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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07/10 03:33 / 513 / 49
【小说】洛月仙子的凡间淫秘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0 07:27:43

第26章
  数日后,主簿回返县衙,步履匆匆地走进书房,向县令禀报探得的消息。
  他低声说道:“大人,府城中近日传得沸沸扬扬的花魁梨落,艳名已遍布四方。主薄又详细汇报了所探消息,与姜洛璃所言之事并无二致。”县令闻言,拳头猛地攥紧,指关节泛白,眼神阴冷,低声问道:“此女长相如何”主簿摇了摇头,道:“卑职找了多人描述相貌,并非小姐。”县令暗自松了一口气,心下稍安,喃喃道:“如此,事情尚有转圜余地。若真是她,怕是要等着杀头了。”
  他本欲挥手让主簿退下,主簿却迟疑片刻,神情莫名,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恭敬递上,低声道:“大人,请过目此信,看了自会明白。”
  县令眉头微皱,接过信纸展开一看,信上赫然写着他剿匪之事,字里行间隐晦提及他所撰奏疏过于谦逊,经督抚帮其润色后上报,龙颜大悦,参与剿匪一事之人皆有封赏。
  督抚更是直言其单独奏请,吏部核准后,已得圣上亲批,擢升他为知州,任地未明说。
  圣上又亲口询问张姜氏义举,再次亲笔题字“义烈流芳”,下旨赐义烈牌坊并刻碑纪念,末尾言明钦差已在路上。
  落款处,督府大人的名讳赫然在目。
  县令看罢,面色如丧考妣,手一颤,信纸飘落在桌上,整个人瘫坐在太师椅上,眼神空洞,似失了魂魄。
  主簿见他看完,低声补充道:“大人,府尹还让您尽早撰写碑文,还有大人之前拖延的县志,卑职觉得钦差到来前也得补齐。”
  此事虽说双喜临门,但主簿知晓内幕,所以神情古怪,并未道贺。
  县令冷冷瞥了他一眼,嘴唇紧抿,一言不发。
  此时,他面如死灰,心中翻涌如潮,之前已是满门抄斩之罪,如今怕是要夷灭三族。
  若圣上更加震怒,只怕李家祖坟都要被刨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叩声,未待回应,又响了几下,紧接着一道娇柔的声音传入房中:“爹爹,女儿见您多日不来寻我,特意熬了碗银耳莲子汤送来。”声音清甜中带着几分撒娇,正是姜洛璃。
  见房内依旧无声,她也不再等待,径直推门而入。
  门轴轻响,她款款走进,手中端着一只托盘,盘中一碗汤羹热气袅袅,散发着淡淡甜香。
  她一袭淡紫罗裙,腰间系着丝绦,勾勒出纤细的腰肢,裙摆随步履轻晃,似柳枝拂水,风姿绰约。
  房内两人目光不自觉落于她身上,县令依旧瘫坐椅中,面无表情,主簿则忙低头,掩饰眼中的异样。
  姜洛璃将托盘放在桌边,端起那碗银耳莲子汤,笑意盈盈地看向主簿,柔声道:“不知宋大人也在,未多备一碗,失礼了。”主簿连忙摆手,干笑两声:“无妨无妨,小的还有公务在身,这便告辞。”说罢,匆匆行礼,退出房门,顺手将门带上,留下一室寂静。
  姜洛璃转头,见县令一脸颓然,眉间笼上几分疑惑,娇声问道:“爹爹,您这是怎么了?可是还在生女儿的气?”见他仍无反应,她放下汤碗,莲步轻移,走到桌旁,目光无意间扫过桌上那封信纸,纤手一伸,将其拿起,细细读了起来。
  越读,她唇角越是上扬,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读罢,她将信纸轻轻放回桌上,抬头看向县令,声音中带着几分讥诮:“爹爹,这可是大喜之事,为何如此反应?真如督抚大人所言,爹爹太过谦逊了?”
  县令听罢,眼眶泛红,猛地抬起头,死死瞪着她,眼神似要将她撕碎一般,双手紧握椅扶,青筋暴起。
  姜洛璃却丝毫不惧,娇笑一声,缓缓走近,弯下腰,纤手轻按在他胸口,柔若无骨的手指缓缓抚动,为他顺气,声音甜腻得仿佛能滴出蜜来:“女儿还未帮爹爹扬名,爹爹便已步步高升了呢。”她一边说着,一边微微侧头,长发如瀑垂落,散发着淡淡幽香,撩得人心痒难耐。
  县令仍不言语,只是那阴鸷的眼神似要将她吞噬。
  姜洛璃见他依旧不理,眼中笑意更浓,小手由抚转点,缓缓下滑,划过他紧绷的小腹,直至腰带处。
  终于,一只大手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似要将她捏碎。
  姜洛璃却不恼,笑意更深,俯身凑到他耳畔,气息温热,柔声道:“女儿知错了,爹爹若有气,尽可撒在女儿身上。”话音未落,她朱唇轻启,贝齿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
  县令身体微颤,手上的劲道不自觉松了几分。
  姜洛璃趁势挣脱,手指灵活地挑开他的下衣,探入其中,指尖触及一片滚烫,带着几分戏弄地划过那敏感之处。
  县令又是轻颤,喉间溢出一声低哼,似压抑着什么。
  姜洛璃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纤手环绕,握住那早已硬挺之物,缓缓滑动,从根部到顶端,动作轻柔却又带着致命的挑逗。
  力道时轻时重,撩拨得县令呼吸渐渐粗重。
  她红唇在他耳畔,声音如丝般缠绕,低语道:“爹爹,可以哦,女儿的身心都是爹爹的,射给女儿吧……”这话如魔咒一般,县令再也承受不住,身体猛地一抖,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带着浓烈的气息。
  姜洛璃察觉到他的反应,立马加快手上的动作,上下滑动,力道恰到好处,带给县令一阵强烈的舒爽。
  待他喘息稍平,她用指尖在顶端轻轻打圈,清理着残留的液体,随后抽出手,摊开掌心,展示在县令眼前,声音中满是挪揄:“爹爹还是这么快,还得努力呢,要常来找女儿哦。”
  说罢,她媚笑一声,起身理了理裙摆,转身便走。
  那婀娜的身姿在烛光下摇曳生姿,纤腰一扭,裙摆轻扬,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勾魂夺魄。
  县令目光复杂地盯着她的背影,始终一言不发,似在压抑着滔天的怒意与莫名的悸动。
  姜洛璃走出书房,门一关上,便见贴身丫鬟杏儿守在门外。
  她狡黠一笑,快步凑到杏儿身旁,抬起那只沾满黏腻液体的小手,晃到杏儿眼前,声音中带着几分炫耀:“看,男人的精液,还是爹爹的呢。”杏儿目瞪口呆,脸颊瞬间涨红,半晌说不出话来,只呆呆地看着姜洛璃那张笑得如花般娇艳的脸庞,心中五味杂陈。
  夜幕低垂,绣楼内烛光摇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暧昧气息。
  姜洛璃半卧在锦榻上,薄纱遮不住那玲珑曲线,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此刻,阿黄正骑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房中,毛茸茸的身躯压得她娇躯微微下陷。
  白日里,姜洛璃用一手沾满县令精液的液体去逗弄阿黄,挑起它的兽性,却始终不给它发泄的机会,憋了一天的阿黄此刻满是报复般的狂暴,狗茎狠狠地在姜洛璃体内抽插,每一下都带着原始的野性,撞得她纤腰不住轻颤,红唇微张,吐出断断续续的低吟。
  粉嫩的肉瓣被阿黄粗暴地顶开,泛着红肿的光泽。胸前一对饱满的玉乳随着剧烈的撞击上下晃动,乳尖挺立如樱桃,泛着诱人的粉色。
  一旁的杏儿手持丝帕,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姜洛璃额角和颈间的香汗,眼神中满是羞涩与不安。
  姜洛璃却毫不在意自己的狼狈,边承受着阿黄的撞击,边喘息着对杏儿低声道:“杏儿,咱们找个机会,你偷偷牵着我溜到爹爹与娘亲的屋外,与阿黄来一场野战。那场景,啧啧,定是刺激得紧。”
  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与诱惑,“想象一下,月黑风高,爹和娘在屋内酣睡,我和阿黄就在窗外草丛中,狗茎狠狠地顶着我,撞得我连声都不敢出,只能咬着唇偷偷喘息,那种偷偷摸摸的快感,可比这屋里爽多了。”
  杏儿听得满脸通红,连连摇头,细声细气地劝道:“小姐,这太危险了,若是被发现……”姜洛璃闻言,媚眼一挑,轻哼一声,娇躯被阿黄撞得一颤,声音断断续续却满是挑逗:“怕什么……”她话未说完,楼下门外传来重重的敲门声,震得杏儿猛地一哆嗦,手中的丝帕差点掉落。
  姜洛璃却丝毫不慌,喘息着低声道:“去开门,是爹爹。”杏儿一惊,犹豫道:“可是小姐,您正和姑爷……”她瞥了一眼阿黄,欲言又止。
  姜洛璃却轻笑一声,柔声道:“没事,爹爹都看过了。”杏儿见她如此坚持,只得咬唇,快步走向房门。
  门开的一瞬,阿黄停下了动作,抬起狗头看向来人,见是熟人,倒是没叫唤,只是歪着头打量。
  姜洛璃见它不动,主动挺动臀部,让那粗硬的狗茎在体内抽插了几下,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见阿黄依旧愣着,她轻拍了一下它的头,低哼道:“相公,继续。”阿黄似是醒悟,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猛地又开始剧烈地撞击,撞得姜洛璃娇哼连连,玉体在锦被上起伏不定。
  县令迈步入屋,面色阴沉,目光扫过床上那不堪入目的一幕,他挥手示意杏儿倒茶,随即自顾自地坐在案几旁,端起茶杯轻抿,看着眼前那淫靡的场景。
  白日里的心如死灰已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麻木。
  他曾是家族的希望,二十多岁便中了进士,却因不愿迎奉上意,仕途坎坷,二十多年过去,仍只是个小小县令。
  唯一一次试图抓住机会,却偏偏撞上眼前这个荡妇,想着自己会被夷灭三族的结局。
  他心中愤恨至极,却又无可奈何——姜洛璃又杀不得,他已没有更坏的结局,索性破罐破摔。
  姜洛璃瞥见县令自顾自喝茶的模样,媚眼微眯,喘息着调侃道:“爹爹,女儿与女婿在闺房圆房,您这老丈人进来,怕是不太合适吧?”她的声音娇媚中带着几分挑逗,试图故意激他。
  县令闻言,只是淡淡开口:“你可以不开门。”语气中透着一股冷漠,与往日大不相同。
  姜洛璃察觉到县令的异样,眼中闪过一抹兴趣,却不急着追问。她继续挺动腰肢,迎合着阿黄的撞击,娇哼声越发勾人。
  不多时,阿黄的动作愈发急促,狗茎停止在姜洛璃体内剧烈抽动,反转身体,屁股与她的臀部紧紧贴合,似是卡在了一起。
  姜洛璃轻咬下唇,眉头微蹙,似是有些不适,却又带着几分享受。
  终于,阿黄低吼一声,一股热流猛地在她体内喷发,烫得她娇躯一颤,喉间溢出一声低吟。
  阿黄满足地退出她的身体,趴在床边喘息,粗重的气息渐渐平息。
  县令全程都没有再说话,静静地看着它们,仿佛在等着它们结束。
  杏儿连忙取来一袭薄纱,为姜洛璃披上。
  那薄纱轻若无物,若隐若现地遮住她玲珑的玉体,反倒更显风情万种,雪白的肌肤与薄纱交相辉映,勾得人遐想连篇。
  姜洛璃斜靠在床头,鬓发散乱,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媚眼半眯,坏笑着看向县令,调侃道:“爹爹都看完了,觉得女婿的实力如何?”
  县令闻言,放下茶杯,目光冷冷地扫向她,并未接话,他今日要让这个目无尊卑的女人知道厉害。
  姜洛璃见他并不像平日那般暴怒,反倒是那平静的表面,让她隐隐察觉到一丝危险,眼中闪过一抹惊慌,但很快掩饰过去,恢复了往日的媚态。
  然而,这细微的变化却被县令捕捉到,他心头一震,诧异于一个连狗都能接受的女人,竟还会露出惊慌之色。
  他决定进一步试探,猛地站起身,气势陡然强势,沉声道:“你不是说要为父常来你这吗?怎么怕了”
  姜洛璃见他骤然起身,气势逼人,心头骤然一紧。她不是没见过他动怒,却极少见他这般杀气隐现。
  她眼中惊色一闪而过,却在对上他逼视的那一刻,陡然换了副神情。
  她唇角缓缓勾起,眉眼弯弯地笑,身姿轻盈地后退半步,仿佛方才那丝慌乱不过是娇态百出的欲擒故纵。她低声笑了下,软软地开口:
  “怎么会怕呢?只是没想到爹爹今日竟这般迫不及待……女儿还以为,您只肯在背地里惦念我呢。”
  县令冷哼一声,在杏儿震惊的目光中,松开下衣,露出早已硬挺的下半身,青筋暴起,气势汹汹地指向姜洛璃,眼神中满是压迫。
  “既然你对我那么迫不及待,那你证明给我看!”
  空气有片刻凝滞。
  她明白了,他今日不是来做戏的。他要动真格了。
  她眸底闪过一瞬惊疑,那是真实的本能反应,但也只一瞬。
  随即,她缓缓起身,步步莲移般走到县令近前,低垂着头,斟酌着是拍死对方还是真如对方所说……
  县令冷眼看着她靠近,眉心越锁越紧,心中却莫名升起一丝不安。他忽觉,这女人忽然安静得不像她了。
  就在两人间气氛濒临崩裂之时,姜洛璃咬了咬唇,缓缓跪下。
  她跪下,不是因为怕,而是因为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已经被她激到了极限。
  再硬顶下去,只会逼得他撕破那点父女的皮。
  可若主动示弱一寸,反倒能让他心生胜利的错觉,从而再次落入她的掌心。
  玉手轻扶住那粗壮的阳具,红唇微张,试探性地含住顶端,舌尖轻舔了一下,带起县令一阵轻颤。
  她抬头瞥了他一眼,眼中带着几分挑逗,随即低头,柔软的红唇包裹住整个龟头,湿滑的舌头在顶端打着圈,轻轻刮弄着敏感的马眼,带起一股酥麻的快感直冲县令脑门。
  不知是心境的变化还是来之前刚发泄过,此时的县令竟硬生生忍住了。
  她的动作越发熟练,玉手握住根部轻轻撸动,红唇含得更深,喉咙微微收缩,挤压着龟头,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县令低头看着她,目光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往日的屈辱在此刻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父亲的威严与男人的征服感。
  “哼,终究只是个女人,到头来还不是得在男人身下娇声承欢,低眉顺眼。”
  姜洛璃的秀发散落在肩头,红唇被撑得微微变形,嘴角溢出丝丝晶莹的液体,顺着下巴滑落,滴在胸前的薄纱上,湿透了一片,露出里面挺立的乳尖,勾得县令呼吸越发粗重。
  她时而用舌尖挑逗着顶端,时而深吞到底,喉咙的紧致感让县令忍不住低哼出声,双手不自觉地按住她的头,强迫她加速。
  姜洛璃的舌头灵活地扫过每一寸肌肤,湿滑而温热,甚至故意用贝齿轻咬,带起一丝痛感,却又瞬间用舌头安抚,挑逗得县令下体越发胀痛。
  她的玉手也没闲着,一边撸动着根部,一边轻轻揉捏着囊袋,指尖的力道恰到好处,刺激得县令额角渗出细汗,呼吸急促,似是快要到达顶点。
  一旁的阿黄见状,低吼着想要凑过来,似乎要阻止,却被县令一个冷厉的眼神瞪得退了回去,委屈地趴在一旁,哼唧着不敢再动。
  姜洛璃瞥见这一幕,眼底闪过一抹玩味,动作越发卖力,舌头疯狂地挑逗着顶端,喉咙收缩得更紧,挤压感让县令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一股浓稠的精液猛地喷射而出,直冲进姜洛璃的喉咙深处,烫得她眉头微蹙,喉间一阵干呕。
  她本欲吐出,却听县令冷声道:“吞下去!”语气中不容置疑。
  姜洛璃犹豫一瞬,最终依言吞下,喉头滚动,嘴角溢出一丝白浊,脸色微微发白,随即一阵干呕,玉手轻捂红唇,眼中却依旧带着几分挑逗,喘息着调侃道:“爹爹这存货,可真够多的,女儿差点被呛死呢。”
  县令闻言,冷哼一声,整理好衣衫,目光中带着几分满足与威严。
  此刻的他,终于在姜洛璃面前找回了男人的尊严。
  他瞥了她一眼,沉声道:“好好反省,别再得寸进尺。”说罢,转身离去,背影中透着一股久违的强势。
  姜洛璃斜靠在床头,擦去嘴角的白浊,媚眼半眯,笑意中带着几分复杂。
  她察觉到县令的心境变化,却也不甘示弱,玉手轻抚着脖颈,低声讥讽:“爹爹啊,终究还是个男人……”她的声音轻佻,目光中却闪过一抹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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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0 07:28:13

第27章
  自那日姜洛璃跪下后,府中便像罩上了一层看不见的薄霜。
  父女俩一个笑容不减、一个训诫有度,朝夕往来竟比往日更显亲厚。
  可只有他们心里明白,暗地里的角力从未稍歇,眉眼一句、饭茶一语,全是博弈的棋子。
  十余日光景,两人你进我退,步步藏锋,府中下人也模模糊糊察觉出些异样,却又说不清究竟是哪处出了错。
  直到钦差的到来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众人忙不迭地迎接钦差入衙门。
  一番繁琐的准备后,堂内肃穆,众人齐齐下跪,恭敬接旨。
  钦差为一身着锦袍的太监,气势威严,手持两份金黄圣旨,目光扫过堂内众人,朗声宣读。
  第一份圣旨,乃是嘉奖姜洛璃的,旨意中详述她义举可嘉,德行堪称楷模,特赐义烈牌坊,以彰其名。
  待旨意宣读完毕,满屋皆是道贺之声,喜气洋洋。
  刘氏站在一旁,满眼欣慰,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她未曾料到姜洛璃竟能再得一块牌坊,作为义母,她脸上也倍感光彩。
  太监宣读完第一份圣旨,目光一抬,却见一绝色女子款款上前接旨。
  堂内众人未加阻拦,只投来羡慕的目光。
  钦差微怔,皱眉道:“我这圣旨乃是赐予张姜氏的…”
  话未说完,姜洛璃已然盈盈一笑,声音清脆如泉:“启禀大人,小女子便是张姜氏。”
  太监闻言,大为惊异,上下打量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沉声道:“不该是一村妇吗?”
  心中却暗自揣测:此女如此貌美,上次来的钦差竟未透露半点消息,此事定有蹊跷,回京后须得细查一番。
  刘氏忙解释,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璃儿如今已被我收为义女,目前暂住县衙内。”钦差闻言,脸上堆起笑容,连声恭喜,将圣旨郑重交予姜洛璃。
  随即,传旨太监展开第二份圣旨,声音高亢,响彻堂内:“奉天承运皇帝, 诏曰:麓川县令李溥,于逆贼叛乱中调度得当、剿抚兼施,地方赖以安宁。督抚数上奏陈其才略,称其晓兵事、明政体,堪以任重。今擢升李溥为绥宁府知州,整饬兵伍,抚绥民心,以图久安。钦此。”
  太监缓缓放下圣旨,环视堂内,却见满堂一片死寂,正感不悦之际,最前方的县令李溥却突然神色激动,猛地叩首在地,声音颤抖,泪光闪烁,连呼:“圣上隆恩浩荡,微臣肝脑涂地,定不负圣意!”其神情真挚,毫无作假之态。
  太监将圣旨交予李溥,笑眯眯地又夸赞道:“陛下果然慧眼识人,县令大人忠心耿耿,实乃大忠之人,绥宁府有大人坐镇,定可高枕无忧。”李溥再三叩谢,额头触地,似恨不得将满腔感激尽数倾泻。
  待传旨礼毕,李溥起身,忙招呼侍女前去安排宴席,欲款待钦差一行。
  未等迈步,却被刘氏一把拉住衣袖,眼中满是泪光,低声道:“老爷,咱还有些家事未了,待会儿再过去可好?”太监见状,笑着摆手,先行离去,留下堂内众人,气氛骤然沉重。
  李溥使了个眼神众人也陆续离去,堂内变得空荡,只剩李溥、刘氏与姜洛璃三人。
  刘氏眼眶泛红,哽咽着开口:“老爷,这官……咱不当可好?”声音中满是哀求,泪水已顺着脸颊滑落。
  李溥闻言,猛地一甩袖,怒道:“糊涂!圣旨已接,如今若推辞,便是欺君之罪,灭族之祸!”刘氏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颤声道:“可那是北疆啊!此去……怕是九死一生,老爷怎能……”她话未说完,已泣不成声,双手紧攥着李溥的衣角,似要将他留住。
  李溥脸色阴沉,深吸一口气,义正言辞地训斥道:“夫人,国之大事,怎能因私情而废?北疆虽险,然朝廷信任于我,我若退缩,岂非辜负圣恩?况且,男儿当以天下为己任,纵使粉身碎骨,亦无悔矣!”他声音铿锵,目光如炬,似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然而,内心却早已翻江倒海,思绪如狂潮般汹涌:此去赴任,若拉着姜洛璃一同死于北疆,则夷三族之危可解 ,亦可福泽子孙。
  况且临死之前,还能把那荡妇压在身下操的她求饶,哪怕她被那畜生操了!
  又有何妨?
  死前哪还有什么顾忌,能侧卧美人膝,风流而死,岂不快哉!
  他眼中闪过一抹阴鸷,嘴角却不动声色地微微上扬。
  随即,他转头看向刘氏,语气缓和下来,柔声劝道:“夫人,岳父大人年事已高,身体每况愈下,你回娘家陪伴他老人家,也算是尽了孝道。此去北疆,路途遥远,我事务缠身,恐无暇顾及你,你且安心回去吧。”
  刘氏闻言,却断然摇头,泪眼朦胧地看向一旁的姜洛璃,似在求助,声音哽咽:“我怎能弃老爷而去?咱们夫妻一体,生死与共!”
  姜洛璃猜到了李溥那龌龊心思,轻轻上前拉住刘氏的手,柔声安慰道:“娘亲,父亲所言极是。北疆山高路远,一路颠簸,到了那里,爹爹事务繁忙,定无心照顾咱们母女,反倒成了他的累赘。咱们不如先回外公家,也好有个照应。”说罢,她抬眼瞥向李溥,眉梢轻挑,目光中尽是挑衅与戏谑,似在说:你那点心思,我可看得一清二楚。
  李溥现在哪还有破罐子破摔的心态,见她眼神,心头火起,胡子一翘,吹胡子瞪眼地怒骂道:“不孝女!为父还未发话,你就急着脱身,此次赴任,你跟我一起去!”
  姜洛璃闻言,丝毫不惧,反倒掩唇轻笑,语气中满是嘲讽:“怎么,义女便不是女儿了?爹爹如此关心娘亲,就不关心女儿吗?还是说,爹爹只舍得让娘亲安稳,却要女儿陪你去送死?”她每说一句,李溥的脸色便难看一分,胸口起伏,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刘氏见状,忙拉住姜洛璃的手,叹息道:“璃儿,若你去外公家也好,曜儿知道有了你这个妹妹,定会开心得很。”
  随即又转头对李溥,坚定道:“老爷,我怎可弃你而去?你我夫妻当患难与共!”
  李溥被姜洛璃一番言语挤兑得七窍生烟,额头青筋暴起,又急忙劝刘氏道:“夫人,你想想曜儿,自他去了岳父大人那里,已有三年未见,你不思念他吗?你先回娘家,此去为夫自会量力而为。况且,璃儿有些武艺在身,让她随我同去,也可护我周全。”说罢,他朝姜洛璃使了个眼色,似在示意:别再捣乱,赶紧劝劝你娘亲。
  姜洛璃嘴角微微一勾,柔声对刘氏道:“既然爹爹让女儿同去,那女儿便随爹爹去一趟北疆,娘亲放心,女儿定会护着爹爹。若爹爹不愿回来,女儿便把他敲晕了让阿黄拖回来,绝不让他出事。”
  她语气轻松,一脸的坏笑。李溥闻言,脸色僵硬,郁结之气堵在胸口,却又发作不得,还得面露笑容。
  刘氏还欲再说,李溥立马不容置疑地打断,沉声道:“此事就这么定了!圣旨已接,为夫不过去走个过场,夫人莫再多言。”
  刘氏无奈,也知姜洛璃有些武艺,便又低声与她嘱咐着,神情中满是不舍。
  过了片刻,李溥见刘氏仍无停下之意,眉头紧锁,急忙道:“夫人,钦差大人还在前厅等着,你快去更衣,随我一同过去,莫失了礼数。”刘氏恋恋不舍地看了姜洛璃一眼,拭去眼角泪水,缓缓离去。
  堂内只剩姜洛璃与李溥二人,她转头看向李溥,嘴角扬起一抹坏笑,缓缓凑近,柔声道:“爹爹,女儿方才帮了你大忙,该怎么报答女儿呀?”
  李溥沉着脸冷哼道:“你想干什么?”
  姜洛璃眼波流转,笑意更深,低声呢喃:“今晚,女儿想在爹爹屋后与阿黄野合,爹爹可否帮忙把风?”
  李溥气得脸都青了,怒喝道:“你休想!荒唐至极!”
  姜洛璃却丝毫不退,掩唇娇笑,挑逗道:“那爹爹就自己去北疆吧,女儿可不去送死。”
  李溥胸口剧烈起伏,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地瞪着她,半晌无言。
  姜洛璃见他气急败坏的模样,满意地点了点头,轻哼道:“爹爹,就这么定了,女儿先去更衣了。”说罢,她转身离去,步履轻盈,裙摆摇曳,似带着几分得意。
  刚走出几步,便听见身后传来重物砸地的声音,伴随着李溥愤怒的低吼。姜洛璃头也不回,唇角微微上扬,娇哼一声:“哼,男人”
  深夜,绣楼内的烛火早已熄灭,唯有月光透过窗棂,洒下一片清冷的光影。
  姜洛璃身着一袭薄纱轻衫,披着绣锦轻袍,脖颈上戴着项圈,上面有个叮当作响的铃铛 还系着一条粗糙的狗绳,绳端被杏儿紧紧攥在手中。
  她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眼神迷离,低头时长发垂落,遮不住那份羞涩与隐秘的兴奋。
  杏儿神色紧张,小心翼翼地牵着她,步履轻缓,似生怕惊动了府内的任何人,但那时儿作响的叮当声格外刺耳,身后的阿黄似是知道今天要换个地方骑母狗,大摇大摆地跟随着,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狗爪踏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尾巴不时摇晃,显得有些亢奋。
  从绣楼到主卧后院,路途虽不长,却处处暗藏危机。
  姜洛璃被狗绳牵着,低头佝偻着身子,每迈一步都小心翼翼,薄纱下的肌肤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泛着莹润的光泽。
  淫水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黏腻的触感让她每走一步都忍不住咬紧下唇,强压住喉间即将溢出的低吟。
  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混合着情欲的味道,让人脸红心跳。
  项圈上的铃铛随着步伐轻响,清脆的叮当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刺耳,仿佛在宣示她的羞耻与秘密。
  杏儿在前方探路,步履匆匆,偶尔回头低声催促:“小姐,轻些,前面就是花廊,若被守夜的发现,咱们不好解释。”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却难掩紧张,额角渗出细汗。
  姜洛璃微微点头,尽量放缓脚步,但那铃铛声依旧无法完全掩盖,像是故意在挑逗着夜色的宁静。
  果然,远处一个弱弱的颤抖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害怕:“有人吗?谁在那边?”
  杏儿心头一紧,连忙示意姜洛璃停下,自己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借着月光,她看清来人是守夜的芸儿,顿时松了口气可还是有些紧张。
  芸儿一见是杏儿,也放下心来,随即调笑道:“原来是小杏儿,这大半夜的突然有铃铛响,吓死我了。”
  她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压低声音揶揄道:“是不是又给小姐的狗找了条母狗?”
  杏儿低声道:“还…还是上次那条母狗。”
  芸儿好奇地追问:“那母狗有没有怀上?”
  杏儿摇了摇头,支支吾吾道:“没…没有。”
  芸儿略有些不开心,撇嘴道:“它们是不是做得很少?”
  杏儿低着头,小声说:“除了小姐来葵水它们每晚都要做。”
  芸儿疑惑道“这跟小姐来葵水有什么关系?”
  杏儿结巴道“没…没有吗?,”
  自知说错话的杏儿连忙补救“哦…小姐葵水那几天比较烦躁,阿黄骑不了母狗…就喜欢捣乱。”
  芸儿更疑惑了,挑眉问:“每晚都做?怎么我就见过一次?”
  杏儿解释道:“都是在绣楼做的。”
  芸儿来了兴趣,眼睛一亮:“那今晚怎么出来了?”
  杏儿满脸通红,低声解释:“小姐说…说每次在绣楼做不尽兴,偶尔要…要出来野合,才像狗夫妻。”
  芸儿听罢,忍不住捂嘴偷笑,看着杏儿羞涩的表情,戏弄道:“怎么我感觉说的像是小姐在跟狗做一样?对了,上次还有小姐的衣服,该不会是小姐……”她故意拖长音,观察杏儿的反应。
  杏儿急忙摆手,慌张否认:“没有没有!”
  芸儿看着她的模样,笑得更欢,过了一会儿才收敛笑意,挪揄道:“逗你的,不过小姐那条狗也不行啊,每晚都做,那母狗都怀不上?”
  杏儿低声解释:“可能…可能是体质有些差。”
  芸儿眼睛一转,凑近了些,坏笑道:“今晚带我一起去…嘿嘿…我去帮忙推屁股,让小姐的狗射得更深些,不然母狗何时才能怀上?你可答应送我一只的。”
  杏儿连忙摆手,拒绝道:“不…不行,阿黄做的时候可凶了,它…它骑母狗的时候不想让人打扰。”
  芸儿一脸做坏事的表情,挑眉道:“小杏儿…你不是在边上也没事吗?我先去混个脸熟,后面咱们轮流换着推屁股…”
  杏儿惊异地张嘴:“啊!”
  芸儿又一脸奸笑:“今晚你带它们去哪里野合?”
  杏儿支支吾吾道:“去…去老爷夫人卧室后边。”
  芸儿惊叫:“啊!”
  杏儿接着说:“小姐说那里刺激…母狗发情的更厉害。”
  芸儿又是惊讶地“哈?”
  杏儿语不惊人死不休:“小姐说…老爷也同意了。”
  芸儿更是惊呼:“这老爷能同意?”声音太大,她连忙捂住嘴,可还是被人听到了。
  不远处响起了脚步声,是刘氏从娘家带来的一位侍女走了过来,沉声道:“芸儿,这么没规矩,深夜大呼小叫的,掌嘴!”
  芸儿连忙低着脑袋,轻轻给了自己两巴掌,低声认错。
  侍女又转向杏儿,语气不善:“杏儿,你不在绣楼服侍小姐,跑这里做什么!”
  杏儿忙恭敬回道:“赵嬷嬷,是小姐的狗发情,让我牵只母狗带它们去野合。”她心里紧张得要命,手心全是汗。
  赵嬷嬷皱眉道:“狗野合在绣楼随便找个角落就是,跑花廊来做什么?”
  杏儿低头恭敬回道:“带它们去老爷和夫人卧房后面…”
  话没说完,赵嬷嬷打断道:“胡闹!”
  杏儿硬着头皮继续道:“小姐说…老爷同意了。”
  赵嬷嬷狐疑地眯眼:“嗯?老爷怎会同意?”
  杏儿咬牙回道:“小姐说…老爷想看姑爷是否强壮。”
  赵嬷嬷一脸震惊:“???”
  杏儿也豁出去了,又补了一句:“老爷经常来绣楼看姑爷骑母狗,这次想就近看。”
  赵嬷嬷更是目瞪口呆:“???”
  芸儿在一旁弱弱插嘴:“我也想看!”
  赵嬷嬷侧头狠狠瞪了她一眼,转身拉住她的耳朵:“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芸儿哀求道:“嬷嬷,我错了!”
  赵嬷嬷一边拉着芸儿的耳朵一边转头对杏儿说:“既然老爷同意,你快些去吧,别让老爷等久了。”
  说完,拉着芸儿远去。
  杏儿长舒一口气,回到姜洛璃处,却见姜洛璃躲在角落里偷笑,显然看了全程。
  她委屈地嘟哝道:“小姐……奴婢要被吓死了。”
  姜洛璃将狗绳递给杏儿,一脸坏笑:“快些带母狗去老爷那,别让老爷等久了…还有,你家姑爷也等不及了。”她低头伸腿,轻轻踢了踢钻进她裙下的阿黄,项圈上的铃铛又叮当作响,勾起一抹暧昧的笑意。
  两人一狗绕过花廊,一路叮当作响地避开了守夜的人。
  姜洛璃的额头已渗出细汗,薄衫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胸前的乳房若隐若现,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便断。
  阿黄在身后不安分地嗅着空气,喉咙里发出低吼,似在催促着什么,爪子不时挠地,显得急不可耐。
  终于,三人穿过了最后一片竹林,主卧后院的围墙近在眼前。
  姜洛璃停下脚步,喘息着靠在墙边,胸口剧烈起伏,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杏儿攥紧狗绳,低声道:“小姐,到了,您可别出太大动静,夫人和老爷就在里边,若被听见…”
  话未说完,姜洛璃已然轻笑打断,眼神迷醉,声音低哑:“杏儿,母狗与公狗交配,哪能不出点动静呢?”她咬着唇,目光流转,缓缓解开身上的薄纱,衣衫滑落肩头,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在月光下仿佛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轻踢了踢阿黄,低声呢喃:“来吧,阿黄,今晚母狗可等不及了,要在爹爹和娘亲窗下好好伺候你,让他们听听…母狗是怎么叫的。”
  阿黄似是听懂了她的挑逗,低吼一声,猛地扑了上来,前爪搭在她的肩头,粗糙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脖颈,带起一片湿热。
  姜洛璃咬紧下唇,强忍住喉间的呻吟,双手撑在墙上,微微弯腰,将臀部高高翘起,迎合着阿黄的动作。
  她的项圈上的铃铛随着身体的晃动叮当作响,清脆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格外刺耳。
  阿黄的动作愈发急切,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回响,姜洛璃的双腿微微颤抖,湿热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滴落在青石板上,泛起一丝腥甜的气息。
  “阿黄…好哥哥…再深些…”她低声呢喃,声音压得极低,却透着无尽的媚意,像是怕惊动了墙内的县令夫妇,又像是故意挑逗着这份禁忌的刺激。
  她的手指紧紧扣住墙面,指尖泛白,身体随着阿黄的撞击前后摇晃,薄汗从额角滑落,滴在锁骨上,泛着晶莹的光。
  阿黄的低吼愈发急促,爪子在她背上留下浅浅的红痕,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忍不住弓起身子,喉间溢出细碎的低吟,像是小兽般的呜咽。
  她连忙捂住嘴,将声音压得更低,眼神却越发迷离,脑中全是禁忌的快感,墙内的县令夫妇或已听到她的喘息,而她就在他们的窗下被一条狗肆意侵犯。
  这让她全身发烫,双腿间的湿热几乎要将她淹没。
  铃铛声与阿黄的低吼交织成一片,夜色中弥漫着浓重的淫靡气息。
  主卧内,刘氏因北疆之事早已辗转难眠,此刻听到窗外隐约的狗叫声与清脆的铃铛声,眉头一皱,披衣起身,低声道:“这大半夜的,哪来的动静?我去看看!”
  她刚要起床,李溥却猛地拉住她的手臂,脸色铁青心道:那荡妇还真敢来。 李溥道“你明日还得为回家做准备,早些休息 我去看看”。
  李溥出门拐了个弯,便听到姜洛璃压抑却难掩媚意的喘息声,眉头紧锁,正欲上前,不料身后传来动静。
  夫人虽被老爷拒绝,仍忍不住披上外衣跟了出来,低声问道:“老爷,外面何事这般喧哗?”
  李溥憋着怒气,沉声道:“女儿的狗最近发情,杏儿牵了只母狗给它发泄。”
  刘氏皱眉道:“那也不能牵这里来,杏儿那丫头怎如此没规矩,我去让她牵走!”李溥连忙制止,语气僵硬:“我让她牵来的。”
  刘氏奇怪的侧头看向李溥:“老爷为何如此安排?”
  李溥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不久便要去边疆赴任,公务繁忙,怕是再无如今这宁静岁月,听不见这样的乡野犬吠之声。”
  正说着,姜洛璃适时地发出“汪…汪汪…”的母狗叫声,声音娇媚中带着几分挑衅。
  李溥一愣,强压怒火,对刘氏道:“夫人,你听,这声音以后怕是听不到了。”他心中却暗想:以后怕不是要天天听这声音,折磨得我不得安宁。
  姜洛璃躲在墙后,听着李溥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心中暗道:“爹爹既然如此怀念,那女儿以后定要在爹爹四周的每个角落都做一次,让爹爹全方位听个够。”她的目光越发迷离,臀部迎合着阿黄的撞击,身体微微颤抖,铃铛声清脆作响,像是对县令的挑衅。
  刘氏听了李溥的话,眼眶一红,似要哭泣。
  李溥急忙制止:“怎得又作此小女儿状?放心,女儿会把她的狗带上,为夫只是说说罢了,快进去吧,别着凉了。”刘氏依言进屋。
  李溥愤怒地走进后面,一眼就看见姜洛璃被阿黄压在墙边,操得满脸潮红,嘴里胡言乱语,低声呻吟着:“阿黄…好哥哥…再深些…让爹爹听听母狗有多浪…”李溥怒火中烧,猛地上前,对着阿黄的屁股就是狠狠一脚。
  这一脚直接让阿黄的狗茎刺入姜洛璃的子宫口,阿黄“呜呜呜”地乱叫,姜洛璃又痛又爽,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身体猛地一颤,双手紧紧扣住墙面,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滴落在地。
  房内,刘氏听到异样的声音,刚躺下又惊坐而起,低声道:“怎有女子呻吟声?”她刚要起身再探,李溥急忙返回,拦住她道:“你听错了,那母狗被骑得太舒服,发出的声音罢了。”
  刘氏仍不信:“我分明听到…”李溥打断她,故意提高声音:“我刚去看了,杏儿在那看着呢,还能是杏儿被骑不成?”
  杏儿躲在墙角,手心全是汗,听到李溥的话,哆嗦着连忙大声应道:“夫人,不…不是奴婢…是小姐…”
  刘氏大惊,李溥也是心头一紧,接着杏儿的声音又传来:“是小姐让奴婢牵了只母狗过来给阿黄发泄…”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慌乱。
  刘氏责怪地看了李溥一眼:“这杏儿怎说话这般断断续续的,惹人乱想。”
  李溥抹了把冷汗,低声道:“这狗野合的确动静大了些,杏儿毕竟是女子,怕是吓着了。”
  刘氏微微点头,叹道:“也是,下回让值班的差役带去外面,内院毕竟都是女眷。”
  李溥脑海中浮现姜洛璃被差役牵到大街上与狗野合的画面,不禁一个哆嗦,强压住异样情绪,低声道:“下次再说,我去外面坐坐,等那畜生完事了就回来,夫人早些安歇吧,明早还得清点物资为回娘家准备,别太累了。”
  刘氏为李溥披了件外套,柔声道:“夫君莫要着凉,刚还被冻得哆嗦。”
  李溥低声道:“谢夫人关心。”他出门后,似是为姜洛璃把风,站在不远处,目光阴沉。
  刘氏最终依言还是回到了床上,可泪水还是忍不住从脸颊两侧淌过。
  姜洛璃被阿黄操得满身泥污,嘴角却挂着媚笑,嘴里浪词不断:“阿黄…好哥哥…操死母狗吧…让爹爹在外面听着…看女儿多乖…”她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挑衅,身体被阿黄撞得前后摇晃,铃铛声清脆刺耳。
  杏儿手心全是汗,有时阿黄用力过猛,将姜洛璃操出一段距离,杏儿也被狗绳拉扯着踉跄前行,额头渗出冷汗,眼神慌乱地看向四周。
  持续的铃铛声将传旨太监也惊醒了,他迷迷糊糊地推门而出,看到站在外面的李溥,皱眉问道:“李大人,这晚上铃铛作响,是个什么意思?”
