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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 真相
飞机在西西里岛的巴勒莫机场缓缓降落时,柚子透过舷窗望着外面的地中海,湛蓝的海面在阳光下闪着粼粼波光,远处的山峦隐约可见。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小皮包,里面装着几份重要的文件副本——那些债券的资料,是他们此行的筹码。
她的金色大波浪卷发随意地搭在肩上,这是她特意为这次出行做的伪装,烫卷的头发在阳光下闪着柔和的光泽,与她原本的咖啡棕色长发截然不同,连那双杏眼都戴了隐形眼镜,变成了浅蓝色,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个来自北欧的旅游者,而非深泽柚子。
维多坐在她身旁,穿着一身低调的黑色西装,领带松散地挂在脖子上,琥珀色的眸子半阖着,像是正在闭目养神,但柚子知道,他只是隐藏了自己的锋芒。
他的手搭在座椅扶手上,手指偶尔轻轻敲击,像是在思考接下来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飞机停稳后,他缓缓睁开眼,侧头看了她一眼,低声道:“准备好了?”
柚子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嗯,准备好了。”
他们下飞机后,没走普通通道,而是直接被一辆黑色轿车接走。
车是米契尔派来的,司机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穿着深色西装,脸上戴着墨镜,连一句寒暄都没有。
车子穿过巴勒莫的石板街道,两旁是古老的建筑和热闹的市场,空气中飘着橄榄油和海风的味道。
柚子望着窗外,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但心跳还是有些快——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和她爷爷: 米契尔,维尔蒂家族的教父,一个名字就能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车子最终停在一座隐秘的庄园前,铁门上雕刻着维尔蒂家族的徽章——一头咆哮的黑豹。
庄园周围是高大的石墙,墙上爬满了常春藤,几个穿着黑西装的守卫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对讲机,眼神锐利地扫过车子。
维多下车时,轻轻拉住柚子的手,低声道:“跟紧我,别乱说话。”
柚子点了点头,握紧了他的手,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温度和力量。
他们被带进庄园主楼,一路穿过铺着大理石地板的长廊,两侧挂着古老的油画和家族成员的肖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重的压迫感。
最终,他们在一间宽敞的书房前停下。
门被推开,米契尔坐在一张巨大的红木书桌后,头发花白,脸上的皱纹如同刀刻般深刻,但那双眼睛依然锐利如鹰,透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的身材依旧高大,即便年事已高,坐着的时候依然像一座山,令人不敢直视。
“维多,”米契尔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浓重的义大利口音,“你终于来了。还有……”他的目光落在柚子身上,微微眯起眼,他不知道要如何称呼她。
柚子心头一紧,但面上保持着平静,微微低头表示尊敬。
维多则直接开口,语气冷静而直白:“米契尔,我们不是来寒暄的。我带来了条件,也带来了人。你应该知道,她是谁。”
米契尔的眼神微微一动,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当然。坐下吧,我们慢慢谈。”
书房内的气氛压抑而紧张,柚子坐在维多身旁,听着他们用义大利语交谈,语速很快,时而低沉时而激烈。
她听不懂具体内容,但能感受到维多声音中的强硬和米契尔语气中的试探。
谈话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期间米契尔的目光不时扫过她,像是想从她的表情中读出些什么。
最终,维多将一迭文件推到米契尔面前,沉声道:“这是我们的方案。东京分部的10%股权,现在在柚子名下。她作为台面下的掌权人,直到爱维成年,实则由干部管理。爱维18岁后,东京完全属于他。我和柚子则完全退出。你若答应,这份协议立刻生效。”
