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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温柔(H)
他的拇指抚过她下唇,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过去两周那些近乎暴虐的性爱场景在木锦脑海中闪回——被按在办公室落地窗前的撞击,在地下停车场后座里的强迫高潮,还有那些每晚注入她体内的、带着麝香气味的助孕剂。
"我...我要迟到了。"木锦试图站起来,膝盖却一软。孕吐带来的眩晕感还没完全消退。
宋今安轻松地将她打横抱起,像对待易碎品般小心。"今天哪都不去。"他的声音低沉,抱着她走向卧室,"我已经让助理取消了你今天所有行程。"
他将她放在床上,动作轻柔得不像那个在法庭上咄咄逼人的精英律师。木锦注意到床单已经换成了更柔软的埃及棉,枕头也多加了两个。
"你需要休息。"宋今安解开她睡衣最上面的扣子,指尖在锁骨处流连,"孕早期很关键。"
木锦抓住他不安分的手:"你突然这么...温柔,我很不习惯。"
宋今安低笑,那笑声让木锦脊椎发麻。他俯身在她耳边,呼吸灼热:"别担心,等医生确认安全后,我会让你怀念现在的'温柔'。"他故意在最后两个字上加重音调,"现在,乖乖躺着,我去给你做早餐。"
看着宋今安走向厨房的背影,木锦难以置信地眨眨眼。过去三个月,这个男人展现出的只有近乎偏执的控制欲和无休止的性需求,现在却突然变成了体贴的准爸爸。
厨房传来锅具碰撞声,木锦的手不自觉抚上小腹。那里依然平坦,却已经孕育着一个生命——一个有着宋今安基因的生命。这个认知让她心头涌上奇异的暖流,混合着恐惧与某种难以名状的归属感。
宋今安端着托盘回来时,木锦已经半坐起来。托盘上的食物简单却精致:无糖优格搭配新鲜蓝莓,全麦吐司切成小巧的三角形,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姜茶。
"医生说姜能缓解孕吐。"他将托盘放在她腿上,自己坐在床边,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吃。"
木锦小口啜饮姜茶,温热液体滑过喉咙,确实缓解了胃部不适。宋今安的眼神让她有种被X光扫描的错觉,彷佛他能透过她的皮肤看见子宫里刚刚着床的胚胎。
"我预约了李教授,明天上午十点。"他突然说,手指缠绕着她一缕发丝,"他是全台最好的妇产科医生。"
木锦点头,突然意识到什么:"明天?可是我有客户会议..."
"取消。"宋今安打断她,语气不容置疑,"没有什么比确认胚胎状况更重要。"他顿了顿,拇指抚过她下唇,"除非你想让我亲自去向你老板解释,为什么我的妻子必须请假。"
那个"我的妻子"让木锦心跳漏了一拍。他们还没讨论过婚姻问题,虽然这两周的疯狂性爱中宋今安多次提到"婚礼"和"孩子母亲"这样的字眼。
"宋今安,"她放下茶杯,鼓起勇气直视他深不见底的眼睛,"我们需要谈谈...这个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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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检查(H)
他挑眉,突然将她手中的托盘移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与以往不同,他的重量没有完全压下来,而是用手肘撑着自己,小心避开她的小腹。
"谈什么?"他鼻尖蹭着她的,呼吸交缠,"谈你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谈你从今以后要住在我这里?还是谈..."他的唇几乎贴上她的,"我们下个月的婚礼?"
"婚礼?"木锦瞪大眼睛,"你还没求..."
宋今安用吻封住她的抗议,这个吻温柔得不可思议,舌尖轻舔她的唇缝却不急切侵入。当他终于放开她时,两人都气喘吁吁。
"木锦,"他罕见地叫她的全名,声音低沉而认真,"你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你以为我会让自己的骨肉在不完整的家庭中成长?"他的手指描绘她的脸部轮廓,"明天确认怀孕后,我们就去见我父母,然后是婚礼。"
他语气中的笃定让木锦既恼火又莫名安心。这就是宋今安,从不询问,只宣告结果。但此刻,她在他眼中看到的不只是占有欲,还有一种近乎虔诚的珍视。
"你还没说'愿意'。"她小声抗议。
宋今安低笑,突然从口袋掏出一个深蓝色绒盒。打开后,里面的钻戒在晨光中闪烁着冰冷光芒,主石至少有五克拉,两旁镶嵌着蓝宝石,像极了他眼睛的颜色。
"这是我祖母的戒指,"他将戒指举到她眼前,"从我决定要你的那天就准备好了。"他的眼神变得危险,"现在,告诉我,你愿意吗?"
