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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夜探深闺
姜青麟独坐临竹轩,窗外风雪呜咽,轩内暖炉融融,却驱不散他心头的纷乱。腕间那根重新系上的鲜红同心结手绳,如同烙铁般灼烫着他的皮肤,更灼烧着他的心。赢莹晚膳时破碎的眼神、消失的红绳带来的误会、以及那扇紧闭的殿门……无数念头交织,最终汇成一个无法抑制的冲动——他必须见她!现在!
仔细探查四周,确认无人留意临竹轩侧门。他深吸一口气,身法运至极致,如同融入夜色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滑出门外。皇城宫禁森严,但东宫范围相对宽松,加之风雪掩护,他如鬼魅般掠过重重殿宇阴影,精准地回到了那座让他心神不宁的偏殿——赢莹的寝宫。
强大的神识无声铺开,轻易穿透殿门。殿内温暖静谧,只有一道熟悉的气息盘踞在内室,那清冷中带着一丝紊乱的灵韵,正是赢莹无疑。
姜青麟屏住呼吸,指尖凝聚一丝微不可查的灵力,轻轻拨开殿门铜闩。门轴发出极轻微的“吱呀”声,在寂静的殿内却显得格外清晰。
内室暖榻上,一道身影正侧卧着,背对殿门。听到声响,那身影并未回头,只是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开口,声音在空旷的殿内低回:“清荷,我说了无碍,只是乏得很,你自去歇息吧,不必守着。” 她似乎以为进来的是贴身侍女。
来人并未应答,只有沉稳的脚步声,一步步靠近暖榻。
赢莹此刻心乱如麻。晚膳时那一声“娘亲”,姜青麟腕间消失的红绳,女儿纯真的笑脸……伦理的枷锁、未熄的情愫、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毒藤般缠绕着她,几乎窒息。她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竟未察觉身后脚步的异样。
直到一具带着寒夜凉意却又无比熟悉滚烫的男性躯体,从背后紧紧贴了上来!一双有力的手臂穿过她纤细的腰肢,不容抗拒地将她整个圈入怀中!
“啊——!”赢莹浑身剧震,惊骇欲绝地猛然回头!
映入眼帘的,正是那张让她魂牵梦绕、又避之唯恐不及的俊朗面容!姜青麟!
“你……你怎么……”赢莹瞬间慌了神,元婴期的修为此刻仿佛消失殆尽,挣扎的力道在绝对的力量和心防失守下显得如此绵软。她慌乱地推拒着他坚实的胸膛,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惊惶与哀求:“快放开!麟……姜青麟!你疯了吗!这里是东宫!若是被人瞧见,你我的名声、钰儿的颜面……全都完了!” 她甚至不敢叫出那个深埋心底的称呼。
姜青麟非但不放,反而收紧了臂膀,将她娇软馨香的身子更深地按入自己怀中。他低下头,灼热的唇瓣几乎贴上她敏感的耳廓,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颈侧细腻的肌肤上,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他低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思念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想我的莹儿,想得心都疼了……一刻也等不得。放心,我来时无人察觉。” 他特意咬重了“我的莹儿”四字。
那熟悉的、带着情欲的低哑嗓音瞬间击溃了赢莹部分理智。一股暖流夹杂着酸涩涌上心头,她别过脸,不去看他炽热的眼神,声音带着委屈的哽咽:“哼……谁知道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连我送你的……手绳都不见你戴……” 红绳的“遗失”如同扎在她心头的刺。
姜青麟低笑一声,抬起左手腕,将那抹鲜艳夺目的红绳明晃晃地展示在她眼前,指腹轻轻摩挲着绳结:“诺,这不是一直贴身戴着么?我的傻莹儿。” 他顿了顿,语气带上几分无奈与宠溺的调侃:“只是白日里……爷爷赐婚,面见未婚妻,我总不能将‘岳母大人’所赠的‘定情信物’大剌剌地露在腕上吧?那才真是要出大事了。”
“岳母大人”四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赢莹心里最痛的地方。她猛地转回头,眼中瞬间蓄满了羞愤的泪水,声音因激动而拔高了一丝:“你!你明知道皇上赐婚钰儿给你!我们的关系……从那一刻起就该彻底断了!就该相忘于江湖!还有什么叫‘岳母大人’?难道……难道在你心里,我就只剩下这个身份了吗?!” 巨大的委屈和身份错位带来的痛苦让她口不择言,身体在他怀中剧烈地颤抖起来。
姜青麟心中暗叫不妙,立刻收紧怀抱,将她不安分的娇躯牢牢固定在腿上,双臂如同铁箍。他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深邃的眼眸紧紧锁住她盈满泪水的双眼,声音低沉而急迫:“是我口误!莹儿,我只有你!只有你让我魂牵梦萦,不顾一切!” 他巧妙地略过“岳母大人”的质问,将话题拉回原点:“再说,若非当初你我皆心系阿姐寒毒,共赴秘境寻找火灵花,又怎会有那一段刻骨铭心?说起来,阿姐可不就是我们命定的‘媒人’么?” 他刻意用“媒人”二字,带着一丝禁忌的戏谑。
赢莹被他这近乎无赖又充满暗示的话语弄得面红耳赤,尤其“媒人”二字指向女儿,更是让她羞愤欲绝。她气恼地捶打他的胸膛:“你……你胡说什么!什么媒人!我是你伯母!是钰儿的娘亲!是你的岳母!你怎能……怎能还来纠缠!你走!快走!” 她挣扎着想从他腿上下来,却被抱得更紧。
“走?” 姜青麟眼神一暗,想到那封诀别信,想到她狠心离去不留只言片语,一股压抑的怒火混合着失而复得的占有欲猛地窜起。他抬手,对着怀中人儿那包裹在华贵宫袍下、浑圆挺翘的丰臀,不轻不重地就是一巴掌!
“啪!”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寝殿内格外突兀。宫袍质地柔滑,但掌心的热力与冲击力清晰地透了过去。
“呀啊——!” 赢莹猝不及防,浑身如遭电击!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羞耻、酥麻和奇异快感的电流瞬间从臀峰窜遍全身,直冲小腹深处!她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彻底软倒在他怀里,连挣扎的力气都消散无踪。宫袍下的双腿下意识地绞紧,一股温热的湿意不受控制地从腿心深处汩汩涌出,浸透了薄薄的亵裤,带来一阵黏腻的羞耻感。
她抬起水汽氤氲的眸子,那里面盛满了惊惶、委屈,却又在深处燃烧着被强行点燃的、熟悉的媚意,就这样泫然欲泣地望着他:“本来就是嘛,我也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 姜青麟被她这副任君采撷的娇媚模样彻底点燃,心头邪火更盛。他俯视着她,声音带着危险的磁性:“为我好,就把重伤初愈的相公独自丢在荒山野岭?为我好,就留下一封绝情的信消失得无影无踪?为我好,就让我像个傻子一样满世界找你?!” 每质问一句,他滚烫的大掌就毫不留情地再次落下!
“啪!啪!”
又是两记清脆的掌掴,精准地落在她弹性惊人的臀肉上!力道比第一下更重了几分!
“嗯啊……啊……” 赢莹被他打得娇躯剧颤,臀肉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却又奇异地混合着灭顶的酥麻,直冲花心深处!她喉间溢出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娇吟,双腿绞得更紧,花径深处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一股股温热的春水如同失禁般汹涌而出,将亵裤彻底濡湿。她双手无力地攀上他的肩膀,指尖深深陷入他结实的肌肉,仿佛溺水之人抓住唯一的浮木,眼中只剩下迷离的水光和被他彻底点燃的情欲。
看着她这副被“惩罚”得媚态横生、春潮泛滥的模样,姜青麟哪里还忍得住?他猛地低下头,狠狠攫取了那两片因喘息而微张的、诱人至极的红唇!
“唔——!”
这一次的吻,不再有丝毫温柔试探,只剩下狂风暴雨般的掠夺与侵占!他滚烫的舌头如同攻城略地般,粗暴地撬开她毫无防备的贝齿,长驱直入,蛮横地扫荡过她口腔的每一寸柔软,贪婪地吮吸着她甜美的香津,缠绕住她无处可逃的丁香小舌,用力地吸吮、舔舐、纠缠!啧啧的水声在寂静的寝殿内清晰可闻,混合着赢莹破碎的呜咽和越来越急促的鼻息。
赢莹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伦理、羞耻都在他狂暴的亲吻和臀上火辣辣的余韵中被焚烧殆尽。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生涩而笨拙地回应着他的索取,小巧的香舌被他卷弄着共舞,口中的津液被他尽数掠夺。一股股更加强烈的热流从花心深处涌出,宫袍下的娇躯彻底化为一滩春水,软绵绵地倚在他强健的怀抱中,任由他予取予求。
姜青麟一边激烈地吻着她,一只大手依旧牢牢固定着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却已迫不及待地从她宽大的宫袍下摆探了进去!指尖轻易地越过层层丝绸衬裙的阻碍,隔着一层早已被春水浸透、紧贴肌肤的薄绸亵裤,精准地按上了她腿心之间那处早已泥泞不堪、湿热惊人的饱满隆起!
“嗯哼——!” 敏感至极的私密处被隔着湿透的布料按住,赢莹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惊喘,吻被强行打断,唇角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反而将他的手掌更深地困在了自己最羞耻的凹陷处。
姜青麟感受着掌心下那惊人的湿滑热度,以及亵裤布料下清晰凸起的、微微翕张的饱满轮廓,眼底的欲火几乎要喷薄而出。他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灵巧地挑开那层早已形同虚设的亵裤边缘,直接探入了湿热滑腻的幽谷入口!
指尖瞬间被滚烫粘稠的蜜液包裹!他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充血挺立、硬如小石的娇嫩花珠,带着惩罚的意味,用力地揉捏、刮搔、弹拨起来!
“齁啊——!相……相公!不要……那里……啊!” 赢莹瞬间被推上了情欲的巅峰!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如同电流般从花蒂炸开,瞬间席卷全身!她浑身剧烈地痉挛着,花径内壁疯狂地蠕动、收缩,大股大股温热的春水如同开闸般喷涌而出,浇淋在他作恶的手指上!她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臂膀,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雪白的脖颈高高仰起,绷出脆弱的弧线,口中发出断断续续、不成调的泣吟,整个人如同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在他带来的灭顶快感中无助沉浮。
看着怀中玉人被他玩弄花蒂刺激得濒临崩溃、汁水横流的媚态,姜青麟呼吸粗重,下腹的欲望坚硬如铁。但他强忍着立刻占有她的冲动,暂时放过了那可怜的小珠。他抽回湿漉漉的手指,带出一缕晶亮的黏丝。赢莹如同脱水的鱼儿般瘫软在他怀里,大口喘息,眼神涣散迷离,脸颊酡红似火。
姜青麟捧起她迷醉的小脸,再次深深吻住那红肿诱人的唇瓣,交换着彼此灼热的气息。唇分时,他染满她蜜液的手指,带着情色的暗示,轻轻摩挲着她滚烫的脸颊,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莹儿乖……告诉相公,还敢不敢再丢下我?还敢不敢说什么‘相忘于江湖’?”
赢莹被他手指上属于自己的气息和那充满占有欲的质问刺激得浑身轻颤,残留的理智让她感到无比羞耻,身体却诚实地渴望着更多。她眼神躲闪,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情欲的颤抖:“不……不敢了……相公……莹儿……再也不敢了……” 她像寻求庇护般,将滚烫的脸颊埋入他颈窝,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令她心安的男性气息。
“这才乖。” 姜青麟低笑,大手开始解她繁复宫袍的盘扣。
赢莹猛地惊醒,残留的理智让她抓住他作乱的手,声音带着惊慌的颤抖:“麟……相公!别……真的不行!这寝殿……隔墙有耳……若是……若是被巡夜的宫人或是清荷听见动静……” 想到可能被发现的后果,她恐惧得浑身冰凉。
姜青麟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他并未收回手,反而俯身在她耳边,用气声低语,带着蛊惑的意味:“莹儿怕被人听见我的莹儿叫床的声音?”
