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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07/10 03:33 / 509 / 49
【小说】洛月仙子的凡间淫秘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0 05:45:15

第14章
  县衙内,主簿正伏案处理公文,眉头微皱,似是对近来的干旱一事颇为头疼。
  忽见一小吏匆匆而来,低声禀报:“大人,门外有一家仆求见,说是有要事相告。”主簿抬起头,略一思索,摆了摆手:“让他进来,你且下去吧。”
  小吏退下后,一名穿着青布短衫的家仆快步入内,恭敬地双手奉上一封书信,开口道:“我家老爷特意遣小的前来,邀主簿大人今晚于兴和楼一聚,有要事相商。”主簿接过书信,展开一看,只见信上字迹工整,赫然写着王元丰之名,邀他商议干旱之事。
  他略一沉吟,点了点头:“回去告诉你家老爷,今晚我定会赴约。”
  夜幕降临,兴和楼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二楼雅间内却是一派安静。
  王元丰与主簿相对而坐,桌上摆着几道精致菜肴,酒香弥漫,气氛看似融洽。
  两人先是寒暄几句,推杯换盏,面上皆是虚与委蛇的笑意,随后话题渐渐转入正轨。
  “宋大人,近来干旱之事愈发严重,田间颗粒无收,百姓怨声载道啊。”王元丰叹了口气,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眼中却闪着试探的光芒。
  主簿闻言,点头附和:“是啊,此事确实棘手,县尊也为此事忙得焦头烂额,奈何天灾无情,人力难为啊。”他话虽如此说,心中却隐隐察觉到王元丰此番相邀,恐不单为干旱一事。
  王元丰笑了笑,话锋一转:“宋大人与县尊交情匪浅,想必对县尊的为人最是了解。不知大人可有何高见?”
  主簿暗想“干旱之事可直接找县尊,却来找我,现在又问我县尊为人?”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假意冷哼一声,低声道:“哼,那不过是个虚有其表之辈,表面上忧国忧民,实则中饱私囊,干旱之事全无对策,尽是敷衍了事!”他这话半真半假,意在试探王元丰的真实目的。
  王元丰眼中精光一闪,嘴角笑意更深,果然顺着话头接下去,压低声音道:“宋大人所言极是!不过,我近日倒探听到一桩秘事,或许能助大人一臂之力。”他顿了顿,观察着宋主簿的神色,见对方并未露出不耐之色,方才继续道:“张村有一女子,姜氏,名义上嫁与一狗,现已博得孝义名声,得了朝廷封赏,实则……嘿嘿,暗地里与那畜生苟合,实乃伤风败俗之极!”
  主簿闻言,心头一震,假意惊讶道:“竟有此事?果真如此,确是骇人听闻!”他心中却已明了王元丰的意图,暗自警惕起来。
  王元丰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低声道:“宋大人,此事若抖露出来,县尊定然脱不了干系。当初可是他力推姜氏为孝义典范,若是被人知晓真相,哼,他这县令之位,怕是坐不稳了!”
  他自不会直接找县令威胁,那是取死之道。
  若有这宋大人从中周旋,以此事相威胁,逼县令打压那几个四处散布他谣言的死对头,实在易如反掌,他也可置身事外!
  又道“我愿暗中帮助大人,架空这县令,助您更进一步,如何?”
  主簿低头沉吟片刻,面上却装出一副意动之色,缓缓道:“此事干系重大,若有闪失……”他故意欲言又止,试探着王元丰的底线。
  王元丰哈哈一笑,从袖中取出一张银票,轻轻推至主簿面前,低声道:“宋大人放心,此事定万无一失。这点薄礼,权当是交个朋友,日后定有重谢!”那银票上赫然写着“五百两”的字样,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主簿扫了一眼银票,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几分贪婪之色,假意推辞两句后,便将银票收入袖中,拱手道:“既如此,在下便勉为其难,尽己所能,造福桑梓!”他端起酒杯,朝王元丰举了举,笑意满面:“来,干了此杯!”
  王元丰见状,心中大喜,举杯相碰,朗声道:“好!宋大人果然爽快!来,干!”酒席间,宾主尽欢,杯来盏往,气氛愈发热络,然各自心中却各怀鬼胎,暗流涌动。
  县衙内灯火渐熄,只余书房内一盏孤灯,映得县令面上的阴霾愈发浓重,连日的干旱不解决,天降甘露徒留笑柄而已。
  酒宴方散,主簿匆匆赶回县衙,步履间带着几分急切,面上却不敢显露太多神色。
  待到书房门掩紧,他才躬身行礼,低声将王元丰与自己的商讨详情一一道来。
  “大人,王元丰今夜在酒宴上言语间颇有深意,竟欲以姜洛璃之事威胁大人。”主薄声音低沉,目光小心翼翼地瞥向县令,观察着他的神色变化,“他说……姜氏被狗所污,如此丑闻,大人反而推举她为孝义典范,若传扬出去……”
  县令闻言,猛地一拍书案,案上笔砚震得微微一颤,烛火也随之摇曳,映得他满面怒容更显狰狞。
  他冷笑一声,声音中满是不屑:“姜氏?那般端庄贤淑之女,气度不凡,怎会做出此等不堪之事,又有誓言作证,天象显现?此言简直是荒谬绝伦!王元丰意欲何为?”
  他负手而立,踱步至窗前,推开窗棂,冷风灌入,带着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似要吹散他心中的怒火与不屑。
  然而,院中黑沉沉的夜色却仿佛无边无际,压得他胸口一阵窒闷。
  主薄见状,忙垂首作揖,小心翼翼地接话:“大人,姜氏再如何端庄,终是少女,如此年轻怎耐得住寂寞!焉知其中是否有隐情?下官以为,王元丰既敢以此事要挟,绝非空穴来风,况且之前也有类似流言,……大人不妨再想想姜氏当日所立之誓言。”
  他不敢说出姜洛璃与阿黄大婚时的发现,他很确定那外表温婉端庄的女子已经被狗玷污了。
  回来后他又查探了姜洛璃当日立誓的详报,细细琢磨后发现那女子简直淫贱到不能用言语形容……现在只能旁敲侧击的提醒。
  县令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他转过身,缓缓走回书案旁,沉声吩咐道:“将当日关于天降祥瑞的详报取来,本官要再看一眼。”
  不多时,主薄便从一旁的书架中翻出一卷文书,恭敬地递到县令手中。
  县令接过,展开细看,目光扫过其中姜洛璃所立之誓言,字里行间皆是端庄肃穆,言辞恳切,似无半点不妥之处。
  他冷哼一声,抬眼看向主薄,语气中带着几分诧异:“此誓言并无不妥,你究竟何意?”
  主薄低头,声音压得更低,似是生怕触怒县令,却又不得不言:“大人,下官斗胆一言……请大人假设姜氏果真已被狗所污,再细看此誓言。”
  县令闻言,脸色微微一僵,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终究还是压下怒意,重新低头看向那卷文书。
  烛光摇曳,映得纸上字迹越发清晰,“若有违人伦,愿此生被狗羞辱,永堕泥淖”。
  他逐字逐句细读,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主薄所言的假设。
  刹那间,他只觉字里行间似有异样,那原本端庄的言辞,竟隐隐透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轻佻与放荡,仿佛姜洛璃并非立下什么庄严誓言,而是一个荡妇在被狗所污后,仍不满足,竟发誓要一辈子以此为乐!
  他本就诧异竟有女子如此大无畏的以作践自己的方式去立誓。
  “砰!”县令猛地将文书摔在案上,脸色铁青,眼中怒火几欲喷薄而出。
  他咬牙切齿,声音低沉却带着难以抑制的震怒:“怎会有如此荡妇!简直骇人听闻!”
  他胸口剧烈起伏,双手紧握成拳,书房内气氛骤然凝重,烛火摇曳间,他的身影在墙上投下狰狞的阴影。
  冷风自窗棂灌入,吹得烛光忽明忽暗,更添几分诡谲之感。
  主薄低头不敢直视,只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低声道:“大人息怒,此事尚未有确凿证据,兴许是王元丰故意构陷……只是,下官以为,若此事为真,恐对大人声誉有损,不得不防。”
  县令目光如刀般锐利,他怎么会听不出主薄话里的暗示,狠狠扫向主薄,沉声道:“若此事果真属实,姜氏与王元丰,一个也别想好过!”他顿了顿,声音越发阴冷,“你即刻派人暗中查探此事。”话音未落,他却突然一摆手,眉头紧锁,沉声道:“罢了,此事不用查了。”
  主薄立时明白县令的意思,若真查此事,恐会弄得人尽皆知,而且大人怕是已经确信此事了。
  恭敬地接话,声音压得极低:“大人英明,下官也以为,当务之急并非姜氏之事,而是王元丰。此人既敢以此要挟,定是有所倚仗,若不及时遏制,恐事态扩散,难以收拾。”
  县令目光微微一凝,缓缓点头,负手踱步至书案旁,沉思片刻,眼中寒光一闪,低声道:“说得有理。如今首要之事,便是让王元丰开不了口。”看向主薄,眼底闪过一丝阴鸷,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你可有法子?”
  主薄佯装思索片刻,随即抬眼,与县令对视一眼,了然于心,低声进言:“大人,王元丰这些年暗中经营,颇有些不干净的勾当,坊间早有传闻,而今又有人告发他私通匪寇,意图不轨。”
  县令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抹冷笑,眼中怒意与算计交织,沉声道:“好,就这么办!明日一早,你多找几个人,扮作苦主,到县衙前喊冤,状告王元丰勾结匪寇,祸害乡里。切记,要闹得越大越好,务必引得满城皆知,而后迅速抓捕归案,莫让他胡言乱语。”
  主薄忙点头应是,恭声道:“大人放心,下官定当安排妥当。明日下官亲自带队,前往王元丰府邸拿人,绝不拖延。”
  县令微微颔首,目光越发阴冷,挥手示意主薄退下,口中低喃道:“王元丰,哼,既然想威胁本官,就别怪本官心狠手辣!” 言罢,他转身坐回书案旁,烛光映得他面容半明半暗,眉宇间满是阴郁之色。
  主薄退出书房,轻掩上门,步履匆匆地离去。院中夜风依旧呼啸,卷起几片枯叶,在青石板上打着旋儿,发出细碎的声响。
  书房内,县令独坐孤灯之下,手中紧握一盏茶盏,茶水早已凉透,却无心饮下。
  他目光深沉地盯着案上散乱的文书,脑海中却翻涌着无数思绪,王元丰若被拿下,此事或能暂缓,可姜洛璃却如一根刺,始终扎在心头,挥之不去。
  窗外,夜色更浓,远处的更鼓声低沉而悠长,似在提醒着时间的无情流逝。
  县令握着茶盏的手缓缓用力,又猛的重重砸在桌上,溅起一片水花,怒道:“姜氏……你这荡妇简直下贱至极!”
  远处,几声犬吠断断续续传来,夹杂在风声中,显得格外诡异。
  县令眉头微皱,他拿起一卷文书,强迫自己静心阅览,可那字里行间,却仿佛总浮现出姜洛璃在狗胯下不知羞耻反以此为乐的放荡模样。
  翌日清晨,县衙内一片忙碌,主簿早已召集了几名心腹捕快,低声布置着抓捕王元丰的计划。
  院中寒风凛冽,吹得几人衣摆猎猎作响,主薄站在石阶上,手中紧握一卷文书,目光阴沉,声音压得极低:“记住,今日之事务必闹得沸沸扬扬,苦主要喊得凄惨些,围观的百姓越多越好。待时机一到,便直奔王元丰府邸,拿人时切不可手软,务必让他无话可说!”
  捕快们纷纷低头应是,个个神色肃然,唯恐有半分差池。
  主薄转头望向县衙大门外,天边晨光微露,远处已有三三两两的百姓聚集,窃窃私语着什么。
  他嘴角微微一勾,随即一挥手,示意众人即刻行动,几个“苦主”模样的汉子已换上破旧衣衫,脸上抹了些泥灰,手中拿着状纸,作势哭天抢地,朝县衙前奔去。
  与此同时,王元丰一大早便驱车前往张家族老府上,言辞恳切,面上挂着谦卑的笑意,手中奉上厚重的金银礼盒,口口声声称姜氏孝义感天动地,圣上亲笔题字褒奖,乃是天下罕见的贤女。
  他又叹道:“我王家庄上下,无不仰慕姜氏德行,若能请姜姑娘亲临现身说法,教化乡里,实乃我等之幸!”
  族老捋着花白胡须,看着一边王元丰送来的一车厚礼,颔首应允,命人传信给姜洛璃。
  王元丰见状,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狞笑,低头告退,心中却已盘算好了一切。
  姜洛璃接到消息时,正立于院中,手持一卷书册,面容平静如水。
  她身旁一只黄毛大狗阿黄懒洋洋地趴着,偶抬起头,似也察觉到空气中的一丝异样。
  送信之人将王元丰之邀一字不差地转述,姜洛璃听罢,秀眉微挑,嘴角却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她自然清楚王富户此番邀请绝非善意,可她偏偏不惧,淡淡应道:“既是乡亲仰慕,我自当前往。”言罢,她低头轻抚阿黄毛颈。
  待到午后,姜洛璃一身素衣,带着阿黄,乘一辆简朴马车,缓缓驶向王家庄。
  王元丰早早等在庄门前,毕恭毕敬地迎上前来,脸上堆满谄媚笑意,连声道:“姜姑娘亲临,实乃我王家庄之荣幸,快请,快请!”他身旁几名家丁也纷纷低头行礼,个个作出一副恭顺模样。
  姜洛璃微微颔首,目不斜视,步履从容地随王元丰入内,阿黄紧随其后,低声嘶吼,似在警告周遭蠢蠢欲动的目光。
  一行人穿过庄内长廊,绕过几座假山池塘,终于来到正厅。王元丰笑容可掬地请姜洛璃入内,随即一挥手,示意厅中下人尽数退下。
  厅门吱呀一声合上,气氛骤然一变,原本喧嚣的厅堂只剩四人。
  姜洛璃目光平静如湖,扫过王元丰那张陡然阴冷下来的脸,又落在他身后的两人身上——一个是满脸麻子的泼皮,目光带着刻骨的仇恨,似要将她生吞活剥,另一个则是正朝她挤眉弄眼正是昨晚的的采花贼,二人皆是曾见过她身子的熟面孔。
  张麻子在此是因为天降甘露之后,姜洛璃感天动地而名扬四方,后来又得了圣上亲赐的孝义牌匾,成了人人称颂的典范。
  可他却因散布谣言,污蔑姜洛璃,惹得村中人人喊打,连李三财都不待见他,几无容身之处。
  走投无路之下,打算拼一把投靠王富户,他有一日躲到王元丰必经之路,在王元丰经过时立马窜出抱着王元丰的大腿不撒手,涕泪横流,嘴里直嚷嚷:“王老爷,那姜洛璃就是个被狗骑的下贱货,旁人都被她蒙蔽了,只有我知道真相,你要相信我!”
  王元丰正为自家谣言之事头疼,闻言眉头一皱,满脸厌恶,挥手示意手下将其拉开,喝道:“姜氏之事,我亦在现场亲眼所见孝义感动天地,你还来我这里搬弄是非,给我把他拉下去,打死勿论!”说罢,抬脚狠狠踹了张麻子一脚。
  张麻子眼见要被拖走,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王老爷,那天我也没被雷劈死啊!那荡妇确实被狗操了,要是老天要证明那娘们的清白,又怎会不应我的誓言?”王元丰闻言一怔,心中一动。
  两个誓言互相矛盾,一个应验,一个却未兑现,这事确有几分神异,便暂且留下了张麻子,权当一条狗使唤。
  起初,王元丰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可近来他王家谣言愈演愈烈,生意连连受挫,往日积存的名声已快荡然无存。
  急需找破局之法,便又想起张麻子的旧话,遂派了那采花贼去暗中探查虚实,若真有此事,县令怕是得株连九族。
  此刻厅中,张麻子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阴阳怪气地开口:“骚货,咱们又见面了。啧啧,被狗操还能操出一块牌匾,你这贱货假装贞洁贤淑女,骗过所有人,老子不服不行!”他的声音沙哑而刺耳,字字如刀,带着无尽的恶意与羞辱,厅中回荡着他的笑声,猥琐而阴毒。
  王元丰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挥手低喝:“闭嘴!”他转头看向姜洛璃,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意,声音却带着几分阴冷:“姜姑娘,些许跳梁小丑,不必放在心上。今日邀你来此,自是知道目的。你那事……嘿,已然知晓被我等知晓。只要你肯立下字据,承认那事,我便不为难你,当然也也不会向外透露,你依旧是孝义可风的典范,如何?”
  他的话虽温和,语气中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胁,仿佛已将姜洛璃吃定。
  张麻子听罢,急切地插嘴道:“王老爷,光是字据哪够?不如让她现在就当着咱们的面被狗骑,一边被操一边写下她被操的事实,那才叫有诚意!”他的声音猥琐而急促,满脸血污的脸上露出狞笑,似已迫不及待要看到姜洛璃受辱。
  王元丰闻言,猛地转头,眼中杀意一闪,狠狠瞪了张麻子一眼,低喝道:“蠢货!这里何时轮到你多嘴?”
  他抬脚狠狠踹在张麻子胸口,张麻子惨叫一声,摔倒在地,却仍不死心地哼哼着:“王老爷,我这也是为您着想啊……”王元丰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强压下心头怒火,心中暗自盘算:这蠢货留着也是个祸害,待此事了结,定要让他彻底闭嘴。
  至于姜洛璃……哼,待证据到手,压下那些谣言后,再慢慢玩弄她不迟。眼下,还是先稳住这婆娘,逼她签下字据为上。
  他转头看向姜洛璃,语气阴沉:“姜姑娘,字据一事不容推脱。你若识相,便好生配合,否则……哼!”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寒光闪闪,直指姜洛璃,打算武力威逼,已然撕下所有伪装姜洛璃站在原地,面上依旧镇定如常,目光清冷如冰,似未被王元丰的威胁所动。
  然而,她内心却如惊涛骇浪般翻涌,让她感到难以言喻的刺激。
  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张麻子方才那猥琐而恶毒的话语——“一边被狗骑,一边写下被操的事实”——这话如毒蛇般钻入心底,勾起她藏匿最深的幻想。
  她的脸颊微微泛起一抹红晕,眼睫低垂,掩住眼底一闪而过的春意,素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似在克制某种隐秘的情绪。
  王元丰见姜洛璃久久不语,只当她是被吓住了,心中暗自得意,收起几分狰狞神色,扯出一抹虚伪的笑意,欲再出言安抚:“姜姑娘,我王某并非不讲道理之人,只要你签下字据,……”他的话尚未说完,躺在地上的张麻子却再次沙哑地叫嚣道:“王老爷,那骚娘们在那发骚了!她脸上那红晕,八成是心里头正想着被狗操呢,哈哈哈!”
  王元丰闻言,脸色骤然一黑,眼中怒火暴涨,转身几步上前,再次狠狠踹在张麻子胸口,怒喝道:“我让你说话了吗?让你说话了吗?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
  张麻子被踹得惨叫连连,双手抱头连连求饶:“王老爷饶命,小的再不敢了,再不敢了……”王元丰冷哼一声,强压下怒火,转身正欲再对姜洛璃说话,而此时的姜洛璃也已从方才的幻想中回过神来,抬起头,目光清明中透着一丝讥讽。
  “王老爷何出此言?”姜洛璃声音清冷,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妾身受圣上所赐牌坊,孝义之名天下皆知,王老爷不信我,反倒信身边一个泼皮无赖和一个采花贼?”她的话语如刀,字字直戳一边看戏的采花贼。
  方才还沉浸在姜洛璃那瞬息万变的神情中——从昨晚的骚浪模样,到方才的端庄高洁,再到此刻眼底隐隐露出的春情,采花贼看得啧啧称奇,心中甚至生出几分调情的念头,频频朝姜洛璃使眼色,似想在这诡谲的环境中与她玩一出猫鼠游戏。
  然而,听到姜洛璃这番话,他心头猛地一紧,暗道:坏了!昨晚太过得意忘形,暴露了身份,被这娘们抓住了把柄!
  王元丰一脸震惊地转头看向一旁的采花贼,眼中杀意渐浓。
  采花贼见状,慌忙摆手,急切地辩解道:“我没有!我不是!王老爷,您别听这娘们胡言乱语,是她被狗操出幻觉了!”他的声音尖锐而急促,满脸冷汗,显然已乱了分寸。
  不待采花贼继续辩解,姜洛璃冷笑一声,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嘲弄:“他是不是你某个小妾口中的表哥,或是表弟?”
  她的话如雷霆般炸响,王元丰本就因家中女眷不检点而疑窦丛生,此刻闻言,脸色登时青黑一片,心中已信了九分。
  姜洛璃见他神色有异,嘴角微勾,继续补刀:“是不是还说他探查本领极强,专会窥人隐私?”
  “够了!”王元丰猛地大喝一声,眼中怒火熊熊,手中的匕首微微颤动,似已压不住杀意。
  采花贼见势不妙,急忙叫道:“姐夫,您别听这娘们胡说!她就是被狗操了,被咱们知道后故意转移话题!”
  然而,王元丰哪还听他辩解,猛地转身,手中匕首直指采花贼,眼中杀意尽显:“你还敢狡辩?!”采花贼大骇,慌忙躲开,身形一跃,竟直接跳窗逃窜,嘴里还丢下一句恶狠狠的咒骂:“小骚货,你给我等着!”
  姜洛璃看着采花贼滑稽逃跑的背影,忍不住“噗嗤”一笑,笑声如银铃般清脆,绝美的容颜在烛光映照下更显明艳动人,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
  那一瞬,厅中尚在喘息的张麻子不由得看呆了,露出痴迷之色,嘴里喃喃自语:“这骚货……是真他娘的会勾人……”然而,他的话音未落,王元丰已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眼中杀意再起,张麻子立时噤若寒蝉,缩在地上不敢再吭声。
  待王元丰再转身看向她时,姜洛璃依旧展露笑颜道:“王老爷,人都跑了,您还不追,不然日后又得传出什么奇怪的谣言?”
  她的话语轻飘飘的,却如尖针般刺入王元丰心头,激得他眼中怒火翻涌。
  他咬紧牙关,强压下心头不快,冷哼一声,拂袖而起,心中暗自盘算:先让人抓拿那采花贼,再把介绍的贱人控制住,待收拾了这些烂摊子,再来慢慢逼迫这姜洛璃!
  他绝不容许任何把柄落于人手,更不容许家中丑闻外传。
  王元丰刚迈步走到厅门前,准备唤人追捕,哪知一家仆跌跌撞撞地推门而入,满脸惊慌,急切道:“不好了,老爷!一大堆官差闯了进来,见人就抓!”
  王元丰闻言大惊,心头猛地一沉,以为主簿之事败露被泄,暗骂一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转头问家仆:“可知是谁人带队?”他心中已打定主意,虚以委蛇,大不了破财免灾,今日怕是要大出血了。
  家仆支支吾吾,低头小声道:“小的急着来报信,没看清……”王元丰大怒,狠狠骂道:“废物!”随即收起匕首,强自镇定,快步出门,朝大门而去。
  待刚到院前,便见一群官差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刀剑寒光闪烁,脚步声急促如雷,院中下人早已吓得四散奔逃。
  王元丰止步,定睛一看,只见一熟悉的面孔缓缓踏步而来,竟是主簿宋大人!
  他心头一紧,强扯出一抹笑意,拱手道:“宋大人,这是何意?”
  主簿宋大人面无表情,二话不说,冷喝一声:“拿下!”一群官差立马蜂拥而上,将王元丰团团围住,铁链哗啦作响,眨眼间便将他控制住。
  王元丰大急,疯狂挣扎,嘶声喊道:“宋大人,何故如此?”
  主簿冷笑一声,朗声宣布:“王元丰私通匪寇,图谋不轨,县尊有令,缉拿归案!”王元丰一听,挣扎得更加厉害,满脸通红,怒吼道:“你们这帮一丘之貉,竟污蔑于我!”
  挣扎间,手中的匕首“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主簿瞥了一眼地上的匕首,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沉声道:“竟还私藏凶器,意图刺杀,罪加一等!拖走!”
  几个差役闻言,更加用力,其中一人抡起棍子,狠狠敲在王元丰腿上,王元丰痛呼一声,嘴里仍然大骂不休,另一人立马上去扇了两巴掌又塞了块破布堵住了王元丰的嘴,拖着他消失在院落的尽头。
  主簿看着被拖走的王元丰,眼角余光却扫到从前厅缓缓走出来看热闹的姜洛璃,心中暗道:“还好来早一步。”
  他又担心王元丰是否已拿到什么把柄,面上却不露声色,快步上前,朝姜洛璃寒暄道:“姜姑娘,怎会在此?王元丰那凶徒可有伤害姑娘?”他的语气关切,眼神却带着几分试探。
  姜洛璃微微一笑,温婉地垂下眼睫,声音清柔如水:“多谢大人挂念,民女无事,只是应邀过来配合宣传事迹罢了。”
  她的神情端庄得体,纤手轻抚鬓边碎发,肤如凝脂,眉眼间却隐隐透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
  主簿闻言,暗自松了口气,面上露出笑意:“那便好,姜姑娘孝义之名,天下皆知,若有半分损伤,岂非我等之过?”
  姜洛璃闻言,眼波流转,嘴角微勾,反问道:“大人今日带人前来,可是为了何事?”她的语气平淡,目光却直直锁在主簿脸上,似要窥探出几分端倪。
  主簿微微一怔,随即正色道:“王元丰涉嫌私通匪寇,县尊有令,即刻缉拿归案,绝不容他继续为非作歹!”,姜洛璃待他说完眼神朝角落一撇,低声道:“那儿还有个帮凶。”主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张麻子缩在厅角,满脸惊恐,瑟瑟发抖。
  主簿会意,冷哼一声,朝身旁差役一挥手:“拖走!”几个差役立马上前,将张麻子如死狗般拖起。
  张麻子一边被拖走,一边扭头朝姜洛璃求饶,声音沙哑而绝望:“姜姑娘,小的错了,小的再不敢了,求您高抬贵手,饶了小的吧!”他的眼神卑微而惶恐。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0 05:47:18

第15章
  主簿宋大人见张麻子被拖走,转头看向姜洛璃,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姜姑娘,此地混乱不堪,下官安排人护送姑娘先行离去如何?”
  姜洛璃闻言,微微一笑,温婉地垂下眼睫,声音清柔如水却带着一丝推拒:“宋大人好意,民女心领了。只是如今王元丰已成逆犯,庄外定是聚集了大量村民围观,若民女此时离去,恐引来闲言碎语。不如待天黑人散之时再走,也不迟。”
  主簿听罢,略一思索,也觉姜洛璃所言有理,便点了点头,沉声道:“既如此,待诸事皆定再来安排姑娘归家。”说罢,转身离去,院中脚步声与吆喝声再度响起,官差们忙碌地穿梭于王家各处,厅中却只剩姜洛璃一人,伴着阿黄低低的喘息声,气氛愈发诡谲。
  姜洛璃独坐厅中,她低头看着身旁阿黄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心头似有暗火悄然燃起,脸颊上的红晕愈发明显。
  她的手指轻轻滑过阿黄的背脊,指尖微微颤抖,似在压抑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冲动。
  厅外不时传来官差的脚步声与低语声,姜洛璃却只觉这些声音如催命符般,勾得她心痒难耐,目光渐渐迷离。
  待到天黑,院中喧嚣渐息,主簿宋大人再次回到大厅,见到姜洛璃依旧端坐,面上却已染上几分异样的红晕,眼中春水荡漾,似有情欲暗涌。
  他心头一怔,略带疑惑地拱手道:“姜姑娘,天色已晚,本官亲自送您回去吧。”
  他的目光扫过姜洛璃身旁不断绕着她转、甚至试图钻入她裙下的阿黄,心中隐隐升起一个疯狂的念头——眼前这女子故意拖延,莫非是想在此地与这畜生交欢?
  这……简直匪夷所思!
  他震惊于姜洛璃的大胆,面上却未显露分毫。
  姜洛璃闻言,眼波流转,嘴角微勾,声音低柔却带着几分意味不明:“宋大人言重了,民女待晚些归家便可,大人公务繁忙,可先行离去。”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似在极力压抑着身体内的情欲,脸颊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目光却直直锁在主簿脸上,似有几分挑逗。
  主簿见状,一时无言,这姜氏竟会堕落到如此地步!可……若是此时带她出去,岂不是要……若如此定会掀起轩然大波。
  待回去后必须速与县令商议对策。于是,他强压下心头波澜,干笑道:“既如此,下官便去院外看看可还有遗漏,姜姑娘自便。”
  说罢,他转身快步出门,顺手将厅门紧紧关上,独留姜洛璃与阿黄在内,并严令身旁差役:“此厅无人可近,违者严惩!”众人虽感讶异,却不敢多言,只得遵命。
  厅门关闭的瞬间,姜洛璃长长舒了一口气,压抑了数个时辰的情欲终于再也控制不住。
  她缓缓站起身,纤手轻解罗衫,衣物如流水般滑落,露出如玉般白皙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低头看向阿黄,那双眸子中满是渴望与期待,声音低哑而媚惑:“阿黄,来……”阿黄似是听懂了她的呼唤,低吼一声,扑上前来,粗糙的舌头舔过她纤细的腰肢,姜洛璃娇喘一声,身体微微颤抖,双手撑地,缓缓俯下身去,翘起臀部,迎合着阿黄的动作。
  烛火摇曳,厅中春色无边。
  姜洛璃的喘息声如泣如诉,低低的呻吟在寂静的厅中回荡,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放纵与快意。
  阿黄的动作愈发急促,粗重的喘息与她娇媚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诡异而淫靡的画面。
  她的长发散乱,披在雪白的肩头,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脸颊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眼中却满是迷醉与满足。
  她的手指紧紧抓着地上的锦毯,身体随着阿黄的动作微微起伏,似在浪潮中沉浮。
  她的脑海中,想到白日里张麻子让她一边被操一边写下被操的证据,身体竟不由自主地更加兴奋,似有一股电流自脊背窜过,激得她低呼出声“啊……”那声音柔媚入骨,连她自己都感到羞耻,却又无法自抑。
  她的目光迷离,瞥向桌上的纸笔,她咬紧下唇,强撑着身体,颤巍巍地拿起笔,蘸了墨,在纸上胡乱写下几个字:“夜深,阿黄……”字迹歪斜,未及写完,便因身体的颤抖而停下,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墨痕。
  她咬紧下唇,强撑着身体,颤巍巍地重新拿了一张白纸。
  她的手指因情欲而微微痉挛,蘸墨时险些将砚台打翻,墨汁溅在白皙的手腕上,宛如一朵绽放的黑莲。
  她低头看着纸面,眼中满是迷醉,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羞涩而放纵的笑意,一边任由阿黄在她身后肆意冲撞,一边提笔写道:“夜深,阿黄……于宗祠之内,月光如水,奴家赤身裸体,匍匐于祖宗牌位前,被阿黄压身凌辱,粗糙舌头舔过背脊,羞耻与快意交织,祖宗在上,奴家却如贱畜般沉沦……”字迹歪斜,墨迹晕染,她的身体随着阿黄的动作起伏,笔尖不时在纸上顿住,划出几道凌乱的线条。
  她喘息着继续写道:“又于小屋之中,夜半无人,阿黄将奴家压在床榻之上,奴家双腿大张,任其侵入……”
  写到此处,她的手指愈发颤抖,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更狂野的幻想,笔下愈发大胆:“若是在人群之中,集市之上,奴家衣衫半解,被阿黄当众压身,围观众人指指点点,口出污言,奴家却愈发兴奋,身体如火般燃烧,甘愿为畜,甘愿为贱,羞辱自己只为求得一瞬快意……”写到此处,她再也按捺不住,低低呻吟一声,纸张从手中滑落,双手撑地,翘臀高高抬起,任由阿黄更加深入。
  阿黄的动作愈发急促,粗重的爪子抓挠着她的腰肢,留下道道红痕,粗糙的舌头舔过她的后颈,湿热的气息喷在耳边,姜洛璃的身体如被电流击中,娇喘连连,声音媚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阿黄……好相公……再用力些……”她的长发散乱,黏在汗湿的额头,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臀部随着阿黄的节奏起伏,似一叶孤舟在狂风巨浪中沉浮。
  她的指尖深深掐入锦毯,指节泛白,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情欲中战栗,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被人发现的羞耻画面,身体却因此愈发兴奋,低低的呻吟声如泣如诉,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放纵。
  就在此时,窗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响,随即一道黑影翻身而入,竟是白日里逃跑的采花贼!
  他本是来此寻些金银当作盘缠,哪知一落地,便见到了赤身裸体的姜洛璃正趴在地上,被阿黄压着肆意侵犯,采花贼愣了片刻,随即咧嘴一笑,挤眉弄眼地调笑道:“嘿,姑娘,咱又见面了,姑娘好兴致啊!”
  姜洛璃与阿黄同时转头看向他,六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姜洛璃拍了拍身后的阿黄,低声道:“相公……继续……别理他。”阿黄低吼一声,朝采花贼龇了龇牙,随即继续耸动,似对这不速之客毫不在意。
  姜洛璃的身体随着阿黄的节奏微微颤动,纤细的腰肢如柳枝般摇曳,臀部不自觉地抬起,迎合着那原始而狂野的动作,汗珠顺着她的背脊滑落,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采花贼看着眼前的淫靡场景,摩挲着下巴“院外大乱,姑娘还有此等雅兴在此与狗夫君共享欢愉,在下佩服。”
  姜洛璃媚眼如丝地看向采花贼,声音柔媚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郎君……白日里……让奴家等着……奴家怎敢离去……如今见了这般模样,可还满意?”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身体却因被窥视而更加兴奋,臀部微微扭动,迎合着阿黄的动作,眼中春水荡漾,似在挑逗那采花贼。
  采花贼被她这柔媚的声音勾得心头一荡,咽了口唾沫,嘿嘿一笑:“满意,满意得紧!不过,姑娘这相公未免太不解风情,在下看得心痒难耐,不如让在下替它一替?”他一边说,假装解开腰带。
  姜洛璃娇笑一声,声音中满是挑逗,调皮道:“郎君莫急,待阿黄尽兴,奴家自会好好招待郎君……”她的话未说完,阿黄猛地一顶,她不由得娇呼出声,身体向前一扑,双手撑地,臀部却与阿黄紧紧连在一起,似被某种不可言说的力量黏合,屁股对着屁股,无法分开。
  采花贼见状,愣了片刻,随即哈哈大笑,拍手调笑道:“哎哟,姜姑娘,这可真是天作之合,连分都分不开!瞧这恩爱模样,在下佩服得紧!”他眼中满是戏谑,绕着姜洛璃与阿黄转了一圈,啧啧称奇。
  姜洛璃羞愤交加,脸颊红得几乎要燃烧,却又带着几分异样的兴奋,咬唇低声道:“阿黄…咬他!”阿黄低吼一声,龇牙咧嘴地朝采花贼扑去,却因与姜洛璃连在一起,无法真正靠近。
  采花贼见状,灵活一闪,轻松躲开,姜洛璃却被阿黄的拉扯带出一段距离,痛得她娇呼出声,忙低声道:“阿黄,疼……别动,阿黄乖,……”她的声音柔媚中带着几分哀求,双手撑地,试图稳住身体。
  采花贼见这一幕,玩心大起,从怀中掏出一根藏着的鸡腿,晃了晃,朝阿黄勾了勾手指,笑道:“来,狗兄,尝尝这个,可比你家娘子香多了!”阿黄闻到肉香,眼中放光,猛地朝前一扑,再次带着姜洛璃拉扯出一段距离。
  姜洛璃吃痛,娇呼一声,赶紧反手抓住阿黄的两条后腿,稳住身形,气得娇骂道:“你……混蛋!”
  采花贼哈哈一笑,蹲下身,戏谑道:“在下就是想瞧瞧,你们连得有多紧!啧啧,姑娘与相公真是恩爱,在下佩服得紧!”说罢,他将鸡腿丢给阿黄,阿黄低吼一声,叼住鸡腿大快朵颐。
  采花贼拍了拍手,调笑道:“你看,你相公可不咬我,倒是挺听话的!”
  姜洛璃羞愤交加,咬牙娇骂道:“阿黄……没出息……”她的声音虽是嗔怪,却带着几分无奈与娇媚,脸颊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
  采花贼目光一转,瞥见地上的纸张,捡起一看,只见上面写满了姜洛璃被阿黄凌辱的细节,字里行间满是羞耻与放纵。
  他眼中淫光大盛,嘿嘿笑道:“姜姑娘白日威逼不肯写,如今倒是自己把这不堪之事都记下了!啧啧,这要是传出去,怕是要轰动全县啊!”
  姜洛璃闻言,羞愤连连,咬唇低呼道:“你还我……!”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去夺,身体却仍与阿黄连在一起,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采花贼将纸张举高,戏谑地晃了晃。
  采花贼低头又扫了一眼纸上的内容,喉结上下滚动,似是越看越兴奋,声音中带着几分揶揄,缓缓念道:“‘那日月色正浓,祠堂之内,阿黄将我压在供桌之下,粗鲁而狂野,教我羞耻难当,却又心生欢喜……’啧啧,姜姑娘,这般细节,写得真是生动啊!”他故意拉长了语调,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似要将她每一寸肌肤都剥开来看个透彻,“原来姜姑娘还有这等嗜好,在祠堂那等神圣之地,也能与这畜生行此苟且之事,嘿嘿,真是让在下大开眼界!”
  姜洛璃听着他一句句念出自己羞耻的秘密,羞愤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脸颊红得似要燃烧,眼中却又闪过一丝异样的兴奋。
  她低头咬唇,似在极力压抑着体内涌动的热流,声音却娇软无力,带着几分恼羞成怒:“你……你休要胡说!快还我!”可那语气中,分明透着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似是那羞耻的秘密被揭开,反倒让她更加亢奋。
  采花贼见状,笑意更深,目光在她与阿黄之间流转,继续念道:“‘阿黄之粗野,令我羞于启齿,却又无法自拔,祠堂内香火缭绕,我却只闻它喘息之声……’啧啧,姜姑娘,这般不堪入目的句子,也亏你写得出来!”他每念一句,姜洛璃便羞得更深一分,身体却越发燥热,似是被那羞耻的言语点燃了内心的欲火,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试图掩饰那股从体内涌出的热流,眼中春水荡漾,羞愤中又透着几分勾人的媚态。
  采花贼念罢,抬起头,眼中满是探究与戏谑,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姜姑娘,这祠堂之内,果真有如此一幕?嘿嘿,那供桌之上,可曾留下什么痕迹?在下倒是好奇得紧,不如你细细说来听听?”
  姜洛璃闻言,声音细若蚊鸣,带着几分娇嗔:“要你管……”那语气虽是恼怒,却又软绵绵的,似在撒娇,眼中波光流转,媚态横生,手却快速伸出去抢那张纸。
  采花贼躲开她的手,嘿嘿一笑:“这东西就算姑娘送我了!每次我与女子温存,定要拿出姑娘的文章,与她们一起品读,定能增加不少情趣!”说罢,他将纸张小心折好,塞入怀中,朝姜洛璃调笑道:“既然姑娘送我如此贵重的礼物,在下也得回礼。不过,我这东西比姑娘的更珍贵,得收点利息!”
  姜洛璃气得咬牙,娇声道:“奴家身子都被你看光了,你还……”话未说完,便觉胸前一痛,自己的酥胸被人狠狠抓了一把,身体不由得一颤,羞愤交加,气得几乎要晕过去。
  她正欲反手将对方拍死,眼前却垂下一块玉牌,温润的光泽在烛火下熠熠生辉,似有无尽贵气流转。
  她定睛一看,玉牌上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龙纹,龙头昂扬,龙爪张扬,似要腾云驾雾,气势非凡。
  姜洛璃轻轻翻转玉牌,背面赫然刻着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公主府”。
  她眼中闪过一抹戏谑,嘴角微微上扬,抬起头看向采花贼,调笑道:“原来是驸马爷驾到,那怪不得看不上奴家这薄柳之姿!”她的声音柔媚入骨,似能滴出水来,眼中波光流转,带着几分挑逗。
  采花贼闻言,愣了一瞬,随即咧嘴一笑,道:“可别取笑在下,在下只是公主府一闲人,姑娘也莫要自谦,公主见了姑娘也得自惭形秽!”
