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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硝烟(H)
三小时后,沈昭踩着高跟鞋踏入傅氏集团顶楼会议室。
她一身铁灰色套装,盘起的长发一丝不苟,连唇膏都是锋利的正红。傅筵礼坐在主位,西装革履,金丝眼镜下的目光冷得像淬了冰。
「沈总迟到七分钟。」他敲了敲表盘,语气讥诮,「看来沈氏的纪律和你们的股价一样松散。」
满座高管屏住呼吸。
沈昭径自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指尖推出一份文件。「傅氏在东南亚的港口开发案,环保评估造假。」她微微一笑,「我猜《金融时报》会对这份资料感兴趣?」
傅筵礼眼神一暗。那是他们上个月联手压下的把柄,本该只有「魅」的核心成员知晓。
「有意思。」他慢条斯理地翻开文件,皮鞋却在桌下蹭过她小腿,「沈总为了打击我,连自己经手的脏活都敢曝光?」
她的脚踝勾住他的西裤裤管,细高跟危险地抵住他脚背。「彼此彼此。上周你卖给我的那批AI专利……核心代码是从德国实验室偷的吧?」
他猛然掐住她脚腕,掌心温度透过丝袜灼烧她皮肤。「你在玩火。」
「傅总,」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倾身向前,红唇微启,「这才叫『商战』。」
无人看见的桌下,他的拇指正揉捏她脚踝内侧——那是昨晚他绑住她双腿时,发现的敏感带。
会议结束后,他们「巧合」地搭上同一部专属电梯。
门刚关上,傅筵礼就将她按在镜面上,膝盖顶入她双腿之间。「东南亚的案子,你明知会波及沈家。」
「那又怎样?」沈昭拽住他领带,迫使他低头,「我说过,现在只有立场,没有情分。」
他冷笑,一把扯开她套装外套,钮扣迸飞的声音在密闭空间里格外清晰。「那这算什么?」手掌覆上她没穿内衣的乳房,指尖重重掐弄乳尖,「连胸罩都不穿就来挑衅我?」
「方便你验货啊。」她喘息着解开他皮带,金属扣撞在电梯墙上铿然作响,「毕竟傅总昨晚射进来的东西……还没流干净呢。」
傅筵礼呼吸骤粗,拉下她铅笔裙的拉链,手指探入腿间,果然摸到一片湿滑。「……骚货。」他咬着她耳垂骂,两指并拢插进她紧致的甬道,模仿性交的节奏抽送,「开会时就在想这个?」
沈昭仰头呻吟,蜜液顺着他手腕滴落。「你……哈啊……你不是在数我迟到了几分钟?」她反手解开他西裤,粗长的阴茎弹出,紫红的龟头抵着她臀缝,「不如现在……讨回来?」
他掐着她腰肢转身,让她趴伏在镜面上,裙襬掀到腰际。没有任何预警,他挺腰贯入,二十公分的性器瞬间撑开湿热的内壁,直抵子宫口。
「操……你里面还在吸……」他额角青筋暴起,掐着她臀肉开始凶狠冲撞,每一次退出都带出晶亮的水光,插入时又尽根没入,囊袋拍打在她阴蒂上。
沈昭十指抓着镜面,被他顶得前后晃动,乳尖磨蹭着冰冷玻璃。「慢、慢点……嗯啊!」
「不是要讨债吗?」傅筵礼俯身咬她后颈,胯部发了狠地撞击,电梯镜面随着动作震颤,「七分钟……我现在就干满七十分钟……」
监视器早已被他们联手骇入的系统定格。电梯停在顶楼与地下停车场之间,无人知晓这方寸之地的淫靡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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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纠缠(H)
事后,沈昭在傅氏地下停车场的洗手间里整理衣衫。
她望着镜中自己红肿的唇和脖颈的吻痕,面无表情地补上遮瑕膏。腿间还残留着他射进的精液,黏腻地沿着大腿内侧滑下。
手机震动。傅筵礼传来简讯:「德国的事,你早就留了后手。」
她回复:「彼此。港口案的资料,你复制了备份。」
他们太了解对方的伎俩——就像了解彼此身体的敏感带。
沈昭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从今天起,他们不再是「魅」的创始人,只是傅氏与沈家的掌权者。
但有些东西永远不会变。
比如他射进她体内的温度。
比如她留在他背上的抓痕。
比如他们之间,至死方休的纠缠。
深夜,傅筵礼站在私人公寓的落地窗前,手中威士忌的冰块叮咚作响。
身后传来指纹解锁的声响。他没有回头。「密码还是你生日。」
沈昭赤脚走来,身上只套着他的衬衫,下襬刚好遮住腿根。「你故意的。」她将一份加密档案扔在茶几上,「『魅』的残党在追查我们。」
他仰头饮尽酒液,转身将她压在沙发上,膝盖顶开她双腿。「所以?」
「所以——」她扯开他睡袍,指甲刮过他腹肌,「我们得演得更像死敌。」
傅筵礼低头吻住她,掌心掐着她大腿内侧的嫩肉。「如你所愿。」
窗外,城市灯火如星河倾泻。
而他们在黑暗里相拥,像两柄出鞘的刀,锋刃相抵,却也唯有彼此,能接住对方最致命的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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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暗涌(H)
傅筵礼的指尖捏着沈昭的下巴,强迫她抬头。落地窗外,晨光刺破云层,将两人交缠的影子投在墙上。
「昨晚的事,你确定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他的嗓音低沉,拇指摩挲她唇瓣,力道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
沈昭冷笑,抬手扣住他手腕,指甲几乎陷进他皮肤。「你是在怀疑我,还是在给自己找借口?」
他眼神一暗,猛地将她按倒在办公桌上,文件散落一地。她的后腰抵着桌缘,他俯身逼近,西装裤下的勃起直接压上她腿心。
「我只是确认——」他低头,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你的忠诚,还剩多少?」
她嗤笑,手指滑进他敞开的领口,指尖刮过他锁骨。「傅筵礼,我们早就没有忠诚可言了。」