米契尔拿起文件,缓缓翻看,脸上没有太多表情。
半晌,他抬起头,看着维多,语气低沉:“你知道,若是因为你们的关系,东京落入纳多手中,我的势力会被削弱。你现在的方案,是想把主动权交给她?”他指了指柚子,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
维多点头,声音平静却坚定:“是的。她是爱维的母亲,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交给她,等于交给爱维。米契尔,你比谁都清楚,家族的未来比任何禁忌都重要。”
米契尔沉默了片刻,终于将视线转向柚子,语气缓和了一些:“小姑娘,你愿意承担这份责任?这不是游戏,东京的权力可不是谁都能握住的。”
柚子深吸一口气,迎上他的目光,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充满决心:“我愿意。为了爱维,我什么都能做。”
米契尔盯着她看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好,很有胆量。里昂的血脉,果然不简单。”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答应了。我会说服长老们,这份协议,今天就签。”
协议签署的过程比想象中顺利,米契尔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时,柚子感觉肩上的重担终于轻了一些。
她偷瞄了一眼维多,发现他的神色依然冷静,但眼底闪过一丝松弛。
米契尔将笔放下,站起身,走到一旁的小酒柜前,拿出一瓶陈年红酒,倒了三杯,递给他们:“这事定了,喝一杯,庆祝一下。”
柚子接过酒杯,轻轻抿了一口,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阵温热。
米契尔的目光在她和维多之间来回游移,终于露出一抹笑意:“有件事我原本想一直埋藏在心底,为了巩固家族的地位,这个秘密我原打算要带入坟墓的。维多,你知道我为甚么没有坚决反对你和柚子相爱吗? 那是因为你并不是我亲生的。你是我恩人的遗孤,他因为长的像我,做了我的替身。在一次火拼中代替我而被炸死,我为了感激他,和你母亲决定骗过所有人,将你当作自己的儿子养大。我原只希望你能够平平安安度过一生,不要参与家族的血腥斗争。而里昂的失踪却让你不得不卷进来,阴错阳差之下,竟让你帮我找回家族的血脉。所以,你们的结合并不是乱伦。只是在权力斗争的当时,我为了巩固地位无法将事实说明。而现在家族的权力已经确定在将来会由爱维接掌,我也没有必要再继续隐瞒。维多,我必须向你道歉,你能够体谅我的苦衷吗? ”
柚子和维多不敢相信的看着米契尔,又看了看对方,眼神中充满了惊讶与喜乐。二人终于放下心中的那一根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接下来的几天,柚子和维多留在了庄园,与爱维相处了一段时间。
爱维已经长高了不少,小小的脸庞上,五官和维多如出一辙,琥珀色的眸子清亮而沉静,但说话时却带着柚子的甜美和机灵。
他穿着一身白色衬衫和黑色短裤,坐在花园的秋千上,看着柚子时,眼睛亮晶晶的:“妈妈,你真的每年都会来陪我过暑假吗?”
柚子蹲在他面前,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声音温柔:“当然会,妈妈说话算话。你要在这边好好听爷爷的话,知道吗?”
爱维认真地点了点头,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嗯,我会的!我也爱爷爷,他对我可好了,还教我下棋呢!”
一旁的维多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却没说话。
他站在不远处,双手插兜,目光温和地落在母子俩身上。
柚子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柔软,心头不由得一暖。
七十五 树丛
然而,维多显然不是个能老老实实待着的人,尤其在知道了真相之后更是无忌惮。
几天相处下来,他总是趁着不经意的时刻,靠近柚子,时而在她耳边低语些暧昧的话,时而趁人不注意时偷摸她的腰,让她脸颊瞬间红透。
一次在花园里,爱维和米契尔正在不远处下棋,维多却突然从身后抱住柚子,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这头发,染成金色也好看,可我还是喜欢你本来的样子。”
柚子心跳加速,挣扎着想推开他,小声道:“别闹,有人看着呢!”
维多低笑一声,声音低哑:“看就看,我抱自己女人,谁管得着?”