  姜洛璃闻言,红着脸颊,娇嗔道:“驸马爷这话说的,奴家这点微末之姿,怎敢与公主相比?”
  采花贼眼珠一转,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的笑意,忽而低声道:“我却知有一件事,公主必不如姑娘,还请姑娘张嘴,”
  姜洛璃闻言,秀眉微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却又带着几分好奇,娇声道:“驸马爷又想作甚?”虽是疑问,语气中却带着几分娇媚,她微微张开樱唇,红润的唇瓣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眼中波光流转,似在试探对方。
  采花贼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缓缓将那块温润的玉牌递到她唇边,轻轻一送,竟将玉牌塞入了她口中。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姜洛璃的秀发,咧嘴一笑,低声道:“狗狗乖,含好了,别掉了!”
  姜洛璃一愣,玉牌入口,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温润却又坚硬,堵得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羞愤之情瞬间涌上心头,脸颊涨得通红,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羞耻感如潮水般袭来,却又让她心底升起一抹诡异的兴奋。
  她“呸”的一声吐出玉牌,娇声骂道:“你这无耻之徒,怎敢如此羞辱奴家!真当奴家是那听话的小畜生不成?再不滚开,信不信奴家一巴掌拍死你这下流胚子!”
  采花贼奸计得逞笑着起身道:“罢了,在下也不好久留,姜姑娘,在下便先行一步,若有缘,你可去京城公主府寻我,保不齐还能再续今夜之缘。”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嘴角咧开猥琐的笑意,低声道:“姑娘,期待下次再见时姑娘还是与相公如此恩爱!”
  姜洛璃羞愤交加,娇声嗔道:“你……快……滚……”
  采花贼哈哈一笑,点头道:“好咧!”随即转身,纵身一跃,翻出了窗外。
  待他翻出窗外,姜洛璃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低声呢喃道:“西南角没人。”她的声音极轻,似是自言自语,眼中却闪过一丝算计。
  窗外,采花贼耳尖,隐约听到此言,远远应道:“谢姑娘告知!”
  然而,他并未依言走向西南角,而是折身朝东北角而去,谁知刚踏入东北角小巷,便听到一声厉喝:“这里还有逆党!”转眼间,数名差役手持火把,提着刀剑,从巷尾围堵而来,气势汹汹。
  采花贼暗骂一声,足尖一点,纵身跃上墙头,朝东南角狂奔而去。
  巷内鸡飞狗跳,差役们吆喝不断,他身形如风,几次险些被捕,狼狈不堪,最终无奈折返,绕到西南角。
  果不其然,西南角空无一人,静得只有夜风低吟。
  他一跃而出,逃出生天,站在僻静处喘着粗气,抹了把额头冷汗,嘟囔道:“那小娘子居然没骗我,人还怪好的。”他低头整理衣物,却未察觉身上那张纸已然不翼而飞。
  不远处的阴影角落里,姜洛璃一袭轻纱,倚墙而立,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手指轻轻翻飞,那张记录着她羞耻秘密的纸张已被她神不知鬼不觉地摄回。
  她低头瞥了眼纸上墨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低声呢喃道:“本姑娘不好,你早被拍死了。”随即,她轻轻拍了拍身旁阿黄的头,柔声道:“相公,咱们也回去吧。” 阿黄低鸣一声,似是回应,摇着尾巴跟在她身后。
  远处似是传来一男子的懊恼声“糟了,忘了寻盘缠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0 06:00:59

第16章
  主薄自王家庄归来,风尘仆仆,衣角沾满泥泞未干,额头细汗密布,眉宇间却笼罩着一层难以言喻的沉重。
  他步入内堂,见县令端坐于案前,手捻长须,目光深邃如渊,似在筹谋着什么要紧之事。
  主薄不敢多想,忙整了整衣冠,上前拱手行礼,恭敬禀告道:“大人,王元丰已抓捕归案,途中并无半点意外,属下亲眼看着他被押入大牢,严加看守,绝无疏漏,属下还在王家,看到了姜氏。”
  县令闻言,微微颔首,手指轻抚长须,沉声道:“嗯,抓捕之事办得妥当。”他顿了顿,目光一抬,锐利地扫向主薄,语气中带着几分审视,缓缓问道:“那姜氏如何?她在王家可有说什么?是否被王元丰那逆贼威逼利诱过?”
  主薄听罢,摇了摇头,低头禀告道:“回大人,姜氏未曾多言,应是属下去得及时,王元丰尚未对她做出什么威逼之事,只是……”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眉宇间闪过一丝犹豫,似有难言之隐。
  县令见状,眉头微皱,手指轻叩案几,发出低沉的“笃笃”声,语气中添了几分不耐,冷声道:“有何事,直说便是,吞吞吐吐作甚?”
  主薄听罢,喉头一紧,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低声禀告道:“大人,属下本欲送姜氏回村,只是她当时满目春情,貌似走不动道 ,无奈只能封锁姜氏所在,而后依稀能听到内里传出不堪入耳的声音!”他声音越说越低,说完后只得低头看着脚尖,不敢抬头。
  县令一听,脸色骤变,猛地一拍案几,震得案上茶盏“叮当”作响,茶水溅出,洒了一地。
  他须发皆张,怒喝道:“这贱人,竟做出如此下作之事!真是个不知廉耻的淫妇,连畜生都不放过,恬不知耻到这般地步!”他气得胸膛起伏,眼中怒火熊熊,似要将那姜洛璃生吞活剥一般,重重哼道:“张家若管教不了这贱货,本官便替他们管教!你速让人去张家传话,明日让姜氏来县衙,本官要亲自问个清楚。”
  主薄低头应是,额头冷汗涔涔,不敢多言,忙退下安排传话之事。
  夜色更深,县衙内烛火摇曳,县令独自端坐案前,脸色阴沉如水,手指不住地轻叩案几,心中怒意难平,暗自思忖如何处置这桩骇人听闻的丑事。
  第二日,清晨雾气未散,县衙门外已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姜洛璃一身素雅蓝衫,步履轻盈地经过县衙大门从侧门而入,面上带着一抹浅笑,举手投足间竟显端庄大方,宛若大家闺秀,举止得体,毫无一丝失礼之处。
  那一头乌黑长发挽成简洁的髻,斜插一支碧玉簪,映衬得她肤如凝脂,眉目如画,气质清雅得令人心折。
  县衙内的差役们瞧得目不转睛,有的甚至忘了手中差事,交头接耳,低声嘀咕:“这是哪家的贵女,怎生得如此标致?”
  “莫不是哪位大人的亲眷,气度不凡啊!”
  县令自内堂走出,见此情景,眉头一皱,厉声喝道:“都聚在这作甚?还不快散开,各归其位!”众差役闻言,忙低头散去,不敢再多看一眼。
  县令冷冷地扫了姜洛璃一眼,语气不善地说道:“姜氏,随本官进来说话。”说罢,拂袖转身,径直往内走去。
  姜洛璃微微一笑,垂首应道:“是,大人。”她迈步跟上,步态从容,裙摆轻摆,似有幽香随风而动,令人心神一荡。
  然而,就在她身后,一只黄毛大狗亦步亦趋地跟了进来,正是她平日形影不离的“阿黄”。
  县令带着姜洛璃步入内院一偏僻角落,回头一见那狗,登时气不打一处来,猛地转身,怒指姜洛璃,喝道:“姜氏,本官让你来县衙,你带这畜生作甚!”
  姜洛璃闻言,不慌不忙,微微福身,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回大人,夫妻本是一体,阿黄既是我相公,自当与我同行。”她的目光清澈,语调平缓,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县令一愣,气得胡须微颤,沉声道:“哼,夫妻?不过是名义上的笑话罢了,你莫要在此胡言乱语!”
  姜洛璃抬起头,目光直视县令,嘴角微微上扬,语气中透着几分倔强:“大人明鉴,我是阿黄明媒正娶的妻子,天地可鉴,礼法可证。”
  县令被她这番话噎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半晌才冷哼一声:“荒唐!那毕竟是畜生,如何能与人相提并论!”
  姜洛璃不卑不亢,浅浅一笑,柔声道:“大人,畜生又如何?它既是我相公,我便以礼相待,以心相守,这又有何不可?”
  县令气得胸口起伏,猛地一拍身旁石桌,怒喝道:“姜氏,你这不知廉耻的荡妇,竟甘与畜生为伍,简直有辱斯文!本官问你,你是否真与这畜生……做出那等苟且之事?”
  姜洛璃闻言,面上毫无羞赧之色,反倒微微一笑,坦然应道:“大人,夫妻之间,行闺房之事,乃天经地义,理所当然。莫说是我与阿黄,便是寻常人家,又有哪对夫妻不做此事?大人何故如此大惊小怪?”
  县令听罢,火冒三丈,额上青筋暴起,怒喝道:“你这贱人,如此厚颜无耻,竟将人伦与畜生混为一谈!本官今日若不严惩你,难消心头之恨!”
  姜洛璃目光中带着几分挑衅,反唇相讥道:“大人,天理伦常,人之常情,夫妻之间亲密无间,本就是天道自然。莫非大人以为,这世上只有大人定下的规矩才是道理?若如此,大人未免太过狭隘了。”
  县令正欲再骂,忽听院外传来急促脚步声,一名仆役匆匆跑入,躬身禀告道:“大人,衙外有差役禀告急事,需大人即刻升堂处置,已在院外候着。”
  县令闻言,狠狠瞪了姜洛璃一眼,装作若无其事道:“待本官处理完公事,再来找你!”说罢,他拂袖转身,大步迈出内院,留下一脸淡然的姜洛璃与那只安静蹲坐的阿黄。
  姜洛璃目送县令离去,嘴角微微上翘,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她低头轻抚阿黄的头,柔声道:“相公,今日且陪我在这等着,看这县令大人还能如何。”那黄狗似通人性,轻轻“呜”了一声,摇着尾巴,依偎在她身旁。
  县令回到大堂,升堂处理公事,面色阴沉如墨,手中惊堂木重重一拍,声音如雷霆般炸响,震得堂下众衙役心头一颤,个个噤若寒蝉,不敢有半点懈怠。
  他心中越想越气,当初姜氏嫁狗,不过是口头承诺,怕他反悔,让张家把这事坐实。
  哪知今日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被她用礼法将他堵得哑口无言,甚至还假戏真做,与那畜生……
  想到此处,县令胸口一阵起伏,怒火几乎要从眼中喷薄而出,手中惊堂木敲得愈发用力,每一声都似要将心头郁气砸碎。
  堂下衙役见县令如此震怒,个个战战兢兢,办事效率比往日高出数倍,生怕触怒了这尊怒气冲天的“活阎王”。
  内院中,姜洛璃立于庭中,手中拿着一根细柳枝,逗弄着阿黄,柳枝在她指尖轻摆,带起一抹清风,阿黄则欢快地扑腾着,发出低低的吠声,似在与她嬉戏。
  她嘴角含笑,面上淡然自若,青衫在晨光中微微泛着光泽,裙摆随风轻动,气质清雅得如同画中人。
  院内,县令夫人刘氏正从回廊处走来,远远瞧见姜洛璃的身影,顿时被她那一身非富即贵的气质所吸引。
  刘氏身着深紫色锦缎长裙,头戴金钗,步态端庄,眼神却带着几分好奇与探究,停下脚步,细细打量着姜洛璃。
  “这是哪家千金,怎生得如此气度?”刘氏低声问身旁婢女,眼中满是惊艳。
  婢女低头应道:“夫人,奴婢也不知,好像老爷带进来的。”刘氏闻言,眉头微挑,迈步走近,笑意盈盈地开口:“这位小姐,敢问是哪家闺秀?怎得在此处逗弄犬只,如此雅兴?”
  姜洛璃闻声抬头,微微一笑,起身福了福身,姿态优雅得无可挑剔,声音柔和道:“夫人有礼,小女子乃张村张姜氏。”她的目光清澈,语气中带着一丝从容,似对自己的身份毫不遮掩。
  阿黄在她身旁安静蹲坐,摇着尾巴,眼神灵动地打量着刘氏。
  刘氏一愣,笑容微微僵住,试探着问道:“张姜氏?可是那获赐孝义牌坊的张姜氏?”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确定,毕竟在她的想象中,那张姜氏应是个粗鄙村妇,怎会是眼前这位气质高雅、容貌出众的女子?
  姜洛璃浅笑点头,青衫袖口轻垂,姿态从容:“正是小女子,夫人过誉了。”她的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眼底却闪过一抹隐秘的得意她知道,自己的名声早已传开,而这名声背后的丑闻,正是她心底那股悸动的源头。
  幻想着被识破,被议论,甚至被鄙夷,那然也仅是幻想,这种羞耻感如烈酒般在她心头燃烧,让她指尖微微发烫,面上却愈发端庄。
  刘氏闻言,眼中惊色更浓,半晌才回过神来,忙堆起满脸笑意,连声道:“久闻夫人孝义之名,今日一见,竟是位气质高雅的女子!”她一边说着,一边热情地拉住姜洛璃的手,语气中满是亲近:“快快,请随我到花厅一坐,怎能在院中站着?,来人,速去请本夫人那几位要好的姐妹,一同来花厅陪张姜氏叙话!”
  姜洛璃微微一笑,垂眸应道:“夫人盛情,小女子怎敢推辞。”她任由刘氏拉着,步履轻盈地朝花厅走去,阿黄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红布在风中微微晃动,引来路过婢女的侧目。
  她心底却泛起一阵阵涟漪——被如此隆重相待,被更多人围观议论,她甚至能想象,那些士绅夫人到场后,或惊讶或鄙夷的目光,那些窃窃私语,那些或明或暗的指点,都会让她心跳加速。
  花厅中,香炉袅袅,青烟缭绕,案几上摆着精致的茶盏,窗外竹影婆娑,晨光透过窗棂洒下斑驳光影。
  刘氏热情地安排姜洛璃坐下,命婢女端上最好的茶点,眼中满是好奇与试探,似要从姜洛璃身上挖掘出更多故事。
  姜洛璃端坐如兰,手指轻抚茶盏,面上淡然如水,不多时,刘氏口中的几位要好姐妹便陆续到场。
  花厅内渐次热闹起来,几位夫人身着锦缎华服,头戴珠钗玉饰,步态端庄,面上皆带着几分好奇与审视。
  她们入座后,先是与刘氏寒暄几句,目光却不约而同地落在姜洛璃身上,上下打量着她那一身清雅和出尘的气质,眼中满是惊艳与疑惑。
  “姐姐,这位小姐是哪家千金?怎生得如此气度不凡?”一位身着湖蓝色罗裙的夫人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手中团扇轻摇,目光却直直落在姜洛璃脸上,似要看穿她的来历。
  刘氏闻言,笑意更浓,忙起身为姜洛璃引见,声音中带着几分得意:“诸位姐妹,这位便是张村的张姜氏,久闻其孝义之名,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气质高雅,容貌出众,非我等所能比拟啊!”她一边说着,一边朝姜洛璃投去一个亲切的笑意,似要将她彻底拉入这女眷的圈子。
  此言一出,众夫人皆是一愣,随即眼中惊色更浓,交头接耳,低声议论起来。
  坐在最右侧的一位夫人,约莫三十出头,眉眼间带着几分精明,率先开口道:“张姜氏?可是那位……那位获赐孝义牌坊的张姜氏?”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确定,目光却如刀般锋利,直直刺向姜洛璃,似要从她脸上找出半点破绽。
  姜洛璃闻言,微微一笑,姿态优雅地起身福了福身,声音柔和而从容:“正是小女子,诸位夫人过誉了。”她的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众夫人闻言,眼中惊色更甚,半晌才回过神来,忙堆起满脸笑意,连声称赞她的孝义之名,话语间却难掩好奇与探究。
  花厅内的气氛愈发热络,茶香与脂粉香交织,笑语盈盈中,几位夫人开始围绕姜洛璃展开话题,话语间或明或暗地试探着她的过往。
  与此同时,正堂内的县令终于浑浑噩噩地处理完一桩桩案情,满心郁气未消,他拂袖起身,大步流星地赶回内院,意欲再与姜洛璃理论一番,哪知内院中不见人影,只剩几名洒扫的仆人低头忙碌。
  他眉头一皱,沉声问道:“姜氏何在?”
  一名仆人忙低头回道:“回老爷,一早便被夫人带去花厅,与一众夫人聚会去了。”县令闻言,面色骤变,心头一惊,暗道不妙。
  他可是听说过女眷聚会时那闲话的厉害,那些夫人嘴里什么都敢说,若是姜氏那苟且之事被抖搂出来,怕是要掀起滔天风浪!
  他顾不得多想,匆匆朝花厅赶去,脚步急促,袍角在风中掀起阵阵波动,满心只想着如何将姜洛璃带离那是非之地。
  到了花厅外,他却又猛地止步 。
  现在花厅里女眷正在私密聚会,他一男子,怎能贸然闯入?
  若强行进去,恐又落人口实;若退回,姜氏果真说出些什么不堪入耳之事,岂不更是麻烦?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县令一时间僵在原地,面色阴沉如墨,心头如有烈焰焚烧,额角隐隐渗出冷汗。
  他咬了咬牙,索性侧身立于花厅外的回廊一角,屏息凝神,偷听着厅内的动静,若姜洛璃真出状况,便不管男女有别,冲进去将人强行拉走。
  正当他全神贯注之时,一名端着果盘的婢女自回廊另一侧走来,眼见县令站在此处,忙要行礼高声唤道:“老——”话未出口,县令一个箭步上前,猛地捂住婢女的嘴,眼中闪着冷光,低声喝道:“当没看见我!”他手势一挥,示意婢女噤声,见她微微点头,这才松开手,挥手让她进去,自己则继续贴着墙角偷听,耳边传来花厅内的笑语声,心跳如擂鼓般剧烈。
  花厅内,几位夫人已然围着姜洛璃聊得热火朝天,话语间笑意盈盈,却暗藏机锋。
  那位湖蓝色罗裙的夫人率先调笑道:“张姜氏年纪轻轻,便获此孝义之名,实在是难得。只是,村中生活清苦,小娘子可耐得住这寂寞?家中既无良人相伴,平日里可有旁的……乐趣?”她话中带刺,语气暧昧,眼中却闪着探究的光芒,似要试探出什么。
  另一位夫人闻言,掩口轻笑,接过话头:“是啊,听说张姜氏嫁与那黄狗,这位便是张姜氏的相公吧?平日里可常与它嬉戏?不知这狗儿……可有替小娘子解过闷?”她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目光却直直落在姜洛璃身旁趴着的阿黄身上,引得几位夫人纷纷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
  姜洛璃闻言,面上泛起一抹浅浅的红晕,低眸轻笑,手指轻抚着茶盏,声音柔和却不露半分破绽:“诸位夫人说笑了,小女子不过一介村妇,平日里恪守妇道,孝敬公公,至于这阿黄,颇有灵性,相处还算合的来。”
  她的语气平淡如水,似浑然不觉几位夫人的试探,眼底却闪过一抹隐秘的兴奋——这些调笑,这些试探,正如尖刀般刺入她心底最隐秘的角落,让她指尖微微发烫,面上却愈发端庄如兰。
  阿黄此时正趴在她腿边,安静地啃着她投喂的糕点碎屑,摇着尾巴,不时又舔了舔姜洛璃的小腿,似在无言地佐证着什么。
  姜洛璃低头轻抚它的毛发,触感温热而熟悉,心底却如烈焰燎原,那些不可告人的夜晚,那些禁忌的亲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呼吸微微急促,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
  花厅外的县令听到此处,心跳如雷,额角冷汗涔涔而下,双手紧握成拳,几乎要冲进去将姜洛璃拉走。
  他咬紧牙关,暗自祈祷姜洛璃莫要胡言乱语,否则今日之事,怕是要彻底失控。
  他屏息凝神,继续偷听着厅内的每一句言语,只觉每一字都如刀般刺入心头,不安的情绪交织,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花厅内的气氛愈发暧昧而紧绷,几位夫人面上挂着笑,那位湖蓝色罗裙的夫人见姜洛璃绕过话题,似乎不甘心。
  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笑意更深,语气却愈发露骨:“方才我问得含蓄,张姜氏答得也含蓄,未免扫兴,不如直白些——这黄狗即如此通灵,夜深人静之时,可曾真替小娘子解过那难耐的寂寞?我们姐妹几个也不过是好奇,张姜氏莫要羞涩,直说便是!”她话音落下,语气中满是挑衅,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姜洛璃,似要从她脸上找出一丝破绽。
  几位夫人闻言,纷纷掩口而笑,笑声中夹杂着几分揶揄,目光却齐齐落在姜洛璃身上,等待着她的回应。
  空气中似有一根无形的弦,绷得紧紧的,仿佛下一刻便要断裂。
  姜洛璃低垂着眸,手指在茶盏边缘轻轻摩挲,面上红晕更深,似是被这话刺得羞涩难当。
  她轻咬下唇,似在犹豫,片刻后才缓缓抬起头,声音低柔却带着一丝颤意:“夫人这话……真是叫人无地自容。小女子不过是乡野之人,哪懂什么风月之事?只是夜深之时,常陪我守着那孤灯长夜,驱散些许冷清罢了。诸位夫人若再如此取笑,小女子可真要羞得无颜见人了。”她的语气似羞似恼,眼波流转间却透着一抹难以捉摸的柔媚,似在推拒,又似暗藏玄机。
  那“守着孤灯长夜”几个字咬得极轻,似无意间流露,却又让人心头一荡,不由得浮想联翩。
  她面上虽装作羞涩,唇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那笑意如春水微澜,似在掩饰内心的悸动,又似在无声地迎合着几位夫人的试探。
  阿黄此时趴在她腿边,湿热的舌头不经意舔过她的小腿,那触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她身形微颤,却依旧端坐如常,只是那双眸中闪过一抹暗火,迅速被她压下。
  几位夫人交换了个眼神,笑声虽依旧清脆,目光中却多了一分探究。
  那位湖蓝色罗裙的夫人放下茶盏,纤手轻掩朱唇,笑得意味深长:“小娘子这话,真是越说越叫人好奇了。守着孤灯长夜,也不过是冷清罢了,可这黄狗既如此忠心,莫非真有旁人不及的体贴?我们姐妹几个,不过是闲话家常,小娘子何必如此遮掩?”她的语调轻慢,目光却如刀般锐利,似要将姜洛璃那层薄纱般的端庄彻底剥开。
  姜洛璃闻言,面上红晕更甚,低头轻笑一声,声音柔得似要滴出水来:“夫人真是会说笑,小女子哪有那等心思? 若真要说体贴,也不过是它不离不弃,我甘愿陪它走过余生。”她的话语依旧滴水不漏,面上却带着一丝羞怯的笑意,眼底却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彩。
  那“甘愿陪它”四字,似是无心之语,却又似暗藏深意,让人听来心头微动,似懂非懂。
  她低头时,纤手轻轻拍了拍阿黄的头,那动作温柔而暧昧,似在安抚,又似在回味着什么。
  阿黄摇着尾巴,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似在回应她的触碰。
  花厅外的县令听着姜洛璃那模棱两可的回答,虽未直言,却更让人浮想联翩,他不敢想象,若这些夫人的言语再露骨几分,姜洛璃是否会彻底失态,将那不堪的秘密和盘托出,不能再让她再在里面了,正在想用什么借口进去将她拉走。
  就在此时,一名不长眼的小婢女从回廊处经过,恰好瞥见县令的身影。
  她愣了愣,忙福身行礼,脆生生地唤道:“见过老爷,老爷怎会在此?”声音清亮,穿过花厅的纱窗,直直传了进去。
  县令吓了跳,一时也被打乱了方寸,他轻咳一声,强作镇定,高声道:“本想寻夫人有事相商,正巧逛到此处。你进去跟夫人说一声,待她与诸位夫人叙完旧,便到书房来找我。”他的声音虽稳,语气中却难掩一丝急切,进去已无可能又怕被误会在此偷听墙根,便转身离去,步伐匆匆。
  花厅内的姜洛璃听到县令的声音,唇角弧度更深,似含着几分意味不明的揶揄。知县令偷许久,此刻的离开,不过是无奈之举。
  而她,偏偏在这羞耻与试探中,感到一种异样的快感,像是被禁忌之火炙烤,心底的涟漪一圈圈扩散,难以平息。
  她的手指轻抚着阿黄的毛发,那柔软的触感让她心头微颤,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些月夜下的禁忌画面,汗水与喘息交织,羞耻与兴奋如藤蔓般缠绕,让她几乎无法自持。
  刘氏也猜到丈夫可能已经来了一会,暗瞪了几位口味遮拦的姐妹道:“诸位妹妹, 怎今日个个伶牙俐齿,口无遮拦的?不过闲聊家常,张姜氏性子柔和,脸皮又薄,哪像你们几位,何必非要往那风月之事上扯呢,再说哪有女子会愿意畜生交欢?”她的话虽是轻描淡写,目光却扫过在座几位夫人,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似要将这话题就此打住。
  湖蓝色罗裙的夫人闻言,挑了挑眉,似有不甘,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轻哼一声,掩口笑道:“姐姐说得是,倒是我们口无遮拦了。张姜氏莫要介意,不过是闲话几句罢了。”她虽是笑着,目光却依旧带着几分探究,似仍未彻底放弃试探,只不过碍于县令夫人的话,不得不暂且收敛。
  姜洛璃低头浅笑,声音轻柔如风拂柳枝:“多谢夫人解围,小女子本就拙于言辞,今日被诸位夫人一番戏言,早已羞得无地自容了。若再多说几句,只怕真要钻到地缝里去。”
  厅内的气氛在县令夫人的提议下,稍稍转向轻松,几位夫人起身,笑语盈盈地朝园中走去,赏那秋菊的娇艳。
  姜洛璃跟在后头,步履轻缓,面上依旧是那副羞怯端庄的模样。
  聚会散去时,已是夕阳西沉,园中菊花在晚风中摇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
  几位夫人各自告辞,县令夫人刘氏送走最后一位贵客后,微微舒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鬓角的发丝,转身朝书房方向走去。
  她步履稳健,面上带着几分疲惫,但眉眼间却依旧温婉大方,透着一股主母的威仪。
  书房内,县令正坐于书案后,手执一卷书,却久久未翻动一页,目光时而游移,似在神游天外。
  案头的烛火摇曳,映得他脸色阴晴不定,额角隐隐有青筋跳动,显然心绪不宁。
  听到门口的脚步声,他猛地抬头,见是刘氏,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忙起身迎了过去。
  刘氏还未开口,县令便急切地问道:“今日聚会聊得如何?可还顺当?”他的声音虽尽力压低,却难掩一丝焦躁,目光直直地盯着刘氏,似要从她脸上读出些什么。
  刘氏闻言,微微一怔,旋即轻笑出声,语调中带着几分揶揄:“夫君怎的今日关心起女人间的闲话来了?往日里,这些事你可从不过问。”她一边说着,一边接过婢女递来的茶盏,轻抿了一口,目光却带着几分探究,打量着县令那略显僵硬的神色。
  县令意识到自己失态,干咳一声,缓了缓语气,掩饰道:“不过是随口一问,今日衙门里事多,我也是顺便关心一下府中之事罢了。”他顿了顿,似是随意地摆了摆手,转而问道:“那姜氏……你觉得她如何?”
  刘氏放下茶盏,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赏:“姜氏端庄大方,言行举止都极有教养,今日与几位夫人闲聊,虽被戏言了几句,却始终不失礼数,颇有大家风范。可是,为了报恩嫁给狗,这跟守寡有什么区别!真难为她了。”她说着,微微叹了一口气,似是真心为姜洛璃的处境感到惋惜。
  县令闻言,微微点头,面上却无甚表情,只低低“嗯”了一声,似在思索着什么。
  片刻后,他抬眼看向刘氏,语气平淡却带着几分试探:“那姜氏夫人如何安排的?”
  刘氏不疑有他,温和道:“我已命人将她安置在东院偏房暂住,左右她也无甚亲眷,身边只有阿黄相伴。倒是个可怜人。”
  县令听罢,沉声道:“我还有些事要与姜氏谈谈,夫人稍待片刻,我去去就回。”说罢,他也不等刘氏回应,便起身朝外走去,步伐虽稳,背影中却透着一丝急切。
  刘氏看着夫君离去的背影,眉头微微皱起,心中 泛起一丝疑惑。
  往日里,夫君从不过问这些琐事,今日却一反常态,频频提及姜氏,着实有些反常。
  她端起茶盏,手指轻敲杯沿,目光沉沉,似在思忖着什么。
  东院偏房内,姜洛璃正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手指轻抚着阿黄柔软的毛发。
  那只忠实的黄狗趴在她脚边,湿润的眼睛半睁半闭,似在享受着主人的轻抚。
  窗外月光如水,洒在屋内,映得她侧脸如玉,眉眼间却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笑意。
  她的手指缓缓滑过阿黄的脖颈,那温热的触感让她心头微颤,脑海中那些禁忌的画面再度浮现,羞耻与兴奋交织,令她呼吸都微微急促了几分。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县令大步而入,面色阴沉,目光如刀般直直落在姜洛璃身上。
  他关上门,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怒意:“今日聚会,你没多说什么吧?”
  姜洛璃抬起头,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笑,声音柔和却带着几分挪揄:“大人希望我说什么?”她说着,手指依旧轻抚着阿黄,目光却直直迎上县令的视线,丝毫不避,眼中似有暗火在跳跃。
  县令脸色一变,语气更冷了几分:“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别跟我装糊涂!”
  姜洛璃微微低头,笑意更深,声音轻得几乎如耳语:“那大人是希望我说出来吗?”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
  县令闻言,怒火中烧,猛地一拍身旁的小几,低喝道:“ 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那些腌臜事,你也好意思拿出来说?你与那畜生……你简直不堪入目,……我现在就宰了这畜生!”他的声音虽压低,却字字如刀,脸上青筋暴起,显然气极。
  姜洛璃却丝毫不以为意,依旧端坐在榻上,莞尔一笑,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诡异的温柔:“大人若觉得不堪,便请自便。只是阿黄如今是我的相公,我自当守妇道,若大人宰了它,我也没了约束,往后的事,可就不好说了。”她说着,目光低垂,落在阿黄身上,手指轻轻挠着它的下巴,动作温柔得似在抚弄情人,眼中却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
  县令气得胸口起伏,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指着她怒骂道:“这是女子该说的话吗?你连青楼的妓女都不如!简直恬不知耻!”他咬牙切齿地说着,袖袍一甩,转身大步离去,背影中满是怒气与狼狈,似再多待一刻都会被气得吐血。
  姜洛璃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唇角弧度更深,她低头轻抚阿黄的头,柔声道:“好阿黄,莫怕,他不敢动你。”
  深夜,县衙东院偏房内,月光如银,透过窗棂洒在姜洛璃身上,将她的身影勾勒得朦胧而妖冶。
  屋内一盏昏黄的油灯在角落摇曳,映得室内光影交错,姜洛璃半倚在软榻上,身上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湖蓝色裙摆散落在榻边,露出白皙如玉的小腿,脚踝上系着一条细细的红绳,衬得肌肤愈发剔透。
  她目光低垂,唇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纤手轻轻挑起阿黄的下巴,那只忠实的黄狗趴在她身前,湿润的眼睛半眯着,似在享受主人的抚弄。
  她的手指又缓缓点在自己小腿上,轻轻的往上滑,沿着圆润的腿根游走,挑开裙摆,露出饱满的臀瓣,白嫩的肌肤在昏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轻咬红唇,臀部微微翘起,似在无声地引诱,私处已然湿润,嫩肉微微张合,泛着晶莹的水光,像是渴求被填满的花蕊,散发着浓郁的雌性气息。
  阿黄低低哼了一声,湿润的鼻尖蹭过她的手背,似在回应她的呼唤。
  姜洛璃见状,笑意更深,声音愈发娇媚:“今夜月色这般好,大人怎的不来疼惜娘子一番?”她的手转而向下,指尖划过私处,嫩肉被触碰的一瞬微微抽搐,淫水顺着腿根淌下,湿腻地黏在臀缝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甜的味道,令人心猿意马。
  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如耳语,带着几分挑衅与兴奋,目光紧盯着阿黄那温顺的身影,心头禁忌的火焰愈燃愈烈。
  她缓缓解开纱衣的系带,露出锁骨下方的一抹雪白,月光下,肌肤如瓷般细腻,泛着淡淡的光泽。
  姜洛璃咬着下唇,眼波流转,声音中透着几分急切:“县令大人,快来呀,娘子都等不及了……好大人,莫让妾身独守空闺,过来疼疼我吧……”臀部高高翘起,露出湿润的私处,手指轻轻分开嫩肉,露出里面粉红的内壁,似在展示自己的雌性魅力,挑逗着阿黄的本能。
  阿黄似有所感,低吠一声,转头凑到姜洛璃的双腿间,湿润的舌头舔过她的小穴,姜洛璃娇笑出声,身子微微后仰,似在迎合,又似在挑逗:“好个县令大人,果然懂娘子的心……来吧,今夜咱们夫妻,怎可辜负这良辰美景?”她的声音渐高,带着几分放纵,屋内的气氛愈发旖旎,禁忌与兴奋交织,让她几乎无法自持。
  与此同时,县衙主卧内,县令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烛火已灭,屋内漆黑一片,只有窗外月光隐隐渗入,映得床榻上的身影模糊不清。
  他一闭上眼,脑海中便是满门抄斩的血腥画面,耳边似有刀剑相击之声,夹杂着妇孺的哭喊,惊得他冷汗涔涔,心跳如鼓。
  身旁的刘氏睡得正沉,呼吸平稳,浑然不觉夫君的异样。
  县令猛地坐起身,胸口起伏不定,额角青筋跳动,目光游移不定,似在挣扎着什么。
  忽而,远处隐约传来几声低吠,打破了夜的沉寂。
  县令心头一紧,眉头猛地皱起,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姜洛璃那恬不知耻的模样,顿时怒火中烧。
  他咬了咬牙,顾不得更衣,只着一身白色中衣,穿起鞋,随手披了件外袍,便急匆匆推门而出,步伐凌乱,似要一探究竟,唯恐那荡妇真在偏房做出什么苟且之事。
  夜风微凉,吹得中衣下摆猎猎作响,县令却浑然不觉,只觉胸中怒气如火般翻涌,烧得他几乎失了理智。
  他穿过回廊,脚步越来越快,月光下,他的身影显得孤单而狼狈,手中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似在压抑着某种冲动。
  东院偏房渐近,屋内隐约传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似是女子的低语,娇媚中带着几分放纵,刺得他耳根发烫,心头怒意更盛。
  “县令大人……好大人……来疼疼娘子吧……”臀部微微晃动,像是雌性动物在求欢,私处已被淫水彻底浸湿,红嫩的肉壁泛着晶莹的光泽,像是饥渴的小嘴,渴望着被粗暴地占有,每一滴淫水都像是对阿黄的呼唤。
  姜洛璃的声音如丝般缠绕,飘入县令耳中,虽不甚清晰,却字字如刀,直刺他的心肺。
  县令脚步一顿,脸色骤变,眼中几乎喷出火来,牙关紧咬,青筋暴起——那荡妇,竟真敢在县衙之内,与一畜生做出如此腌臜之事!
  更不堪的是,她竟喊那畜生为“县令大人”,这岂不是变相辱骂他为狗县令?
  此等羞辱,简直让他七窍生烟,气得胸口几欲炸裂。
  他再也按捺不住,怒火冲天,猛地转身,朝值房方向大步而去,决意取剑将这对狗男女一并砍了,以泄心头之恨。
  他的步伐急促,鞋底踩在青石板上发出“嗒嗒”声响,惊动了值房内的衙役。
  值班的衙役闻声起身,揉着惺忪睡眼,推开门一看,竟是县令大人一身中衣,面色铁青地闯了进来,忙不迭地跪下行礼:“大人,深夜何事如此急切?卑职这就去喊兄弟们!”
  县令闻言,猛地一滞,怒火稍稍被压下几分,意识到自己失态,忙干咳一声,强作镇定地摆手道:“无事,不过是睡不着,想到院中练剑罢了。”他语气僵硬,目光却避开衙役探究的眼神,径直走到墙边取下挂着的佩剑,剑身在月光下泛着森冷的光芒,映得他脸色愈发阴沉。
  衙役满脸莫名其妙,瞧着县令这副模样,怎也不像是半夜练剑的样子?
  心中虽疑惑,却不敢多问,只低声道:“大人若有何事,卑职随时听候吩咐。”说罢,他悄悄跟在县令身后,目送着他穿过外院,朝内院方向而去,直到县令的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才摇了摇头,嘀咕道:“真是怪事,大人今夜怎的如此反常?”
  县令手握长剑,步履渐缓,穿过回廊时,夜风吹过,凉意渗入骨髓,怒火在心头翻涌,却也让他渐渐冷静下来。
  他停下脚步,立在月光下,剑柄紧握在掌中,脑海中却浮现出更为理智的思量,就算现在杀了姜洛璃,全家都给她陪葬。
  与此同时,东院偏房内,姜洛璃的娇笑声断断续续传来,夹杂着阿黄低沉的哼吠,刺得县令耳根发烫,心头如刀绞般难受。
  屋内的气氛愈发旖旎,禁忌与兴奋交织。
  阿黄趴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息声在静谧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它的头靠近姜洛璃脸侧,湿热的舌头不时舔过她的脸颊,引得姜洛璃一阵娇颤低低地笑出声,姜洛璃侧头献出自己诱人的红唇与黄狗舌吻在一起,双方的口水拉出一条丝线,反手轻轻抚弄着阿黄的耳朵,吐气如兰:“好个县令大人,果然知道怎么疼娘子……嗯……再用力些,娘子喜欢这样……”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急促,眼底的暗火熊熊燃烧,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姜洛璃主动迎合着阿黄的动作,她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随着身子的起伏而轻轻晃动,红唇间溢出的呻吟愈发放荡:“啊……好大人……你可真是娘子的心肝宝贝……再深些,娘子还要……嗯……别停……”她的声音低哑而诱惑,每一个字都似在挑逗,似在勾引,屋内的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旖旎气息,令人几欲窒息。
  阿黄似是听懂了她的催促,低吠一声,动作愈发猛烈,引得她一阵阵娇喘,身子不住地颤抖,面上却是一副陶醉的神情。
  “县令大人……你可真棒……娘子快要受不住了……”姜洛璃的声音愈发高亢,带着几分泣音,她咬着下唇,眼波流转,目光中满是放纵与满足,双手紧紧抓着榻边的锦被。
  “再快些……嗯……好大人,娘子今夜全是你的人……来吧,疼疼我……”她的淫词浪语如丝如缕,缠绕在屋内,伴着阿黄低沉的哼吠,交织成一曲诡异而淫靡的乐章,刺得屋外的夜色都仿佛染上了一层暧昧的红。
  屋外,县令听着那刺耳的声音,强压着心头的怒火与羞愤,提着长剑走到前,然而,他脚步略重,鞋底踩在青石板上发出“嗒嗒”的声响,惊醒了内院中几名值夜的婢女和衙役。
  他心头一紧,暗道不妙,无奈之下,他只得站在姜洛璃院前空地上,装模作样地舞起剑来,试图以剑声掩盖房内那令人羞愤的淫靡之音。
  月光下,县令一身白色中衣,外披一件松垮的外袍,手持长剑胡乱挥舞,试图摆出几分气势。
  然而,他本就缺乏锻炼,不过片刻便气喘吁吁,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长剑在他手中毫无章法,舞得歪歪扭扭,动作滑稽可笑,哪里有半分县令的威严?
