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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激吻
南城的夏季格外难熬。
漫长的高温天像是怎么也过不完,夹杂着雷声暴雨,整座城市闷热而潮湿。
出租车停在蓝桥会所门口,沉微夏付了钱,打开车门下来。
已经是晚上了,会所金碧辉煌的门面被灯光笼罩,透出穷奢极欲的纸醉金迷。
沉微夏忘了带伞,一路小跑进去淋了不少雨,额角的碎发湿漉漉的,粉白色的外套上也都是雨水留下的深色痕迹。
作为南城最大的销金窟,蓝桥会所从不缺美人,她从门口走到电梯,遇见的每一张面孔都漂亮而精致。
嗯,是她男朋友郑初珩喜欢的类型。
“叮——”
电梯到了一楼。
沉微夏走进去,刷了卡,按下十六楼。
十六楼走道幽长,两边是整片的落地窗,站在窗边能将南城夜晚的繁华一览无余,因为常年燃着檀香,所以空气里总是浮动着幽幽的香气。
沉微夏很讨厌这种味道。
过去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讨厌。
她走到郑初珩微信里发的1616号包厢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很快,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微、微夏?”开门的人是郑初珩的朋友,陈野,说话时眼神闪躲,明显心虚:“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郑初珩让我来的。”沉微夏抬了抬手机,给他看微信,“他说喝了酒,让我来接他回去。”
闻言,陈野也不好再说什么,侧过身为她让开了一条路。
“珩哥刚才说出去抽根烟,很快回来,你先坐着等等。”他带她进去,没敢提及刚才郑初珩是跟一个女人一道出去的。
至于他们出去干了什么,陈野无从得知,但用脚趾猜也知道不会干好事。
来这里玩的男人,几个会干好事?
所幸沉微夏是个知趣的,对于郑初珩的事向来不多问,他们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真是天真的有些傻气。
陈野倒了杯酒,在心里默默的想。
包厢内的烈酒气味呛鼻,沉微夏闻得有些难受,正想着要不要出去等,门开了。
她循声看过去,看到了自己等的那张脸。
精雕细琢的五官,工笔细绘的轮廓,一双桃花眼张扬肆意,蕴着点点笑意,造物主是偏爱他的,给了他一副让人挑不出半点瑕疵的好皮囊。
郑初珩走到她身边坐下,无视包厢内其他人,直接搂住她的腰,强势的吻了上来。
他应该是刚抽完烟,身上的烟味未散,闻着有些刺鼻。
沉微夏没有躲,也没有推开他。
吻够了,郑初珩才松开扣紧她的后颈,他挑着眉,指尖摁在她有些红肿的唇瓣上,不轻不重地揉。
“什么时候到的?”
沉微夏红了脸,小声回答:“刚到不久……”
郑初珩看着她脸上的红晕,觉得说不出的可爱,他喝了不少酒,趁着三分醉意上头,凑到她耳边问:“今晚还回学校吗?”
他声音有些哑,字眼咬得很暧昧。
换作旁人,哪里招架得住郑公子这样的蛊惑,可沉微夏不同。
她是个乖学生。
乖到他们在一起的这三个月里,她从来没有一天留宿校外,除了拥抱亲吻,没给他半点非分之想的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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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旖旎
“回。”与以往的答案别无二致,沉微夏乖得像个小学生,“把你送回家我再回学校。”
郑初珩眉眼间的笑意淡了些,觉得她实在扫兴。
从小到大,他向来是众星捧月的那一个,都是美人热情似火地往他身上凑,他何时被人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过?
方才在洗手间,他就不该拒绝那个女人的勾引。
毕竟,不管怎么说都比沉微夏识趣得多。
陈野瞧出了两人间不对劲的气氛,凑过来调节气氛:“微夏,你再开学就是大四了吧?”
沉微夏放下手里的果汁,轻轻嗯了声,“很快就要实习了。”
“工作多苦呀,既然有捷径,那就该走走。”陈野笑了笑,看向郑初珩,“珩哥,你刚接手了维熙的总监之位,现在应该还缺个秘书吧?”
维熙集团隶属郑家,郑初珩是家里的准东宫太子爷。
等现任董事长退位之后,他接任整个公司是板上钉钉的事。
被陈野这么一提醒,郑初珩也有了点念头。
圈子内不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嘛,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她要真到了他身边,到时候他想做点什么也方便。
“微夏,”郑初珩低头看向怀里的人,“到我这里来工作,好吗?”
沉微夏的专业不是这个,要是直接到他身边去做秘书,那就是明晃晃的走后门。
“不了……”她摇摇头,再次不识趣的拒绝:“我想找份跟专业有关的实习工作。”
郑初珩脸上的神色彻底冷了下来。
他捏住她的小手,指尖在她掌心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拒绝我几次了,嗯?非要这么不听话吗?”