  李溥强压怒火,低声道:“小女的黄狗发情,正在那骑母狗呢,那是母狗项圈上的铃铛。”
  太监诧异,抬手指了指脚下:“特意牵到这里来?”
  李溥无奈,只得用对刘氏的那套说辞复述:“不久便要去边疆赴任,公务繁忙,怕是再无如今这宁静岁月,听不见这样的乡野犬吠之声。”
  太监挑眉,嘿嘿一笑:“咱家久在宫中,可没李大人这般,倒是想见识见识这乡土风情,就近看看如何?”
  李溥连忙摆手:“这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是公狗骑母狗罢了。”太监却不依,唤来一个小太监,低声道:“宫中寂寞,去拿纸笔把这乡野之乐画下来,到时候带回宫中给贵人们解闷。”
  李溥一听这还了的!忙拦住:“公公,这太低俗,污了贵人的眼,若贵人不喜,怪罪了公公可如何是好?”
  太监一想也是这个理,宫中倾轧严重,保不齐自己就折进去,摆手让小太监退下,随后又道:“如果是娘们被狗操,这种新鲜事贵人倒是乐意看得很。”
  他顿了顿,似乎想到什么,目光一转,旁敲侧击道:“令千金嫁于狗,如此年轻便守活寡,晚上可会寂寞?李大人做父亲的,也得为女儿着想啊。”
  李溥闻言青筋暴起,心想:我都给她把风了,还要如何!
  太监见县令脸色不对,也不追问,只道:“左右也睡不着了,这铃铛一直响,咱家无事,还是想去看看,权当解闷。”
  李溥自然不同意,坚决拦住。
  太监被数次阻拦,火气也上来了,沉声道:“莫不是令千金在里面与狗苟合?”
  李溥忙道:“就是两狗野合,怕污了公公的眼,况且公狗此时太狂野,伤了公公可不好。”
  此时,姜洛璃又适时地“汪…汪汪…”叫了两声,声音娇媚中带着几分痛苦。
  李溥立马接话:“公公您听,那母狗都被操得受不了了,公公过去,我怕咬伤了您。”又硬着头皮道“不如我来段小曲,为公公解闷如何?”
  说罢,李溥自顾自迈着小碎步,扮女声唱了起来,声音滑稽却满是谄媚:“圣恩浩荡降凡间……贱妾有幸配犬眠……犬吠惊云开瑞气……百姓跪迎谢圣天!……”他唱得满头大汗,脸涨得通红。
  屋后,阿黄在奋力冲刺后,猛地反转身体,与姜洛璃连在一起,屁股与屁股贴合,蝴蝶结嵌入她的小穴,被嫩肉紧紧包裹。
  姜洛璃忍着下体的胀痛,小腿调皮地翘起,滑过阿黄身侧的狗毛,手指轻抚交合处,按摩着阿黄的根部,似要让他射出更多精液。
  她低声哼着,目光迷离,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
  太监听着李溥的唱词,惊叹道:“李大人真是个人才,可为何做了二十年县令?……定是有奸佞小人嫉妒忠良,回去定要禀明圣上。”
  随着铃铛声渐渐小了,李溥羞红着脸也唱不下去了,太监又恭维几句,便转身回屋睡去。
  杏儿低声道:“小姐,只有老爷了,可以出来了。”姜洛璃满身泥污地探出头,笑着看向李溥,轻轻踮脚走到他身边,在他怒目而视下,快速在他侧脸吻了一下,媚笑道:“爹爹,女儿走了哦,要想女儿哦。”
  李溥双拳紧握,双倍的屈辱感让他身体微微颤抖,似有无力之感。
  他心中暗想,若那太监回去一说,他这谄媚之举传开,一世英名尽丧,岳父大人该如何看他,士林之人该如何看他,他又如何自处?
  姜洛璃赤裸着又缓缓走出几步,忽地侧过身来,冲着一扇半掩的窗户扬唇一笑,纤指轻轻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那双眸子弯成月牙,俏皮得恰到好处,只闭了一只眼,偏又显得媚意横生。
  月光如水,她身形纤柔袅娜,一身风情翩若惊鸿。
  窗后的小太监正偷偷探着头,见是女子被牵出来时惊掉了下巴,可当她侧身对他做出这般模样时,也被晃了心神。
  里屋忽传出一道冷静威严的声音:“可看清了?”
  小太监立刻一震,回神后连忙低头恭敬回道:“回干爹,看清了,是一只母狗被人牵着走,后头还跟着一只黄狗。”
  那声音沉默了一瞬,复又平淡道:“既如此,早些歇息罢。”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0 07:31:43

第28章
  一晃十来天过去,李溥决定轻车简从赴任北疆,绝大部分婢女家丁将随刘氏先行一步回娘家,只余下几个被留下的婢女家丁,个个在县衙内无精打采,眼神空洞,仿佛心如死灰。
  县衙侧门,刘氏临走时泪眼婆娑,依依不舍,仍想随夫君一同赴任,却在县令李溥和姜洛璃的轮番相劝下终是无奈离去。
  马车渐行渐远,直至再也看不到踪影,姜洛璃才缓缓凑近李溥,贴近他的耳畔,吐气如兰,声音低软而暧昧:“娘亲如今不在了,爹爹带着璃儿此去北疆,是以小妾身份,还是女儿身份呢?”
  李溥闻言,脸色一沉,猛地侧过头,两人的嘴唇险些触碰到一起,温热的气息交错,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令人心悸的紧张。
  姜洛璃眼波流转间,讯速退开半步,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
  李溥冷冷地盯着她,声音低沉如冰:“你是想死吗?”姜洛璃不以为意,眼眸中闪着挑衅的光芒,娇声道:“爹爹不就是想拉着璃儿一起去送死吗?”
  李溥白了她一眼,面无表情,拂袖转身,大步流星地回了县衙,衣摆在风中猎猎作响。
  姜洛璃站在原地,目光追随着他的背影,忽地又扬声喊道:“爹爹刚刚是不是故意的?”见李溥依旧不答,她低低笑出声,笑声清脆而张扬,带着几分肆无忌惮,在空荡的县衙门前回荡,引得几只飞鸟扑棱棱地从屋檐上惊起。
  明天便是离开县衙、启程北疆的日子,姜洛璃特意带着阿黄回了趟张村。
  村头的老路上,尘土飞扬,村民们来来往往,见到她皆热情地打着招呼:“姜娘子你回来啦!”
  “哟,阿黄也跟着一块儿呢!”姜洛璃笑盈盈地一一回礼,眉眼弯弯,面上是温婉的笑意,心中却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路过张家祠堂时,祠堂前人声鼎沸,一群村民正忙碌着搭建她的第二座牌坊,木料堆叠,敲击声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着锯木的清香。
  她远远驻足,目光复杂地扫过那未成形的牌坊,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随即转身离开,未曾多言。
  她又来到张华家的小院,站在院外,隔着低矮的篱笆墙,静静看着代替自己守孝的刘寡妇。
  刘寡妇正低头在院中忙碌,粗布衣衫上沾满了灰尘,鬓角的发丝被汗水浸湿,显得有些狼狈。
  察觉到院外的目光,她抬起头,见到姜洛璃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放下手中活计,起身欲来开门。
  姜洛璃却轻轻摆手,示意她不必过来,眼中透着一抹清冷,嘴角的笑意也淡了几分。
  她低头拍了拍阿黄的脑袋,转身离去,裙摆在风中微微晃动,带起一抹孤寂的弧度。
  她又绕到后山,给张华上了炷香。山风清凉,带着草木的清新气息,香烟袅袅升起,在半空中散开,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站在墓前,目光低垂,似在默念着什么,耳边却忽然传来远处一阵犬吠声。
  阿黄耳朵一竖,猛地咬住她的裙角,轻轻扯了扯,眼中透着几分急切。
  姜洛璃会意,唇角微勾,低声呢喃:“好,带娘子去瞧瞧。”她提起裙摆,跟着阿黄穿过一片稀疏的灌木丛,来到后山一处隐秘的凹地。
  刚踏入这片隐秘之地,姜洛璃便见到熟悉的身影 ,大灰和小灰,阿黄的狗兄弟,正与一头毛色雪白的母狗嬉戏,而白狗身旁围着一群小狗崽,有灰的、白的,还有灰白相间的,圆滚滚地挤作一团,足足有六只,应当是大灰与白狗的孩子。
  它们或互相撕咬,或追逐打闹,发出奶声奶气的叫声,充满生机。
  地上散落着一些残渣,应该是经常有人来投喂。空气中弥漫的狗毛与食物残渣的气味,混杂着泥土的腥气,竟有种莫名的温馨。
  阿黄冲了上去与大灰小灰一起玩闹,白狗则似乎玩累了,带着小狗们在一旁找了个位置趴下。
  姜洛璃静静看着这其乐融融的一幕,她走到白狗身旁,缓缓抱膝坐下,柔软的裙摆铺散在枯叶上,像是盛开的花瓣。
  白狗歪头看了她一眼,便低头舔了舔身旁的小狗崽。
  姜洛璃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白狗的毛发,目光却落在不远处与大灰、小灰玩闹的阿黄身上。
  几只小狗崽见她坐下,纷纷凑了过来,湿漉漉的小舌头舔着她的手指,毛茸茸的身子在她身上蹭来蹭去,痒得她忍不住低笑出声,笑声清脆,在这片隐秘之地回荡,惊起几只栖息在枝头的鸟雀。
  她低头看着这些小狗崽,眼神渐渐柔和,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念头——自己和阿黄,什么时候也能有孩子呢?
  到时候,会生几只?
  是像大灰的孩子一样毛色各异,还是会更像阿黄?
  小家伙们会不会像它们父亲一样带着几分桀骜不驯的野性?不过可千万别像它们父亲每次完事后那一脸满足的没出息样。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角,唇角微微上翘,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眼神中透着几分迷离与渴望。
  白狗似是察觉到她的情绪,抬头与她对视了一眼,两只母狗的目光交汇,竟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随即又一同转头,看向不远处正在草丛中翻滚打闹的阿黄与大灰、小灰。
  姜洛璃咬着唇,目光流转,缓缓解开身上的衣衫。
  衣衫滑落肩头,先是露出白皙如玉的锁骨,线条优美得仿佛精雕细琢,接着是饱满的胸部,圆润而挺拔,乳尖微微颤抖,泛着淡淡的粉色,诱人至极;再往下,平坦的小腹微微起伏,最后,衣衫完全滑落,露出她下身浓密的阴毛,乌黑而卷曲,带着一丝湿润的光泽,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撩人。
  像是等待采撷的禁果。
  旁边的白狗低吠了两声,声音急促而渴望,呼唤着大灰对它的宠幸。
  姜洛璃也随着轻轻地“汪…汪汪”叫了两声,声音娇软而勾人,也在呼唤着阿黄。
  大灰和阿黄同时听到自己母狗的呼唤,齐齐转头看向白狗与姜洛璃,眼中闪着原始的欲望。
  几乎是同时,大灰和阿黄抛弃了身旁的小灰,猛地冲向各自的母狗。
  大灰率先扑向白狗,前爪搭上它的背,急切地骑了上去,开始抽插,动作粗野而迅猛。
  姜洛璃见状,眼神越发迷离,她缓缓趴下,四肢着地,臀部高高翘起,小穴含苞待放,对阿黄做出邀请。
  阿黄急不可耐地扑上来,前爪搭在她雪白的腰肢上,粗糙的狗毛摩擦着她细腻的肌肤,带来一阵刺痒的快感。
  它急切地想要进入,却因为动作过于激烈,几次都未能如愿。
  姜洛璃咬着唇,低声呢喃:“阿黄…别急……娘子帮你…”她的声音透着媚意,手指轻轻抚弄着自己的小穴,试图引导它进入。
  与此同时,小灰不甘寂寞地跑了过来,试图捣乱。
  它曾多次想骑白狗,却总是打不过大灰,如今好不容易又来了一只母狗,它便想将阿黄挤下去,自己去骑姜洛璃。
  阿黄哪能如愿,怒吼一声,猛地跳下姜洛璃的娇躯,与小灰纠缠在一起,两狗一顿撕咬,犬吠声不断回荡,毛发飞散。
  姜洛璃见阿黄迟迟不骑自己,小穴早已湿润得几乎滴水,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她忍不住伸出手指,自慰起来。
  她的手指在阴毛间穿梭,轻揉着敏感的花核,每一次触碰都让她身体轻颤,喉间溢出细碎的低吟,眼神迷离而渴望。
  片刻后,小灰发出“呜呜呜”的痛叫声,表示臣服。
  阿黄低吼着放开它,转身立马扑回姜洛璃身上。
  姜洛璃感受着雄性又重新压在了她身上,手指引导着阿黄粗大的性器,顺利地插入她湿热的小穴。
  阿黄一进入,便开始疯狂抽插,粗糙的狗毛粘连在她雪白的臀部上,随着动作摩擦着她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她的乳房随着撞击剧烈晃动,饱满的乳肉荡出诱人的弧度,她的小穴被阿黄一次次填满,湿热的淫水被带出,顺着阴毛滴落,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腥甜气息。
  白皙的肌肤上泛着汗光,被阿黄的爪子抓出浅浅的红痕,透着一股被征服的媚态。
  姜洛璃晃动的乳房吸引了一群小奶狗,它们嗅着气味,纷纷凑过来,争抢着舔舐吸允她的乳头。
  小小的舌头粗糙而湿热,舔弄着她敏感的乳尖,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姜洛璃一边被阿黄猛烈抽插,一边胸口被小奶狗们舔弄吸允,兴奋得几乎要窒息,喉间溢出连绵不断的娇喘,声音压抑却媚意十足:“嗯…啊…好…好痒……不要吸了……姐姐没有乳汁…”她的身体在双重刺激下微微颤抖,汗水不断从额角滑落,滴在锁骨上,泛着晶莹的光泽。
  小灰爬了起来,不甘的跑过来,低头舔弄姜洛璃的小穴周围。
  白狗的小穴它早已舔腻,如今换了个新目标,它趁着阿黄每一次进出带出的淫水,迅速伸出舌头舔上一口,粗糙的舌面刮过她敏感的肌肤,让姜洛璃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低吟:“啊…别…别舔…”她的声音却毫无说服力,反而更像是邀请。
  小灰越发卖力,舌头在她小穴周围游走,舔弄着湿润的阴毛和滴水的淫液,刺激得她双腿发软。
  片刻后,姜洛璃再也承受不住这多重刺激,小穴猛地收缩,身体剧烈颤抖,直接达到了高潮。
  淫水如潮涌般淌出,染湿了阿黄胯下的毛发,以及小灰的脸。
  阿黄感受到身下母狗一阵一阵的紧缩,低吼一声,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大灰,冲着它叫了一声,声音中带着挑衅的意味,似乎在炫耀自己的战果。
  大灰转头看着阿黄,又看见姜洛璃在阿黄身下娇喘连连,它的眼神中透出一丝丧气,但下体却更加用力,狠狠撞击着身下的白狗,发泄着不甘。
  阿黄也毫不示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两兄弟再一次展开比拼。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夹杂着几个稚嫩的声音,哼唱着童谣:“狗儿做新郎,娘子拜爹娘,牵手走花路,喜帕盖红妆,村口竖牌坊,写着孝义章”声音越来越近,几个小童的笑声断断续续传来,显得格外清晰。
  姜洛璃心头猛地一紧,体内一阵酥麻,瞬间僵住。
  那种紧张夹杂着隐隐的刺激,让她呼吸都变得微微急促。
  但阿黄却丝毫不受影响,继续在她身上急切地动作着,粗重的喘息声盖过了远处的声音。
  不一会儿,四个小童的身影从灌木丛钻了出来,三个男娃一个女娃,穿着粗布短衫,手中拿着些吃食,像是从家里偷拿出来的饼子和果子。
  他们哼着童谣,蹦蹦跳跳地走近,嘴里还念叨着:“灰板儿,灰灰儿,白围儿。我们带了好吃的,快出来!”显然是经常来此投喂。
  走在前头的男娃名叫石头,皮肤黝黑,眼睛圆溜溜的,刚踏出灌木丛,嘴里叼着半块饼,瞪大眼睛看着不远处的景象——姜洛璃赤裸着身子,趴在远方,而阿黄正趴在她身上,动作粗野而急促,另一边大灰正骑在白狗身上,发出低沉的吼声。
  几个小童齐刷刷地停下脚步,嘴里哼的童谣戛然而止,空气中只剩下姜洛璃和狗儿的喘息。
  石头最先反应过来,揉了揉眼睛,嘴里嘟囔:“这…这是姜姐姐和阿黄吧!”旁边的男娃狗蛋咧嘴一笑,露出缺了一颗门牙的嘴,指着姜洛璃低声惊呼:“哎哟,姜姐姐在和阿黄配种哩!咋跟俺家后院的狗配种一个样?”他声音虽小,却带着乡野孩子的粗俗直白,几个小童一听,立马哄笑起来,女娃捂着嘴偷笑,脸蛋红扑扑的,低声说:“姜姐姐咋跟狗一样趴着哩?真不要脸!”
  阿黄看着眼前几个童子并没有咆哮,继续埋头在姜洛璃身上用力冲撞,粗糙的爪子在她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姜洛璃咬紧下唇,强忍着羞耻,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阿黄的动作,湿热的气息从她双腿间弥漫开来,滴落在草地上的淫水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几个小童站在不远处,指指点点,笑声越发肆无忌惮。
  狗蛋蹲下身,捡起一块小石子扔了过去,嘴里嚷嚷:“姜姐姐,你咋跟狗配种哩?俺爹说只有母狗才干这事,你是母狗不?”
  石头在一旁接茬,哈哈大笑:“她肯定是母狗哩,不然咋让阿黄骑?我还见过她跟阿黄成亲哩,穿着红裙子!”女童咯咯笑着,拍手道:“对对,我也见过,那天她坐在牛车上,姜姐姐是阿黄的母狗娘子!”
  姜洛璃脸颊通红,汗水从额角滑落,滴在草地上,喘息着低声道:“我嫁给了阿黄,当然就是它的母狗,当然要和阿黄配种!”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媚意和羞耻,眼神却越发迷离,仿佛这羞辱反倒让她身体更加敏感,双腿间的湿热几乎要将她淹没。
  狗蛋听罢,挠了挠头,嘿嘿一笑:“姜姐姐,你大白天就在野外和阿黄配种,真不害臊,俺爹娘还说你们不洞房哩,咋回事?”石头也凑过来,撇嘴道:“对哩,俺娘说姜姐姐不会和狗配种,姐姐现在不是就在配种?”姜洛璃唇齿亲启,声音幽幽:“我嫁了阿黄……自然要洞房……我是母狗,阿黄是公狗…它要我,我便要给它……”
  她的声音还未落,大灰和白狗那边传来一声低吼,大灰猛地一颤,显然到了高潮,紧接着阿黄也低吼着加快了动作,每一次撞击都让姜洛璃的身体剧烈颤抖,急促得呼吸像是暴风雨前的雷鸣。
  终于,阿黄一声长吼,身体紧贴着姜洛璃,停下了动作,而大灰转身,与身下的白狗连在一起,尾巴微微摆动。
  阿黄同样转过身,与姜洛璃臀部相连,粗重的喘息声在田野间回荡。
  狗蛋眼睛一亮,拍手叫道:“连上了连上了!公狗和母狗连上了!”石头胆子大,蹦跳着跑过去,嘴里嚷嚷:“俺要骑母狗!”他竟直接爬上姜洛璃的背,双手揪住她的秀发,像是骑马般大喊:“母狗咯,驾驾驾!”姜洛璃被压得一颤,双手撑地,强忍着羞耻,喉间溢出细碎的低吟,脸颊红得像是滴血。
  另一个男娃二愣子也不甘示弱,捡起地上的树枝,跑过来对着姜洛璃的屁股就是几下轻打,嘴里嚷嚷:“姜姐姐,快和阿黄分开!俺要看阿黄咋弄你的!”树枝打在肌肤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姜洛璃咬紧下唇,痛得身体一抖,却无法挣脱阿黄的牵制,只能低声喘息:“你们…别闹…等一会儿…自然就分开了…”
  就在这时,小灰从一旁凑了过来,摇着尾巴,湿漉漉的鼻子在姜洛璃脸上蹭来蹭去,粗糙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脸颊,又顺着她的脸颊舔到了她的红唇,姜洛璃伸出舌头与小灰舌吻在一起,带起一片湿热。
  又强撑着伸出一只手,轻轻握住小灰身下昂扬的部分,柔声呢喃:“小灰…嫂嫂帮你…射给嫂嫂好不好…”她的手指灵活地上下滑动,眼神迷离。
  狗蛋见状,立马起哄,拍手大喊:“呀,叔嫂奸情哩!灰灰儿是阿黄好兄弟,姜姐姐你咋能摸它那哩?”石头也哈哈大笑,坐在姜洛璃背上叫道:“嫂嫂不要脸,勾搭小叔子哩!”女娃蹲下好奇的看着姜洛璃的动作。
  姜洛璃被骑着左右晃动,又被小童们说的意乱情迷,手上的动作渐渐加快,眼神越发迷乱,低声呢喃:“小灰…好弟弟…快给嫂嫂…”小灰低吼着呼吸变得急促,突然身体一颤,温热的液体喷洒而出,溅在姜洛璃的手上和酥胸上。
  又过了一会儿,阿黄终于与她分开,姜洛璃无力地跪趴在地,喘息着,湿漉漉的双腿间一片狼藉。
  几个小童立马围了上来,蹲在她身旁,瞪大眼睛盯着她暴露的小穴,狗蛋指着她,惊讶道:“姐姐,下面咋跟俺们不一样哩?红红的,还淌水哩!”石头胆子更大,伸手在自己身后下方摸了一把,沾了些湿滑的液体,拿到鼻下闻了闻,嫌弃地皱眉:“哎哟,好腥哩,姐姐你下面咋这样?”
  石头的小手刮过姜洛璃的小穴,引起一阵异样的刺激,解释道:“这是…这是母狗让公狗射精的地方……让公狗下面插进去…… 不停的抽插……如果让公狗满意了它就会射进去……这样就能怀上小狗……你们还小……不懂…”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羞耻,却又透着诡异的坦然。
  二愣子挠了挠头,他的确听不懂,好奇地问:“姜姐姐,那你和阿黄配种后谁生小狗”姜洛璃咬着唇,低声呢喃:“姐姐是母的…当然是姐姐生小狗…”
  几个男童一听,立马哄笑起来,石头拍手唱道:“嫁狗娘,骚又贱,夜夜被狗操,操完尻相连……!”狗蛋和二愣子也跟着唱,而后围着姜洛璃转圈,女童犹豫了会也加入他们,一起哼着这粗俗的童谣,笑声在田野间回荡。
  二愣子又捡起一根树枝,轻轻戳了戳姜洛璃的屁股,嘴里嚷嚷:“母狗娘,快生小狗哩,俺要养一只!”
  过了一会儿,几个小童终于闹够了,狗蛋拍拍手,捡起地上的吃食,嘴里嘟囔:“走啦走啦,俺要回去告诉俺娘!”石头也跳下姜洛璃的背,回头冲她嘿嘿一笑:“母狗娘,俺等会带爹娘来看你哩!”女童抚摸着姜洛璃的秀发“姜姐姐等会你还会和阿黄配种吗,我也带着爹爹来看。”说完话和二愣子一起向众狗们挥手,哼着那粗俗的童谣,蹦跳着跑远了,渐渐消失在田埂后。
  姜洛璃无力地瘫坐在地,喘息着,眼神空洞地看着小童们远去的方向,她缓缓起身,抖了抖身上的尘土和草屑,整理好衣衫,转头看向大灰、小灰、白狗,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舍,低声呢喃:“这一去不知何时再见了…你们可要好好的喔…”
  夕阳中,姜洛璃带着阿黄离开了田野,最后眺望了一眼张村,消失在村道尽头。
  而就在此时,远处的张村里,几户人家的屋子里传出小孩的哭泣声,并夹杂着大人的怒骂声。
  “爹爹,娘亲,别打了!我错了,我再也不说姜姐姐坏话了!”狗蛋的哭声从一间破旧的土屋里传出,紧接着是父亲的怒吼:“你个小兔崽子,姜娘子对咱们村有大恩,那么端庄的人,谁教你胡说八道的?看我不打断你的腿!”母亲也在一旁气急败坏地骂道:“你个不长心的,姜娘子救过咱的命,你咋能编排她?再让我听见你胡说,撕了你的嘴!”
  另一户人家,石头也被父亲揪着耳朵,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抓:“爹,我再不敢了!我就是跟狗蛋学哩!”父亲气得吹胡子瞪眼,手里的竹条狠狠抽下:“学什么不好,学嘴贱!姜娘子那样的好人,你也敢污蔑?谁教你的这些腌臜话,给我说出来!”母亲在一旁抹着眼泪,叹气道:“这孩子咋学成这样,姜娘子多好的人啊,村里谁不说她贤惠端庄,我怎么就生出你这小畜生!”
  女娃和二愣子的家里也好不到哪去,哭声、骂声此起彼伏,从夕阳到天黑,打得鸡犬噤声,墙根下的老鼠都不敢出洞。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0 07:32:23

第29章
  李溥携姜洛璃赴任绥宁,已行了十余日,此去路途遥遥,离目的地尚有大半路程。
  这十来天,姜洛璃对李溥的调戏从未停歇,言语挑逗、眼神勾引,甚至不时以轻触试探他的底线。
  李溥心头怒火中烧,却又隐隐被撩拨得心猿意马,欲望如暗流涌动,难以自抑。
  每当他被姜洛璃挑逗得几近失控,脸色涨红、呼吸急促时,她却总是调皮地抽身离去,留下他独自在愤怒与羞恼中挣扎。
  待他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她又如猫儿般悄然靠近,再次点燃那股无名之火。
  李溥只觉度日如年,被她的折磨得心力交瘁。
  这一日,天色渐晚,马车终于抵达一处驿站,众人准备暂住一晚。
  驿站内商贾云集,驿卒忙碌,喧嚣声不绝于耳。
  姜洛璃自马车上款款而下,容貌美得惊为天人,引得周围目光纷纷投来,或惊艳,或垂涎,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恰在此时,一位通判带着家眷去往别处赴任也恰好赶到驿站,准备在此落脚。
  他见李溥气度不凡,忙在驿卒牵马停车时上前攀谈,言语间颇为恭维,目光却不时偷偷瞥向姜洛璃,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惊艳与贪婪。
  攀谈中,通判得知李溥此行是赴绥宁上任,脸色骤变,叹息道:“李大人,您竟是去绥宁!!!”他语气沉重,似有难言之隐。
  李溥一脸淡然,通过攀谈他从通判这得到了更多详情“绥宁知州,近七年间,已死了五个,无一幸免。第一任因北狄围城无果,退却中出城追击,被敌军斩杀;后续两任在城破后自尽殉国;再后一任弃城而逃,被押往京师问斩;最近一任更是惨,连同全家在内院大火中被活活烧死。”
  通判顿了顿,声音更低:“北狄三度破城,掳走大量人口,城内民生凋敝,周边村县几无人烟,朝廷诸公皆不愿担弃地之责,只得不断派人前去送死。绥宁,如今就是个活人坟啊!”
  通判摇头叹息,又继续滔滔不绝地诉说北狄的残暴与绥宁的凄惨现状,似乎一时半刻停不下来。
  此时蹲姜洛璃身旁的阿黄略显不安分地低吼,爪子挠地,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哼哼声。
  姜洛璃轻笑一声,娇滴滴地撒娇道:“爹爹,先别聊了,女儿饿了,咱们先吃饭吧。阿黄也饿了,它要是饿急了,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她语气暧昧,眼神扫过李溥,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李溥无奈,只得与通判告辞,带着姜洛璃往驿舍内走去。
  通判目送二人离去,不住摇头,目光却死死黏在姜洛璃婀娜多姿的背影上,眼神复杂,似有惋惜,又似有垂涎。
  驿舍内,饭桌上,李溥与姜洛璃相对而坐,气氛却暗流涌动。
  阿黄被杏儿带到外头喂食,暂时远离了这诡谲的氛围。
  驿卒从食盒中取出菜肴,为二人上菜,目光却频频侧目偷瞄姜洛璃,眼神中满是惊艳与猥琐。
  姜洛璃面上却是一派淑雅从容,嘴角含笑,低头浅酌,仿佛未察觉周围的目光。
  然而,桌下,她却不老实,小脚丫悄然从绣鞋中滑出,柔嫩的脚趾如蛇般轻滑,沿着李溥的小腿缓缓向上,挑逗地划过他的膝盖,最终停在大腿内侧,轻轻摩挲。
  李溥双腿猛地并紧,脸色铁青,眼神凶怒地瞪着姜洛璃,似要将她吞噬。
  姜洛璃却丝毫不惧,调皮地用脚趾勾划着,力度时轻时重,挑逗意味十足。
  她抛了个媚眼,红唇无声地张合,口型中是“爹爹,不想吗”五个字,眼神中满是挑衅与勾引。
  李溥表情未变,眼中却似有火光跳跃,双手紧握成拳,似在极力压抑内心的躁动。
  直到驿卒低声禀报:“菜已上齐。”李溥才淡定地拿起筷子,沉声道:“吃饭吧。”说罢,他不动声色地调整坐姿,身体微微前倾,双腿松开了几分。
  姜洛璃见状,嘴角一扬,露出一抹“我就知道”的得逞笑容。
  小脚顺利地滑入李溥胯下,脚趾灵活地蹭着他逐渐硬挺的小兄弟,时而向下挑逗两个小荔枝,动作轻佻而放肆。
  李溥的脸越吃越红,额角隐隐有汗渗出,呼吸渐渐粗重,手中的筷子几乎要被捏断。这顿饭吃得格外漫长,每一口都像在煎熬中度过。
  他心头欲望交织,几欲爆发,脑中不断闪现着她跪在自己身下不断吞吐自己老二的画面然而,就在他实在憋不住,下体即将爆发时,姜洛璃也迅速抽回了玉腿,穿好绣鞋,面上换上一副羞涩任君采摘的模样,柔声道:“爹爹,女儿……”
  李溥猛地站起身,走到她身旁,下衣褪到脚边,露出的狰狞之物对着姜洛璃昂首敬礼,正欲以威严的口吻命令她跪下时,姜洛璃却比他更快一步,起身翩然出门,带着阿黄和杏儿窜回了自己的房间。
  出门前,她不忘回头娇声说道:“爹爹,请早些歇息,女儿吃得太饱,先去消食了,您自己用手吧。”留下李溥一人憋得脸通红,怒火几乎要从眼中喷出。
  姜洛璃回到自己房间,掩上门,一副做坏事得逞的笑容。
  转头看向阿黄,低声呢喃:“好哥哥,今晚可要好好疼奴家,让隔壁的爹爹听听,不然他怕是对自己下不去手。”
  她的声音中满是挑逗,嘴角挂着一抹坏笑,随即解开身上衣衫,衣衫滑落肩头,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在昏黄的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身姿曼妙,胸前的饱满微微颤动,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便断,双腿修长,散发着无尽的诱惑。
  阿黄欢快的叫了一声,眼中燃起原始的欲望,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哼哼声。
  姜洛璃轻笑,缓缓跪在地上,双手撑地,臀部高高翘起,摆出一个无比勾人的姿势。
  她扭头对杏儿使了个眼色,娇声道:“阿黄,愣着干嘛?母狗都准备好了,还不快过来?”
  阿黄飞快的跑向姜洛璃,粗糙的鼻子在姜洛璃身上嗅来嗅去,湿热的舌头舔舐着她的后颈,带起一片黏腻的触感。
  她的双腿间已然湿热一片,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滴落在木地板上,泛起一丝腥甜的气息。
  她低声呢喃:“阿黄…好哥哥…快来疼我…”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似在引诱,又似在乞求。
  阿黄低吼一声,前爪猛地搭上她的肩头,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回荡,身体急切地贴近,狠狠撞入她的身体。
  姜洛璃一声娇呼,身体被撞得向前一倾,双手死死撑住地面,臀部迎合地高高翘起,迎接着粗野的冲击,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忍不住弓起身子,喉间溢出细碎的低吟,像是小兽般的呜咽。
  她突然提高声调,故意娇喘着喊道:“爹爹…不要…你怎么能睡女儿呢?”声音高亢而媚气,穿透薄薄的墙壁,清晰地传到隔壁李溥的房间。
  她一边喊着,一边被阿黄狠狠撞击着,身体前后摇晃,薄汗从额角滑落,滴在锁骨上,泛着晶莹的光芒。
  她的双腿微微颤抖,湿热的淫水如泉涌般淌下,地板上已是一片狼藉。
  “虽说我是您义女,可也是爹爹的女儿啊…”她继续高声喊着,声音中带着几分哭腔,几分媚意,仿佛真的在被父亲侵犯一般。
  阿黄低吼着,动作更加狂野,爪子在她背上留下浅浅的红痕,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她咬紧下唇,强忍着快感,却又故意压不住喉间的呻吟,声音断断续续,勾人至极。
  过了一会儿,她喘息着又喊道:“爹爹…您到时候怎么跟娘解释呀?”她的声音越发高昂,带着一丝挑衅,似在故意刺激隔壁的李溥。
  阿黄的低吼愈发急促,粗糙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脖颈,湿热的气息让她全身发烫,双腿间的湿热几乎要将她淹没。
  身体随着撞击前后摇摆,脑中全是禁忌的快感,想象着她如何被“父亲”肆意侵犯,隔壁的李溥或许正咬牙切齿地听着她的浪叫。
  “爹爹…那您就纳了女儿吧…女儿愿意做您的小妾,不当义女了…”她的声音更大了,几乎是尖叫着喊出这句话,语气中满是放荡与挑逗,像是故意要将李溥逼疯。
  隔壁房间,李溥早已气得火冒三丈,脸颊涨红,双手提着下衣,几乎要将牙齿咬碎。
  姜洛璃那一声声“爹爹”的浪叫如刀般刺入他的耳中,每一句都像在嘲笑他的无能与愤怒。
  他急忙穿好下衣,猛的拉开房门,准备冲过去狠狠教训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然而,姜洛璃被操得正爽,尖叫声越发高亢,响彻夜空,引得驿站内其他房间的门陆陆续续打开,探头探脑地张望。
  李溥一看情形不对,脸色铁青,连忙将刚拉开的房门狠狠关上,退回屋内。
  他不敢大声发作,只能低声咒骂,手中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砸在地上,碎瓷片四溅,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一边砸东西,一边咬牙低吼:“这个贱人…不知廉耻…我迟早要弄死她!”
  随李溥一行的婢女家丁纷纷走到院中,面面相觑,眼神中满是震惊与不解,随后低头窃窃私语,言语间尽是揣测与秽语。
  之前送饭菜的驿卒站在一旁,握紧拳头,脸色铁青,暗骂道:“狗官!如此无耻!”
  而通判也听到了动静,推门而出,站在门前,面色沉思,似在揣摩这背后的故事。
  他低声叹息,摇头自语:“可惜了…”也不知是可惜李溥死前的放纵,还是可惜姜洛璃这美人。
  屋内的姜洛璃却玩得正尽兴,丝毫不顾外面的议论。
  她喘息着转头对杏儿坏笑道:“杏儿,愣着干嘛?快推阿黄的屁股,让它再用力些!”杏儿脸颊通红,羞涩地低头,小声道:“小姐…这…这怎么使得…”姜洛璃轻哼一声,挑眉道:“不用力的话,若待会儿阿黄不满足,可就让它骑你了!”杏儿一听,吓得小脸煞白,连忙使出全身力气,双手推在阿黄屁股上,用力一顶。
  这一下力道过猛,阿黄的狗茎猛地插入姜洛璃的子宫口,破宫的剧痛与极致的快感交织,姜洛璃“啊~~”地一声痛哭与爽叫,尖锐的声音划破夜空,响彻驿站。
  杏儿被吓了一跳,慌忙松手,颤抖着问道:“小…小姐…您没事吧?”姜洛璃虚脱般地瘫在地上,脸上却满是满足的神色,喘息着道:“杏儿…继续…别停…母狗要高潮了…”
  杏儿不敢违抗,只得咬着唇,继续推着阿黄的屁股。
  一次、两次、三次…阿黄在她的助力下动作更加狂暴,每一下撞击都让姜洛璃的身体剧烈颤抖,喉间的呻吟已然压不住,化作一声声高亢的尖叫。
  终于,在一连串急促的撞击后,姜洛璃全身紧绷,双手死死扣住地板,身体猛地一颤,淫水如泉涌般淌下,双腿间一片狼藉,她低吟一声,瘫软在地,脸上满是满足与迷离。
  杏儿闭着眼低着头嘴里哼着“一二,一二”,仿佛沉浸其中,忘我的用双手用力推着阿黄的臀部,助其更加深入地撞击。
  “小姐,忍着点,奴婢觉得阿黄快射了!”杏儿低声催促,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也不知是不是平日里被姜洛璃欺负多了,此刻正在报复。
  姜洛璃无力地喘息,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杏儿…我…我不行了…太深了…”
  伴随着身体的痉挛,每一次狗屌破开子宫口的剧痛都让姜洛璃尖叫出声,身体却在痛楚中迎来一波又一波高潮。
  身体随着撞击前后摇晃,胸前的乳房剧烈颤动,汗水从额角滑落,淌过她迷离的眼角,像是泪水般晶莹。
  她低声呢喃:“阿黄…好哥哥…母狗要被你弄坏了…”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媚意与臣服,双腿却越发无力,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杏儿哼着节奏,双手推得更加卖力,嘴里低声数着:“一二,一二,再来!”阿黄的低吼愈发粗重,狗屌在姜洛璃体内不断深入,蝴蝶结逐渐膨胀,死死卡住她的小穴,姜洛璃痛得身体一颤,却用尽仅剩的力气,双手牢牢抓紧阿黄的前爪前肢,像是怕它抽身离去。
  她的指尖几乎嵌入阿黄的毛皮,喉间溢出低哑的呻吟,眼神却越发迷乱,仿佛在享受这份被彻底占有的快感。
  阿黄试图转身却被姜洛璃死死拉住,狗屌前端也死死卡在子宫口无法挣脱,粗重的喘息声在夜色中回荡,低吼一声,也不再试图转身,全部狗精一股脑射灌进姜洛璃的子宫。
  温热的液体在她体内肆虐,姜洛璃身体猛地一颤,喉间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吟,她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地,脸颊贴着冰凉的地面,眼神空洞而满足。
  阿黄终于抽出了狗屌,身子一抖,一脸满足地吐着舌头,晃荡着走到姜洛璃头边,屁股贴到她面前,露出猩红的狗屌。
  它脖颈一缩,随即猛地一抖,从头到尾一圈圈抖动,尾巴也跟着晃成弯月,不住地扫在姜洛璃脸上,扫得她发痒,轻笑出声。
  姜洛璃喘息着,缓缓伸出手拉至眼前,抬头含住了那根猩红的狗屌,舌头灵活地打着圈,又不断吞吐,为她的狗相公清理着残留的液体。
  嘴角淌下晶莹的涎水,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咽,像是沉醉一般的服侍着阿黄。
  “阿黄…好哥哥…母狗伺候得可好…”她低声呢喃,声音沙哑而媚惑,双手轻抚着阿黄的毛皮,脸颊贴着它的腹部,像是依恋又像是臣服。
  阿黄再次低吼一声,像是回应。
  隔壁的李溥听着外头传来的窃窃私语与姜洛璃高潮时的尖叫,怒火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点燃。
  他在屋内来回踱步,双拳紧握,额角青筋暴起,狂怒到极点,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低声咒骂,不敢再推门而出。
  翌日清晨,李溥一脸怒容地走出驿舍,双眼布满血丝,显然一夜未眠。
  姜洛璃却由杏儿搀扶着,款款走出房门,脸上带着一抹含情的笑意,娇声道:“爹爹一早就醒了,今日精神可好?”她的声音轻柔如水,眼神却满是挑衅,直勾勾地盯着李溥。
  李溥闻言,气得浑身颤抖,双拳紧握,恨不得当场发作。周围的婢女家丁齐齐低头,不敢言语,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姜洛璃却一脸淡然,转身对一旁婢女发号施令道:“绮儿……老爷今儿身体不舒服…还不快把老爷扶上车……夫人不在,就这么没规矩了吗?别忘了,还有我在呢!”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暗示,似在宣示着什么。
  绮儿连忙应答:“是…”伸手欲扶李溥,却不知该如何称呼姜洛璃,眼神中满是犹豫与尴尬。
  李溥狠狠甩开衣袖,冷哼道:“本官自会上车!”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走向马车,背影中满是愤怒与狼狈。
  姜洛璃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随即转头对杏儿轻声道:“扶我上车吧。”
  她的声音柔媚而从容,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缓步走向马车,几个婢女家丁更在身后,低头不敢多言。
  接下来的两天,车马一路行进,白日里姜洛璃如女主人般指挥着婢女家丁,每到一处,都会把事务安排的井井有条。
  她的声音清亮而果断,目光扫过众人时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无论何事都面面俱到,细致入微。
  家仆们低头应命,不敢有半分懈怠,甚至那些婢女只她一眼扫过便脊背发凉,她的气场如冰霜般冷冽,令人不敢直视。
  然而,到了夜幕降临。
  姜洛璃则褪去白日的端庄,化作一只低贱的母狗,匍匐在阿黄身下,任由它粗野地侵占。
  她的薄纱凌乱,露出大片白皙如玉的肌肤,清脆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刺耳而淫靡。
  夹杂着无尽的媚意,嘴里吐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浪言浪语:“爹爹…真棒…女儿被操得…好舒服…”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刻意压低,却又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仿佛要穿透墙壁,传入李溥的耳中。
  她扭动着腰肢,迎合着阿黄的撞击,湿热的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月光下她的身姿曼妙而放荡,像是夜色中最勾魂的妖精:“爹爹…女儿和娘亲…谁伺候得更让爹爹舒服…嗯?”
