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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2025/06/30 14:14 / 149 / 23
【小说】齐天阙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6/30 16:20:15

第十四章蛇毒
  赢莹的意识如同沉在深海,缓缓上浮。剧烈的头痛让她秀眉紧蹙,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她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景象模糊不清,脑中一片混沌,仿佛被强行塞入了许多陌生的碎片。
  她下意识地动了动,却感觉身体被一条坚实的手臂紧紧环抱着。一惊之下,她猛地偏头,一张俊美非凡、带着些许稚气的年轻脸庞映入她朦胧的视线。
  “是他……” 混乱的记忆碎片中,关于这张脸的信息瞬间涌了上来,带着一种奇异的、难以言喻的亲近感和……归属感?剧烈的头痛再次袭来,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下意识地抬手按住额角。
  待那阵撕裂般的痛楚稍缓,一个无比清晰的认知如同烙印般刻在她的心底。她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看着他颈间那枚与自己吊坠同源的半心项链,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无名指上那枚古朴的戒指,一种强烈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悸动让她脱口而出,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和一丝难以置信的依恋:
  “相……相公?”
  姜青麟也被赢莹的动作和声音惊醒。他同样头痛欲裂,仿佛宿醉未醒。他甩了甩昏沉的脑袋,视线聚焦,看清了怀中女子绝美的容颜和她眼中那份复杂难辨的情愫。与此同时,一股同样源自识海深处的强烈认知瞬间占据了他的心神,看着她颈间的半心项链,感受着指间戒指的微凉,一个称呼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
  “娘……娘子?”
  赢莹听到这声呼唤,心中最后一丝源于陌生感的疑虑仿佛被瞬间抚平。那植入的、关于“夫妻”的深刻认知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残存的理智。
  瀑布的轰鸣是唯一的背景音。潮湿的草地上,劫后余生的两人相拥着,头痛未消,眼神迷茫又带着被强行赋予的羁绊。那两枚戒指和半心项链,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微不可查的幽光。
  姜青麟扶着额头坐起身,剧烈的头痛如同钝器敲击,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神经。他努力回想,脑中却一片混沌,仿佛蒙着厚厚的浓雾。唯有关于身边这位女子的记忆碎片清晰浮现——相识、相知、相爱、共拜天地……温馨而笃定。然而,除此之外的一切,姓名来历、身处何地、因何至此,皆如指间流沙,消散无踪。他用力按了按太阳穴,看向身旁同样揉着额角的赢莹:“莹儿,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到这里的吗?”
  赢莹抬起迷茫的眼眸,那如寒潭映月般的眸子此刻盛满了困惑与依赖,她轻轻摇头,声音带着初醒的微哑:“相公,除了你,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感觉无比怪异,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以及这段被强行赋予的亲密过往。
  赢莹试图起身,脚刚沾地,一股钻心的剧痛猛地从脚踝窜起,痛呼尚未出口,整个人便失重般向前软倒!
  “莹儿!”姜青麟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住,揽入怀中。温香软玉满怀,一股强烈的保护欲自心底油然而生,这感觉如此自然,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脚……好痛。”赢莹秀眉紧蹙,冷汗瞬间沁湿了鬓角。她试探地碰了碰脚踝,指尖传来的刺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姜青麟眉头紧锁,将她小心搀扶到旁边一块较为平整的石头上坐下。他单膝跪地,动作轻柔却不容置疑地伸手去解她湿透的绣鞋罗袜。
  “你……”赢莹身体本能地一僵,一股强烈的羞赧和抗拒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想缩回脚,却被姜青麟温暖而坚定的大手轻轻握住脚腕。肌肤相触的瞬间,那陌生的抗拒感让她指尖微颤。
  “别怕,莹儿,”姜青麟抬头,迎上她带着一丝慌乱的眼眸,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安抚,“让我看看伤得如何。” 他眼神清澈坦荡,驱散了她心头些许不安。
  湿漉漉的罗袜褪下,露出一只纤巧玲珑的玉足,肌肤细腻如初雪凝脂,未染蔻丹的指甲泛着健康的淡粉色。然而,脚踝处一片刺目的红肿破坏了这份完美,高高隆起,触之滚烫。
  “是崴伤了,得把淤血揉开,不然更麻烦。”姜青麟沉声道。他一手稳住她的脚腕,另一手拇指带着适中的力道,精准地按压在红肿的穴位上。
  “嗯……”赢莹痛得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那陌生的触碰感让她浑身不自在,脚趾都蜷缩起来。就在此时,两人颈间的半心项链同时掠过一道极其微弱的、旁人难以察觉的柔光。
  一股奇异的“熟悉感”瞬间涌入姜青麟脑海,他脱口而出:“莹儿,我怎么觉得……以前也常这样帮你揉脚?” 这感觉来得突兀,却无比真实。
  赢莹闻言也是一怔。项链微光拂过心间,一段模糊却温馨的画面碎片闪现——似乎是在某个温暖的房间里,自己懒洋洋地靠在软榻上,撒娇般地把脚伸到他怀里……画面朦胧,看不清细节,却带着一种甜蜜的亲昵感。这“记忆”让她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朵红云,方才的抗拒感被这突如其来的“甜蜜回忆”冲淡了几分,只剩羞赧难当,低低应了一声:“嗯……”
  姜青麟专注于手上的力道,揉捏推拿,手法竟似无师自通。红肿在他手下渐渐消褪,皮肤的温度也降了下来。他这才松了口气,又仔细为她穿好鞋袜。赢莹看着他专注而温柔的动作,那份被植入的“妻子”身份带来的依赖和甜蜜感再次占据了上风,心中暖流涌动。在这个时代,一个男子肯如此屈身照料女子的脚伤,实属不易。
  “好了,暂时别用力。”姜青麟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腿,只觉浑身湿冷黏腻,难受得紧。再看赢莹,素白衣裙紧贴身体,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更显狼狈。“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得找个避风干燥的地方,把衣裳烘干,你也需要休息。”
  赢莹乖巧点头。却见姜青麟已在她面前背转身,微微蹲下:“上来,我背你走。脚伤没好,别逞强。”
  赢莹看着他宽阔的背脊,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地俯身趴了上去。姜青麟双手稳稳托住她的腿弯,手掌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浑圆挺翘的臀峰边缘。
  “唔!”一股极其强烈的陌生感和抗拒感如同电流般窜遍赢莹全身,让她身体瞬间僵硬,几乎要跳下来!这感觉比刚才脱鞋袜时强烈十倍!但颈间项链再次微不可查地一闪,那股“甜蜜夫妻”的认知强行压下本能,只留下一丝别扭的不适感,让她微微蹙眉,心中暗自疑惑:为何对相公的触碰会如此……?
  姜青麟也感觉到了背上人瞬间的僵硬,但他只当是脚伤疼痛,并未多想。他稳稳起身,背着她向前走去。湿透的衣衫紧贴,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背上那份饱满柔软的触感,以及渐渐因体温而挺立的两点。这亲密的接触让血气方刚的他也不由得耳根发热。
  赢莹伏在他背上,脸颊贴着他微湿的颈侧,能感受到他沉稳的心跳和渐渐升高的体温。胸前丰盈不可避免地随着步伐在他背上摩擦,带来一阵阵奇异的酥麻感,让她羞得无地自容,心中暗啐自己不知羞。然而,看着他额角渐渐渗出的细密汗珠,在透过树梢的阳光下折射出晶莹的光泽,那张棱角分明的侧脸显得格外坚毅可靠。一股强烈的安心感和被珍视的甜蜜感淹没了她,驱散了所有杂念。她不由自主地抬起衣袖,轻柔地替他擦拭汗水。
  “莹儿,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姜青麟感觉到她的动作,轻声问道。
  赢莹这才回神,脸上红晕更甚,带着一丝被植入记忆赋予的娇憨,脱口问道:“相公,有没有人说过……你生得真好看?” 这话问出来,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大胆。
  姜青麟闻言低笑,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到赢莹身上:“在我眼里,莹儿才是世间最美的风景。能娶你为妻,定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 这情话仿佛排练过千百遍,自然流畅。
  赢莹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随即狂跳起来,一股前所未有的甜蜜暖流包裹全身,甚至冲淡了脚踝的疼痛。这感觉如此强烈而陌生,让她有些眩晕,却又甘之如饴。她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他肩上,感受着他的体温和沉稳的步伐,连日来的疲惫和惊吓涌上,眼皮渐渐沉重,竟在他背上安心地沉沉睡去。
  察觉到背上的人呼吸变得均匀绵长,姜青麟放缓了脚步,将更多心神放在探路上。他穿过一片低矮的灌木丛,拨开垂落的藤蔓,眼前豁然开朗——
  一座简陋却完整的木屋,静静矗立在一片相对开阔的林间空地上。屋顶有些许残破,木墙爬满了藤蔓,显然荒废已久,但结构尚存。
  姜青麟心中一喜,谨慎地靠近。他先将沉睡的赢莹小心安置在屋外一张布满灰尘但还算结实的木凳上,低声道:“莹儿,醒醒,我们找到地方了。我先看看里面是否安全。”
  赢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眼前的木屋,眸中闪过一丝惊讶:“这荒郊野岭,竟有屋子?”
  “嗯,你坐着别动。”姜青麟握了握她的手,转身推开了吱呀作响的木门。屋内灰尘弥漫,陈设简单:一桌一椅,一张木榻,一个半开的旧衣柜。他仔细检查了各个角落,确认没有蛇虫猛兽的踪迹,也无其他危险,这才松了口气。用找到的破布简单清扫了榻上和桌椅的积尘,他打开了衣柜。
  柜子里竟叠放着几件粗布衣裳,虽然样式老旧,落满灰尘,但抖开后发现质地尚可,并无严重霉烂虫蛀,显然是原主人留下的。看那大小,分明是男女各一套。“看来这里曾住过一对夫妻。”姜青麟心中了然,隐隐觉得有些巧合。
  他拿着那套相对干净的女式衣物走出屋子,对赢莹道:“找到些旧衣服,还算干净。你身上湿透了,先换上这个吧,总比穿湿衣强。我去看看能不能生火烧点热水。” 他说着,将衣物递给她,又拿起那套男装,替她掩好破旧的门帘,转身走向屋侧简陋的土灶厨房。
  赢莹抱着干燥的粗布衣裳,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再低头看看自己湿漉漉紧贴在身上的绸缎衣裙,心中又是感激又是羞赧。刚才……自己竟在期待什么?她暗骂了自己一句,脸上却不由得更红了。
  厨房里,姜青麟惊喜地发现土灶完好,旁边堆着些还算干燥的柴火,墙角竟还躺着一个锈迹斑斑但尚能使用的火折子!他迅速清理了灶膛,舀了些屋后溪流的清水倒入锅中,点燃了柴火。橘红色的火苗跳跃起来,带来暖意。他盯着火光,思绪却飘到了赢莹身上。刚才为她揉脚时她瞬间的僵硬,背她时触碰臀部边缘时她身体的抗拒……这些细微的反应,与他心中那份“夫妻情深”的笃定感,隐隐产生了一丝裂痕。这感觉很微妙,却又挥之不去。
  就在他出神之际,寝室内猛地传来赢莹一声短促而惊恐的尖叫!
  “莹儿!”姜青麟心头剧震,抄起灶台边一把生锈但还算锋利的柴刀,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木屋!
  猛地掀开门帘,只见赢莹脸色煞白地缩在木榻一角,一只脚还踩在地上,惊恐地指着床下方向。一条约莫两尺长、通体赤红的毒蛇,正盘踞在床脚阴影处,三角形的蛇头高高昂起,猩红的信子急速吞吐,发出“嘶嘶”的威胁声!显然是赢莹换衣时不慎惊扰了它。
  姜青麟目光如电,没有丝毫犹豫!他一个箭步上前,手中柴刀划出一道凌厉的寒光!
  唰!
  蛇头应声而落,腥红的血液溅开。无头的蛇身还在剧烈扭动。姜青麟迅速用找到的一块破布裹住蛇头扔到墙角,这才急忙扑到床边,抓住赢莹冰凉的手:“莹儿!伤到哪里了?!”
  赢莹眼中噙满泪水,声音带着哭腔和后怕,指向自己裸露的右脚踝:“脚……它咬了我的脚!”
  姜青麟低头一看,倒吸一口凉气!白皙的脚踝外侧,两个细小的、却深可见血的牙孔赫然在目,周围皮肤已经迅速肿胀发黑!
  剧毒!
  时间就是生命!姜青麟顾不得多想是否有毒,更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他一把捧起她的玉足,俯下身,毫不犹豫地用嘴对准伤口,用力吮吸!
  “相公!不要!有毒啊!”赢莹见他竟用嘴吸毒,魂飞魄散,拼命想推开他。
  姜青麟却置若罔闻,死死固定住她的脚腕。一口又一口腥咸发苦的黑血被他吸出,吐在地上。最初的几口,他尚能感到口中的麻意和腥气。随着黑血不断吸出,他感到一阵阵眩晕袭来,四肢开始发麻,眼前阵阵发黑。
  “咳……噗!”又是一口浓黑的血吐出,颜色终于开始变浅。姜青麟强撑着精神,继续吸吮,直到吐出的血液呈现鲜红色,伤口流出的液体也不再发黑。
  “好了……应该……”他抬起头,刚想安慰赢莹,一股强烈的天旋地转感猛地袭来!毒血残留的麻痹效果和体力精神的巨大消耗瞬间将他击垮!
  “相公?!”赢莹的惊呼声在耳边变得遥远模糊。姜青麟眼前一黑,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重重地向前栽倒,瘫软在冰冷的泥地上,失去了知觉。
  “相公!相公!醒醒啊!你别吓我!”赢莹惊恐万分的哭喊声,瞬间充满了这间荒废的林间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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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6/30 16:25:55

第十五章药王体
  赢莹看着姜青麟苍白如纸的脸庞倒在自己面前,呼吸微弱,心头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这痛楚陌生而尖锐,远超过她以往任何一次因练功受伤或家族倾轧带来的感受。 滚烫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砸落在他汗湿的额角,瞬间洇开一片深色。
  “相公!相公你醒醒!别吓我啊……”她无助地摇晃着他的肩膀,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回应她的只有他越发微弱的呼吸和冰冷的手脚。
  怎么办?怎么办?!荒郊野岭,无医无药!
  她发疯般捶打着自己的额头,指甲在细腻的肌肤上划出血痕,试图从混沌的脑海里榨取出哪怕一丝生机!就在这濒临崩溃的瞬间,她颈间那枚半心项链猛地一烫!吊坠上的中的小精灵骤然亮起刺目的光芒,精灵小巧的脸上竟也浮现出极人性化的错愕表情,似乎某种平衡被强行打破了!
  轰------!
  求生欲如同火山般爆发!赢莹只觉脑中仿佛有什么坚固的枷锁“咔嚓”一声碎裂!尘封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至!
  温暖馨香的闺房,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下。一个眉眼依稀可见赢莹影子的小女孩,正依偎在一位气质温婉雍容的美妇人怀里。
  “莹儿,娘的宝贝,”美妇人温柔地抚摸着女儿的发顶,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无比的郑重,“今日娘要告诉你一个关乎我们全族性命的秘密。我们这一脉,乃是上古‘药王谷’遗族。若血脉纯正,族中女子皆生而拥有‘药王体’。”
  小女孩眨着懵懂又好奇的大眼睛。
  “药王体天生对仙灵草药有着无与伦比的亲和力,百步之内,灵植无所遁形。还有我们药王体不管是有没有生个孩子,只要十五岁一过都会产生母乳,这母乳都可以疗伤去毒。”美妇人的眼神变得无比严肃,甚至带着一丝悲凉,“正因如此,自古以来,不知有多少族人被那些贪婪的修士掳去,当作寻找灵药的‘人形寻宝鼠’,受尽折磨屈辱,直至生命枯竭!莹儿,这个秘密,你必须烂在肚子里,对任何人都不可泄露!即便是将来……你心中所爱之人!”
  小女孩似懂非懂,却用力点头:“嗯!娘亲,我谁也不告诉!只告诉我将来的心上人!”
  美妇人失笑,怜爱地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傻丫头,心上人也不可说!除非……除非到了万不得已、生死攸关之时,再无他法可想!记住,保护自己,永远比泄露秘密更重要! 人心叵测,情爱亦会蒙蔽双眼,唯有守住根本,方能在浊世立足。”
  记忆的闸门到此戛然而止!
  赢莹布满泪痕的焦急脸庞瞬间被巨大的惊喜取代:“母乳!药王体的母乳!” 此刻她根本无暇思索为何这段记忆会断裂又重现,那个倒在地上、为救她而濒死的男人,压倒了一切固有的清冷与防备! 救人的本能如同熔岩,冲垮了她用十几年筑起的心防。
  她颤抖着双手,几乎是粗暴地撕扯自己湿透的上衣!外衫、中衣被胡乱丢在地上,很快便只剩贴身的素白亵衣。没有丝毫犹豫,她双手绕到背后,焦急地解开那紧紧缠绕的裹胸布带!一圈、两圈……她从未如此痛恨这繁琐的束缚!这束缚曾是她保护自己的盔甲,此刻却成了阻碍她救他的枷锁! 当最后一圈布带松开,那对失去禁锢、饱满如成熟椰子的雪白双峰猛地弹跳而出,顶端嫣红的蓓蕾在微凉的空气中瞬间挺立,颤巍巍地晃动着,散发出惊心动魄的肉欲光辉。
  “相公!快醒醒!”赢莹顾不得身体暴露的羞耻和那因骤然释放而产生的奇异酥麻感,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慌忙捧起姜青麟沉重的头颅,试图将那苍白的嘴唇按向自己傲人的峰峦。然而,姜青麟牙关紧闭,毫无反应,眉头痛苦地锁着,脸色白得吓人。
  “张嘴啊!相公!求求你张开嘴!”赢莹急得眼泪再次涌出,声音带着哭腔。几次尝试无果,巨大的恐惧让她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她猛地将姜青麟的身体拖起,让他枕在自己丰腴柔软的大腿上,一手用力捏开他的下颌,另一只手则颤抖着、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决绝和不顾一切的勇气,用力挤捏起自己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敏感无比的左乳!
