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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5/06/30 02:57 / 88 / 17
【小说】穿成妓女后她艰难求生

第一章 穿越
  七八月的时节,赤日初歇,暴晒了一天的大地开始散发它的热浪。
  地处江南的淮川府空气中漂浮着湿热燥闷,红柳街春意楼的二楼房间内飘出若有若无的声声娇吟,教人听了,更不得有丝毫心静,倒是让人心里窜出邪火。
  苏沅沅悲愤的仰躺着木雕云纹大床上,红纱轻晃,隐隐显现出曲线起伏的曼妙身姿。
  点点香汗泌出鼻尖和鬓角,苏沅沅酸软的身子在无法控制的微微轻颤。
  丫鬟蓝星正在苏沅沅那儿私密处专心涂抹药膏,按摩调养。
  据说这药膏可是春意楼花大价钱在一位出宫的老嬷嬷手里收的,是专门用于后宫妃嫔养护那儿处的,唤作金玉膏。
  由于需要的药材比较珍贵,所以只有春楼特别培养的清倌儿才能有条件使用,整个春意楼能使用这药膏的女子屈指可数。
  苏沅沅不幸是其中一位,但是也庆幸是其中的一位。
  如果不是春意楼特别培养的清倌儿,苏沅沅怕早就保不住这身子,深陷入泥泞污淖之中了。
  苏沅沅回想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当时这具身子正缠绵病榻,发着高热。
  初初醒来,只觉头重脚轻,思绪如乱草绞作一团。
  约莫一柱香的时间后,丫鬟蓝星端着汤药过来服侍,苏沅沅才缓过神来。
  环顾四周,菱花窗棂、古制妆台、雕花大床、缥缥缈缈的床前茜纱……还有面前这古装少女,苏沅沅的内心掀起了惊天大浪,脑海中闪现了一个不可置信的想法,“穿越了……”
  这还不是最惊吓的。
  苏沅沅刚来的时候,正遇身子不适,刚开始两天都在房间歇息,除了原主身子的芯儿换了之外,一切都平平常常,无事发生。
  彼时苏沅沅以为自己是穿到了普通大家小姐的身上,比起之前朝九晚五的工作,整天享受生活,不用奔波辛劳也是不错,甚至起了就这样在这生活下去也不是不能接受的念头,就当是旅游了。
  谁知苏沅沅做好了心理准备,却从丫鬟口中得到了一个噩梦般的消息。苏沅沅只觉一道惊雷响彻头顶,脑袋嗡嗡作响。
  原来原主名叫苏元沅,和苏沅沅同音,七岁时与家人走失,辗转流落于春意楼,因模样身量生的极好,被春意楼当做清倌儿调教,取名南蕊。
  苏沅沅面色惨白,内心骂街。
  下意识的,苏沅沅就想要逃跑。接受了二十多年现代教育的她,怎么也不能毫无挣扎心甘情愿地接受这样的命运。
  可还没等得及她的逃跑计划成行,春意楼就出现了一位女子出逃未成,复被抓回来的事情。
  这日掌灯时分,春意楼如往日般开业迎客,不一会便客如云来,前楼中莺歌燕舞,灯火闪烁,一切如常。
  苏沅沅这一天都在心里琢磨着自己的计划,连每日例行的私处调养都顺从乖觉的完成了。
  以往每到这种时候,苏沅沅不是要喝水,就是要出恭,小嘴里扒拉扒拉“蓝星,我头晕,我肚子不舒服……”等话,总要做一些妖。
  到了子时末,春意楼中喧闹散去,留宿的客人也与相好的姑娘携手归房,浓情蜜意,你我不分。
  苏沅沅内心揣着自己的小九九在床榻上煎鱼一样翻来覆去,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了轻轻重重脚步声和窸窸窣窣谈话声。
  她睁开了略带迷蒙的杏眼,看到窗外光影浮动,心下疑惑,猫儿似的起床弓着腰到窗边悄悄瞧了瞧。
  只见楼下院子里一姿色可怜的藕衣女子瘫软在地,手口被缚,神情灰白绝望,一并捆着的还有两个年老婆子,哆嗦着身子。
  周围围着一圈壮仆,打着火把,把院子照得亮如白昼,老鸨钱妈妈站在院前,正面色不善地招手吩咐管事的人。
  见此情景,苏沅沅的心不安地提了起来。
  不过片刻,便有管事急匆匆来传,让所有未待客的姑娘妓子们到后院集合。
  苏沅沅压下心底隐隐的不安和猜测,忙与其他姑娘一样穿戴好衣物,带着丫鬟蓝星到院子里乖乖站好。
  不一会院子里就挤满了人,三三两两的窃窃私语。
  苏沅沅竖起耳朵仔细探听。
  “……怎么回事?……”
  “这不是上月钱妈妈强买进来的姑娘么?”
  “好像是……”
  “她怎么了?”
  “你们不知道么?”
  “知道什么?”
  “她刚刚逃跑被抓回来了!”
  苏沅沅心里咯噔一下,立马联想到自己预谋逃跑的事情,更加不安起来。
  随即她又一想,逃跑一事自己只在脑子里扯过大步,实际上还是个鹌鹑,这事应该牵扯不到她,遂又将心落下继续装隐形人。
  却说钱妈妈得知徐盼儿逃跑一事后本就怒气填胸,此时见院子里乱哄哄的懒散成堆,没有一点规矩,更是血气上涌,她强压着怒气连声喊道:“安静!安静!”
  众人见老鸨横眉怒目,感觉气氛不妙,这才屏息严肃起来。
  刹那间院子里落针可闻。
  只见钱妈妈恶狠狠地瞟了眼众人,发了威,才一字一句道:“近些年楼里也有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出现,什么赌钱的、吃酒的、藏私的、偷奸的……但我念着大家都是老人,也没去计较。”
  说着声音渐渐急促尖锐。
  “可不知是不是我太过宽容,才让你们蹬鼻子上脸,越发猖狂了!现在更是有偷跑的事情发生!不治治你们还真当你们妈妈是不发威的好性人儿呢!”
  她抬起手,指着那俩被捆的婆子,“今天就趁着这个机会,让大家看看,不听话的下场,紧紧皮子!来人!给我打!狠狠地打!”
  院子里立马响起了棍棒落在人身上的闷钝声和俩婆子堵在喉咙的哀嚎声,威慑人心。
  一棍接着一棍,不一会,那两个婆子便被打得皮开肉绽,涕泗横流,狼狈不堪。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多说两句,生怕板子打在自己身上。
  见那两婆子被打得神志不清了,钱妈妈才留她们条命,摆了摆手道:“将这俩老贼婆带下去吧”。
  然后,她扭头看向了徐盼儿,眼神平静,说出的话却是残忍至极,“钱大,钱三,给我破了她的身子。”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30 03:11:45

第二章 冲击
  话音刚落,就见人群中走出了两名壮硕男子,满脸横肉,眼神淫邪。
  徐盼儿见状瞳孔瞬地张大,眼神流露出惧怕,她猛烈地挣扎起来,却无丝毫效果。
  那两个彪汉一人上前紧紧按住女子双腿,粗暴地将其分开,一人跨坐在女子纤腰上,掐住其脖颈,快速地撕扯着女子的衣物。
  两人动作熟练,可见是做惯这事的。
  不过片刻,徐盼儿的衣衫便凌落四散,露出胭脂红胸衣和白凌凌亵裤,周围男人的呼吸声顿时都粗重起来,双眼直勾勾地一丝不错地盯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
  大部分女子面露不忍之色,却有数位女人津津有味瞧热闹般似的瞧着。
  徐盼儿的双腿被大喇喇地分开,奋力挣扎也只能变成小幅度地拱起扭动,这更加刺激了钱大的欲望。
  躲避不掉的肮脏双手在徐盼儿身上肆意辱弄,让旁观的女子心里泛起一阵阵恶心。
  男人一面嚣张地侵犯着徐盼儿私密的胸乳阴阜,粗暴地抓弄摩擦,一面急不可耐地褪去下身裤头,裸露出乌黑丑陋的阴茎,不一会那物便从软趴趴变得肿胀起来,似毒蛇一样要往那窄小致命的地方钻去。
  苏沅沅被眼前的场景冲击得头皮发麻,身躯颤抖,她又气又惧,杏眼里涌动着怒火,内心有个念头想要和这些施暴者大干一场。
  掌心被指尖掐得红肿,带来的疼痛却让苏沅沅找回了些许理智。
  以卵击石只能粉身碎骨。
  她深深吸了口气,控制住自己,大步上前喝道:“住手!”
