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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香艳的治疗
一段时间后,林渊的双手突放在了赵盼儿的头上,开始横冲直撞的大力抽插!
赵盼儿口中炙热的口水包裹着他的棒身,两颊因为吸吮而深深的凹陷进去,带给他紧致的快感!
林渊每次抽出的时候,都能从赵盼儿的口中感受到一股强有力的吸力,像是舍不得肉棒的离开而用力吮吸着。
每次插入又顶到赵盼儿的喉咙,那团软肉中,又带给林渊极致的快感!
“嘶!真是吃鸡巴的好嘴啊!Md,吸的主人太爽了!
不行了,要射了!
射了!骚狐狸,都给主人全部喝下去!”
一股一股,从马眼开始,顶着赵盼儿的喉咙,大龟头直达胃部,射出股股浓精,冲撞在胃壁上!
射完精后,林渊拍拍赵盼儿的脑袋,示意她起身,然后将身上的孙三娘放躺在床上。
“跪在三娘身上去!屁股撅起来!”
赵盼儿顺从的照做,映入眼帘的就是被林渊撕咬的满是压印的乳头和雪白乳肉!
林渊将自己射完精后丝毫不见疲软的大肉棒对准赵盼儿的骚逼,直接一贯而入,深入子宫!
“啊……主人……好用力……好深……啊……到底了……好充实……主人的大肉棒……全部进来了……啊啊……”
林渊没有理会赵盼儿的喊叫,开始认真的做起了抽插运动,每一下都带起足量的爱液飞溅,撞击在赵盼儿柔韧的子宫壁,达成龟头与子宫的亲密接吻。
林渊拽着赵盼儿的头发,顶着她的屁股,让她身下的孙三娘近距离欣赏下自己闺蜜的淫态!
“呜呜呜……三娘……别看了……啊……盼儿小骚狐狸……在被主人的大鸡巴……干……啊……好舒服……啊”
“盼儿,看着三娘的眼睛,让她看清楚你现在正在做什么!刺激不够,她是醒不过来的!”
“啊啊啊……太爽了……主人的大肉棒……啊啊啊……”
赵盼儿一边叫着,一边低头和孙三娘对视!
这时候她才发现闺蜜的脸蛋上的红晕不比自己差多少,原本无神的眼睛里居然泛着湿意和迷离!
赵盼儿见状十分兴奋,“啊……主人……三娘……她有反应……太好了……三娘……你快好起来吧……”
“那三娘肯定是有意识的,她一直在听着你这个骚货闺蜜的浪叫,看着你这个骚货闺蜜的淫态呢!
知道你赵盼儿,就是我林……欧阳旭的骚狐狸!”
“啊……盼儿是骚狐狸……盼儿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啊……盼儿是在帮助三娘……啊……”
林渊更加大力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赵盼儿的淫水洒了一床外加孙三娘一身,高潮也不知道经历了几次,只觉得体内像是一片湿乎乎的汪洋!
“骚狐狸,要来了,主人的新鲜牛奶,接好了!给主人怀孕吧!”
已经射过一次的肉棒又开始疯狂喷射,将无数种子射入了赵盼儿狭小子宫内!
“呼……哈……啊……”赵盼儿浑身无力,瘫软的趴在床上,压在孙三娘的身子上,四只大奶子皆被挤压的变形!
恢复些力气后,她从孙三娘的身上爬起来,爬到林渊的胯下做着事后清理。
林渊半躺在床上,大手放在在她的脑袋上,似是爱抚,而眼神却隔着窗户眺望着皎洁月色下波光粼粼的河面!
“盼儿,接下来主人就要用最后的办法了……”
赵盼儿深喉的动作一顿,“唔唔”的点点头,表示她没有任何意见!
对于早已被大鸡巴征服,全身心都臣服的她来说,既能可以永远的和孙三娘在一起,又能救治闺蜜的病情,一举两得的事情,她又怎会拒绝!
“行了,鸡巴上都是你这骚狐狸的口水了,润滑足够了,你去把三娘的衣服扒了!”拍拍赵盼儿的脑袋,林渊吩咐道。
后者乖乖照做,很快便将孙三娘的身体脱了个一丝不挂,在柔和的月光下,反射着象牙般的美丽光泽。
孙三娘的身材比赵盼儿还要丰满十足,这一点从那西瓜似的奶子以及磨盘似的大屁股就能看出一二。
颜值以及皮肤的手感虽然稍差,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总体上来说,已经是极具魅力的美人了,足够资格当他的私人母猪了!
林渊揪了下湿哒哒、黏在一起的黑森林,伸到赵盼儿眼前,“看来刚才三娘的反应不低啊,这淫水流的,不比你少多少啊!”
借着月光,赵盼儿能清晰看到林渊指尖的淫水!
看着她羞着脸不说话,林渊又将手往前递了下,后者下意识张开小嘴,将手指以及手指上的淫水吃进了嘴里。
“三娘的淫水……骚吗?”
林渊此话一出,不光赵盼儿脸色变得更红,仿佛能感知周围一切、躺在床上不能动的孙三娘,脸蛋也和猴子屁股似的!
“哈哈……”林渊将这一幕尽收眼底,这孙三娘现在的状态就跟前世看的武侠小说里被点穴的人一样, 不能动,但是反应相当真实!
他收回手,分开孙三娘的大腿,将人妻少妇最私密的阴部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先是用手指在孙三娘的小穴里扣弄了下,看到里面果然已经洪水泛滥,他也不做什么前戏!
挺着被赵盼儿吃的油光亮的大鸡巴,跪在床上,然后龟头抵住孙三娘娇嫩的阴唇,借着淫水,狠狠地捅了进去,直达花心!
“叮!恭喜宿主获得X币3枚!”
无视了系统提示音,林渊舒爽道,“嘶!真tm会吸啊!”
不过,考虑到自己现在是在“救”人,不好多耽搁,自然一上来就是火力全开。
更何况,孙三娘可是熟妇,比赵盼儿可要耐操多了!
林渊抽插了一会儿后,孙三娘小穴内的淫水分泌的越来越多,顺着肉棒和小穴交合的地方稀稀拉拉地往下留着,很快就濡湿了她浅褐色的菊花。
看到这一幕,林渊顿时又有了新的主意。
他先把鸡巴抽出来,然后抓起孙三娘白嫩的两条长腿,直接架在了自己肩膀上,再把龟头挤进了孙三娘的骚逼内。
第27章 孙三娘被“治”好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种羞耻的姿势下,即使处于失魂症状态下的孙三娘,身体也不由自主己地将小巧的屁股往上拱起,让林渊的鸡巴可以从一个斜斜的角度插入孙三娘的阴道,让他体验到不同的乐趣。
在林渊的眼里,因为小腿被抗在自己肩上的缘故,孙三娘的两条大腿根近乎是紧紧地并拢在一起。
无论是她那略显丰满的大腿,还是小腹那儿密密麻麻的黑森林,亦或者被自己龟头强行撑开的两片薄薄的阴唇,都让林渊有一种迷奸人妻熟妇的兴奋感。
只见孙三娘那两条白皙的大腿之间,一直又粗又长的黑色鸡巴正快速地前后进出着,毫不留情地奸淫着熟妇隐秘的骚逼,将湿润的穴道塞了个满满当当。
“盼儿,你也别闲着啊!难道你不希望三娘快点儿好起来?还不帮主人推屁股,让主人干的更用力些,说不定三娘下一秒就醒过来了呢。”林渊一边干着孙三娘的小穴,一边对着身后的赵盼儿吩咐道。
“嗯~”
正抠挖小穴自慰的赵盼儿瞬间回神,十只湿润的手指全部张开,放在林渊的臀部位置,跟随着自己男人插穴的行为向下推进!
也许真的是被林渊粗大的肉棒干出感觉了,孙三娘的骚逼内不单只分泌淫汁,居然还开始有节奏地收缩起来了。
同时,一声声若有若无地娇喘,开始从孙三娘粉嫩的樱桃小口里传出,“唔……唔……唔……呃……”
“主人,有用的,三娘有反应了!太好了!”
这下子,赵盼儿推动起来更加的卖力气,整个身子都贴在了林渊的身后,两团嫩白的乳肉紧紧压在男人的雄壮有力的背部上!
想让自己的体重也出一份力!
孙三娘这个熟妇骚逼的紧窄和热度给林渊带来的极大的快乐,但林渊粗大的肉棒带给孙三娘的却是痛并快乐着。
没错,虽然她现在仍是那副呆愣的痴傻表情,但实际上,她身体所有的感觉都是能感受到的,甚至现在嘴巴都能动了。
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彷佛被关进了一片奇异空间,而在那片空间里,源源不断的快感和痛感都打在那无形的屏障上!
此时的屏障上已经布满裂痕,孙三娘好似随时都有可能打破牢笼出来一样!
“唔……唔……好热……啊啊……”
孙三娘的眉头微蹙,紧致的瓜子脸上泛着诱人的红晕,娇媚的呻吟开始变得急促!
不仅如此,她的身体也渐渐恢复了知觉!
首当其冲的,就是她那对大肥臀扭动的频率从无到有,从慢到快,潺潺的溪水从那芳草萋萋的花径中流出。
林渊第一时间预感到孙三娘应该是要醒了!
下一刻,他腰胯猛地往前一送,大龟头粗暴的挤开子宫颈,深深插入孙三娘的子宫内,大龟头重重的击打在子宫壁上!
“啊啊啊……”
难以言喻的快感伴随着可以忽略不计的开宫痛感,瞬间让孙三娘大声叫喊了出来!
她的身躯猛地一弓,从床上坐起后又重重地倒了下去。
这突然的动作把后面推屁股的赵盼儿吓了一跳,“三娘,三娘你没事吧!”
“放心吧,她肯定没事!这骚母猪都tm要爽上天了!”
林渊的话直接让刚刚苏醒过来的孙三娘熄灭了想要躺尸装死的想法!
无它!尴尬啊!
骑在她身上肆意抽插的可是盼儿的男人啊!
虽然那根大鸡巴她确实眼馋的紧,甚至还美梦成真地享受到了!
确实爽!
可……
她现在算是体会到那天她去找盼儿,后者被自己男人压在窗台处,不敢看她时的心情了!
只是现在既然已经被点破,那她也只能坦然面对了!以免盼儿过多担心!
再说了,不就死当主人的母猪吗!
盼儿都能当骚狐狸,她当骚母猪,也不冲突的啊!
盼儿,你可不要怪我啊,可不是我主动的,我才是受害者,是被主人强奸的那个啊!
“盼……盼儿……啊……我没事……啊……”
“咕咕唧唧!”
“三娘,你终于醒了,太好了!你没事就好!”
“唧啪啪!”
清脆的啪啪声、抽插骚逼冒出的水声等接连从孙三娘的胯下响起,证明她这个“病人”的身体一直在回应出最真实的反应!
许久没有被鸡巴入侵的骚逼在林渊肉棒的抽插下,被迫分泌出滑腻的汁液,浸润着男人黑黝黝的鸡巴。
无论是肥厚的蚌肉还是只有指甲盖大小的阴道口,都在林渊肉棒的抽送下被迫扩开,就连阴道口周围柔软的阴肉,也被抽出的鸡巴带出穴口,往外微微翻出。
“我……啊……”
看出了孙三娘的尴尬,赵盼儿捂嘴偷笑,“没事的三娘,我不在意的!你别有心理负担,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一起去东京生活!”
“盼儿……”看着站在船板上,弯腰看着自己,脸上的担忧之色都仍未完全消退,被全家人抛弃,自觉举目无亲的孙三娘差点儿留下感动的泪水!
她此生最幸运的事,就是遇上了赵盼儿,还能跟她一起搭伙卖茶点!
如今更是连这般稀有、宝贝的大鸡巴也拿出来分享给她,让她体会做女人的快乐!
说实在的,她此时此刻真想表下忠心!
不管将来赵盼儿地位如何,在她心里,赵盼儿永远都是她心中的大妇、主母!
可惜,她张嘴发出的声音,全都被“唔……啊……”所替代!
“现在可不是你们叙旧的时间啊!还是好好伺候好主人吧,你这个骚母猪!”
说话间,林渊抓着孙三娘的小腿,胯下的大肉棒有节奏地探索着熟妇的子宫,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啪、啪”地拍打着那肥美的臀部。
尽管已经有过一段婚姻了,但孙三娘的骚逼却仍意外的紧窄。
柔软的花径像是肉壶似的,紧紧地锢着突入的异物,在林渊的抽插下有节奏地收缩着,用花径壁上湿软的嫩肉按摩着坚硬的棒身。
每当林渊的大鸡巴捅到阴道尽头时,紧致小穴也会随之抖动,像是一张温热的小嘴从鸡巴的根部开始往上吸吮,子宫内的肉瓣在林渊的冲击下缓缓张开,像活塞似的嗦着林渊龟头下方的沟棱,带林渊前所未有的刺激。
【待续】
第28章 浪穴回春,恶语催情
“啊……主人……好用力……嗯啊……您的……好大……好热……姐姐要……要被干坏了……太舒服了……”
孙三娘那压抑不住的、又哭又叫的急促娇唿,与两具赤裸肉体“啪啪”撞击在一起的闷响,以及那根粗大肉棒在湿滑蜜穴里“咕叽咕叽”搅动的淫靡水声,三者混杂在一起,在这小小的船舱卧室内,谱写出一曲最放荡、最原始的交响乐。
撞击,一记比一记更沉重,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钉在床板上。
快感,一波比一波更强烈,如同涨潮般要将她的理智彻底淹没。
随着林渊腰胯越来越快的挺动,孙三娘那条原本还有些僵硬的纤细腰肢,和那两瓣丰腴雪白的肥美屁股,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转而开始无比熟练地配合着他那打桩机似的疯狂抽插。
她本能地、不住地向上迎合、扭动着,荡起一波又一波要把男人魂儿都吸走的诱人臀浪。
同时,她那两只丰满柔软、尺寸惊人的豪乳,在林渊那双不知疲倦的大手蹂躏下,被肆意地揉捏、变幻着各种淫荡的形状。
乳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又被他狠狠抓住。
而随着林渊愈发激烈的动作,那两团雪白的软肉,就像两颗熟透了即将坠落的大水蜜桃,颤巍巍地、剧烈地上下晃动,无情地刺激着男人每一根紧绷的视觉神经。
林渊被这活色生香的场面刺激得愈发兴奋,他妈的,人妻熟妇这种极品尤物,干起来就是比那些青涩的小丫头舒服一万倍!
不只是身体,更是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骚劲儿!
他低吼一声,伸手将孙三娘那两条被操得发软的大长腿重新在自己的肩膀上架好,摆出一个能让自己插得更深、更狠的姿势。
然后再次俯下身,用整个胸膛压住她,双手精准地握住那对因为充血而变得滚烫的、西瓜般的柔软豪乳。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那根网球大小、狰狞无比的紫色龟头,正死死地抵着那个已经被干得红肿不堪、再也合不拢的肉穴裂口!
只停顿了一秒,他腰部猛然发力!
那根粗大到恐怖的肉冠巨头,毫不留情地破开那层峦叠嶂、不断蠕动收缩的软嫩阴肉,然后在一声粘腻的“噗嗤”声中,势如破竹地、狠狠地深入到底,用尽全力顶撞在那片最柔软、最敏感的子宫嫩壁上!