赢莹被他露骨的话语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却见姜青麟从容地抬起右手,拇指与中指相扣,体内灵力以一种玄奥的轨迹运转,对着虚空轻轻一弹——
“嗒!”
一声清脆的响指。
随着响指声落,一圈淡金色的、肉眼几乎难以察觉的灵力涟漪以两人为中心,迅速扩散开来,瞬间笼罩了整个寝殿内室。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殿内所有的声音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抹去……一切声响都被彻底隔绝在内,殿内只剩下两人粗重交缠的呼吸和心跳声。
“现在,” 姜青麟低头,吻了吻赢莹因震惊而微张的红唇,眼中燃烧着势在必得的火焰,声音低沉而危险:“没人能听见了。我的好莹儿……该好好‘惩罚’你这狠心的小娘子了……” 他大手用力,刺耳的裂帛声响起,那件象征着她尊贵身份的大红色宫袍,连同内里精致的衬裙,被粗暴地撕开一道巨大的口子,大片雪白滑腻、如同凝脂般的肌肤和那惊心动魄的饱满曲线,瞬间暴露在温暖的空气和姜青麟灼热的视线之下!
赢莹看着身上被撕裂的华服,又感受着周身彻底被隔绝的静谧,最后迎上姜青麟那充满侵略与情欲的目光,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也彻底消散。巨大的羞耻感混合着灭顶的情潮汹涌而来,她绝望又认命般地闭上眼,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颤抖着抓起榻上的锦被,猛地将自己的头脸深深埋了进去,像一只自欺欺人的鸵鸟,将自己彻底交予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
第十章修炼岔气
姜青麟俯下身,滚烫的掌心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她身上那件象征尊贵却被撕裂的宫袍彻底推搡上去,堆叠在腰腹间。束缚着饱满双峰的素白亵衣形同虚设,被他指尖往上一勾,那对浑圆傲挺、雪腻丰盈的玉兔便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顶端两颗嫣红的蓓蕾早已在情欲的蒸腾下硬如石子,颤巍巍地挺立在微凉的空气中,散发出惊心动魄的诱惑。
他眸色一暗,精准地攫住其中一颗硬蕊,粗糙的指腹带着惩罚的意味,用力揉捻、拉扯!指甲坏心眼地刮搔着敏感至极的乳晕边缘,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刺痛与灭顶酥麻的电流!
“啊——!” 锦被下的人儿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喘,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濒死的鱼儿,甜腻的呻吟陡然拔高,变得破碎而勾魂。她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抵御这汹涌的快感,却被姜青麟早已挤入的膝盖强硬地顶开,形成一个羞耻的敞露姿势。另一只环绕在她腰间的大手也贪婪地覆上另一只颤巍巍的玉峰,五指收拢,毫不怜惜地揉捏搓弄,感受着那份惊人的弹滑。两只丰乳在他大手的掌控下不断变换着淫靡的形状,顶端的红梅在粗暴的蹂躏下愈发肿胀挺立,颜色深艳欲滴。
“嗯……嗯哼……相公……别……别弄了……受……受不了……啊呀!”赢莹被他上下夹攻,快感如同汹涌的浪潮,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她无助地扭动着娇躯,双手徒劳地抓挠着他坚实的后背,想要推开这作恶的手,身体深处却涌起更强烈的空虚和蚀骨的渴望。花径早已泥泞不堪,温热的春水源源不断地涌出,将腿根处的丝帛浸得一片湿滑冰凉,黏腻地贴在肌肤上。
姜青麟感受着她身体的剧烈反应和那蚀骨销魂的呻吟,喉结滚动。他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张口含住另一颗饱受欺凌的嫣红蓓蕾,滚烫的舌尖绕着硬挺的乳尖打转、舔舐,随即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吮吸!同时,另一只手上的动作也越发肆无忌惮,揉捏乳房的力道加重,捻弄乳尖的频率加快,每一次拉扯都引来她更剧烈的颤抖和更高亢的泣吟。赢莹彻底迷失在这双重夹击的灭顶情潮中,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侵略和给予的极致快感,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无助地起伏迎合,口中发出连她自己听了都面红耳赤的淫靡娇吟:“齁啊……相公……轻……轻点……要……要坏了……受……受不住了……”
就在这欲海沉沦的顶点——
殿外,一个清脆又带着关切的声音,如同惊雷般穿透了因两人激烈交缠而变得薄弱不稳的静音禁制,清晰地传入殿内:
“娘亲,你睡了吗?”
榻上的两人瞬间如遭冰水浇头!
赢莹的惊骇达到极致!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化作一股惊人的力量,她不知哪里爆发出的潜能,猛地掀起厚重的锦被,在姜青麟愕然的瞬间,拼死将他整个头颅连同上半身拽进被中死死捂住!同时她奋力侧过身,用锦被将两人紧紧裹住,只露出自己布满香汗、潮红未退的脸庞,急促地喘息着,双眼因情欲和惊吓而水光迷离,看上去异样无比。她甚至无意识地用双腿绞紧了姜青麟的腰身,将他牢牢固定在自己身前。
几乎在她完成这一系列动作的同时,殿门被轻轻推开。姜湘钰走了进来,一眼便看见自己的娘亲侧躺在暖榻上,锦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布满不正常红晕、香汗淋漓、眼神迷离恍惚的脸庞,发丝凌乱地贴在颊边。
“娘亲?”姜湘钰心中疑虑更深,快步走到榻边,俯身关切地问道,“您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还是……发热了?” 她伸出手,冰凉的手指探向赢莹滚烫的额头。
被蒙在锦被下的姜青麟,眼前一片黑暗,鼻腔里瞬间充斥着她胸乳间馥郁的冷香和情欲的甜腻气息。他的脸颊深深陷在两团丰腴滑腻的软肉之中,温热的肌肤紧贴着他。赢莹的心跳如同密集的鼓点,透过柔软的乳肉重重撞击着他的耳膜。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和微微颤抖。更让他血脉贲张的是,她为了固定他,一条光裸修长的玉腿正紧紧跨过他的腰际,将他牢牢圈锁在自己怀中,那腿心处湿滑黏腻的触感,隔着薄薄的衣料清晰地传递过来。
赢莹被女儿冰凉的手指触碰额头,身体猛地一颤,如同受惊的小鹿。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加上胸前被挤压摩擦带来的强烈异样感,以及被下姜青麟滚烫的呼吸喷在敏感肌肤上的酥麻,竟让她乳尖一麻,一股温热的、带着奇异清香的乳汁,不受控制地从被挤压的乳尖悄然渗出,瞬间濡湿了紧贴着的姜青麟的脸颊和唇边!姜青麟猝不及防,那熟悉的甘甜气息涌入鼻端,几乎是本能地,他的嘴唇下意识地吮吸了一下,将溢出的乳汁吞咽入喉。
“唔……”赢莹被这刺激弄得浑身一哆嗦,一声短促的呜咽几乎冲口而出,又被她死死咬住下唇咽了回去!巨大的羞耻让她几乎晕厥,只能强忍着胸前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和下体的湿滑空虚,用尽全身力气压下喉咙间的呻吟,声音带着极力维持的平稳,却依旧泄露了一丝情欲的沙哑和慌乱:“没……没事,钰儿!娘亲只是这几天修炼有些……有些岔了气,今日……今日格外疲乏,气血上涌罢了。歇……歇一晚就好。” 她甚至不敢大口呼吸,生怕胸前的起伏暴露被下的秘密。
姜湘钰拉过旁边一只软凳坐下,一手托着香腮,撇了撇嘴,娇嗔道:“娘亲都已是元婴真君了,何必还如此勤修苦练?修为再高,又能如何呢?” 她清澈的眸子里满是不解,目光却忍不住在母亲异常潮红的脸上多停留了一瞬。
赢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狂乱的心跳和胸前被挤压带来的阵阵快意,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傻钰儿……娘亲……娘亲是怕……万一……万一麟儿他……将来欺负你,娘亲……娘亲也好有本事……替你教训他……” 话刚出口,她心中更是羞耻万分,这解释在她听来漏洞百出。
“哼……”姜湘钰并未深究母亲话语里的矛盾,她将目光投向殿外飘雪的夜空,脸颊泛起甜蜜的红晕,一声轻笑带着全然的信任:“娘亲放心吧,阿弟他……欺负谁也不会欺负我的。” 她的语气笃定无比。
被蒙在被中的姜青麟,清晰地听到了女儿这句天真信任的话语,巨大的道德禁忌感和此刻正在亵玩她母亲的背德感如同毒药般猛烈冲击着他的神经,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混合着对赢莹的占有欲猛地窜起!他竟报复般地再次张口,用力含住了紧贴着他嘴唇的那颗饱胀的蓓蕾,更加用力地吮吸起来!那湿滑滚烫的触感和强劲的吸力,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赢莹全身!乳汁再次不受控制地被吸出!
“嗯!”赢莹浑身猛地又是一僵,死死咬住下唇才没尖叫出声,身体控制不住地一阵轻颤,腿心间更是春潮泛滥。听着女儿天真信任的话语,想着女婿此刻正在被下用最羞耻的方式吮吸自己的乳头……这极致的背德情境,让她羞愤欲死,灵魂深处却又燃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罪恶的兴奋火焰。她在心中悲鸣:“傻钰儿……你的阿弟……此刻……此刻正在……欺负你的娘亲啊……”
“那……嗯……”赢莹强忍着胸前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和下体的湿滑空虚,声音断断续续,带着难以抑制的喘息和强装的镇定:“还……还没嫁给他呢……心……心就偏向他那边了……” 她话音刚落,便感觉怀中的“恶徒”似乎更加得寸进尺!他竟同时用鼻尖蹭弄、用牙齿轻咬另一侧的乳尖!双峰传来的双重刺激如同酷刑,让她眼前发黑,差点控制不住惊叫出声!
姜湘钰闻言,脸上飞起红霞,带着少女的甜蜜笑道:“娘亲~阿弟才不是那样的人呢!您看他小时候多可爱,您不也经常抱着他吗?”
赢莹被胸前肆虐的快感冲击得几乎魂飞天外,她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声音断断续续,带着难以抑制的喘息:“小……小时候……那般可爱……长大……却……” 她实在说不下去了,剧烈的快感让她身体微微痉挛。
姜湘钰好奇地望向母亲,只觉得娘亲的脸似乎比刚才更红艳了,呼吸也急促了几分,眼神飘忽不敢看她。她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下文,忍不住追问:“娘亲,您真的只是修炼岔气吗?您的脸好红,呼吸也好急……”
赢莹感觉自己快被胸前汹涌的快感和下体不断涌出的春潮送上云端,她死死咬住下唇,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用尽最后一丝清明压抑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声音带着明显的喘息和强装的镇定:“没……没什么!真的!” 她不敢再多说一个字,生怕泄露出端倪,急忙下逐客令:“钰……钰儿,娘亲……娘亲真的乏得厉害,头……头也有些晕……你……你快去休息吧,时候……时候不早了。” 她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
姜湘钰看着母亲潮红的脸、迷离的眼神和微微颤抖的身体,虽觉奇怪万分,但见她如此坚持,且神态确实疲惫不堪,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娘亲,您好好歇息。若是夜里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记得喊殿外的宫女。” 她站起身,又细心地替母亲掖了掖被角,目光扫过那裹得异常严实的锦被,心中疑惑稍纵即逝。
赢莹此刻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只能拼命点头,连话都不敢再说,生怕一开口就是无法抑制的呻吟。
姜湘钰点点头,转身走向殿门。就在她即将跨出门槛,反手带上殿门的那一刹那——
“嗯啊~!”
一声极其压抑、婉转、却又带着极致媚意的低吟,仿佛从锦被深处、从赢莹紧咬的唇缝中艰难逸出,清晰地传入姜湘钰耳中!
姜湘钰关门的动作猛地一顿,疑惑地回头望向暖榻。只见娘亲依旧侧躺着,锦被裹得严实,似乎并无异样,只是脸颊比刚才更红了,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那声低吟……是错觉吗?是娘亲不舒服的呻吟?还是……风雪声?她摇了摇头,只当是自己听岔了或是娘亲难受的哼声,带着一丝残留的疑惑,轻轻合上了殿门。
几乎在殿门合拢的瞬间!