他呼吸一滞,随即扯开她的丝质衬衫,钮扣迸飞,弹跳着滚落地面。她的乳房裸露在冷空气中,乳尖挺立,他毫不犹豫地低头含住,舌尖重重刮过。
「嗯……」沈昭仰头,手指揪紧他头发,却没推开。
他的手掌顺着她腰线下滑,粗暴地扯开她的窄裙,指尖探入腿间,轻易摸到一片湿热。
「身体倒是很诚实。」他低笑,两指并拢插进她紧致的甬道,指节弯曲,精准碾压她内壁的敏感点。
她闷哼,大腿内侧肌肉绷紧,却被他另一只手扣住膝盖,强硬地分得更开。
「昨晚没够?」她喘息着挑衅,指尖掐进他肩膀。
「你觉得呢?」他抽出手指,带出晶亮的蜜液,随即解开皮带,释放出早已硬得发痛的性器,粗长的柱身青筋虬结,龟头抵上她湿漉漉的入口。
没有前戏,他直接沉腰贯入,二十公分的尺寸瞬间撑开她,直抵最深处。
「操……」她仰颈,指甲在他背上留下鲜明的红痕。
他掐着她的腰,开始凶狠地抽插,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出,再狠狠撞进去,囊袋拍打在她臀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叫出来。」他命令,手掌扣住她后颈,迫使她直视他。
沈昭咬唇,却在他一记深顶后失控呻吟。「啊……傅筵礼,你……混蛋……」
他低笑,俯身咬住她锁骨,胯部发了狠地撞击,办公桌随着他们的动作嘎吱作响。
「我们之间……」他喘息着,掌心覆上她小腹,感受自己在她体内进出的轮廓,「早就只剩下这个了,对吧?」
她没回答,只是猛地仰头吻住他,舌尖交缠间尝到血腥味——不知是谁咬破了谁的唇。
三小时后,沈昭踏入傅氏大楼的会议室,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响清脆而冷冽。
傅筵礼坐在长桌尽头,金丝眼镜下的目光锐利如刀。
「沈总迟到了。」他语气平淡,却让整间会议室的温度骤降。
她微笑,径自拉开椅子坐下。「路上耽搁了,毕竟——」她指尖轻敲平板,投影幕瞬间亮起,「傅氏的股价跌得太难看,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高层们屏住呼吸。
傅筵礼面无表情,手指在桌面上轻叩。「沈氏最近的并购案,资金来源似乎不太干净?」
她挑眉。「比起傅总在瑞士银行的秘密帐户,我这点小动作算什么?」
空气凝固。
无人知晓,此刻他的皮鞋正沿着她小腿内侧缓缓上滑,而她膝盖微微分开,默许他的侵犯。
「散会。」他突然起身,声音冷硬。
众人迅速离场,最后一人关上门的瞬间,傅筵礼已将沈昭压在落地窗前,手掌探入她裙底。
「你在玩火。」他咬住她耳垂低语。
她反手扣住他后脑,红唇贴上他喉结。「你不是很享受吗?」
深夜,傅筵礼的公寓。
沈昭赤脚站在吧台旁,手中红酒杯摇晃,液面映出她冷淡的眉眼。
「『魅』的残党已经清理完了。」她说。
他从身后贴近,掌心覆上她腰侧。「从今以后,只有我们。」
她转身,酒杯随手放下,双手环上他脖颈。「你确定?」
他没回答,只是低头吻住她,将她抱上吧台,裙襬掀至腰际。
这一夜,没有算计,没有立场,只有最原始的占有与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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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爱(H)
傅筵礼的钢笔在文件上划过最后一道签名,墨水晕开的瞬间,会议室的门被推开。
沈昭踩着高跟鞋走进来,黑色套装裹着她纤细的腰肢,领口微敞,锁骨上还残留着昨晚他咬出的淡红痕迹。
「傅总,久等了?」她唇角微扬,指尖轻敲桌面,在他对面坐下。
会议室里只有他们两人。
傅筵礼抬眸,金丝眼镜后的视线冷冽而深沉。「你迟了七分钟。」
「七分钟而已,值得你记这么清楚?」她笑,指尖沿着文件边缘滑动,指甲上的暗红色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他没回答,只是将文件推过去。「签了它。」
沈昭垂眸扫了一眼,是两家集团的合作案,条款苛刻,几乎是逼她让利。她轻笑,抬眸看他。「你觉得我会签?」
「你会。」他语气笃定,手指在桌面上轻叩。「因为你没得选。」
她盯着他,忽然伸手,指尖勾住他的领带,将他猛地拉近。
「傅筵礼,你凭什么觉得——」她嗓音低哑,「你能逼我做任何事?」
他没动,任由她拽着,呼吸却微微加重。她的气息近在咫尺,唇瓣几乎贴上他的。
「因为你昨晚在我床上,叫得比谁都大声。」他低声说。
沈昭眼神一冷,下一秒却笑了。她松开他的领带,指尖顺着他的喉结滑下,直到他的胸口。
「那你呢?」她轻声问,「你昨晚射了几次?」
空气凝滞。
傅筵礼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向自己,唇狠狠压上她的。
这不是吻,是撕咬。
她没躲,反而迎上去,舌尖缠上他的,手指揪住他的头发。
会议室的玻璃是单向的,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但他们能听见——文件被扫落的声音,沈昭的背抵上桌面的闷响,傅筵礼的皮带扣撞击桌角的金属声。
他扯开她的衬衫,钮扣崩飞,她的胸脯暴露在冷空气中,乳尖挺立。他低头含住,牙齿轻磨,她仰头喘息,手指掐进他的肩膀。
「你他妈……疯了?」她喘息着骂,却没推开。
「签不签?」他哑声问,手掌探入她的裙底,指尖直接刺入她湿热的甬道。
她闷哼,腿根绷紧,却被他强硬地分得更开。
「操……」她咬牙,却在他指节弯曲、碾压她敏感点时,腰肢猛地一颤。
「签不签?」他重复,抽出手指,带出晶亮的液体,随即解开自己的皮带,粗长的性器弹出,青筋虬结,顶端抵上她湿漉漉的入口。
沈昭盯着他,忽然笑了。
「傅筵礼,」她喘息着,指尖抚上他的脸,「你他妈……是不是爱上我了?」
他的动作顿住。
空气凝固,只剩下两人的呼吸交缠。
沈昭的眼神从挑衅,渐渐变成某种更深的情绪。她没移开视线,手指仍停在他脸上。
「回答我。」她低声说。
傅筵礼盯着她,喉结滚动。
下一秒,他猛地沉腰,二十公分的性器狠狠贯穿她,直抵最深处。
「啊——!」她仰头,指甲陷入他的背肌。