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树丛后,维多从柚子身后紧紧贴着她,他的动作隐秘而大胆,下半身被树丛遮挡,却依然能感受到那不容忽视的侵略性。
他的手掌扣住她的腰,力道坚定,让她根本无法挣脱。
柚子的脸颊烫得像是被火烧过,眼睛不安地瞥向不远处的米契尔和小爱维,生怕被发现这羞耻的一幕。
好在米契尔正专注于棋盘,没注意到这边的小动作,但几个守卫却忍不住偷瞄,脸上带着一抹尴尬的笑。
树丛的另一边,米契尔正低头专注于棋盘,苍老而威严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手指缓缓移动着棋子,彷佛完全没察觉到这边的动静。
小爱维坐在对面,小小的身影显得格外认真,眼睛盯着棋盘,偶尔抬头看一眼米契尔,嘴里还嘀咕着些什么,像是正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走。
旁边两个手下站得笔直,目光看似平静地扫视着四周,但眼角的余光却不自觉地瞟向树丛这边,脸上带着一抹尴尬又压抑的神情,显然心知肚明正在发生什么。
他们的喉结不时滚动,却不敢多看一眼,毕竟那是维多的女人,谁敢造次?
柚子的心跳如鼓,羞耻感几乎将她淹没,嘴唇紧紧抿着,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她的金色大波浪卷发随意地搭在肩上,几缕发丝被汗水沾湿,贴在脖颈上,显得格外诱人。
维多的气息在她耳后缭绕,温热而低沉,他的动作虽然隐秘,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每一下都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她咬紧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身前的树枝,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别动。”维多在她耳边低声命令,声音沙哑而压抑,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的手掌滑过她的腰线,力道稍稍加重,彷佛在提醒她不要挣扎。
柚子心里又羞又气,却不敢出声,只能咬紧牙关,忍受着那种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羞耻与紧张。
她的眼神再次偷瞄向米契尔那边,见对方依然专注于棋盘,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可那两个手下的眼神却像是刀子般时不时刮过来,让她的脸颊更烫了。
维多的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察觉到她的紧张,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的动作依旧隐秘而克制,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侵略性,让柚子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
她能感受到他的气息越来越重,耳边的低喘声让她的心跳越发失控。
树丛沙沙作响,掩盖了些许细微的声音,可那种暧昧的气氛却怎么也藏不住。
柚子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羞耻感与紧张感交织,让她的脑子一片空白。
不远处,米契尔终于抬起头,目光看似无意地扫过树丛这边,苍老的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轻哼了一声,对小爱维说:“小子,该你走了。”
小爱维点点头,认真地移动了一颗棋子,嘴里还嘀咕着:“我一定要赢你!”
米契尔低笑一声,没再多说什么,目光却似乎有意无意地停留在了树丛这边一瞬。
那一瞬间,柚子只觉得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几乎要忍不住推开维多,可他的力道却更重了些,低声在她耳边道:“别闹,乖一点。”
柚子无奈,脸颊烫得像是能滴血,只能低头咬紧唇,任由他继续。
她能感受到那两个手下的视线越来越难以忽视,其中一个甚至不自觉地咳嗽了一声,似乎在掩饰自己的尴尬。
另一个则低头调整了一下站姿,耳朵却明显红了起来。
柚子只觉得羞耻感要将自己吞没,可维多却像是完全不在意旁人的目光,依旧我行我素,动作虽然克制,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霸道。
时间彷佛过得无比漫长,每一秒都像是煎熬。
终于,米契尔站起身,对小爱维说:“今晚就到这吧,明天再继续。”
小爱维点点头,起身跟着米契尔朝室内走去,两个手下也随之跟上,临走前还忍不住偷瞄了树丛这边一眼,脸上的神情复杂而暧昧。
等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花园尽头,柚子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像是脱力般靠在维多身上,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你这个大色狼……”
七十六 眼不见为净
到了晚上,情况变得更加难以控制。
柚子住在维多的房间,房间虽然奢华,但隔音效果显然不够好。
维多关上门后,没说几句话,就直接将柚子压在门板上,低头吻了下来。
他的吻带着侵略性,唇舌交缠间,柚子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身体软得几乎站不住。他的手滑进她的裙摆,抚过她的大腿,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
主卧室的黑色大床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深灰色的丝绸床单散发着低调的奢华感,床头的抽象派油画色彩浓烈,与房间内压抑的情感交织在一起。
维多关上门的那一刻,空气彷佛都被抽空,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他转身看向柚子,琥珀色的眸子里燃着一团火,像是黑豹锁定了猎物,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侵略性。
柚子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猛地推到墙上,后背撞上冰冷的墙面,发出一声闷响。
维多的手掌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则滑过她的腰线,直接掀开了她的裙摆。
他的动作粗鲁而急切,像是压抑了太久的情感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柚子的金色大波浪卷发散乱地搭在肩上,几缕发丝被汗水湿透,贴在脸颊上,显得格外诱人。
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眼神里带着一丝慌乱,却又隐隐透着期待。
“维多……”柚子喘着气,小声抗议,“别在这,会被听到的。”
维多低笑,声音沙哑:“听到又怎么样?我就是要他们都听到, 你是我的女人!”
