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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5/07/19 09:49 / 1216 / 59
【小说】被我睡服的女总裁竟是我的亲生母亲

第一章
  我叫周明阳,A大金融系大四学生,目前在繁星集团实习。说实话,能在毕业前挤进这家市值百亿的上市公司大门,我这能说会道的嘴和一米九的身板功不可没。
  “小周,市场部那份报表帮我催一下呗?”财务部的王姐隔着工位冲我眨眼睛。
  “没问题啊王姐,”我撑着隔断板俯身,衬衫第三颗扣子不争气地松了松,锁骨那儿留了个引人遐想的缝隙,“不过您得请我喝奶茶,芋泥波波,双倍波波。”
  茶水间顿时响起一阵低低的哄笑。我知道她们背地里都叫我“小狼狗”,但那又怎样?实习生工资就那四千八,能用笑容解决的事,何必动用人情?
  眼风扫过玻璃幕墙,定格在顶楼那间气派的办公室。林知蕴今天穿了身香奈儿的白色套装,从我这儿望上去,正好能看见她起身时,那剪裁合度的包臀裙勒出的饱满弧度。公司里没人敢公开议论这位44岁的女总裁,除了她那E罩杯的胸围——这算是茶水间永恒的地下话题。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行政部的李哥冷不丁拍我肩膀,吓得我一个激灵。
  “琢磨今晚的健身计划呢,”我脸不红心不跳,顺手扯了扯工牌挂绳,“李哥,哪家蛋白粉不结块有讲究不?”
  ……
  晚上九点五十,刚拖着灌了铅的腿从健身房回到出租屋,热水还没把一身的汗味儿冲干净,手机就在洗手台上嗡地一震。  【林知蕴:A酒店2808,现在过来】
  水珠顺着紧实的腹肌一路滚进下水道。我盯着屏幕上那行短得不能再短的命令,喉结不受控地滑动。三个月,整整三个月,每天掐着点喷的蔚蓝香水,每周五“碰巧”同梯的电梯,还有上周董事会后,“不小心”蹭过她手背的那一下指尖……所有那些不着痕迹的铺垫,在这一刻,终于有了回音。
  吹风机嗡嗡叫着,镜子里那张脸兴奋得有点走形。衣柜最里头挂着我压箱底的“战袍”,半个月工资换来的意大利手工衬衫。喷香水的时候手腕有点不听使唤,几滴古龙水溅在丝光领带上,留下几小块深色印记。
  “操。”嘴里骂着,嘴角却控制不住地往上咧。
  A酒店的电梯得刷卡。前台小姐听我报出房号时,涂着裸色甲油的手指在键盘上顿了顿。2808是总统套房,这层楼基本不对散客开放。
  “需要给您准备醒酒茶吗?”她递过房卡时笑得职业。
  “用不着,”我故意把领带扯松了些,“我酒量还行。”
  心跳在电梯上升时敲得越来越响。光滑的金属门映出我的倒影,我挤出一个练习好的笑容——把路上反复念叨的“林总晚上好”,临时换成了更松弛的“您找我?”
  门开得比预想更快。林知蕴斜倚在玄关的阴影里,一条酒红色的真丝睡裙,松松垮垮地裹着,像融化的红酒淌在她身上。腰间那根带子懒懒地系着,露出大片晃眼的后背肌肤。她赤着脚,涂着猩红蔻丹的脚趾陷在厚实的波斯地毯里。
  “进来。”她转身往里走,睡裙开衩的地方银光一闪,我这才瞥见她大腿根绑着条细细的黑色蕾丝吊袜带。
  套房里暖风开得足,熏得人晕乎乎的。林知蕴径直走进卧室,梳妆台上半杯红酒孤零零地立着,旁边是敞着盖的LaMer面霜。65寸大电视开着财经频道,声音调到最低。
  “会按摩吗?”她忽然侧身躺上那张KingSize的大床,睡裙领口滑向一边,露出的肩膀圆润光滑。
  “会!”我嗓子有点发干。别说按摩,这会儿就是让我造火箭,我也得硬着头皮说会。
  浴室里,冷水刺得我掌心一个激灵。镜子里那小子,眼睛亮得吓人。我做了个“稳住”的口型给自己打气。毛巾架上搭着她换下的黑色蕾丝内衣,陷在一堆蓬松的白毛巾里,像只不期然掉进雪地里的乌鸦,扎眼得很。
  “磨蹭什么呢?”卧室传来她略带沙哑的催促。
  等我擦干手出来,林知蕴已经面朝下趴着了。睡裙带子不知何时彻底松开,整个背部线条在昏黄的床头灯下延展开,光洁得像一整块羊脂玉,只有脊椎沟里渗着点细碎的汗珠儿,闪着微光。灯光像是会流淌,从她起伏柔滑的肩胛骨滑下来,一路钻进紧窄的腰窝,在尾椎那儿收束出两道诱人的、引人遐想的深谷。
  “从肩膀开始。”她把脸深深埋进蓬松的鹅绒枕里,声音闷闷的,带着那种刚睡醒似的、慵懒又性感的沙哑。
  手掌刚贴上她肩颈的瞬间,指腹立刻陷进一片温热又绵软的地方。她的皮肤比想象中还要细腻,像常年泡在牛奶里的缎子,触手温热。我用拇指试探着按压风池穴,指关节立刻感受到肌理深处的紧绷和几处硬得像小石子的结节,它们在我的揉按下微微弹动着。
  我故意放慢了节奏,掌心能清晰感受到她背上肌肉细微的颤栗。空气里是甜杏仁油的味儿和她身上那股馥郁的香水味,混在一起,在暖气和这片沉默的暧昧里,无声地发酵着。
  “实习生工资多少?”她忽然开口,声音隔着厚厚的鹅绒枕头传过来,有点模糊。
  我拇指按着她僵硬的颈椎:“四千八。”
  “不够买你身上这件衬衫吧?”她忽然偏过头,温热的鼻息像羽毛一样,扫过我手腕内侧最敏感的那块皮肤,瞬间激起一片细小的麻痒。
  指下的皮肤温度倏然升高,那股热乎劲儿顺着我指尖的神经一路烫到了心底。
  我改用掌根沿着她的斜方肌往下推,像一只小熨斗,试图推平那些紧绷的疙瘩。当我的力量按揉到她左右肩胛骨中间那片区域时,她身体猛地一僵,唇齿间溢出一点细微的、几乎被枕头吸没的吸气声,短促得像根绷紧的弦轻轻拨了一下。
  “呃…~”那轻不可闻的叹息像是羽毛刮过耳膜,我的心也跟着痒了一下。
  我立刻收劲,改用指尖在那片格外敏感的地方打着小圈儿,轻得像羽毛拂过,反而激出更深、更难以言喻的酥麻感。指尖能清晰捕捉到皮下的柔软处,随着血流传来微不可察的颤动,那是一种鲜活的生命力在我掌心下悄然搏动。
  “所以只敢买一件。”我应着,指关节沿着她肩胛骨的硬边,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兼具微痛和刺激的力道,缓慢有力地刮过。
  “嗯哼…~”这个动作果然让她喉咙里瞬间溜出半声含混不清、像是极力压抑又被撞出来的呜咽,像只被挠到痒处的猫,慵懒又撩人。
  林知蕴低笑时后背的肌肉也跟着微微起伏,像平静海面下的暗流。我的手掌顺着那道优美的脊柱往下滑,感受着骨节的凸起和皮肤的凹陷,最后停在那两处小小的腰窝上。指腹不由自主地在那一小圈柔软的凹陷里打着转儿,只觉得那里有种奇妙的吸附力,引着指尖想要陷得更深。
  当我的拇指加大力气,更深地按进两侧腰眼里旋转时,她猛地倒抽了一口气,“啊…小混蛋…轻点揉那里…酸死了…嗯哼…”一声短促又清晰的呻吟冲口而出,臀部的肌肉瞬间绷紧,那两块圆润饱满的弧度骤然显出惊人的结实线条,黑色蕾丝边缘深深勒进那片晃眼的雪白之中,视觉冲击力强得惊人。一阵更浓烈的体香扑面而来,混杂着她身上微微蒸腾的湿气。
  她腰侧靠近臀峰的位置有个小小的玫瑰纹身,半遮半掩在睡裙边缘下。当我沾着滑腻精油的拇指指腹,不经意地沿着那花瓣的轮廓轻轻滑动时,她猛地攥住了我的手腕,力气不小。
  “涂精油。”她松开手,反手解开了腰间唯一的系带,声音暗哑了几分。
  真丝睡裙如同退潮般从她身上滑落。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她里面是真空的,背部线条在纤细的腰肢处惊心动魄地收束,又在臀部夸张地隆起,构成一道饱满流畅的弧线。只有那片窄窄的黑色蕾丝内裤束缚着挺翘的臀肉,吊袜带冰凉的金属扣在她柔腻的大腿肌肤上闪烁着冷光,黑与白、冷硬与柔软的交织,冲击着视觉。
  床头柜上那瓶精油标签印着“助眠舒缓”。我拧开盖子时手一滑差点摔了,冰凉粘稠的液体淌出来,甜杏仁的暖香瞬间浓郁地弥漫开,混合着她身上那种更高级、更复杂的香调,像一杯刚刚被打翻的、混合了隐秘暗示的危险鸡尾酒。
  “愣着干什么?”她支起上半身,饱满的胸脯在她臂弯里挤出一条令人窒息的深邃乳沟,沉甸甸的饱满乳球侧面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蜜色柔光。
  第一滴冰凉的精油落到我发烫的掌心。用力搓热,那液体变得粘稠滚烫,在我两掌间拉出细长闪亮的丝线。
  我把焐热的手掌覆上她温凉的脖颈,从肩颈开始向下涂抹。温热的精油在接触肌肤的瞬间化开,仿佛我的手在暖玉丝绸上游走。
  我缓慢地、仔细地用整个手掌推开精油,覆盖她的肩胛、脊背、侧腰。她的背部在精油浸润下,逐渐泛起一层蜜糖般诱人的光泽,连细小的绒毛在灯光下都清晰可见。当我的手掌无可避免地滑近尾椎骨时,指尖稍稍外移,便意外地蹭到了蕾丝内裤边缘上方那片温软滚烫的臀峰顶端,那里的温度明显更高,像触碰到冰川下隐秘的火山口。
  “嗯…用力点…对…就是那儿…再重些…嘶…”她低哼一声,那声音低沉暗哑,带着难耐的渴望,指甲不由自主地深陷进鹅绒枕头里。“嗯…就这样…骨头缝里都麻了…小坏蛋…”她的呻吟像小钩子,勾得我手下愈发卖力。
  我深吸一口气,双手拢住她的腰侧,改用微微弯曲的肘关节,顶住她脊柱两侧那两处柔韧腰窝的最深处,感受那里柔软的肌理被我强压变形时惊人的回弹力。
  就在她被高潮冲击得神志不清时,我一手死死卡住她的腰侧,一手穿过她汗湿的颈后,猛地发力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提了起来!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悬空惊得短暂回神:“啊…你…干什么……放我下来…”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只能紧紧缠住我。
  我没回答。赤条条的两人像连体的兽。肉棒仍深嵌滑腻的腔道里,每走一步都带出粘腻的“咕啾”声响和摩擦带来的强烈刺激,林知蕴只能挂在我身上,双臂死死环住我的脖子,将浑圆的乳球挤压在我赤裸结实的胸肌上。每一步的颠簸都让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重重刮擦过她敏感的内壁,引发她细碎的呻吟:“嗯……别动…好深…”
  我拖着她走向套房那面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城市璀璨夜景。冰冷的玻璃瞬间贴上她滚烫的后背,“嗯~凉!我的背…好冰…玻璃好凉…”身体骤然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她发出一声惊呼和低吟,那朵玫瑰纹身压在了冰凉玻璃上。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她浑身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这个姿势让她几乎全身悬空,只靠背后的玻璃和我身体的支撑,全身重量都交付于那根深埋体内的粗壮。她被迫高高抬起一条腿缠住我的后腰,吊袜带勒出更深的肉痕,另一条腿垂着。丰满的雪臀被我小腹死死挤压在冰冷玻璃上。
  “宝贝…看外面!看着你被谁干着!”我扳过她的脸看向窗外万丈霓虹,高楼林立,车河如龙。玻璃上清晰地倒映着我们两人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同时腰胯像狂暴的打桩机,开始连续耸动!每一次都借重力狠狠向下凿入!
  “呃啊!”每一下沉重的捣入都因为重力和姿势变得更加深入猛烈,她的身体被撞得紧紧压在玻璃上,发出轻微的闷响。
  “看着!林总!”我咬着她的耳垂,热气喷进耳廓,“看着你是被谁的鸡巴操到高潮的!是谁操得你小屄喷水!”
  每一次凶狠的深顶都让她的胴体在玻璃上挤压得更紧,发出“噗叽噗叽咕啾~”的响亮水声,混合着她彻底失控的尖叫:
  “啊啊啊——!!!不要…停…停啊啊啊~!太深…真的要坏了!…呃啊…被看到了…会看到…呜…”
  恐惧让她拼命扭动,却只是让那凶器变换角度带来更汹涌快感。她能看到玻璃上自己模糊、迷乱、屈服的倒影,带来强烈的羞耻。每一次深顶都好像要贯穿她的腹腔,让她窒息般尖叫:“呃呃!穿…穿了…穿了肚子啊…呜哇——!!!”
  “呃呃…小坏蛋…饶了我…饶…唔啊啊啊——!!!操死我吧…干死你的小母狗…把你的大鸡巴…都塞进来…”新一波快感狠狠炸开,她的抗拒变成了绝望的迎合,死死抱住我,指甲在我背脊上疯狂抓挠,将身体最大限度地敞开,如同献祭。“塞满我…大鸡巴捅开我的小骚屄…”
  “给我…射出来…射进骚屄最里面…给我!!小狼狗…让你的种…灌满我…啊啊啊——”她浪叫着,在我最后凶狠的冲刺中彻底癫狂,丰腴的臀肉在冰冷的玻璃上挤压变形,淫水顺着玻璃往下淌出一条条水痕。
  “用力射…都射进去…给我灌精…把你的骚精都射给你的小母狗…”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呃呃呃——!!!”包裹我的甬道瞬间化成绞肉漩涡,疯狂吮吸,滚烫汁液喷涌浇在冠状沟上!这极致的紧绞和吮吸让我瞬间濒临爆发的边缘!
  “呃啊——!!”我嘶吼着,像野兽濒死前的咆哮,用尽全力死死顶住她滑腻的花心深处,腰眼发麻,积蓄已久的滚烫岩浆激烈地、一股一股地喷射进套囊深处!每一次激射都引发她高潮穴道新一波更加剧烈的痉挛与吮吸!
  “呜哇哇——!!”她如同被再次送上巅峰,整个身体向上挺直弓起,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剧烈地颤抖,喉咙里发出类似窒息和极度欢愉交织的破碎嘶鸣。我们的身体在剧烈的痉挛中死死相贴……只剩下彼此粗重到极限的喘息和心跳,在寂静中沉沉回荡。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9 09:58:51

第二章
  刺眼的阳光从没拉严的窗帘缝隙钻进来,正好落在我眼皮上。我猛地睁眼,宿醉般的恍惚感瞬间被昨夜狂乱的记忆冲散。凌乱的KingSize大床上只剩我一个人,空气里还残留着情欲的腥甜、精油和某种高级香水的混合气息。
  视线挪到床边,那金色的金属垃圾桶里,静静躺着四五个用过的避孕套,像是对昨夜那场漫长、激烈、耗尽体力的肉搏战无声而直白的证词。
  浴室传来哗哗水声。磨砂玻璃上映出一个模糊曼妙的影子。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试图把那个在我身下婉转承欢、尖叫失态的林知蕴,和那个平日高坐云端、眼神扫过就让人腿软的女总裁形象重叠起来——有点难。
  水声停了。门拉开,雾气缭绕中,林知蕴走了出来。头发吹得一丝不苟,挽在脑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连眼神都是那种在无数董事会上扫过众人时的疏离与掌控感。香奈儿最新款的米白色套装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她依旧玲珑有致的身段,E罩杯的胸脯在挺括的面料下傲然挺立。
  裙摆收在恰到好处的膝盖上方,那双曾经缠在我腰上、裹着黑丝的长腿,此刻踩着锐利的高跟鞋,每一步都敲击出不容置疑的距离感。昨晚那个在我身下嘤咛喘息、哀求甚至高潮到失禁的女人,仿佛从未存在过。
  她径直走到床边梳妆台,拿起她镶钻的Vertu手机。屏幕微光映着她毫无波澜的侧脸。“咔哒”一声轻响,我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银行卡入账信息,五万块。备注:生活费。
  几乎是同时,两串冰凉的金属落在我裸露的小腹上。
  一把是奔驰车标的三叉星车钥匙,另一把则是带着繁复花纹的电子门禁卡,上面刻着一处我知道的顶尖别墅区名字。
  她没看我,对着镜子整理着耳环。“车在地库B区。别墅地址待会发你。”声音平静无波,像在交代一项普通公务,“以后,按需叫你。保持通讯畅通。”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血液冲上大脑。眼前这个穿着昂贵套装、俯视一切的女人,昨夜像最饥渴的母狗一样缠着我索要精液!一股强烈的、近乎暴虐的占有欲瞬间攫住了我,疯狂叫嚣着要把她彻底拖下神坛,变成只属于我的、予取予求的性奴母狗!
  但我脸上只挤出个感激的笑,甚至还带着点昨夜消耗过度的疲惫。“知道了,谢谢林总。”声音有点哑。我知道,这需要时间,需要耐心。还有……我对昨晚让她欲仙欲死、哭着求饶的东西,无比自信。时间在我这边。
  收拾利落,套上我那件压箱底的“战袍”,和她一前一后走进公司电梯。电梯里静得能听见呼吸声。她身上凛冽的冷香取代了昨夜的靡靡气息。门开,她踩着高跟鞋目不斜视地走进顶楼那间俯瞰众生的办公室。我则拐进楼下实习生扎堆的格子间。
  “哟,小周,脸色不太好啊?昨晚累着了?”财务王姐端着咖啡,意有所指地笑。
  “健身过头了。”我扯了个笑,把领带紧了紧,“姐,上回那个报表……”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波澜不惊,甚至可以用枯燥来形容。那张能给我带来五十万的床,连同床上那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似乎都被遗忘了。顶楼办公室的灯光时常亮到深夜,但我手机始终安静如鸡。那个掌控我“生杀”大权的女总裁,好像真的忘了有我这么一号人。
  我也沉得住气,每天按时打卡,跑腿、做表格、听八卦,扮演一个标准合格的实习生。四千八的实习工资到账时,看着那点数字,再想想车库里那辆安静的奔驰S,别墅区的电子门禁卡……心底那点不甘和火苗烧得更旺,但都被我死死按了下去。不急,肉在锅里,总得炖透才香。
  这天,加班做完一份没什么技术含量的PPT,正准备收拾东西滚蛋,手机屏幕突兀地亮了。  【林知蕴:兰亭别苑B07。现在。】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了一下,随即猛烈地跳动起来,血液直冲耳膜。指尖在屏幕上悬停了两秒,才点开回复。
  【周明阳:好的林总,马上到。】
  关电脑、拔电源、装包,动作一气呵成,比当年体测冲刺还快。走进停车场,解锁,坐进驾驶座。真皮座椅包裹住身体,引擎发出一声低沉有力的咆哮。这台价值百万的猛兽载着我,穿过依旧喧嚣的城市,驶向那个代表财富和隐蔽的郊区腹地。
  别墅区的安保异常森严,但车刚靠近闸机,道闸无声抬起。门卫的目光扫过车牌,连询问都省了。车库里停着一辆低调奢华的迈巴赫,巨大的空间足够宽敞。停好车,按着路牌指示走到B07门前。黑灰色的金属门紧闭着,泛着冰冷的质感。我拿出手机。
  【周明阳:林总,我到了门口。】
  消息刚发出几秒,“咔哒”一声轻响,厚重的门锁开了条缝。
  推门进去,暖意夹杂着某种熟悉又昂贵的香氛扑面而来。玄关宽敞得像小型客厅。别墅内部的装修是简洁冷硬的现代风格,大片的黑白灰,线条凌厉,和她办公室的气质如出一辙。
  “浴室在那边,你去洗。”林知蕴的声音从楼上传来,淡淡的,听不出情绪。她自己则站在二楼扶手边,刚洗过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往下滴着水,身上只裹着一件长长的白色真丝浴袍,系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大片光滑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乳沟。
  水滴沿着她修长的脖颈滑下,消失在更深邃的浴袍缝隙里。赤着脚,脚踝纤细。
  “好的。”我应了一声,没废话,熟门熟路地找到一楼盥洗室。热水冲刷掉一身都市尘埃,也冲不掉心底被点着的火。擦干身体,浴袍就在架子上挂着,同样是白色真丝。换上,带着一身水汽出来。
  楼上主卧的门开着,林知蕴背对着门坐在梳妆镜前,手里拿着戴森吹风机,正对付她那头浓密的长发。
  “我来吧。”我走过去,很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吹风机。
  她没反对,身体微微向后靠了靠,将整个后背和湿发都交给我,发梢的水珠浸湿了我浴袍的小臂。暖风嗡嗡作响,我的手指穿过她带着湿意和香气的发丝,从头皮开始,一缕缕细致地吹拂、梳理。
  浴室水汽未散,空气中还氤氲着她沐浴露的清冷花香和她身上特有的、更复杂的体息。她的发丝在我指间触感凉滑,带着洗发水的柔顺感,指尖穿过发根按摩她的头皮时,能感受到她头骨精巧的轮廓和肌肤的温热柔软,每一次按压她都发出极细微舒适的轻哼,呼吸也越发悠长。
  手指偶尔不经意地触碰到她微凉的耳廓或脖颈光滑的肌肤,我能感觉到她呼吸的节奏有细微的变化,但身体依旧放松。
  头发吹到七八分干,蓬松柔顺地散落在肩背上。
  “好了。”我关掉吹风机,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梳妆镜里映着她慵懒半阖的眉眼,和浴袍下起伏的胸线轮廓。
  “嗯。”她站起身,走向那张宽大到惊人的床铺,“上次那个精油还有,在那边抽屉里。帮我做个全身按摩,放松一下。”她特意加重了“全身”两个字,语气平静如常,但尾音微微上挑,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意味。
  她站在床边,背对着我,没有丝毫犹豫,手指捏住腰间那条唯一的丝带,轻轻一扯。
  丝滑的浴袍如褪去的潮水般从她肩上滑落,沿着光洁的背部曲线一路坠落在厚实的纯白羊毛地毯上,堆成一团柔软的云。
  她就这样,全身赤裸,背对着我,像一尊完美的、活生生的雕塑。暖黄的灯光流淌在她无瑕的肌肤上,背部线条流畅地收束到紧窄的腰际,又在臀部丰腴地隆起,那弧度饱满圆润得让人移不开眼。
  圆润挺翘的雪臀上,只有一根细细的黑色蕾丝丁字裤带,如同最隐秘的画框,勾勒、甚至勒陷在那两团白皙软玉般的臀肉之中,勒出惊人的饱满弧度。那条黑色的细带深深陷入臀缝,前后相连,整个背臀的景象冲击力惊人。
  这画面远比酒店那次更加私密、更加震撼。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滞住了一瞬。
  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俯身趴上柔软的床铺,双臂交叠垫在颊边,侧着脸看向我,眼神带着点审视和催促。“怎么了?需要等你调整状态?”
