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38章
犬戎士兵如狼似虎地闯入后院,一阵兵刃震响与女子的惊叫声在空院中回荡,哀泣凄惶,震彻九霄。
片刻之后,一处石板空地上已聚起一群人影。
徐惟敬的妻妾女眷全被驱赶至院中央,衣裙散乱,发髻崩塌,有的连鞋都未穿齐。
几个年幼的女童被紧紧抱在怀里,但那遮掩得住什么?
犬戎的眼早已如饥似渴地在那薄薄布料间穿梭,淫笑四起。
一名牙勒(百夫长)挥手,士兵让开通道,使者踏步而入,顾恒随行。
徐惟敬与两个儿子被押来,双膝重重跪在女眷不远处,几柄雪亮的弯刀架在他们脖颈,押刀士兵一脸杀气腾腾。
女眷见到徐惟敬,一片哭喊:“老爷——这是为何啊!”
使者冷眼扫视四周,缓缓开口:“哪个是公主?”
顾恒看了一眼人群,嘴角一动,道:“不在。她定是被徐贼藏了起来。”
使者脸色一沉,转向牙勒:“整座内院都搜过了吗?”
“弟兄们还在翻屋子。”牙勒答。
未几,一名士兵大笑着抱着一个女子奔来:“牙勒,这里还有个骚娘们儿!”
众目睽睽下,他竟将手探进她衣襟,捏了把,大声嫌弃:“干瘪瘪的,没滋味。”
那女子正是徐静姝,挣扎尖叫,被一把抓的浑身绷紧。
“畜生!放开我女儿!”邵氏扑上前,换来一脚狠踹,口吐鲜血。
使者斜睨顾恒,顾恒冷然摇头。
使者对那士兵使了个眼神,徐静姝被重重摔入女眷堆。
“找,把人给我翻出来!”使者厉声喝令。
牙勒领命,又带一队人冲入其他院子。使者走近徐惟敬,俯视而下,声音森然:“人藏哪儿了?”
徐惟敬脸色惨白,身子发抖,“小的……小的根本没见过什么公主,顾恒他在诓你!”
此言一出,女眷们面面相觑,神情陡变——公主?庄内怎么会有公主?
“你嘴还硬!”使者一脚踹中徐惟敬腹部,他顿时蜷倒在地,呻吟不止。
“拉起来!”使者命令。
两名士兵粗暴地将他拽起,接着“啪”的一耳光扇去,鲜血自嘴角溢出。
“说!到底藏哪儿了?”
“真……真没有……”徐惟敬痛苦道。
又是一掌,清脆响亮。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骚乱。伴着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士兵满脸兴奋地奔来,大声道:“大人,又找到个娘们,长得比圣女还好看!”
使者眼中闪过冷意,反手又抽徐惟敬一巴掌,“你不是说没有?”
徐惟敬嘴角淌血,气若游丝地喃喃:“她……她不是……”
骚乱逼近,远处传来犬吠,一声比一声狂躁,似有猛兽挣扎怒吼;又有一声女子清喝,语气中满是羞怒与轻蔑:“滚开!你们这群蛮夷,也敢动我!”
下一瞬,人群让开,姜洛璃出现了。
她一身薄纱,外袍早不知所踪,雪肤半掩,玉臂环胸,不断躲闪着从四面八方伸来的咸猪手。
她虽愤怒,却强自矜持,那眼角的羞恼反倒更添几分风情。
娇靥带怒,香肩颤抖,乱发贴在鬓边,竟似雨后山花、惊中带媚。
即便狼狈,那身段依旧纤柔婀娜,令人血脉贲张。
“啧……小娘皮儿别躲啊,哥哥好生疼你……”
“这娘们儿比圣女还水灵!”
“看那腰细得——一手掐断喽!”
犬戎兵们围成一圈,喘息粗重,眼神里满是赤裸裸的贪婪。
一条满身是血的黄狗也被拖到姜洛璃身旁,呜呜低吼,却被几名士兵死死摁住,耳朵都被扯得变形。姜洛璃低头瞥它一眼,眼底满是疼惜。
使者盯着姜洛璃的脸,眼中光芒愈发炽热。他缓步上前,低声咂舌:“果然是绝色……这等容貌,岂止是公主,简直是仙女。”
姜洛璃冷笑,眸光如刃:“若你真见过仙女,只怕早已断子绝孙了。”
使者一愣,随即大笑,走到她身边低头凑近她耳边,“嘴倒是毒,不知身子是不是一样烈。”
他忽地一把攥住她那环胸而抱的手,掌心触及柔润滑腻,力道极大,将她的手强行拉开。
姜洛璃低低娇喘一声,轻轻挣扎,语气羞怯又含怨:“放开我……好疼……”
使者盯着她的脸,一字一句:“我该怎么称呼你?公主?还是——狼王妃?”
女眷们皆骇然色变,徐静姝更是不可置信地望向她,唇微颤,喃喃道:“她怎么可能是……公主?”
姜洛璃轻轻垂下眼眸,身子佯装因惊吓而微颤,嗓音细细柔柔:“我不是……疼……你快放开我……”
那使者却不急不缓地,从怀中取出一枚碧玉腰牌,轻轻晃在她眼前:“这个,你可认识?”
姜洛璃眼波一凝,脸色骤变,双眼睁大,声音里透出难以置信:“怎么……怎么会在你手上?”
那使者盯着她眼中的惊惧,嘴角勾起冷意,视线缓缓下移,从她雪颈移至胸前。姜洛璃陡地一惊,慌忙用手护住自己,身子轻轻颤抖。
使者眼神继续下移至她平坦的小腹处,冷冷道:“倒还没孕迹。”
他这才松开她的手,姜洛璃手腕处已是一圈红痕,触目惊心。
他转身拔刀,眼中杀意毕现,直指徐惟敬,怒喝一声:“你这杂种,连献给狼王的女人也敢碰?”
徐惟敬吓得几乎瘫软在地:“她不是……她不是公主……她是……李溥的宠妾!”
“死到临头还敢撒谎?”使者怒极。
徐静姝也喊了出来,声音尖利发颤:“她怎么可能是公主!她是知州的小妾, 她和我同车而来……我亲眼看着她在车上……被她身旁的狗操。她就是个贱货!”
使者脚步一顿,缓缓转身,狐疑地看向姜洛璃。
姜洛璃眼神湿漉漉的,像是被人撞破了羞耻秘事,忙不迭点头,小声嗫嚅:“是啊……我就是个不值钱的……喜欢被狗操的贱货”
那模样既委屈又乖巧,竟透着几分……惹人怜爱。
使者转头看向徐静姝,冷哼一声:“小妹妹,换个靠谱点的借口。”语毕,刀光一闪,长刀没入徐惟敬胸膛。
徐惟敬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动,裤脚瞬间湿透,浑身痉挛,竟在众目睽睽下当场失禁。
女眷齐齐惊呼:“不……老爷!”
顾恒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心中却冷笑:“徐贼……今天就是你还债的日子……下一个就是那毒妇!”他抬眼扫过人群,冷光一转,又落在姜洛璃身上。
两人四目相对,只见她对自己挑了挑眉,唇角噙笑,一双眼里藏着不加掩饰的调戏,好像在说:“怎么样,我配合的好吧……有没有奖励。”
顾恒微微怔住,竟一时失神——她,是还没意识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吗?
姜洛璃又俏皮地对他眨了眨眼睛,偏了偏头,示意下一步该怎么配合。
顾恒顺着她的示意方向看向使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道:“你这是求我放你一马?晚了。”
此时,使者猛地抽出腰间的长刀,刀光一闪,徐惟敬应声倒在血泊之中,猩红的鲜血迅速蔓延,染红了冰冷的石板。
使者抬起头,目光如狼般凶狠,扯着嗓子大吼道:“除了公主,其余娘们,你们分了!”
士兵们闻言,眼中爆发出贪婪的淫光,兴奋得高声呐喊,赞扬使者的慷慨。
他们如饿狼般扑了上去,两名士兵快速砍杀了徐惟敬的两个儿子,血溅当场,随后也急不可耐地加入了这场狩猎。
女眷们尖叫声此起彼伏,惊恐地缩成一团,但这哀鸣反而更刺激了士兵们的兽欲。
一时间,屋内全是女子的哭泣和布料撕裂的刺耳声响,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与淫靡气息。
冯婉兮和沈若兰成了士兵们的重点“照顾”对象。
冯婉兮被十几个士兵围住,娇弱的身躯在人群中显得不堪一击。
她的内衣被粗暴地撕扯成碎片,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胸前挺立的双乳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栗,乳尖粉嫩得像含苞待放的花蕾。
一个士兵低吼着扑上去,粗糙的大手狠狠抓住她的奶子,狠狠揉捏,柔软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很快就留下鲜红的指印。
“操,这奶子真他妈软,捏起来真爽!”
他淫笑着,低头咬住她的乳头,用牙齿粗鲁地碾磨,舌头舔得湿热黏腻,惹得冯婉兮痛得低哼,身体不住颤抖。
另一个士兵从后面抱住她,双手狠狠掰开她的屁股,阳具硬得像铁棒,直接顶住她的后穴,毫不留情地插进去。
“啊——”冯婉兮痛得尖叫出声,紧致的后穴被生生撑开,像是被撕裂一般,鲜血顺着腿根淌下,猩红刺目。
“叫你妈的叫,老子操死你这骚货!”士兵怒骂着,猛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撞得她的身体向前扑,奶子晃得幅度极大,引来更多士兵的淫笑。
又有士兵挤到前面,抓住她的头发,逼她张开嘴,硬挺的鸡巴直接塞进去,腥臭的气息呛得她干呕不止。
“好好舔,老子喂你吃精!”他按住她的头,鸡巴在嘴里横冲直撞,撞得她喉咙一阵阵痉挛,口水混着黏液顺着嘴角淌下。
周围的士兵争先恐后,有的掐她的奶子,有的摸她的屁股,几十根手指在她身上肆虐,她小穴湿得一塌糊涂,淫水滴滴答答淌在地上,发出羞耻的声响。
她的双腿被身后的士兵高高抬起,身体无力的躺靠在他的身上 ,骚穴彻底暴露。
身前士兵的鸡巴从她嘴里滑出,骂了一声“你他娘的,老子鸡巴差点折断”。
一个士兵一把推开他,笑骂道“你去捋直了再来”说完扶着鸡巴狠狠插进那湿热的肉缝,抽插得啪啪作响,淫水飞溅,溅到周围士兵的腿上,引来一阵低俗的哄笑。
“操……这骚逼真紧……夹得老子爽死了!”
他低吼着,动作越发狂暴,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冯婉兮的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抖个不停。
另一个士兵也不甘示弱,一把拉开冯婉兮身后的士兵道“你他娘的,操这么久,换我来”
冯婉兮失去支撑直接向后倒去,她身前的士兵痛苦大喊“老子的鸡巴!!!”
又有士兵一看赶紧一把推开他,像刚刚的他一样笑骂道“你也去捋直了再来。”
冯婉兮被重新抱起,后穴和骚穴同时被两根粗大的鸡巴填满,双重撕裂的痛感让她几乎窒息,喉咙里挤出破碎的低哼,眼泪混着汗水淌下,绝望而凄美。
冯婉兮身后刚刚被拉开的士兵在即将射精的边缘,一看位置被人霸占了,恶向胆边生冲着刚拉开他的人屁股直接捅了上去,一股浓精直接射在了他肛门里。
在这一片女子们此起彼伏的哭喊声中,一声高亢刺耳的男子惨叫声突如其来,撕破夜空,显得格格不入。
“啊~~~我入你娘……你他娘的敢操老子”
“老子不光操你,还射你屁眼里”
后庭的剧痛以及震惊的消息让他手上一松,而后又出现了两个需要捋直的士兵。
沈若兰的处境同样不堪,周围也围满了人,身前一个士兵低头咬住她的奶头,狠狠吮吸,牙齿啃咬,痛得她身体一颤,嘴里发出压抑的哭泣。
“哭个屁,待会操得你叫爹!”士兵淫笑着,手指粗暴地插进她的骚穴,抠挖得她小穴痉挛,淫水不受控制地淌出来,湿了满手。
“操,这骚货还没操就湿成这样,真他妈欠干!”
边上的士兵一把把她抱起躺在自己身上,硬得发紫的鸡巴,狠狠插进去,紧致的内壁被强行撑开,沈若兰痛得尖叫,双手拼命抓挠地面,指甲都磨出了血。
另一个士兵从后面骑上她,鸡巴顶住她的后穴,毫不犹豫地插进去,双穴同时被填满的痛苦让她几乎昏死过去。
“操,这屁眼真紧,夹得老子鸡巴快断了!”他低吼着,猛地抽插,每一下都撞得她的屁股通红,留下一个个鲜红的掌印。
又有士兵抓住她的手,逼她握住自己的鸡巴,滚烫的肉棒在她掌心跳动,腥气刺鼻。
他淫笑着,强迫她上下套弄,手掌被磨得通红,黏稠的前液涂满她的手指,恶心至极。
而后,鸡巴一个接一个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抽插得啪啪作响,淫水混着鲜血淌下,滴在冰冷的石板上,猩红与乳白交织成淫靡的画面。
她的奶子被揉捏得变形,乳头红肿得像熟透的果实,身上布满指印和齿痕,像是被野兽撕咬过的猎物。
七八个士兵围住邵氏,粗鲁地撕扯她的衣服,露出略微下垂的奶子,乳头暗红,带着几分成熟的风韵。
一个士兵低头咬住她的奶头,狠狠吮吸,牙齿碾磨,痛得她低哼出声。“操,这老娘们奶子还挺有料,干起来肯定爽!”
另一个士兵按住她的头,逼她跪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像条母狗一样被羞辱。
他站在她身后,鸡巴硬得像铁棒,狠狠插进她的骚穴,抽插得啪啪作响,每一下都撞得她的身体向前扑。
还有个士兵蹲在她身侧,伸手探向她的下体,粗糙的指腹狠狠按住她的阴蒂,用力揉捏,刺激得邵氏身体猛地一抖,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低哼。
那颗敏感的小核被毫不怜惜地玩弄,带来一种尖锐而刺骨的快感,混合着被插入的痛楚,让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像是被撕裂成两半,一半在痛苦中挣扎,一半却在羞耻的快感中沉沦。
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黏稠的液体,混合着士兵粗暴抽插的动作,发出羞耻的“咕叽咕叽”声,格外的刺耳,引来更多士兵的低笑和嘲弄。
“弟兄们快看,这老娘们下面都湿成这样了,一手的淫水!”士兵淫笑着,伸手抹了一把她下体的液体,举到她面前,举到她面前,强迫她闻那股刺鼻的腥甜气息,羞得邵氏脸颊通红,眼中满是屈辱的泪光,泪水顺着脸颊淌下,滴在石板上,混着灰尘,显得格外狼狈。
她试图扭开头,却被士兵狠狠揪住头发,头皮传来钻心的痛感,迫使她不得不面对那令人作呕的羞辱,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哑的哭哼,声音中满是崩溃的颤抖。
身后的士兵越发疯狂,抽插的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动作,每一次撞击都顶到最深处,像是野兽般宣泄着欲望,汗水从他的下巴滴落,落在邵氏的后背上,带来一阵冰冷的触感。
周围的士兵纷纷起哄,有人低吼着:“衡国女人就是贱,操得再狠些,让这老骚货叫出来,让老子听听她叫的有多浪!”
有人则淫笑着:“嘿嘿,衡国不是叫我们犬戎吗,待会轮到老子操她,让这条老母狗学狗叫,给弟兄们听听!”
还有人接话道:“对,学狗叫,叫得好了,老子赏你多操几下!”粗俗不堪的话语如刀子般刺入邵氏的耳中,羞耻感像毒蛇般啃噬她的心底,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泪水混着汗水淌下,湿了她的脖颈,喉咙里挤出一声声低哑的哭哼,像是被折磨到极致的哀鸣。
另一个士兵哈哈大笑,蹲在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恶狠狠道:“来,学两声狗叫,汪汪叫,叫不出来,待会老子操得你叫!”
身后的士兵手掌狠狠拍打她的臀部,留下一个个火红的掌印,痛得她身体一颤,忍不住低声呻吟:“啊……别……疼……”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却像是某种催情的乐章,引得士兵们更加兴奋。
士兵狞笑着,喘着粗气道:“操,叫得真他妈浪,再叫大声点,老子喜欢听!”邵氏咬紧下唇,试图压抑声音,却在下一次重重的撞击中失守,喉咙里溢出一声高亢的浪叫:“嗯啊……不……饶了我……”声音娇媚而破碎,带着无尽的屈辱,像是刺穿了她最后的防线。
徐静姝,被牙勒单独拖到战场的一侧,她的衣服早已被撕得稀烂,身体粗暴地按在地上。
羞耻和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试图并拢双腿,却被牙勒铁钳般的大手死死分开,丝毫动弹不得。
她的腿根处白皙如雪,娇嫩的皮肤上泛着淡淡的粉色,像是未经雕琢的白玉,纯洁而诱人。
“小骚货还是个雏,今天老子给你开苞”
牙勒低头啐了一口唾沫在掌心,粗鲁地抹在自己的阴茎上,那根粗大的肉柱硬得像铁棒,青筋暴起,顶端渗出黏稠的前液,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臭。
他不耐烦地低吼一声,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入,粗大的阴茎狠狠插进那紧致的入口,处女膜被生生捅破,撕裂般的疼痛让徐静姝尖叫出声,声音凄厉而破碎。
她的小穴被粗暴地撑开,内壁火辣辣地烧灼,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像是被千斤重锤砸在身上。
牙勒的大手狠狠按住她的腰肢,强迫她承受自己的冲击,五指深深陷入她的肌肤,留下红紫的指痕,痛得她喉咙里挤出一声声破碎的低哼。
牙勒粗重的喘息和徐静姝压抑的哭泣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和淫靡的气息。
牙勒的动作越发疯狂,像是完全丧失理智的野兽,低吼着“妈的太紧了,憋不住了,老子要射了,射满你这小骚逼”
徐静姝感受着一股热流进入了身体深处,心底的绝望如无底深渊,已然将她彻底吞噬。
第39章
犬戎使者持刀而立,看了会这人间地狱。忽地,他的回头目光落在了不远处那抹静静立着的倩影上。
姜洛璃,她静静的站着,风吹过她的发丝,带动纱衣微微飘动,却不曾沾染一丝尘埃嘴角挂着一抹不紧不慢的笑意。
使者本想看她惊惶、恐惧、失态,最好是那种吓得瑟瑟发抖却强作镇定的姿态,那样才更能激发他的征服欲。
可她没有,她不仅不怕,反倒像是看得有些……入神?
犬戎使者眯了眯眼,有些摸不准了。他迈步上前两步,低头朝她冷笑:
“怎么你不怕?只要我一声令下,这群如狼似虎的野兽立刻会全扑向你!你会比她们惨百倍。
姜洛璃轻轻转过头来,她眼中掠过一丝不耐,仿佛只是被人打扰了看戏的兴致,眉梢微挑,神情漫不经心。
只看了他一眼便又偏头望回远处那群犬戎兵正在翻弄女人的画面,唇角似挑非挑,轻声答道:
“怕倒是没有……不过他们得先付钱,万金一位”。
她说得太淡,像在街市上挑瓜果。声音轻得几乎要被风吹散,可那份不合时宜的从容,却比尖叫更刺耳,更教人不安。
犬戎使者怔了一瞬。她这是害怕得疯了?还是……真看太带劲,把这当交易了?
她的神情流露着浓厚的兴趣,似乎还有一丝跃跃欲试的意味,仿佛那些正被兽兵肆意践踏的女子,不过只是前菜,而她则急切地渴望成为下一场的主角 那一瞬,使者竟觉得喉咙有些干涩。这个女人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他迈步上前,挡住了她的视线,嘴角带着冷笑:“你似乎不像表面那般端庄,倒更像个……饥渴的发疯的浪货。”
姜洛璃抬头,目光傲然,宛如在炫耀:“是啊,我每天都要被相公操的夜夜不歇,不然的话睡不着。”
他咧嘴笑着,像在欣赏一件玩物般,语气阴恻恻: “哼,衡国男人就那点能耐,也能让你夜夜不歇?今晚让你尝尝勒丹男人的厉害,叫你心甘情愿改口喊爷,巴不得跟着我们回草原去做牲口!”
姜洛璃淡淡一笑,目光转向脚边那只黄狗,温柔说道:“你说男人?那不过是调剂品,这才是我相公,是吧,阿黄。”
使者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眼神顿时变得复杂。
“一只狗?,你的意思是你被狗操了?”
姜洛璃骄傲地抬了抬下巴:“没错。”
使者大笑:“衡国的公主竟然恬不知耻的说自己夜夜被狗操,哈哈哈!衡国人知道吗,那皇帝老儿知道吗?”
姜洛璃轻蔑地回道:“我可不是公主,奴家就是一名青楼女子,只要给钱,谁都能睡,不过它不要钱,毕竟是奴家自己倒贴的。”
她步步贴近,动作既慢又媚,指甲轻轻刮过自己的锁骨,再顺势落在他胸前:“你是不是想睡我?一万金,不还价,得先付钱,不然就乖乖当观众。”
使者怔了一瞬,仿佛真被她这身子骨迷了眼,喉结微滚,眼神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上打量几分。
可随即,他的眉头轻轻一动,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偏头看向一旁的顾恒。语气陡然一沉,几乎带了几分暴怒。
“你拿个连狗都能接受的青楼贱人来耍我?她张口就是价码、动作熟得像在接客!你居然敢说她是公主?!!”
姜洛璃憋着笑,懒懒地朝顾恒斜了斜眼,语气却娇滴滴的:“顾郎,你若再不使出后手,奴家可就真要服侍这傻大个了。只不过……犬戎人,奴家嫌脏,要是被他玩坏了身子,你可别后悔。”
她眼尾一勾,半是挑衅,半是真撩:“你猜他信你,还是信我?”
顾恒咬牙,脸色阴沉如水,对着使者道:“别信她,她在骗你。她这是为了给徐贼报仇!”
“顾郎,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姜洛璃声音甜得发腻,却满是嘲弄,“你可是亲口说过爱我的,怎么转眼就撇得干干净净?还是说……你不过是在利用我?”
她笑着说完又望向使者,眼波流转,唇间余韵未消。
使者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最后看向顾恒冷声喝道:“衡国人都是贱种!老子先宰了你,再看这娘们怎么被狗操的!”
顾恒怒骂:“你这个毒妇!”
姜洛璃宛若听到情话般,风情款款地勾唇:“谢谢夸奖,奴家听得心头暖。”
刀光倏然落下,顾恒瞳孔紧缩,面露绝望,浑身绷紧,愤恨自己没能看到姜洛璃被凌辱的惨状!
忽然,姜洛璃脚尖一挑,细碎的石子呼啸而出,打落刀锋。
她眼神含笑,似戏似怜地扫过顾恒,慢悠悠地笑了一声。
“顾恒,你真该谢我。不是每个男人,都有命被我救一次。”
只听“当啷”一声,寒光乍落,利刃在地上翻滚两圈,发出几声清脆的碰撞声。
短暂的静默。
犬戎使者的脸瞬时僵住,猛地低头,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右手,眼神一寸寸沉下去。
“你” 他猛地转头,望向姜洛璃。
姜洛璃却像是随手弹飞了一片叶子般,根本没把这事放在眼里,只懒洋洋垂眸看着他的手,语气像在劝顽童:“刀都拿不住,还想宰人,未免太丢你们犬戎人的脸了些。”
她那话轻得仿佛一缕风,却在使者耳中炸开,像一记巴掌,狠狠甩在了使者脸上。
他怔了片刻,才像是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什么,眼神骤然一凛,死死盯着她脚下站立的位置,再看她手中空空,一身薄纱,连个藏器的地方都没有,神色依旧风情不减,甚至带着一点不合时宜的妩媚,顿时心中泛起阵阵寒意。
那石子飞得快、狠、准,几乎是瞬发。
她不是普通女子。
更不可能是个贱籍女子。
可她方才的语气、神态、举止,活脱脱就是青楼调教出来的骚娘们,半句正经话都没有。
“你到底是什么人?”他声音低哑,眼底第一次浮出警惕,“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这话,”姜洛璃眼角带笑,红唇轻启,“你应该问顾恒,毕竟他挺懂我的。”
她缓缓地转头,看向一旁面色微变的顾恒,眉梢一挑,掩嘴轻笑道:“毕竟我们俩口味相同,都喜欢狗,一个喜欢操,一个喜欢挨操。”
顾恒脸色倏地涨红,像被一盆脏水兜头泼下,羞恼交加,整个人险些失了方寸。
“你胡说八道什么!”他猛地拔高声音,几乎是吼出来,手指指着她,指尖都在颤抖,“我那是被你强迫的!”
话一出口,他自己僵住了。
场面寂静了两息。
姜洛璃眨了眨眼,忽然眉眼一弯,两只小手轻轻一拍,像只捣蛋成功的小狐狸,眼睛亮亮的,笑得活泼又欠揍:
“哎哟~男人就该有担当,敢做敢认,才招人喜欢嘛~什么叫强迫,我那是让你直面自己的本心”
顾恒看着她那副没心没肺、整人还理直气壮的样子,胸口一闷,差点给气得当场栽倒。
犬戎使者一旁听得嘴角直抽搐,眼神在两人之间扫来扫去,最终低声嘟囔一句:“这俩衡国人,是疯了吗,你们是没明白自己的处境?这么肆无忌惮的讨论……玩狗,你们俩才是犬戎吧。”
他忽而又觉自己被冒犯了,面前两人似在打情骂俏根本没当他存在, 手悄悄摸向腰间的匕首。
姜洛璃瞥见他的小动作,嘴角一勾,露出坏笑:“傻大个,小心划到自己哦,我邀请你一起玩狗,你要不要?”
使者哪里管她废话,匕首直刺她心口 她脚尖一点地面,身子轻灵一侧,倏地避开那一刀,身形柔若游丝 使者接着一个横扫。姜洛璃轻轻后仰,寒光紧贴她胸前掠过。
使者旋转匕首反刺,她眼角含笑,转身一指精准点在他的手腕,匕首顿时脱手掉落。
她随手轻推他手臂一把,使者身子不受控地转了半圈,背对她时僵住了,像是被什么定住一般。
姜洛璃小脚尖一挑,将那匕首稳稳踢起,匕首划出一道银弧落入她掌中。
她掂了掂,随手抛向顾恒,语气轻快:“喏,拿着,藏好,防身用的。
顾恒下意识伸手接住,神情一时复杂,嘴唇张了张,没吭声,手却紧紧攥住那柄还带着余温的匕首。
姜洛璃对他嫣然一笑,缓缓蹲下身,纤细如玉的手指轻轻抚过阿黄毛茸茸的脊背。
她的触碰轻柔而充满爱意,手指顺着狗儿的毛发滑过,仿佛在抚弄一件珍贵的丝绸。
阿黄舒服地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哼唧声,趴在地上享受着自家娘子对它的爱抚。
待为阿黄恢复完伤势后,姜洛璃起身,裙摆轻荡,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香风,径直走到先前被她制服的犬戎使者面前。
她低头,笑盈盈地从地上拾起那把还沾着鲜红血迹的弯刀,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她漫不经心地转了转刀柄,随即“唰”地一下,将刀插回使者颤抖的手中,歪着头,声音甜腻:“呐,还你刀。”
使者僵硬地站在原地,肌肉紧绷得像一块石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姜洛璃,瞳孔里满是惊恐与不解,心底骇然地翻涌着荒谬的念头:“这娘们……太邪门了!她绝对不是人!莫非是……母狗成精?”
姜洛璃丝毫不理会他内心的惊涛骇浪,笑意更浓,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嘴里哼着一支不知名的小调,她三两下便将使者的身体摆弄成一个“英勇持刀”的姿势,动作娴熟得像在摆弄一具木偶。
最后,她退后一步,满意地点点头,笑眯眯地打量着他,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唔~这样看着就像个……嗯,小门神。”
使者还未及反应,姜洛璃忽而看向他下身,动作快而俏皮,纤指一挑,笑嘻嘻道:“咦?你这裤子松啦~”话音未落,只听“唰”的一声,她当真扯下他的腰带,厚重的裘裤哗啦一下滑落,露出使者下身那根青筋暴起的鸡巴。
使者脸色骤变,头皮发麻,额角冷汗涔涔而下,心底狂吼:“这母狗妖想干嘛?……是想吸我精血?……还是……等等!……我这是操人还是操狗?……长相倒是极美……可别下面是狗屄”
他双腿发软,想挣扎却发现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看着姜洛璃那张笑得妖冶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
姜洛璃似是知道他内心所想,噗嗤笑了一声道“奴家下面夜夜被狗操,自然是狗屄咯”
这一幕恰好被远处的几个犬戎士兵瞧见,他们先是一愣,随即纷纷拍了拍身旁同伴的肩膀,压低声音窃窃私语:“快看大人那边……”
“衡国的公主在给大人脱裤子……”
“大人太有本事了,驯服了公主,啧啧,这手段!”
