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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专心(H)
车窗外的霓虹在钟羽意侧脸投下变幻的光影,她指尖轻敲着真皮座椅,对简叙突如其来的告白报以一声轻笑。那笑声像羽毛搔过耳膜,让简叙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微微泛白。
「专心开车,简律师。」她解开安全带,丝质衬衫领口随着动作滑落,露出锁骨上未消的咬痕。那是三小时前在董事会休息室里,他失控时留下的印记。
简叙喉结滚动,目光扫过她包裹在铅笔裙里的臀部曲线——那里面甚至还残留着他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她的体液,将丝质内裤浸得湿透。想到这里,他胯间的欲望又隐隐抬头。
「一个月后飞Y市的机票,我改到私人飞机了。」他转动方向盘驶入地下车库,黑暗瞬间吞没车身,「省得你在机场被拍到腿软的样子。」
车库感应灯骤亮,照出钟羽意唇角危险的弧度。她突然跨坐到驾驶座,裙襬上掀,湿漉漉的底裤直接压在他西装裤鼓胀的隆起上。
「这么自信?」她俯身,红唇贴着他耳廓吐气,手指解开他皮带的金属扣,「说不定是简律师先求饶呢?」
电梯上升的三十秒里,简叙的衬衫已经被扯开三颗钮扣。钟羽意咬着他喉结,膝盖顶进他双腿间研磨,高跟鞋踩在他擦亮的牛津鞋上。当电梯「叮」地停在顶楼时,她一把将他推在镜面上,掌心隔着西裤布料狠狠揉捏那根烫硬的柱体。
「唔...」简叙仰头闷哼,镜面因他的体温泛起白雾。他看着镜中倒影——她散落的发丝扫过他胸膛,涂着酒红色甲油的手指正解开他裤链,像剥开某种精心包装的礼物。
玄关处的声控灯还没亮起,钟羽意已经跪在进口羊毛地毯上,尖牙咬住他的内裤边缘往下扯。那根紫红色的性器弹出时,顶端还沾着董事会前在车里做爱时留下的干涸体液。她伸出舌尖,从饱满的囊袋一路舔到铃口,在马眼处故意停留,吮出细小水声。
「操...」简叙五指插入她发丝,腿肌绷紧。她的口腔又湿又热,每次深喉时鼻尖都会抵上他耻毛,睫毛被泪水沾湿的样子该死地诱人。当她用手指掐住他根部,用指甲刮擦敏感的神经时,他差点直接射进她喉咙深处。
钟羽意却突然退开,唾液在唇瓣与龟头间拉出银丝。她当着他面脱下黏糊的内裤,转身趴上H国进口的玄关柜,翘起臀部:「进来。」
没有任何前戏,简叙掐着她的腰一插到底。两人同时发出痛快的喘息——她内部还残留着早上的润滑,但紧致度依然让他头皮发麻。
「慢...慢点...」钟羽意指尖在玻璃柜面抓出白痕,他进入的角度太深,冠状沟每次退出都刮得嫩肉外翻。可当他真的放缓速度,她又扭腰往后顶:「没吃饭?嗯?」
简叙眼底发红,猛地拽起她上半身。衬衫钮扣迸飞,她雪白的乳肉弹跳出来,被他一手握住揉捏。另一手探到两人交合处,拇指按住她充血的花核打圈:「嘴这么硬,这里倒是诚实。」
快感像高压电流沿脊椎炸开,钟羽意脚趾蜷缩,后穴不自觉绞紧。她透过玄关镜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口红晕开,奶尖被他掐得发亮,小腹甚至凸出他性器的形状。而简叙西装革履的样子该死地整齐,只有胯部激烈耸动的动作暴露情欲。
「转过来。」他突然抽出性器,将她翻转压在柜面上。这个姿势让他能看清自己如何撑开她红肿的穴口,黏稠的爱液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淌。当他重新插入时,钟羽意仰头发出猫似的呜咽,指甲在他背上抓出血痕。
简叙低头吻她,将她的呻吟吞吃入腹。这个吻温柔得不可思议,与下身凶狠的撞击形成撕裂般的反差。当她高潮来临时,他抵着最深处射精,滚烫的液体灌入甬道,烫得她脚背绷直。
精液太多,从她腿间溢出滴落在地毯上。简叙抽出时带出汩汩白浊,他随手抹了一把,涂在她小腹:「订婚宴前,我们得把Y市行程安排好。」
钟羽意喘着气睨他:「这是求婚?」
「这是通知。」他抱起她走向浴室,在蒸腾热水里再次进入她。水珠顺着她蝴蝶骨滑落,他舔去那些水滴,在她耳边轻声说:「反正你逃不掉了。」
落地窗外,S市的灯火如欲望般永不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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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欲火(H)
私人飞机引擎的轰鸣声穿透舱壁,钟羽意将香槟杯抵在简叙唇边,金黄酒液随着气流颠簸晃出杯缘,顺着他下巴滑过滚动的喉结。她倾身舔去那滴酒液,舌尖故意在锁骨凹陷处打转,感受到掌心下他骤然绷紧的腹肌。
