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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舔弄了片刻,她似乎觉得唾液足够润滑了。
扶着我肉棒根部的手开始配合着口腔的动作,缓缓地上下套弄起来。掌心柔软滑腻,包裹着柱身,带来另一种销魂的摩擦感。同时,她的头也开始前后摆动!
她含着我粗大的龟头,努力地、一点一点地向下吞!
每一次深吞,滚烫的龟头都更深地顶入她柔软的口腔深处,挤压着她敏感的喉咙壁。她的喉咙发出艰难的吞咽声和细微的干呕反射,眼角被逼出生理性的泪花,但她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地向下压!
“呃……深……再深点……”我喘着粗气,感受着龟头被湿热紧致的喉咙包裹挤压的极致快感,腰眼阵阵发麻。
她像是要把我整根吞下,拼命地深喉!
鼻尖一次次重重地撞在我小腹浓密的毛发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次深埋,她喉咙深处都发出类似窒息的“咕……呃……”声,身体因为不适而微微颤抖,但套弄的手和吮吸的嘴却更加用力!
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从这根肉棒里吸出来!
另一只空着的手也没闲着,温软的手掌覆上我紧绷的囊袋,开始轻柔又带着挑逗意味地揉捏、把玩那两颗沉甸甸的睾丸。
指尖偶尔刮过会阴处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叠加的酥麻电流。
视觉、触觉、听觉的多重刺激如同海啸般冲击着我的神经。她跪在我脚边,卖力地吞吐吮吸,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遮住了小半张脸,只能看到挺翘的鼻尖和用力吮吸时微微凹陷的脸颊。
晶莹的口水混合着前液,糊满了她的下巴、我的棒身和下面的毛发,一片狼藉又淫靡无比。
她偶尔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我,那眼神迷醉、痴缠,充满了献祭般的臣服和渴望。
时间在激烈的口舌侍奉中流逝。我粗重地喘息着,享受着这具高傲身体最彻底的取悦,感受着快感在腰腹间疯狂累积,濒临爆发的边缘。
眼角余光瞥到墙上的挂钟,指针已经快指向下午一点。我猛地一个激灵,强行压下那股喷薄的冲动,手掌用力拍了拍她汗湿的头顶,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和不容置疑:“蕴姐,停。时间到了,得出门。”
她正含到最深处,喉咙被顶得满满当当,闻言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含糊的呜咽:“唔……嗯……”非但没松口,反而更加用力地嘬吸了一下,舌头疯狂地刮擦着敏感的系带,像是要把最后一点精华都榨取出来。
“听话!”我手上加了点力道,按住她的脑袋不让她再动,“晚上飞机不等人。没吃完的……回头补给你双份。”
我故意用词暧昧,带着承诺。
这句话似乎起了作用。她极度不情愿地、极其缓慢地松开了紧箍的唇舌,湿滑的软肉恋恋不舍地刮过龟头,带出一声粘滞的“啵”响。
粗大的肉棒从她口中滑出,沾满了亮晶晶的涎水,在空气中微微颤抖,顶端湿漉漉的。
她仰起脸,大口喘着气,脸颊潮红,嘴唇被撑得微微红肿,嘴角还挂着一缕银亮的涎丝。那双被情欲熏染得水汽迷蒙的眼睛哀怨地瞪了我一眼,带着没被满足的委屈。
但她没再纠缠。伸出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捧起我那根依旧怒涨的凶器,像对待易碎的珍宝。
然后,她低下头,张开嫣红的唇,伸出柔软的舌尖,极其细致地、一寸寸地舔舐掉棒身上所有黏腻的液体。
从肿胀发亮的龟头,到青筋盘虬的柱身,再到下面沾湿的毛发和囊袋……温热的舌尖带着酥麻的触感滑过每一寸皮肤,最后,她甚至将我那两颗沉甸甸的睾丸含入口中,用口腔的温热包裹着,轻轻吮吸舔弄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吐出来。
“嗯……”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仿佛在品尝最后的余味。这才帮我把软下去一些但依旧粗硬的肉棒仔细地塞回内裤,拉上拉链,扣好皮带。
做完这一切,她扶着桌子站起身,双腿似乎还有些发软,微微晃了一下。
她走到茶几旁,拿起一瓶没开的矿泉水,拧开,仰头含了一大口。
在嘴里咕噜咕噜地漱了几下,然后,在我略微惊讶的目光中,喉头滚动,竟然……直接咽了下去!
她抹了抹嘴角的水渍,脸上那点情欲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眼神却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几分清冷,只是眼波流转间,残留的水光让她看起来格外妩媚。
她拿起丢在沙发上的小手包,翻出化妆镜和一支正红色的口红,对着镜子,仔细地、一丝不苟地涂抹起来。
鲜亮的色彩覆盖了刚才的微肿,重新勾勒出精致诱人的唇形,仿佛刚才跪在我脚边痴迷吞吐的,是另一个人。
我看着她迅速切换的状态,心里那点掌控的快感膨胀到了极点。
拿起车钥匙:“走了,我的女王。”
坐进驾驶座,引擎发出低沉的咆哮。车子驶出酒店地库,汇入滨海公路的车流。
咸湿的海风从敞开的车窗灌进来,稍微吹散了些车厢里残留的暧昧燥热。
林知蕴安静地坐在副驾,侧着脸看窗外飞掠的棕榈树和湛蓝海面。阳光在她精致的侧脸上跳跃,新涂的口红鲜艳夺目。她双腿优雅地并拢,真丝裙摆柔顺地覆盖着膝盖。
突然!
“嗯……”一声极其细微、带着颤音的闷哼从她紧抿的红唇间溢出。
她握着化妆镜的手猛地一抖,镜子差点脱手。
身体瞬间绷紧,像被无形的电流击中,腰肢不明显地向上挺了一下,双腿下意识地死死夹紧!真丝裙柔软的布料在她腿间绷出紧张的褶皱。
她飞快地瞥了我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和强忍的什么,随即又故作镇定地转回头,继续看向窗外。
只是那握着镜子的手指,用力到骨节泛白。
我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
车子拐进海洋馆停车场,那股子海腥味更冲了。
我熄了火,拔钥匙的金属声在安静的车厢里格外脆。
林知蕴没动,还维持着看窗外的姿势,侧脸线条绷得有点紧。
阳光透过挡风玻璃,把她新涂的口红照得跟刚摘的樱桃似的,水亮亮的。可仔细看,她搁在腿上的手,指尖正无意识地抠着真丝裙的料子,一下,又一下。
“到了。”我声音不高,带着点明知故问的戏谑。
她这才慢半拍地转过来,墨镜遮了大半张脸,看不清眼神,就看见那红唇抿了抿,喉头不明显地滚动了一下。
“嗯。”声音有点干。
我推门下车,绕到她那边,替她拉开车门。海风裹着咸湿的热浪扑进来。
她扶着车门框,动作有点迟缓地探身出来。真丝裙贴着身体滑落,勾勒出起伏的曲线。就在她一只脚刚踩到滚烫的地面时——
“唔!”一声短促的、带着颤音的闷哼猛地从她喉咙里挤出来。
她身体瞬间僵住,像被无形的钉子钉在原地。扶着车门框的手指猛地收紧,指关节用力到发白。
那条刚迈出去的腿,肉眼可见地抖了一下,膝盖微微打弯,差点没站稳。真丝裙下摆被她另一只手死死攥住,揉成一团。
我站在旁边,手揣在裤兜里,指尖正捏着那个小小的、冰凉的遥控器。刚才那一下,我直接按到了最高档。
“怎么了蕴姐?”我故作惊讶,俯身凑近她耳边,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声音压得只有她能听见,“腿还软?昨晚……操太狠了?”
她猛地吸了口气,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V领下的雪白晃得人眼晕。
墨镜后的眼睛狠狠剜了我一眼,那眼神又羞又恼,还带着点被电流击穿后的水光。她没说话,只是用力甩开我作势要扶的手,咬着牙,几乎是拖着那条发软的腿,挺直了背脊,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朝入口走去。
背影倔强,可那微微发颤的腰肢和略显僵硬的步伐,出卖了她体内正经历的风暴。
我慢悠悠地跟在她后面,指尖在裤兜里,轻轻拨弄着那个小小的遥控器旋钮。
看着那挺得笔直却微微摇晃的背影,心里那点恶劣的掌控欲像藤蔓一样疯长。
海洋馆里冷气开得足,光线也暗下来,巨大的玻璃幕墙后面是幽蓝的水世界。
鱼群像流动的彩带,慢悠悠地晃过去。
表演区人挤人,吵得很。
好不容易在中间排找到俩空座,塑料椅子冰凉。
林知蕴挨着我坐下,双腿并拢,手规规矩矩放在膝盖上,背挺得笔直,像个认真听课的小学生。可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绷得像张拉满的弓,细微的颤抖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
海豚表演开始了。
聚光灯“唰”地打在巨大的水池中央,驯养员吹着哨子,两头光滑油亮的大家伙“哗啦”一声破水而出,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引来一片小孩兴奋的尖叫。
就在海豚跃到最高点,水花四溅,全场目光都被吸引过去的瞬间——
我裤兜里的拇指,无声地、稳稳地,将遥控器的旋钮推到了最高档!
“呃——!”林知蕴的身体猛地向上一弹!像是被高压电击中!喉咙里爆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短促的惊喘!
她双手死死抓住塑料椅子的边缘,指甲刮擦着廉价的塑料,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双腿瞬间夹紧,膝盖并拢得没有一丝缝隙,脚踝死死地绞在一起,高跟鞋的细跟用力地钉在地面上,整个人绷得像块石头。
墨镜滑下鼻梁一点,露出小半只眼睛。那瞳孔在幽暗的光线下瞬间放大,里面盛满了猝不及防的、被灭顶快感冲击的茫然和惊恐。红唇被死死咬住,下唇陷进齿间,留下深深的印子,几乎要渗出血来。
我能清晰地听到她鼻腔里发出急促的、如同小兽哀鸣般的“嗯…嗯…”声,短促而压抑,每一次都带着身体无法控制的细微抽搐。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微微向上挺起,又猛地塌陷下去,胸口剧烈地起伏,V领下的饱满随着呼吸急促地颠簸,像要挣脱束缚跳出来。
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小东西,此刻正以最高的频率疯狂地震颤着!
硅胶表面粗糙的颗粒感被放大到极致,像无数根细小的电钻头,在她最敏感、最湿滑的甬道深处,刮擦、旋转、碾压着每一寸娇嫩的软肉!精准地、无情地研磨着那个要命的小点!
“滋……滋……”我甚至能想象出那湿滑的内壁被高频震动搅动、挤压、吮吸着跳蛋的粘腻声响,混合着她身体深处分泌出的、源源不断的蜜液。
她的身体筛糠般抖着,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沿着鬓角滑落。每一次震动的高峰,她都会猛地倒抽一口冷气,喉咙里发出濒临崩溃的、破碎的呜咽:“哈……啊……停……嗯啊……”声音被淹没在周围巨大的欢呼声和音乐声里,只有紧挨着她的我,才能捕捉到那如同风中残烛般的、带着哭腔的哀求。
我侧过头,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感受着她滚烫的皮肤和急促的呼吸。
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残忍的笑意和不容置疑的命令:“忍着,蕴姐。海豚跳得多好看?专心看表演。”说话间,我的拇指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在那小小的旋钮上,又恶意地、极其轻微地左右晃动了一下,让震动的模式变得更加不规则,更加磨人。
“呜……”她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身体猛地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双腿夹得更紧,脚趾在鞋子里死死蜷缩起来。
我能感觉到她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得像铁块,隔着裙子都能感受到那股惊人的力量。
她猛地低下头,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有那死死抠着椅子边缘、指节泛白的手,和剧烈起伏的肩膀,暴露着她正在承受的、无声的风暴。
表演还在继续。
海豚顶球,钻圈,和驯养员互动,赢得满堂彩。
每一次掌声雷动,每一次水花飞溅,都成了我指尖操控的绝佳掩护。
我像个冷酷的指挥家,精准地控制着震动的强度、频率、模式。
时而持续的高频轰炸,让她身体绷紧如弦;时而突然降到最低档,只留下细微的、如同羽毛搔刮般的酥麻,在她刚刚适应了狂暴后,带来更磨人的空虚和渴望;时而又毫无征兆地切换到强力的脉冲模式,一下,又一下,如同重锤狠狠砸在她最敏感的花心上!
“嗯……嗯嗯……”她的呜咽声越来越破碎,越来越难以抑制。
身体像被抛在惊涛骇浪里的小船,随着我指尖的拨弄而剧烈起伏、颤抖。
汗水浸湿了她鬓角的发丝,黏在绯红滚烫的脸颊上。
好几次,她似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喉咙里压抑的尖叫几乎要冲破束缚,又被她死死地、用尽全身力气咽了回去,化作更加急促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抽噎。
当表演结束的灯光亮起,人群开始喧哗着离场时,林知蕴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她瘫软在冰凉的塑料椅子上,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墨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露出那双失神涣散、水光潋滟的眼睛,里面盛满了被过度刺激后的茫然和生理性的泪水。
嘴唇被咬得红肿不堪,微微张着,呵出灼热的气息。
我慢条斯理地把遥控器旋钮拧回最低档,只留下一点几乎可以忽略的、如同蚊蚋嗡鸣般的微弱震动。
“走了蕴姐,”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虚脱的样子,声音带着一丝餍足的慵懒,“饿了吧?带你去吃好的。”
她像是没听见,眼神空洞地盯着前方水池里泛着蓝光的水波。
过了好几秒,才像是灵魂归位,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虚弱感,扶着椅子扶手,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双腿依旧并得很紧,走路时姿势僵硬别扭,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仿佛体内那微弱却持续的震动,随时会让她瘫软下去。
第三十九章
午餐选在海洋馆顶层的旋转餐厅,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碧海蓝天。冷气很足,舒缓的钢琴声流淌。
穿着笔挺制服的服务生递上厚重的菜单,烫金的字在灯光下反光。
林知蕴坐在我对面,背脊挺得依旧很直,努力维持着那点摇摇欲坠的优雅。
她拿起水杯,指尖还在微微发颤,杯沿碰到嘴唇时,留下一个浅浅的湿印。
“想吃什么?”我翻着菜单,目光扫过那些昂贵的海鲜图片,余光却锁在她脸上。
她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平复翻腾的余韵,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你点吧,我……没什么胃口。”
她端起水杯又喝了一大口,冰水滑过喉咙,喉结滚动了一下。
“那怎么行,”我合上菜单,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铺着雪白桌布的桌面上,指尖在桌布下,精准地摸到了裤兜里那个小小的遥控器,“蕴姐辛苦一上午,得好好补补。”我故意把“辛苦”两个字咬得意味深长。
她握着水杯的手指收紧了一下,没接话,只是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服务生拿着点单平板,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待。
“嗯……”我装模作样地沉吟,手指在菜单上虚点着,“来个……三文鱼刺身?”话音落下的瞬间,桌布下的拇指,猛地将遥控器旋钮推到了中档!
“唔!”
林知蕴身体猛地一颤!
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到几乎听不见的闷哼!
她握着水杯的手剧烈地晃了一下,杯里的水差点洒出来。
她飞快地放下杯子,双手死死按在了桌沿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双腿在桌下瞬间夹紧,膝盖重重地磕在了一起,发出轻微的“咚”声。
她猛地低下头,长发滑落,遮住了瞬间涨红的脸颊和紧咬的嘴唇。只有那剧烈起伏的胸口和微微耸动的肩膀,暴露着体内骤然掀起的波澜。
中档的震动,不如最高档那般狂暴,却带着一种更磨人、更持久的酥麻感,像无数只蚂蚁在她湿滑的甬道里爬行、啃噬。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硅胶颗粒刮擦着内壁敏感的褶皱,每一次震动都精准地撩拨着那尚未平息的欲望核心。
服务生似乎没察觉到异样,手指在平板上点着:“好的先生,三文鱼刺身一份。还需要别的吗?”
我看着她强忍颤抖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丝恶劣的弧度。
“再来个……法式焗蜗牛?”我慢悠悠地报出菜名,同时,桌布下的拇指,再次将旋钮向上推了一格!震动强度提升!
“嗯啊……”一声更加清晰、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她紧咬的牙关里泄露出来!
虽然极其短促,但在这相对安静的环境里,还是显得格外突兀!
她身体猛地向后缩了一下,像是要逃离那无形的侵袭,脊背重重撞在椅背上。
双手死死抠着桌布边缘,将那昂贵的布料攥得皱成一团。双腿在桌下疯狂地绞紧、摩擦,高跟鞋的细跟无意识地在地毯上碾磨着。
她猛地抬起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指缝间溢出压抑的、破碎的喘息:“哈……哈……”
服务生拿着平板的手顿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向她:“女士,您……还好吗?”
林知蕴死死捂着嘴,用力地摇头,墨镜后的眼睛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眼角似乎有晶莹的水光渗出。
她无法开口,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的“唔……唔……”声,像是在极力吞咽着什么。
“没事,”我立刻笑着对服务生解释,语气轻松自然,“我太太有点晕车,刚从海洋馆上来,还没缓过劲。给她来杯柠檬水吧。”
“好的先生。”服务生点点头,在平板上操作着。
我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林知蕴。
她依旧捂着嘴,身体因为强忍而微微发抖,像风中落叶。
桌布下,我的拇指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在那旋钮上,开始极其缓慢地、带着研磨意味地左右旋转起来!
震动的模式瞬间变得不规则,时而急促如鼓点,时而绵长如电流,毫无规律地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呜……嗯嗯……”她喉咙里的呜咽声陡然拔高,又猛地被她自己用手死死捂住!
身体剧烈地前后晃动了一下,像是要蜷缩起来,又被椅背挡住。我能看到她捂嘴的手背上,因为用力而凸起的青筋。
她另一只手死死地按在小腹的位置,指节用力到发白,仿佛想按住体内那疯狂作乱的东西。
“再加个……香煎鹅肝?”我像是完全没注意到她的痛苦,继续点菜,声音平稳。
同时,拇指猛地将旋钮推到了接近最高档的位置!
震动瞬间变得狂暴!
“呃啊——!”一声完全失控的、带着撕裂般痛楚和极致快感的尖叫,终于冲破了她的指缝!
虽然被手掌捂住了大半,但那高亢变调的尾音,还是清晰地回荡在安静的餐厅里!
周围几桌的客人纷纷侧目。
林知蕴像是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猛地松开捂嘴的手,惊恐地看向四周,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羞耻的惨白和情欲蒸腾的潮红交织在一起,狼狈不堪。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V领下的风光随着喘息剧烈地晃动,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黏在皮肤上。
她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哀求、绝望和一丝被逼到绝境的疯狂。
服务生也彻底愣住了,拿着平板,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她。
“抱歉,”我立刻站起身,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和担忧,快步走到她身边,一手看似安抚地按在她剧烈颤抖的肩膀上,实则暗暗用力,将她固定在椅子上,另一只手在桌布下,却将那个小小的遥控器旋钮,猛地、狠狠地,直接拧到了尽头!
最高档!
持续!
“我太太可能……有点低血糖。”我对着服务生和周围投来目光的客人解释,语气充满关切,“麻烦快一点上菜,再给她一杯热巧克力,多加糖。”
“好……好的!马上!”服务生如梦初醒,连忙转身快步走向后厨。
就在服务生转身离开的瞬间,林知蕴的身体在我手掌下猛地向上弹起!
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
喉咙里爆发出完全无法压抑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凄厉呜咽:“呃呃呃——!!!”
她双手死死抓住我的手臂,指甲深深掐进我的皮肉里!
双腿在桌下疯狂地蹬踹、绞紧,高跟鞋的鞋跟在地毯上刮擦出刺耳的声音!
整个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像被通了高压电!