“嗡——!”
一层淡金色的隔音禁制以比之前更强大的力度,迅疾无声地再次笼罩了整个寝殿内室!
“噗哈——!”赢莹如同濒死的鱼儿终于浮出水面,猛地掀开蒙在姜青麟头上的锦被,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前被吮吸得红肿发亮、布满齿痕吻痕的双峰剧烈起伏,乳尖还残留着晶莹的唾液和淡淡的乳白色痕迹。她浑身香汗淋漓,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眼神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羞愤和后怕。
而在她怀中的姜青麟,嘴角还挂着一丝未干的乳白色痕迹,俊美的脸上带着餍足又恶劣的笑意。他刚刚咽下最后一口甘甜的乳汁,就感觉赢莹猛地抱住他的头,双腿在他腰际无意识地、剧烈地摩擦扭动起来!
“呀嗯——!!!”
一股灼热粘稠的春水,如同失禁般从她痉挛抽搐的花径深处激射而出!大量温热的液体穿透薄薄的亵裤和锦被,“噗嗤”一声,尽数喷洒在姜青麟结实的小腹和大腿上!
姜青麟低笑一声,感受着腹部的湿热,利落地掀开锦被。好整以暇地看向榻上的人儿。
只见赢莹瘫软在凌乱的锦被间,双眸含水,媚意横生,眼波流转间是化不开的浓稠情欲,又带着劫后余生的羞愤。她急促地喘息着,雪白的肌肤泛着情动的粉红,被蹂躏得凄惨的双乳随着呼吸诱人地起伏,腿心处一片狼藉,亵裤湿透紧贴,勾勒出饱满耻丘的轮廓和那道诱人的缝隙。
姜青麟俯身,将她软若无骨的娇躯打横抱起,紧紧拥入自己滚烫的怀中。
赢莹一落入他怀中,双手便不满地握起粉拳,一下下捶打着他坚硬的胸膛,声音带着情欲未退的娇喘和委屈的哽咽:“你……你就会欺负我!刚才……刚才若是被钰儿发现了……你让我……让我以后怎么见她!怎么活!” 她布满情意的双眼控诉地瞪着姜青麟,声音带着情欲后的绵软和哭腔。
姜青麟低头,在她红肿诱人的唇瓣上印下一个响亮的吻,笑声低沉而愉悦:“谁让我的莹儿身子如此香甜诱人,每一寸都让为夫把持不住?再说,”他故意蹭了蹭她敏感的乳尖,惹得她又是一阵轻颤,“阿姐不是没发现么?方才……莹儿不舒服么?相公可是清楚感觉到……莹儿的‘水’,流了好多……” 他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她湿透的腿间。
赢莹被他露骨的话语和眼神羞得无地自容,巨大的委屈和方才极致的刺激让她又恼又羞,“哼”了一声,赌气般转过头去,雪白的脖颈和泛红的耳根却暴露了她的心绪。
第十一章娘亲
姜青麟眼中笑意更浓,从容起身,动作利落地褪下身上碍事的亲王蟒袍。那根早已怒张贲张、青筋虬结的粗壮肉茎瞬间弹跳而出,顶端硕大的龟头紫红发亮,马眼处渗着晶莹的腺液,散发出迫人的雄性气息,直直指向榻上玉体横陈的赢莹。
赢莹虽然别过脸,眼角的余光却不由自主地瞥向那骇人的凶器,顿时窍红满面,心跳如擂鼓,赶忙又紧紧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
姜青麟看着榻上这具完全向他敞开的、美得惊心动魄的胴体——雪肤玉骨,双峰傲挺饱受蹂躏,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小腹平坦光滑,再往下是光洁如玉、饱满如丘的白虎肉阜,此刻正微微开合,吐露着晶莹的蜜液。他喉结滚动,跪到她身下,将那根滚烫骇人的肉棒抵在她光洁无毛、湿滑泥泞的饱满耻丘上。硕大的龟头精准地压在那道翕张不已的嫣红肉缝入口,感受着入口处湿热软肉的吸吮,却不急着进入。他腰胯开始缓缓地、充满情色意味地前后轻蹭,每一次动作,那粗砺的龟头棱缘都重重刮蹭过她暴露在外、早已充血硬挺的敏感阴蒂!
“啊嗯……麟……麟儿……相公……你……你不要……再欺负我了……” 阴蒂传来的强烈刺激让赢莹浑身剧颤,花径内瘙痒空虚的感觉瞬间被放大了十倍!她无助地扭动着腰肢,想要逃离这磨人的酷刑,却又本能地追逐着那能带来片刻缓解的摩擦,口中发出破碎的哀求。
姜青麟欣赏着她这副欲拒还迎的媚态,坏笑着俯视她:“我的好莹儿,现在告诉相公,我是你的什么人?” 他的龟头棱缘恶劣地拨弄了一下她硬如小石的花蒂。
“呀!”赢莹身体猛地一弹,快感直冲天灵。她睁开水汽迷蒙的眼眸,望着他充满占有欲的目光,巨大的羞耻感和身体的渴望让她几乎崩溃。她樱唇微颤,带着哭腔,终于吐露出心底最隐秘的爱恋:“相……相公……夫君……是……是莹儿的……夫君……莹儿……莹儿要……要相公……” 这大胆的求欢宣言让她羞得全身都泛起了粉红。
姜青麟看她如此动人模样,哪里还忍得住?他低吼一声:“如莹儿所愿!” 早已蓄势待发的腰胯猛地向下一沉,狠狠贯穿了那早已泥泞不堪、翕张等待的紧致花径!
“嗯哼——!” 被彻底填满的饱胀感和被顶到花心深处的酸麻让赢莹发出一声满足又痛苦的悠长呻吟。
滚烫坚硬的肉棒破开层层叠叠、湿热紧致的媚肉,长驱直入,龟头重重地夯击在她娇嫩敏感的子宫颈口!那宫口如同婴儿的小嘴般,瞬间产生一股强大无比的吸力,死死地嘬住了入侵的龟头棱缘!一股难以言喻的、贯穿灵魂的极致舒爽让姜青麟差点当场缴械!
“啊……”赢莹只觉魂飞天外,双手如同藤蔓般紧紧攀上他贲张的肩背,指尖深深陷入他结实的肌肉。她主动扬起头,送上自己的唇瓣,与他激烈地深吻在一起。
唇舌激烈交缠,啧啧的水声在寂静的寝殿内淫靡地回荡。姜青麟身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停,开始了有力而迅猛的抽送!每一次插入都直捣黄龙,重重撞击在嘬吸的花心上;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内里湿滑粉嫩的媚肉,翻卷出淫艳的嫩红。
“嗯……嗯……哼……慢……慢些……相……相公……太……太深了……”赢莹的呻吟被他的吻堵住,化作模糊的呜咽,身体却如同最柔软的水蛇,随着他狂野的节奏无助地扭动迎合。
姜青麟松开她被吻得红肿水润的唇瓣,看着她意乱情迷的娇颜,一股暴虐的占有欲混合着炽热的情潮直冲头顶。双手抄起赢莹那双笔直修长、莹白如玉的腿弯,猛地向上一折,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屈起压向她自己那对傲挺的雪峰!
这个姿势让赢莹的下身彻底门户大开,以一种极其羞耻的角度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她平坦的小腹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粗壮凶器进出的轮廓!更让她羞耻欲绝的是,她饱满的乳峰被自己的腿弯挤压着,顶端敏感的蓓蕾在摩擦下愈发挺立肿胀。
姜青麟就着这个姿势,将她两条玉腿大大分开扛在自己肩上,将她整个人如同祭品般压在自己身下,开始了如同打桩般沉重而迅猛的夯击!
“啪!啪!啪!啪!”
沉重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混合着“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在隔绝的寝殿内疯狂奏响!每一次凶狠的插入到底,都让她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花心深处传来令人魂飞魄散的酸胀饱足感;每一次有力的抽出,都带出大股混合着晶莹爱液和残留的汁水,飞溅的汁水沾湿了两人的腿根和小腹。
“齁……嗯哼……相公……麟儿……麟儿夫君……莹儿……莹儿不行了……要……要去了……齁啊……嗯啊啊啊……”赢莹被他顶弄得语不成调,雪白的瓜子脸早已布满情欲的红晕,清冷的眸子此刻水光潋滟,媚意横生,紧咬的下唇微微渗出血丝。她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绷出优美的弧线,身体像最柔软的水蛇般随着他的冲撞无助地扭动迎合,沉沦在这灭顶的情潮之中。
姜青麟被她那极致紧致又热情无比的蜜穴绞吮得腰眼发麻,快感如潮水般冲击着神经。他低吼一声,猛地将赢莹的双腿压到极致,腰胯如同打桩般,用尽全力,又快又狠地连续数十下重重夯击在她身体最深处!
“呜啊啊啊啊——!!!” 赢莹的身体骤然绷紧如弓,脚趾死死蜷缩,喉咙里迸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高亢到失声的尖叫!就在姜青麟的龟头狠狠撞上她娇嫩花心、即将爆发的瞬间,她敏感至极的花心如同婴儿的小嘴般,猛地产生一股强大无比的吸力,死死地嘬住了那滚烫的龟头棱缘!
“啊——!相公!我…我不行了…”她一口咬在姜青麟肌肉贲张的肩膀上,留下深深的齿印!与此同时,一股滚烫的、量多而汹涌的阴精春水,如同失禁般从她痉挛抽搐的子宫深处激射而出,重重地浇淋在姜青麟深深埋入的龟头之上!
姜青麟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吸吮和滚烫春水的冲刷刺激得腰眼一麻!他闷哼一声,感受到赢莹高潮时花径内天翻地覆的痉挛绞杀,那快感如同电流直冲天灵盖!他强忍着射意,并未退出。
等待着她方过余韵,反而就着两人紧密相连的姿势,双手穿过赢莹柔若无骨的腰肢和腿弯,如同抱小孩般,竟将她整个赤裸的娇躯稳稳地抱了起来!
“呀!” 赢莹惊叫一声,双腿下意识地盘住了他精壮的腰身,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颈。那根巨物因此埋得更深,让她发出一声满足又饱胀的呜咽。
姜青麟抱着她,就这样托着她浑圆的臀瓣,让她的身体悬空,肉茎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迈开脚步,在寝殿内走动起来!每走一步,那深深埋入的肉棒便随着步伐在她紧窄湿滑的花径里搅动、摩擦、顶撞!赢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刺激得花枝乱颤,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惊呼和呻吟:“嗯……嗯哼……相公……放……放我下来……齁啊……太……太深了……动……动到了……”
姜青麟充耳不闻,抱着她径直走向寝殿内侧靠近宫墙的殿门方向!最终,在距离那扇厚重的、象征着内外隔绝的殿门仅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他将赢莹的身体抵在了冰冷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朱漆殿门上!
赢莹的后背猛地贴上冰冷坚硬的门板,激得她浑身一颤!更让她魂飞魄散的是,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仅仅一门之隔的外面,似乎有宫女值守时细微的呼吸声和衣料摩擦的窸窣声!隔着一层门板,外面就是森严的宫规和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地狱!而门内,她的女婿,正将她赤裸的身体抵在门上,肉棒深深插在她的体内!
“唔!”她想要惊呼,却被姜青麟再次低头封住了唇瓣!激烈的吻堵住了她所有的声音,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姜青麟开始就着这个姿势,腰胯用力地耸动起来!每一次顶撞都将她的身体重重地撞在门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混合着肉体交合的“啪啪”声和她被堵在喉咙里的呻吟。
“嗯……嗯哼……嗯……齁……” 赢莹感觉自己要被这极致的刺激和巨大的羞耻撕裂了!身体被悬空抵在门上侵犯,门外咫尺之遥就是宫女,门内是女婿狂暴的占有……这悖逆伦常的偷情快感如同最烈的春药,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诚实地涌出更多蜜液,花径疯狂地绞紧体内的凶器,仿佛要将它连根吞没!