「这里有监控。」简叙哑声警告,手指却已探入她真丝衬衫下摆。C国进口的顶级丝料薄如蝉翼,他轻易摸到那枚没穿内衣的乳尖,指腹重重碾过挺立的蓓蕾。
钟羽意咬唇闷哼,跨坐到他腰间时,裙襬上掀露出吊带袜蕾丝边——正是他昨天亲手扣上的那副。机舱顶灯将她身形勾勒成暖黄色剪影,腰臀曲线在透光衬衫下若隐若现,宛如裹着蜜糖的刀刃。她俯身时领口垂落,两团雪乳压在他胸膛,乳肉从敞开的衣襟溢出来,蹭得他乳尖发硬。
「让他们看啊。」她解开他皮带金属扣,指甲刮过西裤下鼓胀的轮廓,「简律师不是最喜欢...唔...」
简叙突然掐住她后颈深吻,另一手扯开衬衫前襟。钮扣弹飞在柚木地板上,她整片胸脯弹跳着暴露在冷气中,乳尖瞬间挺立成两粒朱砂。他含住左边乳头嘬出响亮水声,右手探进她腿间,发现丝质底裤早已湿透。
「这么骚?」他撕开那块碍事的布料,两指并拢插入紧致穴口,指节弯曲时刮过内壁某点。钟羽意猛地弓背,指甲陷入他肩膀,蜜液顺着他手腕滴落在定制西裤上。
驾驶舱突然传来广播:「即将经过气流区,请系好安全带。」
简叙趁势将她翻转按在真皮座椅上,膝盖顶开她双腿。那根紫红色性器弹出来时,龟头已泌出透明腺液,青筋盘踞的柱身比平日更显狰狞。他握住自己性器,用发烫的冠头磨蹭她湿淋淋的阴唇,却不真正进入。
「求我。」他咬她耳垂,胯下重重拍打她充血的花核。
飞机突然剧烈颠簸,钟羽意在失重感中抓住扶手,后背贴上他汗湿的胸膛。简叙就着这个姿势一插到底,整根没入时两人同时发出痛快的喘息。她的内壁像被烙铁贯穿,绞紧的媚肉却贪婪地吞吃更多。
「慢...慢点...」她回头索吻,却被他掐着下巴扳正脸。机窗倒影里,她看见自己乳波晃动的淫态,而他精瘦的腰腹绷出八块分明肌理,每一次挺进都让腹肌线条凶狠地起伏。
简叙突然抽离,将她抱上置物柜。这个高度让他站着就能顶到宫口,他掐着她腿根冲撞时,吊带袜金属扣刮擦着他腰侧皮肤。机身再度倾斜,他趁势将她双腿折到胸前,俯身叼住一颗乳尖撕扯,下身以近乎残暴的角度捣入。
「啊...要坏了...」钟羽意脚趾蜷缩,泪水模糊了睫毛膏。快感堆迭得太急,她指甲在柜面抓出长长白痕,股间黏腻水声混着肉体撞击声回荡在机舱里。当他拇指按住她肿胀的阴蒂揉弄时,她仰头尖叫着高潮,淫水喷溅在他小腹。
简叙低吼着拔出性器,浓精呈扇形射在她潮红的脸颊与胸口。白浊挂在她睫毛上,沿着鼻梁滑到微张的唇间。他俯身舔去她唇角的精液,手指却将更多抹进她口腔:「吞下去。」
舷窗外云层裂开一道金光,钟羽意在他指尖高潮余韵中轻颤,突然伸手环住他腰身。这个拥抱来得猝不及防,简叙愣怔片刻,将脸埋进她散发玫瑰香气的发丝。
「冷?」他抚摸她脊背上竖起的寒毛。
她摇头,指尖描摹他腹肌沟壑:「简叙,我们会毁了彼此吗?」
引擎声忽然变得遥远,简叙托起她下巴,发现她眼底有真实的恐惧。他吻她沾着精液的眼皮,在三万英尺高空给出答案:「那就一起坠毁。」
空服员的敲门声惊醒相拥的两人,简叙用西装外套裹住她,对着门外吩咐:「再拿条热毛巾。」转头却看见钟羽意正将染精的衬衫收进随身包,注意到他的目光,她眨眨眼:「物证要保存好,简律师。」
Y市的灯海在云层下渐次亮起,像另一场欲火即将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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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吞吐(H)
总统套房的无边际泳池在夜色中泛着幽蓝光芒,钟羽意从水中浮起时,水珠顺着她纤细的颈线滑落,在锁骨凹陷处积成一小片闪烁的星河。她身上那件墨绿色绑带比基尼是F国手工订制的款式,三角杯托堪堪裹住饱满的雪乳,细绳绕过颈后,衬得肌肤如凝脂般透着冷光。水珠滚过她平坦的小腹,在肚脐处短暂停留,最终没入泳裤边缘那抹诱人的阴影。
简叙靠在落地窗边,指间的威士忌冰块早已融化。他看着她甩动湿发,水花四溅时,比基尼下缘微微掀起,露出一线未被阳光亲吻过的雪白肌肤。喉结滚动,他仰头饮尽琥珀色的酒液,却浇不灭体内升腾的燥热。
「看够了?」钟羽意趴在池边,手肘撑着大理石台面,水珠从她下巴滴落。泳衣浸湿后更贴身,乳尖的轮廓清晰可见,随着呼吸轻微起伏。
简叙放下酒杯,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钮扣。他的身材精瘦却充满爆发力,腹肌线条如刀刻,人鱼线隐没在黑色泳裤边缘。那根早已苏醒的性器将布料顶出明显的隆起,尺寸惊人,即使隔着泳裤也能看出粗壮的轮廓。
「你穿这样,是存心不让我好好游泳?」他蹲下身,指尖划过她湿漉漉的肩膀。
钟羽意轻笑,突然伸手拽住他泳裤边缘,将他拉进水中。水花轰然炸开,简叙刚浮出水面,就被她攀附上来。她的腿缠住他的腰,湿滑的肌肤相贴,比基尼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他赤裸的胸膛。