“唔……吼……主人……你好猛……啊!太深了……太用力了……爽死了……奴家这头骚母猪……要被你操得飞起来了……啊啊啊……”
这一下毁天灭地般的深顶,彻底击溃了孙三娘。
她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春水,热得像是要燃烧起来,那两点被他玩弄得高高挺立的乳尖,隔着他的掌心,不停地、疯狂地磨蹭着,仿佛在乞求更多的抚慰。
而她的下身,那温热紧窄的甬道,也在这永不休止的抽插下,彻底化作了一口喷涌的淫泉,“汩汩”地向外流淌着怎么也止不住的、泛着白沫的浓稠淫水。
那淫水顺着他肉棒抽离的空档,沿着那个被操得再也合不拢的穴口,肆无忌惮地飞溅而出,将两人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也给这间小小的船舱卧室,带来了一阵阵能让贞洁烈女都当场发情的……浓郁淫靡气味。
当着赵盼儿这个唯一的、正牌的观众面前,孙三娘的小嘴里已经完全发不出任何正常的音节,只剩下极具骚浪、断断续续的呻吟。
她那红润饱满的嘴唇微微张开,怎么也合不拢,能清晰地看见里面那条粉红色的小舌头,正随着身体的剧烈撞击,在口中不受控制地轻轻哆嗦着,连晶亮的津液都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她整个柔软的身体,都在前后疯狂地移动着,完全是出自本能地、主动地抬高自己那丰满雪白的屁股,并且死死夹紧那两条丰腴的大腿,好让那片已经湿淋淋、泥泞不堪的肉穴,能将自己好闺蜜的男人那根大鸡巴,夹得更紧、更深一些!
一层又一层温热柔软的阴肉,如同活物一般疯狂地按摩、吮吸着那根坚硬滚烫的棒身。
她那骚逼,此刻就像一个最顶级的销魂肉壶,用尽全力地、紧紧地按压着那根填满了它的坚硬鸡巴,似乎已经迫不及待、下一秒就要从那根无情挞伐着它的肉棒里,挤榨出最浓厚、最滚烫的白浊精液来灌满自己!
“啪!啪!啪!啪!”
随着林渊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的抽插,那两颗在他胯下晃荡的、硕大沉重的卵蛋,也极有节奏地、一下下狠狠拍打在孙三娘那雪白细腻、已经被操得通红的臀瓣上,发出一声声清脆又淫靡的响声。
伴随着这催人情动的肉体碰撞声,孙三娘也愈发地放浪形骸,彻底享受起这根大鸡巴带给她的、前所未有的灭顶快感。
那许久没有被男人侵犯过的小穴,像是被激活了什么开关,止不住地疯狂收缩着,每一次收缩都像是要将他的肉棒活活夹断!
而那阴道的更深处,更是被他操得“咕叽咕叽”地冒出汩汩白浆。
灭顶的性欲快感,如同山洪暴发,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孙三娘的身心。
林渊那根远超常人尺寸的巨屌,更是给她带来了格外强烈的、仿佛要把灵魂都捅穿的极致刺激!
“唔……主人……哦……嗯……太舒服了……就是这样……好大……操得……操得骚母猪好爽……啊……”
“真是个天生的淫贱货啊!”林渊看着身下这个已经彻底放浪形骸的女人,笑着,用最恶毒、也最能让她兴奋的话语羞辱道:“当着自己好闺蜜的面,被闺蜜的男人干,都能叫得这么骚浪,你可真是个天生下贱的骚母猪啊!”
他一边说,一边用两只大手,更加用力地掐弄着这位前人妻熟妇胸前那对硕大无朋的豪乳,像是要把它们当成面团一样揉捏,恶狠狠地说道:“你这对奶子,长这么大,不产点骚奶水出来喂主人,可是真他妈的可惜啊!你说是不是啊,我的……贱母猪!”
“唔……主人……好涨……啊……奶子……要……要被你捏爆掉了……啊……可是……可是鸡巴好大……好厉害……干我……主人……求求你用力干骚母猪吧……就用你的大鸡巴……把母猪干死吧……啊啊啊……”
强烈的快感和羞耻感交织在一起,孙三娘的眼神都变得湿润迷离,她细细地、放浪地娇喘着,主动将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从他的肩头放下,转而蛇一般地、紧紧环绕在他的后背上,又将那肥美的屁股更加用力地往上翘了翘。
那两片被操干得红肿外翻的阴唇,完美地张开着,像是要用尽全力吸住那根大鸡巴一样,每一次都紧紧地和那根粗硬的肉棒吸附在一起!
在这压倒性的、身心合一的极致快感下,孙三娘那甜蜜的娇喘声调逐渐拔高,变成了毫无理智的浪叫:“啊……主人……啊……好粗……你的那里……怎么可以这么大……啊……太舒服了……母猪……母猪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唔……干的人家好爽……我下面……我的骚逼都要被你干坏了……太深了……”
这位美艳性感的人妻,彻底夹紧了双腿,疯狂地向上耸动着她那雪白的肥臀,扭动着她那纤嫩得仿佛随时会断掉的腰肢,用尽全身的力气,去配合林渊每一次肉棒的进出。
她那柔软湿润的蜜穴,更是极有节奏地疯狂收缩着,主动地、贪婪地服侍起这根属于她主人的、硕大无朋的鸡巴。
孙三娘那泛滥成灾的爱液,把林渊的整根肉棒都涂抹得油光发亮,两人的性器通过最原始的摩擦,演奏着世界上最淫靡、最动听的水声。
她的眼中,闪烁着妖艳而又臣服的色彩。
“嗯呃……嗯啊……再插深一些……求你了主人……更深一些……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甘甜入骨的爽感,如同电流,一波接着一波地疯狂刺激着孙三娘的阴道,好久没有品尝过男人肉棒滋味的她,都快要被这灭顶的快感给彻底融化了。
“啊哈……主人……啊哈……舒服……太舒服了啊……你的大鸡巴……就是你的这根大鸡巴……弄得你这头骚母猪好舒服……好快活……啊……”
孙三娘的嘴里,不断发出甘甜而又下流的娇喘声,她主动地、疯狂地扭动自己的腰肢,将双腿死死缠绕在林渊的腰上,到了此刻,她已经完全无视了旁边赵盼儿这个“正宫”的存在,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这场最纯粹的、只属于欲望的盛宴之中。
她不停地、疯狂地渴求着林渊的肉棒,同时一次次地拼命挺起自己的臀部,好让林渊那根无情的大鸡巴,可以更深、更狠地进入她那已经食髓知味的子宫!
子宫内壁的嫩肉,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变得异常肥大、敏感,紧紧地、贪婪地缠绕着林渊的肉棒,仿佛要用尽全力去舔舐、去吸吮它一样!
“爽,真他妈的爽!”林渊也感觉自己快要到了,他看着身下这个已经彻底被自己征服的女人,又扭头看了一眼旁边那个早就看得浑身发烫、正在疯狂抠挖自己小穴的赵盼儿,一个更恶毒、也更刺激的念头涌上心头。
他命令道:“盼儿!这头骚母猪可是当着你的面,在抢你男人的大鸡巴呢!她叫得这么骚浪,你难道就不想教训教训她吗?过来!给老子打她!狠狠地抽她的这对大奶子!”
正在扣逼的赵盼儿动作猛地一停,她抬起头,看着那两团因为剧烈晃动而仿佛在飞舞的硕大西瓜,眼中,一抹难以掩饰的羡慕与嫉妒之色一闪而过。
不知是出于对自己胸前那对白兔的自卑,还是单纯出于对林渊命令的绝对服从,总之,她咬了咬牙,伸出手,那只白嫩的巴掌,却是带着风声,狠狠地落了下去,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孙三娘那晃动得最厉害的左边奶子上!
“啪!”地一声脆响!
“啊啊……盼儿……哦……打得好……好用力……”剧烈的疼痛非但没有让她退缩,反而像是最猛烈的春药,让她叫得更加大声,“主人……快……快干死我这头骚母……骚母猪……把精液……主人你最烫、最浓的精液……全都射给骚母猪一个人喝!一滴都不要分给盼儿!啊……”
面对赵盼儿那带着嫉妒的抽打,孙三娘的回应,就是更赤裸、更无耻地抢男人,抢鸡巴,抢精液!
她要用自己的身体证明,她比盼儿更能伺候主人,她才是最配得到主人赏赐的那头……最骚的母猪!
“啊……主人……不……不行了……唔……干的太深了……奴的子宫都要被你的大鸡巴给插坏了啊……”
船舱之内,这场由姐妹、主奴、情敌共同上演的荒唐性爱,仍在疯狂地持续!
林渊彻底被这头骚母猪的浪劲儿给激发了兽性,他狞笑着,干脆和赵盼儿一起,两人一左一右,分别掐弄、蹂捏着孙三娘那两只雪白丰满、晃得人眼晕的大奶子。
与此同时,他胯下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歇,反而更加用力地、一下下狠狠地操着那片已经烂熟泥泞、湿淋淋的骚逼!
“啊……主人……啊……太大了……你们……你们两个……不要……奶子要坏了……啊……太大了……不要那么深…啊……子宫……太刺激了……啊……不行……不要……真的不要了……啊……啊……啊……”
第29章 舱外焦灼等故人,舱内龙床御双姝
孙三娘彻底疯了,她本能地蜷缩起自己那软得像面条一样的身体,用尽四肢,像一只溺水的八爪鱼,死死地、绝望地抱住林渊那坚实滚烫的身躯。
她的嘴里,已经发不出任何求饶或是有意义的词汇,只剩下最下流、最原始的、迎接高潮的浪叫。
她的腰部被男人那双铁钳般的大手紧紧抱住,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那根巨型肉棒在她两腿之间,在那片泥泞不堪的秘境里,永不停歇地疯狂抽动。
“噗嗤……噗嗤……咕叽……”
那根沾满了两人淫水、混合着白色泡沫的黝黑鸡巴,在孙三娘下体那片漆黑茂密的森林里,在那个已经被彻底玩弄熟透的私处里,闪电般地快速进出着。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大波、一大波粘稠的淫汁,从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噗”地一声喷洒而出,溅得到处都是。
那颗尺寸惊人的粗大龟头,和他那坚硬如铁的棒身,正在无情地开垦着这片迷人而又淫荡的嫩穴。
不仅仅是那两片早已被操干得红肿肥厚的大阴唇,就连阴道口里面最软嫩、最敏感的一圈阴肉,也都被这根粗大的阳具,操干得彻底向外翻卷出来,形成了一圈淫靡至极的肉褶。
在那片湿淋淋的蜜汁之下,依稀能看出那里的嫩肉已经有了明显的、艳丽的红肿,显然是被他这根不讲道理的巨物给操得不轻。
被自己好闺蜜的男人操得欲仙欲死、正濒临高潮雪崩边缘的孙三娘,哪里还受得了这种一记比一记更狠的夺魂抽插!
她媚眼如丝,眼白上翻,双臂本能地、死死地搂住林渊的脖子,仿佛他是她在这片欲望苦海中唯一的浮木。
而她那淫荡的浪叫和滑腻的白浆,更是毫无节制地,同时从上下两张小嘴里疯狂地倾吐而出。
她那两只淫荡的大奶,随着身体的剧烈撞击而疯狂晃荡着,下体那骚逼收缩的频率更是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原先就泥泞不堪的花径,此刻更是彻底溃不成军,大片大片滚烫的淫汁,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浇打在林渊那根进进出出的滚烫肉棒上,淋得他又是酥麻又是舒爽,连龟头都敏感得快要爆炸!
“啊……主人……母猪……母猪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相公……我……我要不行了……要泄了……要被你操死了……啊……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啊……” 一阵阵颠三倒四、语无伦次的淫言浪语,从孙三娘那清秀的小口中疯狂吐出来。
她浑身香汗淋漓,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只能随着林渊那不知疲倦的抽动而上下起伏。
“啊……啊……要到了……奴家要到了……快到了……主人……快点……求你再快点……呀……”
孙三娘声嘶力竭地呼叫着,那双原本灵动妩媚的眸子,此刻已经彻底往上翻白,只剩下一点点眼白,她那红润的唇瓣,也早已被她自己咬得没了血色,此刻正无意识地张成了O型,一副彻底被操坏了、玩烂了的表情。
“啊……主人……不……真的不行了……啊……不……不行了……要来了……真的要出来了……啊……太刺激了……骚母猪……要……要来了……啊啊啊啊啊——!”
最终,伴随着最后一声不似人声、撕心裂肺的长长悲鸣,孙三娘那具柔软的娇躯,猛地僵硬如铁!
她纤细的腰肢和肥美的屁股,如同被一道闪电狠狠击中,以一个夸张的弧度狠狠向上弓起,两条大长腿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死死地夹住林渊的腰肢。
她那十只精致小巧的脚趾,也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紧紧地蜷缩、绷直,就连那两只原本无力垂在身侧的白皙小手,也猛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攥得指节发白,两道淡淡的青筋,在她光滑洁白的手背上隐隐爆出!
就在这一瞬间,林渊感觉到孙三娘的阴道里,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向外推的恐怖力道!
但紧接着,那温软滑腻的花径,又像一个最顶级的活肉塞子,以一种要把他活活夹断的力度,死死地、疯狂地箍住了他整根粗大的鸡巴!
伴随着她销魂的痉挛和蠕动,下一秒,更为强烈的、一波接一波的挤压感从整根肉棒上传来!
孙三娘的小穴再次疯狂收紧,原本就无比紧窄的肉壁,此刻更是紧紧地、贪婪地攥住他的肉棒,不留一丝缝隙!
就连那最深处的阴道尽头,那温热的花房,也是猛地、剧烈地收缩!
那弹性十足的子宫嫩壁,紧紧地包裹住他那颗充血胀大的龟头,子宫内的软嫩肉瓣,更是死死地、疯狂地“嗦”住他龟头下方的敏感沟棱!
孕育生命的圣洁子宫,在此刻,仿佛变成了一个最淫荡、最销魂的、肉乎乎的大号安全套,把他鸡巴最前端的肉冠,牢牢地锁死在了里面!
一大波滚烫到极致的淫水,从那销魂的子宫深处猛然喷涌而出,如同火山爆发,猛烈地淋在他那根热烘烘的鸡巴上!
“MD!”林渊被这极致的销魂滋味刺激得双眼赤红,他用尽全身力气,又狠狠往里一顶,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操死你!老子今天就要活活操死你这头骚母猪!”
林渊彻底化身为一头只知交配的野兽,他一边疯狂地、报复性地吮吸、啃咬着孙三娘胸前那两只丰硕白嫩的乳房,留下一片片刺眼的红痕,一边用那双青筋根根爆出的大手,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这对D罩杯的白嫩乳房活活抓爆!
而他的腰部,则像一台永不疲倦的打桩机,以最快的速度、最重的力道,“啪啪啪啪”地疯狂撞击着孙三娘那两瓣已经红肿不堪的肥臀!
“给老子……射死你!”
伴随着一声最后通牒般的野兽嘶吼,林渊感觉到腰眼处传来一阵剧烈的、仿佛被闪电击中的酥麻,他那两颗被榨干的、沉甸甸的睾丸开始猛烈地收缩,输精管也随之剧烈地抽搐着,疯狂地从那温热的卵袋里,抽取着那孕育了亿万生命的滚烫体液!
下一刻,他那根巨屌最前端、被憋得已经发紫的龟头上,那紧紧闭合的马眼猛然张开!
一大股滚烫、浓稠、带着他强烈雄性气息的白浊精液,如同火山爆发一般,猛地从那大张的马眼里狂喷而出,一记接着一记,毫不留情地、滚烫地浇灌在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嫩壁上!
“啊啊……好热……好烫……啊……射进来了……主人的东西……全都射进姐姐的子宫里了……被主人……被主人中出了……啊啊……”
被那滚烫的精液狠狠一浇,孙三娘那本已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身子,又是剧烈地一颤,整个人都向上弹了一下!
下身同样涌出一大股更加汹涌的阴精,在这灭顶的快感中,再一次达到了高潮的巅峰!