  “嗯……”一阵强烈的、混合着刺痛与奇异快感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晶莹的、带着淡淡乳香和奇异灵光的白色乳汁,如同甘泉般从嫣红的乳尖激射而出!
  她顾不得那从未体验过的、令人浑身发软的刺激,迅速将喷涌的乳汁对准姜青麟微张的口腔!然而,乳白色的液体只是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无法咽下。
  “咽下去!咽下去啊!”赢莹急疯了。她眼中闪过一丝绝然,猛地低下头,含住自己的乳头,狠狠地吸吮了一大口甘甜的乳汁!然后,她毫不犹豫地俯身,用自己温软湿润的唇瓣紧紧封住姜青麟冰冷的嘴唇!她笨拙却坚定地用小巧的香舌撬开他的齿关,将口中那救命的、带着她体温和奇异力量的乳汁,混合着自己苦涩的泪水,一点点渡入他的喉咙深处!
  一次,两次,三次……每一次俯身渡乳,她饱满浑圆的乳峰都不可避免地在姜青麟的脸颊和胸膛上挤压、摩擦,带来一阵阵让她浑身颤抖、面红耳赤的强烈快感。这陌生的情潮冲击着她,羞耻感如影随形,但每一次看到他苍白脸上似乎多了一丝生气,那羞耻便被一种更汹涌的、名为“必须救活他”的执念压下去。 汗珠顺着她光洁的额头、细腻的颈项滑落,滴在两人紧贴的肌肤上。她强忍着身体深处翻涌的陌生情潮,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救活他!
  不知重复了多少次,直到她感觉自己的乳尖被吸吮得微微发痛发胀,姜青麟原本死灰般的脸色,终于奇迹般地泛起了一丝淡淡的红晕!他的呼吸也变得平稳悠长起来!
  赢莹如释重负,浑身脱力般瘫软下来,小心翼翼地将姜青麟放回榻上,替他盖好薄被。她这才惊觉自己上半身几乎完全赤裸,双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乳尖还残留着被自己大力吸吮后的红肿和湿润。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这羞耻,不仅源于身体的暴露和触碰,更源于她此刻剧烈的心跳和那份几乎要破土而出的、对怀中男子的异样情愫——这与器灵强行赋予的“夫妻感”不同,它真实、炽热、带着劫后余生的悸动,让她心慌意乱。
  她手忙脚乱地抓起地上的衣物,胡乱地裹住自己傲人的身体,脸颊滚烫得能煎蛋。她坐在榻边,目光复杂地看着昏睡中脸色好转的姜青麟,心绪翻腾,既庆幸他得救,又为自己刚才那羞人至极的举动感到无地自容。每一次回想起那肌肤相亲、唇舌交缠、乳汁渡入的触感,都让她身体深处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陌生的、让她心慌意乱的悸动。“他醒来……会如何看我?”这个念头让她指尖冰凉。就在这时,她颈间的项链再次传来微弱的波动,一个冰冷而带着玄奥意味的信息流强行挤入她刚刚恢复些许清明的脑海:
  “玄阴秘境,传承之地。尔等纯阴纯阳之体,乃吾主选定之人。”
  “如今吾赐汝《阴阳和合功·阴诀》神法,而彼身又《阴阳和合功·阳诀》神法在身。”
  “汝身负《阴阳和合功·阴诀》本源。彼身怀《阴阳和合功·阳诀》本源。”
  “同心链结,记忆暂封,是为尔等心意相通、共参大道之基。阴阳交融,方得圆满,方可破境而出,承吾主衣钵。”
  这突如其来的信息如同冰水浇头!赢莹瞬间明白了!这根本不是什么意外秘境,而是一个精心布置的传承陷阱!她和姜青麟的相遇,甚至这“夫妻”的身份,都是被设计好的!目的就是让他们修炼那所谓的《阴阳和合功》!而姜青麟身上,竟然带着那功法的上半部(阳诀)?!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和烦闷瞬间涌上心头!他修炼这种功法……以前是不是经常和别的女人……双修?!这个念头如同毒蛇般噬咬着她的心,比她脚踝的伤更痛。 “哼!晚上别想再喝我的‘药’了!”她赌气地想,随即又被自己这突如其来的醋意吓了一跳。这陌生的情绪,比刚才的羞耻更让她无所适从。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6/30 16:42:05

第十六章:圣药
  不知过了多久,姜青麟浓密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残留的眩晕感让他视线有些模糊,他眨了眨眼,映入眼帘的便是赢莹那张布满红霞、眼神躲闪的绝美脸庞。她的眼神里,除了羞赧,似乎还多了一丝他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像是……气恼?
  「莹儿?」他声音沙哑,下意识地伸手探向她的额头,「你的脸好红……是不是着凉发热了?」掌心触及一片滚烫细腻的肌肤。
  赢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惊得身体一颤,像只受惊的小鹿般猛地向后缩了缩。那器灵灌输的「夫妻」身份让她强忍着没有拍开他的手,但身体的本能反应依旧明显。看到他醒来第一件事竟是关心自己,一股暖流瞬间冲散了部分羞赧和莫名的醋意,她连忙摇头,声音细若蚊呐:「没……没有,就是……就是有点热。相公,你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相公」二字叫出口时,已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和探究。)
  姜青麟试着运转了一下体内气息,发现那令人麻痹的毒素竟已消散得七七八八,只剩下些许虚弱感。「好多了,余毒似乎清了,就是还有点乏力头晕。」
  赢莹一听「余毒」二字,心又提了起来,慌忙转身从床头的破陶碗里端起小半碗乳白色的液体:「快,把这个喝了!能彻底清除余毒的!」那碗里的液体,正是她刚才在厨房,背对着门口,忍着巨大的羞耻和心中翻腾的醋意,再次挤出的新鲜乳汁。
  姜青麟不疑有他,接过陶碗。那液体散发着一种极其诱人的、混合着淡淡奶香和奇异花香的清甜气息。他仰头,咕咚咕咚几口便喝了个干净。温润的液体滑入喉咙,带来一种奇异的舒适感,仿佛连最后一丝疲惫都被驱散了。
  「哈……」他满足地咂了咂嘴,唇齿间还残留着那独特的甘甜奶香,好奇地问:「莹儿,这是什么药草熬的?好甜啊,还有股……特别好闻的奶香味儿?你在哪里找到的?」(他眼神清澈,带着纯粹的好奇和对她的信任。)
  赢莹的脸「腾」地一下红得更厉害了,几乎要滴出血来。她眼神慌乱地四处乱飘,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语无伦次地小声辩解:「是……是……是我以前……以前随身带的!对!是家里秘制的解毒圣药!外面……外面找不到的!」她差点说漏嘴,赶紧把「家里」搬了出来,心中却在暗骂:「呆子!这都尝不出来吗?!还问!问什么问!」那份因「阳诀」而起的醋意似乎又冒了头。
  姜青麟心中也暗自惊奇这「圣药」的神效。姜青麟看着她羞窘难当、甚至有点气鼓鼓的模样,虽然觉得有些奇怪(她身上湿透的包袱明明检查过,没见什么药瓶),但只当她惊吓过度,加上这「圣药」可能确实珍贵,不便多言,便体贴地不再深究。他转移话题,声音温和:「莹儿,你饿了吧?我去找点吃的,你好好休息。」说罢,便起身下榻,动作虽有些虚浮,但精神尚可。
  赢莹此刻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见他精神恢复,忙不迭地点头:「嗯……嗯,你去吧。」看着姜青麟走出小屋的背影,她长长舒了口气,浑身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她下意识地摸了摸颈间的半心项链,那上面的小精灵光芒似乎比之前黯淡了许多。冷静下来,方才记忆解锁、器灵信息以及「圣药」来源的疑云,如同巨石般压在了心头。「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对我好,只是因为他以为我们是夫妻……或者,只是因为他本性如此?」这个认知让她心头泛起一丝苦涩。
  夕阳西下,姜青麟拖着疲惫却满足的身影回到小屋。他手里提着两只处理好的野兔和一些野菜。然而,赢莹眼尖地发现,他原本整齐的粗布衣袖被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下面一道已经凝结、却仍显狰狞的血痕。他行走时,左腿似乎也有些不自然的微跛。
  「相公!你受伤了?!」赢莹的心猛地揪紧,那份因「阳诀」而起的醋意瞬间被更强烈的担忧取代,快步上前,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焦急和心疼。
  姜青麟不在意地摆摆手,将猎物放下,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没事儿,皮外伤!追这兔子的时候不小心被树枝刮了一下。看,收获不错!今晚有肉吃了!」他刻意避开了腿上的不适,不想让她担心。
  赢莹看着他手臂上那道刺目的血痕,又瞥见他裤腿上隐约渗出的暗红,心像被针扎了一下。那个关于「药王体母乳」的秘密在她脑海中翻腾。解毒可以,疗伤……应该也可以吧?娘亲说过,可以疗伤去毒……可是……白天那羞死人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更重要的是,她心中那点别扭的醋意还未完全消散。她咬着唇,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忙碌生火的背影,一时踌躇。
  晚饭是简单的烤兔肉和野菜汤。姜青麟吃得很香,显然饿坏了。赢莹却有些食不知味,眼神不时飘向他手臂的伤处和微跛的腿,心中天人交战:救?还是不救?用那种羞人的方式?他会不会觉得我……轻浮?可看着他忍痛的样子,她的心又软得一塌糊涂。那份器灵灌输的「妻子责任」和内心深处悄然滋生的真实关切,最终压倒了残余的醋意和羞耻。
  收拾完碗筷,夜色已深。简陋的木屋里只有一盏摇曳的豆油灯。赢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就当……还他救命之恩。」她这样告诉自己,试图驱散那份悸动和羞耻。她背对着姜青麟,走到灶台边,拿起一个干净的陶碗。手指颤抖着,解开刚刚重新缠好的裹胸布带。雪腻饱满的双峰再次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顶端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嫣红光泽。她闭上眼,咬着下唇,心中默念着「救人要紧」,强忍着那强烈的羞耻感和身体被触碰的奇异刺激,一手托住沉甸甸的玉乳,另一手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力道,用力挤压着敏感的乳晕和乳头。
  「唔……」细微的、带着压抑痛楚和异样快感的呻吟从她紧咬的唇瓣间逸出。晶莹的、带着淡淡灵光的乳汁艰难地、断断续续地被挤出,滴落在碗底,发出轻微的「啪嗒」声。每一次挤压,都让她身体一阵轻颤,脸颊红得像要烧起来。终于,小半碗散发着奇异清香的乳汁盛好了。她手忙脚乱地重新裹好胸,整理好衣衫,平复着狂乱的心跳和身体的燥热。
  端着那碗温热的、承载着她巨大羞耻和此刻已分不清是责任还是情愫的复杂情感的「药」,赢莹走到坐在桌边揉着伤腿的姜青麟面前。她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声音细若蚊呐,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相……相公,把这个……喝了。对……对恢复体力……和伤口……有好处的。」
  姜青麟抬起头,看着妻子异常红润的脸颊和躲闪的眼神,又闻到碗里那熟悉的、令人心旷神怡的淡淡奶香和花香混合的气息,心中疑惑更甚。这「圣药」……未免也太充足了些?而且每次都是这种奇特的液体?他接过碗,入手温热,触感滑腻。他看向赢莹,目光温和却带着一丝探究:「莹儿,这到底是什么药?味道真的很特别,而且……」
  「快喝!」赢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陡然拔高了一瞬,她怕他追问下去,更怕自己在他清澈的目光下露出破绽,随即又意识到失态,脸更红了,声如细丝地催促道,「问……问那么多做什么!让你喝就喝!家里……家里带的!最后一……一点了!」她语无伦次,漏洞百出,只想赶紧结束这难熬的时刻。
  姜青麟看着她窘迫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虽然满腹疑窦,但心知她绝不会害自己。这药的效果他亲身验证过,确实神奇。他不再多问,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有包容,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安抚,仿佛在说:「好,我不问了。」他仰头将碗中温热的乳汁一饮而尽。熟悉的甘甜滑入喉咙,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润力量,迅速滋养着疲惫的身体,手臂和腿上的伤痛似乎也真的减轻了几分。
  「谢谢莹儿。」他放下碗,真诚地道谢,目光依旧温和地看着她,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带着亲昵的笑意,而是保持着一个让她感到安全的距离感。他能感觉到她此刻的紧绷和抗拒,虽然他不知缘由,但他选择尊重她此刻的状态。
  赢莹飞快地夺过空碗,像逃也似地冲向厨房,只丢下一句带着浓浓鼻音的话:「不……不用谢!早点歇息!」她靠在厨房冰冷的土墙上,双手捂着自己滚烫的脸颊,心脏狂跳不止。天啊!她刚才做了什么!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然而,心底深处,除了羞耻,似乎还涌起一丝……因为他的尊重和不再追问而产生的、微妙的安心感?