“嘿,你说大人是不是要当场把她给办了?”几人挤眉弄眼,语气里满是猥琐与羡慕。
姜洛璃却像浑然未觉远处炽热的视线,唇边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懒懒地抬手,将纱裙一点点提起。
裙摆下的雪白小腿若隐若现,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接着,她的手探入亵裤之内,指尖轻轻扣弄着自己的小穴,她的脸颊很快染上一层潮红,嘴唇微微张开,吐出细碎的喘息,眼神迷离而勾人,抬头看向顾恒时,眼波流转,带着几分勾引。
顾恒站在一旁,看着她的动作,脸色瞬间变得复杂起来,既有几分震惊,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嫌弃,眉头紧锁,嘴角抽了抽,似乎在强压着某种情绪。
姜洛璃却毫不在意他的反应,手指沾满淫水后,慢悠悠地伸向使者的鸡巴,轻轻在龟头上打折圈, 使者浑身一颤,脸涨得通红,身体抖得像筛糠一般。
姜洛璃朝阿黄一招手,声音甜得发腻:“阿黄~来,舔他。”狗子应声冲过来,神采奕奕,舌头飞舞,长长的舌尖直接舔上使者的下身。
使者整个人抖得更厉害了,脸憋成猪肝色,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呜咽声。
顾恒站在一旁,侧过身去,似是不忍直视。
当时他也是如此一般被定住,那时他还以为姜洛璃涂在他上面的是蜜水之类的,没想到居然是她的淫水!
实在没脸再看这一幕,眉头紧锁,嘴里嘀咕:“……真是世风日下。”
姜洛璃瞥见他那副表情,觉得好玩极了,咯咯直笑,朝他喊道:“喂,顾公子在害羞什么呀?”
顾恒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回道:“姜姑娘,我只是觉得……这场景实在有辱斯文,你能不能稍微收敛点?”
他的话音未落,姜洛璃笑得更欢了,眼睛弯成月牙,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
远处的犬戎士兵看见姜洛璃抚摸使者道的阴茎以为能看到极为香艳场面,可突然画风一转,此刻他们一个个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大人……这是在跟公主 ……玩新花样?”
“不知道啊……莫非大人有这癖好?”
“嘘,别乱说,小心大人回头收拾你!”
几人小声议论着,眼神却依旧直勾勾地盯着那边,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姜洛璃笑着转身朝向那群士兵,故意抬高裙摆到胯间,露出裙下的白皙美腿。又将亵裤褪至脚边。大腿根部若隐若现。
仿佛在说:“喜欢我这样吗?快来把你们的大鸡巴,操进我的小骚逼”
几个士兵先是面面相觑,随即像是被传染了似的,一个拱了拱另一个,咕哝道:“这衡国公主……真他娘的骚啊!”
“老子要是大人,早就扑上去了,身边有这么勾魂的小妖精,大人是怎么忍的住的!”
“大人这是在前期准备?……润滑?”
“嘿,那是公主。你敢看这么久?我是不是该把眼睛挖了,免得惹祸上身?”
他们互相调侃着,却一个个停下了动作,眼神直愣愣地盯着姜洛璃。
这时,勒牙正对徐静姝进行第二轮“征伐”,耳边却听见周围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不由转头一看,发现众人全都呆愣愣地望向一个方向。
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去,他顿时眼睛睁大,脸上满是震惊与荒谬。
使者此时已被舔得双腿发软,脸上的表情扭曲而怪异,像是既痛苦又享受,眼神里满是羞愤与崩溃。
姜洛璃见状,笑得更欢,转头看向顾恒,语气轻佻:“喂,顾公子,这群犬戎怎么处理呀?”
顾恒眉头紧锁,沉默片刻,似是不愿回答。
姜洛璃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你不会没法处理吧?”
顾恒像有什么堵在胸口,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沉着脸不作 姜洛璃见状却笑得更甜了些,转而缓缓朝着那群犬戎士兵望去,姿态慵懒。
一只手轻轻垂下,顺着身侧滑到腿间,指尖若有似无地在胯侧停了片刻,接着缓缓往上,轻描淡写地拂过小腹与胸前,最终在唇角一抹。
那勾人的样子,像火星落在一群干柴中,引得对面口哨声乱作,几人眼珠发红,发出雄性粗重的呼吸声,几欲要扑向她 她语气轻柔,像是在哄个孩子,却句句戳心:“我猜你原本是想挑起犬戎和徐惟敬内斗,让他们先动手杀人,你再干干净净收个尾,对吧?可惜徐惟敬太不中用,压根没打算反抗,你一下就没招了,我说得对不对?”
她小嘴微张,轻轻咬住食指,媚眼轻眯,只睁着一只眼,像在对着一众士兵撒娇。
指尖缓缓从唇边滑下,顺着玉颈一路落至锁骨,像描,又像抚,懒洋洋地一顿。
姜洛璃慢悠悠地道:“你唯一的补救办法,大概就是,等那傻大个上了我,兴尽之后心软戒松,再偷偷送他一刀,然后光荣赴死。”
使者听得此话,他眼里隐隐翻出一丝火气,鼻间喷出粗重的气声,心里骂道:“这帮衡国人就会使这种阴招。跟个娘们一样,有本事真刀真枪地干”
姜洛璃看向地上那些大多已没了气息的女子,再次语气骤然冷了下来:“顾公子就没考虑过她们吗?”
她捡起脚边的亵裤用力向对面扔去,引起对面一片哄抢。
顾恒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眉头微皱,冷冷道:“徐贼叛国投敌,这些女子多半也罪责难逃,死了也是自找。”
看着对面一人抢到了自己的亵裤,那人举着自己的亵裤,正在炫耀般的对众人说“说弟兄们快看这公主的亵裤湿了一大片”
姜洛璃声音低沉而讥讽:“你倒是大义凛然!看着同族女子被异族欺凌,你很光荣是吧?”
顾恒被她说得一滞,脸色阴沉,态度僵硬地反驳道:“你不也没救她们吗?装什么好人!”
视线中的那人将脑袋死死埋在亵裤中,似在舔着自己小穴一般舔着那一大片湿处。周围一片或起哄或讥笑的声音。
姜洛璃羞红着脸道:“我?一个弱女子,能做什么呀,是去帮她们分担压力吗?”
顾恒嗤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怼回去:“你哪弱了?就你这手段,谁敢说你弱?”
她又看到那人舔了一下亵裤,又对自己做了个舔东西的动作,不自觉的夹紧了腿,引得对面又是一阵哄闹 姜洛璃语气暧昧道:“本姑娘全身都是弱点,要不你摸摸看?本姑娘不收费,就这一次哟。”
顾恒脸色一黑,咬牙切齿道:“你能不能正经点?”
那士兵觉得不够刺激。又用亵裤抱着龟头做着抽插动作,一脸的淫笑。
姜洛璃深呼了一口气,娇嗔道:“正经?本姑娘天生就不是正经人,你能拿我怎样?”
使者此时已被阿黄舔得濒临崩溃,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拼命咬牙憋着,脸上满是屈辱与挣扎。
姜洛璃见状,俯身凑到他耳边,声音柔得像是能滴出水来:“射出来吧……嗯……证明给我看……你有资格征服我……你是我的王。”
她的声音低哑而诱惑,像是恶魔的低语。使者再也忍不住,身体猛地一颤,一泻千里,精液直接喷了阿黄一脸。狗子愣了一下,又是一阵狂吠。
远处那人像是见了什么壮举道“大人威武!”
众士卒齐齐爆发出一阵欢呼:“大人威武!!!”
使者却满脸社死的表情,眼神空洞,像是灵魂都被抽空,心底狂吼:“操,你们他娘的一个都别想跑,尤其是那个拿着亵裤的!”
姜洛璃笑得花枝乱颤,伸出手在使者龟头上轻轻滑了一圈,沾了一指精液,慢悠悠地伸到使者面前,甜腻腻道:“真棒,来,别浪费。”
在使者一脸惊恐的表情中,她两指在掌心一刮,直接撬开他的牙齿塞进了使者的嘴里。
姜洛璃转头对顾恒眨了眨眼,像是挑衅般地说:“你要不要也试试?”
顾恒胃里一阵翻涌,干呕了一声,脸色铁青。姜洛璃见状,调侃道:“ 哟,顾公子,你这是有身孕了?”
众犬戎士兵看着这一幕,全都倒吸一口凉气,除了那位正拿着亵裤在头顶甩来甩去的士兵,他大声高呼:“好!大人实乃我勒丹第一勇士!”
其余士兵齐齐转头看向他,眼神里满是怜悯,仿佛在说:“你才是勒丹第一勇士,找死呢?”
此刻,是个人都能看出使者大人不对劲。
勒牙率先退出了在徐静姝体内的鸡巴,上面还沾着处女的血水,猩红而刺眼。
他捡起身旁的刀,其余士兵也纷纷拿起武器,光着屁股,挺着阴茎,气势汹汹地朝姜洛璃围过来。
姜洛璃看着这群人,眼神里闪过一抹怪异,嘴角一勾:“呀,玩过头了。顾公子,快救我,他们要轮奸我!”
顾恒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揶揄:“要不你先脱了,至少衣服能保住,我会给姑娘立个衣冠冢。”
姜洛璃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哼道:“什么叫先脱?你是不是也馋我身子?还有,你觉得你能活下来?”
顾恒挑眉,语气淡然:“在下相信姑娘。以姑娘的风骚手段,定能吸引他们全部精力。”
姜洛璃回了他一个“你死定了”的眼神,随即对阿黄喊道:“相公,他欺负娘子,咬他!”
阿黄“汪”地一声,猛地朝顾恒扑过去。
顾恒大叫着后退,却一个不慎被扑倒在地。
他双手死死抱着阿黄的头,试图阻止狗嘴咬到自己,一人一狗在地上疯狂拉扯,场面极为狼狈。
姜洛璃却不理会他们的打斗,抽出使者腰间的刀,一手握着刀柄,一手轻弹刀身。
清脆的“叮”声响过,刀身骤然碎成无数细小的铁片,像是暴风般切割着身前的众士兵。
瞬间,前方倒下一片哀嚎的犬戎士兵,他们的下体血肉模糊,有的甚至齐根而断,有的被切成了两半,惨叫声此起彼伏。
使者看到这一幕,脸色煞白,眼神里满是恐惧与绝望,身体抖得几乎站不稳。
姜洛璃满意地转头,余光却瞥见还有四个犬戎兵并未参与围攻。
她好奇地看过去,发现他们各自握着自己的鸡巴,造型有些奇怪,粗大而扭曲。
姜洛璃眼中闪过一抹好奇,喃喃道:“天生异种?”
她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荒谬的念头——这要是插进自己下面,会是什么体验?不对,这能插进去吗?她甩了甩头,试图驱散这奇怪的想法。
她转身看向被阿黄压着的顾恒,蹲在他脑袋旁,双手托腮,调侃道:“顾公子不也挺喜欢被狗压的嘛?”
顾恒一边疯狂箍住阿黄的嘴,防止它咬到自己,一边侧头看向姜洛璃,满脸无奈,嘴硬道:“小生不擅此道。还请姑娘亲自被骑,毕竟姑娘与这狗知根知底。”
姜洛璃闻言,眼睛一亮,兴致盎然道:“那~你想看吗?可以哟。”
顾恒皱眉,语气里满是拒绝:“小生怎能做那种偷看别人夫妻行房的事?”
姜洛璃却不依不饶,笑得意味深长:“不是偷看,我邀请你在边上旁观。你不是就想看我被羞辱吗?怎么样,满足你,想不想?”
顾恒心知她绝对没安好心,咬牙道:“小生不想看,麻烦姑娘快让这狗下去吧!”
姜洛璃挑眉,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你真不想看?不想报复?”
顾恒连忙道,他快拦不住了:“小生绝对不报复,绝无此意!”
姜洛璃闻言,一脸无趣地撇了撇嘴道:“相公乖,别咬他了,他臭。”
阿黄退了下去,冲着顾恒叫了两声,似在警告。
顾恒终于松了口气,狼狈地爬起来,抬头却看到满地的哀嚎,震惊道:“这……这才多久?”
姜洛璃站起身,淡淡道:“两息。”
在顾恒震惊的目光中,她语气平静:“后面的事你来搞定。明天,徐家庄必须归属府衙管辖,能做到吗?”
顾恒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道:“小生尽力。”
姜洛璃却一脸不开心,哼道:“你要是做不到,本姑娘保证让整个绥宁,不,是全北境都知道你顾恒喜欢操狗,哼!”
她静静地盯着顾恒,眼神里满是威胁。
顾恒心说:“这女人说变脸就变脸,简直翻脸比翻书还快。”
他捡起地上一把刀,狠狠一刀劈向使者,再砍下他的头颅,血喷了一地。
姜洛璃淡然的看着这一幕,正欲再调侃几句。突然内心深处涌起一股无尽的欲望,像是烈焰般在她体内燃烧。
她双手抱紧自己,弯下腰不住地颤抖,小穴一阵紧缩,像是被无数双眼睛视奸着,羞耻与快感交织,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顾恒正拎起使者的头准备去善后,忽见姜洛璃异样,皱眉问道:“姑娘,你没事吧?”姜洛璃抬起头,满目春情,眼神迷离,散发着勾人至极的气息。
她的脸颊绯红,嘴唇微微张开,像是盛开的花朵,诱人采撷。
顾恒心跳慢了半拍,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
姜洛璃留下一句“想看就自己来”便没再理他,猛地抱起阿黄,快速窜进了最近的一间屋子。房门“砰”地关上。
第40章
姜洛璃一踏进房门,便急匆匆地将阿黄放在地上,迫不及待地扯下身上的纱裙,露出那白皙如雪的胴体。
她的乳房饱满坚挺,乳头因情欲而硬得像两颗小石子,挺立在空气中,勾人魂魄。
她的阴毛乌黑浓密,湿漉漉地贴在下腹,淫水早已将那片毛发打湿,闪着淫靡的光泽。
她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地盯着阿黄,喉咙里挤出低哑的呢喃:“相公……娘子的小穴好痒……快插进来……”
她蹲下身,将阿黄压在身下,眼中的渴求像一团烈火,几乎要将人吞噬。
她急切地握住阿黄的狗屌,纤细的手指快速套弄,掌心感受着那东西迅速胀大,热得烫手。
她随即起身,跨坐在阿黄身上,小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阿黄的身上,她一只手扶着阿黄的狗屌,缓缓坐下,狗屌直接顶入她湿滑的穴内。
她“啊”地一声低叫,眉头微皱,似是有些不适,但很快便适应了这种充实感,开始上下摆动腰肢。
她的动作由慢到快,身体不断起伏,圆润的臀部抬起又重重坐下,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她的乳房随着动作剧烈晃动,乳头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诱人的弧线,像两颗熟透的果实摇曳生姿。
她低头看着阿黄,眼神里满是痴迷,嘴里不住地呻吟:“嗯……相公……还不够……再深点……操坏娘子的小穴吧……”
姜洛璃骑在阿黄身上,腰肢扭动得越发激烈,淫水从交合处溢出,沾湿了阿黄的毛发。
她手指掐着自己的乳头,狠狠揉捏,痛与快感交织,让她的呻吟声更加高亢:“啊……再深点……相公……操死娘子吧……”
然而,她仍觉欲火焚身,身体里的空虚如万蚁噬心,如此被操远远不够,眼神里闪过一抹疯狂。
她喘着粗气,掌中出现一个药瓶,语气低哑而诱惑:“相公,娘子让你被打,委屈你了……现在,狠狠惩罚娘子吧……”
她将药瓶里的药粉尽数倒在掌心,起身抹在阿黄的狗屌上,随即猛地坐下,似乎一刻也不愿离开那根火热的肉棒。
她又强行灌了一些药粉进阿黄嘴里,俯身吻上它的嘴,口中的唾液代替水,强迫阿黄吞下。
阿黄呜咽了一声,似是不适,但很快,药效发作,它的鸡巴变得更加坚硬,眼神也变得狂躁起来。
姜洛璃见状,极为满意,直起身子,任由阿黄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像是被激发了原始本能,猛地顶撞着她的小穴。
姜洛璃被撞得身体一颤,尖叫出声:“啊!好猛……相公……操死我了……小穴要被撑裂了……再用力些……把娘子操烂吧!”
她的声音高亢而放荡,传遍了整个房间,甚至穿透墙壁,传到外面。
阿黄奋力挣扎,想要争取主动权,粗壮的前肢乱动,试图翻身将姜洛璃压在身下。
然而姜洛璃死死压住它,臀部疯狂下坐,每次都将狗屌深深吞没,湿滑的小穴紧紧包裹着那根粗大的东西,淫水四溅,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腥甜气息。
她的腰肢扭得像蛇一般,柔软而充满力量,臀肉随着动作颤动,泛起一阵阵肉浪,香艳得让人血脉贲张。
她的饥渴像是无底深渊,嘴里不住喊着:“相公……娘子还要……小穴好空……快填满我……”
她双手撑在阿黄胸膛,臀部疯狂起伏,湿滑的小穴像一张贪婪的小嘴,紧紧吸吮着狗儿的鸡巴,淫水如泉涌般喷溅。
她的乳房剧烈晃动,乳头被她自己掐得通红,嘴里不住地浪叫:“嗯……相公……再快点……娘子要被你操死了……啊!”她的声音越来越尖利,身体猛地一颤,达到高潮,淫水喷涌而出,浇了阿黄一身,将它的毛发彻底打湿,像是淋过了一场雨。
然而,高潮后的姜洛璃并未停下,她眼神越发迷离,像是被情欲彻底吞噬,身体里的空虚依然在叫嚣。
她继续骑在阿黄身上,腰肢扭动得更加疯狂,臀部上下起伏的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肉体撞击的声音如暴雨般密集。
她嘴里呢喃着:“还不够……相公……再操我……娘子的小穴还要更多……再深点……把娘子的子宫都顶穿吧……”她的声音沙哑而急切,汗水从额头滑落,顺着脖颈流到胸前,乳房上挂满了晶莹的汗珠,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顾恒提着使者的头颅,走到姜洛璃窜进去的房间附近,屋内不断传出那格外高亢的浪叫声,像是魔音灌耳,他犹豫片刻,脑海中回响起姜洛璃那句“想看就自己来”,终于忍不住凑到门前,轻轻推开门缝偷看了一眼。
透过狭窄的缝隙,他看到姜洛璃那具白花花的胴体骑在阿黄身上,臀部疯狂起伏,圆润的臀肉随着动作颤动,泛起一层层肉浪,淫水从交合处喷溅。
汗水从她身上淌下,湿透了长发,发丝贴在背上,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
她的脸颊绯红,嘴唇微张,吐出阵阵呻吟,眼神迷离而放荡,像是彻底沉沦在情欲中。
那场景如同一场原始的交合,直冲脑门,顾恒只觉下腹一紧,血液沸腾。
使者的头颅似乎也在“看”这一幕,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门缝,像是也在欣赏这场香艳的表演。
顾恒心跳如擂鼓,暗骂一句:“这荡妇真是没救了,竟如此急不可耐,连畜生都能骑得这般骚浪!”他赶紧转身离开,脚步踉跄,像是逃命一般,胯下的硬物却胀得几乎要撑破裤子,脑海中满是那具白花花的身体起伏的画面。
顾恒走后,仅剩的四个士兵也忍不住好奇,纷纷凑到门缝处偷看,低声议论着。
“这是公主……连畜生都不放过……真是开眼了!”
“这娘们可真卖力,骑得比窑子里的婊子还浪!”
“啧,这模样,我都想上去闻闻她身上是狗的腥味,还是人的骚味!”
“嘘,别说了,小心被她听见!”
他们的胯下胀得极为痛苦,眼神却始终离不开那香艳的一幕。
情欲泛滥的姜洛璃突然侧头,媚眼如丝地朝门口瞥了一眼,嗓音沙哑而诱惑:“想看就进来啊,门外哪能看得真切?”
一个胆大的士兵听了她的话,推开门,弓着身子慢慢靠近姜洛璃。其他三个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姜洛璃在阿黄身上不断上下起伏,侧头看到走到她身旁的人,他眼神中满是痛苦,似乎胯下胀得难受。
她伸出手,摸上那人的鸡巴,从根部轻抚,帮他捋直。
那人满脸舒爽,咧嘴道:“我鸡巴直了!真他娘的舒服!”
其他三个眼睛都亮了,纷纷把自己硬得发疼的鸡巴凑过去,姜洛璃依次帮他们捋直。
他们淫笑着:“多谢公主,弟兄几个来帮你啊!”
他们抓住姜洛璃的乳房,疯狂揉捏,手指掐着乳头用力拉扯,又在她身上各处抚摸,粗糙的掌心摩挲着她汗湿的皮肤,姜洛璃被刺激得小穴不断收缩,淫水喷涌,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她仍不满足,嘴里呻吟着:“还要……给我更多……”
一个士兵听后张开大嘴,吻上姜洛璃,疯狂啃咬她的嘴唇,两人的舌头在她口腔里互相纠缠,吸允,那浓重的口气让她迷醉。
另一人淫笑道:“老子头一回见到娘们骑狗骑得这么熟练的,还是个公主!”
姜洛璃喘息着回应:“我不是公主,我是条母狗……”
那人抓着她的头发,恶狠狠道:“来,母狗不会叫吗?叫两声听听!”
姜洛璃听话地发出低鸣:“呜~汪,汪汪!”
“哈哈哈哈!你们听见没,她真叫了!”
“这叫声,怕是能引来一群公狗排队!”
“她怕不是生来就是给畜生骑的!”
那个与姜洛璃舌吻的男子退出了姜洛璃的嘴,姜洛璃似乎不想让他的舌头离去,红唇紧跟不舍。
那人快速转身,将屁股凑到她面前,命令道:“母狗,你只配舔老子屁眼,帮老子舔干净!”
姜洛璃伸出小舌,舔上他的肛门,竟尝到一股熟悉的味道,精液?怎么会?但她已管不了那么多,情欲让她彻底失控。
小穴被狗屌狠狠顶撞,她舔得越发卖力,又从肛门舔到囊袋,又顺着舔到根部。
那人舒爽得低吼:“真他娘的爽!这母狗舔得老子骨头都酥了!”
他转身抓着姜洛璃的头,狠狠操入她嘴里,一阵抽插后死死按住她的头,深喉射了进去,浓稠的精液灌满她的口腔。
姜洛璃吐出他的阴茎,白浊的液体顺着口水从她嘴边滑落。
已到高潮边缘的她身体剧烈颤抖,吐掉嘴里的几根阴毛,大喊:“相公,快射给娘子……全射进来……”
片刻后,待阿黄卡住姜洛璃小穴射了会精准备转身时,两个士兵对视一眼,一人一胳膊抬起了姜洛璃,姜洛璃痛苦的尖叫着:“别,卡住了,疼!”
两人又按住疯狂挣扎的阿黄,几人肆意大笑着将它们强行分开后又将姜洛璃放在地上。
她的小穴一阵阵颤抖,顺着小腹到乳房 使姜洛璃的身子一浪一浪的起伏,证明她此时正在高潮中。
一人掰开姜洛璃的双腿,骚穴完全暴露在四个男人面前。
那小穴红肿不堪,湿得一塌糊涂,阴毛被淫水打湿,贴在皮肤上,穴口微微张开,嫩肉粉红,带着血丝,里面还在一缩一缩地流出透明的液体,淫靡得让人挪不开眼。
一人伸指进去,狠狠扣弄,姜洛璃的身体猛地一颤,腰肢弓起,嘴里发出尖利的呻吟,淫水被挖得四溅。那人抽出手指,淫笑着。
“弟兄们,快看狗精!嘿嘿,这娘们还真让狗射进去了!”
“嘿嘿,不射进去,她怎么怀上狗儿子?”
姜洛璃又呻吟着:“快给我……我受不了了……
那人冷笑道:“骚母狗想要啊?先把肚子里的狗精挤出来给弟兄们掌掌眼,母狗自己动手撑开!”
姜洛璃听话地用双手撑开私处的缝隙,露出里面粉嫩的肉壁,四人死死盯着她的小穴,满眼期待。
小穴内几次收缩后,只听“噗噗”两声,一股股略微浑浊的狗精从小穴内淌出。
“出来了,出来了,这母狗被射得挺多啊!”
姜洛璃满脸羞耻却又带着一丝疯狂,喘息道:“我做了,快给我……”
两个压着阿黄的士兵抓着它的前腿,凑近姜洛璃,淫笑道:“母狗,兄弟们给你送公狗来了,快自己抬起腿!”
姜洛璃抱起自己的腿弯到腹部,露出湿淋淋的骚穴。
两人将阿黄架在她腿上,一人抓着狗屌,扶到洞口,淫笑道:“母狗,弟兄们帮你配种了!”说着猛地插了进去,姜洛璃满足地大叫,身体猛地一颤。
那人又快速拔出狗屌,羞辱道:“骚母狗,急什么?下面想吃鸡巴就自己爬过来!
姜洛璃急切地屁股向前挺,试图重新吞没那根东西。那人又拉开几分,继续羞辱:“爬啊,母狗,像条狗一样爬过来求操!”
姜洛璃满脸羞耻,却仍被情欲驱使,翻身双手撑地,臀部翘起,真的像狗一样倒爬了过去,嘴里还发出低低的呜咽:“……求你……给我……”
那人哈哈大笑,将狗屌再次塞入她的小穴,狠狠顶撞。
阿黄本能的疯狂的抽动,姜洛璃尖叫着,身体被撞得前后晃动,乳房剧烈抖动,嘴里浪叫:“啊……好深……相公……操死娘子吧……”
其余三人围在她身边,手指在她身上游走,掐着她的乳头,揉捏她的臀肉,姜洛璃被刺激得几乎发狂,小穴一缩一缩地喷出淫水,空气中满是腥甜的气息。
“母狗,爽不爽?”一个士兵抓着她的头发,逼她抬头,姜洛璃眼神涣散,嘴角还挂着白浊的液体,艰难地喘息:“爽……可还不够……娘子的小穴永远不够……”
那人淫笑:“光操有什么意思。 弟兄们想不想看这娘们舔狗屌的贱样!”
那抓着阿黄的人一听,猛的一拉,狗屌滑出了姜洛璃小穴,他将阿黄拖到她面前,将它的狗屌对准姜洛璃的嘴,逼她舔弄。
姜洛璃毫无反抗,伸出舌头卖力舔着,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嗯……相公……好大……娘子爱死你了……还要……相公……娘子的小穴……永远不够……快让她操我…”
与此同时,徐静姝拖着残破的身子,艰难地站起,她看着满地女子的尸体与哀嚎不断的犬戎士兵。
她迈开步子,每走一步,下体便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步伐慢得仿佛时间凝固。
她先看到了被掐死的沈若兰,那张熟悉的脸已毫无生气,眼神空洞地盯着天空。
接着,她又走了一段路,看到母亲的尸体,满身精液,下体被撑得早已不成样子,眼睛死不瞑目地睁着,像是诉说着无尽的屈辱。
徐静姝颤抖着伸出手,轻轻为母亲合上双眼,泪水无声滑落。她抱着母亲的身体,痛彻心扉地哭泣。
过了一会儿,她强撑着再次站起,往前走去。又看到了冯婉兮的尸体。她的肚子被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肠子流了一地,血腥味刺鼻而浓烈。
徐静姝弯腰捡起地上带血的刀,眼神冰冷地瞥了一眼父兄的尸体,随即撇过头,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靠近勒牙。
勒牙下体一片血污,此时痛得气若游丝,奄奄一息。徐静姝举起刀,狠狠地砍了下去,勒牙发出一声极惨的叫声,刺耳而绝望。
徐静姝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又接连一刀刀疯狂砍下,即使勒牙早已被她砍死,仍不解恨,每一刀都带着刻骨的仇恨。
最后,她提着刀,艰难地朝着姜洛璃传来的声响处走去。
到了门前,那房门敞开着,徐静姝在门外看到姜洛璃趴在地上,不时学着狗叫,发出低低的“汪汪”声,声音中满是兴奋与配合。
身后的黄狗不断对她猛烈撞击,发出淫靡的肉体声响。
她的脖子被犬戎人用她的纱衣围住,像是狗绳般用力勒着,迫使她的头向上抬起,脖颈上勒出红痕,脸色因窒息而泛紫,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潮红。
那些犬戎人围在她身边,不断羞辱她,嘴里吐出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贱母狗,快摇屁股啊,摇得再浪些,让弟兄们看看你有多贱!”
