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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妥协(H)
药效让木锦昏昏沉沉。半夜她醒来一次,发现宋今安坐在床边的扶手椅上睡着了,领带松开,头发凌乱,手里还拿着平板电脑。这幅罕见的不设防模样让木锦心头一颤。
清晨,她感觉好多了,发现宋今安已经离开,床头留了张字条:「别去事务所,监控显示锦之一切正常。」
木锦拿起手机查看,看到女儿正在吃早餐,心情似乎不错。她松了口气,然后注意到监控画面角落的时间戳——宋今安凌晨三点查看过监控。这个发现让她胸口发紧。
接下来的三天,宋今安严格控制她的活动,远程处理工作,甚至推掉了一次重要会议。木锦被要求卧床休息,每天只能通过监控看女儿。奇怪的是,这种强制性的隔离反而让她更加思念锦之。
第四天早晨,木锦终于退烧。她醒来时发现宋今安正在穿西装,神情比往日柔和。
"今天可以见锦之,"他头也不回地说,"但必须戴口罩。"
木锦惊讶地坐起身:"你同意了?"
宋今安转过身,嘴角挂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你梦话一直在叫她的名字。"他走近床边,罕见地主动提起,"我昨晚去看她了,她会翻身了。"
这个小小的分享让木锦心头一暖。她鼓起勇气问:"你经常晚上去看她吗?"
宋今安的表情瞬间冷却:"做好你该做的,别多问。"他转身离开,但在门口停顿了一下,"下午三点,山本来上课,别迟到。"
门关上后,木锦立即起床梳洗。当她终于能亲手抱起女儿时,锦之好奇地摸着她的口罩,发出咯咯的笑声。木锦将女儿紧紧搂在怀里,闻着她身上的奶香味,感觉某种缺失的部分正在慢慢归位。
下午的绳艺课上,木锦发现自己比上次更加投入。山本惊讶于她的进步,甚至夸奖她"天生适合束缚艺术"。当绳索勒过皮肤时,木锦不再抗拒那种轻微的痛感,而是将它转化为一种奇异的专注力。
宋今安提前回家,站在门口观看教学过程。他的眼神让木锦皮肤发烫,绳索下的身体不自觉地迎合着看不见的触摸。
"很美。"课程结束后,宋今安亲自为她解开绳索,这次动作异常轻柔,"你学得比我想象的快。"
木锦靠在他胸前,任由他抚摸绳索留下的痕迹:"因为有好老师。"
宋今安低笑一声,突然抱起她走向卧室:"我要检查每一寸学习成果。"
他们的性爱比往日更加激烈,木锦主动尝试了山本教的一些技巧,让宋今安惊讶地挑眉。事后,他难得地没有立即起床,而是靠在床头点了支烟。
"梁议员的案子下周开庭,"他突然说,"我需要你全程跟进。"
木锦点头,心里已经在盘算如何调整时间去看锦之。宋今安彷佛看穿她的想法,补充道:"白天专心工作,晚上可以去看孩子一小时。"这是他难得的让步。
"谢谢。"木锦真诚地说。
宋今安吐出一口烟圈,眼神莫测:"别谢我。这只是...效率考量。"
夜深时,木锦醒来发现身边空无一人。她轻手轻脚地下床,在书房找到了宋今安。他正盯着电脑屏幕,上面是对面别墅的监控画面——锦之在育婴师怀里安静地睡着。
宋今安的表情在屏幕冷光下显得异常柔和,甚至带着一丝木锦从未见过的脆弱。当他发现站在门口的她时,那表情瞬间消失,换上惯常的冷峻。
"睡不着?"他关掉屏幕,语气平淡。
木锦假装没看见:"想喝水。"
宋今安站起身,从她身边走过时短暂地停顿:"明天开始,每晚八点到九点,你可以去陪锦之。"这是他能给出的最大妥协。
木锦点点头,没有拆穿他深夜查看监控的行为。某种微妙的平衡正在形成——他们依然疯狂做爱,专注事业,但女儿的存在正在悄然改变游戏规则。
回到床上,木锦背对着宋今安假装入睡。当他的手臂从后面环过来时,她没有抗拒。在这个充满控制与欲望的婚姻里,宋锦之正在成为一个不可控变数,而他们谁也不知道这会将这段关系带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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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生病(H)
木锦站在衣帽间中央,黑色蕾丝内衣在暖黄灯光下泛着珍珠光泽。她缓慢地系着大腿袜带,指尖在丝绸吊带上流连,感受着宋今安从镜中投来的灼热视线。
"转过去。"他坐在天鹅绒长凳上,手中威士忌冰块轻碰杯壁。
木锦顺从地转身,将背部线条完全暴露在他视线中。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实质般滑过脊椎凹陷,最后停留在臀线与丝袜交接处那道若隐若现的勒痕上——那是上周悬吊训练留下的纪念品。
"山本说你能承受更长时间的悬吊了。"宋今安突然将冰块贴在她后腰,引得她一阵颤栗,"明天试试新买的钢架。"
木锦咬住下唇点头,膝盖不自觉地微微发抖。自从流感痊愈后,宋今安对她的绳艺训练要求越来越严苛,彷佛要弥补那几天被迫中断的课程。
冰块沿着她脊梁缓缓上移,在颈椎处停住。宋今安起身贴近,西装布料摩挲着她几乎全裸的背部:"梁议员的案子准备得如何?"
"证据链已经..."她刚开口,冰块突然滑入内衣边缘。
"专心。"他咬住她耳垂,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皮带金属扣,"现在我要验收上周教的捆绑技巧。"
皮带抽离的声响让木锦呼吸加速。当冰凉的皮革环绕她手腕时,卧室门外突然传来轻叩。
"先生。"管家压低的声音带着不寻常的急促,"锦之小姐发高烧,医生说需要立即送医。"
宋今安动作顿住。木锦猛地转身,皮带从他手中滑落。他们四目相对的瞬间,某种无声的协议达成——所有情欲游戏在此刻暂停。
五分钟后,木锦裹着睡袍冲进对面别墅。育婴室里,锦之正被医生检查,小脸烧得通红,呼吸急促得像只受伤的小鸟。当木锦伸手想抱女儿时,宋今安却拦住她:"先让医生处理。"
"她需要我!"木锦声音嘶哑,挣脱他的桎梏将女儿搂入怀中。锦之滚烫的额头贴上她锁骨时,一阵尖锐的疼痛刺穿胸腔。
宋今安沉默地看着她们,突然转身对医生厉声道:"为什么不早发现?"