此刻,她也顾不上再去抓床单了,而是被最原始的性欲驱使着,那两条修长的手臂,死死地、紧紧地环抱着林渊的脖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男人的上半身死死地按在自己那片柔软的、汗湿的胸膛上,仿佛要将他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里,同时享受着这高潮来临的、无与伦比的快乐。
又过了好一会儿,林渊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两颗被榨干的睾丸还在微微抽搐,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从那疲软下来的马眼里滴出后,他这才缓缓起身,慢慢地、带着一声粘腻的“啵”响,将那根还有些软化、却依旧尺寸惊人的鸡巴,从孙三娘那温热紧致、还在不断吮吸着他的小穴里抽出。
他看都没看身下那已经神志不清的孙三娘一眼,直接对旁边那个早就看得淫水泛滥、骚逼奇痒无比的赵盼儿命令道:
“盼儿,休息的也差不多了,去趴好吧!”
林渊一把推开赵盼儿准备拿毛巾过来替他清理鸡巴的下贱行为,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谁让你清理了?就这样,上床,趴好!”
早就被这场活春宫看得浑身发烫的赵盼儿,听到命令,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与屈辱交织的光芒,立刻听话地爬上床,摆出了一个最方便主人进入的骚浪姿势!
林渊将身下那滩烂泥般瘫软无力的孙三娘也粗暴地翻了个身,让她和赵盼儿并排跪好。
如此一来,借着从窗外洒进来的皎洁月光,正赤裸裸摆在他面前的,便是一大一小、一丰腴一挺翘,两个同样雪白肥硕的极品美臀!
当然,这个“小”,也只是相对孙三娘那夸张的尺寸而言!
“天仙”赵盼儿的肥臀,究竟是何等滋味,谁体验过谁才清楚!
“啪!啪!”
林渊毫不怜惜地左右开弓,在那一大一小两对雪白的臀瓣上,各自留下了一个鲜红刺眼的掌印!
下一秒,随着“噗嗤”一声更加响亮的闷响,他挺着那根还沾满了孙三娘骚水和自己精液的大肉棒,对准赵盼儿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骚逼,毫不费力地整根没入!
“盼儿!”他一边缓缓抽动,一边冷冷地问道:“你是主人的什么?”
“啊……进来了……嗯啊……是……是主人的……骚狐狸……啊……用力干……求主人用力干这只骚狐狸……”
“三娘!”他又转向旁边那个还在喘息的女人。
“是……是主人的……骚母猪!”
“很好!”林渊狞笑一声,“那今晚,主人就好好干死你们这两头不分彼此的……母畜!”
……
就在船舱内,林渊准备好好享用这两头被他彻底征服的“母畜”时,船舱之外的码头上,却是另一番景象。
“奇怪,明明船已经靠岸这么久了,欧阳怎么还不出来?”
也不怪顾千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主要他现在还是朝廷钦定的通缉要犯!
他没想到,区区一个钱塘县令,手居然能伸得这么长,连这秀州地界,都贴满了他的通缉令!
好在他准备一路乘船北上回苏州,让那些蠢捕快慢慢在陆地上排查去吧!
只是由于林渊需要在华亭县短暂停留,他只能另租船只北上。如今一切准备工作都已完成,就等着和林渊辞行了!
码头上,顾千帆焦急地来回踱步,不时地挥手拍打着烦人的蚊虫。
而船舱内,却是春意盎然,淫靡到了极点!
孙三娘,这位曾经高傲的茶汤巷老板娘,此刻正像一头真正的母畜,四肢撑地,屈辱地跪在冰冷的船板上,丰腴的屁股高高撅起。
而在她那光滑紧致、微微颤抖的背上,赵盼儿则玉体横陈,被林渊摆成了一个双腿大开的姿势。
林渊则像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享用着这由两个绝色美人组成的、活生生的“龙床”,胯下那根黝黑粗大的肉棒,正在赵盼儿的骚穴内疯狂地进进出出!
在这段靠岸的时间内,除了正常的吃喝拉撒睡之外,其余所有的时间,全都被林渊用来调教、享用这两头被他彻底征服的母畜了!
赵盼儿还好,毕竟是他的“偏爱”,除了正常的操干,倒也没调教得太过分!
【待续】
第30章 我为棋手,众生为子
孙三娘这头已经被彻底调教成了骚母猪,在林渊的“新家规”里,她的待遇和盼儿截然不同。
以后的生活里,她完完全全就是按照一头真正的母猪来养的!
她的膝盖和手掌,因为长时间在粗糙的船板上跪爬,已经磨出了厚厚的、丑陋的硬茧。
可以说,她每天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行的时间,比她躺下睡觉的时间都要长!
为了让她更好地贴切、符合这“骚母猪”的身份,林渊也是特意花费了1X币,动用他那神魔般的权限,将她那对曾经高傲的豪乳,修改成了可以随时按需喷出奶水的淫荡特质!
“啊啊……主人……盼儿……盼儿不行了……又要去了……又要被主人操到泄身了……”
在赵盼儿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中,林渊终于鸣金收兵。
而她身下,那张由孙三娘的后背组成的“人肉龙床”,第一时间就想发挥自己的作用。
只见孙三娘无比熟练地抬起头,就要将林渊那根刚刚拔出、还沾满了盼儿骚水的大鸡巴含进嘴里,用她温热的口腔,做起最下贱、也最贴心的事后清理!
不过,林渊阻止了她。
他将已经爽到浑身瘫软、只有出气力气的赵盼儿从孙三娘背上抱下来,扔到柔软的床铺上,然后用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说道:“用你的奶子,给主人打个奶炮!”
紧接着,那根刚刚才在别的女人子宫里射过的、还带着滚烫温度和粘稠体液的巨物,便被两座雪白柔软、弹性惊人的巨山紧紧包围……
……
“欧阳兄,咱们东京再会了!”
“顾兄,一路顺风!”
码头上,林渊一脸风轻云淡地与顾千帆挥手作别。
目送着顾千帆乘坐的小船渐渐远去后,他脸上的那丝客套笑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同神只俯瞰棋盘般的冷漠。
他直接前往了此行的真正目的地——周舍的宅子!
赵盼儿因为身子被他操得太过虚弱,连站立都有些困难,被他留在了船上。有孙三娘那头“母猪”在旁边伺候着,他倒也放心。
“船上的采购事情,就交给你了!”
“是,官人!”
林渊此次在华亭县停船,对外的名义,自然是“采购物资”。
总不能直接说,他那双早已洞悉天机的眼睛,清清楚楚地“看”到,江南第一名妓宋引章,此刻就在此地,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吧!
最关键、也最讽刺的是,这一切惨剧的剧本,恰恰就是由他这位即将登场的“救世主”,亲手写下的!
将船上的管家德叔打发走,林渊向当地人打听了一下,便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周府的位置,独自一人,信步前往。
周舍在华亭县,还是比较“出名”的。
一个臭名昭着的老赖。
一个无可救药的赌徒。
一个丧尽天良的人贩子。
周舍本就好赌如命,为此早已把祖辈的基业全都输了个干干净净,如今就只剩下了一栋破败的祖宅!
而被林渊用神力暗中放大了他心中的赌博欲望之后,他赌起钱来更是不管不顾,甚至连家都不着!
只有在外面输得身无分文、又从别处再也骗不到一分钱的时候,他才会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回到府邸,推开那间阴暗潮湿的柴房,向被他用狗链关押在此地的宋引章索要钱财!
要不来钱,他就不给宋引章任何食物和水源!
宋引章虽然出身贱籍,但之前一直被赵盼儿像宝贝一样护在羽翼之下,平时弹琴奏乐时,碰到的那些附庸风雅的文人墨客,也都自持身份,很少有对她无礼的!
可以说,那个被赵盼儿像宝贝一样护在羽翼之下,弹琴奏乐时,连客人的眼神都很少敢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秒的清高才女,连真正的委屈都很少受过,就更别提如今这般如同畜生一样的苦难和屈辱!
她心中的悔意,早已如毒草般疯长,将她的五脏六腑都啃噬得千疮百孔!
也正因为从小没吃过苦,所以宋引章的意志力,脆弱得可怜。
不吃食物的饥饿,还能靠着蜷缩身体来忍耐;可那种喉咙里仿佛在烧火、连吞咽口水都像在吞砂砾的干渴,简直让她刻骨铭心!
所以,每次周舍一来柴房,她就知道,自己又要受罪,又要破财了!
可她所有的钱财,几乎都在盼儿姐姐那里。
当初一气之下离家出走,身上也没带多少钱!
而且一到这华亭县,身上仅有的一点钱财,就全被周舍这个畜生给骗光了!
这段时间,也只是靠着变卖身上那些零碎的首饰,才勉强换取了一点食物和水源。
如今,她的身上,真的已经分文都没有了!
时间回到昨晚。
被债主追得如同过街老鼠的周舍,再次回到了周府。
他推开了柴房那扇吱呀作响的破门,手里,还端着一碗刚从外面香云楼打包回来的、热气腾腾的饭菜!
已经好几天都没吃过一顿正经饭的宋引章,在听到开门声后,那被折磨得无比脆弱的身体,下意识地剧烈颤抖了一下!
她知道,每次这扇门一开,就是她又要受罪的时候!
可紧接着,那一股浓郁霸道、混合着肉脂香和酱料香的饭菜味道,便如同无形的钩子,狠狠勾住了她的鼻子,让她不受控制地循着香味看了过去。
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周舍手中的那碗食物,喉咙里下意识地、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她那饥肠辘辘的肚子,也在此刻适时地发出了一阵“咕咕”的、无比响亮的叫声!
周舍闻声,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笑容:“娘子,饿了吧!来,张嘴,为夫喂你吃!”
说话间,他竟真的将那碗食物,端到了宋引章的面前!
后者有一瞬间的愣神和恍惚!
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周舍这个不得好死的千刀万剐的人渣,会有这等好心?
“我真是傻了,都这个时候了,还想这么多干什么!先吃饱了再说啊!”
被那根冰冷的狗链拴着的宋引章,再也顾不上其他,猛地张开小嘴,对着那碗香喷喷的食物就要狠狠一口咬下,却被周舍在最后一刻,灵巧地闪躲开来!
“我就知道!”
食物从嘴边溜走,宋引章心中懊恼不已,她恨自己刚刚为什么要愣神那一下!
动作要是能再快一点就好了!
对于此刻的她来说,哪怕只是吃上一口热腾腾的饭菜,就算事后要挨一顿毒打,也是值得的啊!
“嗯!好香啊!”周舍端着那碗美食,凑到自己鼻前,做作地、夸张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脸戏谑地看向宋引章,问道:“想吃吗?”
看到她双眼含泪,死死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周舍放下食物,缓缓向她靠近。
宋引章害怕地、本能地向后退缩,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别怕!”此时此刻的周舍,就像一个最体贴入微的暖男,温柔得让人毛骨悚然,“哎呀,天气这么凉,冷不冷啊!滋滋,再瞧瞧你这头发,怎么乱得跟个鸡窝似的,还有身上,也是脏兮兮的!瞧得为夫我啊,是真心疼啊!”
宋引章依旧一言不发,只是那止不住剧烈颤抖的娇躯,还是彻底暴露了她内心的软弱与害怕!
自觉铺垫得差不多了,关心的戏码也演够了,周舍终于撕下了那层令人作呕的温情面具,图穷匕见:“娘子啊,之前为了能风风光光地把你迎进家门,为夫可是向人借了足足二十贯钱啊!如今,你这正妻的名分是风光了,可这钱,总得还是不是?你看,你是不是把你那些私房钱,再拿出来一些,帮为夫渡过这个难关啊?”
周舍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温柔些,可看到宋引-章继续沉默装死,还是忍不住彻底恼了!
他一把用力抓住她那散乱油腻的秀发,将她的头皮扯得生疼,强迫她仰起头来看着自己,恶狠狠地低吼道:“嗯?说话!哑巴了吗!”
宋引章被扯得头皮发麻,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用带着哭腔的、颤抖的声音说道:“我……我不是不给……我是真的没有了!我没有钱了,我真的一个铜板都没有了!”
一听到“没钱”两个字,周舍瞬间撕破了自己所有的伪装,面目变得狰狞无比:“你他妈的到底有没有一句实话!你一个名满江南的头牌名妓,琵琶高手,你会没钱?你骗鬼呢?嗯?”
“我真的没钱了!”宋引章哭喊道,“我的钱,全都在盼儿姐姐那里!真的,银屏可以为我作证!而且……而且我身上那些首饰,也全都被你拿去当光了!”
“银屏?”
宋引章不提起她的贴身侍女银屏,周舍这个畜生还差点儿忘记,自己家里还关着一个呢!
对啊!
宋引章这个不下蛋的鸡没钱了,可她那个小丫鬟,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自己可以把银屏给卖了啊!
运气好的话,要是能碰到一个不差钱的豪爽买主,不仅能把外面徐老板的赌债给清了,说不定还能剩下点钱,再去赌场好好搏一搏!
回本!
翻盘!
想到这里,周舍脸上露出了一丝贪婪的喜色。他猛地将宋引章松开,粗暴地推倒在冰冷的地面上,然后转身就离开了柴房!
至于那碗打包回来的、香气四溢的美食,自然也被他一并端着离开了!
没能从宋引章这里榨取到一分钱,那么,她就不配吃饭!
宋引章可不知道,她这句为了自保而下意识说出的话,反倒像一把无形的刀,将自己的好姐妹银屏,推进了火坑!
当然,从这个时代的规则来说,也不算害。
毕竟,丫鬟本就是主人的私有财产,可以被随意买卖。
主人的一句话,就可以决定她们的生死!
“嗯?这么巧?这是……银屏?”
还没走到周府大门呢,林渊就意外地在街角处,看到了正拉拉扯扯的周舍,以及被他死死抓在身边、一脸惊恐的银屏!
林渊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如同棋手看到对手落入陷阱般的冷笑。
他心中已然有所猜测,周舍这个废物,应该是没钱了,准备把银屏这个最后的资产给卖掉!
也是,自己之前用神力植入的潜意识指令,只是让他不准卖掉宋引章这件“稀世珍品”,可没说不准他动银屏这个“添头”啊!
第31章 云泥之别,献身之始【二合一】
林渊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计划,永远没有变化来得有趣。
他想了想,并未亲自上前,而是回身找到了刚刚打发走,还没走远的德叔。
他打算让德叔这位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老管家出面,从周舍那个蠢货手里,把银屏这只“添头”给买下来。
毕竟,如果他亲自出面的话,以他如今这身光鲜的行头和“新科探花”的尊贵身份,说不得会被周舍那个烂赌鬼当成天降的肥羊,趁机狮子大开口,狠狠地敲上一笔!
到那时,他怕自己会按捺不住那早已沸腾的杀意,当街亲手宰了这只坏了他布局的蝼蚁!
周舍并未见过德叔。当时他被宋引章那个蠢女人带去赵氏茶坊的时候,德叔正巧跟着顾千帆离开了!
可他不认识,不代表银屏不认识啊!
当德叔那张沉稳的老脸出现在眼前时,正被周舍粗暴拉扯着的银屏,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狂喜和不敢置信!
但好在她还是有点儿眼力见的,虽然心中早已激动得如同擂鼓,觉得自己的苦海脱离有望,连带着小姐也不是不能救出来了,但她强行按捺住激动,绝不会在这个时候表露出任何异样,以免周舍这个人渣看出端倪,趁机抬价!
在大宋,一个普通丫鬟的价格,大概在50贯到300贯之间,浮动极大。
周舍看到是一个看起来快半截身子都入了土的老东西,主动拦住了他的去路,要购买他手中这个姿色尚可的丫鬟,他那双被酒色掏空的浑浊眼珠子一转,想都没想,便狮子大开口:“三百贯!一文都不能少!”
德叔眼皮都没抬一下,从鼻孔里哼出了两个字:“三十贯。”
“什么?!”周舍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老头,你消遣我呢?这么一个水灵灵、粉嫩嫩的黄花大闺女,你跟老子开价三十贯?三十两银子还差不多!”
