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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06/29 14:20 / 305 / 63
【小说】富贵逼人太甚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9 17:57:50

(26) 男朋友
  好久没见到她了。
  说走就走,如果不是那条撤回的定位,他都不知道傅未遥去了c市。回来也是,他总是最后知道的那个。
  半天得不到回应,上或者不上?一句话的事,哪里要思考那么久?耐心濒临告罄,傅未遥冷哼:“是不是还得我亲自给你开车门?程大少爷!”
  车子启动的前一秒,程砚洲落座。
  胸腔里熊熊燃烧的小火苗,似乎被压灭了一盏,傅未遥目视前方,表情暂时恢复如常。
  没关系,她最大度,才不在意傅未远的看法,一家人,何必计较那么多。
  此行的目的,程砚洲心知肚明,无论是酒店还是知春里,到最后,必定逃不过那桩事。
  可他今晚没有心思,换句话说,她离开的这几天,都没有心思。
  出现在她朋友圈的男人是谁?和她有什么关系?最糟糕的结果,是……他不愿想,却还是得证实。
  “你从c市回来?”无聊的攀谈。
  “嗯。”
  长久的静默,窗外的风景不断变换,很快超过前方那辆他没来得及赶上的公交车。
  离知春里越来越近。
  程砚洲开口:“陈教授和你,是什么关系?”
  路宽车少,恰逢此时会车一辆开着远光灯的奥迪,黑夜瞬变白天,傅未遥眼前一花,险些来不及避让横穿马路的电动车,后怕的冷汗跟随小火苗唰唰地冒起,小钢炮似的,“关你什么事?调查户口?你是交警吗?”
  不合逻辑的叁连问,问得程砚洲哑口无言。
  的确与他无关,他没有立场调查她的行踪。
  不过,他能看到那两张照片,说明傅未遥一开始并没有屏蔽他。短短不到十分钟,她为什么将朋友圈设置成不对他开放?
  陈怀辛的履历优秀到过分,年龄是比她稍长八岁,但成熟男人沉稳持重的魅力,是少年人难以企及的。程砚洲看过他的公开课,别看陈怀辛神情严肃,讲课时条理清晰,深入浅出,生动有趣,他一个外系学生都听得津津有味。
  和他第一次看到那张照片时的想法一样,两人很般配。
  “是你男朋友吗?”程砚洲选择单刀直入,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很重要。
  滑天下之大稽,发个酒店定位而已,程砚洲倒真能联想,傅未遥心情不悦,懒得和他解释她们家并不算复杂的亲戚关系。
  搬出万能糊弄大法,“你说是就是吧。”
  “你?竟然有男朋友?”
  他轻嘲,语调上扬,听起来难以置信,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今晚真是点背,连程砚洲都来对她阴阳怪气。
  “什么意思?”一晚上的怒火集中在此刻爆发,她靠边停下,反问他:“我不能有男朋友?”
  程砚洲固执地不看她,“你之前问过我是不是单身……”
  “你搞清楚,单身是对你的约束,不是我的。”
  “我又漂亮又有钱,有十个八个男朋友很奇怪吗?”
  “这些跟你有什么关系啊程砚洲,问一晚上了烦不烦?”
  不识好歹!和哥哥一样让人讨厌,她好心送他回学校,得到的却是一句接一句的质问,想安静一会儿怎么那么难?
  她沉下脸色,“下车!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车门落锁,重新恢复宁静,后视镜里落寞的身影渐行渐远,慢慢消失不见。回知春里的路,她开过无数回,可这一次,心里是从未有过的空落落。
  傅未遥通通归结于该死的责任心,她停车的路段荒无人烟,按理说,a市治安很好,程砚洲又是个身高马大的男人,不会有危险。
  可万一遇到抢劫的,歹徒看他身上没钱,一生气,兽性大发,把他给酱酱酿酿了呢?
  可笑的念头划过脑海,程砚洲带来的不愉烟消云散。
  刚刚她说少了,又漂亮又有钱,后面还得加个又善良。要不是她放他下来的位置太偏僻,坐不到公交他又扣扣索索舍不得打车,她才不会回去找他呢。
  十字交叉路口,灯火通明,不时有货车从此经过。
  路面干净,没有交通事故,可前左右叁个方向,程砚洲不等在原地,她要到哪里去找他?
  树影婆娑,凉意阵阵,月亮躲在云后偷偷笑话她的多管闲事,傅未遥看见临近路口的公交站台里闪过一个人影,连忙开过去,两个大叔一脸莫名,她关上车窗,那点空落落,无限放大。
  好烦!程砚洲最烦了!
  从哥哥房间里出来后,看到姜姨,她没吱声,看到小妈,她没吱声,看到爸爸,她脸憋得通红,留下一句“去知春里”,忍得好好的,遇到程砚洲就完全破防。
  情绪失控的感觉,傅未遥觉得很糟糕。她打开聊天软件,盯了半天乌沉沉的头像,删去备注上的那个“笨”字,脱力地趴在方向盘上。
  * 小姑度假回来,满面红光地接走余童童,学生一走,老师自然没理由再来蔚湖。
  程砚洲太不负责任,只顾着当家教,忘记哥哥的身份,连程书岚这个妹妹都不来看,兄妹情真够塑料的。
  程书岚还为他辩解,“哥哥很忙。”
  “能有我爸忙?”
  厨房里飘来芒果清香,老夫少妻挤在那里腻腻歪歪地做饭后甜品,傅未遥看得更烦了。
  “你不想你哥吗?”家里房间多,程书岚隔壁的房间不就挺好,收拾收拾住下叁个程砚洲都没问题。
  程书岚心下了然,未遥姐姐心情不好,她本就讨厌哥哥,哥哥要是过来,岂不是正好撞枪口上。
  “不想。”她摇摇头,“哥哥有自己的生活。”
  毕竟是借住在别人家里,她谨记哥哥的话,尽量不给傅家增添麻烦。婷姨好客总要留饭,哥哥大抵是过意不去,才会告诉她最近可能少来,并给她留了点钱,用作去a大的车费。
  来回一趟的时间,够她多背几篇课文,开学即将升高叁,她不能辜负哥哥的期望,不能罔顾前程,因而,那些钱,一分还没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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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9 18:13:36

(27) 提前1000猪加更
  “我好像明白了。”
  电话那头,笔尖沙沙磨过纸张,声音清晰可闻。手机是前段时间从兼职群里收来的二手,型号老旧,机身裂纹无数,淘到款适配的屏幕不容易,换好后,程砚洲用自己的身份证办了张电话卡,拿给书岚用,平日里查查资料也方便。
  程书岚修改好错题,不免自责:“哥,你说我是不是太粗心了,连这么简单的题都能做错。”
  “吃一堑长一智,下次遇到类似的题型多注意。”
  “我会的。”程书岚停下笔,即将挂电话之际,她纠结半晌,道:“哥,余童童家里离你学校远吗?”
  “不远,有直达地铁,很方便。”
  “婷姨今天问我,你什么时候过来?”
  程砚洲默不作言,书岚借住在别人家里已经欠了很大的人情,他一个外人,叁天两头往那里跑不合适,之前是要教余童童,现在余童童搬回自己家里,他平白无故的,哪能总上门打扰。
  “再说吧,你不是一直想去市图书馆吗?下个周末,带你去转转。”
  “好!”程书岚欢欣雀跃了一秒,很快又拉下脸,“下周末不行,我答应了未……哥,换个时间吧。”
  “未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方便。”
  “我是说……”他耐心重复:“你刚刚说答应了未,未什么?未远?”
  “不是不是。”程书岚连忙否认,误撞过傅未远的事,应该没人知道才对,她急急交待:“未遥姐姐答应带余童童去乐园玩,邀我一起,婷姨也同意的,我生日和建园同天,不用买门票。”
  说罢,带有一丝不确定:“哥,我可以去吗?”