她的头猛地向后仰去,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墨镜滑落,“啪嗒”一声掉在铺着厚地毯的地上。
那双漂亮的眼睛瞪得极大,瞳孔涣散失焦,里面只剩下纯粹的、被极致快感彻底摧毁的空洞和生理性的泪水汹涌奔流!
红唇大张着,发出不成调的、断断续续的抽噎和呻吟:“哈啊……啊……要……要死了……里面……炸……炸开了……呜哇——!!!”
一股温热的、汹涌的液体,毫无预兆地、猛烈地从她腿心喷薄而出!
“噗嗤——!”
深紫色的真丝裙裆部瞬间被浸透,颜色变得更深、更沉,紧紧贴附在她腿间的肌肤上,勾勒出湿淋淋的轮廓。
粘稠的、带着她独特气息的爱液,甚至透过薄薄的布料和椅垫的缝隙,迅速在米白色的高档绒面餐椅上,洇开一大片深色的、不断扩大的、极其显眼的水渍!
她身体最后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猛地瘫软下去,整个人如同烂泥般滑向地面,被我用力架住才没摔下去。
她靠在我臂弯里,剧烈地喘息着,眼神涣散,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淌下,滴落在她汗湿的胸口和昂贵的裙子上。
身体还在无意识地、细微地颤抖,每一次颤抖,腿心那片深色的湿痕就似乎又扩大一分。
就在这时,刚才那个服务生端着热气腾腾的柠檬水和热巧克力,脚步匆匆地赶了回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瘫软在我怀里、狼狈不堪的林知蕴,以及……她身下餐椅上那片刺目的、还在缓慢扩大的深色水渍。
服务生的脚步猛地顿住,脸上瞬间写满了震惊和不知所措,端着托盘的手都僵住了。
我搂着怀里还在微微抽搐、神志不清的林知蕴,脸上却露出一个混合着歉意和无奈的笑容,对着呆若木鸡的服务生,用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附近几桌隐约听到的音量,清晰地说道:
“麻烦……打包,我们回酒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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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林知蕴,她整个人软得像没骨头,脸死死埋在我肩窝里,烫得吓人,鸵鸟似的。
服务生打包好的餐盒拎在手里沉甸甸的,路过酒店大堂的甜品店,我又顺手买了块提拉米苏和两杯冰美式。
一路无话,只有她靠在我身上时细微的、压抑不住的颤抖,隔着薄薄的裙子传递过来。
驱车回到酒店,冷气一激,她似乎缓过劲了。脸上那层羞愤欲死的红晕褪了点,眼神也清明了些,只是走路时腿根还是夹得死紧,姿势别扭。
进了套房,我把餐盒往小圆桌上一放,她默不作声地坐下,拆包装的动作带着点泄愤的意味。
午饭吃得沉默。
烟熏三文鱼和焗蜗牛都凉透了,味道大打折扣。
她小口吃着,叉子戳着盘子,没什么胃口的样子。
阳光透过落地窗,在她低垂的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脖颈上那几道淡红的吻痕在光线下格外清晰。
我慢条斯理地咽下最后一口鹅肝,擦了擦嘴,伸手过去,覆上她搁在桌面上微凉的手背。
指尖在她细腻的皮肤上轻轻摩挲。
“蕴姐,”我开口,声音带着点刚吃饱的慵懒,还有不容置疑的意味,“做点运动消消食?”
她指尖蜷缩了一下,没抬头,也没抽回手。
我捏了捏她的掌心,身体微微前倾,凑近她耳边,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廓:“顺便……把上午没‘奖励’完的,给你补上。”
最后几个字,咬得又低又沉。
她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耳根迅速漫上红霞。
沉默了几秒,她终于抬起眼,水光潋滟的眸子横了我一眼,那眼神说不出是嗔是怒,还是别的什么,带着点认命般的疲惫,轻轻“嗯”了一声。
我拉着她起身,径直走向卧室。
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客厅的光线。
我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了个精光,甩掉衣服,大喇喇地往床头一靠,厚实的靠垫陷进去一块。
胯下那根玩意儿早就憋得发疼,怒涨着昂起头,青筋盘虬,紫红的龟头在昏暗的光线下油亮亮的,顶端还渗着点晶莹。
林知蕴站在床边,看着我那根嚣张跋扈的凶器,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
她没犹豫,手脚并用地爬上宽大的床垫,像只被驯服的母豹。
她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的床垫上,海藻般的长发垂落下来,扫过我的小腹,带来一阵痒意。
她俯下身,脸凑近我怒张的肉棒,鼻尖几乎要碰到那滚烫的柱身。
然后,她张开了那抹嫣红。
温软湿润的口腔瞬间包裹住我硕大的龟头!
“嘶——!”一股强烈的电流直冲天灵盖,激得我倒抽一口冷气。
她的舌头,灵活得像条小蛇,带着惊人的热度和技巧,绕着冠状沟那圈最敏感的棱,疯狂地打圈、刮擦、舔弄!
粗糙的舌苔带来强烈的摩擦感,每一次刮蹭都像通了电,爽得我头皮发麻!
“操……蕴姐……越来越会了……”我忍不住低吼出声,手指插进她浓密的发丝,微微用力按着她的后脑,感受着她口腔深处的湿热紧窒。
她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像是回应,头开始前后摆动,努力地吞吐起来。
湿滑的软肉包裹着柱身,带来无与伦比的吸吮感。
就在这时,我另一只空着的手,慢悠悠地伸进扔在一旁的裤子裤兜,摸到了那个小小的、冰凉的遥控器。
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意,拇指毫不犹豫地,将旋钮猛地推到了中档!
“唔嗯——!”
林知蕴含着我肉棒的动作瞬间僵住!
喉咙深处爆出一声被堵住的、短促的惊喘!身体猛地向上弹了一下!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口腔内壁瞬间绷紧,吸裹的力道骤然加大!
像是体内那突如其来的强烈震动,让她本能地想要咬紧牙关,却又被我的肉棒死死撑开!
她停顿了不到一秒,随即像是被那体内肆虐的震动和口中的巨物双重刺激逼疯了,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疯狂地摇头晃脑,更加卖力地吞吐吮吸起来!
仿佛要把所有的羞耻和快感都发泄在这根肉棒上!
“滋溜……啵……嗯啊……”粘腻的水声和她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在安静的卧室里交织回荡。
我能感觉到她体内的跳蛋在疯狂震颤,搅动着湿滑的内壁,每一次震动都通过她紧绷的身体传递到我被含住的肉棒上,带来叠加的快感风暴。
她的身体随着我的撞击和体内的震动筛糠般抖着,撑在床垫上的手臂都在微微发颤。
很快,她喉咙里的呜咽声调变了,变得又尖又细,带着濒临崩溃的颤抖,身体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含弄的动作也开始失去章法,变得混乱而急切。
我知道,她快到了。
就在她即将被那灭顶的快感吞噬的临界点——
我猛地按停了遥控器!
同时,按着她后脑的手也用力,将她的头从我胯间推开!
“啵”的一声轻响,沾满涎水的粗大肉棒从她口中滑出,带出一缕银丝。
“呃……?”林知蕴猝不及防,发出一声茫然又空虚的呜咽,眼神涣散地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亮晶晶的唾液。
第四十章
她不解地看着我,红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那眼神里充满了被强行中断的错愕和难耐的空虚。
我没给她反应的时间,直接坐起身,双手抓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推!
她惊呼一声,整个人被我仰面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深紫色的真丝裙摆被蹭到大腿根,露出底下那片湿透的深紫色蕾丝。
我顺势压了上去,一条腿跪在她双腿之间,膝盖顶开她下意识想要并拢的腿。
胯下那根依旧怒涨的肉棒,隔着那层薄薄的、早已湿透的蕾丝内裤,精准地抵在了她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的穴口上!
“嗯啊——!”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红肿敏感的嫩肉,让她瞬间弓起了腰,发出一声尖锐的浪叫。
我却没有插入,只是用龟头那滚烫饱满的顶端,隔着湿滑的布料,开始缓慢地、研磨般地摩擦她最敏感的那粒小珍珠和湿滑的入口。
同时,另一只手掏出遥控器,拇指轻轻一拨,将跳蛋的档位调到了最低档——一种如同蚊蚋嗡鸣、若有似无的微弱震动。
“唔……嗯嗯……”林知蕴的身体瞬间绷紧又放松,像被架在文火上慢烤。
最低档的震动像无数根细小的羽毛在撩拨她最深处敏感的神经,带来一阵阵磨人的、不上不下的酥痒。而龟头隔着内裤的摩擦,更是火上浇油,每一次粗糙的刮蹭都让她身体剧烈地颤抖一下。
“哈啊……别……别磨了……明阳……插……插进来……求你……”她扭动着身体,双手胡乱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双腿无意识地想要夹紧我的腰,又被我膝盖死死顶住分开。
声音带着哭腔和无法忍受的渴求。
我没理会她的哀求,腰腹继续挺动,龟头隔着湿透的蕾丝,一下下重重碾过她肿胀的阴蒂,研磨着湿滑的穴口边缘。跳蛋的微弱震动持续撩拨着深处。
“蕴姐,”我俯下身,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鼻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诱惑和压迫,“愿不愿意……做我的小母狗?”
她身体猛地一僵,迷离的眼神闪过一丝挣扎和羞耻,红唇紧抿着,别过脸去,喉咙里只溢出更加急促的喘息和破碎的呻吟:“嗯……啊……别……别问……”
“不愿意?”我故意曲解她的沉默,腰身猛地向前一顶!
噗嗤!
湿透的蕾丝布料根本无法形成阻碍!硕大滚烫的龟头,瞬间挤开了那两片湿滑肿胀的花唇,强硬地撑开了紧窒的入口,深深地嵌了进去!
“啊啊啊——!!!”林知蕴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
身体像被电击般向上弹起!
穴口周围的软肉瞬间死死箍住入侵的龟头,疯狂地痉挛吮吸!
但我只进去一个龟头!
在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的填充感和刺激弄得魂飞魄散、甬道本能地疯狂吸裹时,我又猛地向后一抽!
粗大的龟头带着湿滑的爱液,从她紧窒的入口硬生生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淫靡轻响。
“呃……!”空虚感瞬间席卷了她,让她发出一声痛苦又渴望的呜咽。
没等她缓过神,我又一次挺腰,龟头再次凶狠地撞开湿滑的入口,深深嵌入!
“啊——!进……进来了……嗯啊!”她再次尖叫,身体绷紧。
然后,再次抽出!
“唔……不要……别……”
如此反复!
每一次都只插入一个龟头,在她最敏感、最渴望被填满的入口处凶狠地冲撞、研磨、抽离!
每一次插入都带来灭顶的充实和刺激,每一次抽离都留下蚀骨的空虚和更深的渴望!
体内的跳蛋还在持续地、微弱地震颤着,撩拨着她早已不堪重负的神经!
“啊……哈啊……明阳……给我……全……全进来……求你了……嗯嗯……要……要疯了……”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身体像狂风中的小船剧烈颠簸,双手死死抓住我的手臂,指甲深深掐进肉里。
眼神彻底涣散,只剩下纯粹的情欲和痛苦交织的迷乱。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再次将龟头顶在她湿滑泥泞、微微张合的穴口,却没有插入。
拇指在遥控器上,将跳蛋的震动也彻底关停。
所有的刺激,瞬间消失。
“蕴姐,”我的声音冷静得近乎残酷,盯着她失焦的双眼,“最后问一次,愿不愿意,做我的小母狗?”
体内肆虐的震动和入口处凶悍的冲撞同时消失,巨大的空虚感和未得到满足的欲望像海啸般将她淹没。
林知蕴猛地睁开眼,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慌和极度的渴望,她看着我作势要完全抽离的动作,彻底急了!
“愿意!我愿意!”她几乎是嘶喊出来,声音带着哭腔和破釜沉舟的决绝,“给我!明阳!我愿意做!我愿意做你的小母狗!”
我停下动作,龟头依旧抵着入口,感受着她穴口肌肉因为紧张和渴望而剧烈的痉挛。
我盯着她的眼睛,追问:“愿意什么?说清楚点。”
她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V领下的雪白晃得人眼晕。她看着我,眼神挣扎了一瞬,随即被更深的臣服和渴望淹没,红唇颤抖着,终于清晰地吐出那几个字:
“林知蕴……愿意做周明阳的母狗。”
每一个字,都像用尽了全身力气。
成了!
我嘴角咧开一个得逞的笑容,但身体却做出了相反的动作——我非但没有插入,反而将抵在她穴口的龟头,缓缓地、彻底地抽离了出来。
“你……!”林知蕴瞬间瞪大了眼睛,眼神里充满了被欺骗的愤怒和更深的恐慌,“周明阳!你混蛋!我说了愿意!我说了!我……我非常想当你的母狗!我……我什么都愿意!给我!求你了!”
她语无伦次,带着哭腔,身体急切地向上挺动,想要追逐那根离开的凶器。
我完全抽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瘫软在床上、满脸泪痕、狼狈不堪却又充满渴望的样子。慢悠悠地从扔在床脚的裤子里,摸出钱包,从夹层里抽出一张折叠好的、泛着淡淡古旧光泽的羊皮纸。
“既然这样,”我展开那张纸,递到她面前,笑容带着点狡黠,“那蕴姐,和我签份契约吧?白纸黑字,更有仪式感,嗯?”
林知蕴撑起身体,狐疑地接过那张羊皮纸。
当她借着床头昏暗的灯光,看清上面那一条条清晰又极具羞辱性的条款时——
“周!明!阳!”她猛地抬起头,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和羞耻,一字一顿地喊出我的名字,那张潮红未褪的脸瞬间气得发白,捏着羊皮纸的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纸张都被捏得皱了起来,“你……你混蛋!你把我当什么了?!”
她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我早有预料,笑嘻嘻地凑近,伸手想捏她的脸,被她一巴掌拍开。
我也不恼,依旧嬉皮笑脸:“蕴姐,别生气嘛!情趣,情趣懂不懂?这玩意儿就是个情趣道具,看着玩儿的,又没法律效力,你怕什么?就图个乐子,增加点……嗯,归属感?”
我故意把“归属感”三个字咬得暧昧不清。
林知蕴胸膛起伏,死死瞪着我,又低头看了看那张写满屈辱条款的羊皮纸,眼神剧烈地挣扎着。
愤怒、羞耻、还有一丝……被那赤裸裸的占有条款所刺激出的隐秘兴奋,在她眼底交织翻滚。
过了好半晌,她胸口的起伏才慢慢平复下来,虽然脸色依旧难看,但那股滔天的怒火似乎被强行压了下去。
她咬着唇,没好气地把羊皮纸往床上一拍,声音带着点自暴自弃的沙哑:“……行!来!需要我做什么?签个名?”
“签名多没意思。”
我见她松口,立刻打蛇随棍上,弯腰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里面是一把崭新的、刀锋闪着寒光的剃毛刀,一瓶剃须泡沫,一小管保湿凝露,还有……一个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刻着繁复花纹的纯金项圈,项圈中央挂着一个同样纯金的小圆牌,上面清晰地刻着四个小字——“阳之母狗”。
林知蕴看到项圈和那四个字,瞳孔又是一缩,呼吸明显一窒。
“首先嘛,”我拿起剃毛刀和泡沫,晃了晃,目光落在她双腿之间那片被深紫色蕾丝覆盖的、早已泥泞不堪的隆起,“得给我的小母狗……清理一下门户。
干干净净的,盖章才清晰,对吧?”我笑得像个诱哄小红帽的狼外婆。
林知蕴的脸瞬间又红透了,她死死咬着下唇,眼神复杂地在我和那些工具之间来回扫视。
最终,她像是彻底放弃了抵抗,或者说,被某种更深的、连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所支配。
她猛地向后一倒,重重躺回床上,双腿大大地分开,将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声音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决绝和……不易察觉的颤抖:
“来……来吧!”
我心里那点掌控欲和施虐欲瞬间膨胀到顶点。
我走近床边,先把剃毛刀和泡沫放在她身边。
然后,双手探向她腰际,勾住那早已湿透、紧紧贴附在她肌肤上的深紫色蕾丝内裤边缘。
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下肌肤的滚烫和滑腻。
“抬下屁股,蕴姐。”我声音有点哑。
她没说话,只是顺从地、微微向上抬起了臀部。
我顺势将湿滑黏腻的内裤缓缓向下褪去。
滋啦……
布料离开她湿淋淋的阴阜时,发出粘滞的轻响,一道晶亮的、粘稠的爱液银丝,顽强地连接着内裤的裆部和她微微张合、红肿湿润的穴口,在昏暗的光线下拉得细长,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终于,那片神秘的、属于成熟妇人的私密花园,再无任何遮掩,彻底袒露在我眼前。
浓密卷曲的深棕色阴毛,被大量的爱液濡湿,一绺绺地黏贴在饱满鼓胀的阴阜上,像被暴雨打湿的海藻。
两片娇嫩的花唇因为长时间的刺激和情动,充血肿胀得如同熟透的玫瑰花瓣,呈现出诱人的深粉色,此刻正湿漉漉地向外翻卷着,微微哆嗦,露出里面更加娇嫩的、如同蚌肉般粉红的嫩肉。
最隐秘的穴口,像一朵被过度蹂躏、吸饱了雨露的肉花,贪婪地微张着,边缘红肿,沾满了晶亮粘稠的蜜液,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下下地翕合收缩,吐露着更多温热的湿意。
晶莹的爱液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视觉的冲击混合着浓郁得化不开的雌性气息,瞬间点燃了我所有的感官。我深吸一口气,拿起那瓶剃须泡沫,摇了摇,挤出一大团雪白蓬松的泡沫在掌心。
“可能会有点凉。”
我低声说着,将沾满泡沫的手掌,稳稳地、覆盖在了她腿心那片浓密的毛发和饱满的软肉上!
“嗯啊——!”