  “没…马上好。”我立刻回神,压下狂跳的心,快步走到她说的抽屉前,果然看到同款的、标签写着“助眠舒缓”的棕色精油瓶。拧开,依旧是熟悉的甜杏仁暖香混合着某种不易察觉的催情气息。我将精油倒在掌心,用力搓热,让那滑腻的液体变得滚烫,温热的精油包裹着手掌,带着一丝滑溜溜的质感,像握着一捧温度刚好的暖脂。
  “林总最近很忙?”我走到床边,声音尽量放得平稳,双手覆上她光洁的背脊,从肩颈开始往下涂抹。
  掌下肌肤温凉滑腻,如同顶级绸缎。掌心与她肌肤接触的刹那,先是感到微微的凉意,紧接着就被她皮肤的温热和自己掌心滚烫的精油所中和,那触感光滑得惊人,几乎没有一丝阻碍,温玉般的细腻。
  精油瞬间化开,给她的肌肤镀上一层蜜糖般的光泽。我的手掌缓缓地滑过她起伏柔美的肩胛骨线条,感受着皮下滑腻肌肉的微小收缩。
  “嗯。”她的声音从枕头里传来,闷闷的,带着点沙哑,“几个并购案,吵得头疼。累得骨头缝里都是酸的。”“尤其是背…僵死了…”
  “难怪这里这么硬…”我的掌根精准地按在她肩胛骨中间最僵硬的区域,加重了力道旋转着揉按下去,指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下方如硬结般的肌肉条索,在我的揉按推压下微微变形、软化,“您这是太操劳了,女娲捏您这样的美人儿时肯定多费了不少心力,才给了您这副让神仙都羡慕的仙肌玉骨,可劲儿绷这么紧也太可惜了,伤着了心疼的可是我们这些人。”
  我嘴上抹了蜜,手下却用了巧劲,指关节压着她脊柱两侧的穴位,一路按揉到紧绷的腰肌上,“您得多疼疼自己,睡好了气色好,这‘人间富贵花’的气质才更显,公司上下才更安心嘛。我们这些小的,指望着您这根擎天柱呢,您舒服了,精神头足了,随便提携我们两下,那不是天大的福气?”
  “哼…轻点儿…啊~是…是这儿…酸死了…”林知蕴的呼吸停顿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鼻音,像是被按到了点上,尾音带着点微妙的甜腻,“油嘴滑舌…嗯…你这揉按的手艺倒是没落下…那里…再加点力…”她的肩膀明显松懈下来一点,声音里那种掌控感弱了几分,透出些受用的慵懒。
  “这不全靠您调教的好,我这点小本事可不敢说手艺,就是伺候尽心。”我嘴角微扬,笑意里带着点讨巧,“您肯让我揉揉就是我的造化,我这手能沾上您半点仙气儿,那可是修来的福分。”说着,我的手继续往下滑,沿着她脊柱两侧凹陷的优美曲线一路按摩到后腰,指腹在那两处诱人的小腰窝里打着旋儿,腰窝的凹陷柔软又极具弹性,每一次按压下去再弹起的触感都让人心猿意马,“您这腰窝真是绝了,藏风聚气的宝地儿,按一按解乏又舒坦。”我感受着那微微紧绷又蕴含惊人弹性的肌理。
  “呃嗯……腰…你轻点按腰窝…痒…酸…嗯…”她埋进枕头的声音变得含糊不清。
  当我的手掌滑过她的腰际,不可抗拒地覆盖上那片饱满高耸的圆润臀峰时,她的身体明显颤了一下。
  “啊…!”一声短促的惊叫。我收拢手指,掌心感受着那臀肉惊人的弹性和温热的分量,开始缓缓地、带着向心力的打圈揉捏,五指深深陷入光滑细腻的臀肉中,那份沉甸甸的柔软滑腻感几乎要从指缝间满溢出来,仿佛在揉按最顶级的凝脂,又带有成熟臀肉特有的饱满韧劲。
  我由衷地喟叹一声:“林总…您这臀线,这手感…啧,真是老天爷追着赏饭吃,顶级的艺术品揉在手里也不过如此吧?”
  “嗯…哼…~啊…屁股…别那么用力捏!…”一声闷在枕头里、却清晰得勾魂的呻吟溢了出来,她原本交叠的手臂稍微松了点劲,腰肢不自觉地向上拱起了一点细微的弧度,臀肉也向着我的手心贴合得更紧,“少贫…嗯…你那嘴是抹了蜜还是长了花?…轻点抓…像搓面团似的…再胡说我可真踹你了…”话语是嗔怪,声音里却夹着颤巍巍的媚意和一丝藏不住的得意。
  我的手指顺着那浑圆的弧度,不可避免地触碰到那连接着臀缝的丁字裤细带边缘,以及……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若有若无地擦过她那更深邃的、隐秘的股沟地带,甚至不经意地,指关节或指腹的边缘,在那处紧涩的入口——她羞涩的菊蕾外围——若有若无地刮蹭了一下。
  “呀啊——!不行!”她的身体猛地一紧,臀大肌瞬间绷出硬实的轮廓,那声短促的惊喘像是被扼在喉咙里,随即化作急促的、带着压抑的警告,“小混蛋…手往哪儿蹭呢…痒死了…别闹…要命…别碰那儿…那儿不行…啊!痒!”
  “不好意思林总,”我声音里没几分歉意,反而带着点无辜的笑,手下揉捏臀肉的动作丝毫未停,掌心感受着那片丰腴滑腻在压力下的温暖弹力,“这臀部推油讲究按经络嘛,通到会阴这块儿才真正解乏,力道重了轻了您多担待点,这不都是为了给您彻底放松嘛…”
  我一边说,但大拇指的指腹却总在不经意间,沿着臀瓣的接缝内侧,缓慢而顽固地向内侧滑动、碾压,那极致的柔软嫩肉承受着反复的挤压,带来一种无法言喻的、介于酸胀和酥麻之间的刺激。
  指尖更是时不时地、蜻蜓点水般,带着精油残留的滑腻,擦刮着她腿根深处、股沟尽头那一片尤其敏感的区域。每一次刮蹭,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大腿内侧肌肉瞬间的抽紧和放松,臀瓣也随之绷紧,伴随着一声声难以自抑的短促哼唧“咿…呃…”呼吸节奏会有一两秒的紊乱,鼻音越发急促娇媚:“哼嗯……轻、轻点蹭…那里…别…啊呀~”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9 10:02:47

第三章
  精油被揉搓得更均匀,在暖气和我的按摩下微微发热,浸润着她整个浑圆挺翘的臀部,在灯光下泛起淫靡又健康的光泽。丁字裤的细带更深地勒进饱满的臀肉里。
  “翻来覆去就这点花招…”林知蕴的声音隔着枕头传来,沙哑中带着点讥讽,却也透着一丝懒洋洋的享受,“…背…后面差不多了…还有正面呢?不是…全身按摩吗?”她特意强调了“全身”两个字,话音落,轻轻哼了一声,带着一种“看你敢不敢”的撩人姿态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怎么…不敢了?”她甚至慵懒地向上弯起一条腿,圆润小巧的脚后跟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我绷紧的大腿侧,带着挑逗的意味。
  “得嘞,”我把手掌从她滑腻腻、弹性十足的臀部上恋恋不舍地移开,“您一句话,小的不得伺候周全了?那劳您翻个身?”我嬉笑着,眼神里的火焰却烧得更旺。
  她停顿了两秒,然后慢慢地,用手臂支撑着身体,带着一种刻意的、充满慵懒风情的慢动作,翻转了过来。
  噗通。噗通。噗通。我的心跳声瞬间在耳膜里轰鸣放大。
  视野里毫无防备地闯入一片惊心动魄的雪白。
  她平躺在柔软的床单上,像一尊完美的爱欲之神,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呈现在我的目光之下。
  巨大的、白得晃眼的乳房如同两座丰饶的雪山高耸挺立,E罩杯的沉甸甸的分量让它们在平躺时依旧维持着浑圆饱满的半球形状,傲然对抗着重力,骄傲地占据着视线的焦点。
  两颗深红色的、饱满的乳头如同熟透的樱桃镶嵌在顶端,乳晕比常人宽大许多,深褐色的褶皱层层叠叠,散发着成熟妇人独有的致命诱惑。
  顺着平坦紧致的小腹向下,那片微微隆起的、倒三角的浓密深棕色阴毛湿润地覆盖在饱满的阴阜上,几颗晶莹的水珠还颤巍巍地挂在卷曲的毛发上,显然是洗过澡后还没来得及完全干透。阴唇边缘饱满,微微泛着湿润的暗红色光泽。
  一双长腿匀称而笔直地分开着,微微弯曲,勾勒出最私密的风景。那身昂贵的香奈儿套装、高不可攀的总裁光环,此刻在她赤裸的、充满原始雌性魅力的肉体前荡然无存。
  我的目光像是被黏住了,艰难地扫过每一寸令人血脉贲张的肌肤。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口干舌燥。胯下那沉睡的凶兽几乎是瞬间被这活色生香彻底唤醒,隔着柔软的浴袍迅速膨胀、绷紧,顶出一个异常醒目、不容忽视的巨大轮廓,清晰勾勒出它怒涨粗壮的形态。
  “嘶……”我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混合着她沐浴后的花香、精油的甜香和她身体深处逸散出的、愈发浓郁的熟女体香,刺激着我的神经末梢。我稳住微微发抖的手,强迫自己看向她依旧有些水汽迷蒙、却带着洞悉一切和玩味笑意的眼睛。
  “看够了?”她的目光毫不避讳地扫过我那高高耸起的浴袍轮廓,嘴角勾起一抹掌控一切却又暗含邀请的弧度,像是在欣赏一件精心准备的礼物,“小狼狗…看来在车库憋着的一肚子火气…倒真烧起来了?”
  那声“小狼狗”从她红唇里吐出,带着亲昵的嘲弄和赤裸裸的诱惑,比任何药物都更烈。“火气是烧着了,这不正等您来点着它这把引火索么?”
  我稳了稳心神,带着点不正经的痞笑回敬,声音低哑了几分,“再说,‘火气’不是正合您意吗?就您这副‘女娲炫技’的仙体,和尚见了都得烧香还俗、道士看了也得下山还俗……我这凡夫俗子,顶得住才是怪事!”
  我的视线毫不掩饰地在她胸口那惊人的起伏上停顿了一下,鼻息间充斥着她乳尖散发的淡淡乳香和暖甜体息,像最致命的迷香。然后才移开,重新拿起精油瓶,往掌心又倒了些,“这就给您灭火…哦不,好好‘服务’。”我故意用词暧昧,手上的动作却不含糊。
  我的手掌再次搓热,带着滚烫精油的黏腻感,先从她的肩膀和锁骨开始涂抹。指尖滑过锁骨的凹陷时,忍不住多停留了一瞬,那肌肤温润如玉,骨头的形状清晰优美,手感如同抚摸最细腻的温玉。她的身体在我的触碰下轻轻战栗了一下:“嗯…”然后,手掌不可避免、带着虔诚又灼热地覆盖上那片惊人的柔软雪峰。
  入手是沉甸甸、滑腻腻的惊人分量和手感。真丝般的柔滑肌肤下,是充满弹性的柔韧乳肉。我的掌心完全覆盖住一侧雪峰,温热黏腻的精油包裹着我们接触的每一寸肌肤,五指则陷进那饱胀的柔腻里,虎口卡住圆乳的根基,用掌腹的力量缓缓推揉、画圈。那软肉在我掌下如同温润的面团,却又带着生命惊人的弹韧,随着我的动作变幻出各种诱人的形状,滑腻得仿佛随时会溜走。
  雪白的乳肉不受控制地从我的指缝间满溢出来,细腻得不可思议的触感直冲天灵盖。那深褐色的乳晕和顶端挺立的殷红乳尖在我的搓揉下,肉眼可见地充血、胀大、变得更加坚硬挺翘。
  “呜啊…”林知蕴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小奶猫般的鼻音,身体放松下来,头微微后仰,闭上了眼睛。那一声勾魂的轻哼更是直接点燃了我的动作。
  我低笑一声,手掌的揉按变得更加肆无忌惮。“林总,您这里…真绝了。”我由衷赞叹,用掌根托起那沉甸甸的分量,感受那份惊人的丰腴滑腻和满掌的柔软,“握都不握全乎…揉起来比那顶级的羊脂玉还温还软,像捧着一团刚凝固的暖脂……”
  我的手指开始不规矩地拨弄、捻夹那颗已经敏感胀大的乳尖,“您说是不是老天爷偏心,造您的时候把这最好的东西都给堆这儿了?这才叫真正的‘人上人’嘛!”
  “啊呀!…别、别捏那儿!”乳晕边缘的褶皱像是被唤醒的藤蔓,收紧又放松。她猛地吸了口气:“嘶……少油嘴…嗯…你这张嘴不去说相声真是屈才了…轻点…小狼狗…”声音带着娇喘,“谁准你…嗯…别老是挤弄那地方…”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向我手掌拱起一点,胸脯送进了我的掌心摩擦。
  “怕您不够舒服嘛…好东西自然要用好手法伺候到位才不算糟蹋…”我俯下身,滚烫的鼻息故意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看着她耳尖瞬间变得通红,“您这一皱眉一叹气,我这儿就跟刀割似的…这不着急给您再加点‘劲儿’,让您舒坦到骨子里…”话音未落,我突然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右边那颗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已经硬得像小石子的嫣红乳头!
  “唔嗷——!!”一声短促高亢的尖叫猝不及防地从她喉咙里冲出,身体剧烈地向上弹了一下,仿佛通了电,“该死!…嗯哼…谁让你…嗯啊啊啊!用嘴舔的!…快停下…要吸穿了!”
  我的舌头根本不停,像对待最珍贵的糖果,贪婪地吸吮、用粗糙的舌面快速摩擦那颗硬核的顶端,再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叼住乳头根部来回拉扯。唇舌包裹下的乳尖滚烫硬挺,带着微咸的体味和乳晕上精油的暖香。
  另一只手则更加用力地揉搓抓握着左边那团浑圆的乳肉,感受那团软肉在指掌下被尽情揉捏变形、滑腻弹韧的交织触感,拇指和食指的指腹精准地揉捻、刮擦着左边那颗同样硬挺的乳头尖端,指腹带着薄茧的粗糙感带来与舔弄截然不同的摩擦刺激。
  “啊!…右边…右边吸狠了!…嗯!左边!左边也要!…坏蛋…别光舔右面!…呀啊!~”她开始语无伦次地呻吟指挥,身体在双重刺激下像热锅里的鱼般难耐地扭动,饱满的胸脯更是剧烈地起伏颠簸,甩出眩目的乳波。一股浓郁的、属于成熟妇人的乳香混合着精油的甜腻彻底弥漫开。“都要疯了…啊…小混蛋…舒服死了…”
  我的嘴松开右边吸得水光淋漓、肿胀发亮的乳头,转而含住左边那颗同样急不可耐的硬珠,更加用力地吮吸起来,同时手也转移阵地,揉搓抚弄右乳。舌头模仿着口交的节奏,高频震动刮擦那硬如小石子般的乳头顶端。
  “咿呀呀——!!!…不行了不行了!…被…被吸穿心了!…心子都给你吸出来了…要死了要死了…你这嘴是通了电、抹了蜜还是下了蛊…啊呀呀——!!!飞了飞了!…要魂飞了!”林知蕴的叫床声越来越高昂,带着哭腔和极致愉悦的颤抖。她再也控制不住,一只手猛地伸出,直接扯开了我浴袍的系带!
  温润光滑的柔软手掌带着灼热的温度,毫无阻碍地一把抓住了我早已绷紧、粗壮滚烫的肉棒柱身!
  “嘶…呃!”我倒抽一口冷气,腰眼酥麻。
  她的手指带着一丝急切和掌控欲,像盘玩最珍贵的玉器,沿着我粗长滚烫、青筋虬结的茎身缓缓上下套弄、揉捏。她的手心滑腻柔软包裹着我,带来一种销魂蚀骨的摩擦感和压迫感,指腹划过冠状沟下的敏锐处时,激流瞬间冲垮我的理智。
  “嗯…”她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另一只手则也没闲着,沉甸甸的右乳依旧在我的揉捏把玩下被揉成各种诱人形状,乳尖在我的指腹肆虐下肿得像两颗深红色的桑葚。“呜……轻、轻点捏…要揉化了…”
  “嗯哼…~舒服吗?”她一边用手上上下下地爱抚着我几乎要爆血管的肉棒,一边半睁着迷离的眼,眼神在我粗壮的龟头和她自己被我掌控的乳峰间来回扫视,带着一丝迷醉和探究的笑意,用带着鼻音的媚声挑衅地问道。“你这不服管教的坏东西…真够硬、够热…要烧起来了…”
  “跟您比起来…我这点‘硬气’算啥…”我喘着粗气,手上报复性地用力揉搓了一把那滑腻到抓握不住的乳肉顶端,“不过捅起来…嗯…肯定能让您那股‘仙气儿’…化成真水儿流一地…”我故意顶了顶胯,粗壮的肉棒在她湿滑的手心里狠狠跳动,摩擦的快感让我尾椎骨阵阵发麻。
  “咿嗯…”她被我顶得掌心一缩,“小畜生…这贫嘴早晚给你缝上…”她低骂一声,眼中水光更盛,但套弄我肉棒的手却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道,甚至刻意用指关节去刮擦棱沟边缘,“呃啊…”她自己的身体也微微发颤,像被我点燃了更深的渴望。“想要了是不是?…憋不住了?”
  我的右手涂抹了大量滑腻的精油,沿着她平坦紧致、线条流畅的小腹缓缓向下。小腹光滑细腻,微微凹陷的弧度如同最完美的丝绸。越过那片沾着水珠、浓密卷曲的倒三角阴毛地带,感受到阴阜那片滚烫饱满的柔软高地后,她的呼吸猛地屏住:“嗯…”终于覆上了那片湿滑泥泞的幽谷入口。
  掌下触感惊人:那阴阜饱满温热如软玉,早已渗出温热的蜜液。我的中指指腹没有迟疑,带着滑腻滚烫的精油,精准地按住那颗早已充血膨大、如同小豆蔻般硬挺暴露的阴蒂顶端!那小小的硬核像一颗烧红的豆子,在我指腹下剧烈地搏动着,传达出惊人的热度和敏感。我感受到它强烈的跳动。
  “呀啊啊啊————!!坏蛋!!——停!停手!!”林知蕴触电般弓起了整个上半身,身体弯成一道优美的弓形!被我握在掌中的巨大乳峰随之绷紧、剧烈颤抖!她另一只手上套弄我肉棒的动作瞬间失控地收紧、停顿!“呃啊!…要死了!…不行!!…那里不能碰!”
  “别碰!…那里不行!…呃啊……天呐!…不要揉了…痒疯了…你这是要我的命啊…里面、里面好空…好酸…快捅进来!…痒死在里面了!…啊!啊!”她失声尖叫,双腿猛地踢蹬夹紧,又无力地分开,身体剧烈起伏,浪叫声陡然拔高破碎,带着濒临崩溃的哭腔。“救命…要被揉化了…裂开了!…”
  我充耳不闻,反而将中指指腹更加用力地、稳稳地压在那颗凸起的小豆上,带着黏腻的精油和她大量溢出的爱液,开始快速、小幅度、高频率地震颤、揉压!我的手腕快速震动,指腹像触电般疯狂地按摩、弹压那颗要命的珍珠!每一次指尖的碾压、刮蹭,都清晰感受着她花蒂惊人的硬度和热烫,以及它周围那潮湿柔软的唇瓣紧贴着我手指边缘的包裹感。
  “咿呀!…呀!呀!…不要不要不要——!!…”
  “噗叽…噗叽…噗叽…”清晰粘腻的水声立刻剧烈响起。她的下身早已是汪洋一片!随着我的指腹疯狂蹂躏阴蒂,她的小穴口如同被高压泉眼冲破,晶亮粘稠的淫水汩汩地、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顺着臀缝、大腿内侧往下流淌,在灯光下闪烁出淫靡的光泽。那股混合着腥甜、花蕊气息的浓郁雌性荷尔蒙气味更加猛烈地弥漫开来,直冲鼻腔。“流水了…呜呜…停手!…流了好多…丢死人了…”
  左手更加肆无忌惮地抓揉玩弄着那沉甸甸的豪乳,感受它在掌下变形、滑腻得几乎抓不稳,以及那乳头顶端硬如石子的磨人触感。“啊…左边…左边乳尖要破皮了!…轻点…小混蛋…要被你玩坏掉了…呜…”
  “啊啊啊——!!!不要!!停!停手啊!求求你…要死了…飞了!魂要飞出去了——!!”林知蕴彻底失控,尖叫声撕裂了别墅的寂静,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疯狂扭动、弹跳,丰腴的双腿时而绷直,时而蜷曲,被欲望染红的酮体布满细密的汗珠。她攥着我肉棒的手更是因为强烈的痉挛而几乎把我掐断!“救命…不行了…太麻了…顶不住了…啊!啊!——~”
  “不行了…不行了…啊!!出来了出来了要喷了——!!!!顶到花心子了!…要漏了!…飞了飞了!!!——”她撕心裂肺地哭喊,声音嘶哑变形!
  就在她“不”字喊出的瞬间,被我揉按到极致的阴蒂猛地一个胀缩!紧接着——
  噗嗤————!!!
  一股温热、粘稠、量惊人的淡黄色液体猛地从她剧烈抽搐、翕张的阴道口激射而出!形成一道小型的、抛物线般的喷泉!喷泉有力地溅射在我的小臂、她布满薄汗的光洁下腹、甚至在她微微隆起的乳根下方,留下大片湿漉漉、粘滑的水渍!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9 10:16:07

第四章
  伴随着这失控的潮吹,她的整个蜜穴如同失控的水泵般剧烈地、持续地、痉挛性地抽吸夹紧!“啊呀呀呀——————!!!”包裹着阴蒂的充血唇瓣疯狂颤抖、挤压、摩擦着我的手指!圆润的脚趾瞬间向上死死绷紧!
