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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回国(H)
司遥回国那天,上海下了一场暴雨。
她穿着一身剪裁锋利的Max Mara驼色大衣,高跟鞋踩在机场光洁的地面上,每一步都像在宣告她的归来。助理推着行李跟在身后,低声报告接下来的行程:「下午三点和方氏集团的会议,晚上七点林小姐安排的接风宴……」
司遥抬手打断她:「会议推掉。」
助理一愣:「但方氏那边——」
「就说我飞机延误。」她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
助理不敢多问,低头记下。
走出机场,一辆黑色宾利早已停在出口。车窗降下,方闻钰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出现在她视线里。他戴着墨镜,唇角微勾:「上车。」
司遥没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方闻钰摘下墨镜,那双黑眸直直盯着她:「怎么?几年不见,连我的车都不敢上了?」
司遥冷笑一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内弥漫着淡淡的皮革香和方闻钰身上的古龙水气息,熟悉得让她指尖微颤。她转头看向窗外,雨滴斜斜地划过玻璃,模糊了城市的轮廓。
「住哪?」方闻钰问,手指轻敲方向盘。
「我自己有安排。」
他嗤笑一声,忽然踩下油门,车子猛地加速,司遥被惯性甩回座椅,皱眉瞪他:「你疯了?」
方闻钰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直接按上她的大腿,掌心温度透过丝袜灼烧她的皮肤:「好几年年了,司遥,你还想躲到什么时候?」
她拍开他的手:「专心开车。」
他低笑,收回手,却将车驶向高架,方向明显不是市区。
「方闻钰,」她冷声警告,「我没时间陪你玩。」
「玩?」他挑眉,语气危险,「你以为我这四年是在等你回来玩?」
车子最终停在一栋临江的顶层公寓前。司遥认得这里——这是方氏新开发的豪宅项目,一平米的价格能抵普通人一年的薪水。
方闻钰解开安全带,侧身逼近她,呼吸喷在她耳畔:「下车。」
司遥没动,他就直接伸手解开她的安全带,一把将她拉出车外。
电梯直达顶层,门一开,便是整面落地窗外的黄浦江景。雨还在下,江面雾气朦胧,对岸的霓虹灯光被晕染成模糊的色块。
方闻钰将她抵在落地窗前,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看清楚了,这里是上海,不是伦敦,也不是纽约。」他低头,鼻尖几乎贴上她的,「你逃不掉了,司遥。」
司遥仰头看他,忽然笑了:「方闻钰,你还是这么自以为是。」
她猛地推开他,脱下高跟鞋甩在一旁,赤脚踩上昂贵的羊毛地毯:「你以为我回来是为了你?」
方闻钰松了松领带,眼神暗沉:「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司遥冷笑,径直走向酒柜,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仰头一饮而尽。酒精灼烧喉咙,她终于转身面对他:「我回来,是因为这里有我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他步步逼近。
「权力,资本,」她直视他的眼睛,「还有你。」
最后两个字轻得像叹息,却让方闻钰的瞳孔骤缩。他一把扯过她,吻得粗暴又急切,牙齿磕到她的唇瓣,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司遥揪住他的衬衫领口,指甲陷入他的皮肤,像是报复又像是迎合。
方闻钰单手抱起她,将她扔在沙发上,随即压了上去。他的手掌探进她的裙底,直接扯破丝袜,指尖抵上她的腿心,感受到那里的湿热后低笑出声:「嘴硬。」
司遥喘息着解开他的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清脆而色情。他的性器早已硬得发疼,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她伸手握住,拇指在铃口轻轻一刮,方闻钰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
「你自找的。」他咬牙,一把撕开她的衬衫,钮扣崩飞,散落一地。
司遥仰头承受他的吻,双腿缠上他的腰。方闻钰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挺腰进入,两人同时闷哼出声。他掐着她的腰,每一次顶弄都又深又重,沙发被撞得吱呀作响。
「叫出来,」他咬着她的耳垂命令,「我要听。」
司遥死死咬住唇,不肯屈服。方闻钰冷笑,忽然抽身而出,在她不满的呻吟中将她翻转过去,从背后再次进入。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她的小腹甚至能感受到他性器的形状。
「方闻钰……!」她手指揪紧沙发靠背,被他撞得语不成调。
他俯身贴上她的背,手掌绕到前方掐住她的脖子,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她浑身颤抖:「说,你是我的。」
司遥摇头,他便加重顶弄的力道,每一次都直击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感堆积得太快,她眼前发白,终于崩溃般地哭叫出声:「……是你的!」
高潮来临时,司遥的指甲在沙发上抓出几道痕迹。方闻钰在她体内释放,却没有退出,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搂进怀里,轻吻她汗湿的后颈。
「欢迎回来,遥遥。」
事后,司遥靠在床头抽烟,方闻钰从浴室出来,腰间只围了一条毛巾,水珠顺着腹肌滑入人鱼线。他抢过她的烟,吸了一口,又低头渡进她嘴里。
「所以,」他抚摸她腰间的红痕,「这次不走了?」
司遥吐出一口烟雾,眯眼看他:「看心情。」
方闻钰低笑,将她压回床上:「那我们得多做几次,确保你心情一直很好。」
窗外,雨停了,上海的夜景灯火通明。
【未完待续】
(51) 十二年(H)
司遥的烟还咬在唇间,方闻钰已经低头吻上来。他舌尖抵开她的齿关,烟草味在两人唇齿间交缠,混着唾液与情欲的湿热。她伸手推他,掌心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触到一片滚烫。
「够了。」她偏头避开,烟灰落在床单上,烧出一个小小的焦痕。
方闻钰低笑,手指抚过她大腿内侧的红印——那是他刚才掐出来的,指痕鲜明,像某种占有的标记。
「够了?」他反问,拇指恶意地按上她腿心,那里还湿着,他的精液正缓缓从她体内流出,黏腻地沾湿床单。
司遥呼吸一滞,抬脚踹他,却被他一把扣住脚踝,顺势分开她的腿。