姜青麟松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让她得以喘息,却将灼热的唇舌移到了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一边用力挺动腰胯,一边用气声低语,话语如同恶魔的诱惑:“莹儿……喜不喜欢相公这样……”
赢莹被他露骨淫邪的话语和身体持续的撞击刺激得浑身剧颤,羞耻得几乎要晕厥,花径却绞得更紧,春水泛滥成灾,只能发出不成调的泣吟:“齁……喜……喜欢……最……最喜欢……相……相公了……”
姜青麟的舌头卷起她小巧的耳垂,用力吸吮,滚烫的气息喷进她耳蜗:“莹儿……想不想……听相公叫你……‘娘亲’?嗯?我的……莹儿娘亲?”
“娘亲”二字如同惊雷在赢莹脑中炸开!巨大的伦理禁忌带来的极致刺激,瞬间将她推向了崩溃的边缘!
“呀啊——!相……相公……不要……不要这样……叫……叫我……齁啊……”她失声尖叫,身体如同筛糠般剧烈颤抖,花径内壁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疯狂蠕动、收缩、痉挛!一股比前几次更加滚烫、量更多的阴精如同喷泉般,从剧烈痉挛的子宫深处激射而出,狠狠浇在龟头上!
在距离殿外仅一墙之隔的门上,在“娘亲”这个禁忌称呼的刺激下,她迎来了最为猛烈、几乎要摧毁理智的高潮!
姜青麟被她那极致紧致又热情无比的蜜穴绞吮得腰眼发麻,快感如潮水般冲击着神经。就在她高潮痉挛的刹那,腰胯如同打桩般,用尽全力,又快又狠地连续数十下重重夯击在她身体最深处!同时,他俯下身,滚烫的唇贴着她敏感的耳廓,带着浓重喘息和恶意的情欲,一字一句地低吼:
“呃啊——!莹儿娘亲……青麟……青麟射了!都射给莹儿娘亲的小穴里!灌满你!”
“呀啊——!不……不要……这样叫……相……公……齁啊……嗯嗯嗯……”赢莹被他这禁忌至极的称呼和凶狠的冲刺刺激得浑身痉挛!花心深处那股吸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度,死死地嘬住了那滚烫的龟头棱缘!
“呃——!”一股滚烫的洪流,如同烧熔的岩浆,从姜青麟的腰眼直冲而上,顺着怒张的肉茎,以开闸泄洪般的凶猛力道,狠狠喷射而出,尽数灌入赢莹那早已被撞击得酥麻酸软、微微开合的花宫深处!
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强力的滋补,瞬间浇灌在敏感的花心,又被那吸力贪婪地卷入子宫!赢莹只觉得一股难以形容的、贯穿灵魂的极致快感从小腹深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她的瞳孔瞬间失焦,双眼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起,小嘴微张,粉舌半吐,涎液混合着之前的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滑落。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花径内壁疯狂地、有节奏地剧烈收缩、痉挛、绞紧,仿佛要将入侵者连根吞没,榨取出最后一点精华!
“滴答……滴答……”
大量混合着精液与爱液的粘稠白浊,顺着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和赢莹微微开合的穴口,滴落在冰冷光滑的金砖地面上,发出清晰而淫靡的声响。
良久,这场惊心动魄的交欢才渐渐平息。
姜青麟喘着粗气,小心翼翼地将几乎昏厥过去的赢莹从殿门上抱下,温柔地放回凌乱的锦榻上。他缓缓拔出依旧半硬的肉茎,带出一大股浓稠的白浊,顺着她红肿的穴口流淌到腿根和床榻上,留下狼藉的痕迹。那光洁如玉的白虎肉阜此刻一片红肿,两片娇嫩的阴唇微微外翻,小穴口一时无法闭合,随着呼吸微微翕张,流淌着混合的液体。
他俯身,将虚脱的赢莹温柔地抱入怀中,让她靠在自己汗湿的胸膛上,大手轻抚着她光滑的脊背,等待她从极致的余韵中缓缓回神。
赢莹的意识如同飘散的云絮,慢慢聚拢。她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姜青麟带着餍足笑意的俊脸。想到自己方才在他身下被操弄得死去活来、高潮迭起,甚至被逼着叫出那样淫荡的话语,还在寝宫的门上被内射……巨大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她。她气恼地“哼”了一声,猛地转过身去,用后背对着他,拉起锦被将自己裹住,只留下一个赌气的背影。
姜青麟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心中爱意更浓。他从背后将她连人带被紧紧抱住,滚烫的胸膛贴着她微凉的后背,灼热的唇瓣贴着她敏感的耳廓,声音低沉而霸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莹儿,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离开我了。”
锦被下的娇躯微微一颤。过了许久,赢莹才慢慢地转过身,重新钻入他温暖坚实的怀抱,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他颈窝,贪婪地呼吸着那令她心安又悸动的气息。她伸出双臂,紧紧地环抱住他的腰身,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骨血里。一声几不可闻、却带着无尽眷恋和认命的轻喃,如同叹息般飘入姜青麟耳中:
“嗯。”
第十二章李清秋
姜青麟宽厚的手掌在她光滑细腻的脊背上缓缓摩挲,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怀中温香软玉,劫后重逢的满足感与刻骨的情欲交织升腾。他微微侧首,深邃的眼眸锁住赢莹迷离未散的眸子,低沉而真挚的嗓音在寂静的寝殿内响起:“莹儿,我爱你。”
这声直白滚烫的告白,如同暖流瞬间熨平了赢莹心底最后一丝不安与挣扎。所有的伦理枷锁、身份禁忌,在生死相许与此刻的温存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她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子,羞涩褪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浓得化不开的柔情,主动迎上他的目光:“你呀……真是我命里的冤家。”话音未落,她已仰起头,送上自己微肿却依旧诱人的唇瓣。
唇舌再次缠绵,啧啧的水声在隔绝的殿宇内暧昧地回荡。姜青麟的吻带着珍视与占有,大掌在她腰臀间流连忘返。下身的昂扬之物,在情潮翻涌下再次勃发贲张,硬热如铁的茎身不经意蹭过她腿心那片饱受蹂躏、犹自红肿的花阜。
“嗯啊……”赢莹敏感地一颤,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慌忙松开他的唇,水眸嗔怪地瞥了一眼那作孽的凶物,脸上刚褪的红霞又迅速蔓延至耳根脖颈。“相公……别……真的不行了,”她声音带着情事后的绵软沙哑,又隐含一丝痛楚的哀求,“那里……还肿痛着呢……你方才那般……不知怜惜……”
姜青麟爱怜地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低笑声中满是得意与宠溺:“好莹儿,要怪,只怪我的莹儿太过诱人,这身子……每一寸都勾得人神魂颠倒,恨不能死在你身上才好。”他指尖坏心地捻过她胸前一枚挺立的蓓蕾,惹得她又一阵轻颤。
被他如此露骨地夸赞痴迷,赢莹心底泛起隐秘的甜意,嘴上却是不依。她羞恼地张口,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浅浅的齿痕,埋首在他颈窝闷声咕哝:“哼,不理你了……就会欺负人……坏相公……”
这娇憨的小女儿情态,让姜青麟心尖滚烫。他收紧手臂,将她更紧密地嵌入怀中,感受着这份失而复得的圆满。温存片刻,一个盘桓心底许久的疑问浮上心头。他指尖缠绕着她一缕散落的青丝,低声问道:“莹儿,你是钰儿的生母,为何当初在秘境……会有落红?”那抹刺目的鲜红,曾是他认定她完璧之身的铁证,亦是后来得知她身份后最大的困惑。
赢莹闻言,身体几不可察地一僵,将脸埋得更深,耳根红得滴血。她攥着小拳头,羞恼地捶了他一下,声音细若蚊呐,断断续续道:“还……还不是都怪你……那般……那般粗莽……”她顿了顿,似乎鼓足了勇气,才带着浓重的羞意继续解释,“我……我身负药王体,体质本就……异于常人,花径娇嫩异常……加之……加之钰儿出生后,我……我再未……再未经人事……多年独处,那处……早已……早已恢复如初,紧窄更胜处子……偏生……偏生你又……那般硕大……那般……不知节制……这才……这才……”
她语无伦次,羞得再也说不下去,只觉得浑身都烧了起来。
姜青麟听完,眼底的得意之色几乎要溢出来。他不仅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更从这羞窘的解释中感受到了赢莹对他身体的认可与沉溺。他低笑一声,不再满足于额头轻吻,而是猛地攫住她的唇,带着强烈的占有欲深深吮吸,舌尖霸道地撬开贝齿,卷弄着她的香舌,仿佛要将这份得意与满足通过唇齿间的交缠尽数传递给她。一只大手更是沿着她柔滑的腰线下探,惩罚性地在那片微肿的花阜上揉捏了一把,惹得她在他怀中又是一阵难耐的扭动呜咽。
两人耳鬓厮磨,昵喃私语,贪婪地汲取着对方的气息,填补着数月分离的思念。窗外天色由浓黑转为靛蓝,直至晨曦微露。姜青麟才万分不舍地起身,吻了吻沉睡中犹带倦意的赢莹,悄然离开了这座弥漫着情欲余韵的寝宫,身影融入渐亮的晨光,潜回了临竹轩。
晨光熹微,驱散了夜的寒意。
姜湘钰早早便来到了临竹轩。知道姜青麟今日要回秦王府,她心中既是不舍,又带着新嫁娘般的甜蜜期盼。当姜青麟收拾停当出来时,她迎了上去。
“阿弟…” 她刚开口,便被姜青麟一把揽入怀中。不同于昨夜在赢莹寝宫的狂野,这个吻带着对阿姐的珍视与温柔,却也足够缠绵深入。姜湘钰被他吻得浑身发软,脸颊绯红,直到气息微促才被放开。
“阿姐,我暂回王府安置,很快便回来看你。” 姜青麟拇指擦过她微肿的唇瓣,眼神温柔。
姜湘钰点点头,强压下心头的不舍,亲自送他至东宫门外。她伫立在宫门玉阶上,目送着那道挺拔的玄色身影在晨光中渐行渐远,宛如一尊望夫的玉雕,直到身影彻底消失在宫道拐角,依旧痴痴凝望。
“人都走远了,还看呢?” 一个清泠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和调侃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姜湘钰蓦然回神,转身看见娘亲赢莹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后。她脸上红晕未退,有些羞赧地拉住赢莹的手:“娘亲~您身子可好些了?” 她敏锐地察觉到,一夜过去,娘亲似乎有些不同。并非容貌改变,而是…周身萦绕的那种清冷孤绝的气息,仿佛被什么无形地浸润、软化了一些。肌肤透出一种被精心滋养过的莹润光泽,眼波流转间,那惯常的疏离淡漠之下,竟隐隐透出一丝被彻底满足后的慵懒媚意,如同冰封的湖面下悄然涌动的暖流,清冷依旧,却奇异地焕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娇艳。这种从未在娘亲身上见过的、矛盾又极具冲击力的风情,让姜湘钰一时有些看呆了。
赢莹被她探究的目光看得心头狂跳,昨夜种种不堪的画面瞬间涌入脑海,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几乎维持不住表面的平静。她强自镇定,故意板起脸,学着女儿方才望眼欲穿的模样,语气带着一丝酸意:“哼,有了夫君,眼里哪还看得见娘?这心啊,怕是早就跟着飞到秦王府去了。”
“娘亲!”姜湘钰大窘,连忙摇着赢莹的手臂撒娇,“我哪有!您别取笑我!”她目光依旧忍不住在赢莹脸上流连,带着少女纯真的好奇和赞叹,“只是…娘亲,您今日…气色真好,像是…像是整个人都在发光似的。用了什么新的养颜秘方吗?” 她无法精准形容那种变化,只觉得此刻的娘亲,美得让她都有些移不开眼。
赢莹的心几乎跳到嗓子眼,脸上强装出的清冷瞬间被飞起的红霞击碎。什么秘方?还不是你那好“夫君”一夜“辛勤耕耘”的结果!她慌忙别开脸,不敢再看女儿清澈的眼睛,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胡…胡说什么。许是…许是昨晚歇得安稳了些。好了,外头风大,随我进去。” 她几乎是有些狼狈地转身,拉着姜湘钰快步走回宫门内,仿佛要逃离女儿那过于纯净的目光。
姜青麟一路策马,很快便到了阔别十二年的秦王府。
朱漆大门前,一位须发皆白、身形却依旧挺拔的老管家早已望眼欲穿。看到姜青麟翻身下马,老管家张伯眼眶瞬间红了,疾步上前,激动得嘴唇哆嗦:“世子…不,殿下!您…您可算回来了!”他颤抖着手想行礼,却被姜青麟一把扶住。
看着张伯脸上深刻的皱纹和眼中浑浊的泪光,姜青麟心中亦是感慨万千。十二年光阴,快马加鞭,物是人非,唯有故园与故人,仍在原地守候。“张伯,”他拍了拍老人枯瘦却有力的手背,笑容温和而真诚,“我回来了。”
“好…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张伯连连点头,用袖子拭去眼角的湿润,声音哽咽,“老奴…老奴盼这一天,盼了整整十二年!”