  “钱够吗?”乐园里吃喝都贵,妹妹一向无所求,提及乐园时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他怎么忍心打击她的积极性。
  “够!我都想好了,自己带饭团过去。”
  程书岚按捺下激动的心情,向他坦白:“其实不是婷姨问的,是未遥姐姐问你什么时候过来。我觉得,她好像没有婷姨说得那样不近人情。”
  换位思考,家里突然要住进来两个陌生人,正常人都会有点不舒服,只是未遥姐姐的情绪比较外露,才会对他们两个,尤其是哥哥不假辞色,或许,她没有那么讨厌哥哥?
  “哥,你在听吗?”
  “不早了,赶紧睡吧。”
  挂断电话,宿舍里键盘声此起彼伏,听说某游戏今晚有活动,魏伯都和周岩打算通宵,放纵一回。
  程砚洲睡不着,脑海中始终回荡着书岚喊的那句“未遥姐姐”。
  傅未遥总是叫他全名,程砚洲,程砚洲,普普通通的名字经她说出总让人心旌忍不住随之摇曳。可他该怎么称呼她,不知道,全名又或者像书岚那样唤她小名,都已不再重要。
  一切已经结束,各自回到相应的轨道。
  他无意中插入别人的恋爱,所行所为让人不齿,那个被他伤害,尚且蒙在鼓里的男朋友,何其无辜。
  过去的种种,像一场缱绻旖旎的梦,现在,梦到了该醒的时候。
  * a大图书馆向暑假里留校的学生,开放了部分自习室,粗粗数了下,傅未遥放弃大海捞针的想法。
  傅未遥不住校,来图书馆的次数寥寥,一时忘记需要刷卡进门,绞尽脑汁才想起那张卡丢在知春里。
  还捞针呢,门都进不去。
  相比顶着叁点钟依旧热烈的太阳回去拿卡,她选择了另一条更为简便但功效不明的方法。
  定位,加上简短两字,“出来。”
  十分钟过去了,程砚洲没回,语音拨打过去,很快挂断,再打,依旧挂断。
  长本事了,程砚洲真是长本事了。
  一楼大厅里还算阴凉,只可惜没有位置坐。傅未遥在自助售卖机上买了瓶冷饮,找到一位刚进门的女同学,请求帮忙, “同学,可以帮我打个电话吗?”
  “怎么了?”女生掏出手机,很是热心肠。
  傅未遥亮出手机里保存的学生证信息,无奈,“我没带卡,没法进去找我朋友,你帮我打个电话,把他喊出来,嗯,别说我在门口,就说是外卖到了。”
  恶作剧?女生面上浮起一丝怀疑,望向不远处打盹的管理员,问:“他是你什么人啊?”
  “吵架了,不回我消息。”傅未遥含糊其辞,说罢还指着手机里被拒绝的两条明晃晃的语音邀请,道:“看,发脾气挂我电话。”
  “怎么这个亚子?太过分了。”女生见备注是只粉红色的小猪,下意识以为是情侣吵架,让她报出号码,说着就要帮忙。
  “喂?是程同学吗?你外卖到了,一楼大厅,过来拿。啊?什么外卖?”
  傅未遥晃了晃手里的冷饮,女生会心一笑,险些穿帮:“奶茶,快点吧,我还等着送下一单呢。”
  挂断电话,她没接下傅未遥表达谢意的冷饮,潇洒地挥手,“男人啊,不能惯着,瞧这脾气大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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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9 18:25:49

(28) 提前1500猪猪加更
  魏伯都昨晚玩游戏玩到凌晨,今早满脸呆滞地告诉程砚洲,睡完午觉图书馆见。
  眼看快到叁点钟,说不定是室友提前点了外卖送来,魏伯都也不是第一次留他的号码。
  大厅空旷,一眼便能望到头,除了打盹的管理员,空无一人。他找出刚刚那个外卖员的号码,正准备拨去询问,后背突然被人重重拍了下。
  回过头,是笑意盈盈的傅未遥。
  程砚洲眼下略显青黑,人有些憔悴,举着手机茫然无措地看向她,而后突然冷脸,大步地往外走。
  “程砚洲!”傅未遥拖住他的胳膊,嗔道:“你要造反哪?”
  程砚洲“嫌恶”地拂开她的手,阖眸掩下眼底汹涌,一字一顿:“请你自重。”
  “自重?”傅未遥抱着他不撒手,“我重不重你不清楚啊?”
  他抱过她,她坐过他。
  稍稍一动,胳膊便能触到她胸前柔软,进退两难,程砚洲只觉肺腑都搅成一团,难受得紧。
  “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傅未遥是真心觉得抱歉:“那天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路上,我向你道歉。”
  身旁经过的同学朝二人投来注视目光,程砚洲有如置身火中,耳根瞬间红成一片,他道:“公众场合,你放开我。”
  “那你别走。”
  “我不走。”他应下,有些话,有必要说清楚。
  “给。”傅未遥把手里没送出去的饮品塞给他,“给我买瓶水,要矿泉水,好渴。”
  “好。”能暂时逃脱也是好的。
  程砚洲惯常自带杯子,接学校里免费的开水,很少在自助售货机上买水喝。
  她指定要喝的矿泉水有五六种,品牌价格不一,程砚洲率先看到最便宜的那款,也比宿舍附近超市里卖得要贵,他没有选择困难症,却在此刻犹豫了瞬。
  最终选向价格最高的那瓶,他欠她良多,总不能为了省钱拿差的来糊弄娇气的她。
  大厅安静的一角,程砚洲刻意拉开彼此的距离,看她咕咚咕咚地喝水。
  等到傅未遥拧回瓶盖,他回过神,语气淡淡:“以后别来找我了。”
  “我都道歉了你还要怎么样啊?”顶着大太阳,巴巴地跑到学校来等他,不接电话也就算了,见了面还冷言冷语的。
  换作别人,她早不爱搭理了,傅未遥小声嘀咕:“不识好歹。”
  “我是不识好歹。”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他继续道:“你是有男朋友的人,不要……”
  “等等,”傅未遥不由蹙起眉头:“我有什么男朋友?”
  “那天在车里,是你亲口承……”
  “那气头上说的话能当真吗?我真有十个八个男朋友,身体也吃不消啊!”
  她越说越不服气:“车开不进来,门口也没停车位,穿着裙子不好骑车,我从知春里走过来的!打你电话还不接!我在这,站着,是站着!等了你好久好久。”
  “给足你面子了,还拿乔?”
  落在他臂上的拳头轻到可以忽略不计,耳中轰鸣一片,循环往复地回荡她说的那句“能当真吗?”
  不能当真,那么……
  眼中升起希望,他问:“那陈怀辛教授?”
  他的反应,傅未遥都看在眼里,她方才察觉过来,原来,程砚洲生气的点不在于她将他抛在半路,而是那句胡乱应答的男朋友。
  她恶趣味地装傻逗他:“哦,你说怀辛哥哥啊,他是谁来着?”
  程砚洲眸光再度黯淡,怀辛哥哥,即便不是男朋友,听她的称呼,也应当是极为亲密的朋友。
  “程砚洲,你吃醋啊?”
  “不是。”他极快地否定,郑重其事:“没有人想做第叁者。”
  他的尊严所剩无几,但底线不能丢。
  “什么第叁者,那么难听。陈怀辛的妈妈是我姑姑,他是我表哥,有血缘关系的,别胡说八道败坏我的名声。”
  “嗯。”压在心口的大石,在她说完那句表哥以后,彻底卸下。
  “你就一句嗯?哎,别生气了。”
  “没生气。”
  程砚洲握着那瓶微凉的饮料,心上止不住的颤动传到手部,他掩饰般地拧开瓶盖,想起她不要喝这瓶,又临时改口:“渴吗?想喝什么?”