他妈的,这丫头片子卖给城南的香云楼,老鸨都出价一百贯呢!这老东西是占便宜占到他周大官人头上了!我看这老头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德叔依旧面无表情,缓缓伸出四根手指:“四十贯。”
“二百八!”周舍气得直跳脚。
“五十贯。”德叔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不耐烦,仿佛随时会转身走人。
“二百五!这真的是最低的价格了!不能再少了!”
经过一番如同菜市场买菜般的激烈扯皮,最终的成交价格,定在了不多不少,一百二十贯!
周舍对这个价格十分满意。
这不仅仅比香云-楼那个老鸨的出价要高,更重要的是,他现在是真的不敢去香云楼,他怕在那里碰到他那些穷凶极恶的债主们!
手里的钱还没焐热呢,就要当场交出去,对于他这种烂赌鬼来说,这世上就没有比这更痛心的事情了!
哦,不,还是有的!
比如说,那钱甚至都不经过他的手!
当着他的面,香云楼的老鸨直接把钱交给了他的债主,那简直比当场杀了他还要命!
不像现在,交易完成之后,他甚至可以先拿着这笔巨款,去城西的赌场再好好搏一搏运气!说不定就能时来运转,一夜翻盘!
想到这里,他迫不及待地将银屏的卖身契和人一把推给德叔,接过那沉甸甸的钱袋,掂了掂分量之后,便头也不回地,一溜烟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少爷!欧阳少爷!真的是您!”周舍一走,银屏再也忍不住,直接“噗通”一声跪倒在林渊面前。
因为已经被林渊买下的原因,她也是无比适宜地立刻更改了称呼。
能被这位如同天神般的少爷出手买下,真的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不然万一真被卖到什么龙潭虎穴,碰上什么难伺候的变态主子,她将来能不能活下去都说不准呢!
“欧阳少爷,求求您,求求您大发慈悲,救救我家小姐吧!”庆幸之余,银屏总算没忘记自己真正的使命,她跪在地上,不停地对着林渊磕头,祈求这位唯一能指望的天神,出手救宋引章脱离苦海!
“我正疑惑呢,你怎么会在这里,还被周舍那个废物当街贩卖?”林渊故意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伸手将她扶起,温言道:“引章她又怎么了?别急,咱们换个地方说,不急。”
本来林渊是要直接前往周府,“强行摘取”那颗早已熟透的果实的,可谁叫计划赶不上变化呢。
既然在这里提前碰到了银屏,那就晚一点再去也不迟!
反正周舍那个赌鬼工具人的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早一刻杀,晚一刻杀,都一样!
将德叔打发走,让他带着银屏的卖身契回船上复命,林渊则就近找了家还算干净的客栈。
进入房间之后,已经完全带入“新家奴”角色的银屏,无比主动地为林渊沏茶倒水,然后才敢在林渊的示意下,远远地跪坐在地,将她与宋引章离开钱塘之后,所遭遇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地娓娓道来!
整个过程,与林渊用神力“看”到的场景大差不差,唯一让他有些诧异的就是,宋引章那个蠢女人,居然比他想象中还要软弱!
被关进柴房,饿了还没一天,就为了点吃的连尊严都不要了!
不过,这对他来说,算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对方的性子越软,骨头越贱,奴性越强,他就越方便采摘那颗熟透了的果实,也越方便日后的调教!
甚至,可能都用不着花费宝贵的X币去植入什么“潜意识指令”,就能把她调教成比孙三娘还要听话、还要下贱的骚母猪!
念及此,林渊的心情顿时大好。
他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目光却落在了面前这个跪坐着、身形窈窕、眉眼清秀的小丫鬟身上,突然来了性质!
他放下茶杯,用一种玩味的、带着审视的语气,缓缓开口道:
“银屏,你要记住,我与你家小姐,是完全不同的!”
他顿了顿,看着银屏那张有些茫然的小脸,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这个不同,体现在很多方面!但最表面、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可是个男人!”
“我这么说,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银屏本就不笨,当她感受到身上那道如同实质般、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的灼热视线时,她的小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
她怎么可能不明白自家新主子这番话的深意!
这是……这是要让她侍寝啊!
这……这可真是……老天爷垂青啊!
她本就是个命如草芥的低贱丫鬟,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性命,根本就由不得自己做主。能被主人看上,让她侍寝,那已经是天大的看得起她了!
更别提,眼前这位“欧阳少爷”,可是刚刚高中探花郎的尊贵人物!
他的身份,和她这种低贱的下人相比,简直就是天上的云和地上的泥,有着云泥之别!
能被这样的人物“上”一次,简直是她不知几辈子才能修来的天大福气!
更别提……万一……万一要是伺候得少爷满意了,龙心大悦,赐她一个……龙子……
不敢想……真的不敢想……一想到那种可能,银屏就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烫、发软了!
那无比美好的未来,那一步登天的可能,银屏实在是不敢再憧憬下去了,她怕自己会因为太过激动而当场晕厥过去。
她强行按捺住那颗已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的心,抬起那张因为兴奋和羞涩而涨得通红的小脸,毫不犹豫地、用一种近乎宣誓般的语气,无比坚定地说道:“银屏……银屏愿意!银屏愿意伺候少爷!”
林渊对此毫不意外,甚至觉得理所当然。
他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如今这“新科探-花郎”的尊贵身份,对于这个时代的一个命如草芥的丫鬟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这,完全不亚于当今的官家,在御花园里散步时突然来了性质,随手指着一个正在浇花的普通宫女,说今晚要宠幸她!
对于那个宫女来说,这绝对是天上掉下来的、能把祖坟都给照亮的巨大馅饼!和后世中了头彩的彩票,几乎没什么区别!
接下来,根本不用林渊再多吩咐一句。
身为一个“合格”的侍女,银屏无比主动地站起身,用一双微微颤抖的小手,开始笨拙而又虔诚地,为她的新主人褪去身上的衣衫。
很快,一具魁梧雄壮、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男性身躯,便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了她的面前。
尤其是……当她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到他胯下时,更是被那根早已仰天竖立、尺寸惊人到恐怖的大家伙,给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根巨物,因为充血而显得乌黑发紫,上面肉筋虬结毕现,充满了最原始、最野蛮的雄性力感!
只是看了一眼,就让银屏这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感到双腿发软,口干舌燥。一种混杂着恐惧和兴奋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了下来!
林渊就这么双腿大开,姿态随意地坐在床边,像一个等待祭品的君王。
而银屏,则无比自觉地,就这么跪在他身前的客栈房间地面上,那张清秀的小脸上,满是毫不掩饰的、想要极力讨好主人的谄媚神情。
她那身原本还算干净的衣衫,不知何时已被她自己褪去,浑身赤裸、一丝不挂的肌肤上,因为紧张和兴奋,也泛起了一层诱人的潮红,甚至渗出了细密的香汗。
她那对虽然不如孙三娘那般夸张,但也算得上饱满挺翘的双乳之间,已经变成了一片潮湿的谷地,全都是她为了接下来的“工作”,而不断从口中吐出的、香甜的津液!
她主动地、无比虔诚地,将自己那两团丰满滑腻的乳肉,用力向中间挤压,将那根傲然矗立着的大肉棒,紧紧地夹在了中间。
然后,她唇齿微张,那条从未碰过男人的、粉嫩的小舌头,如同小蛇一般探出,配合着她那柔软的嘴唇,在那根巨物的顶端,小心翼翼地、来回地亲吻、舔舐!
与此同时,她那两只白嫩的小手,则紧紧握住了自己的两只丰乳,模仿着男人的动作,生涩地上下摇动,用自己最柔软的部位,去摩擦林渊那根雄健的肉棒。
那粘腻的口水和乳肉摩擦时,发出了“滋滋”的、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她的鼻子,也几乎完全贴在了那根肉棒上,像一只贪婪的小兽,疯狂地吮吸着那股让她头晕目眩的、强健的雄性气息。
为了能让她的新主人满意,为了能抓住这千载难逢的登天机会,尽管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伺候男人,可银屏也投入了百分之一千的精力,卖了百分之一万的力气!
她可不甘心,只被少爷宠幸这么一次!她要用尽浑身解数,让少爷记住她这具身体的味道!
享受着胯下银屏倾力的侍奉,林渊瘫在椅子上,享受的眯起了眼,用手轻抚银屏银色的秀发,像是抚摸宠物一样!
哦,不对,她还不配!撑死也就是性奴罢了!
说到林渊对于自己女人的分类,他大概分为这几类:正妻/夫人/女友——宠物——母畜——性奴——肉便器!
正妻/夫人/女友这一类很好理解,就像是现在的赵盼儿!
当然,准备的说,赵盼儿前面还要加个准字!
其实就以他对女人的态度来讲,大千世界里,能配得上这个身份的女人屈指可数!
能达到宠物一栏,已经是他的最比较偏爱的了!目前代表人物就是赵盼儿、高慧!
孙三娘还有他未来得及调教的宋引章则属于母畜一类!
这一类的特色就是会被林渊改造身体,好比孙三娘就被他改造成产奶的体质!
但总体来说也是被他偏爱的,稍重的调教基本不会有!偶尔保险不好会有喝圣水的惩罚!
至于性奴,代表人物就是银屏了!
性奴就好比飞机杯,就是林渊性质来了随意发泄的,对她们来说吗,喝圣水可不是惩罚了,而是奖励,和家常便饭没什么区别!
有性奴在身边,林渊的小便基本都是要在她们嘴里解决的!
至于最后一个档次,那就是林渊彻彻底底厌恶之人了!
虽然这文章不会有更重口的调教出现,只到喝圣水的地步,但这并不代表他调教人的手段仅限于此。
这个阶段的女人,林渊会完完全全将其改造!
好比改造成人形马桶,人力马车等等……
就看谁这么倒霉,成功让他厌恶,达成这一成就了!
目前还是没有的!
“咕噜……咕噜……”
银屏为了更加讨好她的新主人,无比卖力地、讨好地摇动着自己的双乳,让那两团充满弹性的软肉,更加紧密地包裹、摩擦着林渊的肉棒,让他能更深切地享受到,这温暖潮湿的、由她亲手制造的“乳肉浪潮”的涌动。
“嘶!”
那根早已身经百战的巨物,被银屏那香甜的津液和滑腻的嫩肉紧紧包裹,那种软绵绵、暖洋洋的感觉,就像是把整个人都泡在了最顶级的温泉里一样,让林-渊舒服得眯上了眼睛,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这根巨屌,在银屏那长久的、不知疲倦的、虔诚的服侍下,很快便有了即将爆发的趋势。
林渊的腰背猛然用力板直,他不再满足于这种温柔的挑逗,而是伸出大手,一把捏住银屏那颗小巧的脑袋,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开始一下下地、狠狠地往她那早已张开的、温热的喉咙里面凶猛撞去!
随着他的撞击,银屏那对丰硕的爆乳也随之剧烈地上下跳动,那些亮晶晶的、黏糊糊的津液,更是从她的嘴角、从乳肉的缝隙间,不断地飞溅出来,场面淫靡到了极点!
那根巨大狰狞的肉棒,轻而易举地就穿过了银屏那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紧致的喉咙,势如破竹、毫无任何阻滞!
虽然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口交,第一次被男人如此粗暴地对待,第一次体验这种令人窒息的深喉。
但银屏,仿佛在这一刻无师自通,瞬间就具备了作为一名最顶级的“性奴”,所应该掌握的所有技巧!
她彻底蜕变了,从一个清秀的丫鬟,变成了一台只为服侍这根肉棒而存在的、人形的、温热的机器!
在那娇嫩的喉咙,已经被顶到发撑、甚至感觉快要被撕裂的时刻,她依然能强行屏住呼吸,无比娴熟地、本能地,用自己那条灵活的小舌头,去疯狂地撩拨、舔舐林渊龟头下方那圈最敏感的褶皱。
很快,在一阵猛烈的撞击之后,一股炽烈、浓郁、带着强烈腥膻气息的精液,再也抑制不住,如同火山喷发一般,狠狠地喷射了出来!
那滚烫的浊液,直接在她那娇嫩的喉咙深处疯狂喷涌,烫得她抑制不住地、剧烈地轻咳了两声,眼泪都流了出来。
射过一发之后,林渊短暂地放松了身体,他满足地向后仰去,用双手撑在床上,脸上满是享受过后的慵懒与惬意!
不过,他却没有立刻把那根肉棒从银屏嘴里抽出来的打算!
事实上,在这次酣畅淋漓的射精之后,他的肉棒依然坚挺如初,骄傲地仰着头,丝毫没有半点疲软的表现。
而银屏,在从那阵窒息和被滚烫精液冲击的晕眩中回过神之后,也深刻地、牢牢地记着自己的“奴隶”身份。
她没有丝毫的停歇和抱怨,立刻重新进入状态,伸出那条已经有些发麻的小舌头,继续在那根刚刚才释放过的肉棒上,来回地、虔诚地舔舐清理!
这就是林渊的另一个“外挂”。
他的这根大肉棒,拥有全天二十四小时,都能保持昂扬充血状态的恐怖能力!
而且,它无时不刻都在对外释放着一种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繁衍与征服的信息。
这种信息,能直接作用于所有雌性生物的潜意识,激发她们体内最深处的、那种想要臣服、想要交配的原始冲动!
单单凭借这份能力,即使林渊不动用系统去植入什么指令,只要次数多了,时间长了,他也能让赵盼儿、孙三娘这些心高气傲的女人,乖乖地、心甘情愿地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样挨操!
只是,那个过程要繁琐一些,远不如直接开挂来得顺利、方便!
当然,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像盼儿、三娘、引章她们的身上,都身负着这个世界的气运,上了她们之后,系统会有不错的回馈!
至于像银屏这种一流的、没什么气运的小丫鬟,用宝贵的X币去给她植入指令,那纯属是天大的浪费!
要是上了她之后,系统一点回馈都没有,那岂不是血亏到家了!所以,像她这种货色,就只配用这种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慢慢调教了。
【待续】
第32章 昔日因,今日果,一泡圣尿浇才女【二合一大章】
毕竟,对于现在的林渊来说,这世间的女子,不过是分为两种:有气运的和没气运的。
以他如今的身份和能力,数不尽的土着角色可以任由他肆意玩弄。
之所以会浪费时间在这种小丫鬟身上,还不是看在她身上,也有可能肩负着那么一丝丝微不足道的气运!
哪怕再微不足道,可蚊子腿再小,它也是肉啊!
积少成多,聚沙成塔的道理,林渊还是明白的!
他强行忍住那股想要在事后,像个凡人一样来颗香烟的冲动,伸出手,像安抚一只小猫小狗一样,拍了拍还在用嘴清理着他那根巨物的银屏的脑袋,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
“自己坐上来吧!”
“啊~遵命……主人!”
银屏听到命令,如蒙大赦。
她抬起那张沾满了粘稠液体的俏脸,看着已经在床上好整以暇地躺好的林渊,又看了看他身下那根刚刚才被自己伺候过、此刻依旧如同烧火棍一般、好似要捅破天际的狰狞巨物,只感觉自己那片从未有人踏足过的神秘花园,又是一阵洪水决堤!
她迅速地、笨拙地爬上床,跪在林渊身前,用一双微微颤抖的手,扶住那根滚烫的凶器,将自己那片已经湿漉漉的骚逼,小心翼翼地对准那颗硕大的龟头,然后,她咬紧牙关,闭上眼睛,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坐了下去!
“啊——!”
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惨叫响彻房间!
那根尺寸惊人的大鸡巴,毫不留情地、瞬间贯穿了她那层薄薄的处女膜!
那种仿佛整个人都被从中间撕裂开来的剧烈痛感,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就在此时,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响起:“叮!恭喜宿主,成功夺取【银屏】的处子之身,获得X币2枚!”
没想到还真有!居然……居然还跟高慧那个官家小姐一个档次?这……
林渊有些摸不准这个奖励的评判根据到底是什么!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干!
