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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系统的奖励与惩罚
【宿主首次御女为高难度目标,任务评分:S,任务奖励 ×3】
【恭喜宿主获得百依百顺对戒,永不破碎丝袜一双,无能丈夫的贞操锁。宿主是否现在领取。】
系统弹窗突兀地悬浮在视野边缘,陆荆眉头微蹙。
此刻他正靠在床头,唐秋萍跪坐在地毯上,温热的口腔正卖力地包裹着他的肉棒,舌尖灵活地舔舐着龟头棱沟,连睾丸都被她柔软的手掌轻轻揉捏着。
这种酥麻入骨的快感让他根本腾不出手去理会那串荒诞的奖励,只能低喘着将弹窗随手划掉。
“果然是个不正经的系统……” 他在心里暗骂,指尖插入唐秋萍柔顺的长发里,感受着喉咙深处传来的轻微收缩。
没等他喘息平定,更刺眼的红光弹窗突然铺满视野。
【系统检测到宿主对任务抱有消极态度且存在刻意拖延现象,为促进御女积极性,防止前世悲剧重演,为宿主添加永久惩罚 BUFF——情欲锁链・怠惰之惩】
【情欲锁链・怠惰之惩】
【效果说明】:极大增强宿主性欲与精液产出,每日需与任意女性完成至少两次纵欲行为,未达标则触发 “欲念” 累积惩罚,惩罚强度随连续未达标天数逐级递增,达标则完全清零。
【第一阶段】:宿主对 “情欲相关刺激”(如目标女性的体温、气息、声音)敏感度暴增 100%,但这种敏感会转化为尖锐的烦躁感,导致注意力无法集中;肉体隐痛:小腹与脊椎连接处出现持续的酸胀感,每小时加剧一次,伴随轻微战栗,导致持械稳定性下降 20%,奔跑时体力消耗速度加快 30%。 【第二阶段】:焚身欲念:每 30 分钟爆发一次 “情欲痉挛”,全身肌肉不受控抽搐,尤其是手臂与腿部,持续 1 分钟;体内 “未发泄的情欲” 转化为实质灼烧感,从心脏蔓延至四肢百骸,体温升至 38.5℃以上,大量出汗导致脱水速度翻倍,同时喉咙干渴如火烧,必须频繁饮水,否则会因脱水引发头晕、意识模糊;强制占有欲爆发:宿主会对目标女性产生近乎病态的占有欲。
【第三阶段】:肉欲囚笼:灼烧感升级为 “撕裂痛”,每 10 分钟发作一次,痛感集中在小腹与太阳穴,疼到视线发黑、无法站立,期间宿主会不受控制地发出痛苦呻吟;长期未发泄的情欲能量反噬肉体,导致宿主生殖器官出现持续性刺痛与红肿。
【终极惩罚(超过 4 天)】:情欲焚尽:宿主会因全身器官长期受灼烧与痉挛开始衰竭,心脏跳动频率降至正常的 40%,皮肤出现大面积红斑溃烂,最终在一次剧烈的 “情欲爆炸痛” 中失去所有行动能力,意识完全吞噬。
【系统警告】:末世容不下怠惰的欲望!
每多拖延 1 小时,你离被欲望烧成枯骨、被丧尸撕碎的结局就更近一步 —— 只有主动拥抱目标,才能浇灭这焚身之火!
【新任务发布】:想要不被女人看扁,就要把女人踩在脚下 —— 让两位女性为宿主进行舔脚。任务奖励:200 积分,且开放系统商场。
陆荆的眉头拧成一团,系统的警告音还在脑海回荡,下一秒就清晰地感觉到睾丸传来沉甸甸的坠胀感。
刚刚还被射空的囊袋竟在飞速充盈,肉棒不受控制地在唐秋萍口中勃发,青筋暴起的柱身又胀大了几分。
“小荆,怎么了?” 唐秋萍被这突如其来的膨胀顶得喉咙发紧,连忙吐出肉棒,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涎水,抬起头看着陆荆不太开心的样子,满是担忧,鼻尖因喘息微微泛红。
陆荆没答话,只是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指腹用力将她的嘴唇捏成圆润的 O 形。
唐秋萍的睫毛颤了颤,顺从地张开嘴,看着他扶着粗壮的肉棒缓缓推入。
龟头刚触到柔软的舌尖,他便猛地挺腰,整根二十厘米的肉棒瞬间贯穿口腔,坚硬的顶端重重撞在喉咙深处。
“唔!”
唐秋萍的眼睛猛地睁大,剧烈的干呕让她浑身颤抖,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
她下意识地想推开陆荆的大腿,可男人的双手牢牢按在她的后脑勺上,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持续抽插。
不到十下,陆荆突然俯身抱住她的头,腰腹用力往前一顶,肉棒几乎要钻进更深的食道。
喉咙的痉挛让唐秋萍疯狂咳嗽,唾液和泪水糊了满脸,脖颈处的青筋因窒息般的刺激突突直跳。
可渐渐地,在一次次深入撞击中,那种尖锐的不适竟慢慢转化为奇异的酥麻,她开始下意识地用舌尖包裹柱身,连呜咽声都带上了几分黏腻的媚意。
就在她稍稍适应时,陆荆的抽插突然变得更加猛烈,龟头次次顶到喉咙最深处,让她刚压下去的恶心感再次翻涌。
不知过了多久,唐秋萍的嘴唇已经被摩擦得红肿,嘴角挂着混杂着涎水和精液的白沫,胃里的酸水都快呕了出来。
陆荆的抽插终于放缓,却在她以为能喘息时突然按住她的头,腰间猛地绷紧。
“呃……” 陆荆闷哼一声,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唐秋萍的喉咙,带着浓烈的腥甜冲击着她的食道。
唐秋萍被这汹涌的量呛得剧烈咳嗽,双手用力推搡着他的小腹,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陆荆稍稍松劲,将肉棒往外撤了撤,让剩余的精液射在她温热的口腔里,马眼还在一抽一抽地滴落白色浊液。
射完的肉棒被慢慢拔出,唐秋萍的腮帮鼓鼓囊囊地盛着精液,她下意识地想低头吐出,可抬眼望见陆荆舒爽到微眯的眼睛,以及嘴角那抹慵懒的笑意,喉咙动了动,竟仰头将满口浓稠的精液尽数吞了下去。
吞咽时脖颈滚动的弧度,看得陆荆小腹又是一阵燥热。
这场荒唐的纠缠过后,两人躺在唐秋萍和丈夫陆承睡过的床上。
柔软的被褥还残留着淡淡的香水味,唐秋萍像只温顺的猫蜷缩在陆荆怀里,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他疲软后仍显粗壮的肉棒,轻轻捏了捏沉甸甸的睾丸。
“小荆,你这里到底能装多少呀?”她的声音缠缠绵绵,“今天晚上都给了妈妈三次,一次比一次多,刚刚那下差点把妈妈的喉咙都撑破了,一口都包不下呢!”
陆荆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指尖划过她汗湿的脊背:“儿子有这么多精液,妈妈喜欢吗?”
“喜欢!”唐秋萍立刻抬头,眼里闪着痴迷的光,主动用脸颊蹭着他的胸口,“只要是小荆的精液,妈妈都喜欢,妈妈全都要!”
“还叫我‘小’荆呢?” 陆荆捏了捏她的下巴,语气带着戏谑,“今天儿子有多‘大’,妈妈还没体会够吗?”
唐秋萍的脸颊瞬间泛红,却大胆地伸手握住他的肉棒轻轻套弄:“我的老公鸡巴就是大,我最喜欢大鸡巴老公了。”
“小嘴巴真甜。” 陆荆低笑起来,“看来妈妈是彻底离不开儿子的大鸡巴了。”他知道母亲这是彻底沦陷了。
“那大鸡巴老公以后要叫人家什么呀?” 唐秋萍往他怀里钻得更深,吐气如兰的气息喷在他的颈窝。
“当然还是叫你妈妈啦!” 陆荆故意拖长语调,在她耳边轻轻哼唱:“因为我有一个骚妈妈,骚妈妈,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唐秋萍被他逗得咯咯直笑,捶了下他的胸膛,等笑声歇了,便仰头吻住他的嘴唇。
柔软的舌尖带着精液的腥甜钻进他的口腔,双手也不安分地再次握住他渐渐苏醒的肉棒。
陆荆紧紧回抱住她,感受着怀中人儿彻底沉沦的媚态,这场母子间的禁忌纠缠,才刚刚开始。
庇护所外的丧尸嘶吼隐约传来,隔壁老宅一间房间的灯火依旧亮着,却丝毫打扰不了末世这对母子疯狂的温存。
第二天下午,陆荆从庇护所的另一端电门出去,这是丧尸爆发那天回到庇护所以来,他第一次外出。
陆荆手里握着格洛克手枪,不敢离门太远,此时围墙外游荡的三只丧尸离他只有十几米,但好像并没有发现他,像是瞎了般对他这个活人视若无睹。
他观察着它们,几只丧尸各走各的,一只丧尸甚至从陆荆身旁擦肩而过,距离不过五米,青灰色的手掌几乎擦着他的裤腿划过,浑浊的眼球里毫无波澜,仿佛他只是一道围墙的一部分,慢慢走开。
他屏住呼吸贴着围墙挪动,靴底发出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刺耳,可那些晃悠的丧尸依旧我行我素,喉咙里嗬嗬的低吼从未朝他偏移半分。
“妈的…… 这傻逼东西还真是个好东西。” 他捡起地上一块不小的石头,瞄准十米外那个拖着断腿的丧尸,猛地将石头砸过去。
石块精准命中丧尸后脑勺,那怪物踉跄着转过身,空洞的眼眶骤然锁定陆荆的方向,喉咙里爆发出尖锐的嘶吼,拖着残肢朝他扑来。
而另外两只丧尸依旧漫无目的地晃悠,对同伴的异动毫无反应。
陆荆反应迅速,右手闪电般拔出腰间的格洛克手枪。
枪声在空旷的街道上炸响,子弹精准钻入丧尸眼眶,墨绿色的腐液溅在地面上。
这声枪响像投入死水的炸雷,原本对他视若无睹的两只丧尸突然齐刷刷转头,还有几十米开外另外十几双浑浊的眼睛同时锁定了他的位置,密集的嘶吼声瞬间响起。
陆荆骂了句脏话,看着从街角源源不断涌来的尸群,转身就朝庇护所的电动铁门冲去。
金属门缓缓合拢的瞬间,他回头望见最前面的丧尸爪子擦着门缝划过,腥臭的风裹挟着腐臭味扑面而来。
金属门彻底锁死的咔嗒声刚落,陆荆就迫不及待地转身往别墅走去。
尸群撞击铁门的闷响还在身后回荡。
陆荆踏上二楼楼梯,胯下已经传来一阵酸胀感,他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反手锁好门,快步走到书桌前。
他颤抖着解开腰间的皮带,脱下裤子,胯下套着一个金属容器 —— 大号的男性贞操锁,暗黑色的哑光金属链缠着粗壮的锁身,锁芯处雕刻着扭曲的荆棘花纹,边缘还残留着摩擦产生的红痕。
他深吸一口气打开锁扣,猛地扯下锁具,随着 “咔哒” 轻响,被束缚许久的阴茎骤然弹起,青筋暴起的肉棒足有二十厘米长,紫红色的龟头因长时间压迫泛着水光,根部还留着一圈深深的锁痕,连沉甸甸的睾丸都因充血而肿胀泛红。
锁身明明是贴合尺寸打造,可紧致的束缚还是让他倒抽一口冷气,龟头顶端渗出的透明粘液顺着柱身滑落,滴在地板上晕开细小的水渍。
他将贞操锁扔在书桌中央,锁身与桌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桌上还摆着另外两件物品。
一边躺着两枚对戒 —— 母戒是暗金色蛇形设计,蛇眼镶嵌着细碎的红钻,蛇身缠绕的纹路里藏着微型传导装置,内侧刻着 “主从契约・永世不渝” 的梵文;子戒则是银色藤蔓造型,藤蔓末端的花苞恰好卡在指节。
【百依百顺对戒】—— 戴上对戒的两人心意相通,且戴上子戒的人必须无条件听从戴母戒的人。
另一件是一双黑色过膝袜,丝袜泛着珍珠光泽,袜口处有蕾丝花边缠绕。
【永不破碎丝袜】—— 丝如其名永不破损,只有人体可使其产生形变但永不破损。
【无能丈夫的贞操锁】—— 某位濒临裁员的中年丈夫只能眼睁睁看着妻子为了让他保住职位献身上司,同时被两人戴上的同款贞操锁,用该款贞操锁锁住生殖器,能够进入无人在意的状态,但互动时仍可显形。
第27章 逆天能力的情趣用品
陆荆着实没料到,这个看似不正经的御女系统所给予的任务奖励,那些瞧着平平无奇的物件,竟藏着如此匪夷所思的神异功效。
对他而言,手握这些神奇道具,那每日必须与女人纵欲两次的负面 buff 带来的这点麻烦,简直不值一提,与收获相比,那点微不足道的束缚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
先前,他曾拿手枪对着那 “永不破碎丝袜” 开了一枪,结果子弹不仅未能穿透,反倒被其巧妙卸力后弹飞出去。
他又将丝袜套在手臂上,拿起水果刀狠狠砍去,刀刃落下,竟像是劈进了松软的泥土里,他丝毫使不上力,套着丝袜的手臂上,也只传来一阵轻微的、如同被羽毛拂过般的触感。
而就在刚刚,陆荆离开庇护所,正是为了测试那件名为 “无能丈夫贞操锁” 的物件,想看看它能否对丧尸起效。
测试的结果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期 —— 这东西对丧尸同样有效,这让陆荆心中大喜过望。
在他看来,这三件物品中,当属这贞操锁的功效最为逆天,有了它,自己便能安全地在庇护所外活动,这无疑为他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
不过,这男性贞操锁戴在身上的感觉确实不太好受,但转念一想,如此逆天的效果在前,这点不适又算得了什么,陆荆觉得完全值得忍受。
至于那永不破碎丝袜,终究只能保护身体的部分位置免受伤害,真要是遇上丧尸围攻,恐怕还是无济于事。
而那枚能让人百依百顺的戒指,陆荆觉得对自己作用不大,毕竟在这末世之中,几块面包往往就能让人为之俯首帖耳。
唯有这近乎能让他隐身的贞操锁,才真正极大地改变了他当下的局面,让他有机会去做许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这些日子以来,陆荆深刻地认识到,他的庇护所并非十全十美,在这真实残酷的末世之下,庇护所仍有诸多当初未曾顾及到的地方。
比如说,被庇护所防御设施击杀的丧尸,尸体堆积在围墙外腐烂,那股恶臭总会飘进庇护所,而清理这些尸骸的工作,只能由他们自己出去完成。
也是前几天薇雅来到庇护所后,陆荆见庇护所周围丧尸数量较少,才让她推着推车,将围墙周边的丧尸尸体清理了一遍。
食物问题同样不容忽视。
地下仓库储存的食物,虽说够陆荆一家人吃上一辈子,但也仅限于那些能长期保存的种类,像罐头、压缩饼干之类的。
真正的大鱼大肉,只有冷库里储存的少量冻肉。
这些日子,陆荆一家每天都吃着大鱼大肉和新鲜蔬菜,说是要先解决这些不利于长期保存的食物。
可一旦这类食物耗尽,他们就只能依靠泡面、罐头过活,这些东西的味道,自然无法与现做的饭菜相提并论。
他们一家也早就想到了这个问题,所以购置了各类农作物种子和动物鱼苗。
自末日以来,他们便在逐步探索,希望能让庇护所实现新鲜蔬菜和肉禽的自给自足。
陆荆和唐秋萍虽是农村人,但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毕竟他们以前从未靠这些为生。
倒是陆承,从小就干这些活计,虽说多年未曾动手,如今身体也不太利索,但经验却相当丰富,之前还指导传授了陆荆母子不少知识。
如今陆承搬去了老宅那边,也在向薇雅传授这些技能。
陆荆今天通过监控看到,薇雅在老宅的菜地和畜牧区之间来回忙碌,十分勤快。
看来陆承去了那边后,并没有像陆荆担心的那样,与那个年轻的女大学生纵欲过度,反而将儿子的话记在心里,把老宅基地打理得井井有条。
见识到这些神奇道具的陆荆开始对待开放的系统商店充满了期待,心中也开始萌生了更多想法。
那个女奴薇雅,虽说心里另有所图,但用起来效率却很高,各方面都很得力。
若是庇护所能有更多这样的人可用,想必他们一家人的日子能过得更加滋润。
想到这里,陆荆心中开始勾勒起一个全新庇护所的雏形。
人类文明之所以能够存在,是源于生产力的发展,以及人们之间因必要联系而构成的人际关系共同作用的结果。
社会分工、剩余产品、私有制的出现,让一部分人得以掌控资源,进而造成财富与权力的不均,引发了阶级分化。
特定群体借此掌握更多资源与权力,进一步加剧了阶级分化。
他们依靠武力或生产资料巩固统治,形成了统治与被统治的阶级。
统治者凭借对生产资料的掌控,奠定了制度创立的经济根基,并依据社会分工形成的阶层与角色差异,制定出适配的规则来维系秩序、巩固统治。
无论人类文明如何发展,这些规则秩序被统治者们创立出来都会或多或少的维护他们的权益。
末日的降临,让这些由统治者制定的秩序规则轰然崩塌。
或许在这末世之下,仍有一些旧时代的漏网之鱼,控制着各大避难所、庇护所,进而掌控其他幸存者。
但他们却控制不了陆荆一家,控制不了他们这些曾经在被统治者中如同尘埃般的低等阶级。
相反,陆荆凭借自己的庇护所和资源,完全有能力去控制幸存者,毕竟在末世之中,幸存者也是极为重要的资源。
白天的时候,陆荆已经将自己的生活用品搬到了母亲的房间。
从今天起,他父母之前住在一起的房间就成了他和母亲唐秋萍两人的房间,已经没有了某人的痕迹。
夜幕降临后,他再次将母亲唐秋萍按在床上,一番缠绵悱恻、云雨交欢。
唐秋萍的身体被陆荆折腾了一晚上,早已吃不消,屄穴被肏得红肿不堪。
在陆荆进行第二次缠绵时,她便不住地向陆荆求饶,可陆荆最终还是没有停下,不顾母亲的叫喊,又持续了大半个小时才宣泄而出。
唐秋萍被他弄得浑身麻木,失去了知觉。
等她清醒过来,躺在陆荆的胸口上,抚摸着他的胸膛,低声说道:“妈妈老了,这身子骨怕是跟不上你的精力了,怕是满足不了健壮年轻的老公了。”
陆荆抱着唐秋萍,吻着她的头发,柔声说:“怎么会,儿子这两天被妈妈伺候得舒服极了。”
“老公说的是真的吗?我还以为没能满足你,让你失望了呢。” 唐秋萍带着一丝不确定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的骚妈老婆最棒了!” 陆荆肯定地回应。
唐秋萍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儿子,妈妈又想了想,妈妈已经四十多了,你还年轻,要是以后遇到其他好女孩,就娶了吧。到时候你要是还想着妈妈,妈妈依然是你的女人。”
“别想这些,在我心里,妈妈永远是我唯一的老婆。妈妈放心,我迟早会给你办一场婚礼,让你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妻子。” 陆荆坚定地说。
唐秋萍的泪水瞬间涌了出来,紧紧抱着陆荆:“老公,我好爱你!”