医生额头沁出冷汗:"婴幼儿发烧本来就..."
"废物。"宋今安掏出手机拨号,"准备车,去和睦家。"
深夜的医院走廊苍白得刺眼。木锦站在隔离玻璃外,看着护士给锦之扎针。当针头刺入女儿细嫩皮肤时,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急性肺炎。"医生对宋今安解释,"需要住院观察。"
宋今安面无表情地签署文件,笔尖几乎戳破纸张。木锦注意到他签名比平时潦草,这是她鲜少见到的失控迹象。
当他们终于被允许进入病房,锦之已经在点滴作用下睡着,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木锦轻抚女儿额头,温度似乎降了些。
"你回去休息。"宋今安站在床尾,声音紧绷,"我在这里守着。"
木锦摇头,径自拉过椅子坐下:"我要留在她身边。"
宋今安眉头紧锁,但最终只是脱下西装外套挂在门后。他们沉默地守在病床两侧,像两个互不相让的哨兵。
凌晨三点,锦之突然哭醒。木锦立即将女儿抱起轻晃,却发现宋今安已经按下呼叫铃,同时准确地递来退烧药和温水——他不知何时记住了所有医嘱顺序。
"我来抱。"他突然说,手臂已经环过木锦肩膀。这个罕见的主动让木锦松手,看着宋今安以一种近乎笨拙的姿势接过女儿。锦之在他怀里奇迹般地停止哭泣,湿漉漉的眼睛盯着父亲严峻的脸庞。
"她认得你。"木锦轻声说。
宋今安身体明显僵硬,却小心调整着抱姿让女儿更舒服:"胡说,婴儿视力还没发育完全。"
但当锦之的小手抓住他领带时,木锦看见他喉结上下滚动。护士进来检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诡异画面——商界闻名的冷血并购狂人宋今安,任由婴儿扯乱他价值上万的领带,脸上表情彷佛正在经历某种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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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退让
天亮时,锦之的烧终于退了。木锦从短暂的瞌睡中惊醒,发现病床上空空如也。她冲出病房,却在走廊尽头的阳光室看见宋今安抱着锦之站在窗前。晨光透过百叶窗在他们身上投下条纹状的光影,他正低声对女儿说着什么,表情是木锦从未见过的柔和。
木锦退回阴影处,胸口泛起奇异的酸胀感。回病房的路上,她与查房医生擦肩而过,对方笑着说:"您先生真细心,凌晨四点还在研究病历。"
接下来的三天,宋今安推掉所有会议,在病房里远程办公。木锦发现他电脑浏览器开着十几个婴幼儿肺炎护理的专业页面,而他的助理每天都会送来不同品牌的婴儿营养补充剂。
第四天清晨,医生宣布锦之可以出院。木锦正在收拾物品,突然听见宋今安在阳台打电话:"...对,全部改成无尘设计,下周之前完工。"
她透过玻璃门看见他揉着太阳穴,眼下有明显的青黑。这几天他坚持守夜,几乎没怎么睡。
回程车上,锦之在安全座椅里熟睡。宋今安突然开口:"搬去畲山别墅住一个月,等锦之完全康复。"
木锦惊讶地看他:"但你的工作..."
"我会安排。"他目光落在女儿因输液而青紫的小手上,指节泛白,"医生说她免疫力较弱。"
这是他们第一次为女儿改变生活节奏。木锦望向窗外飞逝的街景,突然意识到宋今安买下对面别墅或许不只是控制,更是一种随时能靠近的渴望。
畲山的夜晚静得能听见树叶摩挲声。木锦洗完澡出来,发现宋今安站在婴儿监视器前,眉头紧锁。屏幕上锦之正安稳沉睡,但他仍一动不动地盯着。
"她没事。"木锦轻声说,不知为何伸手抚上他后背。掌心下的肌肉紧绷如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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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温柔(H)
宋今安突然转身将她压在墙上,吻粗暴地落下。这不是他们惯常的掌控式性爱,而更像某种急需确认存在的迫切。当他进入她时,木锦听见他喉间溢出的低哑喘息,彷佛压抑了许久的什么东西终于裂开缝隙。
事后,宋今安罕见地没有立即起身清理。他将脸埋在木锦颈窝,呼吸渐渐平稳。木锦迟疑地将手指插入他发间,发现那里已被汗水浸湿。
"锦之会没事。"她轻声说,不确定是在安慰他还是自己。
宋今安抬起头,眼神恢复清明,但嘴角的线条比往日柔和:"明天开始,你每天下午陪她两小时。"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增加她与女儿相处的时间。
木锦刚要道谢,他却用手指抵住她嘴唇:"别破坏规矩。"
第二天午后,木锦在花园阳光房陪锦之玩积木。女儿虽然病后虚弱,但精神明显好了许多。当木锦回头拿水杯时,意外发现宋今安站在落地窗后,手中文件还未放下,目光却专注地追随锦之每个动作。
那天晚上,宋今安比约定时间早了一小时回来,身上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去过医院了?"木锦接过他的公事包。
"取了锦之的病菌培养报告。"他松开领带,突然补充,"顺便看了儿童免疫科的专家。"
木锦怔住,这是他第一次为女儿主动求医。夜里,当宋今安再次索求时,他的吻意外地温柔,手指抚过她身体的方式彷佛在重新探索。木锦在他身下颤抖,这次的快感来得又深又慢,像潮水漫过沙滩。
周末早晨,木锦被细碎声响惊醒。她循声来到厨房,看见宋今安穿着睡袍站在料理台前,面前摊着婴儿食谱,正笨拙地切着水果。料理台上散落着失败的果泥残骸,而他素来完美无瑕的手指上贴着两张创可贴。
"你在...做辅食?"木锦难以置信。
宋今安头也不抬:"医生说要补充维生素。"
木锦走近,发现他正在按照手机视频学习雕苹果天鹅——这对向来远庖厨的宋今安来说简直是行为艺术。当他第三次切坏苹果时,木锦忍不住从背后握住他的手:"刀要斜着入。"
宋今安身体一僵,但没有推开她。他们就这样完成了一只歪歪扭扭的"天鹅"。当锦之开心地啃着这件艺术品时,宋今安嘴角微微上扬,而木锦发现自己正不自觉地注视着这个表情,像发现某种罕见的天文现象。