  她的声音如丝如缕,钻进人的骨髓,每一个字都带着刻意的挑衅和羞辱。
  隔壁的李溥辗转反侧,额角青筋暴起,拳头紧握,指节泛白。
  他咬紧牙关,强压住胸中的怒火与羞耻,薄被下的身体却不自觉地发烫,脑海中浮现出姜洛璃那张媚态横生的脸庞,以及她白日里端庄威严的模样,两相对比,让他心乱如麻。
  终于,到了第三天清晨,又是一座驿站,出发前的最后一刻,李溥再也按捺不住。
  他将姜洛璃拉到一旁僻静的角落,压低声音,怒意难掩,眼中似有火焰在跳动:“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急促,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双手紧攥成拳,似乎随时会爆发。
  姜洛璃却是一脸委屈,水汪汪的眸子微微泛红,楚楚可怜地抬头看着他,声音却故意拔高了几分,带着一丝娇嗔:“爹爹睡了女儿,如今想赖账不成?”她的嗓音清亮而尖锐,尾音拖得长长的,仿佛生怕旁人听不见。
  正在马车旁等待的一众家仆,耳朵不自觉地竖了起来,虽然不敢直视,却偷偷用余光瞄向这边。
  李溥心头一紧,脸色铁青,连忙伸出手捂住她的嘴,掌心下感受到她柔软的唇瓣微微翕动,甚至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
  他急忙回头望去,只见家仆们正齐刷刷地低头,装作忙碌,却个个耳朵支棱着,眼睛时不时的撇向这边,显然听了个一清二楚。
  待他视线扫过去,众人又立刻转头看向别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沉默。
  姜洛璃趁机张开小嘴,似挑逗般轻轻咬了下李溥的手指,贝齿轻触他的掌心,湿热的舌尖若有若无地划过,带起一阵酥麻。
  她抬眼看着他,眸子弯成细细的月牙,笑意盈盈,似在嘲弄他的窘迫。
  李溥猛地转头,一脸怒容地瞪着她,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额角青筋跳动,慢慢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咬牙切齿地低吼:“你能不能安分点?”
  姜洛璃却不以为意,双手环胸,傲娇地昂起下巴,红唇微撅,声音清脆而挑衅:“女儿哪里不安分了?谁家爹爹会射在女儿嘴里…还两次…如今舒服完了…不想负责…”她的声音越说越高,尾音带着一丝刻意的娇媚,仿佛要让所有人都听见。
  李溥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眼角抽搐,急忙再次捂住她的嘴,手掌用力,几乎要将她的脸颊捏红。
  “第一次你还不是我女儿!”李溥被她激得情绪失控,声音骤然拔高,急促而愤怒,像是被戳中了痛处,话语脱口而出,震得周围空气都为之一滞。
  姜洛璃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小舌头趁机舔了下他的掌心,湿滑的触感让他手掌一颤。
  她用眼神示意他往后看,李溥急忙回头,只见众家仆除了早已知情的杏儿一脸淡然外,其余人都是一脸震惊,嘴巴微张,甚至忘了假装低头,目光直直地定在他们身上。
  “爹…爹…还是想想…怎么…跟娘亲…解释…”姜洛璃的声音被他的手掌压得断断续续,却依旧带着一丝嘲弄的意味,像是猫爪子挠在心头,让人又气又无可奈何。
  她的眸子半眯,嘴角微微上扬,笑得狡黠而肆意。
  李溥满脸羞愤,额头青筋暴起,不再理会姜洛璃,猛地松开手,拂袖大步走向众家仆,脸色阴沉。
  他站在众人面前,声音冷冽如刀,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谁要是敢说出去,直接杖毙!”他的目光如鹰般扫过每一个人,语气中带着一丝变相为阿黄背锅的无奈与怒意。
  众家仆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齐声应道:“老爷,奴婢(奴才)不敢!”声音虽整齐,却难掩其中的一丝异样,仿佛每个人都在强压着心头的震惊与窃笑。
  李溥冷哼一声,愤愤不平地上了马车,车帘落下时,他的背影显得格外僵硬,像是被无形的重担压得喘不过气来。
  姜洛璃站在原地,双臂环胸,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娇哼一声,声音低而清脆:“本姑娘可记仇了。”目光扫过低头的家仆们,像是胜利者般昂首挺胸,裙摆轻摆,向着他们走去。
  之后的几天,姜洛璃的气焰愈发嚣张,白日里她依旧是那个掌控全局的女主人,言辞犀利,手段果断,家仆们对她既敬又畏,甚至不敢在她面前多说一句话。
  而到了夜晚,她也越发放肆,浪叫声穿透夜色,挑逗与羞辱的话语层出不穷,像是故意要将李溥逼到崩溃的边缘。
  李溥则变得沉默寡言,每每与她对视时,眼中都带着压抑的怒火与无奈,双手紧握,似在强忍着什么。
  几个婢女私下窃窃私语,低声议论:“姜姨娘真是训夫有道,老爷那么威严的人,竟被她训得服服帖帖,半句硬话都不敢说。”另一个婢女掩嘴偷笑,压低声音:“可不是嘛,白天是主母,晚上是…哼哼,真是手段高明!”
  另一边的绫溪府,刘府内,书香气息弥漫,庭院深深,竹影婆娑,透着一股清雅之气。
  姜承佑自乡试放榜后,便马不停蹄赶到恩师府上,向恩师刘廷烨复命。
  刘廷烨原是翰林侍讲学士兼国子监司业,常为皇帝讲解经义,参与修史,拟诏,虽品级不高。
  但地位尊崇。
  然而,自皇帝痴迷祥瑞后,他屡次劝谏,触怒龙颜,又被人构陷,丢官去职,便返乡教书育人。
  他在士林中声望极高,自号容斋,人称容斋先生。
  此时书房内,姜承佑垂手而立,恭敬地向恩师汇报乡试进展。
  他的声音沉稳而清晰,带着一丝年轻人的朝气:“弟子幸未辱命,此番乡试……得中解元。”
  对案而坐的刘廷烨闻言,手中拈须的动作微微一顿,眸中闪过一抹隐隐的光意,却并未即刻称许。
  半晌,他方轻哼一声,淡然道:“嗯。”声音中不见惊喜,倒似早在意料之中。
  随即,他缓缓抬手抚须,声音低沉而从容,带着一丝长者的威严:“不过是乡试解元,不足称喜。汝年尚轻,才气纵恣,须知骄满之患,常起于微处。”
  姜承佑垂手应道:“弟子不敢自满。”他的神色恭谨,眉眼低垂,似在细细体悟恩师的教诲。
  刘廷烨微微点头,随即取出一卷经义置于案上,似随意翻开,便提数段章句发问。
  姜承佑一一应对,对答如流,既有经生熟诵之稳,也有自解章义之深。
  他的声音平稳,逻辑清晰,偶尔抬头时,眸中透着一丝锐气。
  刘廷烨沉吟片刻,苍老的面容上终于露出些微满意之色,嘴角微微上扬,却又很快压下,旋即话锋一转:“今次乡试出了何题?”
  姜承佑略一迟疑,似在斟酌如何开口,片刻后方道:“其一为‘论志气之养’,其二则……”他眼神微动,似觉有些难言,低声道:“策论题目为——‘有村妇嫁犬,天降祥瑞,应如何施政?’”他的声音越发低沉,似在观察恩师的神色。
  刘廷烨眉头倏然一皱,语气骤然冷冽下来,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怒意:“村妇嫁犬?竟真出这荒谬之题?你如何作答?”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眼中闪过一抹寒光,显然对这题目极为不满。
  姜承佑却神情镇定,拱手道:“弟子未妄言附会,只据所见而言。”他的声音平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
  刘廷烨目光微敛,似在压着怒意,沉声道:“老夫命你去张村查访,果真有其事?”
  “正是。”姜承佑微微颔首,声音低而清晰,“那女子貌美不似人间有,行止温雅,言谈有度,非市井村妇所能比。更于匪寇劫村时,以女子之身只身击退数贼,救得满村老小。”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复杂,似在回忆那女子的模样,眉间微蹙。
  刘廷烨听着,神色愈发阴沉,眉间波动不定,似有怒意又似有疑惑:“如此身手,又貌美若斯,却甘愿嫁犬?”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难以置信,手中的茶盏轻轻一顿,茶水微微荡漾。
  姜承佑垂首,不敢多言,似在等待恩师的下文。刘廷烨沉吟半晌,又问:“此女可还有何异处?”他的目光锐利,似要洞穿姜承佑的心思。
  姜承佑面色微变,似有些迟疑,终还是开口:“……此女与弟子家妹同名,亦唤‘洛璃’。弟子回家问起妹妹之事,家中只言早已许嫁,不知所归。”他的声音越发低沉,似在压抑着什么,眉眼间闪过一丝忧虑。
  他顿了顿,似下定决心般继续道:“更……更离奇的是,弟子乡试结束后,被同窗拉去风月之所,竟见一名女子,与家妹面貌几无差别,且三女都养了一只黄犬。”他的声音几不可闻,像是触及了某种禁忌,额角渗出细汗。
  刘廷烨神色一凝,身子微动,眼神中有极隐隐的审视之意,像是捕捉到了什么线索,并未责怪他去风月之地,只道:“三女同养黄犬……你确定无误?”他的声音低沉而压迫,似在确认着什么。
  “弟子不敢妄言。”姜承佑声音低下,头垂得更低,似在躲避恩师的目光。
  刘廷烨眉宇间浮上一层沉思,似有心中线索顿成之意,但旋即将所有情绪压于须眉之下。
  他不动声色地将手中茶盏轻轻一搁,嗓音沉稳如常,道:“此事老夫自会去信一封,问问一位旧识。你几月后便是春闱,如今思绪烦杂,只扰心志。”他顿了顿,眼神稍缓,语气也和煦几分:“你这段时日,便留于我府中,与曜儿一道温经习义。他此番亦是绫溪府解元,你二人互为砥砺,也好。”
  姜承佑心中虽仍有许多疑惑未解,却知恩师之言不可违,连忙俯身作揖,道:“弟子谨遵师命。”他的声音恭敬,带着一丝年轻人的朝气,眉间却依旧藏着一抹化不开的忧虑。
  刘府后庭幽竹绕栏,一水横流,姜承佑循廊而入,甫踏入屋檐下,便见窗畔案边一青衫男子伏案而坐,面容俊朗清逸,眉眼如画,神色沉静,正低头细读。
  阳光斜落在他指间墨痕与经页之上,映得他侧脸如玉雕般精致,恍若画中人物。
  案边一盏清茶,袅袅白烟升起,透着几分书卷气。
  “景行兄。”姜承佑轻声唤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熟稔的笑意。
  那男子闻声抬头,眸中一亮,随即展颜一笑,起身道:“孝成?既然来了,怎生得空来此?”他的声音清朗,佯装责怪,眉眼弯弯,透着少年人的活泼。
  “方自恩师书房来。”姜承佑微一拱手,含笑相迎,步伐轻缓地走近。
  李曜眨了眨眼,颇有几分玩笑意,笑道:“早上见你匆匆而来,神色不定,怎地竟能从书房全须全尾走出?快莫说你没拿解元。”他的声音轻快,带着一丝揶揄,眼中闪着促狭的光。
  姜承佑摇头失笑,朗声道:“让景行兄失望了。”他的声音清越,带着几分自嘲,眉眼间却透着一丝得意。
  “哈!”李曜手指他鼻尖,一边笑骂:“好一个‘让你失望了’,得了解元还来我面前卖乖,倒是被你骗过去了!”他又笑道:“若不是外祖父让你回镜川府乡试,定要与你分个高下!”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服气,眼中却满是笑意,像是多年好友间的打趣。
  姜承佑连忙假装谦逊,拱手道:“景行兄高才,小弟甘拜下风。”他的声音低沉,嘴角却微微上扬。
  李曜闻言“哼”了一声,斜睨着他笑道:“孝成兄越发油滑了,完全不像个新科解元,倒像个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老狐狸!”
  两人相视一笑,庭中风起,竹影婆娑,书声未绝,少年意气正盛,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映出一片明亮的光影,似在诉说着未来的无限可能。
  书房内,刘廷烨皱着眉来回踱步,手中紧握着一卷泛黄的书简,眼神阴郁,似在与自己激烈交锋。
  他心头隐隐有了一个大胆而危险的猜测——姜洛璃,或许并非凡人,而是那传说中的修士!
  然而,这个并非什么好事,反而让他脊背发凉,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他停下脚步,脑海中翻涌着多年前在京城的片段。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在京城任职时,曾与钦天监的一位老友推杯换盏,酒至酣处,老友醉意朦胧,失言吐露了一个惊天秘密——人间或有修士!
  只是,这并非什么令人向往的传说,而是天道设下的禁忌。
  天道不容修士在凡间随意现身,更不容他们动用法力。
  因为修士一旦插手凡尘,哪怕只是轻微动用一丝神通,便会扰乱因果,牵一发而动全身,沾染上无尽的业障,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这也解释了为何凡间修士几乎绝迹——不是不能来,而是根本不敢来!
  即便有胆大的偷偷下凡,也绝不敢施展大神通,唯恐引来天道反噬,魂飞魄散。
  刘廷烨记得老友当时醉眼迷离,声音低哑,提到过一个骇人听闻的例子:那被封禁的古籍记载曾有修士试图以神通改朝换代,强行逆转天命,结果未及成功,便被天道直接抹杀,尸骨无存,魂魄永堕无间。
  还有一位修士,自以为高明,试图以润物细无声的方式,慢慢推动凡间改革,却因因果纠缠,激起民怨沸腾,最终身败名裂,遗臭万年,除了少数记载更是无人知晓他是位修士。
  他深吸一口气,脑海中又浮现出老友的话:“天道分清浊,修士修仙,本该是清修、苦修,心如止水,纯净如白纸。他们被困在一个无形的牢笼中,思想被禁锢,只许走修仙一道。”修士若入凡,便如同白纸落入染缸,久居凡间,沾染七情六欲,贪嗔痴恨,终将堕落,再难回归清净之道。
  来一个,堕一个,几乎无一例外。
  他乘着对方酒醉也曾问过新修士的来源,更是隐秘至极。
  老友曾透露,每隔十年或二十年,正阳、清虚等教派被洗脑的教徒会在凡间偷偷掳走有灵根的三岁以下幼童,速战速决,而后由修士将孩子带往修仙界,以将因果降至最低,那些教徒随后也会被抹除记忆。
  直接下凡招收?
  绝无可能!
  一旦牵扯上家人、亲戚,人际关系、社会地位随之变动,因果之重,足以让天道震怒,降下灭顶之灾。
  他缓缓坐下,目光落在书案上那份记录“天降祥瑞”与姜洛璃誓言的祥报上,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如果那张姜氏真是修士,动用法力逆天换象,怕是早已被凡尘污浊,如誓言一般在天道反噬下为凡狗玷辱,堕入无边苦海。
  他眉头紧锁,脑海中又浮现出另一桩旧事——十余年前,那位突然冒出,被钦天监私下骂作“荡妇”,以祥瑞之名迷惑陛下,面首无数,驸马换了五任,荒淫无度,令人不齿的——当朝七公主,怕也是位被凡尘迷了心性而堕落的女修。
  刘廷烨猛地站起身,脸色铁青,喃喃自语:“怕是世道要乱了,尽出妖孽……”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目光穿过书房窗户,望向深沉的院落,仿佛能看见姜洛璃那曼妙的身体,赤裸着在与凡狗纠缠。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0 07:34:15

第30章
  茫茫草原,风卷黄沙,一群披毛骑士纵马而来,狼群于侧,蹄声如雷。
  在这片远离中原王朝教化的土地上,生息着一个让边关无数将帅胆寒的部族——勒丹。
  他们不筑城,不垒墙,不知诗书礼法,唯信强者之道。
  以狼为图腾,信奉血与火铸就的秩序。
  婴儿初生便由母亲割掌滴血,洒入狼骨炉灰中以祈战勇;三岁上马,五岁挽弓,十岁便可从军随狩,斩首以祭。
  勒丹之地,无老弱之说。
  能握刀者皆兵,能骑马者皆将。
  部族控弦之士十五万,皆习铁骨弓,能于疾驰中百步穿胸。
  一骑冲锋,狼牙为矛,千骑列阵,天风为刃。
  中原人蔑称其为“犬戎”,却不知,这些“犬”,咬断过多少城门、啃空了多少边境的根骨。
  仅七年之间,勒丹南下犯边十六次,八次进犯绥宁府,五次劫掠晏安府,三次突袭肃原府,所过之处,城池焚毁,村庄尽掳,男女老幼皆为牲畜,金银器皿尽为战利,更是三次攻入绥宁府城,七年死了五任知州,数万百姓被驱如牛羊,哭嚎绵延十余里,声断边野,直落荒川暮下。
  北地九府人人自危,惟恐自己成为第二个绥宁。
  其首领,巴图-卓禄,年少夺兄位,屠亲以立威。
  传言其坐骑乃一匹黑鬃战马,驰骋草原如风,所到之处,部众跪拜称其为“苍原狼王”。
  卓禄身披雪狼皮袍,左腕套鹰骨护圈,气势凛然,无人敢近。
  夜幕低垂,勒丹王账内,火盆熊熊燃烧,映得帐内一片赤红,空气中弥漫着烤羊肉的浓香与皮革的腥气。
  帐中围坐着一群勒丹贵族,个个身披狼皮,腰挂弯刀,脸上战纹狰狞,目光中透着野兽般的贪婪与杀意。
  中央一张粗糙的木台上,摊开着一张泛黄的羊皮地图,上面粗糙地勾勒出北地九府的地形,边角已被摩挲得卷起毛边。
  一名身着中原锦袍却满脸谄媚的衡国人站在台旁,指着地图上的几处标记,低声细语,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诸位勇士,绥宁府如今兵力空虚,仅剩数百老弱残兵,城墙破败不堪;晏安府则加强了守备,囤兵五千,城防颇为坚固;肃原府有四千兵马,但地势开阔,利于骑兵冲杀……”
  一名满脸络腮胡的贵族猛地拍桌,粗声粗气地打断:“还说个屁,绥宁那地方还打个什么劲?老子去年带人去,抢得连个屁都没有!全是些皮包骨头的糟老头子,连个能喘气的娘们都没几个!”他一口啐在地上,眼中满是不屑。
  帐中众人哄笑起来,笑声粗野而淫邪,火光映得他们脸上的战纹扭曲如鬼。
  大王子卓烈坐在右侧,赤着上身,胸口纹着一头咆哮的苍狼,肌肉虬结,手里握着一只羊腿骨,狠狠撕咬了一口,油脂顺着嘴角淌下。
  他冷哼一声,斜睨着那大衡人,眼中尽是鄙夷:“绥宁早被咱们抢空了,女人也好,粮食也好,全他娘的没了!现在去抢就是白费马力,等衡国的昏君给那补充点人口,养肥了,咱们再去宰一轮!”他的声音低沉而残暴,带着毫不掩饰的嗜血与淫欲,帐中众人纷纷点头,发出低沉的笑声。
  另一名贵族挠了挠满是油污的胡茬,瓮声瓮气道:“那就打晏安吧!这次把他城给破了,像绥宁一样抢个干净!”二王子卓然皱了皱眉,他身形较卓烈瘦削,眼神却比兄长多了几分清明,透着一丝对衡国文明的倾慕。
  他转头看向那衡国人,沉声问道:“晏安如今如何?可有破绽?”衡国人连忙低头,恭敬答道:“二王子,晏安知州近日加强了城防,囤积了大量粮草,若勒丹勇士南下,他们定会坚壁清野,烧毁城外一切资源,坚守不出。”
  卓烈闻言,猛地一拍大腿,眼中燃起一抹淫邪的光芒:“那还打什么,要我说就打肃原!上次抢来的娘们,个个水灵得能掐出水来!老子一夜睡了五个肃原娘们,个个细皮嫩肉,哭得跟小羊羔似的,求饶都没用!老子操得她们腿都合不拢,第二天还得爬着给我端水洗脚!”他哈哈大笑,声音中满是对女性的羞辱与践踏,帐中众贵族纷纷附和,淫笑声此起彼伏,火光下他们的影子扭曲成一团,像是群狼在咆哮。
  主位上的卓禄一直沉默,目光如鹰般锐利,扫过帐中众人,最后落在卓烈身上,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缓缓站起身,披着雪狼皮袍的身躯如山岳般压迫,缓步走到木台前,低沉的声音如雷霆般响起:“这次南侵,我们不只要抢,更要打痛衡国!待开春之后,我要一举踏平北地九府,带你们去中原那花花世界享福!到时候,女人、财宝、城池,全是咱们的!”他大手一指地图上的一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里!”
  众贵族齐齐站起,围拢过去,只见羊皮地图上,那处地名赫然写着“景平府”。
  那衡国人瞳孔猛地一缩,额头渗出细汗,颤声道:“狼王,景平府乃九府枢纽,虽囤积了大量粮食与货物,商贾云集,财帛如山……然其防守最为精锐,城墙高厚,驻兵近万,更有衡国精锐铁骑驻守,若强攻,恐损失不小……”他的声音越说越低,畏畏缩缩地偷觑着卓禄的神色。
  卓禄冷哼一声,转头看向卓烈,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卓烈,既然你如此喜欢肃原,就给你三万勇士,三日后南下肃原,抢多少娘们随你!到时候押到肃原城下,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让那些软弱的衡国人看看我们的勇士是怎么蹂躏他们的女人”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帐中众人,声音骤然拔高:“待把景平守军诱走一部分,其余人,十日后随我踏平景平!将那城池烧成白地,把衡人的骨头碾成灰!”帐中众贵族齐声高呼:“狼王万胜!勒丹无敌!踏平大衡,血染苍原!”呼声如雷,震得帐顶的兽皮微微颤动,火盆中的火焰被气流激得猛烈跳跃,映得众人面目狰狞。
  卓禄大手一挥,示意众人退下,贵族们纷纷低头行礼,鱼贯而出。
  待帐中只剩火光摇曳,他转身走出王账,夜风如刀,刮得雪狼皮袍猎猎作响。
  他径直走向部落深处一顶装饰华丽的帐篷,帐篷四周挂着狼骨风铃,随风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那是圣女图雅婳的居所帐外,两位部落女子低头行礼,卓禄冷冷一挥手,示意她们退下。
  掀开帐帘,一股奇异的草药香气扑面而来,帐内火光柔和,地面铺着厚实的羊毛毯,四壁挂着绘有狼纹的织锦,中央一张矮榻上,坐着一位身姿曼妙的女子——圣女图雅婳。
  她精通占卜与草药之术,部落内相传能通神灵,预知祸福。
  她的容貌与部落中那些粗野女子截然不同,肌肤如雪,眉眼如画,墨黑长发如瀑般披散在肩,穿着部落女子的服饰,胸前饱满,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握便断,修长的双腿在火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勾魂夺魄的魅惑。
  卓禄眼中闪过一抹贪婪,径直走到她身旁,大手一揽,直接将她纤细的腰肢搂入怀中,粗糙的掌心隔着薄纱摩挲着她柔软的肌肤,声音低沉而霸道:“图雅婳,本王刚处理完部落事物,特意来看你这小妖精。”图雅婳娇嗔一声,纤手轻推他的胸膛,媚眼如丝,声音如蜜般甜腻:“狼王,日理万机,部落那么多大事等着你决定,才多久又来我这小帐?”她嘴上埋怨,眼神却带着勾引,红唇轻咬。
  卓禄低笑一声,眼中欲火更盛:“过几日南下,你帮我占卜一卦,看看此战凶吉。”图雅婳闻言,轻轻摇头,纤指点在他的胸膛上,媚声低语:“狼王,你也知道,占卜之术乃窥视天机,不能多用……不过嘛,若你能让我满足了,我倒是可以破例一次。”她眼波流转,嘴角挂着一抹挑逗的笑意,纤手顺着他的胸膛缓缓下滑,挑弄意味十足。
  卓禄眼中贪婪之色更浓,目光赤裸裸地盯着她,像是饿狼凝视猎物,双手从她腰间缓缓上移,一路滑至香肩,用力一按,示意她蹲下。
  图雅婳轻哼一声,翻了个白眼,嫌他不解风情,却还是缓缓蹲下身去,纤手灵巧地解开他的兽皮腰带,露出他早已昂扬的欲望,粗壮的阴茎在火光下泛着狰狞的光泽,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
  她的红唇微微张开,吐气如兰,柔软的舌尖先是轻轻点了点顶端,湿热的气息包裹着敏感的顶端,惹得卓禄低吼一声,身躯微微一颤,肌肉紧绷。
  她抬头瞥了他一眼,旋即张开小嘴,将他阴茎整个含入,舌头灵活地缠绕着,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时而轻吮,时而用舌尖挑逗敏感处,唇齿间发出细微的水声,舌尖滑过每一条筋脉,勾得卓禄喉间溢出低沉的喘息,粗重的呼吸在帐内回荡。
  他大手按住她的后脑,用力向前压,腰身微微挺动,享受着她温热的伺候,眼中欲火熊熊燃烧,肌肉紧绷,似已到了忍耐的边缘,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喉间低吼声越发粗野。
  就在他即将失控之时,卓禄猛地低吼一声,将她拉起,粗鲁地抱起她的娇躯,直接扔到一旁的羊毛毯上,动作毫无怜惜,羊毛毯被摔得扬起一阵灰尘。
  图雅婳一阵干呕,而后娇怒一声,声音中带着嗔怪:“每次都这样,这么粗鲁对人家,你就不能轻些?”卓禄哪管她的抱怨,眼中只有赤裸的欲望,快速扯下自己的上衣,露出满是伤疤的壮硕胸膛,肌肉如铁铸般棱角分明,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汗水在火光下泛着微光。
  他低吼道:“快脱,别磨蹭!再墨迹,本狼王直接撕了!”
  图雅婳轻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依,故意慢条斯理地解开上衣,香肩滑落,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火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锁骨精致得仿佛能盛一汪清水。
  她动作缓慢,似在勾引,纤手轻抚过自己的锁骨,红唇微张,吐出一声轻叹,媚眼如丝地瞥向卓禄,挑逗意味十足。
  卓禄只觉眼前女子墨迹得令人发狂,眼中欲火几乎喷薄而出,猛地一脚踢开下衣,粗暴地扑过去,大手抓住她的裙摆,用力一扯,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帐内回荡,图雅婳惊呼一声,声音中带着羞怒:“别撕了!这个月都第十一条了!你是狼王还是禽兽?”
  卓禄哪管她的抗议,撕开最后一片布料,露出她娇嫩的小穴,粉嫩如花瓣,周围细密的阴毛微微湿润,在火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散发出一种致命的诱惑。
  他眼中燃起野兽般的贪婪,两只粗壮的大手狠狠抓住她雪白的大腿,用力向两侧分开,将她的双腿推向帐顶,图雅婳发出一声极为羞耻的惊叫:“呀——”声音还未落,卓禄已低下头,埋入她的双股之间,粗糙的舌头疯狂舔弄着她的花瓣,时而狠狠刮过洞口,时而深入其中探寻,硬茬的胡须扎在敏感的肌肤上,惹得她一阵发痒,阴毛与胡须纠结在一起,湿热的气息在她双腿间弥漫,舌尖每一次划过,都带起她身体的一阵轻颤,舔弄的声音在帐内回响,淫靡而刺耳。
  图雅婳被舔得弓起身子,满脸潮红,纤手紧紧抓住毛毯,指尖泛白,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似痛苦又似欢愉,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
  卓禄的舌头如狼般贪婪,舔弄得越发用力,时而用牙齿轻咬花瓣,引得她娇躯猛颤,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却被他粗暴地再次分开。
  他的大手在她大腿内侧用力掐揉,留下一个个红印,湿热的气息与粗鲁的动作交织,图雅婳的呻吟声越来越高,身体猛地一颤,小穴内喷出大量潮水,糊了卓禄一脸,晶莹的液体顺着他的下巴滴落,散发着一股淫靡的气息。
  卓禄抬起头,吐掉嘴里几根阴毛,抹了把脸,眼中满是得意,欣赏着面前女人瘫软在地的模样——图雅婳双腿微微抽搐,胸口剧烈起伏,眼神迷离,显然正处于高潮的余韵中,红唇微张,吐出细弱的喘息。
  他咧嘴一笑,低声自语:“小妖精,被狼王弄成这样,看你这骚样,老子还没使劲呢!”欣赏了一会儿,他再次粗鲁地抓住她的腰肢,将她翻身,狠狠一巴掌拍在她的雪白臀部上,清脆的“啪”声在帐内回荡,图雅婳痛呼一声,臀上红手印清晰可见,皮肤在火光下泛着诱人的红晕。
  “母狗,给我趴好!”卓禄低吼道,声音中满是霸道与羞辱。
  图雅婳喘息着,撑起双手,缓缓抬起臀部,摆出顺从的姿势,臀部的曲线在火光下勾勒得淋漓尽致。
  卓禄扶着自己早已硬如铁的阴茎,对准她湿润的小穴,狠狠一顶而入,图雅婳被这粗鲁的一插直接顶得向前倒去,娇呼一声,声音中带着痛楚,双手几乎撑不住身体。
  卓禄毫不怜惜,再次一巴掌拍在她臀上,清脆的声音再次回荡,低骂道:“母狗,给我趴回来!别他娘的装模作样!”
  图雅婳咬着唇,强撑着双手,双腿微微后退两步,摆好位置,臀部高高翘起,湿润的小穴在火光下泛着晶莹的光,像是无声的邀请。
  卓禄大手抓住她的长发,用力向后一扯,腰身猛地挺动,再次插入她的身体,骑着她疯狂抽插,每一下都深入到底,撞击得她的臀部泛起阵阵波澜,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帐内回响,啪啪作响。
  她的双乳在身前剧烈摇晃,卓禄单手拽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伸到身下,狠狠抓住一只乳房用力揉捏,力道之大,乳肉几乎被他抓得变形,嘴里骂道:“仙女又如何?还不是像条母狗一样在我胯下被我操!叫得再骚点,本王喜欢听!”
  图雅婳被操得娇喘连连,声音媚得几乎滴水,嘴里只是浪叫着:“啊……啊……啊……”并不反驳,无言地承认了这个事实。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前后摇晃,湿热的小穴紧紧包裹着他,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忍不住弓起身子,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汗水从她的背上滑落,滴在毛毯上,湿热的气息在帐内弥漫。
  卓禄低吼着,动作越发粗野,手掌在她臀部和大腿上不断留下红印,每一次撞击都带着征服的快感,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滴在她的背上,湿热的气息与淫靡之气几乎要将人淹没,帐内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而炽热。
  图雅婳被操得一阵失神,身体几乎瘫软,余光却瞥见帐帘被悄悄掀开一角,大王子卓烈站在外头,眼中满是淫欲,正死死盯着帐内的景象,呼吸粗重,拳头紧握,似乎在极力克制自己。
  图雅婳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的笑,声音叫得更大更浪,媚眼如丝,偷偷抛给帐外的卓烈一个暧昧的眼神,红唇微张,吐出更淫靡的呻吟:“啊……啊……恩……狼王……啊……你好棒……”她的声音如泣如诉,带着无尽的诱惑,像是羽毛轻挠着人心。
  身体随着卓禄的撞击更加配合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如水蛇般摆动,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一层薄汗,在火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随着每一次撞击而晃动,像是黑色的瀑布在夜色中荡漾。
  胸前的乳房挺起,乳尖在粗布帐篷的阴影下若隐若现,像是两颗熟透的果实,引诱着人的目光。
  卓烈站在帐外,眼中欲火更盛,喉结上下滚动,握拳的手微微颤抖,额头青筋暴起,似在极力克制内心的冲动,却还是忍不住伸出一只手,隔着粗布裤子按向了自己的胯间,喉咙里发出低沉的闷哼。
  他的呼吸粗重,胸膛剧烈起伏,目光死死锁定帐内的身影,像是饿狼盯着猎物,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将那雪白的娇躯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
  卓禄戏弄般松开图雅婳的头发,猛地再次用力一顶,图雅婳“啊”地尖叫一声,身子被顶得向前一冲,卓禄那粗大的阴茎滑出了她的小穴,带出一丝晶莹的粘液,在昏暗的帐内泛着暧昧的光。
  卓禄低头看着她,声音低沉而霸道,命令道:“母狗,自己翻过来!”图雅婳喘息着,无力地翻转了身体,胸前的乳房因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着,像是两座小山般颤动不止。
  一只乳房上还残留着点点红印,像是被粗暴揉捏后留下的痕迹,红白相映,格外刺眼。
  她的脸颊泛着潮红,眼神迷离,翻身时细腰微微扭动,臀部高高翘起,像是无言的邀请。
  卓禄目光一暗,喉咙里发出低吼,抓住她的脚踝,猛地将她拉到自己身前,粗糙的大手抬起她的玉腿,让她的大腿紧紧贴着腹部,小脚丫朝向帐顶,红润的屁股贴着卓禄那结实的大腿,呈现出一种完全臣服的姿态。
  她的小穴早已被操得红肿不堪,娇嫩的肉唇微微外翻,像是被肆虐后的花瓣,湿漉漉地泛着水光。
  阴毛稀疏而凌乱,沾满了黏腻的液体,在火光的映照下泛着淫靡的光泽,阴蒂小巧而红肿,像是被过度刺激后的果实,微微颤动着,引诱着雄性的侵入。
  她的股沟间还淌着一丝透明的淫水,滴在羊毛毯上,散发出一股腥甜的气息,令人血脉偾张。
  卓禄握着自己狰狞的阴茎,慢慢贴上她的小穴,却不急着插入,而是用滚烫的龟头上下摩擦着她的肉缝,刺激得她的阴道口不断收缩,像是在渴求着什么。
  龟头每一次滑过阴蒂,她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一颤,细碎的呻吟从喉间溢出,像是小兽在低泣。
  卓禄却故意戏弄,又握着阴茎不断拍打她的小穴,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每一下都让她的身体一抖,淫水飞溅,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雌性气息。
  图雅婳终于忍不住,娇喘着哀求道:“狼王……快进来……婳儿要……婳儿的小穴要狼王的肉棒……求求你……”她的声音软糯而带着哭腔,像是被欲望逼疯了一般,眼神迷离,纤手无意识地抓紧羊毛毯,身体微微弓起,试图迎合他的动作。
  卓禄冷笑一声,嘲弄道:“求本王?再浪一点,本王就赏你!”图雅婳连忙媚声回应,眼神迷乱:“狼王,快操进母狗的小穴吧……母狗离不开狼王的大肉棒……求狼王狠狠干我,把母狗操烂吧……”她的声音低哑而淫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羞耻与渴求,像是完全臣服的奴仆在哀求主子的恩赐。
  卓禄听罢,满意地哼了一声,猛地全身压了上去,粗大的阴茎狠狠插入她湿热的小穴,发出“噗嗤”一声水声,像是刺穿了什么。
  紧接着,他开始快速而粗野地抽插,动作幅度极大,毫不怜惜身下的女人,每次撞击都让图雅婳的身体剧烈颤抖,羊毛毯都被撞得发出闷响。
  “啊……”图雅婳满足地大叫,声音高亢而放浪,双腿本能地勾住了卓禄的腰,纤细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主动献上香吻,红唇微张,带着湿热的喘息,像是小兽渴求着雄性的气息。
  卓禄毫不客气地吻了上去,粗糙的舌头在她嘴里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像是攻城略地般霸占她的每一寸空间。
  图雅婳的小舌头灵活地与他纠缠在一起,贪婪地吮吸着雄性的气息,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泛着晶莹的光。
  她的雪白娇躯不断随着卓禄那黝黑粗壮的躯体前后移动,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完全被他掌控,帐内的空气中充满了淫靡的喘息与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她的乳房被压扁在卓禄坚硬的胸膛下,随着每一次撞击而变形,乳尖摩擦着粗糙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刺痛与快感。
  两人纠缠了许久,卓禄才缓缓抬起头,两人的舌头间口水拉成细长的丝线,在火光下暧昧地断开。
  图雅婳一脸不舍,头随着卓禄抬起,红唇追着他的嘴,像母狗渴求更多的恩赐,环着他脖子的双手稍稍用力,试图不让他远离。
  卓禄冷哼一声,抬起一只撑地的手,猛地掐住图雅婳的脖子,一用力将她的头粗暴地压在羊毛毯上。
  她被掐得喘不过气来,俏脸涨红,双手无力地垂落在毯子上,眼神却越发迷离,像是享受着这份粗暴的对待。
  她的喉间发出细碎的呜咽,身体不断迎合着卓禄的动作,像是完全沉沦在欲望之中。
  卓禄掐着她的脖子,下体疯狂地抽动,每一下都像是野兽般的冲撞,图雅婳的身体被撞得不断颤抖,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
  她的小穴被操得火热,淫水不断淌下,湿透了身下的毯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腥甜气息。
  终于,卓禄低吼一声,浑身舒爽地射精,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她的体内,随后猛地拔出还未软下的阴茎,带出一股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红肿的小穴淌下,滴在毯子上,散发着浓重的腥气。
  图雅婳刚缓了口气,一阵干咳之际,又被卓禄粗鲁地抓着头发,将她的头拉到自己胯间,低喝道:“给本王舔干净!”图雅婳喘息着,乖乖张开红唇,伸出小舌头舔上卓禄那还未完全软下的阴茎,舌尖从根部舔到龟头,将上面沾满的精液和淫水一点点舔干净,动作轻柔而熟练,像是最下贱的婢女在伺候主子。
  她的红唇包裹住龟头,轻轻吮吸,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嘴角淌下白浊的液体,滴在下巴上,泛着淫靡的光泽。
  她的舌头灵活地在马眼处打转,像是挑逗般地刺激着卓禄的敏感点,惹得他喉间又发出一声低吼。
  舔干净后,图雅婳抬起头,一脸幽怨地看着卓禄穿衣,声音低哑地骂道:“你就不能温柔点吗?每次都跟野兽一样!”卓禄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女人对本王来说,不过是战利品罢了。仙子又如何?明年开春,衡国的女人都将是本王的战利品,包括你口中那另一位仙子,衡国的七公主。”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野心,像是狼王在宣示自己的领地。
  图雅婳咬着下唇,侧头不看他,娇骂道:“我不占卜!”卓禄走到她脸侧,她又倔强地侧向另一面,眼神中带着一丝怒意。
  卓禄冷哼一声,猛地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提起,低喝道:“你占不占卜?”
  “疼,你轻点!”图雅婳痛呼出声,皱眉道:“我是勒丹的圣女!”
