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恨
　　沈家老宅的警报系统在午夜发出细微的电流声，随即归于沉寂。沈昭踩着高跟鞋踏入大厅，鞋跟在大理石地面叩出冷硬的声响。她身后，傅筵礼的影子无声地融进黑暗，彷佛他本就是这栋宅邸的一部分。
　　「父亲的书房在三楼。」她没有回头，指尖轻抚过楼梯扶手上的一道刻痕——那是她十二岁时留下的，当时她刚学会用匕首，失手划伤了昂贵的红木。
　　傅筵礼的目光扫过墙上的家族照，沈昭的影像永远在最边缘，像是被刻意排除在核心之外。他嗤笑一声，「沈老爷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
　　「因为他知道我迟早会杀了他。」沈昭推开书房的门，空气中飘着陈旧的雪茄味和威士忌的醇香。
　　她熟练地转动书架上的铜制烛台，暗格应声而开。1966年的麦卡伦静静躺在绒布上，旁边是一迭泛黄的文件，最上方那张印着「黑潮行动：最终名单」。
　　傅筵礼随手抽出一页，扫了一眼，眉梢微挑。「你父亲的名字在『处决者』那栏。」
　　沈昭的手指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地拔开酒瓶木塞。琥珀色的液体滑入水晶杯，浓烈的烟熏香气瞬间弥漫。她仰头饮尽，酒精灼烧喉咙的痛感让她微微眯起眼。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不是他的女儿。」她轻声说，指尖摩挲着杯缘，「却还是养大了我，训练我，让我成为他的刀。」
　　傅筵礼走近她，伸手抽走她手中的酒杯，就着她唇印的位置喝了一口。他的目光沉暗，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黑水。
　　「你恨他吗？」
　　沈昭笑了，笑意未达眼底。「我该恨谁？恨他？恨伊戈尔？还是恨我那个从未谋面的生母？」她抬手抚上傅筵礼的胸口，掌心贴着他心脏的位置，「或者……恨你？毕竟，你早就知道这一切。」
　　傅筵礼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腕骨发疼。他低头逼近，呼吸间带着威士忌的灼热。
　　「如果恨我能让你好受点，尽管恨。」他的拇指按上她的唇，缓缓摩挲，「但别忘了，我们是同一种人——被血脉定义，却不甘于被它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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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你和我（H）
　　沈昭猛地拽住他的领带，将他拉向自己。两人的唇狠狠撞在一起，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撕咬。威士忌的苦涩在舌尖交缠，傅筵礼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指节陷入她的发丝，彷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她的指甲划过他的背，衬衫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傅筵礼一把将她抱起，压在厚重的桃花心木书桌上。文件散落一地，酒杯翻倒，酒液渗入地毯，染出深色的痕迹。
　　「你想要什么？」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手掌探入她的裙底，指尖隔着丝质底裤按上她早已湿热的入口。「复仇？真相？还是……」
　　沈昭抬腿勾住他的腰，高跟鞋的细跟抵在他的脊椎上。她解开他的皮带，金属扣撞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而冰冷。
　　「我要你闭嘴，然后操我。」
　　傅筵礼低笑一声，扯下她的底裤，手指直接探入她紧致的甬道。她湿得一塌糊涂，内壁随着他的抽送绞紧，像是要将他吞噬。他加了第二根手指，指节弯曲，刻意碾过那处敏感的软肉。沈昭的呼吸骤然急促，腰肢不自觉地拱起。