  “你傻啊,不是才买过水?”
  是啊,他是傻了,傻到相信她的气话,白白折磨自己。
  * 通宵游戏太耗费心神,周岩走在前面,魏伯都跟在后面,两个人脸色灰白,行尸走肉般一前一后步入图书馆。
  “下次再和你玩游戏我周字倒过来写。”
  “你以为我想和你玩?菜狗!”
  “要不是你指挥有问题,我能过去……不是,那,那是,程砚洲?”
  “哼,好笑,我纵横游戏界……我靠真是程砚洲!还有个,女生?”
  “魏伯都,咱俩之前,赌的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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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9 18:32:08

(29) 遥不可及
  乍然听到自己的名字,程砚洲面色微变,如常转身,心里早已掀起滔天巨浪。这两个人说睡完午觉过来,竟然真的能起得了床。庆幸的是,刚刚傅未遥拉着他胳膊时没让他俩看到。
  “这位是?”周岩挑眉,和魏伯都对视一眼:“我俩是程砚洲的室友,我周岩,他,你叫什么?”
  “我是魏伯都,你好。程砚洲,不介绍介绍?”
  原来是程砚洲的室友,傅未遥拿胳膊肘撞他,“问你呢,介绍介绍。”
  “傅未遥。”说完名字之后,他看着挤眉弄眼意味深长的两位室友,忙不迭开口:“只是朋友。”
  千万别多想。
  人是矛盾的生物,换做平时,在爸爸小妈面前,她巴不得程砚洲避嫌避得远远的,可现在,明知他的那句“只是朋友”是为了掩饰他们之间的关系,她仍旧莫名不爽,朋什么友,画蛇添足,说了还不如不说。
  追她的人从校门口门卫室的前门排到后窗,程砚洲竟然说“只是朋友”。
  “朋友?”她忿忿不平,而后展颜,露出极为标准的笑,向他那两位愣神的室友解释:“不是朋友,校友而已,不认识不熟悉不关心。”
  洒脱地离开,不带有丝毫留恋。
  事情搞成这样,周岩忍不住扶额,推了把怔怔的程砚洲,“愣着干嘛?追啊!”
  真是不开窍。
  * 烈日炎炎,校园里没有好去处。
  傅未遥买了支冰淇淋坐在闷热食堂里悠悠晃着的风扇前,没好气道:“别跟着我,不认识你。”
  仅凭本能追上来后,要怎么说,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开心,程砚洲一点头绪没有。
  食堂还没到工作时间,空调全都关着,冰淇淋化得很快,一不留神就顺着筒边滑落,流到指缝之中。
  程砚洲握住她的手腕,纸巾一点一点擦去黏腻的奶油,他折上弄脏的纸巾,收回手,问:“那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说是朋友,已经在高抬自己。平等的关系,于他而言是妄想。
  傅未遥想了半天,确实没有比朋友更合适的词,她气鼓鼓地道:“反正听起来让人感觉不舒服。”
  他诚恳道:“那我向你道歉。”
  “道歉就空口白牙地道啊?”眼见窗口里的师傅们逐渐开始忙碌起来,再过一会儿,菜品会全部摆齐,一楼的价格要比楼上实惠得多,程砚洲应该负担得起,她说:“那你请我吃饭吧。”
  “好。”
  陆陆续续有学生进来,傅未遥远远看着菜单,让一旁的程砚洲记下,“小肉饼,茶叶蛋,卤牛肉,清炒山药,蛋羹,再要,鲜榨的西瓜汁,就这些吧。”
  程砚洲打完饭回来,餐盘上所点的菜一个不落。她吸了口冰凉凉的西瓜汁,问:“你怎么没打饭?”
  书岚不管是寄住在别人家里,还是住校,有个手机都会更方便联系,买手机加上换屏幕的钱已经花去饭钱的大半,他这段时间每天都只打份饭再配上婷姨送的小菜,对付一顿。
  离月底余童童妈妈发工资还剩几天,卡里打完傅未遥的晚餐之后,只剩个位数。
  他摇头:“我不饿。”
  正好手机亮起,程砚洲让她慢慢吃,起身出去接电话。
  天热,西瓜汁很快见底,她没带饭卡,程砚洲站在门口说话半天没有回来的迹象,傅未遥拿上他餐盘上遗落的饭卡,回到卖果汁饮品的窗口,“要一杯火龙果奶昔。”
  “同学,你卡里钱不够。”
  傅未遥觉得荒谬,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卡后,抬眼看机器上的数字,上面的小数点卡在一个比较尴尬的位置,只够买一半的火龙果奶昔。
  “那算了,我不要了。”
  食堂的菜分量不多,餐盘上,只剩她嫌脏手还没来得及剥的茶叶蛋,以及黏在碗边的一圈蛋羹。
  吃得太干净,一点没给他剩下。
  程砚洲回来后,看到的就是傅未遥眼巴巴地看着果汁窗口。
  他心下一紧,问:“还要喝吗?”
  傅未遥舔舔干渴的唇,“我记得是有免费的绿豆汤?”
  “嗯。”
  “那你怎么不去打?渴死了。”
  余童童的妈妈今晚有事要出门,小朋友在家哭闹不止,看他最近还算听家教老师的话,夫妻俩便让程砚洲提前过去。
  送走傅未遥,程砚洲回自习室收书。被她嫌弃不吃的茶叶蛋咸味过重,他拿了空杯去外面接水解渴,顺便把买的馒头吃掉。
  魏伯都不知从哪冒出来,笑着揶揄:“走了?”
  他解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我和周岩也不瞎。”周岩话粗理不粗,程砚洲的眼珠子都要黏在人家姑娘身上了。
  馒头干涩难咽,隐隐泛苦,他喝下一口水,语气平常:“我和她没可能的。”
  傅未遥的遥,是遥不可及的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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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9 18:48:42

(30) 做晚餐
  从余童童家里回校的地铁上,傅未遥一连发来好几条消息说饿,饿得胃痛,饿得心慌,饿得浑身无力,各种各样的描述词。
  她说,“晚饭是你请的,宵夜你必须也要负责。”
  程砚洲问她要吃什么,尽管囊中羞涩,但还不至于连顿普通的宵夜都请不起,日子紧也是过,松也是过。
  傅未遥回:“你来我家做吧。”
  租来的那套房里,锅碗瓢盆一概没有,要怎么做?她话里说得模糊,没有猜错的话,此做非彼做。
  到了地方,程砚洲才意识到自己先前的想法有多龌龊。果不出他所料,傅未遥在知春里不止一套房,这间房比那间租来的要大得多,双开门的冰箱里,食材一应俱全。
  厨具崭新锃亮,没有丝毫使用痕迹。
  她身着及膝的丝质吊带裙,外边拢了件薄外套,半蹲在冰箱前,柔顺的长发滑下肩头,侧身仰头看他:“有些得煎一煎,有些得用油炸,都好麻烦。”
  平日有课的时候,保姆阿姨过来做饭时会带新鲜的菜,现在她不在这儿长住,冰箱里只有姜姨备下的一些冷冻食品。
  程砚洲翻查了遍,冷冻室里诸如牛排蒸饺之类的食物,晚上吃起来不易于消化,储物架上自嗨锅螺蛳粉等速食品,气味太重。
  他端锅接水,架回灶台上:“煮点面吧。”
  “行吧,随你。”傅未遥没有意见,反正又不是她吃。
  他今天去得早,回来得相对也早,给她做完饭再回宿舍,时间上跟以往差不多,应当不会引起室友的怀疑。
  水开得有会儿,冰箱里没有蔬菜,只有水果,程砚洲拿出颗橙子,放在水龙头底下清洗。
  傅未遥在旁边指挥:“那根黄瓜能炒个浇头吗?”