  卓禄冷眼看着她,声音如冰:“本王是狼王,你们都得听我的!圣女又如何?在本王面前,你不过是个母狗!”他的语气威严而霸道,像是草原上的王者不容置疑。
  图雅婳一脸愤怒地瞪着他,咬牙道:“那是跟你调情的话,你还真把我当母狗了?再说了,狗都知道疼人,你呢?”
  卓禄看着她,换了口吻,沉声道:“此事关乎部落存亡。”
  图雅婳冷笑一声,骂道:“哼,你要占卜什么快说,占卜完了,这个月你别碰我!”
  卓禄听完笑了,她这话说了无数次,可每次他一来,她还不是乖乖岔开双腿,浪叫着求他操她?
  况且今天已是月末。
  他沉声道:“十日后南下景平府,能否成功?”
  图雅婳刚顺了口气,见他听了自己不让他碰居然在笑,怒道:“你知不知道我要付出什么?说不定哪天我就被抹杀了!你就随便做个决定,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卓禄霸气地回应:“如果这次成功,我们就能入主中原,你就是中原的皇后!”
  图雅婳一脸见土鳖的表情,冷笑:“我不需要!如果我想,我早就是衡国皇后了。”
  卓禄表情嘲讽,嗤笑道:“你会看上那老东西?一个懦弱无能的家伙,靠磕药才能硬起来吗?”
  图雅婳听他这么说也笑了,伸出纤手轻轻抚摸卓禄的脸,声音软了下来:“十年前他可不老,不过嘛,只要你对我温柔些就好……”
  卓禄却自傲地冷哼:“狼是冷血的,没有情感。本王是狼王,感情于我不过是累赘。”
  图雅婳切了一声,给了对方一个没情调的表情,撇嘴道:“你没有感情,那你去做和尚,去做太监,别整天有事没事就跑来上我!”她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赤裸着走到一边,拿起占卜用的器物,过了一会儿,淡淡道:“大吉,你可以走了,快走吧。”
  卓禄得知结果后,满脸兴奋地出帐去准备事宜。
  大王子卓烈在见卓禄完事后,早就躲到一边,待卓禄走远,他才溜进帐内。
  图雅婳背对着他,正在整理占卜物品,头也不回地淡淡道:“你进来干什么?”
  卓烈一脸淫笑,声音低哑:“当然是干你了!”他快步走近,眼中满是欲望,粗糙的大手迫不及待地伸向她的腰肢。
  图雅婳娇骂道:“走开啦!我下面现在都是你父王的精液,你也不嫌弃?”
  卓烈却一把将她抱住,低吼道:“那我更兴奋了!”
  图雅婳并不挣扎,只是嗔骂道:“变态!”
  话音未落,卓烈已经狠狠吻上她的红唇,粗糙的舌头直接侵入她的口腔,贪婪地吸吮着她的香津,像是饿了许久的野兽终于捕获猎物。
  卓烈将她抱到羊毯上轻轻放下,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身躯,下体早已硬得像铁棒,青筋暴起,狰狞可怖。
  他低头看着图雅婳那赤裸的娇躯,眼神炽热,喉咙里发出低吼:“妈的,真他妈美,我今天非操烂你的骚穴不可!”
  他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粗大的肉棒直接顶在她的小穴口,图雅婳“啊”地尖叫一声,娇声道:“你慢点……你怎么跟你爹一个样……”
  卓烈淫笑着,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道:“我对你比别的女人可是温柔多了,看你这骚样,不就想着让本王子还狠狠干。”
  他一边说着,一边吻上她的脖子,粗糙的胡渣刮过她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刺痛与酥麻。
  卓烈的大手在她身上胡乱揉捏,抓住她饱满的乳房狠狠一挤,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乳尖被他用拇指粗暴地拨弄,惹得图雅婳娇喘连连。
  他的下体更是疯狂耸动,粗大的肉棒在她湿热的小穴里横冲直撞,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像是桩机般毫不留情,撞得图雅婳的身体不断颤抖,淫水四溅,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性气息。
  图雅婳被干得神魂颠倒,双手本能地环住卓烈的肩膀,指甲深深嵌入他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红痕。
  她咬着下唇,试图压抑呻吟,却还是忍不住浪叫出声:“啊……啊……慢点……你这畜生……要干死我了……”
  卓烈听得更加兴奋,咧嘴一笑,声音粗哑:“本王子今天就是要干死你这骚货!叫大声点,让帐外的人都听见你是老子的母狗!”
  他猛地加快速度,腰部像是装了马达般疯狂抽插,每次拔出都带出一股黏腻的淫水,插入时又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图雅婳的双腿被他架在肩上,小穴被操得红肿 不堪,娇嫩的肉唇被撞得外翻,像是被彻底征服的花瓣。
  她的眼神迷离,俏脸潮红,口水顺着嘴角淌下,胸前的饱满随着撞击剧烈晃动,乳尖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诱人的弧线。
  卓烈低头咬住一只乳头,用力吮吸,牙齿轻轻啃咬,惹得图雅婳尖叫连连,身体弓起,像是被电流击中般颤抖不停。
  “妈的,太他妈紧了,我憋不住了,要射了!”卓烈低吼一声,猛地加速抽插,像是野兽最后的冲刺,图雅婳被干得几近崩溃,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啊……射吧……射进母狗的骚穴里……求你……”话音未落,卓烈猛地一顶,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她的体内,烫得她小穴一阵痉挛,淫水与精液混合着淌下,滴在毯子上,散发着浓烈的腥气。
  卓烈喘着粗气,拔出还未完全软下的肉棒,满意地看着图雅婳瘫软在毯子上,眼神迷离,娇躯还微微抽搐着。
  他咧嘴一笑,用手指挑起一缕白浊的液体,涂抹在她的红唇上,低声道:“骚货,尝尝本王子的味道,待会儿还有第二轮!”
  图雅婳无力地瞪了他一眼,声音沙哑:“你比你爹还畜生……”却还是乖乖伸出小舌,舔了舔嘴角的液体。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0 07:43:27

第31章
  初冬的绥宁,寒风凛冽,草木萧索。
  李溥下了马车,在破旧的官道上伫立良久。
  天色昏沉,灰云压城,一道山风卷过旷野,卷起干草与寒气,直扑面门。
  李溥衣袍猎猎作响,手中紧握着一卷圣旨。
  远处城门半掩,残旗不展,城头的烽火台黑鸦盘旋,似乎连它们都在低鸣着不祥。“这便是绥宁。”李溥淡声道,语气冷峻中却透着一丝自嘲。
  “这城……像是早就死了。”姜洛璃轻声开口,她走到他身侧,她身着绛紫织锦,外披银鼠大氅,白狐围襟护暖,发间斜簪一枝鎏金折梅。
  披风猎猎,眼中寒意比风更盛。
  李溥侧头看了她一眼,道:“七年五知州,哪个不是因此城而死。”
  “你也不例外。”姜洛璃偏头笑了下,“你现在回头,还能留条命。”
  李溥冷哼一声,并不接话。抬手一挥,唤来领队家丁,将圣旨交予他。转身上了马车。
  他们抵达绥宁城时已近酉时,天光如墨泼洇染,夕阳早被压进沉沉山影,天边只余一抹残红。
  城墙灰砖斑驳剥落,冷风穿过垛口呜咽作响。
  几名官兵懒散斜倚在门旁,无人上前迎接,也无人询问来意,只远远瞥了眼圣旨封皮,便草草放行,仿佛这是一座早已习惯死亡与更迭的城。
  “下一个要死的来了。”门头一个老卒低声嘟囔,嘴唇冻得发紫,眼神却冷漠如铁,目光在暮色中暗淡无光,仿佛生死早已麻木。
  车轮缓缓碾过城门,李溥坐在车里,听着身后低语,默然无言。
  姜洛璃掀开窗帘低声吩咐随行的家丁先往府衙探查,不多时,家丁折回,将消息低声禀报给她城中街道冷清,百姓面色黯淡,不敢多言。
  李溥坐在马车里,目光沿途扫视,感受到这座城的沉寂与凄凉。
  马车缓缓行至府衙门前,石阶上堆积着未扫的枯叶与薄雪,两盏门灯早已熄灭,院墙一角焦黑的火痕清晰可见。
  李溥下了车,姜洛璃在杏儿搀扶下走近他身旁,他低声自问:“前任死得就是这里吗?”
  “嗯,听说是全家在这儿被烧死的。尸体都焦得认不出。”姜洛璃语调平静,像说一件寻常不过的事,“据说那位知州查到了什么……只可惜,没来得及上报。”
  李溥点头,不再说话。他心知,这场绥宁的乱局,比他想象的深得多。
  进府衙时,院中并无主事官员等候,只有一个牙吏模样的老者出来,手脚麻利却神情麻木:“大人一路辛苦,衙内久无人打理,还请见谅。”
  李溥望着破败的厅堂,淡道:“我来的第一日,先不见人,只清点库账。姜洛璃,你替我整顿后宅,我要见绥宁过去三年的奏折副本。”
  牙吏一惊,忙应声:“是。”
  姜洛璃低头掩唇轻笑道:“府衙这副模样,倒像是提前把你流放了。”
  李溥没理她,径直入内。
  夜色渐深,内院中,姜洛璃极为兴奋地指挥着家仆打扫收拾各处,声音清脆而有力,眼中闪着异样的光芒。
  她一边指点着婢女如何清扫积灰的窗棂,一边在心中盘算着今晚要住在何处——是以小妾的身份,还是女儿的身份?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心下一阵激动,很快就打定了主意。
  深夜时分,各处基本收拾打扫得能住人,破败的院落总算有了几分生气。
  她亲手煮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羹,端着瓷碗,步履轻盈地走到李溥所在的书房,见他正埋头翻看账册,眉头紧锁,烛光映在他冷峻的脸上,显得越发阴沉。
  她柔声道:“爹爹,早些歇息吧,明日再看。”
  李溥只是挥手,头也不抬,声音低沉而疲惫:“你先睡吧。”
  随后又翻到下一页,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姜洛璃眼睛一转,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轻声道:“那女儿不打扰爹爹了。”
  她转身离开,步履轻快,回到内院后,将杏儿安排住在绣楼,自己则偷偷带着阿黄,溜进了主卧,她决定今晚当小妾她轻手轻脚地关上门,迅速吹灭了蜡烛,屋内顿时陷入一片漆黑,唯有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洒在地面上,勾勒出模糊的轮廓。
  姜洛璃低笑一声,声音沙哑而淫靡,带着几分迫不及待的饥渴,呢喃道:“阿黄,今晚你是老爷,妾身要好好伺候你这大鸡巴,让你操个痛快……”
  她的声音低得像是耳语,却在寂静的夜色中清晰可闻,带着一丝颤抖的媚意,仿佛早已被欲望吞噬。
  她缓缓转过身,月光勾勒出她娇媚的面容,眼神迷醉,唇角微微上扬,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浪荡。
  她媚眼如丝,缓缓褪下外衣,换上薄纱,薄纱一角滑至肩头,发出轻微的摩擦声,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淫荡的光泽,像是涂了一层蜜般诱人。
  饱满的双乳在薄纱中若隐若现,挺翘的奶头早已硬如石子,粉嫩得像是能掐出水来,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勾起无尽的遐想。
  她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嘴角扯出一抹自嘲又淫荡的笑意,轻轻用手指划过自己的锁骨,低声呢喃:“老爷……你瞧,妾身这贱身子都等不及了……快来疼我吧……”
  阿黄在她身旁低吼一声,湿热的鼻息喷在她小腿上,粗糙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脚踝,带起一片酥麻的痒意,湿滑的触感让她不由得脚趾蜷缩,发出细碎的低吟。
  它的毛发擦过她的肌肤,带来一丝粗糙的刺激,空气中弥漫着它身上特有的腥味,混杂着她的体香,形成一种诡异而勾人的气息。
  姜洛璃咬住下唇,身体微微一颤,浪声低吟:“阿黄……好老爷……舔得妾身腿都软了……快上来,操我这骚货吧……”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像是邀请般迎合着它的动作。
  她低头看着阿黄那双幽深的眼睛,眼神越发迷离,胸口剧烈起伏,薄汗从额角滑落,滴在锁骨上,泛着晶莹的光,仿佛在月光下诉说着她的饥渴。
  阿黄低吼一声,猛地咬住薄纱,用力一扯,布料撕裂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刺耳,将她下身的布料撕得粉碎,露出那白嫩的肥臀和湿得一塌糊涂的骚穴。
  淫水如丝般拉开,黏腻地在空气中断裂,泛着微光,浓烈的腥甜气息扑鼻而来。
  姜洛璃轻笑一声,张开双腿,伸出手指拨开自己的阴唇,露出那粉嫩的穴口,低头看着自己双腿间的狼藉,浪声挑逗:“老爷……你看,妾身的骚穴都张开了……好想被你的大狗鸡巴撑满……快操我,操烂我这贱逼……”她的手指轻轻滑动,带起一串晶莹的液体,动作淫荡而挑逗,仿佛在展示一件珍贵的礼物。
  她仰身躺下,双腿弯曲被双手环抱住,毫无抵抗地将自己那浓密的阴毛和湿淋淋的小穴暴露在它面前,乌黑的毛发被淫水打湿,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散发出浓烈的骚气。
  她又故意夹紧双腿,小穴夹成了一条缝,淫水却依旧从缝隙中渗出,顺着臀瓣淌下,滴在床单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她低声浪叫:“老爷……你看,妾身的骚穴都湿透了……快用你的大狗鸡巴捅进来,操烂我这不要脸的贱货……”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臀部微微上翘,像是故意在勾引。
  阿黄湿热的鼻子凑近她的骚穴,粗糙的舌头狠狠舔舐着她的阴唇,卷起一波波淫水,带起一阵阵强烈的刺激,湿滑的触感让她全身发麻,像是电流般从下体窜到头顶。
  它的舌头粗暴而贪婪,甚至钻进她的穴口,带起一阵阵抽搐般的快感,淫水被舔得四溅,淌满了后庭,泛着黏腻的光泽。
  姜洛璃咬紧下唇,强忍住喉间的呻吟,臀部上下晃动,主动迎合它的舌头,淫水越流越多,湿热的液体顺着股沟滑落,滴在床单上,形成一片暗色的水渍。
  她低声浪叫:“哦……老爷……好会舔……舔得妾身骚穴好爽……再深点……用舌头操进我的逼里……把妾身舔成最下贱的母狗……”
  她一边浪叫,一边放下抱腿的右手,狠狠揉捏自己的右乳,粉嫩的奶头在指尖下被捏得通红,像是熟透的果实般诱人。
  她用力一拧,疼得身体一颤,却越发兴奋,汗水从脖颈滑落,滴在乳尖上,泛着晶莹的光。
  她低声呻吟:“嗯……老爷……你看,妾身的骚奶头都硬成这样了……好想被你咬住,咬烂这对贱奶子……快来,吸一口,看看有没有奶水……”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虐的快感,手指越发用力,甚至掐出浅浅的红痕,身体却因此而更加敏感,双腿不自觉地颤抖。
  阿黄的狗茎早已硬得发烫,通红的棒身青筋暴起,顶端不断渗出腥臭的液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
  它低吼一声,前爪死死紧贴她的腰肢,粗糙的爪子在她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红痕,猛地一挺身,那粗大的狗鸡巴狠狠顶入她的小穴,撑开紧致的阴道壁,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快感,直顶到花心深处,撞得她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尖锐的低吟。
  姜洛璃尖叫一声,声音高亢而浪荡,带着无尽的满足:“啊——老爷!好粗的鸡巴……撑死妾身了……操得骚逼好爽……再深点,操穿我的子宫……”她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时而尖锐如泣,时而低沉如诉,身体随着阿黄的撞击前后剧烈摇晃,肥臀高高翘起,迎合着它的每一次深入。
  她的奶子在剧烈的晃动中上下颠簸,汗水从乳沟滑落,滴在床单上,泛着晶莹的光。
  她伸出一只手,狠狠捏住自己的奶头,用力一拧,疼得低声呻吟:“嗯……老爷,看看妾身……奶头硬得像石头……操得人家好骚……你喜欢操这样的贱妾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讨好的媚意,眼神迷离地盯着阿黄,低声呢喃:“老爷……妾身的骚奶子都硬成这样了……好想被你咬烂……快来,把我弄成最贱的婊子……”
  阿黄的狗茎在她的骚穴内疯狂抽插,每一次都狠狠顶到最深处,撞得她的身体剧烈颤抖,淫水被挤压出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声响,湿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淌下,滴落在床单上,泛着晶莹的光泽。
  它的爪子在她腰间抓挠,留下浅浅的红痕,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弓起身子,喉间溢出细碎的低吟。
  她的双腿盘上阿黄的狗腰,阴道用力收缩,紧紧包裹住阿黄的狗茎,像是贪婪地索取着每一分快感,浪声呻吟:“啊……好老爷……再深些……操烂妾身的骚逼……射满我的贱穴……让妾身怀上你的狗种……”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疯狂,她的浪叫声在黑暗中回荡,像是最下贱的淫曲,与阿黄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禁忌的交响。
  她突然推开阿黄,转过身,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双手分开自己的臀瓣,露出湿淋淋的骚穴和微微张开的菊花,淫水从穴口淌下,顺着股沟滑到后庭,泛着晶莹的光泽。
  她低声呢喃:“老爷……从后面操我……让妾身好好伺候你的大鸡巴……操我的骚逼,也操我的屁眼……都给你操烂……”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臀部微微晃动,像是最下贱的邀请,月光洒在她白皙的臀瓣上,映出一片淫靡的光影。
  阿黄低吼一声,猛地扑上,狗茎再次顶入她的小穴,从后方狠狠撞击着她的身体,每一次都让她忍不住弓起身子,喉间溢出细碎的低吟。
  它的前爪紧扣她的腰肢,粗糙的毛发摩擦着她的肌肤,带起一阵阵酥麻的触感。
  姜洛璃双手撑在床上,指甲深深嵌入床单,身体被撞得几乎要散架,但她却越发兴奋,浪声尖叫:“啊……老爷……好猛的鸡巴……操得妾身要死了……再用力……操穿我的骚逼和贱屁眼……让妾身变成最下贱的母狗……”
  她的阴毛被淫水彻底打湿,粘腻地贴在私处,乌黑而浓密,随着阿黄的撞击轻轻晃动,散发着浓烈的腥骚气息。
  低声呻吟:“嗯……老爷……你看,妾身的骚奶头好硬……好想被你咬烂……操我,咬我,把妾身弄成最贱的婊子……”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虐的快感,身体微微颤抖,双腿几乎无法支撑。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滴落在床单上,泛着晶莹的光泽。
  她的浪叫声越来越高亢,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像是最淫荡的交响曲:“哦……老爷……好鸡巴……操得妾身好爽……要去了……射给我……射满妾身的骚逼……让妾身满肚子都是你的狗精……”
  终于,阿黄一声长吼,身体紧贴着姜洛璃,狗茎在她体内猛地一颤,滚烫的狗精喷洒而出,射满她的阴道,由于蝴蝶结死死卡住阴道,一滴狗精都无法流出,温热的液体在她体内翻涌,带来一阵阵强烈的余韵。
  姜洛璃尖叫一声,身体剧烈颤抖,也在这一刻达到了高潮,淫水与狗精交织在一起,湿热的气息弥漫开来。
  她低声呻吟:“啊……老爷……射了好多……烫死妾身了……骚逼都被灌满了……好爽……”
  阿黄射精后并未立刻拔出,而是转过身,与姜洛璃臀部相连,狗茎上的蝴蝶结卡在她的阴道内,紧紧锁住她的骚穴,滚烫的狗精依旧在她体内缓缓流淌,带来一阵阵余韵的快感。
  姜洛璃咬紧下唇,身体微微颤抖,低声呢喃:“嗯……老爷……卡住了……好满……射得妾身好舒服……骚逼都被你操成你的形状了……”
  一人一狗连在一起,姿势诡异而淫靡,夜色中弥漫着浓烈的腥骚气息,床单上早已一片狼藉,湿淋淋的液体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姜洛璃闭上眼睛,嘴角挂着一抹满足的笑意,身体微微颤抖,沉浸在这禁忌的快感中,低声呢喃:“老爷……妾身今晚是你的贱妾……明晚还想被你操……操到骚逼开花……”她的声音渐低,像是梦呓般在黑暗中消散,屋内的空气依旧粘稠而暧昧,窗外的月光洒在她的背上,映出一片淫靡的光影。
  李溥一直忙到后半夜,只觉得眼皮沉重得几乎睁不开,无奈之下起身回主卧睡觉。
  他抹黑推开门,脱下外衣,准备爬上床时,手指却摸到了一片毛绒绒的触感,随即一股浓重的精液味扑鼻而来,刺鼻而腥甜,瞬间让他心头一跳,脑中浮现出不详的预感。
  他急忙点燃蜡烛,昏黄的烛光映照下,只见姜洛璃赤裸着娇躯,抱着阿黄睡在他床上,床上狼藉一片,湿淋淋的液体沾满了床单,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淫靡气息。
  李溥咬牙切齿,脸色铁青,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姜!洛!璃!”他的声音低沉而愤怒,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
  姜洛璃早知道李溥进来了,却一直装睡,嘴角挂着一抹坏笑,假装迷迷糊糊地呢喃道:“爹爹,你真棒,操得女儿好爽……”她的声音低哑而媚惑,带着几分挑逗,像是故意刺激着他。
  李溥闻言,气得几乎吐血,脸色黑如锅底,猛地摔门而出,门板发出巨大的响声,震得屋顶的灰尘簌簌落下。
  然而刚出门,便有婢女听见动静,连忙出屋查看,就见李溥穿着中衣,满脸怒容地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婢女也是匆忙出门,穿得单薄,瑟缩着问:“老爷,出了什么事?”
  李溥顿时进也不是,走也不是,僵在原地,脸色更加难看。
  一阵冷风吹过,刺骨的寒意让他和婢女都冻的瑟瑟发抖。
  婢女冻得受不了,先开了口,声音中带着一丝试探:“老爷,今夜又想唱戏吗?”
  李溥闻言,脸色更黑,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语气中满是怒意:“你先去睡吧,我顿感些许压力睡不着,出来透透风。”
  婢女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三步一回头,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说辞。
  李溥余光瞥见有两个房间的窗户被偷偷掀开,里面探出几双好奇的眼睛,顿时怒喝道:“你还在那磨蹭什么?本官今晚不唱戏!”他的声音低沉而愤怒,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愤恨地转身回了主卧,却又立刻后悔进来了,因为刚踏进门,就听见姜洛璃又在那迷迷糊糊地呢喃:“爹爹,女儿的身子爽吧……多射点给女儿……”她的声音低哑而媚惑,像是梦呓,却字字刺耳。
  此时的李溥恨不得犬戎立马攻进来,把他一刀砍了,省得再受这窝囊气。
  他无奈地将官服垫在门口,躺下睡觉,身体僵硬,眉头紧锁。好在姜洛璃不再说梦话,他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
  早上,门外忙碌的声音吵醒了他,半梦半醒中起身,以为在床上的他做了个深呼吸,却吸入一股异常浓重的腥味,刺鼻得让他瞬间清醒,胃里一阵翻涌,干呕了几声。
  他顺着味道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条被子,上面的腥味直冲脑门,他用力甩开被子,就见姜洛璃已穿戴整齐,一脸坏笑地坐在床沿,两只腿一上一下晃荡着,显得格外悠闲。
  她一只手抚摸着阿黄,坏笑道:“爹爹,你醒啦。女儿半夜看你睡在门边,怕爹爹着凉,给你盖了被子,女儿贴心吧?其实爹爹可以睡床上的。”
  李溥闻言,气得几乎吐血,愤恨地起身,急忙穿衣,摔门而出,动作粗暴得几乎要将门框震碎。
  姜洛璃也紧跟着出门,嘴角依旧挂着坏笑,步履轻盈。
  众婢女见两人前后脚从主卧出来,也没表现得太过讶异,齐齐行礼道:“奴婢给老爷请安,奴婢给姜姨娘请安。”随后便继续忙碌着,仿佛早已见怪不怪。
  姜洛璃对她们训话说:“老爷最近心烦,你们多注意些,别惹他生气。”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仪,随后便带着阿黄出门溜达去了。
  待姜洛璃走远后,两个年轻婢女推开主卧而入,准备进去收拾。
  刚踏进门,迎面便是一股浓重的精液气息,刺鼻得让人皱眉。
  被子被胡乱扔在门边,床榻上凌乱不堪,锦缎被揉成一团,床单上还残留着暧昧的痕渍。
  窗棂半开,清晨的风吹进来,却丝毫驱不散屋内的淫靡味道。
  其中一个名叫晴儿的婢女掩嘴轻笑,低声对身旁的菱儿道:“姜姨娘可真是太会玩了,瞧这屋子,玩得也太疯了些。”她一边说,一边弯腰捡起地上的被子,眼神里满是揶揄。
  菱儿则蹲在床边整理床单,闻言也忍不住小声接话:“可不是嘛,姜姨娘太懂男人心了,瞧老爷那模样,昨晚怕是被折腾得够呛。你没见他出门时衣服都穿得歪歪扭扭,怕是连扣子都没系好。”
  晴儿扑哧一笑,手里的被子抖了抖,压低声音道:“昨晚老爷中途还出了主卧,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估计是喂不饱姜姨娘,溜出去喘口气了吧。”
  菱儿闻言,啐了一口:“你这张嘴,可真敢说。不过嘛姜姨娘要真性欲那么旺盛,老爷怕是看不住哟。”她一边说,一边偷瞄了晴儿一眼,眼神里满是促狭。
  晴儿还想再调笑几句,却被菱儿一个眼神制止,菱儿小声警告道:“别说了,若是被旁人听见,小细你的皮!”晴儿吐了吐舌头,缩了缩脖子,赶紧低头继续收拾,嘴里却仍哼着小曲,显然心情颇好。
  两人手脚麻利地收拾着屋子。
  绥宁的街道上,一片破败景象,残垣断壁随处可见,街边的小摊早已无人问津,风卷起黄沙,吹得人睁不开眼。
  姜洛璃牵着阿黄,慢悠悠地走在破旧的青石板路上,薄纱随风轻摆,露出她曼妙的身姿,引得路边零散的居民纷纷侧目。
  阿黄摇头摆尾地四处嗅探,不时低吼两声,似是在宣示领地。
  绥宁府城如今已是人烟稀薄,除了少数胆大的商贾还在拉起走私生意,几乎无人敢踏足此地,更别提女人了。
  即便是杏儿这样的婢女,在这里也能算得上是万里挑一的美人,而姜洛璃的出现更是如一颗明珠坠入泥潭,惊艳得让人挪不开眼。
  她的肤色白皙如玉,眉眼间透着勾人的媚意,腰肢纤细得仿佛风一吹便会折断,身体曲线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路人窃窃私语,目光中满是惊艳与好奇,低声议论着:“这女人是谁?怎敢来绥宁这鬼地方?”
  消息如风般传开,不出半日,府城内便传遍了“极品美人现身”的流言。不少人探听消息,试图弄清是哪家傻子敢带女人来这兵荒马乱之地。
  最终,有人打听到新任知州昨日刚上任,这美人极有可能是随新知州一同前来。
  至于姜洛璃的具体身份,众说纷纭,大多猜测她是知州的小妾——毕竟没人会蠢到带女儿来这种地方,还有人冷笑调侃:“新知州怕是要死前做个花下鬼哟。”
  消息传得极快,很快便传到了府城往西三十五里的徐家庄。
  徐家庄临近通往草原的马市旧道,依山建庄,控水而居,名为庄园,实则是一座半军事化的要塞。
  地形封闭,易守难攻,庄内设有仓库、兵营、工坊,兼做马市交易、私刑之所,俨然是一个自给自足的小王国。
  徐家祖上靠马商起家,现任家主徐惟敬更是凭借与勒丹的走私生意聚拢了大量财富。
  北地局势糜烂后,他的走私行为愈加猖獗,在犬戎几次攻城时假意聚拢百姓抗争,又给府城提供钱粮,实则暗中刺探府城情报。
  犬戎北归后,他又靠接济流民、仗义疏财赢得了不少名声,实则大肆侵占田亩,将百姓变为私佣。
  三年前,徐惟敬曾捐官试图谋得知州之位,朝廷不允,最终只给了他一个同知的虚衔。
  然而,他早已架空前两任知州,平日里办公、接见商贾、处理税赋、调配粮草等事务皆在徐家庄进行,庄内私设议政厅,军政大权一把抓。
  他在府城仅留了几名心腹,设了一处同知文房供处理文书往来,本人极少踏足府城。
  府城百姓只知同知徐惟敬,而不知知州为何人。
  今日,徐惟敬刚在议政厅接见完犬戎使者。
  使者要求他筹备粮草,配合狼王此次南侵,末尾时提出要他提供美人消遣。
  徐惟敬连连安排了几位女子供使者挑选,却无一入得了使者的眼——那些女子模样粗陋,与“美人”二字毫不沾边。
  徐惟敬满头大汗,陪着笑解释道:“使者大人息怒,周边模样周正的女子要么被你们掳走了,要么早就逃去南边了,能找到这些已是不易啊。”
  使者闻言,脸色阴沉,怒道:“你不是有好几个小妾吗?挑一个出来给本使消遣,总不会连这点诚意都没有吧?”徐惟敬面色一僵,额角渗出冷汗,支支吾吾地搪塞道:“使者大人,这……这…她们模样未必合您心意……”他话音未落,使者已是不耐烦地冷哼一声,显然不信他的推辞。
  就在此时,一名仆役走进议政厅,低声禀报:“老爷,府城内有消息传来,新任知州昨晚已到任,身边还带了一位小妾,模样据说是极品。”徐惟敬闻言一愣,皱眉问道:“什么时候来的?怎无人提前报我?”仆役低头答道:“昨晚刚到,府城内已是传得沸沸扬扬,说那女子美得跟天仙似的,绝非凡俗。”
  犬戎使者一听,眼中闪过一抹淫邪的光芒,嘴角扯出一丝冷笑,低声嘀咕道:“还真有女人敢来绥宁这破地方?看来这新知州是个不怕死的。”他猛地起身,大手一挥,对徐惟敬道:“既如此,本使亲自去瞧瞧这极品美人!你莫要拦我!”说罢,他已是大步流星地走出议政厅,似是急不可耐。
  徐惟敬面色一变,急忙追上前,试图拦阻:“使者大人且慢,待我先去探听更多消息,再做定夺不迟!”他虽知使者麾下有一千人马,正在徐家庄二十里外游弋,一方面准备接手粮草,一方面虚张声势以作疑兵。
  可若使者此时贸然行动,恐会打草惊蛇,甚至坏了他的计划。
  犬戎使者却不耐烦地推开他,冷冷道:“那你先去,本使召集人手还需要些时间。你若探得确切消息,便速速回报,别耽误了本使的好事!”他的语气中满是威胁,目光阴鸷地扫了徐惟敬一眼,随后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徐惟敬站在原地,脸色憋得通红,满腹憋屈却不敢发作,只能低头连连恭维,直到使者身影消失在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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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0 07:45:52

第32章
  李溥自主卧离开后,将自己关在书房内整整一个上午,脚边堆满了墨迹未干的纸页,桌上散乱的笔砚旁,他仍在奋笔疾书。
  纸上内容满是对犬戎的污言秽语,字里行间尽是刻骨的羞辱与挑衅,似要将心头之怒尽数倾泻。
  终于,他停下笔,拿起一稿自己满意的文章,细细端详,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准备唤差役送出。
  然而,他环顾四周,才惊觉身边无一可用之人。
  无奈之下,他只得前往值房,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叫醒昨夜值守的老牙吏。
  那牙吏睡眼惺忪,胡茬满面,见到李溥连忙爬起,颤声道:“大人,有何吩咐?”
  李溥将手中纸页递过去,冷冷道:“找人送去犬戎处,速去!”牙吏接过一看,顿时大惊失色,扑通一声跪下,磕头如捣蒜:“大人不可啊!此举是要置绥宁百姓于死地啊!”他声音发抖,满脸哀求,额头已磕出红痕。
  李溥低头,冷冷俯视着他,眼神如刀:“有何不可?为国而死,死得其所。你只管去找人,只要那人愿去,他家小我自会……呃……我儿自会养之。”牙吏满脸哀荣,声音哽咽:“大人,绥宁城的百姓哪还有什么家人,不过苟活于世罢了!还望大人怜悯啊!”他双膝跪地,双手紧握,眼中泪光闪烁,似在诉说满城百姓的悲凉。
  李溥却沉着脸,丝毫不为所动,语气冰冷:“总会有为国死义之士,只要你去找来,我便允你离城。”牙吏哀伤地低下头,声音低哑:“我若能离去,哪还会留在此地……”他的话音未落,李溥便陷入沉默,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似是被这句无力的悲叹刺中了心底。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徐惟敬匆匆赶来。
  他一身锦袍,未着官服,见到这一幕,又见李溥身着整齐官袍,神色一凛,连忙上前躬身行礼:“参见大人!大人这是?”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试探,目光却在李溥与牙吏之间游移,似要窥探几分端倪。
  李溥上下打量着他,眉头微皱,语气冷淡:“你是何人?”徐惟敬忙赔笑,恭敬答道:“回大人,在下绥宁同知徐惟敬。”
  李溥眼神一厉,声音中透着不悦:“既是同知,为何不着官服?”徐惟敬一愣,顿时语塞。
  他在这绥宁城中早是土皇帝,自以为未来勒丹入主中原后,他必封侯拜相,那同知官服早已被他嫌弃寒酸,久未穿过了。
  此刻被李溥一问,眼神躲闪。
  李溥见他不答,也不愿纠缠,将手中纸页递过去,沉声道:“你派人将此送去犬戎处,速去!”徐惟敬好奇接过,低头一看,脸色骤变,惊呼出声:“这……这……”那字里行间对犬戎极尽羞辱,言辞之烈,几近疯狂,诸如“犬戎祖宗十八代尽被狗操,不论男女,皆为畜类”之类的污言秽语赫然在目,更有李溥自称要“替天行道,诛尽蛮夷”的豪言。
  他心中暗骂:这哪来的愣头青?
  难道他不知道现在绥宁什么情况?
  朝廷派他来是何意?
  李溥见他支支吾吾,哼了一声,语气中满是不耐:“还不快去!”徐惟敬急忙摆手,声音发颤:“大人,这使不得……这……”
  李溥怒喝打断,声音如雷:“何谓使不得?我等为官,当为国死战,莫非你已勾结犬戎?”徐惟敬闻言,吓得一哆嗦,心头猛跳:自己已暴露?
  他急忙辩解,声音急促:“大人,绥宁目前只有千人不到的老弱残兵,卑职有心为国,实则无能无力啊!”他低头作揖,极力掩饰心底的慌乱。
  李溥闻言,缓步上前,拍了拍徐惟敬的肩膀,语气稍缓,却带着几分深意:“徐大人一片赤子之心,本官定会上禀朝廷。此事你不必挂怀,只管派人送去,本官自有打算。”
  徐惟敬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试探道:“大人莫非带了兵马驰援?如今在何处?”李溥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目光深邃,低声道:“此事为机密,到时你自会知晓。”徐惟敬还欲旁敲侧击,门外却突然传来一声禀报。
  一个徐家家丁匆匆踏入,语气轻松至极:“老爷,犬戎到城外了!”他边说边迈步进来,待看到一身官袍的李溥,脸色一变,扑通跪下,颤声道:“大……大人!”
  李溥看了他一眼,似乎很满意转头对徐惟敬道:“这位是?”
  徐惟敬狠狠瞪了家丁一眼,恭敬答道:“这是卑职的家丁……他刚刚……”
  话未说完,李溥已侧身,极为敬重地扶起那家丁,脸上露出罕见的笑意,转头对徐惟敬道:“徐大人,贵府家丁,闻犬戎来犯而面不改色,如此轻松惬意,足见徐大人治家有方,实为楷模!绥宁有徐大人,以往怎会失守?定是前几任有眼无珠,未能重用徐大人这等报国之才!”
  徐惟敬闻言,满脸惭愧,连忙摆手:“大人过誉了……过誉了……”他低头掩饰尴尬。
  李溥抚须道:“既然这位义士如此无惧犬戎,便由他将此信送至城外犬戎处吧。”说罢,将手中纸页递给了那家丁。
  “啊!”徐惟敬与家丁几乎同时惊呼出声。家丁接过信纸,因不识字,满脸茫然,求助地看向徐惟敬。
  未等徐惟敬开口,李溥已然沉声道:“此壮士家人,我自会养之。你们在此等着,本官去去就来。”说完,他转身朝内院走去,步履坚定,官袍随风微动,留下徐惟敬与家丁面面相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沉默。
  片刻后,李溥返回,身后跟着两个婢女,手中抱着一堆物件,似是些祭祀用的纸钱与香烛,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
  他环视一周,沉声问徐惟敬:“同知可有多余人手?”徐惟敬忙点头:“有,正在外面候着。”李溥抚须点头,示意婢女前去交接。
  徐惟敬满脸茫然,尚未弄清李溥用意,衙门正门处却传来一阵犬吠。
  这府衙早已冷清,无人问津,更无百姓告状,所以姜洛璃并未走女眷专用的侧门。她一出现,顿时惊艳了在场众人。
  阿黄走在前头,摇头摆尾,喉间发出低吼,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姜洛璃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看着自家相公那像是出门勾搭了一只小母狗回来,一副护食又显摆的架势,她忍不住笑出声来,眉眼弯弯,像春水漾开一圈圈涟漪。
  那一笑,宛如梨花乍绽,徐惟敬和家丁一时看呆了——那般身姿,那般笑颜,真真像是风尘未染的仙子下凡,偏又带了几分人间烟火的媚,她每走一步都似踩在人心上。
  姜洛璃环顾众人,视线落在两个婢女抱着的奇怪物件上,微微挑眉,娇声道:“爹爹,这是在做什么?提前给自己烧纸吗?”她的声音清脆中带着几分嘲弄,眼神戏谑,直勾勾地盯着李溥。
  李溥对她怒目而视,脸色铁青。
  徐惟敬却在一旁色眯眯地盯着姜洛璃,目光在她身上游移,似要将她剥光,眼中尽是淫邪之意,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明知故问道:“大人,这位是?”
  李溥与姜洛璃几乎同时脱口而出:“义女!”
  “小妾!”两人的声音交叠,空气中陡然一静。
  徐惟敬一愣,随即露出更加猥琐的笑意,眼底的淫光愈发浓重。
  姜洛璃挑衅地看向李溥,嘴角上扬,似在无声嘲笑。
  阿黄似是察觉到徐惟敬的不怀好意,冲着他龇牙咧嘴,低吼不断,毛发微竖,随时欲扑上前去。
  李溥凝视着姜洛璃那张满是挑衅意味的俏脸,心中怒意翻涌,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败下阵来,侧过头去不予理会。
  谁知一转头,却撞上徐惟敬那副“男人都懂”的暧昧眼神,眼神中透着赤裸裸的揶揄。
  李溥胸中怒火更盛,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咬着牙低声挤出一句话:“她很润!”
  此言一出,全场骤然陷入死寂,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姜洛璃更是愣在原地,像是第一天认识李溥,嘴角微微抽动,似笑非笑,眼神中夹杂着一丝惊讶与玩味,仿佛在重新审视眼前的男人。
  李溥避开她的目光,强装威严,沉声道:“同知,随我去城楼!璃儿,你也一同前来!”