他没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开始抽插,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臀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你觉得呢?」他喘息着问,手掌扣住她的腰,将她钉在自己身下。
沈昭的呼吸破碎,却死死盯着他。「我要听你说。」
他俯身,唇贴上她的耳垂,嗓音低哑到几乎是气音——
「是。」
她瞳孔微缩。
他没给她反应的时间,掐着她的腰,发了狠地操干,办公桌随着他们的动作剧烈摇晃。
「傅筵礼……你……啊!」她的呻吟被他吞进唇舌间,他吻得凶狠,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他们之间从来没有「爱」这个字,只有征服、占有、撕咬。
但现在,他承认了。
一小时后,沈昭整理好衣衫,站在落地窗前,指尖夹着一根细长的烟。
傅筵礼站在她身后,西装笔挺,彷佛刚才在会议室里疯狂操她的人不是他。
「『魅』的资料,已经全部销毁了。」她吐出一口烟雾,嗓音微哑。
「嗯。」他应了一声,走到她身旁,抽走她指间的烟,吸了一口。
她侧头看他。「从今以后,只有我们。」
他转头,对上她的视线。
「只有我们。」他重复。
窗外,城市灯火璀璨,他们的倒影映在玻璃上,重迭在一起。
4. 夜晚的放纵
那晚,傅筵礼的公寓。
沈昭被他按在沙发上,裙襬掀至腰际,他跪在她腿间,唇舌伺候着她湿透的私处。
「傅筵礼……够了……」她喘息着,手指揪住他的头发。
他没停,舌尖抵着她的敏感点重重打转,直到她尖叫着高潮,蜜液溅湿他的下巴。
他抬头,唇角还挂着她的体液,眼神暗得惊人。
「换我了。」他哑声说,解开皮带,粗硬的性器弹出,直接抵上她仍在抽搐的入口。
她没拒绝,只是张开腿,迎接他的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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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交织(H)
晨光透过落地窗的缝隙渗入,沈昭在傅筵礼的怀里醒来。男人的手臂沉甸甸地压在她腰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后颈。她轻轻挪动身体,却被他无意识地搂得更紧。
「别动。」他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手掌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下滑,停在一处微微凸起的疤痕上。那是三年前在曼谷的码头,她为他挡下的刀伤。
沈昭闭上眼,感受他的指尖在那道疤痕上反复描摹。他们的身体还残留着昨夜的记忆——会议室疯狂的性爱后,他将她带回公寓,在浴缸里又要了她一次。热水漫过他们交缠的身体,他的唇舌舔舐她每一寸肌肤,彷佛要将她彻底吞噬。
「九点半有董事会。」她开口,声音比想象中更哑。
傅筵礼终于睁开眼,金丝眼镜不知何时已被摘下,那双总是冷冽的眼睛此刻竟带着几分慵懒。他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要在我的床上讨论工作?」
沈昭勾唇一笑,指尖戳了戳他赤裸的胸膛:「傅总昨晚在会议桌上操我的时候,怎么不问这个问题?」
他眸色一暗,猛地低头咬住她的唇,直到她吃痛地闷哼才松开。「伶牙俐齿。」他掀开被子起身,完美的背部肌肉线条在晨光中一览无遗,「半小时后出门。」
当傅筵礼的西装革履出现在傅氏集团大楼时,那个在床笫间狂野的男人已不见踪影。电梯里,助理正在汇报今日议程,他面无表情地听着,直到电梯停在58层。
会议室里已坐满高层。傅筵礼刚在主位落座,门就被推开。
「抱歉,我迟到了吗?」沈昭踩着高跟鞋走进来,一身剪裁利落的深蓝套装,长发挽起,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只有傅筵礼知道,那被丝巾遮掩的锁骨上,还留着他昨晚的咬痕。
会议室瞬间安静。傅氏与沈氏是商界公认的死对头,沈昭的出现无异于投下一枚炸弹。
「沈总走错地方了吧?」财务总监率先发难。
沈昭微笑着晃了晃手中的文件夹:「我是受傅总邀请而来。」她目光转向傅筵礼,带着挑衅,「还是说,傅总没告诉各位?」
所有视线都集中在傅筵礼身上。他推了推眼镜,声音平静:「沈氏将与我们合作新能源项目,持股比例各半。」
满座哗然。
「这不符合集团一贯策略!」副总裁激动地站起来。
傅筵礼一个眼神就让他噤声。「策略由我制定。」他看向沈昭,后者正悠闲地把玩着钢笔,彷佛这场骚动与她无关,「沈总有异议吗?」
沈昭红唇微扬:「条件很公平。」她意有所指地补充,「毕竟,我们已经...深入了解过彼此了。」
会议在诡异的气氛中继续。两小时后,当最后一位高管离开,沈昭立刻踢掉高跟鞋,赤脚踩在昂贵的地毯上。「你疯了?」她抓起文件砸向傅筵礼,「公开合作?下一步是不是要登报宣布我们睡在一起?」
傅筵礼轻松接住文件,起身逼近她:「怕了?」他将她逼到落地窗前,背部紧贴冰冷的玻璃,「昨晚是谁问我是不是爱上她了?」
沈昭呼吸一滞。窗外是整座城市的天际线,而窗内,他的手掌已探入她的裙底。「这里是你的办公室!」她试图推开他,却被他反剪双手按在玻璃上。
「全栋楼都知道我在和你开会。」他咬住她的耳垂,另一只手扯开她的衬衫,钮扣弹飞的声音清脆悦耳,「猜猜他们会以为我们在『谈』什么?」
沈昭的挣扎在他熟练的抚摸下逐渐软化。当他的手指侵入她早已湿热的甬道时,她仰头喘息,后脑勺抵着玻璃:「你...混账...」
傅筵礼低笑,抽出手指,当着她的面舔去上面的晶莹:「你的身体比你诚实。」他解开皮带,二十公分的性器弹出,青筋盘绕,顶端已经渗出透明液体。
没有任何前戏,他直接从后方贯入她。沈昭的尖叫被他用手掌捂住,她的身体因突然的填充而绷紧,内壁剧烈收缩着适应他的尺寸。
「放松。」他咬着她的肩膀,开始缓慢抽送,「不然会受伤。」
沈昭挣开他的手,回头瞪他:「你什么时候在乎过我会不会受伤?」话音未落,他一个深顶直击花心,让她瞬间软了腰肢。
傅筵礼掐着她的腰加快节奏,每一次退出都只留一个头部,再整根没入。玻璃因他们的撞击而轻颤,倒影中,她的长发散乱,面色潮红,而他的西装依然一丝不苟,只有额前垂落的几缕发丝泄露了情动。