“哈哈,这婊子,舔狗屎都比当公主适合她!”
姜洛璃却显得极为配合,嘴角甚至挂着一丝痴迷的笑,毫无羞耻之色,仿佛已彻底沉沦。
徐静姝的手微微发抖,嘴唇哆嗦着低喃:“她怎么能……怎么能堕落到这种地步……真是无耻至极……”
屋内的几人发现了门前的徐静姝,淫笑着朝她喊道:“妹妹,一起来玩啊,别躲着!”
其中一人更是冲了出来,眼中满是贪婪的光芒。
徐静姝吓得手中带血的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连忙转身想逃,可下体的剧痛让她一个踉跄,重重摔在地上,扬起一阵尘土。
那人狞笑着走近,懒腰将她抱起,徐静姝疯狂挣扎,双手胡乱拍打,嘴里尖叫:“放开我!别碰我!”
那人却狠狠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恶狠狠道:“再动老子撕了你!”
他抱着徐静姝放到姜洛璃身旁,直接骑了上去,徐静姝尖叫着:“啊!不要!”
她用尽全力推搡身后的男人,可那人却更加用力,动作粗鲁而霸道。边上姜洛璃的母狗叫声再次响了起来,低低的“汪汪”声刺耳而羞耻。
那人淫笑道:“你也跟她一样,学母狗叫吧,你们衡国女人都是下贱的母狗!”
徐静姝咬紧牙关,眼中满是屈辱与愤怒,嘶吼道:“我不要!姜洛璃,你这个无耻的贱人,简直丢尽了衡国的脸!”
那人又是狠狠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身体一颤,他冷笑道:“不叫是吧?待会儿让这公狗也骑你,看你叫不叫!”
此时的屋内一片淫靡景象,屋外顾恒带着众家丁赶到来,眼前一地的尸体与惨叫的犬戎士兵让家丁们大惊失色,纷纷握紧武器。
顾恒脸色阴沉,沉声道:“这些畜生杀了家主,轮奸了院中女眷,简直猪狗不如!一个不留全杀了为家主报仇。
有家丁突然听到哭声,急道:“是小姐的哭声,快去那边!”
顾恒连忙拦住他们,快你们先去处理那些犬戎,我去救小姐。
不待他们反应顾恒赶忙冲进了屋子并快速关上门。
四个犬戎兵被突然冲进来的顾恒吓了一跳,其中一人再次死死拽紧姜洛璃脖子上的纱衣,勒得她一阵窒息,脸色涨红,胸前的乳房因用力而高高挺起,仿佛在向顾恒示威。
姜洛璃却因这窒息感而更加兴奋,身体剧烈颤抖,高潮迭起,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啊……好……好爽……”
骑着徐静姝的男人也掐着她的脖子,示威般又狠狠操了几下,徐静姝痛苦地低泣,眼中满是绝望。
顾恒从袖中掏出姜洛璃扔给他的匕首,紧紧握在手中,眼神冰冷。
那人见状,恶狠狠威胁道:“别过来!你敢过来我掐死她,快,把匕首扔过来!”
顾恒眉头紧锁,正在犹豫间,姜洛璃喘息着,淡淡道:“过来吧。”只见那四个犬戎兵突然呆立不动,保持着姿势,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顾恒试探着靠近,见他们毫无反应,率先割开了姜洛璃脖子上的纱衣。
纱衣一松,姜洛璃顿时瘫倒在地,剧烈喘息,脸上却带着一丝病态的满足。
身后的阿黄一阵狂吠,再次死死卡住了姜洛璃小穴。它想要转身,却因身后有人挡着而无法动弹,急得低吼不止。
姜洛璃虚弱地抬起头,媚眼如丝地看向顾恒,低声道:“顾公子……帮帮我相公……它要转身……”
顾恒脸色一僵,咬牙道:“你……真是无可救药!”无奈之下,他用力推倒挡在阿黄身后的两个士兵,阿黄得以转身,姜洛璃被动的跟它屁股贴着屁股连在一起,姿势极为羞耻。
顾恒黑着脸,语气中满是嫌弃:“大小姐,你发情能不能挑个时间?这种时候还干这种事!”
姜洛璃秀眉一挑,嗔怒道:“还不是因为你!”
顾恒一愣,疑惑道:“我?我怎么了?”
姜洛璃撇嘴道:“懒得跟你解释!”
顾恒低头看着她与阿黄羞耻地连在一起,嘴角抽搐:“你们这是干什么?”
姜洛璃理所当然地回答:“配种啊!你没看过公狗跟母狗配种吗?”
顾恒被她一句话噎得无言,半晌才挤出一句:“我……”
姜洛璃得逞般一笑,傲娇地昂起头:“怎么了,本姑娘跟它有婚书!不服气?”
顾恒心道这女人还有没有底线? 沉声道:“那你们这样得多久?”
姜洛璃歪头想了想,语气轻松:“不知道,一般相公射完就会分开,不过它今天药吃得多,可能会很久。”
顾恒挪揄道:“你还给它嗑药?你是有多饥渴?”
姜洛璃翻了个白眼,毫不在意:“怎么啦,本小姐今天特别想要,又不是喂你吃!”说完,她又坏笑着挑眉:“怎么,你也想加入吗?”
顾恒脸色一僵,咬牙切齿道:“在下对你这母狗毫无兴趣!你不觉得你太下贱了吗?以你的姿色,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姜洛璃轻哼一声,满脸无所谓:“切,上一个这么嫌弃我的,说对我毫无兴趣的,还不是一夜操了我五次!”
不等顾恒回答。她又媚笑着看向阿黄:“他们哪有相公对我这么好,是吧,阿黄?”
说完,她故意晃了晃屁股,臀肉颤动,泛起一阵肉浪。
阿黄一脸贱样地回头,它今天腿都软了,身后的母狗却还在发情,眼中满是无奈,仿佛在说“受不了了”。
姜洛璃见它这副模样,屁股摇得更厉害,娇嗔道:“哼,坏阿黄,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要是不行,娘子可就跟其他狗跑了,你再也操不了我这母狗了!”
阿黄转头看向顾恒,眼中仿佛流露出中年男人的疲惫与无奈。
顾恒简直没眼看这对“狗夫妻”,他转头看向慢慢爬起的徐静姝。
此时的徐静姝泪眼婆娑,衣衫凌乱,眼神中满是痛苦与绝望,她哽咽着对顾恒道:“顾郎,你为什么要……”
话未说完,顾恒眼神一冷,手中匕首猛地刺入她的腹部,鲜血瞬间涌出。
徐静姝痛苦地抓住他的手,满眼不可置信,声音颤抖:“…明明爹爹说过我俩……”
顾恒面无表情,不等她说完,拔出匕首又是一刺,动作干净利落,冷酷无情:“你知道得太多了。”
徐静姝惨笑着身体缓缓倒下,鲜血染红了地面。
姜洛璃回头看着顾恒,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你可真是个狠人。”
顾恒转头一脸淡定地看了她一眼,又迅速转回去,冷声道:“她全家因我而死,与其一生在痛苦中折磨,不如现在就解脱。”
姜洛璃轻哼一声,娇滴滴地哀怨道:“顾郎~~~你会这样对奴家吗?”
顾恒将匕首扔在脚下,一言不发,拂袖而去。
姜洛璃看着他拂袖的动作,吐槽道:“这什么坏毛病!”而后又高声喊道:“顾郎……你不管奴家了吗?要是有人冲进来……”
顾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语气冷硬:“那你还不快点,我只给你留一刻钟!”
姜洛璃闻言,嘴角微微上扬,显得极为开心,低喃道:“口是心非的男人,也不算太无情。”
随即,她神色一肃,眼神变得郑重:“不行!今天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双手掐起法决,周身灵气涌动,一阵推演后,周围突然浮现出一片如梦似幻的场景。
她全身赤裸,双手反绑,被人牵着跪爬,身边两侧围着无数犬戎士兵,队伍延伸得看不到尽头。
犬戎人的嘲笑声、口哨声、羞辱声不绝于耳,忽而周围景色一变,她又出现在一座祭坛之上,被女巫披上了一张白羊皮,冰冷的皮毛贴着她的肌肤……画面随之破碎。
姜洛璃猛的吐出一口精血,身体因被这极致的羞辱刺激得不受控制地颤抖,小穴不停收缩,她闭上眼,细细品味着刚才的幻象,感受着那股屈辱与快感交织的奇妙滋味,喃喃自语:“这未来是……牵羊礼?……”
她猛地睁开眼,大惊失色,声音中满是不可置信:“我究竟改变了什么!!!”
第41章
次日清晨,北路都统制亲率七千战兵、两万辅兵,自景平府出发,旌旗蔽日,鼓角震天。
队列延绵十余里,铠甲明亮如镜,战马披缨带銮,辎重车轮滚滚,尘土扬起半天高,观者如堵。
然而这出发阵势虽大,却不似奔赴战地,更像一场精心编排的郊游。
将校衣冠鲜亮,马具油亮如新,随行辎重成列整齐,竟连歌伎乐伶也有几车随行,丝竹之音在旌旗下飘荡。
而在更远处的荒坡之上,几名牧民站在干草丛后,肩披兽皮,目光紧随这支行伍未曾移开, 唇边却挂着半点笑,不知是冷笑,还是怜悯。
绥宁,徐家庄 顾恒忙了一夜,未曾阖眼。
指挥众人清剿残敌,将所有尚有气息的犬戎士兵就地斩首。
随后,又亲自督查,将犬戎人头、兵器、战马逐一编列造册。
内院之中那些女眷,他也并未给她们留下任何生还可能。
趁众人不备,他亲自“逐一补刀”,至于徐静姝则被宣称“不堪受辱”自杀了。
事后,这些人通通归入“杂役损耗”,不予上报。
尸体被草草一裹,置于偏屋,封门留守,择日一并掩埋。
徐家庄物资颇丰,粗粮、布匹、牛马、药材、甲械等皆一一封存归档。凡是可用者贴印加封,拟择日押运绥宁,不堪修补者亦作册列损。
临近午后,天色灰沉,风声凛冽。他率领一小队庄兵,押送百余颗犬戎人头与徐惟敬的尸身,先行启程赶往绥宁府城。
至于庄中另一位心腹,则被顾恒栽赃为“家主有心反正,其苦劝无果后引狼入室,意图取而代之”,而后被当众斩杀,以正其罪。
顾恒对徐惟敬恨之入骨,然收服徐家庄迫在眉睫,只能咬牙称其“有心反正”,此言已是他所能容忍的极限,半句再多,便是心中难安 消息很快传遍徐家庄周边,百姓无不拍手称快。真相如何,已不再重要。毕竟,在这片土地上,没有多少人甘原当异族的狗。
姜洛璃依旧坐在那辆来时的青帷马车里,随着车队返回,车轮碾过官道,吱呀作响。
她倚靠车窗,面色平静,阿黄趴在她旁边,脑袋伏着,只露出一双半睁的眼,气息浅弱,似乎连尾巴都懒得动弹。
姜洛璃伸手唤它几次,又轻轻挑逗它耳尖,它也只是抖了抖鬃毛,毫无反应。
她蹙了蹙眉,唇角原本浮现的一点笑意慢慢敛去,连那股随口哼出的调子,也在半截中散了。
性致缺缺的又靠回车壁,只听着车外庄丁们喊马催行,风声裹着霜雪扑打帘幕,冷意透帘而入,却并未驱散她心头的燥热。
脑中那一幕幕推演时的画面,始终挥之不去,如影随形。
她轻轻咬了咬唇,脸上潮红未退,眼波微漾,忽地掀帘探身,朝窗外唤了一声,声音娇软得似春水泛波:
“顾恒~~要不要来车里坐一会儿?”
前方几名骑马的庄丁闻声不由回首,只见车帘微掀,车内女子探出半个脑袋,倚着帘边,冲外头人笑吟吟地瞧着,眉眼弯弯,唇角带俏,雪光映面,愈发衬得她肤若凝脂,笑意轻漾,宛如梅雪间初绽的一朵海棠,清艳无双叫人一时看得呆了。
传言她能在昨夜独活,正是因这绝世容颜,被挑中欲单独献于犬戎首领。
马蹄声未停,顾恒并未回头。有人低声提醒一句,他只冷冷道:“不必理会。”
声音不高不低,却刚好能传进姜洛璃耳中,语气里甚至带着点刻意。
姜洛璃愣了一下,随即嘟起红唇,哼了一声,娇声骂道:“你别后悔!”
话音未落,她便猛地拢起帘子,气呼呼地缩回车厢。
纤手一翻,掌心间便多了一个素白药瓶,轻轻倒出些许细粉,凑到阿黄嘴边,软语哄道:“相公乖,来吃。”
阿黄闻到那熟悉的气味,身子一缩,赶紧避开,躲到角落里打了个哆嗦。
姜洛璃又气又无奈,再次凑上去,声音更软了几分,撒娇地呢喃道:“相~公~”
阿黄低呜一声,仍旧不肯张口。姜洛璃无奈,把瓶子收又了拍了拍手道“好啦,相公不愿那就不吃了”
说完她便侧身坐下,搂着阿黄,身体依偎着它,手指轻柔地顺着它毛茸茸的后背。她的动作缓慢温柔,整个人都仿佛要腻进阿黄怀里 阿黄似乎是为了弥补方才对那母狗的冷落,乖巧地仰起头,舌尖轻轻舔上她的侧脸。
“唔……阿黄……”她低低地呻吟一声,声音绵软得像要滴下来,带着一点惊讶,又透出几分羞涩。
脸颊泛起一抹绯红,像初绽的桃花,含着几许欲言又止的春意。
她伸手轻推它的头,力道却像撒娇般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半分认真拒绝的意思。
“哼,坏阿黄,现在知道哄人家啦?”
阿黄再次凑了过来,她嘴角微微上扬,眉眼之间透出一丝调皮。
她又作势将它推开,可这点力道就像春风拂柳,根本挡不住它执拗地贴上来。
鼻尖蹭着她的颈侧,呼出的热气让她忍不住颤了颤。
“呀……别闹了……阿黄……好痒……”
她咬唇嗔道,却根本没真想躲开。
她假装恼火地又推了它一次,可阿黄却像认定了她,粘得更紧了。
接连不断的“进攻”让她彻底招架不住,只得抱住它的大狗头,像是投降,又像是宠溺。
她眨着眼睛,眼中一丝狡黠浮现:“来呀~来舔呀~~”调皮地伸出小舌头,在唇边轻舔。
阿黄凑近想舔,她却迅速一缩,笑得花枝乱颤。
“嘻嘻~舔不到”
她低低笑着,声音柔得能滴出蜜来。又吐出来一点,仿佛有意无意地引逗它。
阿黄舔了上来,她再一次灵巧地缩回,狗舌滑过她的红唇,姜洛璃笑得喘不过气来:“哈哈,臭阿黄,娘子~~不给~”
她的舌尖又轻轻划过自己唇瓣,湿润而柔软,如同一记无声的撩拨。
“汪汪!”阿黄被她逗得急了,叫了两声。
“汪汪~”她娇声学着狗叫,语尾软得像是撒娇。
“娘子我,就是不给~”她的声音拖得长长的。
阿黄恼得直扒她膝头,像是委屈又不服。姜洛璃见它那傻样儿,放下一只手轻轻刮了它一下鼻尖 “以后还敢不依娘子吗?”
话音落下,她双手撑地,睫毛轻颤,闭上眼,柔软的红唇自然地微微张开,似在主动索吻,唇瓣上还残留着她方才舔过的湿润光泽,诱人至极。
阿黄舔上她的唇角,粗糙的舌头带着滚烫的温度,姜洛璃毫不犹豫地探出舌尖,迎接那炽热的触感。
阿黄的舌头急切地滑过她的舌尖,舔舐着舌瓣上温热甘甜的唾液,动作炽烈又贪婪,像是恨不得将她的每一寸柔软都占为己有。
姜洛璃的小舌轻柔地与之纠缠,时而舌尖轻点,像是羽毛般撩拨着它的舌面,时而退开一点,引得它更加急切地追逐。
她的红唇允上了它的舌尖,湿热的触感交织,发出轻微的啧啧声,暧昧而香艳。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鼻息间溢出细碎的呻吟,阿黄的粗暴的舌头更多的探入她的嘴里,不断在里面搅动,她享受般地轻哼一声,舌尖主动缠绕上去,贪婪地汲取着它的温度,唇齿间满是湿润的交缠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情欲气息。
她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胸口,轻轻揉捏,像是为了缓解体内逐渐升腾的热意。
她的呼吸越来越乱,脸颊上的红晕像是涂了胭脂般艳丽,媚眼半睁半闭,透着几分迷离。
阿黄的舌头依旧在她唇间肆虐,另一只手缓缓下滑,穿过腰间的束带,探入自己的亵裤中。
她的指尖轻触那片湿热的花瓣,触感黏腻而滚烫,像是盛开的花蕊,早已泛滥成灾。
指尖轻揉着那颗敏感的花核,每一下触碰都像是电流窜过全身,惹得她身体微微一颤,腿根不自觉地夹紧,喉咙里无法抑制的发出呻吟。
她的手指不断的抚摸阴蒂,另一只手紧紧攥住阿黄的毛发,像是在寻找某种支撑。
指尖又在湿滑的花缝中滑动,发出轻微的水声,黏腻的触感让她耳根烧得通红,却又忍不住探得更深。
她的中指缓缓插入那紧致的花径,内壁的温热和湿滑让她低哼出声,声音娇媚而压抑,像是猫儿轻叫,勾得人心神荡漾。
她的指尖在里面轻轻勾弄,触及那片柔软的敏感之处,身体像是被点燃的火苗,热浪一波波袭来,腰肢不自觉地扭动,像是迎合着自己的动作,唇间溢出的呻吟越发破碎,带着几分无法掩饰的渴望。
“唔……阿黄……好热……”她低声呢喃,眼神迷离地看向阿黄,手指却未停下,依旧在花径中抽插,淫水顺着指缝淌出,打湿了她的亵裤,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雌性骚味,她的动作越来越急促,像是追逐着某种极致的快感。
终于,她像是再也忍受不住,将手抽出,急促地解开腰间的束带,褪下那已经被打湿的亵裤,露出白皙如玉的双腿和那片湿润的花谷。
她的腿根微微颤抖,像是羞涩又像是期待,眼神迷蒙地看向阿黄,低声呢喃:“阿黄……帮帮娘子……”
阿黄嗅到了她下体传来的骚味,它低下头,粗糙而湿热的大舌头毫不犹豫地舔上那片娇嫩的花瓣,舌面缓缓刮过外阴,粗粝的触感摩擦着柔软的大小阴唇,每一次舔弄都让那两片薄嫩的软肉微微翻动,像是被风吹拂的花瓣般颤巍巍地绽开又 姜洛璃猛地一颤,腰肢不自觉地弓起,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双手慌忙捂住嘴,试图压住那羞耻的声音。
然而,细碎的呻吟依旧从指缝中泄露出来,像是春夜里滴落的露珠,清脆而动听,透着无尽的媚意,勾得车厢内的气氛愈发炽热。
阿黄宽大的舌面贪婪地舔过花瓣的每一寸,舌尖不时试探着探向那紧致的花缝,却因其硕大而无法深入,只能在外沿不住地打转,湿热的舌面反复摩挲着娇嫩的入口,卷走一波又一波淌出的花蜜,发出“啧啧”的轻响,像是品尝甜美果汁的满足低吟,几根细软的阴毛也被卷起,黏在湿热的舌面上。
姜洛璃双腿羞涩地想要夹紧,却被阿黄毛茸茸的大头强硬地顶开,无法合拢,只能无助地敞开,任由那粗糙的舌头肆意侵占。
“唔……阿黄……轻点……娘子受不了了……”她发出哀求般的呻吟,声音娇软而无力,像是羽毛轻挠人心。
她的身体每一次被阿黄舔弄时都会本能地轻颤后退,腰肢微微缩起,可下一秒却又羞涩地迎了上去,像是害怕让自己的“狗相公”扫兴,主动将花瓣贴近它的舌头。
车厢外隐约传来风声和周边庄丁的低语,那些粗哑的嗓音仿佛无形的手,提醒着姜洛璃。
在这满是阳刚之气的车队中,她这唯一的女子,竟与一只畜生沉沦于如此羞耻的行径。
心猛地一紧,手不自觉地按住阿黄的头,想让它更加深入。
唇间溢出的呻吟越发压抑,细碎而勾人。
阿黄嗅到了她的渴望,舌尖每一下刮弄都精准地触及她的敏感点,惹得她身体猛地一颤,再也无法承受这强烈的刺激,双腿本能地死死夹紧阿黄的头,恨不得将那粗大的头颅整个嵌入自己的身体。
指尖几乎掐进它的皮毛中,她低声呜咽,声音中带着哭腔。
“阿黄……够了……娘子要……不行了……”她的声音破碎而急促,像是即将崩塌的堤坝,身体猛地一僵,随之被快感彻底淹没,脑海中一片空白。
冬日的绥宁,天黑得早,风也格外冷。
府衙门前积着一层薄雪,朱红色的大门老旧而沉默,门槛边结着冰霜,没有守卫,冷冷清清,只有风穿过檐角的呜咽声,显得格外萧索。
数十辆板车缓缓停在门前,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一名庄丁翻身下车,快步上前,抬手擂响府门,声音在寒风中沉闷地回响。
而另一侧,青幔马车绕过正门,从夹巷折入侧巷。雪地上只留下一行不深不浅的蹄印。
马车在侧门前停稳,帘子掀开,一只绣着青莲的软靴先落入雪中,踩出浅浅一个印子。紧接着,姜洛璃弯腰下车,眸色微垂,神情淡然。
身后的阿黄亦从车后跳下,四蹄落地极稳,厚实的毛发裹着夜里未融的雪,鼻息喷出一团白雾,在寒风中一触即散,它静静跟在姜洛璃身边,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雪地 姜洛璃提着裙摆踏入内院,步履虽慢却极稳。
院中静谧,雪层尚未清扫干净,青石板上滑腻难行,唯长廊尽头,隐约传来几句轻笑低语——几个婢女正围着扫雪,你推我一把,我拂你一袖,寒冷中透着几分偷闲的小小快活,倒也给这冷清院落添了些许人气。
忽听动静,那几名婢女一惊,偏头望来,见是姜洛璃,顿时脸色一变,连忙收起玩闹神情,放下扫帚快步迎上前来,雪地上踩出一串慌乱脚印,齐齐俯身行礼,语带寒意地道:“见过姜姨娘。”
姜洛璃并未露出不悦之色,只在雪中站定,微微颔首,目光淡淡从几人脸上扫过:“杏儿在何处?”
一名婢女忙答:“回姨娘,杏儿在后厨房暖炉边帮着热汤,我去喊她。”
姜洛璃轻轻颔首,随口又问:“我不在这几日,院里可有松懈?老爷身子如何?”
婢女们连忙答道:
“回姨娘,这些日子大家都守规矩,不敢偷懒。”
“老爷按时吃饭,天冷了在屋里待得久,倒没出什么风寒。”
“院里一切都安稳,没出过岔子。”
姜洛璃神情淡淡,只道:“嗯。你们做得好,继续忙吧。”
婢女们恭敬退下。
没一会儿,杏儿跟着晴儿踏着雪急急赶来,身上还挂着厨房的热气,脸冻得微红,一见姜洛璃,眼圈就有些发热,声音里带了喜意和委屈:“小姐,您回来了啦……”
一旁的晴儿忙轻声提醒:“怎么还叫小姐,该叫姨娘。”
杏儿忙低头改口:“姜……姜姨娘。”
姜洛璃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温声笑道:“小杏儿心里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杏儿脸微红,低头笑了笑。
姜洛璃对她吩咐道:“昨晚阿黄跟母狗配种,折腾了一晚上,透支得厉害。让厨房给它炖点鹿筋之类的,好好补补,别省。”
杏儿忙点头:“奴婢记下了。”
姜洛璃,唇角噙着一丝淡笑,眸光柔和中带着调侃凑到耳边:“你快去吩咐吧,今晚母狗能不能叫的痛快,可全靠你了。”
杏儿耳根一红,慌忙应声,低头拉起晴儿就往厨房快步而去。
晴儿被拽得一愣,急忙跟上脚步,小声嘀咕:“姨娘对她那条狗也太好了点吧,……姨娘刚刚还跟你说什么了?”
杏儿低声道:“没什么,就是……给阿黄补身子……今晚阿黄还要配种。”
晴儿蹙眉:“配种?咱们院里有母狗吗,不是只有阿黄吗?”
杏儿顿了顿,咽了口口水,神情有些心虚却认真道:“有的,有的……又白又大,腿还长。”
晴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若有所思道:“好像之前的确听到有狗叫来着……那叫声……可真是骚……你上哪抓来的?”
杏儿连忙摇头:“不用抓,母狗自己会来的……”
晴儿啧了一声,笑嘻嘻道:“哈?那母狗这么骚的吗?是不是还会主动往阿黄肚皮底下钻,撅着屁股求它骑上去肏的死去活来。
杏儿见她逐渐不正经立刻制止道:“你可别再说了,被姨娘听见,小心她罚你。”
晴儿撇撇嘴:“我才不怕呢,阿黄可是你看着的,它乱骑母狗,也怪不到我头上。”
两人已是走到厨房门前,杏儿道:“哎呀,我不是说这个……这个姨娘早知道了,都半年了。”
晴儿坏笑道:“嘿嘿,我说它怎么不发情,半年下来骑了多少只了?”
杏儿推门进去,低声道:“它一直只有一只,姨娘不让它碰别的母狗。”
话音刚落,她脚步一顿,眉头轻轻蹙起。
屋内空无一人,案板上一把菜刀斜放在边上,菜板上还散着几片切好的萝卜,沾着水气,边缘微卷。
锅里咕嘟咕嘟炖着什么,一股清甜的汤香混着姜味在厨房里氤氲弥漫。
炉火还燃着,柴火偶尔噼啪作响,但整个厨房却静得出奇。
杏儿皱了眉:“王大哥呢?怎么不见了?”
“就一只?”晴儿跟着进了厨房一脸疑惑道“怎么可能,半年前我们还在麓川呢?
她忽然语气都提高了几分:“等会儿……那母狗是从麓川一路跟过来的?”
杏儿轻轻“嗯”了一声,像是默认。而后翻找起食材。
晴儿睁大眼睛:“哎哟……阿黄是有多厉害?肏的母狗不远千里跟一路?!”
她越想越荒唐,瞥了杏儿一眼,眼里满是不信,撇嘴道:
“半年了我连那母狗影儿都没瞧见过,她是成精了不成?白天躲着,夜里撅着屁股出来等阿黄骑?”
听到她不着边的话,杏儿忙伸手在她胳膊上掐了一把,压低声音道:“你再胡说八道我不理你了,快帮我找鹿筋!”
晴儿吃痛“嘶”了一声,却还是不知收敛地挤眉弄眼:“杏儿,你说那母狗‘白又大,腿还长’,听着倒像是……两条腿走路的吧……而且阿黄昨晚不在府里怎么也能配种?”
杏儿脸色倏地一变,唇边血色褪得干干净净,猛地瞪了她一眼,却一句话也没说。
晴儿还笑着,可那笑容很快僵在脸上。
她察觉到不对,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压低了几分:“……你别不说话啊,我就是乱说的……你这脸色,真的是我说中了?”