  苏沅沅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心思急转。
  她拉着老鸨的袖襟,一副被吓着的神情,娇躯带着抖,嗓音带着颤儿,“妈妈……妈妈何苦大动干戈,近几日重大节日连连,正是赚钱的时间,姐妹们忙地脚不着地,如此打发了此人,岂不大亏银钱!再一个,此人看来颇有些倔强左性,强逼太过弄出人命就更不好了!”
  “不如……也打一顿就是了,妈妈三思!”
  说完她就暗暗地向徐盼儿使了一个眼神。情急之下,苏沅沅只能抓住钱妈妈爱钱如命的特点,再将结果严重化,以期让钱妈妈放过徐盼儿了。
  徐盼儿出逃被抓,内心已是绝望,此刻见苏沅沅竟挺身而出,既感激又生出些希望来,接到苏沅沅的暗示,她也不傻,立时以头抢地,以求速死。
  老鸨钱妈妈怒气已稍泄,见此情形,也觉不好强逼太过。
  如今关头,上面有传话暗示收敛,不好闹出人命,再者也确实不舍几百两银子打水漂,毕竟是一个未开苞清白姑娘。理智回笼,她爱钱的毛病又跑出来了。
  她有心放过但又怕煞了威风,内心思所瞬息,有了主意,乃转头对苏沅沅斥道:“如此求情,你怕不是同伙?”
  此话一出,苏沅沅心里突突直跳。还好旁边的丫鬟蓝星替苏沅沅解了围。
  蓝星抖着身子,跪了下来。贴身丫鬟除伺候姑娘外,还兼具监督看管的职责,若钱妈妈真如此认为,姑娘凭着自身姿色尚可逃过,她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她急得结巴,跪爬上前哭喊道:“妈妈明察,求情……求情乃是姑娘心善,与此事并无……并无干系!”
  “姑娘近几日只安心做功课,奴婢……奴婢瞧着更好了,未与外人有过接触!妈妈明察!”
  钱妈妈自是晓得苏沅沅与此事无甚干系,春意楼特别培养的几位姑娘都在她的严密监视之中。但她有心立威,因此想出了个让双方各挨五十大板的法子,好顺势而下。
  她故作沉吟,半晌才道:“既如此,那就罚南蕊禁食三日,闭门一旬,好记住恪守本分四个字!”
  “徐盼儿……给我脱了裤子,在院子里打十个大板!再灌她一回欢实散,让教习婆子仔细调教调教!近来风声紧,大家都给我安分点,否则……”
  说完她阴恻恻的看了大家一眼,甩手而去,留下众人心有余悸地站在原地。
  钱妈妈看在银子的面上,也算是饶了徐盼儿一回。
  苏沅沅长吁口气,有心想和徐盼儿交流一番,但此时确实不是好时机,只得按下心思,随众人一同散了。
  毫无疑问,此事对苏沅沅的冲击是巨大的。
  作为一个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大苦没吃,大难没受的现代娇弱青年,苏沅沅哪里直观地面对过此等暴力,即使书上说的如何黑暗残酷,也不及她亲眼所见一次来的深刻。
  至此,她才认识到自己所处的恶劣环境,女性地位低下、等级严明、人命如草芥、还很无聊……
  苏沅沅无比想念现代社会,但她明白她已经回不去了。
  她现在只庆幸之前没有轻举妄动,否则后果不是她能承受的。
  苏沅沅重新捋了捋现在的情况,逃是一定要逃的,留在春意楼就像在留在一个炸弹窝,说不准哪天就把她给炸了。
  但逃跑一事不能莽撞,要细细的周全的计划计划,最好再发展些可靠的同盟,毕竟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嗯……徐盼儿可以偷摸接触接触,丫鬟蓝星也得好好收买收买。
  单靠她一个初来乍到、势单力薄的弱鸡去逃过规矩越发严密的春意楼,实在太难。
  此事之后,苏沅沅牢记闷声“干大事”原则,越发乖觉小心起来。
  ----------------- 逃跑不是马上就能成的事儿。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苏沅沅正哭丧着脸,摸着柳枝似的细腰和干瘪瘪的肚子,想着如何解决现在的难题。
  不给吃饭是青楼常用的惩罚手段,既不伤害姑娘们的皮子,又能保持其苗条身材,还让她们得到了教训,苏沅沅觉得这招不可谓不高明。
  不过两顿没吃,她就已经饿得脑壳迷糊了,心里眼里只剩下火锅、烧烤、炖大鹅……
  她没有力气地歪躺在床上,开始扒拉原身留下来的“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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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30 03:12:45

第三章 悲伤辣么大
  一个五寸见方的首饰匣分上下两层,内里有长薄镂空雕花木片分区,有几分精巧。
  上层稀稀拉拉列着五指能数得过来的金银首饰,下层是几两银子和一条手镯,手镯略显老气,想来应是老鸨赏原身的,再就是几件衣服。
  苏沅沅想,她应该感谢一下原主,虽然真的很穷,但是至少还有几样东西。
  她饿得缓了一阵,片后刻才回神,从原身的首饰匣中挑挑拣拣,然后朝向门外呼叫蓝星,声音娇喘婉转。
  苏沅沅惊讶地一乐,这具身子不愧是调教过的,饿得连句完整话也说不出,声音也这么好听。
  须臾,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苏沅沅顿时泫然欲泣,一双潋潋的杏眼闪动着碎碎星光直睄着门外的人儿,仿佛把所有生的希望都托付在了门外人身上。
  蓝星被晃得怔愣半晌,心想怪不得老鸨肯花大价钱培养,姑娘真是好颜色。
  回过神来,蓝星才恍然觉得姑娘好似和以前不一样了。
  脸蛋还是那脸蛋,但就是不一样了。
  “姑……”
  “好蓝星~好姐姐~”
  不等蓝星说完,苏沅沅就急吼吼地打断。
  她扯着蓝星的衣袖,小幅晃荡,杏眼装的小奶狗儿一样可怜,语调哀惨,“好蓝星~我已经饿得连功课都没法做了,你可怜可怜我,帮我稍些吃的进来好嘛~”
  一面说一面将才刚从首饰匣里挑出的鎏金莲花簪子递与蓝星。
  糖衣炮弹加美色诱惑下,蓝星心有动摇,想到钱妈妈对苏沅沅等特别培养的姑娘们一直都较为宽容,便心一狠,咬咬牙道:“姑娘莫急,婢子现在就去想办法!”
  房间里。
  苏沅沅侧坐在漆面梅花圆桌旁,手捧着蓝星偷运来的大肉包子,满腔愤恨地咬了上去,又重又狠。
  大肉包子香软异常,只是吃着吃着,苏沅沅心里一股酸涩涌上鼻头,杏眼瞬间水气氤氲,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起来。
  起初只是小声呜咽,随后便是控制不住的嚎啕大哭。
  苏沅沅内心哀嚎,自己怎么这么惨!明明好好地在现代社会生活,不作奸犯科、不偷鸡摸狗,遵纪守法好市民一个,怎么就丧天良的穿到了古代呢!还是个没有记录的朝代!而且还是个妓女!
  苏沅沅睁着肿泡的双眼举目四周,陌生的环境,陌生的社会,还无亲无故,是个光杆司令!她的悲伤怎么辣么大!
  “呜……唔呜……”苏沅沅一边吃一边哭,嘴里含着包子还嘟囔着些骂人的话。
  直过了一盏茶时间,苏沅沅才吃饱哭完。
  她吸了吸鼻涕,抹干眼泪,小脸平静下来。
  身不由已成为妓女,她想,她若是真遇上了无法挣扎无法逃脱的强迫,还是保小命吧,其他的……就摆烂躺平好了,不就是一具破身子吗,她不在乎。
  虽是这样想着,可苏沅沅的情绪似是绷不住,又要哭起来。
  不行不行,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她不能再哭下去了,她要坚强,她要快乐生活,这只是上天给她的历练,苏沅沅不太熟练地用着阿Q精神安慰着自己。
  打起精神来!苏沅沅甩了甩脑袋,脑子里又开始盘算起脱身的办法起来。
  她慢慢地计划着。可世间之变无穷如天地,不竭如江海,哪能似棋盘一步一子!