对于银屏这种主动献身的侍女性奴,林渊可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的想法。
他双手枕在脑后,挺着那根刚刚才完成破瓜大业的巨屌,在她那紧涩、干涸的处子甬道里,艰难地、碾磨式地一进一出!
“啊……好痛……主人……求你……啊……可是……好爽……哦……好爽啊……”
“干死你这婊子、骚货!”
林渊伸出一只手,闪电般地掐住了正在承受痛苦与快感的银屏的脖子,让她在瞬间的窒息之中,更加清晰地体会着身下那源源不断的、被强行贯穿的极致快感!
“啊……少爷……不要……饶……饶命……啊啊……”
银屏那娇嫩的穴道,被那根硕大无朋的肉棒,以一种近乎暴虐的方式疯狂抽插。
再加上呼吸不畅带来的濒死恐惧,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正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来回徘徊!
其中那种混杂着痛苦、恐惧、屈辱和无边快感的滋味,真是谁体验,谁知道!
“干死你!你这个贱货!你家那个自命清高的小姐,也是个贱货!是个等着被男人操的贱母狗!”
林渊不停地、用最下流的语言疯狂辱骂着银屏,而他胯下的大肉棒,在她那温暖湿润的体内,也抽插得越来越顺畅!当然,也越来越爽!
“啊……主人……我……我是贱货……嗯啊……我家小姐……也是……我们……我们都是主人的……贱货……啊啊……”
可能是被干得神志不清了,亦或者,是被这根征服了她处子之身的巨屌,从生理到心理,都完完全全地彻底征服了。
此时的银屏,竟然将林渊的辱骂,当成了一种至高无上的赞扬,嘴里无比兴奋地、一遍遍地重复道!
看到银屏如今这副彻底堕落的贱样,越干越兴奋的林渊狞笑一声,腰部猛然发力,只听“噗嗤”一声闷响,他竟是硬生生地给她开了宫,那颗硕大的龟头,深深地、狠狠地插入了她那片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子宫深处!
“呃……啊……主人……爽……爽死了啊……”
这一下,彻底摧毁了银屏最后的理智。
她嘴角的唾沫不受控制地流淌而下,打湿了身下的床铺,一双眼睛更是翻到不可思议的角度,只剩下骇人的眼白!
林渊抓着她那对随着自己身体撞击而疯狂乱飞的奶子,用力地拍打、揉捏着。那富有弹性的软肉,给了他极好的手感反馈,让他更加兴奋!
不知又这样疯狂地干了多久,林渊突然感觉房间里的淫靡声音,渐渐熄灭了下来。
他微微仰头一看,才发现,原本坐在他身上疯狂扭动着小蛮腰的银屏,此时已经翻着白眼,整个身体都软绵绵地瘫软了下来。
原来,这个小丫鬟,已经被他活生生地、彻底干昏死了过去。
“哼,体质这么不耐操,你配当主人的性奴吗?”
当然,话是这么说,林渊还是稍微收敛了一丝力道。
他抱着那具如同奸尸一般的温软娇躯,又用一种更加深入、更加研磨的方式,狠狠地干了足足十分钟,才在她那温热的子宫深处,射出了滚烫到极致的、海量的精液!
那巨量的精液,将她平坦的小腹,撑起一个夸张的、不规则的弧度,看上去,竟如同一个怀了六月身孕的孕妇一般……
等林渊慢条斯理地提上裤子,一脸神清气爽地从客栈房间里出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来到了傍晚时分。
而与此同时,在周府那间阴暗潮湿的柴房中,宋引章,已经整整两天没有一粒米、一滴水下肚了!
此刻的她,整个人都虚弱不堪地趴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上那件原本华丽的衣衫,早已被尘土和她自己的污秽弄得看不出原样。
她的脸色和嘴唇,都呈现出一种吓人的煞白,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她只能凭借着最后的本能,迷迷糊糊地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口方向,喉咙里,不断地、无意识地嘟囔着一个字:“水……水……”
就在她感觉自己随时都要彻底昏死过去时,她那双已经有些失聪的耳朵里,隐约好像听到了“吱呀”一声的开门声!
她悔啊!悔得肠子都青了!
她悔不该不听盼儿姐的劝,悔不该瞎了眼信了周舍这头畜生!如果不是她当初鬼迷心窍,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田地!
想当初,她是何等的风光!
是那钱塘乐坊之中,众星捧月的“江南第一琵琶大家”!
是那些文人墨客一掷千金,只为听她一曲的清高才女!
是那个被盼儿姐像心头肉一样护着,连一点委屈都没受过的天之骄女!
可现在呢?
她不过是这柴房里,一条被狗链拴着的、连叫都叫不出声的……母狗!
她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所喊出的声音,也不过是比苍蝇的嗡嗡声,大上了一丢丢:“水……求你……给我水……”
林渊缓步走到她的跟前,居高临下地站定。
他看着脚下这个曾经风华绝代的纤细身影,如今却像一条被遗弃的死狗般趴在地上,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哦?想喝水?”
“水……我要喝水……”
宋引章根本没有听出来人的声音,她那仅剩的一点意识,已经全部被“活下去”这个最原始的本能所充斥!
她不想死!她不能死!她还要等着盼儿姐来救她!她要当着盼儿姐的面,给她磕头认错!
林渊闻言,嘴角的笑意更甚了,他用一种循循善诱的、魔鬼般的语气问道:“什么水,你都肯喝,是吗?”
说话间,他竟是当着她的面,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起了自己的裤子!
趴在地上的宋引章,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去仰头。
她只听到一阵“沙沙”的衣物摩擦声,紧接着,一股温热的、带着强烈腥臊气息的、汹涌的水流,便如同打开了闸门的水龙头一般,毫不留情地浇灌到了她的头上、她的脸蛋上!
有水了!
这是宋引章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念头!
她像是沙漠中濒死的旅人看到了绿洲,也顾不上那水流怪异的味道了。
她赶忙拼着体内那最后一丝剩余的力气,挣扎着侧过身子,改成平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然后,她迅速地、贪婪地张大那干裂的嘴巴,将那道从天而降的水流,尽数吞入自己的口中,不希望有一滴被浪费掉!
可能真的是渴到极限了,她大口大口地、无比贪婪地,足足饮了三大口。
之后,她才感觉自己那快要燃烧起来的五脏六腑,终于得到了一丝滋润,整个人,仿佛都从死亡的边缘,被硬生生地拉了回来,意识也稍稍清醒了一些!
也就是在此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喝下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她也才终于有力气,缓缓睁开那双被液体黏住的、沉重无比的眼皮。
然后,她就看到了。
她的视线,因为长时间的虚弱,还无法聚焦。
她只能模糊地看到,在自己的正上方,有一个巨大的、狰狞的、还在往下滴着温热液体的……巨物。
那东西,呈现出一种恐怖的、充血的暗紫色,上面青筋盘虬,如同活物一般在微微跳动。
它的顶端,那个小小的开口,就是刚才“赏赐”她救命水源的地方。
这是……什么?
她的脑子,一片空白。
然后,她的视线,才顺着这个恐怖的巨物,缓缓地、艰难地向上移动。
她看到了平坦结实的小腹,看到了壁垒分明的胸肌,最后,看到了一张她既熟悉、又无比陌生的脸。
那张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如同神只在俯瞰蝼蚁般的、残忍的笑容。
是他?!
欧阳旭?!
她的“姐夫”?!
“轰——!”
在认出那张脸的瞬间,宋引章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彻底崩塌、粉碎了!
她终于明白了,自己刚才喝下去的,是什么。
她终于明白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谁。
她终于明白了,自己面对的,是何等荒唐、何等恐怖、何等绝望的现实!
不知是因为这极致的震惊和荒唐,还是因为喝得太急、太猛,总之,宋引章被这突如其来的“圣水”,给呛得剧烈咳嗽起来,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不知是因为极致的震惊,还是因为喝得太急、太猛,总之,宋引章被这突如其来的“圣水”,给呛得剧烈咳嗽起来,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见状,林渊立刻调整了一下自己“大鸡巴”的位置,好整以暇地,改为用剩下的尿液,替她冲洗她那件早已脏兮兮的、看不出原样的身子!
“啊……不要……姐夫……欧阳旭……你疯了……你这个畜生……不要……别过来了……啊……我要告诉盼儿姐……我一定要告诉她……啊……唔……”
宋引章被那温热的尿液,滋得浑身难受,她一边像条蛆虫一样,在地上狼狈地闪躲着,一边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愤怒而又虚弱的尖叫。
可那个“水龙头”,就好似长了眼睛,开了导航一般,不管宋引章如何在地上狼狈地翻滚、闪躲,那股温热骚臭的水流,总是能精准无比地、如影随形地浇灌在她的身上!
甚至,她感觉自己那愤怒的尖叫,好像彻底惹恼了水龙头的主人一般。
因为到后面,那道水流竟一直对着她的脸蛋和嘴巴猛滋,以至于在她张口尖叫的间隙,又被迫吞下去了不少!
事实也确实如此,林渊此刻确实很生气!
他妈的,宋引章这个贱货婊子,都已经沦落到被当成母狗一样圈养了,还跟他在这儿装什么贞洁烈女呢?装给谁看呢!
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不是他,而是那个烂赌鬼周舍,生性懦弱、奴性极强的她,为了活下去,估计早就心甘情愿地仰起头、张大那张高贵的嘴巴,把那些圣水一滴不漏地全都吞进去了吧!
怎么?换成自己这个她认识的、身份高贵的“姐夫”,就不行了?
难道老子顶着这张脸,就应该当个大善人,把你风风光光地救出去?就不能和周舍一样,把你当成一条母狗来调教、来玩弄?
这,就是林渊不爽的点!不过,他也很清楚,人性本就如此——对外我唯唯诺诺,对内我重拳出击!
三分钟之后,这个“人形水龙头”终于放水完毕。
林渊心满意足地抖了抖身子,将那根巨物上最后残留的几滴尿液,恶意满满地甩在了宋引章那早已湿透的秀发上,这才好整以暇地提上了裤子。
再看地上的宋引章,此刻的她,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是干的了。
那件原本还算蔽体的衣衫,被尿液彻底浸透后,紧紧地贴在她那纤细窈窕的身上,将那少女独有的、曼妙的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
胸前那粉色的肚兜和身下那条白色的小裤,颜色和轮廓都隐约可见,在屈辱之中反而透出一种别样的、令人疯狂的诱惑!
反正,林渊看得是小腹一热,那根刚刚才放完水的巨物,竟又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
不过,在正式“上吊”之前,还是要给这件“祭品”,好好地冲刷一下身子才行!
“为什么?”
宋引章用尽全身力气,蜷缩起自己那冰冷的身子,想让自己更暖和一些!
尽管她的身体,因为寒冷和恐惧,正不受控制地哆嗦着,可她看向林渊的目光中,却依然带着浓浓的、最后的质问。
“呵~”林渊被她这副天真的样子给逗笑了,“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你不知道吧,你那个被你当成良人的好夫君周舍,因为在外面赌钱欠了巨债,已经把你,连同你的卖身契,一起赌输给我了!”
宋引章的眼中,流露出更多的不解和一丝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她愤怒地看向林渊,不解地问道:“那……那不是很好吗!既然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把我救出去就行了啊!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是很好没错,”林渊一步步向她逼近,脸上的笑容愈发残忍,“可我为什么要救你出去啊?你现在,是我的私有物,是我赢回来的战利品,我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东西,给放跑啊!”
“你……可你是我姐夫啊!我是盼儿姐的妹妹……你快点儿把我救出去……”宋引章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试图用亲情和道德来唤醒眼前的魔鬼。
“从你不听盼儿的话,为了一个烂人与她决裂,私奔到这里的那天起,我就已经不是你的姐夫了!”林渊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至于盼儿她,还认不认你这个愚蠢的妹妹,那就是她的问题了!与我无关!”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是被周舍那个畜生的花言巧语给蒙骗了的!我也是受害者……”宋引章还在委屈地、徒劳地为自己辩解着。
“可决定,是你自己下的!”林-渊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审判,“人,总要为自己的愚蠢决定,付出应有的代价!”
说完,他便猛地向宋引章扑了过去,像一头即将享用猎物的野兽!
“不要!”
宋引章害怕地尖叫、闪躲,只是她本身就被那根冰冷的狗链拴着,活动范围极其有限,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徒劳无功的表演罢了!
林渊的眼睛,如同猎鹰一般,扫量了一下这间简陋的柴房,很快,便看到墙角处还堆放着一捆结实的麻绳。
再看看被自己抓住后,还在不断挣扎、扭动着娇躯的绝美佳人,他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他将宋引章的双手双脚,全部用那粗糙的麻绳,一道道地紧紧固定住!
双手被反绑在了她的身后,而那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则被绳子向上拉扯,连接到了柴房顶部的横梁上,使其整个人,都呈现出一个极度羞耻的“V”字型,被悬空吊高!
她的臀部和背部的大半,也都呈离地状态,只有那颗可怜的头颅和纤细的肩膊,还无力地贴在冰冷的地上。
如此一来,宋引-章那两条雪白的美腿,便被迫在空中悬空大开,将那片最神秘、最诱人的风景,毫无保留地、门户大开地,展现在了林渊的面前,无比方便他接下来,进行那期待已久的“开苞”事宜!
“不要……放开我……不要这样……”
做完这一切,林渊又从外面,找来一个不知装过什么脏东西的破旧水桶,从院子里的假山池塘里,装了满满一桶冰冷刺骨的井水。
然后在宋引章那惊恐欲绝的求饶声中,将这一整桶水,从头到脚,直接浇在了她的身上!给她这具即将被享用的“祭品”,冲洗了一下身子。
“喔喔!!”
那冰冷刺骨的感觉,简直让你从头凉到脚,从皮肤凉到骨髓里!
现在,还只是初春时节,夜晚的寒意和潮气,并未完全褪去。
更别提,她还是一个身子单薄、体质娇弱的少女,被这一整桶冰冷的井水,给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
宋引章忍不住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那刺骨的寒冷,让她下意识地就想要蜷缩起身体来取暖,却悲哀地发现,自己被绑得结结实实,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那冰冷的水流,顺着她的头顶,流过她那张早已没了血色的俏脸,流过她那纤细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最后,全部汇集到她那湿漉漉的、如同海草般的秀发上,然后一滴一滴地,无情地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如同催命符一般的声音。
【待续】
第33章 玉碎梅梢,半点不由人【宋朝风韵版】
刺骨的寒意,混着血液倒灌回脑海的晕眩,让她眼前阵阵发黑,意识仿佛随时会沉入无边的黑暗。
她被倒悬着,每一寸肌肤都在因这屈辱的姿态而战栗。
恐惧与无助像一张大网将她紧紧攫住,她发着抖,用带着哭腔的破碎声音,发出了最后的哀求:
“姐夫……不要……求你放过我。引章真的知错了,往后再也不敢不听盼儿姐姐的话了,绝不敢了!”
林渊心硬如铁,对她的泪水与求饶无动于衷。
他缓缓蹲下身,伸出手,用指尖轻柔地勾起她额前被冷汗濡湿的一缕乱发,动作带着一种残忍的玩味。
“哦?现在这番话,听着倒有几分真心。”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带着一丝嘲弄,“比起前两日那副带刺的倔强模样,此刻的你,才真是……惹人怜爱。”
那温柔的语气,却说着最冰冷的话。
宋引章心中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另一个人身上,她急急地道:“姐夫,我真的错了!求你快些放了我,周舍…他…他马上就要回来了!”
“放心,”林渊轻笑一声,那笑声让她如坠冰窟,“今夜,他回不来的。”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将她所有的侥幸彻底击碎。
他有能力,他知道一切,他却不救她,反而要……
一瞬间,滔天的恨意淹没了恐惧。她那双原本满是泪水的杏眼,此刻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迸射出怨毒的光。
“欧阳旭!你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不是人!我定要将你的丑恶嘴脸告诉盼儿姐姐,让她看清你究竟是何等的禽兽!”