「方闻钰!」她咬牙,声音却因他指尖的动作而发颤。
「十二年,司遥。」他盯着她,黑眸深不见底,「你他妈欠我多少次?」
他俯身,舌尖取代手指,直接舔上她最敏感的地方。司遥猛地弓起背,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想推开又想按得更深。他的舌头灵活而强势,抵着她最脆弱的那一点反复折磨,直到她浑身颤抖,大腿内侧肌肉紧绷,濒临崩溃。
「……别、别弄了……」她喘息着,声音支离破碎。
方闻钰抬眸看她,唇角还沾着她的体液,笑得恶劣:「求我。」
司遥抓起枕头砸他,却被他扣住手腕压回床上。他重新进入她,这次动作很慢,一寸寸推进,让她清晰感受到他性器的形状——粗硬、炽热,几乎要将她撑裂。
「痛……」她皱眉,指甲陷入他肩膀。
他停住,低头吻她汗湿的额头:「忍忍。」
十二年。
他们第一次做爱时,她也是这样喊痛。那时他十五岁,莽撞又急躁,进入时她疼得咬破他的嘴唇,血腥味混着初尝禁果的颤栗,烙印在记忆里。
现在他二十七岁,早已懂得如何让她舒服。他缓缓抽送,手掌托着她的腰,每一次顶弄都精准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司遥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双腿不自觉缠紧他的腰,脚跟抵在他臀上,催促他更深。
「……快点。」她咬唇,眼角泛红。
方闻钰低笑,忽然抽身而出,在她不满的呻吟中将她翻过来,从背后进入。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她的小腹甚至能感受到他性器的轮廓。
「自己看。」他掐着她的腰,迫使她抬头看向床头那面落地镜——镜中映出两人交缠的身体,她被他完全覆盖,臀瓣被他撞得发红,胸前随着他的动作晃动,乳尖挺立。
「方闻钰……!」她羞耻至极,想闭眼,却被他捏住下巴强迫直视。
「看清楚,」他喘息粗重,嗓音沙哑,「你是谁的。」
司遥崩溃地摇头,却在镜中看见自己迷乱的表情——嘴唇微张,眼神涣散,完全沉沦在他的占有中。
高潮来得又快又狠,她浑身紧绷,体内绞紧他,像要把他榨干。方闻钰闷哼一声,掐着她的腰狠狠顶了几下,终于射在她体内。
事后,两人躺在凌乱的床上,司遥背对着他,肩胛骨线条分明,上面还留着他咬出的齿痕。方闻钰伸手抚过那痕迹,低声问:「疼吗?」
「废话。」她没回头。
他轻笑,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司遥。」
「嗯?」
「结婚吧。」
空气突然安静。
司遥转过身,直视他的眼睛:「你认真的?」
方闻钰挑眉:「我什么时候开过这种玩笑?」
她沉默片刻,忽然笑了:「凭什么?」
「凭你刚才高潮时喊的是我的名字。」他懒洋洋地说,手指卷着她的发丝,「凭你十五岁的第一次是我的,二十七岁的每一次也是我的。」
司遥踹他一脚:「自恋狂。」
他捉住她的脚踝,顺势将她压回身下:「十二年,够久了。」
落地窗外,上海的天际线灯火通明,黄浦江上游轮缓缓驶过,像一场流动的盛宴。
司遥看着他的眼睛,忽然想起十五岁的夏天——他们在伦敦那间小公寓里争吵、做爱、和好,周而复始,像两头不肯低头的困兽。
如今二十七岁,他们依然针锋相对,却也只剩下彼此能真正刺穿对方的防线。
「戒指呢?」她问。
方闻钰一愣,随即低笑出声:「明天带你去挑。」
「我要十克拉的。」
「行,」他咬她耳朵,「反正方太太值得最好的。」
司遥推开他,起身走向浴室。方闻钰靠在床头,看着她赤裸的背影——纤细却不柔弱,每一道线条都写满强势与锋利。
十二年,他们终于学会在彼此的世界里同流合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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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十日谈(H)
司遥站在衣帽间里,指尖划过一排排高订套装,最终停在最角落那件黑色丝质衬衫上。这是方闻钰的,去年冬天他落在她公寓,后来索性就挂进她的衣柜。她拎起衣领,鼻尖贴上布料,还能闻到一丝残留的雪松气息——他惯用的古龙水,混着淡淡的烟草味。
「选好了没?」方闻钰的声音从卧室传来,懒散中带着催促。
她将衬衫挂回去,随手抽了件V领针织裙:「急什么?」
「飞机不等人,方太太。」他倚在门框上,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手腕上那支Patek Philippe,表盘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泽。
司遥冷笑:「谁准你乱叫的?」
「昨晚你高潮的时候,可是答应得很爽快。」他走过来,手指勾住她睡裙肩带,轻轻一扯,露出锁骨上鲜红的吻痕。
她拍开他的手:「戒指都没看到,口头承诺不算数。」 方闻钰低笑,忽然从口袋掏出一个深蓝色绒盒,单膝跪地。盒盖弹开,十克拉的钻石在晨光中折射出冷冽的火彩,戒托是极简的铂金,内侧刻着两人名字的缩写——S.Y. & F.W.,2009-2021。
「现在能叫方太太了?」他挑眉。
司遥盯着那枚戒指,胸口微微发紧。十二年前他们在伦敦初尝禁果,十二年后他们在上海互许终身,中间隔着无数次争吵、冷战、复合,像两条纠缠不休的曲线,终于在此刻交汇。
她伸手,方闻钰却突然合上盒子。
「等旅行回来再戴。」他站起身,顺势将她压在衣柜门上,膝盖顶进她腿间,「这十天,我们先把过去十二年的份补齐。」
私人飞机降落在三亚时,正午的阳光灼得人皮肤发烫。方闻钰搂着司遥的腰走下舷梯,她戴着墨镜,短裙下双腿修长,脚踝上还留着他今早咬出的齿痕。
「方总,车已经备好了。」酒店管家恭敬地递上钥匙。
方闻钰接过,随手塞了张小费:「这十天别来打扰。」
管家识趣地退开。
别墅建在悬崖边,无边泳池与海平面连成一线,卧室整面落地窗正对日落。司遥刚放下行李,就被方闻钰从背后抱住。他咬着她耳垂,手掌已经探进裙底,指尖触到一片湿热。
「这么急?」她反手勾住他脖颈。
「十二年,你说我急不急?」他将她压在落地窗上,膝盖分开她的腿,西装裤布料摩挲着她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窗外是悬崖与海浪,偶有海鸟掠过,彷佛下一秒就会撞见这场旖旎。
司遥喘息着解他皮带,金属扣碰撞声清脆。方闻钰的性器早已硬得发疼,20公分的粗长完全勃起时青筋虬结,顶端渗出的液体沾湿她掌心。她故意用指甲刮过铃口,听见他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咒。
「遥遥,」他掐着她的腰转过来,让她面对窗外,「自己看着。」
镜面般的玻璃映出两人交迭的身影——他从背后进入时,她仰起头,脖颈线条绷紧如天鹅。这个角度进得极深,她甚至能看清自己小腹被顶出的细微隆起。方闻钰一只手揉捏她的乳尖,另一只手按在玻璃上,与她十指相扣。
「说,」他重重顶弄,嗓音沙哑,「这十二年有没有别人?」