“妈妈,我也爱你!”
床上,两人相拥相吻,情意绵绵。
次日一早,陆荆提着一箱东西,通过地下通道前往老宅。
虽说陆承才搬过去两天,也没说缺什么,但陆荆还是主动带了些物资和食材送过去。
毕竟他心里还是很关心父亲的,何况父亲还将母亲“托付”给他,这份情,让陆荆更应心怀感恩。
陆荆通过通道进入老宅,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到父母曾经住过的房间里传来粗重的喘气声,还夹杂着些许压抑的呻吟。
他走了过去,直接按下门把手,推开了房门。
眼前的一幕让他愣在原地:只见陆承赤裸着臃肿的身体趴在床上,屁股撅着对着床沿,而床沿的地面上,跪着仅仅穿着胸罩和内裤的薇雅。
她双手用力掰开陆承的臀瓣,伸出舌头,正卖力地舔舐着陆承的屁眼。
陆承闭着眼,眉头微蹙,一副极为享受的模样,丝毫没有察觉到房门被推开,更没注意到门口的陆荆,依旧喘着气,对着屁股后的薇雅喊道:“雅奴舔得哥哥好舒服,舌头再伸长点,往里面顶,快顶进哥哥的屁眼里!”
薇雅刚将舌尖顶进陆承的屁眼,眼角的余光便瞥见了门口的陆荆,脸色瞬间煞白,像是受惊的兔子般猛地收回舌头,慌忙从地上爬起,连滚带爬地跪到一旁,对着门口的陆荆埋头叩首:“雅奴见过主人!”
陆承正疑惑薇雅为何突然停下动作抽出了舌头,就听到薇雅的声音。
他猛地睁开眼,循声望去,当看清门口的陆荆时,顿时像触电般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慌乱中抓起身边的被子胡乱地捂住自己赤裸的身体,手忙脚乱地在床榻上摸索着自己的裤衩,一时间狼狈至极。
【待续】
第28章 献妻又献奴
陆承手忙脚乱地套上裤衩,又胡乱披上衣服,这才带着掩饰不住的尴尬和紧张,对着陆荆开口道:“小荆!你怎么来了?”
“爸,给你送点东西,顺便说个事。”陆荆语气平淡,目光扫过一旁衣衫不整的薇雅 :“你先下去吧。”
薇雅立刻顺从地对着陆荆的方向,恭敬地磕了两个头,迅速退出了房间,并轻轻带上了门。
门一关,陆承的心跳得更快了,额角渗出细汗。
他生怕儿子会把刚才撞见的丑事捅到唐秋萍那里,那他和妻子之间本就摇摇欲坠的关系,就真的再无挽回的余地了。
他是真心想求得妻子的原谅,可这样一个百依百顺、任他予取予求的尤物女奴就在身边,陆承实在难以把持,一而再地犯错。
出乎意料,陆荆并未提及刚才的尴尬,反而上前一步,将自己的手机递了过来。
陆承疑惑地接过手机,屏幕亮着,正播放一段视频。
画面晃动,背景是一栋熟悉的洋房,一个女人的身影正对着镜头焦急地挥手求救。
当陆承看清那张脸时,瞳孔骤然收缩,整个人如遭雷击,激动得手指都在颤抖。
“这.....这是白兰!她还活着!”视频结束,陆承猛地抬起头,一把抓住陆荆的双手,声音都在发颤“儿子,这是什么时候的视频,他们母女....都还好吗?” 丧尸爆发那天,他的手机就在龙伏山丢了,彻底失去了白兰母子的音讯,这些日子,他几乎以为她们早已不在人世。
陆荆见陆承这样子,显然他老爹还是很在乎这对母子的。
“她们还活着,”陆荆语气没什么波澜.“不过情况不太好。最近龙伏山那边很多丧尸都聚集到隔壁湾去,恐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小荆!你不是有那辆改装过的大皮卡吗?陆承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地恳求,“帮帮爸爸,去救救她们母女!爸爸求你了!
陆荆毫不掩饰地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眼前这个男人,既不是负责任的丈夫,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母亲;也不是负责任的父亲,为了情人竟想推儿子入险境;甚至对白兰也谈不上负责,若非他今日带来消息,老爹怕是早就在女奴的温柔乡里把旧情人忘到九霄云外了。
陆承见陆荆不开心,连忙开口道
见儿子脸色不悦,陆承慌忙保证:“小荆!爸向你发誓!救了她们娘俩,我一定和她彻底断了来往!我知道我和她对不起你们娘俩,可.....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啊!”他内心笃定,儿子既然主动提起此事,必然是愿意帮忙的。
陆荆心里很想问他那你为什么不自己走出庇护所去救她们了?
不过他今天过来除了给父亲送些物资以外就是为了告诉陆承白兰还活着的事,顺水推舟让陆承提出请求,好让他有接白兰母女过来的理由。
他母亲唐秋萍可能比讨厌薇雅还更加讨厌白兰,毕竟是给她戴了那么多年绿帽的女人。
可陆荆还是决定把她们救过来,救她们过来原因可并不是为了他这个负心汉老爹,而是陆荆本就对那对巨乳母子花无比垂涎,加上他母亲唐秋萍一个人确实难以承受他那异常的性能力,他决定将那对母子花接过来给母亲分担分担。
“爸,这可是你说的,”陆荆慢悠悠地道,“人,我能救。不过那白寡妇,你就别惦记了。真以为我妈能容得下你三妻四妾?”
“我哪里敢!刚才那贱婢纯属意外,意外!”听到儿子应允,陆承喜出望外,挠着头傻笑起来。
“虽然我是你儿子,但也是个男人,”陆荆话锋一转,带着几分冷酷,“之前那贱婢诋毁你,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拿她撒火,我能理解。换作是我再遇到郑南希那婊子,也会加倍羞辱回来。”
“儿子你能理解爸就好!”陆承连连点头,仿佛找到了知音,“这贱婢就是欠收拾!昨天白天干完活晚上就想偷懒歇着,我拿起鞭子狠狠抽了她一顿,看她以后还敢不敢!”
陆荆当然知道,老宅每个角落都在他监控之下。
昨晚他“疼爱”完母亲后,就在屏幕里欣赏了父亲一边用鞭子抽打薇雅光裸的屁股,一边肏着屄穴,嘴里还骂骂咧咧,怪对方勾引自己惹恼了老婆。
“不过白寡妇这事,”陆荆声音转冷,“你儿子我也不能容忍你再和她纠缠不清。况且我还在费心劝.妈妈别再生气,别到时候你又气坏我妈。”
“是!是!是!你好好劝你妈!我真的很想早点回去,给你们娘俩做饭....”陆承点头如捣蒜,眼神里满是讨好。
随后,陆荆将带来的物资以及父亲喜欢看的书报递给他。
父子俩又简单聊了几句,陆承提到菜园的番茄红了,让陆荆稍坐,自己去摘些新鲜的给他带回去。
陆承打开房门,薇雅还跪在门外等候。他回头飞快地瞥了一眼屋内的陆荆,弯腰凑到薇雅耳边,压低声音急促地说了两句,便匆匆离开。
陆承的脚步声远去后,薇雅轻轻敲了敲敞开的房门,声音带着一丝卑微的试探:“主人......雅奴能进来吗?”
“进来吧。”
得到许可,薇雅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关好门,随即以标准的姿态地跪倒在陆荆面前。
“我爸刚才跟你说什么了?”陆荆靠在椅背上,语气随意。
“老爷让雅奴好好伺候主人。” 薇雅垂着头回答。
“那你要听他的吗?”
“全凭主人您吩咐。”薇雅的声音没有丝毫犹豫。她很清楚,这里的一切,最终决定权只在陆荆一人手中。
陆荆倒是没想到老爹这么大方,属于他的小女奴就这样献给儿子使用。可能不仅是因为有求于他,可能老爹骨子里就有绿毛龟的潜质。
如果真的是这样,陆荆倒真想把父亲接回别墅,让他亲眼看着自己肏他的老婆。
那场面.....光是想象就让他血脉贲张,那才叫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
“行吧,那就依他,”陆荆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 谁让他是我老子呢。”
薇雅闻言,眼中瞬间闪过难以置信的惊喜。
陆荆放松地陷进靠椅。
薇雅的手立刻复上他的裤裆,隔着布料,指尖先是试探性地轻轻触碰,感受到他身体的轮廓后,便带着技巧性的力道开始抚摸。
片刻,她熟练地解开陆荆的皮带,拉下拉链。
隔着内裤,她将脸颊贴了上去,用温软的脸蛋缓慢而磨人地在他胯下蹭动。
很快,陆荆的肉棒在内裤的束缚下膨胀起来。
薇雅伸出灵活的舌头,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开始细致地舔弄起来。
从鼓胀的囊袋底部开始,由下至上,一遍遍向上滑动,舌尖勾勒着形状,同时手指还不时隔着内裤,精准地磨蹭那敏感的龟头。
薇雅双手轻柔地褪下他的内裤,那根粗壮昂扬的肉棒立刻弹跳出来,在她眼前微微晃动。她一手握住柱身,慢慢搓动包皮,让龟头充分暴露。
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抚弄着阴囊,用指甲尖去轻轻刮阴茎下浮出的那条筋,那细微而刺激的触感,让陆荆舒服得再次闭了上眼睛。
整根阴茎变得更加坚硬灼热,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
陆荆此刻才真正明白,父亲为何舍不得这贱婢。这伺候男人的手艺,简直炉火纯青!相比之下,已为人母的唐秋萍经验简直如同雏儿。
陆荆终于明白了父亲为什么舍不得这贱婢,这手艺活也太好了,已为人母的唐秋萍在这贱婢面前那经验如同处女。
薇雅眼中带着迷离的媚意,伸出粉嫩的舌头,眼看就要将那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
陆荆猛地想起,这贱婢不久前才舔过他父亲的屁眼!
--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
他毫不犹豫地抬起脚,用沾着尘土的鞋底,狠狠抵住了薇雅凑上来的嘴唇。
薇雅身体一僵,眼中掠过一丝茫然和惶恐,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她顺从地伸出舌头,开始虔诚地舔舐起陆荆肮脏的鞋底,仿佛那是什么无上美味。
陆荆本就不太想把今天的“指标”浪费在薇雅身上,他不喜欢“涮锅”,哪怕是老子的锅。
但此刻被撩拨得燥热难耐,下腹还传来一阵明显的尿意。
他俯视着脚下卑微舔舐鞋底的女人,眼中厌恶更甚。用鞋尖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脸。
“既然你这么喜欢舔”陆荆的声音冰冷而充满嘲弄,“ 赏你个机会。张嘴!”
薇雅立刻顺从地仰起头,最大限度地张开嘴,双手恭敬地捧在赤裸的胸前,做好承接的准备。
陆荆对准那微张的口腔,一股温热、带着浓烈气味的淡黄色液体,激射而出。
薇雅喉咙剧烈地滚动着,努力吞咽.着每一滴尿液,不敢有丝毫溢出或闪躲。
强烈的生理刺激让她眼角瞬间溢出生理性的泪水,但她脸.上却呈现出-种近乎虔诚的驯服。
当最后一股水流喷射完毕,陆荆抖了抖残留的几滴。
薇雅立刻伸出舌头,灵巧地将他马眼滴下的几滴珍贵的液体也卷入口中,确保没有丝毫遗漏,才缓缓收回舌尖。
陆荆提上裤子,看着眼前因吞咽尿液而满脸潮红、气息微喘的女人,语气听不出喜怒:“这两天的表现,还算过得去。”
“谢谢主人。”薇雅的声音带着被液体冲刷后的嘶哑,但姿态依旧恭顺无比。
“老实说,”陆荆盯着她的眼睛,“你恨我还有我父亲吗?”
薇雅慌忙摇头,眼神里没有一丝虚假:“不恨!主人和老爷对雅奴恩重如山.....没有主人和老爷,雅奴早就死在丧尸口中,或者被其他更可怕的人抓去了....现在能活下来,有吃有住,老爷.....还疼惜雅奴.....雅奴感激都来不及了!”
陆荆嗤笑一声,这女人这是被他老爹调教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
“那你现在,有什么困扰吗?”他状似随意地问。
薇雅犹豫了一下,小声道:"老爷...精力太旺盛了,雅奴有时候...有些力不从心..."
“那就打起精神,好好伺候着!”陆荆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现在对你还新鲜,对你尚有几分疼爱。等他哪天玩腻了——”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欣赏着薇雅眼中升起的恐惧,“这里,可能就没人会再同意你待下去了!明白吗?
薇雅浑身一颤,立刻重重地磕下头去,额头撞在地板.上发出闷响:“雅奴明白!雅奴明白!雅奴一定尽心竭力,好好伺候老爷!绝不让老爷生气!”
陆荆不再看她,闭目养神。薇雅保持着跪伏的姿势,一动不敢动。
过了好一阵子,门外才响起脚步声。陆承推门进来,手里捧着一篮子刚摘下的、红艳欲滴的番茄。
“小荆,这些带回去...”陆承话说到一半,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薇雅。
见薇雅悄悄对他点了点头,示意“伺候”的顺利,陆承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混合着惊讶、释然和窃喜。
陆荆起身高兴地接过篮子:"谢谢爸。时候不早了,我妈还等着我回去做饭了。"
"好、好...照顾好你妈!”陆承连声应着,又忍不住补充,“还有.....你白姨那边
“嗯,”陆荆点头,语气沉稳,“我会准备,时机成熟就去接她们。放心吧。”
“好!好!”陆承得到儿子的再次保证,脸上笑开了花,亲自送陆荆进入了通道。
直到通道的电门紧闭,陆承才长长舒了口气,满意地转过身回到房间。
看着依旧跪在地上、姿态卑微却透着诱人风情的薇雅,他心头一热,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和掌控欲油然而生。
“表现得不错,”陆承的声音带着一丝施舍般的赞许和膨胀的欲望,“老爷我.....今晚得好好犒劳犒劳你,再给你加加餐.....”