  尚在闭门第六日,钱妈妈突然召集春意楼中特别培养的姑娘们入正厅训话,苏沅沅也得话要去。
  她心下纳闷,不敢违逆。
  正厅中。
  钱妈妈靠坐在上方扶手椅上,手摇百花团扇,满意地看着苏沅沅众人点头,和之前发火的那个钱妈妈判若两人。
  只听她温声道:“前阶段的调教情况,我听教习婆子说了,东华表现的最好,合该奖赏,你们几个也是好的,但还需继续努力。”
  “今儿这根赤金海棠花珍珠簪子就赏给东华了,你们若是也做得好了,也都有赏。”
  一面说着一面从茶几上的楠木盒子里摸出一根金光闪闪的簪子,慢条斯理地插戴在了东华的鬓上。
  精美华贵的簪子衬得东华的脸庞越发娇艳,不愧为四人之首,钱妈妈不禁感叹,“真是人比花娇!”
  “女儿谢过妈妈,仰赖妈妈栽培!”东华适时娇羞一笑,屈膝行礼,目光看向众人隐隐得意。
  西禾、北苍两位姑娘眼带着羡慕,但都还比较克制。
  只苏沅沅目光闪闪地看着那金簪子,垂涎之心溢于言表。
  没办法,没钱寸步难行,苏沅沅实在是太穷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30 03:24:57

第四章 一件大事
  她内心唏嘘,老鸨今天怎么这么大方,金子诶,快有二两重了吧!这把我们叫过来不会就是让我们眼馋吧?虽然苏沅沅的确很眼馋。
  随后又听得钱妈妈继续巴拉巴拉,“好女儿们,如今你们都大了……一个一个美得如那鲜明莹玉,娇得似那芙蓉花蕊,男人没有不爱……也不枉我费这么年精心培养……”
  “今儿召大家来是有一件重要的正事告诉你们!”
  来了,钱妈妈铺垫大半天,终于说道了正事。
  只见她摆了个款,才缓缓道:“京城来了位贵人,刘大人想将你们送去他府上伺候,就在后日。这些天,你们可要好好准备着了,若伺候好了,富贵荣华……”
  乍一听见此话,厅中的姑娘们都面带喜色,不自觉的调整仪态,微昂脖颈。
  苏沅沅无疑也是高兴的,虽然还是身不由已,但总比呆在春意楼这个魔窟要强些,至少不用整日提心吊胆,见着个男人就怕被那啥,不安全性极高。就是不知道那位贵人府上是个什么情况。
  苏沅沅想了想,反正一共送去的有四位姑娘呢,她又不是最出挑的,到时她装的蠢笨俗气一点,见机行事,那啥轮到她的机率就更小了。
  有前面三位姐姐挡着拖延时间,她也能更好地计划“大事”,解决后顾之忧。
  总算有点希望了,她长吁口气,杏眼亮晶晶的望着钱妈妈,心里缀了一大串想法。
  苏沅沅目光灼灼,钱妈妈想忽视也忽视不了,想了想,便对着她道:“你前些日子的惩罚便取消了吧,这两日同东华她们一道跟着调教妈妈学习怎么伺候人就是。”
  惩罚也取消了?苏沅沅灿烂一笑,朝着钱妈妈屈膝行礼,“女儿谢谢妈妈!”
  转眼便到了钱妈妈说的日子。
  晚间,刘府庭院,气氛喧热。
  出席的官吏们自有渠道,一早便知刘知府此次宴饮有位自京城而来的大人物。
  褚云寒,安国公世子,中宫嫡亲侄子,现任兵部郎中,不仅家世煊赫,能力更是非凡,孝期刚过便得圣上重用。此番南下意在考察安浙省军防事务,途径南宁淮川府,停期两月,祭拜祖先。
  初时官吏们也未敢放肆,只正经吃着茶点,后见褚云寒不拘小节,吃喝玩乐无一不通,渐渐松洽恣意起来,开始吃酒叫伎。
  庭下百戏说书,歌管相应,席上款斟漫饮,飞觥限斝。丝竹弹唱靡靡悦耳,灯火闪烁昏昏醉人。
  褚云寒看着眼前的场景,面上和煦,心下冷笑,这刘知府还是条大鱼。
  原来褚云寒此行目的正是淮川府,不过虚借安浙省军防考察之名。
  三月前,褚云寒收到线报,淮川府肃州会宁县辖下发现有中型银矿一座!
  大齐朝的各类矿场都在明面上,朝廷牢牢把控,不可沾染。今发现一座未知银矿,实乃大益,对于此矿,褚云寒势在必得。
  六月末,褚云寒便到了淮川府暗地查访。
  知府刘巍对此一无所知,只想着好好款待褚云寒,以攀上京城那位高枝。
  席上刘大人圆圆的脸笑得眼睛不见,马屁拍得飞响,“世子龙章凤姿,年少有成,今得圣上重用,前途无量啊,同朝为官,还请世子多多关照……若有用得上的地方,兄定尽心竭力,尽我所能!”
  褚云寒嬉笑自若,说着些恳切推心之话。
  他生得极好,一双桃花眼自带温柔,又作出一副随和的样子,迷惑性极大,哄得刘巍与他如异性兄弟似的,两人左一个志山兄,右一个清松弟,前者刘巍表字,后者褚云寒表字,众人不疑有他。
  至戌时末,褚云寒已饮了两壶酒,些许醉意燥热上头,见此行目的已达成,也懒怠逢场作戏,便已不胜酒力告辞。
  及至退席间,忽见刘志山哥俩好的攀附着褚云寒道:“兄有妙人相赠,且莫推辞咦!”
  且说春意楼这厢早已准备妥当,四位姑娘穿红着绿,敷粉添香,各有千秋。
  苏沅沅在其中不好浑水摸鱼的太过明显,也略作打扮,上身一件杏黄白纹昙花雨丝罗衫,外罩合欢绣粉边薄褂,下着嫩绿缠枝水纹无名花综裙,好似春日颤巍巍含苞花蕊。
  四人中,若论起颜色高低来,东华最佳,苏沅沅次之,北苍第三,西禾最末。如今相比于精心打扮的北苍来,她们两人倒不分高下了,但这恰是苏沅沅想要的结果,不出头也不至于太差被人看不对来。
  此刻,春意楼一行人早已乘着小轿到了贵人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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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30 03:41:03

第五章 变故
  褚云寒与随侍打马而归,至府上醉意已散了七八分,只心头略有股燥热若有似无。
  他阔步而入,刚翻过大门时,就见管家王福来禀,“世子爷,才刚刘知府遣人送来了五万两银票并两箱子古玩字画”,说着顿了顿,看了眼褚云寒脸色,又恭敬道:“一同送来的还有四位姑娘,说是伺候爷的,此时已在大厅候着了。”
  褚云寒点点头,心下了然,刘志山这是双管齐下啊,只道了声,“知道了。”
  及至前院大厅,便见廊下立着四位身形袅娜,千娇百媚的佳人,其中一位还眼神迷蒙,身躯微晃。
  褚云寒轻扫了一眼,然后目不斜视地踏入厅中。
  他随意地坐在上首的大红酸枝木交椅上,手拿着天青汝瓷竹节杯喝茶解酒,神色淡淡地朝外道:“进来吧。”
  即见一管事的带着四位盛装丽服的女子依次而入。
  苏沅沅昨儿一夜未睡,满脑子想着“大事”,今又早早的被叫起来准备,现在又在廊下干等许久,她实在撑不住地两眼发困,身形不稳起来。忽的听到一声低沉性感的男音,她才陡然惊醒,轻咬舌尖,让思绪快速回笼,垂着头跟着管事莲步入门。
  她悄悄打量了下上首的人,内心惊讶,还以为是个四五十岁的油腻中年,没成想这么年轻俊雅。
  褚云寒自小生活在京城富贵堆里,浑身气度自是不凡,同时他也见惯了繁华美色,刘志山此举根本无法打动他。
  褚云寒眉眼分毫不动地打量着下首花枝招展的女子,内心没甚起伏,反而还有些燥热不耐烦。
  夏日烈阳残留的余热与褚云寒周身蔓延出来的压迫感混在一起,直让厅中众人心生畏惧,身冒虚汗。
  四人中,身着一袭彩绣牡丹云锦红衣下罩同款散花紫裙,容貌最盛的东华,见褚云寒身姿挺拔、俊美非凡,心下一横,大着胆子娇羞妩媚的睄了一眼,头一个上前款款行礼,“奴婢东华~问大人安~”
  有了东华带头,北苍、西禾也不甘示弱地将浑身柔媚使了出来,盈盈行礼。
  “奴婢北苍~”
  “奴婢西禾~”
  唯有苏沅沅在其中稍显木讷,似是被贵人气势吓着一般,低垂着头,声音微颤,“奴……奴婢南蕊。”
  褚云寒知晓她们是刘志山送来的眼线,心下只冷冷看着,无丝毫心动,倒是愈加不耐烦了,本想将其全部送回,但又怕做的太绝,惊了刘志山,引起戒备之心。
  他唇角微勾,缓缓地笑了笑,对着带领苏沅沅一行人的管事说道:“志山兄的盛情,弟心领了,只是毕竟外出公干,不好太过张扬,弟留一可心人足矣,余下众人……弟就不夺人所好了。”
  一面说着一面抬手看似随意的指了位好拿捏的姑娘,语气不容置喙,“此人留下,其余烦请管事送回。”
  厅中众人惊讶不已。
  苏沅沅更是慌乱如麻。
  什么情况?古代就有退货这一说法了吗?怎么办?她低着头遮掩着神色,瞪大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的彩绣双色芙蓉鞋尖,快速衡量着自身的境况。