  那双豪乳更是因剧烈喘息而疯狂起伏、颤抖跳跃,雪白的乳肉上布满细小的汗珠和我揉捏出的绯红指痕!她的腰肢高高拱起,悬停在床上几秒后,伴随着一声长久的、断断续续的“呃呃呃呃啊啊啊——!!!…~”
  整个人重重砸落回床垫,浑身剧烈地、如同被高压电流击穿般痉挛!腿间的抽搐持续不断,喉咙里只能发出类似哽咽的、破碎的气音浪叫。“呃…呃…呃…唔…嗬…”
  高潮的剧烈余韵让她完全瘫软如泥,眼神涣散失去焦距,胸口剧烈起伏,张着嘴喘息,发出“嗬…嗬…”的气声,像刚刚被捞上岸。双腿微微分开着,小穴仍在微微张合、抽搐,残留的喷出的潮吹液体和她自身的爱液混合着,顺着微微分开的臀瓣和床单往下缓缓滑落、滴淌,在洁白的床单上洇开一大片复杂而狼藉的水痕。偶尔还有一两下无意识的抽噎:“嗯啊~…呃…”
  那被我玩弄得又红又肿、亮晶晶如同水泡过的樱桃核的阴蒂,可怜兮兮地暴露在湿润的空气和灯光下,仍在微弱地搏动着。而那对引以为傲的E罩杯豪乳上,此刻不仅布满了我的指痕牙印,乳头旁那圈深褐色的乳晕更是浮起一层细密的、如同露水般的鸡皮疙瘩,随着她短促而剧烈的喘息依旧剧烈地颠簸起伏,顶端的两颗樱红葡萄更是肿胀得发亮、挺翘如两颗熟透滴水的野樱桃,尖端甚至还颤巍巍地挂着不知是汗珠还是其他什么的晶莹。
  我的手停了下来。房间里只剩下林知蕴那短促、急促、如同风箱拉动的喘息声,和我自己沉重如擂鼓的心跳。空气中弥漫的,是浓稠的爱欲气息、挥之不去的催情精油暖甜、激烈的汗液以及喷涌而出的雌性体液的混合气味,如同最烈性的催情香氛,令人迷醉发狂,残留在我指尖和掌心的滑腻汗渍和粘稠爱液,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疯狂。
  林知蕴瘫在纯白的床单上,胸口剧烈起伏,急促的喘息像是溺水后刚被捞上岸,混着细碎的抽噎。“呃……呃……要命了……你这小坏蛋……是真想弄死姐姐啊……”她侧过脸看我,眼尾飞红,水汽未散的瞳孔里媚意流淌,那点平日里的疏离冷漠被刚才山崩海啸般的高潮碾得粉碎。
  我笑嘻嘻地俯下身,鼻尖几乎蹭到她汗湿的鬓角,手不老实地在她饱满浑圆的臀峰上捏了一把。“哪能呢蕴姐,”刻意放低的嗓音带着点沙哑和事后特有的慵懒,“我死了,谁给蕴姐伺候得这么舒坦?”
  我心里门儿清,在这奢华隔绝的金丝笼里,剥掉那身昂贵套装,卸下女总裁的盔甲,她林知蕴要的,就是一个能把她从云端拉下来、在她引以为傲的自控力上纵火、让她发出最原始尖叫的野兽。毕恭毕敬?那是格子间里的周明阳。在这,就得是贪婪的、放肆的、让她欲罢不能的小狼狗。
  我翻身下床,赤脚踩在厚软的地毯上,倒了杯温水回来。扶起她柔软无力的身子,把杯口送到她泛着情欲光泽的唇边。“喝口水缓缓,蕴姐。”
  她小口啜饮,温顺得不像话。水流滑过喉咙,她终于顺过气,靠在床头,湿漉漉的眼神像带着钩子,在我汗湿的年轻躯体上转了一圈,最后定格在我脸上。“以后……别公司那套了。”她声音还有些飘,带着高潮过后的微喘,“就我们俩的时候,叫姐姐。”
  心脏猛地一跳,脸上却绽开个心领神会的痞笑。“知道了,蕴姐。”这两个字从我嘴里吐出,瞬间拉近的距离带着别样的禁忌感和亲昵。
  她嘴角微勾,眼波流转,带着命令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把碍事的都脱了。”
  我利落地扯掉皱巴巴的浴袍,赤条条站在床边。暖黄灯光描摹着肌肉的线条,最醒目的还是胯下那根刚刚平息了些许、依旧半勃的粗壮凶器,青筋虬结,尺寸惊人。
  林知蕴的目光灼热地停在那上面,没挪开分毫。她探身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个崭新的避孕套包装袋,“嗤啦”一声利落撕开。冰凉微粘的指尖触碰到我滚烫的柱身,激得我小腹一紧。她垂着眼睫,神色专注得像在签署一份价值亿万的合同,细致地将那层薄乳胶从根部捋到顶端,指尖不经意地擦过龟头饱满敏感的棱沟,带来一阵细小的电流。
  套好,她的手却还停留在那上面,感受着布料下依旧骇人的硬度和灼热。她抬眼看我,眼底带着一丝真实的震撼和玩味,又像是在确认着什么。“虽然……不是第一次见着了,”她舔了舔有些干的下唇,声音带着情动后的沙哑,“但每次这么直直杵在眼前……啧,还是能吓人一跳。你这小畜生……天赋异禀啊?”
  我毫不掩饰地挺了挺腰,那包裹在套里的巨物在她面前嚣张地弹跳了一下,发出得意的笑。“全靠姐姐调教得好!这点本钱,不就是用来让蕴姐您……吃得尽兴,玩得尽兴的吗?”
  她嗔怪地瞪我一眼,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随即翻过身,将那片刚刚历经惊涛骇浪、还散发着淫靡气息的丰腴美景再次呈现在我眼前。她纤细的腰肢下塌,饱满挺翘的白嫩臀峰高高撅起,甚至还故意左右晃动了两下,带着无声又致命的邀请。“嗯……磨蹭什么……”鼻音浓重,尾音拉长。
  视线被她腿间那片湿润泥泞牢牢吸住。刚经历过激烈的潮吹,她的小穴像一汪被彻底搅动、溢出的热泉,入口那两片娇嫩的阴唇肿胀充血,呈现出熟透玫瑰般的深粉色,湿漉漉地向外翻卷着,微微哆嗦。穴口周围的褶皱被撑开得异常明显,仿佛还残留着刚刚被巨物无情碾过的印记。
  暗粉色的穴口像一朵过度绽放、吸饱了雨露的肉花,花瓣状的边缘已不再是单纯的闭合,而是贪婪地微张着,被蹂躏得红肿湿润,沾满了半透明的淫液和她刚才喷涌出的、带着淡淡异味的淡黄色体液,这些晶莹粘稠的混合物正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卷曲的深棕色阴毛被浸得湿漉漉、一绺绺地黏在同样湿滑一片的大腿根和饱满的阴阜上,更添淫乱。空气中那股浓得化不开的、腥甜与成熟雌香混合的气息强烈地刺激着鼻腔。
  我没急着提枪上马,反而顺势跪倒在她叉开的两腿之间。双手托住她滑腻的大腿内侧,将脸埋了下去,鼻尖抵着她粘腻的花瓣深深嗅了一口。“蕴姐……你这儿……真是人间绝味……”温热的呼吸喷在极度敏感的穴口,引得她臀肉又是一阵细微的抽搐和瑟缩。
  “嘶……别……闻什么……脏死了……嗯……”她嘴上抗拒,身体却诚实,微微扭动腰肢,似乎想将那片泥泞更深地送进我的呼吸范围。
  我没再废话,伸出舌头,带着滚烫的温度和粗糙的舌苔,毫不嫌弃地从她大腿根一路舔上去。先是贪婪地扫过那片被淫水浸透的卷曲毛发,感受着湿漉漉的纠缠,再沿着微微肿起的阴唇边缘,耐心地描摹那肉褶的轮廓,最后,舌尖精准地顶住那粒依旧充血挺立、如同红肿豆蔻的小肉粒——她那可怜的阴蒂。
  “呃呀——!!”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仰头尖叫,脊背弓起一道惊心动魄的曲线。“别碰那!啊……酸!要命……坏蛋!……那里不行啊……呜~痒死我了!”她的臀瓣因为激动而绷紧,又被我的手掌强制压回原状,只能无助地在我的唇舌下剧烈摇摆。
  我充耳不闻,反而更用力地吮吸那凸起的小豆蔻,舌尖像通了电的高速马达,疯狂地震颤、刮擦、撩拨那颗饱受摧残的珍珠。“滋溜……滋溜……”清晰粘腻的水声再次响起,更多的清液不受控制地从那依旧翕张、微微翕合着如同喘息的小嘴般的洞口渗出,被我尽数卷入喉咙。我能感觉到包裹着阴蒂的那两片嫩肉在我嘴唇下剧烈地搏动、收缩,热得烫人。
  我的手指也没闲着,两根中指就着那滑腻一片,轻轻拨开那泥泞的入口,试探着往里面浅浅地插了几下,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感受那温热紧致、不断收缩吸吮的媚肉。“嗯哼……蕴姐里面还是又热又紧……光舔舔水儿就流成河了?这么馋?”
  “呜啊~别挖!别抠里面……坏死了你……呜……痒……里面空……好酸……要填满……快……快进来啊小混蛋……”她语无伦次地哭求着,身体迎合着我的亵玩,丰臀努力向后挺送,甚至自己伸出手指急切地扒开臀瓣,将那不堪入目又极度诱人的湿穴完全暴露在我眼前,方便我的入侵。“捅我……快点……用你的……嗯啊!……用你那大东西……使劲捅进来……填满……狠狠地填满啊!”
  感觉她的动情已经攀上新的高峰,小穴口收缩吞吐得如同小嘴吸吮,我这才直起身,膝盖顶开她的大腿。粗壮如儿臂、套着薄膜的肉棒早已怒涨欲裂,前端渗出的前列腺液让本就滑腻的胶套更加亮泽。我扶着滚烫的棒身,炙热的龟头在她被口水、淫液和残余尿意浇灌得一片狼藉、穴口正不受控地渗出更多汁液的穴口磨蹭了几下,感受那软肉瞬间的紧张收缩和湿热的包裹。
  “唔……来了,蕴姐……”我低吼一声,沉腰,猛地一挺胯!
  噗嗤——
  硕大的蘑菇头以不容抗拒的力道破开湿润闭合、早已泥泞不堪、仿佛吸盘般主动吸附过来的阴唇,强势撑开紧窄滚烫、深处温热饥渴的甬道,深深贯入最深处!几乎整根没入!
  “啊嗷——!!!!”林知蕴爆发的尖叫凄厉得变了调,身体像被巨大的电流瞬间贯穿,猛地向上弹起!她仰着头,脖颈青筋凸起,大张着嘴只剩下破碎的抽气声,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颠簸,手指死死抠抓着身下的床单。花心仿佛被一柄滚烫的铁杵狠狠凿中,又胀又麻的剧痛伴随着灭顶的酥爽瞬间席卷四肢百骸!那感觉太过强烈,几乎让她瞬间失声。
  我感觉自己仿佛捅进了一个被加热到极致的、弹性惊人的温泉,四壁的嫩肉疯狂挤压绞紧,层层叠叠、剧烈搏动的敏感嫩肉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吸附上来,死命地绞缠、吮吸着我的分身,那惊人的紧致和吸力仿佛要将我的灵魂从尾椎骨里吸出去。那份滑腻滚烫的吸附感和极致的紧窄包裹,让我头皮发麻,爽得倒抽一口冷气。“呃……操……夹死老子了……蕴姐……你这身子……真是极品……”
  看她僵在那里大口倒气,身体微微颤抖着适应我的尺寸,我停下动作,俯身压下去,大手毫不客气地握住她胸前那片惊人的丰满,掌心陷入那沉甸甸、软腻腻、带着汗湿的乳肉里肆意揉捏、搓弄,感受那滑腻乳肉在指缝间满溢、变形的极致手感。“缓缓……蕴姐,深呼吸……慢慢来……太紧,太热了……操……”她的乳尖硬得像两颗小石子,在我的揉捻下滚烫肿胀。
  “……好……好大……呜呜……撑裂了……被你……啊……坏透了……”她终于缓过气,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红唇微嘟,委屈又迷离地看着我,身体渐渐放松了一点,示意可以开始了。
  我于是开始缓慢地抽送。每一次退出,都能清晰感觉到内壁上无数细密褶皱如小钩子般刮过龟头和棒身,被湿滑泥泞的内壁挽留、吮吸。每一次进入,粗粝的冠状沟凶狠地刮过每一寸充血肿胀的媚肉,都感受着那肉壁层层叠叠、痉挛般地欢迎,直抵最深处柔软的尽头,摩擦出“噗叽……噗叽……”淫靡的水声。龟头刮擦着敏感的褶皱,每一次深入浅出都激得林知蕴浑身筛糠似的抖。“嗯……嗯……慢……慢点……再慢点……”
  我观察着她的反应,腰胯逐渐加大力度,提速。肉体沉闷的撞击声“啪啪啪……啪啪啪……”开始有节奏地响起,伴随着身下女人越发急促娇媚的喘息浪叫。我双手向下滑去,铁钳般扣住她纤细又充满肉感的腰肢两侧,将她滚圆的翘臀固定,承受我越发狂野的撞击。
  “啊啊啊!轻点!轻点撞!小混蛋……里面……要穿了……唔啊……太快了……慢……慢一点……”她反手胡乱地抓挠着我的手臂和大腿,指甲留下细细的红痕,身体却像磁石一样吸着我的入侵,丰臀在我的掌压下意识地往后迎合。
  “慢?蕴姐你嘴里说慢,可你下面……嗯……夹得这么紧……吸得这么凶……分明是在催我快点再快点吧?”我喘着粗气调侃,动作却更加暴虐,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到最深处的宫口,粗大火烫的龟头如同攻城锤,重重擂在那柔软的宫口嫩肉上,撞得她穴口都跟着往外翻涌出更多混合的汁液。那柔韧的花心承受着我粗壮龟头一次次激烈的顶撞。我俯身压下去,啃咬着她汗津津的肩膀,在她耳边吐着热气。“姐姐这小穴……真他妈的会咬人……夹得老子魂儿都飞了……操!夹得真紧!再叫两声给老子听听?”
  “啊啊啊!混蛋……坏人!……轻点顶……呜~要死了……被顶穿了心子了!……啊哈……要来了……又要来了!明阳……明阳……姐姐不行了……呜啊啊啊——”她尖叫着,身体在我狂暴的冲击下剧烈痉挛、反弓,双腿死死绞住我的腰。小穴内部绞紧、抽搐、吸吮的力度达到了一个巅峰!肉壁疯狂地搏动痉挛,像是无数张小嘴同时挤压吮吸,要将最深处的东西都榨取出来。炽热的淫液再次失控喷涌,浇淋在我的小腹和根部,带来一阵灼烫的刺激。
  我强忍着爆发的冲动停下,粗重地喘息着伏在她颤抖的背上,感受着她高潮时媚肉绞杀的余韵,也给她短暂的平息时间。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9 10:17:25

第五章
  休息片刻,换了姿势。她让我躺在床上,自己则带着一丝慵懒和刚征服了猛兽的得意,跨坐在我腰腹间。双腿分开跪在我身侧,那个被蹂躏得湿透、红肿、微微外翻着的穴口,正对着我仰视的目光,清晰地展现在眼前。那地方如同遭受了狂风暴雨后彻底绽放的花朵,阴唇红肿胀亮,像熟透开裂的果实,诱人的褶皱被磨蹭得发亮。
  洞口还在一张一合地微微痉挛,每一次收缩都从里面挤出大股晶莹粘稠的浊白混合着透明的体液,顺着会阴缓缓流下,沾湿身下的毛发和我自己的小腹。深棕色的阴毛被淫液彻底浸透,一绺绺杂乱地贴在红肿的花瓣周围,透着一种被彻底摧残、征服后的淫靡美感。
  她的眼神居高临下,带着水汽和掌控的快感,伸手握住我那根依旧粗硬滚烫、沾满两人混合体液的大肉棒。我的龟头隔着薄薄的套子,清晰地感受到她手指的温热和软滑。“小坏蛋……还这么精神呢?”她轻笑,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骄傲。然后,她扶着那昂扬的巨物,一手分开自己下面那张湿润的、微微颤抖的“小嘴”,缓缓地沉下腰,用她柔软沉重的臀肉,一点一点地、艰难又贪婪地,将我的分身再次吞咽进去。
  “嘶……”我倒抽一口凉气,那缓慢而沉重的包裹感挤压感,比刚才更加清晰,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次微小的撑开和深入的摩擦。她也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啊……舒服……真大……全都吃进去了……”温软嫩滑的媚肉层层叠叠地吮吸上来。
  她开始了主动的动作。纤细的腰肢、丰腴的臀瓣共同发力,抬起,又重重落下!每一次起落,丰满的臀肉砸在我的小腹上发出沉闷的“啪”声,紧接着是“噗嗤”一声泥泞穴口吞没硬物的水响。都将我整根滚烫彻底吞没,每一次坐到底,那粗壮滚烫的东西都像要捣穿她的身体,直插上小腹,顶得她向上微挺,从喉咙里挤压出绵长而满足的哼吟。
  臀肉撞击在我的胯部,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她的身体随着起伏而晃动,胸前那两座沉甸甸、白得炫目的雪峰上下翻腾跳跃,乳波荡漾,乳尖硬挺着划出诱人的轨迹。
  “操……蕴姐……你扭起来……真他妈骚……”我被这视觉冲击刺激得血脉贲张,两只大手早已迫不及待地攀上那对巨乳,用力地抓握、揉捏、揉搓那滑腻滚烫的乳肉。手指夹住她硬邦邦的乳头,搓捻、拉扯。“呃啊……好会动……骚屁股扭得真带劲……夹得老子魂儿都飞了!对……就他妈这样骑老子!使劲!”
  “呃嗯……嗯哼……小畜生……就知道……嗯……捏姐姐的奶子……”她半闭着眼,潮红的脸上表情迷醉又带着点痛快的扭曲,像是在发泄,又像是在享受。每一次深坐,都让她的喉咙里挤压出高高低低的吟哦。“慢……慢点……姐姐自己动……呜……要被你捏破了……坏蛋……嗯啊!顶……顶到心尖尖上了……呀啊——”
  她骑乘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身体绷紧如同满弦的弓,终于在又一次重重坐到底时,发出一连串尖锐到失控的浪叫:“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坐穿了……穿了!……呜呜……飞了……全给你……啊————!”
  伴随着身体剧烈的抽搐,小穴内部爆发了剧烈的痉挛,紧咬着我的根部疯狂收缩跳动,大量温热的淫液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里再次被挤压喷涌出来,浇淋在我被她骑跨着的腹部。她身体一软,几乎无力地瘫倒在我身上,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身下的蜜穴还在不由自主地阵阵收缩吸吮。
  我没给她过多喘息的机会。趁她还沉浸在剧烈高潮的余韵中浑身酥麻无力,猛地翻身将她重新压倒在床上。动作粗暴直接,充满掌控欲。大手抄起她两条弹性惊人的长腿,将那双原本裹着黑丝诱惑过我的玉腿大大分开,架在自己的肩上。这个姿势让她的小腹紧贴我的胸口,整个下体被高高架起,暴露无遗。
  那个刚经历过几番蹂躏、红肿湿润、甚至还在微微抽搐的蜜穴门户洞开,像一汪被彻底捣烂、浸透的沼泽地,泛着水光,穴口肿胀外翻,正无法自控地溢出汩汩粘稠的汁液,湿淋淋地等待着被贯穿和蹂躏。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等待着更彻底的贯穿。
  我的胯部紧贴着她湿滑的臀缝,粗长的凶器再次对准那泥泞不堪的入口,没有任何前戏的铺垫,带着一股要将她彻底贯穿钉死在床上的霸道凶狠,猛地一沉到底!
  “呃啊——!!!”她撕裂般的尖叫瞬间冲破喉咙,眼球仿佛都翻了过去!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剧烈弹动了一下。刚才的高潮余韵被这凶狠的一捅直接碾碎,又混合出更强烈、更尖锐的快感风暴!
  “蕴姐……你这浪穴儿……真是把人的魂都能吸走!老子要操烂你!”我低吼着,压着她修长玉腿的双臂像两道铁箍,腰胯如同开足了马力的引擎,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疯狂地进出冲刺!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一大股粘稠的淫靡汁水和滑腻的白沫,拉出细长的银丝,粘黏在两人的结合处和大腿内侧;每一次狠狠地贯入,都像打桩机般砸进那泥泞温热的深处,“噗滋噗滋”的水声混杂着肉体沉重快速的撞击声“啪啪啪啪啪……”,密集得如同暴雨倾盆!
  “啊啊啊啊啊——!!停!停啊臭流氓!……刚……刚飞了……不行啊……呜呜呜……呃嗯……要裂开了!……里面……被你顶烂了……救命啊……明阳!混蛋……饶了姐姐……啊啊啊——”她彻底疯癫了,身体在我的身下疯狂痉挛、扭动、挣扎,丰臀被撞击得波浪般荡漾,胸前沉甸甸的乳球也跟着剧烈甩动。
  却又被牢牢钉住无法逃脱,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疾风骤雨般的狂操。每一次那滚烫的肉杵深入,顶得她花心震颤剧痛又酥麻,整个灵魂仿佛都被捣得稀碎,再被那滚烫熔浆般的快感重新浇筑。
  她的叫声已经完全失控,变成毫无意义的破碎嘶喊和高亢尖利的哭嚎,眼泪混着汗水糊了一脸,精致的妆容花掉,呈现出一种被极致蹂躏又无法抗拒的淫靡美感。“呜呜……疯了……要被干疯了……顶死姐姐了……不行了不行了……啊——又……又要死过去了!……来了来了来了啊——!!!”
  就在她尖叫声达到最高点、整个身体如遭电击般僵直绷紧、甬道骤然收缩成令人窒息的紧箍、小穴剧烈收缩痉挛到顶点的那一刹那,积累到我极限的快感终于冲破阀门!腰眼一酸,一股灼热奔涌的精流猛烈地喷射而出,狠狠浇打在花心深处!
  “操——!!蕴姐——!”我低吼着,胯部死死抵着她滑腻的臀缝深处,将硬物深深插在那痉挛抽搐的肉洞最深处,感受着深处滚烫的嫩肉最后的、几乎痉挛般的吸啜绞榨,每一次吮吸都像小嘴在贪婪地吸取着我的精华,享受着自己精华倾泻时灵魂出窍般的快感余韵。两人同时达到了爆炸的顶点,又同时重重地跌落下来。
  我喘着粗气,浑身汗如雨下,沉重地压在她同样剧烈起伏、不断微微抽搐的柔软身体上。过了许久,她才从被狂风骤雨席卷过的窒息感中缓过神来,无力的手软绵绵地捶了一下我汗湿的胸膛。
  “小混蛋……差点真被你弄死了……”明明是埋怨的话,从她湿红微肿的唇瓣里说出来,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娇慵风情,尾音微微上扬,甜腻得像是在打情骂俏。
  我咧嘴一笑,胸膛震动,低头在她汗津津的额角亲了一下。“蕴姐满意就好,我这不就是为了……鞠躬尽瘁嘛。”大手还在她弹性惊人的臀肉上流连,捻动。
  ......