冰凉的触感让她身体猛地一弓,喉咙里溢出短促的惊喘。
我无视她的反应,手掌开始在她敏感的阴部打圈揉搓,将雪白的泡沫均匀地涂抹在每一寸毛发和肌肤上。
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阴阜饱满的弹性和温热,感受到毛发在泡沫中变得滑腻,感受到她穴口周围娇嫩的软肉在我掌根下微微颤抖和收缩。
同时,我另一只手悄悄摸出遥控器,拇指一拨,再次开启了跳蛋,调到了最低档。
“呃……嗯嗯……”体内那细微却持续的震动再次传来,混合着我手掌的揉搓,让她身体瞬间绷紧,双腿无意识地想要夹紧,又被我用手肘顶住分开。
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紧咬的唇缝间溢出,身体在冰凉的泡沫和体内的酥麻双重刺激下,像蛇一样难耐地扭动。
很快,那片浓密的森林就被雪白的泡沫彻底覆盖,只露出顶端那粒因为刺激而更加硬挺、充血的小珍珠,在泡沫中若隐若现,像一颗熟透的莓果。
我拿起那把闪着寒光的剃毛刀。
冰冷的刀锋,在接触到她涂抹了泡沫、异常敏感的皮肤时——
“嘶……”林知蕴猛地吸了口气,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
我动作很稳,左手拇指和食指轻轻分开她饱满的阴唇,固定住那片区域,右手持刀,从她阴毛最上缘、靠近小腹三角区的位置开始,刀锋紧贴着皮肤,顺着毛发生长的方向,缓慢而稳定地向下刮去。
沙……沙……
刀片刮过皮肤和毛发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冰冷的金属贴着最娇嫩的肌肤滑过,带来一种混合着危险和刺激的奇异触感。
特别是当刀锋小心翼翼地刮过她那粒完全暴露、硬挺充血的小阴蒂时——
“啊!别……轻点……那里……嗯啊!”她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发出一声尖锐的、带着哭腔的惊叫,双腿剧烈地颤抖,穴口不受控制地收缩,挤出更多粘稠的爱液,混入白色的泡沫中。
我稳住手,刀锋绕过那粒极度敏感的小豆豆,继续向下,刮过湿滑的会阴,最后将整个阴阜和两腿内侧的毛发清理干净。
整个过程,她都在压抑的呻吟和细微的颤抖中度过。体内的跳蛋持续撩拨,冰冷的刀锋在敏感地带游走,双重刺激让她几乎崩溃。
扔掉剃刀,我拿起准备好的温热湿毛巾,仔细地擦拭掉她胯下所有的泡沫和残留的毛发碎屑。
一片光洁、粉嫩、如同剥壳鸡蛋般的肌肤暴露出来。
没有了毛发的遮掩,那饱满鼓胀的阴阜、红肿外翻的花唇、以及那依旧微微张合、吐露着蜜液的穴口,都显得更加清晰、更加诱人,带着一种被彻底清理后的、赤裸裸的淫靡感。
我挤了些保湿凝露在指尖,轻轻涂抹在她刚刮过的、微微泛红的娇嫩肌肤上,带来一丝清凉的安抚。
“好了。”我拍拍她的大腿内侧,触手一片滑腻温热。
第四十一章
林知蕴像是耗尽了力气,瘫软在床上,胸口起伏,眼神迷离地看着天花板。
我拿起那张羊皮契约,递给她:“蕴姐,该履行程序了。”
她撑着身体坐起来,接过契约,眼神复杂地又扫了一遍上面的条款,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最终,她像是认命般,长长地、无声地叹了口气,从床上下来,赤脚踩在厚厚的地毯上。
然后,在我灼灼的目光注视下,她双膝一软,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屈辱感,跪了下去。
海藻般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小半张侧脸。
她展开羊皮纸,深吸一口气,开始用清晰却带着明显颤抖和羞耻的声音,一条一条地朗读:
“第一条,永恒的归属:林知蕴自愿成为周明阳的专属母狗,身心所有权永久归属主人……”读到“母狗”和“主人”时,她的声音明显哽了一下,脸颊烧得通红。
“第二条,觐见礼仪:面见主人时需跪坐于指定位置……低头垂目……开场词:‘主人,母狗等待您的命令。’……”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浓重的鼻音。
“第三条,高潮支配权:未经主人明确许可……禁止以任何形式达到高潮……违规惩罚:强制连续边缘控制……后庭塞入惩罚道具并公开自慰……高潮台词:‘求主人允许母狗泄身!’……”读到惩罚条款时,她的身体明显瑟缩了一下,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仿佛那些惩罚已经加诸己身。
“第四条,身体使用权:主人可随时使用母狗任一孔穴……日常需佩戴肛塞及乳夹……”
“第五条,所有权标识:项圈24小时佩戴……”
“第六条,契约终止:仅主人拥有解除权……”
每一条,都像鞭子抽打在她最后的尊严上。她的声音从最初的颤抖,到后来的麻木,最后只剩下一种空洞的、认命般的平静。
当她终于念完最后一条,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她急促的呼吸声。
我拿起那个沉甸甸的纯金项圈,走到她面前。
冰凉的金属贴上她温热的脖颈皮肤,让她微微一颤。我仔细地将项圈扣好,调整到合适的松紧度。
那个刻着“阳之母狗”的小金圆牌,正正地垂在她精致的锁骨之间,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而驯服的光芒。
最后一步了。
我打开那盒鲜红的印泥,伸出右手大拇指,用力地在印泥上按了一下,让指腹沾满粘稠的红色。
然后,稳稳地、清晰地,按在了羊皮纸下方“主人”签名处,我名字“周明阳”的旁边。
一个鲜红的、清晰的指纹印。
接着,我把印泥盒递到跪在地上的林知蕴面前。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羞耻、愤怒、认命、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归属感?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接过了印泥盒。
她没有用任何工具,也没有看那印泥盒。
她只是低下头,目光落在自己光洁无毛、微微泛红、依旧湿润的胯下。
然后,她做了一个让我都微微屏息的动作——
她将那个小小的、方形的印泥盒,直接、用力地,按在了自己两片微微分开、红肿湿润的阴唇之上!
鲜红粘稠的印泥,瞬间沾染上那两片娇嫩、饱满、如同花瓣般的软肉!
她甚至用力地、狠狠地按压了几下,确保那鲜红的颜色完全、均匀地覆盖住自己最私密、最羞耻的部位!
印泥的冰凉和粘腻感,让她身体又是一阵细微的颤抖。
接着,她拿起那张摊开在地上的羊皮纸,将下方“母狗”签名处,“林知蕴”名字的位置,小心翼翼地、对准了自己那沾满鲜红印泥的阴唇。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和勇气,腰肢微微下沉,将那片鲜红的、代表着屈辱和臣服的印记,稳稳地、用力地,按在了羊皮纸上自己名字的位置!
她保持着这个姿势,用力地按压了几秒钟,确保那印记足够清晰、完整。
然后,她才缓缓地、带着一种虚脱般的无力感,抬起了身体。
当羊皮纸离开她身体的瞬间——
一道粘稠的、晶亮的、混合着鲜红印泥和透明爱液的银丝,被拉得细长,顽强地连接着她依旧微微张合、沾满红泥的阴唇和羊皮纸上那个刚刚盖下的、湿漉漉的印记!
我伸手,从她微微颤抖的手中接过那张羊皮契约。
目光第一时间落在那“林知蕴”名字旁边。
一个无比清晰、无比刺眼的鲜红阴唇印,赫然呈现在泛黄的羊皮纸上!
那印记的形状饱满而清晰,两片阴唇的轮廓、中间的缝隙,甚至因为用力按压而微微外翻的细节,都纤毫毕现!
鲜红的印泥如同最艳丽的胭脂,涂抹在纸上,边缘还带着一丝被挤压溢出的湿润感。而在印记的中心,那连接着爱液银丝的位置,颜色显得更深、更润,仿佛还带着她身体深处的温热和湿意。
这个印记,比任何签名、任何指纹都更具冲击力,更直白地宣告着一种彻底而屈辱的归属。
我郑重地将这张带着她身体印记和温度的契约折叠好,小心翼翼地收进背包最里层的夹层。
做完这一切,我低头看向依旧跪在地上、微微喘息、脖颈上戴着纯金项圈、眼神复杂地看着我的林知蕴。
胯下那根早已按捺不住的凶器,怒涨到极致,青筋暴跳,顶端渗出的前液拉出细长的银丝。
我看向林知蕴,声音低沉而充满占有欲,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好了,我的小母狗……”
“现在,该领取你‘盖章’的奖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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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床边坐下,拍了拍厚实的床垫,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蕴姐,爬过来。”
林知蕴身体微微一颤,脖颈上那枚刻着“阳之母狗”的金牌在昏暗光线下晃了一下。
她抬起头,水光潋滟的眸子看了我一眼,那里面还残留着高潮余韵的迷离和一丝认命的顺从。
她没有丝毫犹豫,双手撑在柔软的地毯上,膝盖挪动,像一只真正被驯服的母兽,朝着我的方向,缓缓爬了过来。
海藻般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垂落,扫过地毯,露出光洁的背脊和那截被深紫色真丝裙摆半遮半掩、却因爬行而绷紧的腰臀曲线。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屈辱的缓慢,仿佛要将这份臣服烙印进每一寸移动的肌肤里。
饱满的臀瓣在爬行中微微晃动,挤压出诱人的弧度,深紫色的布料紧紧包裹,勾勒出臀缝深处那抹隐秘的凹陷。
膝盖摩擦着地毯,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混合着她压抑的、带着鼻息的呼吸,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她终于爬到了我的脚边,仰起脸,眼神湿漉漉地望着我,带着无声的询问。
“转过去。”我声音低沉,手指勾了勾。
她顺从地垂下头,双手撑着地面,腰肢扭动,带动着身体笨拙地转了个方向。
深紫色的裙摆被蹭得更高,几乎堆叠在腰际,将那片刚刚被清理得光洁粉嫩、毫无遮掩的私密花园,连同下方那圈紧致小巧、微微收缩的褐色菊蕾,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下。
从我的角度俯视,那饱满如蜜桃的臀丘中央,两片微微红肿、湿漉漉的花唇正羞涩地微张着,吐露着晶亮的蜜意,而下方那朵小巧的雏菊,在臀缝的阴影里若隐若现,带着一种禁忌的诱惑。
我伸出手,掌心贴上她光滑滚烫的臀肉,触手一片惊人的弹性和滑腻。
我稍稍用力,牵引着她饱满的臀瓣向后挪动。
“嗯……”她喉咙里溢出一声模糊的呜咽,身体顺从地随着我的力道向后挪蹭。
直到那圆润挺翘的臀尖,不偏不倚地,正好撞上我胯下那根早已怒涨到极致、青筋盘虬、顶端油亮渗液的凶器龟头!
滚烫坚硬的龟头抵上她臀缝间那处紧致微凉的褶皱,两人身体同时一颤。
“呃啊……”林知蕴像是被烫到,身体猛地向前一缩,却又被我按着臀肉固定住。
她转过头,侧脸贴着床沿,眼神迷离又带着一丝急切的渴求,腰肢妖娆地扭动,用那紧致的臀缝和微微凹陷的菊蕾,磨蹭着我敏感的龟头,声音又软又媚,带着哭腔:“明阳……快点……快点给我奖励……好想要奖励……”
随着她浪荡的祈求,她腿心那光洁无毛的粉嫩穴口猛地一阵剧烈收缩,一股粘稠晶亮的爱液如同失禁般汹涌而出,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蜿蜒滑落。
更惊人的是,那枚在她体内持续作祟的跳蛋,竟被这汹涌的潮水裹挟着,“啵”的一声,带着黏腻的丝线,从她湿滑泥泞的穴口滑脱出来,“啪嗒”一下掉在了厚厚的地毯上,微微震动着,沾满了她晶莹的爱液。
“呜……丢、丢死人了……”林知蕴发出一声羞耻至极的呜咽,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却被我牢牢按住。
我低笑一声,手指离开她的臀肉,转而握住了自己怒张的肉棒根部。
粗粝的拇指抵着那滚烫的龟头,在她紧致敏感的菊蕾入口处,不轻不重地研磨、按压,感受着那圈肌肉在我触碰下紧张地收缩。
“喊我什么?”我声音带着戏谑和不容置疑的压迫,龟头恶意地顶弄着那羞涩的入口。
林知蕴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被这直接的刺激和我的问话逼得几乎崩溃,她立刻改口,声音拔高,带着哭腔和急切的讨好:“主人!主人!求求主人!快点……快点奖励奖励您的小母狗吧!小母狗的骚穴……小母狗的骚穴要饿死了!求主人用大鸡巴填满它!狠狠地……狠狠地惩罚不听话的小母狗!”
“骚穴饿死了?”我嗤笑,拇指恶意地加重力道碾过那紧缩的菊蕾,“我看是欠肏的贱穴发大水了才对!瞧瞧这地上,都是你这只小母狗流出来的骚水!”
听着她毫无廉耻地吐出这些浪荡的祈求,看着她因极度渴望而扭动的腰臀和那不断溢出蜜液的穴口,我心中那点掌控欲和施虐欲终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才乖。”我满意地哼笑一声,握着肉棒的手下滑,粗大的龟头离开了那紧致的菊蕾,转而精准地抵在了她湿滑泥泞、微微张合、如同饥渴肉花般的穴口上。
那里早已泛滥成灾,温热的爱液甚至濡湿了我抵在上面的龟头。
“小母狗,”我俯身,凑近她耳边,声音低沉而充满占有欲,“主人这就给你……你想要的‘奖励’。”
话音未落,我双手猛地抓住她饱满的臀瓣,十指深深陷入那滑腻弹手的软肉里,腰腹力量瞬间爆发,抱着她的屁股,狠狠地向后一拉,同时挺动胯部,用尽全身力气向前凶狠一顶!
“噗嗤——!!!”
粗长滚烫的肉棒,如同烧红的烙铁,瞬间撑开那湿滑紧窒、渴望已久的入口,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
龟头重重地撞上深处那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嫩肉——她的花心!
“啊啊啊啊啊——!!!主……主人!!!”林知蕴的尖叫瞬间拔高到凄厉的顶点,身体像被强电流贯穿般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她的小腹剧烈地痉挛,穴口周围的软肉瞬间死死箍住入侵的巨物,疯狂地蠕动、吮吸、绞紧!那被长时间空虚折磨的甬道,终于被彻底填满、撑开,带来灭顶的充实感和被征服的极致快感!
“肏!主人的大鸡巴……把……把小母狗的贱穴……肏穿了!啊啊啊!好满!好胀!要被主人……肏烂了!”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着我的侵入,腰肢本能地向上挺送,试图将那根滚烫的凶器吞得更深。
“呼——!”我也长长地、满足地呼出一口浊气,憋了这么久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入口,那被湿热紧窒的嫩肉全方位包裹、挤压的快感,爽得我头皮发麻,脊椎骨都窜过一阵酥麻!
根本不给身下这具诱人肉体任何缓冲的时间!我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固定住她扭动的腰臀,腰腹如同打桩机般开始疯狂地运作!
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凶狠的力道!猛地向后抽出,感受着湿滑的肉壁层层叠叠地刮过棒身,带来强烈的摩擦快感,直到粗大的肉棒几乎完全滑出,只剩下硕大的龟头还卡在她湿滑的穴口,感受着那圈软肉依依不舍的挽留和吮吸!
然后,再猛地向前,用尽全身的力气和体重,狠狠地贯入!每一次都带着破开水路的噗嗤声,直捣黄龙,粗硬的龟头都凶狠地、结结实实地撞击在她娇嫩的花心上,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
“啪!啪!啪!啪!”
“啊!啊!主人!好深!顶……顶到小母狗的花心了!啊啊!要……要被主人顶穿了!呜啊——!小母狗……小母狗要被主人肏得尿出来了!”林知蕴的浪叫随着我每一次凶狠的撞击而拔高,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欢愉。
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颠簸,像狂风巨浪中的小船,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指节用力到泛白。
光洁的臀瓣被我撞得泛起诱人的红晕,臀肉波浪般荡漾。
几十下凶狠的抽插之后,我猛地从床边站起身。
失去支撑的林知蕴上半身软软地趴伏在床沿,只有那浑圆挺翘、沾满汗水和爱液的雪臀依旧高高撅起,对着我,无声地发出邀请。
我直接跨步上前,整个身体压上她光滑汗湿的背脊,胸膛紧贴着她微微颤抖的肌肤。
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她胸前那对沉甸甸、饱满弹手的巨乳!
手指深深陷入那滑腻温软的乳肉之中,粗暴地揉捏、抓握,感受着乳尖在掌心硬挺起来,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重量在掌心里变形。
第四十二章
“嗯啊!主……主人!捏……捏得好用力……小母狗的奶子……是主人的……随便主人怎么玩……啊!”她仰起头,发出带着痛楚和快意的呻吟,“捏烂它……捏烂小母狗没用的奶子……啊哈!”
我一边粗暴地揉捏着她的双乳,一边调整姿势,将她的腰臀压得更低,让那湿漉漉的穴口更加突出。
下体再次凶狠地贯入那湿滑紧窒的蜜穴,开始了新一轮更加狂暴的冲击!
趴伏的姿势让我的每一次挺动都借助了全身的重量和腰腹的力量,撞击得更加深入,更加凶狠!
每一次插入都带着碾磨般的力道,龟头每一次都重重地夯砸在她娇嫩的花心上!
“操!夹得真紧!蕴姐……不,小母狗的骚穴……吸得主人好爽!”我低吼着,感受着下身传来的、几乎要将我灵魂都吸走的紧窒包裹和湿热吮吸,每一次深入都像被无数张小嘴同时吸住,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更多黏腻的爱液。
很快,我就感觉到身下的娇躯绷紧到了极限,她甬道内的嫩肉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痉挛收缩,吸裹的力道骤然加大,像无数张小嘴在疯狂吮吸我的肉棒。
她喉咙里的浪叫也变了调,变得又尖又细,带着濒临崩溃的颤抖:“主……主人!小母狗……小母狗要……要不行了!要……要泄了!啊啊啊!求……求主人……让小母狗……让小母狗……”
就在她即将被那灭顶的高潮吞噬的瞬间——
我猛地停下所有动作,肉棒深深埋在她痉挛的甬道最深处,龟头死死抵住那团颤抖的花心,冷酷的声音如同冰水浇下:“小母狗,没有主人的允许……是不能高潮的哦。”
“呃啊——!!!”林知蕴的浪叫瞬间被掐断,变成一声痛苦到极致的呜咽!她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却又被体内那即将喷薄而出的快感硬生生憋住!
甬道内疯狂的痉挛和吸裹骤然停滞,变成一种濒临崩溃的、绝望的颤抖。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穴肉在我棒身上剧烈地抽搐、跳动,却因为我的命令而死死压抑着爆发的冲动。
“呜……主……主人!不行……不行了!小母狗……小母狗里面……要炸开了!求求您!求求您让小母狗泄身吧!小母狗……小母狗真的忍不住了!要……要疯掉了!求求主人!求求主人开恩!”她转过头,泪流满面,眼神涣散,充满了极度的痛苦和渴求,声音嘶哑地哭喊着,“小母狗是主人的……骚穴也是主人的……求主人……求主人用精液灌满它……让它泄出来……啊啊啊!”
我冷酷地拒绝,肉棒在她体内恶意地碾磨了一下她敏感的花心,感受着她身体触电般的剧烈颤抖:“不行。如果小母狗敢私自高潮……”
我故意停顿,感受着她身体因恐惧而剧烈的颤抖,“以后,主人就再也不会用这根鸡巴……肏你这只不听话的小母狗了。”
这句话如同最残酷的判决,瞬间击溃了她最后的防线。
“不!不要!主人!求求您!不要抛弃小母狗!小母狗听话!小母狗听话!”她惊恐地尖叫起来,身体筛糠般抖着,拼命地夹紧双腿,却又因为我的肉棒深深埋在里面而无法并拢,只能徒劳地扭动腰肢,试图缓解那蚀骨的空虚和灭顶的欲望。
她一边用尽全身力气克制着濒临崩溃的高潮边缘,一边语无伦次地、带着哭腔反复哀求:“求求主人……让小母狗高潮……小母狗……小母狗什么都听主人的……求求您……开恩……让小母狗高潮吧……啊啊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小母狗是主人的贱狗……只配被主人肏……求主人……赏小母狗一次……一次就好……呜哇……”
看着她被欲望和命令折磨得濒临崩溃、涕泪横流、浑身颤抖的可怜模样,听着她一声声带着哭腔的“主人”和卑微的祈求,我心中那点施虐欲终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火候差不多了。
我俯下身,嘴唇贴着她汗湿的耳廓,声音带着一丝恩赐般的慵懒:“好,看在小母狗这么乖,这么会求主人的份上……”
“小母狗,可以高潮了。”
这句话如同打开了泄洪的闸门!
“啊啊啊啊啊——!!!谢……谢谢主人恩赐!!!”林知蕴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混杂着极致狂喜和解放的尖叫!
她紧绷到极限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却又在下一秒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她腰肢猛地向后反弓,雪白的臀瓣用尽全力向后顶来,死死地贴合着我的小腹,仿佛要将我的肉棒更深地吞进去!
“噗叽!噗叽!”
伴随着她疯狂的挺动,她湿滑紧窒的甬道内,瞬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剧烈的痉挛和吸裹!
那力道大得惊人,像无数张小嘴在疯狂地吮吸、挤压、按摩着我的肉棒,带来一阵阵直冲天灵盖的、几乎要让人晕厥的极致快感!
她的穴肉剧烈地抽搐、搏动,如同有生命般死死绞紧我的肉棒,每一次收缩都带来强烈的吸吮感。
同时,“嗤——!”的一声轻响!
一股温热的、粘稠的、量多得惊人的爱液,如同喷泉般,从我们紧密交合处的缝隙中,激射而出!淋淋漓漓,溅落在她身下的地毯上,迅速洇开一大片深色的、淫靡的水渍!