司遥咬唇不语,被他掐着阴蒂强制高潮,腿心剧烈痉挛绞紧他。方闻钰闷哼着射在里面,精液滚烫,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流。
「没有,」她终于开口,转身直视他的眼睛,「从来只有你。」
傍晚他们躺在泳池边,香槟杯凝着水珠。司遥趴在方闻钰胸口,指尖划过他腹肌上的抓痕:「你爸妈知道我们来旅行吗?」
「嗯,」他抚摸她湿漉漉的发尾,「我姐还问要不要帮你预约婚前检查。」
司遥笑出声:「温羽姐还是这么周到。」
方闻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泳池水波荡漾,打湿两人交缠的身体:「司遥。」
「嗯?」
「明天开始,」他低头吻她锁骨,「我们把这十二年没做够的,全都做一遍。」
远处海天一色,夕阳沉入水面,像一颗融化的火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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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第二天
三亚的晨光穿透纱帘,洒在凌乱的床单上。司遥睁开眼时,方闻钰已经醒了,正撑着头看她,指尖漫不经心地卷着她散落的发丝。
「早,方太太。」他嗓音低哑,带着晨起的慵懒。
司遥眯起眼,抬脚踹他:「再乱叫就滚下去。」
方闻钰低笑,顺势捉住她的脚踝,指腹摩挲着昨晚留下的指痕。他力道不轻不重,拇指按在脚心,让她浑身一颤。
「昨晚还没够?」她挑眉,试图抽回脚,却被他扣得更紧。
「十二年,你说够不够?」他俯身压过来,赤裸的胸膛贴上她的背脊,体温灼人。
司遥能感觉到他晨勃的欲望抵在她腿根,又硬又烫。她故意往后顶了顶,听见他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别闹,」他咬她耳垂,呼吸灼热,「今天要去海边。」
「那你现在顶着我干嘛?」她反手往后探,一把攥住他勃发的性器,掌心贴上湿漉漉的顶端。
方闻钰倒抽一口气,猛地扣住她的手腕,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晨光里,他眸色深得吓人,像蓄势待发的兽。
「司遥,」他嗓音沙哑,「你自找的。」
他没给她反应的时间,直接分开她的腿,俯身舔上她腿心。舌尖抵着阴蒂重重一压,司遥瞬间弓起腰,手指插进他发间。
「方闻钰!」她喘着气骂,「你……嗯……」
他没理会她的抗议,唇舌专注地折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手指同时探入甬道,两根长指曲起,准确地碾压内壁的软肉。司遥腿根发颤,快感如潮水般涌上来,她抓着床单,脚趾蜷缩,在他唇舌的攻势下迅速攀上高潮。
「这么快?」他抬眸看她,嘴角还沾着她的湿润,笑得恶劣。
司遥喘着气,伸手拽他头发:「少废话,进来。」
方闻钰低笑,顺从地直起身,掐着她的腰往上一提,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晨光里,他性器勃发得狰狞,青筋盘绕,顶端渗出的液体亮晶晶的。司遥扶着他,缓缓坐下去,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操,」他咬牙,手掌掐紧她的臀肉,「你里面……还是这么紧。」
司遥没答话,只是撑着他的肩膀,开始上下摆动腰肢。她动得很慢,每一下都刻意碾磨过他最敏感的那处,逼得他额角青筋浮现。方闻钰呼吸粗重,猛地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吻上去。
这个吻带着侵略性,舌尖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纠缠不休。司遥被他吻得缺氧,腰却没停,反而越动越快,臀肉拍打在他大腿上,发出暧昧的声响。
「方闻钰,」她在换气的间隙咬他下唇,「十二年……你忍得很辛苦吧?」
他眸色一暗,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掐着她的腿根折到胸前,开始凶狠地顶弄。这个角度进得极深,每一下都撞在她宫口,司遥指甲陷进他背肌,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忍?」他喘着气冷笑,「你以为我没找过别人?」
司遥瞳孔一缩,猛地抬腿缠上他的腰,狠狠往下一压:「你敢?」
方闻钰闷哼一声,动作却更狠,几乎要将她钉进床垫里。他俯身咬她颈侧,嗓音沙哑得不象话:「试试不就知道了?」
司遥气得想踹他,却被他掐着腰猛顶了十几下,快感瞬间冲垮理智,她仰头尖叫,腿心剧烈痉挛,绞得他头皮发麻。方闻钰低吼着射在里面,精液滚烫,烫得她小腹发颤。
事后,两人浑身汗湿,交迭着倒在凌乱的床单上。方闻钰的手还搭在她腰间,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她臀侧的指痕。
「骗你的,」他突然开口,嗓音还带着情欲的沙哑,「没别人。」
司遥闭着眼,嘴角却微微勾起:「我知道。」
方闻钰挑眉:「这么确定?」
「你技术没进步,」她翻身骑到他腰上,居高临下地看他,「要是找过别人,不该这么差。」
他眸色一沉,猛地扣住她的后颈压下来,咬着她的唇冷笑:「方太太,你完了。」
等他们终于走出别墅时,已经接近中午。阳光炽烈,沙滩上人影稀疏。司遥穿着黑色比基尼,外罩一件透明白纱,长腿在阳光下白得晃眼。方闻钰走在她身侧,墨镜下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她裸露的腰线。
「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司遥头也不回地说。
方闻钰低笑,伸手揽住她的腰,指尖故意擦过她臀侧:「方太太,合法观赏。」
司遥冷笑,突然转身一脚将他踹进海里。方闻钰猝不及防,整个人栽进浪花中,白衬衫瞬间湿透,紧贴在肌肉分明的躯体上。
他从水里站起来,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衬衫半敞,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周围几个女生瞬间红了脸,频频偷看。
司遥眯起眼,走过去一把揪住他衣领:「方闻钰,你故意的?」
他顺势搂住她的腰往怀里带,湿透的布料贴上她的皮肤,冰凉又黏腻。
「吃醋?」他低头咬她耳垂,呼吸灼热,「晚上让你验货,看是不是只有你能用。」
司遥抬膝顶他胯下,被他敏捷地躲开。两人对视一眼,突然同时笑出声。
夜幕降临时,他们在私人沙滩上点了篝火。方闻钰开了瓶红酒,司遥赤脚踩在细沙上,脚踝被火光映得泛金。
「过几天要见家长了,」她突然说,「你爸妈会同意吗?」
方闻钰仰头喝了口酒,喉结滚动:「他们早就把你当儿媳了。」