  东华绞着帕子,嫉妒又不甘地看了苏沅沅一眼,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管事的带领着和北苍、西禾一起退下了。
  大厅空旷起来,空气中的燥热也渐渐散去。
  苏沅沅一个人紧张无措地站在厅中,内心咚咚打鼓,周遭的寂静衬得上首那位的存在感更加强烈,她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褚云寒定定地看着苏沅沅,蛾眉浅弯,桃唇微翘,半垂的杏眼蒙蒙溶溶,脸颊白里透粉,倒有一副好颜色。此时呆呆愣愣地站在那,露出霜肌不染的粉颈,鸦黑的秀发顺着粉颈垂在鼓鼓的胸脯上……褚云寒不自然的移开视线,呵,现在倒是不晃了。
  他略有口渴的又喝了口茶,压下心里似又出现的燥热,不耐烦道:“安心住下,莫生事端,自有你的好处,下去吧。”
  苏沅沅大松口气,快速朝褚云寒行了个礼,“奴婢明白,多谢大人。”说完就脚步匆匆地往外退去。
  褚云寒见状,讥讽的嗤笑了声,还以为是个胆小之人,现在看来未必。
  若真是一个胆小懦弱之人,即使在骤然松懈后也改不了唯唯诺诺的本性,哪能似她这般伶俐。
  哼!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仔细看着才好。银矿一事决不能走漏半丝风声。
  春意楼,只见东华、北苍两位姑娘跪在钱妈妈房内,事无巨细地交代着事情经过,面有愧色,“妈妈见谅,奴婢有辱使命!”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30 03:46:07

第六章 对月寓怀
  原来,东华和北苍真是知府刘巍的暗线。
  当初,还不是刘知府的刘同知为了前程仕宦,特意在春意楼培养的清倌儿中挑中了三人暗中培养,其中一人年龄大些,极为聪慧,前些年已经被送出去了,另外二人则是容貌最好的东华和性情最稳重北苍。
  对于她们三人,春意楼不仅教习诗词歌赋,奇技淫巧这些基本技能,还暗中教授信息传递,乔装模仿等事。苏沅沅该庆幸她不是其中之一,不然她早就露馅,小命呜呼了。
  刘巍一下子将暗中培养的棋子都送了去,可见对褚云寒的重视,只是棋差一招被褚云寒给挡了回来。老鸨叹了叹气,摆摆手道:“罢了,罢了,到是便宜了她,只当是大人真心送礼吧!”
  说着招来了个仆从,吩咐他将苏沅沅的一应东西收拾齐整次日送往褚府门上。
  苏沅沅从前厅中出来后,就缀在管家王福后面神思不属。
  乍逢大变,她也不知如何是好。
  春意楼是决计不能回的,回去就是被送人的下场,说不定比现在还不如,至少这个相貌还是不错的。如今独她一人在府上……罢了罢了,就当是找了个鸭,走一步看一步吧。
  穿过仪门,沿着山石游廊,走了约莫半烛香的时间,便到苏沅沅要住的地方了。
  此时房间里已有两个小丫鬟在收拾摆弄。管家王福朝着她们招了招手,对着苏沅沅道:“这是伺候姑娘的两个丫鬟。”
  他指着一个眼睛圆圆,身材很敦实的丫鬟介绍道:“这是金珠”,又指向另一个较为瘦削,身材偏矮的丫鬟道:“这是银珠”。
  等金珠、银珠向苏沅沅行过礼后,又道:“姑娘且安心住下,有什么需要只管找我或林侍卫就是,日常起居可直接吩咐这俩丫头。”
  “姑娘若没什么吩咐,奴才先告退了。”王管家毕恭毕敬,毕竟这府上还没有一个姑娘呢!
  苏沅沅微微颔首,向王管家道了个谢。
  “你们原都是哪的人?”
  苏沅沅一面招过她们来细细问询,一面寻了个红漆交椅歪身坐下,总算可以坐着休息会了。既然决定要在此暂住一段时间,苏沅沅现在首先就是要弄清楚府上的情况。
  “回姑娘,奴婢们都是淮川府的人,我是褚府的家生子,因世子爷这边没人照顾,不久前才提上来的,银珠是被她嫂嫂卖进来的,她父母都没了,我们府上……”金珠嘚嘚嘚的,吐豌豆一样把她和银珠的来历说了。
  银珠在旁边时不时的细细应和一声。
  苏沅沅暗笑,这胖胖的丫鬟还挺憨的。世子爷?那人身份还挺高。
  “府上可有还哪些主子?”苏沅沅又问道。
  “除了世子爷,没有其他人了。”
  苏沅沅不解,仔细询问下才知晓,原来这是褚府祖宅,褚云寒一家很多年前便已迁至京城了,除褚云寒偶尔到此和重大节日需要祭祖之外,基本都是空置状态。
  基本都是空置状态,没有一个主子……苏沅沅心里活泛起来。
  随着她逐渐深入这个时代,她越发了解到一个女子在外生活的不易,身份路引,吃饭生计,娼门拐卖,社会偏见等等……都是问题,若是她能一直留在这里,背靠褚府,没人欺负,岂不是后半辈子无忧了!这不就是她想要的生活吗?
  苏沅沅狠狠摇了摇内心异想天开的小人,醒醒吧!你以什么身份留在这里,没钱没工作,卖身契都不在自己手里,别人轻飘飘一句话就能让你的命运翻天覆地,你想啥呢!
  苏沅沅真是恨死了这样的社会,不过如今她也没办法。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她现在饿了。
  “府里现在还有吃的吗?”苏沅沅摸着肚子问道。
  “有的,有的,奴婢现在就去厨房传话,奴婢和他们很熟的。”金珠笑嘻嘻地回道,然后行了个礼,脚步轻快又匆匆地传话去了。
  苏沅沅在心里默默接茬,嗯,看出来了。看下来褚府的环境很不错啊,不然也养不出金珠这样身形和性格的丫头。
  吃穿不愁,又常年没有主子,管家看起来也挺好,苏沅沅感叹,穿成个褚府丫鬟也比原身强啊!
  用过饭后,时间已经很晚了。
  月儿高高挂在枝头,清凌凌的辉光透过云纹窗棂洒在屋内,明明暗暗,斑斑点点,颇有些寂寥怆然的感觉。
  苏沅沅定定地看向窗外,忽然明白了古时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对月寓怀。朗月依旧,清风犹在,年年待相似,岁岁人不同。

史上最强炼气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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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30 03:51:13

第七章 情欲
  苏沅沅怔了一会,不由吃吃哼笑起来,什么时候自己开始睹物思情,哼哼唧唧起来了,想得太多徒增烦恼,吃饱喝足,享受当下才是真理。
  苏沅沅这一天心里大起大落,着实有些累,草草洗漱一番,便倒头会周公了。
  她这边正睡得香甜,褚云寒却在书房的榻上烙饼一样翻来覆去,燥热上头,阳物挺立。
  他琢磨着是不是着了别人的道了,往日也没这么强烈过。
  不禁想到了晚间席上刘志山特意献上的民酒,当时刘志山脸色奇怪,但褚云寒料定他不敢有不轨之心,未有在意,此时恍然,那酒应是有壮阳之效。
  原来那酒名为五阳酒,乃是刘志山花大价钱寻摸而来,其原材料俱是补肾壮阳之物,男子饮后持久不泄,金枪不倒,确是刘志山特意献上的,只是目的不纯而已。
  褚云寒起身灌了一大壶冷茶,待燥热平息,才躺回榻上。
  哪知刚闭上眼,脑子里忽的就闪过了晚间苏沅沅颤巍巍花枝般立在厅中,发丝垂落在胸脯上的那一幕。
  霎时间血气下涌,那物立时又挺立如柱,忍了一刻钟,实在难捱,他也不是委屈自己的人,便翻身起床,疾步往苏沅沅房中而去。
  时值盛夏,苏沅沅穿得轻薄,睡熟间更是早已将衣物滚得松散。
  她薄被半搭,侧身酣睡,半截手臂横陈在胸前,愈发让那雪白的浑圆呼之欲出,清冷的月光透进来,衬得那片肌肤白腻异常,褚云寒看的口干舌燥,喉结滚动,他又想喝茶了。
  他侧身在苏沅沅旁边坐下,看着苏沅沅睡得一点不设防的红扑扑的小脸,目光蓦然变得幽深,他对着苏沅沅轻轻笑道:“若是你安分守已,爷也不是不能给你个名分。”
  说罢,他就俯身压下,衔上了那垂涎已久的樱桃嫩唇,滚烫的双手探向绵软起伏的酥胸,轻轻重重的揉捏捻弄起来。
  苏沅沅似在做梦,梦里自己又回到了春意楼受调教的时候,她轻声嘤咛,檀口微松,秀眉轻轻蹙起,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褚云寒恰时乘虚而入,湿热的舌头勾着那羞怯的丁香热情地翻搅,一只手恋恋不舍地从那绵软饱满的丰盈上移开,顺着诱人的曲线向下滑去。
  察觉到私密部位被侵犯,苏沅沅渐渐不安,太真实了。
  她猛地睁开了双眼,入目就是今天见过的那张俊脸,不是做梦!