午后暴雨突至。木锦在书房整理案卷,突然听见婴儿监视器传来锦之的哭声。她赶到育婴室时,发现宋今安已经在那里,正试图用西装袖口擦干女儿被雷声吓出的眼泪——这件Brioni高定西装就这么报废了。
"我来吧。"木锦接过锦之,发现宋今安的手居然在微微发抖。
那天晚上,他们的性爱带着前所未有的急切。宋今安将她抵在落地窗前,窗外电闪雷鸣,而他的冲撞比雷声更令人战栗。当高潮来临时,木锦恍惚听见他咬着她肩膀低喃"不准离开",但雨声太大,她无法确定这是否只是幻听。
周一早晨,木锦发现床头放着一把车钥匙和便条:「以后你自己开车带锦之复诊」。这简单的安排背后是巨大的信任让渡。当天下午,她开车带女儿去医院时,发现后视镜里有辆黑色轿车始终保持着安全距离——宋今安的保镖,但这次只是远远守护,不再贴身监视。
复诊结果很好。回家的路上,木锦绕道去了从前最爱的甜品店。坐在窗边喂锦之吃芒果布丁时,她突然想起结婚初期宋今安严禁她吃这种"廉价甜食"。现在,她不在乎他是否会知道了。
晚上宋今安回来,身上带着酒气。他径直走向婴儿床,俯身轻吻锦之前额——这个新养成的习惯每次都让木锦心头微颤。当他转向木锦时,目光落在她唇边残留的甜点碎屑上。
"芒果布丁?"他挑眉。
木锦下意识绷紧身体,却见宋今安伸手抹去那点碎屑,然后——惊人地——将手指放入自己口中。
"太甜。"他评价道,却俯身给了她一个带着酒香的深吻,"但你喜欢就好。"
这晚他们做爱时,宋今安异常耐心,前戏长得让木锦几乎发狂。当她终于崩溃着哀求时,他在她耳边低笑:"学会等待,才能得到最好的。"这句话彷佛别有深意。
第二天,木锦在收拾行李时发现宋今安公文包里露出一角彩色纸张。抽出来看,竟是迪士尼乐园的规划图,上面密密麻麻的笔记标注着"婴儿车通道"和"母婴室位置"。这个发现让她眼眶发热——他竟在计划全家出行?
晚上山本来上绳艺课时,木锦比任何时候都专注。当绳索勒过肌肤时,她不再抗拒那种轻微的痛感,而是将它视为某种洗礼。宋今安在一旁观看,眼神中的赞赏比往日多了些别的什么。
深夜,木锦醒来发现身边空荡。她下楼寻找,发现书房灯亮着。宋今安睡在办公椅上,面前电脑还开着儿童免疫学论文,怀里抱着锦之的小毯子——这条印着小熊的毯子不知何时被他从育婴室"偷"了出来。
木锦没有叫醒他,只是轻轻关掉电脑,然后做了一件从未做过的事:她俯身亲吻他紧蹙的眉心。当她转身离开时,似乎听见一声几不可闻的"谢谢",但或许只是夜风吹动窗帘的声响。
回到床上,木锦盯着天花板,意识到某种危险的事实:在这场始于控制与欲望的婚姻里,他们正在不可逆转地成为真正的家人。而这个认知,比任何绳索都更彻底地束缚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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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剃发(H)
木锦醒来时,后脑传来一阵钝痛。她试图抬手揉按痛处,却发现手腕被冰冷的金属禁锢。地下室特有的潮湿霉味钻入鼻腔,混合着某种消毒水的气味。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冷光,将她以跪姿固定在房间中央的软垫上。
"醒了?"
宋今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皮鞋踏在水泥地面上的声响如同倒计时。木锦下意识想转头,却被一只戴着手套的手固定住下巴。
"别动。"他的呼吸喷在她耳后,"今天我们要做个有趣的实验。"
她听见剪刀开合的"咔嚓"声,金属的寒光从余光中闪过。宋今安绕到她面前,黑色西装三件套一丝不茍,领带夹上镶嵌的蓝宝石在灯光下像只冷眼旁观的眼睛。他手中把玩着一把银色剪刀,刀尖在她眼前轻轻晃动。
"知道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他用剪刀挑起她的一缕长发,在指间缠绕。
木锦咬紧下唇。三天前她试图联系外界被发现,宋今安当时的眼神已经预示了这场惩罚。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形式——她最珍视的及腰长发。
"看来你记得。"宋今安轻笑,剪刀顺着她脸颊滑到下巴,"律师的记忆力果然不错。"
他突然揪住她脑后的一把头发,猛地向后一扯。木锦被迫仰头,对上悬挂在面前的一面全身镜。镜中的她只穿着白色棉质衬裙,手腕和脚踝都被皮质束缚带固定,像个等待解剖的标本。
"我要你看着。"宋今安贴近她耳边低语,"看着我是怎么一点一点,剥夺你自以为拥有的东西。"
第一缕发丝被剪断时,木锦听见了比想象中更清脆的声响。黑发像断翅的蝴蝶飘落在她大腿上。宋今安的动作极其缓慢,每一剪都精准控制在三厘米长度,确保她能看清每一帧画面。
"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他剪下第二缕,"你在法庭上盘问证人,那头发从肩头滑下来的样子。"剪刀"咔嚓"一声,"让我硬了一整天。"
木锦在镜中看到自己的眼眶开始发红。这不是因为疼痛——剪发并不疼——而是某种更深层的恐惧。她的长发是少数宋今安不曾完全控制的领域,现在连这最后的领地也要沦陷。
"后来在床上,我最喜欢从后面拽着你的头发。"又一缕黑发飘落,"看你痛得皱眉又不肯求饶的样子。"
剪刀逐渐上移,从发尾剪到耳际。木锦的呼吸开始急促,镜中的影像越来越陌生。那个总是精致优雅的女律师正在被一点点拆解,取而代之的是个支离破碎的玩偶。
"你知道吗?"宋今安突然掐住她后颈,"每次你出庭,我都嫉妒那些陪审员能看到你甩头发的样子。"
"哗啦"——一大把头发被齐根剪断。木锦终于忍不住挣扎,铁链哗哗作响,却只换来更紧的束缚。宋今安似乎早预料到她的反应,提前调整了锁链长度,让她连低头躲避镜子的权利都没有。
"看着我。"他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注视镜中逐渐残缺的自己,"这才到一半呢。"
剪刀开始不规则地游走,不再追求整齐,而是故意留下参差不齐的发茬。宋今安像个疯狂的园丁,肆意修剪着他的私有植物。木锦的眼泪终于落下,滴在大腿上的黑发堆里。