  姜洛璃闻言,却懒洋洋地摆了摆手,语气轻慢:“守城是你们男人的事,我可不去。”不等李溥再开口,她已干脆利落地转身,逗弄着阿黄径直朝内院走去。
  她的身影袅娜,裙摆轻摇,边走边抛下一句:“爹爹早些回来,昨夜都没喂饱女儿,今晚可要一起补上。”声音娇媚入骨,带着几分戏谑,又似故意挑衅,勾得人心里一痒。
  李溥闻言,脸上青筋猛跳,气得哼了一声,猛地一挥衣袖,头也不回地朝大门迈去。
  走了几步,却发现徐惟敬并未跟上。
  他再次回头,只见徐惟敬站在原地,目光死死锁在姜洛璃远去的背影上。
  此时的徐惟敬眼中满是贪婪与淫邪。
  下体早已鼓起一团,裤裆处紧绷得几乎要爆开,他从未见过如此极品的美人,满脑子都是将她压在身下肆意蹂躏的画面。
  姜洛璃娇滴滴地喊着“老爷真厉害,奴家还要”的声音仿佛已在他耳边回荡,他心中暗自调情:“你个小妖精,看我不弄死你!”下体肿胀得走不动道,脸上的欲望却怎么也掩不住。
  李溥走到他身后,声音冰冷刺骨:“你看够了吗?”徐惟敬一惊,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转头对上李溥那张阴沉得骇人的脸,忙讪笑着打圆场:“这哪能看够啊……”话虽如此,语气中却透着几分猥琐与不甘。
  李溥脸色愈发不善,眼神如刀般刮过他,冷哼道:“那你跟她进去啊!”徐惟敬心头一动,恨不得立刻冲进内院将姜洛璃按倒在地,可毕竟理智尚存,只能干笑两声:“大人说笑了,小的哪有这胆子。”
  李溥冷冷瞥他一眼,语气中满是嘲讽:“既然没胆子进去,就跟本官走!”说罢,转身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
  徐惟敬满脑子都是姜洛璃那曼妙的身姿和娇媚的嗓音,裤裆里的胀痛让他每迈一步都如受刑般艰难。
  李溥嫌他走得慢,频频回头催促,见到他那滑稽的走路姿势,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毫不留情地讥讽道:“一条母狗你也能发情,真是没出息!”
  徐惟敬被刺得脸上挂不住,心中暗骂:“你自己喂不饱,被女人嘲笑,还好意思嘲笑老子!”他忍不住又回头瞥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慢悠悠磨蹭的马车,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地嘀咕:“你他妈的有车不坐,害老子走得这么狼狈,他娘的就是故意的!”
  两人紧赶慢赶,终于到了城门楼上。
  城外一片犬戎骑兵在游弋,嚣张地来回穿梭,不时传来阵阵叫骂声,粗野而刺耳,像是挑衅般直刺耳膜。
  偶尔有几支冷箭射向城墙,箭矢擦着墙头飞过,带起一阵尖锐的风声,引得城下犬戎兵哄笑一片,笑声中满是轻蔑与嘲弄。
  城楼上零散的兵卒全缩在跺墙下,抱着头瑟瑟发抖,面色惨白,眼神中满是恐惧,连大气都不敢喘。
  李溥整了整官袍,面色冷峻,沉声下令:“把带的东西搬上来,布置案台,燃香!”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兵卒们虽心惊胆战,却不敢违命,忙不迭地将案台、香炉等物一一摆好,空气中很快弥漫起袅袅香烟,透着一股肃穆之感。
  徐惟敬在一旁看得满头雾水,忍不住问道:“大人,这是作甚?”李溥冷冷扫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丝不耐,语气冰冷:“让你的人去送信,快去!”
  徐惟敬装作恭敬,忙依言安排一名家丁坐上吊篮,缓缓下降至城墙之下。
  李溥目光深邃地注视着家丁的身影消失在城楼上,若不是太过不好解释,他甚至想直接打开城门,让家丁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向城下,焚香后猛地开口,对着城下的犬戎兵就是一通乱骂。
  骂声如雷,言语之恶毒侮辱,让一众兵卒听得心惊胆战,纷纷偷瞄着他,满脸惊惧。
  徐惟敬更是慌了神,忙上前劝阻:“大人,万万不可,此举太危险了!”李溥却丝毫不为所动,一把推开他,沉声道:“你也一起骂!”徐惟敬愣在原地,支支吾吾:“这……大人,小的……”李溥冷哼一声,目光如刀:“你慌什么?本官自有打算!你们都起来,一起骂!”他转头对众兵丁厉声喝道,语气中透着不容反抗的威压。
  犬戎使者远远见到有人从城墙上坐吊篮下来,本想示意手下停止叫骂,却突然听到李溥那肆无忌惮的骂声,勃然大怒,脸色铁青。
  他猛地抬手,抽出弓箭,箭矢如流星般精准射下,径直将李溥的官帽射落,帽子滚落在地,扬起一小片尘土。
  城楼上众兵卒大惊失色,齐齐倒吸一口凉气,徐惟敬急忙扑过去拉李溥,“大人,快退下”,上司刚上任第二天就被射死,他不好解释,开春之前他还不想暴露。
  可李溥巍然不动,披头散发,气势却丝毫不减,反手一把将徐惟敬推了个趔趄,摔得他狼狈不堪。
  他站在城头,继续破口大骂,声音嘶哑却充满力量,眼中燃烧着怒火,整个人仿佛天神下凡,震慑得众兵卒心潮澎湃,士气大振。
  由于语言不通,城下的犬戎兵大多听不懂李溥在骂什么,但他的举动却如一记重锤砸在他们心头,激起一片愤怒的低吼。
  他们面面相觑,眼中燃起熊熊怒火,有人甚至拔刀挥舞,恨不得立刻攻城。
  那下城的家丁也被几个犬戎兵粗暴地带到使者面前,战战兢兢地递上信纸。
  使者接过一看,脸色骤变,怒不可遏,双手猛地一撕,信纸碎成无数片,飘落在地。
  他赤红着双眼,狠狠盯着家丁,猛地抽出身后弯刀,刀光一闪,家丁应声倒地,鲜血喷涌而出。
  使者咆哮道:“给我把这家伙砍成肉泥!”一众犬戎护卫蜂拥而上,刀光剑影间,家丁转眼便成了一滩血肉模糊的尸体,惨叫声凄厉刺耳,回荡在城下。
  徐惟敬听到惨叫,凑到墙边往下一看,顿时大惊。
  他又见犬戎使者将刀高高举向天空,似乎准备下令攻城,心下大急,忙探出手在跺墙外比划,趁李溥不注意,拼命示意犬戎兵快退。
  他心中狂跳,暗想:“李溥这么搞,绝对有诈!”
  犬戎使者远远见到徐惟敬的动作,眉头一皱,心中生疑,目光扫向城墙上那骂个不停的李溥,陡然一紧:“莫非有诈?衡国想吃掉我这千人?难道暗中增兵了?”他越想越不安,猛地一挥手,示意全军退兵。
  李溥见犬戎使者举刀欲攻城,心中大喜,趁势一把抓起桌上写满脏话的一大堆纸,狠狠扔下城墙。
  纸张如雪片般翻飞而落,在风中飘舞,似嘲笑般洒向犬戎兵,却见那犬戎领头者已调转马头,扬尘而去。
  紧接着,所有犬戎骑兵纷纷掉头,跟着领头者远去,尘土飞扬,马蹄声渐行渐远。
  城上众兵卒见状,兴奋得几乎跳起来,高声呐喊:“犬戎退兵啦!犬戎退兵啦!”声音此起彼伏,兴奋的呼喊响彻云霄,震得城墙仿佛都在微微颤抖。
  徐惟敬忙上前恭维,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大人神威,单凭一腔骂声便退敌兵,真乃天人之姿!……大人,朝廷兵马在何处?卑职愿带领追击!”
  李溥一脸错愕地盯着犬戎兵退却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待看着犬戎毫不迟疑的消失在地平线上,紧接着怒火中烧,猛地一脚踹翻案几,香炉摔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转头怒视徐惟敬,咬牙切齿道:“这种货色是怎么攻进来的!”说罢,愤恨地拂袖而去,官袍在风中猎猎作响,背影透着无尽怒意。
  徐惟敬眼看着李溥满脸怒容地下了城楼,心中愈发确信朝廷暗中增兵了。
  他压低声音,急忙吩咐身旁几人:“速去给犬戎使者递消息,务必尽快!”
  随即,他脸上挂着小心翼翼的笑,快步追上李溥,步履间却透着几分急切与不安,额角隐隐渗出冷汗,试图探查更多详情。
  然而,李溥下了城门后径直走到马车前,掀帘钻了进去。
  徐惟敬紧随其后,刚掀开车帘,还未踏足车内,便听李溥冷声喝道:“你上来作甚?去,再派人给犬戎送信!告诉他们,这些被狗操的玩意儿,本官在绥宁等着他们!”声音低沉而狠厉,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与怒火。
  徐惟敬哪肯轻易罢休,站在车外,脸上笑容僵硬,他刚想继续上车,李溥怒喝道:“还不快去!”声音如雷,震得徐惟敬一颤。
  他咬了咬牙,极不情愿地退下马车,双手紧握成拳,嘴里低声咒骂了一声混蛋。
  车内的李溥冷冷喝道:“回府衙!”驾车的马夫瞥了眼徐惟敬,见他没有反应,扬手一甩马鞭,清脆地喊了声“架!”,马车吱吱作响地驶离,车轮碾过地面,扬起一小片尘土。
  一阵刺骨的冷风吹过,徐惟敬站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微微哆嗦,咬牙切齿地低吼:“妈的,那是老子的马车!”
  回到府衙,李溥一脸怒气未消地踏入内院,刚走到中庭,便见姜洛璃正坐在石桌旁,杏儿恭敬地立在一侧,未见那只黄狗的踪影。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暧昧的气息,耳边传来姜洛璃幽幽的低语,声音中夹杂着轻微的喘息,似娇似嗔:“爹爹这么快就回来了,想必是击退了犬戎,爹爹当真厉害呢……”
  那声音如丝如缕,钻入耳中,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媚意。
  李溥皱眉,迈步走近几步,低头一看,果然,那黄狗正钻在姜洛璃的裙下,隐隐传来湿腻的舔舐声,像是水波荡漾般,低沉而暧昧。
  姜洛璃满面羞红,薄唇微张,眼神迷离,似是强忍着什么,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泛着晶莹的光。
  李溥冷哼一声,心下暗骂:“简直暴敛天物!”面心想:既然犬戎今日不攻城,那就先行第二步。
  面上不动声色,沉声道:“你通知下人,今晚不必准备我的晚膳。吃过饭后,你直接来主卧找我,别带那畜生来。”他的语气不容置疑,目光冷冷扫过姜洛璃裙下,带着一丝厌恶情绪。
  姜洛璃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奇,红唇轻启,轻轻“嗯”了一声,低声道:“女儿知道了。”李溥转头对杏儿道:“你先随我来,不必管她。”杏儿心下犹豫,偷瞄了姜洛璃一眼,见她微微点头,低声对她道:“听爹爹的。”随即,杏儿低头跟上李溥,脚步匆匆地离去。
  夜幕降临,晚饭过后,姜洛璃也并未用膳,独自来到主卧前,也不敲门,径直推门而入。
  屋内灯火昏黄,李溥正坐在案几前,眉头紧锁,似是心事重重,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桌面,显得急躁而不安,又像在做着某种激烈的思想斗争。
  姜洛璃轻笑一声,随手带上房门,莲步轻移,缓缓走到李溥面前,娇声道:“爹爹晚上唤女儿来做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爹爹是想发生些什么吗?”她的声音柔媚如水,眉眼间尽是挑逗,玉指轻轻点在李溥侧脸,缓缓下滑,最终停留在他的唇上,轻轻摩挲,带起一丝酥麻的触感。
  李溥喉结滚动,猛地张嘴含住她的玉指,温热湿润的包裹感从指尖传来,姜洛璃笑容更盛,媚眼如丝,低声呢喃:“爹爹不嫌弃女儿是母狗了?还是说,想临死前风流一把?”
  李溥未答,舌尖轻舔她的指尖,眼神却越发幽深,似在试探她的底线。
  姜洛璃轻笑,抽出手指,李溥却猛地抓住她想逃离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微微蹙眉。
  他直视着她的双眼,沉声道:“你不会傻到想一直用此事威胁本官!若我在赴任前事发,所有人都会踩上一脚,但如今本官身在绥宁,就算事发,只要是聪明人,都会帮本官捂住这盖子。即便有人想捅上去,也会被扣个私通犬戎、污蔑忠良的帽子。十年寒窗,没人会如此愚蠢!”
  姜洛璃感受到手腕处传来的力道逐渐加重,眼中却无半分慌乱,红唇轻启,低声笑道:“这就是爹爹的底气吗?可女儿在爹爹这里,阿黄晚上若没有女儿这母狗发泄,可是会狂暴的呢……”她的声音柔媚,带着一丝挑衅。
  李溥冷笑,直视她的眼神,沉声道:“我让杏儿给它喂了迷药,不到明日,它不会醒。”姜洛璃闻言,眉毛轻挑,娇笑道:“爹爹可真是想得周到,既如此,那爹爹还不脱衣?”她的目光流转,似在催促,又似在试探。
  李溥果然并未放手,也未脱衣,眼神依旧带着审视,似乎在掂量她的话是否可信。
  姜洛璃见他迟疑,噗嗤一笑,娇声道:“爹爹是怕女儿像上次那样耍你吗?女儿今晚就睡在主卧,哪儿也不去,爹爹可以脱衣了。”
  李溥细听之下,未觉她话中有何破绽,却依旧不愿放手,怕她伺机逃走。
  姜洛璃见他仍不松手,娇笑着贴近几分,声音甜腻得仿佛能滴出蜜来:“夫君~~璃人今晚是你的人……要不璃儿帮你脱。”这句话杀伤力极大,李溥眼神一晃,缓缓松开了手。
  姜洛璃轻笑,纤手灵活地解开他的外套,玉指轻轻划过他的胸膛,带起一阵微妙的酥痒。
  外套滑落,她又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玉带,动作轻柔却充满诱惑,玉带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最后,她将他脱得只剩中衣,薄薄的布料下隐约可见他结实的身躯。
  姜洛璃乖巧地蹲下身,仰头看着他胯下,眼神中满是期待,红唇微张,像是等待着什么。
  李溥却猛地一把将她拉起,上过一次当的他如今格外谨慎,低声道:“为夫先帮你脱。”姜洛璃闻言,娇笑应道:“好呀,夫君~~”她的声音甜美而顺从,眼中却闪过一抹狡黠。
  时值冬季,她身上衣物层层叠叠,李溥手指微颤,缓缓解开她的外裳,每一件衣物滑落,都像是剥开一层层禁忌的包裹,露出她如玉般的肌肤。
  她的肩头圆润,锁骨精致,薄纱下若隐若现的饱满曲线在昏黄的灯火下勾勒出致命的诱惑。
  李溥的呼吸逐渐急促,眼神越发炽热,喉结上下滚动,似在强忍着某种冲动。
  姜洛璃的小手却不安分,自他为她脱衣时,便在他胯下轻轻抚摸,隔着薄薄的中衣,感受着他早已勃起的肉棒。
  她的手指轻柔而挑逗,时而划过,时而轻按,惹得李溥气息越发粗重。
  终于,待李溥即将脱她最后一件内衣时,姜洛璃停下动作,抓住他的手,撒娇道:“爹爹,你好没情趣。”李溥正疑惑间,只见姜洛璃闭上双眼,缓缓踮起脚尖,微微抬头,红唇如花瓣般娇嫩,近在咫尺,像是无声的邀请。
  李溥露出几分复杂的神色,但最终,情欲占了上风。
  他低头吻了上去,双唇相触的瞬间,柔软而温热的感觉如电流般窜过全身。
  姜洛璃的唇瓣如蜜般甘甜,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馨香,让人欲罢不能。
  他的舌尖试探着探入,缠绕着她的小舌,湿热的气息在唇齿间交融,发出轻微的啧啧声。
  他的手不自觉地扣住她的腰肢,将她更紧地贴向自己,贪婪地汲取着她的甜美。
  姜洛璃轻哼一声,迎合着他,小手攀上他的肩膀,指尖轻轻扣住他的后颈。
  良久,姜洛璃率先分开,红唇微肿,气息凌乱,眼中带着一抹迷离。
  李溥却恋恋不舍,舌尖与她的唇瓣间拉出一道细细的银丝,在灯火下泛着微光。
  他眼中欲火未退,气息粗重,却见姜洛璃勾起一抹坏笑。
  他心头一紧,暗道不好——这样的表情他见过太多次,那是姜洛璃要干坏事的前兆。
  果然,下一刻,他发现自己身体动弹不得,喉间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半点声音,脸上露出极度惊骇的神色,瞳孔猛地收缩,满是不可置信。
  姜洛璃依旧撒娇般地贴近,柔声道:“爹爹好懂女人,可璃儿突然不想了呢。”她的声音甜腻,眼中却满是戏谑。
  片刻后,她轻笑一声,猛地将身着中衣的李溥扔出主卧,随手将他的外衣也扔在他身上,衣物散落一地。
  她衣着单薄地倚在门边,薄纱下曲线若隐若现,脸上挂着慵懒的笑意,目光戏谑地看着地上的李溥。
  李溥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眼中满是愤怒与屈辱,脸色铁青,牙关紧咬,若非身体无法动弹,怕是早已暴起。
  他死死盯着姜洛璃,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姜洛璃却毫不在意,高声道:“来人!”很快,一间屋子的门被推开,晴儿和菱儿匆匆而出,见到李溥躺在主卧前,惊得脚步一滞,急忙小跑上前,慌张道:“老爷,您怎么了?”
  姜洛璃淡淡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冷意:“老爷偷偷磕药,搞得气血逆涌,如今身体动不了。今晚让他住绣楼,长个记性。”晴儿与菱儿面面相觑,眼中满是震惊与犹豫,眼光偷瞟了一眼,果然见李溥胯间撑起了小帐篷,似确信了姜洛璃的话。
  支支吾吾道:“这……”姜洛璃佯装怒意,声音骤冷:“天这么冷,你们想冻死老爷不成?”两人一惊,忙低头应道:“是,姜姨娘。”她们正欲扶起李溥,姜洛璃却又开口:“别扶,老爷现在气血逆涌,不能扶。你们一人一手,把他拖走。”
  “啊?”晴儿与菱儿顿时不知所措,面露难色,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姜洛璃冷笑,语气不容置疑:“快点拖走!”说完,她转身关上门,背靠门板,忍不住偷笑出声,肩膀微微颤抖,实在是憋不住了。
  门外,晴儿与菱儿无奈,只得一人抓住李溥一只手臂,将他拖向绣楼。
  李溥躺在地上,身体被拖行,脸上的表情扭曲而屈辱,眼中满是怨毒与怒火,似要将姜洛璃生吞活剥,却只能任由两个婢女拖着,消失在夜色中的长廊尽头。
  房内,姜洛璃轻盈地转过身,芊芊玉手翻飞间,一抹诡谲的光芒在她指尖闪过。
  昏睡中的阿黄骤然出现在房中,原本耷拉的耳朵微微抖动,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唤醒。
  她缓缓蹲下身,手指轻柔地从阿黄的头顶抚过,滑至它粗糙的毛发间,带着一种近乎宠溺的温柔。
  阿黄瞬间精神抖擞,黝黑的眼珠子亮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噜声,尾巴兴奋地甩动,拍打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姜洛璃嘴角勾起一抹诱人的笑意,缓缓起身,薄纱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隐约露出纤细的小腿。
  她迈着慵懒的步子走到床边,裙角拂过阿黄的鼻尖,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阿黄低吼一声,被勾起了本能,爪子一蹬,迫不及待地跳上了柔软的床铺,床板被压得微微一沉,发出低哑的吱呀声。
  姜洛璃轻笑一声,坐在床沿,侧身面对阿黄,眼神中透着迷醉的光芒。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缓缓滑过阿黄的腹部,动作轻缓却带着挑逗的意味,最终停留在它身下狗茎上。
  她的手指灵活地绕着圈,轻轻揉捏,掌心感受着那滚烫的温度,嘴角的笑意越发深邃。
  阿黄低吼着,粗糙的大舌头伸了出来,湿漉漉地舔了舔自己的鼻头,眼中满是急切。
  姜洛璃见状,微微张开樱唇,粉嫩的小舌头探出,带着一丝晶莹的湿意,轻轻点了点阿黄的舌尖。
  阿黄似是会意,巨大的狗舌猛地伸出,粗糙而湿热,带着一股腥气,直接舔上了姜洛璃的小舌。
  两舌交缠,湿滑的声音在安静的房中回荡,姜洛璃的喉间溢出一声低吟,她的小舌灵活地挑逗着阿黄的舌头,时而缠绕,时而轻舔,津液在两人舌尖间拉出细腻的银丝,滴落在床单上,泛着淫靡的光泽。
  阿黄的舌头粗野而有力,每一次舔舐都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粗糙的舌苔刮过姜洛璃的唇瓣,带起一阵酥痒的刺痛。
  她的脸颊迅速泛起红晕,呼吸变得急促,胸前的乳房随着喘息剧烈起伏,薄纱几乎要被撑破。
  她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依旧在阿黄身下挑逗着,掌心的动作越发熟练,一人一狗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节奏。
  阿黄的低吼声愈发急促,舌头舔得更加用力,湿热的气息喷在姜洛璃的脸上,带着一股浓重的腥味。
  她的小舌被舔得微微发麻,却舍不得退缩,反而更加主动地迎合着,舌尖钻入阿黄的口中,毫不在意那极重的味道,贪婪地索取着。
  津液顺着她的嘴角滑落,滴在下巴上,泛着晶莹的光芒。
  她的眼神越发迷离,双腿间一阵湿热,薄纱下隐约可见一片濡湿的痕迹。
  阿黄的舌头又一次舔过她的唇角,带起一片湿滑的触感,她忍不住低声呻吟,声音媚得像是能滴出水来:“阿黄…好哥哥…再深些…”她的声音低哑而诱惑,手指在它身下加快了速度,掌心满是湿热的黏腻。
  就在两人沉浸在这淫靡的氛围中时,房门突然被一股大力猛地推开,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砰”响,惊得烛火都晃动了一下。
  声音打破了夜的寂静,也惊动了院中不少人,远处隐约传来婢女们的低语和脚步声。
  李溥满脸怒容地站在门口,双眼赤红,胸膛剧烈起伏,像是压抑着无尽的怒火。
  他死死盯着床上的姜洛璃和阿黄,声音低沉而愤怒,近乎咆哮:“姜洛璃,你究竟是谁!刚刚对我做了什么!”
  姜洛璃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一颤,却很快恢复了镇定。
  她缓缓从阿黄的舌吻中抽身,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津液,眼神却冷静得可怕。
  她轻笑一声,编了一个极为蹩脚的借口:“不过是点了爹爹的穴位罢了。这很容易做到。”她的目光流转,带着一丝挑逗,仿佛完全不将李溥的怒火放在眼里。
  李溥的目光扫过她身旁急不可耐的阿黄,眼中燃起更大的怒火,咬牙切齿道:“这畜生为什么在这里!”他的声音中满是厌恶和不解,拳头紧握,青筋暴起。
  姜洛璃轻轻拍了拍阿黄的头,掌心滑过它粗糙的毛发,语气淡淡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强势:“它醒了,当然就来找母狗。爹爹可别忘了,它是您的女婿,可不是什么畜生。”她的手指在阿黄耳后轻轻挠着,阿黄低吼一声,尾巴甩得更欢,像是极为享受母狗的服侍。
  李溥闻言,气得几乎要吐血,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以为这里还是麓川吗!你以为我还会帮你遮掩吗!”他的眼中满是怨毒,像是恨不得立刻将姜洛璃撕碎。
  姜洛璃听后,眼眸微微眯起,嘴角的笑意却越发深邃。
  她缓缓站起身,动作优雅而性感,薄纱裙摆随着她的动作滑落,露出白皙如玉的肩头和纤细的腰肢,曲线曼妙得令人窒息。
  她迈着轻缓的步子,赤足踏在冰凉的地上,缓缓走到李溥面前,身上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媚香,像是能勾魂夺魄。
  她微微侧头,目光流转,低声呢喃:“爹爹想说就说出去吧,别憋着了,老憋着对身体不好呢。”她的声音柔媚得像是丝绸滑过肌肤。
  说罢,她伸出芊芊玉手,轻轻搭在李溥的腰间,手指灵活地滑向他的胯间,隔着布料轻轻揉捏,动作大胆而放肆。
  李溥怒不可遏,刚想抬手拍开她的手,却发现自己全身僵硬,动弹不得,脸上露出既愤怒又震惊的表情,咬牙低吼:“点穴……是点这里吗!”
  姜洛璃巧笑嫣然,眼波流转,像是完全不将他的愤怒当回事。
  她轻柔地凑近,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吐气如兰:“不然呢……爹爹别急嘛,这么快就过来,这么舍不得女儿。”
  她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他的外衣和外裤,衣衫滑落,发出一声轻微的摩擦声,露出他紧绷的身体。
  她低头轻笑,手指伸进他的下衣,掌心贴上那他萎靡不振的小兄弟,轻轻摩挲,感受着那滚烫的温度。
  她的手指时而轻柔地滑动,时而用力地揉捏,掌心的湿热气息让李溥的脸庞迅速涨红,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阳具快速的勃起。
  她的红唇又咬住他的唇角,轻轻吸吮,声音低哑而诱惑:“爹爹还是很老实的嘛…您说,她们是会信爹爹雄风不振呢,还是会信女儿被狗操呢?就算她们信了,那也是爹爹满足不了女儿,所以女儿只能找狗了…最终还是爹爹丢人呢。”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弄,手指却慢慢加速。
  李溥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牙关紧咬,极力压抑着。
  他的身体在她的掌控下微微颤抖,汗水从额角滑落,滴在姜洛璃的乳沟上,泛着晶莹的光芒。
  姜洛璃的眼神越发迷醉,手上的动作快的让人窒息,就在李溥面红耳赤,即将到达顶点时,她的小手突然用力掐住根部,硬生生阻止了他射精。
  李溥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满是屈辱,气息急促得像是随时要昏厥过去。
  姜洛璃轻笑一声,红唇凑到他的侧脸,轻轻吻了一下:“爹爹知道的,女儿向来喜欢吃硬的,软的可没意思。”
  片刻后,李溥连同他的外衣再次被毫不留情地扔出主卧,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惊得院中的鸟儿扑棱着翅膀飞起。
  姜洛璃站在门内,薄纱凌乱地挂在肩头,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她轻启红唇,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来人!”
  晴儿和菱儿早已被李溥之前摔门的声音惊动,躲在长廊一角偷看着主卧的方向,两人窃窃私语,眼神中满是惊疑。
  不一会儿,见老爷再次被扔了出来,狼狈不堪,两人对视一眼,又听到姜洛璃的呼唤,两人急忙快步跑了出来,低头恭敬地站在门外。
  姜洛璃倚在门框上,薄纱下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语气淡淡却带着一丝嘲弄:“老爷不死心,又偷磕了两粒药,比刚刚还严重。快拖走吧,别在这丢人现眼。”她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不耐,目光却冷冷地扫过李溥,像是看着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猎物。
  李溥躺在地上,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晴儿和菱儿低头应道:“是,姜姨娘。”两人毫不迟疑,一人抓住一只手臂,背对着姜洛璃,拖着李溥再次向绣楼的方向走去,脚步声在夜色中渐渐远去。
  姜洛璃站在门内,缓缓抬起双手,将薄裙的裙摆提至大腿根部,露出白皙如玉的双腿,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双脚微微分开,站姿极为放肆,阿黄从她的胯间探出头来,舌头耷拉着,湿漉漉地滴着口水,眼中满是贱兮兮的神情,像是嘲笑着被拖走、看向这边的李溥。
  阿黄低吼一声,抬头舔上了姜洛璃的双腿间,粗糙的舌头刮过那片湿热的骚穴,带起一阵湿滑的触感,发出一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声。
  姜洛璃的身体微微一颤,手指轻轻按住阿黄的头,鼓励它更加深入,远处,李溥被拖行的身影渐行渐远,眼中满是不甘的怒火。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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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0 07:55:40

第33章
  在月色笼罩下的府衙后院,夜风微凉,却掩不住空气中弥漫的浓郁淫靡气息。
  主卧内的床上,少女赤裸着白皙如玉的身躯,慵懒地侧躺着,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像是最精致的瓷器。
  她的双腿张的很开,姿势极为大胆,汗水从她的额角滑落,顺着纤细的脖颈淌下,在饱满的乳房曲线间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散发着淡淡的咸香。
  股间,一只毛发蓬乱的黄狗探出头来,舌头耷拉着,湿漉漉地滴着口水。
  黄狗低吼一声,再度低头,粗糙的舌头猛地舔上少女的双腿间,刮过那片湿热的骚穴,带起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声,仿佛在贪婪地品尝最禁忌的蜜汁。
  少女的身体微微一颤,细腻的肌肤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修长的两指将小穴撑开,低声呢喃着鼓励它更加深入探索。
  她的腰肢缓缓扭动,迎合着黄狗的动作,毫无羞耻地享受着黄狗粗野的侵犯。
  黄狗每一次舔舐都带起一片湿热的水声,少女的双腿忍不住微微颤抖,主动将最私密的地方送到黄狗面前,任由它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粗重的喘息声与她的低吟交织在一起,夜色中的气氛愈发淫靡而糜烂。
  烛光摇曳,映照出她脸上那满足而扭曲的神情,汗水顺着她的脊背滑落,在床单上留下点点湿痕。
  少女的喘息声愈发急促,她低头看着黄狗,眼神中满是迷醉与纵容,低声呢喃:“狗哥哥……快来操妹妹……妹妹要狗哥哥的大肉棒”
  她反转身体,双手撑在床上,身体弯成一个诱人的弧度,双腿因激动几乎支撑不住,却依旧强撑着迎合黄狗的动作,像是完全放弃了人的尊严,甘愿成为这条畜生的玩物。
  黄狗的爪子撑在她的双肩,下体猛的刺入。
  粗壮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哼鸣,像是痛苦,又像是极致的欢愉。
  她的手指扣住床沿,身体随着黄狗的动作微微晃动,她回头看着黄狗的动作,嘴角的笑意愈发扭曲,早已忘记了身为人的羞耻与底线。
  这少女,正是姜洛璃,而那黄狗,正是阿黄。两人一狗在主卧内肆意的交欢,像是最堕落的仪式,毫无廉耻地展现在烛光之下。
  李溥今晚并未再来打扰它们,当然也不会住进绣楼。他一个大老爷们睡绣楼算怎么回事,最后只能悻悻然地睡在了书房。
  白日一早,徐惟敬便急切登门拜访。
  昨日下午开始,他便通知犬戎并分开探查周边,却未发现半点军队的影子。
  李溥在前厅接见,一见他便不等徐惟敬开口,劈头盖脸地问道:“有没有找犬戎挑衅?几时来攻城?”
  徐惟敬忙不迭地回道:“已经派了人去,还未回转。”实则他暗地里早已通知犬戎可能有伏兵,而犬戎本来也并无意攻打此处。
  李溥冷哼一声:“再多派些人!”
  徐惟敬试探着旁敲侧击:“此地我熟,若让我参与制定计划,可确保万无一失。”
  李溥却断然拒绝:“不必!你只管让犬戎攻城便是。”
  两人又拉扯了几句,徐惟敬见套不出半点有用的消息,无奈换了个角度,低声问道:“那大人可否偷偷透露,朝廷派来了多少兵马?”李溥昂首挺胸,傲然道:“只我一人足矣!”
  徐惟敬心中暗骂一句“直娘贼,你敷衍也找个像样的借口”,脸上却不敢显露半分不满。
  这时,姜洛璃端着一碗汤羹走了进来,柔声道:“爹爹昨晚未曾吃晚饭,璃儿特意熬了些滋补的汤羹。”
  徐惟敬的目光落在姜洛璃身上,顿时挪不开眼。
  昨晚一夜,他都在意淫姜洛璃的模样,连与府中最美的小妾欢好时都觉得索然无味,只觉那小妾不过是个粗鄙村姑,远不及姜洛璃的半分风情。
  李溥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也不顾旁人在场,沉声道:“今晚我睡哪儿?”姜洛璃调皮一笑,眨眼道:“整个绥宁都是爹爹的,爹爹想睡哪儿就睡哪儿!”
  昨晚她将李溥欺负得够呛,此刻本是恭维几句,可这话在李溥耳中却成了今晚他要睡大街的暗示,不由悲从中来,心中酸涩。
  姜洛璃见他神情不对,猜到他是想岔了,连忙走到他身后,纤手轻轻按上他的肩膀,撒娇道:“夫君~璃儿昨晚只是跟你闹着玩的…璃儿知道错了…”她的声音软糯甜腻,带着几分娇嗔,纤细的手指在他肩头轻轻打着圈,像是羽毛挠在心尖。
  李溥明知她多半还在耍他,可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这份柔情却让他倍感有面子。
  他反手抓住姜洛璃搭在肩膀上的手,姜洛璃会意,含情脉脉地闭上双目,轻轻吻上李溥的侧脸,唇瓣温软,带着淡淡的馨香。
  李溥一脸炫耀地瞥向徐惟敬,嫌弃道:“你速去多派几人到犬戎处轮番挑衅,别在此磨蹭!”
  姜洛璃此时娇声撒娇:“夫君~别管他了~快抱璃儿去主卧嘛…”她凑到李溥耳边,低声轻语,气息喷洒在他耳畔:“女儿配合得怎么样,是不是倍有面子?”说完捂嘴偷笑,发出银铃般的轻笑,眼中满是狡黠。
  李溥沉声咳嗽一声,瞪了徐惟敬一眼,眼神中满是“你怎么还不走”的意味。
  徐惟敬就是赖着不走,支支吾吾道:“大人总得告知我朝廷来了多少人。若犬戎来得多了,该如何是好?”
  李溥一拍桌子,怒道:“让你去下战书,你却磨磨唧唧,一直在此问东问西,莫非你勾结了犬戎不成?”
  姜洛璃适时插话,笑盈盈道:“昨日便见过这位大人,不知大人是?”
  徐惟敬忙答:“本官绥宁府同知徐惟敬。”
  姜洛璃又道:“你在关心朝廷兵马?”徐惟敬刚被李溥怀疑勾结犬戎,此刻被姜洛璃一问,顿时哑口无言。
  姜洛璃手背到身后,指间夹着一块玉牌,轻轻从三个字上抹过,随后将玉牌抛向徐惟敬。
  徐惟敬见一玉物飞来,急忙小心接过,低头一看,玉牌上赫然有蟒纹,翻过来,上面三个字——“皇城司”。他惊呼道:“禁……禁军!”
  李溥也愣住了,转头看向姜洛璃,沉声问道:“你哪来的皇城司令牌?”徐惟敬也连忙抬头,目光中满是震惊。
  姜洛璃装作羞涩,低头娇嗔道:“夫君~~昨晚璃儿说想看你的大宝贝…结果你把这个给璃儿看…”
  她又轻轻掐了李溥一把,嗔道:“璃儿服侍你一夜…现在下面还疼呢…璃儿偷偷拿这玉牌又怎么了?”她的语气娇媚,眼神却带着几分挑逗,似嗔似怨地看着李溥。
  李溥看着徐惟敬手中的玉牌,表情复杂。姜洛璃冷哼一声,冲徐惟敬道:“你这人怎么回事,给你看一眼还不还了!”
  徐惟敬连忙恭敬地将玉牌递向李溥,却被姜洛璃一把抢走,她娇声道:“老爷,你们接着聊吧,我去休息了。”说罢,她假装一瘸一拐地走开,边走边娇喘:“好痛…”
  李溥和徐惟敬看着姜洛璃那浮夸的背影,彼此无言。
  两人再无聊下去的意思,徐惟敬匆匆告辞,心中暗道:“居然连皇城司都插手了,事情麻烦了,得赶紧想办法。这新知州真是滴水不漏,还好有那胸大无脑的女人,把令牌拿出来显摆。”
  李溥则急忙进了内院,见到早就在等自己的姜洛璃。姜洛璃双臂环胸,笑盈盈地看着他,眼中似有千言万语。
  李溥沉声问道:“那玉牌你从哪来的?”
  姜洛璃却不答,反问道:“你就说你想不想要。”她的声音低柔,带着几分挑逗,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
  李溥沉默片刻,咳了几声,又抚着胡须,始终不语,院内一片寂静。
  姜洛璃见状,冷哼道:“你不要,我走了。”说罢转身欲去,却被李溥一把拉住:“本官没说不要。”
  姜洛璃侧身回头,轻嗤道:“矫情。咱俩都是知根知底的人了,有必要吗?”
  李溥沉声道:“莫要胡言乱语,你我并没有…”
  姜洛璃知他想歪了,却顺着他的话说:“可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她的声音愈发柔媚,像是故意撩拨他的心弦。
  李溥无言以对,姜洛璃又凑近他,手指轻抚他的胸膛,含情脉脉道:“不生气了?”她的指尖在他胸前缓缓游走,像是点燃一簇簇小火苗。
  李溥强忍着平复心情,姜洛璃被逗得咯咯直笑,低声道:“你若答应我不再求死,护本姑娘一生,我就给你…”她顿了顿,又压低声音,气息暧昧地喷在他耳边:“包括玉牌。”
  李溥胸膛剧烈起伏,抓着姜洛璃的手,喉间似有千言万语,却终是没有如往常般出言讽刺。
  沉默片刻他下定决心,低声道:“好,本官答应你。”
  这话出口,姜洛璃眼中的光仿佛盛满了整个星海,柔得像能滴出水来,一点一点地落在他身上。慢慢抽出手,将玉牌塞到他掌心。
  温润的玉质触感入手,李溥低头打开手掌,定睛一看,玉牌上赫然三个字——“公主府”。
  他狐疑道:“你给我这玉牌干什么?本官要皇城司那块!”
  姜洛璃满目柔情道:“就是这块。”
  李溥不信:“不可能!刚刚徐同知分明…”
  姜洛璃轻笑:“那家伙肾虚,眼神不好。爹爹若是不信,搜女儿身好了。”
  她摆出一副等待被搜身的姿态,极尽挑逗,娇声道:“女儿随便爹爹搜,如果不在身上,那就在女儿身体里,爹爹要不要在某个地方扣扣看?”
  她的眼神媚得滴水,腰肢微微扭动,像是刻意引诱。
  李溥脸色一沉,似要发怒,咬牙道:“这公主府令牌有何用!公主又不掌兵!”
  姜洛璃见他不来摸自己,顿觉无趣,眉眼间笑意尽敛,撇嘴道:“反正我给爹爹了,记住对女儿的承诺哦。”
  说罢转身离去,心中暗想:“本小姐这次给你机会了,你既然不愿,那本小姐改投阿黄怀里了,阿黄可最是乐意搜身了。
  另一边,徐惟敬慌了神,脚步匆匆,几乎是一路小跑赶到府城办事处,额头渗出细汗,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急忙召集几个心腹商议对策,屋内气氛凝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安。
  几个心腹见他神色慌张,面面相觑,其中一位心腹皱眉问道:“家主何事如此慌张?”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目光探究。
  徐惟敬喘着粗气,声音低沉而急促:“新任知州数次提到我与犬戎勾结,怕是要抓我!”他的眼神中满是焦虑,手指不自觉地攥紧,青筋暴起。
  那心腹无语道:“若有真凭实据,家主您早就被拿下了,哪还能站在这儿与我们商议?”
  另一位心腹也附和道:“绥宁都是我们的人,他派谁抓人?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声音中满是自信,嘴角微微上扬。
  徐惟敬却直言不讳,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颤抖:“他有皇城司令牌!”此言一出,众心腹大惊,屋内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面面相觑,眼神中满是震惊。
  其中一人瞳孔微微放大,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沉声道:“这可如何是好?”