  水果黄瓜短短一截,切出来估计连盘底都铺不满,他一并拿出来清洗,擦干水后递到她手里,“直接吃吧,别浪费油盐酱醋。还得有一会儿,你出去坐着等吧。”
  “我不。”透明锅盖上聚满雾气,趁着他切水果的功夫,傅未遥掀开锅盖,锅里咕嘟嘟冒着细小气泡,有要沸腾的迹象。
  水汽腾腾往手背冲,体感有些烫,她后退一步,刚想说“差不多了吧。”
  脚面上突然一阵刺痛,傅未遥忙低头去看,两叁滴滚烫的水由锅盖上滑落,滴在脚面,现下已然泛红,她放回锅盖,嚷着:“我被烫了!”
  弄清楚怎么回事,程砚洲立刻关上火,搀扶着她坐到餐桌前,转身快步去卫生间拧毛巾。
  其实只是刚烫着的那会儿有点疼,又不是热油,哪里有那么严重,她享受被程砚洲服侍的感觉,歪倒在椅子上催促,“你好了没啊?”
  再晚点……
  白嫩的脚背上红痕已散,程砚洲满脸无奈,握着毛巾不知何去何从。
  火关了后,还得重新烧水,一时无语,他问:“你还吃不吃了?”
  “吃。”傅未遥朝他晃了晃那根水果黄瓜,突然好奇地比划道:“程砚洲,这个和你的那根比?哪个比较大啊?”
  程砚洲再度无语,“……”
  “你把裤子脱了,我比一比。”
  他站起身,不愿理会她的无理取闹,还是煮面要紧。
  “你跑那么快干嘛?我又不吃了你。”她动作很快,张臂抱住他的腰,不让他走:“我问你,你那天怎么回去的?”
  那天的记忆依旧清晰,“共享单车。”
  放他下车的地方,离学校距离不短,即便是骑车,也要骑上好久。
  “累吗?”
  “不累。”那会儿哪还顾得上身体累不累,胸口痛得他几乎要怀疑自己患了心脏病。
  黄瓜从冰箱里拿出来没多久,贴上腹部时,那股凉意让程砚洲微微感到有些不适。他不知道傅未遥要玩什么把戏,只是在她从椅子上下来的时候,伸手扶了一把。
  傅未遥站稳,低下头,猝不及防地,咬上他的胸口。
  t恤薄薄一层,凸起的小点无所遁形,程砚洲喉间不禁溢出闷哼,无所适从地推开她。
  傅未遥指着身下那团隆起,调笑:“还去煮面吗?”
  他没回答,胸前濡湿的痕迹明显,竟有些懊恼刚才的莽撞,那里从未被人亲过,感觉很,他说不上来,只盼着能再来一回。
  可惜傅未遥没能给他这个机会,她将外套脱掉,随手扔在椅背,细细的肩带挂在肩头,v字领下的丝滑布料,紧紧裹住两团软绵绵的乳肉。
  程砚洲突然觉得渴得厉害,而这世上唯一能解他的渴的,只有她。
  【未完待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9 19:06:26

(31) 餐桌(h)
  他等不了那么久,多走一步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
  灯是明亮的,映着雪白的墙壁,不由让他回忆起上回在傅未遥的房间里放纵过的痕迹。
  如果她从c市回来那晚,他没有固执地追问,那么,如此亲密的肌肤相亲,应当也不会拖到今天。
  实木餐桌边缘光滑,程砚洲托着她的腰臀,将人慢慢抱坐在上面,从始至终,流连在吊带裙隆起部位的吻都没有停下。
  他顺势坐在她刚坐过的椅子上,大掌揽住她的脊背,迫使那对绵软,急不可待地贴近他。
  津液勾出点点湿痕,程砚洲看得痴了,拨开早已松垮的肩带,彻底将饱满释放,那鲜妍的粉远比不得她的唇色诱人,他捻住一颗含在齿间嘬弄,一时之间,暧昧的吮吸声充斥着整个餐厅。
  贪念驱使情欲,程砚洲依旧搂着她的腰防止后仰,另一只手,掀开丝滑的衣裙下摆,拨开内裤,他说,“好湿。”
  而后准确地捏住泌出水液的花唇。
  灯太亮了,他想要看得不清楚都难。充血的核珠在他指腹不断揉压下,颤悠悠地翘起来。水润的光泽蔓延到指缝,像下午在食堂,黏在她指间的奶油。
  奶油甜香,她也是。
  餐桌及配套的椅子像是天生为此打造,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分开的腿间,傅未遥手臂撑在桌上,情不自禁地往后倒,后脊触到冰凉的桌面,她惊呼出声,可那声音却因为他直直吻上腿心的唇舌,逐渐变了调。
  粗糙的舌苔刮过娇嫩的花心,有力的刺入引来阵阵颤栗。腿被他掰得几近逼成直线,内裤上的湿痕已分不清到底是谁留下的。
  她彻底放弃自己,躺在餐桌上任他为所欲为,快感如潮水,源源不断袭来,没多久,她捂着眼睛,呜呜咽咽地泄出身。
  他出去了会,又很快回来。
  上衣下裤不见踪迹,老土的平角内裤,几乎要包不住早已抬头的欲望,下巴上沾着未曾拭去的晶亮,程砚洲坐回椅子上,褪下内裤,戴上套后,重新将她抱起,缠绵的吻密密落在肩侧锁骨。
  冰凉的指滑过腿部,来到隐秘之地,浅浅刺入。
  他很谨慎,从来不敢多入,扰得人心痒难耐。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程砚洲借着灯光,目光沉沉地盯着来回出入的中指,出来时,带出红嫩软肉,进去时,深处的褶皱绞得他身下也跟着发紧。
  他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专注于寻找内壁质地不同的小点。
  直到她后退的幅度越来越大,程砚洲的指不经意被挤出来,他还没来得及回味余韵,傅未遥便从餐桌上滑下来,分腿坐在他身上。
  她试图站起身,脚尖却差点才能触到地面,没等歪下身子,程砚洲已了然地托起她,重新坐下时,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傅未遥沉下身子,很快吃进半分,好久没做,程砚洲的身体对她来说有点陌生,一时卡在那里不上不下。
  他也难耐,额上冷汗涔涔,仍担心她受伤,抚着她的背,劝:“你慢一些。”
  念起图书馆大厅里让她自重,傅未遥扭着身子以便于更好契合,直至彻底吞下,她不住地收缩绞紧,问他:“程砚洲,我重不重?”
  眼前白光一片,他浑噩地叼住晃动的奶尖,按着她的臀,用力一挺。
  椅子晃得厉害,磨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很快又被破碎的呻吟压过,啪嗒的交合声混杂着喘息,若不是隔音尚好,定逃不过楼下邻居的抱怨。
  傅未遥被他顶的双腿发软,按着他的肩膀稳住身子,还是不忘揪着问题不放,“问你呢,说呀,我怎么不自重了?”
  程砚洲被她夹得腰眼发麻,情难自禁地揉着乳肉,身下的律动暂缓,他靠在她的胸前,自责:“是我口无遮拦。”
  而后,他合上发涩的眼,“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骗我?”