  偏偏此时,他瞥见不远处一间下人房的窗户打开了一条小缝,似有人在偷窥。
  县令心头一怒,冷哼一声,目光如刀般扫过去,那窗户立马“啪”地一声紧闭。
  然而,他的哼声却又惊动了几位婢女,其中一个年轻婢女躲在回廊柱后,瞧见县令这副模样,忍不住“扑哧”一笑,声音虽小,却清晰地传入县令耳中。
  县令羞愤欲死,面色涨得通红,狠狠瞪了那柱子方向一眼,婢女吓得连忙捂住嘴,低头缩了回去,不敢再看。
  就在这时,姜洛璃屋内忽而传来一声娇媚至极的喘息,声音虽轻,却恰到好处地传入县令耳中,仿佛是故意为之:“ 嗯……好大人……再用力些……操死我……”
  县令闻声,亡魂皆冒,手中的长剑再也舞不下去,慌乱中“当啷”一声丢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心跳如鼓,脑中一片混乱,生怕那声音被旁人听见,忙不迭地从袖中抖出双手,迈着小碎步,硬着头皮模仿女声,尖着嗓子唱起戏来,以掩盖姜洛璃的娇喘。
  仅剩的理智让他现编着戏词 ,“苍天无眼,久旱不雨,民女苦盼甘霖降……”县令嗓音沙哑而怪异,腔调走调得厉害,唱得既不似戏文,也不似女声,反倒像个破锣嗓子在嚎叫。
  夜风吹过,他的中衣下摆被掀起,露出干瘦的腿肚子,模样狼狈不堪。
  他一边唱着,一边偷眼打量四周,生怕有人靠近东院偏房听见那不堪入耳的声音。
  屋内,姜洛璃在阿黄的冲击下,已是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她的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波如水,声音愈发放荡:“啊……好大人……你可真会疼人……娘子快不行了……嗯……”她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伴随着阿黄低沉的哼吠,似在与屋外的县令遥相呼应,刺得县令心头如刀割般难受。
  他咬紧牙关,硬着头皮继续唱戏,声音却越发颤抖:“民女愿献身,嫁与神犬,只求风调雨顺,百姓安康…”他的声 音在夜色中回荡,带着几分滑稽与悲凉,引得几只夜鸟扑棱棱飞起,惊破了夜的沉寂。
  县令胸中怒火与屈辱交织,烧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四十多的他,此刻只觉满身疲惫,功名利禄、仕途前程,在这一刻仿佛都成了泡影。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都想告老还乡,远离这腌臜之地,远离那令他颜面尽失的荡妇姜洛璃。
  阿黄那根猩红的狗鸡巴,表面青筋盘虬,通红滚烫,硬得像烧红的铁棒,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狠狠捅进姜洛璃那贪婪的嫩穴里。
  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的花心一阵阵痉挛,嫩肉死死裹住那根巨物,像是饥渴的小嘴般吮吸着,贪婪地吞噬着每一寸滚烫的触感,恨不得将整根都吞进身体最深处。
  她的小穴被操得“咕叽咕叽”作响,那淫荡的水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刺耳,像是某种羞耻的乐章,淫水被狗鸡巴带出来,喷溅得到处都是,淋在阿黄粗糙的毛发上,湿得一塌糊涂。
  姜洛璃咬紧下唇,贝齿在唇肉上留下深深的印痕,眼神迷离而疯狂,双手死死掐住自己的大腿根,指尖几乎掐进肉里,双腿再次向两边张的更开,让那根粗大的狗鸡巴更加深入地干进她的小穴里,似要将她的小穴操烂,捅穿到肚子里去。
  她的身体随着每一次冲击而剧烈晃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姜洛璃在屋内与阿黄的狂欢直至后半夜仍未停歇,她的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哑,淫词浪语如刀般刺入县令耳中,逼得他不得不唱到后半夜,嗓子早已沙哑到几近失声。
  天色未明,随着院内渐渐没有了声音,县令却再无睡意。
  他换上一身青布官袍,走进书房,提笔处理积压的公务,试图用这些琐碎之事压下心头的羞愤。
  然而,每每提笔,脑中却不由得浮现出姜洛璃那不堪入耳的呻吟,笔尖在纸上微微颤抖,墨迹晕开,写下的字迹歪歪扭扭,他重重地掷下笔,双手紧握成拳,心中只剩一个念头—心累了,他不想管了,早点送走那荡妇,方能保住他这张老脸。
  晨光渐亮,县衙内渐渐有了人声。
  刘氏早早起身,梳洗完毕后,听闻婢女低声议论昨夜院中怪异的动静,尤其是县令那尖着嗓子唱戏的滑稽模样,不由得心生疑窦。
  她眉心微蹙,命人备了一碗温热的燕窝粥,亲手端着,带着几分试探与关切,朝书房走去。
  推开门,只见县令正伏案批阅公文,面色憔悴,眼下青黑,显然一夜未眠。
  刘氏将燕窝粥放在案头,柔声开口:“老爷,昨夜可是未曾歇息?妾身听婢女说,夜里院中动静不小,老爷还唱起了戏文……这是怎的了?身子要紧,莫要累坏了自己。”她的语气虽温柔,眼底却带着几分探究,目光落在县令脸上,似要将他心底的秘密剥开。
  县令闻言,身子微微一僵,喉头一紧,强挤出一抹苦笑,沙哑着嗓子道:“夫人多虑了,只因旱情之事,昨晚病急乱投医而已,胡乱哼了几句。”他低头避开刘氏的目光,端起燕窝粥,佯装喝了几口,掩饰自己的窘迫。
  刘氏却未就此罢休,坐到一旁,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开口:“老爷,妾身知您心系百姓,可有些事,终归要有个分寸。那姜氏…,虽说模样生得好,端庄贤淑,又颇有几分才情,可她毕竟是有朝廷褒奖的孝义牌坊的女子,名声在外,老爷再是欣赏,也断不能纳为妾室,此事轻则罢官,重则死罪啊。” 她的声音虽轻,却字字如针,刺得县令心头一紧。
  县令听罢,面色一沉,手中的汤匙“啪”地落在碗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猛地抬起头,眼底闪过一抹怒意,咬牙切齿地低声道:“夫人多虑了!我再如何糊涂,也断不会看上那姜氏!那……姜氏……,夫人休要再提此事!”他的声音低哑而愤怒,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恨意,脑中却不由得浮现出姜洛璃与阿黄纠缠的画面,胃中一阵翻涌,几欲作呕,转而又想到这怕是最轻的处罚了……
  刘氏见他神色有异,疑心更重,却也不再多问,只微微点头,柔声道:“老爷既如此说,妾身自是放心了。”说罢,她起身,福了福身,便退了出去,留下县令一人坐在书房内,面色阴沉如水。
  县令靠在椅背上,仰天长叹,无论如何,必须速速将姜洛璃送走,他不想再管这烂摊子。
  思及此,他命人即刻通知姜洛璃尽快收拾随身之物,早点出城,又想到那荡妇疯了一夜,如今怕是还衣不蔽体跟那畜生抱在一起,无奈的改到中午。
  姜洛璃接到县令的通告,面上虽有几分不舍,却也未多做纠缠。
  她站在县衙侧门,还特意偷偷朝县令低声呢喃:“大人这般急着送民女走,莫不是舍不得民女夜夜笙歌,怕自己把持不住?”她的声音媚得几乎滴水,刺得县令面色铁青,差点又当场发作。
  县令强压怒火,挥手命人将她送上马车,咬牙低声道:“姜氏,速速离开,休再多言!”马车渐行渐远,姜洛璃掀开帘子,朝县令的方向轻笑一声,怀中抱着阿黄,纤手抚过它的毛发,眼底闪过一抹戏谑的光芒。
  县令站在侧门前,望着马车消失在街角,心头如释重负。
  自此,县衙内再无姜洛璃的身影,县令虽重拾几分体面,心头的屈辱与阴影却如跗骨之蛆,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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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0 06:13:40

第17章
  秋风带着几分萧瑟的凉意,吹过乡间蜿蜒的小路,扬起一阵阵黄土,迷得人睁不开眼。
  田间地头早已没了往日的青翠,满目皆是龟裂的黄土地,庄稼枯萎成一团团焦黄的残影,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哀鸣。
  久旱成灾,村落里的人家多已抛荒,拖家带口,携着破旧的包裹,零零散散地往县城方向而去,只盼能讨得一口活命的饭食。
  乡间大路上,几个身着青衫的学子正结伴而行,身后跟着一众书童与家丁,边游历着边往着府城而去,他们低声议论着如今的时政。
  其中一个身形瘦削、面容清癯的学子皱着眉头,叹道:“今圣上迷信祥瑞,朝堂上下皆是搜罗奇闻异事以博龙颜大悦,听说此次秋闱亦不免要考这等无稽之谈。哼,满朝文武,竟无人敢言国事艰难,尽是些阿谀奉承之徒!”
  旁侧一个矮胖的学子接过话头,摇了摇头,苦笑道:“可不是嘛!我听闻这附近村里就有个村妇,竟……竟嫁了狗,县令还报作祥瑞,得了朝廷褒奖。咱们这一路走来,田枯地裂,百姓流离,哪里有半点祥瑞的影子?若秋闱真以此为题,我等满腹经纶,怎甘心去歌颂这等荒唐之事?”
  人群中,一个朗眉星目的年轻学子闻言,停下脚步,目光清亮如星,沉声道:“文程兄所言不差,此事已然传遍各地,趁着此次秋闱,老师特让我回来暗中调查一番,若真是县令为讨好上意,胡乱捏造祥瑞,我定要将此事禀报上去,为百姓讨个公道,正巧我有一好友,是那村中之人,对此事应知之甚详,我等先去拜访他!”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几分书生意气,引得旁人频频点头。
  可有一位学子却幽幽叹气,低声喃喃:“若是实情,满腔抱负,未得施展,却要先为—村妇嫁狗,歌功颂德,实在是……唉!”众人听罢,皆是沉默,唯有秋风呼啸而过,卷起路边枯叶,似在低吟着他们的无奈与不甘。
  一辆马车自远方缓缓驶来,车身虽不华丽,却带着几分官家气派,车厢上挂着一方青布幌子,隐约可见“县衙”二字。
  路旁等候的流民们一见这马车,顿时如见了救命稻草,纷纷踉跄着围拢过去,干裂的嘴唇颤抖着,嘶哑地叫喊:“大老爷,行行好,给口饭吃吧!”
  “大老爷,救命啊,家里娃儿快饿死了!”声音此起彼伏,夹杂着哭泣与哀求,令人闻之不忍。
  驾车的差役是个面相刻薄的中年汉子,满脸不耐,猛地勒住缰绳,停下马车,挥起手中鞭子虚抽了几下,破口大骂:“一群贱民,滚开些!再围上来,老子抽你们的皮!”他声音粗鲁,鞭子在空中呼呼作响,吓得几个瘦弱的流民瑟缩着退开几步,可更多的难民却依旧不肯散去,眼神里满是绝望与渴求,依旧伸着手,嘴里不住地哀求。
  几位学子站在路旁,冷眼看着这一幕,眉宇间皆是厌恶之色。
  那朗眉星目的年轻学子忍不住低声骂道:“哼,狗腿子,仗着县衙的势,欺压百姓,真是可恨!”旁侧的矮胖学子也附和着,压低声音道:“这等行径,怕是那县令也好不到哪去!”众人虽不敢高声,却一个个握紧拳头,眼中燃着隐隐的怒火。
  就在此时,马车车厢内忽地伸出一只芊芊玉手,白皙如瓷,五指纤长,指尖轻捏着一只鼓囊囊的钱袋,递向驾车的差役。
  随即,一个柔雅的声音自车内传来,低低道:“拿去,分与这些难民吧。”那声音如春水淙淙,带着几分慵懒与怜悯,直教人听之便觉心头一酥,连那粗鲁的差役都愣了一瞬。
  差役接过钱袋,咧嘴一笑,语气里却带着几分不屑:“姜娘子,何必管这些贱民的死活?他们命贱如草,救了今日,明日还不是一样要饿死?”车内之人闻言,轻笑一声,声音依旧绵软如丝:“无妨,一些铜钱罢了,总能让他们多喘几口气。”那语气虽轻描淡写,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妖冶风情,仿佛连这秋风都被她的声音染上了几分暧昧。
  差役得了指令,高高举起钱袋,扯着嗓子喊道:“都听着!姜娘子仁善,见不得你们受苦,这银子分了吧!”流民们闻言,眼中顿时燃起希望之光,纷纷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嘴里不住地喊:“谢谢小姐,谢谢女菩萨!”
  “小姐大恩大德,我等没齿难忘!”那声音嘶哑而杂乱,夹杂着哭泣与感激,在秋风中回荡不绝。
  就在此时,马车车帘被轻轻掀开一角,露出一张倾城绝色的俏脸。
  那女子眉如远黛,眼似秋水,红唇轻勾,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正是姜洛璃。
  她目光流转,扫过路旁众人,最终停在几位学子身上,似是认出了其中一人,眼底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光芒。
  她冲着那位朗眉星目的学子微微一笑,媚态横生,随即放下车帘,隐去了那张令人心悸的容颜。
  几位学子一时看得呆了,耳边似还回荡着她方才的低语,目光直直地盯着那渐行渐远的马车,久久回不过神来。
  那矮胖学子最先开口,喃喃道:“这……这佳人,美得仿若天仙下凡。”另一位学子也附和着,语气里满是惊叹:“是啊,如此姿色,怕是京中贵女也难及一二,怎会出现在这乡间小路上?”
  朗眉星目的学子却微微皱眉,心中隐隐生出一丝异样。
  他方才分明察觉到那女子目光看向他,仿佛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可一时间却又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他低声自语:“她方才那一笑,分明是冲着我来的……可我从未记得在哪儿见过她。”
  几位学子继续行路,话题始终离不开那绝色女子。
  她的倾城之色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激起层层涟漪,在众人脑海中久久不散。
  众人虽各抒己见,却无人能猜到那女子的身份。
  走到一处岔路口,一路通往府城,另一路则蜿蜒向张村。
  朗眉星目的学子停下脚步,目光扫过众人,清朗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诸位兄弟,可愿随我一同前往?”他的目光中隐隐透着期待,可话音刚落,其余学子却纷纷摆手,脸上露出几分不屑与嫌弃。
  “孝成兄,去那张村作甚?看一村妇嫁狗有何意思?晦气!”一位高瘦学子皱眉,语气中满是嫌恶,“怕不是那村妇耐不住寂寞,与狗苟合,为了遮掩丑闻,才编出什么‘报恩’的假戏来糊弄世人。”另一人接口道:“正是,正是!这种腌臜事,去了污了眼不说,还怕坏了运势。依我看,不如一同前往府城,那位佳人定是去了府城,若能再见一面,或可谱一段才子与佳人的佳话,岂不美哉?”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附和着要去府城,目光中满是对那绝色女子的向往,更有几分对“才子佳人”故事的憧憬。
  他们转头看向朗眉星目的学子,劝道:“孝成兄,你素来才华横溢,又生得一表人才,若能与那佳人结识,未尝不是一段良缘。何苦去那张村,沾染一身晦气?”他们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真心劝慰,可更多的是对张村之事的鄙夷。
  朗眉星目的学子却微微一笑,拱手抱歉道:“多谢诸位兄弟好意,只是恩师有命在身,我不得不去张村一行。还望诸位见谅。”他的声音虽温和,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众人见他心意已决,便不再多劝,纷纷拱手道:“孝成兄,既如此,那我等便到时候在府城再聚!愿你早去早回,莫让那腌臜事耽误了行程。”
  唯有那矮胖学子站在一旁,犹豫再三,最终挠了挠头,低声道:“孝成兄,我……我也随你去张村吧。”他圆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似有些不好意思,“我本也想去府城,可转念一想,那位佳人如此绝色,定是看不上我这副模样,去了也是自讨没趣。不如随你走一趟,也好有个伴。”他声音虽低,可语气中却透着几分真诚。
  朗眉星目的学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感激,拍了拍矮胖学子的肩膀,笑道:“多谢文程兄仗义相随,既如此,咱们便一同前往张村,看看这‘嫁狗’之事,究竟是真是假。”他的目光再次投向远处的黄土路,脑海中却不由浮现出姜洛璃那微微一笑。
  远在马车内的姜洛璃倚在软垫上,纤手轻抚着怀中阿黄的毛发,红唇微勾,眼底闪着狡黠的光芒。
  她低声呢喃,声音如丝般缠绵,带着几分挑逗:“好狗儿……我的狗县令相公……待到了张村,定要好好再疼爱娘子一番。”她的轻笑带着几分魅惑与戏谑。
  纤指轻轻滑过阿黄的背脊,她眼波流转,似在回味着某种隐秘的欢愉。
  两人带着家丁与书童又赶了一路,终于在天黑前赶到了张村。
  问过村中老者,寻到了苏宅,一座破败小院,院墙斑驳,青瓦上覆着厚厚的灰尘,显然已有些年头。
  院门半掩,隐约能听见屋内翻书的声音。
  李孝成轻叩院门,清朗的声音打破了夜色中的宁静:“子昂兄可在?孝成特来拜访!”
  屋内的翻书声戛然而止,片刻后,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身形清瘦、面容俊秀却略显憔悴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
  他一身粗布青衫,眉宇间带着疲态,见到男子时,眼中先是闪过一抹诧异,随即转为惊喜,快步上前,拱手道:“孝成兄怎会来到寒舍?真是意想不到!”他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
  男子微微一笑,拱手还礼,侧身介绍道:“子昂兄,这位亦是我好友,郑康,字文程。”苏陆忙作揖道:“见过文程兄。”
  男子又指着苏陆向郑文程道:“这位便是我多年好友,苏陆,字子昂。”郑康圆脸上堆着几分憨厚的笑意作揖回礼“子昂兄有礼”,三人一番寒暄后,苏陆引着他们进了院内。
  小院虽破旧,却收拾得井井有条,堂屋内一盏油灯昏黄,桌上摊着一摞书卷,墨香犹在,显然方才苏陆正在温习功课。
  三人坐于院中,苏陆给两人倒上粗茶,笑问道:“孝成兄此来,可是有何要事?怎会特意到这偏僻之地?”他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好奇,似是察觉到李孝成此行并非单纯叙旧。
  男子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目光沉静如水,缓缓道:“奉恩师之命,特来查探张村‘村妇嫁狗’一事,以及天降甘霖一事。”话音刚落,他便注意到苏陆神色一僵,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有难言之隐。
  姜孝成眉头微皱,追问道:“子昂兄,莫非此事有何隐情?”
  苏陆闻言,长叹一口气,放下手中茶盏,低声道:“此事……为真。”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无奈与痛楚,“我亲眼所见,更曾见她当众立誓,若天不降甘霖,便甘受罚。此事绝无半分作假。”说完他的眼神更为忧伤。
  男子自踏入张村,便见此地雨水充沛,田禾茂盛,与外头那干涸荒凉的景象仿若两个世界,心中已信了几分。
  如今听苏陆如此说,又见他神情不似作伪,便知此事多半不假。
  但见苏陆提及此事眉宇间似有相思之苦,又小心问道:“那村妇……那女子,莫非是子昂兄的青梅竹马?”
  苏陆闻言,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叹道:“并非如此。只是……姜姑娘乃我平生所见最是绝色、最有气质、最具才情的女子。她的性子高洁如兰,与寻常女子截然不同,令人见之难忘。”他的声音低哑,似在回忆着什么,眼中闪过一抹温柔与痛楚,那女子的倩影已然深深刻入心底。
  一旁的郑康听罢,忍不住插话,劝道:“天下女子多的是,不过一村妇,子昂兄何必如此挂怀?待一起去了府城,我请苏兄去百花楼宴饮,见一见那花魁娘子,保管你忘了这……”
  话未说完,苏陆猛地一拍石桌,面色骤变,怒道:“寻常女子怎及姜姑娘万一?而且你怎能将青楼那种烟花女子与姜姑娘相提并论!”他的声音中满是怒意,目光如刀般刺向郑康,似要将他生吞活剥。
  郑康被这一通怒斥弄得一愣,圆脸涨得通红。
  男子见状,忙打圆场,温和劝道:“子昂兄息怒,文程也是一番好意,只是言辞不当。姜姑娘既是如此出众,定有不凡之处,只是……”他话未说完,门外忽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正是派出去查探的家丁回返,家丁快步走入,低头在男子耳边低语了几句。
  男子听罢,微微点头,起身道:“子昂兄,文程兄,秋风渐凉,咱们不如进屋详谈。”语气却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苏陆也不好推辞,引着两人进了里屋,在即将踏入里屋的瞬间,男子转身给了家丁一个隐晦的眼神。
  家丁会意,凭着打听来的消息,借着月色向着姜洛璃小院而去。
  张家小院内,姜洛璃早已回到自家小屋,继续着昨夜的情趣,红唇微勾,她低声呢喃,声音如丝般缠绵,带着几分挑逗:“好狗儿,我的县令大人……快来惩处奴家嘛……奴家以下犯上,自当受罚……”。
  阿黄湿润的鼻尖蹭着她的手掌,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咽,引得姜洛璃咯咯一笑。
  她缓缓坐起身,纤手挑开衣衫的系带,露出如玉般的香肩,衣物顺着她的动作缓缓滑落,露出那欺霜赛雪的肌肤,在昏黄的烛火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媚眼如丝,半跪在软垫上,朝阿黄抛了个媚眼,娇声低喃:“县令大人,奴家可等着你呢……还不快来教训奴家这不听话的贱妾?”
  阿黄低吼一声,似被她的媚态撩拨得按捺不住,猛地扑上前,姜洛璃轻呼一声,佯装无力地倒在软垫上,随后转过身,翘起那圆润挺翘的臀部,趴伏在床上,回头朝阿黄娇笑:“来呀,县令大人,奴家这不听话的贱妾,等着你的惩处呢!”她的声音娇媚入骨,带着几分挑逗与期待。
  阿黄喉间发出低吼,猛地扑上她的背脊,前爪牢牢搭在她腰间,粗重的喘息声在屋内回荡。
  姜洛璃轻哼一声,腰肢微微一颤,似不堪重负般低吟道:“啊……县令大人……好生威猛……奴家、奴家可好怕……”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佯装的娇弱。
  感受着身侧阿黄粗重的呼吸,低声咒骂,声音中满是自虐与欢愉:“狗县令……你再不狠狠操奴家这贱母狗,奴家都要烧起来了……快来撕碎奴家吧!”她的语气透着几分痛苦,却又夹杂着无尽的快意,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这种粗暴的欲望中找到了极致的满足。
  然而,阿黄的冲动愈发强烈,粗大的狗鸡巴直挺挺地对准姜洛璃那早已湿透的小穴,急不可耐地想要一插到底。
  姜洛璃却调皮地扭动着臀部,故意不让它轻易得逞。
  她咯咯娇笑,腰肢如蛇般摆动,臀部时而高翘,时而下压,总是让阿黄的鸡巴堪堪擦过她那湿滑的穴口,却不得其门而入。
  阿黄被撩得愈发焦躁,喉间发出愤怒的低吼,粗重的喘息中带着浓浓的渴望,前爪死死扣住她的腰,试图固定她的位置。
  姜洛璃却依旧不依不饶,甚至几次故意用那淫水淋漓的穴口去剐蹭阿黄火热的鸡巴,感受到那炽热的硬度在她入口处滑动,她却迅速前倾,狡黠地不让它顶进去,娇声嘲弄:“县令大人,急什么呀?奴家还没玩够呢!”她的声音满是挑逗,眼中却燃着熊熊欲火,小穴早已淫水一片,滴落在软垫上,泛出湿亮的痕迹。
  阿黄被她这番挑戏逼得几近疯狂,眼中赤红,粗喘声愈发急促,整个身躯都在颤抖,雄性的本能几乎要将它吞噬。
  姜洛璃却依旧乐在其中,臀部摇晃得更加诱人,穴口时而贴近那火热的鸡巴,时而又迅速拉开距离,挑逗得阿黄几欲发狂。
  就在她再次故技重施,穴口轻触那滚烫的顶端时,阿黄抓住了机会,前爪猛地一扣她的腰肢,腰部用力一挺,那粗大的狗鸡巴再不容她逃脱,狠狠地一插到底,直直顶入姜洛璃那湿热紧致的小穴深处。
  她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娇呼,身体猛地一颤,眼中却闪过一丝满足的笑意。
  姜洛璃咬紧下唇,汗水顺着她的香肩滑落,滴在床单上,泛起一片湿润。
  她喘息着,声音越发淫靡,带着母狗般渴求雄性的卑微与发情:“狗县令……再用力些……操死奴家这贱母狗吧……!”
  她的每一个字都透着赤裸裸的渴望,主动迎合着阿黄的撞击,穴内的淫水被挤压得四溅,沿着大腿根流下,湿热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她的身体如同一只发情的母狗,毫无保留地展现着对雄性最原始的渴求,腰肢扭动,臀肉颤动,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发出甜腻的呻吟:“县令大人……奴家这贱母狗的骚穴只为你敞开……快把你的精液灌满奴家……让奴家怀上你的种!”她的声音已经接近哀求,眼神迷离,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汗水与淫水交织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她低下头,媚眼如丝地看着阿黄不断抽插着自己下体,低声咒骂:“……,狗县令…… 操得奴家这贱母狗都快承受不住了……!”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自虐,似痛苦又似欢愉,令人分不清真假。
  就在这时,屋外忽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似有人贴近墙角偷听。
  姜洛璃耳尖一动,敏锐地察觉到外面的动静,这种被人偷听墙角的戏码早已习以为常。
  她并未停下身下的动作,她能清晰感觉到那人压抑的呼吸,辨别了外面是何人后,心中冷笑,面上却愈发媚态横生。
  她不再与阿黄扮演那县令与贱妾的戏码,而是换了种方式,红唇微微张开,学着母狗的腔调,发出一声声低吠:“汪……汪汪……”她宛若真的化作了一只母狗,在这昏暗的屋内被公狗肆意凌辱。
  她轻轻扭动腰肢,圆润的臀肉随着动作微微颤动,时而向后轻顶,时而侧摆如波,像是挑逗般地晃动着,勾引着阿黄更加粗暴地占有她,身体的每一次细微动作都透着几分顽皮与主动,仿佛在无声地与公狗调情。
  接着又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道“你这狗东西,趁我不注意……就出去勾搭只母狗回来……母狗都快被你弄的散架了……”
  她一边骂着母狗,一边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就是那只母狗,这让她血液在沸腾,心跳在耳畔轰鸣。
  阿黄的爪尖微微陷入她细腻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红痕。
  依然在孜孜不倦的耕耘者身下的姜洛璃,每一击都在空气中激起一阵热浪,屋内的暧昧气息愈发浓郁,混杂着汗水与体温的味道。
  姜洛璃再次发出母狗的叫声“汪…汪汪……”腰肢微微一颤,纤细的腰身如柳枝般摇曳,似不堪重负却又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又化身女主人娇声咒骂:“这母狗也真是……犯贱……自己跑来……被公狗玩弄……真是个丢人的贱货!”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被撞击打碎的呻吟,带着几分佯装的愤怒,实则心底却泛起一抹复杂的情绪——她既在嘲笑那虚构的母狗,又在暗暗自嘲自己的放荡,偏偏这种羞耻感让她更加沉溺于这场荒唐的欢愉,像是坠入一个无法自拔的深渊。
  屋外的家丁贴着冰冷的墙角,听着里面发出的声音,母狗被操得哀叫连连,他哪里知道那被操的母狗就是白日里那美艳动人的佳人,只当是屋内真有两只畜生在戏耍取乐。
  可他仍站在原地并未离开,耳朵越发贴近墙角。
  屋内的姜洛璃察觉到外面的动静依旧未散,唇角微微上扬,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眼底闪过一抹狡黠,低声呢喃:“还舍不得走……好戏可得演得足些……”她的声音低哑而魅惑,像是从喉间溢出的蜜糖,带着几分玩味,随即扭动腰肢。
  曲线优美得如同新月,迎合着阿黄的冲撞,学着母狗的腔调尖声叫道。
  “汪……汪汪……”
  “你这畜生……就这点实力……还敢来勾引……我家阿黄”汗水顺着她的腰线滑落,滴在床榻上,晕开一片湿痕,娇躯却在每一次撞击下微微颤抖,像是娇花般不堪摧残,绝美的少女在野兽身下显得如此娇柔而无力。
  主卧的张华翻了个身,叹口气“这丫头现在是越来越疯了,一会儿叫狗县令,一会儿自己骂自己!。”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又夹杂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似是早已习惯了她的荒唐行径。
  肉体碰撞的声音与她的低吠交织在一起,猩红的狗鸡巴在她的小穴进进出出,画面令人面红耳赤。
  姜洛璃低头,纤手撑着床榻,腰肢微微下沉,娇吟道:“你这……母狗……天天来……勾引……阿黄……害得人家……被误会……被狗玷污了呢……”绝美的容颜在每一次撞击下微微扭曲,透着无法言喻的反差媚态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佯装的娇弱,臀部却依旧上翘,迎合着阿黄的动作,臀肉被撞得微微泛红,泛起一层层细密的涟漪,小穴被撑得满胀,红肿的嫩肉紧紧包裹着那滚烫的狗鸡巴,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快感。
  “汪…… 汪汪……”她的心底却泛起一阵自嘲的冷笑:“姜洛璃啊姜洛璃,你这母狗当得可真是入戏,外面那人怕是要信以为真了……但是这种感觉太让人沉迷了”
  她的臀部被撞得越发泛红,像是熟透的桃子,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屋内回荡,像是急促的鼓点,屋内的暧昧气息愈发浓郁。
  红嫩的内壁被狗鸡巴狠狠刮蹭,淫水不受控制地淌下,黏腻地顺着少女的大腿根流淌,交合处传来“滋滋”的水声,已在高潮边缘的她,娇声咒骂:“哈哈……这畜生……这贱母狗,被弄得满地打滚,哈哈……!”她的声音高亢而放荡,似真在嘲笑那被公狗压在身下的母狗。
  “汪……汪汪……”最后精疲力尽的姜洛璃瘫软在床,任由阿黄在她身后做着最后的冲刺,直到最后一声雄壮的低吼响彻屋内,阿黄的动作终于渐渐缓下,与她卡在一起,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姜洛璃趴伏在床榻上,迎接着阿黄的狗精倾泻进她的子宫,她微微侧头,瞥向身后的阿黄,低声呢喃:“汪……汪汪……”她暗自低语:“姜洛璃啊姜洛璃,你真是天生的母狗……”
  另一边,苏宅一名男子正手握着一盏清茶,茶香袅袅,面上却带着几分专注的神色,静静听着对面的苏陆娓娓道来。
  他身旁坐着的郑康,同样低头聆听。
  苏陆的声音低沉而饱含情感,述说着他与姜洛璃的相识,述说着她的一颦一笑,眉眼间的灵动与坚韧,述说着她是如何面对流言蜚语,如何对抗世俗的目光,如何立下誓言自证清白,最终如何感动天地,赢得世人的敬重。
  他每说一句,男子便微微点头,似在细细品味,眼中流露出几分欣赏与好奇。
  郑康面上虽也附和着点头,心底却暗自腹诽:“哼,果真是乡下人没见识,什么‘美艳动人’,什么‘百花之下无颜色’,怕是连真正的女人都没见过吧?…一个乡野女子,能有几分姿色?还不是吹得天花乱坠,待见了真人,怕是要失望得紧。”他嘴角微微抽动,强压住不屑的神色,低头掩饰着自己的情绪,只盼着这番冗长的叙述早些结束。
  不一会儿,厅堂外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沉静。
  男子微微一怔,放下手中茶盏,温声道:“告罪一下,我去看看。”他起身走向门口,推开木门,只见门外一名家丁低头候着,低声禀报了几句。
  男子听后,眉头微微舒展,眼中疑虑尽消,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点头道:“好,辛苦了,下去吧。”家丁应声退下,男子转身回屋,坐回原位,面上已是一片轻松。
  他低头抿了一口茶,抬头看向苏陆,声音温和却带着几分期待:“苏兄所言,这姜姑娘果真是位奇女子,既有如此气节与风骨,我心甚是好奇。明日一早,能否带我去见见这位让苏兄如此沉沦的女子,如何?”他的语气虽平淡,眼底却闪过一抹探究的光芒,仿佛对那未曾谋面的姜洛璃已生出几分兴趣。
  苏陆闻言,虽想拒绝,可是相思之情实在难解,还是点头,拱手道:“也罢,孝成兄明日见了她,定会明白我所言不虚。”
  郑康在一旁,面上虽不敢表露半分,心底却冷笑不已:“哼,乡野村妇,都自愿嫁狗……能有什么姿色!”他本是来拆穿一桩丑闻的,现在满心失望,只盼着明日一见,速速了结此事,早日去府城。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0 06:21:13

第18章
  晨光微曦,薄雾还未散尽,村巷间已有了几分生气。
  苏陆领着男子与郑康穿行在狭窄的泥土小路上,路旁稀疏的草丛沾着露水,几声犬吠远远传来,夹杂着村民晨起的低语。
  苏陆步履稍显迟缓,面上带着几分忐忑,既盼着见到姜洛璃,又怕见到她后情绪失控。
  男子依旧是那副温和模样,目光却不时扫过四周,似在细察这村间的风土人情。
  郑康则一手轻摇折扇,面上虽强装镇定,眼底却难掩一丝不耐。
  拐过一处街角,眼前豁然开朗,一条稍宽些的村道映入眼帘。
  道旁几株老槐树枝叶婆娑,树下三三两两的村民正围聚闲谈,忽而一阵笑声传来,众人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向村道中央。
  那里,一位女子身着素衣,裙摆随风轻摆,步态轻盈却不失端庄,面上带着一抹浅笑,温柔得仿佛能化开晨雾。
  她身旁跟着一只毛色金黄的大狗,昂首挺胸,步伐颇有几分得意,似在向四周宣示着什么。
  村民们见了这女子,纷纷点头致意,有人高声招呼:“姜氏,早啊!”姜洛璃微微颔首,柔声回应,声音如泉水叮咚,清澈而动听。
  不远处,跑来几个孩童围着阿黄嬉戏,其中一个圆脸小童手中拿着一块干饼,塞到阿黄嘴边,嘴里还奶声奶气地嚷道:“阿黄,多吃点,俺娘亲说,吃得多晚上才能喂饱娘子!”话音刚落,周围村民哄笑起来,姜洛璃头垂下头去,看着阿黄,满脸羞红。
  一位大妈忙不迭地走过来,一把抱起那小童,轻轻拍了拍他的小屁股,嗔怪道:“瞎说什么呢,小孩子家家的!”一边说着,一边转头朝姜洛璃赔笑:“姜氏,莫见怪,这娃嘴上没个把门儿的。”姜洛璃连忙摆摆手,柔声道:“无妨,阿婶,童言无忌嘛。”大妈讪笑两声,抱着孩子匆匆离去,嘴里还低声数落着那小童。
  苏陆一行三人站在街角,恰好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郑康眼中闪过一抹惊艳,手中的折扇猛地一顿,忙用肘顶了顶李孝成,低声激动道:“孝成兄,快看,佳人竟在此!哈哈,子愚他们几个去府城要扑空了!”男子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眉梢微挑,面上虽未显露太多情绪,眼底却掠过一抹异色,她为什么在此?
  苏陆站在原地,双手微微握紧,面上神色复杂,既有见到姜洛璃的欣喜,又有几分踌躇,不知该如何向她介绍身旁这两位朋友。
  他的目光停留在姜洛璃身上,喉头滚动了一下,似欲开口,却又迟迟未言。
  就在这时,姜洛璃似有所感,抬头朝他们的方向望来,看他苏陆边上的男子,她嘴唇微微一勾,随即拍了拍身旁的大狗,低声轻唤:“相公,我们去那边。”阿黄似是通晓人意,摇头摆尾地跟在她身旁,朝苏陆他们缓步走来。
  郑康见状,心头一热,忙收起折扇,低头整理了一下衣衫,试图将自己收拾得更为得体一些,嘴角扯出一抹自以为风流的笑意,目光却直勾勾地盯着姜洛璃,似要将她的一颦一笑都刻入眼中,已然没了刚才的不耐烦,只一心想着如何在这“佳人”面前留下好印象。
  苏陆见他这副模样,眉头微皱,心中隐隐生出一丝不悦,却又不好发作,只得轻咳一声,打破这有些诡异的沉默,朝姜洛璃拱手道:“姜姑娘,今日我有两位好友前来,特意想与你一见。”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似是怕惊扰了眼前这如画般的女子。
  姜洛璃闻言,停下脚步,目光在三人面上缓缓扫过,最后停留在姜承佑身上,微微一笑,声音依旧柔和如春风拂面:“妾身,见过两位公子。”她朝李孝成与郑康微微颔首,举止大方得体,纤细的手指轻轻扶了扶鬓角的发丝,姿态优雅,丝毫不显局促。
  阿黄在她身旁坐下,体型健硕,抬头望着三人,眼中似有一丝警惕,喉间低低地哼了一声,似在宣示自己的存在。
  姜洛璃低头瞥了阿黄一眼,嘴角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她的自称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激起层层涟漪,尤其在郑康心中掀起不小波澜。
  郑康听到姜洛璃的自称,面上笑容一僵,手中的折扇无意识地一紧,心头似被冷水浇透,凉意直窜。
  他本以为眼前佳人尚未许人,虽自己相貌平平,但如今即有缘再见,怎么也得一展风流,谁料她已名花有主,他暗自腹诽,究竟是哪个小子有如此艳福,竟能得此佳人青睐?
  思及此,他又不由得揣测,这姜洛璃气质不凡,谈吐间透着几分贵气,莫非她的相公是某位权贵之子?
  若真是如此,他们三人今日这般冒昧造访,又颇有孟浪之嫌,万一惹恼了那背后之人,后果岂不难料?
  越想越是心惊,他正欲侧头低声提醒身旁男子,却见男子已然开口,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男子神色微异,目光中带着几分试探,朝姜洛璃拱手道:“姑娘,你可认识在下?”
  姜洛璃闻言,浅浅一笑,看着这“便宜”二哥,目光狡黠,眼神中似藏着几分戏谑,柔声道:“公子可是名姜承佑?”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笃定,嘴角的笑意愈发温柔,仿佛早已知晓答案。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衣角,脑海中浮现出一些淫秽的画面——她与阿黄在姜家的场景,那些令人羞耻却又让她心跳加速的幻想。
  她的双颊微微泛红,若是眼前男子知晓她的秘密,会如何看待她?
  这种念头让她心头一紧,身体不由得微微发烫,眼中却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姜承佑眼中满是惊异,连忙点头道:“在下正是姜承佑,姑娘怎会知道?”他的声音中难掩诧异,身旁的苏陆与郑康,也是不由得对视一眼,眼中皆是疑惑。
  姜洛璃并未直接作答,而是垂下眼帘,睫毛轻颤,仍沉醉在回忆中。
  若是昨晚来的不是家丁,而是姜承佑,是不是就要再来一次妹妹在屋内被狗操,兄长在外面堵门,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几分。
  片刻后,她才轻声道:“妾身与令妹相识,曾在某次闲谈间,令妹拿出公子的画像给妾身看过,故而一眼便认了出来。”她的声音依旧柔和,带着几分怀念,嘴角却微微上翘,似在掩饰内心的悸动。
  姜承佑闻言,面上惊色更浓,喃喃道:“原来如此……”他似是想起了什么,但是眉头微皱,对自己那位妹妹的记忆却如此模糊,好像突然出现,又突然嫁人,是自己以前太过忽略了吗?