「你硬了。」她贴着他耳畔低语,掌心隔着泳裤握住那根灼热的肉柱,指尖描摹着头部的形状。
简叙呼吸一滞,猛地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吻住她的唇。这个吻带着威士忌的辛辣和池水的凉意,他的舌头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缠着她的软舌吮吸,彷佛要将她肺里的空气全部掠夺。钟羽意仰头承受,手指插入他湿透的黑发,指甲轻刮他的头皮,激起他一阵战栗。
他的手探到她背后,轻易解开比基尼的系绳。布料飘浮在水面上,她的双乳彻底暴露在他眼前,乳尖因冷意挺立,像两颗熟透的樱桃。他低头含住一边,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另一手揉捏着她的臀肉,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指痕。
「嗯……简叙……」她喘息着,腿心不自觉地磨蹭他的胯部,湿透的泳裤布料摩擦着她敏感的花核,快感如电流般窜上脊椎。
简叙低笑,突然托着她的臀将她抱出水面,让她坐在泳池边缘。大理石冰冷的触感让她轻颤,但他的体温随即覆上来。他跪在她腿间,扯下她的泳裤,指尖拨开早已湿透的花唇,露出那颗充血的小核。
「这么湿,等很久了?」他哑声问,拇指按上去重重一碾。
「啊!」钟羽意猛地弓起背,手指抓住他的肩膀。他的指尖邪恶地滑入她的甬道,两根手指轻易撑开紧致的内壁,指节弯曲时刮过那处敏感的软肉。她咬唇闷哼,蜜液顺着他的手腕滴落,在池边积成一滩晶莹的水洼。
简叙抽出手指,将湿漉漉的指尖递到她唇边:「尝尝你自己。」
她张口含住,舌尖舔过他的指节,媚眼如丝地望着他。这眼神让他最后的理智崩溃,他扯下自己的泳裤,那根粗长的性器弹出来,紫红色的龟头泛着水光,青筋盘踞的柱身狰狞可怖。他握住自己,用发烫的冠头磨蹭她湿淋淋的入口,却不真正进入。
「求我。」他咬着她的耳垂,胯下重重拍打她充血的花核。
钟羽意喘息着,突然伸手握住他的肉棒,指尖刮过敏感的铃口,感受到他瞬间绷紧的肌肉。她轻笑,俯身舔上那根灼热的硬物,舌尖绕着冠部打转,然后将他缓缓吞入口中。
「嘶——」简叙倒抽一口气,手指插入她的发丝。她的口腔湿热紧致,舌尖抵着他底部的筋络滑动,每一次吞吐都让他脊椎发麻。她吞得太深,喉咙的收缩几乎让他失控,他不得不拽起她的头发,将自己抽出来。
「够了,」他喘息粗重,「我要操你,现在。」
他将她推倒在池边,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肩上,腰身一挺,整根没入她紧致的体内。
「啊……好涨……」钟羽意指甲陷入他的手臂,内壁被撑到极限的酸胀感让她眼角泛泪。简叙俯身吻去她的泪水,下身却开始凶狠地抽插,每一次撞击都直抵花心,水声黏腻地回荡在空旷的泳池边。
她的乳尖随着他的动作晃动,被他低头叼住,牙齿轻磨着敏感的蓓蕾。快感堆迭得太急,她仰头尖叫着高潮,淫水喷溅在他的小腹。简叙低吼着拔出性器,浓精呈扇形射在她潮红的脸颊与胸口,白浊挂在她的睫毛上,沿着鼻梁滑到微张的唇间。
他俯身舔去她唇角的精液,手指却将更多抹进她口腔:「吞下去。」
钟羽意顺从地咽下,突然伸手环住他的腰,脸贴在他汗湿的胸膛上。这个拥抱来得猝不及防,简叙愣了一瞬,随即收紧手臂,低头吻她的发顶。
夜风拂过,水面泛起细碎的涟漪,倒映着两人交缠的身影。这一刻,他们不再是精明的律师与投资人,只是沉沦在欲海中的普通男女。
「简叙,」她轻声唤他,「我们会毁了彼此吗?」
他托起她的下巴,发现她眼底有真实的恐惧。他吻她沾着精液的眼皮,在星光下给出答案:「放心,一起坠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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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占有欲(H)
晨光穿透落地窗的薄纱帘幕时,钟羽意正跨坐在简叙腰间。她身上只套着他的黑色丝质衬衫,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敞开的领口露出锁骨上昨夜留下的吻痕。简叙的双手扣着她的腰,指尖陷入柔软的肌肤,晨勃的性器隔着内裤顶着她湿热的腿心。
「昨晚还没要够?」简叙嗓音沙哑,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滚动。他仰躺在凌乱的床单上,胸膛还残留着她指甲划出的红痕,腹肌间干涸的精液痕迹在晨光中闪着暧昧的光泽。
钟羽意俯身,长发垂落在他胸口,发梢扫过他的乳尖。她伸手描摹他锁骨的形状,指甲轻轻刮过那道凸起的骨线。「你的身体...」她低语,指尖沿着他胸肌的轮廓下滑,「像艺术品。」