  至少,在这种问题上不要。
  他无权干涉她之后的感情生活,但至少现在,他们之间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中,不要掺杂上旁人。
  “程砚洲你真是小气鬼,到现在还在生气。”
  “我没有。”
  他没回答的是,重是不重,但压在他身上,动作着实受限。
  再度轻松抱起,放回餐桌上,他直起身,往前一顶,毫不费力地齐根没入。
  深处在一次次的撞击中被碾得酸软不止,在程砚洲的耸动变得柔缓时,傅未遥攀紧他,突地咬住左胸茱萸。
  程砚洲的低吟像幼兽,撩人不自知,这是傅未遥被推倒在餐桌上时,脑子里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
  而后,便是无穷无尽的欢愉,难舍难分的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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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9 19:06:30

(32) 一碗面
  从大一到大叁,叁年时间里,傅未遥晚上住在知春里的时间有一年半。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餐厅这般狼藉。
  随意放置的内衣外衣早已脱离原本的位置,在桌椅碰撞间掉落地上,连那根黄瓜也未能幸免,起初在它摇摇欲坠之时,傅未遥本想抓住,却被程砚洲撞得脑袋一片空白,眼睁睁看着它掉在地上,碎成两截。
  垃圾桶里,打了结的套里满是显眼白灼,傅未遥丢进一张纸巾遮掩,回头发现程砚洲在拾桌椅上散落的几个揉成团的纸巾,是曾在她身上擦拭过的。
  怎一个荒唐了得。
  两相对视,他胸前颈上的绯色愈发得深,手背青筋凸起,那样的一双手,曾抚遍全身每一个角落。
  或许是灯光太刺眼,傅未遥罕见地涌起羞赧,她抱臂遮住赤裸的自己,背过身:“你先去洗!”
  火热的躯体从背后贴上来,半遮半掩的乳落回他的掌心,奶尖儿在指腹的揉弄下已悄悄立起,长发受到外力的扯动,眼前突然一黑,刚才还挂在椅背上的睡裙,重新罩回到身上。
  穿好后,掌心没有立刻离开,在腰际凹陷处缓缓抚摸,垂坠的裙摆再度被撩起,情欲一点即燃。
  他什么都没说,处处留痕的手替他道尽一切。
  “那一起洗?”
  “好。”求之不得。
  —— 在水雾缭绕的浴室里待得太久,出来时傅未遥有点犯晕,厨房里,锅里的开水咕嘟嘟地冒着气泡。
  程砚洲竟然还不忘煮面?
  她走过去拥住他,哼哼唧唧地蹭着。
  “还饿吗?”刚才耽误太久,他一从浴室出来便将水重新烧上。
  要吃夜宵的说辞,只不过是为了光明正大把程砚洲引过来,但是刚刚运动那么久,的确挺消耗体力。
  以前爸妈忙工作管不到兄妹俩,傅未远身为大哥,肩负起做晚饭的责任,他那时离学校远,每天时间紧张只能煮面,偶尔零花钱攒够了,会换成煮泡面。长大以后,老爸时不时带她去照顾桥头光叔面馆的生意,因而平时生活中,傅未遥尽量会避免吃面,实在是吃得够够的。
  她摇头,推拒:“我已经不饿了,你吃吧,别浪费。”
  程砚洲对她的说辞没有任何怀疑,厨房里,冰箱满满当当自不用说,他刚刚准备盛面找餐具时发现了一柜子的零食。
  而那些零食,随便挑挑,味道都要好过他做的面。
  她不想吃,很合理。
  可一碗面,倒了又可惜。晚饭吃的馒头在晃荡的地铁中早已消化完毕,他一口接一口地饮水才不至于饿到头晕眼花。
  面端到餐桌上,程砚洲催她去休息,她不听,托腮坐在餐桌前望他,轻飘飘的一句:“你管我呢?”
  他哪里敢?坐立难安地挟起筷子,慢慢地吃起来,温暖的食物下肚,空虚的胃很快得到满足,面色比刚进门时要缓和得多。
  傅未遥不禁疑惑,“有那么好吃吗?”
  他不是大厨,调料是普通的调料,面是普通的面,味道的评判很私人,他觉得好吃,无非是吃过的食物种类少,而傅未遥见多识广,估计只会觉得这碗清汤寡水的素面平凡得不能再平凡。
  但他总不能砸自己的招牌,程砚洲停下筷子,“还行吧。”
  “我尝尝。”
  面的分量不多,傅未遥说不饿,他全盛进了碗里,吃剩一半的,怎么好给她吃。
  傅未遥“啊”的一声张嘴,道:“快啊。”
  他说,“我去拿双筷子。”
  “我又不嫌弃你。”
  都负距离过了还在乎这个?她指使道:“你挑一根,我尝尝味道。”
  程砚洲照做,剩下的半碗面突然变得没滋没味,他眼含希冀地等待回复。
  “唔,看你吃那么香我还以为多好吃呢。程砚洲,你信吗?我随随便便做一碗,都比你的要好吃。”她骄傲地扬起下巴:“我做饭很有天赋的。”
  果然……他闷头继续吃:“那你下次自己做,别找我。”
  “我找你是为了吃面?我的想法有那么单纯吗?”
  “咳咳——”震惊于她的直白,程砚洲猛地被呛到,他忍着喉间痒意将剩下的面吃完,躲到厨房里收拾残局。
  使用过的碗碟放回原位,程砚洲看到那满柜的零食,突然意识到,其实傅未遥没有必要找个吃夜宵的由头,她只要像以往那样招招手,他不来也得来。
  他要煮面时她那句无所谓的“随你”,煮好面时那句“我已经不饿了”,还有下午那个还没吃就称咸推给他的茶叶蛋,餐盘上打完电话后位置前后不一的饭卡,无不在昭告着,今晚这碗面根本就不是为她准备的,而是,为他。
  身后餐厅里,傅未遥努着嘴看手机,不经意地抬眼,正好撞进程砚洲黯然双眸。
  怎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傅未遥叹气:“你又怎么了嘛?”
  他扯出笑来:“没怎么,还要吃橙子吗?”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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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9 19:18:28

(33) 魏南松
  知春里的偏门,一辆出租车停在马路对面。
  打扮入时面容姣好的女孩付清车费,先一步下车去扶后座醉醺醺的男人。
  她以手背挡在车门顶部,语气关切:“当心撞头。”
  男人踉跄几步,倚在瘦弱的女孩身上,掀起眼皮:“到了?”
  魏南松今日心情不好,在酒吧多喝了几杯,身边的朋友打电话给莎莎让她来接,一口一句“嫂子”,莎莎听得面红耳赤,毕竟暗恋学长多时,哪里忍心他醉酒在外无人照顾,傻乎乎地打车过去。
  送到小区门口,再往前走,莎莎有些犹豫,可又不放心醉酒的他独自上楼。
  内心不断挣扎,靠在她肩上的魏南松突然清醒过来,喃喃:“头疼,莎莎……莎莎。”
  平日里,哪里见过高高在上的魏南松这般无助的模样,她心疼不已,决定好事做到底:“南松,你还记得你家在哪吗?”
  记下地址,莎莎搀着他进门,她全身心都放在魏南松身上,天黑视物不清,她没有留意到身侧有人擦肩而过。
  直到那人远去,魏南松清明的双眸复又变得朦胧。
  晨跑那次可以说是巧合,这次呢?他可是亲眼看见程砚洲从知春里出去。心底突然涌出一股不祥的预感,魏南松几不可闻地嗤笑了声,笑自己杞人忧天。
  莎莎是小他一届的学妹,仰慕他许久。良辰美景,美人在怀,何必去想那些不相干的人。
  翌日清晨,莎莎为表歉意,央着他去医院看看。哪壶不开提哪壶,魏南松身下一阵抽痛,仍保持着绅士风度,牙缝里挤出一句:“我没事,你别担心。”
  莎莎怎能不担心,昨夜学长抱着她一顿表白,她心下激动,只觉得这两年来的感情终于落到了实处。可是学长醉酒意识不清,表白完后急不可耐地要脱她衣服,她知晓学长喜欢温柔可亲的女孩子,面具戴得太久,差点忘了自己出身武术世家,身体在他扑上来时下意识作出格挡。
  不小心伤到了,那处。
  既然学长说没事,莎莎也就彻底放下心来。
  在外面用过午饭,学长贴心地送她回校,莎莎雀跃不已,喜欢得到回应,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开心的呢。
  * “哎,一问叁不知。”
  “你操心那么多干嘛?又不是你谈恋爱……”
  魏南松推开寝室门,找了张椅子坐下,笑:“聊什么呢?谁谈恋爱了?”