面对她的咒骂,林渊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缓缓站起身,隔着那层薄薄的衣衫,将手掌不轻不重地复上她胸前那片柔软的起伏。
感受着掌心下那急促的心跳,他俯下身,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吐出最污秽的宣告:“好啊。不过……那也得等你先承欢于我身下,被我驯成一只只会摇头摆尾的乖巧小狗之后,再说吧!”
“放……滚开啊!”
宋引章猛地一拧身子,想要避开那只在她身上游走的手,眼中满是嫌恶,“呸! 你与那周舍一般无二,皆是披着人皮的豺狼!我真是瞎了眼!要我如犬彘般侍你?你做你的清秋大梦去吧!”
林渊的手指却不退反进,在那颗隔着衣料依然挺立的红梅上,不轻不重地捻了捻。
“这一切,难道不是你亲手促成的吗?”他好整以暇地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波澜,“种何因,得何果。引章,当初你若肯乖乖听盼儿的话,又何至于落得今日这般田地?”
他顿了顿,欣赏着她脸上由愤怒转为煞白的神情,继续道:“再者,你如今已是周舍明媒正娶的妻,却被他如牲畜般锁在此处。这颗熟透了的果子,今日就算我不来摘,也终究是他的囊中之物。”
“两害相权……你是个聪明的姑娘,该如何选,不用我教你吧?论样貌,论手段,我哪一点……不比那个废物强?我能给你的滋味,也定非他那等粗鄙之人所能比拟。”
“我……”
方才还满心刚烈的宋引章,此刻却如遭雷击,竟是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林渊的每一句歪理,都像一把锥子,狠狠扎在她心头最痛的地方。
是啊……他说得对。
是她自己识人不清,错信了周舍的甜言蜜语;是她自己急于脱离贱籍,才傻傻地将终身托付……落到今天这个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境地,归根结底,都是她自作自受!
无尽的悔恨与自责,瞬间淹没了她的心。
林渊将她脸上每一丝细微的神情都尽收眼底,知道火候已到,便趁热打铁,抛出了那枚甜美的诱饵:
“所以,早些从了我,对你我都好。”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即刻便能带你离开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让你与盼儿她们团聚。至于你和周舍那桩婚事……我替你废了。甚至,帮你销了乐籍,还你一个清白女儿身,也未尝不可。”
“……真的?”
这两个字,几乎是脱口而出。宋引章激动得连声音都在发颤,眼中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
她原以为,自己这辈子都完了,要被囚死在这方寸之地。
却不曾想,眼前这个畜生,竟能许她一个光明的未来!
摆脱周舍,甚至……摆脱贱籍!
这……这简直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恩赐!
“自然是真的。”林渊的嘴角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弧度,“但,前提是,你的‘表现’要足够好。”
“若能让我满意,我许你的一切,都会兑现。届时,你便随我去东京,与盼儿她们一同,开始新生。”
他话锋一转,声音骤然变冷:“可你若是……让我不满意了呢?”
方才还因那一丝希望而心神摇曳的宋引章,被林渊这骤然变冷的语调一激,整个人如坠冰窟,她颤声问道:“此……此话何意?”
“何意?”林渊发出一声冷笑,“你选吧。一是被囚于此地,与鼠蚁为伴,永世不见天日;二嘛……便是由你那位好夫君,将你卖入最低等的瓦舍勾栏!”
他俯下身,欣赏着她血色尽褪的脸,慢条斯理地补上一刀:“说来也巧。若非我白日里,恰好从周舍那厮手中买下了被他典卖的丫鬟银屏,还真不知,你这新妇的日子,过得竟是这般‘有声有色’。”
“引章,你也不想……像银屏一样,被当做货物一般卖掉吧?”林渊的声音里带着毒蛇般的嘶嘶声,满是恶意的狞笑,“届时,钱塘第一名妓沦为下等娼妓的消息传出去,怕是全城的泼皮无赖,都要来尝尝你的滋味了。”
“嗯……说不准,你这艳名,反倒能因此更上一层楼,响彻大江南北呢!”
“什么?银屏她……”宋引章脑中“嗡”的一声,后面的话她已听不清,只剩下那句“下等娼妓”在脑中反复回响,“不……我不要……我不要被卖去勾栏!”
一想到自己要落得那“一点朱唇万人尝,半点含羞千人画”的境地,她便怕得肝胆欲裂,身子抖得如同筛糠!
“那么,你的决断呢?”林渊的声音再次响起,像催命的符咒,“告诉我,你是愿乖乖做我膝下的一条雌犬,还是想去做那名满江南的营妓?”
向他屈服,还要……还要自认是犬彘,受他肆意作践……这对尚是清白之身的宋引章而言,是何等的奇耻大辱!
可……
又能如何呢?她性子素来软弱,没什么主心骨。
只要还想活下去,只要还奢望着有朝一日能脱去这身贱籍……纵有千般不愿,万般屈辱,她也只能……从了!
“呜……”宋引章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良久,她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细若蚊蝇、充满了无尽悔恨与无奈的字眼:
“我……我愿……为……为雌犬……”
“什么?”林渊像是没听清,故意将耳朵凑近了些,“我听不见!你那被江南文人雅士捧上天的金嗓子,难道是被猫儿叼了去了?拿出你唱曲的本事来!”
他猛地拔高了声音,厉声喝道:“大声些!再说一遍!”
屈辱的泪水决堤而下,宋引章闭上眼,用尽全身的力气,带着哭腔,屈辱地大喊出来:“我……我愿意做欧阳旭的……雌……雌犬!”
“凡我所言,尽皆听从?”
“是……凡君所言,尽皆听从……”
“予你规矩,皆能受得?”
“是……任何规矩……引章都受得!”
“哈哈哈!好!好啊!”林渊终于发出了畅快至极的大笑,那笑声在地窖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谁能想到!名动江南的琵琶仙子宋引章,如今,竟甘愿做我胯下的一条雌犬!”
当然,林渊心里清楚,在没有系统外挂的前提下,想让一个女人彻底放弃人格尊严,放开身心被驯服,可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
此时的宋引章之所以屈服,也只是迫于形势下的无奈之举。
不过,林渊对自己有信心,对他裤裆里那根大鸡巴更有信心。他相信,就算不开挂,眼前这个妞儿也绝对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念及此,林渊站直了身子,将脚上皂靴褪下,用他那只臭脚,隔着湿漉漉的衣物,径直往宋引章的乳房上踩去。
“欧阳…姐夫…别…你怎能!”宋引章立时本能地挣扎,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惊恐与羞愤,“你怎能行此等……此等腌臜行径!”
林渊厉喝一声:“别他妈动!这么快就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说完,他脚下更加了力,踩得宋引章那对傲人的雪峰都压扁了。
“咿……呜呜……”
被一个男人的脏脚,如此亵玩自己女儿家的清白之地,对身处此世、视贞洁如命的宋引章来说,是比杀了她还难受的屈辱。
只见她柳眉紧蹙,一张俏脸涨得血红,樱唇微张,嘴角歪斜,满是痛苦与不堪。
林渊却将脚当手用,用脚尖夹着她的奶尖儿来回扭动,只弄得她又是悲鸣连连,娇躯乱扭,被铁链吊起的双脚也摆动得麻绳“沙沙”作响。
“呦!硬起来了嘛,”林渊狞笑道,“这么喜欢主人的脚趾?”
“非是……唔……你这腌臜……快些拿开……”
“贱母狗,还不承认?你这身子,就是最好的证据!”
林渊用大脚趾重重擦过那颗嫣红的小豆粒,令宋引章浑身剧震,又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她的脸上充满了悔恨,恨自己任人鱼肉,更恨自己这副身子竟如此不知廉耻,竟对这等下流的手段起了反应!
但林渊才不理会,脚尖继续扫过她的肚腹,一直下到那片幽秘的三角地带。
“咿……”
那禁地一被触碰,宋引章立时敏感地向后弓起了背脊,身体向后仰,低鸣了一声。
林渊的脚趾隔着湿衣,轻按着、揉着那两片又软又绵的阴唇,随着“啊啊”的娇声,那洞口处竟又开始渗出少许透明的淫液。
“这就湿了?水都流出来了?我果然没看错,你就是天生淫贱的骚母狗!”
“不……我不是……”宋引章无力地摇着头,但抵抗的言语已是气若游丝。
毕竟她已两日未进食,刚刚也只是喝了些林渊渡来的“圣水”。
虽然林渊体质特殊,精液中汇聚着不可思议的力量,就连“圣水”也富含各种微量元素,比前世那些运动饮料管用多了。
林渊也感到宋引章的虚弱,他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又伸手将对方那被浸湿的衣物“嘶啦”一声,撕了个粉碎!
反正已经脏得不成样子,也不可能要了!
做完这一切,他看着宋引章胯下那湿漉漉的稀疏丛林下,粉嫩的一字穴正欲拒还迎地张开着!
看到如此处女美穴,林渊蹲下身子,亲了上去,更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因为他一丝不挂、又半蹲着身子的原因,呈“V”字型悬空的宋引章,刚好和他胯间那根大鸡巴平行!
“啊!”宋引章下意识惊呼了一声,她没想到,男子的那话儿……竟是那般丑陋又骇人!
这……这物事若是进来,自己定会被活活弄死的!
林渊舔舐着她中间微微分开的裂缝,只见中裂处的洞壁仍有少许向外翻了出来,粉红色的肉壁上残留着淫水,看上去波光粼粼。
“喔喔……啊啊……莫要……莫要再舔……啊……”宋引章刚刚还满心惊惧,可紧接着便被下身传来的、那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所吞噬,口中不禁呻吟出声!
考虑到宋引章的身体状况,随时都要晕倒,林渊觉得还是趁早办完正事为好!
“啊啊啊……痛……不要……快些拔出去……啊啊……”
【叮!恭喜宿主获得4枚X币!】
林渊一把攥住宋引章光滑白皙、悬在空中的美腿,挺着他那根黝黑粗大的肉棒,一杆进洞,直接开苞了宋引章!
鲜血被迫挤出,滴落在地面上!
“啊啊啊……不……不要……好痛啊……求你……莫要再动了……喔啊……”
第34章 污粥灌喉,犬姿践尘
宋引章的头颅被迫向后仰去,纤细的腰肢绷成一张拉满的硬弓,整个人在撕裂般的剧痛中,如离水的鱼儿般痛苦地弹跳着。
那被束缚住的双足不断乱蹬,磨得粗糙的麻绳“沙沙”作响,奏着一曲绝望的哀歌。
“操!真他妈紧!”
和她的痛苦截然不同,林渊只觉自己爽上了天。
他口中发出野兽般的畅快嘶吼,腰下没有半分怜香惜玉,只有最原始的大开大合,用那根狰狞的肉棒,一次比一次更深地干着她那未经人事的处女嫩穴!
“呜啊……姐夫……疼……真的好疼……主人……求你……快停下……莫要……莫要再动了……啊啊……”
她的哀求破碎而混乱,在“姐夫”与“主人”这两个称谓之间无助地摇摆,每一个字都浸满了泪水与血污。
只可惜,宋引章的身子本就虚弱至极。
连着两日未曾进食,此刻又被这般粗大的鸡巴生生破了身子,那撕裂般的剧痛与灭顶的羞辱感一同袭来,她喉中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眼前一黑,便彻底晕厥了过去。
林渊只觉身下一松,低头见她已没了反应,这才骂咧咧地停下动作。
他伸手探了探宋引章的鼻息,确认只是晕过去了,并无性命之忧后,才不甚在意地拔出那根沾染着淋漓处子血迹的鸡巴。
他飞快地穿好衣物,最后瞥了一眼那如破败玩偶般赤裸娇躯,没有丝毫留恋,转身便消失在了深沉的夜色里。
“官人,您回来了。”
林渊刚一推开门,赵盼儿与孙三娘便立刻迎了上来,眉眼间满是恭顺。
孙三娘福了一福,便极有眼色地跪倒在地,正欲张开樱唇,伺候主人那根疲惫的话儿。
“咦?”她喉间却忽然发出一声轻微的惊疑。
这声音,将正被林渊顺势搂入怀中的赵盼儿的目光也吸引了过去。
下一刻,两人都看得分明——那根硕物之上,竟沾染着点点尚未干涸的、刺目惊心的殷红血迹!
只一眼,二人便瞬间明白,自家官人,今日不知又收用了哪家的黄花闺女。
“闻闻看,可还熟悉?”林渊一手搂着盼儿的纤腰,另一手则抚摸着正伏在胯下,伸出丁香小舌,为他细细清理的孙三娘的发顶,言语中满是戏谑。
赵盼儿何等七窍玲珑,听闻此言,心下立时一动。
是相熟之人?
一个身影几乎是下意识地就从她心底浮现。她按捺住惊疑,用眼神请示着,试探着问道:“官人……莫非是……引章妹妹?”
“啊?引章妹妹?”孙三娘也猛地停下了口中的动作,仰起头,满眼震惊地看着林渊。
林渊也有些惊讶,没想到赵盼儿这妞儿心思转得这么快,竟真被她猜中了。他索性颔首道:“不错,正是她。”
紧接着,他便将宋引章如何负气出走,又如何错信周舍那泼皮,最后被他寻得的经过,三言两语对二女道明。
“天杀的周舍!”孙三娘听罢,气得柳眉倒竖,凤眼含煞,“那腌臜货,竟敢如此作践引章妹妹!若非官人出手,妹妹她……我非撕了那厮的皮不可!”
赵盼儿亦是满心疼惜,急切地问道:“官人,引章她现下何处?盼儿心下担忧,想去瞧瞧她,不知可否?”
对于宋引章被林渊破了身子一事,二人却都默契地未发一言。
倒不是不敢,而是在她们心中,自家官人看上了哪个女子,直接收用,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
“明日吧。”林渊道,“坊间已经宵禁,不好走动。”他此番回来,正是要取些吃食。
“先备些易克化的粥食,我稍后给引章送去。”
“是,奴家这就去灶下准备。”
赵盼儿应了一声,立刻转身去了后厨。待她捧着一碗滚烫的肉糜粥回来时,林渊也刚好在孙三娘那温热的喉中,尽数泄了阳精。
他接过食盒,对二女吩咐道:“你二人好生歇息,今夜我便不回来了。明早,我让银屏过来接你们。”
“是,恭送官人。”二女齐齐福身,柔声道,“官人路上仔细。”
“引章,醒醒!吃点儿东西再睡!”
林渊的声音,像一道鞭子,抽在她魂上,把宋引章从混沌中打醒。
“嗯……”她呻吟一声,眼皮沉重,胯下剧痛撕开她意识。
房里昏暗,湿冷的土腥气钻进鼻腔。身上冷,小穴疼。饥饿像野兽啃噬五脏六腑,把她拽回现实。
“不是梦……”她心头一颤。
还是那间柴房。她没吊着,躺在地上。颈上戴着粗黑铁圈,冰冷,扣着链子。链子绑在柱上。那束缚,比身上任何伤口都让她心寒。
她撑起身。林渊站在一旁,抱臂,俯视。他嘴角挂着邪笑。他身前地上,放着两只粗瓷碗:一盘香甜糕点,一碗热气腾腾的肉糜粥。
“这些……这粥……”宋引章目光落在食物上,心头猛跳。熟悉的香气,那是三娘和盼儿的手艺!
她抬头看林渊,眼里带着一丝微弱希冀。
林渊看出她那点光,笑意更深。他淡淡道:“没错。盼儿她们,为你的遭遇心疼。吃吧,你饿两天了。”
宋引章听罢,百感交集。想起盼儿和三娘的好,感动与悔恨涌上心头,泪水模糊了眼。她忍痛,颤抖着伸出手,想去拿糕点。
“啪!”