简叙低笑,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的膝盖顶开她的大腿,晨勃的硬物隔着两层布料磨蹭她敏感的花核。钟羽意仰头喘息,手指插入他微卷的黑发,感受他温热的唇舌沿着她颈侧的血管游走。
「说清楚,」他咬着她的耳垂,手掌探入衬衫下摆,直接触碰她湿漉漉的阴唇,「喜欢我哪里?」
钟羽意弓起背,让他的手指更深入。她的腿环上他的腰,脚跟抵着他紧实的臀肌。「这里...」她引导他的手抚过自己挺立的乳尖,「还有这里...」又带着他的指尖滑向自己跳动的脉搏,「但最喜欢...」突然翻身将他反压在床,手掌握住他勃起的粗长,「是这里。」
简叙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那根性器在她掌心跳动,紫红色的龟头渗出透明的液体,青筋盘踞的柱身散发着灼人的热度。她俯身,舌尖轻轻舔过顶端的小孔,尝到微咸的前液。
「操...」简叙的手猛地抓紧床单,指节泛白。他的腹肌绷紧,胯部不自觉地向上顶,却被她按着小腹压回床上。
「别急,」她轻笑,手指圈住他的根部缓缓撸动,「这么漂亮的东西,要慢慢品尝。」她的唇舌包裹住他的顶端,舌尖绕着冠状沟打转,然后一点点将他吞入喉咙深处。
简叙的喘息变得破碎,他看着自己的性器在她嫣红的唇间进出,湿漉漉的水声在清晨的卧室里格外清晰。她的唾液顺着他的柱身滑落,滴在他的阴毛上,闪着淫靡的光泽。
当她突然深喉,鼻尖抵上他的小腹时,简叙猛地拽起她的长发:「够了,我要进去。」
钟羽意顺从地爬上来,当她握住他的性器对准自己湿热的入口时,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她缓缓坐下,内壁被撑开的饱胀感让她眼角泛红。简叙的手扶着她的腰,帮助她适应自己的尺寸。
「啊...好深...」她仰起头,脖颈线条绷出优美的弧度。当她开始上下摆动腰肢时,简叙的指尖掐入她的臀肉,留下月牙形的红痕。
晨光中,她骑乘的姿态宛如女神。衬衫下摆随着动作起伏,偶尔露出两人交合处的淫靡画面——他的粗长在她粉嫩的穴口进出,带出晶莹的爱液。她的乳尖隔着丝质布料挺立,随着律动在他眼前晃动。
简叙突然坐起身,含住她一边乳尖,牙齿轻磨过敏感的蓓蕾。同时他的拇指找到她前端充血的小核,开始画圈按压。
「啊!不要...那里...」钟羽意浑身颤抖,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椎。她的内壁剧烈收缩,绞紧他的性器,却被他更用力地向上顶弄。
「说你喜欢,」简叙咬着她的锁骨,胯部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碾压她体内最敏感的那点,「说你迷恋我的身体。」
钟羽意崩溃地抓着他的肩膀,指甲在他背上留下鲜红的抓痕。「是...我喜欢...啊...你的身体...」她的声音支离破碎,「喜欢你操我的感觉...喜欢...嗯...你在我里面的样子...」
简叙的眸色更深,他突然将她压倒在床上,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肩上,开始更凶狠地冲撞。这个角度让他进得更深,每一次顶弄都直抵花心,发出肉体撞击的黏腻声响。
「看着我,」他命令道,拇指按上她湿漉漉的阴蒂,「看着是谁在干你。」
钟羽意迷蒙的双眼对上他的视线,在他刻意的顶弄下发出甜腻的呻吟。她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床单上,唇瓣因为激烈的吻而红肿,胸口布满他留下的痕迹。当高潮来临时,她尖叫着抓紧他的手臂,内壁剧烈收缩,温热的液体喷溅在两人交合处。
简叙低吼着抽出性器,浓稠的精液射在她小腹和胸口,白浊的液体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滑落,在床单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两人喘息着交迭在一起,汗水与体液混合,散发着情欲的气息。钟羽意疲惫地闭上眼,却感觉到简叙的手指正温柔地梳理她汗湿的长发。
「还没结束,」他吻着她的眼皮,声音里带着未褪的情欲,「浴室里还有帐要算。」
当他抱起她走向浴室时,钟羽意将脸埋在他颈窝,嗅着他身上混合着麝香与海洋香调的气息。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像个瘾君子般迷恋着这个男人的体温。
莲蓬头的水流冲刷着两人交缠的身体时,简叙将她按在瓷砖墙上,从背后再次进入她。水珠顺着他的背肌滑落,他的手掌覆在她胸前,指尖玩弄着她挺立的乳尖。钟羽意仰头靠在他肩上,感受他每一次有力的顶弄,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