「说你要。」他喘息着命令,手指找到她前端的小核,粗暴地揉捏。
沈昭咬唇摇头,却在他突然改变角度、碾压过某个敏感点时失控呻吟:「啊!...那里...」
「哪里?」他恶意地重复那个动作,看着她在自己手中颤抖,「不说就停下来。」
沈昭羞愤地闭上眼,却在下一秒被他翻转过来,双腿环住他的腰。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她不得不搂住他的脖子保持平衡。
「傅筵礼!」她咬牙切齿地喊他全名,却被他趁机吻住。这个吻比性交还要凶狠,像是一场搏斗,直到两人都尝到血腥味才分开。
「说。」他抵着她的唇命令,身下的撞击却不停。
沈昭终于崩溃:「我要...我要你...操我...」话音未落,他已经如她所愿,将她抵在窗上疯狂抽插。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她的指甲陷入他的背部,在高潮来临时咬住他的肩膀,防止自己叫得太大声。
傅筵礼在她痉挛的体内又冲刺了几十下,最终深深埋入她体内释放。两人汗湿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喘息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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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彼此(H)
「为什么公开合作?」沈昭平复呼吸后再次问道,这次语气平静许多。
傅筵礼整理着她的发丝,难得坦诚:「因为我厌倦了在别人面前假装讨厌你。」
沈昭怔住。这比「我爱你」更让她心惊。她刚想说什么,办公室的门却被敲响。
「傅总,一点的午餐会议...」助理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
沈昭迅速从他身上跳下来,手忙脚乱地整理衣物。傅筵礼却不慌不忙,甚至好整以暇地欣赏她难得的慌乱。
「取消。」他对着门外命令,目光却锁定在沈昭身上,「我今天下午的所有行程都取消。」
门外安静了一秒:「...是,傅总。」
当脚步声远去,沈昭才松了口气,随即恼怒地瞪他:「你是故意的!」
傅筵礼走向休息区的沙发,解开领带:「过来。」
「做什么?」
「继续。」他松开皮带扣,刚刚释放过的性器竟然又半勃起,「我还没要够你。」
沈昭本想拒绝,双腿却自有主张地走向他。当她跨坐在他腿上时,他仰头吻她,这个吻意外地温柔,让她一时恍惚。
「这次你来。」他扶着她的腰,引导她缓缓坐下。二十公分的巨物一寸寸撑开她的内壁,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沈昭双手撑在他胸前,开始上下摆动腰肢。这个姿势让她掌控节奏,却也让他进得前所未有的深。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椎,她仰起头,颈线优美如天鹅。
傅筵礼的手掌覆上她的胸脯,拇指摩擦着挺立的乳尖,另一只手则探入两人交合处,找到她敏感的小核画圈按压。三重刺激让沈昭很快濒临高潮,动作也越发凌乱。
「一起...」她喘息着要求。
傅筵礼猛然向上顶胯,同时掐住她的腰固定,开始从下方猛烈进攻。沙发承受着他们的重量,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当高潮来临时,沈昭死死咬住他的肩膀,而他则将脸埋入她的胸前,低吼着释放。
激情过后,沈昭瘫软在他怀里,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傅筵礼拿起西装外套裹住她,手指无意识地把玩着她的发梢。
「晚上有个慈善晚宴。」他突然说。
沈昭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所以?」
「当我的女伴。」这不是询问,而是陈述。
沈昭抬头看他,忽然笑了:「傅筵礼,你这是在约会我吗?」
他沉默片刻,竟点了点头:「是。」
这简单的回应让沈昭心跳漏了一拍。她故作轻松地耸肩:「好啊,反正我也没别的安排。」但微微发抖的手指暴露了她的紧张。
傅筵礼握住她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物件放在她掌心。沈昭低头,发现是一枚珍珠耳环——她三年前在一次任务中遗失的那只。
「你...」她震惊地抬头,「一直留着?」
傅筵礼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这个简单的动作比任何情话都更有力量,沈昭突然明白,他们之间的纠葛早已超越了性与权力,成为生命中最无法割舍的部分。
窗外,午后的阳光洒在两人身上,彷佛为这场缠绵多年的棋局落下最后一子。没有输赢,只有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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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女伴(H)
暮色四合时,沈昭站在衣帽间中央,指尖掠过一排排高定礼服。她从不为衣着犹豫,此刻却反常地迟疑。身后传来脚步声,傅筵礼倚在门框上,黑色燕尾服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完美比例,领结松松挂在颈间,金丝眼镜后的目光灼热。
"还没选好?"他走近,胸膛贴上她的背脊,温热手掌覆在她裸露的肩上。沈昭从镜中看见自己只穿着黑色蕾丝内衣的身体被他完全笼罩,喉咙微微发紧。
"在想穿哪件能让你今晚忍不住提前离场。"她侧头,红唇擦过他的下巴。
傅筵礼低笑,手指滑向她腰间,解开内衣搭扣:"何必浪费时间穿衣服?"他咬住她的耳垂,"我们可以直接从这里开始。"
沈昭挣开他,从衣架上取下一件酒红色丝绒礼服:"慈善晚宴七点开始,傅总。"她故意拖长音调,"还是说你害怕和我公开亮相?"