这话的语气并不算重,可不知为何,还是无端让人感受到了一丝寒意。
郑初珩是什么性子,在场的人心里都清楚,跟他自小一起长大的陈野更清楚。
他向来是容不得旁人忤逆的,也就是这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敢一次次的触他逆鳞。
“我为什么要听话呢?”小丫头接话了,声音平静的没有半点波澜:“郑初珩,我是你的女朋友,不是你的宠物,我有我自己的想法。”
对上沉微夏倔强的目光,郑初珩眉眼间残存的温和一点点消失殆尽。
“砰——”
他手里的酒杯被大力掼到桌上,猩红的酒液溅了出来。
“珩哥……”
陈野头皮发麻,心里闪过不好的预感。
郑初珩没有理会他,攥住沉微夏的手将她一把拉起来,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包厢。
胸腔间燃烧的怒火焚毁了他的所有理智,他拉着她走至长廊尽头,连房间都等不及另开,就发狠的吻了上去。
身后是冰凉透亮的落地窗,身前是他炽热坚硬的胸膛,沉微夏被挤在中间进退不得,连呼吸都困难。
她没有反抗,任由他发泄了很久。
直到一阵脚步声突兀传来,走廊里的声控灯应声响起,将所有的暧昧旖旎照得无所遁形。
郑初珩松开扣紧她后颈的手,转身看向来人。
看清时,脸上的阴郁偏执恰当好处的收敛了些。
“原来是周先生。”
他开口,打了第一声招呼。
沉微夏站直身体,也跟着抬头看了看。
只是怎么都没想到,这一眼看过去,整个人差点石化当场。
怎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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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春宵苦短
“郑公子。”对方略略颔首,堪称惊人绝艳的脸上无任何表情,语气更是冷淡的要命:“挺巧。”
郑初珩并未因他这态度而心生不悦,他知道这已是后者得体至极的回应。
这么多年来,周家这位自年少起就狂妄肆意的二世祖,又将谁放在过眼里?
沉微夏唯恐多生事端,别开了脸,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她有心避嫌,却偏偏有人要将她拉入这深渊。
周宴辞冷淡疏离的目光从郑初珩脸上离开后,最终还是落到了她身上,压迫感极重:“这是?”
沉微夏垂在身侧的双手攥紧,深吸了口气。
躲是躲不过去了,她转过头来,对上他寒意深重的双眸,强颜欢笑:“周先生好,我是初珩的女朋友。”
“我没问你。”
这四字落定,气氛有片刻的凝固。
毕竟沉微夏的回答礼貌客气,于情于理,周宴辞这种身份的上位者都没有理由为难一个小姑娘。
郑初珩眼瞅着气氛不对,忙接过话,“周先生,她是我刚交的女朋友,沉微夏。”
他承认自己在感情里不是个好人,谈恋爱从来都是走肾不走心,对沉微夏也是见色起意,谈不上什么爱不爱,挺混的。
但再混,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女朋友被别人为难。
“沉微夏……”周宴辞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嗓音低哑,很是磨人心,“这名字有点耳熟。”
仅仅是耳熟吗?
身体应该更熟吧。
沉微夏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做好了周宴辞将她身份揭穿的心理准备。
然而出乎意料,后者并未再说其他,倒是郑初珩,握紧她的手笑着道:“能让周先生觉得耳熟,这是微夏的荣幸。”
荣幸你妈。
明明是晦气。
沉微夏忍住了将手抽回来的冲动,嘴角笑意愈发深刻,也愈发虚伪。
周宴辞视线下移,落到了他们紧握的手上。
脑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三年前的某个夜晚,灯光昏昧,十八岁的少女被他压在身下,双手抓紧皱成一团的床单,汗津津的哭泣求饶。
而现在,那双手握住了别人。
那些当初被他撕裂扯碎、一点点藏至心底的兽性在经年之后,好像又被激发了出来。
周宴辞潭底的阴鸷无所遁形,有点想砍了那只别人的手。
可是很快,他所有的情绪又都收敛于无,抬眸时脸色恢复了平静,仿若刚才什么都不曾发生。
野兽披上了翩翩君子的皮囊,变得温润儒雅。
“还是开个房间吧。”他收回了目光,没有再看沉微夏,漫不经心地提议:“走廊人多眼杂,终归是不便的。”
沉微夏听得心脏一紧,随即又释然。
也是,这话才符合周先生毫无半点人情味的性格底色,至于她,不过是他漫长生命里犯下的一个错误罢了,并不值得他为之动容半分。
“周先生说得是,”郑初珩冷静下来,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方才是我失控了。”
说完,他松开沉微夏的手,转而搂住她的腰:“春宵苦短,那我们就先去干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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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不但好看,还好用
周宴辞抬了下眼皮,从沉微夏的脸上扫过。
他在等她拒绝。
可他等了许久,等到耐心都一点点消磨殆尽了,她也没开口说半个字,分明是默认了郑初珩的话。
呵,小姑娘长大了,叛逆之心也更重了。
周宴辞敛了目光,冷冷淡淡丢下“随意”二字,先他们一步离开了原地。
待他走远,沉微夏才敢朝他离开的方向看了眼,她情绪起伏,以至有些失神。
直到耳边冷不丁响起郑初珩玩味不悦的声音:“好看吗?”
沉微夏回神,没怎么反应过来,“什么?”
“他好看吗?”郑初珩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姿态是居高临下的,“盯着看半天了,就这么恋恋不舍?”
话里话外,带着刺。
沉微夏挥开他挑起自己下巴的手,有点烦:“郑初珩,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我女朋友盯着别的男人看了半天,还不允许我吃醋了?”