司遥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为什么是现在?」
他转头看她,火光映在眼底,像跳动的星子:「因为我终于确定,你跑不掉了。」
司遥嗤笑,却被他一把拉进怀里。红酒洒在沙滩上,像一滩干涸的血。方闻钰扣着她的后脑吻下来,唇齿间尽是醇厚的酒香。
远处潮声起伏,浪花一遍遍冲刷着海岸,像某种永恒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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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蚀骨(H)
海浪声从远处传来,潮湿的空气里混着咸腥与情欲的气味。
司遥趴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后背贴着冰凉的玻璃,身前却是方闻钰滚烫的胸膛。他从背后压着她,手指缠进她的发丝里,将她的脸扳向自己,吻得又深又狠。
「嗯……」她喉间溢出一声闷哼,指尖在玻璃上抓出几道湿痕。
方闻钰的唇从她嘴角滑到耳后,牙尖磨着她敏感的耳垂,低笑:「昨晚不是还很嚣张?现在怎么软了?」
司遥反手往后抓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侧过脸冷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软了?」
他眸色一暗,扣着她的腰猛地往后一拉,让她臀瓣紧贴着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欲望。20公分的性器隔着薄薄的泳裤布料抵着她,热度烫得她浑身一颤。
「那再试试?」他嗓音沙哑,手掌从她腰侧滑下去,指尖挑开比基尼下缘,直接探进她腿心。
司遥呼吸一滞,他手指已经挤了进去,两根长指曲起,在湿热的甬道里狠狠一刮。
「啊!」她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却被他捞着腰提起来。
「这么湿?」他低笑,指节恶劣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还没进去就受不了?」
司遥咬牙,猛地转身推他,方闻钰顺势倒在沙发上,她直接跨坐上去,一把扯开他的泳裤。他勃发的性器弹出来,粗长狰狞,青筋盘绕,顶端已经渗出黏稠的液体。
她盯着他,冷笑:「十二年,你就这点能耐?」
方闻钰眸色骤沉,猛地扣住她的腰往下一按——
「呃啊!」司遥仰头尖叫,他直接整根没入,又深又重,顶得她小腹痉挛。
「我什么能耐,你不是最清楚?」他掐着她的臀肉,开始往上顶,每一下都撞进最深处,碾着她宫口磨。
司遥眼前发白,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她下意识想逃,却被他掐着腰按回来,更凶狠地贯入。
「跑什么?」他喘着气咬她肩膀,「不是你自己坐上来的?」
她说不出话,只能抓着他肩膀,指甲陷进肌肉里。方闻钰的动作越来越狠,沙发随着他们的交合发出不堪负荷的声响,混着黏腻的水声与肉体撞击的闷响。
「方闻钰……你……嗯……」她声音支离破碎,腿心绞紧,高潮来得又急又猛,甬道剧烈收缩,绞得他头皮发麻。
他低吼一声,掐着她的腰猛顶十几下,最后狠狠撞进最深处,滚烫的精液灌进去,烫得她浑身发抖。
司遥瘫在他身上,呼吸还没平复,方闻钰的手已经滑到她腿心,指尖沾着两人交合的湿润,轻轻揉弄她敏感的阴蒂。
「还来?」她喘着气瞪他。
他勾唇,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性器居然又硬了,抵着她湿漉漉的腿根:「才一次,怎么够?」
第二次,他把她抱到露台的栏杆上。
三亚的夜风吹过皮肤,司遥背靠着栏杆,双腿被他架在肩上,方闻钰站在她面前,性器一寸寸往里顶。这个角度进得极深,她脚趾蜷缩,指尖死死抓着栏杆边缘。
「会……会被人看到……」她咬唇,眼角泛红。
方闻钰低笑,俯身咬她锁骨:「那就让他们看。」
他开始动,每一下都又重又深,撞得她浑身发颤。司遥仰头,视线里是漫天星空,而身下是他凶猛的侵犯,快感如潮水般淹没理智。
「方闻钰……你……啊!」她尖叫出声,高潮来得猝不及防,腿心剧烈收缩,绞得他闷哼一声,随即更狠地往里顶。
「叫大声点,」他喘着气咬她耳垂,「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谁的。」
第三次,是在浴室。
热水冲刷着两人交缠的身体,方闻钰将她按在瓷砖墙上,从背后进入。他的手掌贴着她小腹,迫使她往后贴紧自己,性器进得比前两次更深。
司遥已经腿软得站不住,只能靠他搂着,任由他一次次贯穿自己。水声混着肉体的撞击声,在密闭的空间里回荡。
「十二年,」他咬着她肩膀,嗓音沙哑,「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
她说不出话,只能摇头,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
方闻钰掐着她的腰,最后几下又重又狠,几乎要将她钉进墙里。司遥崩溃地哭叫,高潮来得铺天盖地,而他也在她体内释放,精液滚烫,混着热水往下流。
等他们终于回到床上时,已经是凌晨。
司遥浑身酸软,连手指都不想动。方闻钰侧躺着,指尖沿着她脊椎慢慢往下滑,最后停在她腰窝上,轻轻打圈。
「明天去哪?」他问,嗓音里带着餍足的慵懒。
她闭着眼,懒洋洋地答:「哪都不去,腿软。」
他低笑,凑过来吻她后颈:「那就在床上待一天。」
司遥转身踹他:「滚。」
方闻钰捉住她的脚踝,顺势压上来,眸色深沉:「看来你还不够累。」
她瞪他,却被他吻住,所有抗议都被吞进唇齿间。
窗外,海浪声依旧,而屋内的情欲,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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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沉沦(H)
晨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时,司遥的腰还是酸的。
她睁开眼,方闻钰的手臂横在她腰上,沉甸甸的,像某种无声的占有。他的呼吸喷在她后颈,温热、均匀,带着一点昨晚情事后的慵懒。
她轻轻挪动身体,想从他怀里挣脱,却被他收紧手臂,直接捞了回去。
「去哪?」他嗓音低哑,带着晨起的慵懒,唇贴着她耳后,轻轻啃咬。
「……厕所。」她没好气地回。
方闻钰低笑,手掌顺着她腰线往下滑,指尖在她腿心轻轻一刮:「还疼吗?」
司遥浑身一颤,昨晚的记忆瞬间涌上来——她被按在落地窗前、压在露台栏杆上、抵在浴室瓷砖上,他一次比一次凶狠,像是要把过去几年没做的份全补回来。
「你说呢?」她冷笑,回头瞪他。
他眸色一暗,翻身压上来,20公分的性器早已硬挺,热烫地抵着她腿根。