  午后太阳烈,陪着莎莎在女生宿舍楼下待了半天,他热得心烦,打算在魏伯都宿舍休息会儿再回家。
  “没什么。”魏伯都恹恹地吃着卖相一般的盒饭,眼珠子都没离开过电脑。
  周岩赌局胜券在握,乐得看魏伯都笑话,将图书馆撞见程砚洲和傅未遥的事一五一十地说完,末了不忘嘲笑室友:“看别人成双成对的,某些单身狗心里酸呐。”
  酸?魏伯都才不酸,程砚洲能有女朋友,他高兴还来不及,只是图书馆外边,程砚洲啃馒头时的反应他都看在眼里,这段恋爱怕是要无疾而终。
  魏伯都有心撮合,程砚洲却一问叁不知,半点信息都不肯透露。
  思及昨晚在知春里门口碰见程砚洲,那股不祥的预感再度升起,魏南松不动声色地捞起桌上一本书翻看,状似不经意地问:“哦?和谁啊?”
  “不认识,叫傅未遥,你之前不是学生会的么,听过这个名字吗?”
  按在书页上的指一顿,魏南松咬紧唇角软肉,冷笑:“不可能吧?恋爱,你们确定?”
  “听你这语气,是认识?”
  魏伯都也侧过头,目光里满是探究。
  只要有名字,在学校里查个人还不简单,他们迟早会知道他认识傅未遥,魏南松无意隐瞒,佯装轻松地问:“同学院的,他们是确定关系了?”
  昨日在家中,他被母亲训斥得无地自容,骂他无能,骂他没用,家里尽可能地为他创造条件,他却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她是独女,上面哥哥是个废人,只要把她搞定,整个云阳不都是你的?”
  “要不是你哥哥长她太多,轮得到你?”
  句句如钝刀割肉。
  好个程砚洲,平时装模作样假清高,碰到肥肉,还不是巴巴地往上贴,虚伪至极。
  魏南松心里的火越烧越旺,裹着恨意的双眸来回在程砚洲座位上游弋,凭他,也配?
  “我们俩也不确定啊,是吧,魏伯都?”
  魏伯都烦躁地回:“我哪知道?!”
  听完二人的回答后,魏南松面色缓和不少,他将手里的书随手扔在桌子上,收起厌恶:“那就是还没成咯,我想这之间或许有误会吧。”
  他挑起眉,摆出一个练习过不下百遍的帅气表情:“据我所知,傅未遥是看不上他的。我没有恶意,你们懂的。”
  点到即止,他给程砚洲留足了面子。
  魏伯都急急站起来,饭盒中没放稳的筷子摔到地上,他指着魏南松:“你说什么呢?”
  “实话而已。”
  程砚洲深夜凌晨叁番四次出现在知春里,都是成年人,他不信这两个人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发生,想起家里施加的压力,魏南松懒得掩饰脸上的不快,推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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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9 19:24:43

(34) 猜不猜
  如果上天能够再给傅未遥一次机会,她会在余童童扭股儿糖般缠着她央求要去游乐园玩时,义正言辞地说“不!”
  而不是敷衍了事地往外一推,随口:“去去去,要去就去。”
  人无信不立,尤其是在余童童把这个好消息公之于众,小姑把她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着实有些下不来台之后,她只能硬着头皮接下这桩委托,牺牲休息时间,带余童童去游乐园玩一遭。
  彼时,坐在沙发边角的程书岚满脸欣羡地听余童童稚声稚气地说着游乐园的摩天轮有多高,烟花有多绚烂。傅未遥心想,一个也是带,两个也是陪,多带一个十八岁的“小朋友”又何妨。
  可当夜幕低垂,她领着两个兴奋的小朋友从乐园里出来之后,方才知道带孩子这项工作,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来的。
  得亏她把平时照顾余童童的阿姨也一同带了过来,饶是如此,依旧累得精疲力竭,双腿双脚仿佛灌满了铅。
  乐园在郊区,一路上,后座相差有十岁的两个人还在叽叽喳喳地讨论,她懒得绕路,准备先把程书岚送回家,再让家里司机送余童童回去。
  程书岚下车后,傅未遥低头解安全带。
  余童童趴在前座头枕上,天真地问:“小予姐姐你不送我回家吗?”
  “我让张叔叔送你。”
  他的脸变得极快,委屈巴巴,隐隐泛着哭腔:“可是我晚上回去还要学习。”
  傅未遥不懂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逗他:“都几点了?跟你妈说今晚放假。”
  “不行的,程老师在家等我呢。”他中途和家里通过电话,妈妈忙于工作,忘记通知程老师今天别过来,因而特意叮嘱他别在外边玩得太晚。
  “程老师?”傅未遥一愣,重新扣上安全带,摆手阻止司机张叔的靠近,扭头看向余童童:“行吧,送你。”
  到了地方,傅未遥拉着余童童上楼,等待电梯的间隙,她给程砚洲发微信,让他猜猜她在哪。
  他还没收到程书岚回家的消息,便回:“游乐园。”
  傅未遥没再继续发,电梯应声而开,她进门换鞋,扬声:“小姑,我把童童送回来了。”
  鸦雀无声。
  偌大的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保姆阿姨轻车熟路地打电话给夫妻俩,得到的回复是在外面玩,哦不,应酬。
  那程老师呢?这事怪不着消息滞后的余童童,傅未遥只能自认倒霉。
  来时全凭一鼓作气,再开回去,她像只泄了气的皮球,坐在空无一人的停车场里给程砚洲打电话,语气哀伤幽怨:“我回不去了。”
  他急不可耐地问她怎么了?
  那端没有任何声响传来。
  手机是考上大学那年买的,用了叁年各项功能早已退化,程砚洲将耳朵贴近再贴近,依旧只能听见细弱的电流声。
  他担忧地问,“你在哪?”
  “嘘……别说话。”
  傅未遥调平座椅靠背,尽可能地掩藏自己不被发现,她停在临时车位,距离小姑的专属车位有段距离,眼见亲密相偎的两人慢慢靠近,行至柱子后,旁若无人地抱在一起,吻得如痴如醉。
  她惊讶地说不出话,那个男的,看起来比她姑父要年轻得多,成……年了吗?
  匀缓克制的呼吸如在耳畔般清晰,就在程砚洲以为她要睡着的时候,傅未遥突然开口,她抚着胸口,难以消化眼前的一幕。
  喃喃:“怪不得……”
  说到底,程砚洲只是个外人,家中秘辛不该让他知晓,傅未遥重新挑起话头:“你在学校?去我家吧。”
  她看表,又重复:“现在就过去。”
  书房里,傅未遥抱臂看着电脑屏幕,叁个月前,奶奶去c市大姑姑家后没多久,公司发布了新的组织架构。
  变动不多,小姑父明升暗降。
  他那点工资牢牢握在小姑手里,夫妻感情出现问题,那他换车的钱,又是从哪来的呢?
  她想不通老爸的用意,是纵容,还是放弃?
  敏锐地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傅未遥切换页面,泰然自若地转动椅子:“你来啦?”
  屏幕反射的莹莹光亮照在他的脸上,慢慢的,一丝不自然浮上脸颊,他偏过头:“我去外边等你。”
  “你跑什么?”她心下奇怪,狐疑地顺着他的目光移至电脑,形形色色的女士内衣布满整片屏幕。
  是公司官方网店的主页。
  “脱我内衣的时候也没见你那么害羞!”
  傅未遥随手点开热销排名,随意挑选两款分屏列在一起,左右比较了一番,歪着头思索:“程砚洲,你喜欢哪款?豹纹还是蕾丝?”