　　「这么想要？」他抽出手指，晶莹的爱液牵出银丝。他解开裤链，早已硬得发疼的阴茎弹出，紫红色的龟头抵着她湿漉漉的入口，却不急着进入。
　　沈昭不耐烦地瞪他，伸手握住他的性器。他的尺寸惊人，柱身青筋盘踞，热度烫得她掌心发麻。她拇指蹭过顶端渗出的前液，故意用指甲轻轻刮过敏感的冠状沟。傅筵礼的呼吸一滞，肌肉瞬间绷紧。
　　「玩火？」他扣住她的腰，猛地沉入。
　　沈昭的尖叫被他用唇堵住。他进入得太深，几乎顶到她的子宫口，饱胀感让她眼前发白。傅筵礼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掐着她的胯骨开始凶狠地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只留龟头卡在入口，再重重撞进去。
　　肉体拍击的声音在书房里回荡，混合着沈昭压抑的喘息和傅筵礼低沉的闷哼。她的腿缠紧他的腰，指甲在他背上留下道道红痕。快感堆积得太快，她咬住他的肩膀，试图抑制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傅筵礼却像是看穿她的心思，拇指按上她充血的阴蒂，粗暴地揉搓。「叫出来。」他命令道，胯下的动作愈发狠戾，「我要听。」
　　沈昭的理智在这一刻崩断。她仰起头，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高潮如潮水般淹没她，内壁剧烈收缩，绞紧他的阴茎。傅筵礼闷哼一声，掐着她的腰又狠狠顶了几下，终于抵着她的最深处射了出来。
　　精液灌入的热度让她微微颤抖，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傅筵礼没有立刻退出，而是俯身吻去她眼角渗出的湿意。
　　「我们迟早得面对这一切。」他低声说，指尖描绘着她的唇形，「但今晚，只有你和我。」
　　沈昭闭上眼，没有回答。
　　窗外，雨开始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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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洗不掉（H）
　　沈昭醒来时，傅筵礼已经不在床上。
　　她睁开眼，看见落地窗外灰蒙蒙的天色，雨丝斜斜地划过玻璃，像是某种无声的控诉。床单凌乱，空气中仍残留着情欲的气味，混合着威士忌的余韵，让她喉咙发紧。
　　她伸手抚过身旁的凹陷——那里还残留着他的体温，但人已经离开。
　　「真是……混蛋。」她低声骂了一句，却不知道是在骂他，还是在骂自己。
　　昨晚的一切像是梦，又像是某种仪式。他们在沈家书房里撕咬彼此，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对方的存在，彷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们不是孤独的怪物。
　　她掀开被子，赤脚踩上冰凉的地板。身体仍带着纵欲后的酸软，大腿内侧黏腻一片，她低头一看，发现他的精液已经干涸，凝结在肌肤上，形成暧昧的痕迹。
　　她冷笑一声，走进浴室，打开莲蓬头。热水冲刷而下，她仰头让水流冲过脸颊，却冲不掉脑海里他的声音——
　　「你恨我吗？」
　　她恨吗？
　　她闭上眼，任由水流滑过锁骨、胸口、腰腹，最终汇聚在腿间，将那些昨晚他留下的痕迹一并洗去。
　　可有些东西，洗不掉。
　　【未完待续】

(41) 后悔（H）
　　傅筵礼站在沈家后院的温室里，指尖夹着一根点燃的烟。
　　他很少抽烟，但今天例外。
　　昨晚的疯狂过后，他没有睡。他看着沈昭在他怀里闭上眼，呼吸逐渐平稳，然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他需要思考——关于那份文件，关于她的身世，关于他们之间越来越复杂的关系。
　　「『黑潮行动』……」他低声念出这个名字，烟雾从唇间溢出，模糊了他的表情。