傅筵礼眼神一暗,突然将她按在全身镜前,胯部紧贴她的臀缝。即使隔着西装裤,她也能感受到那根硬物的尺寸与热度。"怕?"他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镜中,"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
这句话让沈昭脊椎窜过一阵战栗。她转身推开他,迅速套上礼服,丝绒面料贴合着她每一寸曲线,深V领口露出若隐若现的乳沟。傅筵礼的目光如实质般抚过她的身体,最后停在她空荡的耳垂。
"少了点什么。"他从口袋取出那枚珍珠耳环,亲手为她戴上。冰凉的指尖擦过她敏感的耳廓,引发一阵细微颤抖。
"另一只呢?"沈昭问。
傅筵礼从自己左耳取下男士黑钻耳钉,在她惊讶的目光中穿过她另一边耳垂:"我的标记。"他的拇指摩挲那处新穿孔,疼痛与快感同时袭来,沈昭咬住下唇才没呻吟出声。
加长轿车内,傅筵礼的手始终放在沈昭大腿内侧,指尖时不时擦过敏感地带,却又在她情动时故意移开。沈昭忍无可忍,一把抓住他领结将他扯近:"玩火?"
"只是预热。"他舔过她的唇线,却不深入,"今晚有的是时间。"
慈善晚宴在傅氏集团名下的六星级酒店顶层举行。当电梯门开启,傅筵礼搂着沈昭的腰出现在红毯尽头时,整个会场瞬间安静。闪光灯如暴雨般袭来,沈昭保持完美微笑,指甲却深深陷入傅筵礼掌心。
"傅总,这是否意味着傅氏与沈氏的合作将进一步扩大?"财经记者挤到最前排。
傅筵礼难得地勾起嘴角:"今晚只谈慈善。"他低头在沈昭额角落下一吻,"和我的女伴。"
这个亲密动作引发更多快门声。沈昭表面镇定,心跳却快得不象话。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与傅筵礼以这种姿态站在镁光灯下——不是死敌,不是搭档,而是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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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重生(H)
宴会厅内,水晶吊灯将空间照得恍如白昼。侍者端着香槟穿梭,沈昭刚拿起一杯,傅筵礼就接过她手中的杯子,就着她唇印的位置饮了一口。
"傅总真是...出人意料。"沈家世交李董事长走近,目光在两人间游移。
沈昭正欲回应,余光却瞥见一个熟悉身影。大厅角落,一个戴金边眼镜的中年男子正注视着他们,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她浑身血液瞬间凝固——那是三年前曼谷任务的中间人,唯一知道她与傅筵礼黑道身份的外人。
"怎么了?"傅筵礼敏锐察觉她的僵硬。
沈昭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没什么,香槟太凉。"但她知道傅筵礼不会被骗。果然,他的目光迅速锁定那个角落,肌肉瞬间绷紧。
中年男子举杯致意,用口型说了两个字:"创始人。"
这是他们在黑道时期的代号。沈昭感到一阵窒息,那些血与火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下意识摸向大腿外侧——那里曾经永远绑着一把匕首。
傅筵礼的手覆上她的,温暖干燥。"跳舞吗?"他问,语气平静得彷佛什么都没发生。
乐队适时奏起探戈。傅筵礼不由分说将她带入舞池,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与她十指相缠。他们的舞步如同搏斗,进退之间尽是默契。当他将她下腰时,嘴唇贴在她耳边:"他活不过今晚。"
沈昭猛地抬头:"不行。"她在旋转时低语,"我们答应过彼此,不再沾血。"
傅筵礼的眼神危险地闪烁:"他威胁到你了。"
"他什么都做不了。"沈昭贴近他,让旁人看来像是情侣耳语,"我们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们了。"
音乐骤然激烈,傅筵礼带着她完成一系列高难度动作,最后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两人的心跳透过衣料共振,沈昭才发现他并不如表面那般冷静。
"看着我。"他命令。沈昭抬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无论过去还是现在,能杀你的只有我。"
这句话本该令人恐惧,却奇异地安抚了她。是啊,他们是彼此唯一的威胁,也是唯一的救赎。沈昭突然笑了,那是一个真实的、不带算计的笑容:"傅筵礼,你这是在吃醋吗?"
舞曲结束,傅筵礼没有回答,只是牵着她离开舞池,径直走向露台。夜风微凉,他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然后从内袋取出一条项链——银链上挂着两枚交缠的戒指,一黑一白。
"这是..."
"曼谷任务那晚,你掉的。"傅筵礼解开项链扣环,"我保留了三年。"
沈昭记得那晚。她以为戒指早已遗失在枪战中,没想到他一直留着,甚至改造成项链。当冰凉的金属贴上她的皮肤,傅筵礼的手指在她颈后流连,迟迟不愿离开。
"傅筵礼。"她转身面对他,"我们真的能摆脱过去吗?"
他沉默良久,突然摘掉眼镜。没有镜片阻隔的目光直白得近乎赤裸:"从今晚开始,只有傅筵礼和沈昭,没有创始人,没有黑道。"他捧起她的脸,"只有我们。"
这个承诺比任何情话都珍贵。沈昭踮脚吻他,不同于以往的激烈,这个吻温柔缠绵,像是确认彼此的存在。当他们分开时,傅筵礼的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瓣:"回家?"
"慈善拍卖还没开始。"
"我已经以你的名义捐了一千万。"他搂着她往私人电梯走去,"现在,我需要你用其他方式报答我。"
电梯门一关,傅筵礼就将她压在镜面上狂吻。他的手掌从裙摆探入,直接扯下她的内裤。"湿成这样。"他哑声说,手指毫不留情地刺入她紧致的甬道,"就因为那支舞?"