「简叙...」她在水声中唤他,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可能...还没爱上你的灵魂...」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更用力地撞进她深处,牙齿咬上她后颈的软肉:「我知道。」
「但是...」她转头吻他,舌尖尝到淋浴水的味道,「我想要你的身体...只属于我...」
简叙的眼神变得危险,他突然关掉水流,将她转过身来面对自己。他托起她的臀,让她双腿环住自己的腰,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抵在墙上狠狠贯穿。
「那就来拿,」他喘息着,湿发垂落在额前,「看你能占有多久。」
钟羽意在激烈的撞击中抓紧他的肩膀,指甲陷入他湿滑的皮肤。她看着水珠从他睫毛滴落,看着他因快感而扭曲的英俊面孔,突然明白自己正坠入一个危险的游戏——一场关于肉体与灵魂的豪赌。
当他们再次达到高潮时,简叙将脸埋在她颈间,呼吸灼热地喷洒在她脉搏跳动处。钟羽意闭上眼,任由热水冲走身上的痕迹,却清楚知道有些印记,早已刻进血肉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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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心跳(H)
浴室里蒸腾的水雾模糊了镜面,钟羽意的背脊贴在冰凉的磁砖上,冷热反差让她浑身颤栗。简叙的双手掐着她的腰,指腹陷入柔软的肌肤,将她整个人提起抵在墙面。她修长的双腿环住他精瘦的腰身,脚踝在他后腰交迭,脚趾因为快感而蜷曲。
「抓稳了。」简叙的声音混着水声,沙哑得不象话。他挺腰贯穿她时,钟羽意仰头撞上镜面,黑发在湿漉漉的磁砖上拖出蜿蜒水痕。他的性器又烫又硬,撑开她湿热的内壁,龟头碾过每一寸敏感的皱褶。
水珠顺着简叙的发梢滴落,沿着他高挺的鼻梁滑到紧抿的唇边。钟羽意凑上去舔掉那滴水,舌尖描摹他唇线的弧度。她喜欢他唇齿间残留的薄荷牙膏味,喜欢他接吻时会不自觉用左手托住她后脑的习惯,更喜欢他失控时喉结上下滚动的频率。
「专心点。」简叙咬了她下唇一口,胯部猛地向上顶。这个角度进得极深,钟羽意指甲刮过他背肌,在他麦色皮肤上留下几道泛白的指痕。她低头看两人交合处,他的粗长在她粉嫩穴口进出,带出晶莹的爱液,被水流冲刷成泡沫状的黏液。
莲蓬头的热水冲在两人紧贴的胸膛之间,钟羽意被烫得皮肤泛红。她伸手关掉水流,浴室顿时只剩下黏腻的撞击声和交错的喘息。简叙的睫毛沾着水珠,在灯光下像撒了碎钻,他眯着眼看她,瞳孔黑得能吞噬所有光线。
「换我来。」钟羽意突然推他肩膀,简叙顺从地后退两步,性器从她体内滑出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她赤脚踩在防滑垫上,水珠从她锁骨滑向双乳间的沟壑。她跪下来时膝盖磕在大理石地面,但疼痛很快被另一种刺激取代——简叙的阴茎就在眼前,紫红色龟头因为兴奋而发亮,青筋盘绕的柱身沾满两人的体液。
她张口含住他时,简叙倒抽一口气,手指穿进她发丝。钟羽意刻意放慢节奏,舌尖绕着冠状沟打转,然后只吞入前端轻轻吸吮。她能尝到混合着自己体液的味道,微咸带腥,却莫名令人上瘾。
「操...别玩我...」简叙的腹肌绷紧,人鱼线上的水珠随着他颤抖的呼吸滚落。钟羽意抬眼看他,故意维持着无辜表情,却在下一秒突然深喉。他的性器直接插进她喉咙深处,龟头抵着软颚,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脉搏的跳动。
简叙猛地拽起她,将她转身压在洗手台上。镜子里映出她潮红的脸和被他揉捏变形的乳肉,他从背后进入时,钟羽意看到自己瞳孔骤然放大。这个姿势比刚才更深,他的耻骨撞上她臀瓣,发出清脆的肉体撞击声。
「自己看,」简叙咬着她耳垂,一手掐着她下巴强迫她看镜子,「看你是怎么吃下我的。」他的另一只手绕到她腿心,拇指找到那粒充血的小核开始画圈按压。
多重刺激让钟羽意眼前发白,她抓着洗手台边缘的手指关节泛白。镜中的自己像个陌生女人——嘴唇红肿,眼角含泪,乳房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而晃动,乳尖在冷空气中硬得像两颗小石子。最羞耻的是她脸上沉醉的表情,彷佛世界上只剩下这根填满她的性器值得关注。
「简叙...简叙...」她无意识地重复他的名字,像念某种咒语。高潮来临时她浑身抽搐,内壁绞紧他的阴茎,温热的液体喷溅在两人交合处。简叙低吼着抽插几下,拔出性器将精液射在她臀缝间,白浊的液体顺着她大腿内侧滑落。 钟羽意瘫软在洗手台上,脸颊贴着冰凉的大理石面喘息。简叙俯身吻她脊椎凹陷处,舌尖沿着骨节一节节往上舔,最后停在她后颈的咬痕上——那是他昨晚留下的印记。