　　那是二十年前的一场清洗行动，牵涉到多国黑帮、情报组织，甚至政府高层。沈昭的父亲——不，应该说是名义上的父亲——沈岳，是其中的「处决者」之一。而沈昭，则是行动中某个牺牲者的遗孤。
　　沈岳养大她，不是出于怜悯，而是为了控制。
　　「你果然在这里。」
　　沈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没有回头，只是将烟摁灭在旁边的盆栽里。
　　「醒了？」他问，语气平静得像是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你跑得真快。」她走到他身旁，身上只披了一件丝质睡袍，领口松垮，露出锁骨上他留下的吻痕。
　　「怕你醒来后后悔。」他终于转头看她，目光深沉。
　　沈昭嗤笑一声，「后悔什么？后悔和你上床？还是后悔知道真相？」
　　傅筵礼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她的下唇。
　　「沈昭，」他低声说，「我们是搭档，但我们也是敌人。」
　　她盯着他，眼神锐利如刀。
　　「所以呢？」
　　「所以，」他缓缓靠近，呼吸几乎贴上她的唇，「我们迟早得选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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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混账
　　沈昭没有退后，反而抬手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拉得更近。
　　「你以为我不知道？」她冷笑，「你早就查到了，对吧？关于我的身世，关于『黑潮行动』，你什么都知道，却一直没告诉我。」
　　傅筵礼任由她拽着，眼神平静。
　　「告诉你，然后呢？你会信吗？」
　　她呼吸一滞。
　　是啊，她会信吗？
　　如果没有亲眼看到那份文件，她会相信养育自己二十年的父亲，其实是杀害她亲生父母的凶手吗？
　　「你他妈的……」她咬牙切齿，却不知道该骂什么。
　　傅筵礼忽然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吻了上去。
　　这个吻带着侵略性，像是要将她吞没。他的舌撬开她的齿关，强势地侵入，搅动她的呼吸。沈昭起初挣扎，但很快就被他压制，身体被他抵在温室的玻璃墙上，冰凉的触感透过薄薄的睡袍传来，让她微微颤抖。
　　他的手滑进她的衣襟，掌心覆上她的乳房，拇指揉搓着顶端早已挺立的乳尖。她闷哼一声，咬了他的唇，血腥味在两人唇间蔓延。
　　「你以为这样就能解决问题？」她喘息着问。
　　「不能。」他低哑地回答，另一只手已经探入睡袍下摆，直接抚上她湿热的腿心，「但至少能让你闭嘴。」
　　沈昭想反驳，可他修长的手指已经挤进她的腿缝，指尖抵上她敏感的花核，轻轻一按——
　　她倒抽一口气，身体瞬间软了半分。
　　「你……混账……」她的骂声已经带了颤音。
　　傅筵礼低笑，指尖开始缓慢地画圈，折磨她最脆弱的地方。她的睡袍早已散开，胸前的春光一览无遗，乳尖因为他的挑逗而硬挺，泛着诱人的粉色。
　　「你明明很喜欢。」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昨晚是谁抓着我的背，求我再深一点？」
　　沈昭的脸瞬间烧了起来，但她不肯认输，伸手直接握住他胯下早已硬热的欲望。
　　「那你呢？」她挑衅地看着他，掌心收紧，「是谁射了两次还不够？」
　　傅筵礼的呼吸一沉，眼神瞬间暗了下来。
　　「找死。」
　　他猛地将她翻转过去，让她面对玻璃墙，睡袍被彻底扯开，白皙的背脊暴露在空气中。他一把扯下自己的裤链，粗长的性器弹出，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
　　他没有给她准备的时间，直接抵上她湿漉漉的入口，腰身一挺——
　　「啊！」沈昭的指尖抵着玻璃，被他贯入的瞬间，身体猛地前倾，额头几乎撞上冰冷的表面。
　　他进入得太深，太狠，像是要将她钉在原地。她的内壁本能地绞紧，却只换来他更凶猛的顶弄。
　　「放松。」他咬着她的肩膀命令，手掌掐着她的腰，每一次抽送都带出黏腻的水声。