  她挣扎起来,双手用力推攘着,嘴里唔唔喊着“不要…走开…”,杏眼水汽朦胧。
  虽然她之前有过心里准备,但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褚云寒看着苏沅沅那无辜又勾人的眼神,胯下的火热越发硬挺,他松开了苏沅沅的双唇,大手狠狠弹了下苏沅沅的花豆,然后抽出放在苏沅沅眼前,带着玩味,“不要,这是什么?口是心非……”
  苏沅沅抖着身子,压抑住想要脱口而出的媚叫,紧紧夹住双腿护着中间敏感的花豆。
  她看着褚云寒在月光下显得晶亮晶亮的手指,羞愤不堪,想要说些什么确是哑口无言,这该死的敏感的身子。
  褚云寒看着苏沅沅一副不堪羞辱的样子,嘲笑道:“这不是你们想要的吗?装什么?”说罢,那只放在苏沅沅丰盈上的大手狠狠地掐了下上面的嫩尖尖。
  “啊……”苏沅沅忍不住的闷闷叫了一声,身下好像又吐出了一股暖流,苏沅沅心里针扎一样难受,身上却快感连连。
  指尖掐着掌心,苏沅沅勉强回笼着理智,快速地分析着褚云寒这句她一头雾水的话。
  你们……褚云寒认为她和刘大人是一伙的!
  这很明显,但她确实不是啊!
  冤!她眨了眨湿润的杏眼,嗓音带上了点可怜,极力撇清,“爷这话什么意思,奴是被拐进春意楼的,现进了爷的门,那魔窟与我再不相干,求爷放过奴!”
  褚云寒狐疑,看着苏沅沅那可怜样,精虫上脑的他喉头又滚了滚,只道:“暂且信你,你在府上安分守己,伺候好了爷,爷自念着你的好。”说完他便俯身压下,急切地剥起两人衣裳来。
  谁稀罕你记着,苏沅沅心里撇嘴。她知今晚是逃不过了,心里不免悲凉。
  她瞥着那粗胀傲然的那物,内心畏怯,那物那样的粗大,她若不配合,不得痛死。与其取悦他人,不如快乐自己,她索性破罐破摔,放松享受了起来。
  褚云寒看着苏沅沅那勾人的媚样,下身那物青筋直冒,更加兴奋了,他分开苏沅沅两条细嫩的腿儿,挺胯朝着那芳草萋萋的秘地试探地戳了戳,然后坚定地缓缓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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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30 04:01:56

第八章 不堪操弄
  “呼…”褚云寒头颅轻仰,闭眼喘息,似是极为满足的喟叹了一声。
  层层迭迭的媚肉包裹着那硕大的性器,褚云寒爽的一阵阵发麻,这还只是进了个头。
  他睁眼目光幽幽地看着两人的交合处,浅浅试探,缓缓抽戳,待那处变得汁水连连,再也忍不住地狠狠一顶,蛮横地破开了那从未有人到过的窄道。
  “痛…嗯……”紧闭的花穴被异常粗大的肉棒破开,苏沅沅不可抑制的从喉中溢出了几声哀吟,壁肉紧紧的挤着入侵的凶器,想要把撑开的花穴恢复原状。
  一阵刺痛过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涨。酸酸胀胀地酥麻从下身蔓延开来,苏沅沅忍不住的闷闷啜泣起来。
  生嫩的花穴吃力地含着硕大的肉棒,内里的褶皱被撑得平整,颤巍巍地包裹着,一阵一阵地吮吸、绞紧,从结合处传来的极致快感让褚云寒眼睛微微泛红,他默默掐住了苏沅沅的纤腰,大力狠狠地抽送起来。
  窄小的甬道被坚硬似铁的肉棒反复开凿,两片粉嫩地花唇无力的散在两边,护不住那秘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紫红巨兽侵犯着的蕊心,带出点点红梅。
  “不要…不要顶那…别插…”褚云寒一个深顶,不知碰到了苏沅沅的哪个敏感点,让她急急地叫了起来,湿热的穴里不住地渗出汨汨花液。
  褚云寒如狼似虎的年纪,加之三年守孝,未曾开荤,今又饮了那效果异常的五阳酒,哪里听得这样的娇吟,愈发发了狠,蛮横急速地捣弄那处,对苏沅沅的拒绝充耳不闻。
  苏沅沅本就是个雏,花穴生涩柔嫩又异常敏感,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大力顶弄。
  她下身被紧紧箍着,挣扎不开,只能扭着身子,素白的小手抵着褚云寒发力的腰腹,想要逃离,但却迎来了更加剧烈的捣弄。
  “不要…啊哈…不要!不要!啊!”
  重重地抽插让她承受不住的又哭又叫,生嫩的穴肉瑟缩着将粗壮的肉棒越咬越紧,越咬越紧,小腹都开始抽搐痉挛起来,在褚云寒的一个猛捣下,穴肉刷地松懈下来,一股热液从里喷涌而出兜头浇在褚云寒硕大的蘑菇头上。
  褚云寒猝不及防,闷哼一声,将储存许久的阳精交代了。
  瞧着苏沅沅香汗淋漓、身子微微抽动的样子,褚云寒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他含着苏沅沅小巧的耳垂,声音暗哑低沉,“怎么这么敏感,后面你怎么办?”
  喷薄的热气围绕在苏沅沅的耳边,让她身体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电流,下身的穴口不自觉的收缩了一下,又吐出一大口水,她惊慌地睁大了杏眼,无力的求饶道:“爷,饶了我吧,饶……”
  一语未毕,苏沅沅感觉到身体里的那物又涨了起来。
  褚云寒已泄过一次,此次倒是不急着大开大合的捣弄。
  他深深浅浅地抽插着,享受着嫩穴包裹吸蠕的快感,一手抚摸着苏沅沅滑嫩的肌肤,一手挑弄着那团丰盈上怯生生的奶尖。
  “啊…好涨…”粗长火热的肉棒带着红艳艳的壁肉来回拉扯,反反复复的摩擦让一阵阵酸慰酥麻从尾椎骨爬上头皮,不一会,苏沅沅敏感的小穴里就汪了一大滩的水。
  褚云寒就着水液,挺动着腰胯,感受着甬道深处的强烈嘬吸,“嘶…放松…别咬那么紧…”褚云寒俯身轻咬苏沅沅的唇瓣,含糊着说道。
  异样的饱胀感从穴肉深来,苏沅沅小手抓着被衾,难耐地抵抗着脱口而出的呻吟,沉重而深入的顶弄让酸慰的快感在体内层层堆迭,越来越高,不过一会,便在褚云寒一个冲撞下似烟花般的在脑海炸开来,小穴又泌出一股股湿热的花液,她急促地呼吸,平息着剧烈的心跳。
  褚云寒看着苏沅沅满脸潮红,不堪操弄的样子,心里一阵快慰,他将下身的火热深深地埋进苏沅沅体内,感受着小穴的剧烈嘬吸紧缩。
  见苏沅沅缓过来了,才抵着她的粉颈坏笑一声:“穴还紧着,还得多操操!”