  他的目光中透着几分迷茫,似在追忆过往。
  郑康听完他们的对话,一脸坏笑,折扇轻敲手心,调侃道:“好你个姜孝成,你以前不是说家中只有位长兄吗?有小妹居然瞒了我等这么久,怎么,怕被拐了不成?”他的目光不停得扫着姜承佑,试图从他的神色中窥探更多。
  一旁的苏陆也露出诧异之色,他从未听姜承佑提起过有位小妹,心中暗想,或许是他太过爱护那妹妹,不愿外人知晓吧。
  他微微眯起眼,目光在姜洛璃与姜承佑之间游移,似在揣测两人之间是否还有其他隐情。
  姜承佑仍一脸茫然,在那破碎的记忆中,小妹已嫁人,可能真是平时太过疏忽,都没尽到做哥哥的责任,现在连她嫁去何处都不记得了……他带着几分自责,似在努力回忆,却始终抓不住那模糊的记忆。
  一旁的郑康见状,嘴角一撇,趁机再次用肘轻轻顶了顶姜承佑,小声揶揄道:“孝成兄,你若将小妹引荐与我认识一番?我就不将你隐瞒小妹之事告知子愚他们!”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调侃,眼中却闪着期待的光芒,姜承佑长相俊朗,小妹定也是位美人,他已经想着若能与姜承佑的小妹情投意合。
  定能羡慕死,子愚那帮人。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仿佛已然看到了自己风流倜傥、抱得美人归的场景。
  姜承佑被郑康这一顶拉回了现实,微微一怔,随即苦笑一声,朝郑康拱手抱歉道:“文程兄,实在抱歉,小妹早已嫁人,恐难如你所愿。”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目光却透着一丝歉意,似在为自己的疏忽而感到愧疚。
  郑康闻言,脸上的笑容顿时垮了下来,眼角微微抽搐,心中一阵失落。
  他暗自腹诽,怎的今日接连两位佳人,皆已婚配?
  这世道未免也太不公了些!
  一抹怅然若失的表情。
  他不由得暗叹,自己的风流梦,再次落空了。
  姜承佑见郑康神色低落,似也不忍,随即转头看向姜洛璃,带着几分好奇问道:“姜姑娘,方才听你提及与家妹相识,可否告知,你是如何与她结识的?”
  姜洛璃闻言,目光从郑康那略显滑稽的失望神情上移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
  那小胖子两次的意淫对象都是自己,心下颇觉有趣。
  听到姜承佑的问话,她微微垂眸,睫毛轻颤,柔声道:“妾身与令妹同名同姓,又因志趣颇为相同,便自然而然结为闺蜜,时有往来。”
  她的声音轻柔如水,心下暗自思忖,反正都是我自己,这喜欢被狗操的癖好,的确算得上是“志趣相同”。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笑意更深了几分,双颊微微泛红,似是因这隐秘的念头而生出一丝羞涩。
  苏陆、姜承佑与郑康三人闻言,皆是一怔,随即面露惊奇之色,互相对视一眼,眼中尽是觉得有趣的神情。
  郑康更是忍不住轻笑出声,手中的折扇轻轻一敲掌心,调侃道:“世上竟有如此巧合,同名同姓不说,连志趣都能相投,果真是缘分不浅啊。”
  姜洛璃听着小胖子的调侃,身体无意识地微微发烫,双腿微微夹紧,一股热流自小腹涌起,花瓣处分泌出花蜜。
  她的脸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嘴角却仍维持着那抹温柔的笑意,掩饰着内心的悸动。
  就在此时,阿黄似是察觉到面前的三人对自己的“母狗”颇有兴趣,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低低地哼了一声,喉间的低吼透着几分威胁。
  它黄色的毛发微微竖起,健硕的身躯微微前倾,似在宣示自己的存在。
  突然,它低下头,用嘴轻轻咬住姜洛璃的裙角,用力向后拉扯,似是想要将自己的“母狗”拉离这几个讨厌的家伙,远离那潜在的威胁。
  姜洛璃被阿黄这一拉,裙摆微微晃动,身形不自觉地后退了一小步。她低头看向阿黄,眼中闪过一抹宠溺与无奈,嘴角的笑意却愈发温柔。
  她缓缓蹲下身子,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阿黄那略显粗糙却温暖的毛发,柔声低喃:“怎么了,相公?”她的声音如春风拂柳,带着一丝戏谑与宠溺,眼波流转间尽是温柔,仿佛在安抚一个撒娇的孩子。
  郑康站在一旁,听到那声“相公”,一时没反应过来,胖乎乎的脸上一片茫然,随即嘴角抽了抽,心中暗自嘀咕:“如今的女子,怎么喜欢喊狗作相公?”
  姜承佑却似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震惊,略带迟疑地看向姜洛璃,试探着问道:“你……可是那位嫁于狗的……张姜氏?”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敢置信,目光在姜洛璃与阿黄之间来回游移,似乎在试图确认这匪夷所思的传闻。
  姜洛璃闻言,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然的笑意。
  她一边轻抚着还在拉扯她裙角的阿黄,一边轻声应道:“嗯,正是妾身。”她的声音平静如水,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郑康猛地转头看向苏陆,苏陆微微点头,向他确认姜洛璃的身份。
  姜承佑与郑康对视一眼,眼中尽是震惊与不可思议。
  郑康更是忍不住提高了嗓门,大叫道:“你怎么会是那嫁狗的村妇?如此佳人,为何从狗啊!”由于太过震惊,他的声音很大,引得街边几位大妈纷纷投来目光,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姜承佑见状,脸色微变,赶紧朝周围作揖赔罪,又转头对姜洛璃歉然道:“姜姑娘,文程兄并无恶意,只是……只是太过惊讶罢了,望勿见怪。”他的语气诚恳,带着几分尴尬,显然也为自己这位好友的失态感到头疼。
  姜洛璃轻轻一笑,摆了摆手,淡然道:“无妨,妾身自愿的。”她的声音依旧柔和,目光却落在阿黄身上,侧了下身,遮挡住些许视线。
  她的手在安抚的过程中偷偷的伸向阿黄的胯下,玉手温柔的抚摸着狗鸡巴,惹得阿黄舒服地眯起了眼,低低哼唧着,享受着她的爱抚,不再试图拽着姜洛璃离开。
  这种当着三人面,偷偷给一只狗抚摸性器的行为,使她自己的小穴也是一阵酥麻,流出的爱液染湿了亵裤,黏腻的感觉让她的下体有些许的不舒服。
  郑康站在一旁,心中五味杂陈。佳人如斯,竟甘愿为狗妻,这世道到底怎么了!
  突然,街头传来一阵骚乱,远处几人奔跑着,边跑边大喊:“快跑啊!匪寇进村了!”他们的声音中满是惊恐,引得街边村民一片哗然。
  有人急忙探问详情,有人慌乱地跟着人群逃跑,还有人匆匆回屋收拾细软,街头瞬间乱成一团,尖叫声、哭喊声此起彼伏。
  姜承佑的家丁也急匆匆跑来,气喘吁吁地禀告道:“少爷,有大批匪寇,已杀进村来,死了不少人!咱们得赶紧走!”他的声音中带着颤音,额头满是冷汗,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
  苏陆闻言,脸色一沉,立即转头对姜洛璃劝道:“姜姑娘,此地不宜久留,速速离开为上!”他的语气急切,眼中满是担忧,不愿见这位柔弱女子落入匪寇之手。
  姜承佑拍了拍身旁依旧有些呆愣的郑康,也沉声对姜洛璃道:“姜姑娘,跟我们一起走吧!此地凶险,匪寇凶残,你一人恐难脱身。”他的目光坚定,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姜洛璃闻言,面上却无半点慌乱,清亮的眸子平静如水。
  她不再安抚身旁紧贴着她的阿黄,而是迅速起身,朝三人微微颔首,声音清冷却沉稳:“多谢诸位好意,只是公公尚在田间,我不能弃他不顾。你们先逃吧。”她的眼神同样坚定,眸中闪着不容动摇的光芒,不待三人再开口,已转头朝村口方向走去。
  裙摆随风轻摆,步伐虽不快,却透着一股决然。
  她低头轻唤了一声阿黄,声音温柔却不容置疑:“相公,跟上。”阿黄似是听懂了她的意思,兴奋地低吠一声,健硕的身躯紧贴着她的腿侧,湿润的鼻尖不时蹭着她的小腿,寸步不离地跟了上去。
  姜洛璃低头瞥了它一眼,嘴角微微上扬。
  苏陆急忙开口劝道:“姜姑娘,村口匪寇横行,你一个弱女子孤身前往,恐有性命之忧!莫要意气用事,快与我们同走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快步上前,试图拉住姜洛璃的手臂,阻止她孤身犯险。
  然而他的手还未触及她的衣袖,便被姜洛璃轻巧地侧身避开。
  她脚步未停,甚至连头也未回,只是清冷地抛下一句:“公子莫管,你们快逃吧。”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辩驳的意味,背影在混乱的尘土中渐行渐远。
  众人皆是仓皇逃命,唯独她一女子孤身逆向前行,纤细的身形在混乱中显得格外单薄,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倔强与从容。
  姜承佑看着她的背影,咬了咬牙,眼底闪过一丝不甘与决绝,转头对家丁沉声道:“你速速护送文程兄与子昂兄离去,此乃命令,不可违抗!”他的语气冷硬如铁,家丁虽面露犹豫,却只得低头应是。
  说罢,姜承佑不再多言,迈开大步追上姜洛璃的背影,步伐坚定,他心底暗自思忖:我堂堂七尺男儿,岂能输给一弱女子?
  苏陆见状,亦是紧跟而上,边走边沉声说道:“苏陆不才,手无缚鸡之力,亦不能坐视姑娘独自面对匪寇之险。君子有言,义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况一弱女子乎!”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文人特有的执着与正气,纵然双腿微微发颤,眼神却透着孤注一掷的坚定,显然已下定决心随她同行,只为心底那抹对她的牵挂。
  郑康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两人追去,原本想拔腿逃跑的他犹豫再三,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里低声咒骂:“妈的,命要紧,可老子也不能当个贪生怕死的孬种,被兄弟们笑话一辈子!”最终无奈咬紧牙关,低骂一句:“罢了,等等我!”说罢,他也快步跟了上去,虽脚步踉跄,脸上却硬挤出一抹从容的神色,试图掩盖内心的恐惧。
  临近村口,混乱的喊杀声愈发刺耳,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呛得人几乎窒息。
  一伙匪寇正嚣张地追逐着落单的村民,刀光剑影间,惨叫声不绝于耳,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几具村民的尸体,鲜血染红了泥土。
  忽然,其中一名匪寇眼尖,远远瞥见了正朝这边走来的姜洛璃,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淫光,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黑的烂牙,转头对身后的头目大喊道:“罗哥,快瞧瞧!有个极品娘们儿自个儿送上门来了,瞧那细腰小腿,怕是床上能玩出不少花样,咱们带回去给罗哥暖被窝哩!”
  其余匪徒闻言,纷纷循声望去,果然看见了姜洛璃那纤细却透着别样风情的身影,顿时哄笑一片,七嘴八舌地起哄道:“哈哈,这小娘皮长的真是勾死人不偿命啊,罗哥今晚怕是下不了床喽!”
  姜洛璃的目光清冷如冰,扫过那些匪寇时,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仿佛并未将眼前的凶险放在心上。
  随风轻摆的衣角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似是无意间撩拨着在场所有人的心弦。
  阿黄紧贴着她的腿侧,健硕的身躯微微弓起,喉间低低发出警告的咕噜声,湿润的鼻尖不时蹭着她的小腿,似是在宣示自己的存在。
  一名匪寇,眯起一双淫邪的小眼,上下打量着姜洛璃,眼中贪婪之色毫不掩饰。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黑的烂牙,粗声粗气地对身旁的匪寇们道:“嘿,这穷山僻壤的破地方,居然还能有这么个水灵灵的娘们儿!瞧那胸晃的,小腰扭的,小腿细的,啧啧,要是让老子上她,保管让她爽到两腿夹紧老子的腰,不让老子下床,哭着求老子再多干几回,哈哈哈!”他的声音沙哑而猥琐,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粗鲁的言辞如同刀子般刺耳,引得周围的匪徒一阵哄笑。
  另一名匪徒接过话头,眼中满是赤裸裸的淫光,嘿嘿笑道:“这小娘皮长得跟画里走出来似的,皮肤白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摸一把都能掐出水来!老子看她那小嘴儿,怕是含着啥都能叫得让人骨头酥麻!”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姜洛璃身上游走,从她纤细的腰肢到微微起伏的胸脯,再到裙摆下若隐若现的修长小腿,眼神越发炽热,似是恨不得立刻将她按倒在地,肆意凌辱一番。
  又有匪徒插嘴,声音中带着下流的揶揄:“含你那胯下二两肉吗?怕是刚含上,你就射了……哈哈哈”周围匪徒闻言,一片哄笑,笑声愈发猖狂,污言秽语此起彼伏,个个摩拳擦掌,目光中满是占有与亵渎的欲望,似已将姜洛璃视为囊中之物,只待头目一声令下,便要将她撕碎吞噬。
  还有一个匪徒咧着嘴,露出满口黑牙,粗声粗气地嚷道:“ 要我说老子就喜欢看这种娇滴滴的娘们儿被干得眼泪汪汪的模样!”他的话引得周围匪徒一阵淫笑,个个眼中闪烁着下流的光芒,嘴里吐出的言语越发不堪入耳:“对对对,这小娘们儿一看就不耐操, 床上指定娇气得紧,不过嘛…到时候她越是被操的哭爹喊娘的,老子越带劲!”
  就在此时,姜承佑、苏陆与郑康三人终于从后赶上,气喘吁吁地停在姜洛璃身后。
  姜承佑目光一扫眼前情景,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抹冷厉的光芒,似是随时准备与匪寇搏命。
  苏陆则强装镇定,薄唇紧抿成一条线,额角冷汗涔涔,双拳紧握,眼中透着一抹掩不住的紧张,脚步微微不稳,似是在强撑着一口气。
  郑康更是双腿发软,眼睁睁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鲜血染红了泥土,浓重的血腥气直冲鼻腔,吓得他脸色苍白如纸,牙关不住地打颤,嘴里低声咒骂:“妈的,这……这帮畜生,杀人不眨眼,老子……老子可不想死在这儿啊!”
  那罗哥瞥见赶来的三人,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烂牙,粗声粗气地嘲讽道:“哟,这小娘们儿可不像表面看着那么清纯,看来也是个骚货,能同时勾搭三个男人跟着她屁股后面!老子看她那细皮嫩肉的,怕是早就被玩烂了,兄弟们,今晚咱们上百号人,保证把她喂得饱饱的,让她夜夜求饶,干得她连走路都得爬着,哈哈哈!”他的话音刚落,周围匪徒纷纷附和,哄笑声震耳欲聋,污言秽语愈发不堪入耳:“对对对,今晚罗哥儿先上,兄弟们排着队,保证让她爽得叫祖宗!”
  “嘿嘿,瞧她那小身板,咱们轮着来,看看她有多会伺候人? 老子还得试试她那小嘴儿,看看是不是真能把人吸干了!”他们的笑声粗俗而猖狂,目光在姜洛璃与三人身上来回扫视,眼中满是轻蔑与淫邪,仿佛已将几人视为待宰的羔羊。
  阿黄似是察觉到主人的处境,猛地向前一步,健硕的身躯挡在姜洛璃身前,喉间发出低沉的咆哮,尖利的獠牙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冲着匪寇们狂吠不止,似是在警告他们不得靠近。
  它的毛发根根竖起,肌肉紧绷,眼中透着凶光,仿佛随时准备扑上去撕咬。
  姜洛璃低头瞥了阿黄一眼,随后抬起头,清冷的目光直直扫过众匪寇,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冷意:“让开。”她的声音虽轻,却如刀锋般锐利,带着一股莫名的威压,周围的喧嚣似乎都为之一滞。
  然而,那罗哥身旁的一名匪徒却并未将她放在眼里,眼中淫光大盛,嘿嘿一笑,迈着大步上前,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调戏道:“哟,这小娘们儿还挺泼辣,脾气够烈的!老子就喜欢这种带刺儿的,床上驯服起来才更有意思!来,让哥哥摸摸,看你这细皮嫩肉的,是不是真能掐出水来!老子保证,摸过之后,保管你哭着求老子再摸几把,哈哈!”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粗糙而肮脏的大手,直直朝姜洛璃的腰肢探去,眼中满是猥琐的笑意,似是笃定她不过一介弱女子,毫无反抗之力。
  他的手掌满是污垢,指甲缝里黑乎乎的,带着一股刺鼻的腥臭味,令人作呕。
  姜洛璃的目光微微一冷,侧身轻巧地避开那匪徒的脏手,裙摆随风一荡,动作优雅却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她的眼神中并无半点慌乱,反倒闪过一丝隐秘的兴奋,嘴角的笑意愈发深邃。
  脑海中禁忌的画面再次浮现,自己被阿黄压在身下,粗野的动作撞击着她的身体,而这些匪寇围在一旁,污言秽语不断,眼中满是震惊与欲望,甚至有人试图靠近……这种羞耻与刺激交织的感觉让她心跳如擂鼓,身体愈发燥热,腿间的那抹湿意越发明显,几乎要顺着腿侧滑落。
  她声音低不可闻地呢喃道:“相公,他们可要抢你的……母狗娘子……待会儿……可要好好护着我哟。”她的语气温柔而暧昧,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炽热。
  那匪徒见一抓落空,脸上猥琐的笑意不减分毫,反而愈发狰狞,眼中淫光大盛,粗哑的嗓音带着下流的揶揄:“嘿嘿,小娘们儿躲得倒是挺快!老子就喜欢你这种带劲儿的,待会儿把你摁在床上,看你还能不能扭得这么俏!来来来,那对奶子,鼓得跟个小山包似的,怕是能把人魂儿都勾走!老子今儿非得抓上一把,捏得你叫出声来!”他一边说着,一边咧着满口黄牙,涎水几乎要从嘴角淌下,粗糙而肮脏的大手再次伸出,直直朝姜洛璃胸前抓去,手掌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急促的弧线,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气息,似要将她彻底羞辱。
  姜洛璃目光一寒,眼中冷光如刀锋般锐利,身形却轻盈如柳,脚尖轻点地面,裙摆如花瓣般绽开,优雅而迅捷地侧身一闪,再次避开那匪徒的脏手。
  她的动作看似随意,却精准无比,仿佛早已料到对方的每一步。
  随即,她抬起一脚,纤细的腿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带着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踹在那匪徒的小腹上。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那匪徒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出,重重摔在地上,捂着肚子哀嚎连连,满脸的猥琐笑意瞬间扭曲成痛苦的神色,嘴里不住地吐出脏话:“妈的……这娘们儿……他娘的有两下子!”
  周围的匪徒见状,先是一愣,随即纷纷爆发出惊讶的低呼,眼中淫邪之色未减,却多了一丝忌惮。
  一个瘦高个儿的匪徒眯着三角眼,上下打量着姜洛璃,嘴里啧啧有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与好奇:“哟呵,这小娘皮看着柔柔弱弱,细腰小腿跟个娇花似的,没想到还是个练家子!兄弟们,这种货色可不多见,驯服起来才更有劲儿!”他的话音刚落,另一个匪徒接过话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贪婪之色更盛:“对对对,老子现在对这娘们更有性致了,这娘们儿看着扎手,可一旦扒光了,保管比窑子里的婊子还浪!”
  就在这时,一个满脸横肉的匪徒狞笑着抽出腰间的砍刀,刀刃在阳光下闪着森冷的寒光,刀身上满是斑驳的血迹,透着一股浓重的杀意。
  他迈着沉重的步子逼近姜洛璃,嘴里吐出低沉的威胁:“小娘们儿,老子可不管你会不会两下子,敢动我兄弟,老子现在就把你扒光了扔给大伙儿乐呵乐呵!要么现在就跪下含住老子的老二,不然……嘿嘿!”他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砍刀,刀锋直指姜洛璃的面门,眼中满是嗜血的凶光,似要将她生吞活剥。
  姜洛璃却不退反进,清冷的目光中闪过一抹戏谑,红唇微勾,露出一抹诡谲的笑意。
  她的身形如鬼魅般一闪,裙摆在风中舞动,似一朵盛开的曼陀罗花,美丽却透着致命的危险。
  那匪徒还未反应过来,手中的砍刀便被她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夺下——她的纤手轻旋,如兰花般绽放,指尖精准地扣住匪徒的手腕,只轻轻一拧,便传来“咔嚓”一声脆响,那匪徒吃痛,手一松,砍刀便落入姜洛璃手中。
  她握刀的姿势优雅而自然,仿佛那粗糙的刀柄在她手中成了精致的画笔,刀身在她指尖翻转,划出一道道寒光,令人目不暇接。
  “谁还想试试?”姜洛璃的声音清冽如冰泉,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魅惑,目光缓缓扫过眼前这群匪寇,嘴角的笑意越发深邃。
  她单手持刀,刀尖斜指地面,微微弯身用另一只手轻抚着身旁阿黄的头,指尖划过它粗糙的毛发,似在无声地传递某种指令。
  阿黄喉间发出低沉的咆哮,健硕的身躯微微前倾,眼中凶光毕露,尖利的獠牙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似随时准备扑上去撕碎猎物。
  罗哥见状,脸色微微一变,却强撑着狞笑,粗声吼道:“他娘的,这小娘们有点本事!兄弟们,别愣着,给我上!老子就不信,她一个人能翻了天!等下把她摁住,老子现在就要把她干得叫爹!”他的话音刚落,周围的匪徒纷纷抽出兵器,眼中满是淫欲,咆哮着朝姜洛璃围攻而上。
  然而,他们低估了姜洛璃,也低估了阿黄的凶悍。
  只见姜洛璃身形如风,裙摆在刀光剑影中翩然舞动,优雅而灵动,她的刀法并不刚猛,如流水般连绵不绝,带着女子特有的柔美与凌厉在匪徒之间游走,精准地划过他们的手腕、膝盖,每一击都恰到好处,既不致命,却足以让他们丧失战斗力。
  她的身形时而如柳絮飘摇,时而如惊鸿一瞥,长发在风中飞舞,裙摆翻飞间露出纤细的脚踝,似一幅绝美的画卷。
  阿黄也如一头出笼的猛兽,咆哮着扑向那些匪徒,尖利的爪牙撕咬着他们的血肉,健硕的身躯撞击之下,匪徒们纷纷倒地哀嚎。
  它的动作粗野而直接,与姜洛璃的优雅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又配合得天衣无缝——姜洛璃一刀逼退一名匪徒,阿黄便趁势扑上,将对方狠狠咬住;姜洛璃闪身避开一记砍刀,阿黄则从侧翼跃起,将偷袭者撞翻在地。
  一人一狗,仿若真正的夫妻般默契无间,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早就演练过无数次,杀得那群匪徒哭天喊地,毫无还手之力。
  不过片刻,地上已躺倒一片匪徒,个个捂着伤口哀嚎连连,满脸惊恐地望着姜洛璃和阿黄,眼中再无半点淫邪之色,只剩下深深的恐惧。
  罗哥儿更是吓得双腿发软,手中砍刀“当啷”一声掉落在地,嘴里不住地哆嗦着:“这不可能……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他一边说着,一边连滚带爬地后退,狼狈得如一条丧家之犬。
  姜洛璃却未追击,只是缓缓收刀,刀锋在她指尖轻旋,最后稳稳插在地上,发出“铮”的一声轻响。
  她微微侧头,目光清冷如冰,嘴角却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低声呢喃道:“一群废物,也配碰我?”她的声音虽轻,却如刀锋般刺入在场每个匪徒的耳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威压,令人不寒而栗。
  阿黄站在她身旁,低吼一声,湿润的鼻尖轻蹭着她的小腿,似在邀功,又似在宣誓主权,眼中凶光渐敛,透着一丝只有她能懂的温柔。
  不远处的姜承佑、苏陆和郑康三人早已看得目瞪口呆,眼中满是震惊。
  姜承佑尤其如此,他盯着姜洛璃那清冷如霜的侧脸,心头百转千回。
  “这女子,容貌绝美,身手更是高得离谱,为何会甘愿嫁给一条狗?”姜承佑眉头紧锁,目光复杂地扫过姜洛璃与阿黄,试图从她的一举一动中窥探出端倪。
  姜洛璃却似浑然未觉三人的注视,她冷冷地扫了一眼地上哀嚎的匪徒,淡淡开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三位公子,请看好这些废物,等官府的人来了,移交处置。”言罢,她不再多说,转身朝阿黄低语道:“走吧,相公。”阿黄低低呜了一声,尾巴轻甩,紧跟在她身侧,二人一狗的背影渐行渐远,消失在村口小道上,留下一地狼藉与三个惊魂未定的男人。
  姜承佑盯着她的背影,喃喃自语:“这女子,绝非寻常人……”
  刚出村没走多远,姜洛璃与阿黄便停下了脚步。
  道路两旁,触目惊心的景象映入眼帘——数十具村民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血泊中,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那些熟悉的面孔,如今却再无生气,其中便有张华的身影。
  他双目圆睁,脸上还残留着临死前的惊恐,胸口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早已没了气息。
  阿黄一见到张华,眼中凶光尽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沉的悲伤。
  它低低呜咽着,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张华身旁,用湿润的鼻尖轻轻蹭着他的脸颊,又用头拱着他的脑袋,似乎想唤醒他。
  它的呜咽声越来越低,越来越沉,充满了无尽的哀痛。
  姜洛璃站在一旁,目光柔和了几分,她缓缓俯身,轻轻抚摸着阿黄的头,低声安慰道:“相公,别难过……你还有娘子在。”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一丝安抚人心的力量。
  阿黄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她,低低地哼了一声,仿佛在回应。
  就在此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夹杂着粗鲁的吆喝与刀剑碰撞的声响。
  姜洛璃眼神一冷,直起身子,朝声音来源处望去。
  只见尘土飞扬中,一大群匪寇气势汹汹地朝这边奔来,领头的正是先前逃跑的罗哥,而在他身旁,是一个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头戴黑铁盔,腰间挂着一柄厚背大刀,气势凌厉,显是这群匪寇的首领。
  罗哥一见到姜洛璃,眼中闪过一抹怨毒与恐惧,指着她大喊道:“老大,就是这娘们儿!她打伤了咱们不少弟兄,手段邪门得紧,定不是普通人!”那首领冷哼一声,眯起眼睛打量着姜洛璃,眼中贪婪与凶光交织,咧嘴笑道:“好一个标致的娘们儿,哼,敢惹我们赤山寨的弟兄,今日便让你知道厉害!”他声音粗哑,透着一股山野匪气的狠戾。
  姜洛璃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赤山寨?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她的话语如刀,刺得首领脸色一沉,手中的大刀猛地一挥,怒喝道:“小娘皮,嘴倒是硬!弟兄们,给我上,活捉了这女人,老子今晚要好好乐一乐!”
  一众匪寇闻言,纷纷狞笑着举起兵器,朝姜洛璃与阿黄围杀过来。
  阿黄眼中凶光再现,低吼一声,身形如电般扑出,巨大的身躯撞倒两个匪徒,利爪一挥,又撕开一人胸膛,鲜血喷溅,惨叫声此起彼伏。
  姜洛璃站在原地,未曾拔刀,只是冷冷地看着,眼底一片冰霜。
  她的身形微微一晃,下一刻便如鬼魅般出现在一个匪徒身后,手掌轻拍,那匪徒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便软倒在地。
  不过片刻,地上又多了一堆哀嚎的匪徒,个个口鼻流血,骨断筋折,再无战力。
  首领见状,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吼道:“这娘们儿果然邪门,罗黑子,咱们走!”说罢,他调转马头,带着罗黑子仓皇而逃。
  姜洛璃却不急着追击,只是冷冷一笑,低声道:“跑得了吗?”她拍了拍阿黄的头,轻声道:“相公,去戏弄戏弄他们。”阿黄低吼一声,眼中闪过一抹狡黠,身形一闪,朝两人逃跑的方向追去。
  姜洛璃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步伐轻盈,仿佛闲庭信步。
  首领与罗黑子逃得狼狈不堪,回头一看,却见姜洛璃与阿黄不远不近地缀在身后,脸上甚至还带着一抹戏谑的笑意,仿佛在逗弄猎物一般。
  两人心下骇然,首领咬牙道:“罗黑子,这女人绝不是普通人,怕是……怕是有什么来头!”罗哥更是吓得魂飞魄散,颤声道:“老大,咱、咱们不如投降吧,求她饶命!”
  “投降?老子杜望山何时低过头!”首领怒喝一声,强撑着胆气继续逃窜。
  二人慌不择路,逃到一处偏僻的山坳中,四周荒无人烟,唯有冷风呼啸。
  姜洛璃与阿黄终于停下脚步,站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他们。
  首领与罗哥回过头,见到姜洛璃的目光,心中一颤,忽觉一股无形的杀意扑面而来。
  就在此时,姜洛璃抬手一挥,掌心旁忽有一抹寒光闪现,一柄薄如蝉翼的飞剑凭空浮现,悬浮在她身侧,剑身轻颤,发出低鸣之声。
  罗哥与首领见状,瞳孔猛地一缩,眼中满是惊骇。
  罗哥更是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哆嗦着道:“仙……仙人!她是仙人……竟真有仙人!”首领亦是面如死灰,手中大刀“当啷”一声落地,脑中一片空白。
  姜洛璃冷哼一声,手指轻点,那柄飞剑化作一道寒光,瞬息间洞穿了罗哥的胸膛。
  罗哥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倒地气绝,双眼圆睁,满是不可置信。
  首领见状,吓得魂不附体,扑通一声从马上摔下,立马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声泪俱下地求饶道:“仙子饶命!仙子饶命!小人只是个山野匪寇,不敢冒犯仙驾,求仙子开恩,饶小人一条狗命!”他声音颤抖,早已没了先前的嚣张气焰。
  姜洛璃冷冷地看着他,目光如冰,淡淡道:“开恩?你们屠戮无辜之时,可曾想过开恩二字?”她的声音平静如水,首领再度开口求饶“小的也没办法……这大旱之下…兄弟们也都快饿死了…小的不知道那张村天降甘霖竟是因为有仙子……我错了……我不敢了……不敢了……”他磕头如捣蒜,却见姜洛璃手指再动,飞剑一闪,瞬息间穿透了他的胸膛。
  首领低头看着胸口的血洞,眼中满是绝望与不解,临死前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他不过一介小小的山野匪寇,怎会引来仙人亲手诛杀?
  他不甘地倒下,生机尽失。
  飞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悄然隐没于姜洛璃袖中,仿若从未出现过。
  阿黄低低哼了一声,走到她身旁,亲昵地蹭了蹭她的小腿。
  姜洛璃低头一笑,轻轻抚摸着它的头,低语道:“相公,走吧,咱们回去。”她转身离去,步伐依旧从容,身后的血腥与杀戮,仿佛与她毫无关联。
  不远处,几只乌鸦盘旋而下,啄食着地上的尸身,唯有冷风吹过,卷起一地黄沙,掩盖了这一场无声的杀戮。姜洛璃的秘密,依旧无人知晓。
  稍晚时分,县衙内 。
  李县令正端坐大堂之上,手中握着一卷公文,眉头紧锁,似在思索着什么。
  堂下,捕头王三满头大汗,急匆匆地跪禀道:“大人,不好了!有人传来消息,说是赤山寨的匪寇大举进犯张村,村中死伤惨重,现在怕是已沦为匪巢!”此言一出,堂内众人皆是一惊,李县令更是猛地站起身,手中的公文“啪”地摔在案上,脸色铁青,眼中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惊慌。
  “张村?!”县令低喝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他脑中浮现出那个让他受尽屈辱的荡妇的模样,心道“:若她落入匪寇之手,她与那条狗的荒唐事被传扬出去,自己就要身败名裂!此事万万不能有失!”他越想越是心乱如麻,猛地一拍案几,厉声道:“来人!速召集衙役、捕快,备齐兵器弓弩,随本官即刻赶赴张村!定要将匪寇剿灭,救出村民!”
  一时间,县衙内乱成一团,衙役们奔走呼喝,兵器库的铁门被撞得“哐哐”作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迫与不安的气息。
  县令夫人刘氏闻讯匆匆从内院赶来,裙摆被风掀起,鬓角微乱,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她一踏入大堂,便见县令正忙着指挥人手,眉头紧锁,声音急促地喝令道:“快!多带些弓弩,火油也备上,绝不能让匪寇跑了一个!”
  “夫君!”刘氏急步上前,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与不解,“张村之事,交给县尉带队便是,夫君何必亲自犯险?您是县中父母官,若有闪失,可如何是好?”她声音柔中带刚,试图劝阻,眼中满是关切。
  县令闻言,头也不回,只是摆了摆手,语气急促而冷硬:“夫人,此事非同小可,我必须亲自前往救出姜氏!还请回内院去,莫要在此多言!”他不愿多解释,只因这其中隐情太过骇人听闻,他心下焦灼,哪里顾得上刘氏的规劝,只一心想着尽快赶到张村。
  刘氏见丈夫神色焦急,眉头皱得更深,她张了张嘴,欲再劝说,却被县令挥手打断。
  他转头对刘氏身旁的婢女沉声喝道:“环儿,速送夫人回内院,!”婢女不敢怠慢,忙低头应是,上前搀扶着刘氏退下。
  刘氏无奈,只得随着婢女离去,回头时仍是一脸忧色,目光复杂地扫过县令那阴沉的背影。
  待人手与兵器装备齐备,县衙内已集结了数十名衙役与捕快,刀剑寒光闪烁,弓弩箭矢满载,几匹快马也已备好。
  县令一身官袍未换,腰间佩剑,面色阴沉地跨上马背,身后县尉、主簿等人亦是神色肃然,紧随其后。
  一声令下,队伍浩浩荡荡地出了县衙,朝张村方向疾驰而去。
  马蹄声急促,卷起一路尘土,县城内的百姓探头张望,只觉一股不安的气息笼罩而来。
  行出县城没多远,主簿驱马靠近县令,低声提议道:“大人,依卑职之见,不如让卑职带几名心腹快马先行,探查张村实情。若情形可控,便先行救出姜氏!”他声音压得极低,似乎怕被人听到他们的交谈。
  县令闻言,目光冷冷地扫了主薄一眼,沉声道:“好,你带几人先行,但务必多带几把弩弓。必要时……”他顿了顿,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却透着一股森冷的杀意,“先射杀了姜氏,永绝后患!”此言一出,主薄不由一愣,眼中闪过一抹迟疑与震惊。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见县令眼神阴鸷,满是不耐之色,只得硬着头皮低头应道:“是,卑职明白!”说罢,他匆匆点了几个精干的衙役,带上弓弩,快马加鞭,朝张村方向先行而去。
  县令目送主薄等人远去,眼中寒光一闪,握着马缰的手指微微收紧,心下暗道:“姜氏!今日不论如何,定要让你彻底消失,本官再上表朝廷,说你不忍受匪寇所辱。自尽以保贞洁,再把那条畜生烹了!”他咬紧牙关,催马加快了速度,身后队伍紧随,夜风呼啸,马蹄声如雷,卷起漫天黄沙,直奔张村而去。
  远处,天边一抹残阳,映照着这支队伍肃杀的身影。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0 06:28:37

第19章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洒在张村破败的村口,得知匪寇已被剿灭的消息,悬着的心总算放,逃跑的村民们陆陆续续返回村中,可紧接着便是满村的哭声与哀号此起彼伏。
  家破人亡的惨象让每个人的心头都蒙上了一层沉重的阴霾,村中老幼妇孺,披麻戴孝者比比皆是,哭声中夹杂着对匪寇的咒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悲怆与愤怒。
  村中心,所以的匪徒被捆绑着押解在一处,由几个村中壮丁手持木棍与锄头看守。
  这些匪徒满身血污,面如死灰,有的低头不语,有的嘴里兀自咒骂不休,却无人理会。
  一些失去亲人的妇女与愤怒的村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仇恨,抄起擀面杖、扁担甚至破旧的铁锅,围上前去,对着那几个匪徒狠狠砸下。
  鲜血飞溅,惨叫声断断续续,几个匪徒当场被活活打死,尸体横陈在地,村民们却仍不解恨,有人狠狠啐了一口,骂道:“畜生!还我儿命来!”还有人哭喊着亲人的名字,声嘶力竭,泪水混着泥土淌下,场面混乱而悲惨。
  村中棺材早已紧缺,张华的尸体被苏陆与几个村民抬回张家小院,简单安置在主屋的木床上,盖着一张破旧的草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姜洛璃身披粗麻孝服,跪在床边,低头一言不发,只将手中的纸钱一张张丢入面前的火盆。
  火光映照在她清冷的脸上,映出她那一双明媚动人的眼眸,也不知她此时心中在想些什么。
  是悲痛?
  是麻木?
  还是隐藏着更深的秘密?
  火盆中的火焰跳跃着,纸钱化为灰烬,随风飘散,屋内一片死寂,只闻火焰噼啪作响。
  床旁,一条黄狗耷拉着尾巴,无精打采地趴在地上,眼中隐隐有泪光闪动。
  它似是通了人性,喉间不时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似乎在为主人的离去而哀鸣。
  姜洛璃的手微微一顿,目光扫过那条狗,轻手抚摸着着的毛发,给予些许安慰。
  随即又低头继续烧着纸钱,仿佛不愿让人窥见她的心绪。
  张家因没有男人,张华的丧事由苏陆帮着操持。他忙前忙后,招呼着前来吊唁的村民,嗓子都喊哑了,脸上尽是疲惫之色却依然甘之如饴。
  院中,郑康呆呆地坐在一块石头上,神色怔忡,似乎还未从今日一连串的变故中缓过神来,嘴里喃喃自语着什么,眼神空洞地盯着院角的一堆杂草,像是丢了魂一般。
  而此时,姜承佑却在张家小院内四处查探,步履沉稳,目光如炬,似要将每一处角落都翻个遍。
  他心中疑窦丛生,姜洛璃这等容貌与身手俱佳的女子,怎会甘愿嫁给一条狗?
  此事定有蹊跷!
  他不动声色地翻看院中的破旧农具,查探屋角的杂物,甚至连姜洛璃的贴身衣物都偷偷翻找,试图找出任何一丝可疑的线索,但一无所获,只得暂且按下心中疑惑,面上不动声色。
  陆陆续续有更多的村民前来张家吊唁,有人哭着道谢,说若非姜洛璃拼死抵抗,村中只怕早就没了活口;有人则低声叹息,劝姜洛璃节哀顺变。
  可姜洛璃始终一言不发,只低头烧着纸钱,火光映得她脸色愈发红润,她对外界的一切都充耳不闻。
  村民们见她如此,也不好多言,只得放下些许粗粮与麻布作为吊唁之礼,默默离开,屋内只剩火盆燃烧的轻响与黄狗偶尔的低呜。
  姜承佑则跟苏陆打了身招呼便拉着郑康离开了张家。他在张家小院未找到任何线索,打算试着在整个张村寻找,看有无收获。
  月光如霜,洒在张村破败的村口。
  主簿带着几名捕快,借着夜色悄然靠近村子。
  他们身手矫健,步履轻盈,弓弩紧握在手,眼神中满是警惕,生怕惊动任何人。
  然还未靠近村口,便被几个放哨的村民发现。
  村民们手持木棍,厉声喝问:“谁?站住!再不说话,休怪我们不客气!”
  主薄见不像匪寇,忙低声示意手下收起弓弩,自己则上前一步,拱手道:“诸位莫惊,我等乃县主薄,奉县令大人之命前来张村查探匪寇一事,绝无恶意!”他语气沉稳,尽力安抚村民的情绪,又掏出县衙的令牌示意身份。
  村民们半信半疑,彼此对视一眼,仍不敢放松警惕,其中一个年长的村民沉声问道:“既是县衙的人,怎的鬼鬼祟祟,半夜前来?匪寇已尽数被擒,你们此时来又有何用?”
  主薄闻言,忙陪笑道:“老丈有所不知,县令大人得知张村遭劫,心急如焚,特命我等先行探查实情,以免再生变故。大队人马随后便到,还请诸位通融!”他言语恳切,又命手下取出些许干粮分给村民,以示诚意。
  村民们见此,疑心稍减,商议片刻后,方才点头放行,但仍留一人紧盯着几人,防止有任何异动。
  主薄见状,心中暗松一口气,忙低声对身旁一名捕快道:“速回后方,向大人禀报张村情形,言明匪寇已尽数被擒,村中尚算安稳,至于姜氏,具体情形待我核实后再报!”那捕快点头应是,翻身上马,朝来路疾驰而去。
  主薄则带着其余几人,小心翼翼地跟随村民进入村中,目光如鹰般扫视着四周,似在寻找姜洛璃的下落,差役手中弓弩虽未举起,却始终紧握不放,眼神中透着一抹森冷的杀意。
  村中哭声与骂声依旧不绝于耳,火把摇曳,映得每个人的脸色都晦暗不明。
  主薄一行人踏入村子,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与哀痛气息扑面而来。
  令人胸口一窒。
  他眉头微皱,目光如刀般扫过四周,试图在混乱的人群中寻到姜洛璃的踪影。
  身旁几名捕快亦是手握弓弩,步履谨慎,眼神中透着森冷的杀意,仿佛随时准备应对任何变故。
  入村后行了一段距离,便见村中心一处空地上,近百名匪寇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个个满身血污,面如死灰,嘴里发出低低的哀叫与咒骂。
  周围一群村民围着他们,愤怒地拳打脚踢,有人挥舞着木棍狠狠砸下,有人抄起破旧的铁锹拍打,甚至有妇人抓着土块朝匪寇脸上砸去,嘴里不断咒骂:“狗贼!还我丈夫命来!”