"漂亮。"他沾取一滴泪水抹在她唇上,"但还不够。"
当最后一缕长发飘落,宋今安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电动剃刀。启动时的嗡鸣让木锦浑身发抖,她太清楚那声音意味着什么。
"不..."她第一次出声哀求,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宋今安只是微笑,将剃刀贴上她太阳穴。冰凉的金属接触皮肤的瞬间,木锦闭上了眼睛。
"睁开。"他命令道,"否则我会从你身上拿走更多东西。"
木锦颤抖着睁眼,看着剃刀推过之处,黑发如秋叶般纷纷脱落。宋今安的手法异常熟练,仿佛练习过无数次。剃刀所到之处,留下苍白的头皮,像被暴风雪席卷过的荒原。
当最后一撮头发落下,宋今安关掉剃刀。寂静中,木锦的抽泣声格外清晰。镜中的人已经面目全非——光头上泛着青白的光,衬得她像个重症患者。
"还没完。"宋今安解开她衬裙的纽扣,"我们说好的,全方位改造。"
木锦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时,挣扎得更厉害了。但宋今安只是轻松地按住她大腿内侧,剃刀再次启动。
"这里也需要清理。"他的声音温柔得可怕,"毕竟从今天起,你的身体只属于我一个人。"
剃刀滑过最私密处时,木锦发出一声受伤动物般的呜咽。宋今安却像在完成一件艺术品,连最细微的褶皱都不放过。当最后一片绒毛被清除,他后退一步欣赏自己的杰作。
"完美。"他轻抚她光裸的头皮,"现在你终于完全干凈了。"
木锦在镜中看到的不再是自己,而是一个被彻底剥夺的陌生人。眼泪无声滑落,但宋今安只是用指尖接住,放进嘴里品尝。
"咸的。"他评价道,然后从墙角推来一个全身镜,"不过我们今天的课程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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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课程(H)
镜中反射出地下室的全貌——角落里摆着一张妇科检查椅,旁边架子上整齐排列着各种器具;墙上挂着显示屏,此刻正播放着性爱教学视频。
"山本老师一会就到。"宋今安解开她一只手的束缚,强迫她触摸自己光秃的头皮,"在她来之前,我们先预习一下今天的课程内容。"
他按下遥控器,屏幕上的画面切换成一个女人演示各种口交技巧。木锦别开脸,却被宋今安捏着下巴转回来。
"认真学。"他将她另一只手引向自己裤链,"学不会的地方,我们可以现场实践。"
当山本真纪子一小时后抵达时,木锦正跪在地上,嘴唇红肿,新剃的头皮泛着不自然的红光。宋今安坐在监控屏幕前的真皮座椅上,手中把玩着一缕用丝带绑好的黑发——那是从木锦头上剪下的第一缕。
"今天教深喉技巧。"他对山本说,眼睛却盯着屏幕上的监控画面,"我希望下次她能完全吞下去。"
山本鞠躬后走向木锦,手中拿着一个造型怪异的口腔扩张器。木锦下意识往后缩,却被宋今安用遥控器启动的项圈电击制止。
"乖。"他柔声道,"学得好的话,今晚允许你戴假发出席晚餐。"
这句话比电击更有效。木锦僵硬地张开嘴,任由山本安装扩张器。当冰冷的器械撑开她的口腔时,宋今安满足地叹了口气,将手中的发丝凑到鼻尖轻嗅。
"记住这个味道。"他对木锦说,"这是过去的你。"
接下来的三小时里,地下室回荡着呛咳声、山本冷静的指导语和宋今安时不时的"纠正"。每当木锦表现不佳,监控摄像头就会转动,提醒她宋今安正在某个角落注视这一切。
课程结束时,木锦的喉咙已经肿得说不出话。山本收拾器械离开后,宋今安才从阴影处走出来,手中拿着一个丝绒盒子。
"奖励你的努力。"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顶与她原来发型一模一样的假发,"不过..."
他故意停顿,看着木锦眼中闪过的渴望。
"...要等到你完美掌握今天的内容后才能戴。"
木锦垂下头,新剃的头皮在灯光下显得异常脆弱。宋今安轻抚那片裸露的肌肤,突然用力按压,疼得她倒抽冷气。
"疼痛是最好的老师。"他俯身在她光秃的头顶印下一吻,"明天我们继续。"
当铁门关闭的声音回荡在地下室,木锦终于放任自己崩溃。她蜷缩在垫子上,手指无意识地摸索着散落在地的断发。监控摄像头无声转动,将这场崩溃完整地传送给正在书房品酒的宋今安。
屏幕的蓝光映在他脸上,照出嘴角那抹餍足的微笑。他举起酒杯,对着画面中颤抖的光头身影轻轻碰杯。
"敬新生。"他低语,然后将那缕绑着丝带的黑发系在酒杯上,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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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九个月(H)
木锦在第三个月时学会了用舌尖分辨红酒的年份。
宋今安的皮鞋声从走廊尽头传来时,她正跪在波斯地毯上,光裸的膝盖陷入价值连城的织纹里。地下室早已扩建成她的专属囚笼,三面墙都是镜子,第四面墙上挂着七十二个显示屏,每个屏幕都在播放她这三个月来被迫录制的影片。
"今天测验。"宋今安解开袖扣,黑色丝质衬衫袖口掠过她新长出的发茬——那些被剃光的头发终于冒出一层青灰色绒毛,像被烧灼过的草原重新萌发的脆弱生命。
他从恒温酒柜取出三支高脚杯,暗红色液体在杯壁留下黏稠的泪痕。木锦下意识绷紧背部肌肉,上周辨错酒庄的惩罚让她至今无法正常坐下。
"1982年的拉菲,"宋今安将第一杯抵在她唇边,"喝下去。"
酒精滑过喉咙时,木锦的睫毛颤了颤。她现在能从单宁的涩味里辨识出橡木桶的产地,这是数百次错误后被鞭子教会的本领。宋今安的手指突然掐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直视那些循环播放的屏幕。
画面里的光头女人正被摆弄成各种姿势,有些动作扭曲到不像人类关节能达到的角度。木锦的瞳孔微微扩张,这是她每次看到这些影像时的本能反应——那个被拆解重组的躯体,真的是她自己吗?