木锦知道这根本不是询问,而是命令。但当他缓缓将戒指套上她左手无名指时,她发现自己竟说不出拒绝的话。钻石冰凉的触感贴上皮肤,完美契合,彷佛天生就该在那里。
"很好。"宋今安满意地看着自己的选择戴在她手上,然后突然掀开她睡衣下摆,将吻印在她小腹,"从今天起,你的饮食、作息、工作强度,全部由我安排。"他的舌头在肚脐周围画圈,"医生说孕早期最好避免性交,所以..."他抬头,露出掠食者的笑容,"我会开发其他方式取悦你。"
木锦还来不及反应,宋今安已经滑下床,跪在床边,将她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己肩上。与以往粗暴的动作不同,这次他极尽温柔地亲吻她大腿内侧,像在对待圣物。
"放松,"他的呼吸喷洒在她最敏感的皮肤上,"让我好好品尝我的孕妻。"
当他的舌头终于贴上核心时,木锦倒吸一口气。这次的节奏完全不同,没有惩罚性的啃咬,没有让她疼痛的吸吮,只有缓慢、细致的舔弄,像在品尝稀世珍馐。他的手指代替舌头进入她体内,指腹按压着内壁某处,带来阵阵酥麻。
"宋...宋今安..."她抓住他的头发,却没有用力拉扯。
他从她腿间抬头,嘴角湿润:"叫我今安。"然后又低头继续他的"工作"。
木锦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宋今安——专注得像在处理一桩关乎生死的案件,却又温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玻璃工艺品。当高潮来临时,它不像以往那样猛烈如暴风雨,而是如同潮水般层层推进,让她全身颤抖却不至于虚脱。
宋今安在她平静下来后,细心地用温热毛巾为她擦拭,然后将她搂在怀里,手掌始终贴在她小腹上。
"睡一会,"他吻她的额头,"我就在这里。"
木锦在入睡前最后的意识是:这个男人似乎真的会因为她怀孕而变得更加危险——不是对她身体的伤害,而是对她灵魂更深层次的占有。
次日清晨,木锦被床边的咖啡香唤醒。睁眼看见宋今安已经穿戴整齐,正在床边摆放早餐。阳光透过纱帘洒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柔和了不少。
"医生预约在十点,"他见她醒了,递过一杯温柠檬水,"先喝这个,对晨吐有帮助。"
木锦小口啜饮,惊讶地发现确实缓解了胃部不适。宋今安似乎连夜研读了所有关于孕早期护理的资料,桌上摆着的都是孕妇推荐食物:全麦面包、水煮蛋、牛油果和低咖啡因的拿铁。
"你昨晚没睡?"她注意到他眼下淡淡的青色。
宋今安坐在床边,手指梳理她的长发:"看了些资料。"他轻描淡写地说,但木锦瞥见床头柜上厚厚一迭打印文件,最上面一份标题是《高龄孕妇早期护理指南》。
"我才三十岁,"她忍不住抗议,"不算高龄产妇。"
宋今安的眼神突然变得危险:"三十五岁以上才是医学定义的高龄产妇,"他俯身,鼻尖几乎贴上她的,"但你以为我会让你冒任何风险?"他的拇指抚过她下唇,"这个孩子,和你,都是我的。我会确保万无一失。"
这种近乎偏执的保护欲让木锦既感动又窒息。早餐后,宋今安亲自帮她挑选衣服——一件宽松的丝质连衣裙和平底鞋,与她平时的职业装风格截然不同。
"从今天起,"他一边为她扣上项链一边说,"高跟鞋和紧身衣都暂时收起来。"他的手指在她锁骨流连,"等三个月稳定后,我会给你买适合孕妇的性感内衣。"
木锦想反驳,却被他突然的动作打断——宋今安单膝跪地,为她穿上鞋子,像中世纪骑士对待贵妇般虔诚。这种反差让她心跳加速:这个在法庭上冷酷无情、在床上强势掌控的男人,此刻却跪在她脚边,小心翼翼得像对待珍宝。
李家私人诊所的装潢低调奢华,完全没有普通医院的消毒水气味。李教授是位六十多岁的儒雅长者,与宋家似乎有多年交情。
"今安从小就像他父亲,"李教授一边准备超音波仪器一边对木锦说,"认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得到。"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宋今安一眼,"不过我从没见他对哪个女孩这么上心,昨晚半夜还打电话来问孕早期注意事项。"
宋今安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但木锦注意到他耳尖微微发红。这种罕见的"弱点"展示让她心头一暖。
当超音波探头贴上她小腹时,木锦紧张地抓住检查床边缘。宋今安立刻握住她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让她疼痛。
"看这里,"李教授指着屏幕上一个小光点,"胚胎着床位置很好,心跳已经能看到了。"
木锦盯着那个跳动的小点,突然喉咙发紧。那是个生命,她和宋今安共同创造的生命。身旁的男人呼吸明显加重,握着她的手微微颤抖。
"一切指标都很正常,"李教授笑着说,"不过孕早期还是要小心,避免剧烈运动和..."他意有所指地看向宋今安,"过度激烈的性行为。"
宋今安面不改色:"什么程度算'适度'?"
木锦羞得想钻进地缝,李教授却见怪不怪地详细解释了孕期性爱的安全姿势和注意事项,宋今安听得认真,甚至拿出手机备忘录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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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见家长(H)
检查结束后,宋今安帮木锦擦拭腹部上的凝胶,动作轻柔得像在处理古董瓷器。"我父母晚上七点等我们吃饭,"他突然说,"他们已经知道怀孕的事了。"
木锦瞪大眼睛:"你什么时候..."