「疼吗?」他轻抚那圈牙印。
钟羽意摇头,转身抱住他。两人湿漉漉的身体贴在一起,心跳透过胸腔互相传递。她注意到简叙左肩有一道新鲜的抓痕,是她刚才留下的。这让她莫名满足,像野兽用气味标记领地。
浴缸放满热水后,简叙抱着她坐进去。钟羽意背靠在他胸前,感受他的手指在她发间穿梭,挤出洗发精揉出泡沫。这种温柔与方才的粗暴形成诡异反差,却让她鼻子发酸。
「下周三我要去B国出差。」简叙突然说,冲掉她头发上的泡沫,「有个跨国并购案。」
钟羽意拨弄水面上的泡泡:「几天?」
「三天。」他的手掌滑到她颈部按摩,「要给你带什么吗?」
「不用。」她转身面对他,膝盖跪在他大腿两侧,沾水的睫毛像黑蝶振翅,「把你完整带回来就行。」
简叙笑起来,眼角浮现细纹。他长得很好看,不是时下流行的那种精致美,而是带着锋利棱角的英俊。眉骨高,眼窝深,鼻梁挺直得像用刀削出来的,下颚线条分明到能割伤人。钟羽意着迷地抚摸他喉结,感受它在自己指尖下滑动。
「我可能...还没爱上你的灵魂。」她重复早餐时说过的话,但这次更轻更像试探。
简叙捉住她手腕,将她手掌贴在自己左胸。掌心下是他稳健的心跳,噗通、噗通,比常人稍快。「但它已经开始为你失控了。」他说这话时表情平静,彷佛在讨论天气。
钟羽意突然吻他,带着某种绝望的急切。她的牙齿磕到他的唇,舌尖蛮横地闯入他口腔,像要通过这个吻确认什么。简叙任由她索取,手掌在她腰后轻轻摩挲,直到她气喘吁吁地退开。
「我们这样算什么?」她问,手指无意识地卷着他胸前的湿发。
简叙将她往怀里带了带,让她的脸贴在他颈窝:「两个迷路的灵魂在互相取暖?」
「真文艺。」她嗤笑,却抱紧了他。
浴缸的水开始变凉时,简叙的手机在卧室响起。他皱眉起身,水珠从他身体滑落,在灯光下像给他镀了层金箔。钟羽意欣赏他宽肩窄腰的背影,臀肌随着步伐微微收紧的弧度,还有腿间那根已经半软却依然可观的性器。
他回来时表情微妙,将手机扔在床上:「我爸。」
「嗯哼?」钟羽意趴在浴缸边缘,下巴搁在交迭的手臂上。
「提醒我别错过家族信托会议。」简叙蹲下来,手指拨开黏在她脸颊的发丝,「还问你周末要不要来家里吃饭。」
钟羽意挑眉:「你怎么说?」
「我说得问问那只小野猫愿不愿意被驯养。」他笑着躲开她泼来的水花,抓住她手腕将人从浴缸里捞出来,用浴巾裹住,「所以,去吗?」
钟羽意任他擦拭自己身上的水珠,享受这种被精心对待的感觉:「看你表现。」
简叙单膝跪地,捧起她一只脚擦干。
她脚尖抵上他胸膛,沿着腹肌缓缓下滑,最后停在已经重新抬头的性器上:「比如现在再喂饱我一次。」
简叙的眼神瞬间暗下来。他将她压在铺着浴巾的地面上,分开她双腿时钟羽意看到镜中的自己——浑身泛着情欲的粉红,腿心湿得一塌糊涂,而简叙正俯身在那处舔吻,像品尝什么珍馐。
当他的舌尖找到那粒敏感的小核时,钟羽意抓着他湿漉漉的头发尖叫出声。这次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她的大腿夹紧他的头,脚趾蜷缩到几乎抽筋。简叙却不放过她,手指紧接着插进她还在抽搐的甬道,弯曲指节按压那块粗糙的软肉。
「够了...啊...不要了...」她扭动身体想逃离过载的快感,却被他抓住脚踝拖回来。简叙的阴茎再次贯穿她时,钟羽意看到镜中自己失神的表情和被他撞得晃动的乳波。他掐着她腰肢的指痕开始泛紫,像一串即将腐烂的莓果。
「说你要我。」简叙咬着她肩膀,胯部撞击的力道让她的臀部泛起红晕,「说你迷恋我的身体。」
钟羽意呜咽着重复他的话,声音支离破碎。她感觉自己像被拆解又重组,每一寸皮肤都烙上他的气息。当简叙最后一次深深顶入时,两人都发出濒死般的呻吟,彷佛这场性爱耗尽了所有氧气。
事后他们相拥在凌乱的浴巾堆里,钟羽意的指尖描绘着简叙锁骨的形状。他的手机又响了一次,这次是简讯提示音。简叙伸手去够,看完后表情凝滞了一瞬。
「怎么?」她问。
他将手机屏幕按灭:「没事,工作上的麻烦。」但钟羽意注意到他下颚线条绷紧了,那是他紧张时的小动作。
她没有追问,只是将脸埋进他颈窝,嗅着混合着沐浴露与情欲的气息。某种预感像阴云般笼罩心头——这场始于肉体的游戏,似乎正在滑向谁都无法控制的深渊。
窗外,S市的霓虹渐次亮起,将浴室墙面染成暧昧的紫红色。钟羽意数着简叙的心跳,突然希望这个夜晚永远不要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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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我爱你(H)