  时间在荒废的木屋中悄然流逝。赢莹的记忆碎片在器灵项链光芒明灭不定的压制下,艰难地重新拼合。她渐渐理清了脉络,确认了器灵的信息:这秘境是传承陷阱,她和姜青麟是被选中的传承者,目的是修炼《阴阳和合功》。她拥有阴诀本源,而姜青麟身上带着阳诀本源(器灵告知)。
  然而,心态已然不同。
  看着姜青麟每日拖着伤腿(乳汁效果虽好,但外伤愈合仍需时间)却依旧勤恳地打猎、修补、生火做饭,尽力照顾她这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妻子,她过去是真正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世家大小姐,前段婚姻中更是有无数仆妇伺候,对缝补烧饭一窍不通。那份因「阳诀」而起的醋意,渐渐被一种复杂的情绪取代。
  他动作熟练,带着一种沉稳的力量感。当她笨手笨脚试图帮忙生火却差点燎着头发时,是他眼疾手快将她拉开,衣袖却被火星烫了个洞。他没有丝毫责备,只是无奈又温和地笑了笑:「莹儿去歇着就好,这些粗活我来。」这笑容,让她想起了冰冷婚房里从未有过的暖意。
  记忆里红烛高燃,却无半分暖意。她穿着繁复沉重的凤冠霞帔,端坐在铺着大红锦被的婚床上。对面,是那个同样穿着喜服、眼神淡漠、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的陌生男人——她名义上的丈夫,某个帝国用以达成某些利益的牺牲品。合卺酒冰凉刺喉,交杯时指尖的触碰都带着令人不适的僵硬。没有喜悦,没有期待,只有完成任务的麻木和深深的疲惫。那夜过后,他宿在了书房。此后经年,他们相敬如「冰」,他待她如一件精致却无用的摆设,她也视他为一道不得不面对的、刻着「夫君」二字的冰冷牌位。肌肤相亲?情意绵绵?那是她从未体会过、也从未奢望过的遥远传说。他前几年逝世时,她心中唯一的波澜,是终于摆脱了这层令人窒息的枷锁。
  他注意到她眼中偶尔流露出的对亲密接触的抗拒和疏离(那是她逐渐恢复的本能在挣扎)。从第一晚到如今,他都只是和衣躺在她的身侧,规规矩矩,保持着一种克制的距离。即使清晨醒来发现她不知何时滚进了他怀里,而他,似乎总是醒得更早,只是静静地、带着一丝探究和复杂看着她沉睡的容颜,在她睁眼时,迅速换上温和的笑意,小心翼翼地抽身,仿佛怕惊扰了她。这份无声的体贴和尊重,像涓涓细流,一点点浸润着她冰封的心防。
  赢莹以为,这种夹杂着尴尬、羞涩、依赖、逐渐取代醋意的观察与好感,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安宁感的微妙日子,会如同林间的溪流般,在秘境中继续流淌下去,直到他们找到出路,或者不得不面对那《阴阳和合功》的最终考验。然而,命运的转折,往往就在人自以为平静之时,猝不及防地降临。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6/30 16:50:32

第十七章:合欢宗宗主
  清冷的月光,如霜似水,无声地洒落在荒废木屋的屋檐上。一道素得近乎缟色的身影静静端坐,纱衣在夜风中轻拂,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起伏曲线:饱满傲人的峰峦在胸前撑起流畅的弧度,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骤然收束后又化为丰腴圆润的臀线,一路延伸至修长笔直的腿。月光勾勒着她的轮廓,美得近乎妖异。
  她拥有一双标准的桃花眸,眼尾天然上翘,勾魂摄魄,本该是春情荡漾的眼波深处,却沉淀着初冬雪原般的澄澈与古寺寒潭般的幽寂。矛盾的气质在她身上完美融合,形成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阴阳和合功·阴诀》本源……竟已融入此女体内,成了她的一部分。」柔媚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悠悠响起,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却透着一股冰寒,「麻烦了。」
  此女正是合欢宗宗主,苏有容。她为寻找失落的《阴阳和合功·阴诀》耗费无数心力,查阅无数宗门秘典,才最终将线索锁定在这玄阴秘境。与屋中那对修为尽失、记忆被封的「小夫妻」不同,苏有容凭借宗门秘宝和特殊法门,竟避开了秘境对元婴以上修为的压制,得以真身潜入,修为尽在。自姜青麟中毒昏迷那日起,她便如同暗夜中的幽魂,静静观察着木屋内上演的一幕幕。从赢莹撕心裂肺的「母乳救命」,到两人之间那微妙又真实的情感滋长,再到姜青麟的隐忍与体贴……数日观察,秘境的真相、器灵的存在、两人的体质与功法本源,她已大致了然。
  苏有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抹过自己烈焰般的红唇,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小郎君……倒是个真君子。让姐姐来帮你吧。」她眸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也罢,这出戏看得够久了,该收场了。」
  话音未落,她身影微微一晃,原地竟凭空出现一个满脸横肉、眼神淫邪的彪形大汉!苏有容(或者说此刻的「彪形大汉」)满意地活动了一下粗壮的脖颈,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足尖在屋檐上一点,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飘落,正好堵在木屋简陋的门前。
  木屋内,昏黄的油灯下,气氛温馨而旖旎。
  姜青麟正收拾着简陋的猎具准备出门。赢莹站在他身前,仔细地为他整理着粗布衣袍的领口和袖口,动作自然流畅,如同最寻常的新婚妻子。经过这些时日的朝夕相处,她眉宇间那份最初的清冷疏离已消融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精心呵护下绽放的柔美光彩。她抬眸,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关切:「相公,今日早些回来,莫要深入林子深处。猎不猎得到东西都不要紧,平平安安回来就好。」声音软糯,带着她自己都未察觉的依恋。
  姜青麟看着她眼中纯粹的情意,心头暖意融融,忍不住抬手轻轻抚过她光滑的脸颊,笑道:「莹儿放心,我省得。若真不小心蹭破点油皮,不是还有你那『圣药』顶着么?」
  一听到「圣药」二字,赢莹的脸颊「腾」地飞起两朵红云,又羞又恼地握起粉拳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娇嗔道:「哪……哪里还有那么多圣药!早就……早就用完了!」她眼神闪烁,语气虚浮。每次姜青麟提起这个,她都会羞窘难当。明明每次都说「最后一贴」,可每次他受伤或疲惫时,她总能变戏法似的又「熬」出一碗来。这笨相公,竟也不深究……
  姜青麟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心中爱意更甚,顺势将她揽入怀中,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温柔的一吻。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怀中人儿最初那份因陌生触碰而产生的僵硬和抗拒,已在这些日子的相守中悄然消融。甚至有时深夜,她会无意识地依偎过来,将头枕在他臂弯,温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发出均匀绵长的呼吸。这对他无疑是甜蜜的折磨。温香软玉在怀,血气方刚的他如何能没有反应?但察觉到她偶尔流露出的、源于记忆深处的些微不自在,他总是强压下翻腾的欲念,只是更紧地拥着她,给予无声的安抚和承诺。这份尊重与克制,正是赢莹心防彻底瓦解的关键。
  赢莹感受着他怀抱的温暖和那个落在额上的轻吻,心中甜意弥漫。她确实放下了戒备,开始真正接纳这个「意外」的夫君。他夜夜的隐忍克制,她都看在眼里,那份被珍视、被尊重的感觉,是她冰冷的前半生从未体会过的。她贪恋这份温暖,也愿意回应这份真心。
  然而,这份温馨的宁静,被门外突兀响起的、带着浓重戏谑与恶意的话语粗暴打断:
  「哟,好一对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的小鸳鸯!在这荒山野岭里,倒真是快活似神仙呐!」
  声音粗嘎难听,充满了令人作呕的下流意味。
  姜青麟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反应快如闪电!他一把将赢莹护到身后,宽阔的肩膀如同一堵墙,将她完全遮挡。凌厉的目光如刀锋般射向门口,警惕地盯着那个堵在门框里的彪形大汉。此人气息沉凝,眼神淫邪,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们,尤其是他身后的赢莹,目光中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恶意,让姜青麟心中的怒火瞬间点燃。
  赢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脸色微白,心头剧震。器灵明明说过秘境已被封锁,只有他们二人!此人从何而来?而且……她清晰地感觉到对方身上流转着强大的灵力波动!这怎么可能?秘境规则难道失效了?她下意识地尝试沟通颈间的半心项链器灵,意念传递出去却如同石沉大海,毫无回应!一股强烈的不安瞬间攫住了她。
  「阁下何人?擅闯此地,意欲何为?」姜青麟的声音冰冷如铁,强压着怒火,手已悄然握紧了腰间的柴刀柄。
  那「彪形大汉」(苏有容)闻言,非但不答,反而更加放肆地「啧啧」有声,目光如同粘腻的毒蛇,在姜青麟英挺的面容和赢莹窈窕的身段上来回扫视,最终定格在赢莹身上,眼中的淫邪之意更盛:「好一个冰肌玉骨、我见犹怜的美娇娘!怪不得能让情郎心甘情愿为你赴汤蹈火呢!啧啧,这身段儿,这脸蛋儿……老子看着都心痒难耐!」
  赢莹何曾受过如此赤裸裸的羞辱?这目光如同将她剥光了当众审视!怒火瞬间烧红了她的脸颊,清冷的眸子里几乎要喷出火来。若修为尚在,眼前这腌臜泼才早已被她碎尸万段!
  「住口!」姜青麟怒喝一声,杀气凛然,向前踏出一步,将赢莹护得更严实。
  苏有容却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发出一阵刺耳的怪笑:「嘿嘿嘿,心疼了?别急!」她话音未落,右手猛地凌空一抓!
  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大吸力凭空而生!赢莹只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瞬间攫住了她,惊呼声卡在喉咙里,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被凌空摄起,直直飞向那「彪形大汉」!
  「莹儿!」姜青麟目眦欲裂,伸手欲抓,却抓了个空!
  下一刻,赢莹纤细脆弱的脖颈已落入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中,被死死扼住!苏有容(伪装的大汉)将她提到眼前,如同欣赏一件精美的瓷器,手指甚至轻佻地拂过她因愤怒而颤抖的唇瓣,啧啧赞叹:「瞧瞧,这气红了的小脸儿,更添几分颜色!真是天生尤物!可惜啊……」她故意拉长了语调,目光转向暴怒欲狂却又投鼠忌器的姜青麟,戏谑道:「老子对女人没太大兴趣!」
  她话锋陡然一转,目光贪婪地锁定了姜青麟,舔了舔肥厚的嘴唇,声音里充满了令人作呕的垂涎:「倒是你这小郎君!啧啧,这皮相,这身段!江南那些号称第一美男的兔儿爷在你面前,怕是要羞愧得找根绳子上吊!要是把你卖到扬州最顶尖的南风馆……嘿嘿,那些眼高于顶的头牌小倌怕是要为你争破头!爷就喜欢你这样的雏儿!够味儿!」
  这番污言秽语如同淬毒的利刃,狠狠扎在姜青麟心上,带来前所未有的恶心与屈辱感!他脸色铁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  「想要你的小娘子活命?」苏有容欣赏着姜青麟屈辱愤怒的表情,如同在欣赏一出好戏,慢悠悠地抛出了条件:「简单。给爷把衣服脱了!一件、一、件、慢、慢、脱!脱光了给爷瞧瞧你这身好皮肉!」她故意加重了语气,目光淫邪地在姜青麟身上逡巡。
  「呜——!」赢莹被扼住喉咙,无法言语,闻言眼中瞬间爆发出极致的惊恐和哀求!她疯狂地摇头,泪水夺眶而出,双手拼命地抓挠着扼住自己脖颈的铁钳般的大手,双脚徒劳地踢蹬着。修为尽失的无力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只能用眼神拼命地向姜青麟传递着「不要!宁死也不要!」的绝望恳求。
  看着赢莹痛苦挣扎、泪流满面的模样,姜青麟的心脏如同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他死死地盯着那「大汉」,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令人心颤的冰冷决绝:「我脱!放了她!」
  「相公——!!」赢莹在心中无声地嘶喊,泪水汹涌而下,眼中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6/30 16:50:32

第十八章:本源
  「啧啧啧,」苏有容故作姿态地摇头,对着赢莹嘲笑道,「这就受不了了?不过是脱个衣服罢了!待会儿爷让他做更『快活』的事,你岂不是要当场寻死?嘿嘿,老子就爱看你们这些贞洁烈女露出这种眼神!真是……妙不可言!」赢莹眼中瞬间燃起滔天怒火,死死地瞪着眼前这张令人作呕的脸,被束缚的双手更加疯狂地撕扯着对方的手臂。
  「哼!」苏有容冷哼一声,手上骤然加力!赢莹顿时呼吸困难,脸色涨红,挣扎的力道瞬间弱了下去。「小贱人!真当老子不敢捏死你?」苏有容的声音陡然转寒,带着森然杀意,「老子不过是想看你心爱的丈夫如何在老子『胯下承欢』,看你那绝望痛苦的小模样罢了!再敢乱动一下,老子现在就拧断你的脖子!对,就是现在这种眼神!哈哈哈哈!」她看着赢莹眼中那混合着愤怒、屈辱和最深沉的绝望,发出得意而残忍的大笑。
  姜青麟看着赢莹因窒息而痛苦扭曲的脸庞,心如刀绞。他紧握的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无声滴落。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死水般的沉寂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决绝:「好……我做。只要你放了她。」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
  「识相!」苏有容满意地狞笑,随手从怀中掏出一根粗糙的麻绳扔到姜青麟脚边,「脱光了,用嘴咬着这绳子,把自己的手捆结实了!然后,给老子走过来!」
  屈辱如同冰冷的毒液,侵蚀着姜青麟的四肢百骸。他颤抖着手,开始一件件解开自己粗布衣袍的纽扣。外衫褪下,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旧中衣;中衣解开,是线条流畅、覆盖着薄薄肌肉的胸膛……每脱下一件,都像是在剥下自己的一层尊严。他强迫自己不去看赢莹那双充满了血丝、写满痛苦和哀求的眼睛,动作机械而缓慢。
  当他褪下最后一件贴身的亵衣,赤裸的上身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时,对面的「彪形大汉」眼中极快地掠过一丝异样的光芒(那是苏有容本体透过伪装的一丝好奇与欣赏),但这异样稍纵即逝,很快又被淫邪的伪装覆盖。
  姜青麟俯身,用嘴叼起粗糙的麻绳一端,另一端绕上自己的手腕。他用牙齿配合着,艰难地、一圈圈地将自己的双手在身前捆紧,最后用牙狠狠打了个死结,然后抬起头,用眼神示意对方:捆好了。
  「很好!过来吧!」苏有容舔了舔嘴唇,目光如同打量待宰的羔羊,在姜青麟精壮的身躯上游移。
  姜青麟赤着脚,一步步走向那散发着淫邪气息的「彪形大汉」。每一步都沉重无比,踏在冰冷的地面上,也踏在自己碎裂的尊严之上。就在他走到距离对方仅三步之遥时——  异变陡生!
  姜青麟沉寂的眼中猛地爆发出骇人的精光!那被捆住的双手并非无力!他全身筋骨在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被捆住的双手猛地向两侧一挣!缠绕的麻绳在一声细微的崩裂声中竟被强行绷紧、拉伸!与此同时,他体内深处,那枚被器灵封印、代表修为的本源的纯阳之种,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被他以燃烧生命和金丹粉碎为代价,悍然引爆!
  「嗡——!」
  一股纯粹、炽烈、霸道无匹的纯阳之力,如同沉睡的火山骤然喷发!这股力量并非源自被压制的修为,而是源于他生命本源最深处的阳刚之精!它挣脱了秘境的束缚,化作一道肉眼可见的金红色拳罡,伴随着姜青麟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怒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轰向苏有容(伪装的彪形大汉)的胸口!
  「给我——滚开!!」
  这一击,凝聚了姜青麟所有的屈辱、愤怒、对赢莹的保护欲以及燃烧生命的决绝!快!准!狠!
  苏有容万万没想到,一个修为尽失、双手被缚的人,竟能爆发出如此恐怖、且属性如此纯粹的力量!仓促之下,她只来得及调动部分护体灵力,匆忙格挡。
  「砰!!!」
  一声沉闷如擂鼓的巨响!
  金红色的拳罡结结实实地轰在「彪形大汉」交叉格挡的双臂上!狂暴的力量瞬间炸开!
  「呃啊!」伪装下的苏有容发出一声闷哼(强行压下了本体的痛呼),只觉一股至刚至阳、灼热无比的力量蛮横地冲入体内,瞬间搅乱了她的灵力!那粗壮的身躯如同被巨锤击中,不受控制地倒飞出去,狠狠撞在门框上,发出一声巨响!木屑纷飞!
  扼住赢莹脖颈的手,在这突如其来的重击下,终于松开了!
  赢莹如同失去了所有支撑,软软地瘫倒在地,剧烈地咳嗽着,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莹儿!」姜青麟一击得手,顾不得自身,猛地扑向赢莹,一把将她抱住,迅速检查她的状况。见她脖颈上虽有刺目的红痕,但呼吸已顺畅,只是惊吓过度,泪眼婆娑,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他一把抓起地上自己的外袍,迅速裹住自身,然后抓起地上的柴刀,眼神冰冷如九幽寒冰,朝着门外踉跄爬起的「彪形大汉」猛扑过去!杀意滔天!
  苏有容(伪装)捂着剧痛的胸口,嘴角溢出一丝血迹(被她伪装成吐沫掩盖)。她惊怒交加地看了一眼状若疯虎扑来的姜青麟,又瞥了一眼他身后被护住的赢莹,眼中闪过一丝奸计得逞。她低吼一声:「小子!算你狠!咱们后会有期!」
  话音未落,她猛地转身,身形如鬼魅般朝秘境河流的方向疾掠而去,速度快得惊人!
  姜青麟追至河边,只见那「彪形大汉」对着虚空猛地一撕!
  「嗤啦——!」
  一道漆黑的、边缘闪烁着不稳定光芒的空间裂缝竟被他强行撕开!他回头,对着追来的姜青麟露出一个充满怨毒和淫邪的狞笑,纵身一跃,消失在裂缝之中。裂缝迅速弥合,仿佛从未出现过。
  苏有容静静的看着秘境入口开始消失,身影一晃,已经恢复了原本摸样,她抬起手,拇指抹向她鲜艳的红唇,将红唇上的鲜血给抹掉,妖艳的脸上带着一股魅惑众生笑意:「好贞烈的小郎君,我喜欢,我们还会见面的。」
  姜青麟追至河边,看着那消失的裂缝,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他立刻放开神识,仔细探查整个秘境,确认再无第三人后,才长长地、疲惫地呼出一口气。
  然而,就在这心神松懈的瞬间,一股无法形容的剧痛和虚弱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席卷了他全身!强行燃烧纯阳本源带来的恐怖反噬,终于彻底爆发!
  「噗——!」一大口滚烫的、带着金红色碎芒的鲜血猛地从他口中喷出!眼前阵阵发黑,天旋地转。他强撑着没有倒下,踉跄到河边,用冰冷的河水用力拍打脸颊,洗去口鼻间的血迹,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河水刺骨,却压不住体内生命之火急速流逝带来的寒意。
  他必须回去!莹儿还在等他!
  姜青麟强提着一口气,拖着沉重如灌铅的双腿,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回木屋。
  木屋外,赢莹早已心急如焚。她不顾脚踝的旧伤,在院中焦躁地踱步,目光死死地盯着姜青麟离开的方向。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在油锅中煎熬。当那个熟悉的身影终于出现在视线中时,巨大的狂喜瞬间淹没了她!她如同归巢的乳燕,哭着扑向姜青麟的怀抱!
  「相公!你回来了!你吓死我了!」她紧紧抱住他,仿佛要将自己融入他的骨血之中,身体因后怕而剧烈地颤抖着。
  姜青麟感受着怀中温软的躯体,闻着她发间的清香,心中充满了无尽的不舍与眷恋。他低下头,捧起她满是泪痕的脸颊,在她惊愕的目光中,深深地、用力地吻了下去!
  这个吻,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炽热、诀别与……馈赠!赢莹只觉他温热的舌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撬开了她的齿关,紧接着,一股精纯、温暖、带着他生命气息的本源力量,如同涓涓暖流,被他强行渡入了她的口中,顺着喉咙,迅速沉入她的丹田气海深处!
  那是他仅存的、尚未燃烧殆尽的最后一点纯阳本源!是他能留给她的、最珍贵的东西!
  姜青麟猛地松开她的唇,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鲜血如同泉涌般不断从嘴角溢出,染红了他苍白的下巴和前襟。他眼神温柔得令人心碎,带着无尽的眷恋与不舍,抬手,用染血的指尖,轻轻描摹着赢莹惊惶失措的脸庞轮廓。
  「莹儿……」他的声音微弱而沙哑,每说一个字都伴随着鲜血的涌出,「对不住……不能……陪你走下去了……这些日子……是我……最开心的时光……谢谢你……谢谢你做我的娘子……」他努力地扯出一个微笑,眼中光芒迅速黯淡下去,「我……爱……」
  最后一个「你」字尚未出口,他眼中的神采彻底涣散。支撑身体的力量瞬间消失,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带着无尽的遗憾和未说完的爱意,沉重地向后倒去!
  「相公——!!!」赢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叫!她扑倒在地,用尽全身力气抱住他瘫软的身体,一手颤抖着用袖子拼命擦拭他嘴角不断涌出的鲜血,另一只手徒劳地摇晃着他,仿佛这样就能将他唤醒。温热的血染红了她的衣袖,染红了她的双手,也染红了她眼中整个世界。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深渊,瞬间将她吞噬。她抱着他尚有余温却生机飞速流逝的身体,哭得肝肠寸断,语无伦次:
  「相公!你怎么了!相公!你睁开眼看看我!相公!你不要吓我啊!相公!相公!求求你……不要丢下我……不要……」
  凄厉的哭喊声在寂静的月夜下回荡,充满了无尽的悲恸与绝望。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6/30 17:02:37

第十九章本源交融
  “相公——!!!”