"回答。"宋今安的拇指按压她喉咙,感受吞咽的波动。
"波尔多左岸,"木锦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圣朱利安产区,但...不是拉菲。"
鞭梢破空的声音比疼痛先到。木锦条件反射地蜷缩起来,却被项圈上的锁链拽直脊椎。宋今安用鞭柄挑起她汗湿的睡袍前襟,那些交错的红痕在苍白皮肤上宛如某种诡异的图腾。
"继续猜。"他将第二杯酒倾倒在她锁骨凹陷处,"舔干净再回答。"
液体沿着胸膛滑落的触感让木锦发抖。她俯身时,睡袍彻底敞开,新长出的短发刺着后颈,像无数细小的针。舌尖卷走酒液的同时,她闻到宋今安身上熟悉的雪松气息——这比任何酒香都更令她作呕。
"梅多克..."她停顿半秒,鞭子立刻在脚边炸响,"波雅克!1978年的木桐酒庄!"
宋今安突然大笑,这比暴怒更令人毛骨悚然。他扯开衬衫领口,露出锁骨上她昨晚咬出的伤口,然后将整瓶红酒从自己胸口浇下。
"奖励时间。"他拽着锁链将她拖向卧室,酒液在身后拖出蜿蜒红痕,像某种远古献祭仪式的路标。
主卧室的四柱床换成了镜面平台,木锦被甩上去时,七十二个屏幕的画面同时切换成实时监控。宋今安解皮带的金属声中,她看见无数个角度的自己正张开双腿,那些刚长到耳垂长度的发梢在镜头下泛着病态的油光。
"今天学后背位。"宋今安咬着她的颈动脉说话,彷佛在讨论天气,"山本说你骨盆前倾影响深度,需要矫正。"
木锦的脚踝被皮带固定在不锈钢支架上,这个月新安装的器械能将髋关节拉伸到可怕的角度。当宋今安从背后进入时,她透过天花板镜面看见自己扭曲的倒影——像只被钉在展示板的蝴蝶,连内脏的颤动都无处遁形。
"数出来。"宋今安掐着她腰窝撞击,"每次顶到子宫口的深度。"
木锦的额头抵着冰凉镜面,数到第十七下时喉咙涌上铁锈味。监控屏幕突然全部暗下,又在下一秒亮起——播放的是她上周被绑在餐桌下当脚凳的画面。宋今安喜欢这种即兴对比,他说这能帮助她"认清定位"。
剧痛在第八十九次撞击时达到巅峰。木锦的指甲在镜面刮出刺耳声响,那些刚长出的头发被汗水黏在太阳穴,像黑色的蛛网。宋今安却在此刻抽身离开,从床头柜取出一个天鹅绒盒子。
"进度奖励。"他打开盒子,里面是条镶满蓝宝石的项圈,与他领带夹上的宝石同款,"换个条件。"
木锦盯着项圈内侧的电子元件,呼吸变得急促。上个月她试图用发卡撬锁时,见过类似装置的设计图——那是能释放肌肉松弛剂的微型注射器。
"戴着它,允许你每天去花园十分钟。"宋今安抚摸她耳后新生的发根,"否则..."他按动遥控器,墙面翻转露出整排情趣马具,"我们就继续上个月的肛门扩张课程。"
窗外开始下雨,水滴在防弹玻璃上扭曲成畸形的蛇。木锦伸出脖颈的姿态像送上断头台的死囚,项圈扣上的"咔嗒"声与监控系统启动的电子音完美重合。宋今安满意地抚摸那圈蓝色冷光,突然将她拖到落地窗前。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吗?"他从背后拥住她,手掌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你在法庭上为强奸案辩护,发尾扫过陪审团席位的样子。"
木锦的瞳孔映出雨夜里模糊的都市灯火。九个月前,她还能穿着套装高跟鞋穿越那些灯火;现在她的脚底满是茧疤,因为宋今安规定在宅邸内必须赤足行走。
"我要你看着。"宋今安咬着她耳垂低语,同时打开了整面墙的落地窗。寒风裹着雨丝扑进来,木锦的乳尖立刻因寒冷挺立,这取悦了他,"看着你永远回不去的世界。"
他的手指突然探入她腿间,动作粗暴得不像爱抚而是外科手术。木锦在窗玻璃上看见自己扭曲的倒影——耳边的短发贴着脸颊,项圈的蓝光映在失去血色的嘴唇上。当高潮强制来临时,宋今安掐着她脖子逼她直视二十三楼下的车流。
"明天开始拍摄新系列。"他在她痉挛的体内射精,精液顺着大腿滴在智能地板上,立刻被恒温系统蒸发,"主题是『堕落律师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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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拍摄(H)
凌晨三点,木锦在监控摄像头的红光中醒来。宋今安睡在身旁,一只手仍握着她项圈的遥控器。她轻轻触碰自己长至耳垂的头发,这微小的生长在九个月里成为唯一能感知的时间流逝证据。
浴室镜前,她盯着自己肋骨分明的躯体。锁骨处新增的烙印已经结痂——那是宋今安上个月用定制烙铁留下的"R-914",像对待实验动物般将编号刻在活体上。热水冲刷过烙印时,她突然想起自己曾经最喜欢的那支口红,色号恰巧也是914。
"失眠?"宋今安的声音从淋浴间外传来,伴随着平板电脑的启动声,"正好,山本发来了新的教学视频。"
水蒸气模糊了镜面,但木锦仍能看清屏幕上那些高难度体位的分解图。她机械地擦干身体,走回卧室时项圈的蓝宝石在黑暗中闪烁,如同某种深海鱼类的诱食器。
"早餐前学会这个。"宋今安点开某段影片,画面中的女子将腰部折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否则今天的花园时间取消。"
木锦跪在床边开始练习时,监控系统自动开始录制。宋今安靠在床头观看即时画面,手指在平板电脑上标注她每个动作的瑕疵。窗外,黎明前的黑暗最为浓稠,而她的头发在夜灯照射下投出细弱阴影,像株终生不见阳光的室内植物。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时,木锦终于成功将腿扳到脑后。宋今安奖励性地抚摸她汗湿的发根,然后将她拖向更衣室——那里挂着唯一一套"外出服":镶满水晶的项链和十公分高的绑带鞋,除此之外空无一物。