薇雅脸上立刻绽放出妩媚至极的笑容,膝行几步,柔软的身体如水蛇般缠上陆承的腿,仰起脸,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来:“老爷......雅奴又想您了!”
陆承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眼神变得炽热而浑浊。他低吼一声,一把将薇雅粗暴地拽起,迫不及待地再次将她狠狠按倒在那张凌乱不堪的床上。
第29章 二狗叔
当天下午,陆荆从庇护所侧边的电动铁门走出。自从丧尸爆发那天从龙伏山逃回这里,这是他真正意义上踏入围墙之外的末世。
他对唐秋萍称要去村里的卫生院取些庇护所短缺的处方药,其实最主要是想去看看白兰母女。
唐秋萍起初坚决反对他离开庇护所,直到陆荆展示了自己那堪称 “隐身” 的特异功能 —— 他故意靠近围墙外游荡的几只丧尸,那些吃人的怪物却对他这个活生生的人视若无睹,仿佛他只是一块会移动的石头。
一只缺了半张脸的丧尸甚至与他擦肩而过。
唐秋萍紧攥着围栏的手指这才缓缓松开,勉强点了头,只是反复叮嘱他带上对讲机,遇到危险绝不可逞强,务必早早回来。
陆荆未曾向母亲提过系统和道具的事。
唐秋萍对陆荆为什么不会被丧尸攻击感到好奇,但并没有多问 —— 毕竟儿子连 “重生” 这种离奇之事都经历了,便也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不再深究。
只要自己儿子、现在的 “丈夫” 能够平安,其他都是次要。
“妈的,这破东西越勒越紧,不过还真管用。” 陆荆用手转动了一下套在阴茎上的贞操锁,让自己没那么难受。
陆荆家和叔叔的别墅位于村子的最深处,周围除了一个自家的鱼塘和几块形状不规则的田地,再无其他人家。
他顺着水泥路小心地拐过两个弯,走了好一阵才踏上村里的主干道。
他贴着斑驳冰冷的围墙缓缓挪动,靴底碾过碎石发出声响的村落,每一次落脚都让他心头微紧,但那些呻吟的丧尸还是没有注意他。
他近距离观察这些行尸走肉,即使天天在哨塔上射杀它们,那股混合着血腥与腐臭的恶心感依旧强烈地冲击着他的感官。
虽然不久前用小型无人机高空侦察过,心里有所预期,但走到村口,眼前的景象还是让他瞬间屏住了呼吸。
村口的空地上,密密麻麻挤满了游荡的丧尸,数量远超他的预估。
其中大多是年轻的身影,身上鲜艳时髦的衣物被黑红的血污浸透、撕裂,有的还拖拽着断裂的肢体,步履蹒跚。
显然,这些是之前在龙伏山团建,不幸感染后又游荡到村里的学生们。
街道两旁,曾经安宁的民居一片狼藉。
不少门户被暴力撞开,破碎的木屑和玻璃碎片散落一地,上面全是血污。
一间平房的大门洞开,里面传来重物拖拽的沉闷声响。
陆荆余光扫过,正看见两只丧尸将一具穿着围裙的女尸从屋内拖到院中,腐烂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撕扯着布料下已经失去生机的皮肉。
“咔嚓 —— 噗嗤!”
突然,不远处传来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和黏腻的撕裂声。陆荆心头一凛,迅速闪身躲到一棵虬枝盘结的老槐树后,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
瞳孔骤然收缩!
一个体型异常肥硕的丧尸正矗立在空地上,足有两米多高,圆滚滚的巨大肚子垂到膝盖处,如同一个鼓胀的肉瘤。
更令人头皮发麻的是,那肥硕的肚皮中央,竟嵌着一颗畸形的小头!
两颗浑浊发黄的眼珠正死死地、毫无焦点地环视着周围的同类。
它粗壮如百年老树树桩的手臂猛地举起一只路过的普通丧尸,像啃食熟透的西瓜一样,张开布满獠牙的大嘴,“咔嚓咔嚓” 地撕咬起来。
暗褐色的粘稠血汁混合着碎肉,顺着它肥厚的嘴角滴落,在地面汇成一滩不断扩散的腥臭水洼。
“丧尸…… 互食?” 陆荆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前世虽然见过变异体,但如此诡异恐怖的景象,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
他下意识地绷紧身体,下体被贞操锁禁锢的痛感似乎也因此变得更加清晰锐利。
他并非第一次遭遇变异丧尸。
前世,在他冒着生命危险去给郑南希那贱人送食物的路上,就曾见过一只变异的女丧尸。
那怪物的嘶吼尖锐如哨,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追着三个分头逃窜的幸存者,在短短几十秒内就用锋利的爪子轻易将他们开膛破肚。
当时他惊恐地蜷缩在一辆废弃汽车底下,眼睁睁看着那女丧尸贪婪地啃食着还在抽搐的内脏,几乎要被吓尿裤子。
万幸的是那怪物似乎没注意到车底的他,拖着几块残肢离开了,他这才侥幸捡回一命。
如果那只女丧尸是速度型变异体,眼前这只显然是力量型的。
陆荆盯着它那轻易捏碎同类坚硬头骨的巨掌,毫不怀疑,自己若是挨上一下,绝对会像被万吨液压机碾过的罐头一样,瞬间四分五裂。
他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那怪物肥硕臃肿的轮廓,一股熟悉的厌恶感猛地从心底翻涌上来:“这家伙是黄无赖?!”
黄无赖是村里臭名昭著的烂人,住在村西头的破瓦房里,父母据说早就被他活活气死了。
三十好几的人了,依旧游手好闲,靠偷鸡摸狗、蹭吃蹭喝过活。
陆荆记忆深刻:小时候的黄无赖总爱蹲在自家院墙外,直勾勾地盯着晾晒衣服的唐秋萍,口水能流到地上;有一次唐秋萍在院子里摘菜,这无赖竟然翻墙进来动手动脚!
唐秋萍惊怒之下抓起棍子驱赶,他却嬉皮笑脸地还想往母亲怀里钻。
父亲陆承起初还壮着胆子骂了两句,结果被对方指着鼻子骂 “你个废物瘸子少管闲事”,就吓得缩回屋里不敢吱声了。
直到后来叔叔陆阳回国,带了几个穿着黑西装、气势慑人的壮汉,把黄无赖拖到河边狠狠修理了一顿,这无赖才终于消停下来,远远看见唐秋萍就绕着道走。
“不知道叔叔现在怎么样了……” 陆荆望着那已经沦为怪物的 “黄无赖”,心头涌起一丝复杂的担忧。
叔叔明明答应过会回来,可丧尸爆发前就失去了联系,微信消息如同石沉大海。如今整个村子的信号早已中断,更是彻底断绝了联系的可能。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如果叔叔还在,以他现在的本事和手段,肯定能把一家人护得周全安稳。
“嗝 ——”
那巨型丧尸突然打了个响亮的饱嗝,肚皮上那颗畸形的小头猛地转向陆荆藏身的老槐树方向!
陆荆瞬间头皮炸裂,心脏几乎停跳!他死死屏住呼吸,整个后背紧紧贴住粗糙冰冷的树干,恨不得将自己融进去。
那怪物抽动着嵌在小头上的鼻子,浑浊的眼珠似乎朝这边 “看” 了几秒。
就在陆荆以为要暴露的刹那,它只是困惑地晃了晃那颗巨大的主头颅,又随手抓起一只路过的倒霉丧尸,粗暴地塞进嘴里大嚼起来,眼睛再次失去了焦点。
陆荆不敢多停留,立刻猫着腰,放轻脚步,加速离开。
虽然他有信心 “贞操锁” 的效果显着,但实在怕万一这东西突然失效,下一秒被啃爆脑袋的就是他。
这种恐怖的大家伙,离得越远越好!
陆荆心中涌起一丝庆幸,多亏了这个神秘的 “御女系统” 提供的保命道具。
虽然他相信庇护所的坚固防御能抵挡住这大家伙的冲击,但无法确定未来是否会出现更可怕、更匪夷所思的变异体 —— 比如能飞的?
毕竟他的庇护所并非真正的军事堡垒,对空防御除了依靠手里有限的枪械,几乎一片空白。
庇护所远非固若金汤,只有不断完成任务,获取更强大的道具和能力,才能真正保护家人的安全。
当陆荆穿过两条弥漫着血腥和腐臭气息的狭窄小巷,村卫生所的蓝白色招牌终于出现在视野里。
就在这时 ——
“砰!砰!砰!”
沉闷而持续的撞击声,清晰地从前方卫生院的大门方向传来。
陆荆迅速靠近,只见三只丧尸如同不知疼痛的攻城锤,正疯狂地用血肉模糊的额头,一次又一次猛烈撞击着村卫生院的玻璃门!
原本透明的玻璃门此刻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黏稠的血液和灰白色的脑浆混合物糊满了门框和碎裂的玻璃缝隙。
门后,一个瘦削的身影正用尽全身力气,用后背死死顶住剧烈震颤的门板!
他身上的蓝布褂子已被汗水彻底浸透,紧贴在身上,露出精瘦的脊梁骨,肩膀随着每一次撞击而颤抖,显然快要坚持不住了。
“这是二狗叔?!” 陆荆心头一紧,低呼出声。
门后的男人是对幼时陆荆很好的二狗叔。
按辈分要叫叔,其实对方只比他大七岁。
他本名叫李建军,小时候生过一场差点要命的大病,父母听信算命先生的话,说取个贱名好养活,于是改名叫 “李二狗”。
陆荆的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小时候的他内向懦弱,村里孩子都喜欢欺负他,只有二狗叔带着他玩,还教训那些欺负他的人;二狗叔自己都舍不得吃的辣条,会留下半包塞到他手里;村东头的小霸王胖虎抢他心爱的弹珠那次,二狗叔二话不说抄起半块砖头砸破了对方的头,结果被胖虎那彪悍的妈举着扫帚追了半条街,他边跑还边回头对他喊:“小荆别怕!以后谁再敢欺负你,叔照样揍他!”
此刻,眼看着玻璃门上的裂痕在撞击下飞速蔓延扩大,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门后的二狗叔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眼看就要支撑不住!
陆荆不再犹豫,眼中寒光一闪,反手从腰间抽出一把军刀,冰冷的刀身泛着幽蓝的寒光 —— 这也是他从那位同学手里采购来的。
他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绕到三只丧尸背后,左手如电般探出,猛地揪住最前面那只丧尸油腻打结的头发向后一拽,右手军刀化作一道冷冽的弧线,干脆利落地从其脖颈处抹过!
噗嗤!
一股浓稠腥臭的黑红血液喷溅而出,溅到陆荆的脸上和衣服上。
他手中一轻,一颗狰狞的头颅已被斩落,无头的躯体软软瘫倒。
陆荆眉头都没皱一下,甚至来不及擦拭脸上的污血,身体顺势旋动,反手又是两记迅猛的劈砍!
咔嚓!咔嚓!
精准地斩断了另外两只丧尸的膝盖关节!两只丧尸瞬间失去支撑,扑倒在地,只剩下上半身还在徒劳地扭动嘶吼。
村卫生院内,正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顶门的李二狗,突然感觉背后那排山倒海般的压力骤然一松!
他惊疑不定地转过头,透过布满污血的玻璃裂痕,看到门外地上三具失去行动力的丧尸残躯,满脸困惑。
“二狗叔!是我!小荆!快开门!” 陆荆低沉急促的声音穿透了玻璃门。
“小荆?!” 李二狗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拉开插销,猛地一把将陆荆拽进村卫生院,随即用尽力气 “哐当” 一声将伤痕累累的门再次死死关上、插牢!
“小荆?!是…… 是你救了叔?!” 李二狗惊魂未定,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浴血、手持利刃的年轻人,巨大的冲击让他双腿一软,“扑通” 一声直接爬倒在陆荆面前,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后怕,“要不是你…… 要不是你来得及时,叔…… 叔刚才就真交代在这儿了啊!”
“二狗叔!快起来!” 陆荆连忙弯腰把他搀扶起来,语气关切,“你怎么会在这儿?外面这么危险,不是该好好待在家里吗?”
李二狗就着陆荆的手站起来,胡乱用袖子抹了一把脸,眼圈瞬间红了,声音哽咽:“没法子啊小荆!你是知道的,我们家没地,都是买村里人的稻谷现打米,吃多少买多少。这些吃人的鬼东西冒出来那天,家里就只剩半袋米了,本来省着点吃,勒紧裤腰带还能对付五六天…… 可我家小伟,前天晚上突然发起了高烧!烧得浑身滚烫,说胡话!现在…… 现在人都烧得昏昏沉沉,叫都叫不醒了!我让你婶在家守着孩子,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冒险来村卫生院,想着找盒退烧药救命,顺便…… 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点吃的……”
他说得气喘吁吁,有些结巴:“谁知道…… 谁知道刚摸进来,就被外面这三个鬼东西堵上了门!要不是你……” 他看着陆荆手里还在滴血的军刀,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几年不见,小荆你这…… 你这身手咋变得这么厉害了?跟电影里的似的!”
“在城里…… 跟朋友稍微练过点。” 陆荆含糊地应了一句,迅速转移了话题。
他的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村卫生院内部 —— 说是卫生院,其实就是一个不大的诊所,只能开简单的药、输点液、打个针。
室内的药架倒伏了大半,各种颜色的药瓶和药盒滚落一地,白色的药片散得到处都是。
墙角,一个金属输液架歪歪斜斜地杵着,上面还挂着半袋没输完的液体。
地面上,大片深褐色的干涸血迹和拖拽痕迹清晰可见,显然丧尸爆发时,还有很多村民在这里打点滴。
“二狗叔,你先别动,靠着墙歇口气。” 陆荆的声音恢复了冷静,他握紧军刀,眼神警惕如鹰隼,“我得先确认一下这里面,还有没有藏着其他‘东西’。” 说着,他放轻脚步,身体微微弓起,开始小心翼翼地巡视起卫生院的每一个角落 —— 配药间、注射室、甚至狭窄的卫生间。
李二狗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喘着粗气,劫后余生的虚脱感阵阵袭来。
他看着陆荆在昏暗光线中沉稳移动的背影,那临危不惧、杀伐果断的气势,散发出一股陌生又令人心安的强大气息,与记忆中那个内向、甚至有些胆小怕事、总需要他保护的小男孩,简直判若两人!
他张了张嘴,最终只化作一声充满震撼和感慨的喃喃低语:“这…… 这真是当年那个小荆吗?”
第30章 善良的陆荆
陆荆的军刀在昏暗的走廊里划出一道冷光,他贴着墙根挪动,厕所门缝里透出一股混杂着屎尿与腐臭的怪异气味。
“嗬……嗬……”微弱的喘息声从里面传来,像是有人在濒死挣扎。
他猛地踹开门,铁锈剥落的合页发出刺耳的呻吟。
马桶盖上蜷缩着个瘦小的身影,白色的护士服沾满黑褐色的污渍,枯黄的头发黏在溃烂的脸颊上。
这丧尸似乎是饿极了,正用枯柴般的手指抠着自己的喉咙,见门被撞开,缓缓抬起头。
“王……阿姨?”陆荆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发干。
眼前这狰狞的怪物,竟是村卫生院里那位和蔼可亲、工作了大半辈子的王护士!
陆荆小时候发烧,还是王护士给他扎的针,轻声细语地哄他别怕。
可如今……那浑浊眼珠里只剩下对鲜活血肉最原始的、疯狂的渴望。
最后一丝迟疑烟消云散,陆荆眼神瞬间变得冰冷锐利。
他手腕一抖,军刀化作一道精准的闪电,带着破风声狠狠刺入那腐烂头颅的颅腔!
噗嗤!
刀刃入肉的声音沉闷而黏腻。丧尸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随即彻底瘫软,不再动弹。
“解决了。”陆荆面无表情地抽出军刀,带出一小股黑红色的粘稠液体,溅落在冰冷的白色瓷砖上,晕开一朵小小的、污浊的花。
“二狗叔,安全了,可以开始找药了。”
李二狗跟了进来,看到地上那熟悉又陌生的尸体,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王……王护士?!”他声音发颤,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悲怆。
王护士于他而言,恩情太重了!
