意寒暄,眼神却不断在沈昭身上流连。
  「沈小姐,久仰。」他递出一杯酒,笑容虚伪,「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您。」
  沈昭没接,只是微微抬眼,红唇轻启:「陈先生,我父亲死后,你倒是过得不错。」
  空气瞬间凝滞。
  赌局开始,沈昭的筹码堆得极高,她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扑克牌,眼神却始终锁定陈琛。傅筵礼站在她身后,偶尔俯身指点,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姿态亲密得让人脸红。
  「他在试探你。」傅筵礼低声说,指尖在她后颈轻轻一划,「别急,让他先动。」
  沈昭不动声色地点头,下一局,她故意输掉一大笔筹码,陈琛的笑容越发得意。
  「沈小姐今晚手气不佳啊。」他假惺惺地叹息,眼神却贪婪地扫过她的胸口。
  傅筵礼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手掌搭上沈昭的肩,力道微微收紧,像是在宣示主权。沈昭却轻笑,突然将剩余的筹码全推了出去。
  「最后一局,赌点有趣的。」她直视陈琛,嗓音慵懒却危险,「我赢了,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赢了……」她指尖轻轻点了点自己的红唇,「随你处置。」
  傅筵礼的眸色瞬间暗沉,指节捏得泛白,但没出声。
  陈琛舔了舔嘴唇,毫不犹豫地答应。
  牌局开始,沈昭的指尖在桌下轻敲傅筵礼的手背,暗号传递。五张牌后,她缓缓摊开——同花顺。
  陈琛的脸色瞬间铁青。
  「『潘多拉』的原型剂,藏在哪?」沈昭冷声问。
  陈琛瞳孔一缩,猛地站起,却被傅筵礼一把按回座位。
  「别急着走。」傅筵礼微笑,眼底却毫无温度,「游戏才刚开始。」
  几分钟后,陈琛被「请」进洗手间。傅筵礼反锁门,沈昭则从大腿绑带抽出那把陶瓷刀,刀尖轻轻抵在陈琛喉间。
  「说。」她嗓音轻柔,却让人毛骨悚然。
  陈琛冷笑:「你以为我会怕死?」
  傅筵礼从后方贴近,手掌覆上沈昭握刀的手,带着她缓缓下移,刀尖划开陈琛的衬衫,停在心口。
  「死不可怕。」傅筵礼低笑,「但『魅』的手段,你应该听过。」
  陈琛的呼吸开始急促,终于崩溃:「在……在沈二叔的私人游艇上!明天会运往实验室!」
  沈昭与傅筵礼对视一眼,随即刀光一闪,陈琛闷哼一声,昏死过去。
  「游艇……」沈昭眯起眼,「得赶在他们转移前拦下。」
  傅筵礼没回答,而是突然将她按在洗手台上,手掌探入她裙底,指尖直接抵上她湿热的入口。
  「你刚才说,随他处置?」他嗓音危险,指节恶意地曲起,碾过她的敏感点。
  沈昭咬唇,腿根发颤,却冷笑:「吃醋了?」
  傅筵礼低哼,扯开她的底裤,西装裤下的性器早已硬得发痛,尺寸惊人,青筋缠绕。他掐着她的腰,猛地贯入,撞得她闷哼出声。
  「记住,你是我的搭档。」他咬住她后颈,撞击又重又深,「也是我的。」
  沈昭仰头喘息,指尖抠紧洗手台边缘,快感如潮水般淹没理智。直到两人同时抵达巅峰,傅筵礼才缓缓退出,替她整理好裙装。
  「走吧。」他哑声说,「该去收网了。」
  沈昭红唇微勾,眼底燃烧着野性的光芒。
  「这次,我要亲手杀了沈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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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9 07:20:47

(11) 解决(H)
  摩纳哥港口,沈二叔的白色游艇「阿尔忒弥斯号」静静停泊在第三泊位。凌晨三点十七分,月光被云层切割成碎片,洒在甲板上像一滩滩未干的血迹。
  沈昭的夜视镜里浮现出七个热源信号。她屈起手指在通讯器上轻敲三下——傅筵礼的呼吸声立刻从耳机里传来,比平时粗重些。她想起三小时前在赌场洗手间里,那个男人如何用领带缠住她手腕,将她抵在镀金水龙头前操得双腿发软。
  「专心。」傅筵礼的嗓音刮过耳膜,彷佛看穿她思绪。沈昭咬住下唇,黑色潜水服包裹的身体微微发热。她调整绑在大腿外侧的陶瓷刀,刀鞘贴着皮肤的凉意让人清醒。