  徐惟敬扫视众人,声音低沉:“你们可有何办法?”他的目光如刀般锐利,带着几分期待。
  一位心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神阴冷:“先下手为强,杀了他!”声音中满是杀意,嘴角微微上扬。
  徐惟敬略微沉思,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似乎有些心动,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桌面。
  那位眼中闪光的男子颇为俊朗,立马出声反驳,语气急促:“不可!这么做家主直接暴露,等于自掘坟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眉头紧锁。
  提出先下手的心腹不服,冷哼道:“家主本来就暴露了,这有何不可?再不动手,怕是要被他先下手拿下!”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屑,目光挑衅。
  另一位心腹补充道:“可以让家主约其出城,让犬戎人杀之,如此我们便可撇清干系。”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阴险,嘴角微微上扬。
  徐惟敬微微点头,表示赞同,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抚着胡须,沉吟不语。
  那俊朗男子却再次反驳,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大冬天的,城外都已是一片荒野,出城作甚?而且他有皇城司令牌,必然有暗探,万一有人走漏消息,我们岂不是自投罗网?”他的声音中满是忧虑,目光扫过众人。
  那提出先下手的心腹不服,冷哼道:“那你有何主意?总不能坐以待毙吧!”声音中带着几分挑衅,眼神不善。
  徐惟敬也盯着那男子,目光如炬,似乎在等他的主意,眉头微微皱起。
  男子沉思片刻,低声道:“或许可以让那知州的家眷做人质。”。
  徐惟敬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脑海中浮现出姜洛璃那曼妙的身姿,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扶着胡须道:“新任知州有一名宠妾,极其美貌,若能将她骗去徐家庄,便可掌控局面。”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淫邪,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满是贪婪。
  男子看着徐惟敬一脸淫邪的面容,微微皱眉,却继续说道:“绥宁破败,知州大人的宠妾定然烦闷,每日无聊至极。可让小姐带些女子喜好之物吸引她,再邀其出门,而后直接骗去徐家庄。”
  徐惟敬大喜,拍案叫好,声音中满是兴奋:“就这么办!待狼王踏平中原之后,我就将小女嫁于你!”他的笑容满是得意,目光中带着几分欣赏。
  男子闻言假装大喜,立马拱手道:“小婿拜见岳父大人!”声音中满是恭敬。
  其余心腹眼中闪过一丝反感与厌恶,却不敢直言,只能低头不语,嘴角微微抽搐。
  徐惟敬烦恼尽消,心情大好,挥手道:“明远,随老夫去喝一杯!”声音中带着几分豪爽,笑容满面。
  那男子依言随在身侧,低头恭敬,走了两步,口中似在沉吟,低声嘀咕着什么。
  徐惟敬好奇,转头问道:“明远,你在嘀咕什么呢?”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目光探究。
  男子抬头,低声道:“家主,这新任知州既然有皇城司令牌,应该也有暗探。”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忧虑,眉头微微皱起。
  徐惟敬点头,沉吟道:“你是何意?”目光如炬,带着几分期待。男子继续道:“家主可有安排人监视新任知州?”。
  徐惟敬闻言,似乎想到什么,脸色微微一变,回身对一心腹问道:“监视知州的人有何回报?”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目光如刀般锐利。
  那心腹低头,恭敬道:“并未有异常。”声音中满是谨慎。
  徐惟敬沉声道:“一点异常也无?”语气中带着几分不信,眉头紧锁。
  心腹摇头,低声道:“确实无异常。”
  男子乘机道:“一点异常都无,那就是最大的异常!怕是有人已被皇城司密探策反,得赶紧撤回来严加看管。如果有人把今日所议之事透露出去,那小妾再无可能骗去徐家庄。况且如果不是家主发现知州的秘密,后果不堪设想。他们连一点问题都没发现,再留着也无用。”
  徐惟敬闻言,脸色阴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心中暗道:“那美人马上就要到手,怎么可能让她溜了!”他冷冷地对那心腹道:“速把人召回来,一个不剩,按明远所说全部严加看管,必要的话直接动刑!”声音中满是杀意,目光如冰。
  那心腹犹豫间,只见徐惟敬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立马低头道:“是,家主,我这就去办!”声音中带着几分惶恐,脚步匆匆离去。
  府衙,晚膳过后,姜洛璃带着阿黄溜进了书房,步态轻盈,裙摆微微摇曳,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书房内烛光摇曳,映照在李溥严肃的侧脸上,他正伏案翻阅公文,眉头紧锁,似在思索什么要事。
  姜洛璃走到李溥身后,纤手轻轻按上他的肩膀,指尖柔软而温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柔声道:“爹爹…早些休息吧…”她的声音如丝般柔滑,带着几分关怀,热气喷洒在李溥的耳廓上,令人心痒难耐。
  李溥却不理她,继续翻阅手中公文,眼神冷漠,嘴角微微下撇,似有几分不悦。
  姜洛璃见状,撒娇道:“哎呀…爹爹…女儿白日里都说了,女儿知道错了…”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唇瓣微微撅起,眼神中满是无辜。
  李溥依然无动于衷,目光始终停留在公文上,手中的笔微微一顿,却未抬头。
  姜洛璃轻轻推了推他,声音更软了几分:“爹爹…今晚爹爹睡主卧…女儿不去了…”
  说完,她跑到他面前,双手各自捏着自己的耳朵,娇声道:“爹爹…你看女儿诚意还不够吗…你个大男人…这么没肚量的嘛…”她的动作夸张而可爱,眼睛扑闪扑闪地盯着李溥。
  李溥放下笔,抬头看着姜洛璃在面前作妖,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低声道:“你今晚真不去?”声音中带着几分试探,目光如炬。
  姜洛璃乖巧地点头,柔声道:“不去。”她的声音中满是诚恳,眼神却微微眯起,似有几分狡黠。
  李溥靠在椅子上,淡淡道:“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声音中带着几分不信,嘴角微微下撇。
  姜洛璃连忙摆手,娇声道:“没有啊…难道是不喜欢我喊爹爹?那…夫君…”她的声音糯软而甜腻。
  李溥淡然道:“你先告诉我那令牌是怎么回事,别跟我说肾虚!再虚也不能三个字都看错!”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恼怒,目光如刀般锐利。
  姜洛璃撇嘴,娇声道:“那是他肾虚特别严重。女儿就这块牌子,白日都说让爹爹搜身了,是你自己不摸上来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满是挑逗。
  李溥冷哼一声,脸色阴沉,沉声道:“那你这牌子哪来的?你是公主的人?安插在我身边?公主想干什么?”他的声音中满是质疑,目光如炬,带着几分怒意。
  姜洛璃心想“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却笑着道:“是个采花贼给我的。”
  李溥不信,怒道:“你又在胡言乱语!”
  姜洛璃娇声道:“女儿哪胡言乱语了,就是那次你让人抄了王元丰家,那采花贼当时伪装成王元丰小舅子,临走的时候给我的。”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辜,眼神依然微微闪烁。
  李溥听到那一切屈辱的源头,不想再纠结这话题。语气中带着几分复杂:“你被那采花贼…”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姜洛璃听着李溥的语气,咯咯一笑,娇声道:“爹爹是吃醋了嘛?”她的声音中满是得意,显得极为开心。
  李溥脸色一沉,似要发怒,却强忍着未说话,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姜洛璃调皮地吻了下他的侧脸,柔声道:“没有……女儿是爹爹的…”她的声音中满是娇媚,唇瓣柔软而温热,带着淡淡的甜香。
  李溥快速侧过脸,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唇瓣相触的瞬间,似有电流划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姜洛璃挑衅地将小舌头伸入李溥的嘴里,带着几分主动,舌尖轻触,勾引着他更深地回应。
  李溥贪婪地吸吮着姜洛璃的舌头,双手不自觉地收紧,似要将她嵌入怀中。
  阿黄在一边狂吠,低吼声此起彼伏,带着几分不安,姜洛璃顺势侧身坐在李溥的腿上,裙摆微微扬起,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一只小脚蹬下绣鞋,纤细的脚踝在烛光下泛着莹白的光泽,小脚伸到阿黄的鼻子上,脚尖微微翘起,带着几分挑逗。
  阿黄嗅了嗅,舌头伸出,舔在姜洛璃脚底,粗糙的舌头刮过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
  姜洛璃被痒得身体微微一颤,脚尖不自觉地蜷缩,喉间溢出一声娇笑,声音清脆而媚意十足。
  姜洛璃的小舌头离开了李溥的嘴里,带着一丝银丝,勾引着他的舌头探入自己的嘴里,疯狂缠绕着,唇齿交融间,空气中满是暧昧的水声。
  李溥抱着姜洛璃的腰,掌心粗糙而炽热,另一只手慢慢攀上姜洛璃的乳尖,指尖隔着薄纱轻轻揉捏,带来一阵颤栗的快感。
  姜洛璃伸出一只手握住李溥的手,引导着向下探去,摸向自己的下体,指尖划过肌肤的触感令她意乱情迷,喉间溢出一声低吟,身体微微颤抖。
  姜洛璃觉得不尽性,与李溥舌吻着,轻轻提裙站起,褪下亵裤,动作轻缓而诱惑,再次侧坐回李溥的腿上,李溥的两指再次摸到姜洛璃的两股间,没有了亵裤的格挡,只是触碰便满是湿滑的淫水,顺势一点一点扣了进去,手指被温热的嫩肉包裹。
  指尖探入的瞬间,姜洛璃的身体随着手指一点一点进入而一阵阵抽搐,腰肢不自觉地扭动,迎合着他的动作。
  两只手指在姜洛璃小穴内快速扣动,带来一阵阵湿热的水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甜的气息。
  姜洛璃喉间溢出一声尖叫,声音媚意十足:“啊!”随着一声呻吟,她直接被李溥扣到高潮,下体淫水喷了李溥一手,湿滑而炽热。
  她的头高高扬起,脖颈曲线优美如天鹅,薄汗从肌肤上渗出,泛着莹白的光泽。
  李溥顺势吻上她的玉颈,唇瓣炽热而粗糙,带着几分贪婪,舌尖舔过肌肤,留下湿热的痕迹。
  高潮后的姜洛璃一脸红晕,双颊如桃花般娇艳,眼神迷离,轻轻推开贴在自己脖子的李溥的头,柔声道:“娘离开的那次,爹爹就是故意的。”
  她的声音中满是柔情,带着几分娇嗔,眼神中满是魅惑,问道:“爹爹要不要?”李溥粗着气,佯装镇定,喉结滚动,目光中满是欲火,并不开口,一只手死死抓住姜洛璃的手。
  姜洛璃说了句“死鸭子嘴硬”,蹲下身,顺势帮李溥脱下下衣,动作轻柔而熟练,纤手触碰到他的肌肤,带来一阵颤栗。
  姜洛璃低头含住他的龟头,唇瓣柔软而温热,舌尖轻轻舔过顶端,绕着龟头打转,湿滑的触感令人窒息。
  她的小嘴包裹着阳具,轻轻吸吮,喉间发出低低的哼声,带着几分媚意。
  一只手伸向阿黄,握住它粗大的阳具,上下套弄,指尖划过粗糙的毛发,动作娴熟而大胆。
  阿黄低吼着,身体微微颤抖,粗重的喘息声在书房内回荡,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
  李溥抱着姜洛璃的头,手指插入她的发间,用力按压,喉间溢出一声低吼,猛地一股脑射进了姜洛璃嘴里,精液浓稠而炽热,带着腥臊的气息。
  几乎同时,阿黄也在她手上射精,温热的液体喷洒在她的手掌上。
  姜洛璃舌尖为李溥清理完龟头上的精液,动作轻缓而仔细,抬头凑到李溥面前,炫耀般张开嘴,嘴里满是李溥的精液,白浊的液体在烛光下泛着微光。
  她的眼神中满是媚意,嘴角微微上扬,随后闭上嘴,喉头滚动,缓缓咽了下去,动作优雅而诱惑,这次没有再干呕。
  她轻舔唇瓣,低声问道:“爹爹还可以吗?”
  李溥依然像根杵着的木头,胸膛剧烈起伏,喉结上下滚动,眼里全是欲望,只是微微咳嗽两声。
  洛璃轻笑一声,伸手握住李溥的阳具根部,纤手柔软而温热,指尖轻轻摩挲,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
  她的两条玉腿分别跨在李溥两脚外,身体微微前倾,扶着阳具慢慢往下坐。
  阳具已经抵在了小穴口,龟头上沾满了淫水,湿热的触感令人心跳加速。
  姜洛璃的眼神迷离,唇瓣微微张开,呼吸急促,像是下定了决心。
  李溥的双手紧握着椅柄,指节泛白,眼中满是期待与克制,粗重的喘息声在狭小的书房内回荡,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暧昧气息。
  就在此时,院外突然响起婢女的尖叫声,刺耳而急促。
  两人的目光交汇,都没有管外面,姜洛璃的眼眸如一汪春水,带着几分羞涩与挑逗,缓缓下压身体。
  龟头刚挤入小穴口,湿热紧致的包裹感让李溥猛地吸了一口气,额角青筋微跳,喉间溢出一声低吼。
  姜洛璃咬紧下唇,眉头轻蹙,似是感受到了一丝胀痛,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填满的满足。
  她能感觉到那炽热的硬物在入口处缓缓撑开自己,湿滑的淫水顺着交合处淌下,滴在李溥的腿上,带来一丝凉意。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指尖不由得掐紧李溥的肩膀,喉间溢出一声低吟:“嗯…爹爹…好大…”
  李溥的目光越发炽热,双手忍不住扶上她的腰肢,掌心滚烫,似要助她进一步下坐。
  然而院外不断传来杂乱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刻的旖旎,令人心头一紧。
  姜洛璃猛地一顿,身体僵住,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
  李溥的眉头紧锁,欲火被这一声尖叫生生压下,脸色变得阴沉。
  外面又传来声响,喊道:“老爷!老爷!”声音急切而慌张。
  姜洛璃无奈地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埋怨:“她们在找你。”
  说罢,她缓缓站起身,龟头从小穴中退出,带出一丝湿滑的黏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甜的气息。
  李溥的脸色铁青,眼中满是未尽的欲火与怒意,牙关紧咬,似乎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姜洛璃低头瞥了一眼自己腿间的湿润,俏脸微红,伸手从案几上拿起散乱的衣物,慢条斯理地穿上。
  李溥也站起身,动作有些粗鲁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袍,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中显得格外刺耳。
  姜洛璃一边穿衣,一边用手指梳理着凌乱的长发,动作优雅而从容,像是刚才的旖旎从未发生。
  就在这时,阿黄从一旁窜了过来,鼻子嗅着空气中的气味,径直凑到姜洛璃腿间,低头舔舐她满是淫水的小穴。
  粗糙的舌头刮过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姜洛璃轻呼一声,皱眉拍了拍阿黄的头,嗔道:“阿黄,别捣乱!”心中却暗自嘀咕:“本是带阿黄来书房玩搜身,怎么就跟爹爹差点做了呢?”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0 07:58:55

第34章
  李溥率先穿好衣服,脸色阴沉,满是怒容地推开书房门走了出去。然而刚迈出一步,他又猛地转身推门而回,眼神中带着几分警惕。
  姜洛璃见状,心中了然,忍不住轻笑出声,知道他是怕自己先走后她赖在书房不出去。
  待姜洛璃穿好衣服,整理好仪容,两人一前一后出了书房,阿黄摇着尾巴紧跟在他们身后。
  主卧外已经站了好几个人,气氛显得有些紧张。一名男子被围在中间,身形清瘦,衣着虽不算华贵,却带着几分书生气。
  李溥大步走到男子面前,姜洛璃则带着阿黄来到李溥身边,男子一见到姜洛璃,眼中闪过一丝惊艳,目光在她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随即,他对李溥恭敬作揖,沉声道:“小生顾恒,恩师是前任知州,有紧急事情要禀告知州大人,不得已翻墙入内院。”
  李溥冷着脸,语气不耐:“何事!”
  顾恒瞥了眼周围的人,低声道:“大人,这里人多口杂,可否带小生去书房详谈?”
  李溥看了眼姜洛璃,咳嗽一声,沉声道:“书房此时不便,随我进主卧。其余人等管好自己的嘴,都散了。”
  转身时,他瞥见姜洛璃似有带着阿黄溜回书房的意思,又转而吩咐道:“杏儿,把这狗牵去偏房。璃儿,也随我进来。”
  姜洛璃轻笑一声,摆手道:“爹爹与客人商谈政务,女儿就不参与了。”
  李溥却不容分说,一把拉住她的手,语气强硬:“无妨。”
  顾恒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似乎有些不解为何一个女子也要参与。
  三人进了主卧,顾恒再次瞥了姜洛璃一眼,心中暗自揣测:“此女相貌真是极品,应该就是那位让徐贼念念不忘的女子,可难道这新知州也是位贪慕女色之辈?此行怕有些难了。”
  他微微皱眉,试探着对李溥道:“大人,此事事关重大,不知这位姑娘是…”
  李溥和姜洛璃异口同声地答道:“小妾(女儿)!”声音重叠,空气中一时间陷入诡异的沉默。
  顾恒愣住,脸上满是错愕,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姜洛璃与李溥对视一眼,姜洛璃脸上带着几分无奈,心中暗想:“咱们默契这么差吗?”
  李溥咳嗽一声,掩饰尴尬,沉声道:“好了,你可以说了。”
  顾恒再三思索后还是从怀中掏出一叠纸,恭敬地递给李溥,道:“大人看过自会知晓,这应该就是大人想找之物。”
  李溥瞥了一眼手中纸张,心中却无半分兴致,语气冷淡:“你直说吧。”
  顾恒恭敬地跪下,继续道:“大人既然已经知晓叛贼徐惟敬投靠犬戎之事,这里都是他勾结犬戎以及暗害小生恩师一家的罪证。望大人明察秋毫,为恩师一家昭雪!”
  李溥眯起眼睛,沉声道:“那徐惟敬果然投靠了犬戎?”
  顾恒点头,语气坚定:“正是!大人,这里都是他的罪证,证据确凿,还望大人尽早抓捕。小生亦跪求大人让小生协助抓捕!”
  他的话说完,屋内一时寂静无声,顾恒狐疑地抬头,试探道:“大人可有不妥之处?”
  李溥瞥了一眼姜洛璃,眼神中透着几分无奈,他手中并无兵马,此事颇为棘手。
  姜洛璃则报以一个礼貌的微笑,眼神平静,似乎在示意他自行决断。
  李溥沉思片刻,沉声道:“本官授于你全权抓捕。”
  顾恒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大喜道:“谢大人恩典!”而后起身,急切问道:“不知大人的兵马在何处?”
  李溥神色不动,淡淡道:“就本官一人。”
  顾恒愣住,眼中满是疑惑,试探道:“大人如此谨慎,是不相信小生吗?小生愿以祖上立誓!”
  李溥摆手制止,沉声道:“你为何今夜来寻本官?又为何知本官有兵?”
  顾恒忙将白日里徐惟敬与他们几个心腹密谈之事一一道来。李溥听罢转头,眼神示意姜洛璃:“你还不拿皇城司令牌出来?”
  姜洛璃却轻轻摇头,示意就是他手中的那块,李溥无奈硬着头皮,将玉牌塞给顾恒。
  温润玉感入手,顾恒大喜,摊开手掌一看,玉牌上赫然有蟒纹,兴奋地翻面,赫然是三个字——“公主府”。
  顾恒一愣,随即恭敬低头递上玉牌,道:“大人您拿错令牌了。”
  李溥淡淡道:“没拿错。”顾恒脸上闪过一丝困惑,将玉牌伸回自己面前,看着“公主府”三个字,迟疑道:“可大人,徐惟敬那叛贼分明说是皇城司令牌。”
  李溥不耐烦地摆手:“他肾虚,看错了。不必在意此事。你快去抓捕吧。”
  顾恒迟疑道:“这…这公主府令牌有何用,又无法调兵。大人让小生如何抓捕?”又翻过来看着蟒纹,喃喃道:“蟒纹?不该是凤纹吗?”
  李溥咳嗽一声,看了眼姜洛璃,有些不自然道:“本官仔细看过了,那不是蟒纹,是龙纹。”
  “龙纹?”
  顾恒一惊,连忙拿起玉牌细看,点着龙爪:“一…三…四…五……五爪,真是龙纹!”直接倒吸了一口气。
  片刻后他抬头质问李溥,一手拿着玉牌,一手指着纹路,激动道:“龙纹!”
  随即翻面,语气渐渐加高:“公主府!……公主府配龙纹?”他最后喝道:“这是大不敬!这是僭越!你们想造反?”
  李溥给姜洛璃使了个眼色,似在催促:“快把皇城司那块拿出来吧,也就本官不跟你计较。”
  姜洛璃却淡淡一笑,低声道:“就是这块,没有了。”心中暗想:“我倒是能给你变出来,但你用了怎么解释?你给他,他自会给你想办法。”
  空气一时间凝结,片刻后,却见顾恒突然傻笑,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
  毫不顾忌地大喊道:“我千辛万苦才得到仇人勾连异族的铁证,以为终于能为恩师昭雪,可转身就进了反贼巢穴。而且这反贼还父女乱伦!简直污秽不堪!”他胸中一腔热血刹那冷透,不禁悲从中来,几欲呕血。
  姜洛璃看着他这副模样,眨了眨眼,神情无辜又似带笑,轻声问道:“这就受不了了?那……若是有女子,被一条狗操了呢?”
  顾恒猛地止住发狂,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一般僵在原地。
  他脸上的怒意未散,震惊却悄然爬满眉眼,仿佛不敢相信那句荒诞至极的话竟是从眼前女子唇边吐出。
  “你说什么?”他嗓音发紧,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姜洛璃却依旧笑吟吟地看着他,唇角微扬,语气轻柔得像是在问今夜月色好不好:“我是说啊,若有女子,嫁了条狗,还被它……日日操弄,夜夜笙歌,该算什么呢?是不是比父女乱伦还要污秽些?”她眼尾弯弯,语气半真半戏,像是喃喃私语,又似冷语如刀。
  顾恒只觉天旋地转,一张脸涨得通红,血从胸口直冲双耳。
  他瞪着姜洛璃,似乎想要怒斥、想要反驳,可那句话却像一根钉子般钉进了脑子里,锥心刺骨,反倒让他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姜洛璃却不急,轻轻一叹,忽而换了副惋惜的语气,慢悠悠道:“可惜啊,这女子却还活得风风光光,受两道牌坊旌表,人人传颂她‘孝义可风’,真不知,这天下是疯了,还是你疯了?”
  顾恒身子一晃,几乎站立不稳,嗓音嘶哑地问道:“那女子是谁?”姜洛璃轻笑一声,目光直直地锁住他,语调轻缓却字字如刀:“不就在你面前吗?”
  顾恒连连后退,眼中满是惊恐与不可置信,脚步踉跄,似要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姜洛璃微微歪头,嘴角含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怎么,你不继续疯了?”她的声音轻柔却冰冷,如同一把无形的利刃,直刺顾恒心底最深处,让他无处可逃。
  姜洛璃走到他身前,抓着他紧握玉牌的手举到他面前,缓缓道:“这玉牌是真的,皇帝默认的,没有问题。”
  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玉牌,当初刚拿到这玉牌时,她便感受到上面淡淡的宗门气息,只是不知是哪位师姐特意送来的,是挑衅,还是另有深意?
  顾恒喘着粗气,强压住内心的慌乱,哑声问道:“这能调兵?”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希冀,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姜洛璃摇了摇头,语气平淡:“应该不能。”
  顾恒直视姜洛璃,眼中满是不甘,咬牙道:“那有什么用!”他的声音中透着愤怒与失望,像是被戏耍后的最后一丝耐心也耗尽了。
  姜洛璃坏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低声道:“虽然没啥用,但你可以拿去吹嘘你睡了公主呀。”
  她侧头又给了李溥一个眼神,似在说“厉害吧,你也可以吹嘘你睡了公主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挑逗。
  李溥青筋直跳,心中暗道:“果然,她一日不整我就浑身难受。”
  顾恒惊得手松了几分,玉牌差点滑落,姜洛璃感受到了他的动作,直接握紧他的手,沉声道:“拿好了。摔了你可是大不敬!”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威严,手掌的力道不容置疑。
  顾恒急忙想将令牌塞进姜洛璃手中,慌乱道:“我不要!”
  姜洛璃笑着躲开,娇声道:“我是女子,这予我无用。”
  顾恒连忙看向李溥,眼中满是求助的神色。
  李溥大惊,心中暗想:“我若早知是这用途,当初定不会拿!”他急忙后退几步,摆手道:“此物在你手中,你拿去!”
  顾恒哪管李溥推脱,急忙冲向他,像是急于摆脱这烫手山芋。
  李溥见状大惊道:“璃儿,快定住他!”话音刚落,顾恒突然不动,保持着向前冲的姿势,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禁锢住,动弹不得。
  顾恒心中大骇,瞳孔猛地收缩,暗道:“这是什么妖法?”汗水顺着额角滑落,内心满是恐惧与不解。
  李溥也狐疑地看向姜洛璃,皱眉道:“不需要身体接触吗?”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试探,眼神中满是怀疑。
  姜洛璃做了一个弹手指的动作,俏皮道:“就这样,隔空点穴。”她的动作轻盈而随意。
  李溥心想:“你刚动都没动!这是连敷衍都不敷衍了。”他的嘴角抽搐,眼神中满是无奈与无语。
  姜洛璃俏皮地对他眨了下眼,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戏谑与得意。
  顾恒咬牙切齿,声音中满是愤怒:“你们快放开我,就当我今晚没来过!”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
  姜洛璃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嘲弄:“不行,你坏了我们的好事,哪能就这么放过你?令牌给你了,抓捕徐惟敬的事就交给你了。”她的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眼中闪过一抹冷光。
  李溥抚须看着她,眼神复杂,似在权衡此事是否可行。
  顾恒从未遇到如此诡异之事,心神慌乱至极:“你们休想!你对我做了什么! 快放了我 ,不然你们的丑事公之于众!”
  姜洛璃眼珠一转,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走到门前拉开门,对着偏房喊道:“杏儿,带着阿黄过来!”
  片刻后,杏儿牵着阿黄进了主卧,眼中满是疑惑。
  姜洛璃笑着对杏儿道:“杏儿,脱他下衣。”杏儿迟疑了一下,脸上泛起一抹红晕,眼神中满是不安。
  李溥看了眼姜洛璃,眉头微皱,似有不悦。姜洛璃点头示意,李溥沉声道:“杏儿,按璃儿的话做。”
  杏儿依言,羞涩地低下头,纤手颤抖着解开顾恒的下衣。
  顾恒脸色铁青,怒吼道:“你们干什么!你们休想对我用美人计!别脱…别脱!”他的声音中满是惊恐,身体却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剥去衣物。
  杏儿脱完后立马退到一旁,脸颊红润,低头不敢直视,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
  姜洛璃坏笑一声,走到顾恒身前,低声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答应…”
  不待她说完,顾恒义正言辞地拒绝:“你们休想!我绝不屈服!”他的声音中满是倔强。
  姜洛璃冷笑一声,提起长裙,玉指缓缓伸进自己的小穴,一番扣弄后,手上沾满晶莹的淫水,她慢慢涂抹在顾恒瘫软的小弟上,动作轻缓却带着无尽的挑逗。
  在她的抚摸下,那处隐隐有了反应,微微勃起。李溥眉头紧锁,想上前阻止,姜洛璃却轻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顾恒咬紧牙关,呼吸急促,声音中满是愤怒与屈辱:“你们休想用美人计!”他的额头青筋暴起,眼中满是恨意。
  姜洛璃将手从他的龟头上撤离,伸到阿黄鼻尖上,阿黄嗅到味道,欢快地汪汪叫了两声,眼中满是兴奋。
  姜洛璃又轻点了一下顾恒的小龟头,低声道:“阿黄,来舔。”
  顾恒瞳孔猛地收缩,惊恐道:“不…不!”他的声音中满是绝望,身体却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阿黄的舌头舔上他的龟头,一阵强烈的刺激让他身体抽搐,喉间发出低哑的呻吟。
  李溥看得眼皮直跳,胯下一片冰凉,暗道:“这手段……”
  顾恒万念俱灰,咬牙切齿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尤其是你这被狗操的荡妇!”他的声音中满是怨毒,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说完,他狠狠一咬牙,而后惨叫响起,牙齿上满是鲜血,浑身痛的抽搐。
  姜洛璃幽幽道:“少看点话本,咬舌死不了!”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嘲弄,随后一脸惊奇地看向李溥和杏儿,兴奋道:“爹爹,杏儿快看,他被阿黄舔硬了!”
  顾恒浑身颤抖,屈辱莫名,脸颊涨得通红,眼中满是羞愤与绝望。姜洛璃极为兴奋,拍手道:“爹爹,以后有犯人不肯招供,可以用这招!”
  李溥嘴角抽搐,心中暗道:“这哪个犯人扛得住?伤害性倒是全无,可是侮辱性极强!”
  顾恒哭着哀求道:“求你们放了我,我错了,我绝不将你们的事说出去!”他的声音中满是哽咽,两行清泪从脸颊滑过,心中悲苦,心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恩师你在天有灵,放过我吧,我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被收你为弟子。”口中不断发出呜咽声,随后身体一抽搐,射出一股浓精。
  阿黄被喷了一嘴,冲着他狂叫,姜洛璃在一旁拍手道:“阿黄真棒!”
  顾恒眼神空洞,像是灵魂已被抽空,脸上满是绝望。姜洛璃冷声道:“令牌给你了,你自己想办法抓徐惟敬。”
  顾恒恍若未闻,眼神呆滞,像是已然崩溃。
  姜洛璃无奈道:“爹爹,他还是不愿,那就明日一早把他扔出府衙,对外说他半夜闯入府衙内院,欲对府内公狗行不轨之事。”
  顾恒眼睛瞥向姜洛璃,眼中满是恨意。姜洛璃双臂环胸,玩味地看着他,低声道:“还不服输!本姑娘喜欢。”
  她的手指轻轻点在他唇上,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不要想着逃跑,也不要想着自杀。”
  片刻后,顾恒和他脱下的下衣被扔出主卧,姜洛璃威严道:“来人!”
  晴儿和菱儿熟练地出现,见到躺在主卧外的人一脸错愕,今日被扔出的居然不是老爷!她们看着姜洛璃,眼中满是疑惑。
  姜洛璃冷声道:“这家伙磕药,欲对阿黄行不轨,简直禽兽,快把他拖去绣楼,冷静冷静。”
  两婢女一脸惊恐,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顾恒努力想喊出“我不是,我没有。我答应你们…”,可嘴巴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拖走。
  姜洛璃继续吩咐道:“你们到了绣楼就把他绑起来,看着他,防止他逃跑,如果他自杀了就把这事满大街传。一刻钟后他自己会恢复行动。”两婢女应声后,熟练地一人一手,将顾恒拖去绣楼。
  李溥在一旁看着姜洛璃处理完顾恒,姜洛璃笑着说:“爹爹早些休息。”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轻松,像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李溥拉住了她的手,沉声道:“你先别走。”他对杏儿说:“你先带阿黄去偏房。”杏儿低头应声,牵着阿黄退下,脚步匆匆,似不敢多留片刻。
  李溥目光深沉,盯着她片刻,低声道:“以后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直说,不必再用那种手段。”
  全程目睹了顾恒的惨状,他知道姜洛璃若想,也可以这样对他。
  与其到时候被那样羞辱,还不如现在直接上了她,如今的他已完全卸下心理负担,他已经毫不介意了,她被狗操了又怎样,至少是个母的!。
  姜洛璃闻言,狡黠一笑,伸出纤细的手指轻点在他的胸口,挑逗道:“爹爹是怕了吗?”李溥并不回答,只是沉默地俯下身,猛地吻上她的唇。
  双唇相贴,姜洛璃微微一怔,瞪大了眼睛。
  以往都是她主动调戏,这还是李溥第一次如此主动,她心下怀疑:铁树也能开花吗?
  她闭上双眸,双手缓缓抚上他的背,柔软的身躯贴近,回应着他的吻。
  李溥的吻粗野而急切,舌头强势地探入她的口中,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与她的小舌交缠,发出湿润的啧啧声。
  他的长须刮过她的下巴和脸颊,微微刺痛,却又带着奇异的刺激感,像是细小的电流窜过肌肤,让姜洛璃的呼吸逐渐急促。
  两人唇齿交融,舌尖交缠,湿热的口腔中传来低低的吸吮声,气息交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而炽热的气息,仿佛连烛火都摇曳得更为急促。
  双唇分开时,姜洛璃眼波流转,眸中水光潋滟,脸颊泛起一抹酡红,像是春日初绽的桃花。
  四目相对,两人的呼吸都急促而凌乱,胸膛起伏不定。
  她轻咬下唇,贝齿在娇嫩的唇瓣上留下一道浅痕,眼神中透着几分挑逗,纤手缓缓抬起,率先解下自己的外衣。
  随着衣物一件件滑落,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肩头圆润,锁骨精致,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握便能折断。
  李溥的目光渐渐炽热,瞳孔中映着她若隐若现的身躯,喉结上下滚动,似在克制又似在沉沦。
  他也开始脱下自己的衣物,厚重的官袍解开时发出沉闷的响声,里衣一件件落地,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布满岁月痕迹却依旧有力的身躯。
  直到两人赤裸相对,空气中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喘息声,混杂着一丝汗水的咸味和体温的热气。
  姜洛璃娇羞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双手环胸,似遮非遮,柔声道:“爹爹抱我。”声音软糯,带着一丝撒娇的鼻音,直勾得人心痒难耐。
  李溥喉结滚动,下体早已肿胀难耐,青筋暴起,似要冲破束缚。
  他一把将姜洛璃横抱而起,大掌托着她柔软的臀部,感受着她温热的身躯贴在胸膛上的触感,肌肤相触的瞬间仿佛迸出火花。
  他低头在她耳边粗喘道:“哼…成何体统…”声音低哑,带着一丝官员惯有的威严,却又透着压抑不住的欲念,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惹得她轻轻一颤。
  姜洛璃侧过脸,呼吸拂在他颈边,带着湿热的潮气,似怯又似媚,娇声道:“女儿今日这般乖巧,爹爹不得疼女儿一回么?”她的话语如丝般缠绕,软中带刺,直戳进李溥心底最隐秘的地方。
  他像被灼了一下,手指一紧,指尖嵌入她柔软的肌肤,却仍咬着牙低声斥道:“整日胡言乱语……”语气虽硬,身体却诚实地将她轻轻放在床上,锦被柔软,衬得她白皙的身躯更加诱人。
  姜洛璃伸出玉手,拉着他一同倒下,娇声道:“爹爹躺好,让女儿帮你。”声音中带着一丝调皮,眼神却满是挑逗。
  李溥依言躺下,宽厚的背脊贴着床榻,眼中欲火熊熊,却仍极力克制。姜洛璃俯身,长发如瀑般垂下,扫过他的胸膛,带来一丝酥痒。
  她低头埋在他的胯间,柔软的红唇轻启,缓缓含住他的阳具,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那炽热,舌尖灵活地打着转,舔弄着敏感的顶端,绕着冠状沟细细描摹,时而轻吮,时而深吞,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直冲他的脊背。
  李溥低吼一声,双手忍不住按住她的头,粗大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粗喘着:“璃儿…你……你这…”声音断断续续,带着难以言喻的挣扎与沉沦。
  姜洛璃一边吞吐,一边发出低低的呻吟,喉间振动的声音传到他的下体,刺激得他几乎失控。
  她的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胯下,纤指探入湿滑的小穴,扣弄着自己的敏感点,身体微微颤抖,淫水顺着手指淌下,滴在床单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气息,混杂着情欲的味道。
  李溥很快便快憋不住,额头青筋暴起,低吼着抬起姜洛璃的头,眼神中满是欲火,胸膛剧烈起伏。
  姜洛璃媚笑一声,舔了舔嘴角,粉舌卷过唇边的白浊,娇声道:“爹爹是憋不住了嘛,想要女儿了吗?”声音甜得像蜜,眼神却如狐般狡黠。
  李溥喘着粗气,眼中欲念翻涌,双手紧握成拳,却咬着牙并未回应,似在维持最后一丝体面。
  姜洛璃轻哼一声,顺势跪跨在他胯间,纤手握住那粗硬的阳具,轻轻贴在自己湿热的小穴口,身体缓缓下压。
  阳具一点点没入,撑开紧致的阴道,层层褶皱被撑平,湿滑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姜洛璃咬着下唇,发出低低的呻吟:“爹爹…别忍…想射就射给女儿…”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痛楚又满是诱惑。
  两人下体紧密贴合,阴毛交缠在一起,湿热的触感让姜洛璃的身体微微颤抖,腰肢如柳般扭动。
  她抓住李溥的双手,放在自己饱满的乳房上,娇喘道:“爹爹……快揉女儿…用力…”声音中满是渴求。
  李溥粗糙的大手揉捏着那柔软,掌心摩挲着挺立的乳尖,指腹用力一碾,姜洛璃仰头浪叫:“爹爹…好舒服…射给女儿…把女儿灌满…”她的声音高亢而放荡,刺激得李溥血脉贲张。
  姜洛璃的一只手伸向身后,抚弄着两人交合处,轻轻揉捏李溥的睾丸,指尖轻刮,刺激得他低吼连连,没几下便忍不住射在她体内,热流冲击着她的内壁,姜洛璃娇躯一颤,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身体软绵绵地趴在他胸膛上。
  她低头看着李溥,调笑道:“爹爹怎么这么快…不行了吧?”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嘴角微微上扬。
  李溥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服,猛地一把推倒姜洛璃,她“呀”地尖叫一声,跌倒在床,乌发散乱,眼中却满是期待。
  李溥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扶着鸡巴,龟头抵在已被撑开的阴道口,狠狠压了下去,粗大的阳具再次进入她的身体,湿滑的阴道再次被狠狠撑开,他粗野地抽送起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击得她的身体不断晃动。
  姜洛璃两只小脚在他肩头晃动,脚趾蜷缩,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娇声道:“爹爹好猛…璃儿好舒服…爹爹是璃儿第一个男人…璃儿只要爹爹…”她的话如催情剂,声声入耳。
  李溥一边大力冲刺,胯部撞击她臀部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一边咬牙道:“你还想要几个?”声音中带着怒意,却更多是情欲的炽热。
  姜洛璃媚笑,喘息着回道:“那要看爹爹能不能喂饱女儿了…”她一边说,一边收缩内壁,紧紧夹住他的阳具,湿滑的内壁像小嘴般吸吮,刺激得李溥几乎失控。
  他低吼一声,俯身咬住她的乳尖,用力一吸,姜洛璃尖叫出声,双手抓紧他的背脊,指甲划出一道道红痕,身体剧烈颤抖,淫水如泉般涌出,淋湿了两人的交合处,空气中满是腥甜的气味。
  两人正沉浸在激烈的交欢中,床榻吱呀作响,似要不堪重负。
  门外忽然响起了晴儿的声音:“老爷,姜姨娘,兽郎君说要见你们,奴婢怎么劝都没用。”
  随后传来一个男子愤怒的声音:“我说了我不是,我没有!”
  由于两个婢女都不会绑人,顾恒被绑得极为滑稽,他挣扎着道:“大人,小生服软了,请大人高抬贵手!”
  李溥得偿所愿,操得正爽,此刻被打扰,眉头紧皱,烦闷地正欲起身,胯下动作稍缓。
  姜洛璃却双腿勾住他的腰,纤细的小腿紧紧缠绕,双手环住他的颈,满目含情地低声道:“让他等着,快点继续操女儿,不然女儿去找阿黄了。”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更多是娇媚的挑逗,湿热的内壁再次收缩,催促着他继续。
  美人在怀,盛情难却之下,李溥沉声应道:“在外等着!”随即狠狠刺入,硕大的阳具直顶花心,姜洛璃“啊~~~”地叫出声,声音极为响亮,透着无尽的满足,直传到门外,似要刺穿每个人的耳膜。
  门外两个婢女对视一眼,脸颊绯红,心猿意马,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
  顾恒双手紧握,眼中满是屈辱,咬牙心中咒骂这对狗男女。姜洛璃故意叫得更大声,声声娇媚,夹杂着淫靡的呻吟,刺激着门外三人的神经。
  偏房内的阿黄似乎也听到了母狗的呼唤,双爪不断抓地,发出低吼。
  杏儿急忙端来迷药,上次李溥把她骂了一顿,说阿黄没一会就醒了,这次她放了五包,喂阿黄喝下,这才让它安静下来。
  房内云雨渐歇,姜洛璃俯身,用小嘴为李溥清理阳具上的精液,舌尖灵活地舔弄,将每一滴白浊都卷入口中,喉间发出低低的吞咽声,嘴角溢出一丝晶莹,眼神却媚得能滴出水来。
  李溥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低声道:“我去去就来。”
  姜洛璃却拽住他,让他躺靠下来,将锦被盖在两人身上,自己倚在他怀中,仅露出肩部以上的肌肤,软声轻唤:“爹爹,让他进来吧。”语调娇媚懒散,又似不经意地叹了口气,唇角微挑,“女儿都在你怀里了,不在旁人面前炫耀炫耀,岂不太可惜?反正他也知道了……不是吗?”