"昨晚确认你睡着后。"他理所当然地说,扶她坐起来,"宋家需要继承人,他们会喜欢你的。"
这种不容拒绝的安排本该让木锦恼火,但此刻她太沉浸在怀孕的震撼中,只能默默点头。宋今安似乎察觉到她的不安,罕见地解释道:"我母亲会很开心,她等了十年就为这一天。"
回程车上,宋今安让司机绕道去了一家高端孕妇装店。他亲自挑选了几件剪裁优雅的连衣裙和舒适的平底鞋,完全不看价格标签。
"这些只是暂时的,"他在试衣间里帮她调整肩带,手指有意无意擦过她胸部,"等三个月后,我会请设计师为你定制专属孕妇装。"他的唇贴上她耳后,"要既舒适又性感的,方便我随时...享用。"
木锦脸颊发烫,却也莫名期待。宋今安对她身体的迷恋从未减弱,只是转化成了更为复杂的珍视与占有。
傍晚六点,宋今安亲自为木锦挑选见家长的服装——一件高领珍珠色连衣裙,完美遮住他昨晚留下的吻痕,却又因收腰设计而凸显她依然纤细的腰线。
"记住,"他为她戴上珍珠耳环时低语,"无论他们问什么,如实回答就好。宋家不在乎门第,只在乎血统纯正和健康。"他吻她的额头,"而你很完美。"
宋家宅邸位于阳明山高级住宅区,占地近千坪的日式庭院在暮色中显得庄严神秘。木锦紧张得手心冒汗,宋今安却一直握着她的手,拇指安抚性地摩挲她戴着家传戒指的手指。
"别怕,"进门前他低声说,"你是怀着宋家继承人来的,没人能轻视你。"
宋父宋母在茶室等候。宋父严肃刚毅的面容与宋今安有七分相似,宋母则是典型的名媛,优雅中透着精明。木锦注意到宋母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终于肯带回家了?"宋母笑着招呼木锦坐到自己身边,"我以为这孩子会一辈子和工作结婚。"
晚餐气氛出乎意料地轻松。宋母详细询问了木锦的家族健康史和学历背景,对她台大法律系的学历表示满意;宋父则简短问了几句工作情况,然后就转向儿子讨论起某个案件。
"婚礼安排在一个月后,"甜点上来时宋今安突然宣布,"等木锦满三个月稳定期。"
宋母眼睛一亮:"这么急?不过也好,"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木锦的肚子,"显怀前穿婚纱更好看。"
木锦尴尬地低头,宋今安却在桌下握住她的手:"我们会公布怀孕消息,宋家的继承人不需要遮遮掩掩。"
这种近乎封建的宣告让木锦惊讶,但宋父母却一脸理所当然。离席前,宋母拉着木锦的手说:"从明天起,我会安排家里的营养师和司机给你。今安工作忙,你需要专人照顾。"
回程车上,木锦终于忍不住问:"你们家...一直这么..."
"传统?"宋今安帮她接话,手指把玩着她的发梢,"是的。宋家三百年前就是士绅家族,有些规矩从不改。"他突然将她拉近,"但你不需要担心,你唯一的任务就是健康地生下我的孩子。"他的唇贴上她的,"当然,还要满足丈夫的需求。"
当晚,宋今安严格遵守医嘱没有真正进入她,却用其他方式"庆祝"到深夜。当木锦筋疲力尽地睡去时,最后的意识是宋今安的手依然护在她小腹上,像守卫最珍贵的宝藏。
接下来的一个月如同梦幻。婚礼筹备全由宋母操办,木锦只需试穿婚纱和出席必要的社交场合。宋今安减少了工作量,每天准时回家陪她晚餐,夜里则用各种医嘱允许的方式取悦她,让她体验到前所未有的亲密。
婚礼前一周的产检,李教授笑着宣布胎儿发育良好,并在宋今安的坚持下,谨慎地认可了适度的性行为。
当晚,宋今安将木锦轻轻放在新婚大床中央,像拆礼物般缓慢脱去她的丝质睡衣。"终于,"他沙哑地说,小心地分开她的双腿,"让我好好爱我的妻子。"
这一次,他的动作温柔至极,每一次进入都像在确认她的舒适度。当高潮来临时,宋今安将脸埋在她颈间,低吼着她的名字,同时手掌始终护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事后,他没有立即退出,而是维持着结合的姿势将她搂在怀中。"感觉到了吗?"他引导她的手抚摸两人连接处,"我们的家庭,从今晚开始正式成立。"
木锦在睡去前模糊地想:这个男人或许永远不会用正常方式表达爱,但他的每一个行动都在宣告——她和她腹中的生命,已经成为他世界中心不可撼动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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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孕中期(H)
木锦的指尖陷入宋今安的背肌,孕中期的身体比想象中更渴望亲密。五个月的身孕让她的腹部明显隆起,却奇异地增添了几分丰腴的美感。宋今安的手掌撑在她头侧,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力道,汗珠从他紧绷的下颚滴落在她锁骨上。
"再...再深一点..."木锦仰起脖子,孕激素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
宋今安喉结滚动,调整角度缓慢推进:"这样?"他的声音沙哑得不象话,额角青筋隐现,显然在极力克制。
木锦只能点头,孕期的身体像被重新编程,每一次触碰都引发电流般的快感。宋今安这几个月来研读了所有关于孕期性爱的医学文献,此刻正实践着书上说的侧卧位,既减轻她腹部压力,又能满足两人需求。
当高潮来临时,木锦咬住宋今安的肩膀防止自己叫得太大声。宋今安则在她耳边低吼着释放,手掌始终护着她隆起的腹部,彷佛那是某种神圣的结界。
事后,他没有立即抽离,而是维持着拥抱的姿势,指尖在她肚皮上画圈。"她今天动得很厉害,"他突然说,声音里有种木锦从未听过的柔软。
木锦惊讶地抬眼:"你怎么知道是女孩?"
宋今安表情一滞,随即恢复平常的冷峻:"直觉。"他翻身下床,走向浴室,"明天产检,别忘了。"
浴室传来水声,木锦抚摸着肚皮,感受到一阵轻微的胎动。这几个月来,宋今安的转变微妙而矛盾——他会半夜突然醒来检查她有没有踢被子,却从不主动谈论即将到来的孩子;他雇用了最好的营养师和孕妇教练,却缺席大部分产检课程。
水声停止,宋今安带着湿气回到床上,手里拿着温热的毛巾。他沉默地为她擦拭大腿内侧,动作轻柔得像在处理易碎品。
"转过去,"他命令道,然后开始按摩她因怀孕而酸痛的腰部。木锦舒服得叹息,却在昏昏欲睡时听到他低声呢喃:"...如果是女孩,眼睛要像你..."
