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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浴室风波
我叫乌海。是的,乌海。当你的目光在地图上往西北走,你会发现一个和我同名的小城,也叫乌海。是的,我是乌海人,我叫乌海。
乌海是西北的一座小城,你从名字上就可以感觉到,产煤。
这些年产煤的地方都有钱,象陕西的榆林,内蒙的鄂尔多斯,那儿的煤老板一个比一个牛气。
我们乌海虽然也产煤,但是煤老板却不是那么多,因为我们的煤矿大多是国营的,国营煤矿的老板有钱也不敢露富。
我不喜欢乌海,因为它脏,因为它的天空永远是阴蒙蒙的,因为街面上的女人都和煤块一样黑。但是,我却不得不在这里生活,虽然我不喜欢。
人总是不能选择自己的生活,包括你,也包括我。
在我九岁的时候,我父亲死了,是在一次煤矿冒顶时死去的,当人们把他的尸体从漆黑的矿井下“弄”上来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和煤块一样黑了,他几乎已经成了一滩黑水,你分不清楚哪里是煤块,那里是血肉。
当然,我没有看到父亲的尸体,我妈也没有看到,当我们从老家赶到煤矿上时,我父亲已经被塞到炉子里烧了。
他采了一辈子煤,最后被煤烧了。
按着当时的规矩,我妈领到了一笔少的可怜的丧葬费,然后接替父亲的班在煤矿当了一名职工。
据说本来应该是由我来接的,但我那时太小,于是就只有我妈来接班了。
我妈人长得很漂亮,是那种很醒目的漂亮,虽然当时已经有了我这么大的儿子,腰肢却仍然纤细成一束,好象用力一捏就要捏断似的。
当时办理我父亲后事的领导想了好些时候,也想不出黑黑的矿井上哪里有适合我妈的岗位,后来他说:“那个谁,咱们矿上在东城盖了几栋别墅,你去帮着看门吧。活不重,就是一天到晚离不开人。”
于是,我妈带着我,就来到我们乌海有名的东城别墅,当了一名别墅的看门人。
我爸名叫乌驴,这是他的真名,我家的户口簿上就这么写着呢。
他娶我妈的时候已经三十好几了,而我妈当时才十八,长大以后我总婉惜我妈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可是我妈说:“当时不嫁你爸怎么办?全村就他挣的钱多。”你瞧,我妈就这觉悟。
我妈嫁给我爸很快就生下了我,当时她还害怕我象老爸一样老黑粗傻,只到看到我粉嫩粉嫩地降生才松了一口气。
生下我以后,我爸害怕妈在农村被人欺负,就带着妈和我来到矿上。
一直到六岁,我都是在漆黑的矿上长大的,每天看着缆车上上下下,我的玩具就是堆的到处都是的煤阡石和漫山遍野的野花野草。
本来我爸准备让我在矿上的小学读书,可是后来出了一件事,我和我妈不得不回到乡下的老家。
直到我爸被煤堆掩没。
出的那件事我一直记忆犹新,因为那件事,我才知道我和别人不一样。
还得从洗澡说起。
小小的时候,我妈在家里给我洗澡,拿个大盆子装满水,把我放在里面,一边洗还一边逗我玩。
那时她刚从乡下来,不习惯去矿上的洗澡间。
等给我洗完了,把我从盆子里捞出来,然后她再坐到盆里洗。
这个习惯一直坚持到我四岁,我爸说:“你还是去矿上的大澡堂洗吧,水又热又不花钱。”我妈说:“怪害臊的,那么多女人都光着身子。”我爸说:“又不是就你一个,谁看你啊!”可是后来我妈还是去澡堂洗了,原因据说是因为我妈洗澡的时候,总有人扒着门缝往里偷看。
我妈去澡堂洗澡,少不了也要带上我。
也还是用大盆装满水,我妈赤身裸体地蹲在旁边先给我洗净,然后拿个球让我跑着玩。
我记得妈妈的乳房很翘,头上有乳晕很大,看了我就想吃奶。
我用小手摸在上面妈也不理我。
有一次她蹲在我跟前给我洗鸡鸡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她下面跟我不一样。
原来妈妈是没有鸡鸡的,还长了那么长的毛毛。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男女的区别,就伸手去摸她下面的毛毛,吓得妈一下子把我的手拨开了。
当时澡堂好多女人都哈哈地笑。
女人们洗澡时间比较长,澡堂里到处都是白花花的人影,乳房或大或小,或挺或垂,所有的女人都无所顾忌地走来走去,大着嗓门张家长李家短地说笑,我在一群女人堆里走来走去,这儿看看那儿看看,想看什么看什么,谁也不注意我。
到我六岁多的时候,我妈还是照常把我往澡堂带,只是不再拿盆了,把我摁到水笼头下面洗干净,就任由我跑来跑去地玩了。
那时我妈跟好些女人都熟了,也和她们一起说说笑笑,有时还把家里的衣服带来洗。
我妈洗衣服的姿式很漂亮,她雪白的臀部翘着,使劲地搓动盆里的衣服,胸前的两奶子一晃一晃的,可好看了。
有一天去洗澡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我见到有一个胖胖的女人拿着小剪子,正剪腹部下边的毛。
当时我就站在她前面,那个胖女人就好么盘腿坐着,胸前的两奶子象布袋子一样垂着。
她右手拿着小剪子,左手把黑毛揪起来,然后咔嚓一剪子下去。
我站在她前边看呆了,这是我第一次那么仔细地看女人的身体,我看着她细细地修饰着阴毛,忽然觉得原来女人和我是不一样的,我长着鸡鸡,而女人没有,女人的身子底下竟然露着个洞。
我的鸡鸡是撒尿的,她没有鸡鸡该怎么撒尿呢?
“阿姨,你的鸡鸡呢?”我憋不住了,大着胆子问。
那个女的(后来我知道她姓徐)这才发现我已经看了她老半天了,她一点也不害臊,笑着对我说:“阿姨的鸡鸡割掉了,把你的鸡鸡借给我吧。”说着就伸手去摸我的鸡鸡。
也不知道怎么的,刚才见她剪阴毛的时候,我就感觉怪怪的,小鸡鸡好象一点点地变长了,这时她用手一摸,我的鸡鸡一下子就翘了起来,并且以前所未有速度膨胀起来红通通的,象半根大号铅笔似的。
徐姨吓了一跳,她可能不相信一个六岁孩子的鸡鸡能变那么粗。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手里还在变粗的鸡鸡,好半天才喘口气:“老天,你的鸡鸡真大。”说着,竟情不自禁地亲了一下。
我也吓坏了,我从来没见过我的鸡鸡变的这么大,变的这么吓人,我简直要哭了,我哽咽着对徐姨说:“姨,你把我弄肿了。”徐姨把我的鸡鸡握在手里发呆,旁边一个光屁股女人探头过来,也吓了一跳,问徐姨:“这小孩子,牛牛这么大?快,快赶上俺老公了。”徐姨说:“我老公的还没有他粗呢。”说着就把我拉到她胸前,对我说:“你别哭,我帮你洗洗。”说着就用温水轻轻地给我洗鸡鸡。
我的鸡鸡本来就涨的难受,她用手一搓,我的鸡鸡笔直地竖了起来,都快顶到我的肚皮上了。
奇怪的是,明明是我在难受,可是徐姨自己却难受地哼唧起来。
旁边的女人也把手伸过来:“让我也摸一下。”
我吓的要哭了,我使劲扒开徐姨的手,哭着叫:“妈,妈,她把我的鸡鸡弄肿了。”我的声音很大,澡堂里哗啦哗啦的水声都挡不住。
仿佛一下子都静了下来,所有的女人都看着我挺着一个巨大无比的鸡鸡,向妈妈跑去。
我的鸡鸡是那么硬,虽然包皮还没有开,可是所有的人都清楚地看到,它是那么的粉嫩而粗壮,它是世界上最好的鸡鸡。
我妈蹲在地上正在洗衣服,她楞楞地看着我挺着一支粉嫩的硬鸡鸡向她跑去,并且把我的鸡鸡硬塞在她满是肥皂沫的手里。
“你这是?”
徐姨涏着脸过来了,手里还捏着那把小剪子,她对我妈解释说:“你这个孩啊,真是成精了,我只是逗了他一下,你看他的鸡鸡都硬成什么样了。跟大人的差不多了。”
我妈好奇地握着手里的鸡鸡,她说:“这是咋回事啊,平时就是比别的小孩稍大一点儿,怎么这么大了啊。”
别的女人都围了过来,看着我妈手里的鸡鸡,七嘴八舌地出着主意,她们说我才只有六岁大,就有一个可以差不多赶得上成人的鸡鸡,肯定是哪儿出了问题了,会不会是中盅了?
她们的话把我妈吓坏了,抱起我就往外跑,还是徐姨手疾眼快,赶紧把衣服给她披上。
我妈就这么衣衫不整地抱着我去卫生所,卫生所的李大夫也吓了一跳,翻了半天书也没查出什么毛病,他问我妈:“平时他的鸡鸡大不大?”
我妈说比正常的稍大一点儿。
大夫又问:“给他吃什么东西了没有?”
我妈说没有啊,都吃一样的。
后来大夫问:“他爸呢?他爸的这个东西大不大?”
我妈脸红了,半天没说话。
大夫说:“你看你这个人,这时候还害臊什么?我是想看看你儿子是不是遗传。他爸的东西比别人大不大?”
我妈红着脸说:“我不知道,我没见过别人的。”
大夫说:“你没见过别的男人的鸡鸡?真拿你没办法。”说着他就急急地掀起白大褂,褪下自己的裤子,三把两把把自己的鸡鸡撸大了,然后对我妈说:“我这是男人里的最大号,你男人呢?”
我妈这时也顾不得害羞了,她说:“我也没看到俺家男人的球,俺只是他日进去时摸过几次。”
大夫说:“那你摸摸看。快点,别让人看到。”
我妈于是就大着胆子摸了一把大夫的鸡鸡,又认真地笔划了一下,然后对大夫说:“俺家男人,比你长。”
“那粗呢?”
“也比你粗。”
大夫说:“你这女人真没办法,一点儿常识也没有,是真粗还是假粗?”
我妈说:“是真粗。”,“粗多少?”
“俺家男人的,俺一把握不住,你的用两根手指头就握住了。”
大夫有些气馁地说:“你早说不是就成了?据我判断,你儿子这是遗传的,也就是说,它里面的海绵体特别发达,充血之后比别人要粗多了。”
“海绵?它里面怎么会有海绵?”
“你这女人真没知识,我告诉你,男人的鸡鸡里面有个东西叫海绵体,平时是软的,血一进去了就硬了。”
我妈还是不明白:“血进去就硬了?那么多的血,对身体没啥影响吧?”
大夫说:“当然没影响,你见过你家男人一直硬着吗?它一软,血就回去了。”
我妈拍着胸口说:“吓死俺了,俺还以为这孩子有病了呢。”
“没啥毛病,不过得注意他的包皮,再过两年得给他褪下来,要不勒着了会影响鸡鸡发育。”大夫告诉我妈。
“怎么褪?”
“就这样,把包皮给他褪下来,记得要露出整个龟头。”李大夫捏着自己黑不溜秋的鸡巴,往后拉动包皮露出龟头,给我妈做了个示范。
“那我咋知道啥时候给他褪?”我妈不解地问。
“啥时候包皮包不住龟头了就得褪,你当妈的多注意点。”大夫没好气的回答。
我妈带着我回家,我的鸡鸡一直昂扬地挺立着,妈妈怕我把它撞伤了,更怕弄坏了里面的“海绵”,连裤子都没给我穿,我就赤身裸体地挺着鸡鸡回了家,好些人都围着我看,有的女人还好奇地摸上一把,然后咕咚一下咽口唾沫。
我爸那时还活着,从井下上来时没顾上洗澡就带着一身煤屑赶回来,对那些围观的老娘们说:“去去去,回家看你老公的去”。
后来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妈又带我去洗澡,临去的时候仔仔细细观察我的鸡鸡,没有发现异样才带我去。
那些阿姨见到我跟见了宝似的,用手拨弄着我的鸡鸡,说这么小的东西,怎么一涨起来就那么大?
我妈就骄傲地说那是因为里面的海绵好。
把大家说的一惊一乍的,说没听说谁家的男人里面有海绵啊。
我的鸡鸡很争气,在别人的拨弄下稍稍挺了挺,然后就老老实实地一动不动。
别人的撩拨我可以不动心,但是,我不能忍受女人在我面前露穴,特别是不能用手去碰穴,只要一看到这场景,我的鸡鸡就一下子又涨起来了,用我妈的话说,是里面的海绵好。
还是徐姨。
徐姨好象在故意逗我玩似的,她把我抱在怀里蹭啊蹭的,后来又去亲我的小鸡鸡,但我的小鸡鸡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徐姨就对别人说:“这小孩子别是被劁了吧,怎么今天一点不动了。”别人笑着说:“人家是嫌你的穴老了,你找个嫩穴让他试试。”徐姨说:“咱矿上的女人哪有嫩穴?就只他娘老子的嫩些,难道让他肏去?”几个女人粗俗地开着玩笑,我又开始无忧无虑地在一群光着身子的女人中间跑来跑去。
人渐渐地少了,我忽然看到一让我激动人心的一幕:我看到,我的母亲,盘着腿坐在水池沿上,正撩着水在洗她的屁屁呢!
一缕夕阳透过窗户正好照在她妙曼的身姿上,她的阴毛闪动着金色的光芒。
我妈没有注意到,她的儿子,正认认真真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她不会想到她的一举一动是怎么样地牵动着儿子的目光。
她用手轻轻地掰开肥嫩的阴唇,怕冷似的吸着气,轻轻地撩拨着清水。
她的阴唇是粉嫩的,好象一朵花正在开放。
不知不觉,我胯下的鸡鸡已经愤怒地昂起头来。不,不是鸡鸡,应该说鸡巴,这么大的鸡巴颤微微地越挺越高。
第一个发现的,是徐姨。
徐姨本来已经准备走了,可是回头看到我胯下的鸡巴就走不动了。
顺着我的目光,她发现我妈正在漫不经心地洗着穴眼,同时,她也看到我胯下越来越大的鸡巴。
“老天爷,这么大的鸡巴啊,”徐姨咽了一口唾沫,“要是让它肏进去,该是多么舒服啊。他才那么小,还是一只嫩嫩的童子鸡啊。他的鸡巴真大个儿啊,颜色真好看……”
徐姨觉得穴里流出水来,奇怪以前跟老公做的时候,也没流出这么多的水,现在看到这个六岁男孩的大鸡鸡,水流的止也止不住,人象打摆子一样左摇右晃。
“小海,我帮你洗洗吧。”她一把抱起我,走到另一个水池边上,把我横放在水池沿子上,一只手握着我的大鸡鸡,一只手轻轻地帮我搓洗着。
她的手很大,正好把我的鸡鸡握住。
透过水汽,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妈在那里洗着。
她的阴毛卷曲,颜色金黄,毛融融地覆盖着她高高的小丘。
她的小缝若隐若现,我的鸡鸡越来越胀,徐姨的手都快握不住了。
“天啊,这么热这么烫啊,”徐姨呻吟着,她轻轻地撸着我的包皮,我粉嫩的龟头露出来一点,颜色象个熟透的苹果。
“我受不了了。”徐姨左右看看,洗澡的女人已经越来越少了,而我妈在漫不经心地洗着自己,应该没人看到。
“小海,”徐姨说:“你是不是想看你妈的嫩穴啊?阿姨的给你看好不好?”
我没说话,小小的刚刚六岁的我,还不知道该怎么说。徐姨已经跨坐到我身上,张开腿,把她乌黑的老穴对着我,“我儿,你想玩不?”
我无意识地点点头,只觉得我的鸡鸡要爆了,可是该怎么玩呢?
徐姨扒开自己的穴,站在我身边的台阶上,对准我昂然直立的大鸡鸡,慢慢坐下去。
我觉得我的龟头碰到了一个温热的地方,有些紧,真舒服啊!
可是,注定我的第一次不会被这么傻大黑粗的女人占去,因为我妈在对面看到了,我的龟头刚碰到徐姨的老穴,我妈就看到了,她大叫了一声:“徐姨!”
徐姨吓得一哆嗦,老穴没对正,一下子让我戳到边上去了,我的包皮一下子撸了下来,疼的我哇哇哭起来。
我妈淌着水就跑了过来,一把抱起我,她的奶子正碰到我刚刚撸起的龟头,象盐蛰了我一样,我被抱在妈妈怀里玩命地大哭。
“你在干什么?”我妈严厉地对徐姨说:“他还只是个孩子。你怎么下得去手?”
徐姨满脸羞臊,她气急败坏地说:“他还是个孩子?你看他的鸡巴比大人的还大。你敢把他带到澡堂来,我就敢玩他!”她看着我的鸡鸡正顶在妈妈的乳球上,就更淫荡地说:“你不让我玩,难道你还能玩?你是他妈啊!”
“你……”我妈气得说不出话来,急急地穿好衣服抱着我就走。
那一次,我的鸡鸡足足“肿”了两天,我妈拿冷水给我敷,一点儿作用也没有,后来听人说用人奶敷可能有效,我妈就涎着脸找到一个刚生过孩子的女人,给我要了一碗奶,用口罩蘸着一点点地敷在上面。
可是我的“肿胀”还没有消,可能是因为包皮被扯破了,有点儿发炎。
我妈到卫生所去要了点青霉素,因为怕我过敏,我妈就把药含到嘴里,不时地亲吻一下我挺立的大鸡巴。
我记得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我妈缩在我的脚边睡着了,嘴里竟然还是含着我的鸡巴……
(关于含着我鸡鸡的事,我妈后来说是我瞎想的,她说她确实是用唾沫亲吻过我的鸡鸡,因为她听说唾沫里有杀菌成份,但她绝对没有含着我的鸡鸡睡觉。“你那时候不老实,”我妈说:“要是给我嘴里尿一泡尿怎么办呢?”)
不知是人奶的作用,还是妈妈的口水作用,我的鸡鸡终于在两天之后回到正常状态,不过,由于碰伤了包皮,我的鸡鸡跟别人不一样了,别人的小孩鸡鸡是完全包着的,而我的因为受了伤,包皮往后褪了一点,漏出前边一点儿粉色龟头,也就是说,我象大人似的,在六岁的时候就“褪皮”了。
卫生所的李大夫说这么小就褪皮容易感染,我妈就用块红布给我做了个套子,一直轻轻地套在上面。
从此我们煤矿的人都知道我长了个大鸡鸡,连我爸的事也被他们翻了出来,据说我爸的鸡巴就不小,可是爸爸年轻的时候在外面胡弄,鸡巴头上长了疮,流了好些的脓,才没那么大了,这也是我爸一直到三十多岁也没找上老婆的原因。
我妈知道老爸的事很生气,但生气也没办法,现在还是保护我的命根子要紧,后来我妈把红布套子改进了一番,下面包上棉花,连蛋蛋都一起套上,吩咐我直到十八岁才能够取下来。
从此我妈再也不带我去澡堂洗澡了,依旧在家里用大盆给我洗,但是我大鸡鸡的名声还是传了出去,每次我一出门就有女人涎着脸说:小海,你鸡鸡又长大了没有?
我妈觉得不能再在矿山呆下去了,要是呆下去,迟早我要被那些母老虎吃掉,所以我妈就带我回了老家。
谁能想到,我老爸会在两三年后就一命呜呼,我们不得不回到乌海,这座充满着煤灰味的小城。
第2章 重回乌海
人生命运无常,我爸一命呜呼,家里断了经济,我妈不得不带着我又回了乌海。
我家住在矿上的筒子楼,是八九十年代那种常见的三层砖房,每一层有一个长长的走廊,走廊的一边单排着十几个屋子,住着十来户人,都是矿上的工人,走廊另一边是栏杆,从这里可看到烟尘漫天的矿区。
每层楼的尽头有一个公用的厨房和一个厕所,厨房有三个煤气灶,灶台和墙面覆盖大块黄褐色的油渍,散发着浓烈的油烟气味,混合着旁边厕所的尿臭和屎臭,着实令人作呕。
我家在二楼中间一个四五十平米的小屋,进门摆了一张不大的饭桌,几把旧椅子,靠墙有一个摆满锅碗瓢盆的餐柜和一个斑驳掉皮的衣柜,一张老旧的大木床摆在窗户不远处,坐上去吱吱嘎嘎响,床头上方挂着我妈和我爸的结婚照,床边是一个带镜子的梳妆柜,床尾靠墙有个小电视柜,上面有台上世纪九十年代很常见的14寸黑白电视机,旋钮调台那种,是我爸花了好几个月工资和奖金才买到的家里唯一值钱的家伙事。
虽然看起来一切都很简陋,但就是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小屋,也比我们在农村的条件好很多。
我妈带着我回到老屋,和我一起把煤尘打扫了一下,这一打扫就是小半天,扫出的灰尘装满了小半个垃圾篓。
而后我妈拉了把椅子靠墙坐下休息,我也瘫倒在床上,却发现我妈一动也不动地坐在那里,眼光死死地盯着床头上的结婚照,照片上一对年轻人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可惜现在却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我妈就在那里木了好几分钟,一点泪花在她眼角闪烁,她却始终没让泪水流下来。
我心里也有些难受,没了爹,不知道我和我妈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我下床走向我妈,过去轻轻地抱住她,她用手抚摸着我的头,然后用手擦了一下眼角,站起来说:“该做饭了”,便拿起锅碗瓢盆走向走廊尽头的厨房。
第二天,我妈就去矿长那里讨到了别墅区看门的工作,跟另外一个快退休的老头轮班,她要求只看白天,老头看晚上,矿长看她一个孤家寡女,上夜班也不合适,就答应了,于是我妈每天早上8点去上班,晚上7点过才能回家。
而我也转学到矿上的小学,那时我9岁多,转去上三年级,班主任把我领上讲台自我介绍的时候,听到下面的同学窃窃私语:“就是那个鸡鸡很大的……”我脸上一红,胡乱地自我介绍了两句,就低着头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我眼睛的余光发现同桌女孩儿正看着我,我也转过头去跟她四目相对,她的脸上瞬间泛起一片红晕,赶紧躲开了我的目光。
我才发现这是个漂亮的姑娘,如杏般的眼睛水灵灵的,有着高高的鼻梁,留着齐耳的短发,皮肤白皙细嫩,羞红的脸像刚成熟的苹果,吹弹可破。
后来我才知道,她叫朱珠。
可惜那已经是六月中,上不了几天课,就要放暑假了,我跟她也没什么交流。
刚搬回来那段时间,楼里的老邻居出于同情,对我们娘俩也照顾有加,偶尔会给我们端盘菜,送点馒头什么的,我妈下班回来晚的时候,也会热情地邀请我到他们家里吃饭。
可是楼里的女人们看我的眼神不太正常,经常往我的下面盯,嘴角还带着难以察觉的诡异笑容。
我的童年噩梦徐姨也住楼下,三年过去了,她依旧是那么胖,像个水桶,一对肥大的奶子甩来谁去。
她看到我总是眼睛放光,每次碰面的时候不是摸摸我的脸,就是捏一把我的屁股。
过了几天,我妈又带我去公共澡堂洗澡,本来她是不愿意的,几年前澡堂发生的事情一直是她的心结,我们还为此回农村待了几年。
但是因为我已经长成了快1米5高的半大小子,再跟她一起进女澡堂不合适了,于是我妈就让我自己去男澡堂洗,等她洗完再一起回家。
在澡堂门口等我妈的时候,女人们总会过来跟我打招呼:“哟,小海,长这么高啦?来,让姨摸摸你的鸡鸡长大了没有?”而我就像个刚入青楼的妓女,只能羞涩地捂住下身,任由她们在我身上捏来捏去。
直到有一次,徐姨从澡堂子出来看到我,她没有声张,蹑手蹑脚地走到我身后,从后面一把抓住我的鸡鸡,“哈!终于又逮住你的小鸡啦!”我的腰瞬间被一条胳膊紧紧地搂住,鸡鸡被另一只手紧紧地箍住,两团肥腻的软肉顶在我的背上。
徐姨抓着我的鸡鸡欣喜若狂,“天啦,这才几年,又大了一圈!”她的手不住地在我的鸡鸡上又摸又撸,舍不得放开。
我想挣扎着甩掉她,但我的命根子像被扼住了咽喉,再加上徐姨一身蛮力,我竟然一动也不能动。
这时我妈从澡堂出来,看到这幅情景,拿着手里的盆就对着徐姨砸过去,“徐×,你他妈要不要脸!对个孩子动手动脚!”她边怒吼边冲向徐姨,徐姨赶忙缩手退开,躲进周围看热闹的女人堆里,一脸无赖地继续看着我。
我妈狠狠白了她一眼,在人群的哄笑声中拉着我匆匆跑回了家。
“这么大个人了,不知道躲吗?!就这么让她随便摸?!害臊不害臊?”一回家,我妈把盆往地上狠狠一砸,对着我就气呼呼的对着我吼到。
“我……我挣不开她,她力气太大了,死死地拽着我的下面,捏得我好疼……”我低着头,红着脸小心翼翼地回答。
“这个贱女人!”我妈听完狠狠骂了一句,又关心地问我:“现在还疼不疼?”
“还有一点儿。”
“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我妈急切地说。
“啊?”我有点惊讶,虽然我3年前就跟她赤诚相见了,但现在我已经是个1米5高的半大小子,而且回农村老家那几年,都是姥爷带我洗澡,我妈已经好几年没看过我的鸡鸡了。
我妈突然让我脱裤子,我还有点犹豫,在那里扭扭捏捏。
“刚才跟那个婊子不害羞,现在跟你妈还害羞上了?”我妈走向我,双手抓着我的裤腰往下一拉,把外裤连同内裤一起拉到了膝盖。
瞬间她倒吸了一口冷气,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的下面。
我的鸡鸡像根香肠一样软软地耷拉着,比3年前又长了两三厘米,没勃起的状态下估计都有十厘米了,整根阴茎粉嫩粉嫩的,包皮覆盖着大半个龟头,只露出马眼附近一圈粉色的肉。
我妈盯着我的鸡鸡有点愣神,脸上出现了一丝红晕,不知道在想什么。
其实在性方面我妈算是很保守的一个人,按我妈后来的话说,嫁给我爸这个大老粗以后,日穴都是我爸主导,根本没啥前戏,扑上来三下两下就完事儿,她连我爸鸡巴的样子都没看过。
除了我的鸡巴以外,她也就在卫生所见过李大夫纤细的小鸡。
当然我妈也知道,鸡巴大就是好,特别是我的鸡巴,毕竟大夫都说了海绵体好,所以她对我的鸡巴格外关心,生怕出了什么毛病。
“哪里疼?”过了一小会儿,才听到我妈小声地问。
“刚才徐姨用力撸了鸡鸡几下,前面拉扯着有点疼。”我结结巴巴地说。
“我看看。”依旧是蚊子一般的声音。
她蹲下去,伸出右手轻轻地抓住我的鸡鸡,又像被烫到一般马上松开。
她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下定决心再次握住了我的命根子,用拇指轻轻地揉了揉茎身。
我感觉一股温热包裹住我的鸡鸡,又温柔,又有力。
我低下头看着我妈,那时她才二十七八岁,正是一个少妇最曼妙的年龄。
她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上,五官大气又精致,完美地分布在鹅蛋形的脸上,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的命根子,鼻梁高挺,两篇月牙般的嘴唇微张,吐出的芬芳气息轻柔地喷洒在龟头上。 她的体态匀称,胸部高挺,腰肢纤细,腿长过人,要不是身高只有1米65,那身材比例绝对可以去当模特。
我安静地享受着我妈的温柔抚摸,眼光也不自觉地从她的领口看进去,她洗完澡没有戴乳罩,两团雪白的乳肉夹出一道深沟,随着她手的摆动,乳肉也左摇右晃。
这就是我妈的奶子,是哺育我长大的粮仓,也是外面那些男人们每天想攻占的高地。
虽然我那时候对性还没什么认识,但是潜藏的基因向我发出了灵魂召唤,我的小鸡逐渐膨大挺立起来。
“啊!”我妈眼睁睁看着手中软软的香肠突然变成一根18厘米长、黄瓜一样粗、凶神恶煞挺立着的怪物,不由得惊叫出来。
“怎么变这么大!”