空气中瞬间弥漫开浓郁的、属于成熟雌性的甜腥气息。
“泄……泄了!小母狗……被主人……肏泄了!啊啊啊——!!!”她嘶喊着,身体剧烈地抽搐,仿佛灵魂都要从那张开的穴口喷涌而出。
她的双腿绷得笔直,脚趾紧紧蜷缩,整个身体都在高潮的狂潮中失控地颤抖。
高潮的余波持续了十几秒,林知蕴才像被彻底抽干了力气,浑身瘫软地趴伏在地摊上,只有那沾满爱液和汗水的雪臀依旧高高撅起,随着她急促的喘息微微颤抖。
她眼神涣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仿佛刚从溺水中被捞起。
但我还没射。
那被高潮蜜穴疯狂吮吸的快感还在累积,像滚烫的岩浆在腰眼深处翻涌,催促着最后的爆发。
我撑起身体,离开她汗湿的背脊,直接压上她瘫软无力的娇躯,双手如同铁铸的支架,死死撑在她身体两侧厚厚的地毯上。
这个姿势,让我能借助撑地的力量,将腰腹积蓄的、如同野兽般的力量发挥到极致!
没有丝毫怜惜,我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狂暴的冲刺!
每一次挺动都带着全身的重量和腰腹爆炸性的力量,凶狠地向下夯砸!
粗长滚烫的肉棒在她刚刚高潮过、异常敏感湿滑的甬道里疯狂地进出、搅动、冲撞!每一次深入都带出咕啾的水声,每一次抽出都刮蹭着敏感的内壁褶皱。
龟头次次都精准地、凶狠地撞击在她娇嫩的花心上,发出沉闷的“噗叽”声!
“啊!啊!主人!肏……肏死小母狗了!太……太深了!啊啊!花心……花心要被主人顶穿了!爽……爽死了!小母狗……小母狗要被主人肏烂了!啊啊啊——!!!”
“呜嗯!顶……顶到喉咙了!主人……好胀……要裂开了!”林知蕴被我肏得魂飞魄散,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如此狂暴的冲击,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身体像被狂风撕扯的破布娃娃,臀肉在我凶猛的撞击下荡起淫靡的波浪,双腿无意识地抽搐蹬踹着地毯。
她发出毫无意义的、破碎的浪叫,“咿呀!……不行了……主人……饶了……啊哈!又……又撞到了!要……要尿出来了!!”身体随着我的撞击剧烈地起伏,像狂风中的落叶。
我也到了极限!那积蓄已久的、如同火山熔岩般的射精欲望在脊椎骨里疯狂奔涌,直冲头顶!
我低吼一声,如同濒临绝境的野兽,双手死死撑住地面,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腰腹力量绷紧到极致,每一块肌肉都贲张起来,借助着重力,整个身体如同打桩般,凶狠地向下压去!
同时,胯部用尽全力向前一顶!
“呃啊——!!!”林知蕴发出一声凄厉到变形的惨叫!那叫声尖锐得几乎刺破耳膜,带着濒死般的绝望和极致的欢愉。
这一次,不再是撞击花心!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硕大滚烫的龟头,在狂暴的冲击力和她高潮后异常松弛的宫口下,硬生生地挤开了那圈柔韧的环形软肉!
那层薄薄的、神圣的屏障被强行撑开,带来一种突破禁忌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紧箍感。
半个龟头……突破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被极致紧窄、火热、柔韧的嫩肉全方位包裹、吮吸的绝顶快感,瞬间从龟头蔓延至全身!
那感觉像是被一张滚烫的小嘴死死含住、吸吮,每一寸敏感的神经末梢都在疯狂尖叫!
“操——!小母狗的……子宫……!”我爽得眼前发黑,大脑一片空白,精关瞬间失守!
“噗嗤!噗嗤!噗嗤——!!!”
一股股滚烫浓稠、积蓄已久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激射而出!
毫无保留地、狠狠地、直接喷射进了她身体最深处那神圣而温暖的宫殿——子宫腔内!
那强劲的喷射感,带着生命最原始的悸动,冲刷着从未被如此侵犯的圣地。
“烫……烫死小母狗了!啊啊啊!子宫……子宫里……被主人……射满了!啊啊啊——!!!”
“呜哇!……进来了……好烫……好多……灌……灌满了!小母狗的肚子……要被主人的精液……灌爆了!!”林知蕴被这滚烫的激流和前所未有的填充感刺激得再次攀上了恐怖的高峰!
她身体疯狂地向上反弓,如同离水的鱼,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脚趾死死蜷缩,子宫腔壁剧烈地痉挛、收缩,死死地包裹、吮吸着入侵的龟头,每一次收缩都带来更强的吸力,仿佛要将每一滴精液都榨取出来!
我感受着那子宫嫩肉疯狂吮吸带来的、几乎要让人灵魂出窍的极致快感,一边持续喷射,一边继续借助身体下压的重力,腰腹用力,将突破宫口的龟头,一点、一点地,更深地挤进那温暖紧窒的子宫深处!
每一次艰难的深入,都伴随着她子宫内壁更剧烈的绞紧和吮吸,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吸进去。
“呃……!”林知蕴喉咙里发出窒息的呜咽,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小腹肉眼可见地微微鼓起,每一次强劲的射精冲击都让她全身筛糠般颤抖,发出短促的“呃!呃!”声。
滚烫的精液持续不断地、强劲地注入她最神圣的孕育之地。
我持续下压,直到感觉整个龟头都深深埋入了那温暖紧窒的宫腔,被柔韧的宫壁全方位包裹、挤压,才停止了动作,只剩下身体随着每一次强劲的射精而微微颤抖。
“噗……噗……”精液喷射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淫靡,混合着她细若游丝、满足又痛苦的呻吟。
这场酣畅淋漓的射精持续了足有三四分钟,直到我感觉最后一滴精液都被榨干,才终于停了下来。
我依旧保持着压在她身上的姿势,龟头深深埋在她温暖的子宫里,感受着那柔韧的宫壁还在一下下地、本能地收缩、蠕动,如同最温柔又贪婪的小嘴,吮吸、按摩着我疲软的龟头,带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的余韵。
每一次轻微的收缩,都让我尾椎骨窜过一丝酥麻。
我们就这样叠在一起,粗重地喘息着,汗水交融,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精液和爱液混合的腥甜气息。
她的子宫还在微微痉挛,包裹着我的龟头,带来一种奇异的、血脉相连般的亲密感和占有感。
过了足有十来分钟,那激烈的余韵才慢慢平息。我撑起有些发软的身体,双手离开地面。随着我的动作,深深埋在她子宫里的龟头被缓缓抽出。
“啵……嗯……”
一声粘腻的轻响,伴随着林知蕴一声痛苦又满足的呜咽。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柔韧的宫口依依不舍地挽留、吮吸着我的龟头,仿佛不愿它离开。
当龟头彻底滑出宫口,离开她湿滑泥泞、微微外翻红肿的穴口时,又带出一大股混合着浓白精液和透明爱液的粘稠液体,“啪嗒”一声滴落在早已湿透的地毯上。
我直接向后一坐,瘫在了柔软的地毯上,背靠着床沿,大口喘着气,感受着射精后的慵懒和满足,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
林知蕴也挣扎着,从趴伏的姿势慢慢撑起身体。
她浑身像是被抽掉了骨头,眼神迷离涣散,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和高潮后的红晕。
她艰难地转过身,手脚并用地爬到我面前,然后,没有丝毫犹豫,俯下身,将脸埋在了我的胯间。
她伸出柔软湿热的舌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顺和臣服,开始仔细地、温柔地舔舐清理我那根沾满了她爱液、汗水和混合着两人体液、依旧半软的肉棒。
舌尖灵巧地扫过柱身,卷走残留的粘腻白浊,又钻进冠状沟细细刮蹭,最后含住微微张开的铃口,轻轻吸吮,带来一阵阵细微的、舒适的酥麻。她的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唔……主人……好浓的味道……”她含糊地低语着,鼻尖蹭着我腿根湿黏的毛发,舔舐得更加卖力,“都是……都是主人赏给小母狗的……要舔干净……”
直到将我的肉棒清理得干干净净,她才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亮晶晶的唾液。
她像一只疲惫至极又找到依靠的小兽,侧过身,将脸颊轻轻靠在我结实的大腿上,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均匀的呼吸声,以及地毯上那几滩深色的、见证了一切疯狂的水渍。
第四十三章
地毯上那几滩深色的水渍还没干透,空气里那股子腥甜味儿也还没散尽。
林知蕴趴在我腿边,脸颊贴着我的大腿,呼吸均匀绵长,睡得很沉。
阳光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在她汗湿的鬓角上跳跃。
我低头看着她脖颈上那圈纯金的“阳之母狗”项圈,在昏暗光线下闪着驯服的光。指尖无意识地卷着她一缕散落的发丝,心里那点掌控欲被填得满满当当。
后来?后来自然是又折腾了几回。
从地毯滚到床上,再从床上纠缠到浴室湿滑的瓷砖墙。
她像块被彻底揉开的面团,软得不成样子,任由我摆弄。
每一次进入,那光洁无毛、敏感异常的蜜穴都绞得死紧,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浪叫声能把屋顶掀翻。
下午三点多,这场旷日持久的“战斗”才终于偃旗息鼓。
林知蕴像被抽掉了骨头,软绵绵地瘫在我怀里,连指尖都懒得动一下。
我抱着她进了浴室,温热的水流冲刷掉两人身上黏腻的汗水和各种体液混合的痕迹。
她闭着眼,任由我摆布,像只被彻底驯服的猫。给她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丝质睡裙,又耐心地吹干那头海藻般的长发,她才迷迷糊糊地蜷进被子里。
我也累得够呛,搂着她沉沉睡去。
再睁眼,窗外已是暮色四合。
五点多的光景,该动身了。
我们沉默地收拾好行李,叫了车直奔机场。
租的车钥匙留在前台,自有人处理。
飞机在夜色中轰鸣着降落在A市,落地时已是晚上九点多。
随便在机场附近吃了点东西,便各自回了住处——她回她那套精致的别墅,我回我的。
第二天,生物钟准时把我叫醒。
心里惦记着事,一到公司,趁着上午刚开完一个短会,我揣着从林知蕴身上小心收集的几根带着毛囊的毛发,还有上次从宋潇那儿弄来的几根头发,直奔市里一家口碑不错的私人鉴定中心。
填表、缴费、交样本,流程走得很快。工作人员公式化地告知:“结果需要3-7个工作日,请耐心等待。”我点点头,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和忐忑被强行压下。
现在告诉她?万一不是呢?那点刚燃起的火苗,还是别轻易去撩拨,免得烧成灰烬。
回到公司,处理了几份文件,心思却总往楼上飘。
看看时间,快十点了。
我拿起桌上特意绕路买的纸袋,里面是还温热的牛奶和一块精致的栗子蛋糕。
走到那扇熟悉的、厚重的总裁办公室门前,我抬手敲了敲。
“请进。”里面传来林知蕴清冷平稳的声音,听不出丝毫异样。
我转动门把手,推门进去,反手将门轻轻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她正伏案看着文件,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给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
今天她穿了一件纯净的白色旗袍,面料是顶级的真丝,泛着温润的光泽,上面用银线绣着繁复精美的缠枝莲纹,低调又奢华。
妆容一如既往的精致,一丝不苟,长发被一根玉簪松松地挽在脑后,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
那枚纯金的项圈被巧妙地隐藏在旗袍的高领之下,只有靠近了才能隐约看到一点冰冷的金属光泽。
听到关门声,她抬起头。
看到是我,那双沉静的眸子里极快地掠过一丝几乎难以捕捉的亮光,像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转瞬又恢复了平静。
要不是我眼神够毒,几乎要错过这瞬间的波动。
“来做什么啊?”她放下手中的笔,身体微微后靠,目光落在我身上。
红唇微启,无声地做了个口型——主人。
我嘴角忍不住就翘了起来,晃了晃手里的纸袋:“给你带了早饭。热牛奶和蛋糕。不吃早饭对身体不好。”
我捕捉到她眼底深处飞快闪过的一丝……开心?像偷吃到糖的孩子,虽然脸上还是那副清冷总裁的模样。
我走到她宽大的红木办公桌旁,将纸袋放在桌角。
她仰头看着我,旗袍的立领衬得她脖颈线条优美如天鹅。她忽然伸出手,隔着西裤布料,精准地按在了我胯下那团沉睡的软肉上,指尖还带着点凉意。
“小母狗更想吃的早饭……是这个。”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眼神里却跳跃着大胆的挑衅。
我惊喜于她的转变!
才几天,这只高傲的母豹子就学会主动撩拨主人了?看来那份契约和之前对她的攻略效果拔群。
“好啊,”我笑得像个得逞的狐狸,手指已经搭在了皮带扣上,“正好他也想被吃吃。”
“哎!你……”林知蕴显然没料到我这么“实在”,她只是想挑逗一下,看我窘迫的样子,哪想到我直接就要脱裤子!
她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下意识地想阻止。
但我哪会给她机会?动作快得惊人。
皮带扣“咔哒”一声弹开,拉链“滋啦”滑下,内裤往下一扯——那根沉睡的巨物瞬间被唤醒,带着晨勃的怒意和滚烫的温度,直挺挺地弹跳出来,嚣张地矗立在她眼前,紫红色的龟头油亮亮的,顶端还渗着点晶莹的前液,距离她精致的鼻尖不过几寸。
林知蕴的呼吸猛地一窒,所有阻止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她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住,牢牢地钉在那根散发着强烈雄性气息的凶器上,眼神里充满了惊愕、羞耻,还有一丝……无法掩饰的渴望。
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忘了合拢。
趁着她失神的空档,我屁股一抬,直接坐上了她那张价值不菲的红木办公桌。
桌面冰凉坚硬的触感透过西裤传来,和我胯下的火热形成鲜明对比。
我大喇喇地岔开腿,那根怒龙正对着坐在老板椅上的她,微微脉动。
林知蕴像是被蛊惑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身体微微前倾。
没有多余的言语,她张开那抹诱人的嫣红,温软湿润的口腔瞬间就包裹住了我硕大的龟头!
“嘶——!”一股强烈的舒爽直冲天灵盖,我忍不住吸了口气。
她的舌头灵活地舔舐着冠状沟,带来阵阵酥麻。
我拿起那盒热牛奶,撕开吸管包装,“噗”地一声插进牛奶盒的孔里。然后,将吸管口递到林知蕴的唇边。
“喝点牛奶,蕴蕴母狗。”我的声音带着点沙哑的愉悦。
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眸看了我一眼,顺从地微微张开嘴,将吸管的另一头从唇缝间含了进去。
她的颧骨下方瞬间塌陷出深邃的阴影——那是用力吸吮的证明。
细长的透明吸管内,纯白的液体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向上牵引,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快速攀升。
奇妙的感觉从下身传来!
她并没有立刻咽下牛奶,而是含在嘴里,包裹着我的肉棒,开始更加卖力地蛄蛹、吮吸!
我的龟头和柱身瞬间被双重温热包裹——一边是她口腔内壁的柔软湿热,一边是新鲜热牛奶的温润滑腻。
她的舌头在牛奶的润滑下变得更加灵活,每一次刮擦、每一次深喉的尝试,都裹挟着奶香的温热,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迷幻的舒爽体验。
牛奶的甜香混合着她口腔的气息,还有我自身分泌物的腥膻,形成一种极其淫靡又诱人的味道。
“嗯…唔……”她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呜咽,鼻息喷在我的小腹,滚烫。
我能感觉到她吞咽的节奏,每一次吞咽,喉咙的收缩都会挤压到深埋在她口腔深处的龟头,带来一阵阵额外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再深一点,小母狗。”我哑着嗓子命令,手指插进她脑后的发髻,轻轻按着她的后脑。
林知蕴闻言,双手撑着老板椅的扶手,竟然站了起来。
她弯下腰,双手绕到我身后,紧紧抱住了我的屁股,身体用力地前倾,让我的肉棒在她温热的口腔里更加深入!
“呃…呕……”龟头一点点顶开她柔软的咽喉,触碰到了更深处的食道入口。她明显有些不适,身体微微颤抖,但抱着我屁股的手却收得更紧,强迫自己接纳。
终于,我的龟头挤进了她紧窄的食道!
一种被极致紧窒、火热、蠕动的软肉全方位包裹、吮吸的绝顶快感瞬间炸开!
她食道的肌肉本能地、剧烈地收缩、蠕动,像无数张小嘴在疯狂地按摩、挤压我的龟头!
与此同时,她用力一吸!
吸管里剩余的牛奶被她猛地吸入口腔,顺着我们紧密相连的通道,混合着她的唾液,沿着我的肉棒,被挤压着、冲刷着,流进了她被迫张开的食道深处,最终滑入胃里!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温热的液体流经我敏感的龟头表面,带来一种奇异的、被灌入的征服感。
“呜……咕噜……”她喉咙里发出艰难的吞咽和呜咽,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过了足有十几秒,我才松开按着她后脑的手。
林知蕴如蒙大赦,猛地向后一退,我的肉棒“啵”地一声从她湿滑的口腔和食道里滑出,带出大量混合着唾液和奶渍的粘液。
她跌坐回老板椅里,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眼角呛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脸颊绯红,大口喘着气,那模样既狼狈又性感。
我看着桌上那还剩一半的牛奶盒,又看看她狼狈又诱人的样子,一个更恶劣的念头冒了出来。
“蕴蕴母狗,”我声音带着点戏谑,“主人我也没吃早饭呢。”
她好不容易平复了呼吸,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声音还带着咳嗽后的沙哑:“那……那你自己吃啊!”她以为我指的是桌上的蛋糕。
我拿起那个牛奶盒,在她眼前晃了晃,笑得像个恶魔:“蛋糕没意思。我想……把这牛奶,灌到你的骚屄里喝。”
林知蕴的瞳孔瞬间放大,脸上刚褪下去的红晕“腾”地一下又烧了起来,连耳根都红透了。
她难以置信地瞪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骂我“变态”,但最终,那眼神里的羞愤慢慢被一种认命的、甚至带着点隐秘兴奋的复杂情绪取代。
她只是又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却没有说出拒绝的话。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
双手伸进旗袍高开叉的下摆里,摸索到内裤边缘,干脆利落地向下一褪。
一条灰色的蕾丝薄纱内裤被她褪了下来,直接扔到了我怀里。
我接住,入手一片温热的滑腻。
薄如蝉翼的灰色蕾丝,前面还缀着一个同样灰色的小巧蝴蝶结,精致又性感。
更关键的是,裆部的位置已经湿透了一大片,深灰色的水渍在蕾丝上晕开,散发出浓郁、熟透了的、独属于林知蕴的雌性气息。
我忍不住拿到鼻子前,深深地嗅了一口,那股混合着情欲的甜腥味直冲脑门,胯下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
“骚母狗,刚才就湿成这样了?”我揶揄道。
林知蕴没理我,只是红着脸,身体向后靠在宽大的老板椅里,整个人陷了进去。
然后,她抬起两条包裹在肉色丝袜里的修长美腿,大大方方地翘起,分开,直接架在了我身体两侧的办公桌边缘!
这个姿势……从我的角度俯视下去,毫无遮挡!
她旗袍的下摆被完全撩开堆叠在腰间,那片昨天被我亲手清理得光洁粉嫩、寸草不生的神秘花园,彻底暴露在明亮的办公室灯光下!