  两道黑影同时潜入水中。地中海十一月的水温刺骨,沈昭却觉得血管里烧着一团火。她划水的节奏与傅筵礼完全同步,这是在无数次任务中淬炼出的默契。游艇底部的排水口足够一个成年人通过——这是三天前傅筵礼用「暗河」情报网换来的讯息。
  当沈昭湿淋淋地钻进引擎室时,傅筵礼已经扭断了看守的脖子。男人摘下面罩,水珠顺着他锋利的下颌线滴落,在锁骨凹陷处积成小小的水洼。沈昭伸手抹去他眼皮上的海水,指尖在碰到睫毛时微妙地顿了顿。
  「陈琛没说谎。」傅筵礼抓住她手腕,用唇语说道。他另一只手掀开地板上伪装成锈迹的电子面板,露出生物识别锁。沈昭从潜水服内层抽出一张薄如蝉翼的仿生膜——这是用沈二叔昨晚在赌场留下的指纹复制的。
  保险柜开启的瞬间,十二支装满萤光蓝液体的安瓿瓶映入眼帘。「潘多拉」原型剂在黑暗中散发着妖异光芒,像某种深海生物的鳞片。沈昭的呼吸骤然急促,这就是能让人在72小时内器官溶解的神经毒素,也是沈二叔背叛家族与境外势力交易的筹码。  「撤。」傅筵礼刚将安瓿瓶装进防震箱,沈昭突然按住他肩膀。通风管道传来金属摩擦声——有人正在快速爬行。她比出「五」和「二」的手势,傅筵礼点头,从小腿枪套拔出装了消音器的P99。
  第一颗子弹穿透通风管铁皮的瞬间,沈昭已经跃上管道。她双腿钳住偷袭者的脖子,陶瓷刀精准插入颈动脉。温热的血喷溅在她下巴,像一朵绽放的红山茶。尸体坠落的同时,傅筵礼连开三枪,子弹穿过钢制楼梯的缝隙,将从上层赶来的两名守卫爆头。
  警报声撕裂夜空。沈昭踢开引擎室侧门,子弹贴着她耳际飞过,削断几根发丝。傅筵礼从后方抱住她翻滚避开扫射,防震箱在撞击中发出脆响。他单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举枪回击,子弹壳弹跳着落在沈昭脸旁,带着硝烟的余温。
  「左舷救生艇。」傅筵礼的呼吸喷在她唇上。沈昭闻到他身上血腥味混着海水咸涩,还有他们惯用的那款苦橙味沐浴露残留的气息。她突然咬住他下唇,在枪林弹雨中交换一个带铁锈味的吻。
  当他们突破重围冲上甲板时,沈二叔正举着霰弹枪等候多时。这个年过五十的男人穿着丝绸睡袍,胸口还沾着口红印。沈昭冷笑,慢慢举起双手——右手指间夹着一支「潘多拉」原型剂。
  「放下枪,二叔。」她晃了晃玻璃管,「否则我让您体验下72小时烂成一滩脓水的滋味。」
  老狐狸的瞳孔骤缩。就在他分神的剎那,傅筵礼的匕首已经钉入他持枪的手腕。沈昭箭步上前,陶瓷刀抵住沈二叔青筋暴起的咽喉。
  「我父亲待你如亲兄弟。」她刀尖下压,血珠顺着刀刃滚落,「你却在他的威士忌里下铊毒。」
  沈二叔突然狞笑:「昭昭,你以为傅家小子为什么能及时给你父亲解毒剂?」他转向傅筵礼,「告诉她啊,傅少爷,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沈家祖宅?」
  傅筵礼脸色骤变。沈昭的刀顿住了,但下一秒,她毫不犹豫割开沈二叔的喉管。鲜血呈扇形喷洒在白色甲板上,像突然盛开的红玫瑰。她盯着老人抽搐的尸体,声音比地中海的夜风还冷:「挑拨离间这招,太老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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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9 07:26:33

(12) 缝隙(H)
  马赛旧港区的安全屋里,防震箱躺在橡木桌上。傅筵礼用纱布按着左臂的枪伤,鲜血从他指缝渗出,在白色衬衫上晕开一朵红梅。沈昭打开医药箱,剪刀「咔嚓」一声剪开他袖子,伤口皮肉外翻,像一张饥渴的嘴。
  「子弹擦伤。」她倒双氧水时故意没收力道,泡沫在伤口上嘶嘶作响。傅筵礼肌肉绷紧,喉结滚动,却没发出半点声音。沈昭俯身包扎时,闻到他身上硝烟与血气之下,那股始终如一的冷杉气息。
  「你在生气。」傅筵礼突然说。他没用问句,手指抚上她后颈,那里有他在赌场洗手间留下的咬痕。沈昭拍开他的手,从酒柜取出两瓶龙舌兰和一把左轮手枪。
  「玩个游戏。」她将一颗子弹填入弹巢,啪地甩上转轮,「赢的人决定『潘多拉』的归属。」
  傅筵礼挑眉,这是他感兴趣时的表情。他接过枪抵住自己太阳穴,扣下扳机——空膛。沈昭接过枪,眼都不眨地对准眉心,同样是空膛。三轮过后,弹巢里只剩最后两个膛室。