杏儿一动不动,只死死咬着唇,像是整个人都僵住了。炉火的热气扑面而来,她却仿佛站在冰水里。
晴儿心底骤然一紧,强撑着笑意,声音却发虚:“你别吓我……那‘母狗’到底是……是……”
她话说到一半,忽然噤了声。眼神下意识扫向厨房门外,像是怕那句话一出口,就会被人听了去。
一瞬间,她像是终于明白了什么,整张脸都变了颜色。
半晌,她才低声、艰难地开口:“姨娘……她是……是真嫁给阿黄啊?她……她和阿黄……”
话还没说完,杏儿猛地抬手,一把捂住她的嘴,眼圈发红,声音压得极低却几乎要哽住:“你疯了?这种话也敢说?你想死我还不想呢!”
晴儿愣在原地,被那只颤抖的手死死按着嘴,眼睛对上杏儿满是惊惧与慌乱的神情,只觉一股冷意从脊背直窜脑后,连指尖都发麻了。
第42章
姜洛璃带着阿黄踏进前堂。
此时堂内一片忙碌,庄丁与男仆们正从几辆板车上卸下沉重的麻袋与木箱,动作麻利,气氛却压得透不过气。
李溥立于堂前,手中持一纸清单,眉目深沉,一一核对,偶尔抚须,频频点头。
老牙吏立在一旁,目光落在一只麻袋上——袋口松动,最上方隐隐露出一颗人头,面容青紫、双目圆睁。
老牙吏顿觉寒气上涌,咽了口唾沫,低声道:“大人……此番犬戎死伤太重,恐怕日后必有报复……”
李溥闻言,只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未语,眼神却比话更沉。
老牙吏身子一颤,忙垂首退开,再不敢出声,堂角一隅,徐惟敬的尸体覆着白布,无人问津。
姜洛璃踏步上前,拢袖一福,唇边噙笑:“爹爹,这些粗重活让下人去做就是,您若是累坏了,女儿可要心疼了。”
李溥侧头看她一眼:“我在绥宁歇得也够久了,也该做点事了。”
姜洛璃打趣:“爹爹如今大权在握,可有居高临下、号令如山的快意?女儿想着……这绥宁百姓能得您庇护,倒是福气。”
她语气虽柔,尾音却轻轻一挑:“只是日后,怕是女儿要独守空闺,日日盼您散衙,才能勉强见上一面了。”
说罢,她低头望了阿黄一眼,忽然煞有介事地俯身,柔声唤道:“相公,咱们走吧。爹爹靠不住,以后只有你我相依为命了……”
话音未落,李溥已伸手将她一把扯进怀里,板着脸:“你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
姜洛璃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搂得一愣,眼波微斜,笑吟吟地看他一眼:“这么多人在呢,爹爹也不知道收敛些……让人笑话。”
远处几名庄丁目光不自觉地偏了过来,旋即又慌忙移开,动作一滞一滞的,搬货的手脚都有些乱了,心中难掩羡慕。
她这么说着,身体却又往他怀里靠了靠,眼角笑意更深,娇声低语:“相公还在呢,您这当岳丈的,抱着人家娘子……合适吗?”
阿黄汪汪两声,似乎正义凛然地抗议着“夺妻之仇”。
李溥懒得理那条狗,只静静搂着姜洛璃,像是分别了许久。
姜洛璃眨了眨眼,眼珠一转,又往前贴近几分,笑声压低了几分:“你说……相公要是知道咱俩的事,会不会半夜爬到你床上来啊?”
说完,她忽地睁圆双眼,学着小兽扑咬的模样,冲他“啊呜”作咬东西状——声音又软又糯,奶凶奶凶的,还故意用力磨了下牙齿。
“凶器给你咬了哦!”说完她窝在李溥怀里笑得乱颤,肩膀抖个不停,颈侧的鬓发轻轻拂着他领口,香气软得叫人心乱。
李溥垂眸看她,那张明艳俏皮的小脸凑得极近,笑声里带着软糯挑衅,仿佛把他当成了能随意撩拨的玩具。
他眼底一沉,语声低哑:“再敢胡说一句……看我如何处置你”
姜洛璃一愣,像只被捏住后颈的小猫似的,眼珠嘴角勾出一抹甜腻的坏笑:“爹爹好凶呀……准备怎么惩罚女儿”
她作势要退开,李溥却微一用力,将她稳稳扣在怀里。
手劲不重,却叫她寸步难移。
他低头望着她,见她眼角眉梢都是调笑,一副玩闹模样,声线沉了些,顾作淡然道:
“你真当我不敢?”
姜洛璃见他神色稳得过分,偏生那一双眼却像压着什么没吐出来似的,便越发得意,仿佛捉住了他的软肋,红唇在他唇边触之即分,笑得又甜又乖:
“那你……舍得吗?”
李溥眉眼轻微抖动了一下,声音又沉了几分:
“本官行事,何须舍不得?”
话虽这般说,掌心却迟迟未松,指节还不觉收紧了些,像是生怕她真跑了似的。
姜洛璃瞧出他这副“嘴上威严、心里不舍”的模样,笑意从眼角一直晕到唇边,轻声嘀咕:
“爹爹好会装。”
李溥依然装作镇定:“装与不装,有何分别?你自个儿惯会撒娇,早知我不会真罚你,才这般有恃无恐吧?”
说罢,他作势凑上去,欲吻她。
姜洛璃轻咬唇瓣,眼波流转,指尖轻柔地点在他唇上,语气似嗔似笑:“爹爹倒是心大,昨夜那么乱,也不问一句,就不怕女儿被人抱去了床上么?”
李溥的目光地扫向角落——那里,徐惟敬的尸体静静地躺着, 他收回目光,语气淡淡:“以你的身手,若是不想,没人能近你半步。”
姜洛璃眨了下眼,笑吟吟地问:“爹爹这是在自夸吗?”
语气娇俏,她却慢慢收了笑,微微偏头,声音也轻了几分:“女儿到底是女子,柔弱得很。昨夜那么多男人围着,我孤身一人……你就半分不担心?”
李溥凝她片刻,嗓音低沉:“昨日叫你别去,是你偏不听。如今倒好,还撒起娇来了,是想糊弄过去?”
姜洛璃娇声嗔道:“我不靠撒娇……还能靠什么?爹爹一身规矩,女儿若不柔些,怎会让你低头?”
她顿了顿,轻声续道:“我冒险去徐家庄,还不是为了爹爹?”
这话尾音未落,眼神悄悄暗了下去,像覆了一层雾气般。
侧过头避开李溥的眼睛道:“可要是哪天……女儿真一去不回了呢?爹爹,会心疼吗?”
那一刻,唇角的笑褪尽了,声息轻如羽,仿佛藏着未说出口的诀别。
李溥怔住,目光缓缓沉下,半晌,方缓缓应道:“不许你说这种话。有本官在,谁也带不走你,本官会护你一辈子。”
他语气满是笃定,全然未察觉怀中女子语气里的那一丝轻微颤意,只当她仍旧如往常一般,撒娇撩拨,句句都是软语诱哄。
姜洛璃眼底光影摇曳,如湖面一圈圈轻晃的涟漪。
她忽地伏上他的肩头,声音软软地落下:“爹爹现在也学坏了呢……如今,连哄人的话都说得这么顺口了……跟真的一样”
顾恒领着庄丁们押着几人风风火火地闯入堂内,吵吵闹闹的声响如同一盆冷水,骤然打破殿中微妙的气氛。
那被押着的几人,正是徐惟敬安排留守府城的其他几位心腹,个个衣冠不整,神色慌张。
顾恒看着堂内搂在一起的两人,眼角狠狠一抽,暗骂自己昨夜一夜未眠,一直忙前忙后到现在,眼前这对狗男女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仿若无人般搂抱不舍,简直不知羞耻。
目光再一低,便瞥见姜洛璃脚边,那条黄狗正焦急般的她脚边打转,而她则悄悄伸脚轻轻蹭它几下,动作极是亲昵。
他登时心火直冒,胸口像压了一块石头,连呼吸都不畅快:昨夜给狗肏,今朝给人搂,娼妇都比她知廉耻,贱到骨子里了,见谁都能贴上去,这样脏的女人,哪怕扔进猪圈都嫌辱了牲口,偏偏还有人宝贝似的护着,真真是瞎了眼。
被押着的几人见堂上气氛不对,也跟着安静下来,面面相觑。几个庄丁互相看了眼,神情莫测,也不知所措。
顾恒神色铁青,站定后高声道:“小生已将几位暗通犬戎、谋害徐大人之人一并擒下!望大人明断!”
话音落下,那几个心腹立刻大喊冤枉,纷纷叫屈:“大人明鉴!通敌之事是徐惟敬主谋,我等并不知情”
李溥微蹙眉,抬手拍了拍怀中女子的背,示意松手,他得处理公务了。谁知她非但不放,反而揽得更紧了些。
他咳嗽一声,刚想再说话,怀中女子已然凑近他的脸,呼吸拂在耳边,轻柔如絮:
“顾恒这人,怎么样?你正缺个帮手,要不要……把他留下来?”
李溥一怔,低声回道:“你想将他留下?”
姜洛璃轻嗯一声,嗓音像夜风拂柳,带着点调皮:“难道你真想日日从天亮忙到天黑,累死不成?”
李溥嘴角浮起一丝无奈笑意,摇头:“他如今大仇得报,怕是不肯留下。”
姜洛璃闻言,忽然收起方才那点缱绻柔情,唇角绽开一抹春水般的笑:“这事,交给女儿便是。”
她从他怀中退开,理了理衣角,再转身时已是端庄大方,一派得体从容,仿佛方才抱着李溥不放的那人,并非她一般。
姜洛璃语气温和却毫不含糊的对几个满嘴喊冤之人道:“几位吵扰公堂,先行收监。待大人理清案情,自会为你们洗清或定罪。”
庄丁们听后面面相觑,一时没动。
李溥目光微沉,淡淡道:“按她说的做。”
庄丁们连声应“是”,将几名叫嚷的心腹强行押下。
李溥又挥手让其余人都先退出,待堂内只剩他们三人。
姜洛璃步履稳稳走向顾恒,盈盈一礼,神色柔婉而坚定:“顾公子,此时府衙正缺得力之人,还望你施展才干,共护绥宁百姓安宁。”
“承情了。”顾恒拱手,却不低头“顾某出身微寒,不懂在红袖添香间论政务,也学不会,在软语缠绵中定筹谋。”
姜洛璃轻启朱唇,眉眼含笑,声音柔媚如水:“顾公子言重了,清高自是好,偏偏这红袖添香,未必只为缠绵悱恻,偶尔也需几分火候,方能将冷夜照亮。”
她眼波流转,似笑非笑,“世事纷扰,何妨借些温柔暖意?若是连这份软语缠绵都无可容,恐怕风月之间,便也难觅真意了。”
顾恒淡淡一笑,目光落回姜洛璃,语气温和,却字字如刀:“世间温柔百转,自是好物。只不过昨夜那院中情景……姑娘与狗缠绵欢好,竟也是风月之道?顾某孤陋寡闻,实在不懂。”
说罢,他声音微顿,转眸望向李溥,语气仍恭敬,却意有所指:“如此风月氤氲之地,要调兵理政、安民抚众,恐怕并非易事。小生才疏,实在不敢沾染其中。”
姜洛璃听他句句带刺,话里话外皆是冲着李溥去的,明显意在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懒得再与他咬文嚼字,只抬眸冷声回道:“顾公子莫再阴阳怪气了。本姑娘早就说过,我与阿黄有婚书在身,我是它明媒正娶的娘子,行的乃夫妻之实,做的……是正经事。”
她下巴微扬,神色傲然。“这还是爹爹亲自促成的喜事。”
堂内霎时寂然,仿佛连空气都凝固成冰。
顾恒像是被雷劈中,整个人微微僵住,目光死死定格在她脸上,半晌才低声喃喃,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将如此貌美的女子……送与狗?这世上竟有人能做出这种事?”
他转眸望向李溥,眼底浮现出厌恶,冷冷一笑,语气如刀般锋利:“将女子献予异族,好歹那还是人,你却拱手将女子推入畜道,连畜生都未必做得出来。”
李溥面色发白,嘴唇紧抿,一时无言以对。良久,他才缓声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此事内有隐情,我已悔恨终生,只愿尽余生补偿于她。”
他又望向姜洛璃的背影,眼中情绪难辨,似有痛楚与自责交织,低喃道:“你这是在劝人,还是在让我难堪?”
顾恒不欲多留,只觉得徐家庄的物资落入李溥手中,无异于羊入虎口,不过是换了一个更不堪的人掌控罢了。
他衣袖一甩,转身便要离去。
姜洛璃却忽然喝道:“站住!你今日若敢踏出此门,明日全绥宁便会知道你是‘兽郎君’,一月之后,整个北境都会传遍这个称号!”
顾恒缓缓转身,脸上满是讥讽,嘴角扯出一抹不屑的弧度,随即仰头长笑,笑声中满是癫狂:“你就只会这招吗……哈哈哈哈……我倒要让天下人看看你们这对狗男女的丑事,究竟是一个小小秀才的谈资响亮,还是一州知州的更引人注目?你‘兽娘’的身份也会传遍四方,载入笔记志怪,传唱茶楼勾栏!”
他的声音愈发尖锐,仿佛要刺破这堂内的每一寸空气。
姜洛璃眸光灼灼如火,步步紧逼,气势凌人:“你是又疯了吗?你想让犬戎师出有名?想让山河崩裂,想让衡国女子都被压在异族人的胯下?”
顾恒被她逼得节节后退,脚下不稳,嘴唇微微颤抖,额角渗出细汗:“你……”
姜洛璃继续逼问,字字如刀:“被我说痛了?你有什么本事羞我?你别忘了,若不是我,你早就死在徐家庄了!我救你,不过是觉得你还有点用,可没把你当回事。别真把自己看得那么重要。”
她的目光冰冷而锐利,似要将他彻底刺穿。
顾恒神色崩溃,眼中怒火与屈辱交织,嘶声怒吼,声音几乎破音:“那你现在杀了我!我把命还给你!”
姜洛璃语气轻蔑:“我要你命何用?徒增杀孽。”
她顿了顿,声音低沉如深渊回响,在他心中激起无边波澜:“顾恒,你逃不掉的。”
顾恒红着眼看向她,胸膛剧烈起伏,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李溥看不下去了。
他太清楚姜洛璃气人的本事,当初自己也是被她几句话气得恨不得生啖其肉。
虽说如今,某种意义上,他反而被她“生啖其肉”了。
他挥散杂念,走上前来,靠近姜洛璃,低声道:“还是为夫来吧。”
他的声音沉稳,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
姜洛璃侧头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半信半疑,似在衡量他的能力。李溥却眼神坚定,给了她一个“交给我”的眼色。
她撇了撇嘴,红唇微微嘟起,不太情愿地让开一步,瞥了眼还一脸不识趣的顾恒,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
李溥拱手微笑道:“顾贤侄,内子言语过激,莽撞之处,本官代她致歉。”
姜洛璃抱胸而立,气鼓鼓地看着李溥,心里却暗道:他都被我镇住了,道什么歉?
要我说,还是阿黄好,叫它咬就咬,从不含糊,这才是向着我的好夫君……咦?
阿黄呢?
她低头一看,没见到阿黄的身影,秀眉微蹙,扫视四周,却见那狗正在远处追着自己的尾巴,不停地原地绕圈,姜洛璃感觉它转的都有些发飘。
“……”
身旁,李溥仍在说话,声音不疾不徐:“顾贤侄,你才华出众,如今绥宁动荡,正需贤士襄助。本官有意荐你协理政务,至于仕途之事……我岳父正是容斋先生,他若出面,于你声望大有裨益。”
顾恒一愣,面露惊讶,随即冷笑,眼中满是嘲讽:“容斋先生?那可是士林望尊,怎会有你这样荒淫的女婿?”
姜洛璃也露出几分好奇,这个容斋先生听着好像挺厉害的,怎么没听爹爹提起过?她眨了眨眼,眸中闪过一抹探究。
李溥按捺住脾气,平静应道:“若贤侄不信,本官可亲笔修书为证,此事容不得作假。”
姜洛璃双手叉腰,挑起下巴,神气十足道:“不需要什么容斋先生!镜川府这回考的是为‘村妇嫁狗’歌功颂德题,本姑娘就是那个村妇,嫁狗得了两块牌坊,孝义传天下呢!”
她说着,得意洋洋地望向顾恒,一脸傲娇,笑眯眯道,声音清脆如铃:“活教材就在你面前,你还愣着干嘛?快来夸我几句,说得好听点儿。练熟了,说不定你下回就能高中榜首哟!”
说完还冲他眉梢一挑,做出一副“开始吧,嘴甜点”的俏皮模样。
顾恒脸涨得通红,脖颈上的青筋暴起,一口气没喘上来,眼中羞怒交加,身体晃了晃,“扑通”一声直挺挺倒在了地上,尘土微扬。
姜洛璃瞥了李溥一眼,叉着腰,气鼓鼓道:“爹爹,你编的那个什么容斋先生,也太假了吧!看见没,骗不过人,他都被你气晕过去了!你就是来捣乱的!”
李溥一脸黑线,嘴角微微抽搐。他斜睨着地上的顾恒,淡定回了一句:“他不是被我吓的。”
“不是你,还能是我?”姜洛璃不服气地哼了一声,鼻尖高高翘起,与李溥对视,眼中满是不屑,“我不过说的是实话,让他夸我几句……”
话说到一半,她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回头瞅了瞅顾恒那副“羞愤挺尸”的模样,又盯着李溥,眼珠滴溜溜地转了转,嘴巴撇成一条线,悻悻地嘟囔:
“……他该不会,真是被我那句‘嘴甜点儿’给——羞晕过去了吧?”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带着几分不确定的试探。
李溥一脸淡然:“你自己说的话,威力你还不清楚?”
姜洛璃一噎,重新盯着地上那人,目光在他通红的耳根上打了个圈,忽地“扑哧”笑了出来,笑声清脆如银铃。
她蹲下身,玉指轻轻戳了戳顾恒的脑门,语气俏皮得像在哄小孩子:“让你夸我几句,至于红成这样,还一口气憋断了。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要本姑娘反着哄你吗?”
说着,玉指轻轻滑过他的鼻尖,触感温热而轻柔,声音轻飘飘,带着满满的戏谑:“还躺着呢?你不起来,我可要替你‘编几本册子’,夸本姑娘咯。到时候传出去,也是你顾恒亲口说的,可别来哭我。”
李溥望着她,未置一词,理了理袖口,动作闲适得像是在掸去虚无的尘埃,仿佛早已预见了这一结果。
而顾恒依旧纹丝不动地躺着,像块被逼到人伦极限的石碑。
唯有那双通红的耳尖,一寸寸燃烧着羞耻的余热,连脖颈也染上了难以言说的羞恼,皮肤下的血脉似乎都在微微跳动。
他不是不醒,只是——不敢醒。
姜洛璃忽然惊呼道:“呀,爹爹,他没气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夸张的担忧。
李溥瞥了她一眼,早已看破她的小把戏,扶须道:“顾贤侄年纪轻轻,怎会如此?”
姜洛璃手指滑至顾恒的嘴边,轻轻捏了一下,触感柔软而微热,她笑嘻嘻道:“爹爹,顾公子因我而死,咱们给他风光大葬吧。”
她的小指又滑到他的脖颈处,似在欣赏一件精致的瓷器。
李溥咳嗽了一下,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善,顾秀才除奸有功,理应如此。”
姜洛璃的小指又滑到顾恒的胸膛,轻轻点了点,低声道:“咱们给顾公子配十条狗公,免得他在阴间寂寞。”
李溥听罢,嘴角微抽,却还是一本正经补充道:“是不是少了些?再加十条吧。”
姜洛璃没想到李溥竟然也会配合她玩闹,心中一阵欢喜,笑意在眼底绽开。
这时,顾恒陡然睁眼,怒气与羞意交杂,目光喷火。
姜洛璃对他挑了挑眉:“爹爹,顾公子……好像还……觉得不够呢……都死不瞑目了……”
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话断断续续 李溥也瞧见了顾恒睁眼,却当作没看到:“既如此,那本官做主,绥宁府但凡是条公狗,都归顾秀才。”
“好呀!”姜洛璃应得欢快,“不过阿黄不行。”
顾恒猛地一掌,拍掉那只正游向他小腹下的小手:“够了!”
他满脸憋屈地站起身,脸颊通红,眼中却满是屈辱与怒火。
姜洛璃见顾恒挣扎着站起,眼角一挑,目光不偏不倚地落在他胯间,眸中便漾出一抹作弄的意味,曲起手指就想给他来一下,嘴角挂着坏笑。
李溥一双眼睛全在姜洛璃身上,见她的动作,趁着她还未得逞,立马一把将她拉了起来,动作迅捷而果断。
姜洛璃一脸坏事没得逞的表情,撅着嘴看着李溥,满脸不高兴。
李溥再次拱手,朝顾恒郑重一礼,语气诚恳道:“贤侄莫怪,内子平日被本官宠得无法无天,言行狂妄,着实有失教养。只要你愿意留下,什么条件都好商量。
顾恒神情古怪,似是不知该怒还是该笑。
姜洛璃白了李溥一眼,合着全是我的问题,你刚不也说的挺欢的。随后望向一脸不识趣的顾恒:“你到底留不留?”
顾恒强压着火气拱手道:“小生答应了衍儿,为恩师复仇之后,若还能幸免便会回去见她。”
姜洛璃来了兴趣:“你的心上人?是哪家的千金?”
顾恒垂眸:“是恩师的幼女。”
“咦?”姜洛璃惊讶,“那位前任知州不是……全家都惨死了吗?”
说完立刻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嘀咕:“我说你怎么挺尸挺得这么熟练呢……啧啧……你这爱好……”
顾恒神情微动:“衍儿已出嫁,自是不会随恩师来绥宁。”
“嫁人了?”姜洛璃像是抓住了重点,“那你还叫得这么亲热……她丈夫死了?”
顾恒摇头:“未亡。”
姜洛璃兴奋更浓了,凑近了些,嘴角带着狡黠:“那你是准备回去和她私奔?”
顾恒皱了皱眉:“我怎会做那等苟且之事?小生只是……只是不想让她难过。若能和她再说上几句话,也好。”
姜洛璃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满眼都是“这人怕不是脑子有病”。
“所以你是说——你恩师把你喜欢的女子嫁给别人了,然后就为了能再和她说上几句话连命都不要跑来绥宁?”
顾恒低落道:“我配不上她。”
似想不通这世上怎么还有这种人,姜洛璃慢悠悠地问“那她喜欢你吗?”
顾恒摇头:“不知。她向来敬仰那些功成名就之人。”
姜洛璃微微扬眉,似笑非笑,眼神里多了一丝轻蔑:“那你就死心吧,依本姑娘看来,她那种人,要的是锦帐罗帷,高门富第……你一句话,她稀罕?”
顾恒被刺得一僵,冷哼一声:“你笑我痴也罢,轻贱我也罢。可我总得见她一面,听她亲口说,她如今过得好。”
姜洛璃满眼不确定看着他:“你不会来之前……都没见过她?”
顾恒抿唇,稍顿才道:“……未曾。只是书信往来,她不似你这般水性杨花。她有教养,知礼节,平日不与旁的男子多言半句。”
姜洛璃听了这话,眼里满是怜悯:“呵!知礼节,有教养?只凭一封信,她就叫你千里迢迢跑来送命?这事,本姑娘可做不出来。你在这演痴情,她在那头……倒像在看傻子,自己全家惨死。她可曾来拜祭。”
顾恒面色沉了沉:“她一女子,来能做什么,恩师全家的遗体早已送回家乡,不用你管!”
姜洛璃“哦”了一声,扬眉笑得又甜又辣:“那夜夜同她共枕、朝夕把她搂在怀里的人怎么不来?这总说不过去吧,怕是他们夫妻俩都把你当傻子,你在这博命,那人正把你心上人的双腿架在肩头……”
顾恒咬牙切齿:“你——闭嘴!”
姜洛璃摊手,一副你凶我我更欢的模样:“怎么,当龟公当上瘾了,自个在这感动,你要是死了她会为你心疼半分?”
顾恒呼吸一窒,双拳紧攥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李溥出声劝解,语气平稳:“顾贤侄何不留在北疆,待建一番功业后,再回去,也好叫人另眼相看。”
顾恒微一迟疑,姜洛璃立刻点头附和:“就这么说定了!本姑娘看好你,若是做得不好……我就让爹爹给你那‘衍儿’写信,说你跟公狗……”
顾恒怒道:“你能不能别再提此事!”
姜洛璃理直气壮,扬眉:“本姑是兽娘,当然满嘴同类。”
李溥轻咳一声“璃儿,莫要胡言”
姜洛璃撇嘴“你要是嫌弃,早说,以后别碰我。”
李溥唇角微动,终究没接话,只觉得睡了憋屈,不睡更憋屈。
此时的阿黄正趴在远处,舌头伸着,大口喘气,脑袋还一晃一晃的,显然是转晕了。
第43章
绥宁州衙后堂,东暖斋内,李溥高坐主位,顾恒端坐于对面,姿态恭谨却带着几分疏离。
李溥本想让姜洛璃坐到自己身旁,手指轻点了下边上的位置,眉眼间透着几分宠溺。
然而,姜洛璃却轻笑着摇了摇头,带着阿黄径直溜到了侧位,声音娇软却带着几分戏谑:“爹爹,顾公子说女儿没教养,女儿还是老老实实坐自己该坐的位置吧。”
她不待李溥劝说,便扬声道:“传膳吧。”声音清脆,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几个婢女低眉顺眼,端着盘子鱼贯而入,步履轻缓,盘中菜香扑鼻而来。
顾恒看着这一幕,心下暗忖:你这不还是逾矩了?
小妾哪有资格吩咐传膳?
可面上却不动声色,嘴角微微一扯,权当没听见。
很快,桌上摆满了各色菜肴,李溥抬手示意:“请。”
顾恒正欲客气还礼,推辞一番,却见一只纤细白嫩的手“嗖”地从桌上端走了一个盘子,紧接着便听见姜洛璃略带责备的嗓音:“上错菜了,杏儿怎么回事?”
杏儿连忙低头,声音惶恐:“姨娘,没上错,阿黄的已经单独给他准备了。”
姜洛璃却不以为意,挑了挑眉,语气轻佻:“是嘛,可它最近亏得紧,这盘也给它吧。”说罢,她将盘子轻轻放在地上,推到阿黄面前,柔声哄道:“阿黄,多吃点。”那声音甜腻得满是宠溺。
李溥微微眯眼,目光扫过那盘菜,眉头不易察觉地一皱。
没看错的话,那是鹿筋吧?
再看看桌上其他菜色,白菜、萝卜、腌黄瓜……鸡鸭羊虽也有,可早就吃腻了,狗肉又不让吃,好不容易有个新菜,竟直接喂了狗。
他心下郁闷,食欲全无,只得强压着情绪,再次示意顾恒:“贤侄,先请。”
顾恒忙道:“大人是主,大人先请。”
李溥摆手:“贤侄是客,先请。”
两人推辞间,姜洛璃突然插话,语气不耐却带着几分娇嗔:“你们俩吃不吃?爹爹,还是您先动筷吧,顾公子脸薄。”
李溥无奈,目光扫过满桌佳肴,最终一指中间的面条。一位婢女连忙为他盛了一碗,顾恒则夹了一块枣泥糕,动作斯文。
李溥吃了两口,抬头见姜洛璃并未动筷,疑惑道:“璃儿,你劝我们吃,自己怎么不吃?”
姜洛璃眼波盈盈,笑得意味深长:“女儿节食,只要爹爹吃饱了,女儿也就吃饱了。”
李溥一愣,诧异道:“此话何意?”
姜洛璃眼角一弯,声音低软却带着露骨的挑逗:“女儿用另一张嘴,吃爹爹的。”她说着,舌尖轻舔了下唇瓣,眼眸半眯,像是能勾魂夺魄,又补了一句:“爹爹喂得饱,女儿自然也饱了。”
李溥闻言,猛地一噎,嘴里的面条直接从鼻孔喷了出来,呛得满脸通红。几个婢女惊呼“老爷”,连忙拿着帕子为他擦拭。
顾恒嘴里的枣泥糕也喷了小半桌子,两人咳嗽连连,场面一片狼藉。
稍后,李溥在婢女的帮助下恢复了些体面,沉着脸摆手让婢女都退出去,声音低沉:“本官也节食。”
顾恒看着眼前一片狼藉,嘴角抽了抽:“小生也节食。”
姜洛璃心下暗笑:你们又不辟谷,节什么食?面上却一脸乖巧,软声劝道:“爹爹,要不还是吃点吧。”
李溥摇头:“不了,还是说正事吧。”
话音刚落,便见一只白皙的小手伸过来,将他面前那碗狼藉的面条端走。
姜洛璃再次笑吟吟地将面条放到阿黄面前,手指抓了点面条递到它嘴边,柔声道:“阿黄,吃点面条。”
阿黄伸出舌头,湿热的舌面舔上她的小手,粗糙的触感让她指尖一颤。她却不退反进,挑逗地在它舌头上挠了两下,娇笑出声:“痒痒的。”
阿黄张开大嘴,牙齿轻刮着她的手背,舌头疯狂舔舐,带起一阵酥麻的感觉。
姜洛璃咬唇,眼神迷离,像是沉醉在这异样的触感中,指尖微微颤抖,却不舍得抽回。
李溥似要开口呵斥,最终还是忍住了,沉声问姜洛璃:“对于顾贤侄的安排,你如何看?”