　　沈昭咬着唇，试图压抑呻吟，可他太了解她的身体，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感堆积得太快，她眼前发白，腿根发颤，几乎站不稳。
　　「傅……筵礼……」她喘息着喊他的名字，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他俯身，胸膛贴上她的背，唇贴着她的耳廓。
　　「叫出来。」他命令，胯下的动作愈发狠戾，「我要听。」
　　沈昭终于崩溃，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高潮如潮水般袭来，内壁剧烈收缩，绞紧他的阴茎。傅筵礼闷哼一声，掐着她的腰又狠狠顶了几下，终于抵着她的最深处射了出来。
　　热流灌入的瞬间，沈昭腿一软，差点跪倒，却被他一把捞住。
　　两人喘息着，身体仍紧密相连。
　　傅筵礼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后颈。
　　「我们迟早得面对这一切。」他低声说，「但在那之前，别推开我。」
　　沈昭闭上眼，没有回答。
　　窗外，雨仍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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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咬（H）
　　沈昭的指甲深深掐进傅筵礼环在她腰间的手臂，精液正从她腿间缓缓淌下，在米色大理石地砖上滴出暧昧的圆点。温室玻璃映出两人交迭的身影——她睡袍大敞着露出被他咬出瘀血的乳尖，他西裤褪到膝盖，勃起的阴茎还半硬着留在她体内。　　「你说得对。」她突然掰开他扣在腰间的手指，转身时湿热的甬道磨过他敏感的前端，惹得男人喉结狠狠滚动，「我们该谈谈那批消失的钚-239。」
　　傅筵礼瞳孔骤缩。三周前「魅」组织在直布罗陀截获的核原料，本该在他们共同监管下运往南极基地，却在转运途中凭空蒸发。他注视着沈昭从睡袍暗袋抽出的金属片——那是只有创始人才有的运输舱密钥，边缘还沾着干涸的血迹。
　　「你偷换了货柜编号。」他握住她手腕的力道几乎要捏碎骨头，却在触及她掌心的陈年枪茧时微妙地放轻，「用我们上床那晚的虹膜识破译了双重验证？」
　　沈昭忽然笑了。她踮脚舔掉他喉结上混着汗水的精液，胯部前顶让两人再度深嵌：「你射在我里面的时候，瞳孔扩张率正好够系统判定。」玻璃倒影里，她看见自己腿根被他掐出的青紫指痕，像某种黑暗的契约印章。
　　五小时后，沈氏大厦顶层的防弹玻璃映出两道对峙的身影。傅筵礼扯开领带露出锁骨处的抓痕，将平板电脑甩在会议桌上。卫星图像清晰显示着沈家私人码头正在装箱的铅封货柜，辐射数值与失窃的核原料完全吻合。
　　「解释。」他单手撑在她椅背上方形成压迫性的阴影，另一只手滑进她套裙高开衩的缝隙，「或者我现在就操开你的嘴，让董事会听听他们CEO是怎么——」
　　沈昭突然用裁纸刀抵住他胯间。锋刃贴着西装裤隆起的形状游走，她能感觉到那团血肉在她威胁下可耻地胀大。「查查你亲爱的副手。」她刀尖挑开他皮带扣，「他在澳门输掉的不是钱，是『暗河』在东南亚的十二个情报中转站。」
　　监视器画面适时亮起。傅筵礼看着自己最信任的部下正将加密硬盘递给沈家二把手，背景是他们上周刚端掉的敌对帮派老巢。空气中顿时弥漫着血腥味的沉默，直到沈昭的手机响起——
　　「货轮爆炸？」她开着免提的指尖发白，公海座标正是核原料最终目的地。傅筵礼突然抢过手机：「立刻比对船员名单和『黑鸢尾』叛逃人员！」他挂断时发现沈昭正用他们初见时的眼神看他，那种在枪口抵住太阳穴时才会流露的兴奋。
　　深夜的保险库里，沈昭跨坐在傅筵礼腰间，西装裙卷到臀上，蕾丝内裤挂在脚踝。25公分长的勃起阴茎被她一寸寸吞吃入穴，龟头挤开宫口时两人同时闷哼。她攥着他敞开的衬衫领口，高潮喷出的爱液打湿了身下成堆的绝密档案。
　　「第三…嗯…方势力。」她断续的喘息喷在他唇上，臀胯碾磨着他粗硬的耻毛，「有人要…啊…要我们互相残杀…」傅筵礼突然掐着她屁股撞向自己，囊袋拍打在她湿淋淋的阴唇上发出黏腻水声。