  赢莹抱着姜青麟冰冷的脸颊,泪水如决堤般滚落,灼烧着她自己的肌肤,也浸湿了他的鬓角。“相公…相公你醒醒…别丢下莹儿…” 无助的哭喊在死寂的木屋中回荡,回应她的只有他微弱到几乎消失的呼吸。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巨手扼住了她的喉咙,几乎令她窒息。
  “不!不会的!上次能救你,这次也一定能!”一个近乎疯狂的念头支撑着她。她用尽全身力气,艰难地将姜青麟沉重的身体抱起,踉跄着拖回屋内的木榻上。
  时间就是生命!赢莹眼中只剩下决绝。她粗暴地撕扯着自己身上的粗布衣裙,布帛撕裂声在死寂的屋内格外刺耳。到了那紧紧束缚着傲人双峰的裹胸布带时,她更是毫无耐心,双手抓住布条两端,用尽力气猛地一扯!
  “嗤啦——!”
  布条应声断裂!最后一层束缚骤然消失,那对饱满如成熟蜜桃般的雪白玉兔猛地弹跳而出,顶端嫣红的蓓蕾在微凉的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带起一阵令人目眩的乳波荡漾。她顾不得身体暴露的羞耻和那骤然释放带来的奇异酥麻感,更无暇在意此刻的狼狈与赤裸。
  她一手颤抖着扶起姜青麟毫无生气的头颅,另一手则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狠劲,用力揉捏挤压着自己敏感无比的左乳乳晕和乳头。
  “呃嗯……”剧烈的刺痛混合着奇异的快感电流般窜过全身,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晶莹的、散发着淡淡乳香和灵光的乳汁,如同绝望中挤出的甘泉,从嫣红的乳尖激射而出!
  她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含住自己的乳头,狠狠地吸吮了一大口温热的乳汁!然后,她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用自己温软湿润、沾满泪水的唇瓣紧紧封住姜青麟冰冷苍白的嘴唇!小巧的香舌凭着上次的经验,熟稔地撬开他紧咬的牙关,将口中那承载着她生命精华的、救命的乳汁,混合着苦涩的泪水,一点点渡入他干涸的喉咙深处!
  一次,两次,三次……
  她不知疲倦地重复着,每一次挤压乳房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和让她浑身发软的刺激,每一次俯身渡乳,饱满的乳峰都在姜青麟冰冷的脸颊和胸膛上挤压、摩擦。汗水顺着她光洁的额头、细腻的颈项滑落。羞耻感如同烈火灼烧,但救活他的执念压倒了一切!
  然而,怀中人的回应,却只有越来越冰冷的躯体和微弱到几乎断绝的呼吸。
  “为什么……为什么不行了……”赢莹的动作渐渐僵硬,绝望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紧了她的心脏。她颓然地抱着姜青麟的头,将脸颊贴在他冰冷的额头上,滚烫的泪水大颗大颗砸落,“怎么办……赢莹……你怎么这么没用……救不了他……”巨大的无助感让她几乎窒息,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她心神彻底崩溃的刹那,颈间那枚沉寂许久的半心项链,猛地传来一阵微弱却尖锐的灼烫!
  一点萤火般的微光自吊坠中挣扎着亮起。光芒摇曳不定中,一个仅有指甲盖大小、身形模糊得近乎透明的小精灵虚影,极其艰难地浮现出来。它周身灵光黯淡破碎,仿佛下一刻就要随风消散。小精灵焦急地挥舞着几乎看不见的小手,指向地上濒死的姜青麟和绝望的赢莹。与此同时,一道微弱却清晰无比的意念流,如同最后的叹息,直接撞入赢莹的脑海:
  【生命…本源…枯竭…唯…阴阳和合…可逆…】
  【阴诀…重塑…筋脉…愈伤…阳诀…固本…培元…】
  【双法…交融…本源…共鸣…方…可…救…】
  【快…无…时…矣…】*
  意念断断续续,充满了急迫与油尽灯枯的虚弱。最后一个“救”字落下,小精灵的虚影剧烈地闪烁了几下,如同被吹灭的烛火,“噗”的一声轻响,彻底消散在空气中。吊坠的光芒也随之黯淡下去,重新变得冰冷沉寂,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这意念却如同惊雷在赢莹脑中炸开!
  “阴阳和合…” 她喃喃自语,瞬间明白了唯一的生路。所有的羞涩、顾虑、前尘往事的阴影,在这生死一线间被彻底碾碎!只要能救他,她愿意付出一切,包括这具身体和灵魂!
  双手又急切地探向亵裤的系带。指尖因恐惧和决心而冰冷僵硬,却异常坚定地扯开了最后的屏障,将亵裤褪至腿弯。
  月光和摇曳的油灯光,共同照亮了她下身那神秘而诱人的领域——一片光洁如玉、毫无瑕疵的雪白耻丘,饱满隆起,形状完美得如同精心雕琢的白玉馒头。粉嫩娇艳的大阴唇紧紧闭合着,中间那道细窄的嫣红缝隙,此刻正因主人的紧张和情潮初涌而微微翕张,渗出晶莹黏腻的露珠,在幽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水光。那处子般纯净无毛的绝美景致,此刻却散发着最原始的、等待被彻底占有的诱惑。
  赢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身体因暴露和凉意泛起的细小疙瘩,以及那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她转身扑到姜青麟身上,颤抖的手指解开他仅存的长袍衣带,用力向两边扯开,露出他精壮却冰冷的胸膛和下身。视线不可避免地触及到他双腿之间——那沉睡的巨龙虽然尚未完全苏醒,但沉甸甸的分量和蛰伏的轮廓,已足够让未经多少人事的赢莹心惊。
  “为了相公…” 她咬紧下唇,抛开所有杂念。凭着记忆中那些未出阁时嬷嬷偷偷塞来的春宫图上的模糊印象,她伸出微微颤抖的玉手,有些笨拙却异常坚定地握住了那根沉甸甸的肉茎。入手是微凉的、带着惊人韧性和分量的触感。她开始生涩地上下撸动,指尖试探着抚过硕大的龟头棱缘和布满青筋的茎身。
  在她的抚弄下,那沉睡的巨龙仿佛被注入了生命力,迅速地苏醒、膨胀、变得滚烫坚硬!最终完全勃起,如同烧红的烙铁,尺寸惊人,青筋虬结,散发着迫人的雄性气息,顶端的小孔甚至渗出了点点透明的露珠。
  时机已到!
  赢莹眼中再无犹豫,只剩下献祭般的决绝。她一手用力扶稳那根滚烫骇人的巨物,另一只手则颤抖地分开自己身下那光洁饱满的雪白肉丘,露出那道早已泥泞不堪、翕张不已的嫣红蜜缝。她低头深深凝视着姜青麟苍白却俊逸的脸庞,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孤注一掷的深情:“相公…莹儿…这就救你…莹儿永远是你的娘子…”
  话音未落,她腰肢猛地向下一沉!
  “嗯呜——!!!”
  一声混合着极致痛楚与奇异解脱感的悲鸣从她紧咬的唇缝中逸出。那粗壮如儿臂的凶器,瞬间撑开了娇嫩紧致、久未经人事的甬道,以一种近乎残忍的力道,蛮横地贯穿到底!一股堪比初次破瓜的剧烈撕裂感瞬间席卷了她,仿佛整个身体都要被从中劈开!鲜红的血丝立刻顺着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蜿蜒渗出,在榻上晕开点点红梅——这是她药王体久未经人事而修复的处女膜。
  赢莹痛得浑身痉挛,脸色惨白如纸,额角瞬间布满冷汗。她趴在姜青麟冰冷的胸膛上,急促地喘息着,如同离水的鱼儿。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下体火辣辣的剧痛。她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积聚起一丝力气。望着身下爱人沉睡的脸庞,迷离的眼中柔情似水,又带着献祭般的满足。她伸出颤抖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紧蹙的眉头,低语道:“相公…这下…莹儿真的…彻彻底底…是你的娘子了…”
  强忍着下身撕裂般的痛楚和那被撑胀到极限的奇异饱胀感,赢莹开始尝试着缓缓扭动腰肢。动作生涩而艰难,每一次微小的挪动都带来钻心的疼和难以言喻的摩擦快感。她伏下身,吻住姜青麟冰冷的唇,小巧的香舌带着决绝撬开他的齿关,探入他口中,笨拙地纠缠着他无意识的舌。与此同时,她集中起全部心神,按照器灵意念的指引,努力去感应体内那属于《阴诀》的本源力量——一股蛰伏的、温润的暖流。她艰难地引导着这股暖流,缓缓流向两人紧密连接的下体。
  就在她引导的暖流触及交合处的刹那——
  无边的冰冷与黑暗,如同沉重的铅块,不断拉扯着姜青麟的意识向下沉沦。死亡的寂静包裹着他,五感尽失,唯有无尽的虚无。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消散,沉入永恒的冰封深渊之际……
  一股温暖!
  一股无比熟悉、带着淡淡冷香和难以言喻温柔的生命暖流,如同破开永夜的第一缕晨曦,猛地注入了他即将枯竭的生命本源!这暖流并非来自外界,而是源自他灵魂深处最渴望的那个存在——他的莹儿!紧接着,一股更为灼热、霸道、与他自身阳诀本源同源的力量,如同被点燃的薪火,自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轰然涌入!这力量蛮横地驱散着死亡的严寒,粗暴地唤醒着他沉寂的生机。
  “莹…儿…” 一个微弱到几乎不存在的意念,在他破碎的识海中挣扎着浮现。
  姜青麟浓密的睫毛剧烈地颤动了几下,沉重的眼皮艰难地掀开一条缝隙。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赢莹那张布满痛苦汗水、却带着惊人媚意与深情的绝美脸庞,近在咫尺地映入他的眼帘。她紧闭着双眼,秀眉紧蹙,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濡湿,紧贴着脸颊,红唇微张,发出断断续续、压抑而诱人的呻吟。她正骑坐在他身上,生涩而艰难地起伏着,每一次动作都让她身体紧绷,脸上交织着痛苦与一种奇异的迷醉。
  下体传来的,是难以想象的紧致、湿热、以及被柔软嫩肉层层叠叠包裹吮吸的极致快感!同时,一股温润而强大的生命能量,正源源不断地从两人结合的最深处涌入他干涸的经脉和破碎的金丹,带来令人颤栗的舒爽感。
  瞬间,所有的记忆碎片——苏有容的羞辱、燃烧本源的决绝、濒死的冰冷、以及此刻赢莹献身救他的景象——如同潮水般冲回脑海!巨大的震惊、失而复得的狂喜、滔天的感动,以及被身下这活色生香、为他付出一切的爱妻彻底点燃的原始欲望,如同火山般在他体内轰然爆发!
  “呃啊!” 一声沙哑的低吼不受控制地从他喉咙深处冲出。原本只是半勃状态、被赢莹艰难容纳的肉茎,在这巨大的刺激下猛地再度膨胀、贲张!青筋如怒龙盘绕,瞬间将赢莹那本就紧窄非常的蜜穴撑胀到了极限!
  “呀——!” 赢莹被这突如其来的、几乎要将她撑裂的饱胀感和体内凶器的暴动惊得猛然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赢莹的眼中,瞬间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巨大惊喜,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炸亮!“相…相公?!你…你醒了?!” 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却是喜悦的泪水。
  姜青麟看着身下为他付出一切、此刻梨花带雨、美艳不可方物的妻子,心脏像是被一只滚烫的手狠狠攥住,又酸又胀,爱意和欲望如同熔岩般奔涌!他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的莹儿,在用她最珍贵、最羞耻的方式,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我的傻莹儿…” 姜青麟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却充满了无尽的爱怜和劫后余生的喟叹。他猛地伸出双臂,将身上柔软馨香、不着寸缕的娇躯紧紧地、紧紧地拥入怀中,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紧接着,他抬起头,狠狠地吻住了她因惊愕而微张的、沾着泪水和汗水的红唇!
  这个吻,不再是赢莹之前笨拙的渡气,而是充满了侵略性、占有欲和失而复得的狂喜!他的舌如同攻城略地的将军,强势地撬开她的贝齿,探入那温暖湿润的口腔,贪婪地吮吸着她的香津,纠缠着她无处可逃的小舌,汲取着她所有的气息和甜美。
  “唔…嗯…” 赢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霸道而深情的吻弄得晕头转向,脑中一片空白。生涩的回应很快就被他娴熟的技巧带得节节败退,只能发出无助而甜腻的呜咽,身体在他炽热的怀抱和激烈的亲吻下彻底软化,如同春水般融化在他身下。下体那被撑胀的疼痛,似乎也被这汹涌的爱意和情潮冲淡,转化为一种奇异的、令人战栗的酥麻快感。
  姜青麟恋恋不舍地放开她被吻得红肿水润的唇瓣,两人唇角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他深邃的眼眸此刻燃烧着熊熊欲火,目光炽热地扫过她汗湿的绝美脸庞,最后牢牢锁定在那对随着她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雪白浑圆、饱胀挺翘的傲人双峰上。峰顶那两点嫣红的蓓蕾,早已硬如石子,在空气中瑟瑟颤抖,诱人采撷。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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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6/30 17:14:02

第二十章平安喜乐
  “莹儿…你好美…” 他低哑地赞叹着,大手带着滚烫的温度,不容拒绝地覆上了一只饱满的乳峰。那惊人的弹性和滑腻的触感让他喉结滚动,五指收拢,却依旧无法完全掌握这份丰腴。他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张口含住了另一侧峰顶那诱人的红梅。
  “呀啊——!” 敏感的乳尖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灵活的舌尖开始绕着乳晕打转、舔舐、继而用力地吸吮起来,赢莹如遭电击,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惊叫。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如同电流般从乳尖窜遍全身,直冲小腹,让她浑身酥软,花径不自觉地剧烈收缩。
  更让她羞耻欲绝的是,随着姜青麟有力的吸吮,一股熟悉的、带着奇异清香的温热液体,竟不受控制地从被含住的乳尖激射而出!
  “噗嗤…”
  浓郁的奶香瞬间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姜青麟先是一愣,口中甘甜的滋味和熟悉的“圣药”气息让他瞬间明白了真相!原来那些救命的“圣药”,竟源自…!巨大的感动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亵渎神圣般的极致刺激感,如同海啸般淹没了他。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赢莹,眼中充满了了然、感动和浓得化不开的爱欲。
  赢莹被他看得简直无地自容,脸上红得滴血,连精致的锁骨都染上了绯色。她羞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捧住姜青麟的脸颊,用力将他的头重新按回自己傲挺的胸脯上,带着哭腔娇嗔:“不…不许看!坏相公…不许笑话我…嗯啊…”
  那带着奶香的柔软胸脯再次堵住了他的口鼻,姜青麟低笑一声,从善如流。他不再言语,只是用行动表达着他的迷恋。他贪婪地埋首于那两团温香软玉之中,轮番吮吸舔弄着两颗诱人的红莓,力道时轻时重,如同品尝世间最甜美的珍馐。每一次吸吮都引得赢莹娇躯剧颤,乳汁不受控制地阵阵涌出,被他悉数咽下。啧啧的吮吸声和赢莹压抑不住的、如同小猫般的呜咽呻吟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嗯…嗯哼…相公…别…别再吸了…呜…痒…好奇怪…” 赢莹被他玩弄双乳的快感刺激得语无伦次,花径深处早已泛滥成灾,春水汩汩而出,将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浸得一片泥泞湿滑。
  姜青麟感受到身下的湿滑和那穴肉愈发热情的吸吮绞缠,知道她已经动情。他恋恋不舍地暂时放过那对被他吸咬得红肿发亮、布满齿痕和吻痕的饱胀玉乳。双手下滑,穿过赢莹柔若无骨的腰肢,稳稳地托住她浑圆挺翘的臀瓣。然后双臂猛地用力,竟将她整个上半身抱起!
  “啊!” 赢莹惊呼一声。
  姜青麟迅速将枕头垫在她腰下,同时将她两条修长笔直、莹白如玉的美腿大大分开,屈起压向她的胸前,形成一个极其羞耻又完全敞开的M字形。这个姿势让赢莹的整个下身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也让她被迫以一种仰躺的视角,清晰地看到两人交合处的骇人景象!