而我的鸡鸡昂首挺胸,已经快翘到肚脐眼的位置,龟头在死命地往前伸,包皮已经拉不住龟头,结合处撕扯着,却由于粘黏得很紧,撕裂感从龟头处蔓延开来。
“嘶……妈,这里好痛!”我指着龟头,龇牙咧嘴地对我妈说。
我妈其实还在震惊中,一时没回过神来,只是嘴里喃喃地说:“鬼娃儿,才三年啊,这是要长多大?”听到我喊痛声,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还带着点迷糊,然后又看着我的鸡鸡,若有所思地说:“还记得李大夫说的吗?你的包皮包不住龟头了,得把包皮褪下来,妈妈给你褪下来就好了,你忍着点啊。”然后她的手带着一股力开始把包皮往后撸,那股力量很缓慢但又很大,包皮和龟头逐渐分离了一丝距离,龟头上被勒出一圈白色的印子,干涩的撕裂感又开始袭击我的下身,我难受得不行,嘴里大喊着痛痛痛,眼泪也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滑了下来。
我妈赶忙停下来,抬头看着我说:“小海,怎么,很痛吗?”我带着哭腔回答:“妈,很痛,还很干。”她低下头想了想,把左手伸到嘴边,向手掌里吐出一些口水,透明的口水带着气泡从她嘴唇滑落,缓慢地滴到手掌心。
后来当我接触到AV时,每次看到女优们口吐唾液的场景,就会忍不住联想到当时那一刻,内心和鸡鸡都会一起悸动。
我妈用带着唾液的左手握住我的龟头,轻轻揉擦起来,干涩的龟头顿时被温暖的唾液所湿润。
“好些了吗?”,“好多了,没那么干了。”,“那接着来,忍住啊,一会儿就好了。”我妈的右手又开始用力往后撸,包皮和龟头也随之缓慢分离,我虽然感觉痛,但也咬紧牙忍住没有叫喊。
包皮每剥离一段距离,我妈就又用手接点口水敷上去。
我盯着我妈白里透红的脸和丰满白皙的乳房,努力分散着鸡巴的痛苦。
不知道过了几分钟,包皮渐渐褪到龟头根部,拉扯感和撕裂感也快到了极限,我的牙齿也咬得咯咯响。
这时我妈突然加了点力,手往下重重一拉,“啵”的一下,包皮完全离开了龟头,露出了冠状沟,鸡蛋大小的粉色龟头完整地露了出来,痛感也在达到极限后突然消失,感觉像夏天闷热的屋子里突然吹进来一阵凉风,豁然清新开朗。
然而,冠状沟里积攒多年的包皮垢也随之露了出来,一块块灰白色的污垢紧紧粘在冠状沟里,散发出腥臭的气息。
我妈的脸上刚露出一丝欣喜,马上就被臭味熏得戛然而止。
“站着别动,我给你洗洗。”她一边在鼻子前面嫌弃地挥挥手,一边站起身来,拿着盆就出门了。
我傻乎乎地站在原地,盯着自己鸡鸡的完全体,虽然还散发着臭气,但是它粗壮、笔直,硕大的龟头粉嫩饱满。
那一刻我内心竟然产生了一种骄傲感,为自己有这么大一根家伙而感到自豪。
我妈端了一盆温水进屋,把我拉过去站在盆旁边,一只手抓着我还未完全软下来的鸡鸡,另一只手拿着毛巾沾水给我擦洗,她很仔细地把冠状沟里的污垢一点点洗掉,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一只受伤的猫咪。
洗完污垢,又用清水浇了两遍,最后用草纸给我粘得干干净净,整个过程中她的嘴角始终带着笑意。
清洗完毕,我妈翻出包鸡鸡的红布套子,小心翼翼地套在我的鸡鸡上,下面的蛋蛋也仔细地塞进去,然后把套子上的两根绳子打上一个蝴蝶结,尺寸刚刚好。
这是她亲手缝的,要我每天都戴着的玩意儿。
我妈欢喜地拍拍手,像完成了一件杰作,留下我在房间里站着尴尬不已。
“记着,第一,离矿上那些女人远点,特别是徐×那个贱人,再让我看见她欺负你我把她胯撕烂。”我妈开始嘱咐我,虽然她才二十七八,看上去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但是她在农村出生长大,书就读到了初中,18岁就嫁给了我爸,矿上男人女人们粗鄙不堪的语言也学了一些,骂起人来是一点也不含糊。
“第二,洗澡的时候一定要把你的鸡b……”我妈吧字没说完就咽了回去“……鸡鸡洗干净,把皮翻开洗,沟里要像今天这样洗干净,你看都臭成什么了,跟咸鱼似的。”
“第三,红布套子要每天戴好,睡觉也不能脱!记住了吗?”
“嗯,我记住了。”我点点头说。
“海绵体好”,我妈伸手轻轻拍了一下我的鸡鸡,微笑着嘟囔了一句。
“好,自己把内裤穿上,睡觉吧。”她开始收拾起毛巾脸盆 ,嘴里还哼起了小曲儿,似乎今天她的心情非常不错。
而我看着我妈姣好的背影,柔软的身姿,对女人的性冲动也开始在内心萌芽。
如果说小时候在澡堂子里看见女人的穴就勃起算潜意识的本能,而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唤醒了我内心对女人的渴望,特别是对我妈。
第3章 恋母萌芽
家里只有一张大床,回来后我妈和我都睡在这张床上。
在我爸去世之前,我们一家也一直睡在这张床上。
那时候我还小,瞌睡也大,一躺下去就睡得天昏地暗,我爸和我妈有些什么动作我全然不知,只是偶尔会感觉床在吱呀摇动,早上醒来有时会发现我妈赤身裸体地把我抱得紧紧的,一只手还握着我的鸡鸡。
可惜我当时年少,完全不懂男女之事,对此毫无感觉。
我光着身子,只穿着一条松松垮垮的平角内裤躺上床,我妈也关了灯背对我睡下来。
已经进入初夏,天气变得有些燥热,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翻涌着我妈给我剥包皮的过程。
明亮的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如水银般洒在床上,勾勒出我妈完美的身体线条,她穿着一件短袖T恤和一条灰色短裤,纤细的腰肢在胸和屁股之间划出一道美妙的下弧线,短裤把她屁股包得紧紧的,内裤的轮廓也被挤压出来。
我静静地盯着我妈的背影,脑海里又回忆起澡堂子里我妈清洗下身的画面,夕阳下泛着金光的阴毛,水汽中若隐若现的粉嫩阴唇,在我眼前挥之不去。
我的鸡鸡再次膨胀了起来,把红布套子和内裤顶得老高。
我不由自主地往前挪动身躯,从背后贴住我妈,右手搂住她的细腰,腿贴紧着她修长的大腿,鸡鸡也顺势顶在她的臀沟里,顿时我妈温暖的体温透过皮肤传递到我全身,暖洋洋的。
我妈睡得模模糊糊,感觉有人从身后抱住她,还有个坚硬的东西顶在臀沟里,一种熟悉而温暖的感觉从她的后背舒展开来。
自从我妈带我回农村,已经好几年没有人这么抱过她了,对一个刚失去丈夫的年轻女人来说,这无疑是一种莫大的安全感。
她任由我这样抱着,身体逐渐松弛,呼吸声也变得更加平稳,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虽然那时我不懂男女之事,可是肌肤相贴却唤起了男人对女人的本能。
我妈的皮肤就像一块光滑的绸缎,我的右手不由自主地伸进她的T恤,在她的肚子上抚摸起来,摸了一阵,忍不住又往胸口方向移动,自然而然碰到了一坨软软的肉,我知道那就是我妈的奶子。
我内心有点激动,犹犹豫豫地把手握在她的乳房上。
她的奶子很大,一只手完全握不住,沉甸甸的重量顿时挤满了手心。
我轻轻地揉捏着这团软肉,感受着它随着我手掌的力量不断变换的形状,像波浪一样起伏,像果冻一样晃荡,像面团一样被挤出指间的缝隙又弹回去。
揉捏了一阵,我的手又往上抚摸过去,手心触到一个小小的凸起,硬硬的,是她的奶头。
这时我妈发出“嗯”的一声轻哼,我害怕她惊醒,停下了手的动作,手依然轻轻覆盖在她的乳房上。
停了一会儿,我妈并没有醒来,呼吸依旧平稳。
由于我戴着鸡巴套子,跟我妈的身体又贴得紧紧的,下身一阵火热,汗水开始从大腿和腹股沟渗出来,黏腻的感觉让人十分不舒服。
于是我伸手把内裤脱到膝盖,拉开鸡巴套子的绳结,把套子一把扯掉,然后又把鸡巴顶进我妈的臀沟。
没有了两层布的阻隔,鸡巴顿时感受到我妈臀沟里的柔软,还有一点湿热。
我开始继续揉捏起我妈的奶子,鸡巴也情不自禁地来回顶她的下身。
刚刚褪去包皮的龟头很敏感,在我妈棉质的短裤上摩擦起来痒痒的,有种让人停不下来的快感,磨了一阵,我感觉有几滴体液挤开马眼分泌出来,涂抹在我妈的短裤上,使得鸡巴摩擦起来更加湿滑了。
我妈的身体也越来越火热,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还时不时发出“嗯”的轻哼声。
突然我妈抓住我正揉她乳房的手,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屁股往我这边一顶,两腿微微张开,再用力闭拢,把我的鸡巴紧紧夹住,嘴里含糊地嘟囔了一句:“别弄了,快睡觉。”我心里一惊,遭了,妈妈醒了。
怕她生气揍我一顿,刚刚还精虫上脑的我立刻消停了下来,不敢再继续搞小动作,只好搂着她的腰,鸡巴夹在她的腿间,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个周六,也是放暑假的第一天。
等我醒来太阳早晒到屁股了。
我起身一看,昨晚脱到膝盖的内裤已经被穿上,连红布套子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戴好了,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房间里就我一个人,我喊了一声“妈”,没人回应,我以为她在公用厨房做饭,于是走下床打开门又喊了一声,还是没有回应。
隔壁张婶坐在一个小板凳上,正在走廊上理菜。
她单名一个雪字,老公是矿上工人,30岁左右年纪,身高略高我一点,身材略显少妇的丰腴,至于脸嘛,圆圆的大众脸,没什么特别之处,倒是一双弯弯的丹凤眼特别勾人。
她穿着一件碎花连衣裙,露着胳膊大腿,皮肤跟她名字一样白皙。
张婶见我开门,意味深长地看了我只穿着内裤的下身一眼,告诉我:“你妈一大早就到集市买菜去了,小海,有空没,来,帮婶儿理理菜”,然后顺手从她家门口拿了一个小板凳,放在菜盆对面,拍了拍让我坐下。
我身上光溜溜的,不好意思地说:“我还没穿衣服呢。”可是张婶一把拉住我的手,把我拽向板凳,“怕啥,你个小屁孩儿,天儿这么热,就这样凉快。”我也只好顺着她的意思坐下去。
“看着啊,这菜的老叶子不要,掰了扔掉,嫩叶子扔筐里,就这样……”张婶拿起一颗白菜,边理菜边对我说。
她的裙摆被她拉到了膝盖上面,两条腿八字一般大大张开,我的目光正好瞟到她的大腿根部,一条淡黄色内裤鼓鼓囊囊地包着她的私处,几根卷曲的黑毛从内裤边缘探出来,裆部隐隐约约似乎还有一条缝。
我最受不了女人穴的刺激,顿时脸一红,鸡巴也翘起来把内裤顶得老高,我不得不夹住双腿,把目光放在菜盆里开始生疏地择菜。
张婶的目光其实一直盯着我的下身,我鸡巴立起来那一刻她敏锐地感受到了,于是“噗嗤”地笑出了声,“人小鬼大”,她戏谑地嘟囔了一句,然后故意把腿张得更开了,白花花的大腿整根露出来。
她还故意把手伸进裙子,用手指勾着内裤边沿拉扯了一下,那一瞬间,我甚至看到了她棕色的大阴唇。
“小海,你还记得小时候进女澡堂子不?”张婶似笑非笑地问我。
我害羞地点点头,默不做声。
“你小子好福气啊,咱矿上这些女人的身子你可是看光了,说说,你最喜欢谁的?”张婶的语气更挑逗了,她从菜盆里捞起一根胳膊粗的黄瓜,手握在上面来回搓洗着,好像在摆弄一根男人的鸡巴。
其实除了我妈雪白的奶子和粉嫩的私处,以及令我闻风丧胆的徐姨的大黑穴,我对其他女人并没有什么印象,矿上的女人们大多都膀大腰圆的,哪有我妈的好看。
当然我也不能说我最喜欢我妈的穴,只好接着不吭气。
“小海,都说你鸡鸡大,现在有这根黄瓜大了不?”她又拿起手中的黄瓜在我面前晃了晃,就差伸到我裤裆里去比划一下了。
我被这个开放的女人惊到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唉,不知道以后要便宜哪个姑娘喽~”张婶看我不出声,只好收回她的黄瓜,仰头叹了一声。
正在这时,我妈提着一篮子菜回来了。
刚踏上走廊,她就看到我只穿条内裤在那坐着,赶紧边跑边喊:“小海你怎么回事?赶紧去把衣服穿上。”我内心还是有点怕我妈的,马上听话地站起来想往家走,但是鸡巴还没软下去,内裤顶着一个帐篷,只好弯着腰背对着我妈冲进家门。
张婶也瞬间夹紧了她的腿,一脸假笑地迎着我妈说:“大妹子,我看小海起来没事儿做,就让他帮我理理菜,你不介意吧~?”我妈其实有点生气,但张婶好歹是邻居,平时也经常关照我们母子,于是只能强压怒火,冷冷地说:“那你也得让他把衣服穿上啊,这光溜溜的像什么话!”说完转身进了屋,“咣”地一声关上了门。
我胡乱地套上衣服,听到身后“咣”的关门声,知道我妈这次火气不小,于是转过身去面对她站好,战战栗栗地静候发落。
“你他娘的是种猪吗!你下面那玩意儿就一天到晚这么立着?”我妈也不管房子隔不隔音了,劈头盖脸就对我吼起来。
“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它就那……那样起来了……我也不想啊”我当然不能说我看着张婶的内裤起了反应,只好支支吾吾地想搪塞过去。
“昨晚上叫你离矿上的女人远点,你今天就光着身子跟人坐一起,害臊不害臊啊!”我妈气鼓鼓地对我喊道。
“明天你把作业带上,跟我一起上班去!”说完她提着菜往公共厨房方向走去。
确实,今天才是暑假第一天,我妈专门请假换了个班来照看我,她才离开一会儿就出这种么蛾子,你说她怎么敢把我一个人放家里。
那天我乖乖地在家做作业。
我妈下午去了一趟市场,买回来一个特别大的木盆,比小时候她给我洗澡的盆还大。
她还在床和饭桌之间的墙上拉了跟铁丝,穿上一块特别大的白色布帘子,刚好能把房间隔成两部分。
我边给她打下手,边问她这是干什么。
我妈开始也没说话,弄完以后拍拍手说:“你也别去澡堂子洗澡了,夏天就在这盆里对付着洗洗就行,免得那些女人对你不三不四的。”
晚上吃完饭,我陪我妈看了一会电视,转眼就快9点了。
我妈烧了一壶水倒进刚买的木盆里,又打了一桶冷水倒里面。
走到床前把外衣脱了,身上只剩了一件灰色乳罩和一条白色的内裤,我呆呆地看着我妈完美的身躯,该翘的翘,该凹的凹,电视里放的节目都不能吸引我了。
我妈白了我一眼,一边从衣柜里拿出换洗的乳罩内裤,一边对我说:“看什么看,老娘我今天懒得去澡堂子了,我先洗洗,你自己看电视,我洗完了你再洗。”然后转身拉上布帘。
我妈买的布帘是市场上的廉价货,灯光照射下是半透明的,我能隐隐约约看到我妈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乳罩,抬脚脱下内裤,在昏黄的白炽灯光下,她那美妙的身姿像贵妃入浴一样坐到木盆里,然后就听到哗哗的水声。
那一刻我无心看电视,一直盯着布帘,想看清楚我妈的一举一动,可是布帘那边的世界好像跟我隔了一层雾气,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就像我对我妈懵懂的情窦。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妈起身拿毛巾擦干身体,然后像录像倒放一般,抬脚穿上内裤,伸手戴上胸罩,拉开帘子走向床边的我。
“去洗”,她面无表情地对我说。
我当然也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学我妈的样子转身拉上帘子,然后脱掉内裤,取下鸡巴套子,跳进木盆里,用搓澡巾给自己搓洗起来。
这时我发现洗澡盆旁边的小盆子里放着我妈换下来的乳罩和内裤,自从我对我妈产生原始的情愫,与她身体一切有关的东西我都开始好奇。
我转头透过帘子努力看向床那边,我妈似乎在专心看电视,于是我一边盯着我妈的举动,一边把手悄悄地伸进小盆子,随手抓了一件衣物,拿过来一看,是她的内裤。
我背对着我妈,翻来覆去仔细打量起这条略带余温的内裤,就像得到了一件了不起的宝贝。
这是一条朴素的白色纯棉三角内裤,已经被我妈洗得略显粗糙,裆部是双层加厚的,靠近私处那一面,有一块浅浅的淡黄色痕迹,还有一点点湿润。
就是这块布紧贴着我妈粉嫩的穴,还粘着穴里流出的东西。
我一阵遐想,情不自禁地就把它贴在鼻子上,深深地闻了一下。
扑鼻而来的是一股夹杂着些许尿骚的腥味,但是我并不觉得臭,反而觉得非常刺激,鸡巴腾得一下就立了起来,不自觉地又拿起内裤使劲闻了几口。
“小海,咋还没洗完?”我妈看我半天没动静,朝着我这边问了一句。我吓了一跳,赶紧把内裤扔回小盆里,站起来拿毛巾开始擦身体。
“记得把套子戴上!”听着我妈的吩咐,我老老实实给鸡巴戴上套子,穿上内裤。
可是鸡巴一立起来,就很难再短时间软下去,内裤依旧又被撑起一个帐篷。
“妈,要不要把水倒掉?”我问了一句,想趁倒水的时候拖延时间等鸡巴软下去。
“水明天再倒,你一个人搬不动,穿好了就赶紧过来睡觉。”既然我妈这么说,我只好拉开帘子,往床走过去。
“怎么又立起来了?”我妈看见我鼓得老高的内裤,惊讶地问。
“我也不知道啊,它总是自己就立起来了,感觉老涨了,我还控制不了。”我只好装傻充楞地糊弄过去。
“去喝口冷开水,别想东想西的。”我妈也从床上起来,去柜子里翻了一件睡裙穿上。
我感觉她本来是想只穿内衣内裤睡觉的,不知道是被我昂首挺胸的鸡巴吓到了还是昨晚上我的小动作让她产生了防备,竟然给自己加了件衣服。
“今晚别贴着我睡,热。”我妈关了电视,把毯子放在床中间,自己拉了一个角过去搭着肚子。
我也只好躺上去睡在毯子另一边,心想一定是昨晚上的动作让我妈防着我了。
我心有不甘但是又不敢继续搞小动作,只好就这么老老实实地睡过去。
第4章 性的启蒙
第二天早上7点,我就被我妈从睡梦中叫醒,跟她坐上吱嘎乱响的中巴车来到城东的别墅区,别墅区不大,里面只有十来栋房子。
说是别墅,现在来看起来不过就像江浙一带农村好点的自建房,外立面贴着老式的浅黄色瓷砖,但在当年这就算是豪宅,也只有矿上的领导和本地的煤老板们才买得起。
别墅区大门就纯粹是两扇大铁门,平时都关得紧紧的,其中一扇大门中间开了个供人出入的小门,平时也关着,里面的住户有钥匙可以自己开门进出。
铁门旁边就是一个不大的保安室,里面用木板分隔成两间小屋,朝大门的一间开了面很大的玻璃窗,里面摆了桌椅板凳,还有个铁皮柜装文件杂物,里面一间里有一张1米3的床和衣柜衣架等家具,两间屋中间用布帘子隔开。
平时我妈和那个老头就轮流在这里看守大门,看门事情不多,毕竟这里住的都是些富贵人家,我妈他们要做的就是开门关门让车辆人员出入,做好访客登记,不让外边的人随便进来,偶尔巡查一下别墅区四周围墙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
我妈先去物业办公室签到,然后就跟值班的老头交班,老头还没到退休年龄,但是看起来很苍老,皮肤又黑又干,满脸都是皱纹,佝偻着个背,看上去有七八十岁。
我妈说他儿子也是在矿难中去世了,矿上领导照顾他,也让他来别墅区守门。
老头看了我一眼,对我妈说:“看不出来,你年纪轻轻的,儿子都这么大了。”我妈笑笑没说话。
“让娃好好读书,别再去下矿了,不是人干的活”,老头颤颤巍巍地背上他的棉布包,留下一句话走了。
我妈进里屋换了身保安服走出来,一顶类似警服的大盖帽,上身是浅灰色的短袖衬衣,下身是条深蓝色的裤子,一条带着金属扣的皮带栓在腰间,虽然款式看上去土里土气,但是穿在我妈身上特别显身材,高高隆起的酥胸,纤细的腰肢,看上去特别匀称,特别是又长又直的双腿,加上被裤子绷得紧凑而浑圆的臀部,十分符合现代这些OL控的审美。
说实话,我对女人的审美受了我妈非常大的影响,现在这些靠美颜P图火起来的网红,放现实中会被我妈甩十条街,什么臭鱼烂虾根本入不了我的法眼。
我就在保安室桌子上做作业,我妈打开收音机听着新闻、音乐和情感节目。
这期间还有几个别墅区里住的大妈来大门口,要么让我妈保管下东西,要么过来打个招呼,跟我妈聊一小会儿,聊的无非是家长里短,邻里八卦什么的。
没过多久我做完作业,百无聊赖,就跟我妈说到附近看看,我妈也没拦我,就嘱咐我别走远了,就在这周围转转就行。
我就在别墅区旁边溜达,街面上娱乐设施不多,有家游戏厅,有个台球馆,还有个租书的小店。
小孩子当然抵不住游戏厅的诱惑,我直接就钻了进去,里面都是当年流行的台式街机,玩格斗游戏的人最多,一群人围在街霸和拳皇的机器旁边看人对战,还纷纷用游戏币下赌注,谁赢了就有一阵欢呼。
我凑在旁边看了一阵热闹,也想买颗币来玩玩,可是身无分文,就回到保安室想找我妈讨点钱,一说到这个我妈就满脸的不乐意:“小孩子家家的玩什么游戏,那游戏厅和台球厅里乱得很,前几天才有几个盲流子打架,动了刀子把肠子都捅出来了,别去那里,乖。”
“可是真的好无聊啊,在家还可以看电视,这里啥都没有。”
“这样,我给你五毛钱,你去斜对面那个租书店看书去。”
“好吧。”我也不跟我妈争论了,拿着钱进了书店。
书店里没顾客,一个颇有点姿色的女人躺在柜台后面的椅子上摇着扇子,看上去三四十岁的样子,见我进来懒洋洋地说了句:“书随便看,不能带走,5毛钱一个小时”。
我把钱递给她,她坐起身来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在一个破旧的本子上记了个时间,又躺了下去。
我把店里的书架粗略扫了一遍,在摆漫画的架子上拿起本《乱马1/2》看起来,很快就被吸引住了,固然是因为漫画内容很有趣,但里面很多擦边裸露的情节更让我心跳加速,里面偷女孩儿内衣内裤的的色情老头八宝斋更是让我觉得共情。
以前我从来对女人内衣内裤没什么兴趣,直到昨晚上触碰了我妈的内裤,才唤醒我对女人贴身衣物的性癖。
我看漫画看得入了迷,直到女老板走过来提醒我时间到了,我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晚上我满脑子都是乱马剧情,竟然老老实实的,没对我妈做点啥出格的举动。
后面两天,我又接着去店里继续看乱马漫画,女老板看我是个小孩儿,每次都让我多看了半小时才来提醒我时间,竟然让我对她产生了一些好感。
第四天我走进书店的时候,守店的不是那个女老板,而是个看起来比我大一些的男孩,瘦瘦高高的坐在那里。
我就问他守店的女老板呢,他回答说女人是他妈,有事要出门几天,让他守着店。
我把钱给他就继续去看漫画。
夏天天热,店里没什么人,他可能也觉得很无聊,又难得遇到同龄人,就过来跟我攀谈起来。
聊天中得知男孩叫李文,今年13岁,刚念完初一。
看到我专注地在看《乱马1/2》,他很兴奋地说他很早就看过了,于是就跟我探讨漫画的人物和剧情。
李文是个很开朗的男孩儿,特别外向,跟我有啥说啥,我也觉得跟他很投缘,于是还没认识多久,我俩就混熟了,简直无话不谈。
李文跟我讲他最喜欢乱马里的珊璞,每次看到漫画中珊璞裸体的画面都忍不住勃起,甚至偷偷用珊璞打手枪。
“打手枪是什么?”我忍不住好奇的问他。
“你还不知道?啊,你年纪还小……不过我告诉你,打手枪真的很爽,你以后就知道了。”
“文哥,你就告诉我呗,也不能一个人爽啊。”我被李文的话勾起了兴趣,追问他道。
“哎~我问你,你见过光着身子的女人不?不是漫画里面这种。”他警惕地左右看了看,见店里没有其他人,凑过来小声地问我。
我当然不能跟他说我进过女澡堂子见过很多裸体女人啊,于是装傻充楞地摇了摇头。
“你跟我来”,他站起来往另一排书架走去,我也起身跟着他。
他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然后拉着我来到柜台后面的小房间,把书递给我,贱兮兮地笑着说:“你翻翻看。”
我接过书,标题叫《西方着名人体油画集》,封面是个穿着薄纱女子的画像。
翻开书页,里面有不少男男女女都光着身子的画,以女人居多。
我被里面一幅叫做《泉》的画吸引住了,画中女子全身赤裸地站立着,手将一个倒立的陶瓶举至肩部,水顺着手流向地面,形态非常优美自然。
女子身材丰腴,乳房、肚脐都画得很清晰,只是阴部被两腿夹着,就画了个光溜溜的无毛三角区。
我翻了翻其他画,基本都大同小异,女人的胸部都不大,至少没我妈的大,都夹着腿,只画了个无毛的三角区,而且体型都比较丰满。
我快速把书翻完,第一次看这种书,潜意识里就觉得绝对不是什么健康的东西,有一点脸红心跳的感觉。
“怎么样,刺激吧?”李文看我脸红了,得意地问我。
我点点头,虽然我对这种欧美风格的丰满裸女不是很感冒,更喜欢我妈那种纤细匀称的身材,不过对于那个年代的小孩子来说,能在书上一口气看到这么多裸女,也是很新奇的事情了。
李文用手指了指我的裤裆,小声对我说:“等你再长大点,看到光着身子的女人,你的鸡鸡就会硬起来,到时候用手握着上下撸,就能撸出水儿来,出来的时候包你爽上天。这就叫打手枪。”他边说,手边握成管状,做了个上下撸动的动作。
这时店里有客人进来,李文赶紧拉着我从里屋出来,自己走到柜台旁边接待,我也回去继续看漫画。
过了一会儿他又走到我这里,神神秘秘地凑我耳边说:“下次你过来,我给你看点更刺激的。”
晚上洗澡的时候,我又一次悄悄拿起我妈换下的内裤,贪婪地吸了一阵,甚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裆部,是一股咸涩的味道,这也再一次刺激了我的鸡巴,瞬间硬得跟铁一样。
关了灯,我妈依然背对着我睡着。
我脑子里想的全是油画书里的裸女,还有李文说的打手枪,我特别好奇到底有多爽。
于是我把内裤脱到膝盖,摘掉鸡巴套子,右手握住鸡巴轻轻上下套弄起来。
其实我妈给我剥包皮的时候,也撸过我的鸡巴,不过那时体验不大好,又疼又涩。
自己撸的时候,体验又完全不一样,手带动包皮上下运动,有一点痒酥酥的感觉,不止是鸡巴痒,心里也有点痒,而且随着撸动的时间越长,这种痒逐渐积累起来,越发明显。
正在我撸管的时候,墙的另外一边传过来一些奇怪的声音。
“嗯……嗯……嗯……啊……啊……啊”,是女人的呻吟声,像是在哭泣,但听起来又不刺耳,反而很销魂。
没过一会儿,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急促,偶尔还能听到“啪啪”的拍打声。
我疑惑地听了一会儿,是隔壁张婶屋里发出来的,难道张婶被她丈夫揍了?