  说罢他便骤然发力,腰臀快速且狠厉地顶弄起来。
  圆润的龟头被紧致湿热的颈腔紧紧吸咬,入骨的快感从脊椎爽上头骨,他一下比一下狠地疯狂刺弄,势要把苏沅沅那紧紧闭合的蕊心操开。
  苏沅沅刚高潮的身子,哪里受得了如此猛烈地肏干,不过几十下,便绷紧了腰肢,哆嗦着身子又要泄出来。
  “啊!不要,嗯啊!痛…好酸,好酸…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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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30 04:12:59

第九章 是不是太狠了
  阵阵的娇吟带着若有若无的哭腔,刺激得褚云寒的欲望更加肆虐,他只想重重地蹂躏、狠狠地贯穿,听苏沅沅在他身下哭泣娇喘。
  快了,快了,褚云寒被苏沅沅叫的受不了,眼神发红,他抬手捂住了那咿咿呀呀的源头,呼吸粗重,狂暴地抽插,终于,那窄小的甬道尽头破开了一个小口,吸得他浑身发麻。
  他把着苏沅沅挺翘的臀肉,一下一下全都往着那个口去。
  “唔唔!唔!…啊!”
  小穴剧烈地收缩着,不停地痉挛。
  苏沅沅眼泪横流,直抖着身子呜呜咽咽的抽泣,几乎被肏弄地背过气去,一股股热液失禁般的浇淋而出。
  褚云寒的精关再也控制不住,浓密的白浊从顶端喷涌,有力地射进了苏沅沅的宫口里。
  苏沅沅在摇晃的小船上不知过了多久,仿佛浑身都脱了水,终于停了下来。
  褚云寒看着青丝凌乱,梨花带雨,晕过去了都还一阵一阵抖动着身子的苏沅沅,心里升起了一股怜惜,是不是太狠了?
  他良心发现似的抱起了苏沅沅,将两人草草清洗一番,倒头睡了。
  日上三竿。
  侍从林磊站在书房门外,心里纳闷,爷平时卯正就起了,今儿个怎么这么晚了还不见动静。
  他哪里知道,褚云寒昨夜根本不在书房。
  许是昨天晚上尽兴了,此时褚云寒正饶有兴致地看着熟睡的苏沅沅。
  泪痕红浥,朱唇轻肿,微微露出的小腿似羊脂般白腻,颇有一番海棠春睡的勾人姿态。
  褚云寒有点意动,但看着苏沅沅搭拉在外带着点点青紫的雪臂,想到昨晚被他狠狠蹂躏的那处应该更为凄惨,便捏了捏苏沅沅小巧的琼鼻,放过她了。
  苏沅沅略感不适,下意识地一个巴掌拍掉了在她脸上作乱的大手,侧身继续酣睡。
  褚云寒看着那副娇气的小模样,露出了个一言难尽的表情。
  他翻身起床,捡起地上的衣衫自顾自地穿戴起来,这屋没有他的衣物,得让丫鬟们备两套了,待收拾齐整,他才唤人传水洗漱。
  苏沅沅听得旁边窸窸窣窣的摩擦声,费力地睁开了黏在一起的眼皮看向外面,眼神朦朦胧胧,打开了不到三秒又合上了。
  褚云寒看得好笑,朝着苏沅沅打趣,“你现在不继续装了?”
  装?又装什么,苏沅沅脑子混沌,线团般打结。
  片刻后,她一个挺身坐了起来。她想到了昨日初见褚云寒时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糟了,忘记人设了!
  她讪讪地朝褚云寒笑了笑,一开口,嗓音沙哑,“爷说什么呢,奴不明白……爷英武不凡,气势凌人,奴害怕……”
  褚云寒但笑不语,也不去戳穿她,只是吩咐,“昨夜略放纵了些,你好生歇息。膳食已预备下了,休息好了在用吧。” 说罢便抬脚往书房去了。
  经过刚才的一激灵,苏沅沅也睡不下去,她挪动着身子想要下床,谁知一动,就感觉全身像被碾过一般,酸疼酸疼的,尤其是那腿儿,软的面条儿一样,内里还火辣辣的,昨夜有点激烈了。
  苏沅沅小脸一红,她感觉到身上是被清洗过的,但是那处却是泥泞一片,一动就有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流出,她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让金珠银珠备水,艰难地沐浴了一番。
  待收拾妥当,已然到了传午饭的时间。
  淮川熏鸭,红糟排骨,清炒时蔬还有一盅奶白奶白的野菌乳鸽汤此刻诱人地摆放在圆桌上,令人食指大动。
  饥肠辘辘的苏沅沅看着面前这搭配均衡、芳香四溢的饭菜,难得的感觉到了幸福,这可比春意楼好太多了!
  苏沅沅麻利地将金珠银珠赶下去吃饭,然后抬手盛了碗汤,嗯!味道也好!
  她大口大口地吃着,补充着消耗。
  昨夜褚云寒龙精虎壮,虽然是劳累了些,但也有些许趣味,此时她心里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用过饭后,苏沅沅垫着秋香色的引枕,惬意地躺在房间里的美人榻上消食。
  把褚云寒赶走,她一个人呆在这就好了。
  糟了,昨晚他射进去了,不会怀孕吧!
  不会不会,他们肯定会送避子汤来的,再等等。
  不行,她也要备着一些,可现在她身无分文,一个什么都不会,只会读书,哦,不对,现在是连字都认不全,读书也磕磕绊绊的现代人,怎么搞钱呢?
  丫鬟都有例银,不知道她有没有。
  我能不能出府呢。
  苏沅沅闭着眼睛,想东想西,迷迷糊糊地就要睡去。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30 04:15:39

第十章 为什么不是男人们吃这些药!
  等醒过来后,已是未正一刻。
  院子里暑气蒸热,墙角处几竿绿玉竹影斜斜,倒有几分凉意。
  苏沅沅抻了下身子,秋眸泛着水润,眼角含情,眉梢带媚,不自知的一副受足了滋润的样子。
  她远远地瞧见银珠顺着回廊,端着什么东西走了过来。
  “姑娘,这是爷吩咐的避子汤。”银珠声音细细地有些不安地说道,她心里不知道苏沅沅会不会介意此事。
  介意是不会介意的,苏沅沅本就不想要孩子,此刻见避子汤送来,倒放下了心。
  她伸手试了试温度,然后果断地拿起药碗一口闷了下去,看得两丫鬟心里折服。
  浓黑的药汁苦得苏沅沅喉头打呕,她忙往嘴里塞了几颗蜜饯,重重嗦了两口,又喝了一大口清水,才将浓烈的苦意压了下去。
  为什么不是男人们吃这些药!
  刚喝完药,苏沅沅脸上还带着苦意,就见一个小厮跑进来传话,说是春意楼有东西送来。
  苏沅沅惊愕,不会吧,才在褚云寒面前撇清了和春意楼的关系,这么快就打脸了?
  待看清春意楼送的东西后,苏沅沅才暗暗拍了拍胸脯,还好还好,都是些原主的东西,没有其他不对的。
  嗯?怎么好像多了几张银票!苏沅沅两眼暗暗冒光。
  春意楼的钱不要白不要,正好解燃眉之急。就是不知这是纯讨好还是有什么陷阱。
  苏沅沅心思转动,朝着春意楼的小厮问道:“妈妈可有什么话要说?”
  春意楼的小厮低着头,不敢看上首那张风情无限的脸,只答道:“妈妈并没有什么话,只希望姑娘在府上安心服侍大人,日后不要忘了春意楼就是了。”
  苏沅沅心里冷哼,这些年春意楼仗着刘知府的势也不知道强逼了多少良家女子,她不暗地捅她们一刀就是好的了。她们势大,她奈何不了,但要她助纣为虐,那是不可能的。
  她略应和了两句,又问:“其他姐妹们怎么样了?”
  “东华和北苍姑娘已定下新的去处,具体的小的也不清楚,西禾姑娘已定于八月十五中秋节待客。”小厮如实答道。
  苏沅沅听得心里难受,她们还真是商品,没有半点选择的权利。
  —————— 书房里。
  阳光透着窗棂朦胧的洒进屋子,照在那道修长挺拔的身影上,颇有些翩翩佳公子的意味。
  褚云寒立在檀木翘头案旁,正写着书信。
  “那边什么情况?”他一边写一边淡淡地问道。
  “春意楼遣人送来了南蕊姑娘的一应物品,属下查过,并无异常。避子汤也在金珠银珠的服侍下用完了。”林磊垂首答道。
  “还有么?”
  还有?林磊只好又答道:“南蕊姑娘的饭量好像较常人大了些。”
  褚云寒提笔的手一顿,差点洇了字。
  “嗯。继续看着她。”他面无表情地吩咐道,又问:“赵达他们如何了?”