  她的头无力地仰躺在榻上,视线不由自主地向下望去——只见自己那光洁如玉、饱满如丘的白虎肉阜,此刻正被一根粗壮得惊人的肉色肉棒凶狠地贯穿!那巨物每一次有力的抽出,都带出内里粉嫩湿滑的媚肉,翻卷出淫靡的嫩红;而每一次凶狠的插入到底,都让她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花心深处传来令人魂飞魄散的酸胀和饱足感。混合着落红的晶莹爱液,正随着他迅猛的抽插,在两人紧密交合处发出“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飞溅的汁水甚至沾湿了她自己的腿根和小腹。
  “不…别看…相公…别让我看…” 赢莹何曾见过如此淫靡羞耻的景象?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她浑身滚烫,羞耻感达到了顶点,下意识地就想合拢双腿,却被姜青麟的大手牢牢按住膝弯,动弹不得。身体却在这极致的羞耻和强烈的摩擦快感下变得更加敏感,蜜穴内壁疯狂地蠕动、收缩、绞紧,如同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吸吮嘬弄着入侵的巨物,春水源源不断地涌出。
  “莹儿,你看…” 姜青麟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浓重的喘息和笑意,动作却更加狂野迅猛,每一次撞击都沉重无比,直捣花心深处,“它在咬我…吸得我好紧…喜欢吗?嗯?” 他故意让她看着那粗壮的凶器是如何在她娇嫩的花径里进出翻搅,带出淋漓的爱液。
  “呜啊…!齁啊…!相…相公…不要…羞我…了…嗯啊…太…太深了…受…受不了…” 赢莹被他顶弄得语不成调,雪白的瓜子脸早已布满情欲的红晕,清冷的眸子此刻水光潋滟,媚意横生,紧咬的下唇微微渗出血丝,混合着唇角溢出的津液,形成一种破碎又妖冶的美。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绷出优美的弧线,月光流淌在精致的锁骨上。她的纤指深深陷入姜青麟后背结实的肌肉中,留下道道红痕,身体却像最柔软的水蛇般随着他的冲撞无助地扭动迎合,沉沦在这灭顶的情潮之中。
  姜青麟被她那极致紧致又热情无比的蜜穴绞吮得腰眼发麻,快感如潮水般冲击着神经。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在赢莹阴诀本源力量的主动引导下,自己体内破碎的金丹碎片和受损的生命本源,正被一股温润而强大的能量(阴诀之力)包裹着,同时,一股源自他自身、却被对方阴诀引动而变得温顺的纯阳本源(阳诀之力),也加入其中。金白两色的能量流在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处激烈地交融、旋转、共鸣!每一次深顶,每一次花心的吸吮,都加速着这能量的融合,滋养修复着他千疮百孔的身体。这不仅是肉体的交合,更是生命本源的互补与重塑!
  “莹儿…我…我要来了…都给你…” 姜青麟低吼一声,最后的理智被汹涌的快感冲垮。他猛地将赢莹的双腿压到极致,腰胯如同打桩般,用尽全力,又快又狠地连续数十下重重夯击在她身体最深处!
  “呜啊啊啊啊——!!!” 赢莹的身体骤然绷紧如弓,脚趾死死蜷缩,喉咙里迸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高亢到失声的尖叫!就在姜青麟的龟头狠狠撞上她娇嫩花心、即将爆发的瞬间,她敏感至极的花心如同婴儿的小嘴般,猛地产生一股强大无比的吸力,死死地嘬住了那滚烫的龟头棱缘!
  “啊——!相公!我…我不行了…”她一口咬在姜青麟肌肉贲张的肩膀上,留下深深的齿印!与此同时,一股滚烫的、量多而汹涌的阴精春水,如同失禁般从她痉挛抽搐的子宫深处激射而出,重重地浇淋在姜青麟深深埋入的龟头之上!
  “呃!”姜青麟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吸吮和滚烫春水的冲刷刺激得腰眼一麻!他闷哼一声,感受到赢莹高潮时花径内天翻地覆的痉挛绞杀,那快感如同电流直冲天灵盖!
  与此同时,一股滚烫的洪流,如同烧熔的岩浆,从姜青麟的腰眼直冲而上,顺着怒张的肉茎,以开闸泄洪般的凶猛力道,狠狠喷射而出,尽数灌入赢莹那早已被撞击得酥麻酸软、微微开合的花宫深处!
  “呃——!” 滚烫的精液如同强力的滋补,瞬间浇灌在敏感的花心,又被那吸力贪婪地卷入子宫!赢莹只觉得一股难以形容的、贯穿灵魂的极致快感从小腹深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她的瞳孔瞬间失焦,双眼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起,小嘴微张,粉舌半吐,涎液混合着之前的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滑落。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花径内壁疯狂地、有节奏地剧烈收缩、痉挛、绞紧,仿佛要将入侵者连根吞没,榨取出最后一点精华!
  就在两人同时攀上情欲巅峰、生命精华猛烈交汇的这一刻!
  嗡——!
  一股无形的能量波动以两人身体为中心猛地扩散开来!他们颈间的半心项链同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强烈光芒,虽然依旧微弱,却带着一种圆满和谐的韵律!金白两色、代表着阴阳本源的能量流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完成了水乳交融般的融合,形成一股更为精纯、磅礴的生命洪流!
  这股融合后的能量洪流,一部分沿着两人相连的秘径,汹涌地反哺回姜青麟体内。所过之处,断裂的经脉如同久旱逢甘霖,贪婪地吸收着能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拓宽、变得坚韧!丹田气海中,那些破碎黯淡的金丹碎片,被这股精纯无比的阴阳交融之力温柔包裹,如同被无形的巧手精心修补,碎片开始震颤、嗡鸣、彼此吸引、缓缓靠拢、弥合…虽然距离完全复原还差得远,但那股毁灭性的枯竭感已然消失,核心处重新燃起了一点微弱却无比稳固的生命之火!另一部分能量则如同甘霖,滋润着赢莹的身体,冲开了秘境施加的最后枷锁,让她被压制的修为瞬间恢复!
  极致的快感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留下令人眩晕的余韵和深入骨髓的疲惫。姜青麟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刚刚被修复的身体承受不住这巨大的消耗和极致的释放。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沉重的身躯再也支撑不住,带着无尽的眷恋,缓缓地伏倒在赢莹柔软温香的娇躯上,沉沉睡去,陷入最深沉的恢复之中。
  赢莹被他压着,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和温热的呼吸喷在颈侧,心中充满了巨大的喜悦和安宁。她小心翼翼地、艰难地挪动身体,将他沉重的身躯从自己身上轻轻挪开,平放在榻上。当那根依旧半硬、沾满两人混合爱液的肉茎从她身体里缓缓滑出时,带出一大股浓稠的白浊,顺着她红肿的穴口流淌到腿根和床榻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坏相公…” 赢莹看着那狼藉的下身和熟睡中依旧英俊的脸庞,脸上红晕未消,低声娇嗔了一句,眼中却满是化不开的柔情蜜意。
  她心念微动,指尖光芒一闪,一个精巧的储物匣出现在手中。之前灵力尽失,连这最基本的储物法器都无法打开。现在终于能取用里面的东西了。
  赢莹取出清水和干净的布巾,仔细地、温柔地擦拭着自己身上欢爱留下的痕迹。当布巾擦过红肿的乳尖和依旧微微开合、流淌着白浊的泥泞花穴时,身体依旧会敏感地轻颤。看着自己雪白肌肤上遍布的吻痕、指痕和齿痕,特别是双乳上被蹂躏得凄惨的模样,她又是羞涩又是甜蜜。清理干净自己,她换上了一套崭新的衣裙——正是玄阴秘境入口处那身素白如雪的流云广袖长裙,清冷孤高的气质瞬间回归,仿佛方才那个在爱人身下婉转承欢、娇吟哭泣的女子只是幻影。只是眉眼间,多了几分被彻底滋润后的慵懒风情和化不开的柔情。
  她又打来清水,动作无比轻柔地为沉睡的姜青麟擦拭身体,特别是清理干净他下身的狼藉。看着他沉睡中依旧英挺的容颜,指尖划过他温热的肌肤,赢莹坐在床头,静静凝视着他,不消片刻,眼中便再次蓄满了晶莹的泪珠。
  她擦去眼泪,起身走到那张破旧的木桌旁。从储物匣中取出上好的宣纸和狼毫笔。提笔蘸墨,手腕却微微颤抖。
  她擦去眼泪,起身走到那张破旧的木桌旁。从储物匣中取出上好的宣纸和狼毫笔。提笔蘸墨,手腕却微微颤抖。
  “相...”笔尖落下,第一个字清晰娟秀。然而,当“公”字写到一半,她的手腕猛地僵住!
  一股冰冷的空白感毫无征兆地攫住了她的心。
  他叫什么名字?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在赢莹脑海中炸开!她握着笔,指尖冰凉,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她拼命在记忆中搜寻,那个在秘境入口处惊鸿一瞥、在河水中舍命相救、在木屋里笨拙体贴、在情潮中与她抵死缠绵的男人...那个她刚刚用身体和本源救活、此刻正沉睡在她榻上的爱人...他的名字!那个她曾在心中默念过千百次,在情动时低哑呼唤过的名字!
  是什么?
  记忆如同蒙上了浓重的迷雾。她清晰地记得他俊朗的眉眼,记得他温暖的怀抱,记得他低哑的喘息,记得他眼中化不开的深情...甚至记得他肩头被她咬出的齿痕形状!独独关于他的名字,那片区域仿佛被硬生生挖去,只留下一个深不见底、冰冷刺骨的黑洞!
  “相...公...”赢莹无意识地呢喃着这个称呼,试图抓住这唯一与身份相关的线索,但后面那个至关重要的、代表他独立存在的名讳,却如同指间的流沙,无论如何也握不住。
  恐慌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绕住她的心脏,越收越紧,带来窒息般的痛楚。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笔尖的墨汁滴落在宣纸上,迅速晕开一团刺目的污迹,如同她此刻混乱绝望的心境。
  “怎么会...我怎么会忘...”赢莹痛苦地捂住额头,指甲深深陷入肌肤。是过度悲伤?是本源消耗的副作用?还是...她猛地摸向颈间——那里空空如也!半心项链器灵在完成最后的使命后,已然彻底消散了!那个压制、引导、甚至可能“修饰”了他们部分记忆的存在,消失了!
  是它!是它的消失带走了关于他名字的记忆! 这个认知让她浑身发冷。那器灵赋予的“夫妻”认知是虚假的牢笼,可这强行抹去的真实姓名,却让她感到一种更深的、被命运戏弄的恐惧和荒谬。她连他真正的名字都留不住吗?连这最基础、最私密的联系也要被剥夺?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床榻。月光下,姜青麟沉睡的容颜平静安详,带着情事后的满足与疲惫。只要走过去,轻轻唤醒他,问一句:“相公,你的名字...是?”一切就能明了。这个念头带着巨大的诱惑力。
  赢莹猛地站起身,踉跄着向前迈了一步。
  然而,脚步却死死钉在了原地。
  不能!
  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的咸涩。唤醒他?然后呢?看着他因自己遗忘而错愕、受伤的眼神?再让他追问自己为何离开?在他刚刚修复本源、最需要沉睡恢复的时候,用这种荒谬的遗忘去撕扯他的心?她如何解释这源于器灵消散的残酷真相?难道要告诉他,他们这段刻骨铭心的情缘,连最基础的真实都被外力扭曲过?
  不!她做不到!
  巨大的痛苦和无力感几乎将她压垮。泪水再次汹涌而出,比刚才更加汹涌,带着一种被连根拔起的茫然和深入骨髓的哀伤。她看着纸上那个晕开的墨团和未写完的“相”字,仿佛看到了他们之间那被强行斩断、连名字都模糊不清的未来。
  “相...公...”她只能一遍遍在心里无声地呼唤着这个空洞的称呼,仿佛这样就能填补那个名字留下的黑洞。每一次呼唤,都像一把钝刀在心上反复切割。她连在诀别信上,都无法完整地写下他的名字!这份无处安放的痛苦和遗憾,比任何离别的话语都更让她肝肠寸断。
  她颓然地坐回凳子上,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看着那个墨团,看着那未完的称呼,一股巨大的悲怆和孤寂感淹没了她。在这个决定永别的时刻,她竟然连呼唤爱人真名的资格,都被命运残忍地剥夺了。这份无法言说的痛楚,成了她心底最深的、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最终,她颤抖着抬起手,用衣袖狠狠擦去脸上的泪水,深吸了一口气,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麻木,重新提起了笔。她绕开了那个让她心碎的空洞,笔尖带着沉重的滞涩,继续在污浊的墨团旁,写下那锥心刺骨的诀别:
  “相公,见字如晤。”笔尖落下,字迹娟秀却带着一丝不稳。写到“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离开了”,眼泪再也忍不住,如同断线的珍珠般大颗大颗地砸落在宣纸上,迅速晕开一团团墨迹。
  她深吸一口气,强忍哽咽,继续写道:“山中岁月,与君相守,虽处陋室,然心之所安,胜却人间无数。此间种种,乃妾此生至乐,刻骨铭心,永世不忘。”写到“然妾身负枷锁,前尘难断,殊难与君白首。非情不深,实势所迫,身不由己…”时,心口如同被利刃反复穿刺,痛得她几乎握不住笔。她曾想写下“若君不弃,可来京城寻我”,但笔尖悬停,眼前闪过的是深宅大院的冰冷枷锁、是世俗森严的规条、是自己那无法宣之于口的过往身份可能给他带来的非议与麻烦……巨大的苦涩和绝望淹没了她。
  她颤抖着,终是将这行字狠狠划掉,墨迹污浊了一片。仿佛划掉的是自己最后一丝卑微的奢望。
  她咬着唇,泪如雨下,继续写道:“相忘于江湖,或为彼此善局。愿君余生,平安喜乐,顺遂无忧。勿念,勿寻。珍重万千。”落款处,她写下“爱你的莹儿”,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
  写罢,她已是泣不成声。走到榻边,她将信纸仔细折好,轻轻塞入姜青麟温热的手中。俯下身,在他依旧带着满足睡意的唇上,印下一个饱含无尽爱恋、不舍与绝望的吻。泪水滴落在他的脸颊。
  她起身,决然地走向门口,身影融入门外浓重的夜色。
  短暂的寂静笼罩着房间。不过片刻功夫,那素白的身影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又如月华凝聚,再次悄然出现在门边。她的衣袂沾染着秘境深夜的寒露与草屑,指尖冰凉,但眼神却比离开时更加复杂难言,仿佛在刚才那短暂的独处中,经历了一场无人知晓的跋涉与决断。
  她脚步无声,径直扑回榻边,眼中翻涌着比之前更甚的挣扎、不舍。
  没有丝毫停顿,她探手入怀,取出一个尚带着体温与夜露微凉的锦囊。解开囊口,一株赤金流转、如凝固火焰般的奇异花朵显露出来,正是他们此行的目标——火灵花。方才修为恢复的瞬间,属于药王体的那份对天地灵植的独特感应便汹涌而至,让她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在秘境深处寻得了它。
  看着掌心这朵承载着希望的花朵,赢莹没有丝毫犹豫。她动作轻柔却异常果断地将整株火灵花从中一分为二。
  将其中一半小心翼翼地放在姜青麟紧抿的唇边。那赤金色的花瓣甫一接触到他微凉的肌肤,光芒似乎微微亮了一瞬,如同在回应着什么。而另一半,她迅速收回锦囊,贴身藏好。
  做完这一切,将自己皓腕上一根贴身佩戴多年、浸润了她体温与气息的、编织精巧的红色同心结手绳解下。她小心翼翼地执起姜青麟的左手,将这抹鲜艳的、寄托着她所有情思的红绳,轻轻地、郑重地系在了他的手腕上,紧挨着他微弱的脉搏。那红绳纤细,却仿佛是她此刻能留下的、最深的牵绊与无声的祈愿——祈愿这半朵花,能助他达成所愿。
  然后,她再次俯身,这次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贪婪,深深地、久久地吻住他的唇。她的舌尖仿佛尝到了一丝极淡的、属于火灵花的微灼气息,与他唇上的微凉交织。这个吻,仿佛要将他的气息、他的温度、他的一切,连同这半朵寄托着她对他未来的渺茫祝福,都深深地烙印进她的灵魂深处。
  唇分。赢莹最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目光滑过他唇边那半朵赤金之花,滑过腕间新系的红绳,眼底翻涌着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为一片沉沉的、难以言喻的痛楚与决然。仿佛要将他的模样、这最后的馈赠、这无言的期盼,都刻进心里,刻进骨髓。终于,她猛地转身,素白的身影如同月下的惊鸿,决绝地再次投入了门外无边的夜色之中,彻底消失不见。
  只留下满室旖旎未散的气息,和榻上沉睡不醒、腕系红绳、唇畔静静躺着半朵奇异赤金之花的姜青麟。那半朵火灵花,在昏暗中散发着微弱却执着的暖光,如同黑暗中一颗不灭的星辰,静静守护着它的主人,也无声诉说着一个关于命运交错与未言明之需的秘密。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6/30 17:23:15

第二十一章:苏有容
  清晨,清越的鸟鸣穿透林间薄雾。姜青麟悠悠转醒,宿醉般的恍惚感尚未褪尽。他下意识地运转周天,一股沛然精纯的灵力自气海涌出,奔腾不息——修为不仅尽复,更已稳固在金丹前期!