  搬进兰亭别苑B07的头几天,我耐着性子等。车库里静卧的S级像头蛰伏的猛虎,指尖这张沉甸甸的电子门禁卡无声昭示着归属权。给那辆迈巴赫腾位子时,我心里盘算着林知蕴这女人——五十万一个月,买的不就是这份随叫随到的专属?行,我等。
  消息发过去几条,石沉大海。不是撒娇卖痴,只是例行公事般的汇报,【林总,车库通风口有点异响,报修物业了】或是【院子里的白茶开了一朵并蒂】。全部显示已读,毫无回音。盯着手机那片死寂的屏幕,偶尔会闪过那晚落地窗玻璃上她扭曲失控的身影,与眼前这彻底的漠视对比鲜明,活像劈开了两个互不相干的平行世界。
  四千八的实习生工资月月到账,格子间里王姐她们照旧把我当万金油使唤,偶尔开着“小狼狗最近精力不济啊”的玩笑。我照样插科打诨,笑得比谁都敞亮。心底那股焦躁却野草般疯长,燎得心窝生疼,偏又被她用五万月供、一把奔驰钥匙、一串别墅门锁死死摁在胃里,面上还得云淡风轻。肉在锅里炖着,火候只能由她掌控。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淌。转眼周末,难得的艳阳天。我把自己懒洋洋地陷进客厅那张能当床的沙发里,身上就套了件宽大白T。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泼洒进来,空气里弥漫着别墅名贵木材自带的淡香。冰箱码着托王姐带的冰啤,投影放着喧嚣的爆米花片,引擎的嘶吼填满空旷的客厅。这才他妈算生活。车库钥匙就扔在旁边金属小几上,幽幽泛着冷光。
  手机就在这时猝不及防地炸响。刺耳的铃声粗暴撕碎了那点纸糊的安逸。屏幕上跳着“林知蕴”三个字。
  我皱眉捞起手机,指尖刚划过接听键——
  “呜…周明阳…”她的声音像是从冻透了的地底猛撞出来,抖得不成调,被巨大的哽咽和泪水堵得支离破碎,每一个音节都裹着抽气的杂音,“…接我…快点…中心医院…大门右边…”
  嗡!脑子里那些安逸的碎片瞬间炸得粉碎,全身肌肉猛地绷紧!从来,从来没听过她用这种声音说话——脆弱、惊惶,像只被扔进暴雨里、呜咽发抖的弃犬!电话那头背景嘈杂混乱,零星的汽车鸣笛声,全压不住她喉咙里那压到极限终于崩溃的嘶鸣。
  “蕴姐?!你怎么了?受伤了?”我像弹簧一样从沙发上弹起来,带倒的冰啤罐子“哐当”砸在地板上,金色的液体咕嘟咕嘟冒着泡。
  “呜…来接我…现在就来…呜呜…”她语不成句,只是颠来倒去地哭着重复那几个字。
  “待在原地别动!最多十五分钟!等我!”我吼回去,声线都变了调。去他妈的片子!去他妈的安逸!鞋都顾不上换,光脚冲到玄关抓起鞋柜上那把三叉星钥匙。
  兰博基尼的嚎叫?保时捷的优雅?去他妈的吧!这一刻我脑子里只有S级那身厚重铁皮和该死的稳!一脚油门到底,沉重的车身带着沉闷的低吼蹿出车库,在别墅区空旷的路上撕开空气,油门直接踩到了起飞的架势。红灯?强行右转!摄像头?爱拍随你!脑子里全是她那破碎的音调和电话背景里急救车尖利的呼啸。
  冲到中心医院门口,车没停稳我就跳了下来。午后毒辣的阳光炙烤着门东侧,车流人流乱成一锅粥。
  眼睛像探照灯扫过。
  垃圾桶旁,绿化带边。
  没有!
  广告牌下,隔离栏前。
  空无一人!
  心一点点往下沉,又冷又硬。
  终于——在远离门口、几乎挨到辅路隔离带的路牙子上,一个蜷缩成小小一团的身影撞进视野。
  白色香奈儿套装的裙摆皱成一团拖在地上,沾满灰土。那双能踏出女王步点的高跟鞋胡乱踢在脚边。她就那么死死抱着膝盖,把脸深深埋进去,蜷成一团,肩膀剧烈地、一下下耸动。那头我费劲给她吹干的卷发,被汗水眼泪彻底打湿,狼狈地黏在脸颊颈侧。四周人来人往,好奇的、漠然的、探究的目光扫过她,都没能让那蜷缩的身影动弹分毫。像被抽掉了脊梁骨,像被遗弃在荒漠中央的……一个破败的布偶。
  “蕴姐!”
  我几乎是冲过去的。膝盖重重砸在柏油路上也顾不上疼。大手抓住她冰凉刺骨、还在簌簌发抖的肩膀,用力把她往上提。
  她整个人软得像滩彻底融化的冰水。
  被我硬生生拽起来时,她茫然地抬起头。平日那双锐利、掌控一切的眼睛,此刻肿得像烂桃子,浓密的睫毛糊成几绺,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滚,冲花了精致的眼妆,在瓷白的脸颊上拖出两道狼狈的黑痕。嘴唇被她自己咬得惨白失血,还在哆嗦。
  视线对上我的瞬间,她那空茫的眼底似乎有了焦点,又似乎更加涣散。她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我,然后猛地——整个人撞进我怀里!
  不是拥抱,是硬生生的“撞”!
  冰凉、剧烈颤抖的身体,带着香水混着泪水的潮湿气味,裹挟着近乎绝望的力道,死死、死死地箍住了我的腰!她的脸整个埋在我胸口,滚烫的泪水瞬间浸透单薄的T恤,烫得皮肤发疼。
  “呜……呜哇啊——!!!”一声彻底失控、撕心裂肺的嚎哭爆发出来,像是憋了太久太久,终于找到了发泄的缺口。眼泪鼻涕一股脑蹭在我身上。她的哭法……像个无助到顶点的小女孩。
  我被撞得一个趔趄,心脏像被这哭声狠狠攥住撕裂。操!那个高高在上的星辰女王,那个在床上咬着唇命令我“证明你值这个价”的林知蕴……此刻像个被抢走最后一块糖果的孩子!
  大脑空白一瞬。下一秒,几乎是本能地,我收紧手臂,更用力、更牢地把她反锁在怀里。一只手笨拙地抚上她抽搐的脊背,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让她的脸能完全埋进我肩窝。动作生涩僵硬,跟我之前耍帅的“拥抱”完全不同。我没法像哄小孩那样轻拍,只能用了点健身房撸铁的劲道,一下下,沉甸甸、笨拙地拍打着她的后背,试图压住那崩塌般的颤抖。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9 10:25:59

第六章
  “没事了…没事了蕴姐…”我的声音干涩发紧,像被砂纸磨过,“我在…我在呢…”
  怀里的人像被抽干了所有元气,除了那止不住的、撕裂般的哭嚎和身体的剧烈抽搐。胸口那片衣料被冰冷和滚烫反复浸透。路人的目光针一样扎过来,操,都他妈给老子滚!
  我半扶半抱着几乎站不稳的她,艰难挪到车边。拉开副驾门,小心把她塞进去。她像没骨头似的瘫在真皮座椅里,闭着眼,眼泪还在无声滑落。我弯腰,捡起地上那两只被她蹬掉的、身价不菲的高跟鞋,扔进后座。
  引擎发动。我没看她,也没问去哪儿。直觉里,此刻她需要一个绝对安全、隔绝人群的空间。方向盘猛地一打,没有回兰亭别苑那座冰冷的“金丝笼”,车头毫不犹豫冲出市区,冲向高速指示牌上“B市温泉度假区”的方向。
  车子驶上高速,车厢里只剩下低沉单调的引擎声和她抑制不住、间歇性的啜泣,每一次抽噎都像被什么噎住。香氛系统的冷香混着她身上眼泪的味道,凝成一种奇异、令人窒息的氛围。
  不知过了多久,车窗外飞掠的田野山峦带来一丝抽离感。她吸了吸鼻子,带着浓重哭腔和哽咽,声音脆弱得随时会断:
  “……陈启明他…外面有人…我早就知道…”她开了口,眼神空洞地穿透挡风玻璃,望着飞速倒退的模糊光影,双手死死揪着被泪水浸透的裙摆。
  我沉默开车,只做最安静的容器。
  “……无所谓…真无所谓…我有思宇…我儿子…他是我的…”提到儿子名字时,她声音奇异地柔和了一瞬,转瞬又被更大的痛苦淹没,“……可…可我前几天…看他…他……陈启明那个…畜生…”她牙关紧咬,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硬挤出来,“…他们…太像了……笑起来…那眼神……”
  眼泪再次汹涌:“……我…我没忍住…偷偷拿了思宇的头发…”
  她猛地从手包里掏出一个几乎被揉烂的牛皮纸文件袋,手抖得像风中落叶,甩到我腿边。
  “……报告……今天……拿到了……”她猛地捂住脸,从指缝里迸出痛彻心扉的呜咽,“呜呜呜……不是我的……思宇不是我亲生的……可是……可是鉴定报告说……他是陈启明的种!!!”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嘶吼出来的,充满了荒诞绝伦的愤怒和被愚弄至深的滔天痛苦!
  她的身体筛糠似地抖起来:“……那……那我自己的孩子呢?!我拼了命生下的那个孩子呢?!他在哪儿?!他还活着吗?!”她突然又放开手,红肿空洞的眼睛死死钉在我脸上,像要在我这里抠出不可能的答案,声音充满绝望与惶恐,“……是不是……是不是早就没了……我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呜呜呜……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
  巨大的悲恸和恐惧再次把她压垮,她再也说不出话,重新蜷缩进座椅深处,哭声压抑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深吸一口气,前方度假区的指示牌逐渐清晰。能说什么?保证找到?太假。安慰说肯定活着?太苍白。语言在此刻单薄得可怜。我伸手,没碰那文件袋,只是重重地、覆盖地压在她冰凉、攥得死紧的拳头上——手腕上还残留着我之前不知轻重留下的红痕。
  我的手掌温热粗糙,她的冰凉发抖。
  她没挣开,指节在我掌下依旧硬得像石头。
  车拐进风景如画的温泉度假区,最终停在一家隐在山坳深处、环境清幽的高档温泉山庄门口。人烟稀少,正合适。
  熄了火,解开安全带,我侧过身看她。夕阳余晖穿过车窗,给她布满泪痕的侧脸镀上一层脆弱疲惫的金边。
  “蕴姐,”我的声音低沉清晰,带着刻意的稳,“听我说。”
  她慢慢转过脸,红肿的眼睛里空茫茫,泪水还在无声流淌。
  “第一,洗把脸。”我指了指车内的后视镜。“现在哭花了,没人认得出你是林知蕴。挺好。”
  这话有点糙,但她空洞的眼底似乎微动了一下。
  “第二,”我解开自己这边的安全带,倾身过去,用手指轻轻拨开黏在她脸颊上的一缕湿发,动作笨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你那个孩子,要真还在世上某个角落,他绝不会愿意看到他妈像今天这样垮掉。找人得费力气,得站直了、喘匀了气、睁大了眼睛去找,才有丁点指望。”
  她的嘴唇轻轻颤动。
  “第三,”我没给她反驳或沉浸的时间,一手拿起那个皱巴巴的纸袋,塞回她的包里,语气强硬起来,“现在,下车。我们到了。”
  她被我半扶半抱地拖下车子,像个抽了线的木偶。拿了房卡,服务生看着这位妆容惨烈、双眼肿得吓人的漂亮女人,又看看我,欲言又止。我冲服务生扯了个“少管闲事”的冷脸。
  最高档的私汤庭院套间,推门而入是个小院,白墙灰瓦,露天汤池蒸腾着乳白的热雾,带着淡硫磺气息。旁边是凉亭和躺椅。空气温润安静。
  我没征求她意见。直接带她到衣帽间,翻出崭新的浴袍塞她怀里。“去洗澡。我在外面等你。”语气斩钉截铁。
  她抱着浴袍,失魂落魄站了几秒,眼神飘忽不定。最终,那股支撑她哭闹的精力早已耗尽,浓浓的疲惫像卸掉了最后一根支柱,她木然地挪进了浴室。
  水声淅沥传来。
  我靠在露台凉亭柱子上,点了支烟。夕阳彻底沉入山后,山谷笼上暖红的暮霭。乳白的泉雾弥漫上来,带着抚慰人心的暖意。烟头在昏暗中明灭闪烁。脑子里回放着医院门口那个蜷缩的身影、那绝望的嘶吼、还有那份揉烂的亲子鉴定报告……那孩子……
  烟雾缭绕中,门锁“咔哒”轻响。我掐灭烟头,转过身。
  林知蕴裹着宽大白色浴袍走出来。湿漉漉的长发披散肩头,还在滴水,浸湿了浴袍前襟。那张素日容光逼人的脸,此刻洗尽铅华,暴露出极致的苍白和红肿的眼圈。素颜褪去了所有攻击性,反倒透出一种从未有过的、近乎脆弱的清丽。卸掉全部盔甲,眼眶泛红,眼神空洞,仿佛所有神采都被刚才那场彻底的崩塌席卷殆尽。她就那么站着,像一株被风霜侵袭过的、孤零零的白玉兰。
  她没看我,茫然走到庭院边缘的汤池边,赤足踩在温润的火山石上,望着脚下蒸腾的白雾出神。浴袍带子松松系着,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一小截精致的锁骨和光洁的肩窝,在氤氲水汽和暮色里泛着微凉的冷光。
  我走过去,没说话,默默脱下自己那件也沾了泪痕的T恤和外裤,只剩一条短裤。走到池边试了试水温,正合适。然后朝她伸出手。
  她迟缓地抬起眼,看着我的手,眼底万千思绪翻涌,最终什么也没说。她迟疑地伸出手,搭在我温热的手掌上。那只手,纤细白皙,却冰凉,仍在微不可察地颤抖。
  我握紧她冰凉颤抖的手,稍用力,将她小心扶稳。她扶着我的手臂,另一只手缓慢费力地解开浴袍系带。那件沉重的白色袍子顺着她光滑柔韧的肩头滑落,堆叠在脚边的火山石上。
  暮色四合,暖黄的庭院灯在水汽中亮起柔光。她匀称白皙、如同上等象牙雕琢的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温泉暖白的水雾和昏暗灯光的交错光影下。没有强势套装的支撑,那流畅的肩线、玲珑的腰身、修长的双腿,以及那对依旧傲然耸立、饱满丰润却被主人此刻失魂落魄气息笼罩的乳房,都褪去了锋利感和侵略性,像一幅失去色彩、只剩纯粹线条和脆弱之美的画卷。只有锁骨肩头那片被我前夜留下吸吮痕迹的地方,还残留着几道淡得快消失的红印。
  我扶着她,一步一步,慢慢踏入温热的汤池。
  暖泉温柔地拥住她冰冷颤抖的身体,缓缓没过腰间细腻的凹陷、柔和的臀线,最终包裹住胸口那两道深邃迷人的乳沟。细密的气泡在水面温柔炸开,发出细微声响。温润的水流如同无数只温润的手,抚慰着她每一寸绷紧的肌骨。
  她终于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气,绷了一路的僵硬脊背似乎在这温水的包围里,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松懈软化。她整个人往下沉了沉,让温热的泉水漫过精致的锁骨脖颈,只露着一张带着脆弱余韵的脸庞在水面上。微红的眼眶映着水面粼粼的波光。
  “好点了吗?”我低声问,声音也被水汽浸润得柔和了些。坐在离她不远的另一侧池沿上,热水没过胸口,暖意迅速驱散山间微凉。
  她把脸微微侧向一边,下颚枕在圆润光滑的手臂上,目光失焦地望着水面上袅袅升腾的白烟。温热的泉水包裹着她,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细小水珠。
  “……冷。”她几乎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更像是一声疲惫到极点的叹息,带着浓重的鼻音。
  这回答让我一愣。明明泡在四十度的热水里……她说冷。
  我看着她被水打湿后更显单薄瘦削的肩头曲线在微光下细腻发亮。心头那股莫名的躁动还在翻搅,但对着她此刻褪尽所有外壳、只剩下脆弱本相的样子……操。
  没再说话,身体在温热的水里挪近一些。无声地,朝她坐得更近。手臂抬起,搭在身后光滑的池沿上。这姿势,像不经意间在她身边张开了一小片属于我的、带着温热的领域。
  隔着几拳距离,无人言语。只有泉水汩汩的流动声、远处隐约的山风,和她渐渐平缓下来的、疲惫几近无声的呼吸。满池蒸腾的白雾温柔弥漫,填充这小小的、隔绝的空间,模糊了时间界限,只有眼前这具泡在暖泉中、带着伤痕的灵魂在艰难地试图弥合。
  温泉暖意透骨,带着微咸的硫磺气。林知蕴任由我扶着,一步步没入那片白茫茫的水汽。暖流缓缓上升,淹过脚踝、小腿、腰肢,最终温柔覆上胸口那片饱满柔软。泉水拥抱她冰凉的肌肤,发出细微声响,仿佛在吮吸她的痛苦。
  她立于齐胸深的水中,一动不动,任凭水波轻荡着包裹她脆弱的躯壳。素颜的脸庞毫无波澜,失神的双眼蒙着层薄翳,空洞地望着雾气氤氲的水面。卸去所有精致伪装,此刻的她脆弱如同新雪易融,仅剩惊人的美感和无边疲惫。锁骨上那淡红的吻痕在水光下若隐若现。
  沉默像浓稠的实体填满庭院,只余水流轻拍池壁和远方蝉鸣断续。过了仿佛许久,久到我以为她会化在水中石壁,那苍白失血的唇瓣几不可察地翕动。
  “周明阳……”声音嘶哑如砂纸磨砺,微弱却清晰,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林总”,带着卸下心防后的彻底虚脱和茫然,“我……我现在……算个什么?”
  这句问话似冰锥戳破温泉暖雾,暴露她内心崩塌的深渊。骄傲、财富、地位筑成的王座轰然瓦解,连母亲的身份也被残忍证伪。站在人生废墟上,她竟找不到一个重新自我定义的坐标。
  我看着水中那抹苍白无助的身影。褪去“繁星集团女王”光环的林知蕴,美得更惊心也更易碎。一股强烈的、混合保护欲与更复杂占有欲的情绪在胸腔翻涌,几乎破喉而出。
  没直接回应她“是什么”的虚空叩问。我沉默着,朝她身边又近一步,身体在水中荡出涟漪。靠近到能清晰地嗅到她发间残留的、被泉水稀释的淡洗发水味,混着她皮肤上清冷水汽和一种惊魂甫定后的微凉体香。然后,我伸出手臂,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缓慢而坚定地环过她纤细的腰身。
  她的身体先是瞬间绷紧!纤细腰肢硬得像拉满的强弓,下一秒就要本能抗拒地爆发。指尖碰到的肌肤冰凉滑腻,隔着暖水滑如丝绸。
  但最终,没有挣扎,没有怒斥。那支撑她傲然的力量仿佛已在几小时前那场崩溃中流失殆尽。紧绷只是刹那,随即便是极致的软化。她被我轻轻、一点点按进了怀里。当她的身体紧贴我温暖结实的胸膛,竟发出一声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如释重负般的低吟——“嗯…”。
  她的侧脸贴着我潮湿炽热的胸肌,湿漉漉的睫毛微颤扫过皮肤,带来微痒。温泉水在彼此紧贴的胸膛间温柔晃荡,像一层暧昧的膜。她整个人柔软地倚靠在我的臂弯,像寻到依凭的浮木。那份强大的、令所有人仰望的商场杀伐能量荡然无存。此刻,她只是一个需要依附、需要汲取一丝真实温度的——女人。
  我的下颌轻轻搁在她湿滑柔软的发顶。鼻尖深深埋入散发着皂荚清香的发丝,用力吸了一口。那纯净的、属于此刻狼狈真实的林知蕴的气息,奇异地盖过了昂贵香氛的标签,变得格外清晰。一种奇异的满足感悄然弥漫——非关情欲,只因此刻这真空般的脆弱时刻,她选择抓住的绳索,另一端在我掌心。
  “冷么?”我的声音低沉,带着水汽氤氲的模糊,胸膛的震动隐隐传递给她。
  她在我怀里细微地摇头,发丝摩擦锁骨,带来一丝痒意。“……水里暖……”声音很轻,带着透支后的虚浮,“……就是……心里……空了。”她顿了一下,更像自语,“……像被挖了个洞……灌着风……”
  那只被我圈在臂弯里、抵在腹部位置的左手,无意识地动了动。冰凉纤细的手指,如同迷路的小动物,带着试探的犹豫和微颤,轻轻蜷起,最终……贴在了我腰侧的皮肉上。不进一步,那冰凉的接触,却像在冰冷的黑夜中,笨拙摸索着一块真实的、温热的岩石。
  我的目光沉了沉,揽在她后背的手掌向上缓慢沉稳地移动,指腹带着温水的滑腻,轻轻按上她柔韧紧绷的肩颈线条。那里还残留着办公室伏案和无数高压夜晚积下的硬结。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9 10:27:31

第七章
  “先别想别的,”我开口,声音放缓,手上力道却加重,开始用指腹掌根耐心推揉她颈后与脊椎两侧僵硬的肌肉群。动作与前几天在别墅床边时如出一辙,目的却截然不同——那时是撩拨,此刻是笨拙的安抚。“闭上眼,蕴姐。试试这水的劲儿……”拇指在她后颈骨节处打着转按压,“……想想……水流泡开你骨头缝儿里积的寒气……舒服点没?”我像引导婴孩感受世界般描绘感觉,刻意放缓的语调带着催眠节奏。
  林知蕴紧绷的身体在我指掌有力的按压下,缓缓松弛。肩颈那块顽固的僵硬在暖水和恰到好处的揉按下渐渐化开。她的头几乎完全靠在我的颈窝,温热的呼吸拂过我耳下皮肤。她依言闭眼,但长睫仍在轻颤,如停不下的雨刷。
  “……嗯……”一声极轻、几被水声淹没的回应,从她微张的唇间逸出,带着疲惫的鼻音。脸往我颈窝更深处蹭了一下,像寻求更多庇护。那只原本僵硬蜷在我腰侧的手,微微舒展开一点,冰凉的掌心带着迟疑,却彻底贴合在腰侧皮肤上,似乎在汲取那真实、源源不断的热量。
  水雾升腾,模糊周遭雕梁画栋,也模糊一切界限。夜色温柔笼罩,角落几盏仿古石灯散着昏暖光晕,透过氤氲水汽,在粼粼水光和彼此紧贴的身体轮廓上,涂抹一层迷离脆弱的光影。
  又过许久,久到她的神经和身体似乎沉入这份被水与力双重包裹的静谧。她才再次开口,声音轻如飘羽,却清晰异常:
  “周明阳……”
  “嗯?”