他从小体弱多病,多少次半夜高烧不退,是王护士不辞辛劳地赶来救治,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他有了儿子小伟后,孩子一有个头疼脑热,第一个想到的也是麻烦王护士……可如今……李二狗眼眶瞬间红了,他猛地别过脸,用力抹了一把眼睛,仿佛要擦掉这残酷的现实。
他默默地从旁边扯过一块不知是抹布还是什么的破布,小心翼翼地、带着难以言喻的哀伤,轻轻盖在了王护士那已不成人形的脸上。
“作孽……真是作孽啊……”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叹息从他喉咙深处溢出。
强忍着悲痛,李二狗走向散落一地的药架,双手在废墟中疯狂翻找。
他急切地拨开破碎的药瓶和散落的药片,嘴里神经质地念叨着:“退烧药……退烧药……”
终于,他眼睛一亮,从一堆杂物下扒拉出几板塑料包装的药片!
布洛芬和阿司匹林!
他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将药板死死攥在手心,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激动和哭腔:“找到了!小伟!小伟有救了!”
另一边,陆荆则冷静得多。
他迅速在另一侧翻找着,将各种抗生素、消炎药等其他稀缺的处方药,如同扫荡般一股脑塞进自己带来的大背包里。
目光扫过墙角,一个半人高的冷藏柜吸引了他的注意。
虽然早已断电,但柜门缝隙里仍丝丝缕缕地渗出冰冷的寒气,裹挟着浓重的药味。
他拉开柜门,里面整齐码放着各种类型的注射液,底层抽屉里还藏着几包未拆封的输液器和针管。
陆荆毫不客气,将这些宝贵的医疗物资也全部扫入背包。
背包的重量急剧增加,沉甸甸地坠在肩上,肩带几乎要勒进皮肉里。
诊所里一片死寂,只有两人翻找东西的窸窣声。突然,“哐啷”一声轻微的响动从玻璃药柜方向传来!
李二狗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把手里的药甩出去,惊恐地望向声音来源。
原来是风吹动了那扇破损的柜门,虚惊一场。
他拍着胸口,大口喘气,这才注意到陆荆有条不紊、镇定自若的动作,仿佛刚才那场生死搏杀和眼前的混乱只是日常。
他是想到了什么,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搓了搓粗糙的手掌,犹豫着开口:“小荆啊……你,你怎么看二狗叔?”
陆荆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抬起头,眼神带着一丝疑惑和真诚:“二狗叔,你这是哪里话?我一直记着您从小对我的好!要不是您护着我,我小时候不知道要被欺负成啥样。刚才在门口看到是您,我才想都没想就冲上去了!您怎么突然问这个?”
李二狗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神变得异常认真,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那……二狗叔问你个事,你……你老实跟叔说……” 他压低了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有这些吃人的怪物出现?”
陆荆塞药的动作彻底僵住了,整个身体都绷紧了一瞬。
“你别瞒叔。”李二狗的声音压得更低,却更急切,眼睛紧紧盯着陆荆的脸,“爆发前半个月,你家……你家拉了三卡车钢筋水泥!请了那么多工人,把前后院围得跟铁桶似的,还给那大门装了厚厚的钢板!当时村里人都笑疯了,说你小子是不是钱多烧的,在这穷村子修什么主题酒店,肯定赔掉裤子!可现在……” 他环顾着这如同地狱的四周,声音里充满了后知后觉的震撼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现在我才明白过来!那哪是什么主题酒店啊!那……那分明是你们一家保命的堡垒啊!”
陆荆垂下了眼帘,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小片阴影。
他沉默着,喉结上下剧烈地滚动了几下,仿佛内心在进行着激烈的天人交战,脸上适时地浮现出痛苦和挣扎的神色。
过了好几秒,他才缓缓抬起头,眼底竟真的泛起了微红,声音艰涩无比:
“叔……这事……其实我也是被蒙在鼓里。”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带着无奈和一丝“被欺骗”的委屈,“是我叔叔,陆阳。你也知道他一直在国外搞大生意,前几个月突然给我打了一笔巨款,还帮我联系好了施工队,非说让我把老房子翻新,搞成什么‘末日主题特色酒店’,说是能吸引城里人……我当时就觉得奇怪极了,咱这穷乡僻壤,搞这个不是把钱往水里扔吗?可他是我亲叔,从小最疼我,他的话……我不敢不听啊!”
陆荆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哽咽:“直到……直到爆发那天早上,天还没亮透,他才给我打了个紧急视频通话……他在那边急得不行,说那根本不是酒店!那是他费尽心思,想方设法瞒着所有人,给我们一家子建的保命安全屋!他说他提前知道了会有……会有天大的灾祸要来,但因为某些原因,他不能说出真相,只能……只能用这种办法……” 他长长地、无奈地叹息一声,语气充满了自责和懊悔
“二狗叔,我……我真不知道事情会严重到这个地步啊!我要是早一点明白过来……哪怕早一天!我肯定……肯定第一时间冲去告诉你和婶子的!”
“哎呀!小荆!”李二狗猛地拍了一下陆荆的胳膊,力道不小,打断了他的“自责”,眼眶也跟着红了,“叔只是问问!不是怪你!一点怪你的意思都没有!这是你叔有本事!有远见!要不是他,你们一家现在……唉!”
他重重叹了口气,随即又激动起来,看着陆荆满身的血污,“再说了,今天要不是你小荆天神下凡一样杀进来,叔这条命早就喂了那些鬼东西了!哪还有命站在这儿说话?叔感激你还来不及!”
在李二狗朴素的认知里,陆荆从小就是个实诚善良的孩子,此刻那泛红的眼眶和充满懊悔的语气,让他对陆荆的话深信不疑,心中最后一点疑虑也烟消云散,只剩下满满的感激和庆幸。
两人收集完药物,迅速离开了卫生院。
夕阳如血,将整个天空染成一片凄厉的暗红色。
陆荆手持军刀,主动走在最前面,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和岔路口。
李二狗紧紧跟在他身后,看着陆荆那挺拔宽阔、仿佛能挡住一切危险的背影,恍惚间,那个小时候被欺负了只会躲在他身后抹眼泪的瘦小男孩形象,与眼前这个杀伐果断、顶天立地的身影重叠又分离,最终只剩下眼前这个坚实的依靠。
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冲上眼眶,浑浊的泪水不受控制地砸落在他满是泥污和血渍的手背上。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那攥得发热的、儿子的救命药,在心里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发誓:陆荆的救命之恩,他李二狗这辈子做牛做马,也一定要报答!
路过村委会时,旁边村里唯一的小卖部映入眼帘。
那扇卷帘门被暴力撞得扭曲变形,歪斜地半吊着,大门洞开。
里面货架东倒西歪,各种零食的包装袋——红烧牛肉面、蛋黄派、巧克力……在穿堂而过的风中簌簌作响,五颜六色的包装在昏黄的光线下,像金子一样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光芒。
“咕噜噜……”李二狗的肚子不争气地发出一连串的声音。
他下意识地吞咽着口水,干裂的嘴角甚至控制不住地溢出了涎水。
他们家已经吃了整整十几天的稀粥,一碗粥米粒都能数得清。
他们每天都饿着肚子,尤其是他的儿子小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些日子肉眼可见地瘦脱了形,肋骨都清晰可见,加上这场高烧,身体更是虚弱得像纸糊的一样,已经是严重的营养不良!
这些平日里他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的垃圾食品,此刻在他眼中就是无上的珍馐美味!
续命的灵果!
他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叫住陆荆:“小荆!咱去那……” 可目光扫向小卖部门口——那里至少有十几只丧尸在漫无目的地徘徊、低吼,甚至还有两只正挤在门口撕扯着半具尸体!
李二狗喉咙里那点可怜的口水瞬间变得冰冷干涩,被他生生咽了回去。
“算了……” 李二狗痛苦地、艰难地移开目光,仿佛多看一秒都是煎熬,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还是……命要紧啊。” 他强迫自己不去想儿子看到方便面时可能亮起的眼神。
陆荆瞥了一眼小卖部,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不动声色地加快了脚步,同时更加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诊所到李二狗家直线距离不过六百多米,但在遍布丧尸的死亡迷宫中穿行,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上。
他们必须不断躲藏、观察、等待时机,往往要耗费好几分钟才能小心翼翼地前进十几步。
偶尔遇到实在避无可避、挡在狭窄通道上的落单丧尸,陆荆便会如猎豹般骤然暴起!
军刀在他手中化作一道致命的银光,或抹喉,或刺颅,动作迅猛、精准、狠辣!
在李二狗惊骇的目光中,那些力大无穷、反应迅猛的怪物,在陆荆面前竟如同待宰的羔羊,连嘶吼都来不及发出便颓然倒地!
李二狗看得是目瞪口呆,心中对陆荆的敬畏和感激之情更是无以复加。
他哪里知道,陆荆心中正暗自得意地冷笑。
真正起作用的,是那件名为“无能丈夫贞操锁”的系统道具赋予他的“无人在意”状态,让这些丧尸的感官本能地忽略了他的存在。
不过这些秘密,自然没必要告诉这位朴实又感恩的二狗叔。
让他以为自己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效果似乎更好。
这短短的六百多米,两人足足耗费了近半个小时。
当李二狗家那栋贴满米黄色瓷砖的平房终于出现在巷口尽头时,两人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下来。
房子看着还算牢固,两个窗户都焊着拇指粗的钢筋防盗栏,防盗栏后面不是玻璃窗,而是严严实实地塞着厚厚的棉被,只是那棉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血手印。
李二狗快步冲到门前,没有立刻敲门,而是先警惕地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才用指关节在门框上轻轻叩击了三下,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和急切:“老婆!是我!开门!退烧药!小伟的退烧药带回来了!”
门内死寂了几秒。
接着,传来一阵轻微的窸窸窣窣声,似乎是有人挪开了什么东西。
门缝微微敞开一条缝隙,一只布满血丝、充满极度警惕和惊恐的眼睛出现在门缝后,飞快地扫视着门外。
当看清确实是李二狗时,那只眼睛瞬间迸发出狂喜的光芒!
然而,当视线触及李二狗身后那个浑身浴血、手持滴血利刃的身影时,那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
“啊——!”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惊叫刚冲出喉咙,就被早有准备的李二狗隔着门缝死死捂了回去!
“别叫!别叫!不是怪物,是小荆!陆承家的小荆!”李二狗急得满头大汗,声音压得如同耳语,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是他救了我!快开门!”
门缝后的眼睛再次仔细辨认着陆荆沾满血污的脸庞,虽然一身污血看着骇人,但眉宇间依稀还能看出是个正常的年轻人。
惊魂未定的女人猛地倒吸一口冷气,随即手忙脚乱地抽掉门闩,用力拉开大门,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急切:“快!快进来!快进来!”
两人闪身进屋。
女人立刻反手将大门死死锁紧,又用尽全身力气将一个沉重的矮木柜推到门后顶上,动作麻利而迅速。
屋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女人摸索着,很快墙角亮起一点昏黄摇曳的火苗,点燃了一根蜡烛。
借着这微弱而温暖的光,陆荆才看清女人的模样。
她约莫三十出头,一头乌黑的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结实利落的辫子,额前几缕碎发用黑色发卡仔细别住,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发白、但干净整洁的蓝布衬衫,袖口高高挽到胳膊肘,露出一段结实有力、线条流畅的小臂。
她的五官不算精致,鼻子有些塌,嘴唇偏厚,但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如同浸在清泉里的黑葡萄,此刻虽然带着惊惶,却依旧透着一股子农家妇女特有的泼辣、坚韧和干练。
脸上虽然沾着灰尘,但能看出她把自己收拾得很利落,在末世中这份整洁尤为难得。
她远不如唐秋萍那般气质风韵,也没白兰那童颜巨乳,但这份朴实无华的干净和利落,让陆荆看着就觉得踏实、舒服。
“小荆?真…… 真的是你?” 女人把蜡烛举高了些,凑近陆荆的脸仔细端详,现在才认出了陆荆,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未消的余悸,“刚才…… 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你这满身血的…… 快,快坐下歇歇,婶子给你倒点水……”
“婶子!别忙活了!”陆荆立刻抬手制止,他的目光越过女人,看向屋内
“水不急!药!先把退烧药拿去给小伟喂下去!孩子的病,一刻也耽搁不起!” 他拍了拍身边的二狗叔。
李二狗反应过来,将自己手里攥得温热的退烧药连忙递给了妻子。
第31章 做客
她接过退烧药,没再犹豫,快步去往屋里。
李二狗则引着陆荆走向洗手间。
他端来一个搪瓷盆,里面盛着半盆清水,水很清澈,但盆底沉淀着细微的泥沙。
“前几天大雨,我爬上屋顶揭瓦接的雨水,澄了澄,还算干净,你快洗洗,这一身……”
他又从旁边一个掉了漆的旧木柜里翻出一套叠得整整齐齐、但明显洗得发白的衣裤,“这是我自己的,干净的,你别嫌弃,凑合换上。”
陆荆确实满身凝固的黑红血污带着浓烈的腥臭味,他点点头,道了声谢,接过盆和衣物进了洗手间。
关上门,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他自己。
他迅速脱下沾满污秽的外套和裤子,露出精壮的身子。
最后,他小心地解开了那个紧缚在胯下、带来持续不适感的金属‘贞操锁’。
冰凉的金属离开皮肤,带来一阵短暂的解脱感。
他将这宝贝东西仔细擦拭干净,贴身收好。
这东西戴久了,那种持续的勒痛和异物感似乎已经融入了身体,此刻卸下,反而有种奇异的空虚。
他舀起微凉的雨水,用力搓洗着身上干涸的血迹和尘土。
冰冷的水刺激着皮肤,也让他有些混沌的头脑清醒了几分。
看着简陋的洗手间,墙壁斑驳,水龙头早已不出水,角落里堆放着一些杂物。
陆荆心中感慨万千,末日降临后,他竟还能在二狗叔家做客,或许这就是缘分。
他记得二狗叔的老婆叫胡静,是镇上嫁过来的,自己读初中那会儿,二狗叔高中辍学后还像个大孩子,整天乐呵呵的没什么心事。
后来娶了胡静,整个人仿佛一夜之间成熟了,开始正经找工作,养家糊口,也没什么时间和陆荆玩了。
再后来,陆荆考上江市重点高中,除了寒暑假很少回来,更少有机会像今天这样,坐在二狗叔的家里。
半个多小时后,陆荆换上了李二狗那身略显宽大的干净衣裤,清爽地走了出来。
昏黄的烛光下,只见李二狗和胡静正局促地坐在那张小餐桌旁等着他。
桌上点着那根蜡烛,微弱的光芒勉强照亮桌面。
桌上只有一碗冒着热气的白米饭,白得有些刺眼,旁边孤零零地摆着半截煮熟的香肠,切成了薄片,散发着久违的、诱人的油脂香气。
“小荆,快坐!”李二狗招呼着,脸上堆着笑,“家里……实在没啥像样的东西了,就这点米饭和香肠,你将就着垫垫肚子。对不住啊,太寒酸了……”
陆荆看着那孤零零的一碗饭和半截香肠,心里知道这半截香肠,恐怕是这家人仅存的一点荤腥。
还有这碗白米饭,在如今稀粥度日的境况下,更是无比奢侈的“大出血”。
他们这是把他这个救命恩人当成了最尊贵的客人,倾其所有来招待。
“二狗叔,胡婶!”陆荆连忙摆手,语气坚决,“这怎么行!你们家现在什么情况我还不清楚吗?小伟病着,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你们自己也得吃饭!这些东西,该留着你们自己吃!”
“小荆!”李二狗打断他,声音提高了些,带着长辈不容置疑的坚持,但眼神里是真诚的感激,“你是救了叔的命!是救了我儿子命的恩人!今天你能来叔家里,那就是叔的贵客!再困难,叔家里再穷,也不能让你空着肚子!这是礼数!我是你叔,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到叔家来,叔连口饭都管不起,那还叫个什么长辈?”他说得有些激动,脸微微涨红。
一旁的胡静也开口了,她嗔怪地瞪了丈夫一眼:“你这人!就比小荆大几岁,整天端着个叔的架子干嘛?人家小荆现在可是能杀丧尸救人的大英雄了!叫人家弟弟多亲热!”她转向陆荆,语气柔和了许多,“小荆啊,把我们当哥哥姐姐就行!”