"今天要拍外景。"他解开项圈的锁扣,换上带GPS定位的皮革版本,"记得我们的规矩?" 木锦的睫毛颤了一下。所谓"外景"不过是宅邸内的私人花园,但宋今安制定的外出条件始终如一:必须全裸,必须高潮至少三次,必须在监控下自慰到失禁。这些影片会被剪辑成"贵妇的下午茶时光"系列,成为他私人收藏的最新章节。
花园里的玫瑰花正值花期。木锦赤脚走过鹅卵石小径时,监控无人机在头顶嗡嗡作响。她的短发被风吹乱,项圈皮革摩擦着新长出的发茬。宋今安坐在监控亭里远程操纵着她体内的跳蛋强度,同时在平板上记录她每步的肌肉反应。
"左转。"耳机里传来他的指令,"停在第三丛玫瑰前。"
木锦机械地服从。九个月的训练让她能完美控制每块肌肉,即使跳蛋突然调到最高档,她的表情依然平静如人偶。玫瑰刺划过大腿内侧时,她甚至主动分开双腿——上周因抗拒外景拍摄,她被绑在花园雕塑上当了整夜的人体喷泉。
"捡起那根树枝。"宋今安的声音因兴奋而嘶哑,"插进去。"
木锦弯腰时,透过玫瑰花丛看见远处的都市天际线。某栋玻璃幕墙大楼反射的阳光刺痛她的眼睛——那曾是她执业的律师事务所所在地。当粗糙树枝捅入体内时,她数着耳边的发丝分散注意:左耳三百零四根,右耳二百九十七根,这是她上周在监狱般的生活里发明的计数游戏。
回到主卧时已近黄昏。宋今安正在整理今日的拍摄素材,七十二个屏幕同时播放她不同角度的崩溃瞬间。木锦跪在专属软垫上,任由女佣用消毒棉擦拭她腿间的血迹——那些玫瑰刺造成的伤口会成为今晚性爱时的调味料。
"头发长得不错。"宋今安突然揪住她发梢,将她拖到全身镜前,"猜猜明天是什么日子?"
木锦的呼吸凝滞了。镜中人的短发凌乱地支棱着,像某种受惊动物的毛发。九个月的囚禁让她学会读懂每个问题背后的陷阱,但这次她真的不知道答案。
"九个月纪念日。"宋今安从抽屉取出电动剃刀,熟悉的嗡鸣声让木锦膝盖发软,"该恢复原样了。"
剃刀贴上后颈时,木锦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瞳孔骤缩的瞬间。第一缕头发落下时,宋今安吻着她耳后敏感带低语:"这次我们玩点新花样——每剃掉一撮,你就说一件被我干过最羞耻的事。"
当剃刀推过头顶时,木锦开始机械地背诵:"在最高法院院长办公室口交...在慈善晚宴洗手间被群P...被绑在旋转餐桌上当甜品展示..."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但剃刀的嗡鸣始终未停。
午夜钟声响起时,木锦再次变回光头。宋今安将新剃下的发丝装进水晶瓶,与之前八个月的收藏并排陈列。卧室中央,木锦跪在发丝堆里,头皮泛着不自然的青白。监控系统忠实记录着这一切,镜头焦点始终对准她空洞的眼睛——那里曾经燃烧着法庭上令人胆寒的锐利光芒,如今只剩两潭死水。
宋今安调整镜头特写时,发现有滴水珠悬在她睫毛上要落不落。他兴奋地放大这个画面,决定将它设为新影片集的封面。在命名栏里,他输入:《禁脔九号:泪腺控制失败的晨间惩罚》。
窗外,一轮满月挂在都市上空,像个惨白的监控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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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放过(H)
木锦的头发长到了肩膀。
宋今安的手指穿过那些丝缎般的发丝时,剪刀就放在床头柜上,刀刃反射着晨光。过去半年里,他无数次拿起又放下那件工具,最终让那些褐色的发丝像藤蔓般缠绕上他的手腕。
"今天有惊喜。"宋今安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拉近,木锦的膝盖在丝绸床单上滑出细碎的摩擦声。她的睡裙肩带滑落,露出锁骨下方新愈合的烙印——那是上个月她试图用叉子刺穿他喉咙后得到的惩罚。
木锦顺从地仰起脸,任由宋今安用领带缠绕她的脖子。这是他最近发明的新游戏:在窒息边缘做爱,让大脑缺氧产生的幻觉成为最好的催情剂。当领带收紧到第三个褶皱时,她眼前开始出现彩色光斑,而宋今安正用膝盖顶开她的大腿。
"数到二十。"他的声音像是隔着水传来,阴茎粗暴地捅进她尚未湿润的体内,"像你以前在法庭上倒数结辩那样。"
木锦的指甲陷进他背部肌肉,缺氧让子宫收缩得更加剧烈。她在心里默数,数到十二时突然被翻转成跪姿,宋今安从后方扯着她的头发撞击,发丝在剧烈动作中甩出细小的汗珠。
射精后,宋今安没有立即解开领带。他抚摸着木锦泛青的嘴唇,直到她瞳孔开始放大才松开束缚。空气涌入肺部的瞬间,木锦剧烈咳嗽起来,而宋今安已经起身走向衣柜。
"穿上这个。"他扔来一套米色套装。
木锦的手指在触碰到布料时颤抖起来——这是职业装,剪裁精良的亚麻西装和丝绹衬衫,甚至还有一双裸色高跟鞋。她已经十五个月没穿过真正的衣服了,地下室衣橱里只有情趣内衣和丝绸睡裙。
"别让我重复。"宋今安正在系领带,银灰色的,和他此刻的眼神一样冰冷。
更衣过程被全程监控。木锦扣上最后一颗钮扣时,镜中的倒影让她恍惚——那个在法庭上所向披靡的木律师似乎回来了,如果忽略她脖子上隐约可见的勒痕,和手腕上永远无法消除的束缚疤痕。
宋今安从背后环抱住她,双手覆在她胸前解开两颗钮扣。"这样更真实。"他的拇指摩挲着她锁骨上的烙印,"现在跟我来。"
他们穿过长廊,木锦的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久违的声响。当宋今安推开书房门时,她倒抽一口冷气——房间被改造成了模拟法庭,甚至摆放着她曾经惯用的那款律师袍。
"你的新玩具。"宋今安指向桌上厚达十公分的卷宗,"北区地铁连环杀人案,检方想判死刑。"
木锦的指尖自动翻开文件,法律术语像久违的母语般涌入脑海。当她读到第三页证据清单时,专业本能战胜了恐惧:"这个DNA采集程序不合法,警方的搜查令也有问题..."