  她从我怀中微微抬头,迷蒙的水汽让她的湿眸更深邃,倒映昏黄灯光和我模糊的轮廓。她就用这失焦又专注的眼神看我,像看一个近在咫尺的幻影。
  “……抱紧我。”声音很轻,却不再是最初乞怜的虚弱,而是带着不容置疑、甚至一丝微弱命令,混杂在浓重的疲惫茫然之下。
  我顿了一瞬,随即更用力地收紧环抱她的手臂。两具身体间的水被挤得哗啦溢出。她的身体被完全包裹进我的怀里,柔软丰腴的前胸紧贴着我的胸膛,隔着滑润的温泉水,清晰感受彼此皮肤的纹理与温度。
  我能清晰感觉她温凉的胸脯紧贴我胸膛的柔软轮廓与饱满分量。一颗沉甸甸、温软软的乳球抵在我胸肌侧,顶端的乳尖隔着水流和皮肤,传来清晰硬挺的触感。我的手臂环过后腰,托住她丰腴紧实的臀峰,掌心能清晰体会那浑圆挺翘惊人弧度下紧绷的肌理和光滑皮肤。掌指无意识收拢,那份紧实弹性和饱满分量几欲从指缝溢出。另一只手稳稳按在她光洁柔韧的肩背。
  她发出一声低低含混的轻喘,似叹息,似忍耐。呼吸烫在我耳畔,温热混着湿气。她不再说话,只是将整张脸更深埋进我的颈窝,鼻尖几乎蹭到我鼓动的喉结。湿漉漉、带着她体温的发丝缠绕着我的手臂。
  她的手臂也不再僵硬无力,顺从着水的浮力和内心驱动,缓慢抬起,如同蜿蜒藤蔓,最终交缠在我的颈后。柔软滑腻的手臂贴着我后颈皮肤。身体柔软依赖地贴附温暖坚实的胸膛,丰盈胸部挤压着对方。她下巴微抬,抵着我肩膀,湿润嘴唇无意擦过我耳廓下方皮肤,留下微妙、转瞬即逝却难以忽视的湿凉触感。
  温泉水在她腰际荡漾。
  “抱紧我……”她又一次呢喃,如同梦呓,又似蛊惑,“……再紧一点……”那声音几近消失在蒸腾白雾里,带着一种近乎自毁般的决绝。手臂紧紧缠绕着对方。
  我遵命了。手臂收得史无前例的紧,像要勒断她的骨肉,又似想将她彻底融入骨血。将她赤条条的柔软身体死死锁在怀中。
  她仰着脸,水雾在失焦的瞳孔中弥漫。一滴温热的液体,分不清是温泉的汽还是别的什么,悄然从她眼角滚落,混入乳白色池水,消失不见。
  她不再言语,只是更用力地抱紧我的脖颈。身体在拥抱的勒紧中微微发痛,仿佛只有在这疼痛的禁锢里,才能短暂逃离那撕心裂肺的虚无与彻骨的冰冷。她像是要攀附着这具年轻、充满力量与温热的身躯,沉入这足以吞噬一切烦忧的温柔水底,连同那些不堪的真相、崩塌的身份、以及那不知去向的孩子……一并彻底沉沦。
  水面在我胸口轻微晃荡,蒸腾的白雾模糊了庭院的边界。林知蕴的身体依旧依偎着我,像一株汲取温度的藤蔓,纤细的腰肢紧贴在我的掌下,光滑冰凉,又浸透了温泉的暖意。她的呼吸拂过我的颈侧,不再是撕心裂肺的抽噎,只余疲惫后绵长的吐纳。
  突然,紧靠在我胸膛的头颅微微动了一下。
  紧接着,一双柔软而微凉的手攀上了我的肩膀。在我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之前,她那湿漉漉的脸便仰了起来。暮色与水汽模糊了她眼睑的红肿,也柔化了那份极致的脆弱,只留下一种近乎迷离的专注。下一秒,带着清冽泉水气息和属于她的、更细腻温软体香的唇瓣,猝不及防地覆盖上了我的嘴唇。
  不是温存的触碰。更像是一种宣告,一次倾泻,带着某种孤注一掷的决绝。她的唇瓣滚烫而柔软,带着泉水洗刷后的微凉湿意,甫一接触便带着惊人的力道压了上来。我的齿关几乎是瞬间被她滚烫滑腻的舌尖撬开,那灵活的软舌带着一种毁天灭地般的焦灼长驱直入,强势地缠住我的舌头搅动吮吸,像要把我肺里最后一点空气都挤榨干净。
  她的牙齿甚至磕碰到了我的下唇,带来一丝细微的刺痛,旋即被更汹涌、更深入的缠绞淹没。她的呼吸急促喷在我的脸上,带着眼泪稀释后的咸涩和她清甜温热的体息,唇舌间的绞缠带着不顾一切的掠夺意味,仿佛要在这唇齿的攻伐间将灵魂都焊死在一起。
  我喉咙里滚出沉闷的低哼,短暂错愕后,圈在她后腰的手臂猛地收紧,另一只手穿过她滑顺湿凉的发丝,扣住她的后脑。我不再是被动的承受者,立刻以更热切、更凶猛的姿态反客为主,用力吮住她湿滑柔软的舌尖狠狠吸咂,用我的舌面反复刮擦她敏感的上颚,又追着她的软舌缠绕厮磨。温热的池水在我们紧密相贴、水蛇般扭动纠缠的胸膛间激荡、挤压、摇晃。
  这个浸在泉水中,在水汽弥漫的昏黄光线下近乎窒息的吻,持续了很长、很长时间。激烈得毫无章法,唇舌交缠吮吸间发出粘腻的水声,像是在模拟着更原始的渴望。直到肺里的氧气榨得一滴不剩,她才猛地向后一缩,唇瓣恋恋不舍地分开时,发出了细微的、粘滞的“啵”声,一缕银亮的涎丝暧昧地悬在两人唇间,断落。
  她急促地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挤压着我,在水面漾开细密的涟漪。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上,此刻终于晕开了一层醉人的酡红,连小巧的鼻尖都透着粉色,那双不久前还装满空茫泪水的眸子,此刻死死盯着我,像是熔化的琉璃,里面翻滚着赤裸的欲望、刻骨的恨意、还有一些我读不懂的、近乎疯狂的光芒。
  “明阳……”她开口,声音喘息未平,嘶哑中带着一种金石摩擦般的冷硬与执拗,“我要那个男人生不如死!我要那个喊了十年‘妈妈’的小骗子和他那个贱人爹……一起下地狱!”她攥着我肩膀的手指猛然收紧,指甲隔着水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肉。“还有我的孩子……明阳,我要找到他……不计一切代价……把他找回来……”
  她的瞳孔里,恨意如同深潭底翻涌的黑水,映着石灯摇晃的光晕,令人心惊。但那恨意的核心,又像是包裹着一颗被遗弃在风雪中的、已然冻裂却还在汩汩淌血的心。
  “我帮你。”我直视着她燃烧的眼睛,声音很沉,很稳,手臂依旧紧紧环着她的腰,像一道稳固的堤坝圈着她汹涌的情绪洪流,“无论找谁算账,无论怎么找你的孩子,我在你边上。你看着的路,我陪你走到底。”
  话语落下的瞬间,她紧绷的身体似乎又松弛了一分,眼中的烈焰也短暂地微微摇曳。就在这时,被我紧贴的腰腹下方,那份无法压制的、源自她身体诱惑与亲吻刺激的灼热肿胀感,隔着被温泉水浸泡得有些松弛的泳裤布料,清晰地、坚硬无比地顶在了她紧贴着我小腹的柔软下体与大腿根部的位置上。
  那突如其来的灼烫硬物感,瞬间打断了她眼底滔天的恨意。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视线扫过水下那被泳裤勾勒出的、狰狞凸起的粗硕轮廓。随即,一丝极其突兀、带着恶劣兴味的、甚至可以说是……妩媚的笑容,突然勾上了她嫣红的唇角。
  那笑容在她染着情欲的红晕和未干的泪痕交织的脸上绽开,像滴入清水的浓墨,极具侵染性的妖冶。
  她抬起手,葱白的指尖还挂着水珠,带着一丝刻意放缓的慵懒和赤裸裸的挑逗,轻轻点在了我紧绷的小腹肌肉上,目光顺着那起伏的线条缓缓下滑,最终定格在水下那无法忽视的隆起上。指尖描摹着那物什的轮廓,隔着湿透的薄薄布料,轻轻一刮。
  “呵……”一声带着戏谑和成熟女人风韵的鼻音哼出,她的视线重新抬起,撞进我眼里,那里面翻滚的情欲早已盖过了仇恨,“小坏蛋……这就憋不住了?”她舔了舔唇,唇瓣在灯光下水光潋滟,“姐姐今天心情……非常糟糕……不过……”她的声音拖长了调子,带着一种危险的磁性,指尖再次滑过那硬物顶端的轮廓,“……也许……需要做点更糟糕的事情……来平衡一下?”
  她的手猝不及防地探入水下,温热滑腻的五指穿过布料边缘,精准地覆盖上来,隔着最后一点薄薄的屏障,一把攥住了那根怒意蓬勃、早已滚烫如烙铁的巨物!
  “嘶——!”滚烫的、带着惊人分量和弹性的触感隔着湿滑的布料碾磨着敏感的棒身,电流般的快感顺着脊椎猛冲大脑,激得我倒抽一口冷气,腰眼瞬间酥麻,几乎要脱口而出。
  “想要姐姐……帮你舒服舒服吗?”她凑得更近,几乎要贴上我的脸颊,热息喷在我的耳廓。她的手微微收紧,那湿透的布料紧紧包裹着她的五指,清晰地在皮肤上勾勒出抓握的轮廓,掌心的温热透过浸透的泳裤,烙印在我最敏感的神经上。那动作是邀请,更像是一种带着报复性质的、掌控一切的宣示。
  体内压抑太久的火焰被彻底点燃,再没有半分犹豫。“想。”我哑着嗓子,箍在她腰后的手臂猛然收紧,几乎将她提起,让两人之间的水流哗啦一声退散了大半。滚烫的肌肤毫无阻隔地紧紧相贴,她胸前的饱满与我的胸膛严丝合缝地挤压在一起,顶端的蓓蕾摩擦着皮肉,带来惊心动魄的刺激。“蕴姐,我他妈想疯了。这阵子……憋得够呛。”
  得到肯定的回答,她眼里的妩媚更浓,带着一丝得逞的快意,用力在我怀里撑了一下,向后微退半步。温泉水重新回到她的胸口高度,在她浑圆的胸脯上荡开圈圈涟漪。我的视线被她水中若隐若现的雪白胸线牢牢吸住。
  林知蕴唇角噙着那抹妖冶的笑,眼神却如同女王检视自己的武器。那只还拢在水下的手,突然五指收拢成拳,隔着布料用力攥了我那根早已憋得发痛的昂扬一下,带给我一阵近乎凌虐的快感刺激。“脱了。”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目光瞟向我腰下鼓胀的泳裤。
  没什么好犹豫的。我双手抓住松紧带边缘,猛地往下褪去。湿透紧贴的布料带着粘滞的声响,顺着大腿滑落到膝盖,再被我粗暴地蹬掉,踢到池边。
  “唔……”几乎在束缚解除的瞬间,那根憋屈了一整晚的凶兽如同弹簧般猛地弹跳出来,粗壮虬结的紫红色茎身瞬间暴露在暖湿的空气中,带着原始的力量感猛地向上挺立,青筋凸起的棒身仿佛烧红的烙铁,顶端膨大的龟头湿润锃亮,渗出的晶莹前液混杂着滑落的温泉水珠,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那份尺寸带来的视觉冲击力,即便在温泉朦胧的光线下也显露无疑。
  “每次见到……还是忍不住吃惊……”林知蕴发出一声低低的、意味不明的轻叹。但她没有过多迟疑,或者说,那点迟疑被一种更强烈的、带着毁灭欲的冲动覆盖了。她径直靠了过来,温热的水流分开她的身体。这一次,她没有再隔着什么,一只修长、略显冰凉的手掌毫无缓冲地、完整地握住了那根滚烫粗硬的狰狞巨物!
  入手瞬间,那惊人的硬度、弹跳的脉动和灼热的温度让她指尖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掌心立刻被烫得微微发麻。随即,那柔软的包裹感便稳稳覆了上来。她纤长的手指收拢,掌心带着温泉水的润滑,开始缓缓撸动起来。动作生涩而直接,掌心摩擦过粗壮的棒身和沟冠边缘紧绷的皮肤,每一次上下都带来令我头皮发麻的摩擦快感。她的拇指指腹试探性地擦过敏感的龟头顶端那微微湿润的马眼,带来一阵让我小腹抽紧的酸胀电流。
  “呼……”我仰起头,深深吸了口气,滚烫的水汽冲进肺里也浇不灭身体内部的火焰。低头看向正在我腿间“忙碌”的她。被温泉浸透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她雪白的肩颈一侧,发丝末端还黏在她精致的锁骨窝里。水珠顺着她光洁的额头、挺翘的鼻尖滑下,在她红润的唇角停留片刻,又被她无意识地抿掉。她眼神专注地盯着手中的巨物,那双平日或锐利或冰冷的眼睛,此刻只映着它的轮廓,带着毫不掩饰的探索和一种奇异的专注感。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9 10:38:25

第八章
  就是现在。
  “蕴姐……”我的声音被情欲熏得低哑,带着不容拒绝的诱哄,手指插进她湿滑的发间,轻轻揉了揉她紧绷的头皮,感受着那丝绸般的凉润触感,“……用嘴。”
  手上的撸动,蓦地停了下来。
  林知蕴猛地抬起头,脸上那份专注瞬间被错愕和……一丝清晰的、毫不掩饰的嫌恶取代。
  “不行!”她的拒绝斩钉截铁,漂亮的眉毛蹙起,红润的嘴唇抿得很紧,眼底甚至掠过一丝生理性的排斥,像是听到了极其不堪的要求。“太……”她似乎一时找不到准确的词,喉头滚动了一下,眼神扫过我那沾着温泉水和前液、此刻在她手中依旧怒张狰狞的物什,眉头皱得更紧,几乎是脱口而出,“太恶心了!”
  话是这么说,气氛却诡异地凝固了一瞬。我的目光没有错过她唇瓣上那个细微的小动作——在她脱口而出“恶心”这个词时,粉红湿濡的舌尖下意识地、极其快速地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唇中央。
  那个动作快得几乎像是错觉,像是某种刻在骨子里的紧张掩饰,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隐晦的暧昧暗示。
  她没有立刻重新开始手上的动作,反而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眼神闪烁地避开了我与它。
  心底的火苗“腾”地一下蹿得更高。我立刻俯下身,借着身高的优势将她圈进我的领域。水声哗啦作响,打破了方才的僵持。一手沿着她光滑的手臂内侧下滑,不容拒绝地覆在她依旧紧握着我命根子的手背上,带着她的手,让她重新感受那份惊人的坚硬与滚烫。另一只手则抬起来,用指腹极其轻柔地蹭过她紧抿着的唇瓣,动作轻佻又带着强硬的占有意味。
  “蕴姐……”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廓,带着滚烫的气息和刻意放软的哀求,“……真憋坏了……帮帮我……好不好?”我故意用指腹用力碾过她饱满的下唇,感受那份柔软的弹力,“……你最疼我了,是不是?……求你了,蕴姐……姐姐……”
  最后那几声“姐姐”,喊得黏腻又委屈,拖着长长的尾调,像只讨食的幼兽在摇尾乞怜。手指的力度加大,在那诱人的红唇上反复碾磨揉弄,仿佛要将那层薄薄的皮肉揉搓得更红更软。
  林知蕴的身体在我气息的笼罩下微微一僵。她被迫仰着头,承受着我眼神的炙烤和手指在唇瓣上的狎昵。那份生理上的排斥感在眼前年轻肉体的诱惑和我带着强烈性暗示的软语哀求下,如同暴露在正午阳光下的冰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融化和扭曲。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眼底那层冰冷的嫌恶在激烈挣扎,被另一种更灼热的、混杂着报复快感和情欲探究的光芒覆盖、吞噬。
  她的呼吸变得深重起来,鼻翼轻轻翕动,握着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收拢又放松,那份力度像是无声的度量衡,在排斥与好奇之间反复摇摆。
  片刻死寂。
  “……小混蛋……”她终究是没好气地、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嗔骂,听起来更像是无奈的妥协。眼神依旧嗔怪地剜了我一眼,但那眸光流转间,媚态横生,哪里还有半分冷硬?“……就知道……折腾你姐姐!”语气似怒似嗔,尾音却娇得能滴出水来。
  话音落下,她突然用力拍开了我还在她唇上作祟的手。我顺势松开。
  不等我反应,她那只握着我肉棒的手猛地发力,不再是亲昵的扶持,而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用力向下一拽!那根昂扬的巨物被她像牵引缰绳般生生朝她自己的方向拉去!
  “啊——慢点……”这突如其来的粗暴牵拉,让敏感棒身承受着强烈的摩擦感,瞬间的刺激直冲天灵盖,激得我闷哼一声,脚下踉跄,下意识顺着她拉扯的方向挪动。
  林知蕴拽着我的“凶器”,在水里后退了两步,直接将我拉到了汤池边沿光滑的火山石平台旁。她一用力,不容分说地将我按坐在那温热稍带磨砂感的粗糙石面上。池水在我腰部高度轻轻拍打。
  “坐下!”她命令道,带着一丝不容违抗的强势,又隐隐透着她特有的、带着掌控意味的妩媚。
  我就这么有些狼狈地被自己鼓胀的性器“拖”到了池边坐下,赤裸的臀部贴着暖热的岩石,小腿以下还浸泡在温热的池水中。而林知蕴就站在我敞开的双腿之间,温泉的水波刚刚好淹到她丰满圆润的臀部下方。
  水面在她臀线下方荡漾,暖白色的水汽在她周身缭绕升腾。散乱潮湿的黑发黏在光洁的脸颊和脖颈上,精致的锁骨下,那对被温水衬得更显硕大浑圆的白腻乳球,在水面微微荡开的涟漪中若隐若现。刚刚被情欲染红的俏脸,此刻在水汽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情绪笼罩下,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妖艳。
  她微微垂着眼帘,视线如同实质般笼罩着那根距离她面孔不过咫尺之遥的狰狞肉棒。那物什因充血而暗红发紫的粗壮棒身正剧烈搏动着,顶端湿润如沾露菌菇的紫红色龟头在空气中嚣张地挺立,一股浓郁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温泉的硫磺味和淡淡的腥咸。
  我看到她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下一秒,林知蕴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又像是放弃了挣扎。她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庄重的仪式感,张开了那双被我反复揉捻诱哄过的红唇。
  湿热的气息先一步扑在我的下腹皮肤上,带着痒意。
  紧接着,那柔软、温热的、带着细小颗粒感的唇瓣,带着小心翼翼却又十足的新鲜感,像触碰最滚烫的烙铁一样,试探性地、极其轻微地贴上了我龟头侧面那敏感膨大的轮廓边缘!
  触到的一刹那,她的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没有立刻移开。温软的唇像花瓣包裹新蜜,只是那样贴着,覆盖着那饱胀的顶端。我能清晰感受到她唇瓣的柔滑细腻和那份滚烫硬挺的撞击感在她唇下带来的微妙凹陷。
  她维持着这个静止的姿势,仅仅贴着,大概有三四秒。像是在确认触感,又像是在克服某种心理障碍。她湿润的眼睛抬起来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有试探,有慌乱,甚至还有一丝询问。
  我鼓励地看着她。
  终于,她再次深吸一口气,仿佛调动了巨大的勇气。紧贴着肉冠边缘的丰润唇瓣开始小心翼翼地蠕动起来。
  不是吸吮,更像是模仿刚才手掌的撸动。她尝试着,微微挪动嘴唇的位置,用光滑娇嫩的内侧唇肉,一下一下,极其轻柔地、上下摩擦着龟头侧面凸起的冠状沟壑轮廓。
  动作很笨拙,带着明显的摸索性质。柔软温热的唇肉包裹着坚硬的棱角,带来一种奇异的摩擦快感。力道太轻,像羽毛搔刮,惹得我更是一阵阵发紧,渴望更深的接触。但那份生涩,那种被她高不可攀的唇瓣如此侍奉着所带来的心理冲击,同样令人疯狂。
  “……这样?”她微微松开嘴唇,含糊不清地轻声问,眼睫上似乎还凝着水汽,眼神像个寻求肯定答案的学生,又带着一丝不服输的倔强,唇瓣因为方才的摩擦而显得更加嫣红欲滴,边缘沾上了一点细微闪亮的液体。
  我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冲。强自维持着声音的平稳,带着一丝诱导:“还不够深……蕴姐……再……张大一点嘴……对……包进去一点……试试……”我用眼神示意龟头前端中央,“……用舌头……舔舔它最前面……那个小孔附近……”我的声音有些发紧。
  她微微蹙眉,像是听到了某种高难度指令。但还是依言,轻轻“嗯”了一声。这一次,她张开了更大的弧度,努力让自己的口腔容纳那粗壮的轮廓。晶莹的唾液开始在她齿间分泌,带着温热甜腥的气息。
  嫩红的、灵巧的舌尖,带着一丝迟疑和羞涩,从微张的红唇中慢慢探了出来。如同初生的小蛇第一次探索新世界。那鲜红的舌尖先是颤抖着、轻轻扫过龟头前端马眼附近薄嫩敏感的皮肤。
  她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一点,像是那浓郁的气味和奇特的触感超出了她的预期。舌尖的动作也因此而停驻片刻,只在原地微微刮蹭,没有立刻深入探索那微微凹陷的孔洞。显然,对于初次尝试的她,那个地方带来的感官冲击,需要适应。
  “唔……”她含糊地哼了一声,不是快感,更像是在调整和忍耐。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灼热的气息尽数喷在我的棒身上。那湿润柔软的舌尖在那小小的孔洞周围试探性地打着转,偶尔小心翼翼地、如同蜻蜓点水般轻轻点一下孔洞边缘,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微痒和强烈刺激的通电感。
  “对……就这样……舌尖……再快一点……围着它转……湿一点……嗯……蕴姐……就是这样……”我低声指导着,声音带着压抑的喘息,感受着那笨拙又勾人的舔舐正一点点点燃引信。
  她似乎找到了点感觉,或者被我的呻吟刺激,舌尖舔舐的节奏明显快了些,在龟头前端那敏感的伞状沟壑周围快速地扫动、刮擦着。温热的唾液不断分泌,濡湿了尖端。但这动作也仅仅是限于表层。那颗饱满硕大的龟头根部,以及更下方的粗壮茎身,依旧干燥挺立在微凉的空气中。
  “还不够……”我喘着气,低声引导,伸出手,托住她的下巴,示意她再次张大唇,“……试着……含进去多一点……不要怕……嘴唇包住它……轻轻吸一吸……”我低哑的嗓音带着蛊惑,粗糙的拇指指腹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再次蹭过她湿润红肿的下唇边沿,沾染上她晶莹的唾液。
  她犹豫着,眼神闪烁地瞥了我一眼,像在确认命令。最终,像是下定了决心,她再次将那双被我蹂躏得越发红艳性感的唇瓣张得更大,小心翼翼地向前含入。先是试探地用温热的唇肉裹住龟头上缘的冠状沟壑,笨拙地吮了一下,如同在嘬吸一枚滚烫的果核,湿滑滑的触感立刻窜遍我的脊梁骨,让我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闷哑的“呃……对……”,腰腹控制不住地向前挺送了一下。
  她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顶动惊到,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但并未退缩,反而像是接受了挑战,将龟头更深地纳入口中。
  她温软的口腔第一次如此紧密地包裹住我最敏感的头端,那份湿热、狭窄的紧致感与柔腻的挤压感简直要让人瞬间崩溃。
  她的舌头开始笨拙地游走,在龟头的伞缘、底棱上四处探寻,时而用舌尖尖快速扫过,时而模仿吮吸的动作裹住敏感的顶端轻轻一啜,每一次生涩的尝试都像打开了全新的快感闸门,带给我一阵阵剧烈的悸动和难以抑制的、带着浓重鼻音的低吟。
  “嘶……蕴姐……你的嘴……真会吸……再深点……含进去……”
  终于,在一次略显粗鲁的尝试中,她下定决心,猛地将那颗硕大的龟头整个纳入口腔深处。她柔软的喉咙壁瞬间被狠狠顶住,发出清晰的“呃嗯”声,带着一丝窒息般的紧绷和忍耐的意味。
  浓烈的雄性气息完全充斥了她口鼻,我能清晰看到她的睫毛剧烈颤抖,眼角瞬间就憋红了,生理性的泪水浮了上来。但这并没有让她退缩。
  被那强烈的感官冲击激发出某种倔强,她反而更用力地用双唇箍紧龟头下方肉棒的根部,甚至尝试着艰难地缩紧腮帮,模拟吮吸的动作,紧紧裹住那最敏感的头端开始吸嘬!