陆荆看着这对朴实的夫妻,笑了笑:“胡婶……不,静姐,您说笑了。二狗叔从小就像大人一样护着我,这份情谊,在我心里,他永远是我敬重的长辈。您要是觉得叫婶叫老了,那我以后就叫您静姐,二狗叔还是二狗叔,成不?”
胡静被陆荆这认真的态度逗乐了,也笑了:“成!只要你乐意,叫啥都行!不过啊,你既然还叫他叔,那我还是当婶吧,省得乱了辈分。”气氛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陆荆顺势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一片香肠放进嘴里。
咸香的味道在舌尖化开,这些日子吃得太好,倒是好长时间没有吃过这种东西。
他刚扒了一口饭,却发现李二狗和胡静面前空空如也,碗筷都没有。
“二狗叔,胡婶,你们怎么不吃?”陆荆放下筷子,疑惑地问。
李二狗眼神躲闪了一下,赶紧说:“哦,我们……我们吃过了,出门前垫了点稀粥,不饿!你快吃,趁热!”
陆荆可知道二狗叔路过小卖部时那肚子叫得震天响,这夫妻俩分明是想把这碗珍贵的米饭省出来给他,自己打算硬生生饿一顿!
他没有点破,只是默默地放下筷子,起身走到自己放在墙角的背包旁。
他拉开拉链,在里面翻找起来。
很快,他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号真空包装袋,里面是满满一大袋独立小包装的黄油面包。
接着,他又掏出一包沉甸甸的、红彤彤包装的大火腿肠,足有十几根!
当陆荆把这两样东西放到餐桌上时,李二狗和胡静的眼睛瞬间直了!
那面包金黄诱人的色泽,火腿肠透过包装都能散发出的浓郁肉香!
两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嘴巴微张,喉咙不自觉地滚动着,视线死死黏在食物上,半天挪不开。
“这……这是?”李二狗的声音干涩发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陆荆把面包和火腿肠往桌子中间推了推,语气轻松:“我知道你们困难。可惜我这次出来主要是找药,没带太多吃的。这点东西,你们收着,给小伟补补身体,还有你们自己也吃点。”
李二狗看着桌上堆积如小山的面包和火腿肠,再看看陆荆真诚的脸,一股巨大的暖流夹杂着酸楚猛地冲上鼻头,眼眶瞬间就湿了。
这些东西!
在末世之前,或许只是超市里寻常的零食。
但现在,它们就是命!
是能让一家三口多活十天半个月的宝贵资源!
陆荆就这样轻描淡写地给了他们!
“小荆……这……这太贵重了……”李二狗声音哽咽,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
“不算什么,”陆荆摆摆手,重新坐下,“我们家的庇护所里,吃的基本上不缺,储存了不少。”
“不缺?!”夫妻俩几乎异口同声地惊呼,眼睛瞪得更大了。
胡静看向陆荆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撼,而李二狗的心则像被重锤狠狠敲了一下——庇护所!
食物充足!
如果能跟着陆荆进去……那他们一家就再也不用没日没夜的担惊丧尸的袭击,再也不用忍饥挨饿了!
李二狗看着陆荆平静的脸,张了张嘴,终究没好意思直接开口恳求。
对方不久前的救命之恩的恩情都已经太重了,现在就再提要求,显得太过贪婪。
胡静最先反应过来,她也强压下心中的渴望,不再客气,小心翼翼地拿了两小袋面包和两根火腿肠,脸上是难以抑制的欣喜:“小荆,太谢谢你了!我……我这就给小伟送去!这孩子,多久没闻到肉味了……”她脚步轻快地走进了里屋。
李二狗则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走到墙角的橱柜旁,弯腰在最底层摸索了半天,竟然拿出了一瓶未开封的、包装精美的白酒!
陆荆定睛一看,惊讶道:“五粮液?!”
“嗯!”李二狗脸上带着一丝不舍,但更多的是豁出去的豪气,“这还是前几年我老丈人给的,一直没舍得喝,本来想留着等小伟考上大学那天再开的……唉,现在这狗屁世道,大学……怕是没指望了。”他叹了口气,随即又振作起来,拧开瓶盖,浓郁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
“今天你救了我们一家,又给了这么多吃的,是天大的恩情!叔没啥好东西谢你,就这瓶酒还值点钱。天也晚了,外面全是那些东西,你回去也不安全,不如就在叔这儿将就一宿。今晚,叔陪你喝两杯!就当……就当给你压压惊,也谢谢你了!”他找出两个小酒杯,又给自己泡了杯浓茶,“今天晚上叔守夜,放风,就喝茶陪你!”
陆荆本想推辞,担心喝酒误事。但看到李二狗眼中的真诚和期待,便点了点头:“好,那我就陪二狗叔喝点。”
这时胡静也安顿好孩子出来了,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小伟喝了药,开始发汗了,睡得安稳多了,今晚应该能退烧!真是多亏了小荆!”她自然地坐到桌边,拿起另一个空酒杯“我也陪小荆喝一小杯,谢谢你救了我们家男人,你不仅救了他,还救我们母子......”
三人重新落座。
李二狗给陆荆满上,胡静也给自己倒了小半杯。
桌上有了陆荆带来的面包火腿肠,气氛顿时热烈了许多。
大家撕开包装,就着面包火腿,边吃边聊起来。
话题不可避免地回到了丧尸爆发那天。
胡静心有余悸地描述着那天下午,村里突然乱起来,哭喊声、惨叫声四起,她当时正在院子里收衣服,亲眼看到隔壁老王被一个平时很和善的邻居扑倒撕咬……吓得她连忙喊着小伟往屋里跑,幸好小伟在家里周末放假在家,当时睡着午觉。
李二狗则讲他当时正在邻村帮工,听到消息发疯似的跑回来,路上差点被几个游荡的丧尸堵住,幸好熟悉地形才绕开……陆荆也聊起自己带着父亲从龙伏山逃回庇护所的惊险,三人聊得惊心动魄。
接着又谈起村里还有哪些人可能活着,谁家房子结实,谁家可能存了粮……言语间充满了对逝者的哀悼和对生者的渺茫希望。
酒过三巡,陆荆脸上都带了点红晕,胡静也喝得脸颊微醺。
李二狗突然想起什么,放下茶杯,压低声音问道:“小荆,前些日子,你有没有看见一个特别大的无人机,嗡嗡嗡的,声音可大了,飞得挺低,还吊着一大箱东西,那是不是政府的无人机?来发救济物资的?怎么……怎么没给我们村送啊?”他语气里带着困惑和一丝期盼。
陆荆握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
他本来想说自己不清楚随口敷衍过去,但一个念头闪过脑海。
他放下酒杯,脸上露出一种“既然你问起,我也不瞒你”的表情,同样压低声音道:“二狗叔,胡婶,这事……其实那不是政府的无人机。”
“啊?”两人都愣住了。
“那是我叔叔,陆阳的无人机。”陆荆的声音带着一丝神秘,“那天,是他用无人机在和别的幸存者……做交易,换些东西。”他故意说得含糊其辞。
“陆阳哥?!”李二狗失声惊呼“他……他已经回来了?!现在就在你们那个……那个庇护所里?!”
“嗯,”陆荆肯定地点点头,神情“认真”地说,“丧尸爆发当天,他就赶回国了。当天还是从机场直接坐着直升机赶回来的。”
李二狗猛地一拍大腿:“哎呀!我说呢!那天乱起来的时候,我正往家跑,就听到天上有‘嗡嗡嗡’很大的声音,抬头就看到一架直升机往山那边飞!我还以为是军队来救我们了,激动得差点哭出来!原来是陆阳哥……是陆阳哥坐直升机回来了!”他恍然大悟,随即又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原来如此!
既然陆阳提前知道了末日要来,肯定第一时间要赶回自己家人身边保护他们!
那么那个食物充足坚固无比的庇护所,肯定是陆荆的叔叔陆阳说了算。
李二狗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他见过陆阳几次,虽然论起来沾点表亲,陆阳只比他大八九岁,却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陆阳身上那种久居上位、不怒自威的气势,让村里所有人,包括村长,在他面前都低头哈腰。
村里人都知道陆阳和他那个窝囊的亲哥哥陆承关系极差,所以有些势利眼才敢欺负陆承。
李二狗自己,因为陆荆的缘故,对陆承一家还算客气,但他和陆阳,那是八竿子打不着,根本不熟!
刚才他心底还升起一丝微弱的希望,觉得凭着和陆荆的交情,或许能求他带自己一家进庇护所。
但现在,这点希望瞬间被浇灭了。
像陆阳那种精明强干、心狠手辣的大商人,怎么可能白白收留他们这种无亲无故、毫无价值的穷亲戚?
不把他们当累赘一脚踢开就不错了!
他脸上的兴奋和激动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失落和无力感,连带着桌上的美食似乎也失去了味道,只是闷头灌了一大口浓茶,苦涩无比。
陆荆将李二狗的情绪变化尽收眼底,心中了然。
他适时地开口,语气带着一种“我会尽力帮你们争取”的诚恳:“二狗叔,胡婶,你们别担心。我回去后,会跟我叔叔好好说说。看能不能……让他下次用无人机的时候,多给你们送几箱吃的过来!等你们吃完了,我再想办法让叔叔继续给你们送!”他巧妙地避开了这个敏感话题,给出了一个更“现实”的承诺。
夫妻俩一听,失落的心情顿时又被巨大的感激填满!虽然进不了庇护所,但能定期得到宝贵的食物支援,这在末世里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
第32章 寝取人妻,只需一个暗示
“小荆!这……这怎么好意思……”胡静激动得语无伦次。
“小荆!叔……二狗叔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李二狗更是眼眶通红,声音哽咽,“你救了叔的命,救了小伟的命,现在还要给我们送吃的……我们一家……欠你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了!你说,要叔做啥?只要叔能做到,刀山火海都不皱眉头!”他拍着胸脯,恨不得立刻为陆荆赴汤蹈火。
陆荆连忙摆手:“二狗叔,静姐,言重了!都是乡里乡亲,又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能帮一把是一把。”他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阵灼热。
酒精似乎开始上头了。
聊着聊着,李二狗随口问道:“对了小荆,过年那会儿叔问你有没有对象,你说有了。那姑娘……现在跟你在一起吗?”
陆荆握着酒杯的手猛地一紧,指节都泛白了。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痛苦、屈辱和暴怒的狰狞表情,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别提那个贱人!”
这剧烈的反应把李二狗和胡静都吓了一跳。
陆荆猛地灌了一大口酒,仿佛要用酒精浇灭心头的怒火,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恨意:“几个月前……我他妈亲自抓到她跟别的男人在酒店开房!我还没发火呢,那对狗男女倒先嘲讽起我来了!说我傻,说我舔狗!花了我三年时间,前前后后给她花了二十多万!结果呢?”他发出一声自嘲的惨笑,“结果他妈的就牵过一次手!她嫌我土,嫌我没情趣!最后还他妈是她甩了我!我陆荆……就是个天字第一号的大傻逼!”他越说越激动,眼眶都红了,不知是酒意上涌还是悲愤难抑。
胡静听得心都揪起来了,看着陆荆痛苦的样子,母性的本能让她心疼不已。
她连忙柔声劝道:“小荆,小荆!别气,别气!为这种没良心、不知廉耻的女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得!她不配!真的不配!咱不想她了。”
李二狗更是气得拍桌子,破口大骂:“我操他妈的!还有这种烂裤裆的贱货?!花男人的钱养野男人?!小荆你花了二十多万?!就他妈牵个手?!这比窑子里的婊子还黑心啊!妈的!这种烂货,现在肯定早就被丧尸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活该!报应!呸!”他骂得唾沫横飞,比自己受了欺负还愤怒,真心实意地为陆荆感到不值。
夫妻俩都心疼地看着陆荆,这么好的孩子,重情重义,有本事,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狼心狗肺的女人?
在这朝不保夕的末世,陆荆的遭遇,让他们觉得无比惋惜和心痛。
陆荆又灌了几口酒,辛辣的酒液灼烧着喉咙,也似乎点燃了他心底压抑已久的委屈和某种阴暗的欲望。
他抬起头,眼神已经有些迷离,带着浓重的醉意和挥之不去的悲伤。
他望着跳动的烛火,声音带着哭腔:“叔,静姐……我……我真羡慕你们啊……”他指了指李二狗和胡静,“你看你们,多好……相亲相爱,患难与共……我……我他妈连个真心对我的女人都没有……这辈子……估计真得打一辈子光棍了……”他越说越“伤心”,声音哽咽,“哎,这辈子我连女孩子都没亲过……我……我这辈子……算是白活了……”
他的话语充满了自怜自伤。
李二狗和胡静听着,心里更难受了,他们完全能理解陆荆的绝望,在这看不到希望的末世,他说的,极有可能就是残酷的现实。
他们只能笨拙地安慰着:“小荆,别这么想……”“你还年轻,即使是末世,以后说不定还是能遇到其他好姑娘……”
然而,在陆荆“伤心”的倾诉中,他那双原本迷蒙的醉眼,此刻却像是不受控制般,开始“无意”地、直勾勾地在胡静身上扫视,目光炽热而贪婪。
先是落在她因为喝了点酒而微微泛红、显得格外丰润的嘴唇上,接着下滑,肆无忌惮地停留在她蓝布衬衫下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饱满而充满成熟韵味的胸脯上,最后又流连在她坐姿下,从裤管中露出的、结实匀称的小腿线条上。
那目光,充满了赤裸裸的、男人对女人的原始欲望和渴求。
胡静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这异样的目光!
她像是被火烫到一样,身体瞬间僵硬,脸颊“腾”地一下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她慌乱地低下头,双手下意识地绞紧了衣角,根本不敢看丈夫,更不敢与陆荆那带着侵略性的视线接触。
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和不安涌上心头。
李二狗也立刻发现了陆荆眼神的不对劲!
他顺着陆荆的目光看向自己老婆,心里“咯噔”一下,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瞬间冲了上来,却生不出愤怒。
他看着陆荆通红的、带着醉意和痛苦的眼睛,听着他刚才那番“会打一辈子光棍”的哭诉……唉!
李二狗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
他也是男人,他懂。
一个憋了二十多年、刚刚还被勾起情伤、又喝了酒的年轻男人,面对一个成熟的女人,心里有点那种想法……虽然对象是他的老婆让他非常不舒服,但毕竟也情有可原。
况且陆荆刚刚才救了他们全家,给了他们活命的希望和食物。
这份恩情,太重了!
他不能因为对方喝多了看了几眼自己老婆就对这个好孩子翻脸。
但李二狗的容忍并没有让陆荆收敛。
酒精和某种隐秘的冲动彻底麻痹了他的理智。
他不仅没有移开视线,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盯着胡静,眼神更加露骨,甚至带着一种品评和占有的意味。
他咧开嘴,带着浓重的醉意和一种近乎天真的“羡慕”,口齿不清地说道:“二狗叔,我现在可算明白了,你为啥这么疼老婆了……天天待在家里哪儿也不去……”他的目光再次在胡静身上狠狠剐了一圈,嘿嘿傻笑着,“……嘿嘿……要是我也有静姐这样……这样漂亮又贤惠的老婆,我也天天待在家里……哪也不去……就……就天天疼爱她……”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含糊不清,但那语气中的狎昵和暗示,却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胡静和李二狗的心上!