沈昭的后脑抵着镜子,双腿不自觉缠上他的腰:"因为你...啊!"他突然加入第二根手指,曲起指节摩擦她内壁的敏感点,让她语不成句。
傅筵礼低头啃咬她的锁骨,留下鲜红印记:"今晚我要听你叫出来。"他抽出手指,解开皮带,二十公分的性器弹出,顶端已经渗出透明液体,"不准忍着。"
电梯到达顶层套房,傅筵礼一把抱起她走向卧室。沈昭被扔在床中央,还未爬起就被他抓住脚踝拖到床边。他分开她的腿,俯身舔上她湿透的花心。
"傅——"沈昭的惊呼变成呻吟。他的舌头灵活地拨弄她的小核,时而轻吮时而重压,同时两指持续进出她的甬道。快感累积得太快,她揪住床单,脚趾蜷缩,却在即将高潮时被他按住阴蒂。
"不准。"他抬头,嘴角还挂着她的蜜液,"等我进去再说。"
沈昭几乎要哭出来:"求你..."
傅筵礼站起身,粗长的性器拍打在她湿漉漉的大腿内侧。他慢条斯理地戴上保险套,却在沈昭伸手想帮忙时拍开她的手:"自己掰开。"
羞耻与兴奋让沈昭浑身发烫,但她照做了,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傅筵礼眸色转深,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用龟头摩擦她充血的小核,却迟迟不进入。
"傅筵礼!"沈昭忍无可忍地喊他全名。
他终于满意,一个挺身整根没入。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沈昭的内壁紧紧绞着他,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水声。傅筵礼掐着她的腰,每一次撞击都直抵花心,角度刁钻得让她眼前发白。
"叫出来。"他命令,手掌拍打她的臀瓣,"我要听。"
沈昭终于放弃克制,随着他的节奏放声呻吟。当他低头含住她挺立的乳尖时,她高潮了,内壁剧烈收缩,蜜液汩汩涌出。傅筵礼没有停,反而加快速度,在她余韵未消时再次将她推向巅峰。
"看着我。"他捏住她的下巴,"我要你记住是谁让你这样的。"
沈昭睁开迷蒙的双眼,看见他额角的汗珠和紧绷的下颚线条。这一刻的傅筵礼没有算计,没有伪装,只有最原始的占有欲。当他终于释放时,低吼着她的名字,彷佛那是某种咒语。
激情过后,傅筵礼难得地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将她搂在怀中,手指无意识地缠绕她的发丝。沈昭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心跳。
"那个人..."她轻声开口。
"处理好了。"傅筵礼打断她,"他明天会离开这个国家,永远。"
沈昭抬头:"你没..."
"没有。"他吻了吻她的眉心,"只是谈了笔交易。"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为了她。
沈昭不再追问。她伸手取下他的眼镜,指尖描绘他锋利的眉骨:"我从没想过我们会这样。"
"哪样?"
"公开。"她微笑,"正常。"
傅筵礼翻身压住她,眼神危险:"我们永远不会'正常'。"他的手掌覆上她的喉咙,没有用力,只是威胁,"但你可以只属于我。"
沈昭迎上他的目光:"那你呢?"
"我早就是你的了。"这句告白藏在霸道的语句里,"从你为我挡下那一刀开始。"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床上,交缠的身体投下纠葛的阴影。沈昭知道,明天醒来,他们将真正告别过去,迎接没有阴影的未来。而今晚,就让他们在这场疯狂的性爱中,焚尽最后一丝黑暗。
傅筵礼再次进入她时,动作轻柔得不像他。沈昭在浪潮般的快感中恍惚想到,这或许就是他们的开始——不是结束,而是某种意义上的重生。
【未完待续】
(58) 约会(H)
晨光穿透纱帘时,沈昭正被身后炽热的体温烫醒。傅筵礼的手臂铁箍般锁在她腰间,鼻息喷在她后颈,像头守护猎物的猛兽。她稍一动弹,那手臂立刻收紧。
「七点半有董事会。」她握住他手腕,却被反扣住五指压在枕上。
傅筵礼的膝盖顶开她腿缝,晨勃的性器沿着臀沟磨蹭:「让他们等。」刚醒的嗓音沙哑得撩人,他咬开她睡袍系带,掌心直接覆上她裸露的胸乳,「昨晚没喂饱你?」
沈昭翻身面对他,指尖顺着他腹肌沟壑下滑,在接近胯部时被猛地按住。傅筵礼金丝眼镜后的瞳孔骤缩——她太清楚怎样能瞬间瓦解他的自制力。
「傅总不是最讨厌迟到?」她曲起膝盖蹭过他肿胀的欲望,满意地听见抽气声。
回应她的是天旋地转。傅筵礼单手扯开保险套包装时,沈昭瞥见床头电子钟显示07:15。他掐着她大腿内侧嫩肉掰开,就着晨起的湿润一插到底,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现在是谁在拖延时间?」他抵着她耳根低笑,抽送速度却放得极缓,二十公分的性器退出时只剩龟头卡在穴口,又狠狠撞进最深处。
沈昭的脚跟在他腰后交迭,指甲陷入他绷紧的背肌。这角度让每次顶弄都碾过宫口,快感像熔岩在脊椎堆积。她仰头咬住他喉结,在尝到血腥味时感到体内那根东西又胀大一圈。
傅筵礼突然抽身,将她翻趴在床沿。他扯高她腰肢,从后方再度贯入,这下每记顶弄都带出黏腻水声。「数清楚,」他掐着她后颈逼迫她看向落地窗倒影,「我是怎么干你的。」
晨光里,她看见自己发丝散乱,乳尖在撞击中晃出淫靡弧度,腿心被粗长性器撑得发红。而傅筵礼西装裤还挂在膝弯,衬衫大敞露出汗湿的胸膛,镜片后的目光比枪口还烫。
当他拇指按上她敏感阴蒂时,沈昭眼前炸开白光。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她绷直脚背尖叫出声,内壁绞得傅筵礼低吼着射在保险套里。 电子钟跳至07:29。
傅筵礼抽离时扯掉保险套,精液溅在她仍在痉挛的腿根。他单手系着皮带,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泪:「晚上六点,车库见。」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约会。