  火辣和清纯,风格迥异的两组。程砚洲选不出来:“都行。”
  尽管没有模特上身图,但他仍管不住乱飘的思绪,幻想着,她穿起来会是什么模样。
  程砚洲转过身,不愿再看:“出去等你。”
  “程砚洲,”傅未遥叫住他:“你要不要猜猜我今天穿的是哪款?”
  他走得决绝,关门的动作狼狈:“不猜。”
  什么人嘛!假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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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9 19:29:33

(35) 拍照
  傅未遥从房间里出来,沙发上程砚洲坐姿端正,两手交迭放在膝上,一派正经。
  “给你。”她将手机解锁开丢过去,伸个懒腰,闲适地躺坐在他旁边。
  相册里一眼望去,全是白天出去游玩时拍摄的照片。
  率先映入眼帘的,是程书岚羞涩地比划剪刀手,和余童童一左一右站在人形玩偶边的合照。
  夸张别致的猫耳发箍卡在头顶,程书岚抿着唇,梨涡浅浅,虽不及叉腰仰头的余童童看起来开心肆意,但眼底笑意明显。
  一张张划过去,有余童童的地方,他动得快,画面总是糊成一团,程书岚也不例外,活泼模样同平时判若两人。甚至有两张,是她急急弯下腰去捡晃掉在地上的发箍,及踝的裙摆扬得飞起。
  “等等,别划走。”傅未遥将两指搭在屏幕上,放大再放大,程书岚侧对着镜头,仰头去看天边夕阳,背后恰好路过一位牵着数个五彩斑斓气球的工作人员。
  “构图不错吧?拍得很有意境啊。程砚洲,你把头转过去。”傅未遥举起照片同他侧脸进行比对,惊奇:“你和你妹妹这个角度看起来特别像。”
  家里亲戚朋友也曾说过类似话语,一母同胞,相似不足为奇。
  等她审视完,程砚洲将头转回去。他犹记得第一次带书岚来a市,坐公交路过摩天轮时她惊羡的眼神,可囊中羞涩,转学住校生活费,要用钱的地方太多,实在无暇顾及到小女生的浪漫情怀。
  是他这个做哥哥的失职,幸好,有她。
  “总共买了两个气球,我给余童童栓背包上,他转头就给弄飞了,这是你妹妹的,怎么样?可爱吧?”
  “这个特别高,你妹妹看起来文文弱弱的,胆子比我想象中要大。”
  两个人肩并着肩,挨得很近,她拿着照片解说的时候,头会不经意地朝他靠近,碎发铺在t恤袖口,在她向另一个角度偏头时又悄然带走。
  颊边细小的白色绒毛看得很清,鼻头挺翘,嘴唇红润,程砚洲突然觉得喉咙有点痒,他不自在地轻咳,端起茶几上的杯子仰头饮下润嗓。
  再度低下头,视线依旧难以从她唇上移开。
  他克制着不朝她的方向看,道:“今天,多谢你照顾书岚。”
  “谢什么谢,哎,你还看不看了?”傅未遥有点不满,她好心给程砚洲看妹妹的照片,他怎么心不在焉的?一点都不专心。
  “看。”那缕发丝重新向他靠拢,心里像裹了蜜糖,甜滋滋的。
  然而,翻过下一张,照片到了底。
  一路看下来,除了余童童程书岚之外,其他风景照很少,而且……
  他问,“怎么没有你的?”
  “什么?”
  “没有你的照片。”
  她想也不想,脱口而出:“我不需要。”
  程砚洲看得出来,她卷过头发,发根蓬松发尾弯曲,身上还穿着白天那件没来得及换下的灰紫色连衣裙,领口细细一条锁骨链,坠着颗耀眼宝石。
  “可是,你今天很漂亮。”
  傅未遥几欲怀疑自己听错,刚刚,程砚洲是在夸她?漂亮?
  她反问,“我哪天不漂亮?”
  “……”程砚洲语塞,很快接道:“哪天都很漂亮。”
  他头回觉得自己也有油嘴滑舌的天赋。
  傅未遥脸上扬起抹骄傲的笑,说:“算你有眼光。”
  余童童是个没有审美的小屁孩,程书岚懵懵懂懂的,多余的话一句不说,不管程砚洲的那番话是否走心,但的的确确成功地取悦到了她。
  而且,他的拍照技术,比唱歌要强得多。
  “我看看。”待他拍完之后,傅未遥将手机夺回来,赞叹:“你有两下子嘛。”
  家里模拟不出游乐园的环境,她抱着半人高的玩偶在房间里来回地换位置,无论是阳台吊椅还是白墙灯下,他都拍得游刃有余,每张都堪比大片。
  “还挺不错的,下次可以找你拍私房。”
  她能喜欢,再好不过,不过程砚洲没太听明白:“什么是私房?”
  傅未遥摊手,小声嘟囔:“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呀?”
  幸好现在手机上软件众多,关键词键入,轻轻松松找出几组风格各异的私房照片。
  “这种比较性感,你有把握拍好吗?”
  程砚洲耳根已然红透,“没有。”
  光是想想她穿着类似衣服的模样,他便燥热难堪,哪里还有心思拍照。
  失望之余,傅未遥不禁沉思:“那还是得找有经验的。”
  “你要去找别人?”
  “怎么?”
  “没怎么。”她要去找谁,他有什么资格拦住她。可是,可是,她所谓的私房照,大多穿得性感,如果是位男性摄影师,拍起来未免有些……
  刚才信手拍的几张,她看起来挺满意的。思及此,程砚洲信心倍增,试探道:“我可以试试看。”
  “现在?”
  刚放出大话,拒绝的话难以说出口,他硬着头皮应下:“可以。”
  只要她别去找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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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9 19:39:47

(36) 下一个
  双眼眨动的频率越来越高,唇角紧抿,直至再也绷不住,傅未遥抱着玩偶笑得乐不可支,倒在沙发上,声音断断续续地从玩偶下传出:“你也……太好骗了吧。”
  “不过,”她将头从玩偶旁探出:“拍私房应该要比小姑给你的报酬要丰厚得多。”
  且不说他的技术是否真有傅未遥评价得那样高,即便是有,他也只想给她拍,性格使然,他不适合这项工作。
  傅未遥真心实意替他打算起来:“而且成年人之间,沟通起来会比较方便,哪像余童童,叁天不打上房揭瓦,家里人一会儿不在旁边看着他就要起飞。”
  她心思一转:“我小姑父甩手掌柜,我小姑呢?她是不是每天都回来挺晚的?”
  程砚洲不假思索:“不知道。”
  “你在她家待着你会不知道?”傅未遥不信,小姑疼余童童疼得紧,只要一回家,必定先去看他。
  “我只关心童童什么时候回来。”
  从他这里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傅未遥脸上的笑慢慢收敛,眼神逐渐变得凌厉,“你信不信?我一句话能让你得到这份工作,一句话也能让你失去这份工作?”
  他那时只觉得这份工作来得太轻易,从未想过傅未遥竟然从中插过手,只是,一码归一码,童童家的情况的确比较特殊,但在做家教之前,婷姨给他的那份合同上写得很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既然签了,就该遵守约定。
  “我信。”即便丢了工作,再找便是。
  油盐不进,像颗摔不烂煮不透的铜豌豆,傅未遥冷哼:“嘴真硬啊。”
  天公作美,平地一声惊雷,替她不满的斥责添上几分气势。
  场面一度陷入僵局,看照片时的温情消弭殆尽,程砚洲自知不该逗留太久,况且夏日总有急雨,他旋即从沙发上站起身,道:“我先走了。”
  “我让你走了吗?”她扔下玩偶,一同站起来,口不择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当自己家呢?”
