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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独角戏
木锦站在空荡的办公室里,指尖轻轻划过桌面,彷佛在触碰某种无形的证据。
时针指向凌晨一点,整层楼早已人去灯灭,只有她这一盏台灯还亮着,在玻璃窗上投下一道孤独的剪影。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开始低声自言自语:
「你回到家,发现妻子出轨的证据,愤怒吗?不,先别急着愤怒——」她停顿,手指微微颤抖,「应该是困惑,对,困惑……然后才是愤怒。」
她猛地睁开眼,抓起桌上的钢笔,狠狠扎进一迭文件里,模拟凶器的轨迹。钢笔尖刺破纸张,墨水晕开一片蓝黑色,像血迹渗透证词。
这是她的习惯——**在每场辩护前,重演犯罪现场**。
不是为了找漏洞,而是为了「感受」。感受当事人的情绪,感受那一瞬间的疯狂,甚至……感受自己是否也能被说服。
「木律师,还没走?」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
她手指一僵,钢笔「啪」地掉在桌上。转身时,她脸上已挂上职业性的微笑:「宋律师,加班?」
宋今安倚在门框边,手里端着一杯咖啡,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他看起来像是刚从某个冗长的会议中抽身,眉眼间带着疲惫,却又透着某种锐利的清醒。
「睡不着,回来看案子。」他目光扫过她桌上被戳烂的文件,又移到她脸上,「你在……模拟杀人?」
空气凝滞了一秒。
木锦心跳漏了半拍,但语气平静:「心理状态重建,刑事辩护的常规操作。」
「是吗?」他走近,手指挑起那张被墨水染黑的纸,轻笑,「我以为只有警察会这么干。」
她盯着他的眼睛,忽然意识到——这个人看穿了她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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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演戏
宋今安其实早就注意到木锦了。
不是因为她漂亮——虽然她的确是,而是因为她身上有种违和感。
在法庭上,她冷静犀利,每一句辩词都精准得像手术刀;但在休息室里,她总是一个人缩在角落,指尖无意识地摩挲书页,眼神飘忽,像在等待什么。
今晚,他原本只是来办公室拿安眠药。
他的抽屉里常年备着三样东西:褪黑素、耳塞,和一本《民事诉讼法》——不是为了研究,纯粹是因为无聊到能让他睡着。
但当他经过她的办公室,看见她对着空气挥舞钢笔时,他停住了脚步。
她在演戏。
不是律师那种虚张声势的表演,而是真正的、沉浸式的独白。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但语气起伏鲜活,彷佛真的在经历一场谋杀。
有趣。
他故意出声惊扰她,想看她如何反应。而她——果然没让他失望。
「心理状态重建?」他重复她的解释,嘴角微扬,「所以你刚才是在……重建捅人的手感?」
木锦面无表情地抽回文件:「比起这个,宋律师半夜偷看同事更值得探讨。」
「我没偷看,」他耸肩,「你没关门。」
「那你现在可以关上了。」
他没动,反而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其实我懂。」
「懂什么?」
「那种……需要一点疯狂才能保持清醒的感觉。」他转了转咖啡杯,「比如我。」
「你?」她挑眉。
「我靠旁听离婚官司助眠。」他坦承,「上周还记录了法官打哈欠的次数,最高纪录是一场赡养费案,27次。」
木锦愣住了。
然后,她笑了。
不是礼貌的微笑,而是真正被逗笑的那种,眼睛微微弯起,像突然卸下某层伪装。
「变态。」她评价。
「彼此彼此。」他举杯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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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同类