「那再来一次,」他低头吻她锁骨,嗓音沙哑,「这次我轻点。」
结果他根本没轻。
司遥被他抱到阳台的躺椅上,双腿分开跨坐,他的性器一寸寸往里顶,进得又深又重,她仰头喘息,指尖掐进他肩膀。
「方闻钰……你他妈……嗯……说好的轻点……」她断断续续地骂,声音却软得不象话。
他低笑,掐着她的腰往下按,让她吞得更深:「我还没开始动,你就受不了?」
她咬唇,眼角泛红,腿心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甬道本能地绞紧他,吸吮似的缠着。
方闻钰闷哼一声,额角青筋微凸,终于忍不住开始动腰。每一下都撞得极深,龟头碾过她敏感点,逼得她浑身发抖。
「啊……慢、慢点……」她声音发颤,手指胡乱抓他后背。
他却变本加厉,扣着她的臀往自己性器上按,进得更狠。
「昨晚不是还很嚣张?」他咬她耳垂,气息灼热,「说我十二年就这点能耐?」
司遥说不出话,快感堆积得太快,她眼前发白,腿心剧烈收缩,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方闻钰没停,反而扣着她的腰加速,性器在她湿热的甬道里进出,带出黏腻的水声。
「再来,」他嗓音低哑,「我要你今天腿软到走不了路。」
后来他们真的没出门。
午餐是叫客房服务送来的,司遥懒洋洋地趴在床上,连手指都不想动。方闻钰坐在床边,叉了一块哈密瓜递到她嘴边。
「吃点东西,」他低笑,「补充体力。」
她瞪他,但还是张嘴咬下。
「你真的是……禽兽。」她含糊地骂。
他挑眉,指尖擦过她嘴角的果汁:「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司遥冷笑,抬脚踹他,却被他一把扣住脚踝,顺势拉开她的腿。
「还想再来?」他眸色深沉,拇指按上她腿心,轻轻一刮。
她浑身一颤,腿本能地想合拢,却被他牢牢按住。
「……滚。」她咬牙。
方闻钰低笑,俯身吻她:「晚了。」
第三次是在浴缸里。
温热的水漫过身体,司遥背靠着他胸膛,方闻钰从背后进入,性器缓缓推进,进得极深。
「嗯……」她仰头,脖颈线条绷紧,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他的手掌贴着她小腹,迫使她往后贴紧自己,每一下顶弄都碾着她敏感点。水波随着他们的动作晃动,溢出浴缸边缘,溅湿地板。
「方闻钰……」她声音发颤,指尖扣着浴缸边缘。
他咬她肩膀,嗓音沙哑:「叫大声点,我爱听。」
她摇头,却被他掐着腰猛地往上一顶——
「啊!」她尖叫出声,腿心绞紧,高潮来得又急又猛,甬道剧烈收缩,绞得他头皮发麻。
方闻钰低吼一声,掐着她的腰狠狠撞了十几下,最后抵着最深处释放,滚烫的精液灌进去,烫得她浑身发抖。
等他们终于从浴室出来,已经是傍晚。
司遥浑身软得像没骨头,方闻钰抱着她放到床上,自己躺到她旁边,手臂一伸,将她捞进怀里。
「明天去哪?」他问,指尖缠着她的发丝把玩。
她闭着眼,懒洋洋地答:「哪都不去,我动不了。」
他低笑,吻她发顶:「那就在床上待一天。」
她抬脚踹他:「滚。」
方闻钰捉住她的脚踝,顺势压上来,眸色深沉:「看来你还不够累。」
司遥瞪他,却被他吻住,所有抗议都被吞进唇齿间。
窗外,夕阳西沉,而屋内的情欲,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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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疯浪(H)
游艇随着海浪轻晃,甲板上洒满午后的阳光。司遥仰躺在软垫上,墨镜下的眼睛半眯,皮肤被晒得微微发烫。方闻钰坐在她旁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过她裸露的腰线,指尖带着挑逗的温度。
「再摸就别想晚上吃饭了。」她懒洋洋地警告,却没推开他的手。
方闻钰低笑,俯身在她耳边吹气:「你现在就能吃我。」
司遥嗤了一声,抬手推他,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压到垫子上。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墨镜后的双眼暗沉沉的,像蓄势待发的野兽。
「方闻钰,这是在外面。」她压低声音,却没真的挣扎。
「所以呢?」他拇指摩挲她腕内跳动的脉搏,嗓音低哑,「你怕被人看见?」
她眯起眼,忽然抬腿蹭过他的胯下,脚趾隔着泳裤轻轻一压——
「嗯……」他闷哼一声,腰腹绷紧,20公分的性器瞬间硬得发疼。
司遥得意地勾唇:「谁怕谁?」
方闻钰眼神骤暗,猛地扯下她的比基尼上衣,乳尖暴露在阳光与海风中,瞬间挺立。他低头含住,舌尖重重刮过,另一手直接探进她泳裤里,指尖抵上湿透的缝口。
「操……」司遥仰头喘息,腰本能地拱起,腿不自觉分开。
他两指并拢插进去,指节弯曲,精准碾过她敏感点,抽插得又狠又快。水声黏腻,混着海浪的节奏,她咬唇忍住呻吟,指甲掐进他肩膀。
「叫出来。」他咬她耳垂,气息滚烫,「这里没别人。」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快艇引擎的轰鸣。司遥浑身一僵,下意识想推他,却被他扣住腰,手指进得更深。
「方闻钰!」她压着嗓子骂,甬道却绞紧他的手指,湿得一塌糊涂。
快艇声渐远,他抽出手指,拉下自己泳裤,粗长的性器弹出来,前端已经渗出透明液体。他抵着她腿心磨了两下,龟头沾满她的湿滑,然后毫无预警地一挺腰——
「啊!」司遥猝不及防被贯穿,甬道瞬间撑到极限,快感尖锐地窜上脊椎。
方闻钰掐着她的腰开始冲撞,每一下都进到最深,囊袋拍打她臀肉,发出淫靡的声响。她腿缠上他的腰,脚跟抵着他后腰往下压,逼他进得更深。
「操……遥遥,你里面……」他呼吸粗重,额角青筋浮现,「吸得这么紧……」
司遥仰头喘息,乳尖随着他的撞击晃动,阳光刺眼,海风咸湿,而他在她体内肆虐的性器烫得像烙铁。快感堆积得太快,她眼前发白,腿心剧烈收缩,高潮来得又猛又急。
方闻钰没停,反而掐着她的臀瓣掰得更开,性器斜向上顶,碾过她宫口。她尖叫出声,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他却低吼着撞得更狠,直到她第二次高潮来临,甬道痉挛着绞紧他,他才抵着最深处射出来,精液灌得又烫又多。
他们没回舱内。
司遥趴在甲板栏杆上,身后方闻钰再次插进来,性器被她的体液浸得发亮,进出顺滑得近乎凶残。他一手扣着她腰,一手绕到前面揉弄她阴蒂,指尖沾着两人交合处的湿黏,按着那粒硬蕊快速打转。
「嗯……方闻钰……慢、慢点……」她声音发颤,指尖扣紧栏杆,指节泛白。
「慢?」他咬她后颈,胯下却顶得更重,「刚才谁用脚勾我的?」
海浪拍打船身,游艇晃动的节奏和他抽插的频率诡异地同步。司遥腿软得几乎站不住,甬道却贪婪地吮吸他,每一下退出都带出黏稠水声。远处有海鸥鸣叫,而她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