“这些年,辛苦您守着这王府了。”姜青麟环顾着熟悉又陌生的府邸门庭,目光落在张伯身上,“我那院子…可还好?”
“在!一直在!”张伯连忙道,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殿下的‘听涛苑’,老奴日日命人洒扫,一应陈设,皆按您幼时喜好,未曾挪动分毫。就连…就连姨小姐回京后,也时常过来小坐,有时在您书房一待就是半日,还特意叮嘱,您屋里的东西,谁也不许乱动。” 提到“姨小姐”,张伯的语气带着几分敬畏。
姜青麟点点头,听到“姨小姐”三字,脑海中瞬间浮现一张宜喜宜嗔、明媚又带着魔性的绝美容颜,以及那些让他“头疼”又心悸的过往。小姨李清秋,母亲李清月一母同胞的亲妹。这些年他虽在泸州由姜芷教导,但这位小姨却也在泸州,时而陪伴母亲,时而也教导他修炼。近两年才回京城常住。她一手创办的“云裳阁”凭借那些新奇大胆的设计,已然成为名动天下的女装商号。而这丝袜、蕾丝……姜青麟嘴角微抽,正是他某次无聊时用江南贡品蚕丝鼓捣出来的“杰作”甚至还有他画图上的高跟鞋,不慎被小姨撞见,立刻被她慧眼识珠据为己有,成了她商业帝国的一块重要基石。
想到她的“教导”,姜青麟就不由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这位小姨与姑姑姜芷,简直是天生的冤家对头。两人一见面,十次有九次要针锋相对,唇枪舌剑。偏偏小姨生就一张利嘴,心思又百转千回,每每能将清冷孤高、不善言辞的姜芷气得拂袖而去,然后……他姜青麟就成了无辜的池鱼,总要被姑姑冷落几天作为迁怒。更让他记忆深刻的是,小姨行事向来不拘礼法,胆大妄为。她曾当着姜芷的面,搂着他的脖子,笑语盈盈地宣称:“麟儿可是我自小定下的童养夫呢!”气得姜芷当场脸色煞白,足有半月没理睬他。
李清秋的性子与姐姐李清月的温婉端庄截然相反。在外人面前,她或许端着几分世家女的清冷疏离,可一旦面对姜青麟,那层伪装便彻底剥落,活脱脱一个以逗弄他为乐的“魔女”。若非他灵魂来自异世,心志成熟,恐怕早就被她吃得骨头都不剩。
那些“教导”的画面纷至沓来……幼时的孩童的他,李清秋便常常哄骗他玩些“亲昵”的游戏。她将他抱在膝上,用功法秘籍诱惑,或是用新奇的故事吸引,然后趁他不备,便俯身吻住他柔软的唇瓣。那时的他哪里是她的对手?只能任由那温软湿润的唇舌攻城略地。事后,她总会用那双波光潋滟、仿佛能吸人魂魄的眸子盯着他,用蛊惑般的语气“教导”:“麟儿,记住了哦,这是小姨和你之间最最亲密的游戏,是我们的小秘密。只有小姨可以这样对你,别人都不行,知道吗?包括你那个冷冰冰的姑姑,还有你娘亲,都不可以!听清楚了吗?” 就这般,他懵懂的初吻,乃至后续无数次的“练习”,都成了小姨的“战利品”。他如今娴熟的吻技,倒有大半是这位“魔女小姨”一手“调教”出来的。
记忆的闸门轰然关闭。姜青麟压下心头复杂的情绪,对张伯温言道:“这些年,辛苦张伯了。您先去歇息吧,听涛苑的路,我记得。”
老管家躬身告退。姜青麟独自穿过熟悉的回廊水榭,王府的一草一木都承载着童年的记忆。推开听涛苑虚掩的月洞门,熟悉的草木气息扑面而来。院中格局依旧,石桌石凳,那株老梅树似乎更加虬劲。他推开正房的门,屋内陈设果然如张伯所言,纤尘不染,与他离开时别无二致。书案、小榻、博古架上的小玩意儿……时光仿佛在此凝固。
他正沉浸在故地重游的感慨中,目光下意识地扫向内室那张宽大的雕花拔步床榻。只见那层层叠叠的纱帐并未完全放下,一道曼妙的身影正慵懒地斜倚在他的床榻之上。
李清秋穿着一身月白色的流光软烟罗长裙,那质地轻薄如雾,完美勾勒出她起伏有致的玲珑曲线。裙摆下,一截欺霜赛雪的小腿优雅地交叠着,包裹在近乎透明的黑丝冰蚕袜中,足尖微勾,一只小巧精致的高跟鞋要掉不掉地挂在玉足之上,随着她足尖轻晃,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诱惑。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却在臀部骤然划出饱满圆润的惊人弧度,即使隔着轻纱也难掩其惊人的弹性与丰腴。视线再往上,越过平坦紧致的小腹,是骤然拔起的、令人窒息的傲人峰峦,饱满高耸的轮廓在轻薄的衣料下清晰可见,随着她慵懒的呼吸微微起伏,顶端两抹诱人的凸起若隐若现。
视线向上,撞见一张几乎与娘亲李清月相识的、标致的鹅蛋脸。象牙色的肌肤透出蜜桃红晕,细腻光洁。眉如远山含黛,带着英气与慵懒。眼窝微深,衬得那双杏核眼格外清亮,眼尾自然上扬,瞳仁黑亮如深潭,此刻正带着一丝迷离的探询望过来。鼻梁挺秀,鼻头精巧圆润。最惹眼的是那唇,饱满如初绽玫瑰,色泽天然红润,唇珠微翘,唇角天然上扬,即使不笑也仿佛噙着一丝甜意。几缕乌发松散贴颊,更衬得脸颊丰润莹白。
她的肩颈线条流畅优美,锁骨精致如刻,肌肤在透过窗棂的熹微晨光下泛着羊脂白玉般温润细腻的光泽。一张宜喜宜嗔的绝美容颜此刻带着一丝刚睡醒的迷蒙,眼波流转间,那惯有的清冷疏离被一种混合着魔性魅惑的慵懒所取代,如同暗夜中悄然绽放的幽昙,美得惊心动魄,又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一个慵懒中带着一丝清冷,又仿佛裹着蜜糖般甜腻的女声,突兀地从那张宽大的雕花拔步床榻方向传来:
“小没良心的,让小姨好等。昨夜……是在宫里哪位佳人的温柔乡里流连忘返了?”李清秋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和调侃,杏眸却锐利如钩,紧紧锁住姜青麟。看着他略显疲惫却依旧俊朗的脸,一丝久违的、连她自己都未曾深究的悸动悄然划过心尖。这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像幼时逗弄他得逞时的得意,却又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酸涩。
第十三章监守自盗
姜青麟闻声,顿觉头大如斗,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额角。这位小姨,两年不见,魔性丝毫未减。“小姨,”他无奈开口,声音带着一丝疲惫,“莫要乱猜。昨夜宫门下钥,时辰太晚,只得在东宫偏殿将就了一宿。”
斜倚在床榻上的李清秋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红唇微张,吐气如兰。她并未起身,只是伸出一根如葱玉指,对着姜青麟轻轻勾了勾,眼神充满了不容拒绝的魅惑:“过来。”
姜青麟深知这位小姨的脾性,反抗多半徒劳,只得依言走近。刚走到床边,正欲在床沿坐下,一股柔韧却沛然的气劲无声掠过,“啪嗒”一声轻响,内室的门扉已被无形之力带上。紧接着,眼前香风扑面,他只觉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袭来,天旋地转间,已被李清秋反客为主地按倒在柔软的锦被之上!
李清秋娇躯一拧,竟直接跨坐到他紧实的小腹上。那对沉甸甸、饱含惊人弹性的丰腴玉峰,隔着薄薄的衣料重重压上姜青麟的胸膛,带来一阵令人窒息的柔软压迫感。她俯下身,双手捧住他的脸颊,细细端详,指腹摩挲过他棱角愈发分明的下颌线,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与占有欲:“嗯,两年不见,那点子稚气倒是褪尽了。我的麟儿如今……倒真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人了。”她像把玩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左偏一下,右偏一下地摆弄着姜青麟的头,语气带着一丝娇嗔的埋怨,“我还以为你两年没见小姨,回京的第一时间,定会飞奔来见我呢。”
温香软玉在怀,尤其是李清秋身上那股独特的、混合着冷香与魔性诱惑的气息萦绕鼻端,姜青麟强压下身体本能的悸动,无奈道:“小姨,我进京首要之事便是觐见爷爷。朝会后又与爷爷叙话良久,接着去了东宫拜见阿姐……待诸事毕,时辰实在来不及了。”他试图解释,声音却因两人过于亲密的姿势而微微发紧。
李清秋听完,琼鼻微皱,小巧的下巴傲然一抬,饱满的红唇不自觉地嘟起,形成一个无声却极具诱惑力的索吻姿态——这是她自姜青麟幼时便定下的、独属于两人的“规矩”。
姜青麟对上她那副“你看着办”的神情,心中哀叹,深知若不顺从,今日怕是难以脱身。他只得认命地抬起头,迎上那近在咫尺的诱人红唇。唇瓣甫一相接,李清秋便如同等待已久的猎手,藕臂瞬间缠上他的脖颈,丁香小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灵巧地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在他口中攻城略地,贪婪地汲取着他的气息,唇齿交缠间发出啧啧的暧昧声响。
姜青麟初始还有些被动,但很快便在她的热情撩拨下情动。双手不由自主地滑落,扣住她那盈盈一握却充满惊人韧性的腰肢,隔着薄如烟雾的软烟罗,感受着掌下肌肤的细腻与温热。身下那沉睡的巨龙,在如此香艳的刺激下迅速苏醒、贲张,硬热如铁的昂扬之物隔着衣料,正正抵在了李清秋腿心那片隐秘柔软的幽谷入口处。
“嗯……”李清秋清晰地感受到身下那不容忽视的灼热硬物,娇躯敏感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短促而媚人的嘤咛。她却并未停止那缠绵的热吻,反而更加投入,香舌如同灵蛇般在他口中搅动缠绕,直到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他的唇瓣。一缕暧昧的银丝在两人唇间拉长、断开,滴落在姜青麟微肿的下唇上。
她微微撑起上身,居高临下地睨着他,一只玉手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那双勾魂摄魄的杏眸中,此刻充满了惊疑与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姐姐解开了你的元阳锁?”她声音微扬,带着质问。
姜青麟心头猛地一跳,正飞速思索着该如何搪塞,却见李清秋的眉头倏然蹙紧,眼中精光一闪,仿佛发现了什么更惊人的秘密:“嗯?不对!你的修为……怎会如此之快臻至金丹中期?”她上下打量着身下的外甥,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看个通透。
李清秋陷入短暂的沉思,眼波流转,如同最精密的算筹在推演。蓦地,她像是捕捉到了某个关键线索,眼睛滴溜溜一转,猛地将捏着他下巴的手往上一抬,迫使他更清晰地迎上自己洞悉一切的目光!她脸上缓缓绽开一个邪魅至极、仿佛看穿一切的笑容,声音带着恍然大悟的讥诮:“《阴阳和合功》?呵!我就知道!姐姐她……居然‘偷吃’?!”