　　「那就给他们看场好戏。」他咬破她乳尖时尝到血味，手指插入她后穴开拓的动作却温柔得致命。当沈昭被他用领带绑着手按在防弹玻璃上后入时，楼下正好传来爆炸声——他们共同培养的死士正在摧毁那批核原料，火光将两人交媾的身影投映在漫天硝烟中。
　　高潮来临时傅筵礼咬住她后颈的刺青，那是「魅」组织创始人互相标记的符号。沈昭在灭顶快感中听见他沙哑的低语：「明天开始，我们正式开战。」她颤抖着接过他递来的枪，子弹上膛声与他们体内再度硬热的性器同样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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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回归（H）
　　晨光穿透沈氏大厦97楼的防弹玻璃，傅筵礼的袖扣刮过沈昭大腿内侧时，她正用钢笔尖抵住他颈动脉。昨夜在保险库交媾的体液还黏在她腿根，此刻两人却在董事会前互递装了消音器的手枪——他替她调整后腰枪套的松紧度，她为他整理领带掩饰锁骨咬痕。
　　「三小时后，你的人在巴塞隆纳会劫走沈家军火。」她嘴唇不动地低语，指尖在他掌心划出摩斯密码。他反手扣住她手腕按在落地窗上，胯部前顶的动作被百叶窗切割成条状阴影，「更正，是『黑鸢尾』叛徒的军火。」玻璃映出他扯开她钮扣的画面，牙齿在乳尖留下比董事会决议更深的印记。
　　电梯门开启的瞬间，沈昭高跟鞋踹向他膝盖。傅筵礼踉跄时「不慎」扯断她珍珠项链，浑圆的珠子滚落一地——这串价值连城的项链内嵌追踪器，此刻正黏在财务长鞋底。
　　苏富比拍卖场的镁光灯下，沈昭以12亿标下傅家觊觎的稀土矿权。当她举牌时，开衩礼服露出大腿内侧的皮革绑带——那是今早傅筵礼亲手系上的震动棒遥控器。
　　「贪心的猫。」他在洗手间隔间扯开她底裤，20公分的阴茎惩罚性捅进干涩的甬道。沈昭后背撞在镶金镜面，疼痛与快感从撕裂处炸开。他拇指按着她阴核打圈，却在听见她喘息时突然关闭震动开关，「求我，就给你高潮。」
　　她咬破他下唇反击，血珠滴在雪白乳房上。当拍卖师宣布得标者时，傅筵礼正将精液射进她痉挛的子宫，而沈昭戴着蓝牙耳机的部下已潜入矿场销毁证据——他们心知肚明，这批稀土将被制成摧毁「魅」组织的微型追踪器。
　　午夜的安全屋里，沈昭裸身跨坐在傅筵礼腰间，枪管抵着他心脏。墙上投影着「暗河」与「黑鸢尾」的合并企划书，而他们脚边散落着被肢解的监听设备。
　　「够了。」她突然抓住他深埋体内的性器，指甲陷入暴胀的血管，「这十年我们杀的人，够填满整个台湾海峡。」他掐着她臀瓣撞向自己，龟头碾过G点时声音沙哑：「是你先在那晚的摩天轮说要组建『魅』。」
　　当年东京湾的雨夜浮现眼前——19岁的沈昭握着他手扣下扳机，子弹穿过目标头颅击碎观景窗，玻璃碎片与初精同时落在她裙摆。如今她颤抖着高潮，泪水砸在他腹肌上：「我们该恐惧的是...哈啊...居然开始怀念正常人的生活...」
　　傅筵礼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交合处牵出银丝。他吻去她眼泪的动作温柔得可怕，却在下一秒将震动棒塞进她后穴：「那就毁掉所有证据。」投影幕亮起红点，显示他们亲手培训的接班人已定位到核原料买家。
　　清晨的私人机场，沈昭在机舱内被傅筵礼从后方进入。他扯着她盘发的簪子深入冲刺，每下都顶到宫颈软肉。窗外，「魅」组织最后的基地在爆炸中化为火球，而他们交媾的节奏与倒数计时完美重合。
　　「记住这种感觉。」他咬着她耳垂射精，精液灌满子宫的热度让她脚趾蜷缩，「明天开始，傅氏总裁与沈氏CEO...嗯...只是商场死敌。」当她套裙重新裹住红肿的阴唇时，塔台传来通讯——两人的替身已分别在纽约与柏林现身，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降落前，沈昭将创始人戒指抛出舷窗。傅筵礼扣住她手腕的力道像要捏碎骨头，却在看见她解开衬衫第三颗钮扣时松手——那里藏着十年前摩天轮的玻璃碎片，如今被他吻过的皮肤上，多了一道淡金色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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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会议（H）