姜洛璃抬头看了他一眼,声音懒散:“女儿没兴趣参与政务,你们聊。”
说完目光又落在阿黄身上,看着它已经吃了半盘的鹿筋,嘴角一勾,满脸欢喜。
脑子里却全是待会儿如何应对那狂风暴雨般的冲击,脸颊不自觉泛起一抹红晕。
李溥又清了清嗓子,转向顾恒:“本官打算让你署理绥宁佐判。”
顾恒神色平静,只是淡淡应下。
李溥接着道:“本官会将你之事书信于岳父。”
顾恒略一颔首,态度敷衍。
李溥加重语气:“本官岳父真是容斋先生。”
顾恒闻言,语气恭敬了些:“多谢大人抬爱。”
李溥看得出他分明还是不信,只得换个方式拉近关系,顿了顿抚须笑道:“顾公子一表人材,智略出众,前任知州不识大才,致明珠暗沉,甚至乱点鸳鸯谱。若本官有女儿,定要许配于顾公子。”
话音刚落,姜洛璃忽地抬头,笑得一脸坏意:“爹爹,你是要将女儿许配给顾郎吗?可女儿早已婚配……不过嘛只要顾郎不介意……也不是不可以。”
李溥脸色一僵,嘴角抽了抽,沉声喝道:“胡闹,我没说你!”
顾恒连忙摆手,语气急切:“此事大可不必!”
姜洛璃却不依不饶,对他挑眉道:
“顾公子莫不是嫌弃我?”
“姑娘多虑了,小生只是不愿与人共用。”
“原来顾公子喜欢吃独食。”
“姑娘说话还是注意些分寸。”
“本姑娘倒是想让顾公子教导下这分寸”
“姑娘可真是乱情。”
“自然比不过顾公子长情。”
李溥重重拍桌,沉声道:“够了!成何体统!”两人这才住了口。
李溥看着顾恒,转移话题:“令师为何会来绥宁?是得罪了人?”
顾恒神色微敛,低声道:“恩师之前是监察御史,因屡次弹劾昭宁公主,作为带头几人之一,触怒圣上,被贬至此处。”
姜洛璃闻言,挑眉插话:“是因祥瑞?”
顾恒撇了她一眼道“是”
姜洛璃笑得意味深长:“那你知道那块公主玉牌是谁的吗?”
顾恒之前也猜测过:“以龙纹为饰,我想,不是那位还能是谁?只是,姑娘与那位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何有她的玉牌?”
姜洛璃一脸炫耀:“因为我是祥瑞,她派人送了我一块。姐姐我厉害吧?”
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你恩师因祥瑞丧命,又靠我这祥瑞昭雪……你又用了那位的玉牌……所以……他白死了?”
“姑娘这歪理真是令人佩服。”
“这哪歪了?你倒是说说。”
“祥瑞之说,不过是欺骗那些愚民,姑娘与犬类……”顾恒看着对面的李溥,想着以后得在他手下做事,终是闭嘴不言 “顾公子怎么不说,接着说啊……”
李溥沉声打断了她:“璃儿,可以了”
姜洛璃立马收敛神色,低头装可怜,声音似带着哭腔,恶人先告状:“爹爹,顾公子欺负女儿。”
顾恒嘴角一抽,心道:这女人变脸真快。
李溥看着那乐得眉眼弯弯,还用衣角装模作样擦眼泪的女子。今天三番五次的作妖是想干什么,皮痒了?真当本官制不了你?
“贤侄,璃儿终归是女子,性子顽皮些,你也让着她点”
姜洛璃适时的撒娇道:“还是爹爹对女儿最好……”
她说着,一只脚悄悄伸出,脚尖在桌下轻滑过李溥的大腿,动作暧昧至极。
她又转头对顾恒,极为得意“看到了吗…爹爹多会疼人…偏偏有人啊,就是学不会”
顾恒不置可否:“女人可不能一味地宠溺,只会让她越发无法无天……有时候,该下狠手的时候就得下狠手。
姜洛璃闻言,脸上对他露出极为赞同的神色,点头道:“爹爹,女儿觉得顾公子说的极对,这次的确要很狠惩罚女儿,爹爹晚点可别轻了。”
她的言语再次刷新了顾恒对她下限的认知,仿佛这女人将羞辱与责罚,都当作能拿来炫耀的筹码。
姜洛璃依旧恬不知耻,问道:“顾恒,你那心上人嫁的是哪家高门啊?”
“大理寺少卿之子。”顾恒的语气似已淡然 姜洛璃眼睛一亮,又扭头问李溥:“爹爹,你跟那什么大理寺少卿,谁官儿大?”
李溥缓缓抚须:“虽说品级差了一等……但那是京官,吾不及也。”
姜洛璃听了,有些悻悻然地撇了撇嘴。忽而又转头一想,笑道:“不过爹爹,这次咱们立下这么大功劳,你必然要高升了罢?”
李溥与顾恒却几乎同时摇头,李溥低声道:“此功恐怕要被安抚使截胡。”
姜洛璃斜眼,冷哼一声:“把玉牌也捎上,他还敢截不成?”
李溥制止道: “此举虽可行,但怕事后难收尾。”
姜洛璃翻了翻眼皮,很显摆道:“有什么难收拾的……本姑娘可是祥瑞,福泽天下!”
李溥看着她,眉头微蹙,心中忽生一抹异样之感,今日的姜洛璃,似乎比往日言语幼稚,仿佛……神智被蒙了一层尘障。
姜洛璃忽而又对顾恒道:“怎么样?我可比你那心上人高贵罢?”
顾恒神色冰冷:“她是正妻。”
姜洛璃眨了眨眼,语气里带着天真似的困惑:“听着怎么好像你在炫耀……像说她是你妻子似的……你竟然拿别人妻子来显摆,顾恒,你是不是蠢啊?”
顾恒眼底闪过怨毒,死死盯住她,指骨微颤。
姜洛璃一只手伸出来,白皙纤细,四根玉指微微弯曲,朝顾恒勾了勾。
“你这是……何意?”
“什么何意?”姜洛璃不耐烦地瞪他,“快把玉牌拿出来,爹爹要拿去换功劳!”
顾恒先是一怔,随即面色错愕:“不是姑娘你自己拿了吗?”
“昨晚我那种情况,我怎么可能拿?快给我!”姜洛璃一脸理所当然的口气。
顾恒额头冒出薄汗:“小生……也没拿啊……”
姜洛璃神情立刻一冷,声音拔高:“也就是说……你给弄丢了?那爹爹怎么升官?!”
顾恒低着头,声音有些发虚:“昨晚……那么乱,兴许早被旁人拿走藏起来了……这叫小生,如何找?”
姜洛璃脸色立刻沉了下去,嗓音里透出不耐烦:“也就是说……你给弄丢了?那爹爹的功劳怎么办?你快去找!”
顾恒小声辩解:“昨晚那么乱……人来人往……兴许被旁人拿去藏起来了……这……要小生去哪儿找……”
姜洛璃眼眶一下子红了,声音透着委屈:“我不管……你必须给我找出来……呜……”
李溥看她哭得可怜,忙起身走到她身边,伸手准备安慰她:“璃儿……”
姜洛璃忽然猛地一扑,整个人抱住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爹爹……他把玉牌弄丢了……爹爹要是升不了官……呜呜呜……”
顾恒慌得脸都白了,立刻起身,深深一躬:“都是小生的错……小生无能……小生该死!”
姜洛璃听见他认错,哭得更厉害,肩膀抖得像筛子一样。阿黄也凑上来用沾着油污的脑袋蹭她裙摆,嘴里“呜呜”叫唤着,像在替她鸣不平。
姜洛璃一边哭,一边摸着阿黄的脑袋,声音颤的厉害:“阿黄乖……娘子没事……娘子就是想哭……”
李溥向顾恒狠狠挥了下手:“顾恒,你还杵着干什么?快去安排人把玉牌找回来!快去”
顾恒心中一颤,躬身:“是……小生……小生这就去……”
他看也不敢看姜洛璃一眼,转身大步匆匆开门离去。
李溥叹了口气,轻轻拍她背:“别哭了……为夫做了二十年县令,都熬过来了……不缺这一次……”
“哦?”姜洛璃抽了抽鼻子,慢慢抬起头,眼角还挂着泪,却勾了勾嘴角,“爹爹真是没出息。”
李溥神情一滞,叹道:“你这孩子……”
姜洛璃用手背抹了把眼泪,忽然笑得甜得发腻:“可我就喜欢……爹爹没出息的样子,跟阿黄一样,乖乖地……被我欺负……”
李溥脸色有些绷不住:“你又……不伤心了?”
“伤心?”姜洛璃挑眉,语气理所当然,“女儿为什么要伤心?”
李溥气得胡子一翘:“你又作什么妖?刚才哭得要死要活……旁人见了还以为……本官怎么欺负你了……”
姜洛璃笑得眼睛弯弯:“女儿就想看看……爹爹心疼女儿的样子嘛……”
李溥脸色一沉,低声斥道:“叫夫君!整日爹爹爹爹的叫……以后府衙忙起来……外人听了。……还以为我们是父女乱伦”
“本来就是乱伦嘛”姜洛璃凑到他耳边,软腻腻道“……爹爹睡女儿……不是很刺激么?”
李溥呼吸一窒:“你简直……”
姜洛璃在他耳边吹着热气“爹爹……要不要…就在这里…当着女婿的面……上女儿…”
第44章
房内暧昧的气氛持续攀升,李溥哪还能忍的住,猛地一把将姜洛璃扯入怀中,带着几分粗暴与急切,低头就重重吻住她的红唇。
那胡须扎得她下巴一颤,细密的痒意,撩得她心口一阵发烫。
他的舌头几乎是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带着热烈的呼吸卷住她那柔软的小舌头,缠得紧紧的,像要把她吞入腹中。
姜洛璃被他吻得浑身一颤,指尖死死扣住他衣襟,喉咙里逸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
她的小舌头轻巧地试探着反勾住他,滑腻地绕着他粗糙又带着男性气息的舌头打转,挑逗得李溥眼底几乎喷出火来。
唇齿间响起湿热的水声,浓稠暧昧。姜洛璃呼吸急促,红唇被吮得微肿,鲜艳得仿佛一瓣初绽的桃花,带着水光,欲语还休般勾人。
李溥粗重地喘息着,双手紧扣她的腰肢,掌心摩挲着她细腻如脂的肌肤,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他的手指用力掐入她的腰肉,留下淡淡的红痕,像是宣示主权般地占有。
姜洛璃媚眼如丝,嘴角微微上扬,她一只手缓缓摸上了那早已硬挺的阴茎,隔着粗糙的布料轻轻揉捏,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顶端,惹得李溥低哼一声,吻得更加用力。
他的呼吸越发急促,像是被她点燃的烈火,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璃儿……”
她轻笑一声,声音柔媚如水:“爹爹,硬成这样,是不是早就想着女儿了?”
姜洛璃眼波流转,缓缓蹲下身,玉手熟练地解开李溥的腰带,褪下他的外裤。
那根粗硬的阴茎弹跳而出,龟头紫红,马眼处已渗出几滴晶莹的前液,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她轻笑一声,伸出粉嫩的小舌,轻轻舔了一下马眼,湿滑的舌尖在顶端打转,带起一丝黏腻的液体,像是品尝甜美的蜜糖般细致而缓慢。
李溥猛地一颤,腰肢不自觉挺了一下,低声闷哼:“璃儿……”他的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欲望,双手不自觉地抓紧她的肩膀,指尖微微颤抖。
姜洛璃抬头,媚眼如丝地瞟了他一眼,红唇微微上翘,带着一丝调皮的笑意。
小舌头继续在马眼周边舔弄,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湿热的触感像是电流般直击李溥的神经,让他呼吸越发粗重。
她咯咯一笑,低声道:“爹爹,女儿的小嘴舔得舒服吧,瞧你这大家伙,硬得跟铁棒似的。”她的声音娇媚而轻佻,像是故意挑逗他一般,眼神中满是狡黠的光芒。
李溥咬紧牙关,额头渗出细汗,双手不自觉地收紧,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
姜洛璃红唇微张,缓缓贴近龟头,慢慢将那粗大的阴茎含入口中,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他,像是柔软的丝绸般滑腻而紧致。
她的舌头在龟头下沿滑动,灵巧地挑逗着每一处敏感点,牙齿轻轻刮蹭着敏感的边缘,甚至偶尔轻咬一下龟头,带起一丝微痛与快感交织的刺激。
李溥双腿紧绷,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璃儿……轻点……”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的呻吟。
她一边吞吐着阴茎,口腔发出淫靡的“啧啧”声,一边用小手扶住他的两个睾丸,轻轻揉捏,指尖划过那粗糙的皮肤,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像是早就熟知他的每一处弱点,指尖偶尔用力按压,挑逗得他几乎发狂。
李溥的呼吸乱成一团,双手不自觉地按住她的头,指尖陷入她柔软的发丝中,感受着那湿热的包裹。
就在李溥快要到达极限时,姜洛璃突然用手指死死卡住他的根部,阻止他射精。
李溥难受得低喘,额头青筋暴起,红着脸咬牙道:“璃儿……别折磨我……”他的声音中满是哀求,身体却因那压抑的快感而微微颤抖。
她抬起头,笑得狡黠,吐出那根湿淋淋的阴茎,调戏道:“爹爹,射不出来是不是很憋屈?女儿就是喜欢看你这副求饶的模样,嘻嘻。”
阿黄在一旁不停地狂吠,毛茸茸的大头不断拱向姜洛璃,试图挤进两人之间,湿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腿根处,带起一阵奇异的酥痒。
姜洛璃轻推它的头,娇声道:“阿黄乖,待会再陪你玩。”
她转头对李溥抛了个媚眼,红唇微张,声音腻得像是蜜糖:“爹爹,你瞧,女婿都急了,嫉妒你霸占了女儿呢”
李溥红着眼,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璃儿……别闹了……”
姜洛璃再次含住那根粗硬的阴茎,吞吐得更加卖力,小手也前后套弄,湿滑的口腔和灵巧的手指配合得天衣无缝。
她的红唇紧紧包裹着龟头,舌尖在马眼处打转,像是故意挑逗般地用力吮吸,强烈的快感再次席卷李溥,他的呼吸越发急促,双手死死抓住她的头,低吼一声,浓稠的精液猛地射在她嘴里,烫得她喉咙一紧,发出轻微的哽咽声。
姜洛璃慢慢吐出阴茎,小舌头在马眼和龟头周围绕圈,仔细清理残留的精液,湿滑的触感让李溥的身体微微发抖。
她站起身,凑到李溥面前,红唇微张,将嘴里的精液展示给他看,而后突然作势欲吻他。
李溥吓得连连后退:“璃儿,别!”
她咯咯一笑,喉头微动,将精液吞下,舔了舔唇角,媚声道:“爹爹,都是你身体里的东西。你怎么嫌弃呢。”
李溥低斥道:“整日没个正行。这能一样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恼怒,眼神却忍不住在她红润的唇瓣上流连。
姜洛璃笑得更欢,双手勾上他的脖子,娇躯紧贴着他,软腻腻道:“爹爹,女儿可喜欢吃你的东西了,再多给点嘛。”
李溥稍稍恢复些理智,转移话题问道:“今日璃儿你怎么回事?你想留下顾恒,又对他如此针对?”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眼神却依旧被她的媚态牵引。
姜洛璃撅嘴,贴到他怀里,娇声道:“不告诉你,你先喂饱了女儿。”她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胸膛,像是小猫的爪子般若有若无地撩拨着。
李溥无奈,手掌狠狠拍在她翘臀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她的臀肉微微颤动,像是熟透的水蜜桃般诱人,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她“呀”地娇叫一声,声音媚得像是能滴出水来,身体却下意识地贴得更紧。
阿黄在一旁拼命抓扯她的裙子,显得异常急躁,湿热的舌头不时舔上她的小腿。
姜洛璃娇声对李溥道:“爹爹,你瞧你女婿这么急,你要是不行,就坐边上看嘛。”她的语气中满是挑衅,眼神却像是勾魂夺魄般撩人。
李溥哼了一声:“敢谁老爷我不行?……速帮为夫脱衣!”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服,眼中却燃起更浓的欲火。
姜洛璃像是得逞的小狐狸。快速去脱李溥的衣物,动作急切,李溥也解着她的衣裙,动作粗鲁。
浑身赤裸的姜洛璃坐回椅子上,抬起两条修长的玉腿,缓缓张开,露出湿漉漉的小穴。
她的私处像是精致的艺术品,两片娇嫩的阴唇微微张开,像是盛开的花瓣,粉红的穴肉泛着晶莹的水光,散发着致命的香甜。
她的双手轻轻掰开阴唇,露出那紧致的小孔,像是邀请般地微微收缩,淫水顺着股沟滑落,打湿了身下的椅子,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她媚声道:“爹爹,快来嘛。”眼波流转间满是无尽的诱惑。
李溥扶着粗硬的阴茎,龟头抵在湿滑的洞口,滚烫的顶端轻轻摩擦着她的入口,只微碰数下。前端已占满了她的淫水,极为湿腻。
他不怀好意的问:“璃儿想要吗?”
姜洛璃扭动腰肢,急不可耐般地挺起臀部,急切道:“女儿要爹爹的大肉棒,快狠狠肏进来,!”
李溥猛地一挺腰,整根阴茎一插到底,姜洛璃发出一声满足的浪叫,声音高亢得惊动了门外候着的侍女。
她的小穴紧致而湿滑,像是柔软的丝绸般包裹着他,内壁的嫩肉不住地收缩,像是贪婪地吮吸着他的阴茎。
李溥死死按住她的两条腿,粗鲁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撞得她小穴内的嫩肉紧缩,淫水顺着交合处淌下,发出“啪啪”的响声。
“爹爹,你就这点力气?女儿都没什么感觉!”她的声音中满是挑衅,红唇微微张开,吐出急促的喘息。
说罢,她抬头含住李溥的奶头,舌尖在周围打转,轻轻咬住,带起一阵微痛与快感的刺激,惹得他低吼一声,抽插得更加用力。
他的动作越发粗野,像是被她的挑逗彻底点燃,每一下都顶得她花心酸胀无比,带起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她的淫词浪语传到门外,挑动着婢女们的神经。
几个婢女纷纷扒拉门缝偷看,低声议论:“姜姨娘真是骚得没边了,这嗓子叫得男人骨头都酥了。”
唯有晴儿目光始终落在阿黄身上。
阿黄在两人中间,伸出舌头舔她的翘臀,有次甚至舔到了两人交合处,湿热的舌头触及李溥的阴茎根部,被他重重推开,却又执拗地凑上来,像是某种不甘的挑衅。
姜洛璃娇嗔道:“哎呀,女儿的相公抓奸来了……女儿不守妇道……与父亲通奸,相公对不起……爹爹,别打相公了,是女儿对不起它!”她捂着脸作害羞状。
李溥被刺激得眼红,抽插得更猛,每一下都撞得她小穴深处酸胀无比,龟头狠狠顶着花心,带出更多淫水,像是决堤的小溪般淌下。
姜洛璃越发满意,喘息着浪叫:“啊……嗯……爹爹……别忍……舒服就……射出来……射给女儿……把女儿灌满!”她的小穴不住地收缩,像是贪婪地吮吸着他的阴茎,内壁的嫩肉紧致而湿滑,带给他无尽的快感。
李溥低吼一声,精液猛地射在她体内,烫得她小穴一阵痉挛,发出低低的呻吟。他又插了几下,才退出半软的阴茎,喘息着瘫坐在一旁。
姜洛璃将两条玉腿翘到饭桌上,身体瘫在椅子上,香汗淋漓,汗水滑过圆润的玉乳,像是晶莹的露珠般诱人。
她的私处一片狼藉,粉红的穴肉微微张开,些许精液混着淫水顺着股沟滑落,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李溥坐在另一张椅子上,气喘吁吁地问:“璃儿,你看着你坐没坐相。哪有女子这样坐?”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眼神却忍不住在她诱人的娇躯上流连。
她坏笑道:“。嘻嘻……我这是怕爹爹的精液流出来……这可是爹爹与女儿乱伦的证明……想不想女儿给你生个小外孙出来?”
阿黄不停在她身旁呼气,她轻抚它的狗头,作抽泣状道:“阿黄,娘子不干净了……呜呜呜……”她的声音娇媚而做作。
李溥理所应当道:“你是李家的人,自然得为李家传宗接代。”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霸道,眼神中满是征服感。
姜洛璃娇哼:“女儿是张家人,可不是李家哟。”她的声音中满是挑衅,红唇微微上翘,带着一丝不服气的神色。
李溥道:“哼,还想着这条狗……为夫还能再战……今日定要让你认清现实……谁是你夫君!”
姜洛璃挑眉道:“好呀……爹爹有本事今晚就肏服我。”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挡住阿黄凑近她双腿间的头,骚话连篇:“相公,奴家身体里全是奸夫的精液……奴家今晚要被奸夫肏的为他生孩子了。”她的声音媚得像是能滴出水来,挑逗得人骨头都酥了。
门外的婢女听得目瞪口呆,纷纷低语:
“姜姨娘可真会玩情趣,我是学不来!”
“又是扮女儿,又是扮偷情,你们说哪个男人受得了?”
“你们说姜姨娘这么会勾人?以后夫人怎么办”
她们的声音中满是惊叹,眼神直愣愣的透过门缝偷看屋内的场景。
姜洛璃的娇躯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像是精雕细琢的玉石,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的红唇微微张开,吐出细碎的喘息,像是春风中的花瓣,轻柔却撩人。
姜洛璃两条架在桌上的玉腿缓缓放下,纤细的小腿如柳条般柔软地垂落,脚尖轻点地面,带着一丝慵懒的媚意。
她轻哼一声,玉手轻轻推开桌前的一部分菜肴,瓷盘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冬夜里簌簌落下的冰凌声,清冷而锐利,直击人心。
随即,她上半身缓缓趴伏在桌上,脸颊贴着冰凉的桌面,秀发如墨般散开,披散在肩头,衬得她肌肤愈发雪白无暇。
那张娇媚的小脸微微侧着,红唇轻启,吐出细腻的喘息,眼角泛着一抹湿润的光泽,像是含羞带怯的春花。
臀缝间隐约可见那片湿滑的花瓣,娇嫩的阴唇微微张开,像是被露水打湿的花蕊,晶莹剔透,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精液顺着她的大腿根滑下,黏腻的液体拉出细长的银丝,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淫靡的光泽,缓缓滴落在地, 姜洛璃娇声,媚意十足:“别人一封信就能让男人千里搏命……女儿都主动成这样了……爹爹还在犹豫……怕是硬不起来了吧…”
李溥站到她身后,高大的身躯散发着压迫感,眼中燃着熊熊欲火,像是被她这副模样彻底点燃了征服欲。
他不断套弄自己的鸡巴,直到再次勃起。
从后面提枪而上,粗大的龟头抵住那湿滑的小穴,顶端微微嵌入娇嫩的花缝,感受着那紧致而温热的触感,像是被柔软的蜜肉轻轻吮吸,引得他低低地发出一声闷哼。
姜洛璃的身体微微一颤,臀瓣不自觉地收紧,小手向后轻轻抵在他腹部,似拒绝,似邀请。
口中溢出一声细碎的呻吟:“嗯……爹爹……慢些……轻些……”
李溥哪能再上她的当,但凡现在对她怜香惜玉一点,待会就等着被她羞辱吧。
腰肢猛地一挺,粗长的阴茎狠狠插了进去,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深深没入那紧致的小穴。
插入的瞬间,湿热的嫩肉像是无数小嘴般紧紧包裹住他的分身,层层叠叠地挤压。
姜洛璃猛地喉咙里挤出一声尖细的呻吟,像是被刺穿的猎物,一只手依然抵着李溥的腹部,一只手死死地抓紧桌沿,指尖泛白,秀发随着身体的晃动散乱地披在脸上,遮住她羞红的脸颊。
她的小穴依然紧致得像是未经开垦的处子地,每一次抽插都被嫩肉死死咬住,像是舍不得放开,湿滑的淫水与精液被挤压出来,顺着阴茎的根部淌下,滴落在底面上,形成一小滩晶莹的水迹。
乳房被压在桌面上,随着李溥的撞击前后晃动,乳头摩擦着桌面,乳尖带来的酥麻感,像是电流般窜遍全身:“爹爹……慢点……女儿受不了了……饶了女儿吧……”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偏偏又透着无尽的媚意,像是故意勾引般,撩得李溥下腹的火烧得更旺。
李溥喘息着猛插,俯身吻上她的脸颊,胡须刮蹭着她的脖颈,带来一阵粗糙而刺痒的触感,像是野兽在标记自己的猎物。
他双手抓紧她的腰肢,指尖深深嵌入她柔软的肌肤,留下红色的印痕,低吼道:“你这勾人的小骚货,今日本官定要让你知道何为夫纲!”
他的声音满是霸道,往日的积怨下,每一下撞击都像是带着惩罚的意味,龟头狠狠顶到小穴最深处,撞击着那片柔软的花心,惹得姜洛璃身体不住地颤抖,淫水像是决堤般淌出,湿淋淋地涂满了两人的交合处。
抽插持续了许久,李溥似是成了完全被欲望支配的野兽,汗水从他额头滑落,滴在姜洛璃白皙的后背上,像是滚烫的火滴,烫得她娇躯一颤。
小穴内的嫩肉被撞击得微微红肿。
姜洛璃的呻吟已经破碎得不成调,身体软得像是没了骨头,只能趴在桌上无力地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侵占。
她的臀瓣被撞得红彤彤的,像是熟透的桃子,散发着诱人的色泽。
一波波猛烈的抽插后,李溥低吼一声,腰肢狠狠一挺,粗大的阴茎深深埋入小穴,龟头抵着花心,猛地喷射出一股滚烫的精液,烫得姜洛璃小穴一抽一抽,嫩肉紧紧裹住他的分身,像是想要的榨取更多。
李溥在她耳边低语,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现在满足了?”
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惹得她耳朵微微发烫,身体不自觉地一颤。
姜洛璃咬着下唇,嘴硬道:“没有!……女儿刚有点感觉”她的声音显得极为倔强,像是故意挑衅,带着一丝不服输的意味。
李溥闻言,冷笑一声,抬手一巴掌抽在她红彤彤的臀瓣上,“啪”的一声,清脆而响亮。
姜洛璃“呀”地叫出声,娇嗔道:“爹爹好狠心……只顾自己舒服……女儿讨厌爹爹!”
“ 啪”有时一声响亮的声音,李溥再次狠狠的抽了下她的屁股。他就知道这死丫头嘴硬的很“刚刚是谁哭着求饶?”
两人休息片刻后,李溥坐在椅子上,粗壮的双腿分开,姜洛璃背坐在他胯间,圆润的臀瓣压着他的大腿,肌肤相贴,带来一阵温热而柔软的触感。
她轻微扭动臀部,感受着那根粗大的大家伙在体内滑动,嫩肉不断被撑开又收缩,惹得她低低地呻吟出声:“嗯……爹爹……好大……”
李溥的大手一左一右抓着她的两只乳房,柔软的乳肉在掌心变形,像是被揉捏的面团,乳头被指尖夹住,轻轻揉搓,硬得像是小石子,泛着诱人的粉红。
姜洛璃的头微微后仰,靠在李溥的肩头,秀发散乱地披在他的胸前,红唇轻启,吐出细碎的喘息。
她的小脚伸到一旁阿黄的嘴边,脚趾白嫩如玉,带着一丝香甜的气息,阿黄低头舔弄,粗糙的舌面刮过脚心,惹得她脚趾不自觉地卷缩,发出银铃般的轻笑:“阿黄……痒……娘子受不了了……”
李溥狠狠抓了下她的乳房,力道重得让她娇哼一声,低声道:“你现在该说了吧?”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压迫,像是审问又像是诱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
姜洛璃双眼迷离,娇喘道:“就是帮爹爹探一下顾恒的底……爹爹一直问……是吃醋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皮,又故意挑逗,臀部重重扭了几下。
李溥带着痛苦道:“嘶……你轻点……”他的语气带着警告,手掌极重地收紧,揉捏着她的乳房,像是在宣示主权。
姜洛璃一双小手撑着他的大腿,用小穴上下套弄了几下,似在缓解他的疼痛。
她娇笑道:“哈哈……爹爹在向女儿求饶吗……爹爹觉得他怎么样?”