他们一起走出大楼时,天已经微微亮了。
晨雾中的城市像被蒙上一层灰蓝色的滤镜,街灯还亮着,但光芒已经被稀释得近乎透明。木锦拢了拢外套,忽然开口:
「你为什么真的懂?」
「什么?」
「那种……疯狂。」她斟酌用词,「大多数人只会觉得我敬业过头。」
宋今安双手插兜,目视前方:「因为正常人不会在离婚协议书背面写十四行诗。」
「什么?」
「我有次熬夜改合同,」他语气平淡,「回神时发现自己把赔偿条款改成了押韵的。」
木锦噗哧笑出声。
「笑吧,」他自嘲,「合伙人看到时的表情,像在考虑送我进精神病院。」
他们沉默地走了一段,在某个红绿灯前停下。
「所以,」他突然问,「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做什么?」
「重演案情。」他转头看她,「真的只是为了赢?」
绿灯亮了。
木锦迈步向前,声音混在晨风里:
「……因为有时候,我需要确认自己还能感到害怕。」
宋今安怔了怔,随即跟上。
「下次,」他说,「如果想体验杀人感,可以来找我。」
「你有经验?」
「没有,」他轻笑,「但我家厨房有把很锋利的牛排刀。」
木锦斜睨他:「这是调情还是犯罪邀请?」
「取决于你怎么解读。」
他们在路口分开,各自走向相反的方向。但两人不约而同地回头看了一眼——
像是同时认出了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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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赌局
木锦没想到会这么快再见到宋今安。
周一早晨的事务所会议上,合伙人宣布他们将共同负责「林氏集团董事长杀妻案」——这桩轰动全城的案件,媒体已经用「豪门血色婚礼」来形容。
「木律师负责刑事辩护,宋律师处理民事赔偿。」合伙人推了推眼镜,「客户要求......绝对胜诉。」
会议结束后,宋今安在茶水间堵住她。
「合作愉快?」他递给她一杯咖啡,杯底压着一张扑克牌——黑桃A。
木锦挑眉:「什么意思?」
「听说你喜欢赌。」他声音压低,「我们来玩个游戏。」
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一枚硬币,银光在指尖翻转。
「正面,用我的策略——证明他有精神疾病;反面,用你的——证明妻子是自杀。」他忽然勾起嘴角,「输的人......要服从赢家一个指令。」
木锦盯着他修长的手指。这男人连关节都透着股禁欲感,却在提议一场荒唐的赌局。
「你调查我?」她眯起眼。
「观察。」他纠正,「上周五你在法院休息室掷骰子决定要不要接性骚扰案。」
硬币被弹向空中,在晨光中划出闪亮的弧线。
木锦突然伸手抓住它,按在手背。
「不用掷。」她直视他的眼睛,「我选反面。但条件加码——输的人要在下次开庭时,全程用对方写的辩护词。」
宋今安笑了,那笑容让木锦脊椎窜过一阵战栗。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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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证据(H)
他们在档案室待到深夜。
案件资料铺满长桌——尸检照片、财务纪录、暧昧简讯。木锦的指尖停在一张照片上:豪宅主卧室,血迹从床边蔓延到浴室,形成怪异的河流形状。
「看这里。」她突然说,「如果是自杀,血迹喷溅角度不对——」
宋今安从身后贴近,胸膛几乎碰到她的背。他伸手越过她肩膀,指向照片角落:「但如果是梦游杀人,他会记得清理凶器吗?」
他的气息拂过她耳际,带着薄荷与咖啡的苦香。木锦发现自己在数他的呼吸频率。
「你靠太近了。」她说。
「这是犯罪现场重建,不是吗?」他低笑,手指沿着照片血迹虚划,「想象一下,他站在这里,手握刀——」