他没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低头狠狠吻了下来,唇舌交缠间带着侵略性,几乎要将她的呼吸都夺走。
他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抚过她的腰线和大腿,力道毫不温柔,每一下都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柚子咬着唇,试图压抑自己的声音,可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让她根本控制不住,喉间溢出细碎的低吟。
墙壁在他们的动作下发出轻微的震动,彷佛连整个房间都在共鸣。
维多的眼神暗了下来,动作越发猛烈,他直接将她抱起,双手托住她的臀部,让她的双腿环住他的腰,整个人被他牢牢固定在墙上。
他的力道大得惊人,每一下都像是带着某种原始的野性,让柚子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墙壁的震动越来越明显,甚至能听到细微的撞击声,混杂着他们的喘息,显得格外暧昧而激烈。
柚子的手掌不自觉地抓紧他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入他的皮肤,可她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咬紧牙关,忍受着那种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冲击。
“别忍着。柚子, 喊出来…”维多低声在她耳边命令,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威严。
他的手掌滑过她的背脊,力道加重,彷佛在逼迫她释放出所有的情绪。
柚子的脸颊烫得像是能滴血,眼神迷离,却依然试图压抑自己的声音,可他的动作却越来越不受控制,每一下都像是直击她的底线,让她的意志力逐渐崩溃。
墙壁的震动越来越剧烈,彷佛整个房间都在为他们的激烈而颤抖。
时间彷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充满了暧昧与紧张。
维多的呼吸越来越重,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琥珀色的眸子里燃着一团火,像是怎么也烧不尽的欲望。
他的动作虽然粗鲁,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专注,彷佛要将她彻底占有。
柚子的金色卷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脸颊红得像是能滴血,眼神迷离而无助,却又隐隐透着一丝依赖。
墙壁的震动声持续不断,混杂着他们的喘息与低吟,构成了一曲暧昧而激烈的交响。
房间外的走廊上,几个守卫依然站在尽头,听着从门缝里隐约传来的声音,脸色一个比一个尴尬。
他们低头不语,却忍不住交换了一个眼神,像是心照不宣。
墙壁的震动声透过门板传来,让他们的耳朵都微微发烫,可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只能默默站着,试图忽视那越来越明显的动静。
房间内的气氛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维多和柚子的世界彷佛与外界彻底隔绝,只有彼此的呼吸与心跳,交织成一场无声的狂热。
他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直接将她抱起,走向大床。
床单是深色的丝绸,触感冰凉而滑腻,柚子被他压在身下,衣服一件件被剥落,金色的卷发散乱在枕头上,显得格外诱人。
维多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点燃一簇簇火花,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他低头吻过她的脖颈,留下一个个浅红的痕迹,声音低沉地在她耳边呢喃:“你知道我忍了多久吗?从上飞机就想这么对你。”
柚子咬着唇,试图压抑自己的声音,但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让她根本控制不住,喉间溢出细碎的低吟。
维多的眼神暗了下来,动作越发猛烈,床板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混杂着他们的喘息,显得格外暧昧。
房间外,两个守卫站在走廊尽头,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脸色一个比一个尴尬。一人忍不住低声嘀咕:“这……也太猛了…维多少爷怎么这么强? 几次了? ”另一人苦笑着摇头:“ 他就是这样, 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你先守着, 我先去冲凉水, 等下回来换你。”说完那人快速跑开.