次日清晨,木锦在宋今安的亲吻中醒来。他的唇从她额头一路向下,最后停在微微隆起的腹部。
"今天要确认性别,"他抬头,那双锐利的眼睛罕见地带着期待,"穿那件蓝色连衣裙,李教授喜欢端庄的孕妇。"
木锦想笑,这个在法庭上令对手闻风丧胆的男人,竟会在意产科医生的审美偏好。
李教授的诊所一如既往地安静私密。超音波探头在木锦涂满凝胶的腹部滑动时,宋今安站在一旁,表情严肃得像在听取重大案件的判决。
"是个健康的小公主,"李教授笑着指向屏幕,"看,这是她的手指,非常修长,像爸爸。"
木锦转头想看宋今安的反应,却只捕捉到他迅速转开的脸。但那一瞬间,她发誓看到他眼角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宋锦之,"离开诊所时,宋今安突然说,"如果是女孩,就叫这个名字。"
木锦挑眉:"你连名字都想好了?"
宋今安面无表情地为她拉开车门:"宋家传统,女孩从'锦'字辈。"他顿了顿,难得地补充解释,"锦之,寓意美好至极。"
木锦正想回应,一阵剧烈的胎动让她倒吸一口气。宋今安立刻紧张起来,手掌贴上她的腹部:"怎么了?要不要回医院?"
这反应让木锦心头一暖。她拉过他的手按在右侧:"她在跟你打招呼呢。"
宋今安的手第一次真正感受到强烈的胎动,他的表情凝固了,像是经历某种神圣的洗礼。几秒钟后,他迅速抽回手,恢复平常的冷峻:"上车,你该吃午餐了。"
但那天深夜,木锦醒来发现床边空无一人。她摸黑走向书房,从半掩的门缝中看到宋今安在电脑前,屏幕上显示着「女婴名字大全」的网页,旁边还开着十几个关于父亲如何参与胎教的学术论文。
她悄悄退回卧室,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被轻轻触动。
随着预产期临近,木锦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笨重。宋今安的保护欲也随之膨胀到近乎荒谬的程度——他禁止她单独下楼梯,亲自品尝所有送进家门的食物,甚至在她洗澡时守在门外。
"宋今安,我不是瓷器!"某天晚上,当他第三次调整她背后的枕头时,木锦终于爆发。
宋今安只是冷冷地看她一眼:"你肚子里装着宋家未来,别任性。"然后继续他强迫症般的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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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分娩(H)
分娩来得比预期早两周。凌晨三点,木锦被一阵剧痛惊醒,发现床单已经湿了一片。她摇醒宋今安的瞬间,这个平日里处变不惊的大律师竟有几秒钟的完全空白。
"车...车钥匙..."他喃喃自语,穿着睡衣就冲向车库,完全忘了可以叫司机。
去医院的路上,宋今安闯了三个红灯,握方向盘的手指节发白。木锦想安慰他,却被又一阵宫缩打断。
"呼吸!"宋今安突然命令道,声音紧绷,"像产前课教的那样!"
木锦这才发现他居然完整记住了所有呼吸技巧,甚至能准确指出每个阶段的应对方式。
产房里,宋今安的表现令人意外。他没有像某些丈夫那样晕血或碍事,而是成为一个精准的辅助者——递冰块、计时宫缩、甚至指导她何时该用力。但木锦注意到他额头密布的汗珠,和每当她尖叫时他瞬间惨白的脸色。
"看到头了!"医生鼓励道,"再用力一次!"
木锦抓住宋今安的手全力一推,世界在剧痛中天旋地转,然后突然归于平静。
一声响亮的啼哭划破产房的紧张气氛。
"恭喜,是个漂亮的千金!"护士将血淋淋的小生命举起给他们看。
木锦泪眼模糊中,看到宋今安僵在原地,目光死死锁定在那个蠕动的小东西上。当护士将婴儿放在他怀里时,这个在法庭上面对最凶狠对手都不曾退缩的男人,手臂竟微微发抖。
"宋锦之..."他轻声唤道,声音里有种陌生的柔软。婴儿突然抓住他的手指,宋今安的表情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击中。
那一刻,木锦看到了未来可能的画面——宋今安会是个严苛的父亲,但也许,只是也许,他会为这个小生命保留心底最柔软的那部分。
然而现实很快回归。产后第三天,当木锦还在医院恢复时,宋今安已经带来了专业育婴团队的资料。
"张婶照顾过我小时候,她会负责锦之的日常。"他翻阅着文件,语气恢复平常的冷静,"另外请了两位专业保母轮班,你不需要半夜起来喂奶。"
木锦想抗议,但虚弱的身体和医生的警告让她妥协。出院后,宋家大宅专门辟出了婴儿房,配备了最先进的监控设备。宋今安每天会定时去看女儿,却从不超过十分钟,彷佛在克制什么危险的情感投入。
产后两周的复查,李教授明确表示需要至少六周才能恢复性生活。宋今安在诊所面无表情地点头,回家后却将木锦压在卧室门上深吻。
"我忍不了那么久,"他喘息着放开她,目光灼热地扫过她依然丰满的胸部,"医生说外部刺激是可以的..."
木锦想笑,这个在外人面前冷静自持的精英律师,此刻像个得不到糖果的男孩。但她自己也意外地渴望亲密——孕期高涨的荷尔蒙并未随着分娩立刻消退。
那晚,宋今安用前所未有的耐心取悦她,唇舌和手指并用,却小心避开她尚未愈合的伤口。当木锦在他口中达到高潮时,她恍惚间听到他含糊的低语:"...还是这么紧..."