饱满鼓胀的阴阜像剥了壳的鸡蛋,粉嫩诱人。
两片娇嫩的花唇因为刚才的口交刺激,已经充血肿胀,呈现出深粉色,此刻正湿漉漉地微微外翻着,像两片被露水打湿的玫瑰花瓣,中间那道诱人的缝隙正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合、收缩,晶莹粘稠的爱液不断从深处溢出,顺着微微凹陷的臀缝,滑过那枚安静镶嵌在褐色菊蕾里的、同样小巧精致的金色肛塞,最后,“嗒”地一声,滴落在深色的地毯上,留下一点深色的印记。
“屁眼里还戴着肛塞,很乖。”我毫不吝啬地表扬。
林知蕴听到我的表扬,脸上虽然还绷着,但眼神里却飞快地闪过一丝被认可的开心和得意,身体也下意识地放松了一些,那穴口收缩的频率似乎更快了。
我把那盒还温热的牛奶,撕开一道口子递给她,方便她倒。
她一只手接过牛奶盒,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探向了自己的腿心!
纤细白皙的手指先是按在了那粒早已硬挺充血、如同熟透莓果般的小阴蒂上,带着技巧性地揉搓、打圈。林知蕴的喉咙里立刻溢出一声压抑的、甜腻的呻吟:“嗯~……”
接着,她的手指向下,分开那两片湿滑肿胀的花唇,指尖沾满了晶亮的爱液。
然后,她将食指和中指并拢,从中间那道缝隙缓缓地、坚定地插了进去!
“啊……”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手指在她湿滑紧窒的甬道里开始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手指的数量也在增加——两根、三根!
最后,她将三根手指深深地插在自己泥泞不堪的小穴里,然后,猛地向外张开!
“呃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但更多的是被强行撑开的、混合着痛楚的强烈快感。
她的穴口被三根手指强行撑开成一个圆润的“O”形!
粉红色的、布满细小褶皱的穴肉被完全暴露出来,湿漉漉地泛着水光。
最深处那幽暗的入口微微翕合,像一张饥渴的小嘴。
第四十四章
那颗硬挺的小阴蒂在顶端颤抖,下方的尿道口也清晰可见,甚至因为刺激而微微收缩了一下。
视觉冲击力强得让我胯下的肉棒胀得发疼!
林知蕴另一只手颤抖着拿起牛奶,将开口对准了自己被强行撑开的、毫无防备的穴口。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里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和羞耻的兴奋,手腕倾斜——温热的、乳白色的牛奶,如同一条细小的瀑布,精准地浇灌进了她粉嫩湿润、微微张合的穴口深处!
“呀啊——!!!”滚烫的液体猛地冲入体内最敏感娇嫩的甬道,带来强烈的刺激和异物感!
林知蕴的身体像被电击般剧烈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有一些牛奶都滴落到了地上,架在桌上的双腿猛地绷直,脚趾紧紧蜷缩在丝袜里。
她发出一声尖锐的、带着哭腔的浪叫,身体筛糠般抖着,穴口周围的软肉疯狂地痉挛、收缩,试图抵抗这突如其来的入侵,却又被她的手指死死撑开。
温热的牛奶冲刷着敏感的内壁,带来一种奇异的、混合着胀满和灼烧的快感。
她的小腹甚至能感觉到牛奶流入的温热和重量。更多的爱液被刺激得汹涌而出,和灌入的牛奶混合在一起。
她咬着牙,手腕持续倾斜。
很快,剩下的小半盒牛奶全部被她倒进了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牛奶盒空了,被她随手丢在地上。
她瘫在老板椅里,胸口剧烈起伏,眼神迷离涣散,脸上布满了情动的红潮和汗珠。
她的小腹微微鼓起,里面装满了温热的牛奶。她看着我,红唇微张,声音带着高潮余韵般的颤抖和极致的诱惑:“主人……请……请喝牛奶……”
这邀请如同最猛烈的春药!
我立刻从办公桌上跳下来,蹲在了她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
眼前的景象让我血脉贲张:那片光洁粉嫩的私处,穴口因为刚才的撑开和灌入,还微微张合着,像一朵被过度蹂躏的肉花。
粉色的穴肉湿漉漉的,混合着晶莹的爱液和乳白的牛奶,正从被撑开的缝隙里,缓缓地、粘稠地向外溢出,顺着她微微鼓胀的小腹下方、会阴,流到金色的肛塞上,再滴落在地毯上。
“咕噜……”我咽了口唾沫,鸡巴硬得像烧红的铁棍。
我低下头,凑近那片淫靡的风景。
没有立刻去喝,而是伸出舌头,先是轻轻地、带着挑逗地舔了一下她那颗依旧硬挺、沾着混合液体的阴蒂。
“嗯啊~!”林知蕴身体猛地一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舌尖卷走阴蒂上的液体,一股混合着奶香、她自身甜腥和淡淡咸味的复杂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
接着,我的舌头贴上了她湿滑泥泞的穴口,开始上下舔弄、刮擦。每一次舔舐,都能卷走一些溢出的、温热的混合液体。
牛奶的微甜被爱液的腥咸中和,形成一种极其独特、令人上瘾的味道。
同时,我的手指也没闲着,捏住了她屁眼里那枚小巧的金色肛塞,开始缓慢地、带着旋转地抽插、搅动。
“啊!……主人……别……别转……嗯嗯……好……好奇怪……”后庭传来的异样刺激让她身体扭动得更厉害,浪叫声也拔高了几分,带着哭腔和难耐的渴望。
我的舌头加大了力度,像品尝最甜美的奶油,贪婪地舔舐着穴口溢出的每一滴混合琼浆。
然后,我张开嘴,将整个唇瓣覆盖在她微微张开的穴口上,用力一吸!
“滋溜——!”一股温热的、带着浓郁奶香和雌性气息的混合液体被我吸入口中,量还不小!
我满足地吞咽下去,喉咙里发出“咕咚”一声。
这还不够。
我伸出舌头,像灵活的蛇,挤开她微微松弛的穴口,探进了那温热紧窒、充满了牛奶的甬道深处!
“呃啊——!!!”林知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猛地向上挺起,双手死死抓住了我的头发!
我的舌头在她湿热滑腻的肉壁间搅动、探索,刮蹭着敏感的褶皱,卷起更多混合着爱液的温热牛奶。那感觉奇妙无比,滑腻、温热、带着她身体深处的独特气息和牛奶的香甜。
我像个贪婪的婴儿,用力地吮吸、吞咽,将那些混合着两人情欲的“特调牛奶”尽数吞入腹中。
“嗯…哈啊…主人……喝……喝到了吗……小母狗的……牛奶……好喝吗……”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身体在我的舔舐和肛塞的搅动下剧烈地颤抖,穴肉疯狂地收缩、挤压着我的舌头,仿佛想将里面所有的液体都挤出来献给我。
“唔……好喝……蕴蕴母狗的牛奶……真甜……”我含糊地赞美着,舌头在她体内肆虐,手指继续玩弄着那枚给她带来双重刺激的肛塞。
很快,她小穴里储存的牛奶就被我舔舐吸吮得差不多了。
我意犹未尽地抬起头,看着她瘫软在椅子上、眼神涣散、浑身泛着情欲粉红的模样,正准备提枪上马,将这顿“早餐”进行到底——
“叩、叩、叩。”
清晰而克制的敲门声,如同冰水浇头,瞬间打破了满室的淫靡!
我们两人身体同时一僵!
林知蕴眼中的迷离瞬间被惊恐取代!她像受惊的兔子,猛地并拢双腿,手忙脚乱地去拉扯堆在腰间的旗袍下摆。
我也反应极快,猛地站起身,手忙脚乱地提裤子,拉上拉链,扣好皮带。
胡乱地用袖子抹了抹沾满混合液体的嘴巴。
那条湿漉漉的灰色蕾丝内裤还攥在我手里,来不及多想,我一把将它塞进了西装外套的内侧口袋。
林知蕴已经迅速坐直了身体,双腿并拢放回地面,双手飞快地整理着有些凌乱的旗袍前襟和头发,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着脸上的潮红和急促的呼吸。
就在敲门声第二次响起时,她终于用尽量平稳,却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颤抖的声音应道:
“进。”
#
门被推开一条缝,是助理小陈,今年25岁,是个活泼的女孩子。
那张年轻的脸探了进来,带着职业化的谨慎:“林总,十点半和宏达的线上会议,您这边……”
他话没说完,目光扫过办公室,声音戛然而止。
空气凝固了。
林知蕴端坐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后,背脊挺得笔直,双手交叠放在桌面上,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脸上那层清冷的总裁面具重新焊死,只有眼尾残留的一抹未褪尽的红晕,和比平时略显急促的呼吸,泄露着几秒钟前的风暴。
而我,周明阳,正若无其事地站在桌旁,手里还捏着那个装着栗子蛋糕的纸袋,仿佛只是来送个早餐。西装裤的拉链严丝合缝,皮带扣得端正,除了嘴唇有点可疑的湿润,一切完美。
小陈的目光在我脸上飞快地掠过,又迅速垂下去,落在林知蕴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寻和……了然?他很快调整好表情,声音恢复了平稳:“林总,会议时间到了,您看……”
“知道了。”林知蕴的声音响起,比平时低沉沙哑了几分,带着一种强行压制的平静,“我马上接入。你先出去。”
“好的林总。”小陈如蒙大赦,飞快地缩回头,带上了门。门锁“咔哒”一声轻响,像给刚才的荒唐按下了暂停键。
办公室里重新陷入死寂。
林知蕴紧绷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松懈了一毫米,随即又挺得更直。她没看我,目光落在面前摊开的文件上,指尖却无意识地抠着光滑的红木桌面。
我走到她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楼下蚂蚁般的车流。西装内袋里,那条湿漉漉的灰色蕾丝内裤紧贴着胸口,带着她的体温和刚才那场疯狂的气息,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蕴姐,”我转过身,声音不高,带着点玩味,“小陈……好像发现了什么?”
林知蕴猛地抬起头,眼神锐利得像刀子,狠狠剜了我一眼,那里面混杂着羞愤、恼怒,还有一丝被戳破的狼狈:“闭嘴!”
门“咔哒”一声合拢,将小陈那张带着探究的脸彻底隔绝在外。
办公室里瞬间只剩下我和她,空气凝滞得能拧出水来,浓得化不开的情欲和牛奶的甜腥味儿沉沉地压着,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滚烫的砂砾。
林知蕴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一下,随即被她强行压下。
她猛地转过头,那双平日里沉静如深潭的眸子此刻凌厉如刀,裹挟着羞愤交加的怒火,狠狠剜向我,红唇无声地开合,吐出三个字:“安!分!点!”
警告完,她立刻低头,双手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急切整理自己。
堆叠在腰间的白色真丝旗袍下摆被她用力扯平,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抚过每一道可能存在的褶皱。
掠过鬓角时,将一丝被汗水濡湿、不听话的发丝狠狠抿到耳后。她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胸腔的起伏肉眼可见地趋于平稳,只是那颧骨上残留的、未褪尽的潮红,像两朵火烧云,固执地烙在她冰封般的脸上。
“林总”的面具重新焊死,只有那抹红,泄露着几秒钟前的风暴。
她动作利落地移动鼠标,点击会议软件图标。
指尖敲击键盘输入密码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屏幕亮起,分屏显示着宏达张总、王经理、李总监的头像和名字。
她点击加入会议,线上会议室中,几个人的摄像头都已经开启,麦克风接入会议。
“各位好,我是林知蕴。抱歉让大家久等,我们开始吧。”她清了清嗓子,刻意压低的声线平稳、冷冽,透过麦克风传出,带着职业化的疏离感,开始陈述项目要点。
我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对她的警告眼神视若无睹。
像一头蛰伏在阴影里的猎豹,我无声无息地绕过那张宽大的红木办公桌。
在她老板椅的右侧——避开她握鼠标的右手和可能踢到的范围——我缓缓蹲下,巨大的桌体和椅背将我完全吞噬,隔绝在摄像头和与会者的视线之外。
我的右手,带着灼人的温度和不容置疑的掌控力,突然覆上她左脚脚踝上方包裹的肉色丝袜。
她正说到一个关键数据:“第三季度的增长率预…计…”话音在某个音节上出现了极其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顿挫。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左脚脚趾在丝袜和高跟鞋里瞬间死死蜷缩起来,仿佛要抠穿鞋底。
她强行控制住没低头,目光死死钉在屏幕上。
我的手指像蛇一样,顺着她丝袜包裹的小腿曲线,极其缓慢地向上游移。指尖隔着薄薄的丝袜,能清晰感受到她腿部肌肉瞬间的紧绷和细微的颤抖,那光滑的触感下是蓄势待发的紧张。
最终,我的手指停留在她左腿膝盖上方、大腿内侧那片最敏感的区域。
指尖开始带着恶意的挑逗,在那里画着小小的、缓慢的圆圈,指腹的按压时轻时重,感受着丝袜下肌肤的温热和弹性。
林知蕴放在桌下的左手死死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尖锐的疼痛来对抗身体深处涌起的、越来越汹涌的酥麻和悸动。
右手则紧紧握着鼠标,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必须全神贯注地倾听屏幕里宏达张总的发言,并组织语言准备回应。而我指尖的每一次按压、画圈,都像带着倒刺的电流,狠狠刮擦着她脆弱的神经。
这还不够。
我的手更加放肆。
手指灵巧地探入她旗袍左侧高开叉的下摆边缘,丝滑的旗袍面料被顶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指尖毫无阻隔地直接触碰到她光洁无毛、依旧湿润滑腻的大腿根部肌肤!触手一片惊人的温热和滑腻——那是残留的爱液和牛奶混合的痕迹。
我的中指,带着灼热的恶意,先是掠过她饱满鼓胀的阴阜,感受那柔软的弹性和惊人的热度。
然后,指尖精准地找到那粒早已因之前刺激而硬挺充血、如同熟透莓果般的小阴蒂,用指腹轻轻地、带着研磨意味地拨弄了一下!
“嗯…!”一声短促、压抑到极致、带着明显颤音的闷哼,猝不及防地从林知蕴紧咬的牙关里泄露出来!
声音虽轻,但在安静的办公室和清晰的麦克风收音下,异常突兀。
她反应极快,在声音出口的瞬间就猛地抬起右手捂住了嘴,同时身体前倾靠近麦克风,剧烈地“咳咳咳…”了几声,强行解释道:“抱歉…咳咳…张总,嗓子…咳咳…有点不舒服,可能是空调吹的。”
声音透过捂嘴的手掌传出,带着明显的沙哑和强忍的颤抖。
屏幕那头传来张总关切的询问:“林总没事吧?要不要休息一下?”
林知蕴立刻松开捂嘴的手,脸上红晕更甚,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强扯出一个笑容:“没事没事,谢谢张总关心,我们继续。关于您刚才提到的预算问题…”
她迅速将话题拉回正轨,语速比平时稍快,试图掩盖刚才的失态。
桌下的我无声地咧开嘴,露出得逞的、恶劣至极的笑容。
欣赏着她强忍羞耻、狼狈掩饰的模样,比直接占有更让我兴奋。
我的手指不再满足于外部挑逗。
沾满她爱液的中指和食指并拢,精准地找到那依旧湿滑泥泞、微微张合的穴口。
指尖先是在入口处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浅浅地探入一个指节,又快速退出,发出极其细微的“咕啾”水声,只有近在咫尺的我们两人能听到。
接着,指尖开始在敏感的穴口边缘和阴蒂周围快速地、不规则地打转、刮擦,持续不断地撩拨着她最脆弱的神经,让她始终处于情欲高涨的边缘,却又必须死死压抑。
我的手指变本加厉。
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抽插模仿,而是将两根手指,食指和中指并拢,沾满她湿滑粘稠的爱液,开始更深、更有力地刺入她紧窒的甬道!
第四十五章
“咕唧…咕唧…”粘腻的水声在桌下狭小的空间里清晰可闻,每一次深入的抠挖都精准地刮擦着她敏感的G点,指腹能清晰地感受到内壁褶皱的吮吸和挤压。
同时,我的拇指持续不断地、高频地揉搓碾压那颗硬挺充血的小阴蒂,带来一阵阵尖锐到令人窒息的快感电流。
林知蕴的身体在宽大的老板椅里剧烈地颤抖,像风中残烛。她放在桌下的左手死死抓住椅子扶手,指甲几乎要嵌进昂贵的皮革里。
右手虽然还握着鼠标,但已经完全无法操作,只是无意识地、神经质地颤抖着。
她的呼吸变得极其粗重、短促,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压抑不住的鼻音“嗯…嗯…”。
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滴在白色的真丝旗袍领口,洇开一小片深色。脸颊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脖颈,连耳朵都红得滴血。
屏幕上,会议还在进行。
宏达的王经理正在发言,声音透过耳机传来,但对林知蕴来说,已经成了模糊的背景噪音。
她的大脑被身体深处汹涌的欲望和必须压抑的痛苦彻底占据,根本无法集中精神。
她甚至错过了回应王经理问题的时机,引来对方疑惑的询问:“林总?您对这个方案有什么补充吗?”
就在林知蕴被体内肆虐的快感推上悬崖边缘,穴肉疯狂收缩绞紧我的手指,即将被推上高潮的瞬间——
我的手指猛地、毫无预兆地、完全抽离!
湿滑的手指带着粘稠的爱液,彻底离开了她饥渴泥泞、翕张不已的穴口。
“呃——!!!”林知蕴的身体瞬间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猛地向前一倾!
喉咙深处爆发出一个被强行掐断的、痛苦到极致的呜咽!
“没……没有。”
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让更失控的声音溢出,下唇被咬出一道深深的白痕。
巨大的空虚感和被强行中断的灭顶快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
她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扔在滚烫沙滩上的鱼,濒临窒息。
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蚀骨的、无法忍受的瘙痒和渴望,那被撑开又被抛弃的穴口无助地收缩着,溢出更多滑腻的汁液。
林知蕴猛地抬起头,眼神不再是之前的羞愤和强忍,而是充满了被欲望烧灼的、近乎疯狂的迷乱和渴求。
她死死地盯着屏幕右下角的会议软件图标。
在宏达李总监刚开口说话的瞬间,她像是再也无法忍受一秒,右手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决绝,猛地抓起鼠标,光标移动到麦克风图标上,狠狠点击关闭,然后假装不小心将摄像头打到歪到了一边,然后迅速拔掉了摄像头的连接线!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带着破釜沉舟的意味。
屏幕上的与会者头像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无声的画面。
做完这一切,林知蕴像是耗尽了所有对抗的力气。
她猛地将鼠标往旁边一扔!“啪”的一声闷响,鼠标砸在桌面上,又滚落到厚厚的地毯上。
她双手撑住宽大的红木办公桌边缘,身体剧烈地起伏喘息,胸口剧烈地起伏。然后,她做了一个让我都微微挑眉的动作——
她上半身猛地向前趴伏下去!额头重重抵在冰凉的桌面上,海藻般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开,遮住了她大半张侧脸。
同时,她的腰肢用力地、近乎妖娆地向下塌陷,将包裹在白色真丝旗袍里的、那浑圆挺翘的臀部,高高地、毫无保留地撅起,正对着桌下蹲跪的我!
这个姿势,将她光洁无毛、湿漉漉的私密花园和臀缝里那枚小巧精致的金色肛塞,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下。
深色的水痕在旗袍裆部若隐若现,勾勒出诱人的轮廓。
她侧过脸,仅露出的小半张脸上,眼神迷离涣散,充满了痛苦和极致的渴望。
红唇颤抖着,用带着浓重哭腔、沙哑到极点的声音,对着桌下的方向,几乎是嘶喊出来:“主人……给我……插进来……快……求你了……我……我忍不住了……里面……里面要疯了……呜……”
她的身体随着这声祈求,又难耐地向上挺动了一下臀部,那撅起的弧度更加惊人,无声地强调着那蚀骨的空虚和渴望被填满的迫切。
听到这带着哭腔的祈求,我眼中闪过野兽般的兴奋和掌控的快意。不再犹豫。
我迅速解开自己的皮带,“咔哒”一声弹开,拉链“滋啦”滑下,掏出那根早已怒涨到极致、青筋虬结的粗壮肉棒。龟头紫红油亮,顶端渗出的前液拉出细长的银丝,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我一手粗暴地抓住她高高撅起的、包裹在白色真丝旗袍里的右臀瓣,五指深深陷入那弹软滑腻的臀肉里,用力向自己方向一拉!