  “啊——”这前所未有的深度和吸力简直要命!一股强烈的电流从龟头直冲天灵盖,我的后脑勺猛地撞击在身后的岩石上,发出一声闷响,紧接着是难以克制的低吼,“操……对……吸……用力吸啊姐!就这样……!”强烈的快感像电流过境,直击灵魂深处,我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向后弓起,脚趾在水下蜷缩绷紧,小腿肌肉僵硬如铁。双手不受控制地扣紧了她的肩膀和颈后,将她更用力地按向我的小腹,催促着她接纳得更深、更狠。
  她的喉咙深处发出类似“呜……唔……”的阻塞声,混合着唾液被搅动的粘腻声响。我能感到她柔软的口腔和上颚在努力适应着这巨大的入侵,那份狭窄湿热的紧致包裹和来自喉咙深处的吸嘬带来的双重刺激是毁灭性的。粗壮的龟头反复顶入她柔嫩的咽喉口,每一次推进都激起一阵她身体的轻颤和更为用力的吮吸。
  她的脸颊深深凹陷下去,侧脸线条展现出一种奇异的美感,专注于口腔里的庞然巨物。
  大概是觉得唾液不够,她开始笨拙但极其努力地用舌头搅动,分泌出更多的津液,试图包裹润滑那粗壮的侵入者。柔软湿滑的舌面一遍遍刮擦过暴胀龟头表面凸起的筋络和敏感的沟壑边缘,时而还在硕大头端的敏感系带上用舌尖快速地、像小刷子般反复刮弄。
  每一次刮弄都让我头皮发炸,腰眼一阵阵发酥发麻,控制不住的喘息从咬紧的齿关里泄出:“对……舌头……刮那里……用力刮……好爽……姐……”
  也许是适应了那份深入,也许是找回了一丝掌控感,她终于开始真正“掌控”我。她的头开始生涩地前后摆动起来,含着龟头上下吞吐。每一次吐纳都带着强大的吸力,将我敏感的冠部和系带紧紧裹住,然后向外拉扯,再重新深深地、毫无保留地吞回去,喉咙发出艰难的“咕……呃……”声,但每一次深入都变得更顺畅几分。
  那粗壮的、布满跳动脉搏的肉棒被强行纳入、抽离她的口腔,在滑腻唾液和水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视觉上的冲击和被口器深度蹂躏的快感几乎让我理智蒸腾。
  在强烈的快感冲击下,我只能粗重地喘息着,仰头承受着她越来越熟练的口舌服侍。喉结剧烈地滚动,呻吟声混合着喘息不断地逸出:“啊……对……深……再深点……蕴姐你太会吸了……舌头……嗯……慢……慢点……”当她的鼻尖不可避免地摩擦到我小腹的毛发和皮肤,当她的发丝因摆动而拂过我的大腿内侧时,那细微的、非口腔直接接触的触感也成了撩拨心弦的催化剂,不断地推高那濒临爆发的临界点。
  她的动作似乎被我的呻吟和身体的反应鼓励了。“唔嗯……嘶……”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带着挑战意味的闷哼,甚至尝试着将脸颊侧过来一些,试图用唇舌更完整地裹缠柱身。嫣红的唇瓣被肉棒撑得极致张开,圆润饱满,嘴角被拉扯开,溢出的亮晶晶的银丝混着唾液顺着嘴角蜿蜒滑下,滴落到她胸前的水面,溅起细小的涟漪。这景象带来的感官刺激更是无与伦比的强烈。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9 10:49:39

第九章
  就在这时,林知蕴忽然抬眼看向我,她的眼神被情欲和水汽蒸得迷离醉人,眼角还挂着方才被顶弄出的泪珠儿,眼神里交织着不服输的倔强、一丝认命的妥协、以及一种奇异的、专注于取悦眼前巨物的偏执。她喉咙深处再次发出一声更闷更沉的呜咽,像是在证明什么,紧接着,她用尽力气,猛地向下深埋!这一次,她的嘴唇几乎是狠狠撞在了我小腹根部浓密的毛发上,硬挺的鼻梁深深地压入我的腹肌沟壑里!我那极其粗壮的龟头更是猛地贯穿了她咽喉的柔软屏障!
  她喉咙深处被完全撑开填满的窒息感清晰地传递到我的神经末梢,那极致的压迫和强力的吸吮快感如同岩浆在我脊柱里奔涌,瞬间冲垮了忍耐的堤坝!
  “操……蕴姐!忍不住了!……射了!”嘶吼声从喉头滚出,身体绷紧到极致,仿佛每一块肌肉都在向腹股沟收缩挤压。
  噗嗤!噗嗤!噗嗤!……
  浓稠滚烫的精液猛烈爆发,一股股强力冲击着林知蕴的口腔内壁,顶端肉眼可见地胀大律动。林知蕴口鼻被完全堵塞,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闷闷的“唔——呜——!”,身体剧烈颤抖,原本就深埋在口腔内的龟头被这爆发顶得更加深入,几乎要抵穿她柔弱的喉管。她眼眶彻底憋红,泪水狂涌而出,细密的泪珠混着嘴角溢出的晶亮唾液狼狈地滑落。握着我的手指因为承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冲击而失控收紧,指甲几乎要嵌进我腰侧的皮肉里。
  几秒钟天崩地裂的爆浆终于平息。
  林知蕴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猛地向后仰头,湿漉漉的头发甩出一道水弧。她剧烈地呛咳喘息,粉嫩的唇瓣因过度含吮而红肿外翻,唇角还挂着一丝浊白的黏稠。
  “咳咳……咳咳咳……小……小畜生!……差点……被你呛死!”她断断续续地骂着,声音嘶哑不堪,狠狠瞪了我一眼,眼波却潋滟得能滴出水。她用手背胡乱擦着嘴边的狼藉,胸口那对巨乳随着她的喘息上下起伏,荡开诱人的乳波。
  我靠在温热的岩石上粗重喘息,胸膛剧烈起伏,感受着那巨物还在微微抽搐释放余精,套内被温热的精液胀满的滑腻包裹感。看着她这幅被我粗暴深喉射精后狼狈又格外动人的模样,小腹深处尚未完全泄尽的火焰反而烧得更猛。
  “蕴姐……刚才是你伺候我……现在,该让你舒服了。”我的声音低哑,带着事后的余韵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我站起身,水珠沿着肌肉线条滚落。走到她面前,她依旧靠坐在池边,双腿无意识地在温热的水中微微晃动,仰着脸看我,那红肿的唇瓣微张着喘息,眼底是被情欲和刚才的窒息感蒸腾出的迷蒙水汽。
  我伸出手,没有言语,目标明确地探向她浴袍松垮的系带。指尖接触到被泉水浸透的、略显沉重的丝滑布料。轻轻一勾,再一拉。
  湿透的浴袍无声地向两边滑落,如同褪去一件不必要的遮羞布。那具在朦胧水汽与暮色中泛着羊脂玉般温润光泽的身体再次毫无保留地坦露在我眼前,冲击力依旧惊人。
  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下是那对引以为傲的豪乳——雪白浑圆如同饱满的果实,沉甸甸地坠在胸前,饱满得仿佛能溢出汁液。深褐色的乳晕在雪白峰顶上拓开大片诱人的深色领域,饱满而丰腴,晕染出成熟的风情。顶端两颗乳头此刻早已在情动中充血挺立,如同熟透的樱桃般红艳坚硬,挺立得格外鲜明,仿佛急切等待着更激烈的爱抚。
  平坦紧致的小腹线条流畅,肚脐小巧玲珑,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牵引着人的目光向下滑去。
  越过那片茂盛卷曲的深棕色倒三角密林——那浓密卷曲的毛发仿佛带着电流,被泉水濡湿后更显柔软,粘附在雪白饱满的耻丘上——便是那具身体最隐秘也最诱人的花园入口。粉嫩的贝肉在稀疏毛发掩映下若隐若现,两片饱满的花唇因情动而微微肿起,闪烁着湿漉漉的水光,紧紧闭合着,却挡不住从幽深处缓缓溢出的、闪烁着淫靡光芒的黏稠蜜露。那入口正微微翕动着,散发出浓郁的、令人躁动疯狂的雌性荷尔蒙气息。
  我的手掌覆上她光滑的腰侧,微微用力向上托引。“坐稳点,蕴姐。”声音轻柔却带着掌控感,引导她在池边岩石上坐得更端正些,让下体完全浸在水光之上。
  她顺从地微微后挪,双腿分开一个方便我动作的角度。纤细的小腿和圆润的脚踝还留在温热的池水中。
  我没有像她预想的那样立刻插入,反而俯身下去,将目标瞄准了她那同样因为情动而微微张开、闪烁着水光的玉户。
  我的脸几乎贴上了那温热的耻丘,那股浓郁的、混合着情欲味道的独特气息瞬间扑面而来,带着一股令人迷醉的甜腥。我伸出舌头,如同品尝珍馐般,首先覆盖上那微微隆起的耻骨下方、毛发丛生的部位,湿热粗糙的舌面刮擦过卷曲的深棕色绒毛,带来一阵战栗。舌尖带着灼热的温度缓缓下滑,坚定而缓慢,沿着那道饱满湿润的沟壑向下探索。
  “嗯…嗯嗯…”当我的舌尖触碰到那微微肿胀闭合的粉嫩花瓣顶端时,她立刻发出一声细弱的鼻音,腰肢不安地扭动了一下。那两片花唇柔软得不可思议,散发着温热和湿润。
  我的动作没有任何迟疑。舌尖在顶端那颗早已充血膨大、如同红豆般硬实凸起的敏感蒂珠上轻轻一压——
  “咿呀!”她的身体剧烈地弹跳了一下,像是被电流击中,双手瞬间抓住了我的头发,嘴里漏出短促的惊喘。
  我没有理会她的惊颤,开始了真正的进攻。双手用力掰开她紧闭的大腿根,固定住那饱满的臀瓣,让那朵娇艳的花朵彻底暴露在我眼前。嘴唇再次覆盖上去,如同饿极的婴孩寻到了最甘甜的乳汁。我张开嘴,整个将顶端那粒肿胀得惊人的敏感肉核连同周围滑腻的花瓣一起含住!
  “呃啊——!!别…别…明阳!”她失声尖叫,身体再次猛烈地向后弓起,像是要逃离,但又被我的手死死摁住。
  口腔内的炽热包裹让林知蕴瞬间崩溃。我的双唇紧紧夹住那颗硬挺的肉豆,用力吸吮!如同贪婪的大鱼试图将最鲜美的嫩肉吸进口中。紧接着,我的舌头启动!那柔韧而有力的肌肉,如同最灵巧又最疯狂的工具,对准口中那粒颤栗的花蒂核心——
  高频、剧烈的震颤!舌尖如同通了电的马达,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和力度,疯狂地、集中地舔刷、扫荡、顶弄、旋转摩擦着那颗小小的致命点!唾液混合着她渗出的蜜汁在我口腔里泛滥。整个头部埋在她腿间,鼻尖深陷在丰盈柔软的耻丘肉里,每一次用力的吮吸都把她最敏感的娇花整个纳入唇舌的掌控之中。
  “咿呀!……痛……酸……别舔……别舔那!……呀!呀!……疯了要疯了……”她语无伦次地哭喊尖叫,上半身扭动得像一条被钉住的蛇,双手拼命推拒我的头却又更深地将花穴压向我的脸,力道大得几乎要抓掉我的头发。她的双腿死命夹紧了我的头颅,将我整个禁锢在她的双腿之间,那湿润灼热的私密源头更深地送到我的唇舌之下,完全沉浸在她爱液独有的浓郁腥甜气息中。
  “噗叽…噗叽…滋溜…”淫靡的舔吮声密集得令人耳热心跳。我贪婪地攫取着她喷涌的津液,喉结滚动着吞咽下那甘美的琼浆玉液,舌尖的震颤和吮吸一刻不停,力道甚至越来越重!与此同时,我的双手用力揉捏抓握着那挺翘紧致的臀峰,五指深深陷入滑腻白嫩的臀肉里,感受那份惊人的饱满弹力。
  揉捏中还故意收紧指节,挤压着她的臀沟,指尖的边缘时不时刮蹭过她那更隐秘的、紧窄羞涩的肛菊外围,那意外的触碰每次都引来她小腹深处更激烈的痉挛收缩和蜜穴里更汹涌的浪潮。
  这种针对花蒂核心的持续高强度刺激如同酷刑般精准而残忍。林知蕴的哭嚎、尖叫、求饶如同破碎的风箱,身体在我掌下、口中疯狂地颠簸扭曲。“啊!不要…停下…呜呜……杀了我吧……呃嗯……飞了飞了飞了……要升天了……心子……被吸飞了……啊啊——!!!”她的声音嘶哑尖锐,带着崩溃边缘的哭腔。那朵被唇舌持续蹂躏的娇嫩阴蒂在灯光下暴胀得发亮,搏动频率快得吓人。
  终于,在又一次舌头狠狠刮过花蒂并用力吮吸之后,林知蕴整个身体如同被高压电贯穿,瞬间绷成了最紧的一根弦!
  “呃呃呃呃呃————!!!来了来了!!!喷了——!!!喷给你……都喷给你小坏蛋——!!!呜哇——!!!”
  伴随她失声的嘶吼,一股温热、透明中带着一丝浑浊、量极大的液体猛地从她剧烈痉挛抽搐的花穴深处激射而出!正正好好、力道十足地喷了我满头满脸!带着腥甜荷尔蒙气息的温热水流如同失禁般浇淋而下。
  我毫不闪避,反而更深地埋首,张大嘴巴贪婪地迎接着这玉露甘霖。更多的汁液还在噗嗤噗嗤地向外喷涌,打湿了我的睫毛、鼻子,顺着脸颊往下淌。与此同时,我的舌头仍不放过那粒瘫软的小豆豆,继续刮扫吮吸,榨取她最后一丝余韵。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那火烫灵活的软肉仍在不知疲倦地搅动,花蒂高潮后残留的极度敏感更是让她全身过电般持续着细密的抽搐痉挛,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呜咽的抽气声:“嗬…嗬…呃…嗯啊~…不行了……饶了我吧…臭小子……”
  良久,那剧烈的喷涌才化作了小口的喘息和间断性的痉挛。我舔干净最后一丝残余的蜜液,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
  脸上和嘴唇上还沾着湿滑粘腻的水光。我直起身,站定在水流刚好没过脚踝的池边。目光落在她那高潮后彻底瘫软失神的脸上。那张脸透着一种彻底燃烧后的空茫和满足的潮红,眼角泪痕未干。
  然后,我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回到自己两腿之间——
  那根刚刚倾泻过浓浆、又被这场激烈至极的口交催生出新的沸腾欲火的巨物,此刻如同沉睡的恶龙再次昂起头颅。比之前更加肿胀狰狞,紫红色的棒身血脉贲张,青筋暴起蜿蜒如蚯蚓,顶端湿润锃亮的龟头如同烧红的烙铁,嚣张地、笔直地挺立在温泉氤氲的水汽中,尺寸骇人,昂扬抖擞。顶端渗出的前液与温泉水混合,顺着怒涨的茎身蜿蜒流下。
  林知蕴涣散失焦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被这极其醒目的存在吸引了过去。她看着那根粗壮得惊心动魄、仿佛要把空气都捅穿的凶器,眼神里刚刚消退一点的迷醉水光,又开始悄然凝聚翻腾……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19 11:05:20

第十章
  蒸腾的白雾模糊了她空洞的眼神,也让水池那头那根再度硬挺勃起的巨物格外刺眼。湿漉漉的卷发黏在苍白的脸颊上,林知蕴失焦的瞳孔缓缓转动,最终定在了那片紫红怒胀的轮廓上。她的视线在上面停了一会儿,没有羞耻,没有抗拒,只有一片被情欲彻底吞噬后、留下满目疮痍的茫然。
  然后,她微微动弹了一下。浸在温水里的双腿,悄无声息地,朝我这边,分开了。
  动作不大,甚至有些迟缓,像是陷在淤泥里的蝴蝶无力地拍打翅膀。但这个姿势,赤裸裸地,将那片潮湿幽密的私处,毫无遮拦地敞露在我眼前。
  池水轻轻晃动,淹过她大腿根雪白的皮肉,又在她腿心那片深棕色倒三角地带前缩了回去,留下一道分明的湿痕。濡湿的毛发蜷曲着,紧贴在饱满的耻丘,往下是紧紧闭合着、却闪烁着湿滑反光的粉嫩唇瓣,正随着她急切的呼吸微微颤动着。
  她的左手,那只骨节分明、曾签下天价合同的手,此刻正犹疑却又无比坚定地,探向自己身下。沾着温泉水的指尖,滑过紧绷的小腹,撩开湿成一绺的毛发,最终,带着一种自暴自弃般的缓慢,分开了那两片早已被情欲浸染得微微发胀的花瓣。
  粉嫩的肉壁被指尖剥开,露出里面更加深邃湿红的缝隙,几丝黏滑清亮的蜜液被拉扯出来,在昏暗光线下闪着淫靡的光。那片被彻底袒露出来的濡湿幽谷,像一个无声的、滚烫的召唤,瞬间将我摇摇欲坠的理智烧成了灰烬。
  “操……”喉咙里滚出低吼,灼热的呼吸喷在雾气上。我全身绷紧,胯下那根东西像通了电一样疯狂跳动,青筋暴突得快要炸开!那股狂暴的欲火要把我的小腹撕开!一步就能跨过去,狠狠贯穿她!但脑子里最后一根生锈的神经死死勒着脚。我咬紧牙关,下颌绷得死紧,脖子上青筋突突直跳,声音嘶哑得像是从牙缝里抠出来:
  “蕴姐……没套……”三个字,吐得异常艰难。
  叉开的双腿纹丝不动。那只分开她阴唇的手,指尖甚至在我开口时,恶意地、又带着点茫然无措地,在她濡湿泥泞的入口轻轻蹭刮了一下。林知蕴抬起头,水珠顺着她挺翘的鼻尖滑落。她像刚从水里捞上来,可那双眼睛却燃着火炭,视线穿透水雾,死死钉在我脸上。眼底那些破碎的空洞不见了,只剩下一种被情欲彻底点燃的、近乎疯狂的光芒。
  “不要……”她的声音很轻,像梦呓,却又斩钉截铁。“……明阳……直接进来……”她那蒙着水汽的眼睛紧紧攫住我,睫毛湿漉漉地粘在一起,腮边涌起不正常的潮红,红唇微启,吐息灼热急迫,“……要是不小心……怀上了……”她顿了一下,喉咙里挤出一丝短促得几乎听不见的哽咽,嘴角勾起一个近乎扭曲、带着毁灭快意的弧度,眼神里有种孤注一掷的疯狂,也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微弱渴望,“……那我就给你生下来!”
  嗡!
  脑子里最后那根名为理智的弦,被她这话“嘣”地一下烧断了!给我生下来?这话从她林知蕴嘴里说出来?!什么陈家,什么思宇,什么狗屁背叛和真相,在这一瞬间全被这句赤裸裸的占有宣言炸得灰飞烟灭!全身的血像山洪一样咆哮着冲向胯下,那根怒胀的肉棒疯狂搏动,龟头顶端的前液泪泪涌出!
  “蕴姐……”我喉咙深处发出野兽般的低沉咆哮,胸膛剧烈起伏,再也没法控制,脚掌狠狠蹬住池底滑溜的石头,整个人像扑向猎物的野兽,猛地一步跨了出去!沉重的水花被粗暴地劈开。
  噗叽!
  滚烫坚硬如铁的龟头,没有半分缓冲试探,精准无比地狠狠顶进了那片正被她自己手指掰开的、泥泞湿滑的甬道入口!前端被那紧窄得要命的洞口死死箍住,惊人的湿热、弹性和那股要把人灵魂吸进去的力道瞬间从结合点炸开,沿着脊柱直冲脑门!这感觉,跟隔着一层冰冷的橡胶皮,根本就是天壤之别!这是肉贴着肉,是赤裸裸地捅进她的最深处!