晨光透过纱帘缝隙刺入眼皮时,钟羽意发现自己正被简叙的手臂圈在怀里。男人睡得很沉,呼吸均匀地喷在她后颈,温热得像某种小型暖炉。她轻轻挪动身体,臀缝间立刻感受到抵在腰后的硬物——即使睡梦中,他的身体依然诚实地渴望她。
钟羽意翻身面对他,指尖沿着简叙锁骨的凹陷处滑动。晨光给他蜜色肌肤镀了层金边,胸肌随着呼吸缓缓起伏,左乳首下方有道浅浅的疤痕,是她上周咬得太狠留下的。她俯身舔过那道痕迹,听到头顶传来压抑的抽气声。
「偷袭?」简叙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手掌已经扣住她后脑。他睁开眼时睫毛在阳光下呈现琥珀色,瞳孔却黑得能吞噬所有光线。
钟羽意跨坐到他腰腹处,感受到他勃起的阴茎正抵着她臀缝。她今天穿了件黑色真丝吊带裙,肩带细得随时会断,裙摆只够勉强遮住腿根。这是她上周特意买的「晨袍」——简叙第一次看见时直接撕坏了两件。
「今天不行,」她故意用膝盖磨蹭他腰侧,「九点要和B国客户视讯。」
简叙的拇指已经探入她腿心,隔着丝质底裤按压那处湿热:「你湿透了。」他扯开碍事的布料时发出清脆的撕裂声,两根手指毫无预警地插了进去。
钟羽意仰头喘息,抓住他手腕想阻止那过于灵活的手指。简叙却变本加厉地弯曲指节,准确碾压她体内那块敏感的软肉。他的指甲修剪得圆润,指腹带着薄茧,每次抽插都带出黏腻水声。
「停...哈啊...」她腰肢发软,乳尖隔着丝绸摩擦他胸膛,已经硬得像两粒小石子。简叙突然抽出手指,将晶莹液体抹在她唇上。钟羽意张口含住他指尖,舌尖绕着指节打转,眼睛却直勾勾盯着他。
这个角度她能清楚看见简叙的阴茎——紫红色龟头从包皮中完全露出,柱身青筋盘错,随着脉搏微微跳动。铃口渗出的前液在晨光中闪着淫靡的光泽,散发着混杂麝香与淡淡盐腥的气息。
「想要?」她松开他手指,掌心贴上他滚烫的性器缓缓撸动。简叙的腹肌瞬间绷紧,人鱼线上的汗珠顺着小腹滑落。钟羽意俯身时吊带裙领口大开,两团雪乳在他眼前晃动,乳晕是浅淡的樱粉色。
她没有直接含住他,而是用舌尖从睪丸开始往上舔,像品尝冰淇淋般沿着柱身的筋络描摹。到达龟头时,她故意只用唇瓣轻轻夹住顶端,感受它在自己嘴里跳动的频率。
「操...」简叙揪住她头发,却没有强迫她深喉。这个认知让钟羽意心头发软——即使这种时刻,他依然尊重她的节奏。她主动吞入更多时,喉咙被撑开的异物感让眼角泌出泪水。简叙的阴茎比她预想的还粗长,顶到喉咙深处时会引发轻微的呕吐反射。
当她调整呼吸试着放松喉部肌肉时,简叙突然将她拉起。下一秒天旋地转,她被压在床垫上,双腿被折到胸前。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先用龟头摩擦她湿漉漉的穴口,带出一串黏稠银丝。
「看着我。」简叙捏住她下巴,腰腹缓缓施力。这个角度进得极深,钟羽意能看到他阴茎如何一寸寸撑开自己嫣红的肉壁。完全没入时,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简叙开始抽插的节奏很慢,每下都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点。钟羽意抓着床单的手指关节发白,脚背绷直到几乎抽筋。她喜欢看他做爱时的表情——眉头微蹙,下颚线条紧绷,汗珠顺着颈侧滑到锁骨凹陷处积成小水洼。
「再...再快点...」她弓起身体迎合他的撞击,吊带裙肩带早已滑落,乳尖随着动作在空气中颤动。简叙突然将她翻过身,从背后进入时发出一声低吼。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耻骨撞击她臀瓣的声音在卧室里回荡。
钟羽意趴跪着承受他的冲撞,透过床头镜看到自己潮红的脸——嘴唇肿胀,眼角含泪,发丝黏在汗湿的颈间。而身后的简叙像头捕食的野兽,麦色背肌随着动作起伏,腰臀线条紧实得如同希腊雕塑。
当他的拇指找到她腿心那粒充血的小核按压时,钟羽意的尖叫被撞得支离破碎。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她浑身抽搐着绞紧他的阴茎,温热的液体喷溅在两人交合处。简叙闷哼着又抽插十几下,最后深深抵入她体内释放。
他们维持着连接的姿势倒在床上,简叙的手臂横在她腰间。钟羽意能感觉到他阴茎在自己体内慢慢软化,精液从结合处缓缓溢出,沾湿她大腿内侧。这种微妙的亲密感比性爱本身更让她心颤。
「我爱你。」
简叙的声音很轻,嘴唇贴着她后颈的咬痕。钟羽意浑身僵住,这句话像颗子弹击穿她精心构筑的防线。三个月前他们说好只谈肉体不谈感情,现在这个平衡被打破了。
「你睡迷糊了。」她试图用玩笑带过,转身面对他时却被捧住脸。
简叙的眼神清醒得可怕:「我从没这么清醒过。」他拇指擦过她眼角不知何时溢出的泪水,「你可以不回应,但别假装没听见。」
钟羽意张了张嘴,手机铃声却突兀地响起。是简叙的工作电话,屏幕上显示「L律师」三个字。他皱眉接起,表情逐渐凝重。钟羽意趁机起身,双腿还有些发软,腿心黏腻的感觉提醒着方才的疯狂。