这时我发现我妈好像也没睡着,她的一只手夹在两腿中间,身体蜷缩着,在轻轻地扭动,仔细听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偶尔还发出非常轻微的呻吟。
“妈,你睡了吗?”我很好奇,侧过身对着我妈,想问问她张婶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嗯?啊,还没睡,什么事?”我妈的身体立刻停止了抖动,她的手也马上从腿间抽了出来,转过身来对着我,语气很紧张地回答。
“隔壁刘叔是在打张婶吗?我好像听见她在哭。”
“哭?哭个屁,她舒服着呢……”我妈没好气地说。
“舒服?做什么事情能舒服得这样叫?”我依然不解地问。
“生孩子的事儿,刘叔和张婶这么多年一直没孩子,这不一直想要孩子呢,爸爸妈妈以前也是这么怀上你的。唉,小孩子别多问,以后长大你就明白了。别听了,快睡吧。”我妈伸出双手捂住我的耳朵,不想我听到这尴尬的声音,但是她捂得并不严实,隔壁的声音还是一浪一浪的传来,张婶的声音也越来越频繁和尖利,啪啪声也越来越急促和明显,突然“啊~”的一声长叹传来,然后就偃旗息鼓、悄无声息了。
我妈并没收回手,只是捂我耳朵的手退到我的脸上,就这样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
我也不敢当着我妈的面继续打飞机,于是就只能让裸露的鸡巴晾在那里,在我妈的爱抚下沉沉睡去。
睡了不知道多久,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沉沉地压在我的身上,让我有点喘不过气来。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我妈侧身抱着我,手臂搭在我胸口,酥胸紧紧地挤着我的胳膊,一条腿也横跨在我的肚子上,大腿和小腿弯成的夹缝刚好夹住我不知道是因为涨尿还是晨勃而坚硬如铁的鸡巴,暖洋洋的皮肤可比冷冰冰的鸡巴套子舒服多了。
天还没亮,漆黑的夜仍然充满整个房间,耳边是我妈均匀的呼吸声。
我妈很久没有这样抱着我睡觉了,我很喜欢这种温暖的感觉,右手也忍不住放在我妈大腿上,小心翼翼地抚摸起来。
摸着我妈光滑的皮肤,我邪恶的小心思又开始跳动起来,手也不由自主地向我妈臀部方向摸过去。
我妈只穿了一条棉质三角内裤,内裤洗得有点旧,松垮垮地包裹在她紧实的翘臀上。
我妈的呼吸依然很沉稳,我壮起胆子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轻轻地揉捏起来,虽然隔着内裤,也能感受到我妈臀肉的弹性,像一块Q弹的果冻,随着我的揉捏调皮地改变着形状。
可是我并不满足于此,我又开始回忆我妈粉嫩的穴,以前我只是饱过眼福,可是从来没有真真切切地去触摸过女人最私密的地方,那天晚上我迫切地想试试。
我颤抖的手向我妈两腿之间摸去,心跳在不断加速,突然手指接触到一块温暖的、潮湿的布料,那是我妈最私密的地方。
我把手停在那里没有动,生怕我妈会醒过来,只凭着手指感受着温润。
停了有一两分钟,见她仍然在熟睡,于是大起胆子用手指使了使力,轻轻抚摸和按压着那个隐秘的地方。
与揉捏屁股的感觉完全不同,那是一块肥腻的区域,有一些凹凸不平,按起来一片柔软,没有任何阻力,手指使多大力,那块软肉就陷下去多少,甚至像个无底洞,内裤沁出的液体沾湿了我的手指,似乎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把那一片布料全部弄湿了。
那时我不懂为什么女人的私处会涌出这么多的水,但是就像广东话“咸湿”这个词一样,女人穴里流出的汁液总能让人性致亢奋。
我对这些液体也十分好奇,这些汁液不像尿,黏黏的,两个手指能拉出丝的感觉。
我把手指放到鼻子旁边闻了闻,没什么味道,又忍不住舔了舔,是一股咸涩,跟我妈内裤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我的鸡巴正夹在我妈的膝盖弯里,硬得像块铁。
由于被我妈压得久了,我想稍微动一动缓解一下,在抬起腰的一刻,我妈的大腿小腿夹着我的包皮也撸动了一下,一股爽快感立马传递到我的兴奋中枢,就跟刚才撸管的感觉一样。
我灵机一动,为什么不用我妈的腿来打飞机呢?
于是我开始小幅地挺动着我的腰,让鸡巴在我妈的膝盖弯里上上下下运动,包皮被我妈腿部的皮肤摩擦着、撸动着,一时间,痒感也开始在鸡巴聚集,脑子里的兴奋程度逐渐积累。
原始的性冲动让我变得疯狂,理智也逐渐丧失,去你妈的内裤,我要直接摸我妈的穴!
我的手像恶魔一般再次伸向我妈的私处,颤抖着挑开内裤宽松的边沿,食指和中指缓缓伸向花芯,接触到一片满是汁液的滑腻软肉,这就是我妈的私处,女人的穴!
我终于亲手触摸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
这时我完全豁出去了,也不管我妈会不会醒,用手指在这块区域来回抚弄,感受着它的形状,像是两片肉片山峰夹着一块潮湿谷地,泉水源源不断地从谷底喷涌而出,完全沾湿了我的手指。
我在脑海里不断回忆、想象我妈私处的样子,手指不停地抚弄着花芯,腰部也带着鸡巴不停挺动。
我的鸡巴越来越痒,快感积蓄到了顶峰,脚指头也紧绷起来。
突然快感像火山一样爆发,我像触电一样,身体猛地一震,童精像一群奋力冲刺的白色精灵,拥挤着穿过尿道,挣脱鸡巴的束缚,从马眼喷射而出,一股,两股,三股……浓浓的精液全部喷射在我的肚子上和我妈的腿上,我的身体也止不住地发抖,大脑里一片空白。
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路边的石楠花散发出来的。
我以为我是尿床了,但喷出来的液体似乎并不多,连床单都没弄湿,而且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可不是尿尿能比拟的。
稍后我才知道,这是我人生的第一次射精,我也终于明白李文说的打手枪有多爽,实际上,边摸穴边射精可比打手枪爽多了。
这时我妈的身体也突然颤抖了一下,喉咙发出“嗯”的一声。
我赶紧从她内裤中抽出手,装作熟睡的样子,这时心里才重新有了些害怕,刚才被冲动控制了头脑,根本没注意我妈,万一她发现我摸她的穴肯定会狠狠地揍我一顿。
我胆战心惊地继续装睡,坏消息是,我妈确实醒了,好消息是,她并没有责问我摸她下体的事情,而是用手摸了摸腿,摸到了一手的黏糊,于是打开了灯。
她看着眼前的场景愣了一会儿,从床头扯了几张草纸先把腿上的精液擦掉,然后又扯了几张草纸,开始轻轻擦拭我的肚子。
我依然在装睡,而我的鸡巴射完精并没有完全软下去,因为憋着尿的原因,还半硬不硬地顽强地竖立着。
我妈擦完我肚子上的东西,又扯了一张草纸,开始擦拭我的鸡巴。
刚射过精的龟头都是特别敏感的,当我妈用粗糙的草纸擦我的龟头的时候,我一下子吃痛,忍不住“啊”一声的叫了出来,心想完了,这下没法装睡了。
我只好坐起身,装作一脸懵逼的样子看着眼前的一切,然后又假装很慌张地问我妈:“妈,我是尿床了吗?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做梦的时候感觉尿就出来了,我管不住……”
“不是尿床,”我妈的脸红扑扑的,躲避着我的目光,感觉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你这是射精了,这东西不是尿,是精液,可以让女人怀孩子的。”她并没有多高的文化,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她估计都不知道怎么诓骗我,老老实实给我说了实话。
看着我妈并没有生气的样子,还有点害羞,我心里舒了一口气,安慰自己也许她并没有发现我在摸她,只是被腿上黏乎乎的东西弄醒的。
“怀孩子?昨晚上妈妈你说刘叔和张婶在做生孩子的事,跟这个精液有关系咯?”我听说怀孩子几个字,突然想到了什么,大起胆子问我妈。
“嗯……”我妈的脸更红了,她低着头想了想,“男人的精液进了女人的肚子,就能怀上孩子呢。”
“精液进女人的肚子?是吞进去吗?”我百思不得其解。
“噗嗤……”我妈忍不住笑了出来,“哪能用吞啊,傻孩子,得鸡鸡插进女人的肚子呢。”然后好像觉得说漏了嘴,赶紧扯了一张草纸递给我,“自己把鸡鸡擦干净。”
“啊?鸡鸡还能插进女人的肚子?怎么插啊?”我接过草纸,一边把鸡巴上残余的精液擦掉,一边向我妈刨根问底。
至于龟头上的精液,由于吃了刚才的亏,不敢用力擦拭,只能用草纸轻轻粘干。
“唉,”我妈看着我擦拭鸡鸡的囧样,叹了口气,好像不知道怎么回答,憋了半天才说:“反正女人身上有个洞,鸡鸡插进去射完精液,就能怀上孩子了。以后学校会学的,等你再长大些就知道了,不过这些事情,都要等你结婚了才可以做。”
“妈,做这个事情,真的很舒服吗?”其实我刚才已经体验到射精的快感了,只是想起张婶的呻吟声,也疑惑女人是不是也一样。
“……嗯”我妈脸红得像个苹果,她一直避着我的目光在收拾床上的草纸,过了一会儿才用蚊子般的声音回答我。
我妈抓着一团草纸下了床,在她弯腰往垃圾篓里扔的时候,我看到她偷偷拿着纸团闻了闻。
她白色内裤的裆部湿了一大片,甚至透出隐隐约约的粉红色,刚才我可是亲手摸到了那里。
扔完草纸,她往盆里倒了些热水,又拿了条毛巾走回来。
“草纸擦不干净,得用水擦擦。”说完她拧了毛巾坐上床,红着脸也不看我,一只手抓着我的鸡巴,一只手拿着毛巾轻轻为我擦拭。
“妈你内裤怎么湿了,是我的精液弄湿的吗?”我指了指她的裆部,不怀好意地问道,其实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女人的私处会流水,但又不能直接问,要不然不就暴露了吗。
“不是不是,”我妈突然变得很惊慌,两腿也紧紧夹了起来,握我鸡巴的手都抖了一下,“我打水的时候不小心溅到了。没事的,换了就成换了就成。”
看我妈矢口否认,我也不好再问,只能任由她给我擦拭鸡巴,擦完她拿起红布鸡巴套子,再一次小心翼翼地给我套上,拴上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给我穿上内裤,这一切都像在精心照顾一个上幼儿园的小孩儿。
“我家小海今天变成一个男子汉了。”我妈终于抬头看着我,眼中带着一丝欣喜,然后语重心长地对我说,“记得一定要保护好你的鸡鸡啊,这么好的鸡鸡,以后多少女孩子求之不得呢。”
这时天开始蒙蒙亮,远处也传来了鸡鸣声,觉是睡不成了,我妈穿上衣服开始去忙碌早饭,而我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每个细节。
就在这个清晨,我第一次摸到了我妈最私密的地方,我的鸡巴也第一次喷出了生命的精华,就算是多年后,我还清晰地记得那天的每个细节,时常会在脑子里回忆、品尝。
第5章 初碰黄书
第二天我再一次走进租书店,依然是李文守在店里。
他看到我很高兴,像看到许久不见的挚友,从柜台走出来拍拍我的肩,毫无顾忌地凑我耳边小声问:“嘿,哥们,有没有试试那个?”
“试哪个?”我疑惑地问他。
“打飞机啊,”他满不在乎的说,“告诉过你了,很爽的。”
看他一脸淫荡的表情,我突然对李文产生了一些戒心,我们刚认识一天,他就跟我聊这么隐私的话题,我甚至觉得他是个会蛊惑人心的魔鬼。
我当然不能告诉他我用我妈的腿打了飞机,然而,我感觉他在这方面懂得挺多的,于是也想从他嘴里了解些我很疑惑的问题。
“我还小啊,鸡鸡都硬不起来,我妈说鸡鸡就是用来撒尿的,硬起来还能有什么用?”我一边骗他,一边套他的话。
“硬起来是为了跟女人肏穴啊。”
“肏穴?”这个词我倒是不陌生,矿上那些男人女人满口粗话,嘴里经常带着这个词,动不动就是“肏你妈的穴”之类的,我一直以为是用来骂人的,昨晚上我妈倒是给我讲了生孩子的事,不知道跟肏穴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穴吧?就是女人下面那个洞。肏穴就是用鸡巴去插女人的穴,我大哥说比打手枪舒服多了,可惜我也没试过。”他摇摇头回答。
其实我知道女人的下面叫穴,我不仅看过还摸过,只是刚才李文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多年前澡堂子里徐姨下身那个肉乎乎的洞,以及她拽着我的鸡巴往那个洞里塞的画面,脑子里豁然开朗,一下子明白了原来肏穴就是把鸡巴塞进那个洞里,也明白了我妈说生孩子要把鸡鸡插进女人肚子里是什么意思。
而且这么说来,肏穴好像是男人女人都很舒服的事情,要不然张婶昨晚怎么叫得那么销魂呢。
“哦,我懂了,原来肏穴是这么个意思,我还以为是骂人呢。”我心里很感谢他帮我解了这么大个惑。
“哎,我昨天说给你看点刺激的,你过来。”说完,他叫我跟他进了里屋,在一个柜子的角落翻找了半天,拿出一本书递到我手里。
我接过书看了一眼,是一本日本漫画,题目叫《夫妻成长日记》,封面就是个衣着暴露的美女画面,看得我脸红心跳的。
“这可是好东西,新鲜出炉的,我哥们好不容易才搞到的,能学好多东西。你就在里面看,我在外面守着摊子,你看完叫我啊。”李文贱贱地嘱咐了我一句就转身出去了。
翻开漫画的第一页,就看到作者解释这不是一本黄色漫画,而是一本思考性爱的漫画,是爱与性的指南。
这一下子让我把负罪感和羞耻感抛到九霄云外,于是专心致志地看了下去。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关于性爱的知识源源不断地钻进我幼小且空白的大脑。
原来他们说的肏穴叫做爱,也叫性爱,是成年男女正常且必须的生活环节,能促进夫妻和谐。
原来没有性爱经验的男女叫处男处女。
原来处女有处女膜,还分各种各样的形状,第一次会很疼还可能会流血。
原来女人的胸罩要这么解开。
原来日本男人平均长度只有12厘米。
原来不想怀上孩子就需要避孕,最简单的办法是戴避孕套。
原来性爱需要前戏和热身,可以通过亲吻、抚摸甚至舔舐来增加情趣。
原来女人动情后私处会湿润,湿润了才方便男人插入。
原来进入女人身体后需要有节奏的抽插,还可以改变不同的姿势。
原来男女性爱都有高潮,男人是射精,女人嘛,就是舒服到顶点,至于什么样的顶点,书上也没说。
原来女人每个月都会来月经,月经期间会流血,不能有性爱。
原来男女都可以自慰,最简单的方式是用手。
原来射精过快是早泄,是很丢人的事情。
……
我很快就把这本漫画看完了,其实书上色情裸露的地方并不多,反而是满满当当的性知识让我的脑袋快要爆炸了,站起身来的时候,腿甚至有点发软。
我走到柜台叫了一声李文,他赶忙拉我进里屋,急切地问我:“怎么样?好东西吧?”我赶紧点点头,告诉他学到了好多。
他再一次拍拍我的肩,得意地说道:“下次有新的我会告诉你,你记得常来。”我带着一脑袋的新东西昏昏沉沉走回别墅区的保安室,整整一个下午都在反复回味漫画上的内容。
晚上,我又想趁我妈睡着后对她动手动脚,可是我妈今天反常地用毯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胸部和臀部都被毯子紧紧包裹了起来,蜷缩着背对我睡觉。
我有点失望,又有点害怕,难道昨晚上摸我妈私处的事情她其实知道,所以今天这样防着我?
可是她并没有当场责怪我啊?
但我也不敢强行造次,只能呆呆地躺着,开始回想昨晚偷摸我妈的片段,我闭着眼睛回味着手指触摸穴肉的手感,配合着以前在澡堂子里的记忆,在脑子里不断重建着我妈私处的形状,却始终有点模糊,就记得一片稀疏的、倒三角形状的阴毛覆盖在她小肚子上,两片粉红的、肥嫩的肉片略微张开,像一朵花一般。
至于中间的洞,我不管怎么反复回忆都想不出来,反而徐姨那个黑漆漆的穴洞像要吃人一般跳出来,吓得我赶紧停止了回想,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毫不意外地又去了书店,它就像一个有魔力的黑洞吸引着我进去。
我一进店就径直走到李文面前问他:“文哥,还有没有什么好看的?”说完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一个声音在脑子里提醒我是不是着了魔了,可那时我真的就充满了对性、对女人的好奇,忍不住想要看看更多更刺激的东西。
李文没想到我这么直白,张大了嘴似乎也吓了一跳,不过马上就回过了神,转了转眼珠,把我拉到里屋,然后小声对我说:“那个漫画暂时还没有新的,倒是有个东西你可以看看,不过,内容有点刺激,你看了可千万别声张啊。”
“没事,文哥推荐的东西,错不了。”我有点想笑,他给我看的哪本书能声张啊?
而且一听是刺激的东西,我满口就答应下来,还不忘恭维他一番。
李文依旧在柜子的角落翻找了一番,找出一本薄薄的册子递给我,我拿过来一看,这个册子根本算不上一本书,是一堆打印纸用订书钉钉起来的,纸的颜色偏黄,而且被翻得很陈旧,封面上什么字都没有。
我正准备翻开册子读下去,李文在旁边小声嘱咐说:“这是我一大哥从网上下载的黄色小说,不知道他想了多少办法才打印出来呢,可别让人知道,你就在里边看吧,我在外边守着。”我点点头,那个年代电脑是稀罕物,一台要几千上万块钱,普通人不吃不喝要好多年才能买得起,互联网也刚刚在国内出现不久,只有极少的人能接触到网络,会上黄网的更是少之又少了,我打心里佩服李文那个大哥,这么早就能接触到这些资源。
我翻开书仔细阅读起来,这本小说以一个单亲家庭中学生的视角,描述了一个从偷窥母亲洗澡开始,逐渐与母亲发展出亲密接触,一步步得寸进尺,最后成功与母亲发生了性关系的故事。
小说将主人公与母亲的故事写得非常细腻且真实,看得我头皮发麻,因为我正好是这样一个单亲家庭的孩子,而且我也刚好处于恋母的萌芽状态,以往我那点邪恶的小心思,无非就是看看我妈的裸体,摸摸我妈的乳房和私处,我以为这就是能对我妈做的极限了,而这本小说完全颠覆了我的想法,原来母亲和儿子也可以做爱,也可以有超越伦理的情感。
小说里主人公恋母的心路历程和心得体验,尤其让我震撼得无以复加。
小说中写到,要让一个母亲心甘情愿与儿子做爱并不是一件轻松容易的事情,面对儿子,母亲这个角色包含了太多身份的禁锢与世俗的枷锁,如果强行去推动,稍不注意母子关系就会走入深渊,甚至万劫不复。
要想做到这一点,身体上的接触和挑逗远远不够,需要儿子深入地了解母亲,理解母亲,与母亲建立更深的情感羁绊,让母亲对儿子产生超越母子的依恋,甚至是唯一的依赖,而且,还需要想方设法让母亲放下世俗的偏见。
能做到这些,与母亲做爱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但是说起来容易,这需要儿子付出精心的设计和百般的努力。
读到这些,我陷入深深的沉思。
在此之前,我对我妈的认识非常的浅薄,无非就是矿上数一数二漂亮的女人,年纪轻轻死了丈夫,除了上班每天还要照顾我饮食起居。
我对我妈的所作所为,甚至算不上真正的恋母,充其量只是青春期男孩儿对女人和性的好奇在身边最亲近的女人身上的投射。
平时我很少跟我妈聊天,我从来没从我妈的角度去考虑过她的感受,她是什么性格?
她伤心孤独吗?
她有什么爱好?
她对我是什么样情感?
她想要的生活是什么样子?
想到这些,我开始意识到我妈是个可怜的女人,内心突然生出对我妈的同情和依恋,朦朦胧胧地产生了“我要照顾好我妈,我也要跟她做爱,让做我的女人”的想法,而且这个想法瞬间就不断壮大,并占领了我的整个思维。
从此开始,我也踏上了一条恋母的不归路。
我放下书走回前台,李文看我一脸魂不守舍又麻木呆滞的样子,赶紧把我拉回里屋,一改往日骄傲的语气,小心翼翼地问我:“怎么?不喜欢这种书?”
“倒不是,只是没想到儿子还能跟母亲肏穴。”我摇摇头回答。
“嗨,那是你不知道而已,这世上乱伦的事情可见怪不怪了,古代神话里当妈的跟儿子生孩子的多了去了,还有兄妹姐弟恋的,弟弟肏嫂子的,姐夫睡小姨子的,公公扒灰的……像农村那些地方,亲人之间发生点什么根本不足为奇。”
“悄悄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其实我也偷看过我妈洗澡,还偷偷用她内裤打手枪……”李文凑我耳朵旁边,用悄悄话告诉我。
听到他的话我并不震惊,因为我也干过这种事,而且比他走得更远。
只是李文的话打消了我对乱伦的罪恶感,而且坚定了我的目标,我一定也要让我妈心甘情愿地与我做爱。
从那一刻起,我开始制定我的计划,那本小说教会我很多,首先就是要跟我妈亲密起来,要学会跟她聊天,恭维她,安慰她,帮她解决烦心事,让她知道身边有一个可以信赖的男人存在,再让她逐渐依赖上这个男人。
这时我感受到一阵急促的尿意,刚才看书看得太沉浸,才发现鸡巴一直硬得跟铁一样。
我问李文厕所在哪里,他说就在隔壁,还说他也想上厕所,带我一起去。
来到厕所我脱下裤子就想尿,坚硬的鸡巴一下子弹跳出来,差点打在我肚脐上,勃起的时候尿尿是很困难的,我只好用手按住鸡巴,一股一股地尿出来。
这时李文往我这边瞅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他的下巴顿时就掉了下来,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珠子瞪得浑圆,结结巴巴地指着我说:“你……你……你怎么长了根驴屌?”
“我也没办法,天生的啊……”我一边回答他,内心一边得意地想,李大夫和我妈都说了海绵体好呢。
“小海兄弟,你以后可不会缺女人缘,前途无量啊!”李文叹了口气,甩了甩自己软软的鸡巴,又自卑又羡慕地说。
“文哥,以后有什么好东西记得想起我啊。”我尿完,跟他在书店门口道了别,往别墅区走去。
第6章 精心准备
那天晚上开始,除了偶尔在洗澡的时候偷偷“欣赏”一下我妈的内衣内裤,我暂时停止了对她的小动作。
因为我在看了那本小说后感受到一丝后怕,我妈那时应该已经察觉到我对她的作为,如果当时不顾她的感受,继续一意孤行地对她这么骚扰下去,只会激起我妈对我的反感和防备,一旦我从我妈心目中的乖儿子变成一个坏孩子,以后母子关系会变成什么样,我不敢想。
与此同时,小说里的一句话“言语的沟通远胜过身体的挑逗”对我启发很大,我也学着小说里主人公的样子,打开话匣开始与我妈交流起来。
那天晚上,我一改上床就睡的常态,一躺下就给我妈讲起《乱马1/2》漫画,我给她讲漫画里诅咒之泉的情节,比如乱马遇到冷水就会变女人、他爹会变熊猫、珊璞会变猫……还讲了漫画中很多幽默的故事,我妈没想到我会跟她聊天讲故事,也津津有味的听着,讲到偷内衣的老头被暴揍的时候,我妈咯咯咯地笑出声,一边笑还不忘教育我:“小海,漫画是漫画,偷女人内衣会被警察叔叔抓走的,可千万别做这种事。”
“当然了,我才不会干那种事,女人内衣有什么好偷的,你不是天天穿给我看吗?”我看我妈心情不错,挑逗着回答她。
“嘿,臭小子,还调戏起你妈来了……”我妈只穿了一件T恤和内裤睡觉,她裹了裹身上的毯子,伸手在我手臂上揪了一下,不过根本没使劲。
我一边咯咯笑着躲我妈,一边恭维了我妈一句:“妈,说真的,你的身材真好看,漫画里面那些美女,还有外面那些广告上的女人都不如你呢。”我说的确实是我心中的实话,我妈的身材真的很顶,前凸后翘蜂腰,当年嫁给我爹真的是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
“小孩子懂什么,妈也一把年纪了。不过妈年轻的时候,还真是十里八乡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儿呢。”我妈先是掩不住兴奋地自夸一番,然后在自己腰上捏了两下,叹了口气:“可惜这年龄一长,这身上的赘肉就长出来了,再过几年,估计就跟矿上的婆娘们一样了呢。”
原来我妈在担心每个女人都会焦虑的事情,是啊,哪个女人不爱美呢,我妈在矿上也是艳压群雄的美人,在外面甚至还保持着一丝高傲和冷艳,她肯定不能忍受自己变得又胖又丑的样子。
“妈,你别担心,我看电视里在播那个《健美五分钟》,你每天跟着跳一跳,肯定能保持你的身材呢。”《健美五分钟》是那个年代很火热的节目,“天天跟我做每天五分钟”的口号家喻户晓,主持人马华穿着当时看来有些暴露的高叉健身服,带着一群帅哥美女天天在电视里出现,连我都被吸引过眼球。
“嗨,妈一副老胳膊老腿儿的,跳那个操多笑人。”我妈有点犹豫。
“那有什么,你看里面跳操的全是帅哥美女,你不跳我跳,我还想变帅呢。”我试着用激将法打消我妈的顾虑。
“好好好,我跳,明天就跳。”我妈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其实她内心是愿意的,只是顺着我的话借坡下驴而已。
“那拉勾,一百年不许变,最后看是你变得更漂亮还是我变得更帅。”我伸出小指勾住我妈的小指,摇晃了几下,我妈又一次咯咯咯地笑出了声。
第二天我陪我妈上班回来后,我觉得应该帮我妈做点家务分担她的精力,顺便增加她对我的好感,于是抢着帮她洗菜,吃完饭主动把碗也拿到水房去洗了。
洗完碗回屋,发现电视已经打开了,我妈笑吟吟地坐在床边,像个小姑娘一样很兴奋地对我说:“你不是要陪妈妈健身吗?”
“我们拉了勾的,当然说话算话。”我很用力地点点头回答,不过我看我妈那天穿着一条连衣裙,看起来不太适合锻炼的样子,只好提醒她说:“妈妈,电视里的教练都穿的健身服呢,你穿成这样子锻炼不太合适啊。”
“也对哈,我想想。”我妈起身打开衣柜,在里面翻找了一下,找出来一件印着矿名的白色短款T恤和一条黑色的老式踩脚健美裤,她拿着拍了几下,对我说:“还好有这套衣服,好多年前矿上表演节目的时候穿的呢。还不是你爸,当年非要拉我去参加什么家属大合唱,我这五音不全的,还被周围邻居笑话,说我一只白天鹅怎么是个鸭子嗓……”
说完我妈也不避我,当着我的面直接就把连衣裙脱了下来,换上了T恤和健美裤。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妈,她高耸的乳房在T恤上顶起两座小山,纤细的腰肢从T恤下方露出来,紧身健美裤紧紧地包裹着她笔直的长腿和浑圆的翘臀,一条深沟把屁股分隔成完美的两半,阴阜微微地在两腿之间凸起一个小丘,白色内裤隐隐约约地从油亮的裤子中透出来,整个人看上去更年轻,更性感,像个蜜桃刚成熟的女学生。
我妈见我痴痴地看着她,有点羞涩地对我说:“怎么?没见过美女?”