  “畜生!害得我家破人亡!”场面混乱不堪,匪寇的惨叫声与村民的怒吼声交织在一起,火把的光芒映照着他们扭曲的面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与仇恨的气息。
  主薄见状,微微眯起双眼,心中暗自警惕。
  他停下脚步,低声对身旁一名捕快道:“去,找个村民问问张姜氏的下落,切莫声张。”那捕快点头,悄然混入人群,佯装查看匪寇情况,趁机拉住一个年老的村民,低声问道:“老丈,敢问那张姜氏现下何在?县衙有事需寻她问话。”老丈闻言,抬头打量了捕快一眼,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张姜氏?您是说张家媳妇?她正在张家小院给张华守灵呢。今日若非她拼死抵抗,我等只怕早没了命。你找她作甚?”捕快闻言,只敷衍道:“县衙例行查问,无他。”说罢,便匆匆返回主薄身旁,将所知禀报。
  主薄听后,沉吟片刻,低声吩咐道:“你留在此地,继续核查匪寇情况,看能否再问出些什么。其余几人,随我前往张家小院。”那名捕快应是,留守原地,而主薄则带着其余几人,径直朝张家小院方向而去。
  沿途,村民们仍在低声哭泣或咒骂,破败的房屋在火光中显得越发凄凉,偶有几只野狗从巷角窜过,低吠几声,又匆匆消失在黑暗中。
  到了张家小院前,院门半掩,昏黄的火光从院内透出,隐约传来纸钱燃烧的噼啪声。
  主薄示意一名捕快上前叫门,那捕快上前一步,高声喊道:“张家有人否?县衙主簿奉命前来查探匪寇一事,特来问话!”声音在夜色中回荡,显得格外突兀。
  院内沉默片刻,随即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苏陆推开院门,见到主簿等人,忙拱手道:“原来是主簿大人,小人苏陆,村中事务多有劳大人挂心,请入内一叙!”他神色疲惫,嗓音沙哑,却强撑着一抹礼数,将主薄等人迎入院中。
  主薄迈步入院,目光快速扫过院内情形,只见院中,破旧的农具随意堆在墙角,几只破瓦罐散落在地,屋外挂着白灯笼,显得格外的瘆人。
  与上次参加姜洛璃大婚时的场景大相径庭,未有多言,径直随苏陆步入主屋。
  一进屋,昏暗的灯光下,姜洛璃身披粗麻孝服,仍跪在床边,低头烧着纸钱,火盆中的火焰跳跃,映得她的脸庞异常的红润。
  床榻上,一具年老者的遗体静静躺着,盖着一张破旧草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与死寂的氛围。
  一条黄狗趴在床旁,耷拉着尾巴,低低呜咽,似在为主人哀鸣。
  主薄见到此景,叹息一声,暗道:“姜氏…现在不可能杀了。”他不动声色,朝苏陆递了个眼神,苏陆会意,忙低声道:“大人,屋内不便说话,不如到院中一叙?”主薄微微点头,两人便退出主屋,来到院中一角站定。
  夜风微凉,月光如霜,洒在院中破败的石台上,映得二人身影拉得老长。
  院中,主薄压低声音,沉声问道:“苏陆,今日村中匪寇劫掠之事,究竟如何?一一道来,不得有半点隐瞒!”苏陆闻言,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抹悲怆,低声将匪寇劫村的全过程娓娓说与主薄主薄听罢,大感意外。
  他侧头朝主屋方向望去,看着姜洛璃依旧低头烧着纸钱,面无表情,那柔弱的身影与苏陆所述的悍勇之举形成了强烈反差,让他心生疑窦,心道:“若果真如此!此女怕是不简单,背后定有大隐情!”
  而此时,先前留守村中心的捕快匆匆赶来,将从匪寇口中探得情报禀报给主薄,所言与苏陆所述别无二致。
  主薄深知此事非同小可,绝不可擅作主张。
  他沉吟片刻,果断低声吩咐身旁一名捕快:“速去将此间情形禀报县令大人,并言明姜氏尚在,且村中多有传言她力抗匪寇,救下全村性命,具体如何处置,待大人定夺!”那捕快点头,飞快转身离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主薄带着其余几人,转身对苏陆道:“我等尚需再核实匪寇一事,暂且告辞。”说罢,他不再多言,带着人径直朝村中心方向而去,准备亲自审问那些被绑的匪寇,以求探听更为详细的情报。
  苏陆送走主薄,转身进屋 。
  看着姜洛璃那粗麻孝服下的肩膀微微颤抖,仿佛压抑着无尽的悲伤。
  苏陆心头一紧,迈步上前,欲言又止,想开口劝慰几句,却见姜洛璃先抬起头,火盆照耀下使她的脸显得极为妩媚 ,她柔声道:“今日多谢公子相助,夜已深,公子还是早些回去吧。”
  苏陆一愣,忙道:“姜姑娘,你一人守灵,我怎能放心离去?不如让我留下陪你……”话未说完,姜洛璃已轻轻摆手,制止了他的话语。
  目光清冷却带着一丝温柔,低声道:“孤男寡女,深夜共处一室,恐惹人闲话。况且,公子家中亦需人照料,我有阿黄陪着,公子放心便是。”她说着,朝身旁那条黄狗看了一眼,阿黄依旧耷拉着尾巴,趴在地上。
  苏陆见她态度坚决,心中虽有不舍,却也不好再多言,只得叹了口气,拱手道:“既如此,姜姑娘好生保重,若有事,随时来寻我。”姜洛璃微微颔首,目送苏陆转身离去。
  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院门吱呀一声被轻轻合上,四周重新归于死寂,只剩火盆中纸钱燃烧的噼啪声,和夜风吹过破败院落的低鸣。
  姜洛璃跪在原地,目光盯着苏陆离去的方向,片刻后,她缓缓转过身,关上房门,又回到床边。
  阿黄抬起头,眼神无精打采地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去,低低呜咽了一声。
  她蹲下身伸出手,轻抚阿黄的背脊,掌心下的毛发粗糙而冰冷,她的声音低柔,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阿黄,别难过了,娘子还在呢。”
  她的手掌顺着阿黄的背脊缓缓下滑,动作轻缓而温柔,指尖划过它的腰身,最终停留在胯下。
  她的手指轻触那片代表雄性的区域,掌心微微用力,缓缓摩挲,阿黄的身躯微微一颤,发出一声低低的哼鸣。
  姜洛璃的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声音越发柔媚,像是呢喃:“阿黄,你还有娘子要照顾呢,别总是这般无精打采的,可好?”她的手指灵巧地挑弄,动作熟稔而轻缓,掌心下的触感逐渐变得滚烫而坚硬,阿黄的呼吸也越发粗重,喉间发出低沉的呜咽。
  阿黄猛地坐起身,伸出粗糙的舌头舔上姜洛璃的脸颊,湿热的触感让她微微一怔,随即她主动迎上,红唇微张,与阿黄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她的唇齿间贪婪地吸吮着那带着腥气的舌头,发出细微的啧啧声,另一只手则继续在阿黄胯下挑弄,掌心包裹着那粗糙而滚烫的部位,上下滑动,速度逐渐加快。
  她的另一只手却悄然滑下,探入自己粗麻衣裙之下,指尖精准地触到那片湿热的小穴,轻轻扣弄,动作由缓而急,指尖带出丝丝黏腻的水声,与火盆中纸钱燃烧的噼啪声交织在一起。
  阿黄的动作愈发粗暴,喉间的低吼声越发急促,它猛地一用力,将姜洛璃扑倒在地。
  她的背脊撞上冰冷的泥地,发出一声闷响,粗麻孝服被掀开一角,露出苍白而纤细的小腿,肌肤在火光下泛着柔弱的光泽,与阿黄粗糙的毛发和低沉的吼声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嘴里低声呢喃,声音柔弱而带着一丝挣扎:“公公尸骨未寒,我们怎能如此……”然而她的手却未停下,依旧紧握着阿黄胯下的滚烫,掌心用力摩挲,指尖甚至轻刮过那敏感的顶端,引得阿黄喉间发出更为粗重的低吼。
  她的红唇再次被阿黄粗糙的舌头侵占,湿热的触感在她唇齿间肆虐,带着浓重的腥气,她却毫不抗拒,甚至主动张开嘴,迎合着那粗暴的侵入,舌尖与它纠缠,发出黏腻而低哑的声响。
  她的另一只手依旧在裙下动作,指尖深深嵌入那片湿热之地,动作急促而用力,带出一波又一波的湿意,顺着指缝滑落,滴在冰冷的泥地上,留下点点暗色的痕迹。
  阿黄的爪子粗鲁地踩踏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尖利的爪尖划过粗麻布料,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她的肌肤在火光下显得越发娇嫩,仿佛一触即碎。
  她的呼吸逐渐急促,心的悸动越发明显。
  嘴里呢喃的声音越发破碎,带着一丝哭腔:“不要……你们这些畜生……快放开我……”可她的手却越发用力,掌心下的触感滚烫而坚硬,她甚至微微弓起身子,主动贴近阿黄粗糙的毛发,纤弱的身躯在它身下微微颤抖,像是风中摇曳的柳枝。
  阿黄的低吼越发狂野,前爪用力按住她的肩膀,粗糙的毛发摩擦着她雪白的肌肤,留下细密的红痕,而她的红唇依旧被它粗暴地侵占,嘴角甚至溢出丝丝晶亮的液体,顺着下颌滑落,在火光中泛着微光。
  片刻后,姜洛璃喘息着,双手微微用力,推开阿黄那湿热而粗糙的舌头,她的双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眼神迷离,娇声呢喃:“你们这些畜生……杀了公公……还要在他边上……蹂躏我这可怜的女子……”她的声音柔弱,仿佛真在拒绝这禁忌之事,可身体却充满挑逗意味,腰肢微微扭动,似在邀请。
  阿黄被推开后,反而激起了更强烈的本能,急得在原地直跳脚,前爪焦躁地抓挠着泥地,喉间发出低沉而急促的呜咽,目光中满是炽热的渴求。
  姜洛璃咬着下唇,眼神闪烁,身子缓缓转过,双手撑地,慢慢趴伏在冰冷的泥地上。
  她低垂着头,声音依旧带着哭腔:“你们这些杀了公公的匪寇……怎敢如此羞辱我……”然而她的动作却与话语相悖,纤细的手指缓缓伸向腰间,轻轻解开粗麻孝服的系带。
  那破旧的布料在她指尖下缓缓滑落,动作轻缓而诱惑,每一寸的移动都在勾引着身后的雄性。
  孝服一点点从她的肩头滑下,露出如凝脂般的雪白肌肤,肩胛骨在火光下勾勒出柔美的曲线。
  她继续往下褪去衣物,粗麻布料摩擦着肌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孝服彻底滑落至腰间,露出纤细的腰肢和微微起伏的背脊。
  那白皙的肌肤在昏黄火光下仿佛涂了一层薄蜜,透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柔弱与娇嫩。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继续将布料往下拉扯,臀部逐渐显露出来,圆润而饱满,肌肤紧致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随着布料的褪去,那隐秘之地也毫无遮挡地呈现在空气中,小穴微微张开,湿润而粉嫩,周围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红晕,散发着一股雌性的气息,浓郁而勾人,像是熟透的果实散发出的甜腻香气,引人垂涎。
  姜洛璃低头,红唇微张,声音低哑而破碎,似在自语,又似在挑逗:“公公……对不起……这些匪寇……他们要玷污我……”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哭腔,声音却越发柔媚,身体在幻想中沉沦。
  阿黄早已按捺不住,低吼着扑上她的背脊,前爪粗鲁地搭在她的肩头,姜洛璃的身子微微一颤,嘴里却仍在呢喃:“不要……你们这些匪寇,不要碰我……我怎能被你们糟蹋……”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逗,似拒绝,实则勾引,欲拒还迎的姿态此时显得她越发妖娆。
  阿黄胯下那粗糙而滚烫的性器早已硬挺如铁,顶端渗出丝丝黏液,它焦躁地调整着姿势,粗大的性器在姜洛璃的臀间胡乱顶弄,几次擦过那湿润的小穴口,引得她轻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
  那粗糙的触感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湿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腿根滑落,在冰冷的泥地上晕开一片暗色的痕迹。
  阿黄终于找到位置,腰身猛地一挺,那粗大的性器狠狠插入她湿热的小穴,顶端破开紧致的阴道,带出一声黏腻而低哑的水声,直抵最深处。
  姜洛璃的身子猛地一僵,红唇微张,发出一声长长的“啊~~~”的呻吟,声音中带着一丝痛楚与快感交织的颤音,眼角挤出几滴晶亮的泪水,顺着发烫的脸颊滑落,她低声啜泣,语气中满是羞愧与挑逗:“公公……对不起,我被这些匪寇玷污了……他们的大东西……好粗好硬……我受不了了……”她的声音破碎而柔弱,可她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微微后挺,迎合着阿黄的动作,臀部轻轻晃动,渴求着更多的侵入。
  阿黄的动作越发粗暴,粗大的性器在她紧致的小穴内肆意进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湿意,发出黏腻而响亮的水声。
  那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她娇嫩的内壁,顶端甚至狠狠撞击着最深处,带来一阵阵酥麻与胀痛交织的快感。
  姜洛璃的呼吸越发急促,嘴里呢喃着:“不要……你们这些匪寇……饶了我吧……我已经被你们弄得……好湿好痒……”可她的双手却紧紧撑着泥地,指尖深深嵌入冰冷的土壤中,身子却一次次主动后挺,迎合着阿黄的撞击,臀部在火光下晃动出一片诱人的弧度,肌肤上泛着细密的汗珠,像是沾了露水的花瓣,娇艳欲滴。
  她的小穴紧紧包裹着阿黄粗大的性器,内壁的褶皱被撑开又收缩,湿热的液体顺着交合处不断淌下,滴落在泥地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
  阿黄的低吼越发狂野,姜洛璃的操的一阵酥麻,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助与沉迷:“你们这些畜生……我已经被你们操得神魂颠倒……我这身子……只配被你们糟践……随便谁来,我都愿意张开腿……嘻嘻,快来呀,人家等着呢”
  心中幻想着那些匪寇肆意嘲笑着她臣服在他们胯下,那对她的淫语羞辱“哈哈哈,这贱货被操的发骚了,老子要操的她合不拢腿,下不了床,”她的身子越发柔软,腰肢下塌得更低,双腿张开的更大,让阿黄更能粗暴地冲撞,娇嫩的肌肤与粗糙的毛发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姜洛璃像是一只顺从的母狗,任由公狗肆意侵占。膝盖处被磨得泛红,几缕狗毛粘在她圆润的屁股上,随着她的晃动微微颤动。
  她的小穴被阿黄那粗大的性器撑得满满当当,粉嫩的穴口被撑开成一个紧绷的圆形,周围的肌肤被操得微微泛红。
  那对饱满的乳房随着阿黄的冲撞而剧烈晃动,乳尖在粗糙的泥地上摩擦得越发硬挺姜洛璃咬着下唇,眼中水雾弥漫,嘴角却始终挂着一抹调皮的笑意,低声呢喃:“你们这些恶贼……我姜洛璃就是喜欢被你们这样欺负……嘻嘻……下一个是谁……快来啊……!”她的语气中满是挑逗与臣服,仿佛早已将自己的身体献祭给了这无边的欲念,甘愿成为被玩弄的荡妇。
  她的脑海中,那些匪寇在她周围粗俗的哄笑,他们的眼神中满是贪婪与淫邪,嘴里吐出不堪入耳的羞辱:“操,这小娘们可真够骚的,这里有条野狗,让这骚娘们跟野狗配种…!”这些幻象让姜洛璃越发沉沦,迫不及待地迎合着阿黄的动作。
  她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啊……我就是只母狗……只要是雄性,都能来操我……嘻嘻……来吧……快让野狗骑我……”
  姜洛璃不断收缩着自己的小穴,湿热的内壁紧紧夹着那粗大的狗鸡巴,不舍得它有半刻离开。
  她低头看着自己被泥土弄脏的双膝,汗水与泥泞混杂,粘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形成一种堕落的对比。
  她夹杂着一丝轻佻的笑意:“啊……恩……好狗狗……你可真猛……操得我这母狗……骨头都要散了……嘻嘻…我这母狗的身体……随便你玩……我要给你生一堆……小野狗……!”
  姜洛璃将芊芊玉手探至自己的穴口,不断抚摸着阿黄那在她身体不断进出的狗鸡巴,手上沾满了从小穴内被操出来的淫水,调皮道“臭阿黄……啊……人家就是喜欢被你这样操……恩……你说……恩……要是那些匪寇真看见我现在这副贱样……会是什么模样……嘻嘻……臭阿黄……你要是不努力……啊……人家兴许会被别的公狗操走的噢……啊……人家就是只……喜欢挨操的……啊……下贱母狗。”
  阿黄被她的挑逗彻底激发了兽性,低吼声越发粗重,粗大的性器在她湿热的内壁中横冲直撞,顶端不断膨胀,卡死了姜洛璃的小穴,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姜洛璃的小腹不住抽搐,湿滑的内壁紧紧包裹着那胀大的狗鸡巴,像是贪婪地吮吸着每一寸粗糙的触感。
  她的娇躯被压得死死的,纤细的腰肢与圆润的臀部在火光下形成一幅绝美的曲线,却在这粗暴的侵占中显得格外脆弱。
  阿黄猛地一顿,反转身体。
  滚烫的液体在她体内喷涌而出,灌满了她湿热的小穴,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让她的身躯不住颤抖。
  姜洛璃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舒爽的神情,臀部与阿黄相连,感受着那滚烫的液体在她体内流淌。
  她调皮地晃动着屁股,淫水在晃动间从露出的缝隙间混着阿黄的精液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淌下,留下一道道晶亮的水痕。
  她娇笑出声,声音中依然带着高昂的性致:“阿黄,射完了,我们再来嘛……嘻嘻,人家这母狗的身子还没满足呢……再狠狠地操我一次,好不好呀?”
  与此同时,县令李大人接到禀告后,已快马加鞭赶到了张村。
  他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差役的汇报言犹在耳:“这些匪寇都被挑断经脉,下手之人非常精准,身手颇高。”县令又详细询问了情况,得知只有匪寇首领和一个头目逃脱后,他与主簿隐晦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主簿心领神会,支开了其他差役,随后亲自带路,与县令一同前往张家小院。
  到了院门,隐约能听到犬吠与女子娇媚的呻吟声,主簿识趣地独自守在院前,县令则踏步入内。
  越靠近小屋,里面传出的淫词浪语越发明显,县令的脸色越发阴沉。
  对于刚刚收到的情报,他与姜承佑一样对姜洛璃的身份和行为产生了怀疑——如此美丽又身手极高的女子,怎会与狗苟合?
  但那夜的声音与现在又如此真实,带着一丝病态的沉迷,像是故意勾引着人的心弦。
  县令冷哼一声,心想定是故弄玄虚,猛地推开了房门。
  只一撇,他便看到一幕污秽不堪的场景——一美艳女子赤身裸体,臀部高高翘起,与一条黄狗紧紧连在一起。
  那女子正是姜洛璃,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惊慌,眼中却闪着复杂的光芒。
  县令心头一震,立马合上了门,惊鸿一瞥之下,一切都如此真实,可他又觉得自己被姜洛璃搞得疑神疑鬼,怀疑自己是否看花了眼。
  犹豫片刻,他又缓缓推开门,里面景象依旧如故,那绝美女子与狗连在一起,证明了他们确实在做苟合之事。
  这污秽一幕让县令心跳加速,血液上涌,他再次快速合上了门。
  门内的姜洛璃在县令刚到院门时便已察觉到他的气息。
  随着县令缓缓靠近房门,她脑海中不由得幻想起了小妾与狗苟合被县令堵门的场景,这种禁忌的情趣让她越发痴迷。
  她正欲说些自我羞辱的话语刺激自己,哪知县令直接推开了门,吓了她一跳!
  门又被快速合上,还不待她从惊吓中回神,门又缓缓推开,随后又合上。
  这忽上忽下的刺激让姜洛璃心跳加速,小穴内的敏感点被触动,湿热的内壁猛地收缩,竟直接达到了高潮。
  她的娇躯不住颤抖,呻吟声越发高亢,嘴角却挂着一抹狡黠的笑意,汗水从她尖尖的下巴滴落,融入泥地中。
  县令在门外站定,胸中无名火起,确定自己看到的淫秽场景确是真实无疑,姜洛璃果真被狗操了,亲眼所见做不得假。
  他正欲破口大骂,屋内却传来姜洛璃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带着一丝挑逗:“大人既然都看见了,不进来看个仔细吗?”
  县令心头怒火中烧,脸色铁青,可手却鬼使神差地再次推开了那扇门。
  火光映照下,姜洛璃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红潮,汗水与泥泞混杂在她白皙的娇躯上,臀部依然与阿黄相连,边上还有一具老者的遗体。
  这淫靡堕落又诡异的画面让他血液沸腾。
  姜洛璃微微侧头,眼中水雾弥漫,嘴角却挂着一抹轻佻的笑意,低声呢喃:“大人……您来得正是时候……嘻嘻,人家这母狗的身子……被狗操得正爽呢……您要不要也来试试呀?”她的声音娇媚而破碎,像是故意挑逗着县令的底线。
  县令的呼吸越发急促,怒意与某种莫名的悸动交织,他死死盯着姜洛璃那副堕落却又绝美的模样,姜洛璃如勾引般臀部轻轻扭动,像是在邀请县令的目光更深入地探究:“大人……您是骂我连青楼的妓女都不如吗……嘻嘻……我就是不如青楼的妓女……看看我这下贱的身子……是不是只配被狗操……”
  县令的拳头紧握,指节泛白,胸口怒火翻涌,可目光却无法从那淫靡的场景中移开。
  姜洛璃的每一声娇喘,每一次腰肢的扭动,都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刺进他的理智深处。
  他咬紧牙关,低声怒喝:“姜氏,你竟敢如此下贱,逝者为大,你竟在此处做这种事,你还有廉耻心吗!”
  姜洛璃闻言却笑得越发妖娆,眼中闪着迷离的光芒,声音中满是挑逗与臣服:“大人……嫁狗随狗……狗要交配可不挑地……人家也是母狗嘛……人家就是喜欢被狗欺负嘛……嘻嘻……您要是看不下去……就亲自来惩罚我呀……我这母狗的身子……随便您怎么糟践……”她的话语如毒药般钻进县令的耳中。
  县令的呼吸越发粗重,理智与欲望在心中激烈交战,姜洛璃的挑逗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他死死困住。
  他冷哼一声,似要转身离去,可脚下却像是生了根,目光始终无法从那副堕落的画面上移开。
  屋内的姜洛璃轻笑出声,声音越发娇媚而轻佻:“大人……别走嘛……人家还等着您呢……嘻嘻,您要是再不行动……等阿黄射完……我可就要叫阿黄再操我一轮了……您说……要不要再多叫几条狗来……一起玩我这条母狗呀?”
  县令拳头紧握,耳边回荡着姜洛璃那放荡不堪的言语,眼前是她与野兽交合的极致反差,与灵堂内诡异氛围更增添了几分禁忌的刺激。
  往日那被礼教束缚的枷锁在这一刻仿佛悄然松动,胸中怒火与某种不可言喻的悸动交织成一团乱麻。
  他咬紧牙关,脑海中浮现出那夜县衙内的屈辱,冷哼一声,心中暗道:“你不是说自己是下贱的母狗吗?自甘堕落,不愿做人,那就如你所愿!”他的手颤抖着伸向下衣,随着心中枷锁的脱落,下衣缓缓滑落至脚边,露出那早已按捺不住、青筋暴起的阳具。
  姜洛璃本只是言语挑逗,未曾料到县令真敢如此大胆。
  她微微一愣,抬头对上县令那赤红的双眸,只见他一言不发,目光冷冽而复杂,仿佛真在俯视一只低贱的母狗。
  姜洛璃心头一跳,嘴角却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意,巧笑嫣然地缓缓伸出玉手,轻柔地抹上那根阳具。
  她的指尖冰凉而柔软,只一触碰,便感觉到县令的身躯猛地一颤。
  姜洛璃坏笑着用手握住阳具前端,五指轻轻将包皮褪下,露出那狰狞的龟头,红唇凑近,轻吹一口气,拇指沿着龟头下方敏感的沟壑滑过,一路滑到县令的子孙袋,挑逗的动作轻佻而熟练。
  姜洛璃正欲再开口调戏几句,哪知县令早已被眼前淫乱的场景刺激得血脉贲张,又于灵堂之内,再加姜洛璃这等绝色美人用那芊芊玉手为他排泄欲望,多重刺激之下,理智瞬间崩塌,下体竟直接喷发而出,滚烫的精液猝不及防地射了姜洛璃一嘴。
  姜洛璃呆愣在当场,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屋内一时间落针可闻。
  县令也没想到自己竟如此把持不住,羞耻与怒意交织,从脖子红到了脸,慌乱地提起裤子,手忙脚乱地穿戴着下衣。
  姜洛璃回过神来,舌头轻轻一卷,将嘴中的精液咽进肚中,随即一阵干呕,皱着眉头娇嗔道:“真难吃,远不如阿黄的……”她的声音轻佻而嫌弃,带着几分戏谑,目光却挑逗地扫过县令狼狈的模样。
  县令羞红着脸,胸中怒火再也压不住,猛地推开门夺路而逃。
  姜洛璃看着他仓皇的背影,屋内响起一阵娇媚的笑声,清脆而刺耳,传到屋外的县令耳中,更如刀割般羞辱。
  主簿在外守着,听得动静不对,急忙转身,正好瞥见门开间那一抹淫靡的春色,以及县令红着脸、一脸愤怒的神情。
  他连忙上前欲询问,县令却一把推开他,沉声道:“这里的事你处理,本官先回县衙!”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羞怒,显然已无颜再待下去。
  在姜洛璃面前,他早已受尽屈辱,如今连男人的尊严也被践踏殆尽,此刻只想离她越远越好,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主簿看着县令狼狈慌张的背影,用手扶着胡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
  他左右看了一眼,缓步来到屋前。
  刚才那一抹春色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令人永生难忘,但他并未进门,想着县令让他处理此事,只是在屋外转移话题道:“姜……姜姑娘,匪寇之事……?”
  屋内,阿黄已完成射精,与姜洛璃分开,低着头疯狂地舔着那刚被自己灌满精液的母狗小穴。
  小穴内流出的混合液体,是它征服了面前这条母狗的证明。
  姜洛璃被舔得娇声连连,酥麻的快感从下身传来,她娇喘着推着阿黄的头,诱惑道:“阿黄,别舔了……再来操母狗一轮嘛……快骑上来……快骑你的母狗……”她的声音破碎而淫靡,带着几分迫不及待。
  在公狗再一次骑上她时,她听到主簿的声音,微微一顿,随即轻笑出声,喘息着回应道:“匪寇之事……全是县衙的功劳,小女子哪有这能耐呀……嘻嘻……嗯……啊……阿黄……再用力些……”
  主簿心下了然,站在屋外又听了一会儿,里面传来的啪啪声与姜洛璃那高亢的喘息交织成一曲禁忌的乐章,令人脸红心跳。
  他轻咳一声,强压下心中的悸动,快步离去,着手处理匪寇之事。
  屋内,姜洛璃的娇躯在泥地上扭动,呻吟声与阿黄的低吼交织,回荡在这寂静的小院中。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0 06:30:02

第20章
  主薄脚步匆匆走出不远,姜洛璃那淫荡的呻吟声若隐若现,便有一名差役气喘吁吁地迎上来,急声道:“大人,刚有一有猎户来报,说他在匪寇袭村时躲于山中,夜深出山时发现两具尸体,县尉怀疑是匪寇同伙现已带人前去核实!”
  主簿闻言点了点头,沉声道:“知道了,夜已深,速速协助县尉处理此事。”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夜幕如墨,走至村落中央,那里依然喧嚣,不少村民仍聚在空地上,愤怒地殴打着被擒的匪寇,怒骂声与哀嚎声交织,迟迟不肯散去。
  主簿叹了口气,吩咐几名差役道:“去,将村民劝回,切勿再生事端。”他心中盘算着,既然姜氏不愿揽这份功劳,且此事若据实上报未免太过匪夷所思,她又属意县衙领下这份功劳,那此事就按此办理。
  差役们领命而去,主簿站在原地,目光扫过那些愤怒的村民,语气温和而坚定地劝道:“诸位,匪寇已擒,县衙自会严惩,夜已深,大家早些回去歇息吧。”村民们虽心有不甘,但在主簿与差役的劝说下,终究还是三三两两散去。
  主簿见状,暗自松了口气,旋即连夜召集乡绅,商议善后之事。
  火把摇曳,村中议事厅内低语声不断,这一夜注定无人能安眠。
  另一边,县令带着两名衙役连夜赶回县衙,已是后半夜时分。
  月色惨淡,县令满脸怒容,踏入县衙时脚步沉重,眼中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他一言不发,径直奔向牢房,胸中那股被姜洛璃羞辱的怒气与屈辱,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
  牢房内阴冷潮湿,腥臭的气味扑鼻而来。
  县令冷着脸,亲自取来一条长鞭,皮鞭上还带着干涸的血迹,触手冰凉而沉重。
  他低喝一声,唤来牢头:“打开牢门!你们都退出去!”牢头与值班差役面面相觑,虽不明所以,但见县令神色阴沉,哪敢多言,战战兢兢地打开牢门后迅速退出牢房,不敢靠近。
  牢房内,王元丰正迷迷糊糊地睡着,听到牢门吱呀一声开启,揉着眼睛起身,见到县令身影,立时一个激灵,以为对方是来谈条件放他出狱的,正欲开口,却不料县令二话不说,迎头就是一鞭,鞭子狠狠抽在他身上,疼得他当场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啊——!”王元丰捂着脸惨叫,鲜血从指缝中淌下。
  县令却丝毫不停手,又是一鞭子狠狠抽下,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荡妇自甘堕落,喜欢被狗操的贱货!”鞭声如雷,王元丰痛得满地打滚,却又挨了一鞭,县令继续骂道:“你这不知廉耻的贱人,活该被狗糟践!”每一鞭子下去,县令都换一句辱骂,声音低沉而充满恨意:“你就是只下贱的母狗,活该被畜生骑!”
  “你这随便被狗操的烂货,还有脸做人吗?”
  “你这不要脸的骚货,活该被狗操烂!”
  王元丰起初还试图辩解,嘶哑着嗓子喊道:“大人,我王家女眷干不出这事……那不是……”但县令根本不听,鞭子如雨点般落下,打得他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王元丰疼得满地翻滚,一把屎一把尿地哀嚎:“别打了!别打了!大人饶命!是我王家家门不幸,是我管教不严啊!”然而县令见他还有力气回嘴,怒火更盛,手下丝毫不留情,鞭子越抽越狠,眼中带着一股近乎疯狂的恨意。
  随着时间推移,王元丰的哀嚎声渐渐微弱,身体突然一阵剧烈抽搐,最终一动不动,气息全无,竟被县令活活打死。
  县令却仍不解气,胸口剧烈起伏,额头青筋暴起,目光转向隔壁牢房的张麻子。
  张麻子早已被这惨烈的动静吓得肝胆俱裂,缩在牢房角落,哭喊道:“大人,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东西!张姜氏孝义闻名天下,我不该造谣生事!”
  县令闻言,脸色愈发阴沉,冷哼一声,怒道:“孝义闻名天下?姜氏就是个荡妇,就是个喜欢被狗操的贱货!”他喝令躲在外面的牢头进来打开张麻子的牢门,牢头一脸战战兢兢,低头不敢多言,哆嗦着打开锁后迅速离开。
  县令迈步走进牢房,张麻子吓得涕泪横流,屎尿失禁,哭喊道:“大人饶命!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
  然而县令根本不听他的求饶,扬手就是一鞭子,狠狠抽在张麻子身上,怒骂道:“你这荡妇就该被狗活活操死!”张麻子痛得哀嚎不止,却仍试图辩解,县令眼中寒光一闪,手下力道更重,鞭子如狂风骤雨般落下,骂道:“你这贱人,被狗骑的贱货,就是只贱母狗,自己送上门本官看都不会看你一眼!”张麻子万念俱灰,知道自己今日是必死无疑,哭喊声渐渐微弱,最终也断了气。
  是夜,王元丰与张麻子双双被县令活活打死于狱中。
  县令走出牢房时,满身血腥气,脸色阴沉如水,目光冷冽地扫过牢头,沉声道:“里面两人私通匪寇,现匪寇已被剿灭,他们畏罪自杀!”牢头点头如捣蒜,连声道:“小人明白!小人明白!”县令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夜色中,他的背影显得格外阴冷而孤寂。
  回到县衙内院,县令推开卧房门,满身的戾气与血腥似乎在这一刻尽数卸下。
  他脱下沾染血迹的外袍,随意丢在屏风上,径直倒在床榻之上,似一身轻松,长叹一口气,便闭目睡去。
  睡梦中,他却眉头紧锁,嘴里断断续续地呢喃着:“姜氏……姜氏……”声音低沉而沙哑,翻来覆去,久久不息。
  睡在他身旁的刘氏被吵醒后辗转难眠,耳边尽是丈夫那近乎魔怔的低语。
  她在被窝中紧握双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眼中满是复杂,她与县令成婚多年,虽无甚恩爱,却也相敬如宾,可自从姜洛璃的事传开,丈夫便仿佛变了个人,整日念叨着那姜氏,甚至不惜亲身涉险。
  刘氏咬紧下唇,心道:“他定是为了纳那姜氏为妾,已然魔怔了!我绝不能让他继续沉沦下去,毁了李家的名声。!”她暗下决心,定要采取行动!
  翌日清晨,县令早早起身,洗漱一番后便前往县衙大堂办公。
  他坐在案后,手中批阅着文书,眉头紧锁,似在等待主簿那边的消息。
  直到午后,主簿风尘仆仆地赶回县衙,步入大堂时脸上带着几分喜色,拱手禀告道:“大人,好消息!赤山寨首领杜望山已伏诛,县尉一早便带其头颅前往赤山寨招降,剩余匪寇皆已投降,山寨匪患彻底平定!此外,姜氏愿将功劳让于县衙,属下已与乡绅们打好招呼,此事再无人多嘴。诸事皆定,全赖县尊指挥得当,运筹帷幄!”
  县令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喜色,嘴角微微上扬,抚须笑道:“好!那荡妇总算知晓些分寸!”他心中大喜,立时起身,摆手道:“随本官回书房,即刻写奏疏!”说罢,他大步流星地走向书房,主簿连忙跟上。
  书房内,县令提笔蘸墨,以春秋笔法将此事娓娓道来,字里行间尽是掩饰与粉饰:“本县近日查得匪患猖獗,非一朝一夕之祸。初疑为山寇流匪,细查方知有不法乡绅暗通匪类,包藏祸心,祸乱一方。本县得密报后,随即调集兵勇,亲督剿匪。虽途中遇敌顽抗,且山路崎岖,匪众猖狂,然终不辱命,首逆杜望山已伏法,其余匪众尽数缴械归降。赤山寨一役,匪祸已除,地方稍得清宁。有村妇张姜氏,偶有助力,本县念其一介妇人,于乱局之中尚知大义,略记一笔,以正风俗。然贼乱虽平,百姓离散,庄稼荒芜,盗匪所过之处鸡犬不留,实为惨状。为安民心,复农桑,恳请朝廷体恤一方疾苦,拨赈济民,以解燃眉。”
  他笔走龙蛇,字迹劲健,写至此处,满意地点了点头,搁下毛笔,目光中透着几分得意,似对这一篇既卸责又邀功的公文颇为自得。
  就在此时,窗外突然电光一闪,雷声阵阵,紧接着瓢泼大雨倾盆而下,似要将整个县城淹没。
  雨水敲打着窗棂,发出急促而沉闷的声响,县令推开窗一看,只见天际乌云翻滚,雷电交加,似老天都在为这百日连旱的终结而咆哮。
  他怔了怔,喃喃道:“旱情终解,此乃吉兆啊……”心中更是笃定,此番奏折上达天听,定能为他博得一桩美名。
  七日转瞬即逝,张村后山之上,姜洛璃一身孝服,带着阿黄为公公张华送葬。
  午后时分,她站在一座新坟前,坟碑上刻着“先考张公讳华之墓”,右下角两行小字赫然写着“孝子张阿黄,孝媳张姜氏 立”。
  碑前香烟袅袅,姜洛璃低头默立。
  她身旁,阿黄低鸣着,似在焦躁地徘徊,粗重的鼻息喷在姜洛璃腿侧,惹得她玉手轻轻抚弄它的毛发,低声呢喃道:“阿黄乖,待会儿……待会儿再陪母狗玩……”她的声音低哑而媚惑,无人能听见。
  身后站着苏陆等三人,苏陆神情悲伤,踏上前轻声道:“张老伯已入土为安,姜姑娘还请节哀顺变,莫要过于伤怀。”他语气温和,目光中满是怜惜。
  姜洛璃目光停留在墓碑上,看着“孝媳”二字,想着这几日与阿黄在公公身旁夜夜笙歌,并未回答。
  郑康看着姜洛璃并未回话。
  摇了摇头,暗自叹息。
  他曾私下对苏陆建议:“苏兄如此倾慕姜姑娘,何不偷偷宰了那黄狗,让姜姑娘改嫁你便是!”
  可苏陆闻言却断然拒绝,义正辞严道:“姜姑娘品行高洁,我岂能做那下作之事?郑兄此言差矣,切莫再提!”说罢,还对郑康一顿说教,言辞之恳切,令郑康哑口无言。
  自此,郑康再不敢提此事,只是偶尔见姜洛璃与阿黄形影不离,心中不免泛起一丝怪异之感。
  丧事既了,姜承佑与郑康收拾好行囊,准备即刻动身前往府城。
  临行前,两人向苏陆郑重拜别。
  姜承佑拱手,语气诚挚道:“苏兄,秋闱之前,府城再会。”苏陆亦是还礼,温言道:“姜兄,郑兄,府城再会。”郑康在一旁挤出一抹笑意,接话道:“苏兄才华横溢,我等到时定在府城为你庆贺!”几人寒暄片刻,姜承佑与郑康便辞别苏陆,踏上了前往府城的路途。
  郑康一路上显得心不在焉,面上带着几分倦怠之色。
  他这几日被姜承佑拉着在张村四处奔波,所谓查探“隐情”,却一无所获,反而把自己累得消瘦了一圈,衣带都宽了几分。
  此刻终于踏上归途,他忍不住抱怨道:“孝成兄,这几日可真是白费功夫,张村能有什么隐情?害得我日日奔波,连饭都吃不饱,瞧我这腰围都小了一圈,如今总算能回府城歇息了。”姜承佑闻言却只是摇头,沉声道:“郑兄莫要小瞧此事,我总觉此事不简单,只是咱们眼下无从下手罢了。待秋闱之后,找恩师复命后,定要再来一趟张村。”郑康听罢,只得无奈苦笑,心想再不掺和这些事。
  拜祭完新坟后,姜洛璃带着阿黄回自家小院。
  然而,当她刚到院前时只见前方赫然停着一辆县衙的马车,马车旁站着两个青衣侍从,腰间佩刀,神色恭敬而肃穆。
  院内传来低语交谈之声,姜洛璃定睛一看,只见一老者与一贵妇正站在院中,言谈间颇显熟络。
  老者满脸笑容,佝偻着背,手中拄着一根黑漆木杖,正是张家族老。
  而那贵妇身着绯色锦缎长裙,头戴金钗,端庄中透着精明,正是县令夫人刘氏。
  姜洛璃心头一紧,暗自揣测,莫非又有何事?