  下一瞬,识海如遭重锤猛击!器灵的封锁轰然破碎,记忆的洪流汹涌而至,无数被尘封的片段争先恐后地涌入脑海。过往种种,清晰如昨。他猛地坐起身,仿佛从一个混沌漫长的噩梦中惊醒。
  「莹儿?!」目光急切地扫过空荡的木屋,昨夜残留的旖旎气息萦绕鼻端,无声地证明着那并非幻梦。视线触及榻上,半朵赤金流转、如凝固火焰般的奇异花朵静静躺着——「火灵花?」紧接着,那点点刺目的落红撞入眼帘,姜青麟瞳孔骤然紧缩!一股冰冷的不安瞬间攫住了心脏。
  直到此刻,他才感觉到手中紧攥着一封信纸。指尖微颤,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他迅速展开信笺。
  目光所及,字字如刀,剜心蚀骨。信纸上斑驳的墨团,分明是泪水晕染的痕迹,无声诉写着写信人的肝肠寸断。读到「非情不深,实势所迫,身不由己」时,一股沉重的无力感扼住了他的喉咙。那些被重重划去的字句,更是将那份挣扎与不甘赤裸裸地呈现在眼前。最后,「相忘于江湖」五个字,像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心底。信纸在他指间被攥得死紧,几乎碎裂。
  良久,姜青麟缓缓松开拳头,脸上不见悲戚,唯余一片深潭般的沉静。他低声自语:「莹儿……赢姓。这般年纪,如此修为,绝非小门小户。秘境门口那训练有素的侍女……临淄赢家?」他微微蹙眉,「可惜我自五岁离京,对京城世家所知寥寥,政务向由娘亲打理……」看来,到了京城须得好好查查。
  目光落在手腕那根熟悉的红绳上——赢莹常戴的同心结手绳。指尖轻轻拂过,一丝暖意悄然渗入冰封的心湖。「莹儿,」他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不管你逃去哪里,不管挡在前面的是谁,我都一定会把你找回来。谁也休想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起身环顾这间承载了月余时光的小屋,往昔点滴历历在目。他轻叹一声,带着深深的眷恋与一丝释然,推门而出。「是该离开了。」
  身法展开,姜青麟如一道轻烟掠向秘境入口处的河流。在河岸边,他重新戴上那张薄如蝉翼的面皮。抬手,对着虚空用力一撕——一道扭曲的空间裂缝赫然出现。他最后回望了一眼这片秘境,眼神复杂,终是再不迟疑,一步踏入裂缝之中。
  甫一出秘境,久违的天地灵气扑面而来,与秘境中的枯竭截然不同。环顾四周,仍在玉树县地界,但秘境关闭日久,当初的喧嚣早已散尽,只余下荒凉与寂静。
  他略松了口气,辨明桂州方向,正欲动身——爷爷交代的要务尚未完成,如今已是五月,距离岁末进京的时限愈发紧迫。就在他确认方向之际,一道柔媚入骨、仿佛带着钩子的嗓音,毫无征兆地在他身侧响起:
  「小郎君,可让姐姐好等啊。」
  声音近在咫尺!姜青麟瞬间脊背发凉,头皮炸开——以他金丹期的感知,竟完全未曾察觉有人靠近!来者修为,深不可测!
  他猛地转身,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一棵古树的虬枝上,慵懒地倚坐着一位红衣佳人。她仿佛集月华之清冷与玫瑰花初绽之妖娆于一身,一身鲜艳欲滴的红纱,非但不显俗艳,反而将那具被造物主偏爱的身躯勾勒得惊心动魄。纱衣之下,饱满傲人的雪峰撑起惊心动魄的弧度,腰肢却纤细得仿佛一折即断,骤然收束后,又化作丰腴圆润、引人遐思的臀线,延伸至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她无需刻意,仅是静坐,便已是蚀骨销魂的媚意天成,如同摇曳的活火。
  姜青麟心中一凛,本能地欲运转灵力戒备,却发现周身灵力竟如泥沼般迟滞凝固,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他眉头紧锁,心中警铃大作:「元婴高手?!」那红衣女子身形未动,只是足尖在枝头轻轻一点,整个人便如一片没有重量的红云,飘然落在他面前。
  距离拉近,姜青麟终于看清了她的面容。一双标准的桃花眼,天生含情,眼尾微微上挑,勾魂摄魄。然而,那眸底深处,却凝着初雪般的清冽与疏离,像覆着薄冰的深潭,足以将任何灼热的目光悄然冷却。此刻,她那完美的唇线正牵起一丝极淡、极浅的弧度。
  那笑意浮于表面,并未触及眼底。似嘲弄,似玩味,又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悲悯,如同云端神祇俯瞰着红尘中挣扎的蝼蚁。
  苏有容伸出纤纤玉指,带着几分玩味抚上姜青麟的脸颊,她此时方才看清姜青麟的脸庞,眉头微不可察地一蹙,指尖触及面皮边缘时。她轻巧地揭下那张面皮,随手丢弃,这才满意地绽开一抹更真切的、却依旧危险的笑容:「嗯,这般清俊模样,瞧着顺眼多了。」
  指尖再次抚上他真实的轮廓,苏有容的声音甜腻如蜜:「小郎君可知,姐姐在这荒山野岭,等你等得花儿都谢了?」
  姜青麟虽身不能动,眼中却无半分惧色,只有一片深沉的平静。他目光落在她抚着自己脸颊的手上,再缓缓移向她妖媚的脸庞:「你是谁?为何在此等我?」
  「呵……」苏有容发出一串银铃般的轻笑,笑罢才悠悠道:「怎么,才一日不见,就把姐姐忘得一干二净了?」话音未落,她身影一晃,竟瞬间变作了之前秘境中那个彪形大汉的模样!
  姜青麟瞳孔猛地一缩,眼中瞬间燃起冰冷的怒火,死死盯住她:「是你!」那夜被迫分离的屈辱与愤怒瞬间涌上心头。
  苏有容眨眼间恢复真容,因身高差距,她微微悬空浮起,一手抬起,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掐住姜青麟的下巴,迫使他对上自己玩味的目光:「怎么?若不是我,你岂能那般快活地享用你家那小娘子?昨夜姐姐瞧见她离去时,可是满面含春,风情万种呢……啧啧,看来是被你滋润得极好。」话语间充满了恶意的揶揄。
  「你把她怎么样了?!」姜青麟眼中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从齿缝中挤出低吼。
  苏有容却松开他的下巴,转而捏了捏他的脸颊,语气带着几分敷衍的随意:「放心~姐姐不是早说过,对她没兴趣么?」内心却是道:昨夜她修为已臻元婴,虽根基未稳,但动起手来也是麻烦。况且她甫一出秘境,便有数道不弱的气息接应,身份怕是不简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自然不会说出昨晚曾动过的心思。
  姜青麟紧绷的神经略松。对方修为远高于己,确实没必要在此事上欺骗。他压下翻腾的怒火,冷静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心中快速盘算:难道身份暴露?不可能!在大齐境内对亲王下手,形同谋逆,纵有通天修为也难逃钦天监追索。
  苏有容却不答,只是捏着他的脸,眼神中闪过一丝罕见的犹豫。这犹豫仅仅持续了一瞬,便被决然取代。她蓦地倾身,红唇覆上了他的唇瓣!
  姜青麟脑中轰然一响!一条灵活湿滑的丁香小舌蛮横地撬开了他的牙关,紧接着,一股精纯却又带着奇异引力的真气,随着她的唇舌渡了过来!
  「唔!」姜青麟整个人僵住,完全无法理解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然而,当那股异种真气侵入体内,他丹田气海深处沉寂的《阴阳和合功》竟自行疯狂运转起来!两股性质迥异的真气甫一接触,便如同干柴烈火,瞬间交融、纠缠、共振!这奇异的共鸣不仅引动了他体内的功法,更似乎也带动了苏有容自身的秘法运转!
  真气在两人唇齿间激烈地交互传递,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与情潮随之汹涌而起。苏有容原本清冽的眼底渐渐染上迷离的欲色,对姜青麟的压制也在情动中不知不觉松懈了几分。
  姜青麟被体内奔腾的《阴阳和合功》本能驱使,瞬间反客为主!他舌尖霸道地卷住她的香舌,攻城略地,技巧远非她可比拟。苏有容哪里经历过这等阵仗,不过片刻,便觉浑身酥软无力,嘤咛一声,整个人几乎瘫软在他怀中,发出细碎难耐的低吟。
  姜青麟也被这功法催生的情欲点燃,一只大手本能地抚上她高耸的胸脯,隔着薄纱用力一握!
  「啊!」苏有容如遭电击,瞳孔骤缩!一股沛然大力猛地将姜青麟推开!她踉跄后退几步,绝美的脸庞瞬间布满醉人的红霞,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喘息着,一双美眸又羞又怒地狠狠瞪向姜青麟。
  她迅速重新压制住姜青麟的行动。姜青麟也只能无奈地任她施为,脸上带着一丝被打断的懊恼和被她如此反应的莫名其妙。
  苏有容抬手抹去唇角因方才激烈纠缠而溢出的晶莹涎液,感受着体内圆满流转的功法——方才真气交融之际,她已成功攫取到《阴阳和合功》至关重要的阴篇奥义。目的达成,功法圆满,那困扰许久的突破契机,此刻已清晰可感!
  她重新走到动弹不得的姜青麟面前,再次捏起他的下巴,语气带着几分娇蛮的嗔怒:「哼!你这什么表情?可知那是姐姐的初吻!」她顿了顿,眼神在他俊朗的脸上流连,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占有欲,「若非急着突破,定把你抓回宗里,做个专属于我的上等炉鼎!」说罢,她指尖凝聚一点粉红光芒,闪电般点向姜青麟的小腹!
  姜青麟只觉丹田处微微一热,低头看去,一个精巧妖异的粉红色爱心印记,已然烙印其上。
  做完这一切,苏有容又在他脸颊上印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红唇贴近他的耳廓,吐气如兰,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弟弟,记住了,姐姐叫苏有容……『云想衣裳花想容』的有容。可别忘了姐姐哦~」
  话音袅袅未散,她身影已如鬼魅般向后飘退,几个闪烁,便彻底消失在葱郁的林间,仿佛从未出现过。
  姜青麟身上的压制骤然消失。他活动了一下僵硬的筋骨,低头看着小腹上那个醒目的粉红爱心印记,只觉得一阵荒谬又无比的头皮发麻。他捡起掉在地上的面皮,无奈地扶额苦笑:「这叫什么事……这印记若让娘亲她们瞧见……」他几乎能想象到那鸡飞狗跳、自己百口莫辩的场面,不由得打了个寒噤。麻烦,真是天大的麻烦。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6/30 17:29:19

第二十二章:天庭之主
  姜青麟只能收拾好如乱麻般的心绪,压下乱七八糟的情绪,驱使着小驴继续向桂州方向前行。
  走走停停两日,一种奇异的感觉始终萦绕不去。并非幻听,而是一种源自血脉深处、灵魂悸动般的呼唤,温暖而迫切。它像无形的线,牵引着他的心神指向某个模糊的方位。懵懂中,他不由自主地偏离了官道,循着那呼唤的指引深入。越是靠近,那呼唤便越是清晰强烈,带着一种令他心尖发颤的熟悉感。
  驴蹄踏过最后一段颠簸的土路,停驻在一个地图上难觅其踪的僻静村落。姜青麟翻身下驴,湿润的泥土气、青草香与淡淡的柴火烟味混合着涌入鼻腔。村庄极小,土墙矮屋错落,檐下挂着成串的红辣椒与金黄玉米,几只芦花鸡悠闲踱步。时光在这里仿佛凝滞,一切朴素得近乎原始。
  然而,真正攫住他目光的,是村庄边缘那片浩瀚得令人心悸的——水。
  那绝非寻常湖泊。它横亘于地平线,水天相接处雾气苍茫,界限模糊,恍如一片遗落内陆的微型海洋。无垠的水面在阳光下碎金跃动,深邃的蓝绿色泽变幻莫测,蕴藏着沉静而磅礴的力量。湖风拂面,带着特有的、微带腥甜的凉意,吹动姜青麟的衣袂,也送来一丝丝若有似无的、清冷的香火气息。
  循着那气息与村民偶尔的指点,姜青麟踏着一条被脚步磨得光滑的土径走向湖边。小径尽头,一个狭小的半岛探入水中,其尖端处,一座同样朴拙的小庙静静矗立,直面浩渺烟波,如同整个村庄与水域的精神灯塔。
  庙宇仅瓦房大小,灰砖黛瓦,毫不起眼。庙门敞开,人影晃动,香烟缭绕。庙前空地聚集着十来个村民,老者低语,妇人牵着孩童虔诚叩拜。
  走近庙门,姜青麟看清了神龛上的塑像。并非佛陀或常见神祇,而是一位女子。塑像带着浓重的乡土气息,色彩鲜亮,线条略显朴拙。她身着想象中的「仙衣」,面容被塑成温和的慈悲相,眉目低垂,唇角似含着一缕若有若无的笑意,静静「凝望」着门外那片传说中她曾「降临」的辽阔水域。
  就在目光触及神像面容的刹那,姜青麟心头猛地一跳!一种难以言喻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悸动汹涌而至。太熟悉了……这眉眼间的神韵,这低垂的视线……仿佛在某个被遗忘的梦境深处无数次凝望过!他怔怔地看着,神像低垂的眼眸似乎在烟雾缭绕中活了过来,朝他投来一个无比清晰、充满慈爱和期盼的凝视,素手轻扬,坚定地指向烟波浩渺的湖心深处!姜青麟浑身一震,下意识地闭眼再睁——神像依旧静立,方才景象如幻影消散,但那指尖的方向和灵魂中的呼唤却无比清晰地烙印在心头。
  他不再犹豫,向村中渔民借得一叶扁舟,借口观湖。渔民见怪不怪,此湖广阔,常有外乡客泛舟垂钓。
  姜青麟奋力划桨,驶向灵魂呼唤最炽烈的湖心。抵达感应中心,望着脚下深不可测的幽蓝,他深吸一口气,纵身跃入冰冷的湖水。刺骨的寒意瞬间包裹全身,他奋力下潜,视线被水波扭曲。就在胸腔被水压挤迫得隐隐作痛时,身体仿佛穿过一层无形的膜——  周身压力骤然消失!冰凉的水体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充盈着清冽空气的空间。姜青麟猝不及防,呛咳了几声,狼狈地站稳。抬眼望去,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屏住了呼吸,灵魂都在震颤!
  一片庞大到令人窒息的建筑群废墟,如同巨兽的骨骸,狰狞地矗立在断崖之上,投下死寂的阴影。昔日的琼楼玉宇只剩下灰败的骨架。琉璃瓦如破碎的鱼鳞零落,露出腐朽的梁木。擎天的蟠龙玉柱拦腰折断,巨大的龙首金睛蒙着绿苔,空洞地仰望着不再属于它的苍穹。破败、荒凉、死寂,浓郁得化不开的尘埃与陈腐气息弥漫,这是一座被时光彻底遗忘的神灵坟场。
  踩着碎裂的白玉广场,荒草淹没雕纹,刺骨寒风穿过断壁残垣,发出凄厉呜咽,是死城唯一的呼吸。每一步都踏在历史的尘埃和衰亡的叹息之上,沉重的压迫感让姜青麟几乎喘不过气。然而,灵魂深处那温暖的呼唤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变得无比清晰、急迫,如同黑暗中唯一的灯塔,顽强地指引着他穿越这片废墟。
  踏过被巨力撕裂的阶基,穿过倾颓的廊道,眼前豁然开朗——一座宫殿静静地矗立在废墟的核心。它与周遭的破败格格不入,如同风暴眼中凝固的孤岛。
  宫殿规模不大,通体流转着温润凝滞的月白光晕。材质非金非玉,似凝固的月光,覆盖着一层纤尘不染、近乎透明的琉璃。无形的屏障隔绝了外界的腐朽与风霜,唯有飞檐上几串风铃,在微弱气流中偶尔发出空灵到令人心悸的轻响,证明时间并未在此完全停滞。
  沉重而光洁的殿门虚掩着。姜青麟压下心中的震撼与强烈的不安,带着十二分的警惕,缓缓推开殿门。没有滞涩,没有声响。
  殿内景象与外界的荒凉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柔和充盈的光线源自宫殿本身材质和空气中悬浮的、尘埃般细小的光点。空气纯净清冽,带着微凉如初雪的气息,以及一股淡到几乎消散、却沁入骨髓的冷香——似月下幽兰混合着千年寒冰。
  空旷的殿内,地面是光滑如镜的深色玉石,倒映着上方流转的微光。支撑穹顶的,是几道蜿蜒向上、如同活物般微微搏动的银色光流。
  在宫殿最深处,一方晶莹剔透的冰玉台上,沉眠着一位女子。她是这片死寂废墟中唯一的、完整的奇迹。
  她身披仿佛由流淌星屑织就的薄雾衣裙。长及脚踝的银发如最纯净的月华铺泻在玉台。面容是完美的鹅蛋形,冷白如玉的肌肤在微光下晕染着淡淡月辉。远山般的黛眉下,浓密的睫羽如墨蝶栖息。淡樱色的唇瓣唇角天然带着一丝悲天悯人的弧度。
  她的体态丰盈而修长,薄衫下,饱满的胸脯、纤细却蕴含力量的腰肢与丰润圆隆的臀线,勾勒出一道浑然天成、生机内蕴的流畅曲线,宛如天地灵气雕琢而成的温润美玉。她沉静如亘古深潭,没有呼吸的起伏,周身却散发着如同冰封火山般磅礴而内敛的生机。正是这股力量,顽强地撑起了这座宫殿的屏障,隔绝了外界的腐朽,让她在永恒的寂静中沉睡,成为凝固在时间琥珀里的一个绝美谜题。
  姜青麟一步步走近,每靠近一步,血脉中的悸动便强烈一分,灵魂深处的呼唤几乎化为实质的牵引力。那银发,那眉眼轮廓……与村中神像、与梦中模糊的影子瞬间重合!一种源自生命本源的亲近与渴望淹没了他,眼眶莫名发热。
  就在他距离冰玉台仅数步之遥时,冰台上的女子,那浓密的睫羽,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紧接着,那双紧闭了不知多少岁月的眼眸,缓缓睁开了。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初睁时,仿佛蕴藏着万古星河流转的深邃与寂寥,冰冷而遥远。然而,当那双眸子聚焦,清晰地映出姜青麟身影的瞬间——  万古寒冰消融,星辰为之点亮!