隔天早上,米契尔在早餐桌上见到他们一边吃一遍亲热, 维多的手已经伸到了柚子的下面, 柚子被弄得情欲喷张,脸色明显有些不自然。
他咳嗽了一声,语气带着几分无奈:“你们两个…要亲热,回房间去!”
柚子闻言,脸颊瞬间红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维多倒是神色自若,甚至带着一丝笑意,点了点头:“知道了, 爸爸。”
然而,即便回了房间,他们的声音依然能隐约传出,让人无奈又尴尬。
米契尔终于忍无可忍,在第三天晚上直接下了逐客令:“你们两个,赶紧收拾东西滚回东京去!眼不见为净!”心里想: 这个逆子, 个性到底随了谁了, 真是的!
维多听了,挑了挑眉,没反驳,只是低声应了句:“知道了,我们明天就走。”
柚子则低着头,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她心里只想着,回去东京后,一定要好好管管维多,否则这种尴尬场面还不知道要重演多少次。
七十七 越界
维多和柚子回到东京后,终于卸下了所有的重担。
他们将家族的事务交给了几个最得力的手下,维多冷静而果断地安排好了一切,确保日本分公司的运作不会因为他的短暂离开而出现任何差池。
那些黑暗的斗争、血腥的争权,彷佛在一瞬间被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
他们的生活开始变得简单而甜蜜,像是久违的阳光终于洒进了幽深的森林。
两人决定离开东京,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开始全新的生活。
维多提议去拉斯维加斯,那里是奢华与疯狂的交汇之地,没有人会在意他们的过去,也没有人能阻挠他们的爱情。
他们搭乘一架跨洋飞机,长途飞行中,柚子靠在维多的肩头,望着窗外无边的云海,心中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
维多低头看着她,琥珀色的眼眸中闪着温柔的光,手指轻轻抚过她的棕色长发,像是抚摸着一件珍贵的宝物。
抵达拉斯维加斯后,他们直接去了当地最奢华的一家酒店,维多订下了一间顶层套房,房间里的巨大落地窗正对着整座城市的霓虹夜景。
柚子站在窗前,惊叹于这座城市的繁华与狂热,维多从身后搂住她的腰,下巴轻轻抵在她的肩上,低声说道:“这里没有人知道我们是谁,柚子,我们终于自由了。”
他们决定在拉斯维加斯举行婚礼,没有宾客,没有繁琐的仪式,只有他们两人。
婚礼地点选在一个小小的教堂,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窗洒进来,映照在柚子白色的婚纱上,她手捧着一束简单的百合花,脸颊泛着羞涩的红晕。
维多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身姿挺拔如松,目光深深地锁定在她身上,彷佛全世界只剩下了她一人。
神父念着誓词,维多握住她的手,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会用我的生命守护你,柚子,永远。”
婚礼结束后,他们走在拉斯维加斯的大街上,维多始终是人群中的焦点。
他高大的身躯、冷峻的气场,还有那双锐利的琥珀色眼眸,让路过的女人频频回头。
几个身材姣好的金发美女甚至主动靠近,笑容妩媚地试图搭讪,柚子看在眼里,忍不住攥紧了他的手臂,小脸上写满了不悦。
维多低头瞥见她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怎么了,小醋坛子?”