“……”
要不是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单听他这话,还真容易让人误会他喜欢她。
郑初珩见她沉默,心里那点该死的胜负欲又开始作祟了,他俯下身,蹭了蹭她的前额:“微夏,我跟他谁比较好看?”
“你好看。”沉微夏没有半点犹豫,“他丑。”
后面那俩字,纯属夹带私货。
即便情人眼里出西施,她觉得郑初珩比较好看些,但再怎样,周先生那张绝艳的脸也是跟丑不沾边的。
不过这种虚伪的话倒是取悦到了郑公子,他用唇蹭着她白嫩的脸颊,声音沙哑旖旎:“我不但好看,我还好用。”
沉微夏往他身下瞥了眼。
女人堆里摸爬滚打出来的,能不好用吗?
郑初珩被她那目光瞥得心猿意马,有反应了,“今晚你用用试试,嗯?”
刚才在包厢里被她气疯了,他动过今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她强了的念头。
反正她是他女朋友,走到那一步是迟早的事。
可现在冷静下来,他还是想完全征得她的同意,毕竟……他对沉微夏尽管谈不上爱,但还是有几分喜欢的。
“今晚不行。”沉微夏不知死活的、第三次拒绝他,“我跟同学约了明天上午去玩密室逃脱,得早起。”
三个月的相处下来,郑初珩观察到了她的一个习惯。
撒谎的时候,眼睛总是眨得很频繁。
比如现在,五秒眨了三次。
“玩什么密室逃脱。”他笑起来有那么股子邪气,与那一身黑色正装的气质极其矛盾,“带你同学来我家,我看你们能不能逃脱。”
沉微夏:“……”
“微夏,欲擒故纵过了头可就没意思了。”郑初珩将她颊侧的碎发勾到耳后,“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他说的这个道理,沉微夏心里很清楚。
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快的郑公子忍了三个月没碰她,耐心怕是已经寥寥无几。
要不……就顺势从了他?
反正郑初珩长得也不赖,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了,反正……跟周宴辞不会再有以后。
“我……”
沉微夏内心犹豫着、挣扎着,答应的话刚要说出口,兜里的手机却突兀的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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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想睡她
是短信的提示音。
她拿出手机看了眼,心脏在一瞬间悬起,忙不迭又放回去。
“明天真不行,我跟同学已经约好了。”沉微夏又改了口,为了防止郑初珩恼羞成怒,还安慰了他一番:“过几天吧,好不好?”
“那你说,过几天?”
从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明确的表达过自己对她的非分之想。
成年人的恋爱,不谈性谈什么?谈柏拉图吗?
郑初珩的思想没有那么崇高纯粹,他和她在一起也不追求什么灵魂的契合和精神的深度连接,他就只是单纯的想睡她。
躺着、跪着、趴着……
浴室、客厅、书房……
这三个月里,他把能想的都想了一遍,想撞进她身体那一瞬间的紧窒销魂,想她那双腿缠在自己腰上的蚀骨激烈。
想着想着,下体硬的都快炸了。
“一周。”沉微夏知道这次不好敷衍了,给了他一个具体时间,“一周后,我去你家找你。”
一周后,是她的生理期。
“行,就一周。”郑初珩用力捏了捏她的脸,借此发泄心中不快,“到时候我把这三个月的都补回来,干死你。”
沉微夏面无表情,忽略了他后半句的色情。
“他们还没散场,你要继续玩会儿还是回家?”
“再玩会儿,反正你又不跟我回去。”郑初珩抬起腕表看了看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学校吧。”
“好。”
他从裤兜里摸出车钥匙递给她:“大晚上打车不安全,你开我车回去。”
沉微夏扫了眼,没敢接。
迈巴赫S600pullman,要是不小心弄出点什么小剐蹭,把她卖了也赔不起。
“学校离这里不远,我打车回去就行。”
今晚第四次拒绝他。
郑初珩被她气笑了,将钥匙塞回裤兜里:“沉微夏,你他妈真是有骨气。”
520那天给她转了五万二,她没收;隔天买了一堆奢侈品送她,她也没要;现在出于担心让她开他的车回去,她还是拒绝。
在他所有谈过的女朋友中,她是最淡泊名利的那个。
不图他钱,也不图他人,郑初珩有时候真的挺纳闷,沉微夏跟他在一起,到底图什么?
走出蓝桥会所的大门,沉微夏又拿出手机看了看。
只有刚才收到的那一条短信,没有第二条,也没有未接电话。
短信内容是:去开房了?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她删了短信,没有回复,然后打开了打车软件。
半个小时过去,雨非但没停,反而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暴雨天,车有点难打,她等了好几分钟都没人接单,没办法只好来到路边,想看看有没有空的出租车。
雨水兜头淋下,沉微夏衣服鞋子都湿透了,会所进出来往的客人个个光鲜亮丽,只有她,被淋的像只小落汤鸡。
半分钟后,一辆宾利在她面前停下。
沉微夏擦掉脸上的雨水,定睛看了看,看清楚车牌号时,两眼一黑。
驾驶座的车门打开,司机走了下来。
他拱手做辑:“沉小姐,周先生让您上车避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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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勾引二叔
沉微夏轻抿唇角,攥紧的手心里浸出汗意。
她扬起被雨水淋湿的小脸,问:“我能拒绝吗?”