一个月后,当医生终于宣布可以谨慎地恢复性生活时,宋今安几乎是立刻清空了卧室周围的所有人员。他像对待初夜般缓慢进入,不断确认她的舒适度,却在完全结合后失控地冲撞起来。
"天...你比以前更..."他咬着她的肩膀,无法完整说完句子。
木锦知道他想说什么。生育改变了她的身体,却意外地增强了两人之间的化学反应。事后,宋今安像往常一样立刻起身处理工作邮件,但这次,他离开前回头看了一眼床上慵懒的木锦:"锦之的满月宴,父母坚持要大办。"
木锦点头,心里明白这不过是宋家的又一个社交仪式。真正的养育工作,将由那些雇来的人员完成。她和宋今安,则会维持那种既亲密又疏离的奇怪平衡——在夜晚疯狂地占有彼此,却在白天保持着对女儿的礼貌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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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满月宴(H)
满月宴当天,宋家大宅宾客云集。宋今安一身笔挺西装,怀抱着被蕾丝层层包裹的小锦之,像展示某件珍贵收藏品般向宾客致意。木锦站在他身侧,注意到他抱婴儿的姿势已经相当熟练。
"宋氏集团的下一代,"宋父举杯宣布,声音里满是自豪,"愿她继承家族的智慧与荣耀!"
觥筹交错间,木锦捕捉到宋今安低头看女儿时,那个转瞬即逝的温柔表情。那一刻,她忽然明白,这个男人表达爱的方式永远不会正常——他会给女儿最好的物质和教育,却吝啬情感表露;他会严格规划她的人生,却可能永远不会给她一个拥抱。
就像他对待自己的方式一样。
宴会结束后,当保母将锦之带去睡觉,宋今安立刻将木锦拉进空无一人的书房。他的吻带着香槟的味道,手掌熟练地掀起她的礼服下摆。
"宋今安,"木锦在喘息间抗议,"客人还没走完..."
"让他们等,"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暗哑,"我忍了一整天了..."
当他进入她时,木锦透过书房的玻璃门,看到远处婴儿房的灯光还亮着。某种母性的愧疚闪过心头,却很快被宋今安激烈的节奏冲散。在这个扭曲而复杂的家庭图景中,至少有一点是真实的——他们对彼此的欲望,强烈到足以维系这段始于强迫的关系。
而小锦之,将在这个充满矛盾与克制的环境中成长,拥有最好的物质条件,和最复杂的情感教育。
宋今安在最后冲刺时咬着她的肩膀低吼:"你是我的..."木锦闭上眼承受快感,心里知道这句话背后的真相——她,和锦之,都是宋今安既珍视又不知如何正常去爱的财产。
而这,或许就是他能给出的最接近爱的承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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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侵略(H)
宋锦之的满月宴结束后第三天,木锦站在婴儿房门口,看着保母熟练地给女儿换尿布。小家伙手脚乱蹬,发出不满的哼唧声。
"夫人要试试吗?"保母张婶抬头问道,脸上的皱纹堆出和善的笑容。
木锦下意识后退半步,摇了摇头:"你比较专业。"她转身离开时,听见张婶轻声哄着婴儿:"没关系,妈妈工作忙..."
这句话像针一样刺进木锦的脊背。她确实可以找出十几个理由解释为什么不亲自照顾女儿——产后身体尚未完全恢复、律师事务所积压的案件、宋今安每晚无休止的索求...但心底有个声音在质问:你真的尝试过吗?
主卧室里,宋今安正对着穿衣镜打领带。晨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线条分明的侧脸上,勾勒出一道冷硬的轮廓。木锦靠在门框上观察他——这个男人在女儿出生后,似乎没有任何改变。依旧是那个精准、冷酷、欲望强烈的宋今安。
"今天要出庭?"她走过去,替他调整领带结。
宋今安抓住她的手腕,拇指在她脉搏处摩挲:"性侵案二审。"他的眼神暗了下来,"昨晚你没让我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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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附加品(H)
木锦感到一股熟悉的热流窜过小腹。即使生了孩子,她对这个男人的身体反应依然强烈得不可思议。"医生说要节制..."她小声抗议,却已经被他拉进怀里。
宋今安的吻带着薄荷牙膏的凉意和晨间特有的侵略性。他的手熟练地探入睡裙,指尖找到那个敏感点轻轻按压。"你湿了,"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这么快。"
"今安...锦之会哭..."木锦喘息着,却没有真正推拒。
"张婶会处理。"宋今安已经解开皮带,将她压在床边。进入时没有太多前戏,但产后的身体意外地准备好了。木锦咬住嘴唇吞下一声呻吟,手指陷入床单。
他们的性爱像一场精心编排的暴力——宋今安掌控着节奏和角度,木锦则配合着每一次冲击。当高潮来临时,木锦眼前闪过婴儿房里那双清澈的眼睛,罪恶感与快感奇异地交织在一起。
宋今安在她体内释放后,立刻抽身走向浴室:"十点有会议,别迟到。"语气平静得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木锦躺在床上,听着浴室的水声和远处婴儿微弱的啼哭。她的身体还残留着性爱的余韵,胸口却因为哭声而隐隐发紧。
这就是他们的新常态——疯狂做爱,忽视女儿,继续工作。彷佛宋锦之只是生活中一个不怎么重要的附加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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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柔软(H)
事务所的会议室里,木锦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审阅案卷。对面的实习律师正在汇报案情,但她脑海中不断闪回今早的情景——宋今安是如何在女儿哭声中毫不犹豫地进入她,而她是如何轻易地屈服于快感。
"木律师?您觉得这个策略可行吗?"实习律师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木锦清了清喉咙:"证据链还不够完整,需要补充银行流水记录。"她停顿一下,"另外,受害人心理评估报告什么时候能出来?"