他的指尖不经意擦过她手腕内侧。木锦猛地转身,却被他困在档案柜与身体之间。
空气突然变得粘稠。
「你故意的。」她指控。
宋今安没否认。他的目光落在她唇上:「你心跳加快了。」
「这是正常生理反应。」
「对恐惧?还是......」他俯身,嘴唇几乎碰到她耳垂,「对我的?」
木锦突然抓住他领带往下扯。他们的牙齿撞在一起,这不像吻,更像某种撕咬。宋今安闷哼一声,反手扣住她后脑加深这个吻,另一只手探进她衬衫下摆。
「等等......」她气喘吁吁地推开他,「这里有监控——」
「我上周就黑了系统。」他咬她锁骨,「每天凌晨1点到3点,画面会循环播放空景。」
木锦笑出声:「你早就计划好了?」
「赌局总要有彩头。」他扯开她胸罩钮扣。
她被压在案件资料上时想——这真是疯了。凶杀案照片散落一地,她的臀压着某张尸检报告,宋今安的手指在她腿间作恶,而她居然在数天花板监视器的闪烁频率。
「分心?」他惩罚性地咬她乳尖。
木锦弓起身体,指甲陷入他肩膀:「你......到底想要什么?」
宋今安将她翻过去,面朝堆满证据的长桌。他贴着她背脊低语:
「看过《魔鬼代言人》吗?我们来重演最后一幕......」
当他进入时,木锦抓住桌沿的手指将一迭证人陈述捏得变形。
第三小节:事后烟与阴谋(2000+字)
事后,他们坐在档案室地板上分享一支烟。
木锦浑身黏腻,丝袜破损,套装裙皱得像抹布。宋今安的衬衫大开,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上面有她的口红印。
「所以,」她吐出一口烟,「你的梦游辩护是幌子。」
宋今安把玩着她的内裤——不知何时被他扯下的黑色蕾丝。「你的自杀论也是。」
他们对视一眼,同时笑出来。
原来两人都看出真相: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客户根本没病,他只是厌倦了妻子和她的巨额保险金。
「我们该举报他。」木锦说。
「还是帮他脱罪?」宋今安反问。
烟头在昏暗里明灭。木锦突然抢过他手里的硬币,弹向空中。
「正面,当个好人;反面,当个好律师。」
硬币落在血迹照片上,反面朝上。
宋今安轻笑出声:「看来魔鬼赢了。」
他俯身吻她时,木锦在想——也许他们早就输了。不是输给赌局,而是输给彼此眼中那份相同的、骯脏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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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代价(H)
木锦没想到宋今安会这么认真履行赌约。
周三上午,法院第三庭,林氏集团杀妻案第一次预审。她穿着最规矩的黑色套装,发髻一丝不苟,指尖却在桌下焦躁地敲打着宋今安昨晚塞给她的辩护词——整整三页,用他工整得像法律条文的字迹写满荒谬的梦游症论点。
「辩护律师?」法官抬眼。
她站起来,喉咙发紧:「法官大人,我的当事人长期患有REM睡眠行为障碍……」
旁听席传来压低的嗤笑。她余光瞥见宋今安坐在检察官后排,西装革履,指节抵着嘴唇,眼睛却弯得明目张胆。
这混蛋在忍笑。
「……案发当晚,当事人正在经历梦境行为具现化。」她硬着头皮念下去,感觉自己像在演荒诞剧,「他以为梦中攻击的是入侵者,而非妻子。」
检察官猛地站起:「反对!这毫无医学证据——」
「有。」她冷静打断,从文件袋抽出宋今安伪造的睡眠诊断书,「哈佛医学院布兰登教授出具报告。」
纸张在法庭传阅时,她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这根本是赌博——如果检方要求专家证人出庭,他们会立刻穿帮。
休庭时,宋今安在洗手间走廊堵住她。
「『梦境具现化』?」他把她压在浮雕壁画上,手指摩挲她念稿念到发红的唇,「我以为你至少会改几个词。」
木锦抬膝顶他胯下:「你故意的。那份诊断书连印章都是错的——美国医院用钢印不是红章。」
「但检察官没发现。」他含住她耳垂低笑,「因为你念得太真诚了。」
她突然揪住他领带:「轮到你了。下次开庭,你要全程用我的『自杀论』辩护。」