  无法形容的狂喜、刻骨铭心的悲伤、沉甸甸的愧疚、尘埃落定的释然……无数种积压了数十载的、足以撼动天地的复杂情感,如同决堤的洪流,在那双瞬间盈满水光的凤眸中汹涌爆发!那目光如有实质,瞬间穿透了姜青麟的灵魂,让他浑身剧震,大脑一片空白。
  「麟……麟儿……」一声颤抖的、带着哽咽的呼唤,如同穿越了漫长时空的叹息,轻柔却又无比清晰地响彻寂静的大殿。「你终于……找到娘亲了……」
  话音未落,一股柔和却沛然的力量瞬间包裹住姜青麟。他只觉眼前一花,清风拂过,身体已被轻柔却不容抗拒地送到了冰玉台前。下一秒,一具带着冰凉玉质触感、却又蕴含着火山般炽热情感的身体,带着失而复得的巨大力量,将他紧紧地、紧紧地拥入怀中。
  姜青麟身体瞬间僵硬。陌生女子的拥抱,本该让他警惕抗拒。但那股血脉相连、灵魂共鸣的悸动是如此强烈,如此温暖,如此令人心安,如同漂泊的孤舟终于回到了港湾。他僵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鼻尖萦绕着那清冽的冷香,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源自生命源头的依恋感悄然滋生。他就这样愣愣地站着,任由她抱着,感受着她身体细微的颤抖,仿佛拥抱了千年万年。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和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期待,艰难地开口:「你……你是谁?」
  环抱的力道微微松开,女子稍稍退后些许,双手却仍紧紧抓着他的双臂。她仰起脸,泪水无声地从那双绝美的凤眸中滑落,眼神里是浓得化不开的宠溺、愧疚和无尽的爱意,直直地望进姜青麟眼底,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是你的娘亲,麟儿。我的名字,叫夏玄月。」
  姜青麟瞳孔骤缩,嘴唇微张,一个「不」字卡在喉咙里,却在对上那双眼睛时怎么也说不出口。血脉的共鸣是如此真实!
  夏玄月看着他震惊茫然的样子,眼中痛色更深,轻轻抬手,冰凉的指尖带着万般怜惜拂过他的眉骨,仿佛在描摹失落的珍宝。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追忆的悠远和一丝压抑的愤怒,开始了石破天惊的讲述:
  「麟儿,你可知你为何会来到这个世界?又为何……曾身在另一个世界?」这句话如同惊雷,狠狠劈在姜青麟心头!这是他深埋心底、从未与人言说的最大秘密!他脸色瞬间煞白,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巨手攥紧,猛地一抽!眼前骤然发黑,耳朵里嗡鸣作响,胃部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他身体控制不住地晃了一下,全靠夏玄月扶着才站稳,眼中充满了骇然,喉咙却像被堵住,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夏玄月的指尖传来安抚的力量,眼神却变得锐利如刀,仿佛穿透了宫殿的穹顶,直刺那无形的苍穹意志:
  「『它』……那冰冷无情、视万物为刍狗的世界规则聚合体,远古天庭崩碎,众神陨落,世界本源受创。为了修复自身,也为了应对未来之劫,它在五十年前……如同捏造一件工具般,赋予了我形体与使命。」她的声音冰冷刺骨,模仿着那冷漠意志的口吻,「赋予我的使命,便是搜集散落于天地间的、属于最后一位天庭之主的灵魂碎片,将其聚拢,最终孕育出一个『合格』的容器,让那天庭之主在其体内重生,重掌乾坤!」
  「我行走世间,历经艰辛,搜集碎片。终于在四十四年前,成功孕育出了承载着那些碎片的……生命之种,那就是你的灵魂本源。」她看向姜青麟的眼神充满了痛苦与决绝,「然而,看着那纯净懵懂的灵魂之光,我如何能忍心让它仅仅成为一个承载他人意志的躯壳?如何能忍心让你一出生就背负起那不属于你的、沉重到足以压垮一切的宿命?」
  「我……反抗了它!」这四个字,她说得斩钉截铁,带着一种玉石俱焚般的悲壮,眼中闪过破碎的、燃烧般的画面——她的身体在虚空中寸寸崩裂,银色的本源如同燃烧的血液般从裂痕中喷涌而出,神魂在撕裂空间的恐怖伟力下发出无声的哀鸣,几乎彻底溃散!那是一次以生命为代价的豪赌!「趁它规则运转的间隙,我耗尽力量,撕裂虚空,将你的灵魂本源送离了这个世界,投入了另一个遥远时空的轮回之中。所以,你才会在彼界降生,成为一个……孤儿。」说到「孤儿」二字,她的声音哽咽,充满了无尽的自责与痛楚。
  姜青麟如遭重击!孤儿的身世之谜,在这一刻以如此匪夷所思的方式揭开了!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剧烈的心跳在死寂的大殿中如擂鼓般回响。母亲为了他,竟付出了如此惨烈的代价!
  夏玄月缓了口气,眼中是深深的疲惫和一丝冰冷的嘲讽:「它……那世界本源,终究是察觉了。它不甘失败,二十六年后,它再次动用规则之力,强行将你的灵魂从彼界牵引回来,投入了此界一个名为李清月的女子胎中,试图将你重新纳入它设定的轨道。」
  李清月!这个名字让姜青麟又是一震!
  「但是,」夏玄月的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惨淡、却又带着胜利意味的微笑,「它失算了!它在彼界找到你时,你的灵魂已在那个世界完整的法则下成长、塑形,拥有了完全独立的、坚韧不催的自我!你不再是一张白纸,不再是一个可以随意涂抹的『容器』!你是一个拥有完整意志和独立灵魂的『人』!一个……它再也无法掌控的『变数』!」
  「它尝试过,但它失败了。你的灵魂拒绝被覆盖,拒绝被抹杀,顽强地保持着自我。最终,它只能放弃在你身上复活天庭之主的计划。」夏玄月的目光紧紧锁住姜青麟,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无比的自豪,「所以,麟儿,你就是你!不是任何人的转世,不是任何存在的容器!你是姜青麟,独一无二的姜青麟!」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6/30 17:46:30

第二十三章:天心
  信息如同狂暴的海啸,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姜青麟的认知极限。天庭破碎……世界本源……创造母亲……灵魂容器……前世使命……异界孤儿……被强行带回……胎中夺舍……灵魂抗争……天道放弃……
  每一个词都重若千钧,砸得他头晕目眩,灵魂都在颤栗。他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踉跄着后退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光滑的宫殿玉柱上。那刺骨的凉意让他稍微清醒了一瞬,但随即又被更汹涌的混乱思绪淹没。他扶住冰冷的玉柱,大口喘息着,试图消化这颠覆一切的真相,却只觉得大脑像被塞进了一团沸腾的浆糊,嗡嗡作响,一个头胀得仿佛要裂开两个大。
  「我……我……」他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眼前夏玄月关切而悲伤的面容,在巨大的信息洪流冲击下,也变得模糊扭曲起来。
  「麟儿……」夏玄月心痛如绞,再无法抑制,猛地向前一步,将浑身僵硬、濒临崩溃的儿子紧紧拥入怀中。她的双臂纤细却蕴含着难以想象的力量,仿佛要将这失而复得的骨肉重新揉进自己的生命里。一只手温柔地、一遍遍地抚摸着他紧绷的后背,试图抚平那滔天的惊涛骇浪,声音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温暖与安抚:「没事了,麟儿……没事了……娘亲在这里,娘亲再也不会离开你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她的声音微微哽咽,滚烫的泪水无声滑落,滴在姜青麟的颈间。
  姜青麟在她怀中僵硬如石,混乱的思绪如同沸腾的浆糊。母亲?创造者?反抗者?保护者?这突如其来的、颠覆一切的身份,让他无所适从。想开口唤一声「娘亲」,喉头却干涩得发紧,嘴唇翕动了几下,终究没能发出声音,只剩下沉重而紊乱的呼吸。
  夏玄月敏锐地感知到他的窘迫与抗拒,心中酸楚更甚,却无半分责怪。她稍稍松开怀抱,双手捧起姜青麟苍白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那双蕴藏星河的凤眸此刻盈满了水光,是失而复得的狂喜,是刻骨铭心的愧疚,更是浓得化不开的、纯粹到极致的母爱。「麟儿,」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告诉娘亲,好吗?告诉娘亲你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在那个世界……还有这里……娘亲想知道你的一切,全部。我想听……我的麟儿经历过的所有。」她的眼神充满了鼓励和期待,那目光如同冬日暖阳,一点点融化着姜青麟心头的坚冰。
  看着那双盛满了自己倒影、充满了纯粹爱意的眼睛,姜青麟心中翻涌的惊涛骇浪奇异地平复了些许。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多了一丝倾诉的渴望。他缓缓开口,声音沙哑而干涩,从那个遥远世界的冰冷孤儿院开始:
  「那里……很冷。冬天……呵气成霜,手脚冻得像冰坨,夜里挤在薄薄的被子里,听着窗外寒风像鬼哭……有时,好不容易得到一小块硬得像石头的黑面包,会被力气大的孩子抢走……只能饿着肚子蜷在角落里,看着胃里火烧一样……」他的声音带着遥远的痛楚,「最难受的……是每天下午。看着别的孩子被他们的父母接走,笑着,抱着……我只能一个人走回空荡荡的宿舍……那种感觉……像被整个世界抛弃了,骨头缝里都透着凉气……」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去,「后来……拼命读书,考奖学金,想抓住一根稻草……可社会……呵,拳头和算计比知识有用……直到那天,一道雷……」
  夏玄月静静地听着,仿佛要将儿子经历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刻进灵魂深处。听到他孤苦无依时,她的指尖深深掐入掌心,留下深深的月牙痕,渗出血丝也浑然不觉,眼中是锥心刺骨的愧疚;听到他凭借努力获得奖学金时,她的唇角会微微上扬,为他感到骄傲,一滴清泪却无声滑落,是欣慰也是迟来的骄傲;听到他遭遇不公时,她的眉头紧锁,眼中燃起冰冷的怒意,周身月华不受控制地激荡了一下,让殿内光线明灭。她始终紧紧握着姜青麟的一只手,仿佛要通过这肌肤的触碰,传递她迟到了数十年的陪伴与力量。她不是一个旁观者,而是一个迟来的亲历者,用她的心痛、她的喜悦、她的愤怒,温暖着姜青麟那颗曾经冰封的心。
  当姜青麟的声音终于停下,夏玄月早已泪流满面,绝美的脸庞上布满了泪痕。她再次将儿子紧紧拥住,声音破碎而哽咽:「麟儿……都是娘亲没用……是娘亲害你受了这么多苦……让你孤零零地长大……让你……让你……」
  「娘……娘亲……」这一声呼唤终于艰难地冲破了喉咙的阻滞,带着一丝生涩,却无比清晰。夏玄月的身体在听到这声呼唤的瞬间,猛地僵硬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更紧、更用力的拥抱,无声的泪水汹涌而出,瞬间打湿了姜青麟的肩膀。姜青麟反手抱住怀中这具看似柔弱却承载着惊天秘密的身躯,反过来安抚着她颤抖的肩膀,「没事的……真的……都过去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有另一个娘亲,有……有您了。」他感受着怀中身躯的纤细,心中涌起强烈的保护欲和难以言喻的酸楚——这小小的身躯,当年是如何独自面对那庞大无情的世界本源,又是付出了何等惨烈的代价才将他送走的?
  良久,夏玄月的抽泣声渐渐平息。她从姜青麟怀中抬起头,擦去泪水,眼中虽然红肿,却多了几分释然后的明亮。随即,一丝深切的担忧又爬上眉梢:「麟儿,这些年我因强行撕裂虚空送你离开,遭受了可怕的反噬,被囚禁在此处疗伤,无法守护你。娘亲始终不放心,怕它在你的灵魂本源里留下什么隐患。让娘亲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好吗?」她的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恳切。
  姜青麟闻言,脸色「腾」地一下涨得通红!苏有容在他小腹上刻下的那个妖异粉红印记瞬间浮现在脑海!他下意识地并拢双腿,眼神躲闪,支支吾吾道:「娘……娘亲……这……这不太方便……我……」
  夏玄月见他如此扭捏,先是一愣,随即看到他那可疑的通红脸色,心中猛地一沉!她还以为真被自己猜中,姜青麟体内被世界本源留下了极隐秘、极可怕的隐患,让他难以启齿!焦急瞬间取代了其他情绪,她声音都带上了严厉:「麟儿!身体要紧!在娘亲面前,有什么好遮掩的!」话音未落,她素手轻拂,一股柔和却沛然的力量瞬间笼罩姜青麟。
  姜青麟只觉身上一凉,衣物竟在瞬间化为无形!他惊呼一声,本能地就要用手去遮挡下腹和腿间昂扬的巨物,却被夏玄月眼疾手快地捉住了手腕。
  「傻孩子,」夏玄月的语气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眼神清澈坦荡,只有纯粹的关切,「你本就是娘亲力量孕育的生命本源所化,你的身体对娘亲而言,就如同……嗯……就像看着自己亲手塑造的一件完美造物。」她说着,目光坦然地扫过姜青麟精壮的身躯,从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线条流畅的腹肌,一路向下……当看到那根即便在紧张状态下也依旧尺寸傲人、青筋微贲的阳物时,她的眼神也毫无波澜,只是带着一丝纯粹的欣赏和确认其「健康」的意味,甚至轻轻赞叹了一句:「麟儿……确实长大了,很好。」
  她松开姜青麟的手腕,开始用指尖带着温润的灵力,仔细地、一寸寸地抚过他的肌肤,检查着每一处筋骨脉络。她的动作轻柔而专业,仿佛在鉴赏一件稀世珍宝。
  当她的指尖带着月华般的灵力轻柔地拂过姜青麟的脸颊轮廓时,动作却微微一顿。她那双蕴藏星河的凤眸中闪过一丝极其细微的讶异和了然。
  「麟儿……」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了然的叹息,指尖并未离开,反而更仔细地描绘着他下颌的线条,「你竟一直戴着『面皮』?难怪娘亲第一眼未能完全确认你灵魂气息外的形貌。这凡俗的易容之物,倒是精巧,能瞒过一般修士。」
  姜青麟闻言,这才恍然想起自己脸上还覆着那张薄如蝉翼、精心制作的面皮。一路经历巨变,心神剧震,竟完全忘了这回事!他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揭,却被夏玄月轻轻按住了手。
  「别动,娘亲帮你。」夏玄月的语气温柔而自然,仿佛只是要拂去儿子脸上的灰尘。她的指尖凝聚起一点柔和如月晕的清辉,极其小心地沿着他耳后、鬓角、下颌等贴合处轻轻划过。那点清辉似乎能渗透面皮与真实肌肤的细微间隙,所过之处,面皮便如同被无形的力量软化、剥离。
  姜青麟只觉脸上一阵微凉的、极其舒适的触感掠过,仿佛一层无形的薄膜被轻柔地揭去。呼吸瞬间变得更为顺畅,皮肤也似乎能更直接地感受到空气中那清冽的微凉。他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看到母亲眼中映出的,终于不再是那张经过伪装的、略显普通的面孔,而是自己真实的、带着几分惊愕和尚未褪去红晕的本相。
  夏玄月凝视着眼前这张与自己眉眼有五六分相似、却更具英挺之气的年轻面庞,指尖轻轻抚过他真实的眉骨、鼻梁,眼中瞬间涌上更浓烈的、失而复得的感慨与慈爱。「这才是我的麟儿……真正的模样。」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仿佛终于亲手揭开了蒙在珍宝上的最后一点尘埃。
  当指尖滑过小腹,触碰到那个粉红色的爱心印记时,她眉头微蹙,仔细探查了片刻,确认其中蕴含的是某种情欲与功法结合的标记,而非世界本源的恶毒后手,才略略放心。
  接着,她的手自然地滑向更下方。冰凉的指尖无意中拂过姜青麟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惹得他身体又是一颤,一股热流直冲小腹。夏玄月并未在意,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检查上。她甚至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捏了捏那沉甸甸的囊袋,又用指腹顺着粗壮的茎身滑到饱满的龟头棱缘,仔细感受着其中蕴含的磅礴纯阳生机,确认没有任何暗伤或异种能量潜伏。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地撩拨在姜青麟最敏感的神经上,让他几乎要呻吟出声,只能死死咬住嘴唇,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嗯……本源充盈,阳元旺盛,无甚损伤。」她满意地点点头,收回了手。
  姜青麟却被她这毫无杂念、却精准撩拨到敏感处的「检查」弄得面红耳赤,下腹邪火乱窜。他死死咬住舌尖,心中疯狂默念清心咒,才勉强压下那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欲望。
  夏玄月对他的窘态恍若未觉,见外表无碍,这才松了口气,神情却并未完全放松。她再次将纤纤玉指搭在姜青麟的手腕脉门,一股精纯浩瀚、带着月华般清冷气息的真气缓缓渡入他体内,沿着经脉细细游走探查。
  真气流转全身,夏玄月敏锐地捕捉到了寄居在心脏附近、与姜青麟生命气息几乎融为一体的「生生蛊」。她并未在意这小小的蛊虫。然而,当真气缓缓包裹住姜青麟的心脏,试图探查其本源核心时,她的眉头猛地深深锁紧!一股极其隐晦、却与整个世界规则隐隐共鸣的冰冷气息,如同跗骨之蛆,深深扎根在他心脏的最深处!