“妈,你看起来好青春,跟个大姐姐一样。”
“少贫嘴,快开始了,来吧。”
于是我们跟着节目开始锻炼了起来,一会儿拉伸,一会儿蹦跳,锻炼的时间不长,不过我妈应该很久没有锻炼过了,到后面开始微微喘气,丝丝汗水也从她的脸上和身上渗出来,背上和胸口的T恤都浸湿了一小片。
锻炼完我妈伸了伸胳膊,说了句“真舒坦,好久没这么运动过了”,就拿着水壶去水房烧水了,我把洗澡的盆子放好,坐在床上等我妈。
这时我看到她平时随身带的一堆东西摊在床上,身份证也在里面,定睛一看,还有一个星期我妈就要过28岁的生日了。
我突然想到,要不然给我妈准备一个生日礼物,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送她什么呢,我能想到的就是生日蛋糕了,那时候一个生日蛋糕要10块钱左右,可是转念一想,我没有钱啊,平时我的生活都是我妈全部包办了,很少给我用钱的机会。
我寻思着去哪里借点钱,周围邻居不合适,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马上我妈就会知道了,这里也没有熟悉的亲戚。
想来想去,突然灵光一闪,要不去李文那里问问,他嘴里一口一个大哥,感觉路子挺多的样子,以后大不了假装去看书,用我妈给的看书钱来还他。
说干就干,第二天中午吃完饭我就去了书店,可是并没看到李文在店里,守店的是他妈妈,她看我进来一脸热情地问:“哟,孩子,又来看书啦?”我连忙尴尬地回答不是,是来找李文。
她妈妈也没多问,转身对着里屋喊了一声:“李文,有人找你。”
“谁?”只见李文从里屋伸出个脑袋,一看是我,连忙走出来把我拉到店门口,贼眉鼠眼地四下看看,悄声对我说:“又来找书看吗?这几天我妈在,不是很方便。”
“不是不是,文哥,有个事情想麻烦问问你,你手里有没有钱,借我10块,我想去玩游戏,可我妈不让,我以后用我妈给我的看书钱还你。”我有点窘迫地撒着谎,也不管合不合理了,其实稍微想想就知道,打个游戏哪会要10块钱呢。
“10块?我可没有。”李文疑惑地看着我,“不过,看你挺缺钱的,正好有个路子可以挣点小钱,但是要冒点风险,不知道你敢不敢。”
“什么路子?”
李文凑我耳边,悄悄说:“你来得挺巧,正好一个哥们下午叫我去工地捡点废铁卖,你要不要一起?一次能挣个几块钱呢。”
说是“捡”,其实就是偷废铁,在那个年代倒不稀奇,不管男女老少为了挣点钱经常干这种事,矿上经常也有人来“捡”煤块,矿上一般都对大人很提防,但是对小孩,只要“捡”得不多,一般都是睁只眼闭只眼,不会太过于为难,我猜想偷废铁应该也如此。
虽然我心里还是挺惧怕去干这种事情,但是讨好我妈的心切,又没有别的路子,在犹豫了一番后,还是对李文点了点头。
他跑回书店里屋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又对着她妈喊了一句:“我跟朋友出去玩了。”就拉着我往城里的开发区那边走去。
开发区的建设如火如荼,遍地工地,塔吊林立。
李文带我来到一个工地围墙旁边,一个胖胖的、年龄跟李文相仿的哥们已经等在那里,李文叫他胖子。
他跟我们打了个招呼,寒暄了两句,就带我们从一处破损的铁皮围栏钻了进去。
夏日的中午骄阳似火,工地的工人们一般都在工棚里午休,下午稍微凉快点才会出来干活。
我们蹑手蹑脚在工地里晃悠,李文从背后掏出个尼龙编织袋递给我,让我捡些短钢管、钢筋、扣件之类的,只用了10来分钟我们每人就捡了大半袋子,沉甸甸的。
胖子说见好就收,拉着我们赶紧钻出来,直奔附近一个废品收购站卖掉战利品。
他们俩捡得多些,卖了3块多,我只卖了2块多钱。
回来的路上,胖子说后面几天都会去不同的工地碰碰运气,于是我也连续几天跟他们四处征战,只用了4天就挣了12块钱。
但是最后一天工地的保安远远地发现了我们,提着大喇叭告警,还放狗来追,我们气喘吁吁地往外跑,要不是离得远溜得快,我们几个估计都被抓到了。
这个插曲让我有点后怕,干这种事情万一运气差点就被会被逮到,再加上已经挣够了钱,我就请李文和胖子一人吃了根冰棍,告诉他们我不参加了,李文和胖子其实也惊魂未定,也决定歇一段时间。
分开的时候,李文告诉我书店附近有条小巷子里刚开了个录像厅,听说在深夜有刺激的东西可以看,他们俩晚上准备去看看,问我要不要去。
我告诉他们我妈管得严,晚上是不可能跑出来的,于是他们摇摇头准备闪人。
我虽然去不了,但是内心特别好奇,于是拉着李文说:“文哥你看到什么好东西,到时候给我讲讲呗。”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狡黠地点了点头离开了。
转眼就到了我妈生日的前一天,晚上我妈刚换上健身的衣服准备跟我一起锻炼,同一层楼的邻居周婶就来敲门,说要找我妈聊聊天。
于是我妈让我去看电视,她在餐桌那边跟周婶聊。
我根本没心思看电视,一直在偷听他们聊天,她们拉了会儿家常,周婶突然放低了声音开始跟我妈说话。
“你看乌驴走了,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也不容易,妹子你有没有想过再找个好人家嫁了?我老家那边有个亲戚,40岁,媳妇生病走了,也没孩子,在棉纺厂当个小领导,有房子,人长得也不磕碜,你们要是在一起,对你和小海应该都是好事情。”我尖着耳朵听到周婶对我妈说。
原来周婶今天上门,是来劝我妈改嫁的啊!
本来我正准备跟我妈一起锻炼的,硬生生被周婶的来访打断了,再加上她竟然想劝我妈改嫁,还是嫁一个40岁的老男人,我当时气就不打一处来,手啪地一声在床上狠狠拍了一下,转头恶狠狠地瞪着周婶。
我妈和周婶都吓了一跳,转过来看到我气呼呼的样子,都没有再说话。
我妈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于是给周婶说她还没准备好,暂时没有再嫁人的心思,等过段时间再说。
周婶也不好继续劝,悻悻地离开了。
“怎么了,小海。”我妈看我一脸不高兴,问了我一句。
“我还等你锻炼呢,你就在那跟周婶一直聊。”我看我妈谢绝了周婶的劝说,心里稍微松了口气,只好找个由头回答她。
“人家来做客,怎么好随便赶人走呢。再加上锻炼了几天,我身上还有点酸痛呢,今天正好歇歇。”我妈扩了扩胸对我说。
“妈,要不我给你按按吧?”我灵机一动,又可以向我妈献殷勤了。
“好啊,你给我锤锤肩吧,正好酸着呢。”
我妈走过来坐在床沿上,我爬到她身后,开始笨手笨脚地在她肩上和背上又锤又捏,虽然我是瞎捣鼓,但我妈好像很享受的样子,时不时“嗯”的呻吟一声,按了一会儿,我问她:“妈,你腿酸吗?我给你按按腿?”,“嗯,好啊。”,“那你躺床上吧,要不不好按呢。”,“嗯。”
我妈爬上床平躺下来,闭上了双眼,两腿微微张开,健美裤紧紧裹着她的下半身,两腿间微微凸起一个馒头般的小丘。
我一边盯着她的私处,一边在她大腿上揉捏起来。
我妈随着我的动作发出轻哼声,一副很放松很享受的样子。
渐渐地,我的手开始不听使唤,偷偷向她的大腿根部捏过去,在她大腿内侧揉捏了几下,看我妈没有什么反应,我大起胆子再往上面挪了一下手的位置,用手掌侧面碰了碰她的私处,并紧张地观察着她的动静,我妈依然没有睁眼,只是很销魂地发出“嗯”的一声呻吟。
我的精虫一下上了脑,用手掌侧面贴住她的私处,随着我揉捏的动作,手掌侧面也上上下下地摩擦着她的穴,那里柔软又火热,我的鸡巴也瞬间挺立起来,把短裤撑起一个帐篷。
我妈的哼叫声越来越急促,脸也红了一片,突然她夹紧双腿坐起身来,一眼看到我挺得老高的裤裆,然后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把我轻轻推开说到:“好了,就按到这里吧,打水准备洗澡了。”
洗澡的时候,我又悄悄把玩起她换下的内裤,裆部果然有一小片湿痕,看来我妈在按摩时动情了,但是她突然停下来,肯定是察觉到我不怀好意。
我感觉今天又干了件蠢事,这么明显的挑逗,会不会让我妈又提高对我的戒心呢。
不行,第二天的生日行动一定要成功。
“妈,你给我5块钱吧,学校老师说我基础太差了,让我暑假补补。我前几天认识了个哥哥,是租书店老板的儿子,说明天带我去新华书店买点辅导书,还说请我吃饭呢,明天我就不跟你去上班了,买了书我自己回来。”我一边洗澡,一边对我妈说早就编好的借口,还把李文吹得天花乱坠,说他在市里重点中学上学,成绩很好什么什么的。
“那也行,等会我把钱给你。不过可别被人骗了,现在骗子多着呢。”我妈一听是学习的事情,并没有拒绝我,我刚从农村小学转到矿上,她也怕我学习跟不上,只是担心我出什么事而已。
“放心吧,他们店就在别墅区不远,有什么事你还可以去找他啊。”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其实很忐忑,万一我妈明天真的去书店一问就露馅了,不过我陪我妈上班这么多天,上班的时候她一步都没出过别墅区的大门,应该不会去书店的,我在心里安慰自己。
“嗯,钱在这,明天早点回家,别乱跑。”我妈掏出一把零钱数了数,压在电视柜上,然后裹上毯子自己躺下了。
第7章 生日快乐
第二天一大早我妈就上班去了,我睡了个自然醒,揣上我妈给的5块钱,加上自己“挣”的12块钱,兜里一共有17块钱,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富翁。
坐公交来到市中心,先去新华书店胡乱买了两本辅导书,然后去蛋糕店买了个水蜜桃造型的生日蛋糕,配了个“妈妈生日快乐”的巧克力牌子,路过一家花店顺手买了一束玫瑰,还欢欢喜喜地吃了个蒙古馅饼当午餐。
提着蛋糕回到家,已经下午4点了,不过还有重要的事情没做,我还要给我妈准备一顿我亲自下厨的晚餐。
平时我妈最喜欢吃葱爆羊肉和番茄鸡蛋汤,于是我一路小跑来到家属区旁边的菜市场,称了一斤饼,买了点羊肉、大葱、番茄、鸡蛋,还买了点青菜,回家笨手拙脚地学着我妈的样子把菜洗好,羊肉切得乱七八糟,然后就犯了难,番茄鸡蛋汤和炒青菜倒是简单,葱爆牛肉我是真不会做。
想了半天也没辙,硬着头皮端着一篮子材料来到公共厨房,先试着炒了个青菜,毫不意外炒得个蔫巴巴的。
这时张婶也来公共厨房做饭,一看到我在那瞎折腾,马上惊叫起来:“哟,太阳从西边出来啦,咱小海还会做饭呢?”
我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对张婶说:“今天我妈上班要晚点回来,我怕饿着,自己试着做饭呢,可惜啥都不会。”
“你要做啥?来婶教你。”张婶很热情地就向我走过来。
“就是葱爆羊肉我不太会……”
“简单,来跟着我弄。”张婶一脸坏笑着走到我侧后方,往我身上一贴,我顿时感觉两团软软的肉挤在我的胳膊上。
她穿着一条棉质的睡裙,里面竟然乳罩都没戴,矿上的女人还真是粗犷大方、不拘小节啊,我不禁感慨。
张婶一边指导我做菜,一边用胸口在我胳膊上蹭来蹭去,时不时还假装甩手触碰我的鸡巴。
炒菜的时候,她紧贴着我的后背,用手握着我的手,像教小孩写字一般带着我翻炒锅里的菜。
张婶温暖柔软的奶子在我背上磨蹭着、挤压着,一来二去我的裤裆又顶起个高高的帐篷。
这时又有几个女人来厨房,看到这一幕就像炸开了锅,纷纷围在我身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哟,张雪儿,你今儿捡大运了啊,只是哪有这样教人弄菜的,看把我们小海弄得鸡鸡都立起来了!”一个女人在旁边阴阳怪气地说。
“果然大啊,你们看看,小时候都那么大,现在更大了!”另一个女人尖声尖气地喊了一句,说完毫无顾忌地伸手在我鸡巴上用力按了一下,鸡巴像弹簧一样上下晃动着,逗得其他人哈哈大笑。
“去去去,你们凑什么热闹,自个儿忙去,别耽误我们小海做饭。”张婶咋呼着其他人,却一副乐呵呵的样子,今天她可是占了大便宜。
“装什么正经,你下面怕是都湿透了吧?可别动人家小海,等会回家让你老公肏去。”一句粗俗不堪的声音从围观的女人中传来,然后又是一阵哄笑。
几个女人随后也四散开,自己忙自己的事儿去了。
我默不出声地跟着张婶的指导弄完葱爆羊肉,又煮了个番茄鸡蛋汤,然后飞快地逃离了厨房,背后传来张婶不怀好意的叫喊:“小海,以后要做菜找婶啊,我接着教你!”
我把菜肴精心摆放在桌上,又摆好碗筷,就坐在桌边等我妈,心里一直盘算着祝福的话语。
可我等了许久也不见我妈回来,有些坐立难耐,干脆跑到家属区门口等她。
天色渐晚,晚霞把天边映得通红,路灯也一盏盏亮起,这时一个熟悉的、窈窕的身影向我走过来,我冲过去一把挽住她的胳膊,委屈地问她:“妈,你不是说早点回来吗?怎么这么晚。”
“小海,不好意思啊,今天换班的爷爷家里有事,耽搁了一会儿。你饿了吧,妈回去就弄饭。”我妈慈爱地在我头上抚摸了几下,略带歉意地对我说。
很快我们回到楼下,正踏上去往二楼的阶梯,却听到楼上过道传来两个女人聊天的声音。
“……XX这个人也真是,明明带着个拖油瓶不容易,昨天我好心好意给她介绍个人家嫁了,她还不乐意。”这一听就是周婶,不知道跟谁背地里数落我妈呢。
“你别说,她儿子那根鸡巴哟,小小年纪大得跟驴似的,哪个女人见了不动心?她怕不是留着身子给自己儿子肏呢。”另一个女人轻佻地说道。
“嘿嘿嘿,我儿子要是有那么大根鸡巴,肏我我也愿意,那可是福份哦……”周婶一阵贱笑。
我妈的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又急又气准备冲上去跟那两人理论。
我担心坏了我的好事,赶紧用力拉住我妈的胳膊,小声说:“妈,别跟她们一般见识。”我妈被我死死地拽着动不了,于是假装咳嗽清了清嗓子,脚步在楼梯上踩得咚咚响。
那两人似乎听见我们娘俩的声音,瞬间结束了聊天,楼道上传来两声关门的声音。
“妈,你别跟她们怄气,我等会给你个惊喜~”我看我妈一脸怒气的样子,只好提前给她打个预防针。
“什么惊喜?”我妈的脸从生气转为疑惑,不解地看着我。
“回家你就知道了!”
打开家门,看见桌上准备好的几个菜,我妈瞪大了眼,很惊讶地问我:“这些菜哪儿来的?食堂买的?”
“我做的啊!今天买完书还剩了些钱,我看还早,就去买了点菜做了这些。妈,平时你下班那么晚还要做饭,今天休息一下吧。”
“乖儿子,你真是长大了,会关心妈妈了,来,让妈尝尝味道怎么样。”我妈脸上顿时泛起花儿一般的笑容,手在我的头上和脸上摸了又摸,拉着我来餐桌边坐下。
菜已经有点凉了,不过她拿起筷子很开心地吃起来,笑容一直停留在她脸上,就没有停过。
“味道不错啊,妈妈太喜欢了!小海,你都没做过饭,怎么会做葱爆羊肉的?”我妈高兴归高兴,内心还是有疑问的,毕竟一个从没做过饭的人第一次下厨竟然还挺好吃,这有点不符合常理。
“向邻居们请教了一下,隔壁的婶和姨们都很热心地教我怎么做呢。”我可不敢说厨房里那些糗事,而且这菜实打实地说应该是张婶做的,我就在那当了个花瓶,于是只能编了个借口糊弄过去。
“嗯,不过以后还是妈妈来做饭吧,你还小不适合进厨房,以后只管好好学习就成了。”我妈估计想起了矿上那群母老虎,生怕我又被她们欺负,前后矛盾地说出来这么一句。
很快我们就把饭菜吃得差不多了,我笑嘻嘻地盯着我妈的脸,她被我看得有点发毛,试探着问:“怎么了,小海,妈妈今天有什么不对吗?”
“妈妈,我还有个惊喜要给你!”我一边说,一边站起身,走过去打开橱柜的门,把蛋糕端出来放在餐桌上,然后扯下粘在餐桌背面的玫瑰花双手递到我妈面前,“当当当!妈妈祝你生日快乐!也祝你像这朵玫瑰花一样,永远美丽,永远年轻。”
我妈一下突然愣住了,机械地接过花,然后就那么呆呆地看着我,好像失了魂一般。
我一边在蛋糕上插上蜡烛点燃,一边唱着生日歌,唱完对呆若木鸡的妈妈说:“妈,许个愿吧。”我妈才回过神来,闭上眼睛许了个愿,然后吹灭了蜡烛。
她的眼里噙满了泪水,哽咽着对我说:“儿子,我都记不得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了,你爸都没给我过几次生日,谢谢你还想着妈妈,妈妈太高兴了。”她一般说一边用手抹着眼睛,然后伸手把我拉过去,紧紧地把我的头抱在她怀里,久久不愿意放开。
直到我被憋得有点出不过气,说我想吃蛋糕了她才放开我,然后我们娘俩把蛋糕吃得干干净净。
我已经记不起那个蛋糕的味道,只记得我妈一直说:“真甜,妈连心都甜化了”。
晚上洗澡的时候,我妈还是问了我怎么还有钱买蛋糕,我只能骗她说买的是快过期的特价蛋糕,特别便宜,还好她没起疑心。
洗完澡,我妈像往常一样只穿了一件T恤和一条内裤,她并没有直接上床睡觉,而是特别开心地从衣柜里翻出一本发黄的旧相册,招呼我跟她一起坐在床上翻看。
相册里都是我妈小时候的照片,大多都是黑白的,但是从小就能看出她是个美人胚子,脸庞清秀,五官匀称。
我妈翻着相片,滔滔不绝地跟我讲每张照片的故事,还说我跟她小时候长得很像,跟我爸那种又黑又壮的大老粗完全不一样,以后一定会长成一个大帅哥。
看完照片,我跟我妈躺在床上,也没关灯,我妈侧身对着我,手摸着我的脸,一副怜爱的表情,好像想说些什么,但又没说出口。
“妈,今天上楼的时候那个阿姨说我的鸡鸡像驴,前两天上厕所的时候也有个大哥哥说我长了根驴屌。是不是我爸名字叫驴,他们才这么说我啊?”我趁着今天的机会,跟我妈聊一下更私密的话题。
“切,什么驴不驴屌不屌的,别理他们,他们是嫉妒你呢,咱儿子的大鸡鸡可是宝贝。”我妈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她一直觉得我还小,又很在意我的鸡巴,所以也不避讳跟我谈论这些事情。
“那我爸的鸡鸡确实很大咯?”
“大是大,不过没你的大呢。幸好你的鸡鸡遗传了你爸,其他方面遗传了我,要是反过来你可就完蛋了呢。”我妈用手指在我额头上轻点了一下,笑着补充了一句。
“为什么矿上那些阿姨总想摸我的鸡鸡啊?是女人都喜欢大鸡鸡吗?”
“是啊,男人鸡鸡越大说明越有阳刚之气,能让女人更舒服。”
“那我能让你舒服吗?”我装作一副天真的口吻问她。
“哎,那可不行,只有你爸才可以。”我妈眼神中闪现出一丝慌乱,赶忙拒绝我。
“可是我爸走了啊,以后没人让你舒服了。”
“唉,我们是母子啊,妈妈不能跟你做那种事。”我妈叹了口气说。
“为什么不可以啊?妈妈不是很喜欢我的鸡鸡吗?每次你给我洗鸡鸡的时候,我都觉得很舒服呢。”
“那是妈妈关心你的宝贝鸡鸡,那可是你的命根子。但是只有夫妻才能做生孩子的事,等你以后娶了媳妇儿就知道了,她一定离不开你呢。”
“妈,我不想娶什么媳妇儿,我就想跟你在一起。”
“傻孩子,男人长大都要结婚生孩子呢,妈又不能跟你过一辈子。”
“我不管,我不要媳妇儿,我就要妈妈,妈妈又漂亮又温柔,给我做饭还给我洗衣服,天底下没有比妈妈更好的女人了。昨天周婶说让妈妈嫁人,我心里好害怕,我不想妈妈嫁给别人。你都说我变成男子汉了,爸爸走了我来照顾妈妈,我来照顾你一辈子。”虽然是些听起来很肉麻的话,但我也是说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那时候我确实觉得我妈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了,我不想离开她。
昏黄的白炽灯光照在我们两人的身上,我妈许久没有说话,朦胧中我感觉她用手抹了抹眼角,然后伸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温柔地说了一句:“乖儿子,妈妈不嫁人,妈妈只有你,妈妈陪你长大。”
在我妈温柔的抚摸下,我很快进入了梦乡。
半夜,我在一阵熟悉的压迫感中醒来,原来我妈并没有背对着我睡,依旧像前两天一样抱着我,手搭在我胸口,一条腿压在我身上,呼吸依旧那么平稳。
可我并不想再一次去偷摸我妈的私处,只是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抚摸了几下,然后又沉沉地睡过去。
第8章 再遭打鸡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妈就非常开心,脸上笑吟吟的,嘴里不停地哼着小曲儿,看上去整个人好像都年轻了不少。
她把玫瑰花装进一个装水的广口瓶子里,轻手轻脚地摆在电视柜上,生怕把它弄倒了,又给我做了我最喜欢吃的煎饼,然后我再一次陪她一起踏上上班的路。
守门的工作确实是极端无聊的,那时候私家车极少,拜访别墅区的人也不多,除了偶尔开门登记一下,在保安室就没什么事可做,连我都受不了那种百无聊赖。
吃完午饭我又一次来到租书店,只有李文在店里守着,他也十分无聊,看到我非常高兴,跟我说天气太热他妈回家休息去了,来看书的客人也没几个,正想着来个聊天的人呢我就出现了。
我对录像厅的事情很好奇,悄悄问他那天晚上有没有跟胖子一起去,他依旧四下张望了一番,把我拉进里屋,兴高采烈地给我讲起来。
“嗨,那天晚上可真刺激啊,你没去真是亏大了。”李文拍拍我的肩膀,装作痛心疾首地说。
“赶紧给我说说呗!”我也一下来了兴致。
“我和胖子晚上8点多去的录像厅,一个人收了3块钱的门票,晚上不清场可以一直看。开始放了两部周星驰的电影,《唐伯虎点秋香》和《国产凌凌漆》,可好笑了,我和胖子都觉得这3块钱值了,结果刚过12点,有个染黄头发的哥们喊了一句‘老板,换碟!’,然后又有几个哥们也跟着叫嚷,老板就把门锁上,给我们放了《满清十大酷刑》,是部黄片。”
“黄片?”
“嘿嘿,就是色情电影,里面各种男女肏穴的镜头呢,那些女人个个都很漂亮,看起来水灵灵的,居然都脱得精光给男人肏。最牛逼的是徐锦江演的云中龙,一身轻功,在空中肏女人,抱着女人飞来飞去地肏,肏得女人死去活来,太刺激了。我和胖子都看硬了,前排有个男的竟然当场把裤子脱了打手枪。”李文绘声绘色地给我描述,仿佛还沉浸在电影里面。
“你别说,以前我都是在书上看些黄文和色图,这还是我头第一次看黄片呢,可惜是三级片,还是不够过瘾。”
“三级片又是什么?”我好奇地问。
“胖子说黄片分三级片和四级片,三级片女人只露奶子不露穴,男人不露屌,也不是真刀真枪的肏穴,都是演的。胖子看过四级片,他说就是来真的,把鸡巴插穴拍给你看呢,连男人射精女人流水都给你拍出来,欧美日本那边拍得特别多,啧啧,真想见识一下。”李文咂咂嘴,“老弟,啥时候有空给哥说,哥带你去录像厅长长见识。”
我点点头,心里对黄片充满好奇心,竟然还能把肏穴拍出来给人看呢。
转念一想又觉得奇怪,既然肏穴这事儿男男女女都觉得舒服,甚至为了这个事写黄文拍黄片,现实里为啥总是要遮遮掩掩的呢?
于是就问了问李文。
“风俗伦理框着呗,嘴上都觉得这个事儿下流,心里却都趋之若鹜。都说怕教坏小孩子,可是小孩子还不是要长大,学校里面生理卫生屁都不讲,爹妈也不知道怎么教,不看这些东西,长大了怕不是穴都不会肏呢。”李文鄙夷地撇了撇嘴。
要是我妈亲自教我这些就好了,我内心止不住地想。
回到书店大堂,我随便找了本漫画打发时间,没过多久李文的妈妈回店里了。 她身高大概1米6,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五官相貌挺端正,只有几道浅浅的皱纹显示出岁月的痕迹,身材略微有一点发福,看上去有一种成熟女人的丰韵,她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是个美女,怪不得李文也对她不怀好意呢。
阳光从她身后照过来,透过白色裙子能依稀看到双腿和胯间的轮廓。
等我很多年后长大了才发现,女人脱得赤条条反而不如犹抱琵琶半遮面来得诱惑。
李文见他妈回来,就像从牢笼里解脱了一样,赶忙拉着我往店外走:“憋死我了,走,去游戏厅玩玩。”
“我妈不让我去游戏厅呢,说那里混混多,不安全。”我想起我妈的告诫,有点犹豫。
“怕什么?你一个小孩子又没钱,还有人欺负你不成?今天哥请你。”李文毫不在乎地说。
我架不住李文的盛情邀请,再加上游戏的诱惑,于是半推半就地跟着他往游戏厅方向走去。
一进游戏厅,李文就买了10个币,给了我一半让我随便玩,可是我根本没玩过,只能站在李文后边看他玩《合金弹头》、《恐龙快打》之类的游戏。
旁边拳皇游戏机那里有两个人在对战,俩人看着不像什么正经人,十七八岁的样子,一个头发染了黄色,另一个染了紫色,都精瘦精瘦的,穿得花里胡哨。
俩人互不服输,短短时间就对战了10来局,引得一大群人围观,看到精彩的地方还会喝彩起哄。
不知道是输急了还是什么,黄毛开始骂娘,骂得越来越脏,紫毛刚开始只是口头警告他嘴巴干净点,到后来实在忍不了,跟黄毛对骂起来,两人急赤白脸地骂了一阵。
突然,紫毛“啪”地一拍游戏机站起来,一把推向黄毛。
黄毛也不示弱,跟紫毛推搡起来,嘴里互相飚着垃圾话。
围观的人群自觉地后退了几步,形成个半圆形把俩人围起来,有人还在起哄要两人学拳皇干一架分个胜负。
游戏厅老板是个胖胖的老头儿,一看情况不对赶紧过来劝架,然而毫无卵用,还差点挨了一巴掌,立马就叫喊着跑出人群说要去派出所报警。
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脑子一热也钻到人群里看热闹。
两个人逐渐从推搡变成拳打脚踢,紫毛虽然嘴上逞强,但是一看身形就要差黄毛不少,身体素质也不行,被打得节节败退,向我这边逃过来,脚下一个趔趄就要倒在我身上,这时黄毛往前助跑了两步,跳起来朝着紫毛就是一个飞踢,紫毛在快倒下的瞬间竟然强行侧身往旁边一滚,我却躲无可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黄毛一脚踢向我的裆部。
顿时一阵钻心的剧痛从裆部传来,我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捂着裤裆倒在了地上,翻来覆去地打着滚,撕心裂肺地哭喊着。
黄毛一看打错了人,站那愣了一会儿,然后转身一溜烟儿就跑了,紫毛看情况不对,也赶紧爬起来溜出了游戏厅,留下一群看热闹的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李文看到这一幕,赶忙放下手中的游戏,跑过来看我情况如何,他见我捂着裆不停哀嚎,头上斗大的汗珠不停地冒,也瞬间慌了神,赶忙问我:“你家大人在哪,我送你回去。”我忍着剧痛,嗓子拼尽全力挤出一句:“别……别墅区……保安室……”,“还好不远。”李文听罢好像略微松了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把我架起来,把我的手搭在他的肩上。
在李文的搀扶下,我捂着裆,忍着剧痛一瘸一拐地缓慢挪着步子往别墅区走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终于来到别墅区的围墙,李文突然停下来对我说了一句:“你自己扶着墙过去吧,别说我带你去的游戏厅,记着啊,要不以后不带你玩了。”然后甩下我就跑了。
胆小的家伙,我心里骂了一句,这时裤裆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痛了,只是一阵阵的肿胀不停从下身传来。
我扶着墙挪到保安室门口,抬手敲了敲玻璃,喊了一声:“妈,快来帮我!”然后一屁股瘫坐在别墅区的大门口。
我妈飞速地打开门跑出来,连拖带拽把我弄进保安室,看我满头大汗的样子,急切地问:“小海,怎么了?”我指了指裤裆,有气无力地说:“这里被人踢了一脚。”我妈一下子慌了神,也没问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嘴里语无伦次地念叨着“怎么会,怎么会……”她一把拉下我的短裤,一眼就见到大腿根部青紫色的鞋印,然后她不顾我的呻吟,小心而又迅速地解开鸡巴套子,露出我软绵绵的,表皮肿胀发紫的命根子。
我妈一下像火烧了头发一样,甩开门飞快地跑到别墅区物业处请假,找了个人来带班。
然后拉着我就要去医院,来带班的人提醒她现在去医院要排队挂号,别耽误了,最好去个不排队的诊所。
我妈好像想起了什么,破天荒地打了个出租车,一路开到矿上的卫生所。
还是李大夫坐诊,卫生所下午没人来瞧病,他正悠闲地喝着茶。
在他惊讶的目光中,我妈风风火火地拉我进门,二话不说把我裤子一脱,露出了肿胀青紫的鸡巴。
李大夫端着茶杯,嘴巴张了半天,憋出一句:“鸡巴又怎么了?”