　　傅筵礼踏入沈氏大楼时，沈昭正站在落地窗前，指尖轻敲着平板电脑。萤幕上是傅家最新一季的财务漏洞，她早已将数据调包，只等他踏入陷阱。
　　「傅总，稀客。」她转身，红唇微勾，西装裙下的腿微微交迭，高跟鞋尖若有似无地蹭过他的西裤。
　　他低笑，大手直接扣住她后颈，将她拉近，鼻尖几乎相触。「沈总这么急着见我，是想我了？」
　　她没躲，反而仰头，吐息喷在他唇上。「想你死。」
　　董事会的门被推开，众人入席。两人瞬间拉开距离，傅筵礼优雅入座，长腿交迭，而沈昭则站上讲台，指尖滑过投影幕，数据一一浮现。
　　「傅氏上季的资金流向，有37%未经审计。」她微笑，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最后落在他身上。「傅总，解释一下？」
　　他懒洋洋地撑着下巴，眼神却锐利如刀。「沈总这么关心我的钱，不如直接嫁过来管帐？」
　　全场寂静。
　　她冷笑，指尖一划，萤幕切换——傅家地下情报网的节点地图赫然呈现。
　　傅筵礼眼底一暗。
　　会议结束后，沈昭踏入私人电梯，傅筵礼紧随其后。门一关，他直接将她按在镜面上，手掌掐住她的腰，胯部重重抵上她的臀。
　　「玩得很开心？」他咬住她耳垂，另一手扯开她的衬衫，钮扣迸飞，乳尖瞬间暴露在冷空气中。
　　她喘息，却不示弱，反手抓住他的领带，逼他低头。「你输了，就该认。」
　　他冷笑，单手解开皮带，西裤滑落，20公分的性器早已勃发，抵着她腿心磨蹭。「那看看谁先求饶。」
　　没有前戏，他直接顶入，沈昭闷哼一声，指甲陷入他手臂。电梯持续上升，镜面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他掐着她的乳尖，每一下撞击都又深又狠，囊袋拍打着她湿透的阴唇，水声黏腻。
　　「叫出来。」他咬她肩膀，拇指按上她的阴核，重重揉弄。
　　她仰头，喉间溢出压抑的呻吟，腿根颤抖，却仍倔强地笑。「就这点本事？」
　　傅筵礼眸色一沉，猛然将她翻转，让她双手撑着镜面，从后方狠狠贯穿。她尖叫出声，子宫被顶得发麻，快感如电流窜遍全身。
　　「说，谁是赢家？」他扣住她的腰，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
　　沈昭咬唇，却在下一波高潮来临时失控颤抖。「……你。」
　　他低笑，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看镜子里的自己——发丝凌乱，唇瓣红肿，腿间一片狼藉。
　　「记住这副样子。」他最后几下重击，将热液全数灌入她体内。
　　电梯「叮」一声，到达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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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废物
　　傍晚，沈昭站在私人射击场，面前是「魅」组织的新晋杀手——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代号「羽翼」。
　　「最后一关。」她丢给他一把枪。「杀了我，你就能取代我的位置。」
　　羽翼握枪的手微微发抖。
　　傅筵礼靠在墙边，冷笑。「他没那个胆。」
　　沈昭不语，只是缓缓举起自己的枪，对准羽翼的眉心。「开枪，或死。」
　　空气凝滞。
　　三秒后，羽翼松手，枪落地。
　　她嗤笑，转身离去。「废物。」
　　傅筵礼跟上，在走廊阴影处将她压在墙上，手指探入她裙底，摸到一片湿滑。「你玩得很危险。」
　　她喘息，膝盖顶上他的胯部。「你硬了。」
　　他咬住她的唇，撕扯她的丝袜，直接进入。「因为你该死地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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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死敌（H）