「乐意之至。」他拇指擦过她腰线,「不过今晚先收点利息。」
他塞给她一张房卡时,手指刻意划过她腕内跳动的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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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酒店(H)
君悦酒店4802号房,窗外的城市灯火像散落的证据标签。
木锦刚进门就被按在玄关镜面上。宋今安的吻带着惩罚性,牙齿啃咬她下唇,手掌已经探进她裙底。
「等……唔……」她挣扎着转身,反将他推倒在床尾凳,「愿赌服输的是你。」
她跨坐上去,慢条斯理解他领带。丝质布料勒过他喉结时,宋今安呼吸明显重了。
「知道我今天在法庭想什么吗?」她俯身,嘴唇贴着他耳廓,「你写辩护词的样子……像在起草做爱合约。」
领带突然被他抽紧,勒得她被迫仰头。宋今安就着这个姿势吻她颈动脉:「第1条:禁止在法官面前咬嘴唇。」
「第2条?」她喘着问。
他撕开她衬衫:「呻吟音量与证据力度成正比。」
纽扣崩落在地毯上。木锦反手解开胸罩,乳尖蹭过他西装面料时,两人都颤了一下。宋今安突然抱起她走向落地窗,将她抵在冰凉玻璃上。
「看下面。」他咬她肩膀。
二十三层楼下,法院建筑的穹顶在夜色中泛着冷光。
「下次开庭,我会站在那里——」他手指滑进她内裤,「用你写的狗屁自杀论辩护。」指尖突然刺入,「而你会记得……我现在怎么让你抖的。」
木锦额头抵着玻璃呻吟。他的指节太灵活,像在法庭上引用法条般精准,每一次屈起都碾过她最敏感那点。当他加入第二根手指时,她大腿内侧已是一片湿滑。
「宋……今安……」她无意识喊他全名,臀部随着他节奏摆动。
「嘘,听清楚——」他忽然抽手,将湿漉漉的指尖塞进她嘴里,「这才是『绝对胜诉』的味道。」
她狠狠咬下去。
宋今安闷哼着扯开皮带。当他从后方进入时,木锦的手掌在玻璃上压出雾气朦胧的掌印。每一次顶弄都更深,她恍惚看见下面法院的灯光被撞碎成星斑。
「第……第3条……」他在她耳边喘,「禁止……在法庭上……用这种眼神看检察官……」
木锦在巅峰时抓乱了头发。事后她光脚踩着他的西装外套走向浴室,丢下一句:「下次写进你的合约里。」
凌晨三点,他们披着睡袍在套房书房整理案件。
真讽刺——两小时前还纠缠得难分难舍,现在却能冷静地并排坐着,用红笔圈出证人供词漏洞。
「清洁工说听见争吵。」木锦丢开档案,「但尸检显示死者喉管被一刀切断,根本没机会尖叫。」
宋今安转着钢笔:「所以证人说谎?为什么?」
「因为真凶当时在房间。」她突然抬眼,「不是我们客户……是他弟弟。」
空气凝固了。
他们同时看向财务报表——妻子死后,弟弟成了保险金受益人。
「精彩。」宋今安轻声说,「所以我们现在要帮一个杀人犯……陷害另一个杀人犯?」
木锦笑了。她伸手抚平他睡袍领口,那里还有她抓出的红痕:「这不就是律师的本质吗?把骯脏包装成……唔……」
他被吻住。宋今安扣住她后脑加深这个吻,另一只手已经掀开她睡袍下摆。当他发现她没穿内裤时,喉结滚了滚。
「第4条。」他哑声说,「取证期间……禁止干扰辩护律师思维。」
木锦跨坐到他腿上,笔记型电脑被撞到地毯上。她咬着他喉结说:「闭嘴……这叫交叉诘问。」
晨光透进窗帘时,他们脚边散落着混乱的证据:伪造的诊断书、沾着咖啡渍的证词、还有被当作杯垫用的「自杀论」辩护稿。
宋今安系着领带突然问:「如果硬币当初是正面朝上……我们会选择当好人吗?」
木锦对着化妆镜涂口红。她转头,给了他一个沾着唇印的微笑:
「亲爱的……我们从来就没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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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正义(H)
林氏集团的财务报表摊在会议室长桌上,数字像血迹一样刺眼。
木锦的指尖停在某一页——妻子死亡当天,弟弟林世杰的私人帐户突然转入两百万美金,汇款方是某家开曼群岛的空壳公司。
「这不是保险金。」她轻声说,「是酬劳。」