“这……”司机面有难色,“您得亲自跟周先生说。”
他就一打工的,自然以老板的命令为准,老板说能,他也不会勉强她,老板要说不能,他就算绑也得把她绑车上。
沉微夏站在原地没动,没走,也没上车。
片刻后,大抵是车内的人失了耐心,后座车窗徐徐落下,露出一张冷峻寡淡的脸。
隔着淅淅沥沥的雨,沉微夏漆黑的瞳孔倒映出他禁欲感十足的面容。
“上车。”
简短二字,不是商量,是命令。
沉微夏被他喊的心头微颤,她恐怖的发现,哪怕已经过去了三年,自己的内心还是习惯性的无条件遵从他。
她咬了咬牙,硬生生忍住了这种日久养成的本能。
凭什么,他说的话她就一定要听?
周宴辞见她还是一动不动,耐心告罄,“老季。”
“沉小姐,得罪了。”
司机打开后座车门,直接将沉微夏推了进去,然后又迅速关上,连反应的时间都不给她。
他自己倒是识趣,没跟着上来,转身去了别处。
车厢内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
沉微夏看着他将茶色的车窗升上去,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她心跳如擂鼓,呼吸全乱了:“二叔……”
周宴辞放下搭在一起的长腿,理了理略微褶皱的衣摆。
路灯昏黄,透过车窗打在他身上,将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照得半明半昧,愈加深不可测。
“原来你还记得,该叫我什么。”周宴辞将她脸上的所有紧张忐忑纳入眼底,“我以为三年过去,你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沉微夏滴水不漏的笑了笑。
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告诉他:“二叔,我姓沉。”
“你是周家的大小姐。”
“从前是,但现在,我已经被周家赶出家门了。”
作为私生女,她本就是一个令周家蒙羞的存在,何况后来又加了一条罔顾人伦、勾引自己二叔的罪名。
被赶出去,是她咎由自取。
周宴辞抬手替她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心里有怨气?”
“不敢。”沉微夏摇头,回答的很诚恳:“我就是只蚂蚁,周家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碾死我,我哪敢有怨气?”
她嘴上说着不敢,可字里行间,却分明都是怨气。
周宴辞知道,她怨的不是周家,是他。
他捏住她的下巴,抬高,看到了她的唇,在灯光下有些红肿。
脑子里划过不久前在会所十六楼走廊里撞见的画面。
“交男朋友了?”周宴辞冷淡的目光悄无声息的沉下来,“什么时候交的?”
“这是我的私事。”沉微夏避重就轻,岔开话题,“二叔还有别的事吗?如果没有,就放我下车吧。”
周宴辞捏住她下巴的手劲大了些。
他嗓音压着,低低的:“三年不见,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我应该跟你说什么?”沉微夏不答反问。
她笑意嘲弄,字字带刺:“叙旧吗?我们之间好像没什么旧可叙。还是质问你当年为什么保持沉默,让我独自面对众口铄金,最后像条狗一样被周家扫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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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上过床吗?
当年她十八岁。
她不是什么大小姐,她就是一颗被人费尽心思怀上想要利用的棋子,是一颗利用失败又被反手丢弃的弃子,是周家最见不得光的存在。
十八岁生日那天,也没有世家千金所谓的成人礼,周家所有人都当她是空气。
除了周宴辞。
只有他问过,她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她想要什么呢?
她想要他。
于是那天晚上,她故意灌了他很多酒,然后脱光衣服,主动爬上了他的床。
事情败露在了第二天的下午。
一时间,流言蜚语甚嚣尘上,她被冠上“婊子”、“乱伦”的骂名,他们说她跟她的生母一个德性,而在那场舆论风波中,周宴辞自始至终没有站出来说一句话。
最后,这场闹剧以她被赶出周家画下句点。
她远离周家,远离周家所在的杭城,只身一人来了南城读大学,这三年里没有再联系过周家的任何一个人。
包括周宴辞。
“你可以质问。”周宴辞将她淋湿的脸送到自己面前,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姿态亲昵:“也可以对我发泄怨气。”
“算了,没这个必要。”三年了,她已经学聪明了,不该要的不会再妄想了,“说到底是我自作自受,怪不得你。”
如果不是她故意将他灌醉,也不会发生后来种种。
所以,她谁也不怨。
周宴辞从她的话语中,听出了泾渭分明的意思。
他松开她的下巴,搂住了她的腰。
沉微夏的身体一瞬间僵硬下来,用称呼警告他们的身份:“二叔。”
周宴辞充耳不闻,直接将她抱到了自己腿上。
“周宴辞!”
沉微夏的声音带着恼怒,直接连名带姓的喊了。
周宴辞没说话,也没松手,把脸埋入了她潮湿的颈间。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细嫩洁白的肌肤上,引起后者身体一连串的颤栗。
“你……”
未说完的话被打断:“和郑初珩交往多久了?”
“我说了,这是我的私事。”
周宴辞不满她的回答,张嘴咬了她一下。
像是一阵电流划过,沉微夏身体颤得更厉害,她明白同这个男人硬碰硬讨不到任何好处,只好乖乖回答:“三个月。”
“上过床吗?”
问得倒是直白,连拐弯抹角的心思都没有。
“都谈恋爱了,不上床干什么?”沉微夏反问:“盖着被子纯聊天?”