  “赵达、赵平两人已到了银矿所在的县上,具体位置已探明,就在会宁县石柱村西南方向三百里地左右,储量不低。”
  褚云寒淡淡笑了笑,“传话让他们先安置下来,逐渐融入当地乡绅官吏中,不急。”又对林磊吩咐道:“刘巍私产丰厚,贪性十足,先查查他私产来源和下面的属官张泰河等人……”
  主仆两人有条不紊地筹谋着密事。
  苏沅沅却是自春意楼小厮走后就一直臊眉耷眼的。脑子里尽想着怎么样才能将她的身契从褚云寒手上拿回来。
  服侍在旁的金珠银珠两人见苏沅沅一副怏怏不乐的样子,便想着办法撺掇苏沅沅去园子里散心。
  两人在苏沅沅耳边叽叽喳喳,一唱一和的。
  “姑娘,园子里有一大片荷塘,现在正开着,可好看了!”金珠哄小孩一样的夸张说道。
  “累了还可以摘莲蓬吃,到了秋冬的季节,还可以挖嫩藕!”
  “里面还有鱼!还有船!”银珠在一旁细细地补充道。
  苏沅沅被她们说得意动,也不去想那些掉头发的事情了,跟着两个丫鬟就往园子里逛去。
  景色确实很美。
  密密层层的荷叶铺展远去,一片无边无际的样子,夕阳下的荷花错落在清脆碧绿上显得盈光粉粉。
  苏沅沅站在亭子里,迎着从荷塘深处送来的清风,深深吸了口气。天地辽阔,斯人逆旅,苏沅沅心中的抑郁之情散了大半。
  一连几日,苏沅沅都在园子里闲晃。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只矜持地在园子周围看看。
  后面和褚府众人混熟了,撒了欢地在荷塘里玩耍。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30 04:19:44

第十一章 撞进了他的心里
  后面和褚府众人混熟了,撒了欢地在荷塘里玩耍。
  还指使着孙大厨鼓捣些荷叶鸡,荷香蒸排骨,莲子凉粉等稀奇古怪的吃食,那荷塘里的荷叶莲蓬都不知被霍霍了多少。
  这不,今日又兴冲冲的往园子里去,说是要抓鱼作麻辣鱼吃。
  褚云寒近几日席不暇暖,繁忙不已,好不容易休息下来,听着林磊的汇报,心里怎么就有些不得劲呢。
  他堂堂世子爷,尊贵异常的身份过得都没她半分之一舒服。一天天的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劳心劳力,日子过得苦哈哈的,褚云寒不想承认他酸了。
  此时听得苏沅沅又在园子里玩耍,抬脚就要去找她。
  苏沅沅一无所知,她正和金珠银珠还有几个粗使妇人在荷塘里快乐的网鱼呢,一池塘的叽叽喳喳隔老远就能听到了。
  褚云寒和侍从慢慢地走近,饶有兴致地看着苏沅沅一行人网鱼,没出声儿。
  不知是不是近几日睡得好,吃得也好的原因,苏沅沅的小脸红嫩圆润了不少。
  她拿着网兜在荷塘里也不知道在网些啥,发丝被汗水打湿,凌乱地贴在脸上,眉眼纯稚,脸上尽是明媚的笑容。
  褚云寒看得有趣,不自觉的也勾起了唇角。
  还是银珠注意到了亭上有人,大家伙这才看到褚云寒等人,停下行礼。
  苏沅沅有些心虚,干巴巴地朝着褚云寒说道:“世子爷今天也有兴致来逛园子啊~”
  褚云寒收敛神色,看着苏沅沅一副心虚气短的样子,挑了下眉,喜怒不辨:“你倒是好消遣,还不快上来!”
  说完,就迈步往苏沅沅院子里去了。
  众人忙收拾好东西,各自散了。
  等苏沅沅回到院子里时,就看到褚云寒大马金刀地坐在厅中上首的洋漆椅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苏沅沅内心吐槽,也不知道客气两字。
  她慢吞吞地踱入厅中,略带着些讨好地朝褚云寒道,“爷今日不忙了?”
  褚云寒本想板着脸吓她一吓,但此刻瞧着苏沅沅卖乖的样子,忽的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起身逼近苏沅沅,勾着唇,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声音低沉性感,“爷今日得空了,特意来看看你。”
  看着褚云寒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苏沅沅只觉渗人的紧。
  看她?她内心打鼓,审视着自己,这几日她除了吃就是睡,什么也没干啊,就……就只霍霍了一小片荷塘而已,不用特意来看她。
  她脑子转得飞快,却是只憋出几个字,“奴,奴什么也没干~”
  “什么也没干,你心虚什么?”
  “没……没心虚,爷英武不凡,气势凌人,奴害怕……”
  褚云寒气笑了。
  “姑娘,水备好了!”
  正当苏沅沅不知所措间,金珠插进来的一句话如救星降临,她急匆匆地朝褚云寒行了个礼,忙退下换洗去了。
  褚云寒瞧着苏沅沅那副落荒而逃的样子,桃花眼里泌出了点点笑意,跑得到快。
  他起身环顾了下周围,不过几日时间,这里就大变样了。
  堂前一对高足香几放着细白瓷美人觚,一旁的矮几上斜斜倚着两支含苞清荷,榻上半搭着青缎靠背坐褥,下边椅子也是茶碗瓶花具备,房间里处处都染上了女儿家的娇软。
  西侧的小书房单椅上垫着两个沉香色引枕,案上还放着新鲜的糕点吃食。呵,这哪是读书的地方,分明是让人意志消退的英雄冢。
  他随手拿起了案上的纸张瞧了瞧。
  内心啧啧,这个字,三岁小儿写得都比这好。
  仔细一看,这写的什么鬼东西,“肚饥买个油糍吃,吃了油糍肚不饥。”褚云寒满脸无语。
  苏沅沅这澡洗的时间有点略长,她盘算着褚云寒应该是走了。
  谁知等她出来,褚云寒还在。
  她呆立在厅中惊讶的看着褚云寒,一双略带湿润的溶溶秋眸直直的撞进了他的心里。
  脸颊白里透粉,红唇盈光润润,一阵微风从门口送来带着盈盈暗香,褚云寒口干舌燥,不免又想起了前几日肆意畅快的情景。
  他略有些涩的问道:“在府上住得可好?”好不好的,他还不清楚吗,只想着掩饰他的不自然,脑子都糊涂了。
  苏沅沅可不知褚云寒的心思,见褚云寒这样问了,心里念头闪过,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府上很好,只是太无聊了些,爷可不可以带着妾出府逛逛呀~”
  褚云寒心下狐疑,暗忖,终是忍不住了,且看看你们玩的什么把戏。
  他面色分毫不变,只露出了个玩味的笑容,“出府?你若伺候好了爷,也不是不可以…”褚云寒心猿意马的想着。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30 04:26:03

第十二章 像乌龟一样
  他面色分毫不变,只露出了个玩味的笑容,“出府?你若伺候好了爷,也不是不可以…”褚云寒心猿意马的想着。
  “真的?爷可要说话算数!”苏沅沅杏眼亮晶晶地望着褚云寒,心里暗啐老色批。
  “今天有妾亲自网起来的活鱼,可新鲜了。”
  她掰着手指,语气夸张,“妾一早就嘱咐了厨房让他们做成麻辣鱼和鲜菇浓鱼汤,到时给爷送去,爷定能尝到妾满满的诚意!”
  苏沅沅神色单纯,还透着股天真。
  褚云寒滞了一下,不知道苏沅沅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他眸色发黑地看着苏沅沅,忽的勾唇轻笑,“何必费事,今日,爷就在你这用饭了。”
  “顺便看看府里是不是给你开了小灶。”褚云寒又补了句。
  苏沅沅:“!”