  她还未及开口,便见族老与刘氏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
  族老笑容愈发谄媚,频频点头,低声应和着刘氏的话语。
  两人边说边向院外走来,似是刚结束了一场密谈。
  刘氏瞥见姜洛璃的身影,面上笑意一闪,快步迎了上来。
  而族老则朝姜洛璃微微点头,笑得意味深长,随即告辞道:“夫人,姜丫头,老夫便先回去安排,定不负夫人所托。”说罢,他拄着拐杖,慢悠悠地离去,路过姜洛璃时,还特意报以一个和蔼的笑容。
  姜洛璃不明所以,只得礼貌地福了一礼,目送族老离去。
  她转头看向刘氏,只见对方已满面慈爱地走近,伸手握住她的手,温言道:“姜氏,你总算回来了。我今晨特意从县衙赶来,便是为了见你一面。张家清贫,如今又只剩你一个孤女,守着这份恩义,实是让人心疼。我思量再三,决意收你为义女,日后也好有个依靠,旁人也不会轻慢于你。”
  姜洛璃闻言一怔,忙低头推辞道:“夫人厚爱,小女感激不尽,只是此事太过重大,小女实不敢当。况且我一介乡野女子,如何配得上做夫人的义女?”她言辞恳切,目光低垂,似是不愿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恩赐”。
  然而,脑海中却不由得浮现出那晚县令狼狈不堪的模样,他若是知道刘夫人擅自做主,会是什么反应?
  嘴角不自觉翘了起来。
  刘氏见姜洛璃似是不愿,面色一正,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姜氏,你莫再推辞,我既说了,便是打定主意了。你若不允,我今日便不走,非要你应下不可。”说罢,她拉着姜洛璃的手不肯放下,眼角眉梢皆是慈爱之色,又道:“你这孩子,生得俊俏又懂事,我一见便觉投缘。况且我膝下无女,心中常觉遗憾,今日能有你做我义女,正是天意。”
  姜洛璃见刘氏如此坚决,想着心中所想,不再拒绝。
  她咬了咬唇,只得低头轻声道:“既如此,小女便恭敬不如从命,谢过夫人厚爱。”刘氏闻言,满脸笑意,拍了拍她的手背,欣慰道:“好孩子,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女儿了。走,随我回县衙,日后便住在那儿,”她要在老爷面前做实此事,也好彻底断了他的念想。
  姜洛璃忙道:“夫人,小女尚需为公公守孝,恐不能前往县衙。”刘氏却摆摆手,笑着打断道:“此事我已与你们族老谈妥,放心,守孝之事不用你操心。况且,既是我的女儿,怎还唤我夫人?喊声娘听听。”姜洛璃闻言,面色微红,犹豫片刻,终于低声唤道:“娘……”
  刘氏笑得愈发开怀,连连点头,拉着姜洛璃朝院外的马车走去:“好孩子,走吧,随娘回县衙。”姜洛璃无奈,只得跟上。
  阿黄在一旁摇晃着尾巴,似是察觉到主人的情绪,紧贴着姜洛璃的裙摆,呜呜低鸣几声,随后也跳上了马车。
  侍从恭敬地掀开帘子,迎着两人上车,马车缓缓驶向县衙。
  与此同时,族老心中早已有了定计。
  他召来几个族中长辈,低声商议,面上笑意不减。
  他心中盘算着,“姜洛璃如今既为县令夫人义女,身份已然不同,况且村中还有那座孝义牌坊,是她带给张家的荣耀。而自有了牌坊,刘寡妇那守节已显得无足轻重。近日来族中已有人私下议论,说刘寡妇白白耗费粮食,现在不如让她为张家守孝,也不用让她再住祠堂那逼仄的环境,张家再是清贫也比那地方好。自己也能将张华家的田地收归族中。也不抢夺,名义上,田还是张华家的,逢年过节给张华烧些纸钱,给点贡品。一部分粮食给刘寡妇过活,剩下的自然归族中所有。”
  族老越想越觉得此计可行,嘴角咧开一抹得意的笑,暗道:此番既得了县令夫人的好处,又能为族中谋利,实是一举两得。
  而后他向各位老者说出来他的想法,而后又提到了他与县令夫人的商议,那收姜洛璃为义女的回报才是真正让他心动之事,“此次匪患,县里有意多报我张族男丁殒命人数!”
  话音刚落,屋内众人情绪立即失控,拐杖敲的震天响,自然是全部同意。
  那掩饰不住的兴奋溢于言表。
  这意味着一方面可以多收朝廷抚恤,更重要的是可以光明正大的隐匿人口,免除赋税。
  这怎能不让人激动。
  张族兴旺就在当下,更是有人连连称赞姜洛璃,就连刚死去的张华都一顿夸,直言他祖坟冒青烟,才能有姜洛璃这孝媳。
  与此同时县令的那封奏疏,送到府衙之后,府尹接过县令送来的奏疏与祥报,端详片刻,面上露出连连称善的神色。
  他手指轻敲桌面,目光扫过奏疏中提到的“张姜氏”三字,眉头微微一皱,似是觉得有些眼熟。
  他转头看向身旁幕僚,低声问道:“这张姜氏,莫不是那日降祥瑞之女?”幕僚闻言,也不核实,忙低头回禀:“大人明鉴,应是此女。当初传言天降祥瑞,孝义感天,县令曾上过一封祥报。”府尹听罢,眼中精光一闪,心头大喜,不管这村妇是不是真是那位。
  拍案骂道:“糊涂!这县令真是糊涂!如此大事,竟只字不提祥瑞之兆,白白浪费了邀功的机会!”
  他当即压下县令的奏疏,挥手命人取来笔墨,亲自重写了一份奏疏与祥报,将县令所报之事大加渲染。  那杜望山本不过是个小寇,聚众百余人,偶尔袭扰乡间,府尹却笔锋一转,将其夸大为拥寇数千、袭扰数县的巨寇;又将姜洛璃的作用无限拔高,言明此女正是那孝义感天、天降祥瑞之女,以一己之力感化乡民,助官府剿匪有功。
  末了,他斟酌再三,将县令所请的赈款提高了三倍,满意地封好奏疏,发往督府衙门。
  督府衙门之内,督抚大人接到府尹的奏疏后,同样是满脸喜色。
  他端坐于堂上,手持奏疏细细品读,口中不时发出啧啧称赞之声。
  读罢,他却皱起眉头,似是觉得府尹行事仍不够周到。  他冷哼一声,将府尹的奏疏压下,亲自另起一稿,将杜望山进一步夸大为拥寇数万、裹挟无数百姓、意欲造反的逆贼;又将张姜氏捧上天,言其受圣上恩赐牌坊,日日思报圣恩,得知逆贼之事后,亲赴前线,以自身感化无数百姓,并由他督抚本人指挥得当,大破逆贼,现已荡平反贼,还地方安宁。
  末尾,他将赈款再提高十倍,洋洋洒洒写就一篇奏疏,直发京师。
  至于那数万逆贼从何而来,督抚大人心中自有计较。
  大旱之下,流民遍地,官府说他们是流民便是流民,说他们是逆贼便是逆贼!
  谁又能去一一查证?
  不过是笔下几字,便可将一桩小事化作天大的功绩,既能邀功请赏,又能为地方谋利,何乐而不为?
  奏疏层层上递,字里行间的夸大与算计也愈发离谱,杜望山也没想到自己死后能史书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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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0 06:44:33

第21章
  夜已深,县衙外灯火渐熄,唯有几盏昏黄的灯笼在风中摇曳,映得院墙上的影子忽明忽暗。
  县令李大人刚与几位乡绅商议完灾民善后事宜,满脸倦怠地踏进内院。
  凉风拂过,带来一丝秋夜的寒意,他紧了紧官袍,正欲快步回房,却隐约听到中庭方向传来女子交谈声。
  声音低柔却清晰,其中一个嗓音带着几分熟悉的温婉,正是夫人刘氏,而另一个声音,细腻中透着几分拘谨,竟似那姜洛璃!
  县令眉头一皱,心中升起一丝狐疑,脚下步伐不由加快,拐过回廊,果然在中庭见到一幕令他血压骤升的景象。
  刘氏端坐于石凳之上,面上笑意温婉,正轻声与对面的姜洛璃说着什么。
  姜洛璃低头垂眸,眉眼间尽是端庄温雅,似一朵含羞待放的莲花,手中却不自觉地攥紧衣角,似有几分不安。
  阿黄趴在她脚边,毛茸茸的脑袋不时蹭着她的裙摆,发出低低的哼鸣。
  县令见状,脸色顿时阴沉如水,踏前一步,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姜氏,你为何在此?”
  刘氏闻言,忙起身迎上,面上笑意不减,柔声道:“老爷,您回来了。我正与璃儿聊些家常,今日我已收她为义女,我也问了她的名字,洛璃—这名字清丽脱俗,听着便叫人欢喜,倒是与她这温婉端庄的模样极是般配。”她说得轻描淡写,似是早已成竹在胸。
  县令听,眼中怒火几乎喷薄而出,猛地一挥袖,怒斥道:“自作主张!如此大事,你竟不与我商议便擅自决定?我绝不答应!”他声音低沉,字字如刀,似要将这荒唐之事一刀斩断。
  刘氏见他如此急迫拒绝,面上却不慌不忙,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老爷,曜儿自小便钦佩您这爹,您若执意反对此事,欲做那事……岂不是辱没门楣?日后曜儿如何看您?如何在同窗中抬得起头?”
  姜洛璃坐在一旁,表面上低头不语,似是羞怯地听着两人争执,心中却早已思绪翻涌。
  她想着自己又多了一位兄长,她咬紧下唇,脑海中浮现出荒唐的画面:自己这“妹妹”在房中被阿黄肆意玩弄,三位兄长却在门外堵着,怒目而视。
  那画面让她心跳加速,下面不由自主地湿润起来。
  阿黄似是察觉到她的异样,低鸣一声,毛茸茸的脑袋钻到她裙下,湿热的舌头试探着舔弄,姜洛璃心头一颤,面上却不敢显露半分,偷偷提臀,将亵裤褪至小腿,腿微微张开,方便阿黄舔弄她的小穴。
  湿热的气息在她敏感处游走,她咬紧下唇,强压住喉间的呻吟,面上却依旧是一副端庄模样。
  县令闻夫人提起儿子,怒气更盛,猛地一拍石桌,喝道:“你到底什么意思!”他眼角余光却瞥到姜洛璃的小动作,只见她裙摆微动,阿黄的脑袋在她腿间若隐若现,似在做着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顿时,无形怒火直冲脑门,心道:“这荡妇简直淫贱至极!如此地方,她竟也敢做出这等事!”
  刘氏见他脸色越发难看,忙又劝道:“老爷不可一错再错!姜氏有陛下亲赐的孝义牌坊,您若强纳她为妾,岂不是为李家召祸?此事若传出去,朝廷怪罪下来,谁能担待得起?”
  姜洛璃闻言,身子猛地一颤,恰逢阿黄舌头舔过最敏感之处,她再也忍不住,尖叫一声,忙捂住嘴,装作受到惊吓的模样,眼中却泛着水光,似羞似怯。
  县令则是真被惊到了,怒极反笑,指着姜洛璃,口中“荡妇”二字险些脱口而出,终是生生憋住,只冷哼道:“我怎会看上这……”
  刘氏不待他说完,忙又接口,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老爷,自从姜氏之事传开,您夜夜睡不安枕,天天挂念姜氏,妾身如何不知您的心思?只是老爷,您身为一县之尊,怎可因私欲坏了大局?”
  县令闻言,脸涨成猪肝色,急忙反驳:“我没有!我怎会看上她!”声音中却透着几分色厉内荏。
  刘氏却不依不饶,立马跪下道:“老爷,您夜间每每呼喊姜氏,这不是牵挂是什么?妾身只求您三思,莫要因一时之念,毁了李家百年清誉!”她言罢,眼眶微红,似是满腹委屈。
  姜洛璃闻言,脸色羞红,狐疑地看向县令。
  她确实被惊到了,却不是因刘氏之言,而是阿黄的舔弄让她情动难耐,此刻面上装出一副害羞模样,眼波流转间,满是欲说还休的意味。
  县令被刘氏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眼中怒火几乎要喷出来。
  他转头看向姜洛璃,只见她满脸情意,眼波如水,似羞似怯,那模样更是让他怒火中烧,却又无处发泄。
  一时庭中无人出声,只有刘氏渐渐高起来的哭泣声,以及那若有若无、轻微的舔水声——那是阿黄依旧埋头在姜洛璃裙下,不停舔弄着她小穴中流出的淫水。
  县令双眼通红,狠狠瞪了姜洛璃一眼,转身欲扶起刘氏,沉声道:“起来吧,莫要在此丢人现眼!”刘氏却执意不起,泪眼婆娑地跪在地上,似是铁了心要逼他应下此事。
  几次扶起无果,县令终是长叹一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你我夫妻一体,你怎能不信我,我真没想过纳妾。”
  刘氏闻言,停止了哭泣,狐疑地抬头看向他,眼中满是探究。
  县令见她不信,急忙又道:“我真没有!你既要认这女儿,便认吧!”他心中却暗骂:“这荡妇,就当养条母狗罢了!”说罢,他用力扶起刘氏,又瞪了姜洛璃一眼。
  刘氏拍了拍膝上的尘土,面上虽仍有几分疑虑,但见丈夫已然应下此事,便不再多言,柔声道:“老爷,夜已深,您也早些歇息吧。”她顿了顿,又看了姜洛璃一眼,似是想说什么,终是未开口。
  县令却摆了摆手,声音低沉:“你先回房歇息吧,我有话要对……对女儿说。”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眉宇间满是压抑的怒意。
  刘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见县令脸色阴沉,反正此事已做实,也不好再多问,只得轻声应道:“那妾身便先回房了,老爷切莫动气,保重身体要紧。”她深深看了姜洛璃一眼,似有几分担忧,转身缓缓朝内堂走去。
  夜风拂过,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中庭的回廊尽头,唯有那灯笼的昏光在她身后摇曳,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县令目送刘氏离去,待她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夜色中,又侧耳细听,确认无人偷听后,方才转头看向姜洛璃,那怒火再也压制不住:“这里是中庭!随时有人经过,你怎还能在此做出这等事?简直不知廉耻!”
  姜洛璃低头坐在石凳上,逗弄着县令:“爹爹,是……是阿黄想要了。”她的声音细若蚊吟,似羞似怯,眼波流转间却透着一丝狡黠。
  县令闻言,板着脸冷哼一声:“哼!到底是这畜生想要,还是你这荡妇想要?”他的声音低沉如雷,字字似要将她羞辱得无地自容。
  姜洛璃声音柔弱,带着几分羞涩:“都……都想要。”她的话音刚落,耳根已红透,似是羞得无地自容,可那低垂的眉眼中却藏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情意。
  县令听了这话,气得脸色铁青,喝道:“一对奸夫淫妇,想乱搞,就滚回房里去乱搞!”他的声音虽压得低,却满是咬牙切齿的意味,似恨不得将她赶得远远的。
  姜洛璃闻言,低低应了一声“哦”,缓缓起身,似要带着阿黄回房。
  她的动作轻缓,裙摆微动,露出小腿上尚未完全遮掩的亵裤一角,湿意隐约可见。
  阿黄见她起身,立时兴奋地低鸣一声,围着她转了两圈,似迫不及待。
  县令见她竟如此急切,气不打一处来,又喝道:“你给我坐下!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他的声音中满是怒意,胸口因气恼而剧烈起伏,眼中几乎喷出火来。
  姜洛璃听话般乖乖坐了回去,只是双腿却微微张得更开,裙摆下的风光若隐若现。
  她抬眼看向县令,面上羞怯中却透着一丝调皮,柔声道:“像母狗嘛,爹爹心里是不是也这样想的,还有,是爹爹说,让我回房与阿黄……”她的话未说完,便低头轻笑一声,似是羞得说不下去。
  县令急忙打断她:“你……哪有人像你这般,以作贱自己为乐,满脑子都是淫邪思想!”他手指着她,手背上青筋暴起,似要将胸中怒火尽数倾泻而出。
  姜洛璃看县令被她气的不轻,低头轻笑,话风一转,带着几分戏谑:“爹爹,还望保重身体,别气坏了,女儿还指望爹爹早日重振男儿雄风,把女儿……”她的话语轻柔却如刀般刺人,眼中波光流转,满是挑衅的意味。
  县令一口气差点没上来,颤声道:“你……你个荡妇……你给我住口!”他胸膛剧烈起伏,似随时要被她气得晕过去。
  姜洛璃带着几分勾人的意味:“爹爹不想吗?”她的语气轻柔,眉眼间的情意似水般流淌,令人心头一荡。
  县令立时回道:“不想!”他的声音虽斩钉截铁,眼中却闪过一丝慌乱,似被她的话语刺中了某处隐秘的心思。
  姜洛璃闻言,嘴角微勾,声音中带着几分意味深长:“既然不想,那晚……爹爹……”她的话语未尽,却已让县令变了脸色,似被揭开了某段不堪回首的记忆。
  县令沉默着,已经不想再接她的话了,她嘴里全是自己的屈辱史!
  深呼吸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身边又持续传来淡淡的呻吟声 ,姜洛璃在疯狂挑拨着他的神经,县令待不下去了。
  想离开时又看见姜洛璃那一脸情动模样,若不阻止她是真会在这中庭乱搞!
  刚平复的心情又出现波动。
  火气再次升起骂道“你速速带这畜生滚回屋!”
  姜洛璃一脸期盼道“爹爹会像上次那样为女儿把风吗”县令又听她提及那夜之事,羞愤道“你休想!”拂袖而去,他早晚得被姜洛璃气死。
  姜洛璃看着县令毫不停留,不似作假,心想“这么快就撑不住了?也太过无趣了”她便推了推阿黄“好啦,相公,咱们回屋去……回屋了…娘子就给你…”阿黄哪听她的就是拼命的拱,深怕眼前的母狗跑了,姜洛璃一边推着,快速穿上了亵裤,阿黄则直立而起想要将姜洛璃扑倒,一人一狗互相互相拉扯,一点一点向绣楼而去,路过的下人只当是它们在嘻戏。
  月光洒下,绣楼的楼梯间映出一道纤弱的影子,姜洛璃的脚步虽慢,却透着几分急切。
  阿黄紧随其后,喉间低鸣不断,似在催促。
  夜风拂过,带来一丝秋夜的凉意,可她的心头却似燃着一团火,烫得她无处安放。
  绣楼二楼的门扉吱呀一声打开,又缓缓合上。
  一进屋,姜洛璃还未站稳,便被阿黄猛地扑倒在地,粗重的身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低笑一声,双手撑着地面,似是早有预料,眼中闪着几分期待。
  阿黄低吼着,毛茸茸的大头凑近她的脸,粗糙的舌头疯狂舔舐着她的脸颊,湿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肌肤上,带着浓烈的兽腥味。
  姜洛璃微微眯起眼,似是享受这粗野的亲昵,嘴角微微上扬,向后探出一只手,轻轻握住阿黄早已坚硬如铁的下身,纤细的手握着前后滑动,似在挑逗,又似在安抚。
  她低头,轻轻献上一个香吻,贴着阿黄的耳朵低语:“好相公,……慢些……”
  就在这时,楼下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屋内的旖旎气氛。
  姜洛璃一愣,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听着县令低沉的声音夹杂着另一个女子的应答。
  她眉头微皱,心想着这是不服输,去找帮手了?
  但随即又笑了起来,低声安抚着阿黄:“别急,相公,有人来了,娘子去瞧瞧……”她轻轻推开阿黄,整理好衣裙,起身走向门边,打开门扉,正见县令带着一名年轻婢女站在楼梯口,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县令在中庭离去时虽毫不迟疑,脑中却始终无法平静,姜洛璃那不知廉耻的模样反复在他眼前晃动,让他怒火难平。
  他深知,比起上次,在这县衙里她越发的肆无忌惮,若不找人盯着那荡妇,她真的是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
  略一思索,他便想出一计:找个可靠之人贴身看管姜洛璃,若真出了丑事,还能让那人顶罪,保全自己。
  于是,他立即唤来府中平日里最是唯唯诺诺、对他言听计从的一名婢女,直言要让她做义女的贴身婢女。
  那婢女闻言,欣喜若狂,连连称谢,县令见她同意,连忙带着她直奔绣楼,只怕晚一步,姜洛璃那浪叫声便响彻整个县衙。
  县令和婢女进了屋,冷着脸开口:“这是杏儿,从今日起,便是你贴身丫鬟。”杏儿忙低头行礼,怯生生地唤了声:“小姐好。”县令张口欲说明姜洛璃之事,却骤然沉默,羞耻之事实在难以启齿,喉头似被什么堵住,半晌说不出话来。
  姜洛璃见状,掩唇一笑,眼中满是戏谑,抢先开口调戏道:“爹爹今日特意带人一起给女儿把风吗?”这话一出,县令被气的,一甩衣袖道:“你这荡妇!不知羞耻的荡妇,也就你能如此不知廉耻的说出如此羞耻的话!”他再不掩饰心中的愤怒与屈辱,声音字字如刀直指姜洛璃,“这荡妇与那畜生通奸,犹不知耻,反以为乐,简直丧心病狂!”
  杏儿闻言,满脸惊恐,瞪大眼睛看着姜洛璃,似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位端庄秀丽的小姐竟会做出如此骇人听闻之事。
  她下意识后退一步,双手绞在一起,嘴唇微微颤抖,似是想问又不敢问。
  姜洛璃却毫不在意,挑眉一笑,声音柔媚却透着几分挑衅:“我是阿黄的娘子,给夫君发泄,怎能算是通奸呢?”
  县令已经听过太多她这种不知廉耻的话,仍被这无耻之言惊到,颤抖着手指着她怒骂:“你这不知羞耻的贱妇,甘愿当母狗,简直是人伦尽丧!”
  姜洛璃挑眉轻笑:“我就是母狗,就喜欢被公狗骑,爹爹又能奈我何?”她语气轻佻,眼中满是挑逗,就是在激怒县令。
  县令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咬牙低吼:“别以为我认下你做女儿你就可以无法无天,我也可以将你逐出家门!”他的愤怒翻涌,几乎要冲破屋顶,俨然随时会一拍两散,再无转圜余地。
  姜洛璃却笑得更媚,凑近一步,低声道:“爹爹何必这般动怒,上回您不也看得津津有味吗?”她的话宛若一盆冰水,当头泼下,让他面色铁青,怒整个人僵在原地:“住口!”他怒喝一声,声音低沉却压抑不住颤抖,几乎是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莫要胡言乱语!”
  两人你来我往,唇枪舌剑。
  似争吵又似调情,姜洛璃步步紧逼,言语柔美却句句诛心。
  反观县令气额头冷汗直冒,面色阴晴不定。
  终是气的满脸通红,言语败退。
  他猛的转头,看向一旁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的杏儿,冷声喝道:“你现在都知道了,此事不许传出去,连夫人也不可告知!若传出半句,这做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的人,就是你!”
  杏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脸色苍白如纸,连连叩头哀求道:“老爷,奴婢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老爷饶命啊!奴婢绝不敢多嘴,求老爷开恩!”她声音发颤,眼泪扑簌簌落下,额头磕得通红,似是吓得魂都要飞了。
  姜洛璃见状,笑意更深,俯身欲扶她,杏儿却不敢起身,只顾哀求。
  姜洛璃玩味的笑容转头对县令道:“爹爹,既然她不起来,现在就拉去顶罪如何?”这话一出,杏儿“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身体抖如筛糠,不停的抽泣。
  县令冷着脸,沉声问:“都明白了吗?”
  杏儿怯生生地点头,泪眼婆娑,低声道:“奴婢明白,绝不敢多嘴半句……”
  姜洛璃却不依不饶,俏皮地眨了眨眼,朝县令抛了个媚眼,柔声道:“爹爹,您和女儿之间的不伦关系还没说呢……杏儿妹妹既然是贴身丫鬟,不如也让她知晓一二?”她话音未落,县令急忙道:“你闭嘴!”他的声音几乎是咆哮而出,眼中满是怒火与羞耻杏儿被吓得又要跪下,姜洛璃与县令同时冷眼扫向她,目光如刀,杏儿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县令冷哼一声,朝她警告道:“若传出半句,直接杖毙!”说罢,转身大步离开,背影满是怒气与无奈。
  姜洛璃看着县令愤怒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她缓缓转头,目光落在杏儿身上,那怯生生的模样让她心中生出一股玩味的情绪。
  杏儿低着头,脸色苍白如纸,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身体微微发抖,似是还沉浸在刚才的惊恐之中,未曾回过神来。
  姜洛璃轻笑一声,迈着轻缓的步子走近她,声音柔媚却透着一丝危险的气息:“杏儿妹妹,往后可要好好伺候本小姐和我的‘相公’哦……可别想着勾引它,坏了我们夫妻的情分。”
  杏儿闻言,身子一颤,头埋得更低,几乎不敢抬头直视姜洛璃,只嗫嚅着低声道:“不不不……小姐……奴婢绝不敢有半分非分之想……”她的声音细若蚊鸣,带着显而易见的恐惧,似是恨不得立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姜洛璃眼中戏谑之色更浓,伸出一只纤细的手,轻轻挑起杏儿下巴,逼她抬起头来。
  杏儿的眼中满是惊慌,瞳孔微微颤抖,嘴唇紧抿着,似是想说什么却又不敢开口。
  姜洛璃细细打量着她,那张虽不算绝色却也清秀的小脸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可怜,眉眼间尽是惶恐。
  她轻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低声呢喃道:“瞧这模样,倒也生得有几分姿色……难怪爹爹特意挑了你来伺候我。说说,有没有偷偷打过我家阿黄的主意?”
  杏儿被她的话吓得一个哆嗦,忙摇头摆手,声音带着哭腔:“小姐,奴婢不敢,奴婢绝无此心!”她急忙辩解,眼中泪光闪烁。
  姜洛璃却不以为意,掩唇一笑,眼中满是俏皮与挑逗,声音柔媚道:“别急着辩解,本小姐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以前只有我和阿黄独处,如今多了你这么个小丫头,难保它不会被你勾了魂去。毕竟……”她顿了顿,目光中闪过一丝傲娇与得意,故意压低声音,凑近杏儿耳边轻声道:“本小姐就是被阿黄弄得离不开它,你说,谁能抵抗得了它的魅力?”
  杏儿被这话弄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不知如何应答,嘴唇哆嗦着挤出几个字:“小……小姐……您……真的……跟狗……”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眼中。
  满是惊慌,似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姜洛璃这番露骨的话语。
  姜洛璃见她这副模样,笑得越发肆意,眼中满是戏谑。
  她退后一步,站在杏儿面前,纤细的手指缓缓解开外衫的系带,薄纱轻衣滑落肩头,露出那令人艳羡的身段——肌肤如凝脂般白皙细腻,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握就能折断,胸前饱满的曲线在烛光下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的动作优雅而缓慢,似是故意展示一般,眼中带着几分挑衅,嘴角微微上扬,低声笑道:“小姐我现在要伺候相公了,你且瞧好了,母狗是如何讨好公狗的……”
  杏儿被眼前景象惊得目瞪口呆,:“小……小姐……您……怎能…”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见姜洛璃轻哼一声,缓缓俯身,四肢着地,摆出一副母狗般的姿态,臀部高高翘起,腰肢下弯成一道完美的弧线,薄纱下隐约可见的曲线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她转头朝不远处的阿黄抛了个媚眼,声音柔媚而挑逗:“相公,还不快来?娘子可等不及了……”
  阿黄早已按捺不住,眼中闪着野性的光芒,低吼一声,庞大的身躯猛地扑了上来,前爪牢牢搭在姜洛璃的腰间,粗糙的舌头舔过她的颈侧,湿热的气息让她轻哼出声。
  几乎是瞬间,阿黄便直奔主题,狠狠地插了进去,动作粗野而急切,撞击声清脆而响亮,在静谧的房间里回荡,啪啪作响。
  杏儿被眼前的画面冲击得尖叫连连,惊慌失措地用双手捂住眼睛,身子不住地颤抖,似是无法接受这样荒诞而骇人的一幕。
  她从未想过,眼前这位美若天仙、风姿绰约的小姐,竟真的甘愿被一条狗……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可耳边却不断传来姜洛璃那放浪的呻吟声,如魔音般钻入她的心底,令人心神不宁,忍不住偷偷张开手指,透过指缝偷瞄了一眼。
  姜洛璃自然察觉到杏儿的小动作,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她一边配合着阿黄的抽插,身体随着节奏起伏,一边故意装出一副痛苦的模样,声音娇媚而破碎地浪叫道:“阿……疼……太大了……顶到底了……阿……别……”她的声音似哭似吟,带着几分勾人的媚态,却又在下一刻扭动着臀部,似是不安分地挑逗,嘴里继续娇哼:“阿……要被操死了……慢点……阿……母狗受不了了……”
  她的乱动让阿黄的动作有些受阻,几次滑出那温暖紧致的小穴,淫水顺着她的腿根淌下,在地上淌成一片湿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而淫靡的气息。
  但阿黄每一次都精准地重新插入,低吼着加快了速度,似是宣泄着本能的欲望。
  姜洛璃的声音越发高亢,娇喘连连:“阿……小穴要坏了……母狗的下面已经变成公狗的形状了……”
  姜洛璃那绝美的身躯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白皙的肌肤上染着情动的红晕,臀部被撞击得泛起阵阵肉浪,声音媚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她虽做出一副痛苦模样,可那眼角眉梢的春意却怎么也掩不住,分明是享受至极。
  姜洛璃的乱动终于激怒了阿黄,它今日似乎格外不满这母狗的不老实,低吼一声,前爪牢牢固定住姜洛璃的腰肢,嘴中叼住她散乱的青丝,狠狠向后拉扯。
  姜洛璃被迫上半身挺起,胸前两团饱满的雪乳剧烈晃动,乳头翘立,泛着诱人的粉色,显示着她被操弄得有多么舒爽。
  她的脸颊染着红晕,眼中水光潋滟,似痛苦又似欢愉,嘴里却依旧娇声哀求:“阿……放开我……相公我错了……放过我吧……”她的声音破碎而媚惑,甚至学着母狗叫了两声:“汪……汪汪……”
  这一声声叫唤仿佛彻底点燃了阿黄的兽性,它低吼一声,小穴内一阵剧烈的收缩紧紧包裹住它的狗茎,阿黄被爽得仰头大叫,猛地松开了姜洛璃的头发。
  姜洛璃全身无力的瘫倒在地,乌黑的长发散乱一地,宛如狂风暴雨中被摧残的花朵,娇弱而媚态尽显,嘴角却依旧挂着一抹满足的笑意,她微微喘息着,转头瞥向杏儿,声音有气无力却带着几分戏谑:“杏儿妹妹……本小姐的相公可不是谁都能伺候的,你想不想试试……”
  杏儿早已被吓得连连后退,直到背靠墙壁才堪堪止住脚步,双手依旧捂着脸,却掩不住眼中的惊恐与震撼。
  她的心跳如鼓,耳边回荡着那淫靡的声音,脑海中满是姜洛璃那绝美的身躯被撞击的画面,似是再也挥之不去。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低声呢喃道:“小……小姐……奴婢……奴婢不想……”她的声音细弱而慌乱,似是已被彻底震慑。
  姜洛璃见状,轻笑出声,眼中满是得意。
  声音柔媚却带着几分警告:“哼,那就好,可不准勾引本小姐的相公……本小姐的相公,可不会怜香惜玉……也就只有本小姐这小母狗才配得上相公。”她的话语轻佻而傲娇,目光扫过杏儿时带着几分戏弄,仿佛早已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阿黄的呼吸愈发急促,动作也变得更加迅猛,它狠狠顶撞了数十次,姜洛璃的身子几乎被撞得向前滑去。
  她咬紧下唇,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姿势。
  突然,阿黄的身体猛地一僵,低吼一声,蝴蝶结状的器官卡住了姜洛璃的小穴,彻底嵌合在了一起。
  姜洛璃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随即身体反转,与阿黄连成一体。
  “杏儿,过来。”姜洛璃的声音带着一丝娇羞。
  她侧头看向站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贴身丫鬟杏儿,眼神中透着几分挑逗与命令,“来看看,我和相公是如何连在一起的。你瞧,我作为一只母狗,是如何让公狗欢愉后,接受着它的赐予。”
  杏儿脸色苍白,双手紧紧攥着衣角,连连摇头,眼中满是惊恐与不解。她低声呢喃着:“小姐……这、这怎么可以……”
  姜洛璃轻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声音却越发柔媚:“你这贴身丫鬟,若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可要告诉爹爹了。啧啧,你可是什么都看到了,如果我不要你的话,下场嘛……”她故意拉长了尾音,意味深长地瞥了杏儿一眼。
  杏儿吓得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呜咽着哀求:“小姐,不要……我、我害怕……”她哽咽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楚楚可怜。
  姜洛璃却笑得更加肆意,声音中带着几分哄诱:“那就过来啊,杏儿,来看看这公狗是如何爱你家小姐的。别怕,过来嘛。”她伸出一只手,轻轻朝杏儿招了招,眼神中满是狡黠。
  杏儿颤抖着,脚步迟疑而沉重,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点点靠近了姜洛璃。
  姜洛璃见她走近,嘴角微微上扬,低声开始讲述,声音轻柔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魅惑:“你瞧,杏儿,做一只母狗可不是简单的活儿。要学会怎么勾引公狗上你,你得低伏着身子,翘起臀部,露出最柔软的地方,眼神要媚,要让它知道你渴求它的临幸。我就是这样,轻轻扭动腰肢,发出一两声娇媚的哼声,阿黄就按捺不住了,立刻扑上来,爪子死死扣住我的腰,骑在我身上。”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杏儿惊恐的小脸,继续道:“被公狗骑着的时候,你得顺从,要让它感到你是完全属于它的。我会微微张开腿,让它更方便进入,每次它顶撞,我都咬着牙承受,甚至主动迎合它的节奏。你知道吗?我的小穴被它填得满满当当,每一下都像是撞在心尖上,烫得我发抖,可我偏要忍着,夹紧它,让它操得更舒服。它越是凶猛,越得满足它,。”
  姜洛璃的声音越说越低,带着一种病态的痴迷:“等到最后,它会狠狠灌满我的子宫,那种滚烫的感觉,像是烙铁一样,烧得我全身发麻。我能感觉到它的东西在我体内流淌,一波又一波,仿佛永远不会停。我就这么躺着,接受它的全部,像是最卑微的母狗,渴望着它的恩赐。你看,杏儿,这才是真正的欢愉。”
  杏儿听着这些露骨的话,脸色苍白如纸,身体不住地发抖,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混乱。
  姜洛璃却毫不在意她的反应,轻轻喘息着,继续等待着阿黄的动作。
  终于,阿黄低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狗鸡巴从姜洛璃的小穴中滑出,带出一股粘稠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根淌下,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味。
  阿黄发泄完毕,趴在一旁,舌头耷拉着,露出一种满足而没出息的傻笑,眼神迷离,像是沉浸在余韵中。
  姜洛璃低笑一声,撑起身子,朝杏儿招手:“杏儿,凑近些,来看看我的小穴。这里有公狗对母狗爱的证明,你瞧,这些流出的东西,是它赐予我的恩泽。”她刻意分开双腿,让杏儿能看得更清楚,声音中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你看,它多爱我,才会给我这么多。”
  杏儿几乎不敢直视,眼泪止不住地流,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姜洛璃却依然不依不饶,转头看向阿黄,眼神中透着宠溺。
  她缓缓俯下身,趴到它身下,嘴唇靠近它的下体,温柔地吻了上去。
  她的动作细腻而虔诚,舌尖轻轻舔舐着上面的残留物,带出一丝粘稠的液体,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品尝什么珍馐。
  她时而轻吮,时而用舌尖描摹,眼神半眯着,像是沉醉其中。
  阿黄低低哼了一声,爪子放在姜洛璃的娇躯上,似乎又被撩拨得有些不安。
  姜洛璃抬起头,舔了舔嘴角,目光转向杏儿,声音低柔而意味深长:“杏儿,这也是妻子的义务。你要明白,伺候好相公,不仅仅是身体上的顺从,还有这些细微的温柔。你家小姐我,可从来不会怠慢了阿黄。”
  杏儿站在一旁,眼神空洞,像是被巨大的冲击击碎了所有的认知与底线。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耳边回荡着姜洛璃的话语,眼前是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画面。
  似乎随时都会崩溃。
  姜洛璃起身抱着阿黄抚摸着它的毛发,眼神中满是满足与挑衅,她不会容许任何人抢走她的阿黄,只有她才能做阿黄的母狗。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0 06:55:54

第22章
  第二天清晨,姜洛璃起身时,晨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脸上,映出一张端庄秀美的面容。
  她细细地梳理好妆发,换上一身淡雅的湖蓝色罗裙,裙摆上绣着浅浅的莲花纹路,衬得她如出水芙蓉般清丽。
  她轻启朱唇,唤来杏儿,声音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仪:“杏儿,扶我去给夫人请安。”
  杏儿低头应是,她一夜没睡,那不堪入目的画面如噩梦般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一闭眼,便是姜洛璃那放荡不堪的神情,还有那公狗狰狞扑来的恐怖景象,现在她的手还有些不自主的抖动。
  姜洛璃察觉到她的异样,微微侧头,目光清冷地扫了她一眼,低声警告道:“收敛些,莫失了礼数。”杏儿连忙点头,眼底的惊慌却怎么也掩不住。
  到了刘氏的院落,姜洛璃步履轻盈,姿态优雅地行礼,言谈间温婉得体,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风范。
  刘氏端坐在主位上,目光落在姜洛璃身上,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转眼注意到一旁杏儿那红肿的双眼,眼底不由浮起一抹关切:“杏儿这是怎么了?眼睛怎这般红?”