一声响,林渊一脚踏下,直接踩在她手背上,粗暴阻止了她。
宋引章吃痛,疑惑抬头。林渊眼里闪过玩味,声音低沉戏谑:“嗯?这么快就忘了身份了?我的……小母狗?”
宋引章脸色煞白,心头巨震。她惊恐看地面。脑中浮现画面——像牲畜般,趴地上用嘴吃!这种作践,碾碎她最后一点尊严!
可她的清白身子已被夺走,想脱苦海,想与盼儿团聚,想摆脱贱籍,如今……全得指望眼前这个禽兽!
她目光不自觉落在糕点和肉糜粥上,喉咙吞了口口水。
她两天没进食,饥饿如刀绞,口干舌燥,喉咙像火烧。破身剧痛和失血耗尽她气力。这饥渴,她从未受过。
就在宋引章挣扎,强忍屈辱时,林渊唇角勾起邪恶弧度。他心想:要彻底驯狗,当从“食”始,让她骨血刻上主人的“味道”。
他心念一动,花费1X币购买“射精掌控”能力,慢条斯理扯下裤子,掏出他那根粗大鸡巴——它此刻已经被孙三娘和赵盼儿舔干净了,光洁如初——对着那碗热腾腾的肉糜粥,精准有力地,射出黏稠白浊 泛着腥气的浓白精液,瞬间融入肉糜粥,激起细小涟漪,搅得粥面混沌。
“吃吧,我的小母狗。”林渊狞笑,抬脚将那碗带着他体液的肉糜粥和糕点,一并踢到她面前,“这是主人赐予你的,新鲜又营养!这下,你该知道怎么吃了,嗯?”
宋引章看着那碗腥甜的淫秽之物,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身子因恶心屈辱剧烈颤抖,眼中崩溃绝望。
“你这……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她喉咙发出不成声的诅咒,泪眼燃烧着刻骨恨意,“我宋引章宁愿饿死在这柴房,化作枯骨!也绝不……绝不肯行这等下作之事,吞食你这污秽!”
她大口喘气,浑身冷汗,泪水涌出,模糊视线。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血腥味,也不肯俯身向那碗秽物。她头死死别开,发出困兽般的低吼。
林渊看她挣扎,脸上嘲弄笑意更甚。他缓缓蹲下,一手捏她下巴,强迫她仰头。另一手端起混着精液的肉糜粥,凑到她嘴边。
“不吃?那就别怪主人亲自动手了。”他语气冰冷,命令不容置疑,一字一顿:“张嘴!”
宋引章拼命摇头,紧闭嘴,喉咙里呜咽。眼底是无法言喻的憎恨绝望,仿佛要将眼前之人焚烧殆尽。
林渊冷哼。捏着下巴的手指加力,几乎捏碎她骨头。他强行掰开她樱唇,将那污秽粥水**,连同精液,直接灌入她口中!
“呜!咳咳……你这……你这畜生……禽兽不如!”
腥甜、黏腻、温热……那股味道直冲天灵盖。宋引章被呛得剧烈咳嗽,泪水和粥液混着溢出嘴角。
她试图呕吐,却被林渊强硬按住下巴,不给机会。
饥饿、恶心纠缠。
身体被迫吸收这本该让她彻底崩溃的“食物”。
她的血肉抗拒,求生本能却在驱使她咽下。
那是比任何毒药都更剧烈的作践折磨。
她闭上眼,麻木地将那份极致屈辱,连同粥水一并吞咽入腹,泪水无声滑落。
林渊见她被迫吞食,眼中戏谑闪动,心道:“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啧,这不就是那前世看过的记录片‘真香’定律么?”
他唇角弧度扬起,眼中玩弄快感十足:“啧啧,这吃相,可真难看啊,我的小雌犬。”
宋引章充耳不闻。她的世界,只剩下胃里翻腾的恶心,和身体深处对淫秽粥水的强制吸收。精神此刻被抽离,只剩躯壳的本能。
林渊也不在意她的沉默,语气带着威胁预告:“好好吃,好好喝,不然虚弱无力,又怎能接受之后主人对小母狗更严苛的调教呢?毕竟,往后这样的‘赏赐’,可多着呢。”
宋引章顿了下,强忍着胃中翻腾的恶心,继续大口吞咽那淫秽的肉糜粥。
她身体的本能叫嚣着活下去。求生,比任何羞耻都更强烈。她知道,再与身体作对,只会是自讨苦吃。
她被迫接受着这一切,一边吃,一边承受着林渊那既嘲弄又残忍的目光。那目光像刀子,一寸寸剐着她仅剩的尊严。
吃饱喝足后,宋引章突觉下腹一阵阵胀痛,俏脸瞬间涨红。
她看向林渊,声音低得像蚊蚋:“姐夫……你先……先放开我……引章……引章想去方便下……”
“啥是方便下啊?”林渊乐了,玩味地看着她,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你心知肚明……”宋引章头垂得更低。
“不肯说?”林渊冷笑,“那便在此尿吧!”
宋引章脸色煞白,急道:“我……我要去……小……小便……”
她做梦也未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要对一个男人,而且还是自己的“姐夫”,说出这种羞耻至极的话!这无耻姐夫!
可林渊仍不放过她:“完整点再说一遍!而且,你这贱母狗,要称呼我为‘主人’才对!”
宋引章身子发抖,死死咬着下唇,迟迟不肯开口。
林渊也不急,在没有X币外挂加持的前提下,想要调教一个骨子里带着宋朝规矩的女人,并非易事。
他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他要像那些熬鹰的猎人一样,将宋引章彻底熬崩溃,熬得她心神俱丧,彻底屈辱在他的胯下,成为他的母狗!
当然,光等不行,也得辅以攻心之计。
“我要看看你做母狗的决心,是不是只是诓骗我的话!”林渊的声音冷了下来,却字字带着蛊惑,“若你不肯按我说的讲,那便在此处排泄吧!”
“不……不要……”宋引章终于崩溃,带着哭腔哀求,“主……主人……我要去茅房……小……小便……”
“大声一点!要更加有礼貌!”林渊厉声喝道。
屈辱的泪水汹涌而下,宋引章闭上眼,用尽全身力气,带着哭腔,一字一顿,高声喊道:
“主人!请让母狗去茅房小便!”
这句话从口中吼出,宋引章只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
她心中本是极致的屈辱,可不知为何,在她说出这句完整称谓后,内心深处,竟没来由地升起一抹扭曲的兴奋和快意!
“这……难道我真的天性如此?”她惊恐地问自己,仿佛看到了另一个陌生的自己。
“哈哈……”林渊放声大笑,随即解开了绑在柱子上的链子,示意宋引章从地上爬出。
她刚想起身,却被林渊一声喝止:“不行!既然身为主人的母狗,怎能直立行走?!以四脚爬地的雌犬姿势去方便!”
“不行……我……我做不到……”宋引章本能地拒绝,眼中是死灰般的绝望。
“那便在此排尿吧!”林渊冷笑道,“若要出去外面方便,便必须四脚爬地!没有商量的余地!”
宋引章再度屈辱含恨地望了林渊一眼,下唇被咬得几乎破裂,可最终还是敌不过那汹涌的尿意。
她颤抖着,只得以手掌和膝盖支地,屈辱地在地上爬行。
“还不行!”怎知林渊仍未满意,语气中带着一丝挑剔,“你有见过用膝盖走路的母犬吗?把后脚站直,用脚掌支地!”
宋引章绝望地闭了闭眼,只得又将后脚勉力站起,以手掌和脚掌支撑全身重量,这姿势比方才更加吃力,身子摇摇欲坠。
“很好,果然是天生的母狗贱样,就这样保持,走吧!”
林渊手中牵着那条连着宋引章颈圈的铁链,像溜狗般牵着宋引章出了柴房,往院子里爬去。
刚爬出柴房,身后却又传来林渊那带着不满与戏谑的声音:“嗯?这姿势还不够好!狗在爬行时,屁股的扭动怎可以这样生硬?!”
“要……怎样做……母狗不明白……”
宋引章用尽全身力气,从喉间挤出这卑微的几个字。储了整夜的尿意,已令她濒临崩溃。为求能尽快去到茅房,她只能低声下气地向林渊求教。
“真他妈笨!这还要我教你?”林渊语气里满是轻蔑与嘲讽,“自己体会领悟!贱狗!”若孙三娘在此,定要让她好好示范一番,看看什么叫专业的犬姿!
林渊拒绝教导,反而冷嘲热讽。
宋引章真想就此撂挑子,宁愿尿在原地。
可下腹那股随时都要涌出的尿意,如同烈火焚身,让她连提抗的勇气都升不起分毫,只能继续屈辱地爬行。
她一边爬,一边尝试着调整屁股的摆动。
不知是天生的贱性在此刻被彻底激发,还是因为急于排尿而使出了浑身解数,宋引章竟然渐渐窥探到其中奥妙。
她那双被要求直立的后腿,每向前踏出一步,都向着身体的中心轴内收,使得那高高耸起、本应充满曲线美的香臀,不住地大幅度扭摆着,摇曳生姿!
而她臀丘中间,那由阴户、会阴直至肛门一带的私密之处,此刻全然不设防地暴露在林渊的眼前。
那赤裸的画面,带来的视觉冲击力极其强烈,直看得林渊心中火热,性质高涨。
他恨不得立刻按住她那圆润的大屁股,将鸡巴狠狠插入进去,再尝一遍之前的滋味!
【待续】
第35章 一曲广陵散,一泡美人尿
“啧啧啧……我操,这画面,说出去谁他妈信啊?”
林渊站在院子里,像一个最悠闲的看客,欣赏着自己最杰出的作品。
他嘴里叼着一根不知从哪儿折来的草根,用一种充满了恶趣味的、现代人看片时才会有的语气,品头论足道:
“谁能想到,那个传说中一曲千金、名满江南的“琵琶大家”宋引章,此刻,却像一头最下贱的母狗一样,用这种姿势,在自家的院子里,四脚着地地爬来爬去。
啧啧,你看你这个骚样子,那小骚逼和后面那个没开过苞的雏菊,都一览无余地撅着,这是在等着哪个野男人来操你吗?嗯?”
他仍不忘用这种最粗俗、最直接的语言,去狠狠地、反复地撕扯、挑起宋引章那早已不堪一击的羞辱感。
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烧红的铁针,狠狠地扎进她那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心里。
宋引章只感到自己的两边脸颊,像是被最猛烈的羞耻业火,烧得滚烫沸腾。
她那两条为了保持平衡而被迫伸直的雪白大腿,也因为这极致的羞辱,而忍不住微微弯曲下来,不住地、剧烈地颤抖着。
啪!
一声清脆而又响亮的破空之声响起!
“咿呀——!”
宋引章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
“给老子注意你的姿势!腰塌下去!屁股给老子撅高了!再敢偷懒,下一鞭子,可就不是抽这里了!”
不知什么时候起,林渊的手中,竟多了一根刚刚从院中柳树上折下的、还带着嫩叶的柳枝。他将这柳枝当成了一根趁手的鞭子,握在手中。
那纤细而又充满韧性的枝条,狠狠地抽打在那白皙挺翘、微微颤抖的香臀上,立时,一道清晰的、火辣辣的红痕,便在她那雪白的臀肉上浮现出来。
一阵炽热的、又麻又痛的感觉,由中招之处,快速地向四周扩散开去。
又是一记清脆的鞭响!
“给老子把你那两条腿站直了!还有,屁股!给老子大力地、风骚地扭起来!没吃饭吗?!”
“呜呜……呜……”
这种四脚着地的、屈辱到极点的爬行状态,身上这套只有遮住三点、和裸体没什么区别的“牝犬”打扮,再加上被那根该死的柳枝,像催赶牲口一样地抽打着、督促着……
这三管齐下,如同三座大山,彻底地、无情地,将宋引章那颗原本比天还高的自尊心,给践踏得支离破碎!
她心中既悔又恨,却又无处发泄,更不敢发泄!那无尽的委屈和羞耻,最终只能化作两行清泪,顺着她那张早已哭花的俏脸,直流而下。
“嘿,我说,引章小母狗,”林渊蹲下身,像是在研究什么新奇的玩意儿,饶有兴致地盯着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风景,用一种发现了新大陆的语气,恶意满满地说道:“你的骚逼,好像已经湿起来了哦!在这种光天化日之下,暴露着自己最骚的部位,进行这种母狗式的爬行,也让你这骚货,产生兴奋的感觉了,是吗?”
“才……才不是……我没有……”宋引章带着哭腔,下意识地反驳道。
“啧,自欺欺人,可不是一只乖母狗该有的行为哦!”
林渊笑着,用那根柳枝的前端,在她那早已泥泞不堪、不断泌出淫水的阴户上,轻轻地、沾染式地扫了一下。
然后,他站起身,将那根沾满了她骚水的柳枝,展现在了她的眼前。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这不就是湿的吗?来,让主人喂你尝尝看,你自己下面的骚水,到底是个什么味儿!”
林渊根本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他一把伸出手,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夹住宋引章的下颚,强迫她张开那张倔强的小嘴,然后猛然地,将那根沾满了她体液的柳枝前端,强行地、粗暴地,插入了她的小嘴之中!
“不……唔唔唔……唔……”
那根粗糙的、带着青草气息和她自己骚水味道的柳枝,在她那娇嫩的口腔里,恶意地搅动了一下。
只见宋引章的小嘴,瞬间就委屈地扁了起来,一大口混合着屈辱和恶心的唾液,顺着她的嘴角溢出,直直地淌落到冰冷的地面上。
“怎么样啊,我的小母狗?”林渊欣赏着她这副被玩坏了的表情,用一种充满了恶趣味的语气问道:“自己下体的味道,尝起来如何啊?”
“呜呜……呜呜呜……”
那如同山崩海啸般的羞辱感,彻底压垮了她。
只见宋引章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一脸委屈地,用那双早已被泪水淹没的、如同小鹿般无助的眼睛,梨花带雨地、可怜兮兮地望着林渊,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可惜,迎接她的,却是林渊再度挥舞起来的、更显无情的柳枝!
那根细长的柳条,带着风声,接二连三地,抽打在她那毫无防备的、赤裸的娇躯上!
啪!啪!啪!
宋引章那雪白的大腿、纤细的腰际和那对饱满的乳房,各中了一记毫不留情的鞭笞!
“啊啊啊呀……好痛……主人……不要……别打了……我说……我什么都说……呜呜……”
林渊只是在享受这种将高傲的凤凰,一步步打成温顺母狗的调教快感,又不是真的有什么虐待癖的变态。所以,他下手的力度,自然心中有数。
宋引章身上的那些中鞭之处,也只是表面上浮现出一道道火辣辣的红痕,显得格外刺眼,但实际上,并无任何内伤。
但这对于一个从未受过皮肉之苦的娇小姑娘来说,已经是无法承受的酷刑了。
更糟糕、也更让她绝望的是,在那一记记剧烈的、让她浑身痉挛的鞭痛冲击之下,她那一直紧紧绷着的、属于人类最后的尊严防线——排泄器官的括约肌,再也……再也收紧不住了。
果然,下一秒,一股微黄的、带着温热骚气的尿液,便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一泻如注!
开始顺着她那两条因为被鞭打而微微颤抖的大腿根,像一个坏掉的花洒一般,肆无忌惮地向下喷洒,洒得她身下的那片地面,一片泥泞不堪!
“哈哈哈哈……厉害!快看!我们这位江南第一的琵琶大家,这头高贵的小母狗,居然当着主人的面,撒尿了!哈哈哈哈!”
林渊那毫不掩饰的、充满了嘲讽和鄙夷的大笑声,如同最锋利的刀子,一刀刀地割在宋引章的心上。
但此刻的她,已经有些听不进去了。
那憋了许久之后,终于得以排尿的极致舒畅……
那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像一头真正的畜生一样,毫无尊严地大小便失禁的极致羞耻……
以及,身上那些中鞭之处,传来的火辣辣的、酥麻的痹痛感……
这三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感觉,在这一刻,无比诡异地叠加在了一起,像是在她的身体里,产生了某种奇妙而又禁忌的化学作用!