“李大夫快看看,小海这儿被人踢了一脚受伤了,你快给他看看啊!”我妈几乎是带着哭腔在说话。
李大夫赶紧让我坐下,仔细观察起我的伤势来,“嗯,腿上只是淤伤,不碍事。”他带上手套,一只手轻轻拿起我的鸡鸡,在肿胀的地方反复观察了一下,又伸手摸了摸,痛得我龇牙咧嘴。
“鸡鸡也是撞击的淤伤,看起来还好,回去敷一下,上点药应该就好了。”李大夫自言自语地说。
然后他抬起我的鸡巴,用另一只手轻轻揉捏着我的蛋蛋,“痛不痛?”,“哎哟,有一点!”估计刚才被踢的时候震到了,我感觉右侧蛋蛋有一点阴痛阴痛的,赶紧叫出来。
“这里倒是个麻烦事儿……”李大夫抬头对我妈说。
“怎么了?要不要紧?”我妈刚刚才听到他说不碍事,心里正舒了口气,马上又被泼了一盆冷水,立刻手足不安,语气也焦急起来。
“他的右睾丸,就是右边蛋蛋,外表看上去没啥事,但可能有点内伤,应该也不严重,不过说不好,这玩意儿坏了以后影响生孩子呢!”
“那怎么办啊?李大夫你得看好他的命根子啊。”我妈一听影响生孩子,更焦急了。
“这样,回去每天热敷一下淤青的地方,我给他开点药,敷完后涂在上面。至于蛋蛋,你们观察一下,如果晚上不怎么痛了,说明没啥大碍;如果疼痛不减轻甚至更严重了,就得去大医院拍片看看。”李大夫边说边写处方签。
“还有,他的鸡鸡不是从小就能硬吗,过两天消肿了刺激一下,看看他的鸡鸡能不能硬起来,能硬就是好事儿,说明没啥问题。”
“咋刺激?万一不硬呢?”我妈追问道。
“嗨,你这当妈的,小时候带他进澡堂看光屁股女人都能硬,现在怎么刺激还不会了,你给他摸几下也行。如果还不硬,就再来找我。”李大夫似笑非笑地回答,他早就知道我在澡堂子里那些事情,而且我的大鸡巴在矿上远近闻名,现在他竟然出了这么个馊主意,我感觉他一肚子坏水儿。
李大夫开好药,我妈带着一瘸一拐的我回了家。
一到家她就去打了热水心疼地给我敷起鸡巴来,还不时地摸我的蛋蛋问我疼不疼。
说实话,回到家蛋蛋已经好多了,摸起来不怎么疼,反而还很舒服,于是我妈就放弃了带我去大医院的念头。
敷了一会儿,我妈就开始给我上药,李大夫开的是那种治跌打损伤的青草药膏,油腻腻的,带着一股清香味,提神醒脑沁人心脾,由于鸡巴肿得厉害,一碰就疼得我龇牙咧嘴,我妈的动作就轻得跟蚊子叮人一样,摸得我的鸡巴尤其舒爽。
擦完药,我妈想给我套上鸡巴套子,可是鸡巴在织物上一摩擦就生疼,而且会把药擦掉,她也没办法,只好让我光着下身。
看到我情况有好转,我妈开始问起我受伤的来龙去脉,听说是去游戏厅出的事,她顿时非常生气,对着我就大声叫嚷起来:“叫你别去游戏厅,不是给你说了那里全是坏人吗?这下出事了吧!要是伤到命根子,给你们乌家断了后,怎么跟你爹交代!”说完眼泪就从她眼角流了下来。
我自知理亏,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好一把抱住她:“妈,对不起,今天是我不对,我再也不去了。”我妈也抱着我,泪水滴到我的肩上:“小海,你爸走了,你就是妈的命根子,妈最怕你有个三长两短,你可一定要听妈的话,一定要好好的。”,“嗯,我说过要照顾妈妈的,我一定做到。”我的眼泪也噙满了眼眶。
晚上我妈没有心情再锻炼,睡前再一次给我热敷了鸡巴然后抹上了药。
我光着下身躺在床上,忍受着鸡巴的阵阵疼痛,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梦中我来到一个奇怪的地方,像是一个山洞,洞口长满凄凄芳草,从洞里流出一条小溪,发出淅淅沥沥的水声。
山洞门口,一个光着身子的女精灵飞在空中,诱惑地对我说:“进去吧,把鸡巴泡在泉水的尽头,就能治愈你的伤痛。”我在声音的引导下慢慢往洞里走,洞里越来越黑,越来越潮湿,洞壁不停地滴着水,在洞的尽头,泉水从洞壁上一个环形的眼中缓缓流出。
我掏出鸡巴,塞进泉水涌出的地方,一股温暖和湿润顿时包围着下身,说不出的舒服。
可是不对,我在梦里的感觉越来越真实,好像鸡巴真的就泡在温暖的泉水中,不会是尿床了吧?
我在梦中一惊,于是挣扎着苏醒过来,发现鸡巴竟然真的被一个温暖的东西包裹着。
黑暗中我睁开眼,在朦胧的月光里打量着四周。
此刻我正侧躺在床上,我妈跟我反着方向,头朝着床尾睡着,她的下身对着我,而她的头正对着我的下身,嘴里含着我的鸡巴!
怪不得那么温暖那么湿润!
我立刻想起小时候我的鸡巴受伤,我妈也是含着它睡觉。
今天我的鸡巴再一次被她含在嘴里,她是多么害怕我的命根子受伤啊!
我的鸡巴一阵悸动,可是刚刚稍微硬起来一点,一阵剧烈的疼痛又让它软了下去,我心里默默担心,在这种难得的时刻它都不争气,以后会不会永远无法硬起来了。
可是我又无可奈何,我不想把我妈叫醒,要不然可能就再也享受不到了,只好默默用鸡巴感受着我妈嘴里的温软,同时把脸凑到我妈的下身,细细嗅着她私处的芳香,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第9章 偷享口交
一大早我就被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弄醒了,起身一看,我妈大清早就弄了一桌子菜。
她看我醒了,就告诉我今天不用跟她去上班了,自己在家待着,饭菜用热水温一下吃,还叮嘱我千万别光着下身出门,上厕所就在夜壶里解决。
说完就端了热水给我敷鸡巴,鸡巴包在热毛巾里特别暖和,让我想起我妈含我鸡巴的美妙感觉,我就把晚上做的梦绘声绘色地讲给她听,还说鸡巴好像真的泡在温泉里一样,早上起来疼痛都减轻了不少呢。
我妈听了脸微微一红,问我说:“真的好些了吗?”我点点头。
她似乎觉得含我鸡巴的动作很有成效,于是颇有成就感地微笑着说:“那希望小精灵今天又带你去泡温泉哟。”然后轻柔又仔细地给我擦上药膏,在她俯下身的时候,我似乎闻到她嘴里也散发出药膏的芬芳。
白天我做完作业百无聊赖,电视也看不进去,脑子里一直在回味昨晚的事情,还回想着早上我妈的反应,心里又欣喜又期待,说不定今天又要上演昨晚的好戏了,我一定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我妈回家的时间比寻常晚了一些,她满脸不高兴地进了屋,把包重重地扔在床上,一屁股坐在床沿盯着我。
难道我妈发现什么事了?
是看黄书还是捡废铁?
我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她忿忿地对我说:“我下班的时候去游戏厅了,本来想去找踢你那小子算账的,结果老板说警察也去调查过,那俩混混儿是外地人,早跑得没影了,俩混账东西!难道你就白白被踢了?我气不过,扭着老板吵了一架,最后他赔了一百块钱。赔钱有什么用!万一你命根子坏了,十个游戏厅都不够他赔的!”我妈一直坐那儿生气。
我大气都不敢出,只能露着鸡巴乖乖站着,心里却对我妈心生佩服,原来她还真的为了我上门去寻仇呢。
我妈坐了一会儿,感觉气消了些,语气也温和了下来,对我招招手:“小海,过来我看看。”我只好走到她旁边,她用一只手轻轻托起我的鸡巴,仔细地打量了一番,阴茎上的青肿已经消了不少,肿块面积比昨天小了三分之一,疼痛感也轻了许多,我妈满意地点点头,自言自语地说:“嗯,看样子再有两三天就能消肿了。”她又轻轻揉捏了一下我的蛋蛋,关心地问我:“这里还疼吗?”我被她揉得很舒服,赶忙回答:“不疼了,昨晚就不疼了。”,“那就好。”看到我恢复得不错,她再次高兴地点了点头,看来气已经全消了。
晚上热敷完鸡巴上完药,我和我妈就早早关灯躺下了。
我俩稀里糊涂聊了会天,聊了什么我已经完全记不住了,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声音:今晚千万别睡着。
我故意侧身对着我妈,眼睛大大地睁着,脑子里不断回想昨晚的画面,试图让自己不要睡着。
可是小小年纪的我还是有些抵挡不了汹涌的睡意,不知道撑了多久,我的眼皮开始不争气地渐渐闭上,就在我快要睡着的一瞬间,我妈突然缓缓坐起了身子。
“要开始了!”我一下清醒过来,努力保持着平稳的呼吸,装作睡着的样子。
“小海?睡了吗?”我妈轻轻在我耳边喊了一声,我装作没听到。过了几秒钟,我妈又喊了一声,还轻轻地摇了我一下,我还是不为所动,还假装发出鼾声。我妈便将上身倒向了床的另一头,轻轻躺了下去,她的私处再一次对着我的脸,虽然还有几厘米的距离,但我感到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我以为我妈会马上把鸡巴含到嘴里,可是等了半天也没动静,难道我妈还在犹豫?
还是在观察我的动静?
我只好继续装作沉睡,时不时发出一阵鼾声。
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快撑不住要睡着了,突然感觉鸡巴被两个手指捏住,轻轻晃动了两下,然后被一个温暖的管子包裹起来,是的,我妈又一次含住了我的鸡巴。
我的小半根鸡巴被她含在嘴里,她一动也没有动,但是我能感受到她口腔里的唾液逐渐分泌,不一会儿就将鸡巴泡在里面,温暖又湿润,就像泡在温泉里一样。
不一会儿,她嘴里发出“咕嘟”一声,一大口口水被她咽了下去,然后唾液又再次分泌,再次把鸡巴淹没,就这么周而复始,而我也沉浸在这样的温柔乡中。
好巧不巧的是,这时隔壁又开始传来张婶嗯嗯啊啊的呻吟声,我妈好像吓了一跳,身子突然抖了一下,瞬间把鸡巴从嘴里吐了出来,鸡巴上残留的口水在夏夜的空气中缓缓蒸发,凉飕飕的。
我妈轻轻坐起身,向我的头这边靠过来,我赶紧闭上眼,装得比谁都睡得沉。
我感觉她盯着我的脸看了好一会儿,嘴里喷出的药膏芳香不断扑打我的鼻腔,直到她觉得我没什么异常,才又轻轻地躺回去。
不一会儿,我的鸡巴又重新回到了那个咸湿的肉腔里,可是这回有些不太一样,我妈的舌头开始轻轻舔弄起我的阴茎,粗糙的舌头温柔地刮在包皮上,痒酥酥的。
过了一会儿,她的舌头开始绕着茎身转着圈地舔,然后又伸到龟头顶端,用舌尖轻轻挑弄着马眼,还绕着龟头露出的部分舔了一圈。
我的鸡巴挣扎着想站起来,可是一阵强烈地拉扯感和肿痛感又让它蔫了下去,只能软软地待在我妈嘴里,任由她的舌头戏弄。
此时,隔壁张婶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我妈的一只手也在我面前伸进她的内裤,轻轻地抠挖起来。
她肯定是动情了,这就是女人的自慰吧,我想。
随着手的抠挖,我妈的身体也跟着轻轻摇晃,时不时颤抖一下,舌头也转着圈舔舐着我的鸡巴,不一会儿,她的内裤里就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喉咙也不自觉地发出“嗯”的轻哼。
突然,隔壁张婶发出一阵“快、快、快”的连续叫喊,我妈的身体也重重地一抖,两腿死死地夹紧,下身往前一顶,差点碰到我的鼻子,然后她全身就痉挛起来,颤抖个不停,同时她的嘴紧紧地吸我的鸡巴,似乎想把它吸进一个黑洞里一般,吸得鸡巴生疼。
我妈的身体抖了恐怕有半分钟,才逐渐停下来,她吐出我的鸡巴,不断地喘着粗气,像是干了件很重的体力活,过了好一阵她的呼吸才恢复了平静。
她温柔地亲了我的鸡巴几下,然后轻轻起身,重新把上身躺回我这边,然后裹上毯子睡过去,没过多久就听到她轻微的鼾声。
我心里十分震惊,一时没缓过神来。
我妈不仅含着我的鸡巴,竟然还用舌头舔弄它,甚至当着我的面自慰到了高潮。
她在自慰的时候想的是我吗?
要是我突然醒过来,她会是什么反应呢?
如果我强行扑上去肏她,她会接受吗?
我的脑子里一片乱麻,觉得错过这个机会有点可惜,可是另一个声音又劝自己不要急,既然我妈都愿意给我口交了,说明她并不排斥这种亲密行为,来日方长。
我纠结了一阵,不一会儿眼皮开始打架,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起来,我妈满脸水润,皮肤白里透着红,看起来活力满满的,果然性是生活的必需品呢。
我立马恭维她:“妈,你今天看起来跟前几天不一样啊,皮肤怎么变得水灵灵的,像年轻了好几岁。”
“是吗?”她惊讶又兴奋地用双手摸了摸脸,然后跑到镜子前面照了又照。
“我还骗你不成?真的变漂亮了好多呢。你也梦到小精灵了吗?”
“是啊是啊,妈妈梦里也去泡了温泉呢。”我妈掩饰不住兴奋,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手指,似乎想起什么事,顺水推舟接了我的话。
“妈妈,昨晚上我不仅梦到泡温泉,还梦到小精灵亲我的鸡鸡呢,她用舌头舔得我痒痒的,舒服极了,你看,肿又消了好多。”我编了个谎试探我妈的反应。
果不其然,我妈的脸顿时又红了,像个熟透的苹果。
她走过来,轻轻拿起我的鸡鸡看了又看,确实肿块又消了不少,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满意地笑着说:“小精灵真厉害,我们小海很快就要好了呢。”然后照例给我热敷上完药,出门上班去了。
那天我依然一个人待在家里,写了会儿作业,又看了会儿电视。
吃完午饭我躺在床上,回味着晚上的事情意犹未尽,盘算着怎样才能跟妈妈发生进一步的关系。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我吓了一跳,又十分疑惑,妈妈有钥匙,而且要上班不会这么早回来,那会是谁来敲门呢?
“谁啊?”我问了一声。
“是张婶,小海开开门。”隔壁张婶的声音传来。我赤裸着下身走到门口,身子躲在门后,把门开了一条小缝,探出个头问张婶:“婶儿,我妈不在,有什么事啊?”
“听李大夫家里人说你受伤了,婶儿以前在卫生所当过护士,过来给你看看。”张婶笑眯眯地看着我,手里拿起一瓶药水晃了晃。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李大夫的嘴巴真不严实,到处给人讲,估计矿上的女人全都知道我的鸡巴受伤了。
“可是李大夫已经开了药,我已经好多了呢,就不用了吧。”我不知道她是好心还是有什么别的企图,第一反应是拒绝她。
“你还不知道吧,李大夫就是个三脚猫,还不如我呢,他哪懂医这个啊,别留下什么后遗症,那可是影响你传香火呢!婶儿知道怎么让你快点好。”张婶试图说服我。
我琢磨了一下,这个女人一直觊觎我的鸡巴,好几次都试图诱惑我,想吃我豆腐,再加上晚上经常叫得那么诱人,要不今天就放她进来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那好,不过我还没穿裤子呢,你等会,我穿上裤子你再进来。”我也不想赤裸着面对她,虽说是邻居也怪羞的。
“穿什么裤子!又不是没见过你那玩意儿,这不正好瞧病么!”她并不理会我,直接推门走了进来,反手就关上了门,眼睛盯着我的鸡巴直发光。
“到床上坐着去,婶看看什么情况。”
我老老实实坐到床沿上,张婶拿了个椅子就在我对面坐下来。
我才开始仔细打量她,她穿了一件粉色吊带裙,长度刚到膝盖,胸不算大,估计只有B+的样子,勉强在胸前挤了个浅浅的沟,但是裙子的胸口两侧凸起了两个小点,难道她又没有穿胸罩?
她一坐下,就把裙子捞到膝盖上面,腿八字型张开,跟上次理菜一样,顿时白色的内裤大喇喇地出现在我的眼前,这条内裤裆部以上的部分还是透明的,一眼就能看到一堆卷曲的黑毛。
我不禁感慨这个女人还真是豪放。
张婶拿起药瓶子,倒了点透明的液体在手上反复搓了搓,一股酒精的味道扑面而来,合着她拿的药就是酒精啊?
挂羊头卖狗肉,还不如李大夫呢,我心想。
张婶一边叫我放松,一边拿起我的鸡巴反复看了起来,她按捺不住激动,手有些发抖,头凑得很近,嘴里呼出的热气不断地喷洒在我的鸡巴上。
她用手指轻轻碰了碰青肿的部位,问我痛不痛,我回答她还有一点,但是没一开始那么痛了,于是她用手握住鸡巴,小心翼翼地把我的包皮撸下来,露出整个龟头,她仔细看了看,笑着对我说:“小海,你运气不错,龟头没受伤呢,马上婶给你治疗鸡鸡啊。”
“婶儿,你拿的药是酒精吗?酒精不是消毒的吗?怎么治疗我的鸡鸡?”我实在想不通她拿瓶酒精想怎么治疗。
“嗨,药算什么,你这伤得物理康复呢。”她邪魅地一笑,弯弯的丹凤眼里透出淫荡的光。
她抚摸着鸡巴肿胀的地方,时不时轻轻揉捏一下,我感觉有些酸胀,但是酸胀得并不难受,就跟享受捶背按摩一样。
看我没什么不适,她用一只手上下撸动着我的包皮,另一只手握在龟头上轻轻打转。
好家伙,她这是在给我打手枪啊!
“小海,这样舒服吗?”她抬起头挑逗着问我。
可能是因为肿胀的原因,再加上她的手很干,我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快感,鸡巴也蔫趴趴的耷拉在她手里。
“不舒服,感觉干得很。”我心想这也叫治疗?于是没好气的回答她。
“啊?”张婶停下手上的动作,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然后嘴角一翘,眨了眨眼,神秘地对我说:“小海,婶儿还有一个独门秘技,对鸡鸡康复特别有效,你要不要试试?不过你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要不然就被别人学走了。”
我心里也很好奇她还能对我鸡巴干点啥,于是点了点头。
她倒了点酒精在我的鸡巴上均匀抹了抹,我顿时感觉鸡巴一阵清凉,等酒精散发完,她突然把头凑到我的胯下,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鸡巴青肿的部位,顿时我的鸡巴传来一阵酥痒,情不自禁地发出“嗯”的哼声。
张婶一看我很受用,卖力地舔弄起来,一会儿用舌头贴着鸡巴舔,一会儿用舌尖轻轻逗弄着茎身,口水把鸡巴弄得湿漉漉的。
舔着舔着,她似乎也兴奋起来,喉咙里发出轻佻的呻吟声,还把手伸到她的裆部,用手指隔着内裤按揉起来,不一会儿,她内裤上就出现一片湿痕。
要不是昨晚上我妈也做了同样的事,也许我会非常震惊,可当时我却异常地冷静,心想难道女人对着大鸡巴都会动情吗?
我突然想挑逗一下张婶儿,用这个女人来练练手。
“婶儿,小时候在澡堂里看你们女人怎么都不长鸡鸡啊?那你们怎么尿尿?你内裤都湿了,是尿了吗?”我故作天真地问道。
张婶停止了舔弄,脸倏地红了一下,不过瞬间又恢复了淡定,抬头对我说:“女人不长鸡鸡,女人只有穴呢。”她若有所思地停了一会儿,突然淫笑着问我:“小海,想不想看女人的穴?婶儿告诉你女人是怎么尿尿的。”
没想到这个女人轻轻一挑逗竟然就要露穴给我看,真是够淫荡的。我有点激动,不看白不看,我立刻坚定地点了点头。
张婶毫不犹豫地站起来,双手脱下内裤扔在电视柜上,把裙子提到腰间,大大咧咧地往床上一坐,两腿分得大开,她的穴就这么大方地展示在我的眼前。
“来,凑近点看。”随着张婶的提示,我的头也伸向她的胯间。
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她阴阜上一团油亮杂乱的黑毛,又密又长,呈倒三角形。
“怎么这里有那么多毛?”,“那是阴毛,你以后也会长的。别猴急,我挨个给你讲。”她拿手指指着阴毛下面一个小小的肉凸,“这儿是阴蒂,跟你鸡鸡的龟头一样,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说完她用手指自己揉了一下那个凸起,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她又指着阴蒂下面连着的两片黑乎乎的肉片,“这是阴唇,像不像嘴巴一样?”
“嘴巴哪有这么黑的啊?还全是口水。”她的阴唇黑黢黢的,又大又肥厚,上面沾满了黏黏的液体,湿漉漉的,说实话一点也不雅观,我想起我妈粉嫩的私处,不禁用嘲讽的口气地反问她道。
“去去去,你个小屁孩儿懂什么,外面黑怎么了?你看看里面,粉嫩着呢。”她用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使劲把阴唇向两侧扒开,露出一道粉红的沟,沟里布满皱褶,还充盈着透明的汁液,甚至有一滴汁液从沟壑里流出来,顺着她的股间滴到床单上。
“婶儿,你可别尿我家床上!”我怕被我妈发现,情不自禁地对她喊道。
“那可不是尿,是穴水儿,干净着呢!”张婶被我吓了一跳,连忙反驳我道,然后自己也觉得淫水流别人床上不妥,于是她用两个手肘支撑着身体,把身子往后躺了一些,将屁股往上抬了起来,这样她的淫水就不会再往下流了。
而她的姿态看上去就像一只仰面朝天的烧鸡,散发着腥骚味的黑穴更清楚地展现出来。
她用手指指着沟壑上方一个闭合着的小孔,“看到没,这个小洞是尿道口,你不是好奇女人怎么尿尿吗,就是从这儿尿出来的,咱女人没鸡鸡,所以只能蹲着尿呢。”她的手指又往下指了指,那儿是一个更大更深的洞,“小海,你可得好好看着这儿啊,这就是阴道口了,通俗点说也叫穴洞。”说着她下身使了下力,阴道口收缩了一下,挤出一股水儿。
她把一截指头插进去,轻轻哼了一声,然后魅惑地对我说:“里面就是阴道,小孩子就是从这儿生出来的呢,你也是从你妈的穴洞里钻出来的。”
“这么小个洞怎么能生出孩子呢?”我有点惊讶。
“这个洞神奇着呢,弹性好得很,男人的鸡鸡插进去,小孩子就能生出来。小海,你要不要把你的大鸡鸡放进去?能给你治疗呢,保证你舒服。”
妈的!
我心里暗骂了一句,这个女人以为我什么都不懂,竟然诱惑我肏她的穴呢!
幸好我懂得一些性知识,知道这就是肏穴,要不真的就上她的当了。
我并不想把我的处男之身交给这个姿色略显平庸的女人,只想把第一次留给我妈,于是拒绝她道:“不了,我的鸡鸡还没好呢,万一再弄伤了我妈会揍我的。”
“好吧,真可惜,婶儿还说让你舒服舒服呢。”她悻悻地感慨了一句,直起身来,跟我并排着坐在床沿。
我心想还不知道谁想舒服呢,突然我想起她晚上淫叫的事情,就问她:“婶儿,刘叔晚上经常欺负你吗?经常能隔着墙听到你呻吟呢。”
“小鬼头不学好,还偷听你婶儿呢。那不是你叔欺负我,是他用鸡巴插我的穴呢,鸡巴把精水儿射进穴里,就能怀上孩子,做那事舒服得很,忍不住就会叫。”她毫无顾忌地跟我讲到,“我和你叔想要孩子想了好久了,可惜啊,你叔的鸡巴比你的小好多就算了,时间也短,连小蝌蚪都不争气,唉。”说到最后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原来是个性生活不和谐的女人。
她说完呆了一会儿,忽然头朝我的胯间伏了下来,“还没治疗完呢,婶儿接着给你治。”她边说边拿起我的鸡巴,剥开包皮露出龟头,一口将它含在嘴里,熟悉的感觉又一次袭来,不过与昨晚不同的是,她把我的龟头完整露了出来,舔起来更刺激了。
她一会儿用舌头转着圈地刮弄我的鸡巴,一会儿用舌尖轻轻挑动龟头和马眼,嘴还含着鸡巴上下来回滑动,把鸡巴弄得湿漉漉的。
张婶伏身在我的鸡巴上舔弄着,我被舔得很上头,一只手不自觉地把她的裙子拉到腰间,在她肥腻的屁股上揉捏起来。
她一把抓住我的那只手,我以为她不让我摸她屁股,没想到她抓着我的手来到她胯间,捏着我的食指塞进她的穴洞里,还上下抽动了两下。
我瞬间会意,指头在她的阴道里探索起来。
那是个温暖的肉腔,里面充盈着汁液,黏腻腻滑溜溜的,阴道壁上很多皱褶,时不时蠕动一下。
这个肉腔对于我细小的食指来说略微空旷了一些,我抠挖了一阵感觉不过瘾,把中指也伸了进去,阴道口刚好箍住两个手指。
我的手指在她阴道里不停搅动、抽插,淫水被搅出许多气泡,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淫靡。
随着我指头的动作,她的身体也不住地扭动起来,喉咙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这是我第一次深入探索女人的穴,那种柔软滑腻刺激着我的神经,在张婶口腔和阴腔的双重刺激下,我的鸡巴竟然昂起了头,虽然还有些胀痛,但好歹硬了起来,恣意生长着、膨胀着,把她的嘴涨得满满的,甚至一下顶到了她的喉咙。
张婶被顶得咳嗽了两声,吐出鸡巴反复看了看,又意外又惊喜,她爱抚着这条挺拔的巨根,再次一口把鸡蛋大的龟头含进嘴里,更卖力地舔弄着、吮吸着。
龟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酥痒和敏感,我兴奋得仰起头,手也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抽插的动作,插得张婶的穴吧唧吧唧响,淫水从穴洞里不断涌出来,流得她满大腿都是,她的呜咽声也越来越急促,吮吸我龟头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突然,张婶的喉咙发出“呜~”的一声长啸,她的阴道紧紧地夹住我的手指,开始剧烈地收缩起来。
她浑身止不住地痉挛,身体颤抖个不停,嘴巴也死死地吸住我的龟头,把昨晚我妈的情形在光天白日之下再次上演了一遍。
我好不容易抽出手指,一大股淫水猛然从她的穴洞喷涌而出,从她的大腿一直流到地上。
我的兴奋程度也到达了顶点,再也抑制不住精关,随着身体一阵颤抖,一股一股的精液便源源不断地射在了张婶嘴里。
张婶趴在我腿上,两个人都在不停地抖动,等我俩的身体完全平静下来,她才吐出我的鸡巴,有气无力地坐起身来。
她的嘴巴紧紧地闭着,我以为她想找个地方把精液吐掉,正准备下床去拿垃圾篓,谁知却听到她的喉咙传来“咕嘟”一声,她竟然把我的精液吞了下去!