沈昭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指尖抚过颈间那条双环项链。黑白戒指在晨光中闪烁,像个隐秘的承诺。
沈氏大厦会议室里,投影幕布正展示季度报表。沈昭却盯着手机——傅筵礼五分钟前传来张照片:她今晨高潮时失神的表情被拍得清清楚楚,腿心还糊着白浊。
「沈总?」财务主管声音发颤,「这个并购案...」
「驳回。」她锁屏抬头,发现全场噤若寒蝉。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语气多冷厉。
直到午休时,她才在私人电梯里回复:「删掉。」附加一张自拍——她解开两颗衬衫钮扣,指尖勾着那枚黑钻耳钉。
傅筵礼的回复来得飞快:「今晚用嘴把它解下来。」
这种露骨的调情本该令她厌恶,此刻却让小腹发热。沈昭按着项链深呼吸,玻璃倒影中的自己嘴角微扬——该死,她居然在笑。
黄昏的车库空无一人。沈昭刚按下电梯键,就被一股力道拽进消防通道。傅筵礼将她压在墙上,膝盖顶开她腿缝,手指已经探入裙底。
「没穿内裤?」他摸到满手湿滑,喉结滚动,「一整天都在想我?」
沈昭扯松他领带:「想你怎么还不死。」却在说这话时主动贴上他胯间。
傅筵礼低笑着掏出早已硬热的性器,就着她的湿润抵入。没有前戏的进入让两人同时抽气,他掐着她腰肢开始冲撞,西装面料摩擦着她裸露的大腿内侧。
「看着我。」他摘掉眼镜咬在唇间,这模样比全裸还色情。沈昭望进他不再掩饰欲望的眼睛,突然明白这男人在向她展示最真实的自我——暴烈的、贪婪的、只对她失控的傅筵礼。
当他咬着她锁骨到达高潮时,沈昭在疼痛中奇异地感到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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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其林餐厅的包厢里,傅筵礼正用红酒漱去她颈间的血腥味。沈昭任他动作,突然开口:「为什么是今天?」
他放下酒杯,指尖描绘她项链轮廓:「三年前的今天,你在曼谷替我挡了那刀。」当时子弹本该穿透他心脏,沈昭却推开他,让刀刃贯穿自己肩膀。
沈昭怔住。她从不记这些日子,傅筵礼却将每个与她有关的瞬间刻在骨头里。
「我当时只是想亲手杀你。」她嘴硬道。
傅筵礼突然将她抱上餐桌,银制餐具哗啦落地。他跪下来吻她脚踝:「那现在呢?」
沈昭看着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臣服的姿态,心脏狂跳。她捧起他的脸,第一次主动吻他嘴唇:「现在我饿了。」
后来服务生送餐时,傅筵礼的手始终在她裙下游移。当他蘸着奶油喂她时,沈昭含住他手指舔舐,成功让那双掌控无数企业的手颤抖起来。
深夜的卧室里,傅筵礼正用舌头解她耳钉。沈昭跨坐在他腰腹,感受西装裤下复苏的硬度。当他终于用牙齿取下耳钉时,她撕开他衬衫,纽扣崩落一地。
「慢点。」他翻身将她压制,鼻尖蹭过她胸口的旧伤疤,「今晚我们有的是时间。」
这夜的缠绵异常温柔。傅筵礼用唇舌探索她每寸肌肤,像在重新认识这具身体。当他进入时,两人十指相扣,黑钻耳钉在他们交握的掌心发烫。
高潮来临时,沈昭恍惚听见他说「我爱你」,但更可能是幻觉。因为天亮后,傅筵礼又恢复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只在为她戴上项链时,指尖多停留了三秒。
沈昭对着浴室镜子涂口红,发现锁骨上的吻痕艳如蔷薇。她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个血与火交织的夜晚,傅筵礼抱着受伤的她穿过枪林弹雨,在她耳边说:「要死一起死。」
如今他们都活着,以最意想不到的方式。
当傅筵礼从背后拥住她,将下巴搁在她发顶时,沈昭在镜中看见了未来——不是黑道传奇,不是商界神话,只是傅筵礼与沈昭,两个在毁灭后重生的普通人。
「今天有什么安排?」他问,手已经不老实地探入她衣领。
沈昭转身咬他喉结:「先让你迟到,再让你求饶。」
傅筵礼大笑着将她抱上洗手台。晨光中,那条双环项链垂落在两人紧贴的胸膛之间,黑白金属终于不再相斥,而是严丝合缝地扣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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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只有我(H)
傅筵礼的舌尖卷过沈昭锁骨上的吻痕时,她正握着他半硬的性器,指尖沿着青筋脉络滑动。晨光穿透落地窗,将两人交缠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两头优雅厮杀的野兽。
「你确定要现在?」沈昭的拇指刮过他铃口渗出的前液,感受掌心里的脉动。傅筵礼的呼吸骤然粗重,二十公分的性器在她手里又胀大一圈,紫红色的龟头抵着她小腹,留下黏腻水痕。
他没回答,只是掐着她的腰将她翻转过去,让她趴在落地窗前。沈昭的掌心贴上冰凉玻璃,身后的男人已经扯开她的丝质睡裙,手指毫无预警地插进她湿透的穴口。
「昨晚没够?」他低笑,两根长指在里头曲起,刮搔着敏感软肉。沈昭咬唇,腿根发颤,却被他另一只手扣住后颈,逼她看向窗外——底下是整座城市的苏醒,而她在百层高楼的透明牢笼里,被他玩得汁水淋漓。
「傅筵礼……」她喘息,内壁绞紧他的手指。
「叫大声点,」他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硬烫的性器,一寸寸撑开她,「让整栋楼都听见,沈总是怎么被我干软的。」
他猛地贯入到底,沈昭的尖叫被撞碎在玻璃上。傅筵礼掐着她的臀肉,每一次抽插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腿心,水声黏腻。他俯身咬她耳垂,嗓音沙哑:「昨晚宴会上,你看那个男人的眼神,我很不喜欢。」