"我就知道。"宋今安突然掐住她后颈,呼吸变得粗重,"你眼睛亮起来的样子..."他掀开她的西装裙,内裤被直接撕开,"比高潮时还美。"
木锦被压在模拟法庭的被告席上侵犯,文件散落一地。宋今安一边操她一边逼她分析案件漏洞,每找到一个程序错误就加重撞击力度。当她指出关键证人证词矛盾时,他咬着她后颈达到高潮,精液弄脏了昂贵的西装裙。
"从今天开始,"宋今安整理着裤子,而木锦还瘫在散落的文件上喘息,"每天上午研究案件,下午向我汇报。"他俯身舔掉她耳后的汗珠,"用你的专业能力取悦我,就让你继续留着头发。"
当晚的监控画面显示,木锦在宋今安睡着后偷偷爬起来,赤脚走回模拟法庭。她花了整夜重新整理案件资料,晨光透过窗帘时,被撕破的西装裙还挂在她身上,而她的眼神比被囚禁以来的任何时刻都要清醒。
第二天早餐时,宋今安将平板电脑推到木锦面前。屏幕上是一岁半的婴儿,正在育婴室里摇摇晃晃地学步。木锦的牛奶杯突然倾倒,白色液体在桌布上蔓延成扭曲的图案。
"想碰他吗?"宋今安用餐刀切开水煮蛋,蛋黄像伤口般汨汨流出,"赢了今天的辩论赛就让你哺乳十分钟。"
木锦的指甲陷入掌心。孩子出生后,她只被允许在哺乳期每天接触婴儿三十分钟。断奶后,宋今安将育婴室设在监控死角,她只能透过屏幕看着自己的孩子学会爬行、站立、现在是走路。
"条件?"她声音沙哑。
宋今安微笑着解开皮带:"老规矩,边做边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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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模拟法庭(H)
模拟法庭的陪审席被改造成性爱秋千。木锦穿着新换的藏青色套装被绑在上面,双腿大开地面对着白板上的案件关系图。宋今安一边从背后进入她,一边质疑她提出的无罪辩护策略。
"被害人家属的创伤呢?"他狠狠顶撞她最敏感的那点,"你那些程序正义能弥补他们吗?"
木锦在快感与痛楚的夹击中保持着惊人的逻辑:"正义...哈啊...不是复仇...法律必须...遵守自己的规则..."她突然收紧内壁肌肉,在宋今安失控的瞬间抛出杀手锏,"就像你定的家规...不是吗?"
宋今安在她体内射精的同时狂笑出声。他解开束缚,欣赏着她腿间流下的混浊液体:"精彩。去育婴室吧,记得换上哺乳装。"
所谓"哺乳装"其实是透视蕾丝睡衣。木锦在进入育婴室前被要求戴上眼罩,这是宋今安的新规定——她不配直视孩子的脸。当柔软的小手摸上她胸膛时,木锦咬破了下唇,血腥味和乳汁的味道混在一起。
"妈...妈..."孩子含混地叫着,这个词像刀般扎进她心脏。育婴师立刻纠正:"不对,这是奶妈。"
十分钟到点时,宋今安亲自来带人。他当着孩子的面将手伸进木锦的哺乳装,粗暴地挤压她尚未排空的乳房,乳汁喷在婴儿车的栏杆上。
"想要更多时间?"他贴着她耳语,"今晚说服我。"
晚餐后,宋今安带木锦去了地下室新建的"奖励室"。房间中央是仿制的最高法院法庭,连法官座椅都一模一样。木锦被命令穿上她曾经最常穿的那套深蓝色律师袍,里面什么都不许穿。
"重现你最后一场胜诉。"宋今安坐在被告席上,眼神危险地闪烁,"当时你是怎么为我辩护的?"
那是他们相识的案子。木锦站在熟悉的法庭环境中,身体自动进入状态。她重现了当年的结辩词,甚至连手势都分毫不差。宋今安的眼睛越来越暗,当她说到"正义不仅是结果,更是过程"时,他冲上讲台将她压在法官席上。
这次的性爱异常漫长。宋今安几乎拆解了她每一个关节,最后将精液射在律师袍的翻领上。事后,他罕见地亲自为她清理,手指抚过她身上每一处伤疤。
"知道为什么不再剃你头发了吗?"他突然问。
木锦透过汗湿的发丝看他,没有回答。
"因为我发现..."宋今安将她湿透的发丝缠在手指上,"摧毁你很容易,但我要的是..."他咬住她喉咙,"...你既破碎又完整的样子。"
那晚,监控系统记录下异常画面:凌晨三点十七分,木锦主动爬上了宋今安的床。当他警觉地睁眼时,她只是将头发散在他枕头上,像某种诡异的和平旗帜。
第二天清晨,宋今安修改了宅邸守则。新增条款写着:"允许宠物每日上午使用书房电脑查阅案件资料,晚间可申请与幼崽相处不超过三十分钟。"
签署这份文件时,他用的是一支特殊的钢笔——笔身里封存着木锦被剃下的第一撮头发。而此刻,那个"宠物"正站在模拟法庭里,对着空气练习结辩手势,长发在背后摇曳如旗帜。
当宋今安端着红酒出现在门口时,木锦没有转身。她知道自己此刻的背影有多像从前——那个在法庭上让他一眼沉沦的木律师,那个即使被折断翅膀依然能用法律条文当武器的女人。
"来辩论吧。"她说,声音里有久违的挑衅,"我赢了就让孩子叫我妈妈。"
宋今安摔碎酒杯将她按在陪审团席位上时,木锦在疼痛中尝到了胜利的滋味。他愤怒的性器捅进她身体的力度,恰是她灵魂尚未死亡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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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六年后(H)
六年后。
木锦的头发已经长过肩膀,发尾微卷,在阳光下泛着深褐色的光泽。宋今安喜欢在清晨醒来时,用手指缠绕她的发丝,感受那柔软的触感滑过指缝。这六年来,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成熟,肌肤仍如丝绸般光滑,只是多了几道浅浅的疤痕,像是被时间刻下的印记。
「今天想怎么玩?」木锦的声音慵懒而沙哑,她翻身跨坐在宋今安腰间,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胸膛。她的眼神带着挑衅,这几年来,她逐渐掌握了床笫之间的主导权,不再是单纯的承受者,而是引导者、驯服者。
宋今安低笑,手掌扣住她的腰,将她往下压,让她的臀瓣贴紧他的胯部。「你越来越会折磨我了。」他哑声道。
木锦轻哼一声,缓缓抬起腰,又故意放慢速度沉下,让他的阴茎一寸寸没入她的体内。她喜欢看他失控的样子,喜欢感受他在她体内绷紧的瞬间。她俯身,长发垂落,发梢扫过他的锁骨,痒得他肌肉紧绷。
「别急。」她轻咬他的耳垂,「今天换我来训练你。」
她的腰开始缓缓摆动,不是激烈的抽插,而是细腻的研磨,让他的阴茎在她湿热的甬道里被每一寸褶皱包裹、挤压。宋今安的呼吸越来越重,手指掐进她的臀肉,却被她一把拍开。
「不准动。」她命令道,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今天你得听我的。」