方闻钰忽然抽出来,将她翻转过来抱上栏杆。她背靠大海,双腿大开环住他的腰,他掐着她的臀瓣,性器对准湿漉漉的入口,猛地贯入——
「啊!」她仰头尖叫,差点向后翻倒,被他一把搂住腰拉回来。
「怕了?」他喘息着笑,胯下却恶意地往上顶,龟头碾过宫口。
司遥眼角泛红,腿心湿得不象话,甬道绞着他疯狂收缩。高潮来临时她咬住他肩膀,浑身颤栗,而他掐着她的臀狠狠冲刺十几下,最后抵着宫口射进去,精液烫得她小腹痉挛。
日落时分,他们总算回到舱内。
司遥瘫在床上,浑身黏腻,腿根酸胀得合不拢。方闻钰从浴室出来,腰间只围了条毛巾,发梢还滴着水。他躺到她旁边,手指卷着她一绺长发把玩。
「晚上想吃什么?」他问,语气轻松得像刚才在甲板上发疯的不是他。
司遥抬脚踹他,却被他顺势抓住脚踝拖过去。他翻身压上来,20公分的性器又半硬着抵住她腿心。
「……你他妈是泰迪转世?」她瞪他。
方闻钰低笑,吻她锁骨:「是你太好吃。」
她还想骂,却被他封住唇。窗外,最后一缕阳光沉入海平面,而舱内的纠缠才刚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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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沉溺(H)
司遥醒来时,舱房里仍是一片昏暗。窗帘紧闭,只有细微的光线从缝隙渗入,勾勒出方闻钰沉睡的轮廓。他侧躺着,一只手臂横在她腰上,掌心贴着她的小腹,指尖微微陷入肌肤,像是连睡梦中都要占有她。
她轻轻挪动身体,腿心立刻传来一阵酸胀感,提醒着昨日的疯狂。甲板上、浴室里、沙发上、床上——方闻钰像是要把过去几年压抑的欲望全数倾泻,而她几乎被他操到神志不清。
她低头,看见自己胸口、腰侧、大腿内侧全是吻痕和指印,深红泛紫,像某种野蛮的烙印。而方闻钰的背上、肩上,也全是她抓出的红痕,甚至还有几道泛白的指甲印,渗着细微的血丝。
她伸手,指尖轻轻抚过他肩上的伤痕。
「醒了?」他低哑的声音突然响起,眼睛仍闭着,嘴角却勾起一抹慵懒的笑。
「嗯。」她应了一声,手指没停,沿着他的背脊往下滑。
他倏地睁眼,翻身压住她,胯下那根20公分的硬物已经抵上她腿心,烫得惊人。
「一大早就勾我?」他咬她耳垂,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
司遥抬腿蹭过他的腰,脚跟抵着他后臀往下压,让他的性器更深地抵进她腿间。「昨晚没够?」
方闻钰低笑,手指探进她腿心,指腹揉上那处湿软的缝口,轻易就探进两指。「你这里……还肿着。」
她轻喘,甬道本能地收紧他的手指。「……还不是你干的?」
他抽出手指,换上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龟头抵着她湿漉漉的入口磨蹭,却不急着进去。「遥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他低头,唇贴着她的锁骨,「浑身都是我的痕迹,腿都合不拢,还敢挑衅我?」
她眯眼,突然抬腰往上一顶——
「操!」他猝不及防被她吞入半根,喉结滚动,呼吸瞬间粗重。
司遥得意地勾唇,腿缠上他的腰,脚趾在他后腰轻轻一挠。「方闻钰,你行不行?」
他眼神骤暗,猛地掐住她的腰,一记深顶直接撞进她最深处。
「啊——」她仰头尖叫,指甲瞬间掐进他手臂。
他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掐着她的臀瓣掰得更开,胯下凶狠地撞击,每一下都进到宫口,囊袋拍打着她湿淋淋的阴唇,发出黏腻的水声。
「不是问我行不行?」他喘息着咬她颈侧,腰腹绷紧,进出得又快又狠,「现在呢?够不够深?嗯?」
司遥眼前发白,腿心被撑到极限,甬道疯狂绞紧他,快感尖锐地窜上脊椎。她张嘴想骂,却被他低头封住唇,舌尖蛮横地闯进来,搅得她呼吸紊乱。
他抽插的力道越来越重,床垫随着他的撞击发出不堪负荷的声响。司遥腿根痉挛,高潮来得又急又猛,甬道剧烈收缩,绞得他闷哼出声。
「遥遥……操,你里面……」他额角青筋浮现,掐着她的腰狠狠冲刺十几下,终于抵着她最深处射出来,精液烫得她小腹一阵痉挛。
他们没下床吃早餐。
方闻钰射完一次后,性器仍硬着,抵在她腿心不肯退出来。他搂着她翻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掌心贴着她的臀往下压,让自己进得更深。
「自己动。」他哑声命令,手指捏住她乳尖揉弄。
司遥咬唇,腰肢缓缓上下起伏,让他的性器在她体内进出,湿黏的水声在安静的舱房里格外清晰。她双手撑在他胸膛上,指尖陷入肌肉,呼吸随着他的顶弄越来越乱。
方闻钰盯着她潮红的脸,突然扣住她的腰,猛地往上一顶——
「啊!」她猝不及防被撞到敏感点,腿心瞬间收紧,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他低笑,掐着她的臀加快速度,性器进出得又深又重,囊袋拍打着她湿透的阴唇,溅出黏稠的体液。
「方闻钰……慢、慢点……」她声音发颤,指尖在他胸口抓出红痕。
「慢?」他喘息着扣住她的后颈,逼她低头和他接吻,「刚才不是挺会挑衅的?」
她张嘴想骂,却被他趁机将舌头探进来,搅得她话都说不清。他的性器在她体内进出得越来越凶,撞得她眼前发黑,腿心湿得一塌糊涂,高潮几乎连成一片。
他最后抵着她宫口射进去时,精液灌得又烫又多,她甚至能感觉到那股热流冲进最深处,小腹微微发胀。
中午,他们总算离开舱房。
司遥穿着一件宽松的衬衫,底下什么都没穿,腿心仍残留着他射进去的精液,走动时甚至能感觉到那股湿黏缓缓流出来。方闻钰跟在她身后,手指不安分地探进她衬衫下摆,掌心贴着她赤裸的臀揉捏。
「别闹。」她拍开他的手,却被他顺势搂住腰压在墙上。
「还走得动?」他低笑,胯下那根又硬起来,抵着她腿根磨蹭。
司遥眯眼,突然伸手探进他裤子里,握住那根烫硬的性器缓缓撸动。「你说呢?」
方闻钰呼吸一滞,猛地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墙上,低头咬住她的唇。「司遥,你完了。」
他们最终没能去吃午餐。
方闻钰把她压在沙发上,扯开她的衬衫,唇舌从她锁骨一路往下,最后含住她湿淋淋的阴唇舔弄。他舌尖抵着她敏感的花核打转,手指插进她紧窒的甬道抽送,直到她尖叫着高潮,腿心湿得一塌糊涂。
然后他扯下自己的裤子,性器直接插进去,撞得她连喘息都来不及。沙发承受不住他们的激烈,发出不堪负荷的声响,而司遥的呻吟被他全数吞进唇舌间。
傍晚,游艇靠岸。
司遥腿软得几乎走不动路,方闻钰搂着她的腰,指尖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轻轻摩挲。
「晚上继续?」他低声问,唇贴着她耳廓。
她斜睨他一眼,突然伸手探进他裤子里,握住那根半硬的性器狠狠一捏。
「……操。」他闷哼一声,腰腹绷紧。
司遥轻笑,指尖沿着他性器的脉络滑到顶端,沾了一手湿黏。「方闻钰,你猜今晚谁先求饶?」
他眼神骤暗,猛地扣住她的后颈,吻得她呼吸紊乱。