“轰!”胡静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羞愤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有些受不了陆荆的挑逗,站起身,椅子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小荆你和你二狗叔喝……我去屋里看看小伟!”她几乎是逃也似的冲进了里屋,砰地关上了门,靠在门板上,心脏狂跳,脸上火烧火燎,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餐桌上,只剩下脸色铁青,沉默不言的李二狗,和眼神迷离、依旧盯着胡静背影、嘴角挂着不明笑意的陆荆。
李二狗又扯开话题主动和陆荆聊起小时候的事。
夜色渐深,屋外偶尔传来丧尸模糊的嘶吼,更衬得屋内死寂沉沉。
胡静仔细听了听里屋儿子均匀平稳的呼吸声,才放下心来。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客厅,刻意避开了陆荆的目光,让丈夫和陆荆聊,说她有些累了,先回房间休息了。
李二狗闷闷地“嗯”了一声,继续和陆荆聊到带他第一次去镇上黑网吧打侠盗飞车的事。
不多时,陆荆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被李二狗连扶带抱地弄进了客卧的床上。
安顿好陆荆,看着他打着响亮的鼾声沉沉睡去,李二狗才轻手轻脚地退出来,关上了门。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留在客厅守夜,而是脚步沉重地走向了主卧。
胡静还没睡。
她侧身躺着,背对着门口,但李二狗知道她在等自己。
他脱掉外衣,躺到妻子身边,黑暗中两人都睁着眼,沉默像一块巨石压在胸口。
“小伟……还烧吗?”李二狗先开了口,声音干涩。
“嗯,药效上来了,没那么烫了,睡得挺沉的。”胡静的声音闷闷的。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窗外的风声似乎都清晰可闻。
“……都怪你!”胡静突然转过身,黑暗中,她的眼睛亮得惊人,带着压抑的委屈和怨气,“非要开什么酒!那酒……那酒就不该开!你看看后来……弄得多难看!小荆他……”她说不下去了,刚刚陆荆那赤裸裸、充满占有欲的目光,和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再次灼烧着她的神经。
李二狗心里也憋着火,但更多的是烦躁和无力:“怪我?我……我哪知道小荆他……唉!男人嘛,喝了酒……再加上他刚受了那么大的情伤,心里憋屈,看到……看到你这样的……”他顿了顿,笑着活跃气氛道,“……那也是因为我老婆好看,有魅力。小荆这种年轻小伙这样,也很正常。”
“正常?”胡静的声音拔高了一点,带着难以置信的尖锐,“他……他那样看我!还说……还说那种话!这叫正常?小荆的确是个好孩子,可这酒品也太差了!喝了酒就……就……”她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那种让她浑身发毛的感觉。
“你小声点!”李二狗压低声音,带着一丝严厉,“不能这么说人家!小荆是谁?我把他当大侄子,小弟弟!还是我们全家的救命恩人!没有他,我今天就死在外面了!小伟也……没有他给的这些吃的,我们一家三口能撑几天?胡静,做人要讲良心!”他语气沉重,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
提到“食物”,胡静像被点醒了什么,急切地抓住丈夫的胳膊:“对了!吃的!小荆……小荆他说了会一直给我们送吃的,是真的吗?他能做到吗?”
李二狗沉默了。黑暗中,胡静能感觉到丈夫身体的僵硬。
“小荆这孩子,实诚。他答应的事,肯定会尽力去做。”李二狗的声音低沉下去,充满了不确定,“但是……他们家,现在做主的,怕不是他,而是他那个有本事的叔叔,陆阳。”
他叹了口气,“胡静,你想过没有?以前太平年月,有钱人也不会随便把自己的钱大把大把地送给外人花。现在呢?现在这些食物,可比什么金子还金贵!你看看村里那些活着的人,为了找一口吃的,死了多少人了?可没有吃的,就只有等死!食物就是命,陆阳那样的商人,会同意让小荆一直拿出宝贵的食物来养着我们这些外人?”
胡静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沉到了冰窟里。
丈夫的分析像冰冷的针,刺破了她刚刚燃起的一点点希望。
“那……那你的意思是小荆回去说了,陆阳多半是不会同意的?我们拿不到后续的食物了?”她的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
“……嗯。”李二狗艰难地应了一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这个答案,沉重得让他喘不过气。
“那……那我们怎么办?”胡静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没有吃的……我们……我们一家三口怎么办?等死吗?小伟……小伟还那么小,他才12岁!”她紧紧抓住丈夫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黑暗中,李二狗的身体绷得像块石头。他呼吸粗重,胸膛剧烈起伏,仿佛在进行着极其痛苦的天人交战。
过了许久,久到胡静以为他不会回答了,他才用一种异常干涩、带着巨大挣扎的声音开口:
“倒……倒是有个法子……”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只有这个法子或许不仅能让我们拥有食物,甚至有可能让我们一家三口都能住进小荆家那个安全的庇护所里去,再也不用为生存担忧。”
胡静的心猛地一跳,仿佛在无边的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微光:“什么法子?快说啊!”她急切地催促,声音因紧张而发紧。
李二狗没有立刻回答。黑暗中,胡静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和微微的颤抖。他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煎熬。
“老公?你倒是说啊!都什么时候了!”胡静急得推了他一把。
李二狗仿佛下定了最后的决心,他猛地转过身,面对着妻子。
黑暗中,胡静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灼热而痛苦的目光。
他凑近胡静的耳边,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用气若游丝、带着无尽羞耻和挣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艰难地吐出自己的想法。
“什么?!”胡静没等丈夫说完,如遭雷击,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羞辱而陡然拔高,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你……你要我去陪小荆睡一晚?!李二狗!你疯了吗?!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你小声点!祖宗!”李二狗吓得魂飞魄散,一把捂住妻子的嘴,力道大得惊人,“别激动!听我说完!听我说完!”他急促地喘息着,在妻子耳边快速低语:
“小荆他酒量不行,现在已经在客房睡得不省人事,你过去就在他旁边躺着,各睡各的!能吃什么亏?等他明天一早醒来,迷迷糊糊发现自己身边躺着你,他昨晚又喝多了,说了那些混账话,他肯定会以为是自己酒后乱性把你给怎么了!他那么实诚的孩子,心里肯定愧疚得要死!到时候我们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或者就说是个误会,原谅他,再委婉地提一提我们一家也想和他一起去他家庇护所。他出于愧疚,肯定不会拒绝!并且他一定会在他叔叔面前,为我们拼命争取!这可是我们一家唯一的活路啊!”
胡静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用力掰开丈夫的手,在黑暗中死死瞪着李二狗模糊的轮廓,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羞耻和失望而扭曲:
“你说的好听!李二狗!你有没有想过后果?!是!今晚可能不会发生什么!可我们真进了他家那个庇护所呢?安全了,有吃的了!然后呢?小荆会怎么想?他会认定我是他第一个女人!我们寄人篱下,看人家脸色过活!到那时候……你的老婆……你的老婆怕是真的就成了别人的老婆了!李二狗!这是你能接受的?!你告诉我,这是你想要的?!”
胡静的质问,字字如刀,狠狠扎在李二狗心上。他痛苦地低吼一声,情绪彻底失控:
“那你要我怎么办?!啊?!胡静!你告诉我还能怎么办?!没有吃的!住在这随时都可能被丧尸推倒的房子里!我们一家三口能活几天?!三天?五天?!你想看着小伟饿死?还是想我们明天就被外面的丧尸撕碎?!你以为我愿意?!你以为我李二狗愿意把自己的老婆……往别的男人床上推?!我是窝囊废!我没本事!可我还想活着!还想让老婆孩子活着啊!!!”他压抑的嘶吼带着绝望的哭腔,整个人蜷缩起来,肩膀剧烈地耸动着。
胡静所有的质问和愤怒,在丈夫这歇斯底里的绝望面前,瞬间被击得粉碎。
她看着黑暗中那个痛苦蜷缩的男人,这个她托付一生的丈夫,此刻像个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所有的委屈、羞耻、愤怒,都化作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
她猛地扑过去,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抱住李二狗,把头深深埋进他怀里,滚烫的泪水决堤般涌出,瞬间洇湿了他胸前的衣衫。
“别说了……老公……别说了……”她哽咽着,声音破碎不堪,“我懂……我都懂……我知道你的难处……我知道……”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在黑暗中寻找丈夫的眼睛,声音带着一种认命的悲怆和决绝,“……我……我照你说的做……我去……”
李二狗浑身一震,反手死死抱住妻子,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的下巴抵在胡静的头顶,滚烫的泪水也终于忍不住滴落,混入妻子的泪水中。
他拍抚着妻子颤抖的后背,声音沙哑哽咽,充满了无尽的愧疚和痛苦:
“老婆……委屈你了,你放心,我们一家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小荆他是个好孩子,我们这样利用他,我们也对不起他,就算以后他真的想和你……想和你有点什么……”李二狗的声音痛苦地停顿了一下,仿佛说出这句话抽干了他所有的力气,“那也只能说是我们一家在还他这天大的救命恩情……只是苦了你……老婆……我对不起你……”他泣不成声。
胡静在丈夫怀里拼命摇头,泪水浸湿了彼此的衣襟:“不委屈……老公……我懂……我都懂……我理解……我理解你的苦衷……”她紧紧地回抱着丈夫,仿佛这是末日里唯一的依靠。
第33章床上的妻子门后的丈夫
胡静独自一人怀着怀着忐忑的心情进入了陆荆睡的客房,客卧的门在胡静身后轻轻合上,隔绝了客厅里那点微弱的烛光。
李二狗则独自一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内心复杂的看着妻子进入客房。
胡静在黑夜中摸索着,月光吝啬地从屋顶瓦片的缝隙间漏下几缕,勉强勾勒出木板床上那个沉睡身影的轮廓。
陆荆仰面躺着,鼾声均匀而响亮,似乎真的醉得不省人事。
这多少给了胡静一丝虚假的勇气。
她颤抖着手,在冰冷的黑暗中褪去了外衣和长裤,只留下贴身的棉质内衣和内裤。
单薄的布料无法抵御夜晚的寒意,裸露的皮肤瞬间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僵立在床边,看着床上那床唯一的、盖在陆荆身上的薄被。
“躺上去?就这样?”她羞耻得浑身发烫。
她鼓励着自己反正各睡各的,也吃不了什么亏,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潜入冰冷的深潭。
他小心翼翼地躺在陆荆的身边,掀开被子一角,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身体紧贴着冰冷的床板边缘,尽量拉开与陆荆的距离。
被子里残留着年轻男人的体温和淡淡的酒气,这陌生的气息让她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寒意依旧从身下的木板和单薄的被子里丝丝缕缕地透上来。
她蜷缩着,牙齿微微打颤。
不行,这样太假了……她心里挣扎着,犹豫着,终于还是鼓足勇气,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靠近陆荆,也将被子多拉一些过来盖住自己冰凉的身体。
就在她的指尖刚刚拽动被角,身体稍稍向温暖源靠近了那么一丝丝的瞬间——
原本“沉睡”的陆荆,毫无征兆地、极其灵活地翻了个身!
透过的月光恰好落在他脸上。
胡静惊恐地看到,那双眼睛炯炯有神的!
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对方眼神中闪烁着清醒、得意、以及一种猎人看到猎物入网时的兴奋光芒!
他正咧着嘴,无声地对着她笑!
“啊——!”极致的恐惧让胡静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她本能地张开嘴就要尖叫!
却被一只滚烫而有力的大手闪电般捂住了嘴,将她的惊叫死死堵了回去!
陆荆整个人也压了上来,沉重的身躯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她牢牢钉在床上。
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带着酒气和一种让她毛骨悚然的笑容。
“胡婶.....嘘!”陆荆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是不是二狗叔让你过来的?”他微微松开一点手掌,但依旧保持着随时能捂住她的姿态。
胡静吓得魂飞魄散,在巨大的恐惧和羞耻下,她下意识地拼命摇头,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可当对上陆荆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时,她又绝望地点了点头,泪水流得更凶了。
“嘿嘿……”陆荆发出一声低低的、满足的轻笑,那笑声在胡静听来如同恶魔的低语。
“二狗叔真是太仗义了!知道我喜欢婶子,就让婶子过来,那我也客气了!”他眼中的欲望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烧起来,“胡婶,你别怕,我会好好疼你的,保证让你舒服.....”
话音刚落,他松开手的瞬间,猛地低下头,滚烫的嘴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狠狠攫住了胡静因为惊恐而微微张开的双唇!
“唔……唔唔!”胡静如遭电击,大脑一片空白!
她拼命扭动着头颅,双手用力推拒着陆荆坚实如铁的胸膛,双腿也胡乱踢蹬着。
可她的力量在陆荆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她的挣扎反而像是一种无力的撩拨,更加刺激了陆荆的征服欲。
陆荆的手粗暴地探进她的内衣,一把扯开了那层脆弱的布料。
粗糙而滚烫的手掌直接覆盖上她从未被丈夫之外的男人触碰过的丰盈柔软,大力揉捏着。
另一只手则迅速剥下她最后的屏障——那条薄薄的内裤。
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了胡静完全暴露的身体,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浑身颤抖,眼泪汹涌而出。
她知道自己完了。
向丈夫呼救?
门外的丈夫会怎么做?
冲进来又能如何?
除了让局面更加难堪,让丈夫陷入两难,还能改变什么?
这一切……不正是丈夫亲手安排的吗?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淹没了她,她放弃了徒劳的挣扎,像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只剩下压抑的、破碎的呜咽从被堵住的唇缝间溢出。
陆荆的动作迅猛而直接。
他飞快地甩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月光下,一具年轻、精壮、充满爆发力的男性躯体展露无遗。
而当胡静的目光无意识地扫过他胯下时,她惊恐得几乎忘记了哭泣!
那……那是什么?!
如同一条沉睡的巨蟒!
狰狞、粗壮、昂扬!
长度和粗度都远远超出了她的认知!
丈夫李二狗下面那在她看来再正常不过的器物与之相比,简直如同孩童的玩具!
巨大的视觉冲击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恐惧和一种会被这东西撑裂的预感!
还没等她从这惊骇中回神,陆荆已经再次重重压了下来!
他分开胡静因为恐惧而僵硬的双腿,灼热的坚硬的硕大龟头抵住了她未经充分润泽、依旧干涩紧窄的入口。
“不……不要……你的太大了……会死的……”胡静终于发出了绝望的哀鸣,带着哭腔的乞求。
但陆荆置若罔闻。他眼中只有征服和掠夺的快意。腰身猛地一沉!
“啊——!!!”
一声撕心裂肺、凄厉到变调的惨叫,如同利刃般刺破了夜黑夜。
“怎么回事?”
客厅里,如坐针毡的李二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胡静那声凄厉惨叫响起的瞬间,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他几步就冲到了客卧门口,他抓住了冰冷的门把手,就要不顾一切地拧开冲进去!
然而,就在他即将发力的前一秒,门板后面,清晰地传来了紧随惨叫之后的、更加高亢、更加失控的声音!
“这.....这....这是?”
这是婉转承欢的、充满了情欲的呻吟!
一声高过一声,如同最淫靡的乐章,伴随着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清晰地穿透了薄薄的门板,狠狠撞进李二狗的耳膜!
“啊……啊……嗯啊……啊——!”
这声音他从未在自己妻子身上听到过!
即使在他们最投入、最激烈的时刻,胡静也最多是压抑的喘息和闷哼,何曾有过如此放浪形骸、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
这声音简直就像他偷偷看过的那些岛国片里的女主角的叫床声。
李二狗整个人僵住了!
如同一尊被瞬间冻结的雕塑。
他那抓住门把的手,因为极度的震惊、愤怒、屈辱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楚而剧烈颤抖着,却再也无法拧动分毫。
怎么回事?!小荆不是应该醉死过去了吗?!不是只是躺在一起睡一晚,各睡各的吗?!
怎么……怎么两人就直接干起来了?这才刚进去多久?
而且自己的老婆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屋里他老婆的呻吟声像无数根针,狠狠扎在他的心上!巨大的荒谬感与怒意几乎要将他撕裂!他下一秒就想踢开门,冲进去。
可是……可是……这一切,不正是他自己一手促成的吗?是他,亲手把妻子送进了这个房间。是他,为了活命,选择了这条屈辱的路。
现在冲进去,又能改变什么?他和老婆已经和小荆发生了关系。
他现在后悔了,冲进去阻止这一切除了能让场面更加难堪,让妻子所有的牺牲都化为乌有,让自己和陆荆翻脸,让一家三口唯一的生路断绝……他还能得到什么?