“上过几次?”
“这周两次,上周四次,上上周六次,上个月一共……”沉微夏掰着手指头,数了半天告诉他:“数不清了。”
周宴辞听完最后四个字,笑了笑。
昏暗的夜色里,他阴郁的目光像索魂的鬼,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二叔,你谈女朋友了吗?你都二十九岁了,也应该……啊——”
沉微夏话音未落,身体就被他猛地摁倒在了后座上。
周宴辞一手摁住她的肩,一手松开领带。
他用领带绕着她的双手缠了三圈,然后打了个死结。
“夏夏,”修长的手指探到她湿透的领口,他绝美的皮囊下滋生出阴暗腐朽的灵魂,“你不知道我脾气不好吗?”
在口舌之欲和性命之间,沉微夏觉得还是后者更重要一点。
“叔,别这样。”
“别哪样?”
他一边问,一边撕开了她的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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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手指刺入蜜穴
内衣的蕾丝花边露出来,一双嫩乳半遮半掩,浮现在他眼底。
周宴辞掌心覆到她的胸口,感受到那里的饱满,喉结滚动。
“你放开我……”
沉微夏急了,眼眶里闪着泪花,像是只被欺负了却毫无还手之力的兔子。
“周宴辞,你混蛋!”
“你再骂一句试试?”
“你混蛋!”试试就试试,反正她也被推上贼车下不去了,沉微夏双腿胡乱踢蹬,一边踢一边骂:“放开我!王八蛋!”
他覆在她胸口的手掌一用力,她上衣的扣子悉数崩开。
引擎未熄,车内开着空调,有凉意侵入肌肤。
“我告诉你,你这是猥亵!”她踢不到他,白费力气,心里又恼又急,“你要是现在放我下车,我可以不跟你计较……”
话音未落,胸口凉意陡然加重。
不只是上衣,文胸也被他推到了颈间。
那对饱满丰盈的乳房彻底暴露了出来,映进他的眼底。
周宴辞仍不肯就此罢休,手掌又往下探去。
沉微夏被领带捆绑住的双手挡在胸前,试图阻止他的侵犯,“二叔,我求你了……”
“刚才不是很硬气吗?”
周宴辞拨开她的手,捻了捻顶端的乳头。
很快,两颗粉嫩的果实就因为受到刺激充血硬了起来。
“长大了不少。”他虚虚将她乳肉罩在掌心,轻笑:“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了。”
“……”
沉微夏脸上的酡红蔓延到了耳根,心跳声也愈加激烈。
胸前传来阵阵麻痒,像是无数只虫蚁在爬,她的理智坚持了没多久,就在他的挑逗下彻底崩裂瓦解。
双腿也不乱踢了,紧紧并拢在一起,私处有了明显的反应。
周宴辞往她身下扫了眼,明知故问:“湿了?”
他嗓音低,被雨水敲击车窗的声音淹没,沉微夏没怎么听清楚。
“不说没关系,我可以自己看。”勾人的桃花眼有些潮,欲念很明显,声音也是哑的。
周宴辞双手继续往下,拉开了她牛仔裤的裤链。
沉微夏身上的衣服被他脱了个干净,连同内衣裤一起,不着寸缕。
并拢的双腿被用力拉开,蜜穴早已因为他的挑逗而水光淋漓,在昏昧的灯光下,格外娇艳鲜嫩。
周宴辞修长的手指探过去,拨弄了一下闭合的花瓣。
沉微夏咬紧唇肉,任凭他怎么撩拨,硬是不肯发出一声闷哼。
直到阴蒂被他的指尖摁住。
她青涩的娇躯猛地一颤,这下实在忍不了了,抬起雾蒙蒙的双眸看他,试图卖惨扮可怜:“二叔……”
后面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那根手指就突兀的刺了进来。
“啊……”
手指尽根没入,被从四面八方涌上的嫩肉紧紧裹住。
沉微夏眼中的泪还是忍不住流了出来,她下意识的收缩身体,想要把体内的异物挤出去,可每夹一下,他刺进去的手指就跟着动一下。
“周宴辞!”咬牙切齿的声音带出恨意。
周宴辞握住她双手带到自己腰间的皮带上,命令:“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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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想?
沉微夏低着头,目光落在了手腕上。
那里红了,是刚才她挣扎时,被领带勒出来的。
“你绑着我的手,我怎么解?”
“绑的不紧。”周宴辞自己动的手,绑成了什么样子自己心里清楚,虽然挣脱不开,但解个皮带绰绰有余。
沉微夏双手触碰到他腰间的金属物,指尖隐隐发颤。
体内游窜着一股磨人的空虚,欲望的火苗倘若再不及时掐灭,那她今天又要犯下弥天大错。
上次付出的代价是被周家赶出家门,这次呢?
“周宴辞……”她喊他的名字,声音带着哭腔,“我不想……”
她好不容易才释怀了从前,将自己从深渊中拉出来。
他这算什么?又一脚将她踢下了深渊吗?
“身下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想?”周宴辞将刺入她体内的手指抽出来,上面已经裹满了蜜液。
他将那些她“想”的证据一点点抹到她的脸上,明知故问:“夏夏,这是什么?”