  姜洛璃闻言,浅浅一笑,语气从容地替杏儿圆了过去:“回娘亲,杏儿昨夜有些着凉,眼下有些不适,我已命人给她熬了药,过两日便好。”她的声音如春风拂柳,轻柔却让人信服。
  刘氏听罢,点了点头,未再多问,只温声叮嘱了几句。
  到了中午,姜洛璃随刘氏与县令一同用膳。
  她坐在桌旁,脊背挺直,动作优雅得仿佛一幅画卷。
  夹菜时,指尖轻捏木筷,慢条斯理,入口时更是细嚼慢咽,嘴角始终挂着一抹得体的浅笑。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尽显闺秀风范,连一旁的县令都不由多看了她几眼。
  而站在她身后的杏儿却彻底看呆了。
  她怎么也无法将眼前这位端庄如兰的女子与昨夜那个放荡不堪的姜洛璃联系起来。
  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画面在她脑海中翻涌,与眼前的景象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让她心头百感交集,几乎忘了自己的职责。
  直到姜洛璃轻咳一声,她才猛然回神,低头掩住眼底的复杂情绪。
  又是连着几日,姜洛璃白日里端庄得像个大家闺秀,举手投足间尽显温柔娴静,然而一到夜幕降临,她便褪去那层伪装,化作母狗,与阿黄纠缠在一起,浪叫声回荡在幽暗的房间里,令人脸红心跳。
  她似乎乐在其中,甚至在与阿黄缠绵时,还不忘故意吓唬杏儿。
  杏儿被她日夜反差的模样折磨得心神不宁,又几次被她吓得魂不守舍,眼神里透着迷茫与惶恐,精神已有些失常。
  这些日子里,姜洛璃被困在县衙之内,县令严令她不得外出,就连外院也不许踏足半步。
  她每日只能待在绣楼里,无所事事地扮演着大家闺秀的角色,临窗叹息,悲秋伤春了几回后,越发觉得无趣,心中只觉这样的日子远不如在村子里时自在。
  她的心如野马般按捺不住,骚动着想要逃离这樊笼。
  终于,她下定决心,打算偷偷溜出去浪荡几日。
  这想法一冒出来,她便迫不及待地告诉了杏儿。
  杏儿一听,急得小脸煞白,连声劝阻:“小姐,您可不能这么做!老爷若是知道,定要责罚您的!”姜洛璃却满不在乎,对安慰道:“好杏儿,别担心,小姐我就出去几天,你跟母亲说我病了,要修养几日。你在家装成我的模样,没人会发现的!”杏儿仍旧不愿,皱着眉头,小声嘀咕:“可是……县令老爷每日都要我汇报小姐的情况,我若不说实话,怕是瞒不过去。”
  姜洛璃闻言,假装冷下脸来,似笑非笑地盯着杏儿:“哦?那我与相公每日做几次,也要一并汇报吗?”杏儿被她这话吓得一愣,弱弱地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吟:“嗯……是。”姜洛璃扑哧一笑,伸手捏了捏杏儿的脸蛋:“那爹爹听了有何反应?”杏儿支支吾吾,低头不敢看她,似是不愿多说。
  姜洛璃坏笑着,摇晃着杏儿的手臂,撒娇似的催促:“小杏儿,说嘛,反正他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
  杏儿无奈,只得小声嘀咕:“老爷骂小姐是荡妇……是……是母狗,毫无廉耻心。”姜洛璃听罢,毫不在意地挑了挑眉:“我就知道,他骂人就不能换几种说法吗?”杏儿对自家小姐这种自贱的行为早已无力反驳,只是低头不语。
  姜洛璃却越说越起劲,凑近杏儿耳边,坏笑着低语:“偷偷告诉你,当初爹爹还射了我一嘴呢,不过他不行,秒射,远不如阿黄厉害!”杏儿听了这话,震惊得目瞪口呆,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脑子里一片空白。
  姜洛璃见调戏得差不多了,笑眯眯道:“那我先带阿黄走了噢!”她走到窗边,翻身欲出,又回头对杏儿叮嘱:“爹爹若是发现了,你就跟他说,以我的实力,谁也拦不住,记住了吗?那我真走了噢!”见杏儿仍旧呆立不动,姜洛璃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想:以后得对这丫头好些才是。
  随即,她身手矫健地翻窗而出,消失在暮色之中。
  第二日午饭时分,县令未见姜洛璃身影,心中已有些疑惑。
  夫人解释说璃儿病了,卧床修养。
  县令冷哼一声,面上虽不动声色,心中却暗自揣测:莫不是终于被那畜生操坏了?
  目光一转,见一旁的杏儿神色恍惚,眼神躲闪,他更是觉得事情有异。
  饭后,他将杏儿叫到书房,沉声盘问姜洛璃的实情。
  杏儿支支吾吾,左顾而言他,县令见状,定觉有异,猛地怒拍案几,喝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杏儿吓得连忙跪下,战战兢兢地交代:“小姐……小姐她已溜出县衙了!”县令立即追问道“那条畜生呢?”杏儿怯生生回道“小姐一并带走了。”
  县令勃然大怒,厉声责问:“你怎敢隐瞒!”杏儿瑟瑟发抖,忙将姜洛璃教给她的说辞吐出:“小姐说……以她的实力,若是想走,谁也拦不住……”县令一怔,怒火更盛,又喝问道:“她还说了什么?”杏儿身形一颤,低声说:“小姐还说……老爷射了她一嘴……还……”话未说完,县令羞愤交加,脸色铁青,怒骂道:“住嘴!那个荡妇,胡言乱语!”手边的东西被他胡乱砸了一地,书房内一片狼藉。
  县令犹不解气,喘着粗气,瞪着杏儿问道:“那荡妇说她去哪儿了吗?”杏儿低头摇头,不敢多言。
  县令又骂了几句,最终无力地倒在椅子上,狠狠瞪着杏儿:“此事还有谁知道?”杏儿哭着摇头,门外有婢女听到书房内砸东西的声音,忙去禀报了刘氏。
  刘氏急忙赶来,推开门,见杏儿跪在地上,县令满脸怒容,碎物散落一地,连忙问道:“这是出了何事?”
  县令见夫人来了,立马收敛怒色,强作镇定地解释:“这丫头第一次做贴身丫鬟,小姐病了她自责得紧,我教训她几句罢了。”刘氏狐疑地扫了眼地上的碎物,又问道:“那老爷何故发怒摔东西?”县令连忙挥手让杏儿退下,随口编了个理由:“几个士绅不肯出钱出力,致使流民无处安置,我恨而怒之。”刘氏听了这解释,稍稍打消了疑虑,温声宽慰了几句,唤人进来打扫现场,随后道:“那妾身不打扰老爷,我去看看璃儿。”
  县令一听,急忙拦住:“有杏儿在,不劳夫人费心。”又补充道:“陪我去花园散散心吧。”刘氏虽觉有些奇怪,但见县令神色如常,也不好多问,便随他去了花园,暂且打消了探望姜洛璃的打算。
  姜洛璃带着阿黄踏入府城已有两日,这座繁华城市的热闹景象让她目不暇接。
  街道两旁摊贩林立,叫卖声此起彼伏,她闲逛于市井之间,目光不时被那些新奇的小玩意吸引。
  精致的泥人、雕工细腻的木簪、甚至还有会发出清脆声响的铜铃,她都一一收入囊中。
  想到杏儿平日少不了被她“欺负”,姜洛璃便特意挑了两件小物件——一串雕花手链和一个绣着小兔的香囊,打算回去哄一哄那小丫头。
  她身姿袅娜,行走间如柳枝轻拂,一颦一笑皆是风情,引得路人频频驻足。
  不少人偷瞄着她的倩影,窃窃私语,或是赞叹或是惊艳,她却浑然不觉,只顾着与阿黄低语,逗弄着它那毛茸茸的脑袋,笑声如银铃般清脆,牵动着许多人的心弦。
  在城中暂住两晚,她选择了一处尼姑庵落脚。
  不过每到夜深人静,庵内便传来诡异的犬吠声,夹杂着女子低低的呻吟,令人毛骨悚然。
  清晨,庵内的尼姑与女香客们投来审视与怀疑的目光,似在揣测她与这怪声有何关联。
  姜洛璃无奈,只得另觅住处。
  好在她早有打算。
  那处与姜家隔了几条街的百花楼,早已入了她的眼。
  化作姜家三小姐的她,踏入百花楼时,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华灯初上,夜色渐浓,今日恰是乡试第三日,考完试的学子们卸下心头的重担,决定放松紧绷的神经,三三两两结伴而来百花楼宴饮作乐。
  其中便有姜承佑、郑康一行人。
  苏陆本不愿掺和这等风月之事,奈何拗不过郑康等人的再三劝说,只得随行,面上却始终带着几分不情愿。
  楼内香气弥漫,丝竹声不绝于耳,老鸨满脸堆笑,尖着嗓子介绍新的花魁娘子,名唤梨落,今日出阁。
  话音刚落,阁楼上纱幔轻动,姜洛璃款款走出,面覆轻纱,朦胧中透着几分神秘与魅惑。
  她一现身,便引得楼下众人屏息凝神。
  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她身上,夹杂着低俗的评头论足与毫不掩饰的垂涎,姜洛璃虽不动声色,心中却涌起一阵莫名的燥热,纤手轻握,指尖微微发紧。
  有学子当场献诗朗声道:“梨花不语春风旧,独落红尘照梦魂。”诗句凄美,引得同伴纷纷叫好,楼内气氛越发热烈。
  姜洛璃闻言,微微一笑,目光隔着轻纱扫向那献诗之人,眼神中带着几分好奇与玩味。
  郑康站在人群中,瞧着这新花魁的风姿,顿觉远胜之前那秀秀数倍,心头一热,忙展开折扇,装出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试图吸引她的注意。
  然而,姜洛璃的目光却似未在他身上停留片刻,反倒转向了另一边。
  郑康见状,心中不爽,立马高声喝道:“你这诗少了生机!梨落不仅凄美,更有不屈的傲骨!”那献诗的学子被他这一顿抢白,脸色骤然难看,周围人则不怀好意地起哄,纷纷对郑康道:“你觉得不好,那你来一首!”郑康一时语塞,面红耳赤,众学子笑声更大,嘲讽之词不绝于耳。
  姜洛璃站在阁楼上,俯瞰着下方的小胖子吃瘪,忍不住掩唇轻笑,眉眼间尽是戏谑。
  郑康抬头,正好瞥见她展颜一笑的模样,误以为那笑意是为自己而发,心中一喜,以为是鼓励,可他苦于不善诗词,一时急得满头大汗。
  另一边的学子见他窘迫,嘲笑声愈发肆无忌惮,郑康急中生智,脚下疯狂踩着身旁的姜承佑,示意他帮忙。
  姜承佑无奈,沉吟片刻,低头以指蘸茶,在桌上缓缓写下几句诗句。
  每写一字,郑康便高声念出一字,声音中带着几分得意:“不问前尘谁解语,梨落一笑醉芳辰。旧梦不随花雨尽,回眸犹是月中人。”诗成,满场寂静,众人皆被这意境所震撼,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
  苏陆适时捧哏,朗声道:“郑兄大才!”子愚等人亦是纷纷附和叫好,楼内气氛推至高潮。
  姜洛璃在阁楼上静静听着,目光微动,似笑非笑地看向下方,唇角微笑,低低自语“人来人往,言笑晏晏,倒不如狗来狗往,赤诚相见。”
  她轻抬玉手,缓缓摘下脸上的轻纱。
  那一瞬间,楼下众人不由得齐齐倒吸一口凉气,美貌如画,肌肤胜雪,眉眼间似有秋水流转,唇角微翘,带着几分捉摸不透的笑意,令人心神荡漾。
  惊呼声此起彼伏。
  姜承佑愣在原地,双眼直直地盯着阁楼上的女子,嘴里低声呢喃:“小妹?”他满脸惊诧,这女子怎会与自家妹妹如此神似?
  那眉眼、那神态,简直如出一辙!
  他揉了揉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视线。
  周围的朋友见他神色有异,纷纷起哄:“承佑,你哪来的妹妹?莫不是看花了眼,认错人了吧?”黄子愚更是拍着他的肩膀,戏谑道:“姜兄,你可别瞒着我们,有这么个绝色妹妹,怎不早说?”
  唯有郑康站在一旁,脸上露出一种“只有我知道”的得意神色,挑眉道:“孝成兄确实有个妹妹,他一直瞒着我等,可惜啊,今日总算藏不住了!”黄子愚听后,佯装生气,责怪道:“姜孝成,你这人太不够意思!有妹妹也不介绍给我们认识,”又一人道“你可别告诉我们楼上的花魁是你妹妹?”姜承佑却不答话,目光始终锁在姜洛璃身上,眉头微蹙,似在思索着什么。
  姜洛璃站在阁楼上,迎着姜承佑的目光,唇角微微上扬,报以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她心中暗自思忖:若哥哥知晓自家妹妹如今成了青楼花魁,会作何感想?
  一念及此,她只觉心头一阵异样,身体不由得泛起一丝燥热,下体竟微微湿润,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笑意更深了几分。
  就在此时,楼下忽有一位醉酒的富商高声嚷道:“梨落姑娘,如此美貌,不如下来与我等同饮一杯如何?”此言一出,众人纷纷附和,气氛愈发喧闹。
  姜洛璃却轻哼一声,目光扫过那富商,语气中带着几分冷嘲:“小女子的酒,可不是谁都能喝的。”
  她话音刚落,楼下那富商醉眼朦胧,肥硕的脸上满是猥琐笑意,粗声粗气地喊道:“出来卖的,还装什么清高!今夜你的初夜权,我买了!五百两!”
  此言一出,周围人哄笑一片,有人起哄道:“五百两也敢开口?老子出七百两!”不等那富商回话,又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高声叫道:“一千两!梨落姑娘这等绝色,值这个价!”叫价声此起彼伏,很快有人喊出两千两,气氛越发热烈。
  人群中,一个满身肥肉、穿着锦袍的富商挤到前头,淫邪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姜洛璃,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粗声喊道:“五千两!谁也别跟我争!”
  楼下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五千两已是天价,京城名妓中最贵的也不过这个数目。
  姜洛璃站在阁楼上,目光冰冷地扫过那富商,唇角却依旧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她不动声色地给一旁的老鸨递了个眼神,老鸨心领神会,忙堆起满脸笑,上前一步,尖声宣布道:“诸位爷且慢!梨落姑娘的初夜权,早已有人以万金买下!今夜不过是让大家一睹芳容罢了!”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众人交头接耳,惊呼声不绝于耳。
  万金之价,简直闻所未闻,有人低声嘀咕:“这是哪位大人物出手如此阔绰?”那满身肥肉的富商脸色铁青,狠狠啐了一口,却也不敢再叫嚣。
  姜洛璃见状,纤手一挥,示意老鸨止住喧哗,随即目光转向郑康,柔声道:“这位郑公子,刚才诗才斐然,不如先上楼一叙,如何?”
  郑康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狂喜,忙不迭地点头,连声道:“荣幸之至!荣幸之至!”周围人纷纷投来羡慕嫉妒的目光,姜承佑却皱眉不语,似有不悦。
  郑康在众人起哄声中,昂首挺胸地上了楼,随着姜洛璃步入她的香闺。
  一推开门,郑康便见房内布置雅致,纱帐轻垂,香气袅袅,角落里却趴着一条黄狗,正懒洋洋地抬起头,朝他瞥了一眼。
  郑康不由得一怔,暗道:“这狗怎生得如此眼熟?似在哪里见过……”他正思索着,姜洛璃已然坐下,笑吟吟地打量着他,柔声道:“郑公子,怎地一进来便盯着我家阿黄看,莫不是怕它咬你?”
  郑康回过神来,忙摆手道:“不不不,只是觉得这狗有些面熟,像是……张村?……”他一时不确定,挠着头,惹得姜洛璃掩唇轻笑,眉眼弯弯,风情无限。
  她起身走到一旁,玉手轻抚琴弦,琴音如流水般淌出,令人心旷神怡。
  她侧首看向郑康,声音软糯:“郑公子,可愿陪我一舞?”
  郑康一听,顿时傻眼,他虽是个风流胖子,却从不擅长跳舞,此刻被佳人相邀,盛情难却,只得硬着头皮应下:“好……好,梨落姑娘请!”他笨拙地迈开步子,手脚僵硬,动作滑稽得如同鸭子过河,毫无风度可言。
  姜洛璃见状,忍不住频频发笑,那笑声清脆如铃,仿若春风拂面,直钻入郑康心底。
  郑康听着佳人动听的笑声,索性也放开了拘谨,扭得更加欢快,肥硕的身躯左摇右晃,活像个不倒翁。
  他一边跳一边自嘲道:“梨落姑娘莫笑,我这舞技虽不入流,可心意却是十足的!”姜洛璃闻言,笑得花枝乱颤,琴音一时都乱了几分,她轻嗔道:“郑公子真会逗人。”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满心疑虑的姜承佑已然上了楼,却被老鸨拦在闺房门前。
  老鸨满脸堆笑,尖声道:“公子,梨落姑娘正与您朋友在内叙话,暂不方便打扰。”姜承佑冷哼一声,从袖中掏出一袋沉甸甸的银子甩了过去,语气不耐:“我只是来看看。”老鸨接过钱袋,掂了掂分量,喜笑颜开,可仍旧拦着不放,刚要开口再劝,却被姜承佑打断:“我不进去,等他们出来。”老鸨略一迟疑,最终点了点头,嘴里道:“那行。”随即使了个眼色,唤来两个膀大腰圆的打手守住门,防他乱来。
  房内的姜洛璃早已察觉到门外的动静,知晓是姜承佑在外堵门,唇角不由得浮现一抹玩味的笑意。
  她停下抚琴,缓缓起身,款款走向郑康,声音柔媚如丝:“公子才华横溢,小女子心生钦慕。虽不知那以万金买奴家之身的人是谁,但奴家愿将初次献于郎君,”而后凑到郑康耳边说“奴家会瞒着鸨娘。”
  郑康只觉一股幽香袭来,耳边是佳人轻身细语。
  顿时脸红脖子粗,心跳如擂鼓,脑中只觉天旋地转,哪还顾得上其他?
  才子佳人的戏码竟真的落在了自己身上,他哆嗦着激动的身子,声音发颤:“梨落姑娘,今夜跟我走吧!”双手情不自禁地抓住姜洛璃的纤手,举到胸前,眼里满是热切。
  姜洛璃顿时一愣,心中暗道:这小胖子怎如此直接,莫不是我玩笑开得过了?
  她连忙轻轻挣脱双手,柔声安抚道:“不行的,鸨娘会派人抓我回来的。”
  她本意只是找个开脱的借口,不料郑康闻言,眼神却逐渐暗沉下来,闭口不言,似是受了打击。
  姜洛璃见状,顿时气笑了,眉眼间尽是幽怨,心道:这就放弃了?
  本姑娘可是放弃万金,从你了啊!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0 07:02:42

第23章
  香闺门前,姜承佑独自站在门前的阴影中,眉头紧锁,脑海中翻涌着无数思绪。
  洛璃,梨落,真会是同一人吗?
  前有同名同姓,后又有几乎一模一样的外貌,这怎可能?
  他自归家后,又听闻妹妹几月前曾回来过,却未带夫君,而是带回来一只狗。
  这一切都透着诡异,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笼罩着姜家。
  屋内,郑康的神情却有些萎靡,方才的兴奋似被某种无形的压力冲淡,他低头不语,似在挣扎着什么。
  姜洛璃见状,眼波流转,主动轻声道:“公子,莫负今夜良宵,难不成是看不上梨落吗?”她的声音如春水般柔软,带着几分试探与诱惑,直教人骨头都酥了。
  郑康连忙强打起精神,慌忙摆手道:“没有……没有,姑娘……”他一时语塞,脸涨得通红,额头甚至渗出细汗。
  姜洛璃微微一笑,缓缓靠近,纤手轻轻搭上他的胸膛,感受着那急速加快的心跳,低头假装害羞,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公子,是要梨落主动些吗?”
  郑康一愣,随即心跳如擂鼓,忙不迭地抓住姜洛璃的手,急切辩解道:“姑娘误会了,只是……只是有些许激动!”他的手因激动而用力过猛,姜洛璃轻呼一声,急速抽回手,娇羞道:“公子弄疼奴家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嗔怪,眉眼低垂,似有几分委屈。
  郑康顿时手足无措,满脸歉意,结结巴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姑娘莫怪!”房内一时陷入尴尬的氛围,烛光摇曳,映得两人身影忽明忽暗。
  姜洛璃低头轻抚着手腕,心中暗道:“这小胖子什么情况?一会儿激动的上来就抓,一会儿又半天没个动静,莫不是初出茅庐的雏?”而郑康则满心焦急,美人近在咫尺,主动送怀,他却不知该如何是好,额头汗珠滚落,双手无措地绞在一起。
  姜洛璃见他这副模样,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她轻移莲步,走到一旁的小几旁,取过一壶清酒,缓缓倒了两杯,酒香弥漫,烛光映照下,她的侧脸更显柔美。
  她端起一杯酒,递到郑康面前,柔声道:“公子何必如此拘谨?来,饮杯酒,放松些许。”她的声音如春风拂过,带着一丝撩拨,郑康接过酒杯,手指微微颤抖,仰头一饮而尽,酒入喉咙,却不及眼前美人的半分醉人。
  姜洛璃见他喝得爽快,掩唇一笑,缓缓靠到他身旁,距离更近了几分。
  她轻启朱唇,低声呢喃道:“公子可知,这百花楼中,最是讲究个情字。既来了,便莫要辜负了这良辰美景。”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靠向他,肩头若有若无地触碰着他的手臂,淡淡的馨香萦绕在鼻尖,郑康只觉心跳更快,脸颊滚烫,几乎不敢直视她的眼眸。
  她见他依旧局促,索性更进一步,纤手轻轻搭上他的肩头,似是无意地划过他的衣襟,柔声道:“公子怎地这般不解风情?”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笑,眼角眉梢尽是风情,郑康被她这一句话撩得心神荡漾,嗫嚅着想解释,却只挤出几个破碎的字眼:“我……我不是……姑娘……”姜洛璃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低低笑出声,笑声如珠玉落盘,清脆而勾魂。
  随后,两人双双坐到床边,姜洛璃扮演着未经人事的少女,低头垂眸,一脸娇羞,纤手轻绞衣角,似是羞涩难当。
  郑康则激动得双拳紧握,心脏砰砰直跳,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喉头滚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角落的阿黄原本趴在地上,懒洋洋地摇晃着尾巴,似乎察觉到主人的异样,它倏地直立而起,带着沉重的呼吸声,缓缓向姜洛璃靠近。
  姜洛璃瞥见阿黄的动作,低声轻笑道:“相公别急,娘子一会儿就给你。”阿黄却并未停下脚步,依旧步步逼近,喉间发出低低的声音。
  身旁却传来郑康嗯的一声,低沉而急促,似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姜洛璃嘴角一挑,眼里全是捉弄的意味,侧过头,娇滴滴地对郑康道:“公子,准备好了吗?”郑康也侧过头,迎上她那双含笑的眸子,顿时觉得满室春色,心跳更快,呼吸逐渐急促,嗓音沙哑地应道:“梨落姑娘……我……”话未说完,姜洛璃微微一笑,缓缓向他靠近,红唇如花瓣般娇艳,离他的面庞越来越近。
  郑康看着那张美丽的容颜近在咫尺,手握得更紧,呼吸急促得几乎要窒息。
  就在姜洛璃的红唇即将触碰到他的瞬间,她轻吹一口气,带着淡淡香风,郑康只觉一阵眩晕,竟倒头睡了过去。
  阿黄也在此时来到姜洛璃身旁也呼吸急促的看着她。
  她抚摸着阿黄的头将阿黄安抚好后,将昏睡的郑康推到床榻内侧,调整好他的姿势,随即,她慵懒地趴在床上,半撑着身子,薄纱轻滑,露出白皙如玉的肩头,媚眼如丝地看向阿黄,红唇微启,声音娇滴滴地带着浓浓的风尘味儿:“官人,奴家可是头一回伺候人,您可得怜惜着些,别太急了呀。”她的语气中满是挑逗,纤手轻轻拍了拍床沿,示意阿黄跳上来。
  阿黄见母狗如此热情,放下了戒心摇着尾巴跳上床,毛茸茸的大脑袋凑到姜洛璃面前,喉间发出低低的哼哼声。
  姜洛璃咯咯一笑,侧身躺下,刻意拉开薄纱,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纤手抚上阿黄的背脊,轻轻挠弄着它的毛发,媚声媚气地呢喃:“官人好威风,奴家瞧着就心跳得厉害呢,怎地还不来疼疼奴家?”她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扭动腰肢,曲线毕露,薄纱下的娇躯若隐若现,散发着一种勾魂摄魄的风尘气质。
  她的手指顺着阿黄粗糙的毛发滑下,带着挑逗的意味,红唇微张,吐气如兰,眼中尽是浪荡的神色。
  姜洛璃将自己完全代入花魁梨落的角色,阿黄则扮演那豪掷万金的神秘人,她卑微又放浪地讨好着自己的恩客。
  半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薄纱早已滑落至腰间,露出圆润白皙的肌肤,似一朵盛开的白莲,勾人至极。
  她扭头媚眼如丝地瞥向阿黄,娇声嗔道:“官人,奴家这副模样可入得了您的眼?若是不满意,奴家还能更下贱些呢。”说罢,她低下头,红唇贴近阿黄的前爪,轻轻吻了上去,舌尖灵巧地舔弄,仿佛在伺候真正的贵客一般,眼中满是谄媚与浪荡。
  阿黄似被她的举动撩拨,喉间发出低沉的吼声,粗重的身躯微微前倾,带着一股野性的气息。
  姜洛璃娇笑一声,故作羞涩地低下头,纤手扶住床沿,臀部轻轻晃动,私处若隐若现,湿润的光泽在烛光下闪烁,散发着淫靡的香甜。
  她低声呢喃:“官人莫急,奴家这就好好伺候您。”说罢,她主动贴近阿黄,纤手扶住它的前爪,引导着它压上自己的身躯,臀部高翘,迎合着它的动作。
  阿黄感受到她的热情,前爪搭在她的肩头,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间,带着一股原始的热气。
  姜洛璃的玉手从下方穿过股间引导着阿黄的鸡巴来到了洞口,在自己的小穴口,上下摩擦着,并故作娇声道:“哎哟,官人,奴家还是第一次,还望官人怜惜!”她一边说着,一边扭动腰肢,臀部轻轻晃动,私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粘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滑落,滴在床榻上,发出细微的水声。
  阿黄可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疯狂的耸动着狗腰,可身下的母狗握着它的鸡巴就是不让它进去,急的直抓狂。
  在冲刺几十次后仍被拦在洞外,狂暴的阿黄奋力一瞪将两只在姜洛璃娇躯两侧的前爪同时踩在她的头上把她的头死死压在床榻上。
  姜洛璃娇呼一声,阿黄这暴力的动作使她的小手一滑,失去束缚的狗茎猛的向前噗的一下插进了姜洛璃的小穴,感受到自己终于进入母狗的身体的阿黄,急忙挺动腰身,疯狂抽插,动作之急促,使得床板不断的吱吱作响。
  “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姜洛璃红唇微张,嘴里发出一连串高亢但沉闷的呻吟,身体随着撞击不住的颤抖,指尖和脚趾不受控的卷缩,她的头被压着埋在锦被里,不断的前后摩擦,脸颊被磨的微红。
  秀发凌乱,勾得人心神荡漾。
  薄纱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门外,百花楼的打手正靠在墙边闲聊,忽地听到房内传来一阵低低的呻吟声,夹杂着女子娇媚的喘息,声音虽压抑却又撩人至极。
  打手一愣,互相对视一眼,眼中皆是惊异,其中一个粗声粗气地低声道:“梨落姑娘,…这是……”话没说完,另一个打手忙捅了他一下,压低声音道:“别多嘴,咱们只管在这站着,不让眼前这小子进去!”两人虽嘴上如此说,却忍不住竖起耳朵,脸上的神色愈发古怪。
  不一会儿,房内的声音越发清晰,那女子的呻吟如泣如诉,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欢愉。
  打手之一终于忍不住,隔着门低声喊道:“梨落姑娘,您……您没事吧?怎地叫得这般……”姜洛璃听到门外的声音,强忍着身下的快感,娇声回应道:“没事呢,刚为郑公子舞了一曲,有点扭到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娇媚,带着几分惊呼 。
  门外两人对视一眼,尴尬地笑了笑,似是猜到些什么。
  但不愿深究。
  再看不远处,姜承佑依旧倚靠在雕花木栏旁,眉头紧锁,目光不时投向那紧闭的房门。
  房内的呻吟声断断续续钻入耳中,虽不甚清晰,却足以让他心头一紧,似有一团火在胸口燃烧,憋闷得难受。
  他低头摩挲着手中的玉佩,心中暗道:“这声音……怎地如此放浪?若真是洛璃,她怎会……”他不敢往下想,却又忍不住侧耳倾听,试图分辨那声音的主人。
  忽地,房内传来一声低沉的狗吠,姜承佑一怔,疑虑更深:“怎地还有狗叫?…”他眉头皱得更紧,拳头不自觉握紧,心中百味杂陈,既有愤怒,又有莫名的不安。
  房内,姜洛璃全然不顾门外动静,正沉浸在自己的游戏中。
  任由阿黄粗重的身躯一次次撞击着她的娇躯,发出清脆的肉体拍打声。
  她的私处湿的一塌糊涂,小穴被狗茎操出大片白沫,散发着勾人的香甜,烛光下,她的身躯如一匹被驯服的母狗,卑微又放浪地迎合着“恩客”的冲撞。
  她扭头看向阿黄,媚眼如丝地娇声道:“官人,您可真威猛,奴家都要被您弄坏了呢!”她的声音中满是挑逗,手指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敏感之处,轻轻揉弄,似要将那份快感推至极致。
  感受到身后的母狗已经臣服,阿黄的动作逐渐放缓,姜洛璃缓了一口气,余光瞥见床角的郑康,昏睡中仍是一脸无知,嘴角甚至还挂着傻笑。
  姜洛璃玩心大起,忍着阿黄的冲撞,艰难地挪动身子,纤手探向郑康的腰间,艰难的扯开了他的下衣,露出那尚未苏醒的小东西。
  她轻哼一声,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弹了弹那软绵绵的地方,娇骂道:“哼,薄情郎!负心人!无情汉!,睡得这般香,怎地不来疼奴家?”她的语气中满是戏谑,手指却不老实,时而轻弹,时而揉捏,眼中尽是捉弄的神色,郑康被弹的身体不住的抽搐。
  随即,她扭头看向阿黄,媚声媚气地挑逗道:“相公,有人想上你娘子呢,还不狠狠教训教训你这差点被人操的娘子?”阿黄似是听懂了她的挑拨,低吼一声,动作再次猛烈,粗重的身躯再次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姜洛璃娇呼连连,腰肢扭得更欢,私处紧缩,淫靡的水声在房内回荡,伴随着她的呻吟与阿黄的低吼。
  些许狗毛粘连在了小穴周围,还有几根被狗茎不断的抽插带到了阴道深处。
  她的身躯在撞击下不住颤抖,胸前的乳头挺立,在床榻上不断的摩擦,一阵阵电流感刺激全身,诉说着她此时无尽的欢愉。
  门外,姜承佑听得越发清晰,那女子浪荡的呻吟,让他心头愈发憋闷。
  而那女子……那声音、那语气,分明与记忆中的妹妹!
  一想到自己的妹妹可能正被朋友亵玩,他胸口似被重锤击中,怒火与屈辱交织,却又夹杂着一种说不出的酸涩。
  他咬紧牙关,低声自语:“若真是洛璃,我定要问个明白!”可脚下却如灌了铅,迟迟不敢推门而入,若是真的他该怎么办!
  而房内的姜洛璃,自然察觉到了姜承佑所想。
  她继续迎合着阿黄的冲撞,心中想着,隔着一扇门,自己这妹妹,与哥哥的朋友通奸,实则被一条狗肆意侵犯,而这一切被哥哥在外偷听。
  这种背德的刺激感席卷全身,她咬紧下唇,呻吟声越发高亢,私处紧缩,湿热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她低头看着阿黄,媚眼如丝地呢喃:“相公,哥哥在门外呢,奴家好怕被他发现,可又好想让他听见……你说,奴家是不是太浪了呀?”她的声音中满是挑逗。
  阿黄似乎听懂了母狗的话,伸出舌头一边温柔的舔着她的脸颊,一边依旧孜孜不倦的操着身下的母狗。
  姜洛璃娇喘连连,她扭头再次瞥向郑康,手指再次弹了弹那可怜的小东西,娇笑道:“小负心汉,嘻嘻,哥哥要是知道你操了他妹妹,会是什么想法!”她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却透着一种放浪不羁的味道。
  忽然,阿黄发出一声低吼,与姜洛璃的身影纠缠在一起,姜洛璃轻哼一声,娇躯微微颤抖,贝齿咬住下唇,压抑着痛楚,阿黄粗重的喘息声在房中回荡,它那原始的冲动再无遮掩,不顾身下母狗的疼痛,卡住母狗后猛然转身,狠狠地将积蓄已久的欲望一股脑释放,姜洛璃的身子随之一颤,喉间溢出一声低吟,似痛苦又似欢愉,玉手紧抓着锦被,纤腰不住轻扭,似在迎合又似在挣扎。
  烛光摇曳,映照出她脸上那复杂的神情,汗珠顺着她白皙的脖颈滑下,滴落在锦被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暧昧气息。
  姜洛璃半睁着迷离的双眸,低喘着,声音如泣如诉:“阿黄……你就这么……不疼惜娘子……”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责怪,玉体在锦被上微微起伏,薄纱早已凌乱不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勾人魂魄。
  阿黄低吼着,似在回应她的呢喃。
  再将积蓄的狗精全部释放后,满足的阿黄将狗茎退出小穴,侧卧在姜洛璃身旁,伸出舌头舔弄着自己的狗茎,粗重的喘息声渐渐平息。
  姜洛璃斜靠在床头,鬓发散乱,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她媚眼半眯,坏笑着伸出手指,指向一旁已被她以迷幻术弄得神志不清、昏睡过去的郑康,调侃道:“相公,你来舔这里,你那里娘子帮你清理。”她指着郑康胯间那被她弹弄得有些红肿的部位,语气中满是戏谑。
  阿黄抬起头,哼唧一声,似乎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爬起身,凑到郑康胯间,试探性地舔了一口,随即一脸嫌弃地看向姜洛璃,像是抗议般低鸣。
  姜洛璃眼珠一转,咯咯一笑,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探入自己小穴,轻轻扣弄,带出一手混合着精液与淫水的黏腻液体。
  她俯身,将那液体涂抹在郑康被弹的红肿的部位上,涂得满手湿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甜的气味。
  她拍了拍阿黄的头,娇声道:“阿黄,来舔!”阿黄嗅了嗅,这次闻到母狗的气味,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欢快地舔了起来,粗糙的舌头扫过郑康的下体,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姜洛璃见状,轻笑着,俯身钻到阿黄胯下,红唇微张,舔弄着它的狗茎,动作轻柔而挑逗,似在回报它的“听话”。
  郑康在昏睡中似有所感,胯间被阿黄舔弄得逐渐涨大,嘴里不住呓语:“梨落姑娘……阿……好爽……梨落姑娘……”梦中的他仿佛看到姜洛璃正蹲在地上为他口交,那灵活的舌头不断挑逗着他,带给他无尽的快感。
  他觉得自己已将这美人征服,周围那些羡慕嫉妒的目光环绕着他,人生仿佛攀至巅峰,情绪激荡之下,一股洪流猛地喷发而出,直射了阿黄一嘴。
  阿黄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弄得一愣,打了个响鼻,气鼓鼓地朝郑康狂叫了两声,眼中满是不满。
  姜洛璃闻声从阿黄胯下探出头,看到这一幕,笑得花枝乱颤,双乳不断起伏,媚态毕露。
  她起身安抚着阿黄,柔声哄道:“好啦好啦,莫生气,下床去吧。”阿黄哼唧一声,跳下床,卧在一旁继续舔弄自己。
  姜洛璃转头看向郑康,眼中闪过一抹坏笑,纤指在他大腿上轻轻一划,割出一道细小的血痕,鲜血渗出,她蘸了些涂在褥垫上,点点落红触目惊心,随即她素手一抹,伤口便恢复如初,仿佛从未存在。
  她将衣衫略微穿戴得凌乱些,发髻散乱,肩头薄纱半落,露出几分狼狈之态。
  随后,她玉手在郑康眼前轻拂,唤醒他的神志,自己则迅速坐到床沿,挤出几滴泪水,低头慢慢整理衣衫,做出楚楚可怜的模样。
  郑康悠悠转醒,胯间传来一阵刺痛,猛地坐起身,低头一看,下衣已被褪下一半,胯间湿滑一片,小弟红肿不堪。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侧头一看,只见梨落姑娘正在床边整理衣衫,隐隐有哭泣声传来。
  眼角余光又瞥见身旁锦被上点点落红,他脑中一震,暗道:“我这是……把梨落姑娘破身了?可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他轻声道:“梨落姑娘……”姜洛璃悠悠转身,一脸梨花带雨,柔弱地应道:“公子,你醒了?”郑康忍着胯下的疼痛,嗯了一声,试探道:“姑娘,我们……”姜洛璃泪眼婆娑,低头轻声道:“公子,莫要忘了小女子。”郑康一脸茫然,表情中透着不解:“梨落姑娘,我们刚刚是否……”姜洛璃羞红了脸,低声应道:“嗯,只是公子太过狂野,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郑康心道:“我做了吗?”看着自己下体一片湿滑,又做不得假,可他分明没觉得自己插入过啊!
  他一脸困惑,目光却忍不住扫向床边的美人,那玲珑玉体又勾起他的欲火,忍着下体刺痛,硬着头皮道:“梨落姑娘,咱们再来一场。”他想来个真切的体验。
  姜洛璃却连忙摆手,娇声道:“不要了……公子刚刚那般野蛮,奴家下面都被公子……弄肿了……”郑康急忙问道:“我都迷迷糊糊的没什么感觉,我们……真做了?”
  姜洛璃娇怒道:“公子说的什么话,刚得了奴家的身子就不认吗?奴家身体里还残留着公子的精液!”
  说罢,她起身将裙摆提起至大腿,缓缓分开些许,阿黄的精液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黏腻而淫靡。
  郑康看着那液体,以为是自己的精液顺着姜洛璃白皙的大腿淌下,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征服感,男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觉得自己已彻底占有眼前这绝色女子,喉结紧缩,指尖不自觉攥住了袖子,他就那样一动不动,目光深陷其中,久久不能自拔。
  直到听到姜洛璃娇羞的声音传到他的耳中:“公子……脸这么红,是热了吗”那声音像春风拂面,令他意乱情迷,忍不住伸手想将她拉入怀中。
  然而,下一刻,一阵刺痛又从下体传来,让他顿时清醒,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红肿的下体,上面还沾着几根黄色的毛,略微疑惑,抬头看看姜洛璃,又瞥向不远处舔着自己鸡巴的阿黄,诧异道:“这是不是狗毛?”
  姜洛璃一脸玩味地解释道:“那是刚刚阿黄来捣乱,这家伙大概是认为……认为公子是他的男主人,所以跳上来认主。”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几分暗示。
  郑康听了姜洛璃的解释顿时打消顾虑,又被她那略带挑逗的话语刺激得心痒难耐,激动地抓住姜洛璃的手,眼神中满是渴望,想再来一次。
  姜洛璃见他一脸急不可耐地想扑上来,连忙抽回手,娇声道:“公子,耽搁了不少时间,鸨娘怕是要起疑,快些走吧!”郑康闻言哪里想走,阿黄似也不愿,吠叫着似要赶他离开。
  姜洛璃听着阿黄的叫声,自然会意思,又道:“公子的朋友好像在外等了许久,我们的动静怕是……怕是早传到他耳中了。”她想着自己这妹妹马上要被哥哥当场抓奸,一阵激动。
  立马再次催促:“公子莫让朋友等太久,奴家……奴家体内都是公子的精液,还得清理。”
  郑康不情不愿地穿衣下床,姜洛璃连忙将沾满自己与阿黄混合物的褥垫和锦被胡乱叠在一起,塞到郑康手上,含羞道:“这上面都是公子的……精液与奴家的那个…… 鸨娘看了定是要责怪奴家没守住身子……还请公子一并带走……奴家会和鸨娘解释说是公子不胜酒力吐在上面。”
  郑康抱着一大坨,郑重道:“这是姑娘送与我最珍贵之物,在下定妥善珍藏。”姜洛璃看着那坨里面满是自己与阿黄精液混合物的东西,忍着笑意道:“只要公子记得奴家就好。”随即连忙推搡着将郑康送至门口并嘱咐道“公子出门后莫要停留,若被人发现端倪,恐惹祸上身。”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目光中含着几分关切。
  郑康抱着那一坨凌乱的床被,面色涨红,点了点头,推门而出,果真头也不回地直奔楼下。
  门外,眉头紧锁,早已等得有些不耐烦。
  他数次按捺住闯进去的冲动,双手紧握成拳,眼中闪着复杂的光芒。
  忽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只见一坨床被裹着个人影,径直冲了出来,跌跌撞撞地往楼梯口跑去。
  姜承佑定睛一看,那背影分明是郑康,步履慌张,似后面有猛兽追赶一般,滑稽得令人发笑。
  姜洛璃站在门内,瞧着他果真不停留,只顾埋头狂奔的模样,忍不住掩嘴偷笑,眉眼弯成一抹月牙,笑声清脆如铃。
  郑康跑得急促,引得楼下一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投来,惊诧之色溢于言表。
  谁料半途他脚下一绊,竟摔了个狗啃泥,怀中的床被散落一地,狼狈不堪。
  他手忙脚乱地爬起身,顾不得拍去身上的灰尘,胡乱抱起散落的床被继续狂奔,生怕真有人看出什么端倪。
  楼下众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他只得硬着头皮高声道:“在下不胜酒力,失礼吐了梨落姑娘一床,在下羞愧,先行告退!”话音刚落,众人更是目瞪口呆,议论声四起:
  “这喝酒能喝到床上吐?真是闻所未闻!”