李溥喘息硬撑道:“是个忠义痴情之人。”
姜洛璃笑着摇头,秀发轻轻晃动,像是柳絮,轻柔却撩人:“爹爹你错了,他是个薄情寡义之人。”
李溥眼中闪过一抹疑惑,低沉道:“此话何解?像是急于知道答案,下体用力狠狠挺了几下。
姜洛璃舒服的闷哼,红唇轻启,吐出细腻的声音:“女儿有小秘密,是不会告诉爹爹的。可夫君就不一样了,会毫无保留的告诉他,你是要做璃儿的爹爹,还是夫君呢?”
话音刚落,李溥猛地一个用力将她肏的向前倒去。小穴没有了阴茎的堵塞,阴道内大量液体喷涌而出糊满了李溥的胯间。
姜洛璃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明显有些慌乱,膝盖重重的砸在地上。它脚边的阿黄也吓了一大跳,四肢腾空,向后跳出一大段距离。
这一幕也引起屋外众婢女惊呼,很快她们全都捂住了嘴,却也被屋内的李溥听到,李溥重重的咳嗽一声,众婢女连忙退开房门范围。
姜洛璃回头责怪的白了李溥一眼。嘴巴气鼓鼓的“你干嘛呀……突然这么激动……就这么想当人家相公”。
第45章
李溥缓缓站起身,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是本官的女人,这辈子是,下辈子也是。”
姜洛璃轻哼一声:“爹爹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跟曜哥哥解释,妹妹变成了姨娘吧。”
“我何须解释?父为子纲!”他的语气中满是不在乎。
姜洛璃知他在装腔作势道:“是嘛?那爹爹要证明给女儿看……到时候要把女儿抱到曜哥哥面前肏女儿哟。”
李溥眉头微皱:“胡言乱语!哪有父母在儿子面前行房事的?”
姜洛璃掩唇轻笑,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一个画面:自己站在未谋面的李曜身旁,纤手轻抚他的头,柔声细语道:“曜儿,叫娘。”
一边幻想着。身体习惯性地趴伏在地上,柔软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
少女诱人的曲线让李溥的欲火更盛,刚要跨步骑上去,却见一道黄影比他更快,猛地扑了上来。
阿黄那庞大的身躯已然骑在了姜洛璃身上,只是急切间没对准,胡乱地对着空气抽插,粗重的喘息声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透着几分滑稽又让人心跳加速的暧昧。
“畜生!”李溥怒喝一声,抬脚狠狠踹出,力道之大,阿黄猛的倒了出去,庞大的身躯在地上滚了两圈,而后发出“阿呜呜”的惨叫声, 姜洛璃惊呼,急忙爬向阿黄,蹲下身检查它的伤势,语气中满是担忧:“相公,你没事吧?”
随即又转头责怪地瞪了李溥一眼,娇嗔道:“你睡了它娘子还不满意,还想杀它啊!”
她说完又转回头,轻抚阿黄的毛发,柔声安慰道:“相公乖,你岳父不是人,睡了女儿还想杀女婿,简直禽兽。咱们夫妻去报官,让知州老爷为我们做主!”
李溥闻言,一脸的哭笑不得:“你觉得知州会怎么判?”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揶揄。
姜洛璃一边帮它恢复伤势,一边抬起头,眼波流转,笑意盈盈地接话道:“那自然是……惩罚我这不知检点的淫妇,必须肉刑……然后游街……”
她越说越起劲,声音中透着一种异样的兴奋:“爹爹,咱们现在就去牢房吧,夜审荡妇怎么样?”
“亏你想得出来!”李溥制止道 姜洛璃不死心继续诱惑道:“反正牢里那几个都必死,爹爹你怕什么?你不觉得刺激吗?”
她的声音软糯勾人,如同丝线缠绕在李溥心头,那玲珑的曲线更是勾得他心神荡漾。李溥的呼吸重了几分,明显是动心了。
本能的准备开口再推辞一番,而后……
却见恢复伤势的阿黄猛地朝他扑来,龇牙咧嘴,眼中满是愤怒,粗重的喘息声如野兽般低吼。
李溥大惊失色,怒喝道:“孽畜,敢尔!”他急忙侧身躲开,见阿黄再次扑来,连忙拖过椅子挡在身前,阿黄的爪子狠狠抓在椅面上,发出刺耳的“吱吱”声,愤怒的低吼在屋内回荡。
“璃儿,快让他冷静!”李溥一边躲避,一边沉声喝道,额角隐隐渗出冷汗。
姜洛璃却依然趴伏在地上,晃了晃那挺翘的小屁股,语气中满是戏谑:“女儿被它抓奸在场,已无脸见它,怎么还能帮奸夫呢?爹爹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她的话音刚落,阿黄再次扑了上来,李溥急忙避开,却不幸被爪子在屁股上抓出三条血痕,鲜血溢出,疼得他龇牙咧嘴,低哼一声,脸色越发难看。
姜洛璃听到动静,忍不住“扑哧”笑出声,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却透着几分幸灾乐祸。
李溥咬牙切齿,随手抓起桌上的一只烤鸡扔了出去,试图引开阿黄的注意,然而阿黄不为所动,怒吼两声,再次扑了上来,这次直接将李溥扑倒在地,庞大的身躯压得他动弹不得,粗重的喘息喷在他的脸上,带着一股腥烈的气息。
姜洛璃见李溥这次躲不开了,赶紧学着母狗叫了两声:“汪……汪汪!”声音娇媚而诱惑,吸引阿阿黄的注意。
阿黄犹豫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对着李溥警告地低吼两声,庞大的身躯一跃而起,转身朝姜洛璃扑去。
见她依旧趴伏着,头凑到了那肥美的小穴前,粗重的喘息声在屋内回荡。
“啊……阿黄……娘子知道错了……”热气呼在湿腻的小穴上,姜洛璃娇呼一声,声音仿佛透着几分羞涩和无助。
她的身体向后挺了一下,似犯错后请求原谅一般主动将小穴贴上了阿黄的嘴。
阿黄伸出粗大而湿热的舌头,舔上那片娇嫩的花瓣,宽大的舌面贪婪地刮过花缝,粗粝的触感摩擦着薄嫩的大小阴唇,惹得那两片软肉微微翻动,像是被风吹拂的花瓣般颤巍巍地绽开又合拢。
舌尖又精准地划过敏感的阴蒂。
姜洛璃浑身一颤,脸颊绯红得几乎滴血,像是只弱小无助的母狗般伏低着身子,嘴唇微张,断断续续喘息着,低声乞求他的原谅与怜悯:“唔……阿黄……快来惩罚我这不守妇道的母狗……”
阿黄嗅到了她体内残留的陌生气味,那是别的雄性的味道,狗眼闪过一丝凶狠。
它粗壮的前爪钉在她腿上,将她死死压住,爪子并未收起,深深刺入她白嫩的肌肤,献血随之溢出。
湿热粗糙的舌面更加用力地刮磨着她的红肿的小穴口,像是要将那一切不属于它的痕迹彻底舔净。
她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双腿本能地想要夹紧,却被阿黄用头生生顶开。
那粗糙的舌面每一次刮过,都像在无声宣告:要将她体内残留的一切异味舔净,将她彻底清理干净,彻底占为己有。
腿根处溢出的淫水与混杂的精液越来越多,沿着股沟滴落在地,发出羞耻的“滴答”声。
而阿黄只是埋头不停地舔舐,仿佛要把这只背叛自己的、贪欢失节的母狗重新染上只属于它的气味,让她再也逃不掉 李溥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屁股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他咬着牙靠近,看着姜洛璃与阿黄那暧昧而淫靡的画面:“璃儿,你……你真是……”
姜洛璃察觉到李溥的目光,回头抛给他一个媚眼,声音娇媚而挑逗:“爹爹,女儿为了救你,牺牲了自己,女儿对你好不好呀”
李溥脸色难看,眼中欲火与怒意交织,咬牙切齿道:“你故意的,本官迟早被你气死!”
姜洛璃掩唇轻笑,声音软糯而诱惑:“爹爹,女儿可没偏帮……是你自己守不住女儿。”
她说完,再次学着母狗叫了两声:“汪……汪汪!”
“啊……阿黄……娘子被你舔的受不了了……快骑上来…”
她试着拍了拍阿黄的脑袋,手指轻触它粗糙的毛发,却发现阿黄依旧埋头在她腿间,贪婪地舔弄着她的小穴,完全不为所动。
那湿热的舌头如同一条灵活的小蛇,肆意钻探着她的敏感之处,每一下都让她身体轻颤,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姜洛璃咬着下唇,眼中水雾弥漫,转头看向李溥,声音里满是撒娇的意味:“爹爹,快把阿黄抱到女儿身上,女儿想要……”她的声音软糯却带着一丝迫不及待的渴望。
“本官刚被这畜生抓伤,还得服侍它操自己的女人?”
姜洛璃闻言,嘟起小嘴,娇声回应道:“哎呀,是爹爹先抢了它的母狗嘛,帮帮女儿嘛。”她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抚弄着自己的长发,身体微微侧倾,露出自己妩媚的小脸,试图用自己的媚态打动李溥。
然而,李溥依旧站在原地,面无表情,似乎完全不为所动。
见李溥不为所动,姜洛璃娇哼一声,声音里带上几分不依不饶的意味:“爹爹不是想知道女儿为什么针对顾恒吗?爹爹把阿黄抱上来,女儿就告诉爹爹。”她故意拖长了尾音,眼神中透着一丝挑逗,像是抛出了一个无法拒绝的诱惑。
李溥的眼神微微一闪,似是被她的话触动了什么,但脸上依旧没有太多表情,沉默片刻后,他只是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依旧没有动作。
姜洛璃见状,眉头微微一皱,索性更加放肆地撒起娇来,声音软得像是能滴出水来:“夫君~~只要你抱了,今后都叫你夫君……”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讨好,眼神里满是期待,像是小猫咪般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听到“夫君”这个称呼,李溥的眼神终于有了些许变化。
这个称呼似乎已是他心中的执念。
最终,他硬着头皮动了动脚步,走向阿黄。
然而,刚一靠近,阿黄便猛地回头,龇着牙发出低沉的咆哮,眼中透着警惕与敌意。
李溥皱眉,试了几次都无法靠近,最终无奈地退后一步,语气中带着几分消极与敷衍:“璃儿……为夫尽力了。”
姜洛璃见状,脸上闪过一丝不快,樱唇微微撅起,眼中却很快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她不再理会李溥,转而将注意力重新放在阿黄身上,像是下定决心要自己解决问题。
她缓缓调整姿势,将圆润的臀部放低,试图引导阿黄的动作。
阿黄的头也跟着低下去,继续贪婪地舔弄着她的敏感处。
她又试着抬高臀部,阿黄的头也随之抬起,湿热的舌头依然不离不弃。
连续试了几次后,姜洛璃似乎摸索到了某种诀窍,嘴角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意。
这次,她将臀部抬得极高,双腿几乎站得笔直,身体前倾,摆出一个极为诱惑的姿势。
接着,她猛地低下身,在阿黄没反应过来前。
迅速向后爬,灵活地钻到了阿黄的肚皮下方。
她的动作迅捷,两只纤细的手臂死死抓住阿黄的前爪,像是害怕它挣扎逃脱,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娇声笑道:“嘻嘻……阿黄……还是娘子厉害吧……快……肏进来……骑母狗……”
李溥目光复杂地看着她如此下贱地钻到狗肚皮下,却还沾沾自喜地笑着,心中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既有对她的放荡行为的轻蔑,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感。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深邃,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像是被眼前的荒唐景象点燃了某种隐秘的欲望。
姜洛璃见阿黄不再挣扎,便小心翼翼地后退了一些,调整好自己的位置。
她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缓缓伸向胯下,纤细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摸索着抓住了阿黄那粗壮的狗茎。
那滚烫而坚硬的触感让她心头一颤,脸颊瞬间变得更加红润,她咬着下唇,小心翼翼地将它扶到自己的洞口,身体微微前倾,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阿黄感受到了她的引导,本能地开始快速挺动,动作粗鲁而直接,没有一丝温柔可言。
“啊……阿……阿……阿……太快啦……阿……阿……阿……好舒服……阿……”姜洛璃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喉间溢出,像是被那强烈的刺激逼得几乎无法呼吸。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痛苦,却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快感。
阿黄的动作迅猛而有力,每一次挺动都让她身体剧烈颤抖,纤细的腰肢像是被折断的柳枝般摇摆不定。
阿黄的动作越来越快,她如一叶扁舟被一浪一浪的推送着,臀部不自觉地抬起又落下,她的呻吟声逐渐变得更加高亢,像是哭泣又像是欢愉,每一个音节都透着一种让人心痒难耐的媚意:
“阿黄……慢……慢一点……娘子……娘子要不行了……啊……啊……”她的声音逐渐破碎,像是被快感逼得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断续的音节表达自己的感受。
李溥站在一旁,目光死死地锁在姜洛璃身上,她那放荡而下贱的模样,让他心中既感到愤怒,又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刺激。
他低声呢喃着,像是自言自语:“璃儿……你怎能如此……”可他的声音却很快被姜洛璃的呻吟声淹没,像是根本无法影响到她此刻的沉沦。
姜洛璃的身体在阿黄的冲击下不断颤抖,她的双腿早已酸软无力,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重量,臀部被撞击得泛起一层层红晕,肌肤上满是汗水,湿漉漉地贴在阿黄粗糙的毛发上,显得格外狼狈却又淫靡。
她的呼吸急促而凌乱,每次阿黄的挺动都让她喉间溢出一声尖叫,像是被那粗野的力道逼得几乎崩溃:“啊……阿黄……你……你太猛了……娘子……娘子要被你弄坏了……啊……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漫长,烛光摇曳间,姜洛璃的身影显得格外妖娆而放荡。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阿黄掌控,早已忘记了羞耻与尊严,只剩下本能地沉沦在那无尽的快感中。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像是即将到达某种临界点,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一股巨大的浪潮席卷,整个人瘫软下去,嘴里却依旧呢喃着:“阿黄……好……好舒服……娘子……娘子还要……”
长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上,显得格外狼狈,可她的眼神中却满是迷离与满足,像是完全沉浸在这种禁忌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啊……阿黄……你好棒……娘子……娘子好喜欢……再……再用力一点……”
姜洛璃的浪叫使得阿黄更加狂暴,它的后脚猛蹬着地面时而因兴奋,爪子刮上了姜洛璃的大腿。
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红痕,可她却像是完全不在意疼痛,反而因为这种轻微的刺激而更加兴奋。
“啊……阿黄……娘子……娘子要到了……啊……啊……”姜洛璃的声音突然拔高,显然被阿黄送上了巅峰。
姜洛璃因高潮不断收缩的小穴,也让阿黄达到了临界点,它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随即停下了动作。
蝴蝶结死死卡住了姜洛璃的小穴,她的身体也随之放松下来,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嘴里却依旧发出轻微的呻吟,像是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快感。
心满意足的阿黄慢悠悠地转过狗身,和姜洛璃背对着连在了一处。
它龇着牙,冲着李溥憨憨地笑,露出一副讨好又下贱的模样,先前那副威猛凶悍的气势,早已不见了踪影。
李溥简直气得肝疼,暗暗咬牙,自己方才竟然真被这畜生唬住了!
想起它先前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再看看如今摇尾巴、装憨笑的贱样子,李溥只觉一口气堵在胸口,怎么也顺不下去。
一炷香后,空气中的燥热稍稍平息 角落里,阿黄悠哉悠哉地蹲坐着,伸出粗糙的舌头舔弄着自己的狗茎,发出低低的哼唧声,像是还在回味先前的疯狂。
姜洛璃斜靠在美人榻上,浑身赤裸,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白嫩的大腿根处一片狼藉,晶莹的液体缓缓淌下,混合着一一人一狗的精液与她的淫水,黏腻地滴落在榻边的锦缎上,泛起一片暧昧的水渍。
她被李溥搂在怀里,头枕着他的胸膛,呼吸依旧有些急促,脸颊上染着未褪的潮红,媚眼如丝,似嗔似怨地瞥了他一眼。
李溥低头看着她,粗糙的大手轻轻抚过她的脊背,声音低哑地问道:“璃儿,你方才为何说顾恒是薄情寡义之人?”
姜洛璃闻言却不答话,低垂着眸子,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她小手不老实地滑下,顺着李溥的腹部一路摸索,纤细的手指最终停在他胯间,轻轻握住那软塌塌的小鸡巴,像是逗弄般地拉起,又放开,眼看着它耷拉下去,再拉起,又耷拉下去。
她手指灵活,拇指与食指圈成一个小环,上下套弄了几下,嘴角微微上翘,似笑非笑地低声道:“爹爹……你这是怎么了?”
见那里毫无起色,她索性低下头,张开湿润的红唇含了上去,舌尖灵活地绕着顶端打转,发出轻微的啧啧声,试图唤醒它的活力。
片刻后,那物总算有了些许反应,但依旧只是半软状态,显然无法再战。
她抬起头,乌黑的眼眸直直地盯着李溥,眼神幽怨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娇滴滴地埋怨道:“爹爹……你不行了……快磕药吧……女儿都说了不嫌弃你……”
李溥闻言古怪的看着她:“你还不满足吗?”他的语气里透着几分无奈,手下意识地拍了拍她的臀肉,力道不重,却引得她娇哼一声。
姜洛璃撇了撇嘴,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嘟囔道:“对呀……不满足……我去找阿黄了……本来都打算第二轮了,你非要把我拉过来……”她说着,作势要从他怀里挣脱。
李溥连忙抓紧她,硬着头皮道:“待会儿为夫磕!你先别闹,告诉为夫,那顾恒到底怎么回事?”
姜洛璃闻言翻了个白眼:“哪家伙来绥宁,根本不是为了给那所谓的恩师报仇。”她语气轻飘飘的,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李溥一愣,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皱眉追问道:“嗯?此话怎讲?”他的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手下意识地收紧,将她抱得更牢了些,“顾贤侄种种迹象来看,分明是一心报国,怎么会……”
姜洛璃懒洋洋地靠在他胸前,语气淡然却透着几分讥讽:“他是来投靠犬戎的。”
她顿了顿,像是回忆起什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他掩饰得很好,但人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总会露出破绽……好啦……女儿告诉你了……爹爹快去磕药吧……”
李溥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喉结上下滚动,半晌才挤出一句:“这怎么可能!”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怒意,“那顾恒若真有此意,你为何还要他为我做事?”
姜洛璃挑了挑眉,语气越发轻慢:“因为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了。”她说着,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像是漫不经心地玩弄着什么。
李溥眉头紧锁,沉声问道:“这总该有个理由吧?”
姜洛璃抬起头,嘴角挂着玩味的笑:“理由就是,你若安好,我必毁之。简单点说,就是爱而不得,因而生恨。”
看李溥仍是不解,她接着道“他喜欢的女子嫁给了大理寺少卿之子,他若想报复,走科举之路得等到猴年马月?还得一帆风顺,即便成功,那被报复之人也已潇洒十数年。所以,最快速的途径,就是带着犬戎马踏中原。”
李溥愣住了,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世上还有这种人?怎么可能……”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像是被这番话彻底颠覆了认知。
姜洛璃一脸淡然,语气平静得近乎冷漠:“世间疾苦,七情六欲,有什么不可能?女儿把玉牌给他,不过一天,他就设计杀了徐惟敬。再多智也不能如此迅速吧?定是早就筹谋过了,他想取徐惟敬而代之。不然,一个区区幕僚投靠过去,能受到什么重视?”
她嘴上说着,心里却是一片酸楚,她就奇怪,死了个犬戎使者,完全可以遮掩过去,为何反噬如此之大?
原来问题出在顾恒身上。
那一刀不仅断了他的投靠之路,也让她的处境更加艰难。
她自嘲地想,自己这是为衡国挡灾了啊,如此大的贡献,却无处诉说,简直欲哭无泪。
她定了定神,继续道:“如今他杀了犬戎使者,自然是投靠不了了。”
李溥回过神来:“那他岂不是也报仇无望?……不对……玉牌……玉牌还在他手上!”
姜洛璃语气不屑:“不然呢?所以女儿才说,没人比他更合适。也是爹爹那句让他在绥宁建功立业后再回中原,打动了他。不然,他现在去投公主,也是得不到重视。”
她还有话没说——那所谓的恩师全家惨死,怕也是他手笔,不然短短数月怎能得到徐惟敬那般信任?
她拍了拍李溥的胸膛,娇声催促道:“爹爹,快去磕药吧……你都浪费好久时间了。”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眼神却亮晶晶的,像是期待着什么。
李溥无奈地站起身,准备去穿衣。她却“啪”地一巴掌拍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脆响在屋内回荡,引得他一个趔趄。
她笑得花枝乱颤,嗔怪道:“去叫下人送来啊,这大冬天的,你赤身裸体出去,想冻死不成?”
李溥老脸一红,瞪了她一眼,反驳道:“本官何时说要赤身出去了?”他一边穿上外袍,一边暗自腹诽,怎的在她眼里,自己倒像是她的男妓?
绥宁府城一处幽暗的屋舍内,顾恒正神情疯狂的看着手中的玉牌,喃喃道“皇帝最宠爱的公主…这玉牌就这么拿去给李溥升官?岂不是太可惜了。”
第46章
第二日清晨,旭日初升,晨雾尚未散去,府衙内已是一片忙碌。
李溥早早坐在堂上,看着顾恒接过署理佐判的任命文书,面上恭谨受命,不卑不亢。
堂下数十庄丁排成一列,顾恒略一欠身,声音低沉道:“下官才疏学浅,承蒙大人抬爱,必不敢懈怠。此番带来庄丁数十,恳请大人裁夺。”
李溥神情淡淡,只轻点下头,目光在人群中扫过,才道:“可留十余人衙内听用,其余先行回庄,整备物资。衙中规矩森严,望你看牢了人,莫坏了府衙清名。”
“下官明白。”顾恒垂首应声,面上恭顺,眸底却暗暗闪过一抹思绪。
李溥眉头微蹙,目光在人群中缓缓游移。
他压低声音,对姜洛璃道:“顾恒底子虽被你挑得干净,可这人能忍能藏,心思极深。如今他留下一批庄丁,恐怕不只是听命衙里差遣,八成还要替他探看动静。”
他说着,眼神掠向那些庄丁,目光冷淡,似在衡量该拿哪几人先开刀。
姜洛璃闻言,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笑,眼底狡黠流转,柔声道:“他能翻出什么风浪?留在府衙里,就是进了咱们的笼子。大人是一府之主,手握刑杖人丁、文书印信,要收拾几个庄丁,不过一句话的事。只要大人从旁敲打几下,再挑几个胆小怕死的,给点甜头、吓上一吓,他们自然得乖乖听用。到时候,想叫他们做什么,还是叫他们反过来咬回去,全凭大人一句话定夺。”
她声音轻软,落在李溥耳边,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李溥静静看着她,眼底幽深,半晌才低声道:“你向来鬼点子多,此事就交给你来办,为夫放心。”
姜洛璃淡淡回了句:“府衙人事任免,小女子不便参与,还望大人亲自定夺。”语气带着疏离。
李溥微微眯眼:“你左一个大人、右一个大人,又在闹什么脾气?叫夫君!”
姜洛璃挑眉,给了他一个“你说呢”的眼神,淡淡道:“昨夜大人说去拿药,结果一去不回,留我空等了一夜,有这种做夫君的吗?”
李溥老脸微红,低声咳了声:“为夫昨夜临时出了急事要处理……今晚补偿你。”
姜洛璃看破不说破,只冷声道:“大人公务繁忙,自要保重身体。最近都别碰我。”话音落下,她头也不回地转身去了后院。
昨夜被放了鸽子,今早又被叫来做事,她已经很给面子了。她姜洛璃,也是有脾气的人。
底下的庄丁们似是有人看出了堂上两人不对劲,纷纷低头不语,拉扯着身旁的人,小声嘀咕几句。
唯有一少年模样的男子,皮肤黝黑,眼底带着同龄人少有的成熟与燥热。
他直愣愣地盯着姜洛璃离开的背影,不管旁人如何拽他衣袖,仍旧像头呆滞又饥饿的野狗般死死盯着。
幸好他个头矮,又缩在第二排,没被李溥注意。
李溥清了清嗓子,从堂下挑出十来个看着老实本分的,又加了几个年轻力壮的,作为衙门以后用差的班底。
老牙吏领着新差役们去值房更衣,那少年也混在其中,换上了一身皂袍,衣服有些肥大,袖口几乎遮住半只手。
一群新任衙役刚换上公服,不思公事、不谈前程,聚在一起小声议论着姜洛璃,仿佛他们来此都是为了这位府中宠妾。
“啧,她那腰细得跟柳条似的,要是搂在怀里,手一合就能握住,那得多软和啊……娘的,我真想看她在床上哭,听说这种仙女似的娘们儿,越哭越销魂……”
“哈哈哈哈!你小子就做梦吧!我倒想趴她裙底下,亲自尝尝她是什么味儿……要真能摸一把她的大腿,我半条命都赔得起!”
“她眼睛水灵灵的,看谁都冷冰冰,我要真能把她按住,看她又羞又怕地叫唤……我他妈死也甘心!咱们这穷地方,这么个狐媚娘儿能落进衙里,算她祖宗保佑!”
“你说那只狗……天天让她摸得那叫一个亲热,我真想给它剁了,自己钻进去……哈哈,她要真摸我脑袋,我做梦都能笑醒!”
老牙吏看见队伍里混着一个瘦小少年,眉头一皱,问:“你是干甚的?知州大人点了你?”
少年眼神闪烁,点了点头。有人在旁哄笑:“二狗子,大人哪有挑你?你是自己钻进来的吧!”
又有人笑道:“二狗子,你毛还没长齐,再过几年再来吧。这又不是徐家庄,当年要不是你娘死皮赖脸跪了三天三夜,谁肯留你!”
有人劝道:“绥宁衙役可不是好当的,改日犬戎再攻进来,就先摘了你的脑袋,回去吧!”
老牙吏脸色一沉:“叫什么名字?”
少年硬声道:“王二喜!”
老牙吏低头看手中册子,冷笑:“果然没你的名头。回去吧,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王二喜涨红了脸,急道:“我力气可大了!”说着还撸起袖子,露出纤细的胳膊。
老牙吏不耐烦:“你说甚都没用,大人没点你,你就不能留下!把他拖出去!”
立刻有两三个机灵差役上前,扯住他胳膊。少年拼命挣扎,大喊:“我不走!”他猛地一扯,挣脱开,冲向堂上。
老牙吏大惊,喝道:“拦住他!”众役一哄而上。
此时李溥正与顾恒谈及要紧公事,忽见一少年狼狈冲到堂下跪地,衣服大得在他身上如沐猴而冠,极是滑稽。
那少年猛磕三个响头,喊道:“大人!小的求您收留!不怕吃苦,愿为大人马首是瞻!”
李溥面色顿时沉如水,冷声喝道:“大堂之上喧哗乱序,成何体统!”
众衙役见状,连忙跪倒高呼:“大人恕罪!”
顾恒低声道:“快将人拖下去。”
李溥瞥了他一眼。
顾恒忙恭敬道:“下官僭越,请大人示下。”
李溥森然道:“来人,将此子乱棍打出,乱闹公堂者自领五仗!”
“遵命!”众役连声答应,吓得面色煞白。
三人扑上去拉王二喜,却被他猛地甩开,他又扑通磕头:“大人!我爹为国捐躯,兄长残废,娘亲重病缠身,望大人怜悯!”
李溥一愣,抚须道:“忠义门第?家中生活可还过得去?”