  这是拐着弯说她胖了!她不满地瞪圆了眼睛,敢怒不敢言。
  倏地,咕噜咕噜,一阵突兀的响声从苏沅沅肚子里传了出来,带着上面的小脸隐隐龟裂。
  褚云寒看着那张白了红,红了白的脸蛋,难得大笑出声,“来人,传饭。”
  日落西山,晚星渐出。
  厨房这边掐着时间将晚饭备完,听得世子爷传饭,立马有小丫鬟鱼贯上菜。
  苏沅沅下午疯玩,又洗了个澡,此时早饿的前胸贴后背,甫一见着美食,顾不得其他,欢快地开始了美食大作战。
  色泽诱人又香气十足的麻辣鱼漫浸着红油,爽辣不腻,麻中透香,旁边奶白的鱼汤冒着一层薄薄的白气儿,也是鲜美醇厚,其他的小菜色香俱全,更是半点不差。
  美味!一不小心,苏沅沅就吃得有点多了。
  哼,真是会享受!褚云寒瞧着苏沅沅那张被辣得红润异常的小嘴,一副吃得十分欢快的样子,鬼使神差地,竟也多用了一碗饭。
  用过饭后,苏沅沅殷勤备至的端茶递水,服侍周到,笑容灿烂,也该走了吧。
  她眼神期待地看着收拾妥当的褚云寒,等着行礼恭送。
  褚云寒却是不急,他悠悠地抚了抚衣,缓缓起身,一副不疾不徐坦然的样子,抬脚却是进了西侧的小书房。
  苏沅沅:“!”她瞪圆了杏眼,眼睁睁看着褚云寒进了内间小书房。
  这不会不走了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机行事。
  两人分占了屋子的两侧,一个在内,一个在外,各自消遣,气氛和谐挺有那么回事儿。
  “过来。”小半刻钟后,小书房传来一道低沉清凉的声音。
  不知道又要作什么妖。
  苏沅沅听见了,但她才不想理会,只装作没听见的模样,自顾自地坐在外边椅子上拿着闲书消食。
  屋子里安静半晌。
  “过来。”书房里又传来了褚云寒的声音,只这一声比较刚才更低更凉。
  苏沅沅很想继续没听见,但瞥到褚云寒那喜怒不辨的脸,还是识时务地挪过去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一副装傻的神情,眼神带着疑问,“爷,你刚刚叫我吗?”
  褚云寒掀起眼皮,淡淡地瞧了她一眼,似是看穿了她一般,而后随手给她扔了本书,声音带着点点压制,“念给爷听。”
  苏沅沅不敢惹褚云寒,只好怂怂地拿起书,磕磕绊绊地读了起来。还好之前在糊弄春意楼调教的时候恶补过繁体字,勉强能认识一些,不然要露馅了。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苏沅沅一管嗓音,婉转如莺啼,清泠似玉击,明明读的是正经文章,却容易让人想不到正经上去,让人心底犹如小猫爪子轻轻挠过一般,一阵阵心猿意马。
  褚云寒思绪不知发散到了哪去,他咳了咳嗓,制止了苏沅沅。
  大爷总算消停了。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儿。
  “写个字儿给爷看看。”褚云寒又道。
  苏沅沅闻言脸色一僵,眼睛游移地左顾右看了起来。
  还不如让她念书呢,念书她勉强还能应付,让她写字……,那字跟狗爬一样。
  她垂着头扭扭捏捏地,像鸵鸟埋沙,就是不动。
  褚云寒看得好笑,却是不耐烦地催促:“快写,做什么磨磨蹭蹭,像乌龟一样。”
  你才乌龟呢。苏沅沅面上一片羞愧的朝褚云寒恳求:“妾身的字实在登不上大雅之堂,写出来平白污了爷的眼,还是算了吧。”
  褚云寒却不说话,只是凉凉地看着她。
  苏沅沅被看得心里发毛,只好拿起了笔,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写了几个字。
  静默在两人间慢慢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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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30 04:35:48

第十三章 你在勾引爷?
  还真是人写出来的字,不仅无半点风骨,更是缺笔少划,刘巍怎么送了这样一个人来。
  “指实掌虚,掌竖腕平,要慢,你再写一次。”褚云寒默了半晌终是开口。
  苏沅沅只好硬着头皮再写了一遍。
  歪歪扭扭,字儿跟人一样,软趴趴的。
  “手腕发力,逆入平出,藏锋收笔,再来。”褚云寒不信邪地继续教道。
  片刻后。
  褚云寒揉了揉额角狠狠直跳的青筋,教了几遍,那字还是那副惨不忍睹的模样。
  他终是忍不住,身子凑上前,握住了苏沅沅素白的小手,带着写了一遍。
  字形正倚交错,线条跌宕有致,行笔迅捷,用笔有力,隐约可见其风骨,与旁边苏沅沅的字对比鲜明。
  只是褚云寒心思却不在这字上。
  掌心是柔嫩滑腻的肌肤,鼻下是幽幽惑人的暗香,褚云寒心里一阵荡漾,他耐着性子教着苏沅沅运笔写字,写着写着,另一只手却慢慢抚上了苏沅沅那尘寰小腰。
  浓厚的男性气息密不透风地包裹着苏沅沅,带着点墨香,醉人。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身后是滚烫的身躯,苏沅沅只觉热气升腾,绯红冲上脸颊,连带着耳垂、脖颈都泛起了微微的粉。
  她软了身子,手上也没了力气,笔下的字洇晕一大片,恰如下身沁出的点点花液湿了亵裤。
  这具身子太敏感,苏沅沅微微挣扎,想离开这令人窒息的空间。
  正扭动间,忽的感觉到了一个硬挺滚烫的东西抵在她的腰上。
  “别动!”耳边传来了暗哑低沉地警告。
  苏沅沅怕引火烧身,也不敢再动,小手紧紧握住手心的紫竹狼毫湖笔,低声哀求:“有人,爷,放开我!”
  “没有人,别怕。”褚云寒温声安慰。
  房间里的下人早在他教她写字时就有眼色的退下了,此时哪里还有人。
  苏沅沅环顾四周,偌大的房间果真就剩下了她和褚云寒。
  心慌意乱,她下意识地挣扎。
  褚云寒被刺激地下身邦硬。
  “你在勾引爷?”褚云寒环着苏沅沅,微微搭在她纤腰上的大手突的收紧。
  那骨节分明的大手火热异常,烫得苏沅沅一个哆嗦。
  呸,倒打一耙的老色批。
  她绞尽脑汁,颤着声儿辩解:“爷,我尿急~”
  褚云寒才不管苏沅沅的小把戏,他低头嗅着身下的幽香,缓缓摩挲着手下素白的柔荑,将其带着把湖笔放在笔枕上。
  “鬼灵精怪的,少糊弄爷。”
  “想不想出府,嗯?”褚云寒下巴抵着苏沅沅细颈,嘴唇叼住颊边珍珠大的软肉低哑着声道。
  耳边性感的声音像是撒旦的诱惑。苏沅沅看明白了,她今天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还不如吃下这个蜜枣。
  反正找一次鸭是找,找两次鸭也是找,躺平接受好了!如此想着,她也不再费力挣扎。
  “爷说真的?”苏沅沅瑟缩着脖颈,微抬一汪杏眼,娇娇询问道。
  翦水秋瞳,长捷似蝶,别样可人。褚云寒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苏沅沅不得不闭上双眼。
  黑暗中,脸上传来的微微触感被放大,她清楚地感受到带着他特有温度的柔软唇瓣在一点一点慢慢下移。
  倏地,那唇紧紧堵住了她的呼吸,勾着她的软舌肆意纠缠,火热翻搅,待将她口中的氧气都吸走后,才缓缓吐气说道:“自是真的,爷说的话,还能有假?”
  窒息的接吻让苏沅沅思绪停滞,脸蛋潮红一片。
  以防有变,她强撑着理智,朝着褚云寒软软道:“爷瞧明后两天如何,妾正好有东西添置,听说过下月中秋还有庙会,爷到时也带我去看看热闹?”
  褚云寒瞧着苏沅沅雨打娇花,眼眸湿润的模样,心底莫名愉悦,对她也多了几分宽容。这次试探后,她若是真心待在他身边,与刘巍等人没有瓜葛,回京后给就她个名分,免了流离之苦。
  他抬手点了点苏沅沅额头,笑得如沐春风,“你倒得寸进尺,依你就是。”
  苏沅沅暗喜,讨好地凑上前朝他喉结轻轻啄了啄,赏了个好脸色。
  敏感地方被撩拨,褚云寒火气腾起,他眸色沉沉地看着苏沅沅,似有暗流涌动。
  突的,他一把抱住苏沅沅,带着她坐到了案边的楠木交椅上,手指钳住下巴,朝着那香软的唇瓣重重地吮吸起来。
  天旋地转,苏沅沅猝不及防,倒是方便了褚云寒。
  他大手牢牢地环住苏沅沅的腰胸,顺着衣襟探入,或轻或重的捻弄把玩。
  男人的手不似女儿细嫩,大手滚烫、有力、带着薄茧,此时摩挲揉捏着那团嫩乳的顶端,不一会,羞怯怯的奶尖便被夹弄得艳丽挺立,颤颤巍巍地似红梅待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