另一只手扶着自己滚烫坚硬的肉棒,龟头精准地抵上她湿滑泥泞、微微张合、如同饥渴肉花般的穴口。那入口的湿热和紧窒感隔着空气都能灼烧我的神经。
“噗嗤——!!!”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她早已湿透得不成样子,我腰腹猛地发力,粗长坚硬的肉棒如同烧红的烙铁,瞬间撑开紧窒湿滑的入口,一插到底!
龟头凶狠地撞上深处娇嫩的花心!甬道内壁的嫩肉疯狂地挤压、吮吸着入侵的巨物,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极致包裹感。
“呃啊啊啊——!!!”林知蕴趴在桌上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额头重重磕在冰凉的桌面上,发出一声被堵在喉咙深处的、混合着极致痛楚和灭顶快感的凄厉呜咽!
她的双手死死抠住光滑的桌面边缘,指节惨白。甬道内的嫩肉瞬间死死箍住入侵的巨物,疯狂地痉挛、吮吸,像无数张小嘴在贪婪地吞咽!
我满足地低吼一声,感受着被湿热紧窒全方位包裹、挤压的极致快感。
双手都抓住她浑圆的臀瓣,固定住她颤抖的身体,开始由慢到快地抽插起来。每一次凶狠地抽出都带出粘腻的爱液和少量之前灌入的牛奶混合物,发出“咕唧”的水声;每一次用尽全力的插入都凶狠地夯砸着她的花心,粗硬的肉棒摩擦着敏感的肉壁,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
“啪!啪!”
她的身体也随之剧烈地颠簸。
就在我肏得兴起,感受着她内里越来越火热的绞紧时,屏幕那头的宏达张总似乎正在点名:“……林总?林总您在听吗?关于刚才王经理提到的风险点,贵司这边有什么应对预案?”
林知蕴强忍着体内肆虐的快感和我撞击带来的颠簸,用颤抖的手摸索着,重新点开了麦克风图标!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压下喉咙里的呻吟。她努力抬起头,下巴抵在桌面上,对着麦克风开口,声音带着明显的、强行压抑的喘息和沙哑,甚至有些变调:“张…张总,我在…我在听。”
声音一出,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那沙哑和颤抖根本无法完全掩饰。
“关于…呃…风险点…我们…哈…我们初步考虑…嗯…从供应链…多元化…和…和…呃啊…”她断断续续地、艰难地组织着语言。
而我,在她开口的瞬间,恶意地加重了抽插的力道和速度!
“啪!啪!啪!”撞击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更加清晰。
每一次深入的撞击都让她身体猛地向前一冲,声音失控地拔高或中断,夹杂着压抑不住的短促气音,像被掐住脖子的呜咽。我能感觉到她穴肉在我抽插的间隙疯狂地收缩绞紧,仿佛想把我彻底吞没。
屏幕那头的李总监疑惑地插话:“林总?您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对?而且您的摄像头好像没开?是设备有问题吗?”
就在我再一次凶狠地顶入最深处,龟头重重碾过她敏感的花心时——
“啊!——抱…抱歉!摄像头…摄像头刚才不小心…掉地上了!摔…摔坏了!回头…回头我买个新的!”林知蕴几乎是尖叫着喊出,强行将这声被顶撞出的呻吟转化为解释!
声音带着高潮边缘的颤抖和破音,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狼狈。
她说完,立刻将脸埋进臂弯里,身体因为强忍和极致的羞耻剧烈地颤抖着。
我恶意地在她体内碾磨了一下花心,感受着她甬道深处那阵剧烈的痉挛和吸裹,让她又是一阵剧烈的哆嗦,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
我的抽插越来越凶猛,每一次都直捣黄龙,粗硬的肉棒在她湿滑紧窒的甬道里高速摩擦,带出更多粘腻的汁液。林知蕴感觉自己快要被肏穿了,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波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
她的小腹绷紧,穴肉疯狂地收缩绞紧体内的巨物,高潮近在咫尺,身体像一张拉满到极致的弓,随时会断裂。
屏幕上,张总似乎接受了摄像头的解释,开始追问具体的供应链方案细节:“林总,关于供应链多元化的具体执行时间表……”
林知蕴知道自己撑不住了。
在我又一次深深插入、龟头重重碾过她G点时,她猛地侧过头,凌乱的长发下,那双被情欲烧得水光潋滟、充满痛苦和哀求的眼睛,精准地看向桌下正在她身后疯狂冲刺的我。
她用尽全身力气,对着我的方向,无声地、清晰地用口型祈求:“主…人…求…求…允…许…高…潮…”眼神里是彻底的臣服和急切的渴望,仿佛在祈求最后的救赎。
我看到了她的口型,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又满足的弧度。
一边继续着凶狠的抽插,感受着她内里濒临爆发的痉挛,一边对着她,缓缓地、清晰地点了一下头,轻声说:“小母狗,可以……高潮了!
”。
眼神里是掌控一切的施舍。
得到许可的瞬间,林知蕴如同被打开了最后的枷锁。她再也无需压抑!
就在张总话音落下的间隙,她对着麦克风,用带着极致颤抖、破碎不堪、却又强行连贯的声音开始“发言”:“时间表…呃啊…我们…我们计划…分…分三阶段…第一阶段…哈啊…在…在Q3末…完成…呃呃呃…核心供应商…的…的…评估…啊啊啊——!!!”
她的“发言”在一声陡然拔高、完全失控的、带着撕裂般快感的尖叫声中戛然而止!
这声浪叫毫无保留地通过麦克风传遍了整个线上会议室!
她的身体在我身下猛地向上反弓到极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双手死死抓住桌沿,指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吧”声。
白色旗袍下的腰肢和臀部剧烈地痉挛、抽搐!
甬道内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剧烈的痉挛和吸裹!
像无数张小嘴在疯狂吮吸、挤压、按摩着我的肉棒,带来一阵阵让我头皮发麻、脊椎发酥的极致快感!
温热的爱液如同失禁般汹涌喷出,浇淋在两人紧密交合处,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
屏幕那头瞬间一片死寂,随即爆发出混乱的关切和询问:
“林总?!”
“林总您怎么了?!”
“是身体不舒服吗?!”
林知蕴瘫软在冰冷的桌面上,意识模糊,只剩下高潮后剧烈的余韵和身体的颤抖,根本无法回应。
我当机立断,一边继续在她高潮后异常敏感、依旧痉挛吮吸的甬道里缓缓抽插,享受着她穴肉无意识的绞紧,一边伸长手臂,迅速移动光标,狠狠点击了会议软件的“结束会议”按钮!
屏幕瞬间黑屏,显示会议结束界面,所有嘈杂的关切声被彻底切断。
办公室里只剩下林知蕴破碎的喘息、呜咽和我粗重的呼吸,以及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她穴内“咕唧咕唧”的水声。
确认会议结束,再无顾忌。
我顺手将电脑显示器屏幕按灭,彻底隔绝外界干扰。
我直起身,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箍住林知蕴纤细却充满弹性的腰肢,将她瘫软的身体牢牢固定住。
双脚稳稳踩在地毯上,腰腹如同最强劲的打桩机,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狂暴的冲刺!
每一次凶狠地抽出都几乎将粗大的肉棒完全退出,只剩下龟头卡在湿滑的穴口,感受着那圈软肉的挽留和吸吮。
每一次插入都用尽全身力气和体重,凶狠地向下夯砸!
粗硬的龟头次次都结结实实地撞击在她娇嫩的花心上,发出沉闷的“噗叽”声!林知蕴高潮后敏感的身体被这狂暴的冲击再次点燃,发出无意识的、破碎的呻吟:“啊…啊…主…主人…太…太深了…肏…肏烂了…子宫…要…要顶穿了…”
我低吼一声,感觉到射精的欲望如同火山般在腰眼爆发!
双手死死按住她汗湿的腰臀,胯部用尽全力向前一顶,将肉棒深深埋入她痉挛的甬道最深处,龟头死死抵住花心,碾磨着那柔软的宫口!
“噗嗤!噗嗤!噗嗤——!!!”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强劲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进她身体最深处温暖的宫殿!
滚烫的激流冲刷着敏感的宫口和内壁。
“呃呃呃——!!!”林知蕴被这滚烫的激流和前所未有的填充感刺激得再次攀上了恐怖的高潮!
身体疯狂地向上反弓,子宫腔壁剧烈地痉挛、收缩,死死地包裹、吮吸着入侵的龟头,仿佛要将每一滴精液都榨取、吞噬进去!
她的浪叫变成了高亢的、无意义的颤音,整个人如同通了高压电般剧烈抽搐,身下的桌面都仿佛在震动。
持续而强劲的射精终于结束。我满足地喘息着,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感受着她高潮后穴肉无意识的、一下下地吮吸和子宫轻微的、满足的搏动,像在贪婪地吞咽最后的余韵。
林知蕴彻底瘫软在冰冷的红木办公桌上,像一滩融化的春水,只有身体还在细微地抽搐,发出小猫般断断续续的呜咽。
白色的真丝旗袍后背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优美的脊线。身下的桌面一片狼藉,混合着汗水、爱液、少量溢出的精液和之前滴落的牛奶痕迹。
办公室里那股味儿浓得化不开,精液的腥膻混着汗水和林知蕴身上那股子甜腻的雌味儿,沉甸甸地压在空气里,吸一口都烧喉咙。
林知蕴瘫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上,像条被浪头拍上岸的鱼,只有身体还在细微地抽搐,喉咙里挤出些不成调的呜咽,又轻又碎,挠得人心痒。
我满足地喘了口气,腰往后一撤。
“啵”的一声轻响,沾满白浊和透明粘液的肉棒从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微微张合的穴口里滑了出来。
一股混合着浓精、爱液和之前灌进去的稀薄牛奶的粘稠玩意儿,立刻顺着她光洁无毛的腿根蜿蜒而下,“啪嗒”一声,滴在深色的地毯上,又添了一小块深色印记。
我慢条斯理地拉上拉链,扣好皮带,金属搭扣“咔哒”一声脆响。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桌面——文件被蹭得乱七八糟,几滴可疑的深色水渍晕开在光洁的红木上,旁边还躺着那个空了的牛奶盒。最后落回林知蕴身上。
她身上那件昂贵的白色真丝旗袍皱得像块抹布,后背湿透了一大片,紧紧贴着皮肤,勾勒出蝴蝶骨的形状。
两条腿无力地垂在桌沿,腿心那片深紫色的湿痕刺眼得很。脸上红潮还没退干净,眼神涣散地对着天花板,里面搅着浓得化不开的羞耻、筋疲力尽,还有一丝……沉下去就再也浮不上来的东西。
她挣扎着,手肘撑着冰凉的桌面,一点点把自己从瘫软的状态里拔出来,动作僵硬得像生锈的机器。
摸到丢在桌角的手机时,指尖还在不受控地哆嗦。
解锁,点开那个该死的会议群组。她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吸得又深又长,胸口起伏得厉害,像是要把所有翻腾的情绪都压下去。
指尖悬在语音键上,停了几秒,才用力按下去。
“抱…抱歉各位,”声音传出来,沙哑得厉害,带着强行压制的虚弱,尾音还有点不稳,“突发…急症,身体极度不适…会议…无法继续。”她顿了一下,又吸了口气,语速快了点,想掩饰那份狼狈,“相关材料…会让助理稍后整理发送…具体讨论时间…另行安排。见谅。”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她像是被抽掉了最后一根骨头,手机脱手滑落在桌面上,“啪”的一声。
整个人重重地跌回宽大的老板椅里,头向后仰靠着椅背,紧紧闭着眼,胸口剧烈地起伏,只有那微张的红唇还在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像条离水的鱼。
我扯了张纸巾递过去,动作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戏谑,指尖几乎蹭到她汗湿的下巴。“擦擦?蕴姐这‘急症’,来得挺猛啊。”
她眼皮都没抬,一把抓过纸巾,胡乱地在脖子和胸口抹了几下,白色的纸巾立刻被汗水和残留的液体洇出深色。动作带着一股自暴自弃的烦躁。
第四十六章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像是被按下了某种心照不宣的快进键。
办公室那扇厚重的门,成了隔绝两个世界的结界。
我总能找到由头推门进去。有时是份需要“林总紧急过目”的文件——其实屁都不急;有时是杯刚磨好的热咖啡,奶泡拉花歪歪扭扭;更多时候,就是一份还冒着热气的早餐。
门锁“咔哒”一声合拢的瞬间,空气里的味道就变了。
那股冷冽的、属于林知蕴的香水味还在,但底下开始翻涌起另一种更原始、更粘稠的气息。
林知蕴的抵抗,像阳光下的薄冰,一天天消融。
有时我推门进去,会发现她那个年轻的小助理陈薇已经被提前支开,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听到门响,抬眼看过来。那眼神,不再是纯粹的冰冷或抗拒,里面像藏了钩子,飞快地在我身上扫过,又垂下,指尖却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捏紧了手中的钢笔。
她身上的衣服也起了变化。剪裁依旧利落,但真丝衬衫的领口扣子会“不经意”地解开一颗,露出底下蕾丝花边的一角;包臀裙的开叉似乎比以往高了一指,坐下时,裹着丝袜的腿并拢又微微分开,那点欲盖弥彰的缝隙,看得人喉咙发干。
我靠近她,递文件或是放咖啡杯,手指“无意”擦过她的手背。她的呼吸会瞬间急促几分,耳根迅速漫上红霞,眼神闪烁地移开,身体却诚实地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
最要命的是她高潮时的声音。
第一次在办公桌上,那声“主人”叫得生涩又屈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第二次在落地窗前,她面朝着玻璃外繁华的街景,身体被我死死抵在冰凉的玻璃上,那声“主人”就带上了被顶撞出的破碎哭腔。
到了第三次,第四次……在沙发椅上,在文件柜冰冷的金属门前……那两个字从她喉咙里滚出来,越来越顺溜,裹着情欲蒸腾的水汽,带着一种被彻底碾碎、又沉溺其中的颤栗和渴望。
“主…主人…再…再深点……”她仰着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汗湿的长发黏在脸颊,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吊灯,红唇微张,吐出灼热的气息和驯服的祈求。
每一次崩溃,每一次带着哭腔的臣服浪叫,都像最醇的酒,灌得我浑身舒泰,掌控的快感在血管里奔涌。
我变着花样折腾她,用办公桌的边缘硌着她的腰,把她按在落地窗上让半个城市成为模糊的背景板,甚至让她跪在厚厚的地毯上,双手扶着冰冷的文件柜门……每一次侵占,都在她身体和意识里更深地刻下“母狗”的烙印。
即使没有真刀真枪,这间办公室也成了一个巨大的情欲容器。一个眼神的交汇——她刚开完一个严肃的电话会议,挂断的瞬间抬眼撞上我的视线,那眼底深处来不及褪去的冷冽瞬间被点燃,烧起一簇幽暗的火苗。
一个指尖的触碰——我俯身去拿她桌上的笔,手指擦过她放在桌面的手背,那细腻的皮肤下,脉搏会猛地一跳,快得惊人。空气里弥漫着无声的张力,紧绷得仿佛一点火星就能引爆。
门外,她是那个一丝不苟、气场迫人的林总。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下达指令简洁有力,眼神扫过下属时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只有我知道,那挺得笔直的背脊下,身体可能还残留着上午在沙发椅上激烈交合后的酸软;那冷静自持的面具下,灵魂的某个角落,正被欲望的余烬灼烧得滋滋作响,偶尔闪过一丝沉沦的迷茫。
几天天后的一个下午,手机在裤兜里震起来的时候,我正靠在走廊尽头的窗边抽烟。
屏幕上跳动着“A市鉴定中心”的名字。
来了。
掐灭烟头,我转身下楼。脚步不自觉地加快,心里揣着一种近乎笃定的兴奋。
像猎人终于等到了陷阱里猎物的确切位置。
推开鉴定中心那扇冰冷的玻璃门,前台公式化地递过来一个薄薄的牛皮纸文件袋,封口处贴着封条。
“周先生,您的报告。”
“谢了。”我接过,指尖能感觉到纸张的硬度。走到旁边无人的等候区,三两下撕开封条,手指有些急切地探进去,直接抽出报告,哗啦翻到最后一页。
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向结论栏。
白纸黑字,冰冷而清晰:
【依据现有DNA样本分析,排除林知蕴与宋潇之间存在生物学母女关系。】
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不可能!”喉咙里下意识地挤出三个字,声音干涩。
手指捏紧了报告纸的边缘,纸张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脑子里瞬间闪过林知蕴和宋潇站在一起的画面,那眉眼间的神似……妈的,怎么会不是?
一股巨大的失望和烦躁猛地窜上来,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心头。
精心策划的王牌,蓄力已久的一拳,结果打在了空处!
算盘珠子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操!
我扯了扯嘴角,一个混合着不屑和烦躁的表情。
这张纸,对蕴姐——不,对我的小母狗——已经毫无价值。
留着它,反而是个隐患,可能打破现在这种“完美”的平衡和……乐趣。
面无表情地,我双手抓住报告纸的两边,用力一揉,再揉!昂贵的铜版纸发出刺耳的“咔嚓”声,被粗暴地团成一个紧实的纸球。
转身,大步走出鉴定中心。
门外车水马龙,夕阳的余晖有些刺眼。
路边几步远就有一个绿色的垃圾桶,桶口沾着些污渍和烟灰。
我走过去,看也没看,手臂随意地一扬。
那个承载了短暂期待和巨大失望的纸团,在空中划出一道短促的弧线,“咚”的一声,准确地落进了垃圾桶深处,砸在不知名的垃圾上。
它滚了两下,停住了,迅速被周围的肮脏吞没。
……
引擎熄灭,地下车库瞬间被一种更深沉的寂静笼罩。只有仪表盘发出幽微的蓝绿色冷光,勉强勾勒出方向盘和我搁在上面的手的轮廓。
空气里是熟悉的、混合着橡胶、尘土和淡淡机油的味道,冰冷,带着点地底特有的潮气。
远处通风管道传来低沉的嗡鸣,偶尔有车轮碾过减速带的声音从某个角落闷闷地传来,更衬得这片空间空旷死寂。
我靠在驾驶座的皮质椅背上,指间夹着刚点燃的烟。
一点猩红在昏暗中明灭,烟雾袅袅上升,模糊了眼前一小片视野。
心情像这车库一样,有点沉,有点闷。
鉴定结果带来的那点错愕和烦躁还没散干净,像鞋底黏着的脏东西,甩不掉,硌得慌。
但另一种更强烈的情绪很快压了上来,沉甸甸的,带着灼热的温度。
目光穿过氤氲的烟雾,牢牢锁在斜前方那个空着的专属车位上。光洁的地面反射着远处安全出口指示牌幽幽的绿光。
我知道她还在上面,那个灯火通明的顶层办公室。
加班?或许吧。
也可能只是坐在那里,身体还残留着白天被我按在文件柜上侵犯后的酸软和记忆,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被项圈金属硌了一天的锁骨下方。
想象着她走出电梯的样子。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在空旷的车库里会格外清晰。
挺直的背脊,一丝不苟的套装,脸上是处理完公务后的淡淡疲惫,还有那份挥之不去的冷艳。
只有我知道,那冷硬的外壳下,藏着怎样一具被彻底开发、驯服的身体,怎样一颗在情欲深渊里沉浮、挣扎又沉溺的灵魂。
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扯开一个弧度,无声地笑了。
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猎手看着即将踏入陷阱的猎物时,那种志在必得的、带着残忍兴味的笃定。
指间的烟燃到了尽头,灼热的触感传来。我随手将烟蒂弹出窗外,那点红光在黑暗中划出一道短促的轨迹,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溅起几星微弱的火花,迅速熄灭。
车库重归彻底的昏暗。
我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陷在座椅里更舒服些,目光依旧一瞬不瞬地盯着电梯口的方向,像一头蛰伏在阴影里的兽,耐心地、贪婪地,静待他的猎物归巢。
#
……
来了。
“哒、哒、哒……”
清脆、规律,带着一种孤高的韵律,由远及近,一下下敲在死寂的车库地面上,也敲在我绷紧的神经上。像战鼓,宣告着猎物的降临。
我身体里的弦瞬间绷到了极致,目光锐利如初,精准地刺向声音的源头。
阴影里,一根粗大的承重柱后面,转出一个人影。
林知蕴裹着一件质感极好的长款羊绒大衣,深沉的藏青色,几乎融进背景的黑暗里。
她走得很快,步履间带着一种惯有的、拒人千里的冷硬气场。
那张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疲惫,但那份冷艳像是焊在了骨子里,眉眼间依旧带着冰碴子。
只是在目光扫过我停着的这辆车时,那双沉静的眸子深处,极其短暂地、几乎无法捕捉地,闪烁了一下。
是紧张?还是……一丝隐秘的期待?