沉微夏委屈难堪地咬着唇,泪越落越凶。
是啊,如果不想,那这又是什么?
她的嘴再怎么硬,理智再怎么坚决的告诉她要与他划清界限,身体也说不了谎。
郑初珩也曾这样撩拨过她,他的手隔着衣服罩在她胸前一点点往下滑,最后停在短裙之下的腿根,问她有没有反应。
她没有。
她只觉得他无聊。
周宴辞与他是不同的,他从来不会适可而止,更不会对她有所保留,出手便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沉微夏在这样绝对的强势面前,毫无抵抗的能力。
“二叔,就算你不考虑我们的身份,但我现在交了男朋友,你总不能逼我出轨吧?”
周宴辞冷笑了声:“你连乱伦的事都敢做,还怕区区出轨吗?”
“那时年少无知,犯了不该犯的错,但也付出了代价。”沉微夏分毫不让,四肢反抗不了,就用嘴辩驳,“现在我已经长大懂事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
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让他放她一马。
她那点小心思,周宴辞看的比谁都清楚。
“你不提他,我还忘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眉目如寒霜,“在一起三个月了是吧?够久了,该分了。”
“……”
真是不要脸又不讲理。
“这是我的事,你管不着。”这三年里,沉微夏别的没长,倒是长出了一身反骨:“我喜欢郑初珩,不会和他分手。”
字字句句,都在触碰他的逆鳞。
“二叔,以前我年纪小,所以才干出了那种糊涂事,”她吸了吸鼻子,“我知错了,你也别计较了,行吗?”
“一句年纪小,一句知错了,就想把所有一笔带过?”
“那不然呢?”沉微夏仰起头,反问:“这几年我没有再打扰过你,也远离了你们所有人。现在我就只想好好谈个恋爱,这都不行吗?”
周宴辞嘴角弯了几分,嘲笑她的天真。
“好好谈个恋爱?你知道郑初珩是什么人?你以为他会好好跟你谈恋爱?”
“起码我是他认可的女朋友,起码他会在别人为难我时站出来护着我,起码他不会像你一样把我当个玩物,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丢掉!”
“沉微夏!”
沉微夏被他吼得身体一个激灵。
她被吓到了,脸上的红晕褪尽,苍白如纸。
周宴辞也耐心告罄,自己解开了皮带。
紧接着,颀长挺拔的身躯压下来,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严严实实的笼罩其中。
他俯下身,吻住她的唇,吻得很凶,将她的委屈苦楚都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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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吸着她乳头狠狠往上扯
距离太近了,周宴辞闻到她身上有沐浴露的香气,是清冽甘甜的柠檬味。
“刚洗过澡?”
他一边问,一边脑补出了她洗澡的画面。
温热的水缓缓冲刷过她细腻的肌肤,流过胸前丰盈的双乳,沾湿顶端的那两点嫣红,就像覆在山峰上的一道溪流……
分流沿着中间深长的乳沟向下,滑过小腹,流到乌黑的细绒上,然后慢慢凝成一点落下。
想着想着,体内的那把火都快烧起来了。
沉微夏双手被缚,起伏不定的乳房紧抵着他坚硬的胸膛,“没有,我没洗,我一周没洗了。”
她确实刚洗过澡,本来洗完澡打算上床睡觉的,没想到刚从浴室出来就接到了郑初珩的电话,说喝多了,让她到蓝桥接他。
走得急,忘了带伞,结果被淋成了落汤鸡。
“巧了,我也一周没洗。”
周宴辞蹭着她的鼻尖,呼吸全洒在了她的脸上,热哄哄的,将她的脸烘得通红。
沉微夏绷紧的身体开始发烫,呼吸也变得愈发粗重,浑圆的奶子随着呼吸起起伏伏,一下下撞击着他的胸膛。
他知道她在瞎扯,她也知道他在瞎扯,但她还是顺着他瞎扯:“那、那我们先回去洗个澡再来?”
跑是跑不了了,只能拖一会算一会。
“不用。”周宴辞淡声拒绝,热气随着他的吐字喷洒在她脸上,“做完了再洗一样。”
她身上清冽的香气勾起了他脑海深处很多回忆,都是她儿时像只小跟屁虫一样跟在他身后叫二叔的画面。
“二叔,我想吃冰淇淋……”
“二叔,我们今天去看电影好不好……”
“二叔,你长得真好看……”
一眨眼,小跟屁虫长大了。
周宴辞灼热的吻沿着她的唇往下,埋入她颈间蹭了蹭,蹭得她浑身发痒、胸口滚烫。
沉微夏感受到他的舌尖像沾了水的羽毛,在自己颈间画圈舔弄。
她光裸的身体染上一层浅粉色,颤得厉害,甚至泛起了粒粒小疙瘩:“周宴辞……这、这是车里,你不能……”
手腕用力挣着,却被领带越捆越紧。
这是在外面啊,入了夜的蓝桥会所正是客流如织的时刻,他敢在车里做这种事,就不怕被人围观吗?
“不能怎样?”周宴辞温热的舌尖扫过她的颈动脉,“不能亲你,还是不能干你?”
“郑初珩能在走廊里亲你,轮到我在车里就不能了,是吗?”