  「最后一局。」傅筵礼突然将枪口转向沈昭心脏,她瞳孔骤缩,却见他手腕一翻,子弹射穿她身后墙上挂着的沈二叔照片。弹孔正好穿过老人眉心。「我赢了。」他捏住她下巴,「但战利品我要换一个。」
  沈昭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扛起来扔在沙发上。傅筵礼扯开领带绑住她手腕,西装裤下的性器早已勃起,将布料顶出狰狞的轮廓。他单手解开皮带,紫红色的阴茎弹出来,龟头渗着前液,青筋盘绕的柱身足有二十公分长。
  「自己张开腿。」他居高临下地命令,指尖玩弄着她乳尖。沈昭冷笑,却照做了。黑色蕾丝内裤被扯到一边,露出湿漉漉的阴户。傅筵礼用拇指拨开阴唇,粉嫩的穴口正羞怯地翕张。
  他毫无预警地捅进去,整根没入。沈昭仰头尖叫,脚趾蜷缩,内壁绞紧那根粗硬的凶器。傅筵礼掐着她腰开始冲撞,每一下都直抵子宫口。沙发吱呀作响,汗水从他胸膛滴落,在她锁骨积成小小的水洼。
  「说你是我的。」他咬着她耳垂低吼,手指找到阴蒂粗暴揉弄。沈昭眼前炸开白光,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淫水汩汩涌出,打湿两人交合处。傅筵礼在她痉挛时射精,滚烫的精液灌满子宫,同时解开她腕上的领带。
  沈昭气喘吁吁地趴在傅筵礼胸口,指尖描绘他腹部的弹痕。突然,她摸到他后腰有个微型数据芯片。趁他去淋浴时,她将芯片插入读取器——萤幕上显示的是一年前沈家祖宅的监控片段。画面里,傅筵礼确实出现在她父亲书房,手里拿着一支注射器。
  莲蓬头的水声停了。沈昭迅速拔出芯片,心脏跳得比刚才被枪指着时还快。当傅筵礼腰间围着浴巾走出来时,她已经穿好衣服,正在组装一把新枪。
  「『魅』来消息了。」她头也不抬地说,声音平静得可怕,「买家是乌克兰军火商,明晚在尼斯交易。」
  傅筵礼擦头发的手顿了顿。他们之间突然横亘着某种无形的东西,比子弹更致命,比「潘多拉」更危险——那是信任裂开的第一道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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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9 07:28:35

(13) 解释(H)
  尼斯港的晨雾像一层裹尸布,沈昭站在私人飞机的舷窗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枚微型芯片。傅筵礼在身后系领带,丝质布料滑过喉结的声响清晰可闻。
  「你从昨晚就没正眼看我。」他突然开口,声音像一把未出鞘的刀。
  沈昭转身,晨光将她的影子钉在傅筵礼脚边。她从口袋掏出芯片,金属表面反射的光斑在他锁骨上跳跃:「解释。」
  监控画面在平板电脑上播放——傅筵礼潜入沈家祖宅的深夜,沈父倒在地上抽搐,嘴角渗出铊中毒特有的血丝。而傅筵礼蹲下身,将注射器扎进老人颈动脉。
  「解毒剂。」傅筵礼扯松领带,露出颈侧一道陈年疤痕,「你父亲中的是混合毒素,铊只是幌子。真正的杀招是『黑鸢尾』实验室的『夜莺』,72小时内会溶解中枢神经。」他忽然冷笑,「你二叔连你都算计进去了——他赌你会因为复仇心切,错过尸检报告里的异常蛋白质结晶。」
  沈昭的指甲陷进掌心。她记得父亲临终前抓住她手腕的力道,像要将她骨头捏碎。当时她以为是痛苦,现在才明白那是警告。
  「为什么是你?」她声音嘶哑。  傅筵礼解开表带,露出内侧刻着的数字——「1973.11.21」,沈父的生日。「我欠他一条命。」他扣回表带,金属撞击声像子弹上膛,「二十年前科西嘉岛的货轮爆炸,是他把我从燃油舱里拖出来。」
  雾气突然被机舱灯光刺穿,沈昭看见傅筵礼眼里有血丝,像细小的裂痕。她伸手扯住他领带,将人拽到呼吸相闻的距离:「下次再瞒我,我会把那支『潘多拉』注射进你的阴茎。」
  傅筵礼低笑,咬住她下唇:「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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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