无边的悔恨、无能的愤怒、被戴绿帽的耻辱、以及对活下去的渴望……种种情绪如同毒蛇般噬咬着他的心脏。
他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抓着门把的手颓然松开,身体顺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落,最终无力地瘫坐在冰冷的地上。
他背靠着门板,听着门内那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清晰的、属于自己妻子的、却为另一个男人而绽放的淫声浪语,还有那肉体激烈交缠的撞击声。
每一句呻吟,每一声“啪啪”的脆响,都像重锤狠狠砸在他的灵魂上。
他痛苦地闭上双眼,牙齿死死咬住自己的拳头,尝到了血腥味,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只有心脏被凌迟的剧痛,清晰地蔓延到四肢。
门内,是另一番激烈到极致的景象。
陆荆巨大的肉棒插进她的体内,那股撕裂剧痛如同海啸般席卷了胡静,让她几乎昏厥。
但在那非人的剧痛之后,一种陌生的、如同电流般的奇异酥麻感,竟随着陆荆那巨大凶器的每一次抽送,从那被强行撑开、蹂躏的羞处深处,丝丝缕缕地蔓延开来,顽强地抵抗着痛苦。
陆荆的技巧远非她老公李二狗可比。
他并非一味蛮干,而是在最初的狂暴后,开始有节奏地研磨、顶撞,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他的手掌揉捏着她饱满的胸脯,指尖捻弄着顶端,带来一阵阵强烈的电流。
他的唇舌更是没有闲着,时而啃咬她敏感的耳垂,时而吸吮她纤细的脖颈,甚至在她被迫扬起的下巴上留下湿热的印记。
屈辱的泪水依旧在流淌,但身体的反应却开始背叛她的意志。
那被强行开发的身体深处,竟然开始分泌出滑腻的汁液,让那恐怖的入侵变得不再那么干涩痛苦,反而带来一种被填满的充实感和摩擦带来的强烈刺激。
“嗯……不……停下……啊……”她的抗拒声渐渐变成了无意识的、破碎的呻吟,身体也由最初的僵硬抵抗,变成了难以自抑的轻微扭动。
她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恨自己在这种屈辱的境地下竟然会产生反应,但感官的洪流已经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陆荆感受到了身下女人身体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征服者的得意笑容。
他更加猛烈地冲刺起来,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顶得胡静身体向上耸动,丰腴的臀肉撞击着床板,发出沉闷的响声。
她胸前那对饱满的雪乳,随着剧烈的撞击而上下翻腾,在朦胧的月光下划出淫靡的弧线。
“胡婶……舒服吗?……叫出来……大声叫……”陆荆喘息着,在她耳边命令着,身下的动作越发狂野。
胡静已经彻底迷失在感官的漩涡里。
她紧闭着双眼,泪水混合着汗水从眼角滑落,嘴唇却不受控制地张开,发出一声声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的、高亢而婉转的呻吟:“啊……啊……轻点……太深了……啊……要死了……嗯啊——!”
巨大的肉棒在她紧致湿滑的甬道里疯狂地进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黏腻的汁液,每一次插入都直捣花心,带来灭顶般的快感。
她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颠簸的小船,随时会被那凶猛的巨浪拍得粉碎,却又在濒临毁灭的边缘感受到一种极致的、堕落的欢愉。
不知过了多久,陆荆的动作骤然加快,如同狂风暴雨!
他低吼一声,腰身如同打桩机般凶狠地撞击着身下丰腴的肉体,每一次都带着要将她贯穿的力量!
“啊——!!”胡静感觉到体内那根恐怖的凶器猛地膨胀、跳动,一股滚烫的、如同岩浆般的洪流,毫无保留地、狠狠地喷射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那灼热和强劲的冲击,让她眼前发白,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喉咙里发出如同濒死天鹅般的长长哀鸣,达到了一个她自己都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到失神的顶峰!
陆荆重重地压在她身上,粗重地喘息着,感受着身下女人高潮后的剧烈抽搐和温热湿润的包裹。他嘴角带着餍足的笑意,缓缓抽离。
门外,瘫坐在地上的李二狗,清晰地听到了妻子那一声包含着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的、悠长而尖锐的哀鸣,也听到了那沉重肉体撞击的停止和陆荆满足的喘息。
他靠着冰冷的门板,仰起头,泪水无声地淌过他那张写满了痛苦、屈辱和茫然的脸。
黑暗的客厅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压抑的呼吸,以及门内隐约传来的、妻子那如同哭泣般的、断断续续的喘息。
第34章 二狗叔最大方
客卧内,浓烈的体液腥膻味在狭小的房间里挥之不去,。
胡静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凌乱的床铺上,眼神空洞地投向屋顶模糊的光斑。
身体深处,被粗暴撕裂的剧痛尚未平息,却又被一种陌生的、令人羞耻的酸胀和隐隐的空虚感所替代。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粘稠温热的精液正从那被蹂躏得火辣辣疼痛的私密处不断涌出,浸透了身下粗糙的床单,带来一阵黏腻的不适。
陆荆侧身紧贴着她,一条结实的手臂如同宣示主权般,霸道地搂住她赤裸的腰肢。
手指在她汗湿的肌肤上无意识地摩挲,带来阵阵战栗。
他凑近胡静的耳廓,声音低沉而清晰地问道:“婶子……舒服吗?刚才叫得那么响……二狗叔那玩意儿,有我大吗?有我肏得你爽吗?”
胡静的身体瞬间僵硬如铁,屈辱的浪潮再次汹涌而至,几乎将她淹没。
她死死咬住下唇,只想立刻推开这个刚刚蹂躏了她身体、此刻还在羞辱她丈夫的恶魔。
他们全都错了,陆荆绝非他们所以为的那个善良纯朴的好孩子!
她用尽残余的力气挣扎着,想要逃离这滚烫而令人窒息的怀抱。
“别动。”陆荆的手臂骤然收紧,如同冰冷的铁箍,轻易地镇压了她微弱的反抗。
他似乎洞悉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声音带着掌控一切的从容,话锋陡然一转:“我知道二狗叔让你来是为了什么。”
胡静的心脏猛地一缩,所有的挣扎瞬间停滞。黑暗中,她的眼睛骤然睁大,瞳孔里充满了惊恐,死死盯住近在咫尺的陆荆。
陆荆低低地嗤笑一声,手指恶意地捏了捏她胸前敏感挺立的乳头:“不就是想让我带你们一家三口,去我家的庇护所吗?想活命,想吃饱饭,对吧?”
“小荆!”胡静像是溺水者抓住了浮木,顾不得身体的疼痛和赤裸的羞耻,猛地转过身,双手如同藤蔓般死死抓住陆荆的手腕,声音带着崩溃边缘的哭腔,“小荆!你……你能带我们一家过去吗?求求你了!你是我们一家唯一的活路啊!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小伟……小伟他还那么小……他不该这么年轻就死了啊!求你了!求你了!”她语无伦次,将所有的希望和尊严都押在了这绝望的哀求上。
陆荆任由她抓着自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慢悠悠地开口,语气带着刻意的为难:“这事儿啊……我可做不了主。”
胡静的心如坠冰窟。
“得看我叔叔陆阳点不点头。”陆荆补充道,声音平淡却带着无形的压力,“你也知道,我们家现在是我叔当家。当初建那个庇护所,他就只计划了我们自家几个人。”
胡静的心彻底沉入了绝望的深渊。
她绝望地攀附着陆荆的手臂,“小荆!求你了!想想办法!你二狗叔最疼你了!你帮我们说说情好不好?婶子……婶子今晚……连身子都给你了……看在这些份上……求你……求你让你叔叔收留我们吧!婶子……婶子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黑暗中,陆荆的眼睛亮得惊人,如同盯上猎物的野兽。他猛地凑近胡静的脸,“那婶子……以后还能是我的女人吗?”
胡静的身体瞬间僵硬如石雕。
她能拒绝吗?
拒绝就等于亲手掐灭了一家人唯一的生机。
巨大的屈辱和冰冷的绝望让她如坠冰窖。
最终,她只能艰难地、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破碎呜咽。
“好!太好了!”陆荆喜形于色,仿佛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兴奋地捧起胡静的脸,在她沾满泪痕的脸颊和惨白的嘴唇上用力印下几个湿漉漉的吻。
“婶子放心!叔叔要是知道你愿意当我的女人,他肯定高兴坏了!你是不知道,他最愁的就是我没老婆,怕陆家绝后!现在好了,有婶子你愿意给我当老婆,给我生儿子,他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不同意!”他的声音充满了笃定的得意。
“生……生孩子?!”胡静如遭五雷轰顶,彻底懵了。给丈夫的侄子……生孩子?!巨大的羞耻感和强烈的眩晕感让她几乎窒息!
陆荆却不管她的震惊,自顾自地沉浸在“喜得娇妻”的兴奋中。开始说着一些露骨下流的调情话,一只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游走。
很快,他胯下那刚刚偃旗息鼓不久的巨物,竟又隐隐有了抬头之势,灼热地抵着胡静的大腿。
他拉起胡静一只冰凉的手,强硬地引导着按向自己那根即便半软也依旧狰狞粗壮的凶器,声音带着浓重的情欲:“婶子……它好像又想要你了……不过刚射过,还软着……婶子,你……你帮帮我,用嘴把它弄硬好不好?我还想再好好疼你一次……刚才太急了,都没尝够婶子的滋味了!”
胡静浑身剧颤,本能地想缩回手,却被陆荆死死按住。
口交?!
这个念头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结婚十几年,丈夫李二狗也只央求她试过一次,那次经历让她极度不适,觉得肮脏无比,从此再不肯尝试。
如今,她竟被丈夫的侄子、一个后辈如此要求!
拒绝的念头刚起,对上陆荆那充满期待又隐含威胁的眼神,她退缩了。
如果拒绝,他会不会收回刚才的承诺?
那她今晚承受的所有屈辱和痛苦,岂不是都付诸东流?
丈夫和儿子怎么办?
为了活命……为了这个家……
胡静的心沉入了无底的深渊,绝望的泪水无声滑落。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只剩下死水般的麻木。
她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喉咙里挤出一个几乎听不见的“嗯”。
她颤抖的手,再次触碰到那根滚烫、粗砺、如同活物般的巨物。
即使尚未完全勃起,那骇人的尺寸和触感依旧让她心惊胆战。
上面湿漉漉、滑腻腻的,沾满了之前射进去又流出来的、混合着乳白色精液和她自己分泌的体液,散发出浓烈刺鼻的腥臊气味。
就在这时,陆荆似乎想起了什么,扶着自己那根巨物,语气带着一丝体贴:“哦,对了,上面沾的全是,黏糊糊的,让婶子这样舔多不好。我去洗洗再让婶子伺候。”说着,他竟真的松开了胡静,翻身坐起,准备下床。
胡静愣住了。她向来是个讲卫生的人,对方这“体贴”的举动,竟荒谬地让她感觉到一丝慰藉,让她混乱的心绪更加复杂难言。
然而,当陆荆赤裸着精壮强悍的身体走向门口时,胡静才猛地惊觉——丈夫李此刻就在客厅!
“等……”胡静惊恐地想要阻止,但声音卡在喉咙里,陆荆的手已经搭上了门把手!
“吱呀——”
客卧的门,被陆荆毫无顾忌地、大大咧咧地拉开了!
客厅里,瘫坐在地上、双眼空洞无神的李二狗被这突如其来的开门声惊得浑身一激灵,猛地站起身!
月光与烛光交织着勾勒出门框内那个精赤条条、坦然自若的身影——陆荆全身赤裸地站在他面前,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
李二狗的目光瞬间凝固!巨大的尴尬和羞耻让他恨不得原地消失,眼神慌乱地想要躲闪,下意识地垂下了头。
然而,鬼使神差地,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向下一瞟!
然后,他的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所有的思维在那一刻彻底冻结!
他看到了什么?
就在陆荆两腿之间,那片浓密茂盛的黑色丛林前方,赫然垂挂着一根……一根他此生从未想象过的恐怖巨物!
其尺寸之惊人,远超他看过的任何A片的男主角!
即便是在半软的状态下,那东西的粗壮程度也如同成年人的手臂!
长度骇人!
硕大狰狞的龟头即使在昏暗光线下也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上面湿漉漉的反着微光,残留着粘稠的液体。
李二狗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视觉带来的冲击!
这……这就是刚刚……插进他老婆身体里的东西?!
这他妈是人能长出来的玩意儿?!
怪不得……怪不得老婆会发出那种撕心裂肺的惨叫!
怪不得后来又叫得……那么放浪!
被这种东西捅进去……肯定会被肏坏的!
老婆她……她真的没事吗?
一股难以言喻的、源自雄性本能的无力感和生理性的恐惧瞬间席卷了李二狗全身。
他甚至短暂地忘记了愤怒和屈辱,只剩下纯粹的震撼和对妻子担忧!
就在这时,陆荆却像是完全没注意到他濒临崩溃的表情,反而咧开嘴,露出一个亲昵又刺眼的笑容。
他伸出手,大大咧咧地、带着赞许般用力拍了拍李二狗僵硬的肩膀,声音洪亮,充满了“真诚”的感慨:
“二狗叔!你太好了!真的!”他拍得李二狗肩膀生疼,“从小到大,二狗叔都是把最好的、自己最喜欢的让给我!以前是辣条,是玩具……现在……”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侧头瞥了一眼客卧门内胡静的方向,笑容更加灿烂,“……现在也是!连婶子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二狗叔你了!你真是我亲叔!”
这番“肺腑之言”,如同一把匕首,狠狠捅进了李二狗的心里!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惨白如纸。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像是被一团浸透了胆汁的棉花死死堵住,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这种情况,他本该怨恨这个占有他妻子的男人!
可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那个小时候怯生生喊他“二狗叔”的男孩,以及白天对方浑身浴血、如同天神下凡般将他从丧尸口中救下的场景!
还有妻子今天为什么会在对方的床上,明明他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巨大的荒谬感和撕裂般的矛盾感几乎将他整个人撕碎。
最终,他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说不清的字:“没……没事……没事……”
陆荆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二狗叔,你放心!你们的心思,我懂!我们现在已经是一家人了!我一定会在叔叔面前为你们争取!保证让你们一家在这末世里也能平平安安!”
听到“平平安安”四个字,李二狗麻木的心才猛地一跳,像是被注入了一针强心剂。
老婆的牺牲……总算没有白费?
她刚才……一直在为这个目标“努力”着。
不过陆荆刚刚说的“一家人”,让他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以后若真进了陆荆家的庇护所,他有些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和老婆还有小荆相处!
一家人!难道他的老婆以后真的要……共侍两夫?!李二狗只觉得天旋地转。
还没等他从这巨大的混乱和屈辱中理出一丝头绪,陆荆接下来的话,更是一记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他摇摇欲坠的神经上!
“对了,二狗叔,”陆荆脸上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甚至有些亲昵的笑容,指了指自己胯下那根让李二狗不敢直视的凶器,语气自然得如同在吩咐一件日常琐事,“能不能帮我打点水来?我洗洗下面,婶子要给我舔硬,我俩想再做一次。”
“什么?!”李二狗猛地抬起头,失声尖叫!
他难以置信地瞪着陆荆,又下意识地想看向那扇半开的客卧门,想看看门后的妻子此刻是何等模样!
老婆她……她竟然……竟然答应了给陆荆口交?!还……还想再做一次?!
李二狗只觉得一股滚烫的血液直冲头顶,眼前阵阵发黑!
结婚十几年,他老婆就只为他口过一次!
那还是在他软磨硬泡、甚至发了脾气的情况下才勉强答应的!
那次之后,无论他如何恳求,胡静都坚决不肯再试,说觉得恶心,不卫生!
可现在呢?
她才跟小荆第一次!
第一次啊!
就愿意为对方做这种事!
难道……难道自己的老婆真的……喜欢上小荆了?!
还是说……是被那根比他大了无数倍的恐怖巨物给……彻底征服了?!
巨大的屈辱、锥心的嫉妒和一种被彻底背叛的愤怒瞬间冲垮了李二狗摇摇欲坠的理智,他几乎就要不顾一切地冲进屋里质问。
然而,残存的理智却把他死死地将他钉在原地!
他不能!
不能进去!
他拼命告诉自己,老婆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他,为了儿子!
他不能因为一时之气断送了一家人唯一的生路!
最终,他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灵魂的木偶,艰难地、无比僵硬地转过身,步履蹒跚、失魂落魄地走向厨房的水缸。
很快,他端着一盆冰冷的清水回来,手臂都在微微颤抖。
陆荆就那样坦然地、赤裸地站在门口,当着李二狗的面,神态自若地接过水盆。
他毫无羞耻地撩起冰冷的清水,仔细地、甚至是带着一丝炫耀意味地清洗着自己那根沾满秽物的狰狞凶器。
粗壮骇人的巨物在清水冲洗下更显轮廓分明,在李二狗眼中刺目无比。
清洗完毕,陆荆随手将水盆递还给面无人色的李二狗。他甚至对着李二狗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语气轻松地说道:
“二狗叔,放心!我会好好疼婶子的,这次……保证不会弄疼她。”
说完,他不再看李二狗那如同死人般灰败的脸色,带着志得意满的笑容,转身重新走进了那扇象征着二狗叔无尽屈辱的客卧门内。
眼前的门,再次在李二狗眼前轻轻合上。
李二狗端着那盆残留着陆荆精液和妻子体液、散发着浓烈腥臊气味的水盆,如同捧着自己破碎的尊严和人生,僵硬地杵在原地。
冰冷的盆壁透过皮肤,一直寒透了他的骨髓。
门内,似乎又传来了妻子压抑的呜咽声,以及陆荆低沉模糊的安抚调情声。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低下头,浑浊的水面微微晃动,倒映出一张扭曲变形、如同被命运彻底愚弄的小丑般的脸。
那水中的倒影,陌生得让他不知道是谁。
第35章门缝观战
李二狗本该立刻逃离这里,逃得越远越好。
可双脚却像被钉死在地面上,沉重得无法挪动分毫。
一种无法言喻的、如同自虐般的冲动攫住了他——他想知道,自己老婆在里面,究竟正在经历着什么?