「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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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痉挛(H)
方闻钰的手掐在司遥腰上,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指痕。她整个人被他按在落地镜前,后背贴着他滚烫的胸膛,腿心被他另一只手掰开,湿淋淋的缝口正对着镜面,一览无遗。
「看清楚,」他咬着她耳垂低语,胯下那根20公分的硬物抵着她入口磨蹭,「你这里……已经湿透了。」
司遥呼吸急促,镜中的自己面色潮红,发丝凌乱,胸口起伏剧烈。而方闻钰站在她身后,高大的身形将她完全笼罩,肌肉线条紧绷,性器粗长骇人,龟头泛着情欲的暗红。
她伸手向后,指尖沿着他绷紧的小腹往下滑,最后握住他灼热的柱身,拇指在顶端轻轻一刮——
「操……」他喉结滚动,腰猛地往前一顶,龟头瞬间挤开她湿软的唇瓣,插进去半截。
司遥仰头喘息,镜中映出他缓缓进入她的画面,那根粗长的性器一寸寸撑开她,直到完全没入。她腿心酸胀至极,甬道本能地绞紧他,却被他掐着腰狠狠一撞——
「啊!」她指尖抠住镜面,腿根发颤。
方闻钰扣住她双手反剪在身后,俯身舔她汗湿的后颈,胯下却凶狠地抽插,每一下都进到最深处,囊袋拍打着她臀肉,发出黏腻的撞击声。
「自己看,」他喘息着命令,嗓音沙哑得不象话,「看我怎么操你的。」
司遥被迫盯着镜子,看着自己被他干得浑身发抖,乳尖随着他的撞击晃动,腿心一片泥泞。他的性器进出得又快又深,带出晶亮的体液,沾湿两人交合处。
「方闻钰……慢、慢点……」她声音发颤,甬道收缩得越来越急。
他低笑,突然松开她一只手,转而掐住她脖颈,拇指按在她喉咙上,不轻不重地施压。「这就受不了了?」
她眼前发白,窒息感让快感更加尖锐,腿心猛地绞紧,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方闻钰闷哼一声,掐着她的腰疯狂冲刺,龟头重重碾过她宫口,直到她尖叫着再次高潮,他才抵着最深处射出来,精液烫得她小腹痉挛。
一小时后,浴室。
司遥跨坐在方闻钰腿上,湿滑的浴缸水波晃荡,他的性器仍埋在她体内,硬得发疼。她双手撑在他肩上,腰肢上下起伏,让他在她湿热的甬道里进出,水声黏腻。
「自己动,」他哑声命令,掌心贴着她臀瓣往下压,「再深一点。」
她咬唇,腰沉得更低,让他的龟头狠狠碾过敏感点,快感瞬间窜上脊椎。方闻钰盯着她迷乱的表情,突然扣住她后脑,逼她低头和他接吻。
「唔……嗯……」她喘息被他吞没,舌尖被他纠缠,身下却被他操得越来越狠。
水花溅出浴缸,他猛地站起,将她按在瓷砖墙上,性器从背后再次插进去,撞得她脚尖几乎离地。
「方闻钰!」她指甲抠进他手臂,腿心湿得一塌糊涂。
他掐着她腰侧,胯下疯狂顶弄,囊袋拍打着她臀肉,溅出混着精液的水渍。司遥被操得神志不清,只能软在他怀里任他摆布,直到他再次抵着她宫口射精,热流灌满她最深处。
深夜,床上。
方闻钰用领带绑住司遥手腕,将她按在床褥间,膝盖顶开她腿根。她浑身赤裸,胸口、腰侧全是他留下的吻痕,腿心湿淋淋的,还残留着他前几次射进去的精液。
「最后一次,」他咬着她耳垂低语,性器抵着她入口缓缓磨蹭,「射进去就不拔出来了,嗯?」
司遥腿根发颤,甬道却本能地收缩,像是在渴求他。
方闻钰低笑,猛地一挺腰——
「啊!」她仰头尖叫,指尖揪紧床单。
他掐着她腰疯狂抽插,床架剧烈摇晃,撞击声混着她的呻吟响彻房间。司遥被操得几乎崩溃,高潮连成一片,直到他最后抵着她宫口灌入浓精,热流烫得她眼前发白。
方闻钰解开她手腕的束缚,搂着她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他的性器仍埋在她体内,不肯退出。
「明天继续,」他抚着她汗湿的背,嗓音餍足,「还有四天……够我喂饱你了。」
司遥累得说不出话,只能在他胸口咬了一口。
他低笑,吻了吻她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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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变本加厉(H)
【清晨,落地窗边】
晨光穿透薄纱窗帘,洒在司遥赤裸的背脊上。她跪趴在落地窗前,手腕被方闻钰用丝质领带缠绕,绑在身后的窗框横杆上。乳尖抵着冰凉的玻璃,随着身后猛烈的撞击而摩擦,泛起细微的刺痛。
「自己看外面,」方闻钰扣着她的腰,胯下那根20公分的硬物整根没入又抽出,带出黏腻的水声,「看看有没有人发现你正在被操。」
司遥喘息急促,视线模糊地望向窗外——他们住在海岛别墅的高层,下方是私人沙滩,晨跑的游客零星散落。她浑身绷紧,深怕被人看见自己这副模样,可方闻钰偏偏恶意地加重力道,龟头狠狠碾过她的敏感点。
「啊……不行……会、会被看到……」她挣扎着想躲,却被他掐住臀肉,强迫她塌腰翘臀,更深地接纳他。
「那就让他们看,」他俯身,牙齿咬住她后颈的软肉,胯下撞击得又凶又狠,「看看你是怎么被我干到流水的。」
她的腿心早已泥泞不堪,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晶亮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方闻钰的手从她腰侧滑到腿心,拇指按住她充血的小核,粗暴地揉弄。
「方闻钰……啊……要疯了……」她指尖抠紧领带,脚趾蜷缩,快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
他低笑,指尖沾满她的湿滑,故意抹在她的小腹上,「这么湿,是准备好让我射进去了?」
她摇头,却被他猛地一顶,子宫口被撞得发麻,瞬间高潮。他趁她收缩之际,掐着她的腰狠狠贯穿到底,滚烫的精液灌进她最深处,烫得她浑身颤抖。
【午后,泳池边】
司遥仰躺在泳池边的躺椅上,双腿被方闻钰架在肩上,脚尖悬空,无力地晃动。他跪在她腿间,性器深深埋在她体内,慢条斯理地抽送,每一下都磨得她脚趾蜷缩。
「太快了……慢、慢一点……」她指尖揪紧躺椅边缘,声音带着哭腔。
方闻钰却故意放缓节奏,龟头退到穴口,再缓缓推入,折磨她的耐性。他俯身,舌尖舔过她锁骨的汗珠,低声问:「想要我快一点?」
她咬唇不答,他却猛地掐住她大腿内侧,胯下骤然加速,操得她惊叫出声。水花溅出泳池,她的臀肉被撞得发红,腿心湿得一塌糊涂。
「说啊,」他喘息粗重,拇指按上她敏感的小核,「想让我怎么操你?」
「快……快一点……」她终于崩溃地哀求。
他满意地勾唇,掐着她的腰疯狂冲刺,囊袋拍打着她臀肉,水声黏腻。司遥被操得神志不清,只能张着唇喘息,直到他抵着她最深处再次射精,浓稠的白浊从她腿心溢出,混着池水滑落。
【深夜,浴缸里】
热水漫过胸口,司遥跨坐在方闻钰腰间,湿滑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她双手撑在他胸膛上,腰肢上下起伏,让他的性器进出得更深。