宋今安站在她身后,胸膛贴着她的背,下巴搁在她肩窝。他刚冲完澡,身上还带着酒店沐浴露的松木味,手指却已经不安分地滑进她衬衫下摆。
「所以我们的当事人真是无辜的?」他含住她耳垂低笑,「真失望,我连『梦游杀人』的结案陈词都写好了。」
木锦用手肘顶开他:「别发情。如果弟弟是真凶,我们手上这堆『梦游症』证据会害死无辜的人。」
「无辜?」宋今安突然把她转过来,抵在档案柜上,「他上周才骚扰女秘书,你忘了?」
他的手掌掐着她腰,力道有点痛。木锦呼吸一滞——这男人每次谈到正事就会变得很具攻击性,像在法庭交叉诘问时那样,非要逼出她最真实的反应。
「那是两回事。」她仰头瞪他,「我们可以不接这案子,但不能——」
「不能什么?」他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不能撒谎?木锦,你在每本书里伪造读者留言时,怎么没这种道德障碍?」
她猛地扇了他一耳光。
清脆的声响在会议室里回荡。宋今安偏着头,舌尖抵了抵发麻的嘴角,忽然笑了:「这才对。」
他扯开领带绑住她手腕,另一只手已经掀开她铅笔裙。
「你他妈疯了?这是事务所——」
「嘘,」他咬开她胸罩前扣,「监控系统每周三维修,记得吗?」
当他手指探进她腿心时,木锦咬住他肩膀抑制呻吟。宋今安太了解她的身体,指腹精准碾过那点软肉,又恶劣地抽离。她扭动手腕想挣脱领带,却被他用钢笔代替手指插了进去——
冰凉的金属让她倒抽一口气。
「说啊,」他抵着她额头逼问,「我们该继续帮杀人犯脱罪,还是当一次好人?」
钢笔在体内缓慢旋转,笔夹刮过敏感处。木锦眼前发白,指甲在他背上抓出血痕:「混账……你明明……啊……已经决定了……」
宋今安抽走钢笔,突然抱起她放在会议桌上。档案散落一地,他解开皮带时,金属扣砸在大理石地面「当」地一声响。
他的阴茎完全勃起时尺寸惊人,青筋盘踞在柱身上,顶端已经渗出透明液体。木锦下意识并拢双腿,却被他用膝盖强硬地顶开。
「看着。」他握着自己缓缓挤进她体内,「这就是你要的『正义』。」
她在他进入的瞬间仰起脖颈。太满了,每次以为适应了,他又会故意退出再重重撞进来。桌角随着律动撞击墙面,咚咚声像倒数的审判锤。
「哈啊……宋今安……你……趁人之危……」
「不,」他掐着她大腿内侧留下指痕,「我在帮你做决定。」
当她高潮时,宋今安俯身舔掉她眼角的泪水,嗓音沙哑:「去调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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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绞紧(H)
林氏集团大楼的监控室深夜无人。
木锦用弟弟的门禁卡刷开机房时,指尖还在发抖——一半是因为刚才会议室的性爱,一半是因为即将做的事。
「确定要销毁?」宋今安从后方环抱她,手掌覆在她操作滑鼠的手上,「这可是伪证罪。」
萤幕蓝光映出她冷笑的嘴角:「你裤子里还沾着我的东西,有资格说教?」
他低笑着咬她耳尖,另一只手已经解开她牛仔裤钮扣。木锦穿的是方便行动的紧身裤,布料绷在臀腿间的线条让宋今安眼神发暗。当他两根手指毫无预警地插进她还湿着的穴口时,她险些撞到键盘。
「专心。」他舔着她颈侧脉搏,「我们要找的是……案发当晚21楼走廊监控……对吧?」
手指在体内模仿性交的节奏抽送。木锦盯着萤幕上跳动的监控画面,视线却越来越模糊。宋今安总爱这样——用性分散她注意力,又逼她在快感中保持清醒。
「停……下……找到了!」她突然按住他手腕。
画面定格在案发时间:林世杰确实出现在哥哥的公寓楼层,手里拎着一个小提琴盒——但妻子被杀的凶器,正是一把拆信刀。
「小提琴盒。」宋今安抽出手指,将湿漉漉的指尖抹在她唇上,「足够装下十把拆信刀。」
木锦正要删除档案,突然被他拦腰抱起放在主控台上。机柜的红绿灯在她背后闪烁,像某种危险讯号。
「等等,先备份——」
「不用。」他扯开她衬衫,乳尖接触到冷空气立刻硬挺,「我昨天就黑进系统了。」
牛仔裤被褪到膝盖时,木锦才发现宋今安连前戏都省了。他直接掐着她腰按向自己,阴茎劈开还带着余韵的软肉一插到底。她疼得弓起背,指甲抠进他手臂肌肉里。