  夏玄月紧闭的双眸骤然睁开,眼中寒光爆射,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怒:「麟儿!它……它竟在你心脏中,种下了『天心』!」
  「天心?那是什么?」姜青麟心头一凛,从夏玄月凝重的神色中感到了巨大的不安。
  「就像一颗……规则的种子!」夏玄月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沉重,「它无声无息,深植于你的生命核心。如今它尚在蛰伏,一旦汲取了足够的力量开始『发芽』……它将逐渐侵蚀你的七情六欲,磨灭你的喜怒哀乐!你会变得越来越冷漠,越来越理智,最终……变成一个只知遵循天道意志、毫无自我情感的『天人』!一个……活着的规则傀儡!」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痛楚的追忆,「因为得到世界本源的支持,天人的力量……极其恐怖。娘亲……曾经就是这样的存在。」
  姜青麟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瞬间遍体生寒!若非娘亲察觉,他将在无知无觉中,彻底失去自我,变成一具行尸走肉!他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心口,仿佛能感受到那颗冰冷种子的存在。
  夏玄月看到他眼中的恐惧,心中一痛,连忙捧住他的脸,指腹温柔地摩挲着他的脸颊,声音带着安抚的力量:「别怕,麟儿!并非没有转圜的余地!你看娘亲,不也是从天人状态中挣脱出来了吗?」她的眼神温柔而坚定,给予姜青麟莫大的信心。
  姜青麟刚因她的话而稍松一口气,夏玄月接下来的话却又将他打入冰窟。
  「娘亲能挣脱,是因为……孕育了你。」夏玄月的目光落在姜青麟脸上,充满了无尽的慈爱,「在孕育你生命本源的过程中,一种前所未有的、源自生命本身的情感在我冰冷的意志里诞生了……那是对新生命的期待、守护和爱。正是这份『母爱』,如同星火燎原,最终焚毁了『天心』的枷锁。」她的语气转为凝重,「但……它必然吸取了教训。这次种下的『天心』,恐怕会加上新的、更严密的禁锢,专门针对情感的滋生。」
  姜青麟的心再次沉了下去。
  「不过,它或许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夏玄月眼中闪过一丝智慧的光芒,「即便是最冰冷的天人状态,也并非完全无懈可击。声音……尤其是能直击灵魂深处、引发强烈共鸣的声音,曾经是唤醒娘亲心中涟漪的钥匙。」她的指尖轻轻划过姜青麟的眉心,「那时,我在凡尘行走,收集天庭之主的灵魂碎片。一个新生婴儿响亮的啼哭声,毫无征兆地穿透了我冰冷的意志……那声音让我想到了尚在孕育中的你,一种奇异的悸动……一种渴望……便是在那一刻悄然滋生。」
  她凝视着姜青麟的眼睛:「麟儿,仔细想想,在你的生命里,有没有一种声音——不是人声话语,而是一种旋律、一种自然之音、或者任何能让你灵魂为之震颤的声响——是让你刻骨铭心,能瞬间将你拉回某种强烈情绪或记忆深处的?我们要避开人声,以防它新的枷锁对此有所防备。」
  姜青麟眼神一凝,陷入沉思。记忆的碎片翻涌,最终定格在前世那个冰冷孤寂的孤儿院夜晚。一部偶然看到的动画片,片尾响起的那首纯音乐……没有歌词,只有空灵悠扬的旋律,像月光下的深海,空旷寂静,带着永恒的忧伤和一丝微弱的、穿透时空的宁静与慰藉。多少个无眠的深夜,他戴着破旧的耳机,一遍遍地听着那首曲子,在旋律中思考着虚无缥缈的人生意义,感受着灵魂深处无人理解的孤独与那份奇异的平静。那旋律,早已成为他灵魂印记的一部分。
  「有……有一首曲子。」姜青麟的声音带着一丝追忆的缥缈,「在那个世界……常常听的……一首纯音乐。像……月光下的海……」
  「好!」夏玄月眼中精光一闪。她不再犹豫,双手结出繁复玄奥的法印,指尖凝聚起璀璨如星屑般的月华光芒。她将指尖轻轻点在姜青麟的眉心,声音如同亘古的吟唱:「以吾月华本源为引,以汝魂音为钥……封!」
  一股清冽而强大的力量顺着指尖涌入姜青麟的识海,最终化作一道闪烁着微光的月华符文,牢牢烙印在那颗潜伏的「天心」种子之上。符文流转,隐隐与姜青麟记忆中那首如月光海潮般的旋律韵律共鸣。姜青麟只觉心脏深处传来一丝冰凉的刺痛,仿佛被极细的针扎了一下,随即又被一股温润柔和的月华包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荡起那段旋律的几个片段,带来一种奇异的安宁感。
  「禁制已成。」夏玄月收回手指,脸色略显苍白,显然消耗不小。她郑重地叮嘱道:「麟儿,切记!这道禁制能压制『天心』的侵蚀。若有一天……你感觉自己的情感正在变得淡漠,内心响起这首曲子时,或许能帮你从那种冰冷的状态中挣扎回来一丝清明!但这只是权宜之计,效果难料。所以,无论如何,绝不可自行解开这道禁制!明白吗?」
  「我明白,娘亲!」姜青麟感受到心口那微妙的联系和封印的力量,重重点头,「我不会动它的。」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5/06/30 17:46:58

第二十四章:桃花印
  看着儿子郑重的承诺,夏玄月紧绷的心弦终于松了下来。然而,她的目光不经意间再次扫过姜青麟线条分明的小腹,那个粉红色的爱心印记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一丝极其细微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酸涩悄然泛起,如同细小的冰针扎了一下心尖。她的指尖在虚空中微微一顿,眼神瞬间冷了一分,随即又强行压下这种「不该有」的情绪,专注于印记的「威胁性」。她伸出纤纤玉指,虚虚点在那印记之上,声音带着一丝探究和……若有若无的嗔怪:「麟儿,这个……又是怎么回事?」那语气,像极了发现自家珍宝被旁人做了标记。
  姜青麟顿时头皮发麻,尴尬得脚趾抠地。在母亲那洞悉一切的目光下,他只能硬着头皮,将苏有容如何在秘境出口堵住他,如何以元婴修为压制他,如何强吻他攫取阴诀奥义,最后又留下这个暧昧印记并留下名号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末了还补充了一句:「她……她还说什么……『专属于我的上等炉鼎』……」
  夏玄月听完,绝美的容颜上看不出喜怒,只是那双凤眸深处,掠过一丝冰冷的寒芒。她沉吟片刻,指尖凝聚起一点月华:「此印记与《阴阳和合功》气息相连,颇为麻烦。那女人心思诡谲,难保没有留下后手。麟儿,要娘亲现在帮你抹去它吗?」
  姜青麟如蒙大赦,仿佛那印记烫得他难受,一把抓住夏玄月的手腕,急切道:「要!娘亲,快帮我弄掉它!」他实在不想带着这个合欢宗宗主的「专属标记」到处跑。
  「好。」夏玄月颔首。只见她指尖月华流转,如穿花蝴蝶般在印记周围轻点数下,每一指落下,都带起一圈细微的涟漪。接着,她整只温凉如玉的手掌,轻轻覆在了那粉红色的印记之上。
  姜青麟只觉小腹处传来一阵温热舒泰的感觉,仿佛被温暖的泉水包裹。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合欢宗腹地,幽静的闭关小楼内。
  盘膝而坐的苏有容猛地睁开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她感应到自己留在小郎君身上的印记正被一股极其高明、带着清冷月华气息的力量强行剥离!她红唇勾起一抹邪魅又得意的冷笑:「哼,果然有高人护着……手法倒是精妙。不过……」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傲然,「我合欢宗的秘法,岂是那么好解的?尤其……你我功法本就同源一体!」她伸出纤纤玉指,对着虚空看似随意地勾勒了几下,指尖粉红色的情欲光华闪烁,带着一丝戏谑的恶意,低语道:「小郎君,姐姐的『情种』可不是那么好拔的……让你也尝尝这蚀骨的滋味,看你以后还跑不跑~」
  月华宫殿内。
  夏玄月正全神贯注地剥离着最后一丝印记的根须。突然!那原本温顺下来的印记猛地爆发出强烈的粉红色光芒!一股精纯、炽烈、充满了挑逗与诱惑的粉红色情欲能量,如同被点燃的炸药,带着一股灼热粘稠、甜腻异香的洪流,顺着夏玄月输入的真气,狂暴地反向冲入了她的体内!这股能量刁钻无比,无视防御,直指生命本能,所过之处,沉寂了不知多少年的神经末梢如同干柴遇烈火,瞬间被点燃!
  「嗯?!」夏玄月闷哼一声,猝不及防!这股能量并非直接的攻击,而是最原始、最顶级的情欲之火!她本可运功强行驱散或抵挡,但想到这股力量源自儿子体内,怕强行对抗会伤及姜青麟本源,她银牙一咬,竟是不闪不避,任由那股狂猛的情欲洪流冲入自己四肢百骸!
  她强忍着体内翻江倒海般的燥热,月华之力催动到极致,指尖光芒大盛,终于「嗤」的一声轻响,将印记最后一点痕迹彻底抹除!粉红色的光芒彻底消散。
  「呼……」夏玄月松了口气,正欲抬头告诉儿子好消息。然而,那股被她强行纳入体内的、属于阴阳和合功的顶级情欲能量,失去了印记的束缚,在她纯净的月华之体中如同火星落入滚油,轰然爆发!
  一股难以言喻的、从未体验过的燥热瞬间席卷全身!夏玄月只觉得浑身肌肤滚烫,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蚂蚁在爬行,又麻又痒。绝美的脸庞迅速飞起两朵动人心魄的红霞,一直蔓延到精致的锁骨。额角沁出细密的香汗,几缕银亮的发丝被汗水濡湿,黏在光洁泛红的脸颊边,平添了几分惊心动魄的慵懒媚态。她的呼吸变得急促,饱满的胸脯在素雅的星屑纱衣下剧烈起伏,勾勒出诱人的弧度。一股奇异的空虚感从小腹深处升起,让她双腿微微发软。
  「麟儿……印记已……」她刚开口,声音却把自己吓了一跳!那原本清冷如冰泉的嗓音,此刻竟变得娇慵柔媚,尾音微微上挑,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勾魂摄魄的沙哑。她下意识地捂了下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羞耻,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她疑惑地看向姜青麟,想问他怎么了,却惊骇地发现——姜青麟的双眼不知何时已变得一片赤红!如同被激怒的野兽,充满了狂暴的欲望!他死死地盯着她,胸膛剧烈起伏,鼻息粗重滚烫,喉咙里发出野兽般压抑的低吼,太阳穴青筋暴起,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保持清醒!但源自《阴阳和合功》的反噬力量如同汹涌的狂潮,与眼前这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娘亲交织在一起,最终彻底淹没了最后一丝清明!
  「麟儿?你怎么了?」夏玄月心中一惊,强忍着体内的燥热和空虚,伸手想要抚摸姜青麟发烫的脸颊,关切地询问。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声音、神态、以及那无意间散发出的、混合着清冷月华与炽热情欲的独特体香,对中了情欲反噬、本就处于爆发边缘的姜青麟而言,是何等致命的诱惑!
  当夏玄月微凉却带着奇异香气的指尖触碰到姜青麟滚烫脸颊的瞬间——  「吼!」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姜青麟口中发出一声低沉的、近乎兽性的嘶吼!眼中最后一丝清明被彻底淹没!他猛地向前一扑,如同捕食的猎豹,瞬间将毫无防备的夏玄月重重压倒在冰冷光滑的玉石地面上!
  「啊!」夏玄月惊呼一声,后背着地的微痛让她有一瞬的清醒,但随即就被姜青麟身上那铺天盖地而来的、充满侵略性的阳刚气息彻底淹没。他的身体滚烫如火,沉重的身躯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那浓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情欲的味道,冲击着她被点燃的感官。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体内那股属于阴阳和合功正在疯狂肆虐的情欲能量,却让她浑身酸软,使不出半分力气,反而在姜青麟的压制下,身体深处涌起一阵阵更加强烈的、羞人的悸动。
  她仰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儿子,那张俊美却因欲望而扭曲的脸庞近在咫尺。姜青麟赤红的双眸死死锁住她,里面翻涌着纯粹的、原始的占有欲,再无半分刚才的温润。夏玄月的心跳快得如同擂鼓,绝美的脸上浮起醉人的酡红,一直蔓延到耳根脖颈。那双蕴藏星河的凤眸,此刻水光潋滟,最初的惊愕渐渐被一种奇异的迷离所取代,眼波流转间,竟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惊心动魄的媚意。
  她抬起微微颤抖的手,指尖轻轻抚上姜青麟紧绷的、布满汗珠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安抚与……纵容。温热的、带着她独特冷香的呼吸,一下下喷在姜青麟的颈侧和下颌,无声地撩拨着他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
  这无声的亲近,如同点燃炸药桶的火星!
  姜青麟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咆哮,猛地低下头,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道,狠狠攫住了夏玄月微张的、如樱花般诱人的红唇!
  「唔——!」夏玄月美眸瞬间睁大!从未有过的、被彻底侵犯的感觉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姜青麟的吻粗暴而炽热,毫无章法,如同在沙漠中饥渴的旅人终于找到了甘泉。他滚烫的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粗暴地撬开她因惊愕而微启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芬芳的口腔中肆意翻搅、吮吸、掠夺!贪婪地汲取着她口中清冽的津液和那独特的冷香,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吸吮出来。
  「嗯……嗯……」夏玄月哪经历过这等阵仗?初时的震惊和微痛过去后,一股奇异而陌生的酥麻感从被侵犯的唇舌间迅速蔓延至全身。她的身体在姜青麟霸道的气息和狂野的亲吻下彻底软化,如同春雪消融。生涩的抵抗很快变成了无意识的迎合,小巧的香舌笨拙地试图回应那狂暴的入侵者,却引得对方更加狂野的纠缠。破碎而甜腻的呜咽声不受控制地从她被堵住的唇瓣间逸出,混合着两人粗重的喘息,在空旷寂静的大殿中回荡,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姜青麟的吻一路向下,带着滚烫的湿意,烙印在她修长脆弱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上,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他的大手更是毫无章法地在她身上游移、撕扯!
  「嘶啦——!」
  「嘶啦——!」
  几声清脆的裂帛声接连响起!姜青麟粗暴地撕开了夏玄月身上那件由星屑织就的薄雾纱衣!那件看似缥缈的仙衣在他狂暴的力量下脆弱得如同薄纸,瞬间化为片片飞蝶,打着旋儿,缓缓飘落在冰冷的玉石地面上。
  两具完美无瑕的躯体,终于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紧紧相贴。
  夏玄月那从未被人看过的身子,此刻完全暴露在姜青麟烧得赤红的眼珠子底下。皮肉雪白,细滑得像刚凝固的羊脂,底下透着一层月光的寒气。那对胸乳饱满浑圆,沉甸甸地悬着,顶端两点硬红,如同雪地里冻透的赤玉珠子,冷冷地亮着。腰身细得惊人,猛地一收,下头陡然膨起两团丰隆的圆臀,白腻挺翘,绷着紧实的弧度。更要命的,是腿心间——光溜紧绷、饱满鼓胀的一团雪丘,不见半根杂毛,嫩得晃眼。两片粉润的软肉严丝合缝地紧贴着,只在中间勒出一道湿漉漉的、细窄嫣红的肉缝。缝口边缘,正无声地沁出一粒粒清亮黏稠的水珠,挂在嫩肉上,在幽光里闪着微凉又纯粹的光。
  这毫无遮掩的赤裸,连同那肉缝里不断渗出的、带着生命气息的湿滑清液,并非挑逗,反而形成一种沉重冰冷的压迫,像面对一片初雪覆盖、不容践踏的寂静禁地,带着原始的生猛力量,直直砸进姜青麟眼底,让他浑身血液僵住,只剩下一股混杂着惊悸与莫名敬畏的寒意,从脊背窜起。
  姜青麟的呼吸瞬间粗重了十倍!他低吼一声,一只大手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覆盖上夏玄月右边那团温香软玉般的丰腴乳峰!惊人的弹性和滑腻饱满的触感让他血脉贲张,五指收拢,用力地揉捏起来,仿佛要将那团柔软揉进自己的掌心。峰顶那硬挺的樱红在他的蹂躏下变得更加肿胀鲜艳。
  「啊……麟儿……轻……轻点……」敏感的乳尖传来一阵混合着微痛与强烈酥麻的快感,夏玄月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惊叫。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刺激如同电流般从乳尖窜遍全身,直冲小腹,让她浑身酥软,花径不自觉地剧烈收缩,一股暖流从腿心深处悄然涌出。
  姜青麟置若罔闻,另一只手急切地向下探索,抚过平坦光滑的小腹,掠过那光洁如馒头的雪白耻丘,粗糙的指腹带着滚烫的温度,精准地按在了那道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嫣红蜜缝之上!
  「嗯啊——!」私密之处被如此直接地触碰,夏玄月如同被电流击中,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口中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娇吟。那从未被外人涉足的秘境,此刻正被儿子的手指亵玩!强烈的羞耻感和被点燃的欲望交织在一起,几乎将她撕裂。
  姜青麟的手指感受到那惊人的湿热和滑腻,以及蜜穴入口处柔软嫩肉的吮吸感,仅存的理智彻底崩断!他低吼着,一手握住自己早已怒涨到极致、青筋虬结如同烧红烙铁的粗壮肉茎,龟头饱满紫红,马眼处渗出的透明粘液拉出细丝。他用那滚烫的龟头,在夏玄月光洁饱满的馒头丘上、在那道濡湿的嫣红缝隙上来回摩擦、碾压,沾满了她动情的春水。
  夏玄月被他这露骨的动作刺激得浑身颤抖,蜜穴深处空虚更甚,春水源源不断地涌出,将两人交合处浸得一片滑腻。她眼神迷离,红唇微张,发出无意识的、勾魂摄魄的呻吟:「嗯……麟……麟儿……不……不要……」
  这无力的拒绝听在姜青麟耳中,无异于最烈的春药!他腰身猛地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