柚子撅着嘴,轻哼一声:“哼,她们看你的眼神,简直像是要把你吃掉一样。”
维多听了,笑意更深,他突然停下脚步,当着路人的面将柚子拦腰抱起,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手掌还不安分地滑过她的腰线,引来周围一阵低低的惊呼声。
柚子羞得满脸通红,挣扎着小声抗议:“维多,这么多人看着呢!”
他却不以为意,声音低哑而霸道:“我要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然而,这样的场面并不总是甜蜜的。
因为柚子娇小的身躯和甜美的长相,很多人误以为她是维多的女儿,这让维多格外不悦。
每次听到这样的议论,他都会用行动来证明他们的关系——或是一个深吻,或是一个紧密的拥抱,手掌总是若有若无地抚摸她腰上的曲线,宣示着他的所有权。
柚子虽然羞涩,但心底却甜得像蜜一样。
他们在拉斯维加斯待了几天,随后开始了环游世界的旅程。
从巴黎的塞纳河畔到威尼斯的水城,从夏威夷的沙滩到瑞士的雪山,他们走过一个又一个地方,每晚都在彼此的怀抱中沉沦。
维多的精力似乎永远用不完,每一天,他都要将柚子压在身下,狠狠地占有她,彷佛要将所有的思念和压抑都发泄出来。
柚子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却又沉迷于他的热情,无法抗拒那种被完全拥有的感觉。
三个月后,在一间海边别墅的露台上,月光洒在他们赤裸的肌肤上,维多再次将柚子压在身下,动作激烈而急切。
柚子的喘息声在夜风中显得格外清晰,她的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声音带着颤抖:“维多,轻一点……”可他像是没听到一样,冲撞得更加猛烈,彷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柚子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低喊:“你再这样会伤到宝宝……”
维多的动作猛地停下,他低头看着她,琥珀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震惊,随即化为狂喜。
他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她的小腹,声音低哑而充满期待:“这次…我要女儿!”从那天起,维多的态度变得异常温柔,他不再那样激烈,而是用无比细腻的方式爱着她,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然而,这种温柔却让柚子更加疲惫,因为他的精力依旧像一头黑豹,永远不知疲倦…
柚子陆续为维多生下了五个孩子,全是男孩,每一个都像极了维多,眉眼间带着与生俱来的冷酷与机敏,像是五只小黑豹。
他们的出生让家族上下都沸腾了起来,每次柚子生产,远在义大利的爷爷米契尔都会派人来询问,什么时候能将孙子们接回义大利接受家族的教育。
维多和柚子商量后,觉得孩子们在那里能得到更好的资源和保护,于是陆续将他们送往义大利。
而他们两人,却依然保持着恋爱时的状态,像是永远不会厌倦彼此。
多年后的一天晚上,孩子们都已不在身边,家中只剩他们两人。
维多又开始不老实,手掌滑过柚子的腰线,眼神中带着熟悉的热切。
柚子推开他,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维多,今天不行,我在排卵期,我不想再生了。”
可维多却不听,霸道地将她压在身下,低声道:“我不管,我还要,我要一个女儿!”