他一条腿插入她腿间,迫使她双腿无法并拢。
身下柔嫩的小穴被迫张开,有凉气顺着那个小小的入口不断灌入。
沉微夏绞尽脑汁的想着要怎么回答他,还没等想出来,左边的绵软就被他一只大手罩住,挤出了高耸的形状。
挺翘的奶尖被他捏在指尖,不停摩挲打转。
“嗯……”
她皱起眉,蓓蕾在他的刺激下像是被电流围绕,酥麻感不断向四周扩散。
周宴辞热烫的掌心沿着她细腻的肌肤往下滑,在触及她小腹时,看到她身体颤得更为剧烈。
他低下头,含住那颗被捏硬的果子,用舌头吸着狠狠往上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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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舔干净淫水
蓬软如松糕般的乳肉被扯成了一个三角似的尖儿。
沉微夏吃痛,双手抵在他肩上用力往外推,“别吸——啊——”
被压在下面的身体扭来扭去,试图将自己的绵软从他口中夺回。
周宴辞见她反抗,吸得更加用力,舌尖来回拨弄着她的乳头,在她胸前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的电流。
快感不断加剧,沉微夏咬紧绯色的唇肉,被领带结结实实捆住的双手艰难挪到胸前,抓着自己的奶子往下扯,想要从他嘴里扯出来。
可她扯的有多用力,他吸的就有多用力。
牙齿咬着她粉嫩硬实的小豆子,越往下拉就越疼。
沉微夏被他吸得浑身发抖,嫩白色的肌肤泛出浅浅的粉。
周宴辞垂下的视线触及到她握住自己奶子的手,虽然知道她的本意是想从他嘴里扯出奶头,但这个动作落到他的眼里,还是色情极了。
像在自慰一样。
他一只手覆到她的手背上,将她的小手和绵软一起裹在了掌心。
“周宴辞……”
沉微夏倒吸一口气,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
余音未落,她的手在他的控制下竟然揉弄起了自己的奶子。
她整张小脸唰的通红,下意识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可他握得那样紧,根本就不允许她抽离。
“现在知道害羞了?”周宴辞带着她的手,一起将她的乳肉揉成千奇百怪的形状,“跟别人在公众场合抱着亲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羞?”
“……”
一个是拥抱亲吻,一个是脱光了衣服揉胸,能一样吗?
“二叔,”沉微夏扫了眼自己胸前,白嫩的乳肉被他搓圆又捏扁,“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吃醋?
周宴辞泠泠冷笑:“他也配让我吃醋?”
他嘴上否认着,可手劲却加大了许多。
粉嫩的小莓果时不时的漏出指缝,被她的手指夹着往上扯。
沉微夏被他揉得气喘吁吁,丰盈的胸口不住起伏。
刚要说话,却见男人忽然俯下身来,舌尖扫了下她漏出指缝的乳尖。
“唔……”
沉微夏被舔得闷哼了声,睫毛沾上湿漉漉的水珠。
还没等消化这快感,周宴辞另一只手就又滑到她臀侧,穿过那层茂密的细绒,用两根手指挑开了她的花瓣。
小逼比方才湿得更厉害了,淫水把整个车后座都浸得湿漉漉的。
他没急着插进去,而是先在边缘勾勒了几下。
指尖很快被淫液打湿,周宴辞将手抽回来的时候,还拉出了细细的银丝。
沉微夏别开脸,没勇气去看这淫荡的一幕。
她不看,有人却偏要她看,周宴辞将湿透的手指抵到她的唇上划了一圈,然后吻住她的唇,将抹到上面的汁液一点点舔舐干净。
沉微夏恨不得自己现在先死一死,等他完事了再活过来。
什么鬼癖好!
逗弄够了,周宴辞挺起上半身,将她两只脚踝并在一起握住,抬高。
沉微夏整个下半身都被抬离了座椅,灯光昏昧,将她下面那张不住收缩吞吐的小嘴儿照进他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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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用鸡巴抽打小逼
晶莹的蜜液不断从那个小小的洞口流出,将两片粉色的肉瓣浸得湿漉漉的,像裹了一层蜂蜜。
周宴辞一瞬不瞬的盯紧,目光一点点变得暗下来。
他抬着她的双腿用力往胸前压,几乎将她的身体折迭起,继而俯身,将湿润的柔嫩一口含住。
“啊——”
沉微夏身体猛颤,转过头,瞪大的双目里充满不敢置信。
“周宴辞……你……啊……”
周宴辞含住她的柔软,用力往嘴里吸,舌尖顺势把流出的晶莹卷进嘴里,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手也没闲着,指尖抵住收缩的逼口,慢慢刺了进去。
像一条毛毛虫钻入紧窒的甬道,一点点爬到深处,将她空虚许久的身体勾的又痒又麻。
他成心磨她,不肯给个痛快,手指插进去一大半又拔出来,反复这样的动作。
阴蒂被舌尖来回舔弄,很快因为充血而变大变硬,钻出了嫩芽。
沉微夏难受的扭动腰肢,身下流出的淫水被蹭得到处都是,车内本就因为下雨而潮湿窒闷,淫糜的味道散不出去,很快充满整个车厢。
周宴辞咬住她肿起的阴蒂,轻轻吸了下。
“啊啊——不要——”
她颤着声音尖叫,小逼夹紧他的手指,本能的往深处吸。
“夹得这么紧。”周宴辞混不吝笑了下,阴阳怪气:“看来你男朋友的尺寸不怎么样,都没把你下面给撑开。”
说话时,有热气喷洒在她腿间。
沉微夏头脑昏沉,五脏六腑都似要被他给吸出来。
“周宴辞……你想做就快点,别在这里折磨人……”她眼睛通红,拖着哭腔,听起来着实可怜极了。
周宴辞舔了舔她湿润的肉瓣,眉目间的笑意加染。
快点?不,他就是要折磨她。
“我不是很着急,”他将湿透的手指一点点拔出来,指腹擦着穴内凹凸不平的嫩肉,带出黏腻湿滑的汁液,“你呢?想要吗?”