王二喜哭道:“兄长与娘日日要用药,下地困难,家中穷得揭不开锅。”
李溥心里冷哼:这些军户小卒死活向来没人理会。
但堂上众役看着,他正要收拢人心,于是缓声道:“本府自会照拂,尔等若家中也有此困苦,俱报上来,本官一并料理!”
顾恒拱手道:“大人仁德!”
众役也呼:“大人仁德!”
李溥看王二喜:“家中还有何人?”
王二喜道:“没了。”
李溥点头:“回去吧,所有所需本官派人送到你家。”
王二喜脸色变了,暗道不好,忙支支吾吾:“大人……小的……方才胡说,我娘虽有病……但还能下地……小的只是一心想跟随大人……”
李溥面色一寒:“欺瞒本官,该当何罪?”
王二喜连连磕头:“小的该死!小的只是一片赤心……大人天恩浩荡,绥宁青天一片,除却徐惟敬这恶贼……大人是唯一明公……”
李溥闻言神色缓和,暗觉舒畅,淡淡一笑:“罢了,本官看你孺子可教。便留下,从杂役做起,洒扫奔走之事先练熟。若敢再生乱,杖责不饶!”
王二喜如蒙大赦,连连叩头:“谢大人恩典!”
李溥心情大好,立刻对顾恒道:“随本官来书房。”又冷声对老牙吏道:“把这帮人带到堂上演练排衙,务必明日人人熟练!再有差错,加倍责罚!”
众役颤声应:“遵命!”
李溥带着顾恒走进内院,路过时正见绮儿迎面,忙行礼福身。李溥不等她开口,便问:“璃儿在何处?”
绮儿回道:“姨娘出门遛狗了。”
李溥闻言,心情顿时晴朗不少——出去遛狗,总比摔碗掀桌强。他点了点头:“你去忙吧。”随即准备与顾恒一同往书房去。
刚走几步,他忽而一顿,叫住绮儿:“中午膳桌上添几样补身子的菜,鹿筋、虎鞭、海参、鸽蛋、羊腰子都来点。”
绮儿愣了一下,答应着退下。
李溥则一边迈步一边在心中打起小算盘:今晚怕是要通宵奋战,得先补补。
磕药?
哼,本官春秋鼎盛,何须那等下作物,丢人!
今晚必须直入正题,不能再叫她光动嘴……
正想着,差点撞上房门,多亏顾恒一声提醒,才回神过来。他干咳一声掩饰尴尬,携顾恒入书房,两人一直商议至正午,直至绮儿前来唤膳。
李溥起身带顾恒往东暖斋而去,仍如昨夜一样各自落座。
他吩咐传膳后,绮儿刚想说话,便被他一抬手打断,满脸不自在地道:“把那几样补菜都放我面前,再夹一些放我碗里,别再喂狗了。”
顾恒闻言侧头装聋,全当没听见。李溥自觉安排妥帖,这才心安理得地坐下等人。
等左等右不见姜洛璃来,李溥皱眉,转头问:“璃儿怎还不来?叫了她没有?”
绮儿小心答道:“姨娘说她在节食,让大人自个儿吃。”
李溥脸色瞬间黑下来:“你怎不早说?”
绮儿委屈道:“奴本想说,可老爷一直叫奴夹菜盛汤……我以为老爷已知道。”
李溥冷哼一声:“天天节食,她是想成仙不成?去,把她唤来——等等,她人在哪?”
绮儿连忙道:“方才在花厅。”
李溥站起身正要动身,忽又回头:“本官亲自去。”
顾恒忙道:“下官陪同。”
李溥瞥他一眼,点头:“也好。”
绮儿急忙走在前头,又唤了个小婢去花厅探路。
三人抵达花厅,只见姜洛璃正坐在廊下,懒洋洋逗着阿黄。
杏儿随侍一旁,李溥板着脸道:“璃儿,怎得又节食?莫饿坏了身子,随为夫去用膳。”
姜洛璃头也不回,语气阴阳怪气:“民女哪敢与大人同桌?还请大人叫我张姜氏。”
李溥面色僵了僵,干笑道:“你说这都什么话?坐本官边上。”
姜洛璃慢条斯理地撸着狗毛:“不了。民女觉得,还是阿黄更有情义。”
李溥听得尴尬,靠过去压低声音哄道:“璃儿,为夫昨晚鲁莽,特来道歉,咱们去吃饭,好不好?”说着欲拉她的手。
哪知她一手反甩,冷冷道:“大人知道错了?那便该罚。”
李溥苦笑:“好好好,你说,如何罚?”
姜洛璃眼神里闪着一抹促狭,压低嗓音却一本正经:“爹爹得编新词,今晚好唱。”
李溥倒吸一口凉气,脸色发青:“换一个成不?”
姜洛璃憋笑:“也成——要不让晴儿和菱儿拖你去绣楼住一晚?大人自选。”
李溥被气得拂袖而起:“简直混账!恃宠而骄!”
姜洛璃悠悠道:“随大人怎么说。大人不选,那便唱词吧。民女今晚还打算帮大人回忆一下‘乡野情趣’。”
李溥只觉汗毛倒竖,这女人虽说姿色堪绝,确实让人销魂蚀骨,可也太要命了!不仅是肉体……还有精神。
一旁的绮儿隐约听到了几人的对话,眼神一闪,若有所思。原来老爷深夜唱戏的癖好,是因为姜姨娘?是惹她生气后的赔罪?
她记得老爷第一次在衙中开嗓,好像正是姨娘刚到那日,夫人收义女的日子,若是日后夫人知道了,不知该作何感想。
李溥走出几步,随口吩咐:“端些菜到书房去,本官和顾佐判在那儿用膳。”
话音落地,却无人应声。他微皱眉,回头一看——绮儿正呆呆地站在姜洛璃身边,目光飘远,似乎还停留在那‘深夜唱戏’四字里头。
李溥一阵胸口郁结,他重重地吐了口气,低声一叹:“罢了……继续节食吧。”
顾恒站在一旁,眼神里却带了点莫名的无辜和疲惫:两次留饭,两次没吃上。
第47章
姜洛璃和杏儿陪着阿黄在花厅中晒着冬日的暖阳。
一派悠闲。
回过神的绮儿,自知自己犯了错早早离去,如今却又匆匆折返,低着头立在她面前,小心道:
“姨娘,老爷请了城中最好的裁缝来给您量尺寸,说是要为您多做几套新衣裳,首饰、胭脂水粉也都备了不少,不满意可以换。老爷还说——满城女红,皆归姨娘一人挑选。”
姜洛璃眼皮都未抬一下,心里却冷哂:说得好听,什么“满城女红皆是我挑”——可这绥宁城里,哪来的女红?
七八个干巴巴的老婆子,连眼都花了,还想做绣活?
当她三岁小儿哄着玩呢。
见她毫无动静,绮儿低头补了一句,似是早知她反应:“老爷还说,让姨娘先挑着,后头……还有惊喜。”
姜洛璃这才微微抬眸,极为好奇的对上了绮儿的眼睛:“是嘛?……快偷偷告诉我……是什么惊喜”
“奴婢不知”绮儿摇头。
被勾起兴趣的她伸手摸了摸阿黄的脑袋,懒洋洋地站起身,衣摆扫过案几,坏笑道:“阿黄,咱们走,去看看大人这是在搞什么鬼。”
绮儿连忙拦住,道:“姨娘稍等,老爷还吩咐了……让杏儿先带阿黄去修爪子,说……它太长了,怕伤着姨娘。老爷也一并请了修爪的师傅过来。”
姜洛璃听完,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声音清脆如铃铛,眼角弯成了月牙儿。
“也好啊,”她笑得几乎停不下来“昨夜……闹得是有点狠……哈哈……它这爪子是该修修了……免得下回……抓得更深……叫人吃不消。”
说罢,她对杏儿叮嘱了一声:“看紧那师傅,可别修坏了。”一脸笑意的跟着绮儿去了偏厅。
随着府衙重新成为绥宁的权力中枢,一切渐入正轨,问题也随之暴露,内宅人手不足,杂务堆积如山。
原本闲置的房间要一一打理,正在使用的也也需重新布置,许多下人一人顶三人用,终究还是捉襟见肘。
无奈之下,只得松了几分礼教禁令,放任庄丁与新招衙役出入内院帮忙。
男人一进内院,便如狼入羊群。
混乱随之而来,嬉笑、叫嚷、奔走如市。
明里是帮忙,暗里是揩油摸边。
棉褐一晃,便有婢女衣襟微乱。
禁忌一破,便似闸门决堤,哪怕最守本分的庄丁,如今眼神也多了几分发光的野性。
唯有王二喜杖着一副矮小少年身形,一口一个“姐姐”,唤得人心都软了几分。
活计抢着做,手脚麻利,嘴还甜得发腻。
几个婢女越看越欢喜,悄悄塞了点吃食,他也只是笑盈盈地谢过,不多话,不乱看。
可笑的是,内宅混乱也分轻重缓急——姜洛璃若在那处,哪怕只是坐着喝茶,也总有人“路过”得异常勤快。
她刚转至偏房不久,那门口立时就成了货物搬运的重地,皮毛、布匹、首饰、箱笼,来来回回,摩肩接踵,几欲将门槛踏断。
也不是他们忘了早上的警告,实在是太缺女人了。再规矩的男人,如今也磨出了狼牙。七年五知州又早没了敬畏。
他们有的假装跌倒,有的故意走错了地界,就想往姜洛璃身上贴。
她时而身子一闪,巧妙避开,小脚一伸,咔地一下就把人绊个狗吃屎;时而又装出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眉眼飞飞,忽地从箱子里抓起几支簪子、金钗之类的尖利物件,朝人脸上乱丢,玩得不亦乐乎。
也有人摔倒后干脆不起来了,悄悄挪动身体想往她裙下拱,口中念叨“好香好香”。
她眼一瞪,忽地尖叫:“呀!有老鼠!”一脚飞踹,把人脸都踹歪了。
随即蹲下身来,神情一转,一脸焦急柔情地扶着对方的脸:“你没事吧?哎呀我吓坏了……要不要紧?疼不疼?”
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脸上写满“无辜”二字,那人却已被她踹得眼冒金星,口齿不清,只剩一句:“你……你可真美……”
接着她又不避人耳目,让那裁缝婆婆直接拿着软尺在她身上比划勾勒,手指时而掠过她盈盈细腰、时而轻点在锁骨间停留。
她偏过头,娇嗔一声:“呀——你们怎么还没走,这真是羞死人了……”
说完她又故意挺了挺胸,那几个眼珠子快黏在她身上的庄丁、衙役,呼吸渐重,哪还有什么避嫌的模样,一个个像泥塑般呆在原地,有的喉结微动,有的手心攥紧,甚至有人腿都迈出去半步,竟似实在忍不住,仿佛下一刻就要扑上前去。
幸好绮儿眼疾手快,一声尖喝,唤来几个婢女拿着扫帚火钳冲上前,将姜洛璃护在中间,像打狗似的把那群色胆包天的下人乱赶一通。
绮儿喝骂声不断,众人才如梦初醒,红着脸灰溜溜地散去。
“奴婢失礼了……”绮儿跪地请罪。
姜洛璃却似还有些意犹未尽,慢悠悠站起身,理了理被裁缝拨乱的衣襟,轻轻一摆手:“无事。你急什么,他们还敢真扑上来不成。”语气里带着点撒娇的怨气,又带着点懒洋洋的得意。
意犹未尽的她本想往外走,边走边道:“首饰衣裳也没什么意思,我出去看看风景去。”
绮儿连忙拦下她:“姨娘还没看款式呢。”
姜洛璃蹙眉:“不喜欢,看了也烦。”
绮儿小声道:“奴婢让人换,换套新的。”
姜洛璃打了个呵欠:“不用了,搬来搬去太麻烦。”正说着,那裁缝老婆婆也在一旁劝道:“姑娘,您衣服样式也没定,绣纹也得您挑才成。”
她不耐烦地撇了撇,心想:“还留在绥宁的,哪个不是苦命人……罢了。”
她转身返回,随手拿起一块料子,懒洋洋地翻看起来,嘴里却淡淡吩咐:“那就挑个好看的别费太多针线,过几日我要穿。”
老婆婆应下,她和婆婆商量花样细节,时不时还要打断一句:“绣这个,难不难?别太土气——哎,那个蝴蝶的眼睛别这么大,看着跟癞蛤蟆似的。”
“嗯……颜色要嫩一点,像桃子刚熟那种粉,要软软的,叫人一看就想咬一口。”
“还有这金线,是不是很费工夫?那要不只绣个边儿就好,剩下的换成素纹的,省得你们绣得累,我穿着也轻巧。”
老婆婆听了,感动得不行,连连点头:“姑娘心细,想着周全极了。”
姜洛璃笑盈盈的,扬起下巴:“我又不是什么难伺候的人呢。穿在身上嘛,不求多贵重,只求欢喜。”
说着,她轻轻拿起一匹浅青的绫罗贴在颈边比了比,低头打量,又自顾自呢喃:“这个颜色真好,像冬日清晨薄霜上透出的第一抹青光,冷冷的,却让人忍不住想靠近。穿出去,风一吹,好像能跟着雪花一起舞动。”
她说得入了神,眼角微弯,眼里像落了星光,嘴角的笑一点点漾开,藏着点不自觉的小得意。
声音不大,却软软地飘着,像说给自己听。
绮儿满眼都是羡慕。
姜洛璃又看向面前各色的料子,忽而灵光一闪,道:“把这几块拿出来做男装。”
绮儿一愣,小心问:“是给……老爷的?”
“还能有谁?”姜洛璃抖开一块嫩鹅黄的缎子,笑得眼睛都眯起来,“这色泽多好,软软嫩嫩的,走到廊下去,活脱脱一颗熟透了的黄杏,让人看了都想……轻轻捏一下~”
绮儿嘴角一抖,忍着没笑:“这……不太庄重罢?”
“他平日也不庄重啊,板着个脸也藏不住那点傻气。”
她忽地一指那匹青灰夹棉,“这块也不错,拿来做冬袍,袖口给他绣两只小猫爪,藏在袍子底下,平日里谁也瞧不见”
她边说边忍俊不禁,“要是哪天他又气急了拂袖而去,露出两只可爱的小爪子来……啧,岂不妙极?”
老婆婆在旁小声提醒:“姑娘,这样子,可真别秀了”
姜洛璃手一摆:“怎的不能?我瞧着,挺配他气质。”
说着又挑了块粉里透紫的织锦,眼睛一亮:“这个用来做小衣,里衣最妙,外头看不出来,在衣摆内衬上绣‘绥宁第一美男’几个字。”
绮儿听得眨眼:“姨娘,您这是……打算夸老爷?”
“当然是夸他。”姜洛璃点点头,嘴角一勾,“夸得他一穿就想脱。”
她一边翻布一边嘟囔着:“唔,再找点细绒,给他做个围脖也不错。缝两个绒球,一黑一白,挂在前头晃来晃去,里面塞两个大铃铛,走两步都带响儿的。”
绮儿低头捂嘴直笑,老婆婆额角都冒汗了,偏姜洛璃一脸“我行我有理”的神情,嘴里还念念有词:“回头送过去,看他敢不穿!”
姜洛璃又看向一旁还有不少的绫罗绸缎,忽地一拍手,道:“绮儿,你也挑几件。”
绮儿忙连连摆手:“奴婢不需要,哪能用这么好的布料”
姜洛璃哪里肯听,拽着她便往布堆前拉:“别替大人省钱,不光是你,府里的姐妹们人人都有份!一人三件,不,五件!不够再加!”
绮儿几乎都快哭了,忙不迭摆手:“太多了……奴婢怎敢……”
老婆婆在一旁看着,只连连点头,忍不住道:“姑娘真是心善。”
姜洛璃被夸得脸上都发烫,咕哝一句:“反正不用也白不用。”
她又吩咐绮儿一个个把婢女们唤来量尺寸,让她们自己挑,意见随便提。偏厅里顿时热闹起来。
一个接一个的婢女进门,脸上满是忐忑,听了姜洛璃一番话,竟都哭得一塌糊涂,有几个更是长跪不起,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出。
还是姜洛璃苦口婆心地劝,又佯作生气,这才把她们拉了起来。
尤其是晴儿,心中五味杂陈。
这些绫罗,色彩鲜亮、质地上乘,是她们这些低等婢女从未奢望过的东西。
她们一年到头只能穿粗布棉麻,颜色清灰浅褐,朴实到几乎融进墙角泥尘。
如今就算是赏给她们,也根本不敢穿,只有等哪日得了夫人或姨娘开恩放出府去,才敢把这些衣裳当做压箱底的嫁妆,挑个重大的日子穿一次,然后再交给下一代,代代珍藏。
夕阳慢慢西沉,屋里还余着绚丽霞光。姜洛璃看着还未散尽的人群,忽然道:“还有谁没来?”
绮儿心中一跳,低声支吾:“还……还有岚儿……和……杏……杏儿……”
“杏儿!”姜洛璃一怔,“带阿黄去修个爪子,能修一下午?”
她眉心微蹙,隐隐觉得不对,神识一动,瞬间感知府中动静——门外几个男子藏在角落鬼鬼祟祟,正对着偏厅评头论足,满是对自己的意淫话语;岚儿则躲在一处阴影中,身旁站着个少年,怀里堆着大堆公文,似在监视着这里。
整个府里,竟没有杏儿与阿黄的气息,连李溥也不在。
神识再扩散,城里也没有他们的气息。
她目光一转,看着绮儿神情一沉,冷声道:“说,你在瞒着什么!杏儿跟阿黄呢。”
绮儿一慌,立刻跪下,低着头道:“是老爷……老爷说他要亲自去徐家庄查看物资清点,所以带了顾佐判一起走了……还带走了杏儿和阿黄”
“什么时候走的?”姜洛璃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不知,应是姨娘来了偏厅不久后……”
“他为什么要带走阿黄?”
“老爷说姨娘对他提过怀念乡野情趣,大概是指阿黄在府里憋坏了,便顺便带去庄子上玩几天。”
“哈——”姜洛璃气笑了,嘴角冷冷一勾,“合着,这就是他给我准备的惊喜?”
她继续冷笑道:“这可太惊喜了……大人是出息了,会跟女人玩手段了。”一时间房内的温度骤降,寒冷刺骨。
她本已消气了的,今日还为他选了几匹衣料,稍微作弄他一下就算了,现在倒好,他竟学会“以退为进”了,自己成傻子了。
与此同时,前往徐家庄的乡道之上,一队家丁护着两辆马车缓缓前行。
一辆马车中,李溥忽然打了个冷颤。他隐约有种极为不详的预感。
他今日为了应对姜洛璃,做了两个方案,第一个方案是顾恒的建议。
当时顾恒对他说:“女人啊,你惹她生气了,就给她送东西,送的越多她越开心,这是通则。”
他便依言快速唤人去备好那一堆礼物,他当时觉得那小狐狸见了他的心意,气也该消了。
但李溥总觉得不稳。这主意,是一个被心爱之人抛弃的男人出的,能信?
顾恒当时看他照做,心下满意,能听取意见的上司,人品再卑劣但至少能成事。
可很快他就在李溥脸上看到了毫不掩饰的怀疑表情,他猜出了他心中所想,要不是姜洛璃那晚展示的实力太过逆天,气愤的他当场就想把李溥宰了,拿他的人头尝试着能不能有机会再叛犬戎。
李溥最终思索后决定两个方案一起用,第二个方案是他自创的———冷处理。
“你不是要发火?那我就走,带上你的狗相公一起走,看你如何撒泼发泄。”
这招对刘氏管用极了。以前用过几次,后来他们就能举案齐眉地过日子,二十年安稳如水。
虽然一月才……一次,但好歹安生。
可惜眼前那人不是刘氏,是姜洛璃。
诱人是极诱人,就是实在太折腾,一夜五次不带重样,就这样还不满足,还要他去磕药……
他是真扛不住。
这回两个“作案工具”都不在,就看谁先慌。
他想着想着,露出了笑容,正构思着“以后隔三日一次还是隔五日一次”计划,两人都做过了还能不念床上恩情?
旁边的顾恒瞥了他一眼,看着他忽然就露出极其古怪的笑容。
实在是气的想抽他……昨晚到现在了,饭是一口没吃上……还要被这傻缺嘲讽……待会估计还得恭维他“大人英明……大人妙计安小妾……下官自愧不如…”
第48章
“夫人——”岚儿见姜洛璃出了偏厅,急急迎上来,微喘着气行礼,“老爷有急事赶赴徐家庄,临行前吩咐奴婢将这些公文交予夫人,其中几项明日便须施行。”
她话音一落,便侧身一示意,身后王二喜立刻上前,抱着一沓厚厚的文书,低头躬身递上。
少女身上传来一缕幽香,扑鼻而至,王二喜心头一跳,险些走神,只得强自镇定,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看。
“夫人,这是老爷亲自嘱托奴婢带来的,说是明日需由您代府衙之名,前往西郊施粥送米,探视鳏寡孤老,事关民心,望您过目。”
姜洛璃并未伸手接,只是目光落在最上方那页文书上。字迹略显仓促潦草,显然是临时书就。
她抬眼,神色淡淡,目光落在岚儿脸上,语气平平却透着压抑:“大人离府,也不吭一声,只把你推来传话,真有这么急吗?”
岚儿忙低头俯身:“奴婢不敢欺瞒,老爷说事发突然,实在来不及与夫人道别,故令奴婢转达,并让夫人宽心。老爷言明,待事务了结,定亲自向您赔礼,还备了礼物以作补偿。您可依夫人之名,主持府中事务。”
“夫人?”姜洛璃轻轻一笑,却笑意未达眼底,“你以为,我在乎这称谓?”
她话音不重,却仿佛寒意渗骨,一字一句,刺人心肺。
岚儿咬牙硬着头皮赔笑:“夫人息怒,老爷此番离府确是公务在身,不便细言,才留下这些善举之策,是盼您以夫人之位,为府衙分忧、收笼民心”
她话音恭敬,语气伏低,但她眼帘低垂,心底却微微冷笑。
“夫人之位”这般抬举,府里哪个小妾听了不心头狂喜?
怕是早已激动得语无伦次,连走路都轻飘几分。
可她倒好,从头到尾连眉都不皱一下,是当真不明白这份抬举的分量,还是——仗着李大人几分宠爱,便越发骄纵不知收敛了?
“分忧?”姜洛璃轻轻一笑,笑意冷得像刀锋。
“他走得倒干净利落,把我留在府里,抬我一声‘夫人’,叫我替他施恩、博名、笼民心……”
她眸光微敛,语气愈发清冷:“这是分忧?还是想让我从此安分守已,乖乖听话,做他圈在府中的笼中雀?”
岚儿闻言一震,忙扑通跪下:“奴婢……奴婢不敢妄言……”
姜洛璃没再看她,只垂眸看那一沓公文,抽出最上方一页扫了几眼,唇角微微扬起,竟露出一抹讥诮的笑。
“鳏寡要顾,百姓寒冬难熬也该顾。”她声音不急不缓,手指轻轻拂过那一行字,“人走得利落,面子却要我来替他撑——安排得,倒是周全。太周全了。”
偏厅外寒风乍起,檐角风铃叮当作响,纸页随风翻动,哗啦啦作响,仿佛也在嘲讽眼前这场凉薄的人情。
姜洛璃忽而收敛了唇边笑意,将那叠文书一页页理好,重新整整齐齐地叠回去,递还给王二喜,语气淡漠而清冷:“既是他的安排,这一次,我便给他个面子。”
她轻声续道:“是他先摆下这局——”语调仍是平静,却仿佛藏着未及出鞘的锋刃,“待我落子,他可别轻易后悔。”
岚儿跪伏在地,不敢动弹,王二喜怀中紧抱着文书,悄然咽了口唾沫,两人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出。
姜洛璃却已收回目光,对王二喜道:“带上文书,随我去主卧。”
又转眸看向岚儿,语气不见波澜:“再传话出去——若阿黄少了根毛,就让他留在徐家庄,好好想清楚,再回来。”
主卧方向,她头也不回地抬步而去。
王二喜抱着文书,猫似的跟在后头,脚步又轻又飘,生怕哪一下踩响了气氛。
一进屋,姜洛璃便甩袖落座,动作利落,连一丝余音都没有。
“关门。”
“是……夫人。”王二喜打了个激灵,忙不迭将门关上。
屋里顿时只剩下一层安静得发闷的空气。他捧着那封文书,像供着什么圣旨,不敢挪一下指头。
姜洛璃没理他,只扶着额角坐着,像在思索,又像在克制。
过了一会儿,她低声道:“把东西放下,倒水。”
“哎!是、是!”王二喜赶紧应着,伸手去拿桌上的茶壶,结果刚一提起,就有些发怔,“夫人,这水……凉了。”
他小心地补了一句:“小的这就去烧热的——”
“不用,”姜洛璃淡淡地打断,“倒冷的。”
王二喜一愣:“冬日里喝冷水,伤身啊……夫人您玉体金贵,这可使不得……”
姜洛璃听着,转头看了他一眼。
那目光不重,却让王二喜背后一寒,顿时把那句“奴才知错了”咽了下去,站在原地不敢动。
她忽而轻笑了一声,语气慢悠悠的:“我又没说我要喝。”
王二喜怔住了,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只本能地抬头看她。
姜洛璃撑着脸,懒洋洋地望着他,唇角勾着一抹没什么诚意的笑:“我是让你喝。”
王二喜彻底懵了:“啊?小的……哪敢喝夫人的水……”
“你不喝——”她声音一顿,语气一轻,“那我气往哪儿撒?”
王二喜呆呆地站着,脑中只剩一句话在回响:我怎么惹她了?!
姜洛璃看着他那副为难又不敢反驳的模样,唇角笑意更深:“多大了?一脸怕死样子。”
“十八。”王二喜脱口而出。
她“哦?”了一声,拖得老长,“再说一遍。”
王二喜一激灵,立马改口:“十……十六?”
她嗤笑一声,随手把茶盏一推:“再说一次,答错了你今晚就在外头站着过夜。”
王二喜眼泪都快下来了:“过完年……十四了……”
姜洛璃挑了挑眉,终于满意了似的,目光一压,示意他:“喝吧。”
王二喜看着那杯冷水,一脸生无可恋:“夫人,小的真十四……”
“所以呢?”姜洛璃慢条斯理地问,手指轻点着桌面,“十四就能乱看人了?”
王二喜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姜洛璃忽然笑了下,那笑意却像猫盯着老鼠:“我问你,我好看吗?”
王二喜咽了口唾沫,诚实点头:“……好看。”
“嗯?”她轻哼一声,语气不紧不慢,“所以一路上你都在偷看?”
“那是因为夫人好看,别人我还不看呢……”王二喜脱口而出,说完立马想咬舌。
姜洛璃眼神倏地一沉,又偏偏不发火,只轻轻吐出一句:“你啊,真是一直在找死。”
姜洛璃的眼神突然转冷,气息陡然变得凌厉起来。她起身,步伐轻缓却带着无形的威压,走到门前,淡淡开口:“来人。”
不一会儿,岚儿匆匆跑进来,恭敬地问道:“夫人,有何吩咐?”
她语气轻缓,声音不高,却让人心头一紧,“看来……是早就候着的。”
岚儿心中咯噔一声,刚要张口解释,却听她淡淡问了句:“这是你带来的人?”
话音一落,屋内空气仿佛顿时凝住。
岚儿身子一震,脸色刷地煞白,扑通一声跪下,声音发颤:“夫人息怒!奴婢……奴婢不知他说错了什么话,若是多嘴冒犯了夫人,是奴婢管教不严,请夫人责罚……”
王二喜整个人也僵在原地,手心冷汗直冒,心跳几乎快冲出胸腔。
他想起刚才那句“别人我不看”,一句混账玩笑——此刻听来,简直是找死。
姜洛璃半阖着眼,没搭腔,也没转身,静静地站着,一手搭在门边,指尖轻轻敲了两下木框。
“……”无人敢言。
岚儿伏得更低,头几乎要贴到地砖上,声音都颤了:“是奴婢的错……是奴婢冒犯了……”
一旁的王二喜更是脑子嗡嗡作响,连“自请责罚”都不知该不该说,只觉今日怕是活不了了。
就在此刻,姜洛璃忽而笑了。
那笑意懒懒的,尾音微挑,似乎刚才的一切紧绷都只是她消遣打发时的兴致。
她缓缓开口,语气漫不经心:“这小家伙,倒是挺有趣的。”
随即又吩咐道:“赏膳吧。大人中午用膳后,若还有剩的,别浪费了。”
屋里屋外的两人早已紧绷如弦,乍然听到她这番话,竟一时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王二喜一头雾水地被岚儿领去了后院饭厅。
饭厅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桌子倒是早已擦得干干净净。
他心里一阵发毛——这阵仗怎么比平日抓人还慎重?