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猛地瞥见——客卧的门,竟然没有完全合拢!
陆荆刚才进去时,只是随意地带了一下,门框与门板之间,赫然留下了一道足以窥探内里景象的缝隙!
李二狗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骤停了一瞬,随即疯狂地擂动起来!
血液轰然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冰冷地退去,让他浑身发冷,牙齿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
理智在尖叫着让他离开!
但另一种更黑暗、更扭曲的力量——混杂着绝望的好奇、锥心的嫉妒、以及对妻子此刻处境的病态关切——却如同恶魔的低语,死死攫住了他。
他僵在原地,内心天人交战,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衣衫。
最终,那黑暗的力量占据了上风。
他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着,极其缓慢地、屏住呼吸,朝着那道致命的缝隙,挪动了脚步。
眼睛,小心翼翼地贴上了那道门缝。
客卧内光线昏暗,只有窗外惨淡的月光勉强勾勒出轮廓。
但李二狗在末世中挣扎求生的这些天,早已习惯了在黑暗中视物。
此刻,他看得异常清晰!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跪在床边的妻子胡静!
她赤裸着上身,丰腴的双乳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苍白的光泽。
她的头,正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埋在陆荆叉开的双腿之间!
陆荆则大马金刀地坐在床沿,如同享受供奉的帝王,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竟然按在他老婆的后脑勺上!
“对……婶子,就是这样……舌头……用舌头绕着舔……别光用嘴唇……对就是这样,像舔冰棍那样舔!”陆荆低沉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带着一种教导和享受的意味,“……嗯……舒服……再深一点……对……喉咙放松……别怕……含进去……”
李二狗只觉得一股冰冷的血液瞬间冻结了他的四肢。
他看到了!
他清清楚楚地看到,妻子胡静的嘴唇,正包裹着陆荆那根恐怖巨物的前端!
那硕大的、暗红色的龟头,几乎完全塞进了她的口腔!
她的脸颊因为用力而深深凹陷下去,喉咙发出艰难的、被异物强行撑开而导致的哽咽声!
陆荆那只按在她后脑上的手,正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微微用力,似乎在引导她更深地吞入!
“唔……咳咳……”胡静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似乎被顶到了喉咙深处,发出一阵痛苦的呛咳。
陆荆却似乎更兴奋了,按着她后脑的手又加了一点力,声音带着满足的喟叹:“婶子……你的嘴……好软……好热……比我想象的舒服多了……再坚持一下……对……就这样……用舌头舔下面那条筋……嘶……”
眼前的景象,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狠狠烙印在李二狗的视网膜上!
老婆……他相濡以沫十几年的老婆,此刻正跪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被迫吞吃着那根比他大上数倍的恐怖阳具!
而且……而且小荆竟然如此熟练地在“教导”她?!
对方哪里是什么纯情处男!
这分明是个经验老道的老司机!
难道他之前所有的醉态、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羡慕”,全都是精心伪装的骗局?
他就是在演戏?
难道他早就盯上了她的老婆!
不!小荆不是这样的人,这东西看片也能学,互联网这么发达,李二狗不断的欺骗着自己。
然而,陆荆接下来的话,却像一盆冰水泼在他身上,只剩下更深的屈辱和无力。
“二狗叔……平时……也让你这样伺候他吗?”陆荆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好奇,手指甚至恶意地卷起胡静散落的发丝玩弄着。
胡静的身体猛地一僵,艰难地、含糊地呜咽着摇头,口水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流淌下来,滴落在她赤裸的胸口。
“哦?没有?”陆荆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低低地笑了起来,带着一种胜利者的优越感,“看来……还是我更有福气,能让婶子这么乖地给我舔……”他按着胡静后脑的手又动了一下,似乎让她含得更深。
李二狗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用尽全力才抑制住那即将冲破喉咙的嘶吼!鲜血的咸腥味在口中弥漫。
就在这时,陆荆似乎享受够了,他微微后仰,从胡静口中缓缓抽出了那根沾满唾液、在昏暗光线下反射着淫靡水光的巨物。
它已经恢复了惊人的雄壮和硬度,如同一条狰狞的巨蟒,昂首挺胸。
然而,陆荆的动作并没有停止。
他双手抓住胡静的肩膀,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将她整个人向下按去!胡静被迫顺从地俯低身体,脸几乎要贴到冰冷的地面。
“婶子……”陆荆的声音带着一种新的、更下流的命令,“……后面……也舔舔干净……”
后面?!
李二狗的脑子“嗡”的一声!他瞬间明白了陆荆的意思!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只见陆荆微微侧身,将自己赤裸的臀部对着胡静的脸!那藏污的地方同样也被浓密毛发覆盖着。
胡静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下意识地想要抗拒,想要后退。
“快点,婶子……”陆荆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快给侄子舔干净……舔不干净了,侄子就不疼你了!”
胡静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身体认命地向前凑去。
李二狗眼睁睁看着,妻子那曾经只对他展露温柔的红唇,颤抖着、极其缓慢地、带着难以言喻的屈辱,贴向了陆荆那肮脏的、未被清洗过的屁眼!
“唔……”胡静发出一声极其压抑的、带着强烈生理性厌恶的呜咽。
她的舌尖,在陆荆的强迫下,笨拙而痛苦地舔舐着那处最私密、最污秽的所在!
陆荆舒服地仰起头,发出一声悠长的、满足的叹息:“嗯……对……就是这样……婶子……你学得真快……好舒服……”
李二狗只觉得天旋地转!
胃里翻江倒海!
他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将胃里的酸水都吐吐了出来,吐在了自己手中的水盆里!
恶臭瞬间弥漫开来。
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恶心而剧烈地痉挛着!
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像最低贱的奴隶一样,被迫去舔舐另一个男人排泄的部位……这种羞辱,已经超出了他能承受的极限!
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门内的陆荆似乎听到了动静,动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冷酷而了然的弧度。但他并未理会,反而更加享受胡静那被迫的、生涩的服务。
一切,都如他精心编排的剧本般上演。
最初出手救下二狗叔,或许是怀着一丝偿还儿时恩情的真心。
然而,当确认这他们一家三口尚存,陆荆就对二狗叔的老婆动起了心思,毕竟女人对于拥有御女系统的他是最宝贵的资源。
胡静的面容算不上惊艳,却也清秀耐看;身段更是匀称有致。
最令他心痒的,是她那份在村里有口皆碑的“贤惠”——如同当年他母亲唐秋萍类似,当年也是义无反顾嫁给了同样一无所有的李二狗。
二狗叔当年高中辍学,没什么本事,竟能娶到镇上家境不错的胡静。
婚后更是靠着胡静的持家和“旺夫”,日子越过越红火。
这份“平凡夫妻患难与共终得圆满”的图景,曾让前世在情路上撞得头破血流的陆荆,无比羡慕,甚至嫉妒得心头发酸。
重生归来,陆荆清楚自己内心早已扭曲。
他看着二狗叔、看着自己父亲这种“无能”之辈,竟能拥有这般贤淑忠贞的妻子,一股刻骨的怨毒便无法遏制地滋生。
凭什么?
凭什么他前世掏心掏肺、倾尽所有,换来的只有郑南希那贱人的背叛和羞辱?
他不能容忍!
他要亲手撕碎这些看似美好的假象,将那些他曾经羡慕的“贤妻良母”,统统拖下神坛,踩进泥里!
此刻,感受着胡静的毒龙,陆荆心中那团扭曲的火焰得到了片刻的餍足。
他冷笑着释怀:看吧,什么贤良淑德,什么忠贞不渝?
剥开那层虚伪的外衣,骨子里不过都是些可以被轻易驯服、予取予求的……玩物罢了。
不过确实可怜了二狗叔,可惜他没有适合对方大小的贞操锁,不然他高低得给对方一套,让对方戴上在门后观看起来更有代入感。
不知过了多久陆荆终于放开了胡静。胡静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般瘫软在地,剧烈地喘息着,干呕着,泪水混合着屈辱的唾液糊满了脸颊。
“好了,婶子真棒。”陆荆站起身,那根狰狞的巨物如同昂首待发的凶器,直挺挺地矗立着,上面还沾着胡静的口水和……别的东西。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的胡静,眼中燃烧着赤裸裸的欲望火焰。
他弯下腰,毫不费力地将瘫软的胡静抱起来,如同对待一件没有生命的玩物,粗暴地扔回了那张凌乱不堪的床上!
“现在……该让婶子尝尝侄子我大肉棒的滋味了!”陆荆的声音充满了侵略性,他强壮的身体随即压了上去!
门后的李二狗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知道,这对他更残酷的折磨要开始了!
陆荆没有像第一次那样急躁地直接进入。
他强壮的身体覆盖着胡静,如同玩弄猎物般,开始了漫长而极具技巧性的前戏。
那双手带着灼热的温度,在胡静赤裸的肌肤上游走、揉捏,重点照顾着她胸前那对饱满的丰盈。
他俯下身,用牙齿轻轻啃咬着胡静敏感的耳垂和脖颈,用舌头在她胸前的蓓蕾上反复舔弄、吮吸。
“嗯……”一声微弱的、带着痛苦和一丝难以言喻的颤栗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胡静紧闭的唇间逸出。
这声呻吟,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李二狗的心上!
他熟悉妻子的身体,知道哪些地方是她最敏感的禁区。
陆荆此刻挑弄的,正是那些地方!
他看到了妻子紧闭的眼皮下,睫毛在剧烈地颤抖,看到了她紧咬的下唇已经渗出了血丝,更看到了……她那原本因为恐惧和屈辱而僵硬的身体,在陆荆熟练而强硬的挑逗下,竟然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扭动!
那是一种源自生理本能、无法抗拒的反应!
李二狗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嫉妒的毒火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像个偷窥狂一样,看着另一个男人如此娴熟地玩弄自己妻子的身体,而妻子……竟然在对方的技巧下,身体有了反应!
“放松点,婶子……”陆荆的声音带着蛊惑,“……这次……我会让你也舒服的……”他的手指,邪恶地滑向了胡静双腿之间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
“啊!不……不要……”胡静惊恐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陆荆用膝盖轻易地顶开。
“别怕……”陆荆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开始在那片湿滑的密林中探索、揉按,精准地找到了那处敏感的凸起,开始快速地、带着技巧性地搓揉!
“嗯……啊……”胡静的身体猛地弓起!
一声比刚才更加绵长、带着无法抑制的生理快感的呻吟冲口而出!
她拼命地摇头,想要摆脱那强烈的、违背她意志的刺激,身体却背叛了她,剧烈地颤抖着,甚至下意识地迎合着那邪恶手指的动作!
李二狗目眦欲裂!
他看到了妻子脸上那混合着痛苦、羞耻和一丝迷离的表情!
这表情,狠狠捅破了他最后一丝幻想!
他最爱的静子……在他面前性冷淡的老婆,此刻在小荆的玩弄下……竟然这么有感觉了!
“看……婶子……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陆荆得意地低笑着,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在胡静眼前晃了晃,上面沾满了晶莹粘稠的爱液。
他不再犹豫,强壮的身体挤进胡静被迫张开的双腿之间,双手抓住她纤细的脚踝,高高架起,分开到一个极其羞耻的角度!
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恐怖巨物,如同攻城锤般,对准了那湿滑泥泞、微微开合的入口!
“不……不要……太大了……会坏的……”胡静惊恐地哀求着,身体因恐惧而剧烈挣扎。
“刚刚又不是没干过,忍一忍婶子……一会儿……就舒服了……”陆荆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和即将释放的兴奋。他腰部猛地发力!
“呃啊——!!!”
又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猛地从胡静喉咙里爆发出来!
即使有了充分的润滑和前戏,那骇人的尺寸强行撑开、撕裂般的剧痛,依旧让她瞬间如同濒死的鱼儿般绷直了身体,眼球都痛苦地向上翻起!
李二狗的心瞬间被撕裂!
他看到了!
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根如同手臂般粗壮的凶器,是如何一点一点、极其缓慢而强硬地、撑开妻子那根本无法容纳它的紧致甬道,直至完全没入!
他看到了妻子瞬间惨白的脸,看到了她因剧痛而扭曲的表情,看到了她大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的窒息模样!
然而,陆荆似乎毫不在意她的痛苦。
他双手死死钳制住胡静挣扎的身体,开始了缓慢而沉重的抽送!
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要将她贯穿般的凶狠力道;每一次退出,那狰狞的龟头都几乎要完全脱离,带出大量混合着爱液的粘稠液体!
“啊……疼……疼啊……求你了,轻点……”胡静的哀求断断续续,带着泣音。
陆荆却充耳不闻,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粗壮的肉棒在胡静被迫敞开的幽谷中凶猛地进出着,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嗤、噗嗤”的粘腻水声。
床板开始发出不堪重负的、有节奏的“嘎吱、嘎吱”的呻吟。
最初的剧痛似乎渐渐麻木,一种更可怕的、源自身体深处的、被强行开发出的酸胀感和被填满的奇异感觉,伴随着那凶猛的撞击,开始冲击着胡静崩溃的神经。
她死死咬住嘴唇,努力压抑着,但破碎的呻吟还是不受控制地从齿缝间溢出,那声音……竟然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被快感扭曲的腔调!
“嗯……啊……慢……慢点小荆……”
这细微的变化,却如同惊雷般在李二狗耳边炸响!
他看到了!
妻子紧闭的眼睛里,泪水汹涌而出,但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却在陆荆狂暴的冲击下,开始无意识地迎合!
她的腰肢微微扭动,试图缓解那可怕的撞击,却又像是在追寻着什么。
她的双腿,原本被陆荆架着,此刻脚趾却无意识地蜷缩起来,紧紧勾住了陆荆强健的腰背!
李二狗只觉得眼前发黑,一股腥甜涌上喉咙!
嫉妒、愤怒、屈辱、还有那该死的、让他恨不得立刻死去的雄性挫败感,如同海啸般将他彻底淹没!
他老婆……他那个连为他口交都觉得恶心的老婆……此刻竟然……竟然被另一个男人,用那根恐怖到不像话的巨物,肏出了感觉!
她甚至……甚至在迎合?!
“婶子……你的小穴……夹得我好紧……”陆荆喘息粗重,带着征服者的狂喜,撞击得更加凶猛,“……是不是……喜欢我这样干你?嗯?比你二狗叔……强多了吧?”
“不……不是……啊……”胡静徒劳地否认着,但那破碎的呻吟和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
“嘴硬……”陆荆低笑,俯下身,一口含住胡静胸前挺立的蓓蕾,用力吮吸舔弄,下身抽插的速度骤然提升到极致!
如同打桩机般,每一次都狠狠撞进最深处!
“啊啊啊——!!”胡静再也无法抑制,发出一声高亢的、完全变了调的尖叫!
她的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剧烈地弹跳、抽搐!
双腿死死缠住了陆荆的腰,指甲深深抠进了他结实的背肌!
她的瞳孔在那一瞬间完全失焦、涣散,翻着白眼。
身体绷紧到了极限,然后剧烈地痉挛起来!
一股透明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被迫承受冲击的幽谷深处喷溅而出,打湿了陆荆的小腹和床单!
她……她竟然被陆荆……活生生肏到失禁高潮了?!
这个认知,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李二狗!
他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手中的水盆“哐当”一声翻倒在地,那盆混合着他呕吐物、陆荆精液和妻子体液的腥臭污水,泼洒开来,溅了他一身。
巨大的声响惊动了门内。
陆荆的抽插猛地一顿,抬起头,锐利如鹰隼的目光瞬间穿透门缝,嘴角勾起一抹冷酷而了然的笑意,眼神中没有丝毫意外。
被按在床上的胡静却在极致的生理刺激和羞耻的余韵中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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