　　那晚，沈昭的卧室成了战场。
　　傅筵礼将她绑在床头，手腕缠着他的领带，双腿大开。他跪在她腿间，舌头舔过她每一寸敏感带，直到她崩溃求饶。
　　「说你要我。」他哑声命令，手指抽插着她的嫩穴。
　　她摇头，却在他含住阴核时尖叫出声。「……我要你！」
　　他满意地笑了，解开裤头，粗长的性器抵着她入口，缓缓推进。她仰头，脚趾蜷缩，被填满的饱胀感让她窒息。
　　「叫我的名字。」他开始抽送，每一下都又重又深。
　　「傅……筵礼……！」她抓紧床单，高潮来得又急又猛，阴道剧烈收缩，绞紧他。
　　他低吼，掐着她的腰冲刺，最后狠狠抵入深处射精，热液灌满她。
　　喘息平复后，他解开她的束缚，指腹摩挲她手腕的红痕。「明天，我们又是敌人了。」
　　她闭上眼，嘴角却扬起。「我知道。」
　　清晨，傅筵礼离开沈宅时，两人的手机同时响起——
　　「『魅』的最后一个目标，已清除。」
　　他们对视一眼，随即各自转身，走向相反的车。
　　从今天起，他们只是商界死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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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敌人（H）
　　晨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卧室，沈昭睁开眼时，傅筵礼的手仍扣在她腰上。他睡得很沉，呼吸平稳，眉间的戾气难得消散。
　　她轻轻挪动，腿心却传来一阵酸胀——昨晚他折腾得太狠，20公分的性器几乎将她贯穿到底，现在连翻身都带着微妙的酥麻。
　　「醒了？」低哑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傅筵礼的手掌滑到她腿间，指尖若有似无地蹭过湿润的缝隙。「还疼？」
　　沈昭没回答，只是翻身面对他，指尖描绘他锁骨上的咬痕——那是她昨晚失控时留下的。
　　「『魅』结束了。」她说。
　　傅筵礼眸光一暗，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胯间早已硬挺的欲望抵着她小腹。「所以？」
　　「所以，我们该回归正常了。」她仰头，唇擦过他的喉结，「商界死敌，记得吗？」
　　他低笑，手指探入她腿心，熟练地揉弄那颗敏感的阴核。「那现在算什么？」
　　她喘息，腰肢不自觉地拱起。「……例外。」
　　傅筵礼没给她多说的机会，直接分开她的腿，粗长的阴茎抵着湿漉漉的入口，一寸寸顶入。沈昭咬唇，指尖陷入他的背肌，感受那灼热的硬物撑开她，直抵最深处。
　　「叫出来。」他掐着她的腰，开始抽送，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着她臀肉，发出淫靡的声响。
　　她仰头，喉间溢出压抑的呻吟，腿根颤抖，却仍倔强地瞪他。「……慢点。」
　　「求我。」他俯身，咬住她乳尖，胯部却猛然加重力道，撞得她浑身发软。
　　沈昭终于失控，指甲在他背上划出红痕。「……傅筵礼！」
　　他满意地笑了，扣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下身越发凶狠地贯穿她，直到她高潮来临，阴道剧烈收缩，绞紧他的性器。他低吼一声，抵着她的子宫射精，热液灌满她。
　　喘息交缠间，他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今天开始，我们只是敌人。」
　　她闭上眼，唇角微扬。「我知道。」
　　中午，沈昭踏入傅氏大楼，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清脆冷冽。会议室里，傅筵礼正倚在窗边，指尖夹着一根未点燃的烟。
　　「沈总大驾光临，有何贵干？」他没回头，嗓音慵懒。
　　她将文件甩在桌上，红唇微勾。「收购案，傅总过目。」
　　傅筵礼终于转身，目光扫过她修长的腿，最终落在她冷艳的脸上。「条件？」
　　「你退出亚洲市场。」她微笑，指尖轻敲桌面。