  墙面时钟秒针一顿一顿地转动,空气中潮湿的气息丝丝缕缕钻入鼻腔,程砚洲握紧拳头,胸口闷得出奇。这里当然不是他的家,他的家远在千里之外的程家村,一个远离城市的普通村落中,几间在村中很不显眼的房屋,知春里的房子,是他奋斗一生也未必能买得起的。
  这里只会是她的家。
  “好了,我又不是非要你说。”她语气仍然硬邦邦的,说与不说无关紧要,人事调动家人态度,根据这些她已大体猜得差不离,程砚洲一个家教老师,能知道的有限,她何必为难他。
  程砚洲依旧沉默不语。
  “我今天带你妹妹出去玩,你就是这个态度对我的?我欠你钱吗?”
  “是我欠你的。”还也还不清,要不然也不会像如今这般,丢人又丢心。
  “知道欠我的还苦着脸?你知道我今天有多累吗?回来还得看你的脸色?我建议你去学习一下什么叫做微笑服务。”
  不过仔细一想,从第一次见他到现在,她好像很少看程砚洲笑过,总是绷着脸,连眉头都极少舒展开来。
  傅未遥直截了当地问出口:“你是不会笑吗?面瘫?”
  他的眸中重新浮现光亮,傅未遥看懂了,那是一种叫做“无语”的情绪。
  程砚洲解释得很勉强:“我不是面瘫。”
  只是实在没什么好笑的,母亲因病去世,家里债台高筑,书岚年幼受欺,求助婷姨欠下巨额人情债务,还有她,关于她的所有,每一桩事都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笑是放松,他已经失去了这项能力。
  “那你笑一个我看看。”
  五官像是僵住,无法调动,有一瞬间,程砚洲怀疑自己被她说中,真的患了面瘫,他扯动唇角,努力扬起弧度,维持数秒后,问她:“可以了吗?”
  “程砚洲,”傅未遥笑得比他还难看:“你让我感觉自己,像是个强抢民男的恶霸。”
  去掉“像”,好像也没什么不妥,她的确有强迫程砚洲的成分。
  程砚洲虽然笨了点,但进步显着床品不错,目前为止,没有什么讨人厌的雷点。人嘛,相处久了总有些感情,傅未遥心里比刚开始勉强他那会儿多了丝不忍, “我呢,毕竟和恶霸还是有本质区别的,你要是不愿意继续下去,嗯,可以直接提。”
  “嗯。”他应下,纵有不舍,可他们之间的关系,本就不该开始,迟早会有分离的那天,与其到那时左右为难,还不如当断则断。
  “那……”话到嘴边,程砚洲却发现,自己无法接着说下去,要是早知道今天是最后一天,他刚刚拍照时应该再用心一点的。
  窗外,急雨淅淅沥沥地落下。
  “当然,你得提前说。你要知道,像你这样称心如意的,没那么好找。”
  傅未遥觉得,即便自己是恶霸,也是天底下最和气的恶霸。
  可程砚洲听完这番话,脸色却很难看,他满眼难以置信:“你还要找?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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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29 19:43:55

(37) 角色扮演
  “找下一个怎么了?”
  如花的年纪,她应该和门当户对的男孩子谈场甜甜蜜蜜的恋爱,小情侣情到浓时,性爱水到渠成,这样不好吗?
  面对他大惊小怪的质问,傅未遥不以为意,“那你怎么不去谈恋爱?”
  程砚洲噎住:“我……”
  她继续道:“你有你的苦衷,我有我的难言之隐,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不懂吗?”
  他怎么不懂?但他更知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万一碰到个变态,床上有癖好,伤害到你怎么办?万一那人在外边胡来,染上病后还瞒着你怎么办?万一他不讲规矩,意外怀孕你又该怎么办?”
  正是因为他是男人,才更了解男人的劣根性。
  “那我肯定会好好筛选的啊,再说了,你说的这些,谈恋爱也没法保证能避免啊,人心隔肚皮,我哪里知道他会不会害我。”程砚洲说的情况她不是没考虑过,可遇到他之后,莫名的,那些警惕就逐渐放松下来。如今她又重新提防起来,朝后退了两步:“反正,不用你管,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
  她老爸都没程砚洲管得宽,管天管地,还管起她谈恋爱来了。
  他突然发问:“你要怎么保护自己?”
  接着不留有任何让她开口的机会,猛然拦腰将人抱起。
  身高体力悬殊,挣扎徒劳,口鼻俱被捂住,惊慌之后,她被轻轻地放置在沙发上。
  得以喘息,她气冲冲的:“你干嘛?”
  程砚洲面色凝重,轻松捉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举至头顶,他压在她身上,无需用力,傅未遥整个人便被钳制地无法动弹。
  他又问了遍:“你要怎么保护自己?”
  不知是气的还是累的,脸颊憋得通红,“铜豌豆”纹丝不动,傅未遥忙给自己找补:“其实我有练过防身术,你起来一些,我绝对可以找到你的弱点。”
  程砚洲无奈:“我现在是在欺负你,还会听你指挥吗?”
  他稍稍卸下力气,好让她舒服些,又道:“我没有管你的意思,只是建议,找个知根知底的男人,了解清楚底细之后再进行下一步。”
  明明当初撞到枪口的是自己,他仍然会后怕,万一她遇人不淑,受到伤害要怎么办?
  “你好啰嗦。”她又不是叁岁小孩,不过,好歹是关心话语,她摆手敷衍:“知道了。”
  想将这部分一笔带过。
  程砚洲直起身,想,如果她谈场正常的恋爱,他当然不会干涉阻拦,如果还是在外边找不相干的人,如他这样负责某项事务,那还不如,他留下来,到她厌烦之前。
  她躺在沙发上,撩起缕碎发绕在之间,悠悠地问:“程砚洲,你还欺不欺负我了?”
  “什么?”
  “像刚才那样啊。”若论知根知底,哪还有人比得上他,正因如此,她才有恃无恐,图新鲜,想要尝试尝试被欺负的滋味。
  程砚洲不松口,眼看要脱身离去,她忙抱住他,提议:“就当玩角色扮演,你是恶霸,我是你强抢回来的,民女。”
  说罢,还冲他眨了眨眼。
  “不玩。”他拒绝果断,无比后悔,刚刚又给自己挖了个坑。
  “别扫兴啊,试试嘛。”
  “试试啊,给我个面子,好不好?”
  程砚洲没有做恶霸的天赋,压下她的动作同刚刚如出一辙,只是扯起衣扣的时候比以往多了些迫切,内衣的花色是刚刚在电脑上没有看到过的,他想,她家里是做这个的,总归不会缺内衣穿,细长的肩带随及脱离肩膀,松松缚在手腕上。
  轻轻一挣,便能脱开。
  她配和地高举手腕,脸上闪过一丝兴奋。然而,乐极生悲,肩颈的肌肉突然一痛,她甩开肩带,难耐地捂住脖子。
  “怎么了?”程砚洲替她裹好裙子,担忧地问。
  “疼,脖子疼,腰疼腿也疼。”牵一发而动全身,本来只觉酸软乏力,突来的疼痛引得全身都跟着难受起来。
  角色扮演贯彻到底,程砚洲还是第一次扮演按摩师的角色。
  脊背皮肤滑嫩,肩胛骨像欲振翅的蝶,她背对着他,无法看清面容表情,程砚洲只得不厌其烦地问,“好些了吗?还有哪里不舒服?”
  回复的声音越来越小,程砚洲改为捏腿,只听她的呼吸愈发匀缓,像是已经睡着。
  角色扮演的临时转换,他的身体还没跟得上节奏,身下高高翘着,顶得一阵不适。
  雨还在下着,伺候她洗完澡后,傅未遥整个人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嘟囔:“还是,疼……”
  问哪里疼,又不说话了,眼睫一颤一颤的,弓着身子往他怀里钻,总算找到个舒服的姿势,满足地彻底阖上眼。
  雷声阵阵,雨声喧嚣,是突如其来的坏天气,让他不得不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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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