“婶儿,你……”我惊讶地看着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不嫌脏吗?”
张婶满面红润,高潮还没有完全从她脸上褪下去,她以为我是第一次射精,意犹未尽地砸吧了两下嘴,笑吟吟地对我说:“脏什么,这又不是尿,是你的童子精,宝贵着呢,还能美容养颜。”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拿起扔在一边的内裤,一边穿一边得意地问我:“怎么样,小海,婶儿的治疗有效果吧?你看你的鸡鸡都变得这么大,还能射精了,这是成了真正的男人了呢。”她满脸的成就感快要溢出来,也难怪,矿上女人们梦寐以求的大鸡鸡竟然被她先得手了,还第一个收获了我的童子精,说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呢。
我坐着没动,进入了男人的不应期(也就是贤者时间),各种思绪纷纷涌上来,填补了高潮时的一片空白。
那一瞬间感觉特别不现实,像在梦里一样。
短短一天两个女人为我口交,第一次细看和抠挖女人的穴,还目睹了两个女人在我面前高潮……这就是我这根大鸡巴的吸引力吗?
我不禁有些庆幸,但忽然又有些自责,竟然稀里糊涂就跟妈妈以外的女人做了这么下流的事情,虽然没到肏穴那一步,可是我心里想的都是我妈,要怎样才能大大方方地跟她做这些事呢?
模模糊糊中,我看到张婶整理好她的衣服,拿起酒精瓶子,凑我面前神秘兮兮地说:“小海,婶儿要回去了。今天治疗的事情千万别告诉别人啊,如果你想,婶明天还过来给你接着治。”我点点头,目送她走出我家的门,心想废话,这种事我当然不会到处说,我还怕她告诉别人呢,要是我妈知道了非打断我的腿不可。
第10章 康复检查
那天晚上我仍然想硬撑着,看我妈会不会继续给我含鸡巴,但也许是白天射了精的原因,我没撑几分钟就睡着了,至于我妈有没有给我口,第二天完全没有印象。
早上我妈又仔细给我检查了下鸡巴,肿基本上已经消得差不多了,只留下一块青紫色的瘢痕。
她用手捏了捏,我只觉得还有略微的疼痛,甚至有一丝微弱的痒感,已经不是那种胀痛了。
我妈高兴地摸了摸我的鸡巴对我说:“看来就要好了,今天你还是在家休息一天,妈妈晚上再给你检查检查。”
百无聊赖地待到下午,张婶果然又溜过来给我“治疗”,她一进门就借口天气热把裙子脱了,里面竟然连胸罩内裤都没穿,赤条条地裸露在我面前,略显丰腴的身材虽说不上难看,但比我妈差远了,并没勾起我多大兴趣。
还是老样子,她跟我并排坐在床沿,一边换着花样奋力给我口交,一边被我的手指抠得淫水乱喷,最后我依然把精液射在她嘴里,被她一口吞了下去。
完事儿后她并没急着穿衣服,而是蹒跚地走向我家的夜壶,一边蹲下去一边向我招招手,“来,小海,给你看女人尿尿。”我自然十分好奇地走过去蹲在她面前,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黑穴。
她用手把阴唇大大地分开,里面的粉肉一挤,随着“嘘嘘”的声音,一股淡黄的尿从穴上面那个小孔喷出来,尿成一条线,打在夜壶的内壁哗哗作响。
过了好一阵,这股线才逐渐变细,慢慢断流,然后一小股尿水从她的尿道口涌出,顺着穴往下流到穴洞口,混合着黏乎乎的淫水,在她会阴处拉出一根细丝,一滴一滴滴落在夜壶里。
她蹲着上下抖了抖,穴洞收缩了几下,把淫水抖落,然后用手指点一下我的头,嗔怪我道:“好看吧?你个小坏蛋,看得这么入神!刚才婶儿差点被你抠尿了,要是尿你家床上,我看你怎么收场!”
“尿会被抠出来吗?”我不解地问她。
“女人尿道短,一旦舒服了容易控制不住,会把尿喷出来,幸好今天没喝多少水。”她起身拿起裙子套在身上,“没想到你的指头功夫还挺了不得呢,婶儿好久没这种感觉了。”
“明天还要婶儿治疗吗?”她临走的时候悄悄问我。
“不了,我妈说明天跟她上班去。”虽然我打心里感谢她的“言传身教”,但我感觉我是才被占便宜的一方,再加上连续几天射精谁也受不了啊,于是也没想跟她过多纠缠,就拒绝了她,目送她一脸失望地出了门。
晚上我妈让我在盆里先洗完澡,她给我敷药的时候,看我鸡巴上的青斑都快消了,就问我应该好了吧。
我一听正准备回答好了,突然想到万一她知道了肯定要恢复正常的生活,就不能再光着下身在她面前晃来晃去,也不能享受她给我抚摸鸡巴甚至口交了。
不行,好不容易有机会跟我妈亲密接触,如果现在中断了,再想回到这种状态可就难了,我得想个办法。
“看上去是好了,不过那天李大夫说要能硬起来才算好呢。”我忽然想起李大夫的话,别看他一肚子坏水儿,这回可是帮了我大忙。
“那能硬起来吗?”我妈似乎也记起来了,连忙问我。
“这几天都没硬。”我撒了个慌,用手轻轻撸了撸软趴趴的鸡鸡。“以前像这样摸摸鸡鸡,它能硬呢,可是今天它软绵绵的,怎么也起不来。”
“我来试试。”我妈竟然毫不犹豫地说。
这几天我在她面前都露着鸡巴,感觉她已经完全习惯,见怪不怪了。
再说李大夫不也说让她给我摸几下吗?
我妈没多少文化,医生怎么说就怎么做呗。
于是她轻轻握住我的鸡巴,开始温柔地上下套弄起来,但是她没什么技巧,可能都没给我爸手淫过,就这么慢慢干撸着,偶尔会松开手,用手指抚摸一下茎身,连龟头都没有碰。
本来经过张婶连续两天的榨精,我的精气就耗费得差不多了,再加上我妈笨拙的手法毫无刺激,我只觉得鸡巴干干的,一点快感都感受不到,鸡巴始终都没抬过一下头。
我妈盯着我的鸡巴撸了一阵,看始终没有效果,于是也有点急了,她的手上突然加大了力度,把我的鸡巴握得紧紧的,上下套弄的幅度也大了起来,我的鸡巴被撸得一阵干涩,赶忙叫起来:“妈别弄了,好痛。”我妈吓了一跳,触电般松开了手,然后懊恼地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带着怒意喃喃自语道:“前不久不是天天硬着吗?跟头种猪似的。怎么今天就不行了呢?”
我看我妈丧气的样子,不由得有点自责,就安慰她说:“妈,没事,可能还没完全好呢,不行明天再看看。”
“不行,万一有什么问题得早点治!你告诉妈妈,除了自己摸,以前都是怎么硬起来的?”我妈突然抬头,坚决地问我。
“呃……小时候在女澡堂里看到光屁股的女人,鸡鸡不知不觉就会硬呢,现在有时候想着也会硬起来。”我假装支支吾吾地说,停顿了一会儿,还鼓起勇气专门加了一句:“……特别是你的。”
我妈的脸瞬间泛起一片红晕,不过马上回过神来,着急地说:“那你现在倒是想啊!”
“我……我现在想不起来,感觉脑子空空的,实在什么都记不住了。”我前言不搭后语地糊弄着我妈,最终还是图穷匕见般地问她道:“妈妈,你能脱了衣服给我看一下吗?”
我妈听完愣了一下,她并没有生气,只是变得有些慌乱,两只手不停地搓来搓去,结结巴巴地回答我:“可是小海,男女有别,光着身子是很羞的事情,你长大了就不该看妈妈的身体了。”
“可是妈妈,我们不是都看过对方的身体了吗?我的鸡鸡你天天都看着,你的身体我几年前也看过了呀,两个圆圆的嘎嘎(本地话奶子的意思),下面一片毛毛,我就特别好奇女人为什么不长鸡鸡,你们怎么尿尿啊?”那一刻我小恶魔附体,把挑逗张婶的话再对我妈说了一遍。
我妈张张嘴想说点什么,喉咙好像噎住了,半天没说出话来,她若有所思地坐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说出一句:“让我想想,我先洗个澡。”说完拉上帘子,去盆里哗哗哗洗起来。
她这次洗了很久,我坐在那里惴惴不安,生怕这个鲁莽的请求吓着了她,让我们母子又隔阂起来。
可是我又有一种感觉,我妈晚上偷偷给我口交,自己还发情自慰,很可能她已经把我当成一个可以跟她做爱的男人了,现在唯一隔在我们母子之间的,无非是我妈心中的羞耻感,就如这道薄薄的帘子一般。
帘子哗啦一声拉开了,我妈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她竟然光着上身,下面只穿着一条内裤,一对雪白挺拔的奶子沉甸甸地摇晃着。
她红着脸,在我惊讶的目光中跨上床,盘着腿坐在我面前。
“你不是想看吗?看吧。”我妈也不看我的眼睛,眼光直直地盯着我的鸡巴。
我看着我妈的奶子,饱满、挺拔,下弧线是道完美的半圆形,像两个巨大的馒头,小小的乳头陷在一片浅红色的乳晕中,洗澡残余的几滴水珠挂在乳房上,时不时顺着雪白的肌肤往下滑落。
我一时看呆了,喉咙不自觉地吞了口唾沫。
“妈,我可以摸摸吗?”我觉得光看已经不过瘾了,忍不住想伸手触碰这对完美的乳房。
“嗯。”我妈从喉咙发出极其细微的声音,如果不仔细听甚至都很难听见。
她竟然同意了!
我竟然可以当着她的面摸她的奶子!
我内心十分欣喜,颤巍巍地伸出右手,轻轻放到她的左边奶子下面托了托,顿时感受到一股沉沉的份量。
我又伸开手掌,抓着柔软的乳房揉捏起来,丰满的乳肉涨满了我的手掌,随着我的动作变换着形状。
我妈始终低着头看着我的鸡巴,红着脸一声不吭。
这时我把大拇指放在凹陷的乳头处,轻轻的刮弄起来,我妈的身体顿时一颤,发出“嘶”的一声,又接着任由我摆布。
随着我的刮弄,小小的、嫩红色的乳头渐渐从乳肉里钻出来,变得硬硬的,我干脆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轻轻揉搓起来。
我妈又发出“嗯”的哼声,身子也抖了几下。
突然她伸手把我的手按在她乳房上,不再让我继续动,抬头羞涩地对我说:“小海别摸了,妈痒得很。你能硬起来了吗?”
虽然摸我妈的奶子是莫大的刺激,但是由于已经连续射了两天,下午才射过一次,我的鸡巴在这种刺激下也才略微膨胀了一点,刚刚抬起一点头,就那么半挺在空中,看上起还是有气无力的。
“你看嘛,就能硬那么一点点,唉。”我假装叹了口气,但我妈觉得似乎有进展,于是松开了抓着我手的手,又低下头去盯着我的鸡巴,我明白她的意思是可以接着摸她的奶子,可是我现在已经不满足于此,我现在特别想看看她的穴。
“妈,我能看看你的下面吗?”
我妈没有说话,抬头看了我一眼,马上又把头低了下去。
她盘着的两条腿突然闭拢竖了起来,双手抱着自己的小腿,头歪在膝盖上,像是在犹豫什么。
我也没有催她,只是默默等着。
过了好一阵她似乎才下定决心,双手犹犹豫豫地伸到腰间,勾住内裤的边沿往下脱,脱的过程中两腿依旧闭拢着,生怕我看到她的私密之处。
脱完她把内裤放到一边,仍然用双手抱着小腿,低着头满脸通红,像个小女生般羞涩。
“妈妈,这样我看不到啊。”既然我妈都把内裤脱了,说明她愿意让我看她的穴。
我的心脏噗通噗通跳着,急切地伸出双手放在她的膝盖上,稍稍往两边用力,想把她的双腿分开。
可是她紧紧地夹住双腿,不让我得逞。
“小海,”我妈抬起头,看着我认真地说,“本来妈不该给你看的,母子间不能做这种事,传出去会被人指指点点,妈就没脸活了。”她又伸手摸了摸我的脸,“但你是妈的命根子,只要你能好,妈也豁出去了。只是,这次只能看,不能摸,好吗?”
我点点头。
随着我双手轻轻一用力,我妈的腿就再无阻力地徐徐张开。
她双手撑在床上,身子稍微往后仰了仰,羞红的脸侧向一边,腿被我打开成一个八字型,我的出生之地就这样耀眼夺目地再次暴露在我面前。
我弯腰趴下来,脸凑到她的双腿之间,贪婪地盯着她的私处欣赏起来。
一小片稀疏的阴毛覆盖在我妈的阴阜上,微微卷曲,色泽略有些泛黄。
阴阜以下再无一根毛,两腿之间全是粉色的,看上去干干净净赏心悦目。
小小的阴蒂隐藏在包皮里,调皮地露出半个头,下面连着两片不大的阴唇,粉粉嫩嫩的,若即若离地闭合着,像两片粉红色的花瓣,中间隐隐约约透出一条缝。
我不禁感慨,比起张婶的黑穴,我妈的私处实在是太漂亮了,完美得简直像一件艺术品。
那一刻我终于得偿所愿,近距离欣赏到我妈的穴,我的鸡巴再也受不了刺激,膨胀着一怒而起,要不是我趴着,它必定会凶狠地朝天高高翘起,就像马上要去攻城伐寨。
而我妈仰着头侧着脸,眼睛紧闭着,似乎羞于儿子欣赏她最私密的部位,并没有察觉到我坚硬如铁的鸡巴。
“妈,男人的下面叫鸡巴,女人的下面叫什么啊?”我又开启了好奇小恶魔模式,明知故问。
“好听点叫私处,不好听点叫……叫穴。”我妈仍旧没睁眼,结结巴巴地回答我。
“穴不是骂人的话嘛?班上同学骂人的时候老说你妈穴、肏穴什么的。”
“鸡巴、穴都可以用来骂人,你还小,别跟着学说脏话,乖。”
“这两片肉是什么啊?像花瓣一样。”
“呃,这个叫……阴唇。”
“阴唇里面是什么?可以分开看看吗?”我特别想伸手分开我妈的阴唇,可是已经答应了她不动手摸,只好恳求她。
我妈终于低头看向自己的私处。
她腾出一只手,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分开两片阴唇,露出那条粉嫩的沟壑,里面布满皱褶,小小的尿道口偷偷摸摸地藏在粉色的嫩肉里,一圈凸起的肉芽包裹着浑圆的阴道口,泛着轻微的水光。
我看得入了迷,鸡巴也忍不住抖了几下。
“看见里面两个洞了吗?上面是用来尿尿的,下面是用来生孩子的。”我妈红着脸给我做性教育。
“妈,你上次说生孩子的时候,要把鸡鸡插进这个一个洞,是下面这个吗?”
“嗯。”我妈用蚊子般的声音回答。
“这么小个洞,鸡鸡竟然能插进去?还可以生出来孩子?我就是从这里生出来的吗?”我故作惊讶。
“是啊,妈妈生你的时候可遭罪了,你在我肚子里待了十几个小时都不愿意出来,医生都想在我肚子上割一刀把你取出来了,最后妈妈还是用尽了力气才把你拉出来,就像拉一坨巨大的粑粑一样。”我妈特别镇定地给我描述我出生的经历,说完竟然忍不住笑出来了。
“妈妈,辛苦你了。”我望着那个粉嫩的洞口,心里满是感动,忍不住把嘴伸过去,亲了她的穴一口。
“啊!”我妈身子一抖,发出一声尖叫,赶忙把我的头推开,两腿紧紧地夹了起来。“小海,不可以亲那里!”
“为什么不行啊?妈妈你的穴好漂亮,像一朵花一样,我忍不住就想亲一下。再说你不也亲过我的鸡鸡吗?”我有些不满地咕哝到。
“没有没有!别瞎说!妈妈什么时候亲过你的鸡鸡?”我妈脸色变得十分慌乱,紧张地矢口否认道,也许她以为晚上为我口交的事情被我知道了。
“小时候徐姨把我的鸡鸡弄伤那回,妈妈不是含着我的鸡鸡睡觉吗?”我并没有拆穿妈妈给我口交的事,只是提了提小时候。
“瞎想什么呢!”我妈听完松了一口气,神情轻松了好多,自顾自地说道:“那时李大夫说口水可以杀菌,所以妈妈就用口水亲了亲你的鸡鸡,才没有含你的鸡鸡睡觉。你那时候睡觉不老实,要是给我嘴里尿一泡尿怎么办呢?”
“原来是这样,那我今天也算是给妈妈的穴穴杀菌了哦。”我坏坏地回了她一句,心里又好奇如果那天晚上射她嘴里,她会是什么反应呢?
“去去去,撒尿的地方也不嫌脏,让你看看就得了,想什么呢?”我妈红着脸俏皮地嗔怪我。
这时我妈收起的腿挡在我面前,再加上我趴得有点累了,不自觉地直起身来。
她一眼就看到我雄赳赳气昂昂的鸡巴,表情突然变得十分欣喜,眼睛弯成月牙,嘴角挂着笑意,一把捏住我的鸡巴叫到:“小海!你的鸡鸡硬起来了!终于好了!终于好了!刚才吓死我了。”她非常满意地在我硬梆梆的鸡巴上摸了几下,然后笑眯眯地自言自语了一句:“既然好了,那今天就到这儿吧。”说完她抓起身边的内裤,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穿到了身上,留下目瞪口呆的我在一旁坐着。
失算了,我坐起来干嘛?
我感觉才刚刚开始,还没过瘾呢就结束了,心里有些懊恼地自责道。
可是我又不甘心就这样完事儿了,情急之下竟然脱口而出:“妈,我的鸡鸡从来没这么硬过,硬得都有点痛了,好想插到那个洞里去。”我说的倒是实话,我妈的穴对我来说是我最大的诱惑,那一刻我的鸡巴膨胀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恶狠狠地翘着,都快碰到我的肚脐了,龟头也涨得通红,硬得发痛,就算隔着我妈的内裤我都能插进去。
“不可以不可以,那怎么行呢?妈妈不能给你插。”我妈下意识地捂住下身,又慌乱又坚决地拒绝了我。
“唉,小海你是长大了,想女人了,可是妈妈不能跟你做那个事。”
“妈妈,那要不你给我摸摸吧,以前鸡鸡硬起来的时候,摸摸会很舒服,痒痒的,就不会痛了。”看到我妈一脸坚决地表情,我知道今天是不可能插穴了,心想干脆退一步,既然不能肏,给我摸一下鸡巴总也可以吧,总要有所进展才行。
“好吧,你躺下。”我妈看我妥协了,答应得倒是很爽快。
我赶忙躺了下去,脑袋睡在枕头上。
我妈也侧身躺下来睡在我的身边,轻轻地握住我火热的鸡巴,温柔地上下抚弄起来,她一会儿摸摸我的龟头,一会儿捏着茎身套弄几下,不时还揉捏几下我的蛋蛋。
也许是下午射了精的原因,我的鸡巴不是特别敏感,被我妈摸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够刺激。
这时我看着她两个奶子软软地垂在胸口,像两个蜜桃般晃来晃去,又动起了小心思。
“妈妈,我小时候吃过你的嘎嘎(奶子)吗?”
“吃过啊,吃到2岁半呢,你个坏小子,吃起来就不松口,有时候还咬得我生疼,一点儿都不老实。”我妈看着我,一脸慈爱地说。
“我现在还能吃吃吗?”
“好吧,不过可不许咬啊。”我妈再一次干脆地答应了。
她往上挪了挪身子,用胳膊支撑起上身,把奶子送到我的面前,手依然在我鸡巴上套弄着。
我毫不含糊地伸手抓着她的奶子,张嘴一口吸住她的奶头,用力吸吮着,吸了一阵却什么吸不出来。
我又学着她舔我鸡巴的样子,不时用舌头绕着圈舔她的乳晕,或者用舌尖快速挑动几下奶头,手也不停揉捏着沉甸甸的奶子。
在我的揉捏和舔弄下,我妈的身体一阵阵颤抖,喉咙也不时发出呻吟声。
我开始有些精虫上脑,略微侧了侧身子,另一只手朝我妈两腿之间伸过去,想摸摸她的私处。
我妈吓了一跳,但她并没有阻止我,只是把双腿夹得紧紧的,不让我的手伸进去。
我有些失望,只好用手指在阴阜上轻轻抓弄着,隔着内裤感受着她阴毛的形状。
我妈的脸依然通红,眼睛闭着,呼吸也很沉重,一脸享受的模样。
可是我实在太想摸摸我妈的穴,以至于有些失去理智。
我冒着被她责骂的风险,吐出奶头对她说:“妈,你摸得我鸡鸡好舒服,我也摸摸你,让你也舒服舒服好吗?”
我妈正闭眼微微呻吟着,卖力地抚弄着我的鸡巴,她缄默了好一阵,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最终她的欲望似乎战胜了理智,终于从嘴里吐出几个字:“隔着内裤摸,别伸进去。”
我瞬间大喜,再次一口含住她的乳头,卖力地舔弄起来,手也伸进她不再紧闭的双腿间。
手指刚触碰到她的裆部,瞬间就感觉到一股湿润,原来我妈的内裤早就湿了。
我隔着内裤抚摸她水淋淋的穴,仔细地感受着穴的形状,手指时而揉搓阴蒂,时而抚弄阴唇。
摸了一阵,我的手指在穴洞口使了使力,带着湿透的内裤陷入一片软肉沼泽中,搅动几下甚至还能听到轻微的水声,于是我不停颤动着半陷在穴洞口的手指,随着颤动,我妈身体不住地扭来扭去,抖动频率越来越高,呻吟声也越来越急促,而她套弄我鸡巴的力气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快。
我的鸡巴麻酥酥的,满脑子都是我妈私处的样子,不同的是,这次是那么清晰,那么真实。
在我和我妈的互相抚慰下,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我妈发出“嗯”的一声长叹,一股温热的汁液从内裤渗出来,两腿把我的手死死夹住,身体不停颤动,她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而她当着我的面高潮,对我是莫大的刺激,我的大脑也瞬间一片空白,身体一阵战栗,精液如火山般再一次从马眼喷发出来,喷得我肚子上、她腿上和床单上到处都是,房间里充满了淫靡的味道。
我们俩躺在床上,身体抖动着,不停喘着粗气。
似乎过了很久我们才平复下来,我妈艰难地坐起身,有些自责地看着我,温柔地说道:“在妈妈答应你脱光衣服的时候,就预感到今天会有这个结果。小海,妈妈知道你长大了,想要女人了,本来这些事情应该是你以后的媳妇儿跟你做的,妈妈不应该跟你做。唉,也怪妈妈没忍住,妈妈也爱你的宝贝鸡鸡。”我妈叹了口气,说出了她心里的大实话。
她从床头抽出一叠草纸,先把自己腿上的精液擦掉,又仔细地把我肚子上、鸡巴上的精液清理干净。
这时我的精囊空空的,脑子也空空的,这两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塞满了我幼小的心灵,纷繁复杂消化不过来,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一言不发,任由她给我清理。
“既然我们母子都已经走到这一步,妈妈也认命了。你答应妈妈几个事,以后妈妈还可以像今天这样帮你。”我妈擦完我身上的精液,端坐着郑重地对我说。
“妈妈你说吧,我都答应你。”本来我以为我妈会后悔今天的事,以后也不会再让我碰她,一听她的话心中又充满了希望,连忙点头答应。
“第一,做这个事不能太频繁,会伤肾,只有鸡鸡涨得痛了才可以做,做一次至少要等两个星期,这个期间不能对我动手动脚。”
“第二,母子之间有底线,妈妈也有羞耻心,你不能看妈妈的穴,更不能用鸡鸡插进来,最多只能隔着内裤摸。”
“第三,你现在懂男女之事了,但千万不要满脑子都是这些事情,你还小,一定要好好学习。妈妈没什么本事,以后都指望你了。如果你实在忍不住的时候记得告诉妈妈,千万别去招惹外面的女人,更不能欺负不懂事的小女生。”
“这几个事你能做到吗?”妈妈说完,严肃地问我道。
“妈妈,你放心,我全都答应你,如果我没做到,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我坚定地回答道,伸出手勾着她的小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我妈张开双臂,把我拥抱在她温暖的怀里,在我耳边喃喃道:“其实妈妈也很舒服,连你爸都没让妈妈这么舒服过,我怎么生了你这个小冤家!”
那天晚上我妈把我搂得紧紧的,那是我睡得最沉最香的一夜,连一个梦都没有做,因为美梦在白天就已经实现了,从此我跟我妈的关系又进了一步。
第11章 换个工作
那天以后,我妈跟我变得更加亲密了,她在我面前开放了许多,晚上开始不戴胸罩,只穿着内裤就睡觉。
她告诉我只要遵守约定不去碰她下面,就可以让我摸着她的奶子睡。
我当然不会傻到去做捡芝麻丢西瓜的事儿,于是晚上老老实实搂着我妈,把手放在她的奶子上,其他啥也没敢干。
不知不觉就这样过了快两个星期,每天看着身边半裸的尤物,我积蓄的欲望逐渐塞满整个脑子,想的都是跟我妈再亲密接触一回,晨勃也来得越来越早,越来越硬。
一天早晨天刚蒙蒙亮,我已经被涨得发痛的晨勃唤醒,正盯着我妈的奶子出神,突然她翻身起床一路小跑到夜壶边,脱下内裤就开始尿起来。
我赶忙使劲张望过去,可惜光线有些暗看不太清楚,朦胧中只看到一条水柱从她两腿间喷射出来,打得夜壶哗哗作响,过一会儿水柱渐渐消失,只剩下滴滴答答的声音。
跟张婶一样,她尿完也蹲着上下抖了几下,抖掉胯间残余的尿液,两个沉甸甸的奶子跟着上下晃动,晃得我心里直痒痒。
我妈回到床边,看到我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盯着她,鸡巴把内裤顶得老高,不由得又急又羞地嗔怪了我一句:“怎么,觉都不睡,偷看你妈撒尿?也不怕长针眼。”
“妈,我不是故意偷看你的。这两天大清早的鸡鸡就硬得厉害,又开始胀痛了,连觉都睡不着,你能……帮帮我吗?”我趁机提出要求。
“晚上吧,现在天还早,你去撒泡尿再睡会儿。”我妈脸一红,说完背着我又睡下了。
我听完欣喜万分,今晚又能跟我妈缠绵了!
我哪还睡得着,兴高采烈地跑到夜壶边想撒尿,可是鸡巴硬得不行,就算我用手压着,也一股一股尿得到处都是。
我妈听到我的尿洒地上的声音,不由得数落了我一句:“屋里是厕所吗?尿一地都是!对准点!”
“鸡鸡翘着呢,太硬了,按都按不下来,瞄不准!”我不服气地回复她道。
“唉,这孩子!”我妈叹了口气,觉也不睡了,起身穿好衣服,拿起夜壶和拖把就往楼层公共厕所那边走去。
白天我依旧跟我妈去别墅区上班。
中午吃完饭实在无聊,天气又热,小小的保安室就像个蒸笼,就算有一把破旧的电风扇吱吱嘎嘎地吹着风,我和我妈还是热得汗水直冒。
我闲着没事又想去书店看看李文在不在,自从上次鸡鸡受伤后,我都一直没去那里。
到了书店一看,果然李文的妈妈嫌太热回去午休了,让李文一个人守着店。
好多天没见,我一上去就假装生气地责问李文:“文哥,你可太不讲义气了,上次抛下我自己就跑了,害我被我妈狠狠地修理了一顿。”虽说装着很生气的样子,其实我感觉挺幸运的,要不是上次鸡鸡受伤,我跟我妈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发展到现在这一步呢。
“哟,小海兄弟,上次对不住啊,我也是怕你家人揪着我不放呢。怎么样?你那根驴屌现在好了吗?哥给你找本刺激的恢复下?”李文先是假装愧疚了一番,然后又嬉皮笑脸地跟我开起玩笑来。
“有新货?”我立马放下板着的脸,换上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
“嘿嘿,还真有,来。”李文带我来到里屋,翻出一本杂志递给我,非常热切地给我说:“这个我看过最屌的东西了,你快点过过眼瘾,我妈一会儿要来了。”
我赶紧拿过来一看,封面上是大大的《龙虎豹》三个字,还印着一个穿着丝绸睡衣的,面容姣好的女人的照片,不过脸庞和身材都比我妈差得远,我不由得嘟囔了一句:“这也一般啊”,没想到李文抢着帮我把封面翻开,然后站到一边,一脸得意地欣赏着我目瞪口呆的表情。
原来封面上的女人在第二页就变得三点全露,露出粉嫩的乳房就算了,连下面的穴都大大方方地展示出来,阴阜上还一根毛都没有,私处就像切了一条缝的粉嫩馒头,小小的阴唇藏在肉缝里,干干净净的,比我妈的穴看起来还诱人。
后面几页全是这个女人各种姿势的裸照,有躺着分开双腿的,有趴着撅起屁股的,表情或者迷离,或者淫荡,甚至还有她用手指分开阴唇露出粉嫩的穴洞,流出白色淫水的特写。
我震惊得头皮发麻,惊讶地望着李文说:“尺度这么大的吗?”