她脚步没停,径直走到副驾旁,伸手拉开了车门。
一股冷冽的、属于她的昂贵香水味,混合着车库的寒气,猛地灌了进来。
她侧身坐进车里,“砰”一声关上车门。
瞬间,世界被隔绝在外。
狭小的车厢成了一个暖烘烘的、只属于我和她的巢穴。
暖风呼呼地吹着,扑在她脸上,和外面的严寒形成剧变。
她下意识地、极轻地吁出一口气,那点白雾在暖风里迅速消散。
沉默在车厢里弥漫开,只有空调送风的低鸣。
她没看我,也没说话。
或许是暖意催的,又或许是某种心照不宣的“仪式感”,她开始脱那件厚重的羊绒大衣。
侧过身,手臂从袖管里利落地抽出,带着点职业女性的干练。大衣滑落,被她随手堆叠在身侧和后座之间的空隙里。
视觉的转变几乎是瞬间完成的。
藏青色的精裁西装外套,线条硬朗得像刀锋。里面是挺括到一丝不苟的白衬衫,领口扣得严严实实,一丝缝隙都不露。
可就在那雪白的、禁欲感十足的领口边缘,一抹刺目的猩红蕾丝纹路,嚣张地探出了一点尖角,像雪地里泼洒的鲜血,无声地叫嚣着底下汹涌的情欲。
腰肢的曲线被西装外套利落的收腰设计勾勒得惊心动魄。
同色系的笔挺西裤,包裹着两条修长的腿,一直延伸到脚上那双尖头细高跟。
刚才那“哒哒”的战鼓声,就是它敲出来的。
脱衣的动作在我眼里,就是剥去“林总”这层最后的伪装,把“小母狗”赤裸裸的本质袒露出来。
暖风吹在她身上,仿佛要把那白衬衫底下、猩红蕾丝包裹的肌肤都灼烧起来。
车厢里只剩下空调单调的送风声。我没发动车子,目光像带着实质的温度,一寸寸地扫过她。
从泛着可疑红晕的耳尖,到那看似僵硬、实则在高领下掩藏着纯金项圈的脖颈,再到白衬衫下那抹刺目的猩红轮廓,最后落到西裤包裹的、紧紧并拢的双腿上。
这目光如同实质的火焰,烧灼着她。
她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双手无意识地绞在一起,放在并拢的膝头。
或者,她强作镇定地目视前方,但加速起伏的胸口和脸颊上越来越明显的红晕,彻底出卖了她。
空气里的情欲张力绷紧到了极限,一触即发。她像一张拉满的弓,箭在弦上,只等我的命令。
我动了。
伸出手,指背带着一点粗糙的凉意,轻轻蹭过她滚烫的脸颊。
那热度烫得我指尖一麻。
手指没有离开,反而顺着她下颌的线条滑下去,抚上她领口的边缘。
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项圈冰冷的金属质感,以及底下肌肤传来的、急促而有力的脉搏跳动。
嘴角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
“小母狗,”我的声音低沉沙哑,像砂纸磨过木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手指捏住她精巧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对上我的视线,“自己解开衬衫扣子。让我看看里面。”
林知蕴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
眼神里瞬间涌起剧烈的挣扎,屈辱、羞耻、还有一丝本能的抗拒,但最终,那点挣扎的火苗迅速熄灭,被更深沉的驯服取代。
她垂下眼帘,避开了我逼视的目光,但手指却顺从地抬了起来,颤抖着,伸向自己领口那颗紧扣的纽扣。
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迟缓。
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一颗,又一颗。雪白的衬衫领口被解开,向两边敞开。
藏青色的西装外套也随之敞开。
里面,那件刺目的猩红色蕾丝内衣,再无遮掩,完全暴露在车厢暖黄的光线下。
薄如蝉翼的蕾丝,繁复而性感,堪堪托住两团沉甸甸的雪白酥胸,挤出惊心动魄的深邃沟壑。
蕾丝边缘下,饱满的乳肉呼之欲出,顶端那两点小小的凸起,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硬挺着。
她的脸颊烧得通红,像要滴出血来,呼吸变得又急又重,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那对被猩红蕾丝包裹的丰盈也随之颠簸,晃得人眼晕。
我的目光贪婪地扫过那片惊心动魄的猩红和雪白,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一股燥热从小腹直冲头顶。
一只手探向她挺翘的臀部,隔着笔挺的西裤布料,用力地揉捏那饱满弹手的臀瓣。
指尖带着精准的恶意,顺着臀缝的凹陷,用力地按压下去——
隔着西裤和内裤,一个微硬的、圆形的凸起,清晰地被我按在了指腹下。
是那个东西。
第四十七章
我满意地哼笑出声,指腹恶意地在那凸起的位置用力揉按了几下,感受着它在布料下的形状和硬度:“很乖,屁眼塞子戴着。”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和羞辱,“无时无刻记着主人的命令?嗯?穿着这身人模狗样的西装,坐在那高高在上的办公室里,下面也夹着这玩意儿?骚不骚?”
羞辱的话语像鞭子抽打在她脆弱的神经上。
“嗯……”她猛地咬住下唇,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在我手掌的按压下微微颤抖,眼神里水光弥漫,屈辱地低声回应,“主…主人……”
这声带着哭腔的“主人”彻底点燃了我。
“咔哒!”
我一把扯开自己的安全带扣,身体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蛮横气势,猛地压向副驾!
同时,右手伸向她座椅侧面的调节按钮!
“嘎吱——!”
机械齿轮咬合的声音响起,林知蕴身下的座椅靠慢慢地向后倒去!
身体随着椅背的倾斜,向后仰倒下去,双腿因为惯性屈起。
我整个人已经挤进了副驾狭窄的空间,一条腿的膝盖强硬地顶开她并拢的双膝,身体半跪半压在她身上。
逼仄的空间里,两人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灼热的呼吸瞬间交缠,混合着她身上那股冷冽又情动的复杂气息。
一只手毫不客气地隔着那层薄薄的猩红蕾丝,用力揉捏住一团饱满的软肉,感受着掌心下惊人的弹性和那粒迅速硬挺起来的乳尖。
另一只手则急不可耐地探向她西裤的纽扣和拉链,粗暴地解开、扯开,连同里面那条早已湿透的底裤,一起褪到她的大腿中段!
一片光洁无毛、粉嫩湿润的私密花园,瞬间暴露在车厢暖昧的光线下。
浓郁的、独属于成熟雌性的甜腥暖香,猛地弥漫开来,盖过了车内的皮革和香水味。
我另一只手早已掏出胯下那根怒涨到极致、青筋虬结的粗壮肉棒。
紫红色的龟头像熟透的浆果,油亮亮的,顶端渗出的前液拉出细长的银丝,散发着浓烈的雄性侵略气息。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缓冲。
滚烫坚硬的龟头,精准地抵上那片湿滑泥泞、饥渴翕张的穴口!
腰腹力量瞬间爆发,抱着她的臀胯,用尽全身力气向前凶狠一顶!
“噗嗤——!!!”
粗长滚烫的凶器,如同烧红的铁杵,瞬间撑开紧窒湿滑的入口,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
龟头重重地、结结实实地撞上深处那团娇嫩柔软的花心!
“啊啊啊——!!!主…主人!肏…肏穿了!!”林知蕴的尖叫瞬间拔高到凄厉的顶点,身体像被强电流贯穿般猛地向上弹起,又被我死死地压住!
穴口周围的软肉瞬间死死箍住入侵的巨物,疯狂地蠕动、吮吸、绞紧!那被长时间空虚折磨的甬道,终于被彻底填满、撑开,带来灭顶的充实感和被征服的极致快感!
“操!夹死老子了!”我低吼一声,被那极致湿热紧窒的包裹感爽得头皮发麻。
根本不给这具诱人肉体任何喘息的机会!
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固定住她扭动的腰臀,腰腹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开始了狂暴的冲刺!
每一次凶狠地抽出,都几乎将粗大的肉棒完全滑出,感受着湿滑的肉壁层层叠叠地刮过棒身,带来强烈的摩擦快感,直到硕大的龟头还卡在她湿滑的穴口,感受着那圈软肉依依不舍的挽留和吮吸!
然后,再猛地向前,用尽全身的力气和体重,狠狠地贯入!
每一次都带着破开水路的噗嗤声,直捣黄龙,粗硬的龟头都凶狠地、结结实实地撞击在她娇嫩的花心上,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
“啪!啪!啪!啪!”
“啊!啊!主人!好深!顶…顶到小母狗的花心了!啊啊!要…要被主人顶穿了!呜啊——!小母狗…小母狗要被主人肏得尿出来了!”林知蕴的浪叫随着我每一次凶狠的撞击而拔高,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欢愉。
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颠簸,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座椅边缘,指节用力到泛白。
我俯下身,滚烫的嘴唇啃咬着她裸露在猩红蕾丝外的精致锁骨和脖颈,留下一个个清晰的、带着占有欲的印记。
揉捏着她乳房的大手更加用力,隔着薄薄的蕾丝捻弄、拉扯着那粒硬挺的乳尖。
很快,我就感觉到她甬道内的嫩肉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痉挛收缩,吸裹的力道骤然加大,像无数张小嘴在疯狂吮吸我的肉棒,每一次收缩都带来更强的吸力,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吸进去。
她喉咙里的浪叫也变了调,变得又尖又细,带着濒临崩溃的颤抖。
高潮要来了。
我猛地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几乎停滞下来,只剩下龟头死死抵住她敏感的花心,恶意地、缓慢地碾磨着那团柔软的嫩肉。
同时,捏着她下巴,迫使她涣散迷离的目光聚焦在我脸上,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看着我高潮!说!谁在肏你?!”
“呃啊啊啊——!!!主…主人!是主人肏得小母狗…泄了!!!”极致的研磨快感和不容抗拒的命令如同最后一根稻草,瞬间压垮了她!
林知蕴眼神彻底涣散,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到极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发出一声混合着极致欢愉和彻底臣服的凄厉尖叫!
温热的爱液如同失禁般汹涌喷出,浇淋在两人紧密交合处!
小腹剧烈地抽搐,穴肉疯狂地搏动、绞紧,死死地吸裹着深埋其中的肉棒,带来一阵阵让我脊椎发麻的极致快感!
高潮的余韵还在她体内剧烈地冲刷,身体筛糠般抖着。
我猛地将肉棒从她依旧痉挛吮吸的湿滑小穴里抽了出来!
“啵”的一声粘腻轻响,带出大量混合着爱液和少量之前灌入的稀薄牛奶的粘稠液体。
没有丝毫停顿,我粗暴地将她瘫软的身体翻转过来!
双手抓住她西裤和内裤的裤腰,连同堆叠在大腿中段的布料一起,用力向下猛扯!
“滋啦……”
布料摩擦着肌肤,发出细微的声响。西裤和内裤被褪到脚踝,堆叠在她那双尖头细高跟上。
一片光洁如玉的雪白臀丘,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眼前。
臀丘中央,那朵小巧的、深褐色的菊蕾,此刻正紧张地收缩着,一枚小巧精致的金色肛塞,如同最屈辱的烙印,深深地镶嵌在其中,在车厢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而驯服的微光。
我沾满她爱液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捏住了肛塞尾部那冰冷的金属圆环。
猛地向外一拽!
“啵…呃啊!”一声粘滞的轻响伴随着林知蕴短促的痛呼!肛塞被硬生生拔出!
失去了堵塞的菊蕾,如同受惊的小嘴,剧烈地、无助地收缩了几下,露出里面一点粉嫩的褶皱。
我将自己那根依旧怒涨、沾满她小穴爱液的肉棒,圆润硕大的龟头,稳稳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抵在了她羞涩紧缩、微微颤抖的菊蕾入口!
恶意地、缓慢地研磨、按压着那圈紧致的肌肉褶皱。
“不…不要…主人…求求你…后面…后面不行…”林知蕴惊恐地摇着头,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颤抖起来,声音带着哭腔和真切的恐惧。后庭被侵犯的威胁,远比小穴的征服更让她感到恐慌和羞耻。
就在这紧绷到极致的时刻——
“嘿!看那车!震得欢啊!大冷天车震?够他妈野性!”
一个粗嘎、带着浓重醉意和猥琐笑意的男声,毫无预兆地、贴着我的驾驶座车窗炸响!
紧接着,一道刺眼的白光猛地扫过深色的车窗贴膜!是旁边一辆车亮起的大灯!虽然贴膜隔绝了大部分视线,但那强光依旧将车内两人交叠的轮廓、林知蕴被迫高高撅起的雪白臀丘,模糊地投射在了车窗上!
“操!穿西装的妞儿?趴着撅屁股?后入呢?”另一个醉醺醺的声音凑得更近了,带着下流的兴奋,几乎把脸贴到了车窗上,试图窥视,“白屁股蛋子!真他妈晃眼!裤子都脱到脚脖子了?高跟鞋还挂着?啧啧啧,真他妈骚!上班装得人模狗样,下班就撅着光屁股挨操?哈哈哈!”
“兄弟牛逼啊!”第一个声音又响起来,带着挑衅的哄笑,“屁眼紧不紧?叫声浪不浪?开个窗让哥几个听听现场直播呗?哈哈哈!”
污言秽语如同冰水混合着滚油,兜头浇下!
林知蕴的身体在我身下瞬间僵死!
如同被瞬间冻结的雕塑!
一股巨大的、足以将她灵魂都碾碎的羞耻海啸,将她彻底淹没!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力道之大,几乎要咬出血来!
喉咙深处发出濒死般的、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呜……!”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那原本就因恐惧而紧缩的菊蕾,在极致的羞耻刺激下,瞬间死命地箍紧了我抵在上面的龟头,紧窒得如同铁箍!
我动作骤停。
眼中暴戾的怒火瞬间转化为一种更加扭曲、更加恶劣的兴奋。
非但没有遮掩,反而更用力地掰开她浑圆挺翘的臀瓣,将那朵因羞耻而剧烈收缩的雏菊和下方泥泞狼藉的小穴,更深地“展示”给车窗外那模糊的人影看!
俯身,滚烫的嘴唇贴着她冰凉汗湿的耳廓,声音冰冷如毒蛇吐信,每一个字都淬着羞辱的毒液:
“听见了?野狗夸你屁股白,够骚,夸你穿西装撅光屁股挨操带劲!”
“他们想听你怎么被肏屁眼…你说,我该不该满足他们?”
“夹紧?怕被看?晚了!你这撅着光屁股挨操的贱样,野狗都看见了…猜猜看,明天全公司上下,会不会都知道他们高高在上的林总,是个爱被肏屁眼、任野狗围观的骚母狗?”
社会性死亡的威胁,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扎进她最脆弱的神经。
“玩开心点啊兄弟!”“屁眼爽飞了吧!哈哈哈!”车窗外,醉汉们带着满足的猥琐哄笑,脚步声伴随着引擎发动声,渐渐远去。
车库重新陷入死寂,但那恶毒的言语,如同滚烫的烙铁,深深烙印在空气里,也烙印在林知蕴崩溃的意识中。
羞辱的余音还在耳边嗡嗡作响。
我感觉到她后庭那圈肌肉,因为极致的羞耻和恐惧,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窒!
那惊人的吸裹力和排斥力,如同最强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我骨子里最暴虐的征服欲!
腰腹力量瞬间绷紧到极致,如同蓄满力的弹簧!
在羞辱的余音尚未散尽的死寂中,我抱着她臀胯的双手猛地发力向后一拉!
同时,胯部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前凶狠一顶!
“呃——!!!”
一声凄厉到变形的、混合着剧痛、绝望和彻底崩溃的惨叫,猛地从林知蕴紧咬的唇缝间撕裂而出!
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奔流!
粗长滚烫的肉棒,如同烧红的攻城槌,凶狠地、不容抗拒地撑开了那圈因羞耻而紧窒到极致的肌肉环!
龟头强行挤入那紧窄火热的甬道入口!
菊蕾娇嫩的肌肉被强行撕裂、扩张,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如同被烧红的铁钎捅入的剧痛!
这生理上的剧痛,与她精神上沦为玩物、被陌生人围观羞辱的极致耻感,瞬间交织成一股毁灭性的洪流,将她残存的理智彻底冲垮!
我倒吸一口冷气,后庭那极致紧窄、火热、带着惊人排斥力又本能吸裹的包裹感,带来一种突破禁忌的、扭曲到极致的征服快感,瞬间淹没了所有神经!
剧痛如同潮水般冲击着林知蕴,但在那毁灭性的精神冲击下,她的身体反而呈现出一种麻木的、被强行注入的臣服姿态。
后庭依旧紧窒得惊人,每一次微小的抽动都带来肠壁褶皱强烈的摩擦和吸裹感。
我开始了缓慢而深入的抽插。每一次进入,都伴随着她身体触电般的剧烈颤抖和喉咙深处溢出的痛苦呜咽。
羞辱,成了此刻最好的调教佐料。
“野狗说得对…”我的声音贴着她汗湿的耳廓,冰冷而残忍,腰身恶意地向前一顶,感受着肠壁被强行撑开的紧窒,“你这骚母狗,穿得人模狗样,骨子里就只配撅着光屁股挨操…等着被肏烂屁眼!”
“刚才夹那么紧?是野狗看着更刺激是吧?现在知道羞了?晚了!你这撅着白屁股挨操的贱样,早被看光了!”话语如同淬毒的鞭子,狠狠抽打在她早已崩溃的神经上。
同时,我的一只手绕到她身前,带着惩罚的力道,精准地找到那颗依旧硬挺充血的小阴蒂,用力地揉搓、拨弄起来!
前后夹击!
“啊!…后面…后面痛…胀死了…别…主人求你别说了…”林知蕴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摧残让她意识濒临溃散的边缘。
后庭被强行侵入的痛楚与耻辱、阴蒂被粗暴刺激带来的尖锐快感、还有车窗外那恶毒言语在脑海中的疯狂回响……所有的一切交织成一股毁灭性的洪流,彻底冲垮了她最后一丝理智的堤坝!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她后庭的肠壁猛地爆发出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烈的痉挛和吸裹!
力道大得惊人,像无数张小嘴在疯狂吮吸、挤压我的肉棒!她全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非人的、濒死的呜咽声!
就是现在!
第四十八章
我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腰腹力量狂野地爆发,每一次撞击都更深、更狠!
同时,揉搓她阴蒂的手指也骤然加力,带着碾磨的力道!
“屁眼高潮了?当着野狗的面挨肏更刺激是吧?!”我低吼着,声音带着掌控一切的残忍快意,“说!你是不是骨子里就爱被围观的贱货?!”