  “他怎么不把床也一并搬走!”
  “上去这么久,怕不是把那花魁给睡了吧!”
  子愚与一众郑康的好友见状,连忙起身,七手八脚地围上前去,佯装推搡着掩护他逃跑。
  大厅内一时乱成一团,笑声、起哄声、桌椅碰撞声混杂在一起,乱成一团。
  郑康在人群的遮掩下,抱着那坨床被仓皇消失在视线尽头,狼狈的身影引得众人哄笑不止。
  姜承佑冷眼旁观,待郑康的身影彻底不见,才缓缓转头,目光投向门边依旧掩嘴偷笑的姜洛璃。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似有无形的暗流涌动。
  姜洛璃笑意未散,让守在门口的两人下去维持秩序,而后对姜承佑开口,声音柔媚中带着几分疏离:“妾身好像并未邀请公子。”
  姜承佑闻言,眸光一沉,眉宇间的神色越发冷峻,沉声道:“你对郑康做了什么?”
  姜洛璃一脸无辜的反问道:“公子不觉得应该是问,他对我做了什么。”
  姜承佑冷哼一声,踏前一步,逼近她,声音低沉而压迫:“你少装疯卖傻,你到底是谁?”
  姜洛璃神色不变,微微侧头,无辜地眨了眨眼:“不知公子此言何意?”
  姜承佑眸光如电,近身逼问,一字一顿地吐出她的名字:“姜——洛——璃!”
  姜洛璃眼神微怔,秀眉轻蹙,面上却依旧挂着浅笑:“公子是在唤人吗?”
  姜承佑又逼近半步,声音冷冽:“你别演了,姜洛璃,你当真以为能瞒得住我!”
  女子闻言,微微一笑,语气清淡如水:“妾身姓张,寄名梨落。”她顿了顿,忽地也凑近姜承佑几分,声音压低,仿佛在与他私语,带着几分揶揄:“公子口中这位姜小姐,敢问是红颜?旧识?还是,心头朱砂?”她的目光流转,似笑非笑,软语讥讽间,反将姜承佑一军。
  姜承佑神色不变,唇线却抿得很紧,姜洛璃退后一步,理了理裙摆,笑意未减:“公子眼拙,认错了人,妾身也不好怪你。”
  话音刚落,房内传来一阵低吠,阿黄窜了出来,龇牙咧嘴地对着门外,似要护卫自己的母狗。
  然而,当它看到姜承佑时,却忽地止住了咆哮,凑近他身边嗅了嗅,竟摇着尾巴退回姜洛璃脚边,温顺得仿佛认出了故人。
  姜洛璃拍了拍它的脑袋“阿黄乖,回屋去。”
  姜承佑低头看着这狗,眼底闪过一抹疑惑,声音低沉:“它叫阿黄?”
  “是呀。”姜洛璃温温柔柔地应着,笑意浅浅:“黄毛黄眼黄尾巴,不叫阿黄叫甚?妾身取名一向随意。”
  姜承佑眼底微动,目光却越发深邃,盯着她的脸,仿佛要将那张容颜刻进骨子里,寻出半点破绽。
  她偏过头,唇角一挑,语带调侃:“公子若是再盯得紧些,妾身都要误会你是在动心了。”
  此言一出,气氛陡然一变,空气中似凝固了几分。
  姜承佑猛地回神,眼中寒光一闪,冷声道:“你若不是她,便最好一直不是。”说罢,他衣袖一甩,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步伐中带着几分决绝。
  姜洛璃站在原地,目送他的背影远去,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楼下的喧嚣并未因郑康的离开而稍减,反而愈加热闹。
  姜洛璃倚在阁楼栏杆上,俯瞰着下方醉酒的学子与寻欢的客人们,耳边不断传来阵阵起哄声,夹杂着粗俗不堪的言语。
  “嘿,万金买初夜,笑话!最后被个肥猪胖子给操了”一个醉汉扯着嗓子喊道,引来周围一阵哄笑。
  另一人接茬,声音尖酸刻薄:“他娘的,什么花魁,被个胖子操完了,还让人把被褥出来炫耀,真有够骚的!”
  更有甚者,满嘴酒气地嚷道:“就是,什么花魁,就是个憋不住的骚娘们,要我看,就让她现在脱光了下来给爷敬酒,老子要当着所有人面操的她叫爹,然后灌满老子的精液再拉着她巡游!”
  污言秽语此起彼伏,楼下众人越说越离谱,目光中满是赤裸裸的意淫,仿佛已将姜洛璃剥得一丝不挂,在脑中肆意亵玩。
  老鸨见状,忙不迭地挤入人群,尖声高叫着圆场:“诸位爷,可莫乱说!我家梨落清清白白,刚才我已亲自查验过,仍是完璧之身,绝无半点不妥!诸位莫要坏了她的名声!”
  楼下众人听了这话,有的嗤笑一声,显然不信,有的则阴阳怪气地嘀咕:“老鸨你这话,谁信啊?那骚货的被褥都被人抱出来了,这是怕人不知道她被睡了!”笑声与嘲讽声交织,气氛越发混乱。
  姜洛璃看着下面的闹剧,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她目光扫过楼下那一张张因酒色而扭曲的面孔,耳边回荡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臆想,心中幻想她如那些污言秽语一样,被阿黄灌满狗精,被阿黄拉着在下面巡游。
  片刻后,再也控制不住的她,转身进了香闺,勾引阿黄对她第二轮的深入交流。
  稍晚时分,府城驿馆内,一间简陋却灯火通明的厢房中,五六个乡试归来的学子围坐在一张八仙桌旁,个个满脸好奇,眼神炽热地盯着正中而坐的郑康,催促道:“郑兄,快说说,进了梨落姑娘的香闺,究竟是何等滋味?”
  另一人挤眉弄眼地附和:“是啊是啊,瞧你方才下楼时那副餍足模样,怕是已将那美人儿吃干抹净了吧?快给我们讲讲!”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催得郑康心头飘飘然,脸上挂着得意的神情,忍不住清了清嗓子,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述起来。
  “诸位兄弟,那梨落姑娘,啧啧,当真是天仙下凡,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又对我百依百顺,简直是千娇百媚!”郑康说到兴起,眉飞色舞,双手比划着继续道:“她那声音,软得像蜜糖,唤我一声‘公子’,我骨头都酥了半边!更别提那身段,细腰长腿,肌肤如凝脂,摸上去滑得像绸缎一般。”
  “在下不才御女有术,凭着金枪不倒,一番冲杀,直把她折腾得娇喘连连,全身无力,下面更是被我操肿了,嘿嘿,完事后,她直夸郑郎勇猛。”
  “她还特意掀开裙角展示给我看,我的精液顺着她那白玉似的大腿缓缓流下,那真是“香津点点落双膝”那楚楚可人提起裙角的娇羞模样,啧啧,简直勾魂摄魄!”
  他越说越夸张,甚至编更多的细节:“她还趴在我耳边,低声说‘公子,你真厉害,奴家从未这般快活’那眼神,像是恨不得将魂都交给我!最后,她还依依不舍地抱着我,求我下次再来,说是离了我便夜夜难眠!”
  郑康口沫横飞,半真半假地吹嘘着,周围的学子们听得血气翻涌,个个面红耳赤,浑身燥热得像被丢进了火炉中。
  有人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眼神迷离,仿佛已置身于郑康描述的香艳场景中;有人则紧握双拳,咬牙切齿,满脸羡慕嫉妒,暗恨为什么不是自己与那花魁颠鸾倒凤。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躁动,众人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郑康见状,越发得意,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从一旁抱出那叠得乱七八糟的褥垫,高声炫耀道:“诸位,且看这信物!上面点点殷红,可是梨落姑娘将处子之身献给我的铁证!”他将褥垫展开,众人围拢过来,果见上面几点血迹触目惊心,空气中还隐隐散发着一股腥甜的气味。
  众人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阵阵惊叹,有人低声嘀咕:“好家伙,真破了身啊!”更有甚者,眼红得几乎滴血,酸溜溜地感叹:“这等艳福,怎就落在了郑兄头上!”
  然而,角落里一个身形瘦削的学子却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开口道:“哼,别人才子佳人赠信物,无不是香囊玉佩,诗书手帕,偏偏郑兄这信物,倒是一床污糟糟的被褥,瞧着怎如此不堪?”他的话音刚落,周围人先是一怔,随即哄笑起来,笑声中满是嘲弄。
  郑康闻言,脸色微变,却不甘示弱,立马反唇相讥:“哼,这才是梨落姑娘对我真情实意的证明!你们这些眼红之人,懂个什么?香囊手帕哪比得上这床被褥来得真切?这是她亲手交予我的,上面还沾着我二人的体液,情意深重,岂是尔等能比的?”
  那瘦削学子冷哼一声,丝毫不退让,目光中透着几分挑衅,继续道:“郑兄好大的口气!只是,若梨落姑娘知晓那诗句乃非你所作,梨落姑娘会如何看你!况且,那豪掷万金的贵人,若发现梨落已非完璧,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梨落姑娘又该如何自处?郑兄可曾想过这些?”
  此言一出,厢房内气氛陡然一冷,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郑康,等待他的回应。
  郑康闻言,脸色骤变,原本的高谈阔论戛然而止,嘴唇动了动,却一时无言以对。
  他眼神黯淡下去,脑中浮现出姜洛璃那温柔害羞、楚楚可人的模样,耳边仿佛又响起了她低声呢喃“公子莫要忘了小女子”的娇语,想着她那善解人意的笑靥,心头一阵怅然若失,再无半点方才的意气风发。
  他低头看着手中那叠褥垫,眼神复杂,似有不甘,又似有担忧,半晌,才低声喃喃道:“梨落……她不会有事的……定不会有事的……”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似在说服自己,却又透着几分无力的迷茫。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0 07:11:12

第24章
  百花楼内依然人声鼎沸,个个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议论纷纷,甚至有人一直等到天亮。
  然而,那位传说中的万金之客终究未曾现身。
  一夜过去,谣言越传越广,街头巷尾都在议论梨落与学子之事的真假,以及那出万金之人的身份。
  第二日午后,百花楼放出消息,称梨落昨夜婉拒了万金之邀,宁愿守身如玉,也不愿委身于权贵。
  此言一出,宛如石破天惊,直接炸开了,昨晚见证的一群人已经很确信。
  什么不愿委身于权贵,那是真的自荐枕席于昨夜的胖子,被褥都拿出来了,那做不得假。
  这怎能不让人津津乐道?
  一时间,郑康成了府城学子中的风云人物,名声大噪。
  郑康的其中几位好友不闲事大,又偷摸着向外传言昨夜郑康抱出的被褥上真有血迹,再绘声绘色的复述了一遍郑康的话。
  那描述出的香艳画面又让不少人对郑康羡慕嫉妒恨,纷纷上门约战,想要一较高下,尤其是那位第一个献诗的学子,更是气急败坏,扬言要让郑康好看,非得当众羞辱他一番不可。
  郑康却避而不战,对外放话:“想挑战我?先赢了姜承佑再说!”此言一出,众人一时议论纷纷,姜承佑是谁?
  一部分好奇之人在探得消息后直奔姜府,更多的人依然堵在郑康屋前,大声叫骂,不肯散去。
  黄子愚在屋内气得跳脚,指着郑康骂道:“无耻之徒!孝成帮你抱得美人归,你还要利用他,真是不要脸!”郑康却不答,只是嘿嘿一笑,他现在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他又拿出那床被褥小心翼翼地展开,目光痴迷地落在上面点点殷红与黄斑上,似在回味那一夜的旖旎。
  他轻轻抚摸着被褥,嘴角扯出一抹陶醉的笑意,随后又将其叠好珍藏,不一会儿又忍不住展开,再次凝视,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无法自拔。
  到了夜晚,众多学子呼朋唤友相约去百花楼,个个兴致勃勃。
  不少见过的人不断对身边人着吹嘘梨落的绝世美貌,更有人暗暗盘算着,想如郑康一般白嫖一番,占尽风流。
  郑康虽心中牵挂佳人,却不敢露面,怕被围堵,担心自己不善诗词被暴露。
  只得托付几名好友前去打探消息,自己则躲在屋中,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梨落那如梦似幻的笑颜。
  而此时的姜洛璃,早已悄然离开府城,返回了县衙。她心知若再多逗留几日,县令怕是要气炸了肺,索性早早抽身,免得节外生枝。
  百花楼今夜推出的,是平日里备受追捧的前花魁秀秀姑娘。
  然而,这位往日风光无限的美人,却在今夜迎来满场嘘声。
  台下众人毫不留情地叫嚣着:“梨落呢?让梨落出来!”
  气氛一度失控,老鸨满头大汗,忙上台圆场,尖着嗓子高声宣布:“诸位,今晨已有人派来车轿,携文契银票,为梨落姑娘赎身。一式三份,契书当场焚毁,来人未留姓名。梨落姑娘也没多言,仅留下一句短简的话:‘薄命红颜不敢许,愿君他日莫相寻。’”
  此言一出,台下先是一片死寂,随即爆发出一阵喧哗,有人惋惜,有人嗤笑,更有人直言不信。
  郑康得知消息以及那简短的话后,整个人如失了魂,躲在房中哭了一夜,泪水浸湿了枕头,手中紧握着那床被褥,嘴里喃喃着梨落的名字,似要将那短暂的幻梦刻进骨子里。
  另一边,县令在姜洛璃“出去浪”的三天里,简直要疯了。
  他暗地里派人前往张村周边寻找她的下落,却一无所获。
  得知她并未回张村后,县令更是心惊胆战,生怕姜洛璃惹出什么大事,可能自己下一刻就被一大群人拿下。
  与此同时,夫人刘氏又频频提起要探望这新认的女儿,县令只得绞尽脑汁,以各种理由搪塞,将她支开,忙得不可开交。
  刘氏渐渐察觉到丈夫的不对劲,又多次发现杏儿不在绣楼照顾姜洛璃,反而常出现在书房,似与县令密谋着什么。
  心生疑虑的她,趁着县令与杏儿又一次在书房密谈之际,悄然来到绣楼,在怒斥一位不让她进入的下人后。
  怀疑更盛的她来到二楼门外,也不敲门,直接推开了房门,却见姜洛璃如大家闺秀般端坐窗前,手持团扇,倚窗发呆,神态慵懒而优雅。
  角落里,阿黄正低头舔着爪子,也是一副懒散模样,对她的到来浑然不觉。
  在刘氏踏上绣楼时,那位被派在楼外监视的下人也立马向县令禀告夫人去了绣楼。
  县令闻言心头一紧,忙带着杏儿赶往绣楼,一路上脑中飞速转动,思索着如何向夫人解释。
  走上二楼时,隐约传来女子的交谈声,似是姜洛璃与夫人的声音。
  县令定了定神,强装轻松,示意杏儿上前敲门,随后由杏儿引入房中。
  果然,见到姜洛璃在案几前与刘氏相对而坐,姿容如画,气质温婉,面上却带着几分倦怠。
  县令暗自咬牙,心道:“这该死的荡妇,出去浪了几日,总算还知道回来!”面上却不敢流露半分不悦,只得堆起笑意,拱手道:“夫人,璃儿病体方苏,明日自会去向你请安,何须亲自来跑这一趟。”他的语气故作轻松,目光却忍不住在姜洛璃身上多停留了一瞬,似要看穿她这几日的行踪。
  姜洛璃闻言,缓缓转头,唇角微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她轻摇团扇,柔声道:“父亲说的是。可母亲心系女儿病情,特来探望,也是情之常理。倒是父亲这般匆匆而至,可是有什么急事?”她的声音温婉如水,眼神却带着几分戏谑。
  县令心头一跳,强压下不安,干笑两声,忙岔开话题:“无他,听说夫人来了,便一同过来看一眼”。
  看着姜洛璃那红润的小脸,心想着这几日定是被那畜生滋润的很好,本官却每日提心吊胆,气不打一处出来,暗讽道“璃儿这几日养病,颇有成效,而今肤色红润,瞧这比病前还精神些。若是还缺了什么,只管与父亲说。”
  姜洛璃轻轻一笑,扇面轻摇,眼神里藏着几分意味深长,声音温柔:“父亲放心,女儿虽在楼中静养,也不至于整日卧床,偶尔也有些消遣,不至于辜负了这番‘养生’之意。”
  刘氏闻言,心中略有欣慰,忙道:“只要女儿好,娘也放心。”
  县令嘴角微抽,心中无奈,却不敢发作,只得硬着头皮应和:“只盼璃儿好好休养,莫要乱了规矩。”
  姜洛璃转头看着窗外落日,轻声笑道:“规矩,自是要守,但规矩之外的事,父亲还需多加包涵才好,女儿整日困于这内院之中,也难免有些沉闷乏味,若是能好好放纵放纵,兴许这次也不会病倒了。”
  话音落下,空气微微一顿。
  嘴角微抽,像是克制着什么情绪。他沉声笑了一声:“璃儿这话说得倒轻巧,规矩之外,皆是放纵?那这府里府外,是不是都要随你心情来?”
  姜洛璃眼波流转,笑得娇媚:“父亲这话说得重了。女儿现在是半个官家小姐,怎敢任性妄为?只是身子病着,心也闷得慌,偶尔做些梦、动些念,权当排遣……这总不至于能惹出什么祸事。”
  县令咬着后槽牙,梦?你那是梦吗!
  刘氏也是知晓,又有哪个女子不思春。
  眼前这孩子又年纪轻轻便守活寡。
  轻轻拍了拍姜洛璃的手,温声道:“闺阁女子,梦些春风也算寻常,只要心里有数便是。娘小时候也常躲着外祖母偷看话本子,哪里比得过你这般规矩。”
  县令脸都僵了,猛然打断:“夫人说的是。璃儿若有何不快,说与为父听听。可别总躲在楼中‘做梦’——有些梦,若是做得太真,醒来也未必是福。”
  姜洛璃轻声一笑,团扇缓缓一转:“父亲说得极是。但若梦里太快活,回头便不愿醒了。况且女儿只是做些梦,又不出去惹事,不劳父亲担心。”
  县令直觉这话里句句带刺,偏她面上天真无辜,嗓音温婉得像清泉,落到人耳里却像一记记鞭子。
  他定了定神,板起脸,故作严厉道:“杏儿可有好好伺候你?才几日功夫,就让她病得那般厉害”
  杏儿听得脸都白了,双膝一软扑通跪下,声音发颤:“老爷饶命……杏儿从服侍小姐起,衣不解带、寸步不离,连夜里都守着不敢合眼,实不知怎么就叫小姐染了病……老爷开恩,饶杏儿这次吧”她一面哭一面磕头,额头砰砰作响夫人见杏儿紧张的这么夸装,眉头微微一皱,柔声说道:“杏儿,起来罢。你这反应未免太过激烈了些,倒像是惹出了多大乱子似的,小姐只是生了场病,又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何必自乱阵脚,吓得自己跟做了错事一样?”
  说着,她伸手扶起杏儿,温和地劝道:“老爷虽说话严厉些,但心里自有分寸。以后更加细心些照顾小姐就是。”
  “母亲说的是。”姜洛璃点头,眉眼弯弯,“杏儿这孩子笨是笨了点,可照料起人来却仔细,哪怕女儿夜里出汗,她都半夜起来换帕子。”
  县令眼角微微一挑,声音淡淡,却意味深长:“半夜换衣,倒是辛苦杏儿了。小姐这汗,可是夜深人静时热得难耐?”
  刘夫人听着,只当是关心病情,轻声安慰:“可能女儿的体质本就弱,夜里多汗也算常事,莫要太放在心上。”
  姜洛璃嘴角一扬,目光含笑看向县令:“父亲可真细心,连这些都放在心上,倒是女儿惭愧了。”
  县令看着她眼底一点怯意都无,反而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像是戏子在等看他出丑。
  这贱人——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夫人不是说这几日得定月例?眼下人手紧,若再拖下去,怕是下头人都没着落了。璃儿这边我看着就是,你也累了几天,趁早理清了好歇口气。”
  刘氏犹豫:“可我才坐下没说几句——”
  县令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内宅那些事一日不理就要乱了规矩,夫人不亲自盯着,底下人怎肯安分?我留在这儿坐一会儿,你且先去。”
  说罢,转头看向姜洛璃,瞪了他一眼道:“璃儿病刚好转,最忌吵闹劳神。你来看一眼,她心里也踏实了。接下来,还是让她清静静静地歇着才好。”
  姜洛璃眼波一转,轻声笑道:“那就劳烦父亲陪我罢。女儿正好有许多趣事,想与父亲说说。”
  县令:“……”
  刘氏全然没听出异样,点头笑道:“璃儿乖,有你爹陪着,娘也放心。杏儿,伺候好你家小姐。”
  “是。”
  待刘氏出门,姜洛璃目光含笑望向县令。
  屋内气氛登时冷得发紧——  县令心中憋闷已久,终是咬牙切齿道:“你……去了哪里?”
  姜洛璃闻言,唇角微扬,语气却温柔得如丝:“爹爹可是去张村找过女儿了?”
  县令脸色一滞,目光瞬间沉了几分,袖中手掌紧握,却没吭声。
  姜洛璃看在眼中,缓缓转过身,露出一抹“我就知道”的笑容,语气轻得几不可闻,却又叫人偏偏听得清清楚楚:“果然。女儿知道,爹爹哪怕嘴上说着不管,心里却还是放不下的。”
  “不过,爹爹猜错地方了。女儿哪是去了张村那般冷清的所在?我是去了府城。那地方热闹着呢。”
  县令眼神陡沉,语调压得极低:“你去府城做什么?”
  姜洛璃歪头,眼神里浮着一点娇媚与狡黠,像是故意逗弄他似的,缓缓开口:“当花魁呀。”
  县令猛然抬眼,眸中闪过阴鸷之色,却强自压下怒火,只冷冷道:“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怎么就是胡言乱语?”她似是被逗乐了,轻笑一声,团扇轻摇,媚意盈盈地看他一眼,“当初是爹爹说的,女儿不如那些青楼女子,女儿当然不服,便想着去试试。如今倒好,竟比她们还要吃香些。”她轻抚鬓发,唇角噙笑,“那百花楼的老鸨都说,女儿这副模样,是‘天生媚骨’。”
  “住口!”县令终于忍不住厉声喝道,“我当初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姜洛璃却不惧不让,语调缓慢,像是每个字都往他心头碾去:“爹爹别急嘛,还有人出万金要买女儿一夜,爹爹若不信,不妨亲自去打听打听‘梨落姑娘’这几日是如何风头无两。”
  县令的面色已难看至极,却仍强作冷淡:“你……当真要把脸丢尽?”
  “是爹爹说女儿不如她们,女儿自是不能让你失望。”她轻笑着起身,靠近县令,声音又低又媚,她步伐轻缓,却越走越近,声音越发温软:“爹爹是不是后悔没早些把女儿抱在怀里疼?万金一夜呢,可惜已被人抢走了噢。”
  杏儿站在一旁,垂着头不敢作声。天天晚上看着自家小姐被狗骑,她都早已见怪不怪,却仍被这一席话骇得心惊肉跳。
  “你——!”县令只觉喉头一甜,险些没气出内伤。:“你是在把这里当作青楼吗!你看看你现在这样!还不如之前!至少还知道守妇道!”
  姜洛璃见县令上钩了,故意压住语速,笑盈盈地道:“哦,对了,女儿自觉自己身子配不上万金,便自荐枕席 ,将一位胖胖的小秀才请上了绣榻,他疼了女儿足足半宿,完事了,还把满是女儿和他液体的被褥拿出去当战力品展示!现在全府城都传疯了呢,女儿现在也算名动府城了呢”
  县令被气得胸膛剧烈起伏,脸色已近铁青,指节攥得发白,咬牙低吼:“姜洛璃,你到底还有没有半点羞耻之心!你到底想干什么!”
  杏儿见老爷被小姐气的不轻,连忙上前扶住县令,给县令顺气,并楚楚可怜的对姜洛璃示意,别再说了。
  姜洛璃对杏儿俏皮地摇了摇手指:“爹爹莫生气,既然爹爹不愿,那女儿暂时就不出去了,乖乖守在这绣楼里陪着杏儿绣花喝茶。”她顿了顿,忽又笑道,“不过若是憋久了还是得出门散心,说不定还能给爹爹再添些名声。”
  县令只觉怒极攻心,刚想开口,一口气没顺过来。憋在那,极其的难受。
  姜洛璃走到县令身侧。
  与杏儿一起给县令顺气,在县令怒目而视中,勾起一抹意义不明的笑,红唇一点点凑到县令耳边轻声道:“毕竟,是爹爹说,女儿就是只挨操的母狗,连青楼女子都不如,既如此,我便想着去亲自试一试……做了花魁,也好叫爹爹看看,女儿到底配不配那一句评价。”
  县令目光一震,脸色复杂难辨,怒意未散,却已察觉自己话语反被她反唇一讥,分毫不占上风。
  他狠狠盯着姜洛璃,只觉心中那股异样的情绪愈发沉重……那不是单纯的怒,而是一种……被牵着走的恼怒与羞愤。
  姜洛璃似也察觉到了什么,眸中一闪而过的笑意越发明艳。
  红唇又凑近几分,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容忽视的俏皮与讥讽:“爹爹可是终于想明白了?”
  县令猛地一把推开了姜洛璃和杏儿,一甩袖,怒声道:“姜洛璃,你好大的胆子!”说完,气得几乎连头也不回,快步离去。
  屋内一时间静了下来。
  杏儿迟疑片刻,低声问:“小姐……你那些话,都是真的吗?”
  姜洛璃没回答,只自袖中取出一只雕花手链和一个绣着小兔的香囊,递给她:“这是给你的礼物,喜欢就收着吧。”
  杏儿怔怔接过,抬头却见姜洛璃已走至窗边,倚着窗棂望着外头的日光,唇角含笑,眼神深远,那笑意像水面上的光,浮着,却看不出底。
  县令快步出了绣楼,脚步声沉而疾,一路踏过廊下青石,似要将地砖都碾碎。
  “这该死的荡妇!为了那畜生,如此自贱,就为了逼他低头,简直痴心妄想,狗就是狗,永远不可能登堂入室!”
  县令咬牙,一口气噎在胸腔,只觉气血翻腾,险些吐血。
  他猛地停下脚步,环顾四周,厉声唤道:“来人!”
  远处一小婢急忙应声,战战兢兢地上前。
  “去把主薄唤来,说本官有急事议谈!”他语气冷如寒冰,目光中却有一丝阴沉的火光闪过。
  片刻后,主薄匆匆而至,尚未来得及行礼,便被县令厉声压住:
  你即刻前往府城,一则暗查府城最近发生的事,以及花魁“梨落”是否有其人,其貌是否与姜氏相似,再则,府里那份月报正好催着催得紧,你就顺路送过去,礼也带上几样。
  主薄闻言一惊,却不敢多问,忙拱手道:“是,大人放心。”
  县令拂袖转身,却未即刻离去,而是负手站在檐下。
  他被一个荡妇调弄至此,毫无还手之力。
  县令蓦地一拳砸在身侧石栏上,关节渗出血来,却丝毫不觉痛,只低声骂了句:
  “贱人。”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0 07:13:52

第25章
  夜色如墨,县衙内的绣楼灯火摇曳,昏黄的光晕映照在姜洛璃纤细的身影上。
  她立于窗前,素手轻挽乌黑秀发,露出一段雪白如玉的薄颈,月光洒下,肌肤仿佛泛着柔和的光泽,令人目眩。
  她从桌上拿起一条前些日子特意让杏儿定做的黑色皮质项圈,项圈上系着一只精致的小铃铛,轻轻一晃,便发出清脆的叮铃声。
  她将项圈缓缓戴上,脖颈被微微勒紧,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感,随后她拿起连在项圈上的细绳,将一头递到杏儿手中。
  杏儿低头,弱弱地问:“小姐,真要这么做吗?”
  姜洛璃眼眸一亮,唇角勾起一抹兴奋的笑意,声音中透着几分挑逗:“在房内跟阿黄做久了,总是少了些许激情,好久没去露天野合了,那才像真正的狗夫妻。”
  她轻唤一声,阿黄便摇着尾巴凑了过来,杏儿握紧绳子,心头忐忑地牵着姜洛璃。
  三人悄悄走出绣楼,来到一处偏僻的小院角落,夜风微凉,四下寂静,只有远处偶尔的虫鸣声。
  杏儿停下脚步,目光扫过四周,确认无人后,向姜洛璃示意,姜洛哦走到靠里处缓缓褪去身上的衣裙,薄纱滑落,露出白皙如瓷的肌肤,在月光下宛如一尊完美的玉雕。
  她趴在泥泞的土地上,双腿微微分开,臀部高高翘起,呈现出一种原始而诱惑的姿态。
  泥土的冰凉触感让她轻颤了一下,但随即她便低笑出声,眼神中满是期待。
  阿黄早已熟悉这样的场景,不等她出声召唤,便迫不及待地凑近,低头嗅了嗅她的气息,随即伸出粗糙而湿热的舌头,贪婪地舔弄起她娇嫩的私处。
  它的舌尖在她柔软的阴唇间游走,粗野地刮擦着每一寸敏感的肌肤,时而轻挑那颗肿胀的小核,激起她一阵阵战栗,时而用力钻入湿滑的肉缝,舌面狠狠摩挲,将她的花瓣舔得一片狼藉,晶莹的淫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淌下,滴落在泥土上,散发出一股浓郁而淫靡的气息。
  姜洛璃的身子猛地一抖,喉间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项圈上的小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叮铃作响,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小院中回荡,刺耳而又诡异地撩人心弦。
  她的双眸半阖,脸颊泛起一抹酡红,喘息着轻哼出声:“嗯……阿黄……你这坏东西……舔得娘子好痒……啊……再用力些……舔进最里面去……”
  阿黄低吼一声,仿佛听懂了她的催促,舌头更加狂野地探入她的小穴,粗糙的舌面狠狠摩擦着她紧致的内壁,每一下都带出一波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姜洛璃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迎合着它的动作,雪白的肌肤上沾满了泥土和杂草,原本如玉般无暇的身躯变得肮脏而狼藉。
  她的双膝跪在泥地里,不断摩擦,黑色的泥点溅到她白皙的大腿上,形成一道道污浊的痕迹。
  她低头瞥了一眼自己被泥土染黑的膝盖和腿根,嘴角却扬起一抹满足而放荡的笑意,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臀部,声音沙哑地呢喃:“啊……阿黄……舔得太棒了……娘子的骚穴都快化了……快点……别折磨我了……上来干我吧……”
  阿黄似是会意,低鸣一声,猛地抬起前爪搭在她的腰侧,粗重的身躯压了上来,狗茎早已挺立,火热而坚硬,对准她湿滑的小穴狠狠顶入。
  姜洛璃的身子猛地一颤,喉间发出一声高亢而媚惑的呻吟:“啊!……阿黄……你这畜生……好粗好硬……啊……干得娘子爽死了……”铃铛随着它的冲撞剧烈晃动,叮铃铃的声音不绝于耳,宛如一曲淫靡的乐章,在夜色中回荡。
  阿黄每一次顶撞都直捣花心,狗茎在她紧致的小穴中横冲直撞,带出一阵阵黏腻的淫水,啪啪的水声混杂着她的呻吟,显得格外刺耳。
  她的雪白臀部被撞得不住颤抖,泥土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溅起,沾满她白皙的大腿和纤腰,杂草也被她的膝盖压碎,黏在她的肌肤上,形成一道道黑绿色的痕迹。
  她咬着下唇,双手紧抓着地上的泥土,指甲陷入泥中,喘息着呻吟:“啊……啊……阿黄……干得太深了……你这狗夫君……好猛啊……娘子的骚穴都要被你捅穿了……啊……再狠点……”
  阿黄的喘息声越发粗重,动作也更加狂野,狗茎在她体内不断抽插,粗大的肉棒摩擦着她的内壁,龟头一次次撞击着她的敏感点,带给她无尽的快感。
  她的小穴被撑得满满当当,淫水被挤出,顺着她的腿根淌下,与泥土混在一起,黏腻而淫靡。
  她的雪白屁股上满是泥点,每一次撞击都让泥土溅得更高,甚至沾到了她的背脊,乌黑的泥迹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显得格外淫荡。
  她的双腿因剧烈的撞击而不断滑动,膝盖在泥地里磨出更多的泥浆,黑色的泥痕爬满她的大腿内侧,原本如玉般的光滑肌肤如今肮脏不堪。
  “啊……啊……阿黄……娘子要被你干飞了……骚穴好烫……啊……再快些……干坏我吧……”姜洛璃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却不住地迎合着阿黄的冲撞。
  她的臀部高高翘起,主动将自己湿滑的肉穴送到阿黄的狗茎下,任由它一次次狠狠刺入。
  她的小穴口被撑得几乎要裂开,红肿的阴唇包裹着那根粗大的狗茎,每一次抽插都能看到淫水被带出,滴落在泥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她的双腿因快感而颤抖,膝盖在泥土中滑移,更多的泥土和杂草黏在她身上,雪白的大腿内侧满是黑色的泥痕,宛如一幅淫乱的画卷。
  粗硬的肉棒摩擦着她敏感的肉壁,带出一波又一波令人窒息的快感。
  姜洛璃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几乎变成了尖叫:“啊……啊……阿黄……你这畜生……干得娘子骚穴好麻……啊……再深些……捅烂我吧……”她的双手死死抠着泥土,指甲缝里满是黑泥,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臀部一次次迎上去,主动让那根狗茎插得更深。
  她的雪白屁股被撞得通红,泥点溅得满身都是,甚至有些泥土被她的动作甩到脸上,沾在她精致的脸颊上,显得狼狈又淫靡。
  姜洛璃的小穴紧缩着,湿热的内壁死死包裹着那根粗大的肉棒,她的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身体,膝盖在泥地里打滑,更多的泥土被她的动作溅起,沾满她的小腹和腰侧,白皙的肌肤上满是肮脏的痕迹。
  她喘息着,声音沙哑而媚惑:“啊……啊……阿黄……你这狗夫君……干得娘子骚穴都要炸开了……啊……再猛些……干死我算了……”
  阿黄低吼连连,动作越发狂野,狗茎在她体内抽插的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带出一阵阵刺耳的啪啪声。
  姜洛璃的身子被撞得不断前移,膝盖在泥地里划出两道长长的痕迹,黑色的泥浆溅得满身都是,甚至有些泥点飞到她的秀发上,将乌黑的发丝染得肮脏不堪。
  她的雪白臀部被撞得通红,上面的泥点随着她的扭动不断甩落,又被新的泥土覆盖,她的小穴被操得红肿不堪,淫水顺着大腿根部淌下,与泥土混杂在一起,散发着一股腥甜的气息。
  她尖叫着:“啊……啊……阿黄……娘子的骚穴好热……要被你干化了……啊……再快些……干烂我的贱穴……”
  杏儿站在一旁,紧张地四下张望,额角渗出细,双手紧握绳子,那绳子在极速的抖动,每抖一下便证明姜洛璃被深操了一次,而那疯狂抖动的频率,也在昭示着姜洛璃此时承受着疯狂的冲击。
  此时,一道轻快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名唤芸儿的婢女走了过来,听着铃铛的余音,似有似无的女声循声靠近。
  她一见到杏儿,便笑着打招呼:“杏儿,你不陪着小姐,在这儿做什么?”
  杏儿身体猛地一紧,显得格外焦急,支支吾吾地答道:“小姐的黄犬……到了发情期,整日焦躁不安,小姐让我找只母狗给它发泄……”姜洛璃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刺激感,忍不住低声学着母狗的叫声:“汪……汪汪……”声音低沉而媚惑,带着几分挑逗。
  杏儿脸色一变,连忙摆手想让芸儿离开:“芸儿,你快走吧,这儿没什么好看的。”,单手抓握下,绳子差点被挣脱开,杏儿赶紧又用双手抓握。
  芸儿却调笑着不肯走:“正好无事,院里呆着本就无趣,让我看一眼公狗操母狗,解解闷吧。”
  杏儿惊呼一声:“啊!”愣神中,芸儿已侧身往里看了一眼,隐约见到阿黄正压着身下的一团身影,还没看仔细,杏儿连忙伸手将她的脸掰了回来,一脸紧张地低声道:“公狗操母狗有什么好看的!”又急忙抓紧绳子。
  芸儿看着杏儿满脸通红的模样,笑得更欢:“杏儿,你是在害羞吗?思春了?”杏儿连连摆手:“没有,没有!”芸儿却不依不饶:“哎呀,咱俩一起看嘛!”杏儿坚决拒绝,姜洛璃却被操得爽极,为了寻求更大的刺激,调皮地拿起散落在旁的薄纱裙,轻轻一扔,纱裙落在了杏儿脚下。
  芸儿低头一看,惊讶地指着地上的纱裙问:“这儿怎么有女子衣物?”杏儿顺势一看,惊恐莫名,支支吾吾地解释不清。
  芸儿狐疑地眯起眼,又侧身往里看去,杏儿连忙也侧身挡在前面。
  芸儿恍惚间只看到阿黄身下有一团白与泥土混合的东西,看不真切,她探头靠近杏儿,低声揶揄:“不会是哪个婢女耐不住寂寞,找小姐的狗……”
  杏儿一时失言,脱口而出:“不是…是小姐……”姜洛璃听到杏儿这话,刺激得直接高潮,小穴紧缩,淫水喷涌,铃铛再次叮铃作响。
  芸儿惊呼“啊,小姐!”
  杏儿立马意识到错误,忙补救道:“不是,是阿黄趁我不注意,偷偷叼了小姐的衣服!”此时,阿黄也到了高潮,转过身,与姜洛璃纠缠在一起。
  芸儿不死心,趁着杏儿紧张失神的瞬间,又侧身往她身后看去,却见阿黄正面向她,见到她探头,立马狂叫起来,声音低沉而凶狠。
  芸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吓得跌倒在地,迷糊间看到阿黄身后与它连在一起的东西不断抖动,杏儿急忙扔下绳子上前,用出平时都使不出的力气将她拽到一边,急促道:“那就是只母狗,它们在交配!小姐的狗现在很狂暴,你别看了!”
  杏儿一边拍着芸儿衣服上的灰尘,一边喘着气说:“要是那母狗这次怀上了,送一只小狗给你。”芸儿被吓得也没心思再看,撇嘴道:“那就说好了,到时候母狗生了可要送我一只,别了,我走了。”杏儿连忙点头:“嗯,嗯。”
  过了片刻,姜洛璃与阿黄完事,她全身无力,趴在地上喘息,唤杏儿将她扶起。此时的姜洛璃,洁白的肌肤满是泥土和杂草,狼藉不堪。
  她拍了拍手上的泥后,伸出两指扣了扣小穴,带出一些她与阿黄的混合物,在杏儿面前炫耀般地晃了晃,笑眯眯道:“杏儿啊,母狗要是怀上了,也送你一只。”
  杏儿连忙摆手:“不不不,小姐,我不要。”姜洛璃佯装生气,挑眉道:“怎么,杏儿是看不起我和阿黄的孩子?”杏儿急忙解释:“小姐,我没有!”
  姜洛璃显得极为开心,用满是混合物的手捏了捏杏儿的脸,柔声道:“牵着母狗回去吧。”她将绳子一头再次递给杏儿,杏儿结过绳子后,拿起姜洛璃散乱在地的衣裙,急忙小心翼翼地四下查探,牵着姜洛璃走进绣楼,阿黄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姜洛璃看着杏儿紧张的模样,不住地偷笑,杏儿一边扶着她一边低声道:“小姐,下次别这样了,我害怕。”姜洛璃眼珠一转,坏笑着提议:“咱们下次偷偷摸到老爷和夫人卧室边上怎么样?”杏儿被这话吓得眼泪都快掉下来,姜洛璃却仍是笑着打趣她,眼中尽是挑逗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