「痛就咬我。」他喘着开始冲刺,每一下都顶到最深,「但别停手……继续删……」
木锦在颠簸中握住滑鼠。删除键按下的瞬间,宋今安突然掐住她脖子轻微施力。缺氧带来的眩晕让快感爆炸般扩散,她眼前炸开白光,腿根剧烈痉挛着绞紧他。
「……宋今安……我会杀了你……」她在高潮的余韵中威胁,声音却软得毫无威慑力。
他退出时带出大量体液,顺着她大腿滴在机房地毯上。宋今安用拇指抹了一指,当着她的面舔掉:「第5条:销毁证据时……必须由辩护律师亲自见证。」
木锦抓起键盘砸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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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同谋(H)
他们在凌晨四点的便利店吃关东煮。
木锦把证据备份U盘扔进热汤里时,宋今安正用沾着她体液的手指翻阅弟弟的财务报表。
「所以,」她戳破一颗鱼丸,「明天你打算怎么用『自杀论』辩护?」
「很简单。」他撕下一张收据背面写字,「『妻子发现弟弟挪用公款,愧疚自杀』——刚好她手腕有旧伤,病历可以佐证。」
木锦突然抢过纸条吞下去。
宋今安挑眉:「饿了?」
「证据销毁要彻底。」她舔掉唇边酱汁,「不过你漏了一点。」
「嗯?」
「弟弟书柜有本《完美谋杀》,借阅日期是案发前一周。」她眯起眼,「我上周潜入他家时看到的。」
宋今安突然捏住她下巴:「你一个人去凶手家?」
「吃醋?」
「我是担心你毁了我的乐趣。」他拇指摩挲她唇瓣,「下次带我一起。」
回程计程车上,木锦靠着车窗假寐。宋今安的手探进她外套里,指腹揉弄她乳尖,直到它们在布料下硬挺。司机透过后视镜瞥了一眼,他立刻用西装外套盖住她半身,若无其事地继续。
「……你真的很变态。」她闭着眼说。
「彼此彼此。」他咬她耳垂,「明天法庭见,亲爱的同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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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休息室
法庭的冷气开得很强,木锦的丝袜在膝盖处微微起毛——昨晚宋今安咬的。
她交迭双腿,面无表情地看着宋今安站在陪审团前,用他那种冷静到近乎傲慢的语气陈述:
「各位,这不是谋杀,而是一场被误解的悲剧。」他翻开病历,「死者长期受抑郁症困扰,手腕上有三条旧伤疤——」
木锦低头假装翻资料,实则在笔记本上写:「说谎时,你右耳会红。」
宋今安眼角余光扫到,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他继续道:「案发当晚,她发现公司资金被亲人挪用,愧疚之下选择结束生命。」
弟弟林世杰在被告席上猛地抬头,眼神像淬了毒。
法官皱眉:「辩方如何解释死者颈部的勒痕?」
宋今安微笑:「她尝试过上吊,绳子断了。」
木锦差点冷笑出声——这男人连草稿都不打。
休庭时,她在洗手间隔间里收到宋今安的简讯:「证人休息室。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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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封口费(H)
木锦推开休息室的门时,宋今安正坐在证人席上解表带。
「你迟到了三分钟。」他头也不抬,「过来。」
「你疯了?这里有监控——」
「我黑进了系统。」他终于抬头,眼神像盯住猎物的狼,「现在,回答我一个问题。」
他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她:「我是第几个?」
木锦后腰抵上冰冷的证物桌:「什么第几个?」
宋今安单手解开她套装钮扣,另一只手已经探进裙底:「上过你的男人。」
他的指尖刮过内裤边缘,直接触到湿热的缝隙。木锦呼吸一滞——这混蛋居然连前戏都省了。