不一会儿,厨房那边就送上来几道热气腾腾的菜,荤素搭配,油光水滑,看着就让人直咽口水。
他哪见过这等精致饭菜,正准备动筷,岚儿一抬手拦住了他:“等等,先说清楚,你到底跟姨娘说了什么?”
王二喜一脸懵:“我……我就是夸夫人长得好看来着。”
岚儿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就这?她还会缺人夸?你再好好想想。”
王二喜被姜洛璃一会儿威严一会儿温柔整得头脑发懵,抓耳挠腮道:“姐姐我也真记不清了……可能她觉得我年纪小?欺负起来没负担?” 岚儿挑了挑眉,觉得这话倒也有点意思,有人替她顶雷也未必是坏事,便道:“嗯,也许吧。喏,快吃吧,这可是中午大人剩下的,你这辈子都吃不着第二回。”
王二喜哪还顾得上多想,立刻大快朵颐,狼吞虎咽。
这个也香,那个也好吃,嘴巴都塞满了还不忘含糊问道:“姐姐,这菜是啥啊?像肉又不像肉的……”
岚儿一边喝茶一边淡淡道:“你吃的那是虎鞭。”
“咳咳咳咳咳!”王二喜差点被噎死,满脸通红地捶胸顿足,好半天才缓过气来。
他又小心翼翼夹起一块颜色略深、筋络分明的肉:“那这个呢?”
“鹿筋。”岚儿悠悠道。
王二喜瞪大了眼,咽了口唾沫,小声嘀咕:“这……这不是全是大补的么……我吃下去,晚上不得挺一晚上啊……”
岚儿斜他一眼,慢条斯理地放下茶盏:“你看我做什么?晚上自己动手,别意淫姐姐我。”
王二喜嘴巴一歪,试探着问:“那……夫人呢?”
“你想死啊?”岚儿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声音低却铿锵,“你要是活腻了,我现在就帮你成全。”
“你可真霸道!”王二喜说完直直的盯着她。
岚儿被他那眼神瞧得头皮发麻,赶忙侧过脸,皱着眉道:“你……你快别吃了,跟我去见姨娘。” 王二喜却扒了一大口饭,不肯撒手:“那哪行?你自己说的,我这辈子都吃不上第二回,我得全吃完!”
岚儿气得一跺脚,低声骂道:“你就不怕晚上那玩意儿火气攻心、肿成铁柱、疼得你死去活来?”
王二喜一愣,下意识低头瞄了眼,嘴里还在嚼着菜,含糊不清地嘀咕:“那……也值了……”
话音刚落,他又埋头猛吃起来。
岚儿见时间差不多了,正要叫停他,转头一看却吓了一跳——王二喜两个鼻孔正淌着鼻血,眼睛发红发亮,整个人像点了把火。
她脸色一变,赶紧冲过去,一把夺了他手里的筷子:“快别吃了!再吃下去……你这是要吃死的节奏!”
王二喜红着眼,嘴角都是汤汁,还不忘倔强地道:“我不能浪费……”
岚儿火大,又把他面前的碗抢过去,自己茶杯一递:“快喝点水!你满鼻子是血!”
王二喜抹了一把鼻子,结果手上一片鲜红,他猛地瞪大眼,忽然大叫:“你给我下毒了!你们想害死我”
说着那眼神突然变得极为狰狞,似要将她活剥了。
岚儿被他那模样吓得差点退了三步,险些摔倒,扶住桌角才站稳,哭笑不得地骂道:“你这贱命一条的,值得我给你下毒?你是太补了!我不是让你别吃了吗?你非得硬撑!”
王二喜急得直搓手:“那现在怎么办啊……”
岚儿一甩袖子道:“还能怎么办,先去洗把脸!回头多灌几杯凉水。快跟上。”
她说着推门就走,又回头催:“快啊,你还磨蹭什么?”
“哦哦哦!”王二喜急忙起身,刚站起来又一下坐了回去。
岚儿狐疑一瞥:“你干嘛?你……还想吃?”
王二喜红着脸摇头,嘴角抽了抽,像是羞又像是痛,艰难地站起:“不是……姐姐……我这下面太硬了……走不动……”
岚儿顺着他下身一看,下衣布料已被鼓得老高,像是要撑破了似的。
她“啊”了一声,脸顿时红成了熟虾,结结巴巴道:“你……你等着,我、我去打水!”
说罢扭头跑了出去,连步子都快了三分。
一番折腾后,岚儿带着王二喜去了主卧。
王二喜全程低着头,死死捂着裤裆,步子僵直艰难,仿佛刚被打了板子似的,一路踉跄。
途经回廊时,恰好碰上菱儿从侧屋出来,一眼瞧见王二喜那副窘态,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贱兮兮的,转而又忙不迭捂住嘴巴,眼角偷偷扫向岚儿。
岚儿脸瞬间烧得通红,只当没瞧见她,脚步越发急了几分,心里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到了主卧门前,岚儿心头发虚,回头狠狠瞪了王二喜一眼,只觉这阵仗跟偷人似的,索性高声喊道:“夫人,二喜已经用膳毕,我带他回来了。”
屋内传来姜洛璃淡淡的声音:“进来。”
岚儿推门而入。
只见姜洛璃依在床榻边,一身轻纱半掩,斜倚锦枕,眉眼慵懒,肌肤如玉,腰肢盈盈,宛如烟水美人画中走出一般。
王二喜紧随其后,一抬头正撞见此景,眼神瞬间呆滞,喉头滚动,鼻息粗重如牛,双腿都快站不稳了。
姜洛璃瞧见他,微微一笑,随手伸了个懒腰,纤腰弯出一道美妙的弧线,衣袍下肩头半露,隐约可见细腻春光。
王二喜只觉小腹一紧,下身更是胀得发疼,眼神都开始泛红了,像极了饿狼见了肉。
岚儿心头一惊,连忙一把将王二喜推了出去,低声急道:“夫人……您这身打扮……外面有男子啊!”
姜洛璃不紧不慢地抬眸:“我怎么了?”
岚儿急得满脸通红:“…他,他是外男啊……”
姜洛璃轻笑一声:“一个小毛孩儿,也配叫‘男子’?”
语气轻描淡写,眸中却透着一丝挑衅。
她低头扫了自己一眼,暗道:人不进来,我这一身岂不是白穿了?
岚儿张了张口,语气发虚:“他……他吃了大补之物,如今……反应有些不对。”
姜洛璃眉梢一挑,语调忽转寒凉:“哦?谁让他吃的?”
这句话一出,屋内气氛瞬间凝固。
岚儿心头一跳,扑通跪了下去:“是……是夫人说老爷午间用膳剩下的,让赏给他的……”
姜洛璃眸光微冷:“你的意思,是我的错了?”
她缓缓起身,步步逼近:“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你在府里这么多年,竟也不懂了?”
岚儿心下一颤,连忙给了自己一记耳光,伏地请罪:“奴婢知错……奴婢罪该万死!”
姜洛璃嗤笑:“万死倒不必,我看你是不想在这府里干了。明日起身,收拾东西出府吧。”
岚儿顿时惊慌失措,连连磕头,声音都带了哭腔:“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绥宁地界,女子无依,若真被逐出府门,别说十里,三里之外怕是就被人轮了。
她此刻心如死灰,连哭都哭不出来,只剩下额头重重叩地的声音。
姜洛璃手腕一转,指尖一勾,桌上一沓文书便如被风卷起般飞入她手中,又扔在岚儿面前,眼神冷静如水。
“今晚别睡了,你和绮儿连夜把这里面涉及的账目一笔一笔算清楚。明日若是见不到结果——不必我再多说。”
岚儿连忙颤声谢恩,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落下,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姜洛璃却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转身从一旁架上拿了件外衣,懒懒地披在肩头,语气忽然又变得随意:“下去吧,把人叫进来,我有事问他。”
“奴婢这就去。”岚儿低头应声,连忙拿起那叠文书,依旧跪趴着缓缓倒退至门边,这才起身转身而出。
片刻后,王二喜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虽低着头,却忍不住不断偷瞄着姜洛璃。
姜洛璃缓步走到他面前,白皙小巧的指尖勾起他的下巴,眸中含着似笑非笑的光:“想看?那就正大光明地看。”
王二喜一张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道:“夫、夫人……小的……小的不敢……”一边说一边头往下垂。
“你方才不就是在看?”姜洛璃语气轻飘飘的,却透着股摄人的慵懒,手指顺着他下巴,稍一用力,逼得他微微仰头与她对视。
王二喜僵着身子,一动不动,额角冷汗涔涔。
姜洛璃却忽地轻笑一声,那笑里带着几分不屑:“男人啊,一个个,光会动眼睛,也没个胆。”
她转身回到床榻前,慢悠悠解开外披,只着那件半透薄纱,懒懒坐下,眼波微转,瞥了他一眼,像是漫不经心地道:“你是男人?”
王二喜喉头一动,声音嘶哑:“小的……是。”
“是吗?”姜洛璃慢慢靠在榻上,修长白皙的美腿在纱衣下若隐若现,像初春的水,撩得人心痒难耐。
“你……你叫我来……是……是为了……”他鼓起勇气问道。
姜洛璃轻轻勾唇,眸色幽深,似笑非笑:“你说呢?”
王二喜只觉喉咙像被火炙着,目光下意识往她胸口那抹柔光扫去,下体更是肿胀的难受。
“过来呀~傻站着做什么呢~”姜洛璃声音软软的,带着点笑意,像是在撒娇,又像在撩人。
王二喜身子一抖,艰难地挪动脚步,每走一步,心口就像被锤子重重砸一下。他大口吸着气,气息发紧,鼻子一热,血又开始淌了下来。
“呀!”姜洛璃轻呼一声,急忙凑上前,用衣角轻柔地为他擦拭鼻血,动作温柔得令人心动。
她靠得极近,身上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像花香、茶韵,丝丝缕缕钻进王二喜的鼻腔,直冲脑门。
他眼前一晃,头晕目眩,心头“怦”地一震,思绪霎时空白。鬼使神差间,他伸出手臂,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王二喜手臂死死箍着她,一动也不敢动。
她太轻了,轻得像一团春天的云,软得不像真的。
他的手碰到了她的腰——细得像瓷,柔得像水,仿佛一捏就会碎。
他不小心一蹭,那触感热烫、滑腻、细腻得惊人,像是刚被春风吹化的雪团,柔中带着一丝弹性。
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又轻轻掐了一下,居然真的像能从指缝里渗出水来似的。
“嗡”的一声,他脑子炸开了,喉咙发干,眼珠不知道往哪搁,只敢死死盯着她落在肩头的一缕发丝,鼻息急促,像要喘不过气。
他竟真的……抱着女人。
不是幻想,不是藏着掖着的梦,也不是偷偷揣在怀里嗅香囊的臆想——是真真切切地、活生生地,软香温热地抱在怀里。
她就贴着他的胸膛喘气,气息拂过他锁骨,痒得他腿都快软了。
这就是女人啊……原来女人是这样的……
他整个人都热得发昏,激动得连手指都在颤。
他忍不住低下头,把脸埋进她胸前的衣襟,贪婪地吸着她身上的香气——那香甜柔软的味道像藏在花间的暖阳,像醉人的露水,叫人沉沦得无法自拔。
姜洛璃被他这一举动弄得一怔,试着推了他一下,他却抱得更紧了些,仿佛下一刻若松手,这温香软玉就会从梦中溜走。
她身子被他满身灼人的气息熏得发烫,脸颊浮起一抹红,可很快她就生起气来——就这样死抱着不放?
……手也不乱摸……就不想干点什么吗?
……你不想……本姑娘想啊……
她狠狠在他腰间拧了一把。
“嘶——!”腰上传来一阵剧痛,他倒抽一口冷气,这才像被泼了冷水般清醒了些,手一松,姜洛璃顺势退开半步。
低头一看,自己胸口竟沾了一点鼻血,她抬手拍了拍,抬眼嗔了他一眼。
这一眼没真动怒,眼波含水,媚意自生,似看到了她的万千风情。
王二喜几乎看呆了,连耳根都烧得发疼。
“夫人……”他嗫嚅着,嗓音低哑,“我、我不是故意的……可、可是……小的……真的、忍不住了啊……”
姜洛璃缓缓坐回床榻:“既然忍不住……还不快些……脱了~”
这话一出,王二喜眸中的炽热却再也压不住。他手忙脚乱地解着裤带,那副猴急模样反倒惹得姜洛璃轻笑出声。
“真好听。”王二喜壮着胆子夸了一句,声音发颤,却是从心底冒出的痴念。
“是嘛?”姜洛璃垂下眸,语调慵懒,“待会儿,说不定还能听到更好听的。”
他轻解裤带,下衣悄然滑落,粗壮的阳具赫然弹出。
首次在女子面前袒露下体,羞涩难当,头低垂,脸颊泛红。
然而,小兄弟却昂首挺立,似对姜洛无声挑衅。
姜洛璃眸中光微动,似讶非讶,玉足缓缓探出,点在他的龟头上。
“真烫。”她轻叹一声,低眉一笑,“人虽小……家伙……倒是挺大的。”
王二喜身体本能的一个哆嗦,往后缩了点。
姜洛璃一脸“我才刚开始你就退缩了?”的神情,歪着头,嘴角挂着坏坏的笑。
王二喜看在眼里,心头一窒,倔劲儿一下涌上来,猛地挺身上前,眼里全是不服。
突然姜洛璃的脸变得极为惊恐:“有人!”
王二喜吓的亡魂皆冒,急忙提起下裤,回头看去却见房门紧闭,左右一扫 窗户也关着…哪有人?
狐疑的转回头,一张女子的俏脸在他眼前不断放大,一片柔软贴了上来。
唇上一热,温香软腻,带着女子身上若有若无的馨香,如春夜含露的花瓣,缓缓复住他的唇。
那气息缱绻缠绵,如雪团落在炭火上,初时轻柔,转瞬却烧得人心神俱乱。
这是……女子的唇?
王二喜瞪大了眼,脑子像被雷劈过一样,嗡嗡作响。那触感太轻、太软,又有几分湿润,说不出的酥麻,一寸寸从唇角蔓延,渗进骨子里。
那唇贴得更紧了些,似是故意地磨蹭、轻吮,像猫儿挠心,又像春风绕耳,带着隐约的水意与温热的鼻息,一点点剥开了他的理智。
王二喜整个人僵住,手脚不知该往哪儿放,只觉四肢百骸都被这一个吻封住了,身子发热,气也乱了,脑中一片空白。
她的唇紧紧覆着他的,柔软得不可思议,像是含了露的花瓣,一下一下,缓慢地、故意地蹭着他的下唇。
王二喜心跳得耳朵里嗡嗡响。他从没碰过女子,更别说被女子这样……这样亲。
正慌着,忽觉她似笑非笑地动了动,那唇间微微一启,接着,一点温热轻滑的柔软探了进来。
——舌头。
王二喜身子一震,瞳孔猛地收紧,连背脊都窜起一股电。
她的舌尖小心地勾过他的唇齿,像水波试探岸沿,一下轻扫,再一下轻舔,柔柔的、滑滑的、带着香气与暖意,叫他连腿都软了半截。
他本能地往后缩了缩,却没躲开,只觉那软腻在口中游走,灵巧得不像话,一点点往里探,缠着他的、撩着他的,像在诱他回应,又像在戏他发慌。
王二喜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那触感在放大。
唇舌纠缠间,他甚至不知该如何呼吸,只觉得心跳快得要破胸而出,像是整个人都被她一口一口吃了下去。
忽然,他下意识用力过猛,牙齿轻轻咬到了她的舌尖。
“唔——!”姜洛璃吃痛,眉头一皱,猛地将他推开,抬手捂着嘴退了两步,眼里一瞬泛起了水光。
她没吭声,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嘴巴鼓得圆鼓鼓的,像是正憋着一口气。
过了半晌才放下手,嘴里“呼”地一吹,额前几缕细发被吹得微微扬起,又落回她眉间,带着点懊恼、带着点委屈,整个人看起来气呼呼的,却又偏偏显得分外可爱。
“你是不是狗啊?”她气道,语气冲,但尾音却带点微颤,显然是真疼了,“你咬我做什么?”
王二喜早已慌了神,连连摆手:“我、我不是故意的,夫人,我、我这是第一次跟女人这样,我哪儿知道……”
姜洛璃一怔,随即气笑了,横他一眼:“别叫我夫人,我不喜欢。”
她抬下巴,眼角一挑:“叫姐姐。”
王二喜挠了挠头,小声又认真地唤了一句:“姐……姐姐。”
姜洛璃斜睨了他一眼,嘴角微勾,凉凉道:“狗都比你会。”
“啊?”王二喜一愣,眼睛睁大了,“狗……狗?可、可女儿家的舌头,也不能伸狗嘴里去吧?”
姜洛璃盯着他,眉梢一挑:“你怎么知道不可能?”
“啊?”他愣住,眼神茫然。
姜洛璃笑得眼尾一弯,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他老老实实地走上前,姜洛璃抬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眼神狡黠:“乖狗狗~”
王二喜被摸得心跳加速,耳尖都红透了,喃喃道:“村里人……都叫我二狗子。姐姐你刚刚说的舌头伸到狗嘴里,是不是这个意思?”
“噗嗤!”姜洛璃没忍住,笑出声来,指尖点了点他额头,“二狗子!我这是绕不开狗了是吧?”
王二喜被她笑得一头雾水,还没反应过来她又道:“张嘴。”
他立刻下意识猛地张开大嘴。
“你……你别张的那么大”姜洛璃一边笑一边点着他的下巴,低声嗔他:“小一点……再小点……可别再咬人了喔。”
话音未落,已重新吻了上去,唇舌纠缠,比方才更深一分,更缠一分……
第49章
王二喜顺着她的引导,慢慢也学了些模样。
舌尖怯生生地与她纠缠在一起,有时躲闪,有时笨拙地应和。
她却偏爱这份生涩,越是他退,她越追,唇齿间像是场你来我往的嬉戏,缠得难分难解。
又一次缠住他时,两人已忘了呼吸,只顾着交融。
唾液翻转、气息炽热,他鼻尖的呼气落在她脸上,急促而灼人。
姜洛璃忽然一笑,舌尖一退,在他舌尖上轻巧地绕了个圈,引诱着他探入自己的口中。
他脑子“嗡嗡”直响,只觉那一方柔软温热、又香又滑,仿佛能将他整个人都融化进去。
他心中乱成一团,只剩一句:“这……这就是女人的小嘴吗?”
好暖……好软……还有点甜。
“姐姐的嘴……好甜。”他想着,喉头一动,连声音都发颤了,心口像擂鼓一样跳个不停,兴奋得几乎快要炸开。
姜洛璃轻轻一拍他还紧握着裤腰的手,示意他松开,随后下裤再次滑落,她握上了那滚烫的阳具。
王二喜的喘息愈发沉重,鼻息滚烫,扑在她脸上时带着一丝燥热,让原本就暧昧的气氛,瞬间紧绷到极致。
姜洛璃的小手才套弄了两下,突然被王二喜一把推开,他脸涨得通红,结巴道:“姐、姐姐……我、我憋不住了……我要尿了!”
姜洛璃一愣,随即眉梢一挑:“想尿就尿出来呀,又没人拦你。”
王二喜捂着裤裆慌乱地四下找恭桶,一边转圈,一边低声念叨:“姐姐……恭桶在哪呢……要憋不住了……”
姜洛璃看得好气又好笑,翻了个白眼,重重地吹了口气,额前几缕碎发被吹得微微飘起,带着点不耐的娇嗔意味。:“你这是要射了……”
她无奈心想:“雏儿……都这么难搞的吗?”
她轻轻靠近,带着一身暖香贴在他身侧。胸前的柔软像是不经意地压在他肩上,他在努力的硬撑着……额上满是青筋。
姜洛璃看他那副呆怔模样,唇角微勾,凑过去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声音软软的:“尿出来呀……要不要姐姐帮你?”
她的语气像是在哄小孩子,却又带着一丝调笑的暧昧,轻轻绕在他耳边。
王二喜脸上腾地飞起一片红,耳根滚烫,整个人像是被什么击中似的,脑子嗡的一下。
“我、我没事……不麻烦姐姐……”他声音都在发颤,话却怎么都说不利索。
姜洛璃眼里憋着笑,看着他的侧脸,声音低低地道:“那你努力憋,姐姐陪着你。”
待看到他竟真的毅力惊人的憋了回去,不敢置信下,一只手卡住他另一只肩,玉手立马再次握了上去,疯狂的套弄。
“啊~~啊~~姐姐……别……别……我要尿了……”王二喜声音极度的慌乱,没几下,那憋下去的尿意再次汹涌而来,再也憋不住下去的他身子一挺,一股阳精喷射而出,又多又远。
她的小手转为慢慢的套弄,从根部到龟头,似在一点一点的挤出残存的精液。
他紧闭双眼,满心羞涩难当,不敢直视姜洛璃。
心头一片死灰,自认已经是男子汉,竟还被女人把尿。
又当着她的面尿了出去,定是会被她嫌弃,脸上火辣辣地燥热起来,满是自责和无地自容。
姜洛璃看他模样,简直要笑不活了,两根小指沿着龟头边往马眼处夹,又一勾清理上面残存的精液。
感受到她手上的动作,王二喜猛地睁开眼,满脸惊慌,只以为她在用手替自己擦尿,吓得脸都白了,连声急叫:“不……姐姐……别碰!脏的——脏!”
姜洛璃一脸得意地将手抬到他面前,掌心一摊,笑眯眯道:“喏,不是尿哟——你看,这是你的精液……害什么羞?你这就是长大了”
她眨了下眼,语气调侃又带点坏意,“姐姐不笑你,男孩子的第一次,哪有一开始就懂得的?”
王二喜喃喃地问:“原来……就是这种感觉吗?”
她又笑吟吟地把手握成个圈,在他面前上下作套弄状,歪着头装不解道:“你自己没用手弄过吗?”
王二喜张了张嘴,像是有什么话哽在喉头,憋了半晌,才低低挤出一句,声音里带着几分羞赧:“我……我每次都以为那是尿,就……就又憋回去了。”
她也不再追问了——能这么干,够狠。
姜洛璃慢悠悠地贴近他,唇角带着一抹狡黠,红唇轻轻点了一下他的唇,一触即退。
王二喜怔了一下,下意识就要追过去,却被她巧巧避开,像只狡猾的猫儿,故意逗弄。
“姐……”他喉结微滚,嗓音低哑得不像平日那个傻小子。
她咬着下唇,眼睫颤了颤,又慢慢凑回来,几乎贴上他的唇边,吐息带着甜意,眸中却含着一点怯意与等待。
他再也忍不住,惦着脚尖吻了上去。
她唇角微勾,却忽地眯起眼睛,身子轻轻一闪,退开一步,像是在调皮地说:“想要?得自己争取。”
王二喜红了脸,气息也有些乱了,低声唤道:“姐姐……我想要你。”
姜洛璃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退下外衫,只剩一身轻薄抹胸与绣花亵裤,身形若隐若现。她眨了眨眼:“你想要什么呀?”
少年耳根烧得通红,眼神却真挚又坚定:“想要姐姐……成为我的女人。”
她满意地笑了,双臂缓缓圈上他的脖颈,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那还愣着做什么?抱姐姐去床上呀。”
王二喜激动的一把将她横抱起来,步子踉跄,却格外郑重地将她放上床榻。
他站在床边,心跳如擂鼓,额头渗出细汗,手心黏腻得像刚抓过湿泥。那个被众人议论的女子此刻被自己抱到了床上。
姜洛璃斜倚在床头,咬着下唇,睫毛轻颤,眼神里即有羞怯、又有挑逗。
“二狗子,快脱了衣服,上来呀,姐姐给你看点好东西。”她身子微微前倾,抹胸下的曲线若隐若现,勾得王二喜喉咙发干。
他依言解下了外衣,全身赤裸的他,低头瞥了眼下体,粗壮的阳具又一次昂首挺立,青筋毕露,光秃秃的胯间透着少年独有的青涩。
姜洛璃拉住他的手腕,一把把他拉上了床。
“姐……姐姐……”王二喜结巴着,喉结上下滚动,眼神在她脸上和抹胸间游移。
姜洛璃的肌肤白得晃眼,像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可那眼波流转间的媚意,又像勾魂的妖精。
他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心想:“我一个泥腿子……真能拥有这样的女人?”
“二狗子,想不想看看姐姐的真模样?”她声音低得像耳语,手指轻勾抹胸的系带,慢条斯理地拉开,动作轻柔却撩人至极,像是故意吊着他的心。
王二喜眼睛越睁越大,大口呼吸。
抹胸滑落,露出她白皙如玉的胸脯,圆润饱满,顶端两点粉嫩如樱,在烛光下泛着柔光,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
他先是愣住了,像是脑子里一下子断了线,眼睛睁得极大,连呼吸都僵住了。房间里只剩自己的心跳声。
他移不开眼,可又觉得怎么看是亵渎。
目光慌乱地晃了一圈,最后还是青涩地低下头,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胸,姜洛璃的乳房白得晃眼,软得像刚出笼的馒头。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这……这就是女人的胸……好美啊!……这两个大馒头……我……我真能碰吗?”
姜洛璃歪着头,俏皮地一笑,眼波流转,媚得像一汪春水。
她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轻轻点在他的胸口,声音柔媚得像蜜糖般黏腻:“傻小子,喜欢吗?想不想摸摸?姐姐给你摸哦。”
她故意挺了挺胸,饱满的双乳微微颤动,诱惑之意溢于言表。
王二喜咽了口唾沫,手抖得像筛糠一样,男性的本能驱使他缓缓伸出手,掌心满是汗水,指尖微微颤抖着触碰到她胸前那片柔软的一瞬,身体猛地一紧,胯下的阳具不受控制地晃动了一下。
那触感比馒头可软太多了,暖得像是春天的溪水,滑腻得让他心头一荡。他小心翼翼地抓了一下,掌心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温热。
他低声嘀咕,声音里满是羞涩和惊叹:“姐姐……好软啊……跟……跟棉花一样……”他想说点好听的,却笨嘴拙舌,憋了半天只挤出这么个词。
姜洛璃被他的比喻逗得花枝乱颤,胸前的双乳在他掌下微微起伏,笑声清脆如银铃:“棉花?哈哈……二狗子,你可真会哄姐姐!”她笑得肆意,媚眼如丝。
双腿弯曲,臀部轻抬,双手勾起绣花亵裤的边推落至脚边,露出一抹乌黑浓密的阴毛,油亮得像缎子一般,衬着她白皙如玉的肌肤,分外惹眼。
她故意夹紧双腿,神秘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笑得狡黠而勾人:“想不想看看女人的私处?……这可是女人最大的秘密哦……得求姐姐才行呢。”
王二喜眼睛直了,目光死死锁定在那片神秘的乌黑之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胯间光秃秃的,村里人都笑他说还没长成,可姜洛璃那儿却长满了毛,乌黑油亮,像是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好奇得要命,喉咙里咕哝出一句,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姐姐……我……我想看……”
姜洛璃咯咯一笑,眼里满是戏谑,缓缓分开双腿,露出那粉嫩的花瓣,湿润的缝隙在烛光下泛着晶莹的光芒,像是沾了露水的桃花瓣,娇嫩得令人心颤。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扳开自己的小穴,露出内里粉红的嫩肉,淫水缓缓渗出,亮晶晶地挂在花瓣上,勾得王二喜心跳如雷,胯下之物猛地一跳,硬得几乎要炸开。
“看清楚了?”她的声音软得像要化了,带着几分挑逗和引诱。
“二狗子……所有男人的淫欲源头……就是女人这儿。只要你把那根大东西放进姐姐这里面……你就成真正的男人了。要不要试试看?姐姐等着你呢。”
本论坛为大家提供情色小说,色情小说,成人小说,网络文学,美女写真,色情图片,成人视频,色情视频,三级片,毛片交流讨论平台
联系方式:[email protected] Telegram:@slytjxh DMCA polic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