  “操——!!”我忍不住嘶吼出声,声音都变了调,带着难以置信的满足和一股凶暴的劲头,连音都在颤。
  林知蕴的反应更是直接。在那火烙般的凶器蛮横挤入的瞬间,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纤细的腰肢反弯出一个惊心的弧度,小巧的脚趾在水下骤然蜷缩抓紧,喉咙里爆出一声高亢短促又带着极致满足的颤音:“呃啊——!”像是被烧红的铁钎从下体贯穿到天灵盖!她那只分开腿心的手猛地抽开,同时死死抓住了我撑在她腿根的手臂,指甲深深掐进了我的皮肉里。
  “进来了……鸡巴……直接顶到……呜……”她语无伦次地喘着,丰润的嘴唇微张,倒吸着凉气,眼睛闭上又猛地睁开,失神地望过来,“……明阳……里面……烫死了……真的……不一样……跟戴套……完全……不一样……”声音断断续续,充满被填满撑开的极致体验,“没有……那层东西隔着……肉磨着肉……呜……插得好深……”
  我清晰地感觉龟头刚破开那紧致入口时的每一寸深入,每一次摩擦都撑开蠕动的褶皱,湿滑滚烫的嫩肉疯狂地包裹、吸啜、挤压着,那种真实的、令人疯狂的填塞感,磨得我腰眼酸麻发软!我粗糙的大手狠狠掐住她腰侧,另一只手猛地抄起她的腿弯,将那两条匀称的长腿分得更大开,整个身体蛮横地向前压迫,小腹狠狠撞上她丰满挺翘、弹性十足的臀瓣!
  “呃——!”两人同时闷哼出声。我清晰地感受到臀瓣惊人的弹软,紧贴着我下腹。感觉到肉棒完全楔进了那最深处火热的腔体尽头。子宫口?顶住了!那种被滚烫柔韧的肉壁从四面八方死死抵住、包裹的极致挤压感,像陷进一团熔炉!龟头每一次搏动,都能引起身下娇躯激烈的回应。
  我停住,两人都深深沉溺在这种毫无阻隔、身体最大限度嵌合摩擦的冲击里,感受着她的花道如同活物般在我棒身上痉挛抽搐。巨大的刺激下,我的大腿肌肉块块虬结,像铁桩般钉稳,太阳穴突突狂跳。
  短暂的停顿后,是更加狂暴的冲击。我双臂如铁箍般锁死她的腿,腰胯开始缓慢而凶悍地后撤!
  呜唧——!
  裹满粘滑蜜液的肉棒从那湿滑幽径里艰难拔出,发出淫靡的水声。每一次抽离,都能感觉到内壁的软肉死死地纠缠、刮擦、挽留。棒身上怒张的筋络碾过敏感的褶皱。
  “啊……要被……带出来了……”林知蕴仰着头,天鹅颈绷得笔直,汗水和温泉水顺着精致的锁骨往下淌,纤细的脖颈脆弱地延展着,双手向后死死抠着池壁光滑的石头,指节用力得发白。水光在她赤裸起伏的胸脯上激烈晃动。
  紧接着,我腰腹核心骤然发力,像拉满弦的硬弓瞬间释放,狠狠往前一顶!
  噗嗤!
  粗硬的肉棒裹着水流,再一次猛插到底!这一次,龟头重重凿在她花心深处那一点!
  “呜哇——!!”林知蕴整个身体被顶得向上猛蹿,饱满的胸乳剧烈晃动出白浪,双腿下意识想夹紧我的腰,却被我强有力地分得更开按住。她被顶在冰冷的池壁上,平坦小腹甚至被深顶得显出一点肉棒的形状,酥胸猛颤,从喉咙深处爆发出失神的尖叫,“顶……顶穿了!……鸡巴……顶到心子了!……明阳……大鸡巴……操死我了……啊啊——!”
  随着我抽插的节奏渐渐加快,她努力撑起双臂,挺直腰腹,让丰满的臀瓣彻底离开池壁,悬在水中,仅留纤薄的后背抵着石头。我顺势用手掌兜住她圆润挺翘的臀底,用力向上托举。双腿被我掰到极限,门户洞开,每一次插入的角度都刁钻异常,直捣最深!
  噗嗤!噗嗤!噗嗤!
  沉重的击水声夹杂着皮肉紧密撞击的闷响在庭院回荡。肉棒在那温暖紧窒的腔道里狂暴捣弄,我的腰臀如同不知疲倦的引擎,每一次发力都掀起水花哗响。每一次全根抽出再猛然贯入,都能清晰感到内里的媚肉被狠狠刮蹭、翻卷又瞬间塞满的极致摩擦!龟头次次都精准地砸在那最深最要命的一点。
  林知蕴的浪叫完全失控,声调高到刺耳,夹杂着哭腔和水声,破碎尖利:“啊!……要到了……大鸡巴哥哥……插得太深了……啊……小屄……小屄里面……要被你操烂了……呜……磨……磨化掉了……好痒……好涨……”她的腰肢在我撞击下疯狂扭摆迎合,想将那凶器吞得更深。
  很快,她的身体绷得如同拉到极限的弓弦,纤细腰肢上绷出清晰的腹肌线条,十指死命抠着池壁石头,指尖泛白,大腿内侧肌肉紧张抽动,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嗬嗬”急喘,花径深处猛烈收缩!一股滚烫的液流猝不及防喷涌而出,狠狠浇在龟头顶端!
  “妈呀——!来了来了——!被明阳……大鸡巴哥哥……插得潮吹了——!!啊啊啊——!!!”她仰头尖叫,长发粘在汗湿的额角和池壁上,嚎哭穿透雾气,全身筛糠一样剧烈抽搐不止。
  “翻过来!”我喘着粗气低吼,声音沙哑带着不容违抗的力量,猛地从她腿间拔了出来。林知蕴浑身还在高潮余波里打颤,软得像滩泥,任由我摆弄,身体滑不留手,被我翻了个身,按趴在池壁上。
  滚烫坚硬的肉棒几乎没停顿,在她跪趴下去的瞬间,凭着触感猛地对准了那依旧在一翕一张、湿漉漉淌着蜜液的肉缝。龟头甚至粗暴地在她湿滑的臀沟和阴唇间碾了几下,带出更多晶亮的黏液。龟头挤开被高潮弄得更加柔软张开的唇瓣,我双手铁钳般死死掐住她湿滑平坦的小腹,小臂肌肉贲张,腰身用力向下一撞!
  噗滋——!
  比刚才更加深入!她浑圆的臀瓣“啪”地一声撞在我小腹上,溅起水花。整根肉棒直没到根,深深楔进了那湿暖滑腻的最深处。
  “啊啊——!后面……从后面操?!……顶满了……鸡巴……都吃进去了……!”林知蕴上半身趴在池壁上,单薄的肩胛骨被撞得凸起,被迫高高翘起的臀瓣在空中颤抖。她喘息着,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闷哼,突然发狠地主动向后顶腰,用她那结实诱人的臀峰狠狠向后撞来!
  “操!会扭?!”她这突如其来的迎合撞得我小腹一麻,快感如电流炸开,心头那股征服欲和肆虐的快感瞬间烧得更旺!
  “喜欢?……喜欢被从后面操?”我低吼,声音里充满被挑衅后的兴奋和更强的占有欲,双手从她腰间猛地收回,大手铁钳般凶狠地攥住那两瓣饱满挺翘、弹力惊人的臀肉!十指深深陷入那片白皙嫩滑,粗暴地向外掰开!她股间的幽壑和粉嫩紧致的菊蕾顿时暴露无遗。
  “呜……”她被掰开臀肉的动作刺激得浑身剧颤,像被电打了脊梁骨,花径里的嫩肉死死绞紧我的肉棒。可她非但不躲,反而侧过脸,眼角逼出了泪水,水汽迷蒙的眸子斜睨过来,眼神带着浓烈的挑衅和渴求,舌尖舔过红肿的唇瓣,声音又媚又野:“……喜欢……明阳哥哥……喜欢被……这样掰开屁股……使劲……操我这个洞……”
  “妈的……这就操服你!”我恶狠狠地骂出声,彻底丢了所有技巧,只剩下最原始野蛮的撞击!脚掌在池底如扎了根,足弓发力,腰臀像上了发条的攻城锤,每一次后撤都带着水渍的粘腻声响蓄力,再以万钧之势向前狠狠捣入!
  啪!啪!啪!啪!……
  结实的大腿肌块贲张,狠狠撞在她湿滑诱人的臀峰上,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重的闷响,激起浊白的水花!臀肉被撞得变形又弹回。肉棒在她泥泞湿滑的幽径里横冲直撞,疯狂地摩擦、刮弄、碾挤着里面的每一寸敏感媚肉。粗硬的耻骨狠狠碾过她柔软勃起的阴蒂!每一次撞击都像要把她钉死在池壁上。
  “噢噢噢!……顶……顶到心尖了……大鸡巴……太深了……要被捅穿了——!骚屄要烂了……啊啊啊!明阳哥哥……再快点……求你了……再猛点……”林知蕴被我冲撞得身体乱晃,纤腰仿佛不堪重负,双手死死扒着池壁,湿发甩动,脸颊蹭着冰凉的火山石。
  每一次我深贯而入的力量,都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尖利高亢的嘶喊,叫声破碎,尾音扭曲,花径深处那股要命的绞紧吸吮也越发厉害。浪叫混着哭嚎,夹着不堪入耳的脏话,在狭小的庭院里炸开回荡。
  不知道这样蛮干狂插了多久,汗水大颗大颗从我鬓角、脊背上滚落,混进温泉水里,腰部传来一丝酸胀,而濒临爆发的快感也在脊椎骨里汹涌堆积。林知蕴也被顶得浑身散了架,扒着池壁的手臂控制不住地发软打滑,快连撑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19 11:17:24

第十一章
  “坐上来。”我喘着粗气停下那狂风暴雨般的撞击,声音被鼻息和喘息压得浑浊不稳。双手箍住她软得快溜下去的身子,半托半抱地把她扳了过来。
  这次没让她趴着。直接揽着她腰,把人勾过来,面对面坐进我怀里。温泉水刚到我大腿根。她浑身骨头都像被抽走了,软绵绵瘫在我赤裸的胸膛上,额头抵住我下巴,湿透的长发糊了我一脖子。那根东西烫得发硬,依旧直挺挺杵着,硬邦邦的龟头顶在她热乎湿泞的入口上。
  “自己动……蕴姐……”我搂着她的细腰,手掌顺着滑腻的腰背往下溜,带着诱哄又命令的劲儿揉捏着。下身往上一送,龟头立刻陷进那团热烘烘的软肉里,“……插进去……”
  她还在大喘气,胸膛起伏得像要炸开,喷出来的鼻息烫着我的锁骨窝。眼神迷迷瞪瞪地看我,脸颊蹭着我脖子根儿,带点被宠坏的懒劲儿哼唧:“嗯……明阳……自己动……”说完深吸一口气,牙咬着下唇,眉毛揪起,像是攒着全身最后一点力气,用那被操得又软又酸的腰,咬着牙往上抬那白生生的臀。
  啵——
  肉棒从那水淋淋的两片肉里滑出来半截。紧跟着,她又沉沉往下坐!
  咕唧!
  腰往下一塌,撑开的肉圈儿就跟认命似的重新把那根粗硬玩意儿吞个精光!整根滚烫梆硬的肉棍,又一次狠狠楔进了最里面的花房!
  “啊——!”林知蕴猛地仰头,脖子绷出一条长长的弧线,发出一声又长又黏糊的叹息,眉毛还皱着,像在细细咂摸着这被顶到尽头的滋味,自己掌控着节奏的感觉。眼角还留着刚才癫狂时甩出来的泪痕。
  这回慢了,也深了。她不再只是被动挨操,而是撑着我肩膀,细溜溜的手指一会儿揪我皮肉,一会儿又软绵绵搭着。我一手搂着她后腰,另一手掐住她半边又圆又翘的屁股蛋,揉搓着,帮她稳住身子。借着水的浮力,她抬臀,又沉沉压下去。每往上蹭一点儿,那又湿又紧的肉管子就不依不饶地裹紧、吸嘬着滑溜溜想往外溜的东西。
  每往下坐实一次,那硕大的龟头像铁锤凿地,重重碾过肉壁上每一寸皱褶,直到死死顶住尽头那块又韧又软的软肉!
  更邪门的是,她这一上一下的动静,把池子里滑腻腻的热水也搅了起来。尤其是她重重坐到底儿的时候,总有股池水,被那根凶器往里顶的劲儿,跟着一起狠狠灌进那张开了的穴口!
  “呜……水……灌进来了……里面……咕噜……好怪……又凉……又烫……呜……”林知蕴浑身一哆嗦,小腹猛地抽抽起来。花径深处被温水一冲,那种古怪又过电的滋味,让她喉管里发出一连串破碎的调子。里面的肉壁不受控地绞紧,反过来把摩擦的快感又往上推了个高峰。
  这冰火夹击的刺激没几下就把她又拽回疯劲儿里去了。她胳膊死死搂住我后背,指甲根本没个轻重地往我皮肉里掐,抠得火辣辣的。腰跟蛇似的扭着动起来,那两瓣雪白滚圆的屁股砸下来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从沉沦变成了套弄!啪啪啪的拍水声,噗叽噗叽的皮肉撞击声,又急又响!
  “呃……快……太快了……蕴姐……”她突然发起疯来的颠簸套弄,差点把我魂儿顶出窍!她那圆鼓鼓的臀峰一下下砸在我小腹上,闷响一声接着一声。那里面又热又滑,像台开足马力的绞肉机,癫狂地上下吞吐、刮擦、攥压着我的东西!快感像泼天的浪头,一个比一个高!特别是每次她连人带屁股狠狠砸到底,龟头猛撞上她最深处的瞬间,那股子要被挤炸的感觉,逼得我精关摇摇欲坠!
  不行了!
  “蕴姐……要射了!”我喘得像头拉风箱的牛,嗓子劈了音,急得快要爆开。手使了劲想箍住她腰往上提,指头都陷进她腰眼儿里了,只想把那要命的玩意儿从那销魂窟里拔出来。
  可就在我胳膊一使力,肉棒刚被她那绞杀似的嫩肉往外挤出一点点的时候——
  “嗯——!”她喉咙里滚出一声又倔又狠的闷哼,非但没顺着劲儿起来,反倒像是被踩了尾巴的母兽,被我托着的腰不但没借力,反而憋着股狠劲儿,猛地往下一沉!简直是把全身的力气都押上了,死命地往下坠!
  噗嗤!
  那刚拔出一点的粗长玩意儿,被一股子狠劲儿的吸力瞬间又嘬了回去!龟头楔得更深,顶得她人都跟着往上窜了一下!
  “射……射进来!”她猛地甩过头,脸都变形了。嘴唇蹭着我的耳廓,呼出来的气烫得我耳朵疼。那声音又癫又媚,充满了绝望的占有欲和全然崩坏的浪劲儿,喘着气发狠:“……全射……给骚屄……灌满……啊——明阳……灌满我里面!”
  这几个字,像是点着了老子小腹里最后捆雷管!
  “操!!给你!全他妈给你!!”我吼得喉咙破了音,像困兽在嚎!
  啥也顾不上了!两手铁钳似的掐死她紧实的腰,把人狠狠钉在自己身上!胯骨像通了电的打桩机,卯足劲儿,疯了似的向上暴顶!每一次撞击都像要把她掀出水面,快得只剩影子。每一下都带着要撞烂她小腹的蛮力!
  啪!啪!啪!啪!啪!
  密集的皮肉撞击声在小院里炸开了锅!水花四射!林知蕴被我顶得像个破布娃娃,全身筛糠似的狂抖,长发抽风,雪白的皮肉被撞出一片片红痕,嚎得不成人调:“啊……顶飞了……要顶穿了……飞了……哥哥……大鸡巴……要死……死给大鸡巴了啊啊啊——!!”
  最后一股毁天灭地的力量在脊梁骨爆开,全身筋肉绷得像石头,青筋在脑门胳膊上暴突出来。一声从脏腑里硬挤出来的野兽咆哮:“呃——!”我把她身子往上狠狠一抬,小腹那股顶到天的力道像决堤洪水,那根粗壮玩意儿,用尽吃奶的劲儿,朝着那个最滚烫、最软烂的深处,死命地——往死了捅到底!!!
  “呃啊啊啊——!!”
  林知蕴身子猛地向上拱起,后背弯成一张拉满的弓。全身筋肉在那瞬间绷硬得像块铁,又眨眼间彻底稀软。嘴张得老大却发不出一点人声,只有嗓子眼里撕出来的濒死尖嚎!
  就在同时——
  脑子“嗡”地一片死白!
  噗!噗!噗!噗!……
  滚烫浓稠的精汤跟高压泵似的猛喷出来!一股股白浆子,直通通地、毫无遮拦地灌进她身子最深处,狠狠浇在花心上!那喷射的力道冲得她最要命的宫颈口乱跳,激起的猛抽搐眨眼把她也一起送上了巅峰!
  “噢——!烫……烫死骚屄了……!明阳……灌……灌满了……好烫……啊……怀上……怀上明阳哥哥的种了——!!!”她嚎得变了调,声音碎得不成样子,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身子像被高压电打着了,疯了一样地、完全不受控地抽搐!烫得就像有块红烙铁塞进了子宫!滚烫精浆和宫颈被冲击的灭顶快感汇成一股,让她下身直接开了闸!
  一股清亮的水柱混着黏糊糊的骚水,从两人死死交合的地方喷涌而出,顺着肉棒根和我紧掐她腰的手臂往下淌!
  我死死箍着她滚烫哆嗦的身子,手臂勒得像铁箍,恨不得把她按进自己肉里。下巴磕着她湿淋淋的发顶,喉咙里滚出满足的低吼。感受着龟头最后一下下的精脉搏动。每一次喷射后的余震,那里面还在濒死般地抽搐挽留,贪婪地吮吸着最后一点精水。两副身子黏着的下半身早已糊作一团,精、水、淫液和温泉水搅和得难分难解。
  硫磺味的湿热水汽搅着浓得化不开的腥骚气,在池子里蒸腾。黏稠的精浆和清亮的潮水顺着林知蕴发抖的大腿根往下流。
  她彻底瘫软在我怀里,软得像滩化了的蜜,骨头都被抽光了,连指尖都在细微哆嗦,胸口一起一伏,红唇微张着艰难换气。
  余下的高潮浪头打过来时,感觉她深处还在细细抽搐,吸啜着那根埋在泥泞深处、半软却还占着地盘的家伙,像是在消化这场喂饱了的饕餮盛宴。脸紧紧贴着我颈窝,滚烫的泪水和汗弄得我皮肉湿漉漉的。方才那些疯话、命令、哭叫,此刻全成了她唇齿间细碎、无意识的呜咽。小院里只剩下了粗重的喘息和泉水单调的流淌声。
  手臂缓缓松开点劲,她的身子顺着我怀里滑落。肉棒从她泥泞的小洞抽离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紧跟着——
  噗嗤!
  一股浓浓的、浆糊似的白汤子就从她微微张合的穴口涌出来,像被撬开的蚌壳挤出了里头的浓汁儿。那片又湿又红的肉唇还保留着被撑开的形状,粉嫩的穴口一时合不拢,随着她急促的换气一张一缩,把更多混着骚水的精液往外挤。
  黏糊糊的玩意儿顺着她充血肿胀的阴唇褶皱往下爬,在她一塌糊涂的毛草里拖出亮丝丝的线——那片本该齐整的毛丛早被汗水和体液打透,几缕卷曲的黑毛黏在她滑腻腻的大腿根儿上,被精浆拖出股子下流的勾引劲儿。
  林知蕴瘫靠着池壁,胸口还在呼扇,眼珠子空茫茫地盯着水面上晃动的光影。两条腿不自控地微微打颤,膝盖窝里还留着被我掐出来的红指头印。又一股子白浆子从她那红肿的肉洞往外冒时,她猛地夹紧大腿根儿,喉咙里滚出一声甜腻腻的“嗯——”,这反应让我确信,肯定有些要命的东西倒灌进了她还在抽抽的深处。
  嘴角却挂上一抹满足的笑,指尖无意识地在自己满是白糊的小肚子上滑过,在肚脐眼周围留下一道闪亮的印子。
  我们裹上浴袍回到屋里套间,热水哗哗冲走了身上的污腻。林知蕴戳在花洒下头,水顺着她玲珑的曲线往下滚,透明的水珠子挂在她依然硬翘着的奶头上,滑过腰窝,汇进那片才被狠狠糟蹋过的三角地。我注意到她洗下头的时候格外仔细,手指头把黏连的毛分开时,那微微皱起的小模样,看得老子喉咙眼又发了紧。
  没忍住,从后头环住她,嘴唇贴在她光溜溜的肩膀上。她扭过头,湿漉漉的睫毛下面,那双眼睛终于回了点神。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19 11:21:55

第十二章
  午餐是在度假村的花园餐厅。我点了她最爱的法式鹅肝,当香煎鹅肝配着无花果酱端上来时,她眼睛一亮。我切下一小块,递到她嘴边:"尝尝?"她微微前倾,红唇轻启含住叉子,舌尖不经意地扫过叉尖,让我喉头发紧。
  "好吃吗?"我问。
  她点点头,突然用叉子叉起自己盘中的一块,递到我面前:"你也试试这个松露烩饭。"她的举动自然得仿佛我们早已这样亲密无间。我握住她的手腕,就着她的手将饭送入口中,故意让嘴唇擦过她的指尖。她耳尖微红,却没有抽回手。
  午后,我们驱车前往B市著名的明清古镇。青石板路两旁是飞檐翘角的古建筑,朱漆斑驳的木门半掩着,隐约可见里面天井里晾晒的衣物。林知蕴穿着我给她买的米色亚麻连衣裙,腰间一根细带勾勒出纤细的腰线。阳光透过梧桐叶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仰头看着路边小摊悬挂的油纸伞,侧脸在光晕中柔和得不可思议。
  我悄悄握住她的手。她微微一怔,却没有挣脱,反而翻转手腕,与我十指相扣。她的手指纤细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没有往日的精致美甲,却更显清爽。我们就这样牵着手走过卖糖人的老爷爷,路过飘着桂花香的点心铺,在卖绣花鞋的店铺前停下。
  "很久没这么轻松了。"她突然说,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阳光落在她睫毛上,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她转头看我,嘴角扬起一个真心的笑容,眼角泛起细小的纹路——那是我从未在办公室里见过的、毫无防备的林知蕴。
  我忍不住举起相机,镜头里的她站在古老的石拱桥上,背后是蜿蜒的河道和摇曳的乌篷船。微风拂起她鬓角的碎发,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拨,却在看到镜头时突然绽放笑容,像少女般俏皮地歪了歪头。
  快门声接连响起,每一帧都是不同的她——低头嗅荷花的,举着糖葫芦犹豫要不要咬的,在茶肆里托腮听评弹的。她在我镜头前越来越放松,最后甚至拉着我在河边自拍,她的发丝擦过我的脸颊,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
  傍晚时分,我们找到一家藏在巷子深处的私房菜馆。老板是位头发花白的老师傅,听说林知蕴想尝尝地道本地菜,特意做了蟹粉狮子头和清炒虾仁。她吃得眼睛发亮,甚至破例喝了一小杯黄酒,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
  回酒店路上经过一家内衣店,橱窗里展示的蕾丝睡衣让我的脚步不自觉地放慢。林知蕴顺着我的视线看去,轻轻掐了下我的手臂,却在我耳边低声道:"喜欢哪套?"最终我们拎着大包小包回到酒店,纸袋里除了换洗衣物,还有几件我精心挑选的"战利品"。
  刚关上门,林知蕴就转身将我按在墙上。她的吻来得又急又凶,像是要把我吞吃入腹。我反客为主,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一手搂住她的腰肢,将她紧紧压向自己。我们跌跌撞撞地挪到沙发边,她跨坐在我腿上,唇舌交缠间,她的手已经解开了我两颗衬衫纽扣。
  "明阳,"她微微喘息着拉开距离,双手捧着我的脸,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你会离开我吗?"