「不说?」他抽出手指,当着她的面舔掉水光,「那我猜猜。大学学长?实习指导律师?还是……」
木锦突然揪住他领带下拉,鼻尖相抵:「你是第一个。」
宋今安瞳孔骤缩。
「满意了?」她冷笑,「现在把手拿开,除非你想在法官椅子上——」
话没说完,她突然被腾空抱起。宋今安把她扔在证人席的皮椅上,膝盖顶开她双腿,西裤布料摩擦她大腿内侧的嫩肉。
「证明给我看。」他扯开皮带,金属扣砸在地上「当」地一声响。
木锦看着他胯间完全勃起的性器,青筋盘踞的柱身顶端已经渗出透明液体。尺寸依然惊人,她喉咙发紧。
宋今安掐着她下巴逼她张嘴:「舔湿它。」
她瞪他,但还是俯身。舌尖先扫过顶端的小孔,尝到微咸的预液,再慢慢将柱身含进口腔。宋今安喉结滚动,手指插进她发丝轻扯。
「不够湿。」他抽出来,龟头拍打她脸颊,「再认真点。」
木锦眯眼,突然狠狠咬了他大腿内侧。宋今安闷哼一声,反而更硬了。他一把拉起她,撕开丝袜胯部的缝线,两根手指直接插进她紧致的甬道。
「这么紧……」他指节弯曲,碾过那点软肉,「说谎的人要受罚。」
木锦仰头喘息,胸部在衬衫下剧烈起伏。宋今安低头咬开她胸罩,乳尖接触到冷空气立刻硬挺。他含住一边吮吸,另一只手继续在她体内抽送,水声黏腻。
「啊……宋今安……你他妈……嗯……」
「叫名字?」他突然加了第三根手指,她内部肌肉绞紧,「看来不够满。」
他抽出手指,换成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阴茎。龟头抵着入口磨蹭,就是不进去。木锦双腿发抖,主动抬腰想吞入他,却被他按住小腹。
「求我。」
「……去死。」
宋今安低笑,突然掐着她腰一沉到底。木锦指甲陷进他肩膀,内部被撑开的酸胀感让她眼前发白。他开始抽插,每次退出都只留龟头卡在入口,再狠狠撞进去。
皮椅随着动作吱呀作响,像某种荒谬的伴奏。木锦咬着手背抑制呻吟,宋今安却扯开她的手,强迫她看着两人交合处——他的阴茎沾满她的体液,进出时带出晶莹的丝。
「看清楚了?」他顶到最深,「能容纳这种尺寸的,不可能是别人开发过的。」
木锦在高潮边缘挣扎,腿根痉挛着夹紧他:「自恋狂……啊!」
宋今安突然把她翻过去,胸口压在证词记录本上。他从后方进入,这个角度进得更深。一手掐着她腰,另一手绕到前面揉弄充血的小核。
「说,」他咬她后颈,「为什么是我?」
木锦被顶得语不成句:「因为……哈啊……只有你……疯得……够彻底……」
他猛然加速,几下重击后两人同时到达顶点。宋今安射在她体内时,木锦眼前炸开白光,内部肌肉像有自我意识般绞紧他,榨出最后几滴精液。
喘息平复后,宋今安从她体内退出,白浊混着她的爱液缓缓流出。他用手指抹了一指,涂在她唇上。
「封口费。」他亲吻她汗湿的额头,「下次开庭前,别再单独见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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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吻
他们在法院后巷抽事后烟时,木锦的丝袜已经完全不能穿了。
宋今安把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指尖无意间擦过她后颈的咬痕。木锦「嘶」了一声,踹他小腿:「你是狗吗?」
「彼此彼此。」他展示肩膀上的抓痕,「刚才是谁说『再深一点』?」
木锦把烟按灭在他手背上。
「说正经的。」她突然严肃,「弟弟刚才派人跟踪我。」
宋今安眼神骤冷:「什么时候?」
「你高潮到失神的时候。」她冷笑,「窗外有闪光灯。」
他猛地掐住她后颈拉近:「为什么不早说?」
「为什么要说?」她反问,「反正你会处理。」
宋今安盯着她看了三秒,突然笑了:「你真是……」
他吻住她,烟草味的舌尖撬开她齿列。这个吻充满血腥气和占有欲,像某种无声的宣示。
远处,闪光灯又亮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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