  说罢纤指如水蛇般在他胸前缓缓描画,一圈一圈,仿佛随时能将人心智缠碎。眼波轻荡,既是挑衅,又似撒娇。
  李溥本想维持那点最后的清明,奈何她一语一触,尽是勾人魂魄,气息几乎一瞬紊乱。
  他暗骂一声“妖精”,却终究抵不过她这一身软香入骨的缠人气,一声沉冷低斥:“让他进来”。
  两婢女带着顾恒进了屋,三人一眼便看到床上相拥的两人。
  晴儿和菱儿低头偷瞄,脸颊通红,眼中满是羞涩与好奇,呼吸都重了几分,鼻尖满是淫靡的气味。
  顾恒却满脸屈辱,这对狗男女竟然对他毫不避讳,他盯着姜洛璃,恨意滔天,暗骂:这女人如此貌美,心却如毒蝎般狠辣。
  李溥冷眼盯着顾恒,眸中如冰,未发一言。
  姜洛璃却懒懒倚在他怀中,指尖仍在他胸口游移,画着圈,姿态娇媚得近乎放肆,唇角一抹笑意轻挑地勾出:“想明白了吗?”
  声音甜腻入骨,带着撩人的软糯,偏那眼神却冷如刀锋,叫人心底发寒。
  顾恒脸色铁青,眼中恨意翻涌,却终究哑口无言。
  洛璃笑了,像只捉到猎物的猫儿,慢悠悠补了一句:“若还想不明白……不如让阿黄再来一次?”语气轻柔温婉,宛如呢喃枕畔,却分明透着一股子残忍与威胁。
  顾恒闻言,猛地一震,背脊发凉,连忙低头失声道:“不必了!”
  洛璃这才满意似地轻轻一笑,似撒娇似邀功般转头望向李溥:“爹爹,你看他,多识趣。”
  李溥冷哼一声,眼神依旧阴沉,淡淡吩咐:“你们先退下。”
  两名婢女低头对视一眼,默默行礼,悄然退了出去。屋内气息却仍沉得像要滴出水来。
  顾恒却再忍不住,咬着牙低声开口:“大人,小生斗胆一问……朝廷此番,究竟来了多少人马?”
  李溥沉默片刻,才缓缓吐出一句:“本官一人而已。”
  顾恒一愣,随即脸色剧变,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嘴角止不住地抽搐,像是有什么话堵在喉头,几乎要骂出声来。
  洛璃掩唇一笑,语气轻柔,眼神却玩味至极:“他就是来送死的。好歹……也做了个风流鬼。”
  顾恒默然无语,眼中悲愤交加,脸色青白交错,像是被抽去了魂魄。
  姜洛璃却仍语声温柔,仿佛贴心宽慰一般:“至少你得了块令牌,一路上,可曾想过对策?”
  顾恒咬牙,声音沙哑:“小生……能力有限。”心下暗骂:让我拿着这令牌去召集人马吗?
  我去振臂高呼“我睡了公主,大家跟我干!”下面的人是跟我干徐惟敬,还是干公主?
  ……是个男人都会选干公主吧!
  李溥望着他这副样子,竟生出一丝恻隐,缓声道:“你放心,本官……是你的后盾。”
  顾恒闻言,神情更加绝望。眼神一寸寸塌陷,仿佛魂已被抽空,整个人如被抛入冰水,连求生的本能都失了。
  而此刻,姜洛璃却慢慢将手滑至李溥两腿间,指尖暧昧挑逗,低头贴近他耳边,轻咬着耳垂,媚声呢喃:“爹爹……还行吗?”
  李溥浑身一震,额角青筋暴起,咬牙死死忍住失态,强作镇定,语气艰涩却冷硬:“你先去准备……务必尽快……拿下徐惟敬。”
  顾恒脸色抽搐,像是刚从地狱爬出来,被羞辱得几近麻木,只得一跳一跳、僵硬地挪向门口。
  姜洛璃掩唇一笑,唇音娇腻地唤道:“晴儿,菱儿,送这位公子出府——哪来的,从哪出去。”声音甜美得令人发寒  待顾恒离开,姜洛璃再次对李溥挑衅道:“爹爹要是不行了……可以磕药的……其实女儿不介意…”声音中满是戏谑,眼神却挑逗得像是要勾魂。
  李溥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一把掀开被子,将姜洛璃推倒在床,粗喘道:“你简直目无尊卑……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大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双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粗鲁地分开她的双腿,阳具再次硬挺如铁,狠狠刺入她的身体,湿滑的阴道被撑开,发出淫靡的水声。
  姜洛璃被操的娇躯不断在床上扭动,腰肢如蛇般摆动,迎合着他的冲刺,眼中满是挑逗与期待,娇声道:“爹爹好硬……可女儿就是不服……能不能再深一点……女儿受的了…”她的话如火上浇油,李溥低吼一声,胯部用力撞击,每一下都仿佛要将她撞碎,床榻剧烈摇晃,吱呀声不绝于耳。
  他俯身咬住她的颈侧,用力吮吸,留下一个个红痕,姜洛璃尖叫出声,双手挣脱他的束缚,紧紧抱住他的背脊,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肉,身体剧烈颤抖,淫水不断流出,顺着臀缝滴落,湿透了床单。
  空气中再度弥漫起暧昧的气息,混杂着汗水和情欲的味道,久久不散。
  疯狂平息后,姜洛璃软绵绵地窝在李溥怀里,雪肤泛红,眉梢眼角都还残着情潮的余韵。
  她歪着头看他,眼神带着水光,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语气又软又媚,含着一丝天真:
  “爹爹……若是女儿有了身孕,将来孩子唤我什么才好?娘亲?姐姐?还是……母姐?”
  李溥眼角微抽,目光幽沉地落在她脸上,像是在看一个惯犯,他沉默片刻,嗓音低哑,像是无可奈何地叹息。
  “你既这般贪玩,爱叫什么便叫什么,孩子将来只怕也得依着你,娘亲姐姐母姐一并叫了,反正都由你做主。”
  话音刚落,姜洛璃“噗嗤”笑出声来,笑得花枝乱颤,整个人都挂在他怀里不肯起来,两只脚在身后弯起,在空中晃来晃去,像个得了糖的小孩,又像只赖皮的小猫,笑够了腻歪道:
  “爹爹说得真好听……早该这样哄我嘛。”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0 08:12:35

第35章
  翌日清晨,晨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房内,姜洛璃头枕着李溥的一只手臂,柔软的身子倚偎在他怀中,乖巧得像一只慵懒的小猫。
  李溥的另一只手从她光滑的大腿根部缓缓游走,掌心粗糙的触感划过她细腻的肌肤,一路向上抚摸至她纤细的腰肢,再到她光洁的背脊,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你别去了,一切交由为夫处理。”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
  姜洛璃抬起头,忽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目光中透着几分倔强,几分娇嗔,红唇微翘:“不行,要去的。怎么,夫君舍不得了?”她轻笑一声,伸出小手在他胸膛上轻轻一推,语气轻快,“放心吧,我会带着阿黄一起去,保管无事。”
  听到“阿黄”二字,李溥眉头微皱,胸中一股无名火起。
  他早已将姜洛璃视为禁脔,独占之心强烈,哪容得她口中提起别的名字,哪怕那只是一只狗。
  姜洛璃瞧出他的不悦,掩嘴一笑,纤细的手指点了点他的鼻尖,调皮地打趣道:“夫君可得搞清楚,阿黄才是明媒正娶我的相公。咱俩啊,可是在偷情呢。”她声音软糯,尾音拖长,带着几分挑逗。
  李溥闻言,心下沉重,这是他此生永远的痛,他现在极为后悔,如果可以重来,他宁可永远是一个县令。
  李溥转头看向姜洛璃直视她的眼睛道“为夫当初做实你和那条狗之前,你和它有没有做过”
  姜洛璃被他看的心虚,侧头避开他的目光道“夫君你猜”
  李溥半天没有反应,仍在等她说出实话,姜洛璃见状,忙软下身段,趴在他胸前撒娇,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好啦~~夫君~~~都已经过去了……璃儿……现在都已经是夫君的人了。”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轻轻划着他的下巴,媚眼如丝,不愿他再纠结这个话题。
  李溥叹了一口气,转移话题道:“昨日你对顾恒那般作为,是否太过激了?我怕你此去,他会对你不利。”他的语气中满是忧虑,手掌在她腰间收紧,仿佛要将她护在掌心里。
  姜洛璃闻言,眼波流转,唇角微扬,低声道:“放心,璃儿心中有数。”
  她顿了顿,目光深沉了几分,声音压低,对他道“上任知州一家惨死不过三月,他却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将所有罪证找齐,如此人物,爹爹手中无兵无权,如何让他听令行事?唯有如此,才能将他为爹爹所用。”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上李溥的下巴,指尖卷着他的长须,绕着圈儿玩弄,语气中带着几分郑重,“绥宁已然失序,人心难测,爹爹要记得,在这里,唯有女儿可以信任。”
  李溥听罢,心中百感交集,既感动于她的体贴,又自责于自己的无能为力,脸色愈发沉郁。
  姜洛璃一眼便看出他的失落,凑上前,在他侧脸轻轻吻了一下,红唇触碰肌肤的刹那,留下一抹温热。
  她笑得明媚,眼中似有星光闪烁,娇声道:“爹爹想不想骑马了?”
  李溥一愣,皱眉道:“怎地突然想骑马?我等会儿让人去安排,你想去哪儿骑?”他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目光探究地落在她脸上。
  姜洛璃却摇了摇头,笑得更加灿烂,露出两排贝齿,声音甜腻得像刚融化的蜜糖:“爹爹骑,女儿不骑。”
  李溥还未反应过来,她已俯身贴近他耳畔,气息温热,吐气如兰,低声呢喃道:“女儿想被骑。”
  话音刚落,她猛地掀开盖在两人身上的锦被,露出两人赤裸的身体。晨光下,她的肌肤白得近乎透明,曲线曼妙,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翻身趴伏在床上,翘臀高高抬起,轻轻摇晃,动作间带着毫不掩饰的挑逗。
  小穴口微微张开,满是昨夜李溥射进去的精液,缓缓流淌而出,黏在乌黑的阴毛上,泛着湿润的光泽,淫靡至极。
  她回眸一笑,媚眼如丝,声音娇滴滴地:“小马儿已牵到,请大人上马。”
  李溥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发骚,眼中欲火熊熊燃起,喉结滚动,抬手在她翘臀上狠狠一拍,发出清脆的“啪”声。
  姜洛璃“呀”地娇呼一声,身子一颤,臀肉微微泛红,眼中却闪着兴奋的光芒。李溥低声责怪道:“白日宣淫,成何体统!”
  姜洛璃闻言,俏脸一红,头埋进柔软的褥垫中,声音闷闷地传来,佯装生气:“哼,你就说你骑不骑吧!不骑我可找阿黄去了,它最喜欢骑我了!”她一边说,一边扭动腰肢,臀部有意无意地在他身前晃动,挑逗意味十足。
  李溥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翻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粗糙的掌心在她肌肤上摩挲,力道不轻不重,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
  他挺身而入,巨大的性器直直顶进她湿润的小穴,引得她一声尖叫,娇躯猛地一颤,十指紧紧抓着床单,指节泛白。
  “啊……爹爹……轻些……”她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痛楚,李溥低头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娇柔的模样,眼中欲焰更盛,动作越发迅猛,每一次深入都直抵她最深处,撞得她娇躯乱颤,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嗯……啊……爹爹……你好猛……璃儿要被你撞坏了……”
  李溥咬紧牙关,汗水从额角滑落,粗喘着气,声音沙哑:“小骚货……看为夫今日不操死你……让你知道为夫的厉害!”他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在她臀肉上又是一巴掌,声音清脆,臀浪翻滚,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
  姜洛璃被打得一颤,小穴骤然收紧,夹得他闷哼一声,动作越发狂野。
  她被撞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声音甜腻而放荡:“爹爹……好舒服……再用力些……璃儿喜欢被你这样骑……啊……你的大鸡巴好厉害……要插穿璃儿了……”她的骚话如连珠炮般吐出,字字句句都像火苗,点燃李溥的欲火,让他几乎失控。
  李溥双手紧握她的腰,胯部快速挺动,性器在她体内进出,带出湿滑的液体,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
  她的小穴紧致而湿热,内壁层层叠叠地包裹着他,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极致的快感。
  他低头看着她雪白的背脊,汗珠滑过她光滑的肌肤,汇成细流,沿着腰窝淌下,淫靡而诱人。
  他忍不住俯身,粗粝的舌头舔过她的后颈,尝到她肌肤上淡淡的咸味,惹得她娇躯一颤,发出低低的呜咽:“爹爹……别舔……好痒……嗯……璃儿受不了……”
  “受不了也得受……你自找的……!”李溥低吼,牙齿轻咬她的耳垂,气息灼热,声音中满是占有欲,“你是我的小马儿……今日不把你骑得服服帖帖……我就不姓李!”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角度调整得更深,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顶在她最敏感的地方,逼得她尖叫连连,泪水都从眼角滑落。
  姜洛璃被操得神志模糊,娇媚的脸上满是潮红,红唇微张,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模样淫乱不堪。
  她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声音沙哑却依旧勾人:“爹爹……你好棒……璃儿的小穴都要被你干烂了……嗯……再快些……璃儿要到了……啊……”她的话还未说完,身子猛地一僵,内壁剧烈收缩,泄出一大股热液,浇在李溥的性器上,湿热而黏腻。
  李溥被她高潮的反应刺激得眼红,低吼一声,动作越发迅猛,胯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像是急促的鼓点。
  他双手掐着她的腰,几乎要将她揉碎,声音低哑:“小骚货……夹得这么紧……是想榨干我吗?……看我不射满你!”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挺,滚烫的精液直直射进她体内,烫得她又是一声尖叫,娇躯软成一滩水,瘫在床上。
  两人喘息着平复余韵,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情欲气息,床单上满是湿痕,淫靡不堪。
  姜洛璃趴在床上,翘臀上还留着红色的掌印,精液从她小穴中缓缓流出,顺着大腿根淌下,画面香艳至极。
  她回过头,媚眼如丝,声音沙哑却依旧娇媚:“爹爹……你骑得璃儿好舒服……下次还想被你这样骑……”
  李溥看着她这副勾人的模样,抬手在她臀上轻拍一下,佯装责备:“小骚货……刚是谁说受不了……又在这嘴硬!”姜洛璃闻言,咯咯一笑,钻进他怀中,软糯地撒娇:“爹爹最好了……璃儿最喜欢被爹爹骑……”
  两人调笑间,门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早上准备来主卧清扫的晴儿站在门外,耳朵贴近门缝,听到屋内传出的男女喘息声和床榻吱呀作响的声音,脸颊瞬间涨红。
  她忙退开几步,低头掩饰自己的尴尬,对身旁的菱儿低声嘀咕:“姜姨娘和大人真是……大白天的就这么放肆,啧啧啧,姜姨娘那骚劲儿,怕是谁都比不上。难怪把大人迷得神魂颠倒的。”
  菱儿闻言,捂嘴偷笑,压低声音回道:“可不是嘛,姨娘那嗓子叫得,隔着门都能让人腿软。咱们还是快走吧,免得撞破了好事,被大人责罚。”两人对视一眼,脸上皆是暧昧笑意,蹑手蹑脚地退远了。
  此时偏房内,阿黄一动不动地瘫在地上,四肢摊平,像张被人踩过的破草席。
  它眼睛半睁半闭,只露出一线眼白,舌头还垂在嘴角外,干巴巴贴在地上,偶尔颤一下,一副随时要升天的模样。
  午后,绥宁府衙门前,两辆马车先后停稳。
  一辆红漆马车饰有金铃,帷幔拂地,气派张扬,昭示着来者不凡;另一辆青帷车则低调许多,车身宽敞,车脚厚重,显然是为女眷乘坐所备。
  车前的家丁衣着整肃,领头的正是绥宁本地豪商、如今因捐纳得官的同知徐惟敬。
  他负手而立,眼角含笑,姿态颇自矜重,对于那辆知州才有资格乘的红漆马车,似是有恃无恐。
  他略整衣襟,吩咐家丁进衙通禀知州大人,语气温文,却隐隐自带几分不容小觑的气势。
  车帘轻动,一名婢女率先掀开帷子,从内扶出一位年约十六七的少女。
  少女身着一袭丁香色厚绒褙子,外罩轻绒软呢披风,披风边缘绣着淡淡的云纹,质地温暖柔软,鬓边两缕发丝轻垂,环佩叮当,清丽中透着几分拘谨,却依稀看得出自矜之气。
  她正是徐惟敬之女徐静姝,昨夜父亲已与她密谈,今日便是来此配合将知州的小妾拐走。
  待随父亲进了府衙前厅,徐静姝一眼便见到厅内静立着一位身着素白织锦长裙的女子。
  女子姿态端凝,容貌清绝,鬓边仅插一枝玉兰,气质清冷中带着几分柔媚,令人一眼便挪不开视线。
  徐静姝脚步微顿,笑容几不可察地一僵。
  她自幼在徐家娇养长大,虽称不上风华绝代,但也算清秀可人,常得夸赞。
  可此刻一比,却仿佛野花对明月,俗粉映瑶台。
  那一瞬间,她心中升起一股尖锐的嫉妒——嫉妒对方的美貌。
  李溥含笑握着徐惟敬的手,客气道:“今日徐大人竟带千金来此,这位便是徐小姐吧?徐大人高才,想必女儿亦慧敏过人。”他的声音温和,带着几分长者的慈祥。
  徐静姝盈盈一拜,声音轻柔:“见过李大人。”她又抬头看向那白衣女子,嘴角仍带笑意,语气却略带试探:“敢问……这位是?”
  李溥微微颔首,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这是拙室姜氏。”“拙室”二字落地,徐静姝心头蓦地泛起一丝恼意:明明是个妾,竟用此等说法托举她。
  可面上却不显,仍柔声道:“原来是姜娘子,静姝见过。”
  姜洛璃含笑回礼,声音温婉如春风拂柳:“徐小姐不必多礼,洛璃出身微寒,原不敢高攀,幸得李大人不弃,才有今日,实不胜荣幸。”一语平和,既自贬身份,又不失分寸,滴水不漏。
  徐静姝暗咬唇,心道:这贱妾勾引男人的手段怕是不简单,如今在我面前拿腔作调?她面上却不显,笑容依旧甜美。
  徐惟敬语气亲切地接话:“小女久居后宅,常言无趣,适逢今日清和,特带小女来与姜娘子联络感情,也好让她多些见识。”
  李溥抚须笑道:“正合适,璃儿在这府城也没什么朋友,如今有个伴也好。”他的目光在姜洛璃身上停留片刻,眼中满是柔情。
  徐静姝从袖中取出一只精致的香囊,递给姜洛璃,声音乖巧:“这是静姝珍藏之物,今日送与姜姐姐,愿我们姐妹情谊长久。”
  姜洛璃接过,满心欢喜地细细端详,眼中光芒闪烁,连声道谢。
  几人又客套几句后,徐静姝抬头道:“父亲,知州大人,我们女子就不打扰你们公务了,我想带姜姐姐去城里转转,聊些闺中体己话,也好亲近些。”
  徐惟敬略显紧张地望向李溥,李溥微微点头,温声道:“也好,你们去吧,路上小心些。”姜洛璃带着阿黄,向李溥浅浅一拜,柔声道:“夫君,妾身先告退了。”李溥摆摆手,目送她们离去。
  两女共乘一车,阿黄蹲在姜洛璃脚边,懒洋洋地舔着爪子。车内香囊轻摆,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起初徐静姝尚算端正,语气甜美。
  可随着马车离府衙渐远,她的话语里却渐露锋芒,笑意中藏着尖刺:“姐姐长得这般好,李大人果然好眼力。只是不知姐姐是哪里教坊出身的?”
  姜洛璃唇角微弯,眼中波光流转,回道:“妾身曾寄住于百花楼,幸得李大人怜悯收留,才有今日。”她的语气坦然,毫无遮掩,反倒让徐静姝一愣。
  徐静姝心道:果然是青楼女子,难怪如此狐媚!
  她轻笑出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怜悯收留……也难怪,姐姐有几分姿色,服侍人的手段怕是了得。”
  姜洛璃眼波含笑,不惧不怒,声音依旧柔媚:“徐小姐说得极是。若不是活好,又怎敢痴心妄想入李府门墙?”她说得坦荡,毫无羞怯,反倒令车内一时沉寂。
  徐静姝屡次挑衅原以为她会被羞辱的说不出话,谁知姜洛璃不但不避不恼,竟还含笑接下,眉梢眼角皆是从容。
  她心中微怔,笑意却不减,目光一扫洛璃脚边的黄狗,语气愈发轻巧:“姐姐果真性情不俗。旁人出门多避尘带扇,姐姐却带条狗同行,这般作派,倒也新鲜。
  姜洛璃低头看了一眼阿黄,嘴角微扬,声音低柔,偏又不躲不掩:“这是妾身的……相公。”她语气平淡,眼中却闪着狡黠的光芒。
  “相、相公?”徐静姝一时几乎未反应过来,震惊之下嗤地笑出声,语气讥讽:“不愧是风尘女子,就是下贱,唤狗作相公,莫非你还跟这畜生做过了”
  姜洛璃眼波一转,笑得更加意味深长:“既然是妾身的相公,怎能不做?”
  徐静姝震惊不已,下意识地往车厢内靠了几分,眼神复杂地看着姜洛璃。
  她咬紧下唇,强作镇定,盯着姜洛璃那玩味的笑容,冷哼道:“我不信,除非你现在就跟它做给我看!”
  姜洛璃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唇角微勾,娇声道:“好呀。”说罢,她竟真的抬手去解腰间的系带,动作慢条斯理,带着几分挑逗。
  阿黄似乎察觉到她的动作,抬起头,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尾巴摇得飞快,跃跃欲试。
  “你、你疯了!”她声音都带了颤,“这可是在马车上,你若真敢……你、你就不怕知州大人知道!”
  姜洛璃眉梢一挑:“哎呀,你不说,不就没人知道了吗?”她的语气甜得发腻,怀得彻底,像魔鬼披着温柔的皮囊,轻声细语地诱人沉沦。
  “妹妹你到底想不想看呀?姐姐做给你看。”
  阿黄正好凑上来,一爪急急扒在她膝头,尾巴摇得像要抽断似的,嘴里呜呜直叫,鼻子不断往她身上拱  姜洛璃低头瞥它一眼,笑意更浓了,声音慢吞吞地拖长:“你看,它都等不及了呢。”
  徐静姝咽了口唾沫,喉头发紧,声音有些不稳:“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敢……这么不要脸!”
  她话音一顿,猛地掀开车帘,声音骤冷如冰:“你们几个都去坐杂役马车,别跟着了!我这儿,不需要伺候!”
  几名婢女怔了怔,不敢违拗,低声应是,快步朝后方的车马退去。
  脚步声混着车轮滚动,逐渐远去,尘土微扬,像是被风卷起的轻纱。
  帘子重新垂落,车内安静下来,仿佛一方独闭的天地,空气中弥漫着压抑而暧昧的味道,像是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姜洛璃轻轻一笑,语声如絮,带着几分暧昧不清的柔意:“妹妹果然体贴,连碍眼的都替我打发了。”
  说话间,她手上动作未停,素白的锦袍腰带缓缓解开,动作轻柔而挑逗,露出里头那一层轻薄如雾的贴身内衫,隐约可见那曼妙的身段曲线。
  内衫下,丰满的乳房若隐若现,顶端两点嫣红在薄纱间挺立,仿佛在无声地诱惑。
  徐静姝的呼吸骤然一紧,眼神倏地收回,仿佛不敢直视,暗暗咬牙:风尘女子都是如此不知羞耻吗?
  却又忍不住在视线的余光里偷偷打量。
  脸上的红晕却迅速蔓延,几乎烧到了耳根,耳畔仿佛都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
  她咬了咬唇,强作镇定地冷哼一声:“……你还真是不知羞。”语气里带着薄怒,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心虚和妒意。
  待姜洛璃衣衫尽褪、身段毕现,那副光景如一刀刀割在徐静姝心上,把她那点可怜的自矜剖得干干净净。
  姜洛璃的肌肤在昏暗的车厢中泛着莹润的光泽,饱满的乳房高高挺起,乳尖嫣红如樱,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纤腰盈盈一握,臀部圆润翘挺,腿间那片幽秘之地隐隐可见一丝晶莹,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徐静姝自认不丑,却在那人风情面前顿觉平庸;身段更不堪比,仿佛一根干瘪的竹竿,连妒意都显得可笑。
  与她同坐一车,竟像被逼着照见自己藏了多年的丑态,越看越难堪,心头如刀割般酸涩。
  姜洛璃看她一眼,未置一词,只是垂下眼帘,轻轻勾起唇角,笑意中带着几分玩味。
  她的动作慢条斯理,将褪下的衣物叠好放到一旁,纤手轻抚阿黄的头,指尖带着暧昧的轻颤,眼中笑意潋滟,语声轻柔:“我的相公,你还在等什么?妹妹都等得心痒了。”她的嗓音如丝般滑过耳畔,带着挑逗的温度。
  “一身的风尘味儿重得呛人。”徐静姝冷冷甩出一句,嗓音却微颤,像是掩饰不住内心的波澜。
  姜洛璃回眸,眉眼弯弯,笑得媚意横生:“妹妹若真呛得狠,不如凑近些,好让我吹吹气。”
  她缓缓凑近,吐息如兰,香气扑鼻,语声低软:“你这张脸,红得比我还好看呢。”她的唇角几乎要贴上徐静姝的耳垂,热气拂过肌肤,引得对方身体一僵,耳根烫得像是能滴血。
  阿黄可听不懂车内两女的针锋相对,猛地扑在姜洛璃身上,前爪搭在她的肩头,粗糙的舌头急切地舔过她的脖颈,留下湿热的痕迹,带着一股野性的腥味。
  姜洛璃轻哼一声,像是被那粗鲁的动作逗乐了。
  “啊……你这急性子……”她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几分娇嗔,纤手轻轻抚过阿黄的头颅,像是安抚,又像是鼓励。
  她的目光却始终瞥向徐静姝,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妹妹可看好了,姐姐这就让你开开眼。”
  她的话语轻佻,像是故意刺激对方,手缓缓向下伸向自己胯下,纤细的手指握住了阿黄那不断耸动却找不到洞口的粗大狗茎,肉棒表面青筋暴起,火热而狰狞,顶端已渗出晶莹的前液。
  她的手指灵巧地摩挲着那硬挺的肉棒,引导着扶到自己的小穴口。
  阿黄低吼一声,身体猛地一挺,粗鲁而急切地贴了上去。
  狗茎一插到底,直捣那湿热的花心,姜洛璃轻喘一声,红唇轻咬,发出低低的呻吟:“嗯……好……好凶啊……”
  车厢内空气骤然变得炽热,姜洛璃的低吟和阿黄的低吠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而淫靡的氛围。
  她的身体随着阿黄的动作剧烈晃动,臀部高高翘起,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像是被情欲浸透。
  那饱满的乳房随着撞击上下颤动,乳尖划出诱人的弧线,晃得人眼花缭乱,乳肉碰撞间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那处结合之地,湿热而紧密,粉嫩的花瓣被粗大的狗茎撑开到极致,边缘泛着红肿,晶莹的淫液顺着交合处淌下,发出黏腻而淫荡的水声,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情欲气息。
  姜洛璃的私处被撑得满胀,花瓣外翻,露出一圈粉红的嫩肉,随着每一次抽插都被带出又挤入,湿滑而淫靡,滴落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淌下,留下湿亮的痕迹。
  “啊……嗯……你这畜生,还真不客气……”姜洛璃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娇嗔,几分放浪,像是完全沉浸在这场荒唐的戏码中。
  她的目光却始终带着几分清醒,斜睨着徐静姝,嘴角微勾:“妹妹可看清楚了?姐姐可没骗你吧……”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挑衅,像是故意要将对方的羞耻感推到极致。
  徐静姝早已看得呆住,双眼睁的极大,声音低哑:“你……竟然真跟这畜生做……你真是下贱至极!”她的语气虽尖刻,目光却始终无法挪开,未经人事的她被这场禁忌的表演彻底攫住了心神。
  她的双腿下意识并拢,像是想要掩饰腿间那不受控制的湿意,心跳如擂鼓,胸口剧烈起伏。
  姜洛璃轻笑,声音中带着几分得意,几分媚意:“下贱又如何?妹妹不也看得津津有味吗?”
  她的腰肢微微扭动,圆润的臀肉随着撞击颤动,泛起一层层肉浪,曲线更加诱人。
  那处结合之地,湿热而泥泞,泛着晶莹的光泽,阿黄的狗茎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顶端狠狠撞击着花心,带出一波波黏腻的淫水,滴落在车厢内的软垫上,发出淫靡的轻响。
  “啊……嗯……再用力些……”她的声音越发娇媚,像是故意刺激对方,纤手撑在软垫上,指尖扣得更紧,像是承受着难以言喻的快感,指甲几乎嵌入垫中。
  阿黄的动作越发粗鲁,低吼声中带着几分野性,尾巴摇得飞快,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场荒唐的交合中。
  它的前爪死死按住姜洛璃的腰肢,粗大的狗茎在她体内疯狂进出,每次拔出都带出一片湿滑的嫩肉,又狠狠顶入,撞得姜洛璃身体前倾,乳房剧烈晃动,乳尖几乎要划破空气,发出轻微的呼啸。
  她的花心被顶得酸麻,淫液如泉涌般淌出,湿透了身下的软垫,空气中满是腥甜的气息。
  徐静姝的呼吸越发急促,胸口微微起伏,她猛地转开头,像是再也无法直视眼前的一切,声音却低哑而颤抖:“够了!你……你真是无耻之极!”
  姜洛璃轻哼一声,像是被逗乐了,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妹妹莫急……姐姐还没到最高潮的时候呢……”她的声音越发低哑,腰肢微微颤抖,像是即将攀上某种极致的巅峰。
  突然,车厢猛地一震,车轮碾过一颗突兀的石头,车身剧烈颠簸了一下。
  阿黄的狗茎在这一颠簸中猛地顶得更深,几乎要刺穿她的花心。
  她尖叫一声,声音高亢而破碎:“呀——!太、太深了……”
  她的身体突然一僵,花心猛地收缩,紧咬住阿黄的狗茎,像是吸吮般绞紧,引得阿黄低吼一声,动作更加狂野。
  她的呻吟越发急促,像是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啊……啊……要、要到了……”她的声音几乎全是哭腔,身体微微痉挛,臀部高高翘起,已完全臣服于这场荒唐的交合。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车厢内的气氛越发炽热而压抑。
  阿黄的动作也越发激烈,低吼声中带着几分满足,身体猛地一挺,狗茎在姜洛璃体内狠狠跳动,像是达到了某种极致,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灌满她的花心,溢出的白浊顺着结合处淌下,滴落在软垫上,散发着浓烈的腥味。
  姜洛璃轻喘着趴伏在软垫上,阿黄反转身体与她紧紧相连,屁股对屁股地卡在一起,像是无法分开。
  她的脸上泛着潮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红唇轻启,声音低哑而满足:“嗯……这下,妹妹可满意了?”
  徐静姝猛地转头,像是再也无法忍受,眼神中既有羞愤,又有某种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她咬紧下唇,声音低哑:“你……你真是……无药可救!”
  姜洛璃轻笑,目光流转间尽是得意,声音低柔却带着几分挑衅:“妹妹若是不满意,姐姐下次再做给你看……”她的语气轻佻,像是完全不在意对方的羞辱,臀部不停摆动,像是故意展示她与一只狗紧密相连,毫无保留。
  阿黄四腿叉开站得笔挺,狗腰被她带着摆动,满足后的它回头一脸贱样的看着身后的母狗。
  耷拉着舌头,哈喇子直流,不明白她又在发什么神经。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0 08:21:23

第36章
  夕阳临近,行进的车队在暮色中缓缓前行。
  一辆车厢内静谧无声,空气中尚残留着方才缱绻过后的余热与幽香,仿佛连帘外的风也带着几分旖旎。
  姜洛璃倚靠在软枕上,指尖懒懒地拨弄着鬓边散乱的发丝,眉目间尽是倦意,唇角却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似满意,似意犹未尽。
  对面,徐静姝背脊紧绷地坐着,面色苍白中透着一抹飞红,仿佛连耳尖都被点燃。
  她死死捏着衣角,眼神却死死黏在地上一滩尚未干涸的水迹上,半晌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妹妹这一路都不吭声,是身子乏了?”姜洛璃打了个呵欠,语气软绵,带着点懒洋洋的调笑,“还是……心里在想什么呢?”
  徐静姝倏地咬紧牙关,她的唇抿得发白,只低低道:“你迟早会遭报应。”
  姜洛璃笑出声,懒得反驳,只伸手轻拍阿黄的脖颈,低声呢喃:“你听到了吗?妹妹关心我呢。”
  马车轮声继续辘辘向前,窗外山影斜斜,前方不远,已有村落炊烟升起。
  帘子被风微微吹开一角,远远可见徐家庄在夕光中隐现。姜洛璃理了理鬓边碎发,理了理衣衫,语气终于恢复了些端庄:“走吧,该见人了。”
  阿黄打了个响鼻,跳下车板;徐静姝沉着脸,迟疑片刻才随之而出。
  姜洛璃看着前面徐家庄的牌子。
  笑意微淡,喃喃道:“可惜了,挺热闹的地方。”
  随后,她莲步轻移,步履款款,仿佛从未失态半分。
  随着车队靠近徐家庄,庄里早有家丁飞快去通传,不多时,徐惟敬便从前厅匆匆赶来。
  他原本在庄内左等右等,眼看过了时辰还不见人影,心头正起疑,几乎以为她出了什么意外,好在家丁来报她已到庄口,他才一颗心落了地,脚步也不自觉快了几分。
  远远望去,只见姜洛璃走在前头,步履端方,神情自若,一路东张西望,眉目淡然中带着些看热闹的闲趣,她身侧那条黄狗步步不离,倒叫人分不清这两位谁才是主谁才是随。
  而他的女儿徐静姝却吊在三五步外,脸色发白,眼神游离,仿佛鬼使神差地跟着来了,又像随时会掉头离开。
  徐惟敬见状,心头一阵火气直冲脑门,强压着怒意迎上去,面上却堆起笑来。
  见姜洛璃近前,竟伸手想去牵她,却被她极自然地侧身避开,仿佛只是巧合般轻轻一让,偏偏叫人抓不到分毫不敬。
  “徐庄真大,果然气派。”姜洛璃微笑道,语气温和。
  徐惟敬顺势接话,笑道:“如果喜欢,那就多住些时日。”心里却道:既进了这门,就休想再轻易走出去。
  不想姜洛璃竟毫不犹豫地答道:“好呀。”语气愉快得近乎轻佻,仿佛根本不曾意识到他那点小心思。
  徐惟敬一时喜出望外,心道她竟这般爽快,眉眼间的喜色怎么也藏不住。
  眼角余光瞥见徐静姝仍在后头杵着不动,不由沉声道:“姝儿,你杵在那里做什么,就是这么待客的?”
  徐静姝脸色一僵,像是被点了穴,不情不愿地走了过来。
  场面一时有些僵,姜洛璃笑着道,:“妾身这狗最近发情,来的路上找了只母狗给他发泄,妹妹尚未出阁兴许是吓着了。”
  说罢,她低头拍拍阿黄的狗头,指节纤细,姿态轻巧,仿佛真在为它赔礼,举止分寸拿捏得恰到好  徐静姝万万没想到,姜洛璃竟能将那等腌臜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语气温婉得仿佛在讲一桩趣事。
  一时间只觉反胃,心头泛起说不出的厌恶:如此厚颜无耻,竟还能端着一副从容体面的模样,她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她的脸色一时更僵硬了。
  徐惟敬看了她一眼,见她脸色红白交替,神情又羞又恼,便轻咳一声,缓缓道:“无妨 ,静姝年纪小又长居内院,难免脸薄,犬兽繁衍,本是天性,见得多了也就淡了,她呀,也该出去走走,长些见识才是。”
  姜洛璃似笑非笑地抬眸看他一眼,眼波微动,柔声道:“大人若不嫌弃,妾身倒愿亲自教教妹妹。”
  徐惟敬听得心头一荡,连连点头:“好,好得很。”
  徐静姝却听得脸色剧变,几乎是惊恐地脱口而出:“我不要,她就是个不要脸的贱婢!”她的声音此时格外刺耳,显得极为抗拒,与平日展现的温顺模样全然不同。
  徐惟敬原本正被姜洛璃一句话撩得心神荡漾,闻言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喜色尽敛,厉声喝道:“放肆!你这逆女,在这里撒什么野!”
  话音未落,他竟抬手就是一记耳光。
  “啪”地一声脆响,徐静姝整个人被打得踉跄两步,险些站不稳。
  她捂着脸,一脸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泪水瞬间涌了出来,眼底惊惧与委屈交织,那双一直被宠得娇贵的眼睛里,此刻却只剩破碎的羞辱。
  她哆哆嗦嗦地看向父亲身侧那抹曼妙身影,姜洛璃此时正站在光影之中,神色温柔安静,唇角却噙着一抹模糊不清的笑意,眼神中满是鼓励意味,鼓励徐静姝说出那车厢内看着她被狗操之事。
  徐静姝怔住了,胸膛起伏剧烈,指尖死死攥着衣角,满眼含泪,恨恨的盯着姜洛璃。
  她怎么会!怎么会如此肆无忌惮!
  最终,她咬了咬牙,可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个耳光又甩了过来  “你那是什么眼神,道歉!” 耳边响起父亲愤怒的声音。
  徐静姝身形微颤,终于再也忍不住,低低地哭了出来,侧身往绣楼方向跑去,她哭着,哽咽道:“女儿不道歉!……她就是个下贱的荡妇”语气里尽是委屈。
  几位婢女忙不迭地追赶,有人喊“小姐慢些,别摔着”。
  姜洛璃静静地站着,目光温婉,掌中轻轻顺着阿黄的头毛,一派娴雅从容,仿佛方才那一切,与她毫无干系。
  这丫头,平时被她娘娇惯坏了!“徐惟敬面色不悦,冷哼一声,眉目间隐有不耐,随即看向姜洛璃,眼神不自觉缓了几分。
  姜洛璃柔声道:“妹妹是千金之躯,自小被大人与夫人捧在掌心,性子娇贵些,也是自然,倒是叫人羡慕呢,反而是妾身,没管好爱犬,吓着妹妹了。还望大人莫怪。”
  徐惟敬听她这般说,他心下忍不住一热,自己府中那几个妾室,仗着几分姿色,个个恃宠而骄,争风吃醋不知收敛,哪有这般识大体、知进退的好性子?
  这姜洛璃,不但长得极品,连这脾性也叫人疼惜——越看,越是合他心意。
  他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意,朗声道:“姜娘子,今日既到了我徐家庄,不如随我入内院共赴晚宴,也好让在下略尽地主之谊。”
  姜洛璃微微一笑,颔首应道:“徐大人盛情相邀,妾身自不敢推辞。”声音清脆令人听之舒心。
  她跟在徐惟敬身侧,步履从容,姿态端庄,一路走来,徐家庄的下人们频频侧目,眼中满是惊艳与好奇。
  徐惟敬察觉到这些目光,心中越发得意,觉得脸上光彩倍增,步子也比平日更昂扬了几分。
  两人穿过回廊,绕过几处假山流水,终是到了内院。
  院中早已备好宴席,红木雕花桌案上摆满了珍馐佳肴,空气中弥漫着酒香与肉香,令人食指大动。
  一旁,徐家的几位小妾早已等候多时,个个盛装打扮,脂粉浓艳,珠钗摇曳,面上却带着几分不耐与警惕。
  姜洛璃的到来,似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激起层层涟漪。院外,阿黄被拴在树下,低低哼了两声,似乎也感受到这院中暗流涌动的气氛。
  徐惟敬引着姜洛璃入座,目光扫过几位小妾,威严的开口道:“诸位,今日有贵客到访,可莫要失了礼数。”他话音刚落,几位小妾的目光齐齐落在姜洛璃身上,满眼都是嫉妒之色。
  其中一位身着桃红锦缎的女子,名叫韩素月,平日里最得徐惟敬宠爱。
  她斜靠在椅上,手中把玩着一只翡翠镯子,眼角眉梢尽是轻蔑。
  她冷哼一声,率先开口,声音尖酸刻薄:“哟,这位就是新知州的宠妾吧?果真是好颜色,怪不得能叫咱们老爷亲自相迎。不过,这绥宁已经死了五任知州,也不知这位姜娘子跟了这么个主子,心里是不是也慌得紧?”