姜青麟眼中那极力掩饰的慌乱,终究如流星般一闪而逝,虽然短暂,却已足够敏锐如李清秋捕捉。他喉结滚动,强作镇定地开口:“什……什么阴阳和合功?小姨你在说什么?”语气中的一丝滞涩却出卖了他。
“哼!”李清秋轻哼一声,指尖用力在他下巴上点了点,带着一种“重小到大你抬起那边屁股我就知道你要发什么屁”的了然,笑容愈发意味深长,带着胜利者的得意和一丝被“背叛”的愠怒,“从小她就跟防贼似的防着我靠近你,我还当她真是为了你好,怕我带坏你…原来!还想瞒我?我说她怎么打小就跟防贼似的防着我接近你,恨不得把你拴在王府!原来~”她拉长了语调,目光灼灼地盯着姜青麟,仿佛在欣赏他被戳穿后的窘迫,“原来是为了她自己监守自盗!呵!”
李清秋俯视着身下俊美无俦却眼神闪烁的外甥,心中那点被“背叛”的怒火烧得更旺,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捷足先登的刺痛。姐姐李清月……那个从小端方持重、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姐姐,竟然……!她指尖用力掐进姜青麟的肩头,红唇勾起一抹混合着妒意与势在必得的冷笑:“呵,防贼?防到最后,贼喊捉贼!麟儿,告诉小姨……” 她腰肢恶意地向下沉了沉,隔着衣料精准地碾磨他已然苏醒的昂扬,感受着那灼热的硬度和惊人的脉动,声音带着蛊惑的甜腻与冰冷的质问:“是她勾引的你,还是你……也对她存了那般心思?嗯?”
话音未落,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也为了宣示某种主权,李清秋腰肢一扭,那双包裹在黑丝冰蚕袜袜中的玉腿猛地收紧,隔着衣料,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大腿内侧肌肤,紧紧夹住了姜青麟早已怒张贲张的昂扬之物,并开始缓缓地、充满情色意味地上下摩挲挤压!
“呃……”姜青麟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激得闷哼一声,倒抽一口凉气。那粗砺的摩擦感混合着她腿心处传来的温热幽香,如同电流般直冲天灵盖,让他腰眼阵阵发麻,几乎瞬间失守。
李清秋感受到身下凶器在她腿间不安分地搏动胀大,仿佛又粗硬了几分,心中亦是又惊又羞,脸上飞起两朵更艳丽的红云,嘴上却不肯认输,反而带着挑衅,扬起玉手,不轻不重地在那灼热的顶端拍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声,嗔道:“孽障!还不老实!”
姜青麟被这又痛又爽的一拍刺激得浑身一颤,肉茎跳动得更加厉害。
李清秋见他这副情动难耐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和决绝。她不再言语,纤腰一挺,竟直接从姜青麟身上下来,赤着那双裹着玄丝、宛如艺术品的玉足,娉娉婷婷地站定在床边。在姜青麟愕然的目光中,她抬起双臂,指尖灵巧地挑开衣带盘扣。
那件月白流光软烟罗长裙,如同褪下的蝉翼,无声地滑落在地,堆叠在她脚边,露出内里更加令人血脉贲张的风景——上身仅着一件样式极为大胆的黑色蕾丝内衣,丝滑的料子薄如无物,堪堪兜住那对呼之欲出的饱满雪峰,大半浑圆白皙的乳肉和深陷的乳沟暴露在外,顶端嫣红的蓓蕾在薄绡下若隐若现,充满惊心动魄的诱惑。下身则是一条同色系的蕾丝三角内裤,细窄的蕾丝边缘堪堪遮住最神秘的三角地带,勾勒出饱满耻丘的完美形状,几缕柔软蜷曲的芳草不安分地探出边缘。唯有那双修长笔直、裹在黑丝冰蚕袜中的玉腿,依旧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晨光透过窗棂,为她莹润的肌肤镀上一层柔光,整个人如同一尊精心雕琢的、活色生香的玉像,混合着清冷与妖娆,美得惊心动魄,又带着不容亵渎的魔性魅惑。
看着榻上外甥瞬间变得幽深灼热的眼神,以及那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般的目光,李清秋心中羞意与得意交织。她俯身,纤纤玉手伸向姜青麟的亲王蟒袍。姜青麟下意识地想开口,却被她伸出一根纤纤玉指,轻轻抵住了嘴唇,带着不容置疑的“噤声”意味。
她动作利落,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势,三两下便将他身上的蟒袍、内衬尽数剥落,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和线条流畅的腰腹。当褪下最后一件亵裤时,那根早已怒张贲张、青筋虬结的粗壮肉茎如同挣脱束缚的怒龙,猛地弹跳而出,顶端紫红的龟头硕大饱满,马眼处渗着晶莹的腺液,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它甚至因为骤然释放的力度,前端微微上翘,带着灼人的温度,几乎擦过李清秋近在咫尺的俏脸!
“呀!”李清秋猝不及防,低呼一声,脸颊瞬间红透,心头如小鹿乱撞,暗自咋舌:“这般……骇人?!姐姐她……竟能容得下?”脸上却强装镇定,甚至还伸出指尖,带着好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在那滚烫的茎身上飞快地弹了一下。
李清秋将脱力的姜青麟扶着坐起,自己则跪坐在他身后,整个温香软玉的娇躯紧密无间地贴上了他赤裸的后背。姜青麟能清晰地感受到两团丰腴滑腻的软肉紧紧挤压着自己的脊背,顶端那两颗已然硬挺的蓓蕾,隔着薄薄的蕾丝,带来清晰无比的颗粒感和摩擦带来的阵阵酥麻。她学着记忆中看过的那些香艳话本里的描述,双臂如同柔韧的藤蔓,自姜青麟腋下穿过,环抱住他精壮的腰身,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却带着一种生涩的好奇与探索的意味,笨拙地攀上了那根令她心惊又心悸的昂扬之物,开始上下撸动。
她将螓首搁在姜青麟宽阔的肩膀上,温热的气息带着她独有的馨香,尽数喷吐在他敏感的耳廓和颈侧。贝齿轻启,带着一丝调皮,不轻不重地咬住了他的耳垂,舌尖还若有似无地舔舐了一下。那充满诱惑的、带着湿热气息的低语,如同魔咒般钻进姜青麟耳中:“想要吗,我的好麟儿?”
姜青麟被她如此紧密地环抱在怀中,后背承受着双峰的挤压揉蹭,下体要害更是被她生涩却无比刺激的动作掌控,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禁忌与极乐的强烈快感如同浪潮般不断冲击着他的理智堤坝。他呼吸粗重,喉结剧烈滚动,咽下几乎要满溢出口的津液,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想……想要……”
李清秋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和那根肉棒在自己掌心愈发坚硬滚烫,心中得意更甚,红唇凑得更近,几乎含住了他的耳珠,再次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媚声追问:“想要……什么?” 同时,那双作恶的小手撸动的速度悄然加快了几分。
姜青麟的双手早已不受控制地抚上了她那双包裹着诱人蚕袜的玉腿,掌心传来的丝滑触感与温热弹性让他心中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炽烈。听到她这明知故问的挑逗,他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头顶,几乎是脱口而出,带着浓重的情欲喘息:“想……想要……小姨……给我……”
李清秋被他这直白而充满占有欲的称呼刺激得浑身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电流瞬间窜遍四肢百骸。胸前蓓蕾因摩擦而更加硬挺,带来阵阵酥麻,被他抚摸的双腿也仿佛失去了力气,股间更是难以抑制地涌出一股温热的滑腻。这种陌生又汹涌的快感让她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细弱而婉转的嘤咛:“嗯……”
就在这情欲蒸腾、一触即发的时刻——
“笃笃笃。” 一阵不疾不徐的敲门声突兀响起,如同冷水浇头。
张伯恭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殿下,老奴为您备了早膳,您此刻可要用些?”
姜青麟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强压下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我不……” 然而,“用”字尚未出口,身后紧贴着他的李清秋眼中忽地闪过一丝促狭的坏笑!就在他开口的间隙,她那原本环在他腰间的玉手闪电般下滑,一只柔荑依旧握着茎身根部,另一只纤纤玉指却如同灵蛇般,带着涂抹了嫣红蔻丹的指尖,精准地绕上了那湿滑敏感的龟头棱缘,甚至坏心眼地用指甲在那微微翕张的马眼上,极富技巧性地轻轻一刮、一扣!
“唔哼——!” 一股尖锐至极的酥麻快感如同电流般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姜青麟猝不及防,身体猛地一弓,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冲口而出!
门外的张伯显然听到了这声异响,疑惑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关切:“殿下?您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姜青麟额角渗出细汗,恶狠狠地反手捏了一下李清秋作恶的大腿根,换来她一声压抑的娇笑。他强忍着下体传来的灭顶刺激和几乎要爆炸的欲望,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显得平稳,却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我……没事……” 可身后的“魔女”岂肯轻易放过他?她变本加厉,指尖如同弹奏琵琶般,在马眼和冠状沟处轮番撩拨、轻搔、揉按,每一次触碰都让姜青麟浑身剧颤,几乎魂飞天外。
“今……今日……不……不用备膳了……”姜青麟的话语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我……我在……练功……紧要……关头……无……无事……莫要……打扰……”
门外的张伯听着屋内殿下气息不稳、断断续续的回答,虽觉奇怪,但想到殿下刚回府就如此勤勉修炼,心中反而升起一股欣慰,以为他是在修炼什么紧要功法到了关键处。他连忙恭敬应道:“是,老奴明白了。殿下安心修炼,老奴告退。” 脚步声渐渐远去。
第十四章不行
直到确认张伯走远,姜青麟才猛地转过头,带着一丝被戏弄的薄怒瞪向身后笑得像只偷腥猫儿的李清秋。
李清秋迎上他带着情欲和不满的目光,非但不惧,反而笑得更加妩媚。她双手上移,环抱住姜青麟的胸膛,指尖在他胸前敏感点流连挑逗。那双裹着黑丝、如同艺术品般的玉足却再次行动起来!纤巧的足弓并拢,光滑细腻的足底肌肤隔着冰凉丝滑的蚕袜,一左一右紧紧夹住了那根依旧怒张贲张、沾满她手液和自身腺液的滚烫肉茎!足趾灵巧地蜷缩、摩挲着敏感的茎身和冠状沟壑,足跟则开始上下滑动、挤压!
“唔…”姜青麟闷哼一声,这从未体验过的、混合着冰凉丝滑与温热挤压的刺激,比单纯的用手更加销魂蚀骨!他下意识地想要开口,却被李清秋再次封堵了双唇。她的吻带着得逞的笑意和更深的索取,灵巧的香舌长驱直入,与他激烈交缠,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她像一个真正的魔女,用唇舌、用双足、用身体所有的敏感部位,肆意地挑逗、点燃着姜青麟的情欲之火。
“滋…滋滋…”唇舌交缠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李清秋被他抚摸揉捏着黑丝玉腿的双手撩拨得情动不已,股间春水泛滥成灾,浸透了薄薄的蕾丝内裤。姜青麟引导着她足底的动作,感受着那冰凉丝滑包裹下的惊人热力和细腻触感,引导她逐渐加快套弄的速度和力度。
“嗯……嗯……青麟……麟儿……” 足心传来的强烈刺激和快感,让从未经历此事的李清秋也渐渐沉沦。呼吸变得急促,喉间溢出断断续续、婉转诱人的低吟。姜青麟身上强烈的男子气息如同最烈的催情药,熏得她身体阵阵发软,一股股温热的滑腻不受控制地从腿心深处涌出,浸透了那蕾丝内裤。她呼吸越发急促,带着哭腔的呻吟断断续续:“嗯…啊…脚…脚心好…好奇怪…好麻…麟儿…嗯啊…要…要来了…嗯哼…”
姜青麟感受到她足间动作的加快和身体的轻颤,知道她也临近爆发。他暂时放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在她耳边沙哑低语:“小姨……我……要来了……”
李清秋此刻眼神迷离,双颊酡红如醉,只能发出更加甜腻急促的呜咽回应:“嗯……嗯……啊……”
得到这无言的许可,姜青麟的动作骤然加速!腰胯配合着双手的引导,猛烈地向上挺动!