沈昭愣了一瞬,随即笑出声——原来他在计较这个。她故意收缩穴肉,满意地听见他闷哼。
「吃醋?」她回头,红唇擦过他绷紧的下颚。
傅筵礼眼神一暗,突然掐住她脖子将她按在玻璃上,下身撞得更狠。「对,」他承认得干脆,胯骨撞得她臀肉发红,「你是我的,从头发到脚趾,连呼吸都是。」
沈昭在窒息的快感里仰头,看见玻璃倒影里的自己——发丝凌乱,唇色晕开,乳尖在撞击中摩擦着玻璃,而身后的男人像头失控的狼,镜片后的目光烧着占有欲。
她突然挣开他的手,转身搂住他脖子,狠狠吻上去。傅筵礼顺势托起她的臀,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她抵在窗上,性器碾过宫口,两人同时颤抖。
「那你就看紧点,」沈昭咬破他下唇,血腥味在舌尖漫开,「别让我……有机会找别人。」
傅筵礼的瞳孔骤缩,下一秒,他掐着她的腰发了疯似地顶弄,每一下都像要捅穿她。沈昭的脚趾蜷缩,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她眼前炸开白光,内壁剧烈收缩,绞得傅筵礼低吼着射在里头。
精液顺着她大腿往下流时,他仍抵着她不放,鼻尖蹭过她汗湿的颈侧。「不会有别人,」他哑声说,「这世上能杀我的只有你,能碰你的……也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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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早餐(H)
晨光穿透纱帘时,沈昭睁开眼,发现傅筵礼正用指尖描绘她锁骨的线条。昨夜疯狂的痕迹从胸口蔓延至大腿内侧,他的指甲轻轻刮过那些瘀红,激起细微的战栗。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晨间特有的低哑,手指滑入她散开的长发。床单上还残留着交欢后的气味,混合着打翻的红酒与她常用的那款香水。
沈昭慵懒地伸展身体,脚尖蹭过他小腿。「傅总今天不用开早会?」她故意用商业场合的称呼,指尖点在他赤裸胸膛上,沿着肌肉线条画圈。
傅筵礼捉住她作乱的手,将她拉近。晨勃的性器抵在她腿间,已经半硬。「推迟了。」他含住她耳垂,手掌覆上她胸前的软肉,「比起那些无聊的数字,我更想听你高潮时的声音。」
她轻笑,却在他试图翻身压上时灵活地挣脱。「我饿了。」沈昭裹着丝绸睡袍起身,故意让衣带松垮地挂在肩头,露出半边臀线。走到卧室门口时回头,果然看见傅筵礼的目光如炬,喉结滚动。
「煎蛋要单面熟。」她丢下这句话,满意地听见身后床垫弹起的声音。
厨房里飘着咖啡香气时,沈昭靠在流理台边缘,看傅筵礼熟练地翻动平底锅。他仅套了件黑色睡裤,肩胛骨随着动作起伏,后背还留着她昨晚的抓痕。这画面荒谬得令人发笑——跨国财阀的继承人,此刻正为她煎蛋。
「笑什么?」他将餐盘推到她面前,蛋黄圆润如初升的旭日,边缘微焦的培根排列成放射状。
沈昭用叉子戳破蛋黄,金黄液体缓缓流出。「想起你上次在董事会,用这个表情冻结了整个提案。」她模仿他冷峻的嘴角,却在下一秒被他吻住,舌尖尝到蛋黄的浓郁。
「那是对别人。」傅筵礼抵着她额头,拇指擦过她唇角,「对你,我永远硬不起来心肠。」
这句话引发了另一种意义上的「硬」。沈昭的手滑入他裤腰,握住已然苏醒的欲望。「是吗?」她缓缓上下滑动,感受掌心里的脉动,「我倒是觉得,傅总哪里都很硬。」
他低咒一声,将她抱上流理台。瓷盘被推开时发出清脆碰撞声,傅筵礼扯开她睡袍,头埋入她双乳之间。沈昭仰头喘息,手指插入他发间,腿环上他腰际。当他咬住她乳尖时,她惊喘着后仰,后腰抵上冰凉的大理石台面。
「这里没有润滑剂。」她在他耳边呵气,指甲刮过他后颈。
傅筵礼直接将两根手指插入她口中,「弄湿。」他命令道,眼底燃着欲火。沈昭含住他手指,舌尖缠绕,直到指节沾满唾液。他抽出手指,转而探入她腿间,轻易找到那处湿热的入口。
「看来你早就准备好了。」他哑声道,手指曲起刮搔内壁软肉。沈昭咬唇闷哼,甬道收缩着吞没他的指节。当他加入第三根手指时,她失控地抓住他肩膀,前液从他胀大的性器顶端滴落,沾湿她大腿内侧。
「进来。」她喘息着命令,腿根因期待而颤抖。
傅筵礼却突然抽手,在她不满的抗议声中转身关上火炉。「不急。」他将她从流理台抱下,让她背对自己趴在餐桌上,「早餐还没吃完。」
他的手掌按在她后腰,另一只手分开她臀瓣。当舌头取代手指探入时,沈昭的尖叫划破晨间的宁静。傅筵礼的鼻梁抵着她会阴,舌尖灵活地刺入又退出,不时舔过敏感的小核。她抓着桌沿的手指节发白,快感如潮水般冲刷脊椎。
「傅筵礼……够了……」她摇晃着臀部,却被他牢牢固定。当他的牙齿轻轻咬住那粒颤抖的珍珠时,沈昭彻底崩溃,高潮如雷电般劈开身体,湿液喷溅在他下巴上。
他还来不及擦拭,便从后方一举贯入。二十公分的性器撑开湿软的甬道,直抵宫口。沈昭的呜咽被撞碎在实木桌面上,乳房随着他的抽插在光滑表面摩擦。傅筵礼掐着她的腰,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泛红的臀瓣上,水声淫靡。
「这就是你要的早餐,嗯?」他俯身咬她肩胛骨,胯部撞击得越发凶狠。沈昭的意识漂浮在快感的海洋里,只能发出断续的呻吟作为回应。当他一手绕前掐住她脖子,拇指按压她喉结时,窒息的边缘让快感倍增,内壁剧烈收缩。
傅筵礼闷哼着加速,龟头次次碾过宫口。在最后几下几乎要将她钉穿般的顶弄后,他紧搂住她颤抖的身体,将热液尽数灌入深处。两人交迭着喘息,汗水交融,精液从她腿间缓缓溢出,滴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
「现在,」傅筵礼吻她汗湿的后颈,「可以开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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