宋今安眯起眼,喉结滚动,最终还是松开手,任由她掌控节奏。木锦满意地笑了,她开始加快速度,却又在每一次他即将到达顶峰时骤然停下,逼他忍耐。她的指甲刮过他的乳尖,听着他压抑的喘息,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意。
「你这是在报复我?」宋今安咬牙问道。
「不,」她俯身,舌尖舔过他的喉结,「这是在训练你的耐力。」
这场性爱持续了将近两小时,木锦用尽各种方式折磨他,直到宋今安终于忍无可忍,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贯穿她,用最粗暴的方式让她尖叫着高潮。
事后,两人汗湿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木锦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床单上,像一幅泼墨画。宋今安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低声道:「你越来越危险了。」
木锦懒洋洋地笑了,「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吻住她的唇。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近六年。
他们的女儿已经八岁,聪明、早熟,却也冷漠。她从小被育婴师和家庭教师照顾,很少与父母亲密互动。木锦和宋今安依然沉浸在彼此的欲望与权力游戏中,偶尔才会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孩子。
某天夜里,木锦靠在宋今安怀里,指尖在他胸膛上画圈。「再要一个孩子吧。」她突然说道。
宋今安挑眉,「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
她轻笑,「只是想看看,这次能不能养出一个更像我们的孩子。」
他翻身压住她,手指滑进她的腿间,感受她早已湿润的热度。「那就现在开始努力。」
木锦勾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迎接他的进入。
窗外,月光洒落,而他们的女儿独自坐在房间里,面无表情地翻着一本厚重的法律书籍,彷佛早已习惯这样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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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疯狂(H)
木锦的肌肤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宋今安的手指沿着她脊椎的曲线缓缓下滑,最终停在她微微凹陷的腰窝处。昨夜疯狂的痕迹仍残留在她身上——泛红的指印、浅浅的咬痕,还有那些干涸的精液,像是一张无声的地图,记录着他们永无止境的欲望。
「再来一次。」宋今安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他翻身压住她,膝盖强硬地顶开她的双腿。木锦尚未完全清醒,身体却已本能地迎合他,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颤抖,湿润的热度从腿心蔓延开来。
「你疯了……」她轻喘着,指尖陷入他结实的背肌,却没有推开的力道。这六年来,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他的粗暴,甚至开始渴望那种近乎疼痛的快感。
宋今安低笑,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脸按进枕头里。他没有前戏,直接从背后贯穿她,阴茎挤开紧致的甬道时发出淫靡的水声。木锦的尖叫被枕头闷住,脚趾蜷缩起来,指甲在床单上抓出凌乱的皱褶。
「就是要疯给你看。」他咬住她后颈的嫩肉,胯部以近乎残暴的频率撞击她。床头柜上的玻璃杯随着他们的动作震动,最终摔落在地,碎成一片晶莹的残骸。
木锦在疼痛与快感的夹缝中挣扎,视线模糊间,她瞥见墙上的挂钟——早上七点十五分,女儿应该正在隔壁别墅的餐厅用早餐。这个念头让她浑身紧绷,宋今安立刻察觉,反而掐紧她的腰,进得更深。
「担心她听见?」他恶意地顶弄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听着她的喘息支离破碎,「让她听听妈妈是怎么被爸爸操到哭的。」
木锦想反驳,却被他突然翻过身来。他托起她的臀,让她双腿大开地跨坐在他身上,阴茎以一种近乎垂直的角度捅进最深处。这个姿势让她无法逃避每一次顶弄,子宫口被撞得发麻,小腹深处泛起一阵阵痉挛。
「全部射给你……」宋今安掐着她臀瓣的手指泛白,汗水从他额角滑落,「今天一定要让你怀上。」
木锦在剧烈的高潮中仰起头,喉咙里挤出幼猫般的呜咽。她感觉到他射精时的脉动,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进体内,多得让她错觉肚子会被撑大。宋今安却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手指立刻探到他们交合处,将那些试图流出的白浊液体又推了回去。
「不准漏出来。」他命令道,拇指恶劣地按揉她肿胀的阴蒂。木锦浑身抽搐,又被迫迎来一次高潮,大腿内侧一片湿黏,分不清是爱液还是他的精液。
这样的疯狂持续了整整一个月。无论是清晨的厨房、午后阳光笼罩的书房,还是深夜淋浴间的瓷砖墙上,宋今安总能找到机会将她压在各种地方侵犯。他迷恋于在她体内成结的感觉,像野兽般用精液一遍遍冲刷她的子宫,有时甚至会捏着她的下巴逼她吞下剩余的欲望。
某个雨夜,木锦趴在浴室的大理石台面上,透过雾气氤氲的镜子看着身后的男人。他正握着她的腰,以站姿从后方占有她,湿漉漉的发丝黏在她泛红的背脊上。当验孕棒上浮现两条红线时,宋今安正咬着她的肩膀达到高潮。
「怀上了。」她轻声说,声音因连日的纵欲而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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