「自己动,」他哑声命令,掌心贴着她臀瓣往下压,「再深一点。」
她咬唇,腰沉得更低,让他的龟头狠狠碾过敏感点,快感瞬间窜上脊椎。方闻钰盯着她迷乱的表情,突然扣住她后脑,逼她低头和他接吻。
「唔……嗯……」她喘息被他吞没,舌尖被他纠缠,身下却被他操得越来越狠。
水花溅出浴缸,他猛地站起,将她按在瓷砖墙上,性器从背后再次插进去,撞得她脚尖几乎离地。
「方闻钰!」她指甲抠进他手臂,腿心湿得一塌糊涂。
他掐着她腰侧,胯下疯狂顶弄,囊袋拍打着她臀肉,溅出混着精液的水渍。司遥被操得神志不清,只能软在他怀里任他摆布,直到他再次抵着她宫口射精,热流灌满她最深处。
【凌晨,床上,捆绑】
方闻钰用丝袜绑住司遥的脚踝,将她双腿分开到极限,固定在床柱两侧。她浑身赤裸,胸口、腰侧全是他留下的吻痕,腿心湿淋淋的,还残留着他前几次射进去的精液。
「最后一次,」他咬着她耳垂低语,性器抵着她入口缓缓磨蹭,「射进去就不拔出来了,嗯?」
司遥腿根发颤,甬道却本能地收缩,像是在渴求他。
方闻钰低笑,猛地一挺腰——
「啊!」她仰头尖叫,指尖揪紧床单。
他掐着她腰疯狂抽插,床架剧烈摇晃,撞击声混着她的呻吟响彻房间。司遥被操得几乎崩溃,高潮连成一片,直到他最后抵着她宫口灌入浓精,热流烫得她眼前发白。
方闻钰解开她脚踝的束缚,搂着她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他的性器仍埋在她体内,不肯退出。
「明天继续,」他抚着她汗湿的背,嗓音餍足,「还有三天……够我喂饱你了。」
司遥累得说不出话,只能在他胸口咬了一口。
他低笑,吻了吻她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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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喂饱(H)
【清晨,露台餐桌】
司遥的腰抵在冰凉的大理石餐桌边缘,晨风拂过她赤裸的背脊,乳尖因冷意而硬挺。方闻钰站在她腿间,西装裤褪到膝盖,勃发的性器粗硬发烫,抵着她湿漉漉的入口缓缓磨蹭。
「早餐吃什么?」他低笑,指尖掐着她大腿内侧,逼她分得更开。
她咬唇,臀肉紧绷,感受他恶意地用龟头碾过她敏感的小核,却不真正进入。
「……方闻钰。」她嗓音哑得不象话。
「嗯?」他装作不懂,拇指按上她充血的花蒂,慢条斯理地画圈。
她猛地伸手拽住他衬衫领口,指甲刮过他锁骨:「操进来。」
他眸色骤暗,掐着她的腰狠狠一顶——
「啊!」她仰头,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20公分的粗长性器整根没入,撑得她小腹微微鼓起。他扣着她的臀,开始凶狠地抽插,每一次退出都只留龟头卡在穴口,再重重贯穿到底,操得她腿心水声黏腻,汁液顺着大腿滑落。
「这么湿,」他喘息粗重,指尖沾了她的爱液,抹在她唇上,「舔干净。」
她张唇含住他的手指,舌尖缠绕,眼神挑衅。他喉结滚动,猛地抽出手指,换成胯下狠狠撞进去,顶得她身子后仰,乳尖在晨光中颤抖。
「自己扶好桌子,」他命令,双手掐着她的腰加速冲刺,「别摔了。」
司遥指尖抠紧桌缘,臀肉被他撞得发红,快感如潮水般淹没理智。他俯身咬住她肩胛,在剧烈的抽送中射精,滚烫的精液灌进她最深处,烫得她浑身痉挛。
【午后,私人沙滩】
海浪拍打岸边,司遥跪在沙滩巾上,手腕被方闻钰用她的丝巾绑在身后。他跪在她腿间,指尖拨开她湿漉漉的唇瓣,俯身舔上她敏感的花核。
「嗯……!」她腰肢一颤,脚趾蜷进细沙里。
他的舌头灵活地钻进她紧窄的入口,舔弄、吸吮,逼得她腿根发抖。她试图合拢双腿,却被他扣住膝盖强行分开,舌尖抵着她最脆弱的那一点狠狠碾压。
「方闻钰……够了……」她喘息破碎,臀肉紧绷。
他抬眸,唇瓣水光潋滟:「这就够了?」
不等她回答,他猛地将她翻过身,让她趴跪在沙滩巾上,臀瓣高高翘起。他的性器从背后抵住她湿滑的入口,毫不留情地贯穿到底。
「啊——!」她额头抵着手臂,指尖揪紧丝巾。
他掐着她的腰疯狂抽插,囊袋拍打着她臀肉,在寂静的沙滩上发出淫靡的声响。海风裹挟着咸湿的气息,混着她腿间溢出的爱液,黏腻地涂满两人交合处。
「叫大声点,」他喘息粗重,指尖陷入她臀肉,「反正没人听见。」
她咬唇摇头,却被他猛地一顶,龟头碾过宫口,瞬间高潮。他趁她收缩之际,掐着她的腰深深埋入,滚烫的精液再次灌满她。
【深夜,浴室镜前】
司遥被方闻钰按在镜面上,胸口贴着冰凉的玻璃,臀瓣被他掐着往后撞。他的性器从背后深深插入,每一次抽送都带出黏稠的水声,混着前几次残留的精液,顺着她大腿内侧滑落。
「看看自己,」他咬着她耳垂低语,强迫她抬头看镜子,「看看你被我操成什么样子。」
镜中的她发丝凌乱,唇瓣红肿,乳尖硬挺地摩擦着玻璃。他的手掌覆在她小腹上,恶意地往下按,让她更清晰地感受他粗长的性器在她体内进出的形状。
「方闻钰……」她嗓音带哭腔,指尖抵着镜面,留下一道道湿痕。
他低笑,胯下撞击得更狠,浴室里回荡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她被他操得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却被他扣着腰强行支撑。
「再忍忍,」他喘息粗重,指尖按上她充血的花蒂,「马上就让你疯。」
她崩溃地摇头,却在下一秒被他抵着宫口射精,热流烫得她眼前发白,高潮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凌晨,床上,捆绑】
方闻钰用领带绑住司遥的手腕,固定在床头。她浑身赤裸,腿心湿得一塌糊涂,胸口、腰侧全是他留下的吻痕和指印。他跪在她腿间,指尖拨开她肿胀的唇瓣,俯身舔上她敏感的花核。
「嗯……!」她腰肢一颤,手腕挣了挣,却被他扣得更紧。
他的舌尖灵活地钻进她紧窄的入口,舔弄、吸吮,逼得她腿根发抖。她试图合拢双腿,却被他掐着大腿内侧强行分开。
「方闻钰……够了……」她喘息破碎。
他抬眸,唇瓣水光潋滟:「这就够了?」
不等她回答,他猛地挺腰,粗长的性器整根没入,撑得她小腹微微鼓起。他掐着她的腰疯狂抽插,床架剧烈摇晃,撞击声混着她的呻吟响彻房间。
「叫出来,」他喘息粗重,拇指按上她敏感的花蒂,「我要听。」
她咬唇摇头,却被他猛地一顶,龟头碾过宫口,瞬间高潮。他趁她收缩之际,掐着她的腰深深埋入,滚烫的精液再次灌满她。
【尾声】
方闻钰解开她手腕的束缚,搂着她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他的性器仍埋在她体内,不肯退出。
「明天继续,」他抚着她汗湿的背,嗓音餍足,「还有两天……够我喂饱你了。」
司遥累得说不出话,只能在他胸口咬了一口。
他低笑,吻了吻她发顶。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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