  此言一出,几位小妾掩唇偷笑,眼底满是看好戏的神色。
  徐夫人邵氏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地抿了一口茶,眼底却闪过一丝精光,似是乐得看她们争锋相对,又隐隐对姜洛璃生出几分警惕——这女子,实在美得太过耀眼,气质也与这些小妾截然不同,绝非池中之物。
  姜洛璃却仿若未闻,神色依旧淡然,纤细的手指轻轻端起茶盏,浅抿了一口,方才缓缓开口,语气不急不缓,温婉却带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底气:“这位姐姐言重了。知州大人虽初到绥宁,却一心为民,定能护得一方安宁。至于我,不过一介女子,能做的只是尽心服侍大人,其余的事,自有大人与朝廷操持,又何须我去多想?”
  韩素月似是没想到姜洛璃会如此从容应对,手中镯子转得更快了些,眼中嫉妒之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另一位身着鹅黄衣裙的小妾冯婉兮见状,忍不住插嘴,声音中带着几分阴阳怪气:“姜娘子好口才,怪不得能叫知州大人如此宠爱。不过,前任知州也有个宠妾,貌美如花,风头一时无两,可惜啊,那知州弃城而逃,弃她不顾。绥宁这地方,风浪大得很,姜娘子可得小心,韩姐姐,妹妹这话说的对不对。”
  韩素月脸色陡变,眼神如刀般掠向冯婉兮,声音陡然拔高几分:“冯婉兮,你现在嘴巴倒是利索!你跟的那位王巡检,吃穿用度倒是享过几天,可惜他死的时候,身边连张体面的褥子都没留下,全靠你哭给人看。如今倒学会酸话讽人了?真不嫌跌份。”
  她一番话如鞭抽面,直甩得冯婉兮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原本的笑意僵在嘴角。
  韩素月却不肯就此罢休,翡翠镯子“啪”地一下扣在桌上,冷声又道:
  “你说我是知州弃宠?你倒是有能耐也去寻个知州来宠你一回,可别在这儿阴阳怪气,惹人作呕。”
  冯婉兮被噎得说不出话,面上怒色浮现,却又不敢与韩素月硬碰,只得咬着唇沉默不语。
  韩素月这才慢慢收回视线,似笑非笑地看向姜洛璃,声音一转,变得凉意森森:
  “倒是这位姜娘子,姐姐劝你一句,绥宁这水深得很,风浪远比你想的更凶险,别被一时的宠爱冲昏了头脑,到头来,踩进泥坑的可不光是他一个人。
  这话更是恶意满满,直指姜洛璃的身份与处境。席间气氛越发剑拔弩张,几个小妾纷纷附和,言语间尽是冷嘲热讽。
  徐惟敬坐在一旁,面上虽无波澜,眼中却闪过一丝兴味,似是并不打算阻止,任由她们争斗。
  邵氏则是低头抚弄袖口,神色莫测,嘴角却微微上扬,显然对这场“狗咬狗”的戏码颇为满意。
  姜洛璃秀眉微挑,目光扫过韩素月,浅笑道:“姐姐提醒得是,绥宁确实风浪不小。不过,我既已跟了知州大人,自当与他同舟共济。倒是几位姐姐,平日里在徐大人身边,定然也多有磨砺,想来比我更懂这风浪中的道理才是。”
  她这番话看似恭维,实则暗藏机锋,将矛头不动声色地转回几位小妾身上,似在嘲讽她们争宠斗艳的行径。
  韩素月一噎,面色涨红,偏又找不出话来反驳,只得狠狠瞪了姜洛璃一眼,低头咬着唇不吭声。
  另一位小妾沈若兰见状,冷笑更浓:“姜娘子果然伶牙俐齿,只是这嘴上功夫再好,也得看能不能站得住脚。我瞧着,知州大人那身份,在绥宁可不怎么吃香,姜姑娘可别指望靠着这张脸,就能在这徐家庄讨到什么便宜!”
  姜洛璃闻言,眸光微微一闪,面上却仍是不动声色,语气依旧温软如水:“这位姐姐说笑了。妾身今日来此,不过是受徐小姐之邀,顺便赴宴罢了,又何谈讨便宜一说?倒是姐姐们,个个花容月貌,徐大人定是疼惜得紧,怎会容得旁人分去半分宠爱呢?”
  几个小妾脸色齐齐一变,目光中满是愤恨,徐惟敬听罢,眼中笑意更深,端起酒杯朝姜洛璃微微一举,赞道:“姜姑娘果然识大体,性子也好,来,本官敬你一杯。”
  姜洛璃起身,双手接过酒杯,微微欠身道:“谢徐大人抬爱,洛璃自当奉陪。”她举杯浅饮,姿态优雅得体,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风范,与一旁满脸不甘的小妾们形成鲜明对比。
  邵氏见状,眉头微皱,握着茶盏的手不自觉紧了紧,心中警铃大作——这姜洛璃,绝非这些无知小妾可比,威胁实在太大。
  宴席继续,气氛却越发诡谲,几位小妾时不时以眼神交流。
  韩素月故意将筷子摔在地上,借机低声冷哼:“有些人啊,装得再端庄,也掩不住那股狐媚气。”
  冯婉兮则假意笑着夹菜,实则将菜碟推得离姜洛璃远远的,嘴里还阴阳怪气道:“姜姑娘远道而来,想必不习惯咱们徐家的口味,这菜还是别吃了,免得坏了胃口。”
  姜洛璃却仿若未闻,依旧从容自若地用餐,偶尔与徐惟敬轻声交谈,言辞间尽是得体与谦恭。
  她的镇定自若,反倒衬得几位小妾的刻薄越发小家子气,宛如跳梁小丑。
  徐惟敬的目光越发柔和,频频点头,对姜洛璃的满意之情溢于言表。
  邵氏她放下茶盏,忽而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试探:“姜姑娘果然好气度,难怪知州大人如此看重。只是,听说知州大人新到绥宁,政务可理顺了?姜姑娘平日里可有帮衬一二?”
  姜洛璃微微一笑,恭敬答道:“夫人过奖了。妾身不过一介女子,哪敢插手政务?只是尽力服侍大人,料理些琐碎小事罢了。大人一心为民,妾身能做的,也只是不让他分心。”
  邵氏嘴上笑道:“姜娘子谦虚了。以你的相貌,怕是知州大人少不了倚重。”
  姜洛璃却只低头一笑,柔声道:“夫人谬赞,大人所托皆系苍生安危,妾身不过管些衣食起居之事,聊尽绵薄而已。能伴其左右,是妾身之幸;至于倚重与否,妾身岂敢自矜。”
  她态度谦卑,偏又不失分寸,叫人抓不住半点把柄。邵氏见状,心中越发沉重,面上却依旧维持着笑意,不再多言  宴席渐至尾声,几位小妾越发觉得憋屈。原本想借机羞辱姜洛璃,却反被她的从容与气度衬得像个笑话,个个脸色难看,心中嫉恨更甚。
  韩素月咬着牙,低声对沈若兰道:“该死的,这女人,表面装得跟个圣女似的,骨子里还不是个靠脸色引男人走神的狐精?瞧老爷那模样,跟着了魔似的,眼珠子都快贴上去了!”
  沈若兰冷哼一声,语气酸涩又压抑:“可不是嘛,咱们几个在这儿陪坐半天,他连个正眼都没看,那女人只抿了一口茶,便叫他看得失了魂,要是再让她得势,咱们还有什么好日子过?”
  两人说话声音虽低,却隐隐传到姜洛璃耳中。她却只低头浅笑,仿若未闻,目光清澈如水,透着一股旁人难及的淡然。
  徐惟敬坐于上首,目光自始至终未曾离开过姜洛璃半分。
  她那淡然从容的神态,清艳中透着几分不容轻侮的气度,让他看得心痒难耐,连几位小妾的窘态也懒得顾及。
  他暗暗冷笑:这般姿容手段,生来就是该养在深院、独宠一人的。既然落入他手,旁人休想染指,不久的将来,她必是他徐惟敬房中第一人。
  邵氏暗自握紧拳头,面上却不动声色,只低声吩咐下人收拾宴席。
  宴会就此结束,几位小妾散去时,个个满脸不甘,回头频频打量姜洛璃,眼中恨意几乎要化作实质。
  宴散之后,徐惟敬亲自领着姜洛璃穿过回廊,步入一处临水的别院,院中植着数株香梅,清幽别致。
  屋内早已焚香铺褥,连漱盥之物也备得极是妥帖,一应俱全,显是花了心思。
  “地方虽简,却胜在清静。”徐惟敬语气温和,眸中却掩不住灼意,“姜娘子先前说愿暂住府中,本官自然要好生款待,免得委屈了你。”
  姜洛璃盈盈一礼,唇边含笑,看着在小院内撒疯的阿黄,语气轻柔:“大人安排得如此周全,妾身哪里舍得嫌弃?对这院子欢喜的很。”
  她语罢,抬眸瞥了他一眼,眼波轻转,仿佛不经意,却又似有意。
  “只是我这人,睡得浅,若是有动静惊扰了,怕是要赖着府里多住几日了……”
  徐惟敬听罢,眉眼一挑,笑意更深了些。
  语气却带着几分柔情与不容拒绝的坚定。
  轻声道“姜娘子安心,府中自有防备,怎会惊扰到你?”
  心中想着:小骚货,既然你自己赖着不走了,那本官自当乐享其成,今晚就操的你下不了床。”
  邵氏立在廊下,目光阴沉地盯着别院方向,袖中双手紧握,暗道:此女若不除,恐成大患!
  绣楼中,徐静姝正气得砸碎了一个茶盏。
  她因气愤并未参加今晚家宴,她咬着牙,恨声道:“一个被畜生骑的贱货,竟让父亲当众扇我巴掌,她算什么东西,我要她死!”
  外院,一间屋子门窗紧闭,昏黄灯火映出顾恒瘦削的身影。
  他俯身将一块令牌背面按在纸上,掌心微沉,随即起手抖开纸张。
  纸上,一行密文浮现,字迹仿朝廷密札制式:“朝廷已收到景平府危势示警,命徐惟敬静静伏勿动,察其虚实……”
  左下角落款赫然是皇城司密令,令文下方,赫然一方蟒纹印记,蟒身翻腾、纹路清晰。
  桌上早已堆了十数张文书,内容各异,密令真假难辨。他一一瞥过,终将刚成这一张置于最上。
  顾恒拿起令牌伸指轻弹粘在令牌上米粒。他翻着令牌,公主府三字映入眼帘,极为刺目,喃喃道“万事俱备,只差一个……足够让徐贼反叛犬戎的理由,  他嘴角缓缓勾起,笑意却毫无温度,满脸的疯狂。“今晚,就让徐贼……和那毒妇……死无葬身之地。”
  一队百十人的犬戎骑兵在月色中疾驰而来,塌的土路震颤如鼓,直接冲入庄中,领头的是勒丹使者,他一收到情报就往这边赶,徐惟敬将那该死的知州宠妾骗来了徐家庄,那送情报的人将女子描述得天花乱坠,世间少有。
  他舔了舔干裂的唇,喉间发出一声低哑的笑。“这样的尤物,不操死她,算我白来人间一趟。”
  夜色愈浓,徐家庄内暗流涌动,各方心思交织,一场更大的风暴,似已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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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0 08:36:06

第37章
  姜洛璃所在别院,韩素月带着婢女姗姗而来,步履间腰肢轻摆,面上却带着几分敌意,目光如刀般扫过姜洛璃,随即转向徐惟敬时,又化作一汪春水,娇声软语道:“老爷,奴家今日学了些新手艺,颇有些心得,不如老爷随月儿去试试嘛?”
  她一边说,一边轻轻拉住徐惟敬的手臂,纤指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衣袖,柔媚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姜洛璃站在门侧,身子轻轻一歪,似是无意倚着门框,唇角弯弯,声音又软又轻,仿佛撒娇般唤他:“徐大人,可要进来坐坐?妾身平日里胆子小,独居这陌生环境,总是有些害怕呢。”她的眼波流转,似有无尽幽怨,令人心痒难耐。
  徐惟敬闻言,心中一荡,猛地甩开韩素月的手,淡淡道:“韩氏,你先回去吧,我有要事与姜姑娘商议。”言罢,他大步走向姜洛璃,伸出手臂自然而然地揽住了她的腰肢。
  姜洛璃并未抗拒,她的腰身纤细柔软,隔着薄薄的衣料,那温热触感直透掌心,一股幽兰般的清香钻入鼻腔,徐惟敬只觉心头一热,眼神越发深邃。
  不料,一旁忽然传来一阵狂吠,阿黄龇牙咧嘴地冲了过来,作势欲咬。
  姜洛璃不慌不忙,轻笑一声,屈指敲了敲那狗头,柔声道:“相公乖,你先去玩,娘子待会儿陪你。”语气温柔得仿佛在哄个孩子  徐惟敬差异道“你唤狗儿作相公?”
  她回眸一笑,懒懒靠进他怀里,声线软柔道:“这狗颇有灵性,护我护得紧。旁人只要一靠近我,它就跟疯了一样咬人,连我打它都没用。”
  她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又像在讲笑话,“我起先也是胡闹,随口哄它一句你是我相公,结果它竟真信了,从此听话得很。旁人再靠近我,它也不咬了,顶多凶几声像方才这样”
  徐惟敬觉得有趣看了眼阿黄,揽着姜洛璃往屋内走去,临进门前,姜洛璃回头瞥了韩素月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挑衅的光芒。
  韩素月站在原地,气得银牙紧咬,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胸口起伏不定,恨不得将那狐媚子撕个粉碎。
  进了屋内,姜洛璃却轻轻推开徐惟敬,语气冷了下来:“大人,请自重。”
  徐惟敬闻言,脸上浮现一抹淫邪的笑意,眯眼打量着她:“自重?方才搂着你时,可没见你推开。小妖精,莫不是故作清高,逗老爷上钩?”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欲抱,姜洛璃却灵巧地一闪身,躲了过去,娇笑道:“大人这般急性子,若是知州大人知道了……”
  徐惟敬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哼,很快他就不是了。”
  姜洛璃挑眉,似是惊讶地反问:“哦?大人这般自信?”
  徐惟敬一愣,皱眉道:“难道说,那李溥还有后手?”
  不待他多想,只见姜洛璃轻启红唇,小舌头若隐若现地舔过唇瓣,眼中似有春水流淌,笑意迷离“大人猜猜呀~”
  徐惟敬喉头滚动,低声咒骂:“小骚蹄子,跟老爷我玩情调!”
  他猛地扑来,姜洛璃却又娇笑着躲过,声音轻软如铃:“抓得到才算大人本事嘛~”她裙摆一转,身姿婀娜,仿若烟云,眼中一派顽皮调笑  徐惟敬双目通红,喘息粗重,正欲再扑,一声急促唤喊从门外传来:“老爷,顾公子请您即刻前去,贵客到了!”
  徐惟敬此时哪还管什么贵客,粗声粗气道:“让他等着!”话音刚落,他却猛地反应过来,脸色一变,急忙整了整衣衫,推门而出。
  姜洛璃依靠在床榻边,笑盈盈的看着他背影:“哎呀,大人怎么这么快就跑了?人家可还没玩够呢~”
  徐惟敬回头,眼中欲焰未退,咬牙切齿道:“小骚货,老爷一会儿回来收拾你!”
  姜洛璃咯咯娇笑,指尖轻点唇瓣:“妾身等着呢~大人可得快点儿回来,不然人家一个人在这儿,可要寂寞坏啦~。”
  徐惟敬腿一软,险些迈不开步,胯下胀得几乎要炸开,却还是硬撑着,低声问婢女:“是勒丹人?”婢女低头点头。
  “该死的,他现在来干什么!”徐惟敬暗骂一声,急忙赶往前厅。
  前厅内,顾恒和徐惟敬的另一心腹正陪着勒丹使者,苦口婆心地劝着,可那使者等了半天不见人,早已不耐,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欲带人直接闯入内院。
  他在这鸟不拉屎的绥宁憋得快要发疯,哪还忍得住,一把推开拦路的两人,吼道:“再拦我,砍死你们!”
  顾恒和那心腹对视一眼,不敢再言。
  恰在这时,徐惟敬火急火燎地赶到,脸上堆满谦卑的笑意:“使者大人,这么晚赶来徐家庄,所为何事?粮草物资已筹备妥当,明日便给您送过去。”
  使者冷哼一声,斜眼睨着他:“你把那狗知州的娘们拐来了?”
  徐惟敬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他曾严令此事不可外传,如今却被对方直言点破,显然是出了内鬼。
  见他不答,使者冷笑一声,推开他径直朝内院方向走去。
  徐惟敬心头一急,连忙再次拦住,却被使者一脚踹开,摔倒在地。
  周围家丁婢女皆低头不敢言语,徐惟敬狼狈爬起,抱着使者的腿,苦苦哀求:“使者大人,小人确是将人带来,只是为了探清那知州的底细,正在审讯!”
  使者甩了甩腿,未能甩开,冷冷道:“放开,老子亲自审讯!”
  徐惟敬哪敢让他审,自己还未上手,若到他手中,那还不直接玩死?他徐家庄的婢女,已有几十个被这蛮人活活折磨致死。
  心头急转,今日必须出血了,他连忙道:“使者大人,内院都是些乡野村妇,怕污了大人的眼。大人去偏厅歇着,我给大人带过去,不过是些许时间罢了。”
  他又叫来婢女,吩咐道:“速去备好酒好菜,大人一路赶来定是饿了,先好吃好喝补充力气。”
  使者哼了一声:“放手!”徐惟敬松开手缓缓抬头,紧盯着使者的神色,若他稍有不对劲,便再抱上。
  使者不耐烦道:“快去,兄弟们,跟我吃饭去!”一个机灵的家丁连忙在前头带路。
  徐惟敬松了一口气,缓缓站起,拍了拍满身灰尘,扫视一圈众人,冷哼一声,转身朝内院而去。此事过后,他定要让那内鬼知道自己的手段!
  远处,顾恒低骂一声:“老狗,你也有今天。”随即隐入黑暗。
  徐惟敬心中盘算,姜洛璃是绝不可能献出的,一咬牙,径直去了韩素月的屋子。
  其他人他怕骗不过去,毕竟韩素月也曾是知州宠妾,虽是前任,若事败,身份上尚能唬弄过去。
  很快,他到了韩素月屋前,推门而入。
  韩素月见他进来一脸烦闷,旋即眉开眼笑,忙凑上前,娇声说着姜洛璃的坏话:“老爷,可是那狐媚子得罪了您?她——”
  不待她说完,徐惟敬冷冷打断:“勒丹使者要你去侍寝,现在随我去。”
  韩素月闻言,吓得花容失色,尖声道:“老爷,我不去!那是要死人的!”
  徐惟敬面无表情:“今日你不去也得去。”
  韩素月哭着哀求:“老爷,您让冯妹妹去吧!”
  徐惟敬冷哼:“她不够格。”说罢,硬拽着她往屋外拉。
  韩素月死命抓着门框,哭喊道:“我把位置让给冯姐姐,以后我在她面前做小,求您了,老爷!”
  徐惟敬松开手,盯着她,韩素月以为他心软了,止住抽泣,哽咽道:“老爷对月儿最好了,奴家这就给你试新学的手艺……”
  话未说完,徐惟敬冷冷道:“勒丹使者要的是知州宠妾,你现在这样,别最后弄得不体面。”
  他又对房内服侍的婢女道:“扶着韩氏,随我去见使者。”
  韩素月心如死灰,被婢女扶着,腿却像灌了铅,挪不动半步。
  徐惟敬冷声喝道:“走!”
  韩素月艰难迈步,  徐惟敬见她仍如此慢吞吞,出门喝道:“来人!”
  很快,几个婢女闻声赶来。徐惟敬道:“把她架走!”
  几个婢女连忙上前,准备架起韩素月,韩素月却猛地大叫:“滚开,我自己会走!”
  她恨恨地盯着徐惟敬,眼底满是绝望。先有知州弃她不顾,如今眼前之人又要送她入虎穴,她已对男人彻底死心。
  徐惟敬冷冷道:“你知趣就好,我以后会补偿你的。”
  韩素月冷笑一声,已不再奢望任何。
  徐惟敬又道:“你现在是新任知州的宠妾,不是那已成死鬼的家伙,明白了吗?”
  韩素月闻言,心头更死,她原来只是个替代品,一切都说得通了。
  她在徐家庄一年多,为何突然勒丹人就要知州宠妾?
  原来是因那女人!
  她疯狂大笑,还想与那女人争宠?
  她一来,自己便被扔了出去,毫不犹豫,还争什么?
  自己简直可笑!
  徐惟敬见她疯魔模样,抬手一巴掌抽在她脸上:“疯够了吗?疯够了就跟我走,使者在等着!既然你不要体面,那就别要了!”
  韩素月被这一掌抽得发鬓散乱,嘴角渗血,更显疯狂。她怒吼一声:“带我去!”
  这一幕引来不少人围观,其他小妾和邵氏早已出屋,远远看着,院内女眷见此情景,皆有兔死狐悲之感。
  韩素月环顾四周,疯笑不止:“你们也有这一天!”
  徐惟敬哼了一声,拂袖走在前头,韩素月踉跄跟在身后,渐行渐远。
  徐惟敬将韩素月带到偏厅,使者斜眼一瞥,皱眉道:“是她?”
  徐惟敬低头道:“正是。”
  此时的韩素月,眼底虽满是恨意,却因这一路折腾,衣衫凌乱,发丝散落,脸上泪痕与血迹交织,竟有种破碎的美感。
  使者上下打量,冷哼道:“你上手了?”
  徐惟敬忙道:“没有,她抵死不从。”
  使者冷笑:“哼,废物。你在这给我看门,在外好好听着,哈哈哈。”
  言罢,他一把抓住韩素月的头发,粗暴地将她拽进屋内。
  韩素月临被拉进去前,满眼都是对徐惟敬的恨意,门外一群勒丹士兵肆意嘲笑着徐惟敬,他此时的脸色极为难看  屋内,使者松开韩素月的长发,随手将她狠狠推倒在地。
  韩素月摔在粗糙的地面上,手掌被尖锐的石子磨破,刺痛感让她眉头紧锁,但她依然倔强地抬起头,用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使者。
  她的目光中没有一丝屈服,反而像是一头被困的野兽,随时准备扑上去撕咬敌人。
  使者被她这眼神激得心头一热,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笑,缓缓蹲下身,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脸来。
  他的手指粗糙而冰冷,带着一股令人厌恶的汗臭味,狠狠掐着她的脸颊。
  他低头靠近她,鼻尖几乎贴着她的脸,贪婪地吸了一口她身上残留的淡淡幽香,眼中欲望的火焰越烧越旺,低声狞笑道:“看这眼神,还真是个烈性子。越是这样,我越喜欢。待会儿看你还能不能这么硬气。”
  韩素月狠狠咬紧牙关,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眼中恨意更浓,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她试图扭开头,却被他死死钳住下巴,根本无法动弹。
  使者直接粗暴的吻在她嘴上,在她乘机咬他的时候快速躲开,一巴掌扇在她脸上骂道:“臭婊子,敢咬我”韩素月一直手捂住被抽的脸眼里满是倔强。
  “有本事你待会还这么硬气”使者淫笑着双手非常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裙。
  布料撕裂的声音刺耳而尖锐,像是刀锋划过心头,韩素月的肩膀和胸口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苍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触目惊心。
  她的胸前乳房挺立,乳尖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栗,泛着一种脆弱的粉色。
  她下意识地想要用手遮挡,却被使者一把抓住手腕,顺势被他按倒在地,两只手被死死按到头顶,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别动!”使者低吼一声,声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暴虐,他俯身压下来,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间,带着一股腥臭的气息。
  韩素月咬紧下唇,身体疯狂扭动,眼中没有半分屈服。
  她的反抗和倔强,像是烈酒浇在使者的欲火上,非但没有让他退缩,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他猛地撕开她的下裙,露出她修长却布满伤痕的双腿,粗糙的大手在她腿上肆意游走,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的肌肤捏碎。
  腿根处隐约可见几道鲜红的抓痕,像是被野兽撕扯过的痕迹。
  使者的手指粗暴地掰开她的腿根,强迫她露出最私密的地方,粉嫩的肉缝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湿润的光泽,仿佛在羞耻中被迫绽放。
  韩素月死死咬着牙,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弦,每一寸肌肤都在抗拒着这屈辱的触碰。
  使者松开她的手,站起身在她面前解开自己的腰带,金属扣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韩素月听到这声音,身体猛地一僵。那粉嫩的肉穴,微微收缩着,像是在恐惧中瑟缩。
  “现在知道怕了,老子待会操的你叫祖宗”使者狞笑一声,俯身抬起她的双腿。
  手指粗暴地探入她最私密的地方。
  那紧致的肉穴被强行撑开,粉嫩的内壁被迫暴露,湿润而温热,却在抗拒中微微痉挛。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小穴里的嫩肉也在抗拒这羞辱的侵犯,但使者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深入,带着粗鲁的力道在她体内肆虐,抽插间发出黏腻的水声。
  韩素月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低哼,羞愤的骂道:“你们犬戎的狗叫我可学不来!”
  “贱人! 你以为你是个人,你在我眼里连牲口都不如” 他猛地抽出手指,解开自己的衣物,露出早已硬挺的下体,狰狞而粗大,青筋暴起,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气。
  那阳具前端已然渗出黏稠的液体,胀得通红,仿佛随时要爆发。
  使者抓住韩素月的大腿死死的压在她的腹部,阳具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入。
  她的小穴被猛地贯穿,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几乎窒息,紧致的内壁被迫撑开到极限。
  韩素月依然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使者低吼着开始动作,每一下都带着毫不掩饰的暴虐,撞击得她的身体不断向前,她的身体被撞击得几乎散架,使者兴奋道:“你男人敢骂我祖宗被狗操,老子今天操死你!”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野兽的撕咬,毫不留情地摧毁着她的身体。韩素月的小穴被撕裂般的疼痛折磨着,丝丝鲜血附着在粗大的阳具上。
  使者的手掌在她身上肆虐,粗糙的指腹狠狠捏住她胸前的乳房,她的乳房被揉捏得变形,苍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指印,乳尖被粗暴地揪扯,泛着红肿的颜色,痛得她的身体不由得抽搐。
  他淫笑着看着她痛苦的表情,低声咒骂道:“骚货,装什么贞洁烈女?老子操得你爽不爽?嘴上硬,下面可软得紧!”他的手滑到她的腰侧,用力掐住她的软肉,指尖几乎嵌入皮肤,痛得她身体一缩,却依然没有发出半声呻吟。
  时间在暴虐中一分一秒流逝,韩素月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苍白的肌肤上满是汗水和血迹,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
  她的呼吸变得微弱而凌乱,像是风中摇曳的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使者咬紧牙关,低吼一声,终于在狂暴中达到了顶点,将所有的欲望倾泻在她的体内,温热的液体在她小穴深处喷涌而出,带着一股腥臭的气息,灌满了她的身体,溢出的白浊顺着腿根淌下,滴落在地,猩红与乳白交织。
  使者喘着粗气,缓缓退开,眼中闪着满足却又残忍的光芒。
  他低头看着韩素月瘫软在地的身影,嘴角扯出一抹狞笑,沙哑道:“还挺能撑,眼神还是这么硬。嘿嘿,我倒要看看你嘴硬,还是我们勒丹男人硬,老子要让我们勒丹男人的精液灌满你的骚穴。”
  他站起身,走到门口用力拍了两下门板,大声吆喝道:“都进来!这女人还有口气,赏给你们了!”
  门被猛地推开,几个勒丹士兵鱼贯而入,他们的眼中都闪着贪婪和淫邪的光芒,像是嗅到腥味的野狼,围着韩素月逐渐逼近。
  他们满身汗臭,粗糙的大手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腰带,露出早已硬挺的下体,一个个狰狞而粗大,散发着浓重的腥气。
  韩素月的身体已经虚弱到极点,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士兵们低声咒骂着,眼中却闪着兴奋的光芒。
  他们围成一圈,争先恐后地扑向韩素月,她的身体被肆意摆弄,每一次触碰都带着毫不掩饰的暴力和侮辱。
  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和血腥的气味,混合着士兵们的低吼和狞笑。
  粗糙的大手在她胸前肆虐,狠狠捏住她的乳房,她的胸口被揉捏得变形,苍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指印,乳尖被粗暴地揪扯,红肿异常。
  士兵们一个接一个地发泄着他们的兽欲,直到她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任何负担,终于在无尽的折磨中彻底失去了生息。
  屋外的徐惟敬听到动静渐止,心中一沉,却不敢多言,只是低头站在一旁,眼神阴冷如蛇。他知道,韩素月完了。
  就在此时,一道黑影从廊下的阴影中缓缓走出,步伐沉稳而诡秘。
  徐惟敬眼角余光一扫,认出是顾恒。
  他眉头微皱,压低声音,冷冷问道:“有何事?”
  顾恒停下脚步,语气平静道:“来找使者大人。”
  徐惟敬眼底闪过一抹阴鸷,像是嗅到了危险的气息。直勾勾地盯着顾恒,带着质问的怒意:“是你通风报信!”
  顾恒并不否认,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徐惟敬怒极,胸膛剧烈起伏,双手紧握,几乎要将指骨捏碎。他咬牙切齿地质问道:“为什么!我想过很多人,可唯独没想过会是你!”
  顾恒低笑出声,笑声中带着一丝狰狞,像是撕开了伪装的面具。眼神阴冷如刀,嘴角的笑意越发扭曲:“你能背叛,为什么我不能?”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疯狂,声音陡然低沉,像是从地狱中传来的低语:“不对,我从未效忠,何来背叛?”
  徐惟敬瞳孔猛地一缩,像是被雷霆击中,声音中带着一丝错愕与愤怒:“你在说什么!”空气中的气氛骤然紧张,像是绷紧的弓弦,随时可能断裂。
  就在这时,屋门“吱呀”一声被猛地推开,刺耳的声响打破了死寂。
  几个勒丹士兵抬着一具冰冷的尸体走了出来,身上满是血污与狼藉,正是韩素月。
  她苍白的脸上毫无生气,双眼紧闭,嘴角残留着猩红的血迹,像是被榨干了最后一丝生命力。
  她被随意地搭在士兵肩上,满身的伤痕,触目惊心。
  顾恒的目光落在尸体上,仔细打量了一番,眉头微微皱起,眼底闪过一抹失望。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居然不是那毒妇……徐贼还真是舍得!”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阴鸷的光芒一闪而过,嘴角却扯出一抹冷笑,自言自语道:“不过无伤大雅,只要计划稍加更改,很快她也会和这女人一样。”
  勒丹使者从屋内踱步而出,满脸的满足与淫邪,像是刚享用了一顿丰盛的猎物。
  他随手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物,目光扫过徐惟敬,:“这女人我带走了,明天送到绥宁城,给那杂种一个惊喜。”
  徐惟敬连忙低头,腰弯得极低,脸上堆满恭敬的神色,:“是,使者大人。”
  他还未及多说,身旁却传来顾恒冷冽的声音:“且慢,使者大人,我有要事禀报。”
  勒丹使者闻言,脚步一顿,斜睨了顾恒一眼,眼神中满是散漫,语气慵懒:“你要禀告什么?”报复后的快感让他此时心情极佳,嘴角甚至还挂着一抹餍足的笑意。
  徐惟敬听到顾恒的声音,背脊猛地一僵,后背渗出一层冷汗。
  他心头一紧,以为顾恒会当场指出韩素月并非新知州的宠妾,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然而,顾恒接下来的话却如雷霆般炸响,让他瞳孔骤缩,震惊得几乎无法呼吸。
  顾恒抬起头,目光阴冷,声音洪亮而毫不犹豫:“徐惟敬背叛狼王,已叛回衡国!”
  此言一出,勒丹使者眼神中满是震惊与猜疑。
  徐惟敬指着顾恒破口大骂,声音中带着愤怒:“混账!你在胡言乱语什么!”他的脸因怒意而涨得通红,额角青筋暴起。
  勒丹使者脸上的散漫神色瞬间收敛,眼神骤然冰冷,如刀般扫过徐惟敬,又转向顾恒,语气低沉而危险:“可有证据?”
  “有!”顾恒毫不犹豫,声音坚定如铁,从怀中掏出一叠伪造的密令文书,双手恭敬地呈上,嘴角却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使者接过那叠密件,目光阴沉,粗糙的手指缓缓拆开第一封,神色骤然一变。
  他动作加快,接连拆开第二封、第三封、第四封,每看一封,脸色便阴沉一分,眼底的震惊与怒意愈发浓烈。
  未及看完,他猛地抬头,声音如雷霆般炸响,对身边的侍卫咆哮道:“把徐惟敬拿下!”
  几个勒丹士兵闻言,立刻上前,动作粗暴地将徐惟敬控制住,铁钳般的手臂死死锁住他的肩膀。
  徐惟敬并未反抗,只是连声大喊,声音中满是焦急:“那小子污蔑我!我对狼王忠心耿耿,怎可能反叛狼王!”
  使者冷哼一声,将手中的密令递到徐惟敬面前,眼神冰冷如霜,语气中透着毫不掩饰的杀意:“你自己看!”并示意士兵先放开他。
  徐惟敬接过密令快速查看,密令上时间跨度长达三个月,最近的一封日期是三天前,内容赫然是朝廷密令他探查犬戎兵力动向,待北地大雪可以阻滞骑兵冲锋后,在景平府周边围歼犬戎大军。
  下方的皇城司落款与蟒纹图案清晰可见,逼真得令人心惊。
  他额角冷汗淌下,连忙解释,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这是伪造的!他是皇城司间谍!在新知州那里有皇城司令牌,这印记定是那一块!若朝廷真发兵,早就到了,现在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使者闻言,眉头微皱,显然也知晓知州有皇城司令牌一事——徐惟敬早在他面前提过此事。
  他觉得此事有蹊跷,但也不敢托大,沉声道:“明日一早,我自会禀告狼王。”随即,他指着顾恒,怒喝道:“把他也给我拿下!”
  又有几名士兵上前,将顾恒控制住。
  顾恒也不反抗,只是嘴角挂着一抹疯狂的笑意,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徐惟敬,像是毒蛇窥伺猎物,令人毛骨悚然。
  徐惟敬被他盯得心头一寒,隐隐觉得此事绝没表面这么简单。
  顾恒低笑出声,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大人,你被徐惟敬蒙蔽了!他就是是叛徒,我才是心向狼王。”
  使者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与厌恶,语气阴冷:“你们衡国人惯是狡猾。两人一同关押,待查明真相后再放人。”他现在才不管谁是间谍,谁是叛徒,这徐家庄内的女眷现在都是他的战利品,他的眼底闪过一抹淫邪的光芒,嘴角扯出一抹狞笑。
  徐惟敬见使者一脸淫邪,心头一急,哪能不知这家伙脑子里在想什么。
  这狗娘养的疯起来连禽兽都不如。
  若他被关押一天,内院的女眷怕是连活口都不会剩。
  他连忙开口,语气卑微至极,带着一丝颤抖:“大人,我绝不可能背叛狼王!我哪有任何理由背叛?我全族身家性命早已交予狼王,我是狼王最忠诚的仆人!”
  使者低头看着他,显然对他的卑微姿态颇为受用。
  他咧嘴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宽慰,像是施舍般道:“我自是信你的。这样吧,兄弟们在你庄里搜查一下,就两天……不三天……”
  使者话未说完,似在斟酌措辞,顾恒的声音却再次响起:“徐惟敬有充足的理由背叛狼王,我有证据!”
  使者和徐惟敬同时转头看向顾恒,神色各异。使者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什么证据?”
  顾恒回复道:“他在内院藏了一个女人。”
  “女人?”使者眼中闪过一抹兴趣,语气中透着探究:“那女人是何人?”
  “该死的!”徐惟敬怒目而视,牙关紧咬,心道该来的还是来了,那尤物今日怕是保不住了。他双拳紧握,恨不得当场撕碎顾恒。
  顾恒低着头,无人看出他嘴角咧开的弧度,身体微微颤抖,像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控制不住的笑意:“衡国公主!”
  此言一出,犹如平地惊雷,掀起千层浪。使者瞳孔猛缩,眼中闪过震惊与贪婪,声音骤然拔高:“你说什么!有何证据?”
  徐惟敬同样震惊,自己藏了公主?
  他怎么不知道?
  心头一沉,怒喝道:“你别在那胡言乱语!”然而,使者狠狠踹了他一脚,眼神阴冷,示意他闭嘴。
  顾恒淡淡一笑,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阴鸷:“证据在我怀里,一块玉牌。”
  使者使了个眼神,一名士兵立刻上前,从顾恒怀中翻出一块玉牌,恭敬地递上。
  使者接过玉牌,定睛一看,果然见上面刻着“公主府”三个字。
  他冷笑一声,将玉牌举到徐惟敬面前,语气中透着戏谑与威胁:“解释一下。”
  徐惟敬额角冷汗淌下,声音急促:“这一定是假的!这玉牌不是我庄子上的,是他带进来的!”
  “哦?是吗?”使者玩味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怀疑。
  片刻后,他将玉牌翻转,仔细查看背面,只见上面刻着极为威严的纹路。
  他再次递到徐惟敬眼前,声音低沉而危险:“这是不是衡国皇室专用的?”
  徐惟敬定睛一看,果然是……
  不对!
  他猛地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语气中满是嘲讽,看向顾恒:“这是龙纹!这是假的,哈哈哈,你做假都不会吗?公主能用龙纹吗?这是僭越!”
  顾恒却丝毫不慌,淡淡一笑,眼神中透着诡谲的光芒:“平常的公主自然是僭越,但这是和亲的公主。”
  徐惟敬喝道:“你放屁!和亲的公主也不可能是龙纹!”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
  使者再次踹了徐惟敬一脚,眼神阴冷,转向顾恒,语气低沉:“你什么意思?和亲的公主?”
  顾恒目光扫过徐惟敬,像是看着一只即将落网的猎物:“是,陛下于三个月前选定最漂亮的公主,欲与狼王和亲。”
  使者挑眉,眼中闪过一抹兴趣:“然后呢?”
  顾恒冷笑着看向徐惟敬,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然后?当然是被这徐贼劫走了,暗藏于这徐家庄!”
  徐惟敬怒骂道:“你放屁!根本就没有和亲!再者,和亲队伍何其庞大,如何能劫走公主!”
  顾恒丝毫不慌,语气冷冽:“别人可能不行,但在这绥宁一手遮天的你,不是轻而易举吗?”
  使者眼神越发不善,阴沉地盯着徐惟敬,声音低沉而危险:“你给我闭嘴!”随即转向顾恒,示意道:“你继续,他为何要劫走公主?”
  顾恒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声音低沉而阴冷:“因为他贪图公主美色。”
  徐惟敬欲开口反驳,使者猛地拔刀,刀锋架在他脖子上,冰冷的触感让他一颤,不敢再言,只能低下头,双手死死抓着大腿,心道这该死的王八蛋,居然栽赃陷害我!
  使者冷冷道:“你继续说。”
  顾恒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光芒,声音低沉而充满诱导:“他劫下公主后,当夜便玷污了公主。为怕走漏消息,将和亲队伍尽数屠杀。”
  使者眉头微皱,自是不可能轻信:“他这么做,就不怕衡国皇帝的怒火吗?”
  顾恒冷笑一声,目光阴冷如刀:“他不怕,因为他对朝廷说,公主是被狼王劫走的,和亲队伍也是你们杀的,狼王要公主但拒绝和亲。”
  顾恒又接着道“他反而是怕狼王,因为他占了本该是狼王的女人,如今那女人已有孕,所以在狼王知晓前,他决定借朝廷之手暗害狼王与众勒丹士卒,他还能借此功成名就。”
  顾恒话音落下,空气骤然凝固,杀意与猜忌在每个人眼中交织。勒丹使者怒目而视,盯着徐惟敬,声音低沉而充满杀意:“他说的是真的?!”
  徐惟敬越听越心惊,这小子的说辞简直滴水不漏!
  他连连否认,声音中满是焦急:“我没有!他胡说八道!”他几乎急疯了,额角冷汗如雨,眼神中满是惊慌。
  顾恒冷冷一笑,语气中带着挑衅:“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使者大人去了内院就知道了。”
  使者眼神一凛,转身下令:“调人!即刻搜索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