“嗯啊——!” 在姜青麟狂野的动作下,李清秋的身体如同风中弱柳般剧烈地摇晃起来。胸前被不断挤压摩擦带来的快感早已让蓓蕾硬如石子,身体深处涌起的那股陌生而汹涌的浪潮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她只觉股间热流汹涌,在姜青麟又一次迅猛的向上挺动中,一股灼热的阴精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地从她剧烈收缩的花径深处激射而出!透过那湿透的蕾丝内裤,一股温热的湿意瞬间喷洒在姜青麟紧贴着她的后腰上!
“呃啊——!” 几乎在同时,感受到后背那滚烫的冲击和足心传来的极致紧箍快感,姜青麟腰眼一麻,低吼出声!一股滚烫浓稠的阳精如同开闸的洪流,从怒张的马眼中激射而出,强劲有力地喷洒在紧紧包裹着他肉茎的、那双黑色冰蚕丝袜覆盖的玉足足背、足踝以及小腿上!黏稠的白浊液体迅速浸润了丝袜,为其染上一层淫靡而晶亮的光泽,在晨光下闪烁着情欲的光晕。
姜青麟缓缓松开她的脚踝,李清秋如同被抽空了力气,娇喘吁吁地将头无力地靠在他汗湿的肩膀上,眼神涣散迷离,沉浸在初次体验的高潮余韵中。她胸前傲人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顶端的蓓蕾在薄绡下挺立得愈发明显。
姜青麟转过身,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这位向来高高在上、以玩弄他为乐的小姨,呈现出如此柔弱迷醉、任君采撷的动人模样。那层魔性的外壳仿佛被暂时剥离,露出内里惊人的娇媚。他心中爱怜与占有欲勃发,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倒在柔软的锦榻上。
他伸出手指,带着一丝急切,挑开了那件早已形同虚设的蕾丝内衣中央的暗扣。束缚骤然解除,那对饱满如成熟蜜桃、雪白浑圆的玉兔猛地弹跳而出,顶端嫣红的蓓蕾早已充血挺立,在微凉的空气中颤巍巍地绽放,散发出惊心动魄的诱惑。
姜青麟毫不犹豫地俯身,一手握住一只沉甸甸的乳肉,感受着那份惊人的饱满与滑腻,五指深陷其中,略带薄茧的指腹带着情欲的力道揉捏搓弄。手指则精准地捻住了另一颗硬挺的蓓蕾,用指尖坏心地拨弄、刮搔着敏感的乳晕边缘。
“嗯哼……青麟……别……别……” 胸前传来的强烈刺激让李清秋从迷离中惊醒,发出一声带着泣音的娇吟。姜青麟充耳不闻,反而张口含住了另一颗饱受欺凌的嫣红蓓蕾,滚烫的舌尖绕着硬挺的乳尖打转、舔舐,随即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吮吸起来!
双重的刺激让李清秋娇躯扭动,如同离水的鱼儿。姜青麟的目光却顺着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落在被浸湿的寸缕小衣边缘。他指尖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轻轻勾住那细窄的蕾丝边缘,向旁边一拨——
一片光洁如玉、饱满如丘的耻丘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几缕蜷曲柔软的芳草点缀其上。下方,两片娇嫩粉红的阴唇紧紧闭合着,此刻正因主人的情动和高潮余韵而微微翕张,晶莹黏腻的爱液正源源不断地从那条诱人的缝隙中渗出,将小衣内里浸得一片泥泞,散发出淫靡的甜香。那处子般纯净又带着极致情欲的画面,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姜青麟眼底最后一丝理智。
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锁住李清秋迷蒙中带着一丝慌乱的眼眸,声音因欲望而沙哑低沉,如同野兽的低咆:“小姨……我要进来了。” 他挺动着腰身,将那根依旧半硬、沾满两人混合体液的凶悍肉茎,抵在了那片湿热泥泞、微微开合的嫣红花径入口。
李清秋感受到那滚烫硬物的压迫感,瞬间从情欲的云端惊醒,羞意和一丝本能的恐惧涌上心头。“不!不行!”她惊呼一声,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坐起身,一把将猝不及防的姜青麟重新推倒在榻上!
她看着因自己动作而更加昂扬挺立、青筋怒张的骇人凶器,脸上红晕更深,心跳如擂鼓。迎上姜青麟错愕又充满欲火的目光,李清秋强压下心头的悸动,下巴一扬,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属于“小姨”的骄傲与掌控感,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依旧霸道:“你……躺好!只能……我在上面!” 这是她最后的坚持,必须由她来主导这破茧的一刻。
说完,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半跪着挪到姜青麟敞开的双腿之间,一手颤抖着扶稳那根令她心慌又着迷的滚烫肉茎,将其顶端对准了自己腿心处那片早已泥泞不堪、微微翕张的娇嫩花径入口。另一只手则紧张地撑在姜青麟结实的小腹上。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身下这个由她看着长大、亲手“调教”、如今俊美如谪仙的小外甥,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与期待,心中那份隐秘的、扭曲的占有欲终于压倒了一切。他是她的!从小就是!心一横,银牙紧咬下唇,腰肢猛地向下一沉!
“啊——!” 一声混合着极致痛楚与奇异解脱感的悲鸣从她紧咬的唇缝中逸出!
那粗壮如儿臂的凶器,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瞬间撑开了娇嫩紧致、从未被如此巨物造访过的幽径甬道!捅破了那层处女膜,初次破瓜的剧烈撕裂感瞬间席卷了李清秋的全身,仿佛整个身体都要被从中狠狠劈开!鲜红的血丝立刻顺着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蜿蜒渗出,在身下素色的锦褥上晕开点点刺目的红梅——这是她未经人事的花径,为容纳心爱之人付出的、最珍贵的代价。
李清秋痛得浑身痉挛,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光洁的额角瞬间布满了细密的冷汗。她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身体一软,重重地趴倒在姜青麟同样汗湿的胸膛上,急促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下体火辣辣的剧痛,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姜青麟也被那极致紧窄、湿热包裹的触感刺激得闷哼一声,几乎瞬间缴械。他强忍着爆炸般的快感,小心翼翼地环抱住身上颤抖的娇躯,感受着她因疼痛而紧绷的肌肉。他抬起头,无比怜惜地吻去她眼角因剧痛而溢出的泪珠,带来微咸的湿意。温柔的吻如同羽毛般,轻轻落在她汗湿的额头、颤抖的眼睫、挺翘的鼻尖,最后印上她紧咬的、失了血色的唇瓣,无声地传递着安抚与疼惜。
在他耐心而温柔的抚慰下,李清秋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剧痛如潮水般退去,被贯穿的饱胀感和一种奇异的、仿佛灵魂被填满的归属感悄然滋生。李清秋将滚烫的脸颊更深地埋进姜青麟汗湿的颈窝,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混合着情欲与自身气息的独特味道。这一刻,什么小姨、什么国公府二小姐的身份都模糊了,她只想做他怀里的女人。
“可……可以了……”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李清秋才终于缓过一口气,将滚烫的脸颊埋在他颈窝,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虚弱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细若蚊呐地吐出这三个字。
姜青麟看着她这副初经人事少女的羞怯依人的模样,与平日那个高高在上、肆意撩拨他的“魔女”判若两人,心中涌起无尽的怜爱与暖意。他的小姨,终于将她最珍贵、最柔软的一面,毫无保留地交付给了他。他再次深深吻住她,带着珍视与承诺,同时双手稳稳地托住她浑圆挺翘的臀瓣,开始引导着她的身体,极尽温柔地、缓缓地上下摇动。
李清秋的蜜穴异常紧致,每一次肉茎进入不过四分之三便已抵至最深,触碰到那娇嫩的宫口软肉。姜青麟为了照顾她的感受,动作轻柔无比,每一次顶入都小心翼翼,只在最深时用龟头轻轻研磨着那敏感的花心软肉。这种温柔却磨人的顶弄,每一次都让李清秋娇躯剧颤,喉间溢出破碎而婉转的低吟:
“嗯……麟儿……青麟……我的……好夫君……别……别磨那里……”
“啊……嗯……嗯啊……轻……轻点……”
“唔……”
感受到怀中的玉人渐渐适应了这份侵入,紧窄的花径也因情动而分泌出更多滑腻的春水,低吟声也愈发甜腻动人,姜青麟不再压抑。他曲起双腿,足跟抵在床榻上,腰腹发力,托着她臀瓣的双手猛地向下一按,同时腰胯向上忽的一挺!
“啊——!” 李清秋猝不及防,被这突然加重的力道顶得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姜青麟的动作渐渐加快!沉重的撞击声混合着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内室疯狂奏响!
“啊…嗯啊…别…别…嗯…嗯啊…太…太快了…麟儿…慢…慢点…”
李清秋被他突然加重的力道和加快的频率顶得娇躯乱颤,胸前沉甸甸的双乳随之划出诱人的乳浪。那被撑满的饱胀感混合着摩擦带来的、越来越清晰强烈的酥麻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理智。花径内壁开始不受控制地蠕动、收缩,紧紧包裹吸吮着进出的巨物,分泌出更多滑腻的春水,“咕啾咕啾”的水声在两人交合处淫靡地响起。
“好…好奇怪…嗯哼…啊…啊…啊…要…要来了…嗯哼…”
她感觉自己被抛上了云端,身体深处积累的快感即将冲破某个临界点!
就在姜青麟又一次深深顶入,龟头重重撞上那娇嫩宫口软肉的瞬间——
“呀啊——!!!”
李清秋猛地弓起雪白的脖颈,发出一声高亢到近乎失声的尖叫!十指指甲深深掐入姜青麟厚实的背肌,留下道道血痕!她如同濒死的天鹅般仰起头,贝齿狠狠咬在他肌肉贲张的肩膀上!与此同时,一股滚烫的、量多而汹涌的阴精春水,如同失禁般从她痉挛抽搐的子宫深处激射而出,重重地浇淋在姜青麟深深埋入的龟头之上!
“呃啊——!给你!都给你!小姨!”姜青麟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吸吮和滚烫春水的冲刷刺激得腰眼一麻!他闷吼一声,感受到李清秋高潮时花径内天翻地覆的痉挛绞杀,那快感如同电流直冲天灵盖!
抵在宫口处的龟头骤然一陷!那处娇嫩至极的软肉如同婴儿的小嘴般,猛地产生一股强大无匹的吸力,将他整个硕大的龟头前端死死地嘬住、包裹!把本来在存留在外的肉茎整根吸入。一股滚烫的、量多而汹涌的阴精如同高压喷泉般,从她剧烈痉挛的子宫深处激射而出,重重地、毫无保留地浇淋在他深深埋入的龟头棱冠之上!
一股滚烫的洪流,如同烧熔的岩浆,从姜青麟的腰眼直冲而上,顺着怒张的肉茎,以开闸泄洪般的凶猛力道,狠狠喷射而出,尽数灌入李清秋那早已被撞击得酥麻酸软、微微开合的花宫深处!
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强力的滋补,瞬间浇灌在敏感的花心,又被那强大的吸力贪婪地卷入子宫深处!李清秋只觉得一股难以形容的、贯穿灵魂的极致快感从小腹深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她的瞳孔瞬间失焦,双眼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起,小嘴微张,粉舌半吐,涎液混合着之前的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滑落。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花径内壁疯狂地、有节奏地剧烈收缩、痉挛、绞紧,仿佛要将入侵者连根吞没,榨取出最后一点精华!
良久,这场惊心动魄的灵肉交融才渐渐平息。内室只剩下两人粗重交缠的喘息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情欲气息。
姜青麟看着身下小姨那副被他送上极乐巅峰、双眼失神、檀口微张、仿佛灵魂都被抽离的动人模样,心中充满了满足与怜惜。他俯身,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生理性泪水,又将她汗湿的鬓发拢到耳后,动作轻柔地帮她从激烈的高潮余韵中缓缓回神。
李清秋涣散的目光渐渐聚焦。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姜青麟带着温柔笑意和毫不掩饰占有欲的俊脸。紧接着,身体深处传来的饱胀酸痛感、下体那依旧被粗壮肉茎填满的奇异触感、以及双腿间一片湿滑黏腻的狼藉…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她刚才发生了什么。
破处的痛楚、被贯穿的羞耻、高潮的失控、还有…还有那声她情动时脱口而出的“夫君”…巨大的羞窘感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她!尤其想到自己刚才那副被操弄得失神、哭泣、尖叫的狼狈模样…这简直和她平日里精心维持的、“掌控一切”的魔女形象判若两人!