沉微夏将双手抬起来,挡住了脸。
可没有遮住的颈子,还是能看到红了一片。
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可空虚难耐的身体却想要更多。
周宴辞湿漉漉的手指摁住她的花珠,揉了揉,揉得她娇躯乱颤,穴口翕动的更加明显,水也流的更欢。
“座椅都快被你的淫水淹了,看来是很想要。”
他腾出一只手,将已经解开皮带的长裤褪下,没了束缚后,粗长巨硕的鸡巴猛的弹跳出来,戳在她的大腿上。
沉微夏齿关轻启,溢出声嘤咛,“嗯……”
周宴辞扣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身体往外拖了拖。
硕大的龟头滑过她的腿根抵到穴口,粉嫩的肉瓣被戳得凹进去一块,艰难的含住半个头部。
沉微夏没有与郑初珩如此亲密过。
在她活了二十一年的人生里,唯一一次与男人的性器负距离接触就是三年前,把周宴辞灌醉的那一晚。
当时年少,有一腔冲动和热血。
如今再想,只觉荒唐又可笑。
周宴辞握住自己的巨物,在她逼口抽打几下,啪啪几声,抽得小逼愈发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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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巨物寸寸没入穴内
车厢内空间太小,又是潮湿闷热的雨天,其实做起来并不舒服。
可他忍了太久,等不及了。
欲望在晦暗的夜色里不断膨胀,他将沉微夏挡在脸上的双手拉开,看到了她媚眼如丝的模样。
周宴辞往前挺了挺腰。
粗硬的龟头嵌进去一半,阴唇被顶得往外翻开,颜色粉而嫩。
虽然不是处了,但距离第一次毕竟隔了三年,说一点都不疼是假的,好在他刚才做了前戏,淫水够多,也能勉强塞进去。
“呜呜……”
沉微夏小声呜咽,眼睛泪汪汪的。
周宴辞继续缓慢往前,戳进穴里的龟头被送入更深的地方。
柱体撑开逼仄的甬道,被缠上来的嫩肉裹紧,他被夹得尾椎发麻,举步维艰。
沉微夏疼得差点哭出声,哽咽着骂他:“车内强奸自己侄女,你真是禽兽不如。”
“嘴这么欠,是不是我操你操轻了?”
他大手摁住她腿根,猛地往前一挺腰,粗长的阴茎被送进去大半。
沉微夏硬气的骨头一下子软了下来,“啊……”
周宴辞扇了扇她的奶子,将绵软的乳肉扇得颤颤发抖,“再说一句。”
“不、不说了……你轻点……我疼……呜……”
“疼才能让你长记性。”
长了记性,才不会随便跟别人做这种事。
没关系,郑初珩留在她身上的痕迹他抹不去,但会一点点覆盖掉。
周宴辞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头伸进她嘴里搅弄,借此分散她的注意力。
热吻如火,沉微夏身下承受的痛意果然转移了几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个吻上。
时候到了。
周宴辞将她的舌头拖到自己口中吸住,插入一半的鸡巴猛地捅到她甬道深处。
“唔唔——唔——嗯——唔——”
沉微夏被他堵着唇,叫不出声来,只能闷哼。
她被顶得身体酥软,又爽又痛,体内的瘙痒和空虚被他粗长的阴茎撞碎,取而代之的是快慰和餍足。
只是尺寸太大,撑得小穴酸胀无比,稍稍一动快感就成倍扩散,刺激的娇躯颤抖连连。
周宴辞分开她的双腿,架到自己肩膀上。
如此一来,咬着巨物的花穴分得更开,他掐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剧烈抽送。
沉微夏被他顶得面色潮红,上气不接下气。
鸡巴每次捅进来的时候,下面那两颗肉球都会跟着拍打在她穴口周围,啪啪的动静混合着滋滋的水声,淫浪不堪。
她双手受缚于领带,被拉高过顶,娇喘声支离破碎:“轻点,二叔……”
下面的小嘴吞吃着他的鸡巴,上面的小嘴喊他二叔。
周宴辞被她喊得身体一个激灵。
雨中、车内、夜里,他们苟在这方寸空间,带着身份的枷锁,做着为世人所不容的禁忌之事。
爽到的只是身体吗?不,还有心。
掐紧她腰的双手青筋暴起,勾人的桃花眼在盛夏里翻涌着冰凉的漩涡,周宴辞咬着牙,顶弄的更加卖力。
“他到过你这里吗?”
巨物寸寸没入穴内,撑开她青涩稚嫩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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