"明天应该能..."
会议室门突然被推开,宋今安的助理探头进来:"木律师,宋总请您立刻去他办公室。"
木锦皱眉:"我在开会。"
"是急事。"助理的表情有些古怪。
宋今安的办公室门紧闭着。木锦敲了两下就直接推门而入,看到他站在窗前,手机贴在耳边,脸色异常阴沉。
"...我说过不要打这个号码。"他压低的声音里带着威胁,"...不,我不会再付了。"
木锦僵在门口。宋今安转头看到她,立刻挂断电话,表情瞬间恢复平常的冷静。
"什么事?"她问,心跳不知为何加速。
宋今安走向办公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今晚梁议员的晚宴,戴这个。"盒子里是一条钻石项链,主石至少有五克拉。
木锦没有伸手:"刚才的电话是谁打来的?"
"推销保险的。"宋今安面不改色,"过来。"
当木锦走近,他亲手为她戴上项链,冰凉的手指擦过她的后颈。"今晚别提孩子,"他在她耳边低语,"梁议员不喜欢家庭话题。"
木锦在落地窗的倒影中看到自己——职业套装、昂贵珠宝、完美伪装的精英律师。没有人会想到几小时前她还在丈夫身下呻吟,而她的新生女儿正由保母照顾。
"知道了。"她机械地回答。
宋今安突然扳过她的脸,仔细端详:"你最近心不在焉。"这不是疑问句。
"只是睡眠不足。"木锦勉强一笑。
他的拇指按压她的下唇:"今晚结束后,我让司机直接送你回家休息。"眼神却暗示着完全不同的计划。
木锦太熟悉这种眼神了——宋今安所谓的"休息"从来都不包含实际的睡眠。
晚宴比预期结束得早。梁议员显然对木锦印象深刻,甚至半开玩笑地问她是否考虑从政。"宋夫人不仅美丽,而且聪明绝顶,"他举杯向宋今安致意,"你真是捡到宝了。"
宋今安微笑着接受恭维,桌下的手却一直放在木锦大腿上,时不时用力捏一下,像是在宣示主权。
回家路上,黑色轿车后座,宋今安已经解开了木锦的礼服肩带。"梁看你的眼神,"他咬着她的锁骨低语,"让我想当众操你。"
木锦轻喘着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司机..."
"他受过训练,不会回头。"宋今安已经撩起她的裙摆。
就在这时,木锦的手机震动起来。保母张婶的名字跳跃在屏幕上。
"可能是锦之..."木锦试图去拿手机。
宋今安抢先一步按了拒接:"如果是急事,她会打给我。"
他的吻封住了木锦所有的抗议。当车子驶入宋宅车库时,木锦的内裤已经湿透,宋今安的西裤拉链也早已拉开。
他们几乎是一路纠缠着进入卧室。宋今安将她压在门上,一只手解开自己的皮带,另一只手探入她的体内。"这么湿,"他喘息着,"是不是整个晚宴都在想这个?"
木锦无法否认。即使她的心思偶尔飘向女儿,身体却依然忠实地回应着丈夫的挑逗。当宋今安进入她时,她仰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他们的性爱激烈得像一场搏斗。宋今安似乎特别兴奋,变换了三个姿势仍不满足。木锦的膝盖磨得发红,却在第四次高潮来临时忘乎所以地尖叫出声。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婴儿尖锐的哭声。
木锦瞬间僵住:"锦之在哭..."
宋今安按住她的腰,继续冲刺:"别管。"
"可是..."
"张婶会处理。"他咬住她的肩膀,强迫她专注于正在发生的事。
木锦试图分散注意力,但女儿的哭声像一根针,刺穿性爱的迷雾。她突然想起今早保母问她要不要试着换尿布时的表情——那种混合了怜悯和轻蔑的眼神。
宋今安在她体内释放时,锦之的哭声已经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嚎啕。木锦立刻推开他,随手抓了件睡袍冲向婴儿房。
张婶正抱着满脸通红的锦之来回走动,脸上写满疲惫。"可能是肠绞痛,"她看到木锦,明显松了口气,"一直哭不停..."