“哼!”她羞愤地哼了一声,猛地别过脸去,不敢再看姜青麟的眼睛,赌气般地想要从他身上翻下来。然而身体一动,下体那被撑开摩擦的酸痛感和依旧紧密相连的触感让她又是一阵轻颤,动作僵在半途。
姜青麟被她孩子气的反应逗笑了,眼中爱意更浓,长臂一伸,将她汗津津、软绵绵的娇躯重新紧紧拥入怀中。李清秋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便也顺从地依偎进他温暖坚实的怀抱,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他颈窝,贪婪地呼吸着那令她心安又悸动的气息。疲惫如同潮水般涌来,眼皮沉重得再也支撑不住。在这熟悉又陌生的怀抱里,在这献身于从小“调教”大的外甥的复杂心绪中,她竟感到一种奇异的安宁与满足,意识渐渐沉入黑暗。
听着怀中人儿逐渐变得均匀绵长的呼吸,感受着她温软的身体完全放松地依偎着自己,姜青麟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低头在她光洁的额上印下一个怜惜的吻。窗外晨光正好,斜斜洒入,照亮了榻上交颈而眠的身影,也照亮了锦褥上那点点象征着归属与改变的、如红梅般绽放的落红。
番外
写了章番外,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秋风飒飒,18岁刚刚高中毕业的姜青麟被母亲李清月不由分说地安排进她的公司当暑假工。美其名曰“暑假无事,省的在家玩游戏”,实则将他牢牢置于眼皮底下。
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装裹着他年轻而充满力量感的身体,宽肩窄腰的线条展露无遗。剑眉斜飞入鬓,眼眸深邃如寒潭映星,鼻梁高挺,薄唇微抿。他抱着一盒子资料,在公司门口笔挺地站着,等待接引,瞬间成为早晨上班潮的焦点。女职员们窃窃私语,眼波流转:
“快看!哪个部门的新人?太养眼了吧!”
“不清楚,待会儿打听打听…”
“啧,这种级别的‘小狼狗’,怕是一进来就要被抢破头…”
姜青麟无奈地暗自摇头。说好的毕业旅行、峡谷激战,全被母亲一纸“懿旨”搅黄了,只能狠心放朋友鸽子。
此时,一身利落黑色西装的许诗诗快步从大门走来。她肤如凝脂,面若桃花,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目光扫视,锁定姜青麟的瞬间,眼底骤然亮起惊艳的光。她走近,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雀跃:“姜青麟?”
“你好,姐姐,我是。”姜青麟点头,礼貌回应。
许诗诗满意地上下打量,那年轻俊美的容颜让她心底莫名窜起一股想将他揉碎掌控的冲动。她迅速压下这不合时宜的邪念,扬起职业化的笑容:“许诗诗,叫我诗诗姐就行。今年多大?” “刚满18。”姜青麟老实回答,下意识挠了挠头。
“真年轻,”许诗诗笑意更深,原本对空降的关系户有点抵触,此刻那点不悦烟消云散。越看越觉得顺眼,“跟我来吧。”话落,竟鬼使神差地伸手揉了揉他浓密的黑发。
姜青麟身体一僵,有点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嗯。”
公司门外不远处,一辆线条冷硬的黑色豪车里,李清月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骤然收紧,骨节泛白。她盯着大堂门口那只落在儿子头发上的手,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紧握的手指松开,但那双清冷的眸子深处,有什么东西无声地转了一下,沉淀下去。
许诗诗把姜青麟带到工位:“这是你的位置。今天把这些基础资料熟悉一下,不懂随时问我。”她指了指桌上的一摞文件夹。
“好的,谢谢诗诗姐。”姜青麟依言坐下,目光扫过四周,无意间瞥见正前方天花板上,一个摄像头镜头似乎精准地对准了他的座位。他没多想,只当是寻常安保布置。
恰在此时,“哒、哒、哒……”一阵极具韵律感的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仿佛踩在人心尖上。姜青麟循声望去——
来人一身剪裁极佳的贴身西装,完美勾勒出上身饱满傲人的曲线;及膝包臀裙下,是弧度惊心动魄的挺翘臀瓣;黑色丝袜包裹着匀称修长的玉腿,脚下踩着猩红底尖头高跟鞋,折射出冷冽的光。高挑马尾一丝不苟,衬得颈项如天鹅般优雅。远山眉含烟笼雾,眼尾微挑,眸光流转间似深潭映着孤月,清冽又幽邃。鼻梁纤巧挺直如冰雕雪塑,薄唇未染而朱,此刻正抿成一条冷淡的直线。正是他的母亲,公司的董事长,李清月。
姜青麟的呼吸下意识一滞,心神被那强大而冰冷的气场攫住。
许诗诗立刻注意到姜青麟瞬间被吸走的目光,心头莫名一酸。她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手,带着点力道把他的脸扳向自己,压低声音警告:“还看!那是董事长,小心被她盯上,直接让你卷铺盖走人!”
脸颊被触碰,姜青麟猛地回神,耳根瞬间染上薄红。许诗诗看他这副纯情模样,玩心更起,忍不住又捏了捏他发烫的脸颊:“啧,还挺嫩。”
两人都没看见,正经过这片办公区的李清月,脚步极其短暂地顿了一下,那冰冷的视线在许诗诗捏着姜青麟脸颊的手指上停留了零点几秒,随即目不斜视地走进了尽头的董事长办公室,厚重的门无声合拢。
上午在资料的翻阅中流逝。临近午休,许诗诗坐着带滑轮的办公椅,“滋溜”一声滑到姜青麟身边,笑容明媚:“带饭了吗?”
姜青麟摇头:“没。”
许诗诗眼底喜色一闪:“那正好,我带你去食堂,熟悉下环境,顺便吃饭。”
“麻烦诗诗姐了。”姜青麟应道。
“小事儿!”许诗诗心情愉悦,笑着摆手,又滑回了自己工位。
董事长办公室内,一片死寂。李清月靠在宽大的皮椅里,目光死死锁在监控屏幕上那两张年轻的脸。电脑音响清晰传来许诗诗那句“熟悉下环境,顺便吃饭”。李清月盯着屏幕上许诗诗带笑的脸,眼神一点点沉下去,凝结成冰。她冷哼一声,拿起手机,指尖划过屏幕,精准地点在备注为“小麟子”的联系人上。
许诗诗刚离开片刻,姜青麟的手机便尖锐地响起。屏幕上跳跃的“母亲大人”四个字,让他头皮瞬间发麻——这是李清月亲自设置的备注。他头皮一紧,接通:“喂,妈?”
电话那头传来李清月特有的、淬了冰般的清冷嗓音,不容置喙:“中午跟我出去吃。车库,C区最里,黑色库里南。五分钟。”话音未落,忙音已至。
姜青麟对着手机屏幕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习惯了。从小到大,他的生活轨迹就是她画好的图纸,不允许有半分偏离。
他起身,略带歉意地向许诗诗解释:“诗诗姐,抱歉,中午…有点事,不能和你一起吃饭了。”
许诗诗眼中的光彩瞬间黯淡下去,失望之色难以掩饰,但她很快调整好表情,扯出一个笑容:“没关系,来日方长嘛。”
地下车库C区最深处,光线昏暗。那辆庞大的黑色库里南像个沉默的怪兽蛰伏在角落。姜青麟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李清月正靠在副驾座上刷手机,修长的双腿交叠着,黑色丝袜包裹的足尖勾着红底高跟鞋。听到他进来,她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他是空气。
“咔哒。”他扣上安全带,侧头看向身边人:“妈,去哪吃?”
李清月指尖划着屏幕,只留给他一个线条优美的侧脸轮廓,薄唇轻启,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姜青麟系安全带的手一顿,愕然转头:“……那叫我下来吃饭?”他实在摸不清母亲的心思。
李清月终于从手机屏幕上移开视线,却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然后侧过头,望向车窗外浓稠的黑暗,留给他一个线条完美的冰冷侧颜。
姜青麟无声地叹了口气。又来了。他太熟悉这种模式了——她心情不畅,需要他来猜、来哄、来主动满足她的一切要求,直到她满意为止。
他试探着提议:“中餐?”
“吵。”李清月的声音毫无起伏。
“烤肉?”
“腻。”
“火锅?”
“热。”
姜青麟揉了揉眉心,试探着抛出最后一个选项:“那…西餐?就你常去那家?”
李清月纤长的睫毛几不可查地动了一下,从鼻腔里轻轻哼出一个音节:“嗯。”
悬着的心稍稍落下。他熟练地启动车子,驶向附近那家她常光顾的高档西餐厅。停好车,乘电梯直达餐厅楼层。
训练有素的迎宾立刻上前。姜青麟低声吩咐:“两位,老位置包间。两份惠灵顿牛排,七分熟,一份奶油意面,一杯柠檬水,一份…气泡水。”迎宾恭敬引路。
包间奢华宽敞,足以容纳七八人的长桌此刻只坐了他们两人,显得格外空旷。李清月并未坐他对面,而是理所当然地在他身旁落座。
不多时,餐点奉上。服务生询问是否还有其他需求,姜青麟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只见李清月垂眸看着盘中香气四溢的牛排,纤长的手指搭在银质刀叉上,却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她只是微微侧过脸,清冷的眸光落在他身上,带着无声的命令。
姜青麟认命地拿起她的餐盘,熟练地将牛排切成大小适中的方块。他用叉子叉起一块,递到她唇边,声音放得温和:“妈。”
李清月微微启唇,含住。她细嚼慢咽,目光始终落在他专注切肉、喂食的脸上。早上在监控里看到的画面带来的冰冷郁气,在他温顺的动作和专注的眼神里,一点点被熨平、驱散。两人一个喂,一个吃,安静无声,直到两份牛排见了底。
姜青麟拿起洁白的餐巾,动作轻柔地擦去她唇角沾染的一点油渍,眼神里带着一丝习惯性的纵容:“好了吧?”
李清月原本稍霁的眼神倏地一冷,直直地瞪向他,带着明显的不满和控诉。
姜青麟被瞪得心里发毛,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对视。空气凝固。两分钟后,姜青麟败下阵来。
他侧过身,手臂穿过李清月的腿弯和后背,稍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抱离了座位,安置在自己腿上。李清月身体瞬间绷紧,但并未挣扎,只是依旧用那双清冷的眸子死死盯着他,嘴唇抿得更紧。
姜青麟一手圈着她的腰固定住她,另一只手捧起她的脸,俯身吻了下去。微凉的唇瓣带着她特有的冷冽香气。
“唔……”
唇齿相依的瞬间,姜青麟轻易叩开她的牙关,舌尖探入,强势又不失温柔地卷住她微凉的香舌,用力吮吸。他含住那柔软的舌,贪婪地攫取她口中清冽甘甜的津液,交换着彼此灼热的呼吸。怀中的身体从最初的微僵,渐渐软化,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直到感觉她快喘不过气,姜青麟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的舌。分离时,一缕暧昧的银丝在两人唇间拉长、断裂。
他用拇指指腹,带着一丝狎昵,慢条斯理地抹去她唇角残留的湿痕。然后收拢手臂,将她紧紧按在怀里,下巴搁在她纤薄的肩窝,脸颊眷恋地蹭着她细腻微凉的肌肤,声音带着满足后的低哑:“现在…满意了?”
李清月靠在他怀里,脸颊绯红,急促的呼吸渐渐平复。她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眼底翻涌的情绪,半晌,才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鼻音:“嗯。”她抬起头,目光恢复了几分清冷,但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下班直接到车库。一起回家。”
姜青麟看着母亲瞬间切换回掌控者模式的脸,低低地应了一声,带着点认命的笑意:“知道了,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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