他的吻随即落下,带着不容拒绝的热情,柚子无奈地叹息,却又沉沦在他的怀抱中,无法抗拒。
维多和柚子的相遇,是触碰界线的开始。
他们的爱,像是烈火般炙热,跨越了界限,烧尽了所有的禁忌与障碍。
(正文完结)
后记
就在维多和柚子去西西里岛找米契尔谈判的同时,在东京的另一端,橘原太的脑海里,始终盘旋着一个更大的疑问——里昂的死,真的如表面那样简单吗?这些年来,关于里昂之死的说法从未有过确凿证据,仅凭一枚金戒指和一具泡烂的尸体就下了结论,这让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橘原太回到自己的事务所,书桌上堆满了从警局档案室里调出的老照片和报告。那些照片是1970年代的,画质模糊得几乎看不清细节,尸体的脸部早已腐烂无法辨认,只有那枚刻着家族标志的金戒指成了唯一的证据。他眯着眼睛,反复端详着照片,脑海里浮现出柚子曾经随口提过的一句话:“我爸的身材和维多差不多高大,站在他旁边,我总觉得自己特别小。”
橘原太拿起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尸体被捞起时,旁边是一块岩石和几棵低矮的灌木。他找来一把尺子,对照着照片上的比例,试图推算尸体的身高。随后,他又亲自驱车前往当年发现尸体的海岸,站在相同的地点,用卷尺测量岩石和灌木的高度,然后比对数据。结果让他心头一震——照片里的尸体,身高明显比里昂矮了近二十公分。
“这不可能是里昂……”橘原太喃喃自语,眉头紧锁。他决定继续追查,无论这背后藏着什么秘密,他都要挖出来。
他开始在海岸附近的村庄挨家挨户探访,问是否有老人记得当年的事。那些老渔民大多摇头,说时间太久,早就忘了。可橘原太没有放弃,他一路问到了山顶的一处偏僻果园。果园的主人是一个年迈的老果农,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满脸皱纹,见到橘原太时有些警惕,直到听说他是来问二十年前的事,才勉强开了口。
“你问那个男人啊……”老果农叹了口气,指了指屋内,“进来吧,自己看。”
橘原太跟着他走进简陋的农舍,屋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果树的清香。角落里,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坐在窗边,背对着门口,静静地望着远处的海面。他的身形修长,虽然头发已有些花白,但那背影却透着一股熟悉的气场。橘原太心跳加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分明就是里昂,维尔蒂家族的大哥,柚子的父亲!
“你是……里昂・维尔蒂?”橘原太试探着问,声音有些颤抖。
男人缓缓转过头,眼神空洞而迷茫,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旁边,一个中年的女人走了过来,皮肤粗糙,脸上带着岁月的痕迹,她低声说:“他听不懂太多话,这些年,他一直这样。我们二十年前在海滩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我们就把他带回了家。”
“你们是谁?为什么不送他去医院?”橘原太皱眉问道。
女人苦笑了一下:“我们家穷,哪有钱送医啊?我爸早年去中国学过针灸,就靠这个给他治。当时也报过警,可警局那时候正忙着一个大案子,谁也没理我们。后来听说海边浮上来一具尸体,我们猜那可能是他杀的,因为他们都穿着黑色西装。我爸怕惹麻烦,就没再声张。”
女人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对,我叫洋子。当时我一看到他,就……就喜欢上了他,所以求我爸别声张,想办法救活他。他昏迷了五年才醒,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只会经常对着海的那边发呆。我们慢慢教他说日语,现在他能生活自理,也会帮我爸种果树,可他的记忆还是没恢复。偶尔想起点什么,就会头痛得厉害,我们也不敢逼他。”
橘原太沉默了。他看着里昂的侧脸,那张脸虽然被岁月磨砺得有些沧桑,但仍能看出当年威严的轮廓。他注意到洋子望向里昂的眼神,满是深情与不舍,可里昂却始终面无表情,对她的靠近毫无反应。
“二十年了……”洋子低声说,“我一直没嫁人,守着他,可他的心像是封闭了一样,对我从没动过心。不过,至少他现在能好好活着,这就够了。”
橘原太心里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柚子这件事。里昂在这里,像是活在世外桃源,远离了黑手党的风风雨雨。如果让他回到那个充满争斗的世界,对他真的是好事吗?更何况,他的爱人美奈子早已离世,唤醒那些记忆,会不会只带来更多的痛苦?