「...我马上过去。」简叙挂断电话,抓起床边的衬衫套上,「事务所有急事。」
钟羽意点头,随手抓起他的领带缠在指间:「需要多久?」
「不确定。」他扣皮带的手顿了顿,「晚上可能赶不回来吃饭。」
她故意用领带轻抽他手背:「真可惜,我订了那家你喜欢的日料。」
简叙捉住她手腕,将人拉进怀里深吻。这个吻带着某种绝望的力度,彷佛要把她拆吃入腹。分开时两人都气喘吁吁,他的额头抵着她的:「改到明天?我保证。」
钟羽意点头,替他整理歪掉的领口。简叙临走前回头看她,眼神复杂得让她心尖发颤。门关上后,她缓缓滑坐在地,指尖触碰自己红肿的嘴唇。
浴室镜子映出她满身情欲痕迹——锁骨上的吻痕、腰间的指印、大腿内侧的淤青。钟羽意打开花洒,水温调到最热,蒸汽很快模糊了镜面。她机械地清洗身体,脑海却不断回放简叙那句「我爱你」。
三个月前那个雨夜,她在酒吧撞见未婚夫出轨。简叙恰好坐在隔壁卡座,递来手帕时说了句「眼妆花了」。那晚他们在酒店做到天亮,约定只当床伴不谈感情。但现在,某些东西失控了。
手机震动打断思绪,是闺蜜林乔的讯息:「明天同学会,带你家律师来吗?」
钟羽意盯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带简叙出席公开场合意味着承认关系,但她还没准备好面对这种转变。最终她回复:「他出差。」
水声停止时,她发现自己在哼歌——是昨晚简叙车里放的爵士乐。这个发现让她胸口发紧,原来不知不觉间,他的习惯已经渗透进她的生活。
傍晚简叙发来讯息说要通宵加班,钟羽意独自吃完冷掉的寿司,蜷在沙发上看电影。凌晨两点,钥匙转动声惊醒了她。简叙带着一身寒气进门,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眼下有明显的青黑。
「吵醒你了?」他轻声问,脱下西装外套挂好。钟羽意摇头,赤脚走过去帮他解领带。靠近时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咖啡和古龙水味,混着一丝不属于他的香水气息——甜腻的晚香玉,明显是女用香水。
她动作顿了顿,若无其事地继续解领带结:「事情解决了?」
「暂时。」简叙握住她手腕,拇指摩挲她内侧跳动的脉搏,「明天还是得出差。」
钟羽意抬眼看他:「B国的并购案?」
「嗯。」他避开她的视线,这在从不躲闪的简叙身上很反常,「三天就回。」
她没追问那香水味的事,只是踮脚吻他嘴角:「去洗澡吧。」
浴室水声响起时,钟羽意检查了他的外套口袋——一张对折的便条纸,上面写着「明晚8点,翡翠酒店2807」。字迹娟秀,纸角印着唇膏印,正是那股晚香玉的来源。她面无表情地将纸条塞回去,心脏却像被无形的手攥紧。
简叙擦着头发出来时,她已经躺回床上假寐。床垫下陷,他从背后拥住她,鼻尖埋在她发间深吸一口气。钟羽意等着他解释,男人却只是收紧手臂,什么都没说。
晨光再次降临时,简叙已经整装待发。他站在床边系袖扣,行李箱立在门口。钟羽意撑起身体,真丝被单从肩头滑落,露出满是他印记的肌肤。
「我送你。」她说。
机场永远人声鼎沸,钟羽意看着简叙办理登机手续。他今天穿了深灰西装,衬得肩线更加挺拔,举手投足间尽是精英气场。谁能想到这个在法庭上锋芒毕露的律师,昨夜还在她体内失控地颤抖?
「到了发讯息。」她整理他其实很平整的领口,指尖不经意擦过他喉结。简叙捉住她手指轻吻,眼神柔软得不象话。
「钟羽意。」他罕见地叫她的全名,「等我回来,我们谈谈。」
广播响起登机提示,人群开始涌向安检口。简叙捧起她的脸,拇指擦过她下眼睑——那里有她不肯承认的湿意。他的吻落在她眉心,轻得像羽毛。
「我爱你。」他又说了一遍,这次是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在无数陌生人的见证下。
钟羽意看着他走向安检的背影,突然希望他能回头。像是听见她的心声,简叙在转角处转身,朝她比了个手势——三个月前他们第一次上床后,他送她回家时教的律师手语,意思是「我等你」。
她站在原地,感觉某种坚硬的东西在胸腔里碎裂。原来这就是爱情的感觉——甜蜜又疼痛,像胸口插着把刀,而握刀的人正毫无自觉地对你微笑。
手机震动,是林乔的讯息:「明天同学会真不来?陈渣男会带新欢。」
钟羽意看着简叙消失的方向,缓缓打字:「来,我带家属。」
发送后她抬头,透过机场玻璃幕墙望向起飞的航班。阳光刺得她眼睛发疼,但这次她没有别开脸。三个月的肉体游戏,终究还是玩脱了——她早该知道,当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
而简叙,就是她甘愿坠入的无底线深渊。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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