“那不然呢?好货就是好货!这可是现在香港最火的杂志,比日本的杂志都刺激,好不容易弄到手的,有个富哥想花100块钱买走,我都没卖给他。”李文骄傲地仰着头对我说,“快点翻,我妈估计快来了。”他介绍完又开始催促我。
这个裸女后面,是一些日本女人的写真,不过尺度要小一些,最多只漏点毛毛,再往后,就不再是彩印,而是黑白印刷的内容了,有日本的漫画、情色小说、花边新闻,甚至还有妓女的广告,整一个情色大杂烩。
不过杂志上的文字全是繁体字,还都是粤语,满目尽是什么“佢”、“揾”、“睇”这些字,看起来很吃力,我也没耐心仔细读下去,就光顾着欣赏里面的裸女照片了,鸡巴也不知不觉高高翘起,把裤子顶出一个帐篷。
这时书店门口传来高跟鞋咯噔咯噔的脚步声,李文赶紧一把把我的手中的杂志抢过去,慌慌忙忙塞进柜子的隐秘处,然后拉着我从里间出来,果然看到他妈正走进店里。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光在我高耸的裤裆上停留了2秒钟,露出一丝惊讶,但马上又变得满脸微笑,意味深长地对李文说:“文文,这个小弟弟年龄不大吧,你这个当哥哥的可得带他看点好书,可别把人家带坏了。”说完她躺向柜台后的躺椅,一副慵懒的模样。
看来李文他妈也察觉到李文的习性了,说不定他们母子俩还发生了些什么,我也不好意思再待着,就跟李文道了个别,往别墅区走去。 不到2分钟我就回到保安室大门,看到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在跟我妈聊天,她看上去大概40岁的样子,身高很高,大约有1米7,头发吹成当时特别流行的一片瓦,穿着一套很高档的天蓝色收腰套裙,脚上是一双深红色的高跟鞋,身材虽然微微有些发福,但依然被收腰套裙勾勒出窈窕的曲线。
她的五官端正大气,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脖子上戴着一根很粗的金项链,手指上也戴着宝石戒指,一看就是个贵妇人的模样。
肯定是别墅区里的有钱人,不知道她找我妈聊什么,不会又是介绍男人给我妈让她改嫁吧,我心想,甚至觉得有点忐忑不安。
这个女人看我进来,一眼就瞥向我还没软下去的裤裆,先是一脸惊讶,然后调侃般地对我妈说:“哟,这就是你儿子吧?人小鬼大啊。”我妈也看到我顶起的帐篷了,脸瞬间涨得通红,赶紧用嫌弃的口气帮我解围:“尿涨着也不知道去上个厕所,赶紧去!”我也正尴尬着呢,一听我妈的话正准备往外跑,这个女人突然拉着我妈说:“妹子,我就先走了,我给你说的事儿你认真考虑下,这么好的条件就别浪费在这个破地方了,如果你想好了就到2栋来找我。”说完转身往门口走去,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回头意味深长地看我下身一眼。
等女人走远了,我妈上来就在我背上拍了一巴掌,带着怒意对我说:“一天跟种猪似的,也不看看场合!”我挠了挠头,委屈地回答道:“憋了好久了嘛,早上才给你说了。对了,妈,这个女的不会又是来叫你改嫁的吧?”
“唉!”我妈叹了口气,在凳子上坐下来,一脸既兴奋又纠结的表情,“不是叫我改嫁,算了晚上再说。”那天下午她就在那样坐着,看着窗外默不做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说不是聊改嫁的事情,我也松了口气,但是也很好奇这女人给我妈说了什么,让我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只有晚上再问问她了。
一直到晚上,我妈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吃完饭也没有跳操,也没跟我怎么说话,草草洗完澡只穿着一条内裤就躺在床上,眼睛盯着电视,似乎在看但是又完全没看进去的样子。
我看着我妈半裸的玉体口水横流,赶紧三下两下洗完,什么都没穿,光溜溜地就爬到床上跟我妈并排躺在一起,鸡巴凶狠地翘着,直直地对着天花板。
我妈转头看了一眼,又若无其事地看向电视。
我虽然觉得很不对劲,但是那时精虫上脑,只管哀求着我妈:“妈,你早上答应了,帮我弄弄呗……”
我妈什么也没说,机械地伸出右手,握着我的鸡巴套弄起来,她不像上次那样做些爱抚、逗弄的动作,完全是毫无感情地上下撸动着。
我也没管那么多,侧过身抓着她的乳房揉捏起来,嘴伸过去一口含住乳头开始舔弄,另一只手也伸向她的私处,隔着内裤开始揉搓。
我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闭上眼睛任由我对她上下其手,偶尔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我隔着她的内裤揉了一段时间,这次竟然没有湿润的感觉,她机械的撸动也让我没有什么快感。
不对,今天我妈太奇怪了,我得问问是什么原因。
我停下所有的动作,小心翼翼地问我妈:“妈,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像丢了魂一样?”她睁开眼,看了我好一会,然后开口道:“小海,有个事妈妈拿不定主意,想听听你的想法。”
“妈妈你说。”
“今天来保安室的那个钱阿姨,说市里的新百货大楼马上要开业了,她在里面承包了一个内衣店,觉得妈妈的形象气质都很好,想让妈妈去当售货员,基本工资比当保安多一倍,每个月还有销售提成,妈妈在考虑要不要去。”
“那不挺好的吗?”
“可是妈妈也怕啊,怕笨嘴笨舌的怕干不好,万一被人开除了怎么办呢?而且上班要上到晚上9点,我怕没时间照顾你呢。”妈妈伸手抚摸着我的脸,怜爱地说。
“嗨!妈妈你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你这么漂亮,只要嘴甜点,肯定很多顾客喜欢你的,不愁卖不掉。”我其实对我妈当销售很有信心,她的形象气质不说万里挑一,说是鹤立鸡群也毫无问题,性格也很开朗大方,要不然那个钱阿姨也不会看上她。
“至于我就不用你操心了,你都能挣更多钱了,我们的生活会越来越好的。大不了我天天去矿上食堂吃呗,晚上我自己会做作业的,你就放心去吧。”
“你真的支持妈妈换个工作吗?”我妈看着我的眼睛,很真诚地问我。
“当然了,保安室那个地方连我都觉得无聊,你那么年轻,难道愿意一辈子都待在那个小黑屋里面吗?”其实我早就觉得把青春浪费在保安室里对我妈来说是件很残忍的事情,就像关在笼子里的鸟,连扑腾都只有那么大点空间,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在这里麻木地老去呢?
我妈听完我的回答,一直看着我的眼睛,似乎心里还在做斗争,过了好一阵,她脸上犹豫不决的表情消失了,眼神也突然亮了起来,坚决地说:“好,既然小海都这么说,那妈妈就决定去试一试。”我知道她已经做了决定,不再当一只笼中鸟,我的内心也为她欣喜不已,更感觉有一个幸福的未来在等待着我们母子俩。
我妈依然看着我,她看我的眼光里全是爱意,这种爱意跟以往却又不同。
以前在她眼里我一直是个孩子,她对我的爱都是怜爱,但是今天这个孩子似乎长大了,帮她作出了人生的重大决定,成为她可以依赖的男子汉,她对我的爱意也多出了依恋和信赖。
我妈伸出双手把我紧紧地拥抱在怀里,轻轻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
而我脑子里暂时被压抑的精虫这时苏醒过来,再一次控制了我的意识,我忍不住又一口含住她的乳头开始舔弄起来,手也再一次伸向了她的私处。
这时我感觉我妈完全放下了心里的包袱,开始热情地迎合起我来,她的呻吟声不再扭扭捏捏,变得更加大胆,身体随着我的舔弄和抚摸开始扭动,内裤的裆部也瞬间变得湿润了。
她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我坚硬火热的鸡巴,时而在龟头上划着圈,时而轻轻地套弄阴茎,弄得我瘙痒难耐,喉咙也不自觉地发出轻哼声。
好巧不巧的是,这时墙那头竟然传来张婶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原来隔壁也在上演一出火热的好戏,我不禁在脑海里脑补刘叔短小的鸡巴抽插张婶大黑穴的画面,鸡巴被刺激得一抖一抖的。
我妈听到隔壁的动静,情绪也更加上头,但是她怕隔壁听到她的呻吟声,努力忍着不叫出声来,只是不停地喘着粗气,内裤被淫水打湿了一大片,摸上去软乎乎湿淋淋的。
我突然有点厌倦当前的姿势,脑子一抽,双手用力把我妈从侧躺的姿势推倒成平躺,自己一翻身趴在我妈身上,继续吸吮着她的乳头。
我妈一时间有点慌,怕我冲动起来做点什么,正想挣扎着阻止我,但是她看我只是趴上来吸她的奶,于是也没有再反抗,双手抚摸着我的头和背,继续享受着我的舔弄。
我的鸡巴在她微闭的大腿上磨蹭着,不知不觉就想抽插点什么,于是腰部开始上下用力,带动鸡巴在她的大腿缝里抽动起来。
慢慢地,我不再满足于磨蹭她的大腿,于是舌头从她的乳头往上舔到脖子,身子也跟着往上移动了一小段,鸡巴刚好挪到她的大腿根部。
我妈十分会意,双腿微微一张,我的鸡巴就顶到她的私处,龟头顿时感到一股湿热。
我的鸡巴居然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湿布跟我妈的穴来了个亲密接触!
短短时间,我们母子关系就发展到这个地步!
我被刺激得意识混乱,在原始的性冲动下,随着张婶的呻吟节奏,开始一耸一耸地扭动着我的腰,像做爱一般用鸡巴顶我妈的穴。
我每耸动一下,龟头就顶着湿透的内裤陷进穴洞一点点,我尝试着用点力,想让鸡巴带着内裤插进我妈的阴道,但由于我的龟头太大,内裤又绷着,总是遇到一股很大的阻力阻挡着龟头前进,再加上我用力时我妈边摇头边向上闪躲,于是我只能作罢,维持着原有的节奏轻轻抽插着。
我妈本来很紧张,生怕我的鸡巴插进去,一边躲一边夹紧双腿,在我放弃用力后,她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双眼紧闭,随着我抽动的节奏嗯嗯哦哦地轻声哼叫着,双手不停在我的后背上抚摸,一脸享受的表情。
隔壁张婶淫叫的声音变得急促而尖细,突然嗯的一声长叹,墙那边的好戏结束了。
而这时我妈的脸变得通红,身体不停扭动着,越发地火热,滴滴汗珠从我们的身上渗出来,皮肤的接触变得黏黏腻腻的。
我不由得加快了抽动的节奏,嘴也在我妈的脖子上和脸颊胡乱地亲着,当我不小心亲到她的耳垂的时候,她的身体突然一震,双手把我抱得死死的,两条腿抬起来紧紧勾住我的身体,然后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我知道我妈高潮了,任由她紧紧抱着,鸡巴死死地顶在她的私处一动不动,感受着穴一阵阵的收缩,一股淫水从她穴里喷出来,隔着内裤浇在我的龟头上。
身体和心理强烈的双重刺激让我也忍不住身体一震颤栗,精关瞬间大开,一股一股浓浓的精液从龟头喷涌而出,射在她早已湿透的内裤上,跟弥漫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淫靡的味道。
片刻,我妈缓过神来,似乎意识到什么,突然一把把我从她身上推开,慌慌忙忙地脱下内裤扔下床,也不避讳我在旁边,用手分开因为充血而红润肿胀的阴唇仔细检查起来,我也没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大张的穴。
她的阴道口浸润着少许乳白色的汁液,也不知道是淫水中混入了精液,还是淫水本来就是乳白色的,只见她一边喃喃自语道:“坏了坏了,你这个小冤家,要是射进去了就麻烦大了。”一边紧张地爬起来蹲着,用手把阴唇扒开,身体像撒完尿一样上下抖了几下,几滴白色的汁液在会阴部拉出细丝,缓缓滴在床单上。
她还生怕不保险,竟然将一只手指插进阴道里抠挖了几下,似乎想把里面的东西全刮出来,然后把湿漉漉的指头放到眼前反复地看,看到没有白色的东西似乎才松了口气。
看着我妈一系列的动作,我整个人完全惊呆了,就像我面前上演了一幅活生生的春宫图。
我盯着她花瓣一样红润的穴,一时间愣了神,幻想着鸡巴变成她的手指,插进那个湿淋淋的肉洞,一下一下搅动出乳白色的淫水,刚刚射完精的鸡巴忍不住又抬起头来。
我妈这时才看了我一眼,见我死死地盯着她的私处,鸡巴又高高翘起,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由得用手指狠狠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又急又气地嗔怪我道:“还没过瘾呢?你这个小坏蛋,差点害死妈妈了,要是怀上孩子咱娘俩怎么见人!”
我一下被她点醒过来,不解地问道:“隔着内裤射在外面也能怀上孩子吗?”
“谁叫你死死地顶在我下面射,万一小蝌蚪穿过内裤钻进来了怎么办呢?以后可不准这样了!”我妈其实也拿不准,只有本能地觉得有些危险,所以不高兴地回答道。
她光着身子走下床,用一个小盆兑了些温水,蹲下来仔细地清洗起下身,全然没有在意我会不会偷看她。
我默默地看着她再一次用手指撑开阴唇,露出那个隐秘而诱惑的肉洞,然后用清水浇上去,手指伸进去轻轻刮弄了几下,反复又浇水清洗了几次,最后把阴唇附近擦洗得干干净净。
她全程都没有看我一眼,当着我的面大大方方地清洗自己的私处。
那一刻我仿佛回到三年前在澡堂里看着她清洗下身的场景,跟现在是如此地相似,但又完全不同。
同样是对我不加防备,那时候她是把我当成不谙性事的小孩子,现在却把我当作可以信赖、可以一起享受欢愉的男子汉,短短三年,恍如隔世,我不禁内心一阵感慨。
我妈洗完下身,对呆坐在床上的我招了招手,轻柔地呼唤道:“小海,来,妈给你洗洗。”我刚才还一直担心我妈责怪我呢,听到她的呼唤,我赶忙挺着鸡巴快步跑了过去。
我妈重新打了盆温水放凳子上,毫不顾忌自己赤身裸体,一只手握着我的鸡巴,另一只手舀着清水给我清洗起来。
我从来没有这么亲近地打量她完美的胴体,她硕大的奶子高高挺立,被水打湿的阴毛卷曲着贴在小腹上,大阴唇紧紧包裹着小阴唇,在裆部勾勒出一条缝,这画面刺激得我的鸡巴一跳一跳的。
我妈满眼怜爱地看着我的鸡巴,用手轻柔地抚摸着、搓洗着,小声地感叹道:“咱小海的鸡鸡真是宝贝啊,这么快又硬起来了啊,果然大夫说得没错,海绵体好。”
我一边享受着我妈的抚摸,一边问她:“妈,这么大的鸡鸡插进女人下面的小洞里,你们不会痛吗?”
“何止是痛啊,女孩子第一次还会流血呢。小海你记住啊,以后你要是遇到好女孩儿,一旦决定跟她做这事,就要对她负责,不能三心二意的,好吗?”我妈语重心长地教育我。
“哼,我才不想跟其他女孩儿做呢,妈妈才是最漂亮的,我只想跟妈妈做这个事儿。”我想都没想就回答她。
“你这小鬼头,一天不想点正经的,就想祸害你妈!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小冤家!”我妈嗔怪道,手装作打我的样子,调皮地在我鸡巴上轻轻拍了一下,我知道她并没有生气,内心甚至可能是美滋滋的。
我妈用毛巾仔细地把鸡巴擦干,郑重地给它戴上红布套子,再打上个漂亮的蝴蝶结,双手叉腰满意地欣赏了一番,然后自己找了条内裤穿上,又叫我帮忙一起把弄脏的床单换下来,母子俩就舒舒服服地躺上床,关了灯准备睡觉。
黑暗中我从背后抱着我妈,手握着她的乳房,内裤也没穿,鸡巴隔着红布套子顶在她的裆部,意犹未尽地想再干点坏事,我妈却看穿了我的心思,拍拍我的手说到:“今天已经做过了,就别再弄了,不是约定好了的吗,弄多了会伤肾,睡吧,乖。”我当然不敢违反约定,脑子里不断回味着刚才情色的场面,美滋滋地抱着我妈进入了梦乡。
【待续】
第12章 制服丝袜
那是7月最后一天,我妈依旧带着我去了别墅区,她让我在保安室帮她看着,自己去2栋别墅找钱阿姨。
快到中午的时候,她和钱阿姨一起回到了保安室,两个人满面春光,谈笑风生,从钱阿姨爽朗的笑容看来,她应该对我妈很满意。
她们在保安室兴高采烈地聊着,钱阿姨让我妈今天就去提离职,明天8月第一天就可以上班,走的时候热情地拍了拍我的头,告诉我暑假没事可以跟我妈一起到店里,她管饭。
下午我妈去了别墅区物管处,给经理提了离职的申请,经理没有说啥,给煤矿领导打了个电话,领导那边似乎觉得甩掉了个包袱,很爽快地同意了,于是经理张罗着给我妈办理了离职。
我妈牵着我的手走出别墅区,刚走了几步,她突然停下脚步,转头望向小小的保安室,目光停留在那里有好一会儿,似乎还有些许的留恋和不舍,然后回头拉着我毅然地大步离开。
可是我总有种预感我们还回到这里,后来证明我的预感是正确的,我们母子的命运跟这个地方注定纠缠不清。
第二天睡到8点半我妈才叫我起床,洗漱完吃完早饭,我妈才不紧不慢地带着我去市区,我很疑惑怎么今天可以这么晚才出门,我妈告诉我商场10点才开门,所以根本不用着急。
公交车摇摇晃晃带我们来到一个新修的商场,这里竟然离别墅区很近,只隔了两条街,走路只要10分钟。
虽然比不上现在规模巨大的商业综合体,但这个商场体量也不小,总共5层楼的单体建筑,外立面没用瓷砖,刷着很低调的浅棕色墙漆。
商场里面铺着巨大的大理石地砖,层高很高,灯光明亮又柔和,还有崭新的手扶电梯,当年看上去很时髦很现代。
商场还有几天才正式开业,里面的各个商铺都在做最后的准备,搬运工来来回回往里面拉着货,店员紧张地在货架上摆放商品,一幅忙忙碌碌的景象。
钱阿姨的内衣店在商场二楼女装部的角落里,上了电梯,我远远地就看到她和另外两个女孩子在忙碌着。
她看到我们母子俩走过来,赶紧笑盈盈地过来迎接我们,然后给我们介绍店里的情况。
内衣店大概有四五十个平米,墙上和地上有几排空着的货架,门口还摆着几个高大的塑料女模特,一个角落设置了一个柜台,柜台旁边有一个木板搭成的试衣间,柜台后面还隔了一个十平米左右的的房间用来当库房,里面堆满了货物箱子,外面也有一些刚拆开的箱子,一些内衣内裤杂乱地堆在地上。
钱阿姨介绍完店铺,又把两个女孩子拉过来跟我们做介绍,大点那个女孩子叫刘璐,是她亲戚推荐过来的,十八九岁的样子,高高瘦瘦的,说不上漂亮,但看上去很清秀,职高毕业找不到工作就来店里干活了,只是人看着有点内向,眼神总是躲躲闪闪的。
另外一个女孩子跟我年龄相仿,个子却比我高一截,钱阿姨介绍她的时候怜爱地抚摸着她的头,原来她是钱阿姨的女儿,名字叫朱珠,刚满10岁,就在别墅区附近小学读书,跟我一个年级,暑假被她妈拉过来帮忙。
出于对同龄人天然的友好,我看向朱珠,她也看了我一眼,瞬间我们四目相对,她的脸上顿时泛起一片红晕,赶紧躲开了我的目光。
我倒是毫不在意,开始仔细打量起这个漂亮的小姑娘,她继承了她妈妈的优良基因,身材高挑,比例匀称,五官端正立体,如杏般的眼睛水灵灵的,有着高高的鼻梁,樱桃般的小嘴,留着齐耳的短发,皮肤白皙细嫩,吹弹可破,纯纯就是个美人胚子。
钱阿姨又介绍了我们母子俩,当她说到我暑假也会在店里帮忙的时候,朱珠突然翻了个白眼,嘴撅得高高的,气呼呼地对她妈吼到:“女人内衣店怎么叫个男的来帮忙?不害臊吗?哼!”我和我妈也有点疑惑和尴尬,我妈只是带着我来看看,并没有叫我来店里帮忙啊。
一时间我和我妈对视了一眼,她正准备张口否认,钱阿姨却笑眯眯地看了我一眼,打断了我妈正准备说出口的话:“你们两个小屁孩,毛都没长齐呢,有什么害不害臊的。”她脸上露出一丝邪魅的笑容,接着说出一番惊人之语:“再说了,咱店里这么漂亮的内衣,不就是女人穿给男人看的吗?”听到这话我们几个人都愣了,我妈和刘璐都长大了嘴,脸上都露出震惊的表情,朱珠也一脸疑惑的看着她妈,似乎不认识这个人的样子,我心想钱阿姨是真敢说啊。
钱阿姨没等朱珠反驳,也没问我妈的意见,就用手指了指我,吩咐到:“小海,你就去库房拆箱子,把箱子里面的东西抱到外面地上铺开,我们几个来上架。”说完就拉着我的袖子来到库房门口,给了我一把小刀,告诉我拆那几个箱子,然后自己出去忙活去了。
真是个强势的女人,我心想,却又不得不按照她的指令开始干活。
我用小刀划开纸箱子,将里面的内衣盒子和袋子抱出来放到店面里,一件一件铺开,铺了一地,其他几个人就拆开包装,把内衣内裤拿出来挂在货架上。
钱阿姨指挥着她们怎么上架,这件摆这里,那件摆那里,颇有老板的风范。
中午钱阿姨在旁边小餐厅订了盒饭送到店里,一群人吃得很开心,由于我干活很麻利,朱珠似乎对我也没有那么多敌意了,吃饭的时候坐我旁边,还问了我在学校的一些事情,我当然很热情地有问必答,还跟她开起了玩笑,逗得她咯咯直笑,看我的眼神也和善了很多。
由于几个人齐心协力,下午五六点钟的样子上架就基本完成了,我们几个人在店门口站成一排,欣赏起货架上满满的内衣来:黑白红粉蓝绿,纯色的、印花的、纯棉的、丝绸的、带蕾丝的、带蝴蝶结的……各种胸罩内裤琳琅满目地映入我们的眼帘,特别是门口的几个塑料模特,已经穿上了当时最时髦的内衣,腿上还穿着各种颜色的长筒丝袜,让我一时间有点恍惚,脑海中幻想着我妈穿上这些内衣的样子,愣愣地出了神。
朱珠侧头看了我一眼,看我一脸魂不守舍的样子,竟然噗嗤地笑出了声。
我醒过神来,又扫视了一圈货架,发现角落里有个货架一直空着,就问钱阿姨:“钱姨,那个货架不摆货吗?”钱阿姨用邪魅的眼光看了我一眼,笑吟吟地说:“那里啊,是些带劲的东西,晚上我自己来摆。后天商场就开业了,明天大家来打扫打扫清洁,好好准备一下,今天就散了吧。”
回去后我整晚都在琢磨到底会是怎样带劲的东西,第二天都没等我妈叫我,自己就飞快地起来收拾完毕,让我妈早点带我去商场。
一进店铺我就跑到角落那个不起眼的货架前面,“哇~”我一看就不禁感慨出来,上面挂着的东西确实让我大开眼界,原来全是情趣内衣:有全透明的胸罩内裤,所有隐私部位全部透明,毫无隐私;有绳结内衣裤,就几根绳子编织成胸罩内裤的形状,穿上去什么都挡不住;有丁字内裤,裆部就窄窄的一小片,会阴到屁股就剩一根线;有开裆珍珠内裤,裆部分成两半,中间是一串珍珠;最离谱的是货架最角落处挂着的一条内裤,裆部朝内的部分竟然缝着一个阴茎形状的塑料圆柱体……这……这么野的吗,果然带劲,我又一次愣在原地。
我妈这时也赶上来,看见我对着一堆情趣内衣发愣,她顿时脸上一红,赶紧把我拉到柜台这边,我一抬头看到钱阿姨一脸坏笑地看着我,嘴角微微抖动,眼神似乎在说:“小样儿,这些玩意儿够带劲吧?”我似乎也被她看穿了,赶忙低头躲避她的眼光,脸上还有点微微发烫。
今天不知为何朱珠没来,钱阿姨也没解释,只是吩咐我们打扫店里的清洁,我们把空箱子压扁堆叠起来,用拖布把地板拖得干干净净,把柜子也擦得锃亮。
干完活,钱阿姨把我妈和刘璐叫过去,给她们一人一袋衣服,说是店里的制服,叫她们换上。
我妈先进了试衣间,不一会儿便走了出来,她换上一套灰色的制服套装,上身是件收腰的短款西装,内衬着圆领的白色T恤,下身是条及膝的筒裙,腿上竟然还穿着一条深色的丝袜。
这套制服非常合身,刚好把我妈窈窕的身材曲线勾勒出来,鼓鼓的胸部,纤细的腰肢,浑圆的翘臀,笔直的双腿,我妈浑身上下散发着职业女性的光芒。
旁边的钱阿姨不住地点头,满脸都是欣赏。
出乎我意料的是,我妈竟然没去问钱阿姨的意见,而是走到我面前转了一圈,问我穿上这套制服如何,我满眼都是星星,嘴里只会词穷地重复道:“好看,好看,妈妈穿着太漂亮了!”
没过多久刘璐也穿上制服走了出来,同样的衣服,她纤细的身板就撑不起来,看上去松松垮垮的,像麻袋套在了一根木棍上。
钱阿姨苦笑了一下,把我妈和刘璐叫过去仔细地沟通店铺开业后的具体工作。
我站在店里无聊透顶,趁着她们忙乎,悄悄挪动脚步来到角落的货架旁边,找了个能挡住她们视线的地方,又打量起那些情趣内衣来,脑子里还意淫着这些内衣穿在我妈身上的模样,一不注意鸡巴又把短裤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她们沟通完工作,钱阿姨早早地就让大家下班,回去好好休息准备明天的开业。
我妈喊着我的名字叫我过去,我胯下的肿还没消呢,只好扭扭捏捏地往柜台慢慢挪,她们三个人一眼就看到我短裤上高耸的帐篷,钱阿姨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画面了,脸上露出一丝坏笑;刘璐先是一脸惊讶,马上又变得很害羞,侧过头看向别的地方;我妈脸一红,尴尬地拉着我快步出了店门,连个道别的话都没说,生怕听到钱阿姨和刘璐在背后指指点点。
我们一路无话,一回到家,我妈就开始数落我:“怎么,现在勃起都不分场合了是吧?还没站稳脚跟呢,你就想给你娘丢脸?”我也知道自己有过错,低头一句话都没说。
我妈劈头盖脸说教了一大堆,看着我委屈不语的样子,说到后面语气也逐渐软下来,最后说了句:“行了行了,店里那些东西确实有些羞人,但那些都不是正经人穿的,妈是怕你老想那些事儿,把路走歪了。以后你也少去内衣店,女人扎堆儿的地方,你要是天天顶个帐篷丢人现眼,咱娘俩怕不是要被人扫地出门。”我点点头,算是承认了我妈的教育。
我妈说完,就转身背对着我开始脱制服,她麻利地把小西装和筒裙脱下来,整齐地叠放在床上,露出齐腰的黑色长筒丝袜,丝袜把她笔直修长的腿绷得紧紧的,粉色的内裤在半透的丝袜下若隐若现。
她弯腰叠衣服的时候臀部向后撅起来,既圆润又高挺,看上去就像个蜜桃,我忍不住就伸手一把摸在她的屁股上。
我妈触电一样转过身来,惊慌地对我吼到:“大白天的你干什么?!”