木锦伸手接过女儿。小家伙在她怀里扭动,哭得满脸泪水。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抱住自己的女儿,而不是礼节性的短暂拥抱。
"要这样拍背。"张婶示范着。
木锦笨拙地模仿,却意外发现锦之的哭声减弱了。小家伙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睛,好奇地盯着她看。那一瞬间,木锦感到胸口一阵剧烈的收缩,像是有人突然攥紧了她的心脏。
"她认得你的味道。"张婶笑着说。
门口传来脚步声。宋今安穿着睡袍站在那里,头发还带着性爱后的凌乱,表情却冷若冰霜。"张婶,你该下班了。"他命令道。
保母离开后,宋今安走近,低头审视哭累后昏昏欲睡的女儿。"她打扰了我们。"语气平淡得像在评论天气。
木锦抱紧锦之:"她是我们的女儿,不是什么打扰。"
宋今安挑眉,显然注意到了她语气中的防御。"明天我让人事部再找两个夜班保母。"他伸手想碰婴儿,却在半空中停住,像是不知道该如何动作。
木锦突然意识到——这是宋今安第一次在非社交场合主动接近女儿。她小心翼翼地将锦之递过去:"抱抱她。"
宋今安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动摇。他僵硬地接过婴儿,手臂姿势像是捧着某种易爆物品。锦之在他怀里扭动几下,突然打了个小小的嗝,然后安静下来。
木锦看到宋今安眼中闪过一丝惊奇。"她..."他的声音罕见地不确定,"很轻。"
"因为她是婴儿。"木锦忍不住微笑。
宋今安低头看着女儿,眉头微蹙。就在这时,锦之突然抓住他睡袍的一根带子,发出含糊的咕噜声。宋今安僵住了,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定身。
木锦屏住呼吸,见证着这个奇异的时刻——冷酷无情的宋今安,被她不足两个月的女儿用一个无意识的动作彻底击中。
但这脆弱的一刻转瞬即逝。宋今安很快将锦之放回婴儿床,恢复平常的冷峻:"该睡觉了。"他转身离开,脚步比平时快了几分。
木锦在婴儿床边多停留了一会儿,看着女儿安详的睡脸。当她回到卧室时,宋今安已经躺在床上,手里拿着平板电脑处理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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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规则(H)
"明天你有性爱技巧课,"他头也不抬地说,"新老师从日本请来的,专攻绳艺。"
木锦站在床边,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违和感。他们刚刚经历了一个微妙而重要的时刻,而他却若无其事地谈论着明天的性爱课程。
"我想请假,"她脱口而出,"明天带锦之去做两个月体检。"
宋今安终于抬起头,眼神锐利如刀:"张婶可以带她去。"
"我是她母亲。"木锦坚持道,自己都惊讶于语气中的强硬。
宋今安放下平板,缓缓坐直身体。这个动作让木锦不自觉地后退半步——多年的相处让她能读懂他每个细微动作中的警告。
"别搞错优先级,木锦。"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我们的关系是第一位的。孩子有人照顾。"
木锦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因为在某种扭曲的逻辑里,他是对的——从一开始,这就是一段建立在性与控制之上的关系。女儿的出生从未改变这本质。
她默默点头,爬上床背对他躺下。宋今安的手从后面环过来,熟练地找到她睡衣下的柔软。木锦闭上眼,假装入睡。
深夜,当宋今安的呼吸变得均匀深沉,木锦悄悄起身,再次走向婴儿房。锦之睡得正香,小手握成可爱的小拳头放在脸旁。木锦轻轻碰触那些细嫩的手指,胸口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保护欲。
她不知道这种感觉会把她带向何方,但有一点变得清晰——宋锦之的出现,正在微妙地改变着某些东西。而宋今安,无论他多么努力维持控制,都无法阻止这种变化。
回到卧室时,木锦惊讶地发现宋今安不在床上。书房的灯亮着,她轻手轻脚地靠近,从门缝中看到他正盯着手机屏幕——上面是婴儿房的监控画面,锦之熟睡的特写。
宋今安的表情在屏幕冷光下显得异常柔和,甚至带着某种木锦从未见过的脆弱。当他发现门口的动静时,那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惯常的冷漠。
"睡不着?"他关掉屏幕,语气平淡。
木锦没有拆穿他:"来喝口水。"
宋今安站起身,从她身边擦肩而过:"明天早上我要出差,三天后回来。"他在门口停顿,"别忘了性爱课。"
木锦点头,却在心里做了决定——明天她会取消那堂课,亲自带锦之去体检。这个小小的反抗念头让她心跳加速。
当她再次躺回床上,宋今安已经背对着她假装入睡。木锦盯着天花板,意识到一个危险的事实:宋锦之,这个他们都试图忽视的小生命,正在成为这段扭曲关系中的第三个玩家。
而游戏规则,或许即将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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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绳结(H)
木锦站在全身镜前,仔细审视着身上的红色绳结。细致的绳索沿着她身体曲线蜿蜒,在胸口与大腿内侧形成精巧的束缚图案。绳艺师山本跪在她身后,手指灵巧地穿梭,时不时调整绳结的松紧度。
"呼吸。"山本用带着口音的中文说道,手指擦过她的肋骨,"绳子是活的,要感受它的节奏。"
宋今安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西装革履,手里端着威士忌,眼神专注得像在观看一场重要商业谈判。他的目光让木锦皮肤发烫,即使已经结婚生子,这种被彻底审视的感觉依然让她心跳加速。
"左腿再抬高一点。"宋今安突然开口,声音低沉。
木锦顺从地抬腿,绳索立即收紧,摩擦过敏感部位。她咬住下唇忍住一声轻喘。山本巧妙地利用这个动作,在绳结上打了个复杂的结。
"完美。"山本后退一步欣赏自己的作品,"宋夫人身体柔软度很好,适合进阶姿势。"
宋今安放下酒杯走过来,手指沿着绳索滑动,最后停在木锦被勒出红痕的手腕上:"疼吗?"