“他为什么从不离开这里?”橘原太问。
洋子苦笑:“只要他一下山,走到海边,就会头痛得受不了,所以这些年,山下几乎没人知道这里有这么个人。”
橘原太点了点头,心中愈发犹豫。他最终决定,暂时不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包括维多和柚子。他需要更多时间思考,如何处理这一切。
几天后,维多和柚子已经抵达西西里岛,与米契尔展开了紧张的谈判。他们并不知道,橘原太正在为里昂的事纠结。而就在他们回到日本不久后,橘原太终于下定决心,将里昂的下落告诉了他们。
当维多和柚子来到那座山顶果园时,阳光洒在果树间,空气中满是果香。里昂依然坐在窗边,望着远处的海面,听到脚步声才缓缓转头。他的眼神在看到柚子的一剎那,闪过一丝微光,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
维多走上前,用义大利语低声说:“Riunione di famiglia, fratello. Sei tornato.(家族重聚,兄弟,你回来了。)”
可里昂只是静静地盯着柚子,眼神里带着一丝迷茫与痛楚,随即头痛又发作了,捂着头低声呻吟。
里昂的眉头猛地皱起,像是被这声音触动了什么,随即捂住头,发出一声低沉的痛哼。老果农见状,连忙跑过来,从怀里掏出一套细长的银针,熟练地在他头部几个穴位上扎下去,边扎边低声安慰:“别急,慢慢来,别逼自己……”
几分钟后,里昂的头痛缓和了一些,他喘着粗气,重新抬起头,眼神依然空洞,但比刚才多了一丝清明。他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柚子,像是想从她的脸上找回某个熟悉的影子。
维多和柚子对视一眼,心中都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们知道,里昂还活着,这本身就是个奇迹,但他的记忆和精神状态,却像一片破碎的拼图,无法轻易拼凑完整。
柚子眼眶微红,低声说:“爸……”
里昂没有回答,只是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呼吸渐渐平稳。洋子站在一旁,眼神复杂,却没说什么。
当晚,他们与米契尔取得了联系,通过一封加急信件告知了这个消息。米契尔在信中表示,他会立刻安排世界顶级的脑科医生为里昂治疗,并希望维多和柚子能将里昂接回西西里岛。他还特别提到,家族中有五个小孙子正在等着他们的祖父回去,或许孩子们的陪伴,能让里昂恢复得更快。
维多和柚子也觉得这是个好办法。虽然里昂现在的状态让人担忧,但留在这偏远的山村,显然无法得到最好的医疗条件。西西里岛不仅有家族的资源,还有熟悉的环境,或许能唤醒他更多的记忆。
在离开前,他们给了老果农和洋子一大笔钱,足以让他们三代人过上无忧的生活。老果农连连道谢,洋子却显得有些失落。她站在里昂身旁,沉默了许久,最后鼓起勇气,轻轻抱住了他,低声说:“你要好好的……我会想你的。”
里昂似乎能理解她的意思,僵硬地拍了拍她的背,没有说话,但这个小小的动作,已经让洋子的眼眶泛红。她知道,这一天终究会来,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几天后,里昂被接回了西西里岛。米契尔亲自迎接了他,尽管年事已高,他的眼中依然闪着泪光,握着里昂的手,久久不愿放开。孩子们围着这个陌生的“祖父”,好奇地打量着他,虽然里昂依然沉默寡言,但偶尔会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像是被孩子们的天真感染。
在西西里岛的日子里,里昂的病情逐渐好转。他开始接受治疗,虽然记忆恢复的速度很慢,但至少不再像以前那样频繁头痛。他不再参与任何家族的争斗,也不再过问生意上的事,只是一心陪着孩子们,教他们一些简单的义大利语,或者带他们去海边散步。
他知道柚子是谁,也知道维多和她的关系,但他从未戳破。他只是偶尔会看着他们,眼神中带着一丝欣慰,像是看到了一段未完成的约定,在他们身上延续着。他曾和美奈子约定过,一辈子相爱,一辈子在一起,而现在,柚子和维多,正在完成这份跨越界线的爱。
夕阳西下,里昂坐在西西里岛的庭院中,望着远处的海平线,耳边是孩子们的笑声。他闭上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彷佛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平静。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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