　　他低笑，突然伸手扣住她后颈，将她拉近。「用昨晚的表现换？」
　　沈昭没躲，反而仰头，吐息喷在他唇上。「用实力。」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高管们陆续入座。两人瞬间拉开距离，傅筵礼优雅入席，而她站上讲台，指尖滑过投影幕，数据一一浮现。
　　全场寂静，只有他们知道——这是一场演给外人看的戏。
　　傍晚，私人俱乐部的射击场内，沈昭举枪，三发子弹精准命中靶心。
　　傅筵礼靠在墙边，手里把玩着一枚子弹。「『魅』的残党，清理干净了。」
　　她卸下弹匣，头也不回。「从今以后，我们只是商人。」
　　他走近，从背后环住她的腰，唇贴在她耳畔。「那昨晚算什么？」
　　沈昭转身，枪口抵上他的胸口。「意外。」
　　傅筵礼低笑，握住她的手腕，将枪移向自己的胯间。「这里，也是意外？」
　　她挑眉，指尖扣上扳机。「试试？」
　　他猛然将她压在墙上，膝盖顶开她的腿。「你敢开枪，我就敢在这里干你。」
　　沈昭冷笑，却在他低头吻她时放松了力道。
　　深夜，傅筵礼的公寓。
　　沈昭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握着一杯威士忌。他从身后抱住她，掌心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我们该停手了。」她说。
　　「怕了？」他咬她耳垂。
　　她摇头，目光落在远处的霓虹灯上。「只是累了。」
　　傅筵礼沉默片刻，突然将她转过来，抵在玻璃上，手指探入她的睡袍，揉弄那颗挺立的乳尖。「那就做点不累的事。」
　　她没反抗，任由他扯开衣袍，粗硬的阴茎抵着她腿心磨蹭。
　　「沈昭。」他低哑地唤她名字，腰身一挺，直接贯入。
　　她仰头，喉间溢出满足的喟叹，双腿缠上他的腰。这一次，没有算计，没有伪装，只有纯粹的欲望与炽热的占有。
　　天亮时，傅筵礼吻了吻她的唇。「今天开始，我们是敌人。」
　　沈昭微笑。「我知道。」
　　但当他转身离去时，她轻声补了一句——
　　「今晚，老地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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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清算（H）
　　傅筵礼的指尖还残留着沈昭肌肤的温度。
　　他站在浴室镜前，水流冲刷过背脊上那些鲜明的抓痕——昨夜她在高潮时失控的证据。热雾氤氲间，他想起她腿根被他掐出的淤青，还有她咬着他肩膀时喉间溢出的呜咽。二十公分的性器几乎将她钉在床上，而她湿透的阴道绞紧他的节奏，像一场无声的厮杀。
　　「……『魅』的资料，已经销毁了。」沈昭的声音从卧室传来，冷静而清晰。
　　他关掉水，腰间只松垮地系了条浴巾，水珠沿着腹肌滑落。走回床边时，沈昭正低头扣着衬衫钮扣，锁骨上还留着他吮出的红痕。
　　「欧洲那边的接头人，处理干净了？」他单膝压上床垫，伸手替她拢好衣领，指尖却刻意擦过她颈侧脉搏。
　　她抬眸，眼底闪过一丝警告。「你是在质疑我？」
　　傅筵礼低笑，突然掐住她下巴，拇指按上她微肿的唇瓣。「只是在确认……我的『搭档』有没有心软。」
　　沈昭猛地拽住他浴巾边缘，将他拉近到呼吸相缠的距离。「傅筵礼，我们说好了——从今天开始，只是商界死敌。」
　　「嗯。」他漫不经心地应声，手掌却已探入她衬衫下襬，指腹摩挲她腰侧敏感的肌肤，「那现在摸你的人，是谁？」
　　她呼吸一滞，骤然抬膝顶向他胯间，却被他早有预料地扣住脚踝，顺势分开她的腿。「……放手。」
　　「昨晚夹着我腰求饶的时候，怎么不叫我放手？」他俯身，咬开她刚扣好的衣扣，舌尖扫过她胸前的咬痕。沈昭闷哼一声，手指插入他半干的发间，到底是没推开。
　　浴巾落地。他将她压回凌乱的床单间，勃起的性器抵着她仍湿黏的入口，缓缓沉入。两人同时喟叹——无论伪装得多完美，身体永远比语言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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