一种……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混杂着痛苦和舒爽的被虐快感,如同最猛烈的电流,瞬间涌上了她的心头,冲刷着她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在这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飘了起来,如在云端,如在梦中。
她分不清,此刻的自己,到底是身处地狱,还是……已经堕入了另一个,名为“极乐”的地狱。
第36章 新房旧烛,假凤虚凰
周府那间久无人居的正房之内!
许是因为刚刚“新婚”不久的原因,亦或是那个烂赌鬼周舍,长时间不着家的原因。
总之,这间正房之内,仍是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
那大红的“囍”字还崭新地贴在窗上,墙壁上挂着龙凤呈祥的剪纸,就连那张梨花木的大床上,铺着的也是一套鸳鸯戏水的崭新被褥。
林渊无视了这满屋的红色,随手点燃了桌上那根寓意着“洞房花烛”的红蜡烛。
烛光摇曳,将整个房间映照得一片暧昧的昏黄。
然后,他才像牵一条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拉着那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处于走神状态的宋引章,来到了婚床之前。
从刚刚在院子里,当众失禁之后,她就一直处于这种“破罐子破摔”的麻木状态!
仿佛灵魂已经出窍,只剩下一具任由林渊施为的、温软的躯壳!
说来,当真是天大的讽刺!
明明她宋引章,才是这栋宅子名媒正娶的“新婚妻子”,可偏偏,她和林渊这个“外人”一样,居然也是第一次,踏足这间本该属于她的婚房!
她还记得,结婚当天,她满心欢喜地被抬进周府,可轿子刚一落地,迎接她的,不是夫君的温情,而是周舍那张因为要钱不成、而彻底撕破脸皮的狰狞面孔!
然后,她就被直接拖进了那间冰冷、潮湿、如同地狱一般的柴房里!
现在想想,自己可真是天底下最大的一个傻子!被人骗婚、骗财,最后还要落得个被当成母狗一样圈养的下场!怎一个“惨”字了得!
唯一……唯一值得“庆幸”的,或许就是,自己的身子,到目前为止,还是清白的。
她那个名义上的、该死的赌鬼丈夫,满心满眼里都只有金钱。
娶她回家,也只是为了从她身上榨取钱财,甚至连碰她一下,都懒得碰!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宋引章,是被周舍从哪个下等的青楼里赎身出来的,身子有多脏呢!
也罢……也罢……
她心中自嘲地想着,落得今天这个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局面,也全都是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也没有了任何回头路可走,那还不如就这么闭上眼睛,闷头走下去吧!
最起码……最起码,看在盼儿姐的面子上,她的“姐夫”,应该……应该对她也不会太过分吧!
顶多……顶多也就是……
一想到之前在院子里,被他用柳枝抽打,被他逼着喝下那些羞人的东西,甚至最后失禁的那些画面,宋引章那张早已没了血色的俏脸,就不受控制地,腾地一下,变得通红滚烫!
林渊可不知道,也不在乎,宋引章此刻那复杂的内心活动,以及那已经下定决心,要当他胯下母狗的“觉悟”。
他只知道,这洞房花烛夜,漫漫长夜,总应该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可不能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干看着浪费掉!
毕竟,生命,在于运动嘛!
林渊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恶趣味的笑容。
他一边伸出那双粗糙的大手,像是在把玩一件精美的瓷器一般,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宋引章那具早已被他“清洗”干净的娇躯。
那粗糙的、带着薄茧的手掌,在她那雪白、细腻、滑嫩得如同上好丝绸般的肌肤上,四处游走着,点燃了一簇又一簇陌生的火焰。
另一边,他的手指,则更加过分地,直接探向了那片早已在之前的调教中,变得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
他用那灵活的手指,刺激着她那颗早已挺立的、敏感的蓓蕾,甚至,还将一根手指,直接塞了进去,用一种不紧不慢的、带着戏谑意味的速度,轻轻地抽插着!
“嗯……啊……”
在这种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的、全方位的刺激之下,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的宋引章,很快就败下阵来!
她那颗本就混乱不堪的小脑袋,再也无暇去思考那些“是与非”、“对与错”的哲学问题了。
她的脑海,被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却又无比强烈的酥麻快感,逐渐地、彻底地充斥、淹没!
她那张一直紧紧咬着的、倔强的小嘴,也终于失守,开始不受控制地,发出了如同小猫般细碎的呻吟,和如同母狗般放浪的媚叫。
“哈啊……不……不要……姐夫……嗯……主人……求你……快……快把你的……那根大肉棒……插进来……狠狠地……插进这头骚母猪的小穴里……求你了主人……快操死这头骚母狗吧……啊嗯……下面……下面好痒……噫啊啊啊啊……”
听着宋引章这前后矛盾、语无伦次的、不断高亢起来的淫叫声,看到她这副双眼迷离、面色潮红、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着的、已经完全动情的骚浪模样,林渊知道,火候,已经到了!
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一把抓住她的双腿脚踝,将它们狠狠地拉到自己的肩上!
然后,他双手托住她那两瓣丰腴雪白的屁股,将她整个人都高高地抬了起来,猛地一个挺腰,狠狠地,将自己胯下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粗得跟她手腕一样大的恐怖肉棒,对准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骚逼,“噗嗤”一声,整根没入,势如破竹地、一举贯穿到了她那最深处、只被开痕过一次的——处女之宫!
仅仅是插入的那一个瞬间,就让宋引章那早已敏感无比的娇躯,如同被一道闪电狠狠劈中,浑身激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那娇嫩的、紧致的、只被被开垦过一次的甬道,被一根尺寸惊人的巨物,狠狠撑开、贯穿、碾压的胀痛……
以及,那被填得满满当当、甚至连一丝缝隙都没有的、无可比拟的满足感……
这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了一股股无比强烈的、足以将她理智彻底冲垮的信号,疯狂地冲击着她的脑海!
她那具在之前的调教中,就已经被开发得淫贱无比的身体,在这一刻,终于是得到了它最渴望的“最终赏赐”!
它甚至都等不及主人的下一步动作,便已经无可救药地、提前迎来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高潮!
在那根大肉棒,才刚刚开始进行第一下、第二下激烈抽插的时候,她的骚逼,就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一阵阵地、剧烈地潮吹着!
“噫哦哦哦哦……好痛……好大……啊……主人……等一下……求你……慢一点……不行啊……啊嗯……可是……可是太舒服了……姐姐要死了啊……呜呜呜……”
这突如其来的、毫无任何准备的、粗暴的贯穿,让宋引章发出了语无伦次的、激烈无比的淫叫!
那种如同用一把钝刀,在骨头上反复刮擦一般的极致快感,不断地、反复地、疯狂地轰击着她的脑海!
她那双原本清澈如水的、微微向上翻着的美目之中,直接是流出了混合着痛苦和快乐的生理性泪水。
而在那根大肉棒,完全不顾她的死活,一次又一次尽根没入的大幅度抽插之下,她那平坦柔软的小腹,被那颗狰狞的龟头,不断地顶起一个又一个清晰的、骇人的隆包!
她感觉自己的肚子,就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杵,在里面疯狂地搅动、捣弄一样,都快要被……彻底搅坏了!
【待续】
第37章 一哭一笑,皆为玩物
林渊扛着宋引章的腿,一边猛干她的骚穴,一边将手指插进了她不断缩合的屁眼,用力地抠挖、搅动。
前后夹击。
双重的刺激,瞬间让她这条骚母狗弓起腰身,嘴里发出一连串急促的浪叫!
被手指侵犯的肛穴拼命颤抖、收缩。
那被撑开的屁眼更是激烈地痉挛、抽搐。
她因为被手指欺虐屁眼而兴奋地乱抖,那比骚穴还要敏感的肠道,不断发出“咕啾”、“噗呲”的水声!
大量的肠液被刺激得分泌出来。单是这样,宋引章就已经爽到仰头翻起了白眼,嘴里不断吐出炽热的喘息,无处安放的舌头微微吐了出去。
林渊见状,抽出插在屁眼里的手指,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
后者本能地含住,吮吸、舔舐起来。她迷离的双眼已经尽是媚意,不断溃散又聚合的瞳孔深处,带着一丝疯狂。
在林渊的暴干下,她的腰肢不断抽搐、痉挛。浑身颤抖,两腿打颤,一次又一次地深陷高潮,脑袋越来越空。
又一次高潮。
宋引章整个人激烈地抖动着,下体骚穴一阵痉挛,死死夹住林渊的大肉棒。
她再也忍不住磅礴的尿意,一边潮吹一边失禁,在高潮中被操得浪叫不止,一副彻底失控的模样。
“哈啊……不行了……主人……呜嗯……让我休息一下……太激烈了……噫啊……救命……救命啊……呜呜呜……”
宋引章哀嚎着求饶,她感觉自己快要被那根坚硬如铁的大肉棒,给活活插死了!
面对宋引章那如同小猫般凄惨的哀嚎求饶,林渊的脸上,却没有半分怜悯。他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狞笑了起来。
“休息?小母狗,你他妈的在想屁吃呢?”
他一把捏住宋引章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那双充满了戏谑和残忍的眼睛,缓缓说道:“你不是江南第一的‘琵琶大家’吗?不是说你的手,是天底下最会弹琴的手吗?不是说你的身体,是最高雅、最神圣的艺术品吗?”
“来,今天,主人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真正的‘弹奏’!”
说完,他猛地将那根还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狠狠抽出!
“噗嗤”一声,带出大片的淫水和血丝。
然后,在宋引章那不解和惊恐的目光中,将她那具早已被玩弄得不成样子的娇躯,摆成了一个如同琵琶一般、侧卧在床的羞耻姿势。
“从今天起宋引章,就不再是什么狗屁的‘琵琶大家’了。”林渊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就是我欧阳旭的专属乐器,一张独一无二的……‘人肉琵琶’!”
“而你的这两颗奶子,”他伸出手,在那对早已红肿不堪的丰乳上,狠狠一抓,然后像拨动琴弦一样,猛地弹了一下那颗早已挺立的乳头,“就是这张琵琶上,最高亢的琴弦!”
“啊——!”
乳尖传来的剧痛和异样的酥麻,让宋引章发出一声尖叫!
“而这里,”林渊的手指,缓缓向下,来到了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园,在那颗最敏感、最脆弱的阴蒂上,如同弹奏急曲一般,快速地、反复地拨弄着,“就是这张琵琶上,最能让人沉醉、也最能让人发疯的……主弦!”
“嗯啊……不……不要碰那里……啊……好奇怪……身体……身体好奇怪……啊啊……”
“至于这声音嘛……”林渊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魔鬼般的笑容,“你现在发出的这些浪叫,就是这张‘人肉琵琶’,弹奏出的……最美妙的乐章!”
说完,他便不再废话,双手齐下!
他的左手,如同最疯狂的琴师,在那两颗“乳房琴弦”上,肆意地揉、捏、弹、拨!
他的右手,则更加疯狂地,在那颗“阴蒂主弦”上,用尽了揉、捻、按、扣等各种他能想象到的、最下流的指法!
“啊……啊啊……主人……不要……不要再弹了……啊……要去了……又要去了……那根弦……那根弦要断了……啊啊啊啊——!”
林渊根本不理会她的求饶,反而像是弹到了兴起之处,整个人都俯下身,用自己的嘴,代替了手指,狠狠地含住了那颗正在被他疯狂蹂躏的“主弦”!
“轰——!”
最后的理智,彻底崩断!
宋引章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她再也分不清,这到底是羞辱,还是爱抚;是痛苦,还是快乐!
她只知道,自己那引以为傲的、弹奏出无数传世名曲的身体,此刻,正被她的主人,当成一件最淫荡的乐器,弹奏着一曲……名为“堕落”的绝唱!
她的尖叫,哭喊,浪吟,身体的每一次痉挛,每一次潮吹,都成了这首乐曲里,不可或缺的音符!
不知过了多久,当林渊终于“弹奏”完毕,缓缓抬起头时,床上的宋引章,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
她的双眼翻白,嘴角挂着晶亮的津液和白沫,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骨头一般,瘫软在床。
而她的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反复地呢喃着一句话:“我……我不是宋引章……我……我是一张琵琶……我……是主人的……琵琶……”
可尽管如此,宋引章那早已不受大脑控制的身体,却还在本能地、下贱地,配合着林渊每一次抽插的动作,向上挺动着腰肢。
这种身心不一的反应,反而显得她更加的……淫贱!
听着宋引章呢喃声,兽欲彻底上头的林渊,非但没有半分停歇,反而像是被注入了最猛烈的兴奋剂,干得更加凶狠、更加卖力!
随着时间的流逝,在这场永无止境的、单方面的挞伐之下,宋引章那具早已被榨干的娇躯,开始愈发激烈地抽搐起来。
终于,在最后一次意识还算清醒的高潮之中,她整个人,都像是被一道看不见的闪电,狠狠地击中了!
那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在空中无力地、痉挛地蹬了几下,最终,彻底地、无力地垂了下去。
宋印章彻底昏死了过去。
待到宋引章再次睁开那双酸涩、红肿的眼睛时,外面的天色,已经临近晌午。
炽热的太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照了进来,正好打在她那光溜溜的屁股上,正是“太阳晒屁股”的时辰!
“引章,你醒了?身上还难受吗?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一个温柔的、熟悉得让她想哭的声音,在床边响起。
一大早,从客栈醒来、发现自家少爷早已不见踪影的银屏,便急急忙忙地跑去了码头,找到了赵盼儿。
然后,便领着满心担忧的她们,一起来到了周府!
彼时,宋引章还没有醒。主要也是昨天晚上,林渊干得实在是太狠了!
“盼儿姐?”
骤然看到床前那张日思夜想、写满了关切和担忧的脸,宋引章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那无尽的悔恨、委屈、后怕和羞耻,便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齐齐地涌了上来!
在自己最亲、也最对不起的人面前,她终于撕掉了所有在林渊面前不敢表露的伪装,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哇”地一声,扑进了赵盼儿的怀里,嚎啕大哭!
“盼儿姐……呜呜呜……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我不该鬼迷心窍……呜呜呜!”
啪!啪!啪!
就在赵盼儿心疼地轻抚着宋引章的后背,柔声安慰她的时候,一阵阵极有节奏的、清脆响亮的肉体拍击声,若有若无地,从隔壁的房间里传了过来。
“好了好了,我都知道了!我都知道了!”赵盼儿只当她是在为自己的遭遇后怕,柔声安慰道,“一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放心吧,欧阳他……都会处理好的!周舍那个畜生,再也欺负不了你了!等此间事了,你就踏踏实实地,跟着我们一起去东京,咱们姐妹几个,再也不分开了!”
那声音,似乎更响亮,也更急促了些。
“奇怪……这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
宋引章那哭泣的动作,微微一顿。她从赵盼儿的怀里抬起头,那双被泪水洗过的眼睛里,充满了困惑。
这声音,像极了……像极了昨天晚上,那个男人,用柳枝抽打自己屁股时发出的声音……
她刚要开口问些什么,可那声音却越来越清晰,还夹杂着一些别的、让她脸红心跳的“咕叽”水声!
鬼使神差地,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悄悄地探出头,透过那虚掩着的房门,往隔壁的房间里一看。
然后,她就看到了,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画面。
只见,在隔壁的房间里,一个身材极为丰腴、屁股大得惊人的女子,正上半身死死地压在一张桌子上,将那丰满的屁股,高高地、风骚地翘起!
而在她的身后,身材雄壮高大的欧阳旭,正挺着那根她昨天晚上,亲身“品尝”过的、黝黑粗大的恐怖鸡巴,在她那片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骚逼之中,疯狂地、毫无节制地进进出出!
而那个女人,赫然就是……孙三娘!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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