木锦摇头。疼痛与快感的界限在这种时候总是模糊的。
"说实话。"宋今安捏住她的下巴。
"有一点。"她小声承认,"但...很刺激。"
宋今安眼中闪过满意的神色,转向山本:"下周同一时间,教她悬吊技巧。"
山本鞠躬离开后,宋今安没有立即解开木锦身上的绳索。他绕着她缓缓踱步,像欣赏一件艺术品。"梁议员昨天问起你,"他突然说,"他对你在晚宴上的表现印象深刻。"
绳索突然变得更加束缚。木锦试图调整呼吸:"他只是客套。"
"不,他想要你。"宋今安的手指滑过她的锁骨,"他暗示可以给我们南海那块地,如果你愿意陪他度周末。"
木锦僵住了。即使知道宋今安从不与人分享所有物,这种对话依然让她胃部绞紧。
宋今安突然用力扯开一个绳结,木锦轻呼一声。"我当然拒绝了,"他贴着她耳边低语,手滑到她被绳索勒出痕迹的大腿内侧,"但你的反应...很有趣。"
他终于开始解开绳索,动作刻意放慢,让每一寸解放的皮肤都成为一种折磨。当最后一根绳子落地时,木锦双腿发软,宋今安及时接住她,顺势将她压在落地窗上。
"山本说你学得很快,"他的吻落在她颈间,"今晚我要验收学习成果。"
木锦的手抵在冰凉的玻璃上,透过朦胧的视线,她看见对面别墅二楼的灯光。那是三天前宋今安买下的房产,现在住着宋锦之和六人照顾团队。
"锦之今天..."她刚开口,宋今安的牙齿就惩罚性地咬上她的肩膀。
"专心。"他命令道,手已经探入她腿间。
木锦闭上眼,强迫自己回到当下。宋今安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怎样在最短时间内唤起她的欲望。当他进入她时,窗户因为撞击而微微震动,木锦担心对面别墅的人会看见,这种担忧却让快感更加强烈。
事后,宋今安径自走向浴室,木锦瘫坐在窗边的地毯上,目光不自觉飘向对面。监控显示器就放在床头,她随时可以查看女儿的情况,但宋今安不喜欢她在性爱后立即转移注意力。
水声停止后,宋今安围着浴巾走出来,头发还在滴水。"张婶说锦之最近开始认人了,"他突然说,"看到陌生人会哭。"
木锦惊讶地抬头。这是两周来他第一次主动提起女儿。"我明天去看看她。"她小心翼翼地提议。
宋今安拿起床头的手机查看邮件:"不必。我请了专业团队评估,他们认为现有安排最有利于孩子发展。"
"但我是她母亲..."
"你是我妻子,优先级很清楚。"宋今安放下手机,眼神锐利,"别让我后悔同意要这个孩子,木锦。"
这句话像一桶冰水浇下。木锦沉默地点点头,走向浴室。热水冲刷着身体,她盯着自己手腕上的红痕,想起山本说的"绳子是活的"。某种程度上,她和锦之都被无形的绳索束缚着,只是材质不同。
【未完待续】
(61) 发烧(H)
第二天清晨,宋今安出门前将一份文件放在餐桌上。"签了它,"他边打领带边说,"对面别墅转到你名下。"
木锦翻开文件,是房产转让协议。"为什么?"
"预防措施。"宋今安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吻,这个动作最近变得程式化,"我八点回来,穿那件黑色蕾丝内衣。"
门关上后,木锦立即拿起手机查看监控。锦之正在婴儿床里玩耍,新来的育婴师在旁边读绘本。画面没有声音,但能看到女儿开心的表情。木锦的手指不自觉触碰屏幕,彷佛这样就能感受到女儿的温度。
事务所的工作堆积如山。木锦埋首案卷直到午休时间,才想起还没签那份协议。她拿出来再次阅读,这次注意到一个细节——房产虽在她名下,但抵押权属于宋今安的公司。
"木律师,您的咖啡。"实习生将杯子放在桌角,不小心碰倒了一迭文件。
"小心点!"木锦突然提高音量,吓得实习生连连道歉。她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抱歉,我最近压力大。"
实习生离开后,木锦揉着太阳穴。她从不对下属发火,但最近情绪越来越难控制。手机震动起来,是宋今安的讯息:「今晚有应酬,十点回家。准备好。」
简单的指令,不容置疑的语气。木锦回复「知道了」,然后鬼使神差地打开叫车软体。二十分钟后,她站在对面别墅门前,手指悬在门铃上方颤抖。
"夫人?"张婶打开门,满脸惊讶,"您怎么..."
"我想看看锦之。"木锦直接走向婴儿房,心跳如擂鼓。这是她第一次未经宋今安同意来探望女儿。
锦之正在午睡,小脸蛋红扑扑的,一只手握成小拳头放在耳边。木锦轻轻抚摸女儿柔软的头发,胸口涌起一股强烈的情感,几乎让她窒息。
"她昨晚睡得不好,"张婶小声说,"可能是长牙,一直哭闹。"
木锦内疚地咬住嘴唇:"为什么不通知我?"
"宋先生说...不要打扰您休息。"
当然是他。木锦小心翼翼抱起女儿,锦之在睡梦中皱了皱鼻子,然后安心地靠在她胸前。这个小小的动作让木锦眼眶发热。
"夫人..."张婶欲言又止,"您脸色不太好,要不要休息一下?"
木锦摇头,却在起身时一阵眩晕。张婶连忙扶住她:"您发烧了!" 体温计显示38.5度。木锦自己都没注意到身体的不适,直到此刻才感觉头重脚轻。张婶坚持让她躺下休息,并悄悄给宋今安发了讯息。
木锦在半梦半醒间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宋今安冷峻的声音:"为什么擅自过来?"
她勉强睁开眼,看到宋今安站在床边,脸色阴沉。"我想见女儿..."声音嘶哑得自己都认不出。
宋今安伸手摸她额头,眉头紧锁:"医生马上到。"他转向张婶,"带锦之去隔壁房间,别被传染。"
木锦想抗议,却虚弱得说不出话。医生诊断是流感,开了药并建议休息。宋今安送走医生后,站在窗边打电话取消今晚的应酬,语气不容质疑。
"你不必..."木锦刚开口就被咳嗽打断。
宋今安倒了杯水递给她:"闭嘴,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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