  "永远不会。"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拇指抚过她泛红的眼尾。在心里,我知道这道心理防线一旦突破,她就再也离不开我了。但此刻我的眼神里只有足以溺毙她的深情,仿佛这世上除了她,什么都不重要。
  我再次吻住她,这个吻温柔而绵长。当我们终于分开时,她的唇瓣已经微微红肿。我轻咬她的耳垂:"蕴姐,我想看你穿今天买的衣服。"
  她嗔怪地瞪我一眼,却掩不住眼里的期待。拿起其中一个纸袋,她转身走进卧室,关门时还故意冲我抛来个媚眼。
  等待的每一秒都像被拉长。当卧室门再次打开时,我呼吸一窒——
  林知蕴倚在门框上,修长的双腿包裹在黑色渔网袜里,网格间的肌肤若隐若现。她下身只穿着一条开裆的黑色蕾丝内裤,细窄的布料根本遮不住什么,反而让饱满的阴阜更加引人遐想。透过蕾丝边缘能看到她未经修剪的阴毛肆意生长,几根深褐色的卷曲毛发甚至从开裆处俏皮地探出头来,与她刻意装扮的精致形成危险的反差。
  上身是一件黑色薄纱罩衫,透过半透明的布料可以清楚看到里面的黑色蕾丝胸衣——那胸衣设计得极为巧妙,顶端开了心形小口,将她粉嫩的乳头完全暴露在外,却又被薄纱半遮半掩,平添几分欲拒还迎的诱惑。
  她缓缓走向我,渔网袜与蕾丝边缘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薄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时而贴在她肌肤上,勾勒出乳房的完美曲线,时而微微掀起,露出纤细的腰肢。
  当她在我面前站定,俯身撑在我两侧的沙发扶手上时,胸前的春光一览无余——蕾丝胸衣挤压着丰满的乳肉,两颗挺立的乳头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已经微微硬起,乳晕呈现出诱人的淡粉色,在黑色蕾丝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娇嫩。她的乳房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乳尖上还残留着昨夜我留下的浅浅齿痕。
  "满意你看到的吗?"她在我耳边呵气如兰,手指顺着我的胸膛一路下滑。薄纱拂过我的皮肤,像无数个轻吻。当她跨坐上来时,我透过开裆内裤能直接看到她湿漉漉的阴唇正随着呼吸轻微开合,昨夜残留的精液痕迹还黏在茂密的阴毛根部,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水光。
  她的阴唇因为昨夜的激烈性爱还微微外翻,露出里面粉嫩的内壁,穴口处还残留着半干涸的爱液,像一朵被雨水打湿的玫瑰。
  她的手指轻轻拨开自己的阴唇,露出里面湿润的甬道:"你看,里面还在流出来..."她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指尖沾着混合了精液的爱液,在我面前缓缓拉开一道银丝。我忍不住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含住她暴露在外的乳头。她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双手插入我的发间,将我更深地按向她的胸口。
  我的手掌顺着她光滑的背脊滑下,探入开裆内裤的后方。她的臀瓣饱满紧实,指尖轻易就陷入柔软的臀肉中。当我拨开内裤边缘,指尖触碰到她湿热的会阴时,她浑身一颤,大腿内侧的肌肉瞬间绷紧。我能感觉到她的穴口还在微微抽搐,内壁的软肉像有生命般吸吮着我的指尖。
  "别...别碰那里..."她喘息着抗议,却将身体更紧地贴向我。我坏心眼地加重了手指的力度,在她敏感的阴蒂上轻轻打转。她的身体立刻像触电般弹起,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我的手腕,却让我的手指更深地陷入她泥泞的小穴。
  套房昏暖的光线像被稀释的蜜糖,柔和地洒在林知蕴身上。那身黑色渔网袜紧裹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网格空隙里透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开裆设计的黑色蕾丝内裤形同虚设,饱满诱人的阴阜上方,几缕深褐色的卷曲毛发倔强地从蕾丝边缘探出头来,与她刻意装扮的精致形成一种危险的野性诱惑。那件薄如蝉翼的黑纱罩衫下,心形开口的胸衣将她粉嫩的乳头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在光线下微微挺立,如同熟透的浆果。她斜倚在客厅中央的贵妃榻上,一只手臂慵懒地撑着头,另一只手的指尖无意识地在渔网袜上滑动,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
  操!真他妈要命!
  喉咙瞬间干得发紧,一股邪火直冲小腹。我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带着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沙哑:“蕴姐……太美了……”
  林知蕴挑眉,乜斜了我一眼。经过一整天温泉小镇的放松和刚才那场极致纵欲的宣泄,她脸上疲惫褪尽,又恢复成那个在金字塔尖、俯瞰众生的星辰女王。眼神像浸了水的墨玉,明亮却又深不见底,下午在河岸边拍照时流露的真切柔软早已被重新砌好的心墙牢牢封存。她轻嗤一声,红唇微启,语带嘲讽:“小混蛋,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下午拍得不够?”
  “下午……跟现在比不了……”我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向前一步,目光毫不避讳地在她身上寸寸游移,那黑纱下若隐若现的丰乳,腿间蕾丝开口处泄露的隐秘春光,都像最烈的春药,“蕴姐这身……绝了!我想……再给你拍几张……嗯,更有味道的。”
  “更有味道?”她哼笑一声,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几分了然和玩味,“说吧,憋着什么坏水呢?”眼神却在我脸上刮过,像羽毛撩拨,无声地勾引着。
  “没什么坏水,”我举起手机,晃了晃,其实心里早已打定主意要用那个被我搁在桌上的单反——那玩意儿更有仪式感,也更能拉长这场“折磨”的过程,“就是觉得,不把蕴姐此刻的美定格下来,太他妈可惜了!蕴姐放心,我技术不差,大学是摄影社顶梁柱来着,下午那几张你也看到了,不赖吧?”
  她没立刻回答,只是眼波在我脸上流转片刻,那目光像是在掂量,又像是在享受这种被强烈渴望的感觉。半晌,她放下撑着脑袋的手,身体优雅地向前倾,饱满的胸脯在薄纱下轻轻晃动了一下,隐约能看见乳晕边缘淡淡的粉色。她红唇微启,吐出一个字:
  “去拿。”
  心脏像被猫挠了一下。我转身快步走到桌边,拿起沉甸甸的单反,入手冰凉坚实的触感让我定了定神。调整参数,对焦,镜头隔着几米远的空气,重新锁定那个令人血脉贲张的焦点。
  我单膝微屈,摆出个还算专业的姿势,眼睛紧贴在取景器上。冰冷的电子屏幕成了我的屏障,也成了我放肆打量的最佳掩护。我透过镜头,清晰地看到她唇角勾起的那抹妩媚笑意。
  “说吧,周大摄影师,”她的声音慵懒性感,带着一丝戏谑的鼻音,“奴家……该怎么摆?嗯?”那声“奴家”被她念得千回百转,像带着钩子,直直往人心尖儿上钻。
  “别动,就这样很好。”我的声音尽量平稳,“头再稍微侧一点……对,看我……眼神别收着,媚一点,像看猎物那样……”
  林知蕴像得到精准指令的猎豹,脖颈线条拉伸出优美的弓弦弧度,下颌微抬,那双浸水的墨玉眼眸波光一荡,方才的慵懒瞬间被凌厉又粘稠的情欲取代,直直刺破镜头,如同能攫取我呼吸的钩子。她身体微微后靠,那身紧绷着酥胸的黑纱随着动作荡开一丝波纹,心形开口边缘险险地勒在粉晕上缘,几乎要将那两粒勃立的红果完全抖落出来。她的腰臀随之沉陷进丝绒贵妃榻的凹槽里,拱起一道极致性感的弧线,开裆黑蕾丝更深地陷入饱满的臀肉中,中央那缝隙被阴影勾勒得愈发分明。
  我按动快门,高速连拍的轻微“咔嚓”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伴随着轻微的电子提示音。
  “手……”我继续引导,声音有些发紧,“……放在腿上,对,沿着渔网袜的花纹慢慢往下滑……很慢……”
  镜头里,她的手指白皙纤长,指尖染着淡淡的蔻丹色,冰凉的甲盖隔着薄透的黑丝网袜,先从浑圆的大腿外侧摩挲向下。指甲划过密实的网格,带起细小的涟漪,指腹陷入网眼挤压下方鼓出的雪嫩腿肉。动作带着一种审视猎物的玩味,慢条斯理,一路蜿蜒过膝窝,来到紧绷的小腿肚。
  她一边做,一边还故意用舌尖轻轻舔过下唇,放大的红舌湿濡绵软,那无声的挑逗在取景框中纤毫毕现。
  “蕴姐真棒……”我忍不住夸了一句,声音已经带上低沉的沙哑。
  “少拍马屁,”她挑眉,嘴上不屑,眼神却更勾人了些。
  “现在,试试……解开罩衫的扣子。”我的指令开始带着试探和更深的欲望,“……对,就解开最上面那一颗……”
  她依言,动作优雅得像在剥开一颗名贵的糖果。纤细的食指和中指捻住那粒小巧如珍珠的盘扣,轻轻一挑,束缚松开。薄如蝉翼的黑纱瞬间便没了支撑,顺从着光滑的肌肤向下溜走,无声地滑过圆润的肩头,细腻的肩窝和漂亮的锁骨彻底暴露在空气与光线下,莹白如同象牙。
  薄纱挂在左臂臂弯,欲盖弥彰,心形胸衣再无遮挡,饱满的乳峰像是脱缰的白兔,骄傲地挺立着,顶端粉尖在光线下如同熟透浆果上的露珠,诱人采撷。她歪着头看我,胸脯微微起伏:“这样?”
  “嗯……还不够……”我的心跳在加速,“把薄纱……再往下撩一点……让右边……露出来……”这个要求已经赤裸裸。
  林知蕴的眼神更深了几分,带着点危险的审视和玩味的笑意。她没说话,只是抬起右手,探入垂落的薄纱内侧,精准地找到了胸衣那圈细软的蕾丝钢圈边缘。她的手指沿着柔软的棉纱材质,带着一种挑衅般的从容,缓缓地将那小小的布料向上、向侧旁折叠、推挤、翻卷!
  像是慢镜头在播放,白生生的软肉大片堆涌而出,圆润饱满的弧度被布料勒得更加突出。终于,右边那颗挺翘的蓓蕾猛地弹跳出来,粉得毫无杂色,沾着细密的水光,乳晕边缘浅浅的粉色纹路清晰可见,顶端的小粒颗粒羞怯又倔强地立着,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我屏住呼吸,疯狂按下快门。“咔嚓咔嚓咔嚓……”连拍声密集得像我的心跳。她配合地微微挺胸,甚至抬起另一只手,轻轻用指尖碰了碰自己挺立的乳尖!这个动作彻底点燃了室内的温度!
  “咔嚓!”捕捉到这致命瞬间,我几乎能感觉到自己腰下那根沉睡的巨兽瞬间苏醒!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19 11:27:15

第十三章
  “我们去卧室。”嗓子干得发紧,我放下相机,朝身后的房门指了指,不容反驳。
  她目光扫过我,站起身。身姿高挑摇曳,黑色的渔网袜紧裹长腿,踩着慵懒的步子走向那张大床,薄纱在她身后轻盈地起伏。她坐上床沿,双腿交叠,视线重新投向我的镜头。
  “趴下……”我再次端起相机,声音沙哑,“对,手肘撑着床……腰沉下去……抬臀。”
  林知蕴嘴角牵起一丝玩味,顺从地俯下身体。手臂有力地撑起上身,肩胛骨在光滑的脊背上清晰凸起。腰深深塌陷下去,与骤然抬起的臀形成了陡峭的曲线。紧绷的开裆内裤深深嵌入臀肉,勒出雪白的深痕。薄纱凌乱地堆在凹陷的腰窝上,更衬得那处的浑圆。敞开的裆部布料下,饱满的缝隙尽头,花瓣微微翕张,沾着湿润的水光,还有干涸的白点。
  “就这样……”我调整着角度,特写那道紧绷的背臀弧线和不设防的腿间。呼吸沉浊。
  她的侧脸枕在手臂上,眼神斜睨过来,带着一丝挑衅的笑意:“够清楚么?要不……我再掰开点?好让你看清……下午那小东西……”她话音带媚,故意扭了扭腰,臀波晃动,腿间的软肉跟着一收一放,一点白色的稠液被挤了出来,粘在深色蕾丝边上。
  “操!”那赤裸裸的话像火炭灼烫神经,胯下瞬间胀硬生疼!我强压住手的微抖,继续按快门,记录下这糜丽的画面,可体内的火早已烧得噼啪作响,只想立刻将她按倒!
  “躺平……蕴姐……”声音彻底变调,“……腿……弯起来……打开。”
  林知蕴身体顺从地翻转,陷进软垫中心。裹着致命渔网的长腿听话地蜷起、张开。内裤的裆部形同虚设,小腹下浓密的耻毛、饱满的粉阜完全暴露。薄纱虚遮在腹股沟,心形胸衣托着沉甸甸的乳房,乳头在边缘若隐若现。她的手指滑到腿根深处,无意识地蹭过腿弯内侧细嫩的皮肤。
  “咔嚓!咔嚓!”镜头贪婪地吞咽着每一寸。
  “……蕴姐,”我的指令带着最后疯狂的试探,“……自己……掰开……”
  林知蕴脸颊飞起更深的红潮,眼神却灼亮不退,翻滚着情欲和一种近乎毁弃的放纵。她深深看我一眼,仿佛在穿透我骨子里的污浊和贪念。然后,在那双不久前还能执掌千万合同的手指拨动下,缓慢而亵渎地,探向腿心幽密之地。指尖触碰到那两瓣微肿、湿漉漉的花肉,花瓣被这微凉的触碰惊得轻轻一缩。
  她的食指和拇指准确找到顶端那颗充血的珠核,轻轻掐住两侧向上一提,让它彻底挺立起来。伴随着她唇间溢出的细碎呻吟,指腹向外、缓缓掰开被浸透的花瓣!
  “呜……”一声轻咛,夹杂着羞耻和难耐。但镜头里的脸孔却迷离而魅惑。被剥开的深处湿滑粉艳,洞口微张,粘稠的汁液和干涸的浊痕清晰可见,娇嫩的内壁褶皱隐约显现。沾湿的卷曲毛发间,亮晶晶的丝线粘连着她的指与花瓣的边缘。这幅景象灼烫得令人窒息。
  我的手指在快门上痉挛!这副景象是致命的。她每一寸私密的细节,都已被牢牢锁进那冰冷的存储卡里。
  “够了!”我猛地摔下相机,炽烈的焚烧感几乎要将理智燎尽。方才她每一个姿势,每一句撩拨,还有此刻仰在床上、双腿敞开、指尖犹在腿间、眼神如丝缠绕的样子,都成了刻骨的灼痕!
  我几乎是用撕扯的速度,拽掉自己的T恤和牛仔裤!皮带扣砸在地板上发出脆响。瞬间赤裸,只剩下那根早已暴怒充血、青筋虬结、紫红硕大的凶器直挺挺地朝天竖立,嚣张地指向床上那具几乎赤裸、蒸腾着情欲气息的躯体。
  我跨步上前,阴影笼罩了她。她的目光毫无闪避地落在我腿间那狰狞的凶器上,眼里的火焰烧得更旺。
  “蕴姐……”喉咙里滚出干涩的低吼,我的目光死死锁住她映着巨物倒影的漂亮眼睛,“刚才……还没喂饱呢……现在……再喂喂它……”声音里是赤裸的渴求与命令,“……喂透了它……”
  林知蕴闻言,红唇缓缓勾起一个极致妖娆、媚惑入骨的笑。她轻轻抽回腿间的手,指尖意犹未尽地捻弄着沾上的滑腻。双手撑床,带着一种慵懒又致命的诱惑坐直身体,裹着黑网袜的长腿垂落床沿,白皙的脚尖堪堪点上地毯。
  没有丝毫犹疑,她眼波流转,春意荡漾。径直向我走来,停在面前,近得能闻到她肌肤散发的热息与馨香。在我略显错愕的注视下,她微微屈膝,然后——
  无比自然地、带着一种既像臣服又像掌控的姿态,在我面前跪了下来。
  昂贵的丝绒地毯轻柔地托住她纤细的膝盖。跪下的高度正好与我怒张的器物齐平。那根粗硕狰狞的凶器几乎顶到她如玉的脸上。
  她并未立刻含住,而是伸出那只刚刚亵玩过自身的手,冰凉的指尖在灼热的空气中稍稍停顿,仿佛在感受那股强悍逼人的雄性气息。接着,带着一丝品鉴的意味和隐晦的挑逗,指尖轻轻碰了碰我龟头前端那湿漉漉的马眼。
  “嘶……”滚烫的顶端遭遇一丝冰凉,极度敏感的触感瞬间引爆了腰眼的麻酥,我猛地抽气。
  这反应似乎取悦了她,唇角的媚笑更深。随即,温热的手掌整个覆盖上来,包裹住硕大的头部。她掌心灼热滑腻的触感完全裹住了最敏感的器官。没有急于动作,只是那样停留着,感受它在掌心的搏动、坚硬和灼人温度。
  眼神专注地盯着那根庞然巨物,像在审视一件独特的造物,带着赤裸的好奇与某种隐秘的沉迷。鼻翼不易察觉地轻轻翕动,细细嗅闻着那股浓烈、原始的气息——这位权势在握的冷面女总裁,正跪在一个实习生面前,嗅闻他的下体!
  这场景蕴含的巨大反差与禁忌,如同高压电流,瞬间贯穿了我的颅顶!远比任何直接的感官刺激更为猛烈!一种扭曲的、充满征服欲的极致快感疯狂冲刷着理智。那个永远是我主宰、只能仰望的存在,此刻却如此驯顺地跪在我胯下,那张吐气如兰、号令一方的唇齿,即将侍奉这腥臊原始的欲望源泉!这权力、地位、身份的彻底翻转,酿成了不可复制的、让灵魂都在震颤的高潮。
  “蕴姐……”声音带着抖,从牙缝挤出,“……闻够了?……想要就张嘴……”
  她抬起眼帘剐了我一眼,媚态横生中夹着一丝被点破的羞恼。不再矜持。嫩红的舌尖先探了出来,带着诱人的暗示,极其缓慢地、像在品尝珍馐,轻轻舔过龟头前端敏感的沟棱。
  湿软、温热、极致!
  “呃……”一声压抑的闷哼,我不由自主仰起头,脖颈的筋肉瞬间绷紧。
  受此鼓励,她的舌尖变得灵活,如同滑溜的小蛇,舔舐着马眼周围敏感的褶皱。唾液在口中分泌,让舔舐变得愈发湿亮滑腻。那份专注侍奉的姿态,与温泉里的生涩判若两人。
  “蕴姐……”我低头喘息,“……学得真快啊……你最不缺的本事……吃这东西……倒是天生适合……”
  她鼻腔里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唔嗯!……”),一边更卖力地用舌尖勾勒我龟头的轮廓,一边给了我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红唇沾满前液,亮晶晶的,反添了妖艳。那娇嗔的一瞥,带着被服侍者挑剔的不耐,媚态横生,勾魂摄魄。
  舔弄数圈后,她仿佛觉得前戏已足。又深深地看了一眼那粗壮的根体,眼底翻涌着渴望与某种下定决心的光芒。她微微张唇,没有迟疑,温热湿滑的口腔,瞬间包裹住了硕大的顶端。
  “呃……”滚烫的冠状沟陷入紧窒温热的牢笼,柔韧的肉壁从四方压覆而来,刺激直抵骨髓!一股电流沿着脊背窜上头顶!
  她含住头部,没有立刻深入。像是在适应口中的尺寸与热度,调整着节奏。双颊微微内吸,口腔内壁带来更紧实的包裹感,舌尖更深更粘地搅弄着,不时用力扫过冠状沟壑,如同要将缝隙里的滑液尽数搜刮。清澈的涎液从她无法闭合的唇瓣溢出,沿着柱身滑落,在龟头与她的下唇间扯出亮晶晶的细丝。
  片刻,她喉结轻微滚动了一下。然后,头开始慢慢向前倾!
  粗壮的棒身被温热的腔道一寸寸吞纳下去!头部顶开柔软的上颚,碾过舌面,向内深入。舌根被紧紧挤压在滚烫的柱体上。喉腔深处的软肉开始若有若无地触碰敏感的头部边缘。
  “唔……”林知蕴蹙起眉,喉咙里发出一声艰难的闷哼,带着吞咽不及的呛意。太深了!我能感觉到喉部的肌肉在本能地收缩、抵抗着这巨大入侵。
  但她没停下!眼里透着一股倔强狠劲,像在赌气,更像不愿再显得笨拙。她调整呼吸,压下喉头不适,腮帮猛地深凹下去,吸啜出更强的负压,口腔内壁紧紧裹缠柱体,试图强行纳入更多。
  喉部的紧窒感持续包裹着深入的前端。每一次喉管的细微起伏或吞咽动作,都像是有个湿暖滑腻的肉环在箍磨最敏感的冠状部分。她的鼻尖几乎蹭上我小腹下方浓密的耻毛,呼出的热气烫着肌肤。那粗大的柱体撑胀了她的颊侧,甚至能看出狰狞的形状在面颊内侧凸起。
  每一次小心而深入的吞吐,每一次舌尖刮过冠状沟壑,每一次深潜前她咽喉的吞咽准备,都激发出蚀骨酥麻的电流,从腰腹炸开,漫向四肢百骸!
  我仰着头,粗重喘息,闭眼沉浸在这场由女王主导的、交融着极致肉体刺激与权力颠覆的盛宴。巨大的掌控感与扭曲的崇拜感在胸中激烈撞击。胯下的凶器如同被投入熔炉灼烧的铁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