“妈,这个丝袜好显你的身材,屁股绷得圆圆的,像桃子一样,我忍不住就想摸摸看。”那会儿我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委屈巴巴地说了心里话,自从跟我妈有了亲密关系以来,她对我们的身体接触一直挺随意的,没想到今天反应这么大。
“在店里还没硬够吗?才几天啊你又想这些事儿,大白天的就动手动脚,我们不是约定好了的吗?你这孩子,越来越贪得无厌了,唉。”我妈眉头紧皱,叹了口气,原来我妈对我在店里勃起这个事情还没有释怀。
“妈,我没想那个事,我只是想摸摸丝袜是什么感觉。”我也冷静下来,想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我妈听我说完,一把把我拉到床边坐下,自己也一屁股坐下来,把腿往我这边一伸,赌气一般地说到:“摸吧,摸个够,看你摸了又能忍几天。”
看我妈这架势,我反而不敢伸手摸了,犹犹豫豫想站起来,她却一把抓着我的手放在她大腿上来回蹭了几下,一股冰冰凉凉,既光滑又粗糙的奇妙触感传递到我的手上,而我这时却不敢细细品味,努力想把手抽回来。
“摸啊,怎么,前两天都敢用你那根鸡巴顶着我下面射,现在让你摸个腿你还不敢了?”我妈紧紧抓着我的手,用声音不大但压迫感十足的语气对我说,“一天就顶着你那根鸡巴到处丢人现眼,在家里我都忍了,在外面还不知道收敛,你让钱阿姨怎么看你?她又怎么看我?一个年轻寡妇带着个到处发情的驴屌儿子?你让我的脸往哪里搁?要是我被开除了,我拿怎么养你??我真想把你给扔外面自生自灭去……”她红着脸越说越上头,也不再顾虑自己的言语,劈头盖脸地把情绪全部发泄到我头上。
听了我妈的话,我是真的害怕了,一来我妈从来没有对我这么凶过,也从来没有说过这么脏、这么直白的话,二来也是我最担心的,我和我妈好不容易建立的亲密关系,一不小心就要毁于一旦。
一时间我手足无措,内心又急又怕,泪水顺着眼角就流了下来。
这时我心底的恶魔苏醒了,他似乎想帮我挽回这一切,一下子占领了我的思维,控制着我开始了表演。
我满脸泪痕,双手握住我妈的手,哽咽着对她说:“妈妈我知道错了,呜呜,妈妈我最爱你,你千万不要抛弃我,以后我再也不去内衣店了,我就待在家里好好学习。呜呜,我恨这根鸡鸡,我不知道它为什么要长这么大,也不知道它为什么总是要硬,它从来不听我的使唤,就像别人的东西长在我身上一样,还让我老是想做坏事,从小开始就给妈妈惹这么多麻烦,呜呜,我也不想这样子,要是没有这根鸡鸡就好了。”说完我狠狠地一拳打在自己鸡鸡上,瞬间一阵钻心的疼痛让我龇牙咧嘴。
我妈一看吓了一大跳,似乎很怕我鸡鸡被踢伤的事情再度上演,脸上生气的表情立马消失不见,赶忙抓住我的双手,急切地宽慰我道:“别这样,小海,别这样……妈妈刚才也是气昏了头,才说了那些话。男孩子进了青春期这个样子是正常的,你的宝贝鸡鸡是你的命根子,也是妈妈的命根子。妈妈也爱你,只是不想你这么小就沉迷于男女这些事情上,我们不是有约定吗,妈妈会遵守约定,小海会吗?”
眼看表演的目的达到了,我顿时破涕为笑,点点头回答道:“妈妈我一定会遵守约定的,你放心去上班吧,我会乖乖在家学习,不给你惹麻烦。”我妈怜爱地看着我,伸手把我脸颊上的泪痕擦去,然后伸开双臂拥抱向我,我也拥抱着她,她轻轻拍着我的背,温柔地说到:“小海,妈妈也会努力工作的,等妈妈挣了钱,就买个大房子,换个大电视,每年都带你出去旅游……”“嗯,妈妈加油,妈妈最好了,我最爱妈妈……”我边哽咽边笑着回答她,心中的恐惧早已飘散不见。
第二天开始我妈就去内衣店当一个正式的销售员了,而我也乖乖在家做作业、看书、看电视、等她回家。
她每天回来都会告诉我店里的事情,比如钱阿姨基本上都坐在柜台收银,偶尔接待下难缠的客户;刘璐性格内向,不太擅长营销,主要帮客户量尺码、拿货、整理货架;而我妈就成了销售主力,除了钱阿姨前面几天会教教她,后面都是自己摸索,她开始面对客户各种各样的需求,思考和推荐适合的搭配,结果竟然得到客户一致称赞,短短几天销售额就特别亮眼,钱阿姨每天都不停夸她,说没看错人。
我妈也自信心爆棚,用她自己的话说,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有销售的天赋。
我也顺势称赞她本来人就漂亮,再加上性格又开朗大方,卖得不火才怪呢!
我妈上六天班休息一天,到了休息日的前一天晚上,我和我妈躺在床上聊天,我妈突然问我:“小海,你觉得钱阿姨怎么样?”
“挺好的啊,我觉得她很有气质,看着就像个大老板,但是对人还挺和蔼的,就是不知道大方不大方。”我回答道。
“小海,妈妈跟你商量个事儿啊,钱阿姨看我每天上班路上要花将近1个小时,觉得我们住得太远了,来回跑着累,也不好照顾你,说她家别墅一楼有个客房一直空着,让我们搬过去住,不收租金,你觉得怎么样?”
“啊?那她的家人不反对吗?”我很疑惑钱阿姨这是搞哪一出?这么轻易就让外人住进家里吗?
“钱阿姨跟她老公好多年前就离婚了,她老公去了另外一个城市,又找了个女人成了家,现在那么大个别墅里就只有她和她女儿朱珠住着,她觉得冷冷清清的,又觉得我们母子俩很可靠,再加上朱珠也没什么意见,所以提议我们搬过去住。”
“听起来倒是挺好的,别墅的条件肯定比我们这个筒子楼强,可是矿上子弟校这么远,我上学怎么办呢?”
“这个我也问了,钱阿姨说她跟别墅区旁边小学校长的关系很好,就是她女儿上的小学,只要我们搬过去,她能保证帮你转学。”
“妈妈,我觉得挺好的,这样你上班就很近,不用来来回回那么累了,你要是觉得行就答应吧。”我想了一会儿觉得没问题,就回答我妈,突然我又想起个顾虑,小心翼翼地对她说:“放心吧,妈妈,到那里我不会给你惹事的,只不过,我们的约定还有效吗?”
我妈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嗤笑着说:“小坏蛋,还是不忘吃你妈豆腐。”她想了一会儿,也没有明着回答我,只是意味深长地说:“这里还是我们的家,咱们随时都可以回来嘛。”我瞬间懂了我妈的意思,开心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我妈就去找钱阿姨同意了这事儿,然后回来收拾东西,锅碗瓢盆铺盖垫子别墅那边都有,所以东西不多,主要都是些衣物,装了两个大布包,然后叫了出租车一路来到别墅区。
出门的时候,隔壁的张婶拉着我们聊了半天,最后依依不舍地跟我们道别,带着一脸失落回了屋,只有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和我妈又一次回到别墅区大门前,不过我妈的身份不再是小区的保安,而是“住户”。
在钱阿姨的陪同下,物业经理一脸震惊地帮我们办了长期出入的手续,我们就这样搬进了这个熟悉的小区里。
我心里感慨着预感这么快就成了现实,才过了几天我们就又回到了这里,但是却没有预感到,后面几年我跟我妈、钱阿姨还有朱珠之间会发生太多难忘的事情。
第13章 黄色录像
我做梦都没想过自己会住进豪华别墅,可命运就给小小的我开了个玩笑,我和我妈就这样住进了钱阿姨的别墅里。
这是一栋3层小楼,入户是个矮墙围成的院子,院子的地面用水泥做了硬化,干干净净的,院子一侧用水泥搭了个花台,里面种着一些月季,正开得花团锦簇,空气中都飘着月季的幽香。
院子另一侧搭了个凉棚,下是个洗衣台,旁边摆着一台洗衣机,院子里还竖着个高大的晾衣架,上面晾着些床单被套。
钱阿姨带我们走进一楼,一进门就是个宽大的客厅,墙面用木板包了半墙,天花板上挂着一个巨大的水晶吊灯,里面摆着一个很大的皮质沙发,一张木质的大茶几,电视柜上是个巨大的超薄电视机(后来才知道是进口的松下等离子电视,可能有50寸大小,当时要好几万块钱),电视柜里还有录像机、卡拉OK机、功放等一堆当时时髦的电器,几个超大的音响布置在房间四周,只不过感觉很久没开启过了,上面铺着一层浮灰。
客厅旁边是个宽敞明亮的厨房和餐厅,一张大圆桌摆在餐厅中央,至少能坐下8个人。
一楼还有一个卫生间,里面有一个洗脸台,一个蹲厕,里面还用玻璃隔了一个淋浴间。
我边参观边发出啧啧的惊讶声,毕竟是个矿上的穷孩子,从来不知道富人的家里是什么样的,今天也算是大开眼界。
客厅另一边就是我和我妈住的客房,客房很宽大,可能有二十个平方,墙面也包着半墙,有一扇窗户对着小区围墙,里面有一张1米8的大床,一个巨大的衣柜,床尾也有一个电视柜,上面竟然还放着一个29寸的纯平CRT彩电,由于家具不多,整个房间看上去空荡荡的,居住空间比我们矿上的房子宽敞多了。
钱阿姨道歉说家里没有多余的房间,要不然就给我和我妈安排一人住一间了,还问我妈要不要再加个小床,我妈连连摆手,说不用麻烦了,反正在矿上也是跟我一起睡一个床,习惯了。
钱阿姨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接着说还给我订了一个书桌,晚点就会运过来,方便我学习,我妈赶紧拉着我对钱阿姨千恩万谢。
钱阿姨又带我们来到二楼,上了楼梯就是一个小客厅,摆了个不大的沙发和茶几,然后是3个房间,一个是她的卧室,一个是朱珠的卧室,还有一个是朱珠的书房,里面除了书桌书柜还有一架钢琴,去往3楼的楼梯旁边还有个卫生间。
朱珠的卧室房门关着,我正好奇朱珠怎么没露面,钱阿姨就说今天内衣店人手不够叫她去店里帮忙了。
参观完2楼,钱阿姨也没带我们去3楼,而是回了一楼客厅,坐在沙发上给我们交待了一下,说她们平时基本不在家里做饭,厨房什么的可以随便用,有事可以到二楼找她,然后给了我们一人一把大门钥匙,叮嘱我们保管好,说完就告诉我们要去店里守着,让我们自己收拾房间。
没过多久我和我妈就把东西收拾妥当,送书桌的人也上门安装好了桌子,我们把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还把一楼也顺带着打扫了一番,毕竟寄人篱下,总得先表现表现。
打扫完我妈带我在外面吃了个晚饭,就让我自己待在屋里,她也去店里帮忙。
晚上9点半的样子,钱阿姨、朱珠和我妈有说有笑地回来了,我赶忙到客厅去迎接她们,朱珠没说话,对我礼貌地笑了笑,钱阿姨却伸手摸了摸我的头,问我:“怎么样,在这里还习惯吧?”我点点头回答她说:“那当然,这里比我家好多了,刚才我在看电视呢,房间里的电视好大啊!”钱阿姨笑笑说:“一楼这些电器都没怎么用,我寻思再闲着可能就要放坏了,小海要不你把客厅这个录像机搬到你们房间用吧,你和你妈没事可以看看电影。”说完从电视柜抽屉里翻出一本说明书,拿出几盘录像带,让我把录像机搬进去照着接线,我看了一眼我妈,她微微点了点头,我就把机器拆下来抱进屋,对着说明书把线一根根接到电视上去,没想到一次性就接对了,一开机电视上就显示大大的“Panasonic”字样,当时我并不认识,后来才知道这台录像机是很贵重的日本进口货。
钱阿姨看我一次就接好了机器,赞赏地说:“小海还真是聪明,朱珠,看看你,有人家一半就好了。”惹得朱珠不服气地撇了撇嘴,发成“哼”的一声。
钱阿姨接着告诉我别墅区对面那条街上有个录像店,要是想看别的可以去那里租带子。
我知道那个店,就离李文家的书店不远,对哈,我突然反应过来,既然搬过来,没事的时候又可以去找李文玩了。
因为上班很近,所以我妈和我都可以很晚才起床。
那天晚上我和我妈洗漱完,躺在床上看了其中的一盒录像带,是周星驰的《大内零零漆》,我们笑得前仰后合,我妈还捂着我的嘴,怕我笑得太大声吵到楼上母女俩。
看完电影,我妈叹了口气说:“你看,有钱人的生活就是好,咱母子俩得多努力,争取以后也能买这样的房子,过这样的日子。”我点点头,但是心里却在想我们现在不就过上这样的日子了吗。
接下来几天,我妈白天都去内衣店上班,晚上才回来,我就在房间内做作业,看书,看电视。
我们刚来也不好意思用厨房,我妈给我一些零钱,叫我中餐和晚餐就在门口小餐馆随便吃点。
在别墅里也基本上见不到朱珠,她要么待在自己房间里,要么去店里帮忙,要么跟同学在外面玩。
我们虽然住在一栋房子里,但白天都没有见过面,生活基本没什么交集。
在这里我和我妈也特别谨慎和收敛,我们没有像在家一样只穿着内衣内裤走来走去,她不是穿着长睡裙就是睡衣睡裤,我也穿着背心短裤。
我也不敢对我妈做任何出格的动作,生怕我妈生气,也怕钱阿姨母女俩发现我们的关系。
钱阿姨给的几盘录像带都是些香港喜剧片,我和我妈几天就看完了。
以前我和我妈除了看电视都没啥娱乐,现在有了录像机,我妈看电影的兴趣也被勾了起来,一天上班前,她还兴致勃勃地告诉我白天没事去录像店租个好看的录像带回来晚上看,于是我中午出门吃完饭,就往录像店走。
路上经过租书店,李文和他妈正在店里闲着,我就进去给李文打招呼,李文问我去哪里了,怎么这么多天没来,我说以后可以天天来了,他听完一脸迷惑,我就给他说了搬到钱阿姨别墅住的事情。
李文他妈在柜台后面听我们闲聊,听我说到钱阿姨,她突然坐起来问到:“钱阿姨?是不是住2栋?”我惊讶地点点头。
她开始自言自语地说:“原来是钱姝啊,她是我中学同学,这女人可不简单呐……”她说着,突然发现我一脸期待地望着她,连忙说“也罢也罢”,就发挥起女人的天性,给我们八卦起钱阿姨的往事来:“她当年可是我们班的班花,性格很开朗,唱歌也很好,读书的时候追求她的男生就一大串,不过她都没看上,跑去社会上跟一群搞音乐的混混玩到一起,说要组个什么乐队,她来当主唱,不过乐队也没打出名气来,玩了一阵子没过多久就散了,只是听说男女搞得挺乱。后来她找了个煤老板嫁了,就住进了对面的别墅,生了个女儿,谁知道几年前煤老板又找了个年轻漂亮的小三,被她发现了,两口子大闹了一场,闹到最后离了婚。煤老板把房子和女儿留给她,自己和小三搬去省城了。听说她最近在附近的新商场开了个什么店?”“内衣店,我妈在帮她做销售。”我回答她。
“怪不得要让你们搬过来,她人性格挺好的,就是眼光有点高又爱玩,不过应该不会为难你们的。”李文他妈说完,又往躺椅上睡了下去。
由于李文他妈在,我跟李文也没什么好聊的,给他道了别,没走多远就来到录像店。
老板是个秃头中年男人,正在忙碌地整理店里摆得乱七八糟的录像带和光碟,看见一个小孩子进门,以为我走错了,便开口问道:“小朋友,有事吗?”
“我来租录像带的。”我赶忙回答。
“你是哪家的,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啊?”老板疑惑地问。
“哦,我刚搬来的,是别墅区里钱阿姨的亲戚。”我撒了个谎。
“原来是钱美女家的啊,她们离了婚有好几年没来过咯!”老板叹了口气说到,我也隐隐约约地察觉到,周围的人似乎都知道他们家的事情。
“叔叔有没有周星驰的喜剧片啊,我姨说你这里可以租。”我怯生生地问。
“周星驰的片子太火了,全都租出去了,你看不看动画片啊?叔叔帮你找一部好看的。”他翻开账本看了看,为难地抓了抓头皮。
那时候我也不知道什么片子好,只好回答可以,于是老板就在柜台下面一个凌乱的筐里翻了一阵,又在柜台里面一阵找,最后在柜台角落里面翻出来一个黑乎乎的录像带,他看了看侧面的标签,然后把录像带递给我。
“猫和老鼠,特别好笑,正好适合你们看。拿去吧,钱美女也算是老熟人,今天我就不收你押金了,你明天记得还回来就是了。”我兴高采烈地拿着录像带回了屋,等着晚上跟我妈一起欣赏。
晚上我和我妈洗漱完,我把租来的录像带塞进机器,爬上床跟我妈并排起来半躺着,我妈穿着一件睡裙,放松地摇晃着双腿,准备享受一天难得的休闲时光。
猫和老鼠确实是经典之作,每一集都有意想不到的包袱和笑料,我和我妈都看得津津有味。
动画播放了10分钟的样子突然就戛然而止,电视上满屏麻点,我还以为录像机坏了,正焦急地准备起身去看,结果画面突然切换成真人拍摄的场景,伴随着欢快悠扬的音乐,夕阳下的一个葡萄园里,一个漂亮的欧美少妇穿着长裙,和一个光着上身穿着短裤的少年光着脚在一个巨大的木盆里踩着葡萄,似乎是在做葡萄酒。
两人一边劳动一边聊着天,虽然说的内容完全听不懂,但是少年叫少妇“mama”还是很容易分辨的,两人肯定是母子关系。
突如其来的画面切换令我和我妈面面相觑,我妈对着我嘟囔了一声“怎么回事?”我说我也不知道啊。
但由于电视上的画面特别温馨,我们俩都特别好奇,又接着看下去,没过两分钟,电视里母子俩干完活从盆子里走出来,场景一下就切换到一个浴室里,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就脱得光溜溜的,用盆舀着水在洗澡。
儿子细长粉嫩的鸡巴高高的翘着,母亲身材丰韵,一对硕大的奶子摇摇晃晃,私处竟然一根毛都没有,只看到一条诱人的缝。
看到这画面我妈似乎明白了什么,一下就慌了神,一边向我这边扑过来想抢遥控器,嘴里一边低声呼喊着“这都什么鬼东西,赶紧关了”。
我也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这就是李文提到过的四级黄片啊。
我那时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突然特别想接着看下去,于是把遥控器牢牢地抓在手中,死死地藏在身后,拼命地躲着我妈的手。
我妈也急昏了头,没想到去关电视,也来了劲跟我玩起抢遥控器的猫鼠游戏。
我一边躲一边不停地低声央求着我妈:“妈妈,反正这些我们做过了,就让我看看嘛!”我妈没说话,只是一边掐我,一边抢我手里的遥控器。
这时我的眼光瞄到电视里的画面,里面的母亲已经蹲下来,开始给儿子口交,鸡巴在女人嘴里进进出出,她的一只手也揉搓着自己的私处,喉咙发出嗯嗯的哼声,一脸享受的模样。
我脑海里顿时浮现出我妈给我口交的场面,一时间盯着电视机愣了。
我妈看见我愣神的样子,也转过头看了一眼电视,这一看不要紧,她的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整个人变得手足无措,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眼看从我手里抢不到遥控器,转身往电视柜那边爬过去,想去关掉电视。
眼看煮熟的鸭子要飞,我突然急中生智,对着我妈说道:“妈妈,其实我知道,上次我鸡鸡受伤的时候你也这么给我亲过,我也知道你在摸自己的下面。”
我妈听到这句话,正爬向电视机的身体突然僵硬了,本来通红的脸瞬间变得煞白,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一般,木然地坐下来,呆呆地看着电视里母子俩淫靡的动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转过头来,她的眼睛红红的,满脸都是泪痕,她幽怨地问我:“小海,我是不是个坏妈妈?”
我被我妈的样子吓到了,赶紧按下遥控器的暂停键,支支吾吾地回答道:“不是不是,你是最好的妈妈,我知道你亲我的鸡鸡是为了让它快点好……”
我妈听着我苍白无力的回答,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打断我道:“小海,妈妈一直都觉得你只是个孩子,妈妈太爱你,但是又太纵容你了,妈妈知道不应该跟你做这些事情,从一开始就不该答应你的,可是,妈妈有时候觉得很孤独,也想有人安慰,一念之差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们母子是回不了头了。小海,你不会觉得妈妈是个骚妈妈、坏妈妈吧?”
原来我妈怕我她在我眼里的形象是骚和坏,我赶紧绞尽脑汁,想把她心里这个包袱卸下来,于是想了个理由宽慰她:“不会的,妈妈,怎么会呢?我在书店里看了一些书,希腊神话里面就有妈妈和儿子生孩子的故事,还正大光明地印在纸上,历史上还有好多皇帝跟自己母亲发生关系呢。”我又指了指电视,“电视里的妈妈和儿子不也在做这些事吗?要是见不得人,干嘛要把他们拍成电影呢?”
见我妈沉默不语,我握住她的手,真诚地说:“妈妈,爸爸走了以后你又要上班又要照顾我,我知道你很累很孤独,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最好的妈妈。我是个男子汉了,我想代替爸爸照顾妈妈,除了挣钱,爸爸能做的我都可以做,只要妈妈开心就行。”
我妈听完破涕为笑,爬回来跟我并排躺下,神情也变得轻松起来,她刮了刮我的鼻子,对我说到:“小鬼头,你不怪妈妈就好,妈妈有你在身边就很快乐了,不过我们约定好了的,爸爸可以对妈妈做的一些事情,你还不能做哦。”
我知道她说的是做爱的事,我现在当然是不会打破约定的,能维持现状就很好了。
我又见她没有关掉电视,觉得今天还有戏,就把嘴贴到她脸上亲了一口,调皮地指着电视问她:“妈妈,我能接着看完吗?我真的很好奇他们会做什么……”
我妈犹豫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道:“看吧,妈妈也看开了,反正你早点了解这些事也好。记住了,我们约定过的,你一定不能沉迷在这个事情上,也不能在外面乱来,听到了吗?”
我点了点头,一只手握着她的手,一只手按下了播放键。
电视里的母亲又卖力地给儿子口交起来,随着手指的揉搓,她干净无毛的粉色私处不停流出晶莹的液体,弄得整个阴部湿淋淋的,泛着耀眼的水光。
没过两分钟,母亲站起来拉着儿子的手走进卧室,她一把把儿子推倒在床上平躺着,自己爬到儿子身上,一口含住鸡巴继续舔弄起来。
随着镜头一转,可以看到母亲的屁股正对着儿子的脸,儿子用手分开阴唇,也开始舔起母亲的屄来,他的舌头灵活地上下挑动,舔弄着粉嫩的花芯,时不时还用嘴含住阴唇吸溜一番,发出吱溜吱溜的吸吮声,女人私处流出的淫水全被他吸溜进嘴里。
当他的舌头舔到阴蒂的时候,女人身子突然一弓,发出很销魂的呻吟声,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儿子又把舌头伸得又长又直,像肏屄一样一进一出地往母亲阴道里抽插,女人的身体配合着抽插前后耸动着,给儿子口交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这个场景让我大为震撼,没想到口交还能这么玩(很多年后,我才知道这个姿势叫69)。
我偷偷瞄了我妈一眼,她也是满脸通红,一脸震惊,我想她也应该没见过这么色情的场景。
还在我们一脸懵逼的时候,电视里的母亲突然吐出嘴里的鸡巴,起身在儿子腰部半蹲下来,用手抓起儿子的鸡巴对准自己的屄,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儿子细长的鸡巴顿时全根没入她的阴道里。
她的身体激烈地上下运动着,儿子的双手在她巨大的奶子上揉搓,鸡巴在她粉嫩的屄里进进出出,不一会儿鸡巴上就裹满了白色的泡沫状液体,顺着直挺挺的鸡巴流下来。
这是我第一次看真实肏屄的场景,竟然如此的直白和淫荡,而且一来就是个女上位,四级片果然名不虚传。
我内心激动得无以言表,鸡巴早已把裤裆撑得老高,手不自觉地伸道内裤里,跟着电视里抽插的节奏轻轻撸动起来。
我妈依然一脸通红,安静地看着电视里的画面,只是我感觉她的双腿夹得紧紧的,还不时轻轻扭动,也许她的下身也产生了反应吧。
电视里的女人自己上下动了一阵,速度逐渐慢了下来,可能这么久也累了,她从儿子身上起身,阴道脱离了鸡巴,双手软绵绵地往旁边一趴,双膝跪在床上,屁股高高地撅起来,摆出一副母狗撒尿的姿势。
只见儿子熟练地爬起来跪在母亲后面,握着鸡巴塞进母亲的阴道,双手扶着母亲浑圆的屁股,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
随着鸡巴的抽插,女人阴道口环状的嫩肉被带得一进一出,白色的淫液被带出来甩得到处都是,儿子的腰部碰撞着母亲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响声,母亲也随之发出欢快的淫叫声,吓得我把声音调到很小,生怕楼上的母女听到什么动静。
儿子就这样迅速地抽插了几分钟,突然他的腰部使劲往前一送,死死地贴在母亲屁股上,身体颤抖了几下,然后拔出鸡巴瘫倒在床上。
他的母亲也一下趴下来,在床上喘着粗气,这时镜头拉近到她的私处,只见一股白色的精液带着泡沫从她的阴道口流出来,缓缓地滴在了床上。
母子两人又说了一堆听不懂的情话,画面突然就停止了,变成了满屏的麻点。
我望向依然一脸震惊的妈妈,捏了捏她的手,问到:“妈妈,做爱就是这样子的吗?”
她好像还没缓过神来,只是下意识地回答道:“不……不是……原来还能这样……我跟乌驴从来没这样做过……他们太……太过分了……竟然射在里面……”
然后她好像突然反应过来,摇着头对我说:“小海,不是这样的,这是外国的片子,外国人很开放的,跟我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人吗?我看除了长相,其他的也差不多啊,那个男孩儿的鸡鸡还没我的大呢。而且,他们好像很舒服的样子。”我开始胡搅蛮缠。
“反正不一样,你看过了就行了,以后不准再租这种东西!”我妈不知道怎么反驳我,只好靠训斥我糊弄过去。
“哼,又不是我故意租的,老板看我是个孩子,说是猫和老鼠,主动推荐给我的,谁知道里面是这些东西呢!”我也反驳她道。
“行了行了,关掉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我妈不耐烦地说。我也只好关掉录像机和电视,顺手关了灯躺上了床。
我躺着胡思乱想睡不着,看我妈的反应,我知道她肯定也没见过这么激烈的场面,她说过跟我爸做爱的时候,根本没什么前戏,都是我爸扑上来三下两下就完事儿了,估计都没换过姿势,不知道她看了这个片子会不会动心呢。
想到这里,我心里也起了些小心思,想借这个机会引诱我妈做更进一步的事情,于是冒着被骂的风险问她道:“妈妈,我看片子里妈妈和儿子互相亲对方下面,都很舒服的样子,你都亲过我的鸡鸡了,我也好想亲亲你的下面,可以吗?”
我以为会换来我妈一阵臭骂,说我不遵守约定,可出乎意料的是,我妈背对着我躺着,好大半天都一声不吭,我以为她以沉默拒绝了我,正在失望的时候,我妈很小声的说了一句:“等我下次休息的时候回矿上去住。”这是不是暗示她答应我了?
我顿时欣喜若狂,赶紧高兴地回答她:“嗯!”然后就开始期盼起那一天快点到来。
(后来我跟我妈聊到这个事,确实如我所想,她说她和我爸从来没看过黄片,那天也是第一次看,结果这部黄片对她的刺激很大,原来做爱还能有这么多花样。她当时甚至后悔怎么没跟我爸早点看到这个,因为跟我爸做爱太没有情趣了,每次都是同一个姿势抽插10来分钟就完事,就像配种一样,她都没有达到高潮过,内心甚至有些不甘,所以她看了黄片竟然有些心动,正好身边有个暧昧的儿子,就放低了内心的底线,开始更加纵容我的行为。说起来我还真得好好感谢这盘阴差阳错租来的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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