“是…是!我是贱货!是爱被围观的骚母狗!!”林知蕴的灵魂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撕裂、出窍!极致的痛楚、耻辱、快感和精神崩溃混合成一种毁灭性的宣泄,她仰起头,发出一声凄厉到变形的、完全不似人声的尖啸,“主人肏烂小母狗的屁眼!当着野狗的面…屁眼高潮了!呃啊啊啊——!!!”
她的身体在我身下疯狂地向上反弓、剧烈地痉挛抽搐!肠壁如同失控的章鱼触手般疯狂地蠕动、绞紧,死死地吸裹着深埋其中的肉棒!
喉咙里持续不断地发出高亢的、破碎的啸叫,口水混合着泪水狂泻而下,在座椅上洇开一片深色的湿痕。
那烙印着“公共玩物”印记的绝望禁忌高潮,将她彻底吞噬、释放!
感受到她高潮时肠壁那极致疯狂的吮吸绞紧,我的精关瞬间失守!
低吼一声,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钳住她汗湿滑腻的腰胯,肉棒用尽全力向那痉挛的直肠最深处顶去,龟头死死抵住尽头那团柔韧的软肉!
“噗嗤!噗嗤!噗嗤——!!!”
一股股滚烫浓稠、积蓄已久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强劲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进她身体最私密、最禁忌的直肠深处!
“烫!灌满了!屁眼…全是主人的精液…啊啊啊…”林知蕴的身体在精液的强劲冲击下再次剧烈地抽搐,高潮被强行延长,最终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彻底瘫软下去,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
滚烫的精液注入直肠内,如同最原始、最不容置疑的所有权标记,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身体和灵魂最深处。
射精终于结束。
我满足地喘息着,肉棒依旧深深埋在她温热的直肠里,感受着高潮余韵中肠壁无意识的、一下下贪婪的收缩和吮吸,仿佛在吞咽着最后的馈赠。
那紧窒火热的包裹感,带来一种扭曲而餍足的占有感。
车厢里一片狼藉。浓烈的精液腥膻、爱液的甜腥、汗水的咸涩,还有之前残留的牛奶气息,混合成一股极其淫靡浓稠的味道,沉甸甸地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
车窗玻璃上凝结了一层厚重的水汽,模糊了外面冰冷的世界。
我缓缓地将疲软的肉棒从她红肿外翻、缓缓渗出混合着精液和肠液粘稠白浊的菊蕾中抽了出来。
“啵……”
一声粘滞的轻响。肉棒带出更多粘稠的、白浊的混合物,滴滴答答地落在她腿间和座椅上。
林知蕴如同一具被玩坏的精致人偶,瘫软在放倒的座椅里,眼神空洞失焦地望着车顶,身体还在细微地、无意识地抽搐。
藏青色的西装外套凌乱地敞开着,露出里面被揉搓得不成样子的猩红蕾丝内衣,雪白的乳肉上布满指痕和啃咬的印记,胸前一片狼藉。
下身更是泥泞不堪,西裤和内裤堆在脚踝,高跟鞋歪斜地挂着。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被彻底使用、彻底征服后的破碎美感。
我坐回驾驶座,摸出烟盒,抖出一根点上,深深吸了一口。辛辣的烟雾滚过喉咙,带来一种事后的慵懒和餍足。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和审视,落在旁边瘫软如泥的她身上。
烟雾缭绕中,我伸出手,用带着烟味的手指捏住她汗湿的下颌,迫使她涣散失焦的目光艰难地转向我。
声音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爬过来,用嘴舔干净。”
林知蕴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空洞的眼神里似乎有了一丝微弱的挣扎,但很快被更深沉的驯服取代。她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撑起虚软的身体,动作迟缓而笨拙,像提线木偶。
她慢慢地跪伏在驾驶座前那狭小得可怜的脚垫空间里。海藻般的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汗湿的脸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无力地贴靠在我穿着西裤的膝头。
她仰起脸,眼神里是彻底的臣服和空洞。然后,伸出粉红的舌尖,像在进行某种虔诚而屈辱的清洁仪式。
舌尖先是细致地、一寸寸地舔舐过柱身上残留的混合粘液——她的爱液、肠液、还有我浓稠的精斑。喉咙里发出模糊的、艰难的吞咽声。
接着,柔软的舌尖缠绕上冠状沟,耐心地刮蹭着沟壑间每一丝残留的白浊,卷入口中,喉头滚动,咽下。
最后,她微微张开红唇,将湿漉漉、微微疲软的龟头整个纳入口腔。
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上来,她努力地模仿着深喉的动作,小巧的鼻尖几乎抵上我小腹的毛发,喉咙深处发出“滋溜”的吮吸轻响,确保每一寸沾染了两人体液的皮肤都被彻底清洁。
动作机械而精准,仿佛被设定好的程序。唯有那浓密睫毛上未干的泪珠,和眼底深处无法掩饰的屈辱,泄露着这“虔诚”背后的真实。
我抽回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的肉棒,塞回裤内。
目光冰冷地扫向她腿间——那朵红肿外翻的菊蕾,正缓缓地、不受控制地渗出混合着精液和肠液的粘稠白浊。
“塞子,”我冷声下令,不带一丝温度,“戴回去。”
林知蕴跪坐在地毯上,身体又是一颤。她颤抖着手,艰难地伸向堆叠在脚踝处的西裤口袋。
摸索了几下,掏出了那枚冰冷的金色肛塞。
金属表面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寒光,沾着车内暖雾凝结的水汽。
她分开双腿,这个简单的动作似乎都耗尽了力气。
指尖胡乱地在自己腿间那片泥泞中,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和我的精液沾取了一些湿滑粘稠的液体,草草地涂抹在肛塞圆钝的顶端,权作润滑。
然后,她仰起脸,看了我一眼。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哀哀的求饶,水光弥漫,像濒死的小兽。
但在我无动于衷、冰冷审视的目光下,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
腰肢难耐地扭动了一下,似乎在给自己最后的勇气。接着,颤抖的手指捏着那冰冷的金属塞子,将涂抹了粘液的圆钝顶端,用力地抵住了自己剧痛未消、红肿外翻的菊蕾入口!
“嗯…呜…”一声压抑着巨大痛楚和屈辱的闷哼从她喉咙里挤出。手指颤抖着,用尽力气,将肛塞一寸寸、极其艰难地推入那饱受蹂躏、火辣疼痛的甬道。
每一次推进,她的身体都剧烈地颤抖一下,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直到那枚冰冷的金属塞子尾部圆盘,最终紧紧地贴合在她臀缝的肌肤上。
完成的那一刻,她如同被彻底抽空,脱力般向前伏倒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还在细微地颤抖。
臀尖因为异物的重新填塞,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
我扯过几张纸巾,动作粗鲁地擦拭着她嘴角残留的污渍和唾液。然后,捏住她汗湿滑腻的脸颊,用力晃了晃。
“这才是我听话的小母狗。”声音里带着施舍般的满意。
林知蕴瘫软地靠在我腿边,脸颊无意识地、带着一种近乎依恋的脆弱,轻轻蹭了蹭我捏着她脸颊的手掌。
身体蜷缩起来,像一只终于找到冰冷巢穴的幼兽,只有脖颈上那枚纯金的项圈,在昏暗的光线下,垂落着冰冷而驯服的光泽。
“……主人。”一声微不可闻的、带着无尽疲惫和认命的呢喃,从她唇间逸出。
……
车库门沉闷地落下,将最后一丝外界的光线和喧嚣彻底隔绝。
引擎的嗡鸣消失,世界瞬间被一种粘稠的、混合着未散情欲和皮革味道的寂静填满。
只有我和她略显粗重的呼吸,在密闭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我推开车门,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激得皮肤一紧。
身后传来高跟鞋落地的清脆声响,哒、哒、哒…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虚浮。
林知蕴跟了下来,双腿似乎还有些发软,扶着车门站定了一瞬,才迈开步子。
推开厚重的入户门,暖黄的光线像融化的蜜糖,瞬间包裹住我们,驱散了车库里渗骨的寒意。
我站在玄关柔软的地毯上,没换鞋,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甚至没有一丝犹豫。
在我目光的注视下,昂贵的西装裤膝盖直接弯折,重重地、顺从地跪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海藻般的长发垂落,遮住了小半张脸,只露出那截白皙脆弱的脖颈,以及紧紧箍在上面的、冰冷的纯金项圈——“阳之母狗”。
她低着头,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手指灵巧地解开我皮鞋的鞋带,脱下,整齐地摆放在鞋柜旁。
整个过程沉默无声,只有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
这跪姿本身就是最清晰的宣告:踏进这道门,她就是归巢的、等待主人检阅的母狗。
晚餐是管家备好的西餐,精致地摆在长桌两端。烛光摇曳,在银质餐具上跳跃。
林知蕴换下了那身象征权力的西装,穿着一件丝质睡袍,柔滑的布料勾勒出身体的曲线,试图维持一份表面的平静。
她坐在我对面,握着刀叉的手指纤细,指节却微微用力。
她不敢与我对视太久,目光总是飞快地掠过餐盘,或者垂落。
刀叉轻碰骨瓷,发出清脆又单调的声响。
空气里飘着食物的香气,但更浓的,是那层无形的、粘稠的情欲张力。
我的目光像带着钩子,在她身上流连:从她握着刀叉、微微用力的指尖,到睡袍领口若隐若现的锁骨,再到她微微开合、沾着一点酱汁的唇瓣,最后滑过丝袍下起伏的胸线、纤细的腰肢轮廓。
这目光如有实质,烧灼着她。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紧绷。
每一次吞咽都显得格外艰难,喉结细微地滚动,脸颊上那抹不易察觉的红晕,在烛光下越来越明显。
她努力维持着优雅的餐桌礼仪,但身体细微的僵硬和加速的呼吸,暴露了这平静表象下的惊涛骇浪。她在等待,等待那必然降临的暴风雨。
“蕴蕴母狗,”我放下刀叉,声音不高,却像投入静水的石子,瞬间打破了压抑的平衡,“该洗澡了。”
浴室里水汽氤氲,巨大的按摩浴缸已经放满了温热的水,蒸腾的热气模糊了镜面。
我站在她面前,命令道:“给我脱。”她顺从地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解开我的衣扣,一件件褪下。
接着,轮到她自己的丝袍。
在氤氲的水汽中,那具早已被我彻底开发、布满深浅不一吻痕和指印的完美胴体,再次毫无保留地呈现。雪白的肌肤在暖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沉甸甸的乳峰顶端,乳尖早已硬挺充血。
我们滑入温热的水中。
我让她背对着我,坐在我怀里。
温热的水流包裹着身体,却浇不灭体内升腾的火焰。
我的双手立刻在她湿滑的肌肤上游走,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
重点流连在那对沉甸甸的雪乳上,用力地揉捏、抓握,感受着它们在掌心变形的惊人弹软。
指尖恶意地捻弄、拉扯着早已硬挺的乳尖,引来她压抑的抽气和身体的轻颤。
一只手则探入水下,在她光洁无毛的私密花园肆意抚弄。
指尖划过饱满的阴阜,精准地按压那颗敏感肿胀的小豆豆,带来她身体触电般的弹跳。接着,指尖探入湿滑紧致的穴口边缘,浅浅地抠挖,感受着内壁饥渴的吸裹和甬道深处传来的、压抑的呜咽。
“嗯…主…主人…”她的身体在我怀里难耐地扭动,像一条离水的鱼,仰着头靠在我肩上喘息,眼神迷离又痛苦,带着浓重的哭腔,“里面…里面好痒…好空…求您…插进来…给我…”
每一次她身体绷紧,喉咙溢出压抑的呻吟,即将被推上高潮边缘时,我的手指就恶劣地撤离或放缓动作,只留下磨人的空虚和更深的渴望。
嘴唇啃咬着她敏感的耳垂、脖颈、肩胛骨,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湿漉漉的皮肤上,低语如同毒蛇吐信:“想要了?母狗的骚穴流水了…流得真多…但主人现在不想进去…忍着。”
“呜…主人…求您…求求您…蕴蕴母狗…忍不住了…”她扭动着腰肢,试图让那空虚的穴口主动寻找我的手指,却被我牢牢禁锢在怀里,只能发出更绝望的哀求。这水雾中的酷刑,让她的身体和精神都濒临崩溃的边缘。
洗完澡,擦干身体,我靠坐在卧室那张豪华大床的床头,点了根烟。
“去,”我吐出一口烟圈,目光锁住她,“穿上主人给你准备的衣服。”
她走向衣帽间,片刻后,身影重新出现在卧室门口。
视觉的冲击力瞬间攫住了我。
一件火红色的情趣内衣,极尽诱惑之能事。
深V的细吊带,布料少得可怜,仅仅勉强兜住那对呼之欲出的沉甸巨乳,薄如蝉翼的红色薄纱下,硬挺的乳尖清晰可见,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
腰间是镂空的系带设计,露出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系带在腰侧打了个精巧的结。
下身是同色系的超薄开档内裤,关键部位完全暴露无遗,光洁粉嫩的肌肤和微微湿润、翕张的穴口在火红的布料衬托下,淫靡得惊心动魄。
双腿包裹在透肉的黑色渔网丝袜里,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与开档内裤的边缘相接,勾勒出绝对的领域诱惑,渔网的孔洞深深勒进丰腴雪白的大腿软肉里,充满情色的张力。
而这一切,最终都被她脖颈上那枚纯金的项圈——“阳之母狗”——所统御。
冰冷的金属在卧室暖光下闪烁着驯服的光泽,是这身精心装扮的灵魂烙印。
她站在那里,如同一个被精心包装、等待主人享用的祭品,脸上是混合着极致羞耻与彻底认命的红晕,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我,带着一丝献祭般的期待。
我朝床边勾了勾手指。她立刻会意,顺从地跪行到床边,姿态卑微而虔诚。
我大喇喇地岔开腿。她俯下身,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我那根早已怒涨、青筋虬结的肉棒。
先是虔诚地、如同亲吻圣物般,用柔软的唇瓣轻轻触碰紫红色的龟头。
然后,伸出粉红的舌尖,像品尝最珍贵的佳肴,细致地、一寸寸地舔舐过冠状沟、敏感的系带、粗壮的柱身,甚至温柔地含弄吸吮我沉甸甸的囊袋,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我的双手也没闲着,隔着那层火红的薄纱,用力揉捏把玩她沉甸甸的巨乳,感受那惊人的弹性和重量在掌心里肆意变形,指尖隔着布料恶意地捻弄、拉扯着那两颗早已硬挺的乳尖,引来她压抑的呻吟和身体的轻颤。
舔弄片刻,她开始尝试深喉。努力张大嘴,将粗大油亮的龟头一点点吞入。
喉咙被强行撑开,发出艰难的吞咽声和细微的干呕。
她坚持着,直到鼻尖完全抵上我小腹浓密的毛发,脸颊因窒息而涨得通红,眼角逼出生理性的泪花,才被我允许退出。
她大口喘息着,嘴角挂着晶莹的涎丝,眼神迷醉地看着我,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被使用的满足感。
“躺下,分开腿。”我拍了拍床垫中央。
她顺从地躺下,修长的双腿向两边大大分开,将那片泥泞不堪、早已春潮泛滥的私密花园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眼前。
我俯身,埋首在她双腿之间。
舌尖如同最灵巧的毒蛇,精准地捕捉到那颗肿胀充血的小阴蒂,用力地舔舐、吮吸,带来一阵阵让她脚趾在丝袜内蜷缩到极致的尖锐快感。
同时,两根手指探入那湿滑紧窒、热情吸裹的甬道,快速而有力地抠挖、旋转,指腹精准地碾压着敏感的G点区域,发出“咕唧咕唧”的粘腻水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啊!主人!舌头…手指…好厉害!要…要去了!啊哈!不行了…要…要高潮了!”林知蕴的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船,剧烈地起伏、颤抖,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指节用力到泛白,浪叫声越来越高亢、破碎,充满了濒临崩溃的狂喜。
就在她身体绷紧如弓,穴肉疯狂收缩,即将被推上高潮顶点的瞬间——我猛地停下了所有动作!
舌尖撤离,手指抽出!
“呃——!!!”一声痛苦空虚到极致的呜咽猛地从她喉咙里撕裂而出!
身体瞬间从云端跌落,绷紧得像一张快要断裂的弓,巨大的空虚感和未满足的欲望如同毒虫噬咬着她每一寸神经。
第四十九章
我直起身,跪在她大大分开的双腿间,用自己那根怒涨到极致、沾满她爱液而显得油光发亮的紫红龟头,抵在她湿滑翕张的穴口边缘,以及那颗极度敏感、依旧在跳动的小豆豆上。
然后,开始缓慢地、磨人地来回摩擦。滚烫坚硬的触感带来强烈的刺激,却偏偏不给予她最渴望的填充。
“求我。”我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龟头恶意地研磨着她最敏感的地带。
“啊!主…主人!插进来!求您!用大鸡巴插烂小母狗的骚穴!里面…里面痒死了!好空!想要主人的大鸡巴填满!狠狠地肏我!求求主人!肏死小母狗吧!!”林知蕴被这酷刑般的挑逗逼得几乎疯狂,腰肢像水蛇般难耐地扭动,试图追逐那带来刺激的源头,语无伦次地浪叫着,一句比一句下流,一句比一句急切。
她甚至主动抬起雪白圆润的臀瓣,试图调整角度,让那饥渴翕张的穴口主动吞下我的龟头。
但我总能精准地后撤,让她的努力落空,龟头依旧只在入口和阴蒂处研磨,带来更深的绝望和更强烈的渴望。
看着她因欲望无法满足而痛苦扭曲、媚态横生的样子,是我此刻最大的享受。
当林知蕴被穴口和阴蒂的摩擦挑逗得濒临崩溃,浪叫变成了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哀鸣,穴口剧烈收缩,爱液如同小溪般汩汩涌出时——我猛地发力!
“噗嗤——!!!”粗长滚烫的肉棒如同烧红的攻城槌,凶狠地撑开湿滑紧窒的入口,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龟头结结实实、沉重地撞上她娇嫩的花心!
“啊啊啊啊啊——!!!主…主人!肏…肏穿了!顶到子宫了!!”林知蕴发出一声解脱般的、凄厉到变形的尖叫,身体猛地向上弹起!
甬道内的嫩肉瞬间死死箍住入侵的巨物,疯狂地蠕动、吮吸、绞紧!本能地就要冲向那灭顶的高潮顶点!
“不准高潮!”我冷酷的声音如同冰锥,瞬间刺破她的迷乱狂喜!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固定住她扭动的腰胯,腰腹开始了狂暴却刻意控制节奏的抽插!
每一次插入都凶狠地顶到子宫颈口,带来强烈的酸胀和极致的刺激,每一次抽出又带给她巨大的空虚感。
“夹紧!憋回去!没有主人的命令,你这骚母狗也配自己泄?”我低吼着,撞击的力道不减反增,精准地控制着节奏和深度,确保每一次深入都重重碾过她的G点和子宫颈,将那股灭顶的快感持续不断地推高、累积,却死死堵住爆发的闸门。
“呃…呜…主…主人…不行…忍不住了…里面…里面要炸了…啊啊!”林知蕴的身体在我身下疯狂地扭动、挣扎,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她的双手死死抠住床单,指节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如同小溪般流淌,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拼命地夹紧臀瓣,收缩小腹,用尽全身的力气对抗着身体深处那汹涌澎湃、即将决堤的快感洪流。
喉咙里发出如同窒息般的、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和短促的抽气声,眼泪混合着汗水狂泻而下,在枕头上洇开深色的湿痕。
每一次凶狠的顶入,都让她身体剧烈地向上弹跳,发出一声短促的、被强行掐断的惊叫。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高潮就在毫厘之间,每一次撞击都像在悬崖边缘将她向外推,又被我冷酷的命令死死拽回。
这种被强行按在巅峰边缘、持续承受极致刺激却不得释放的状态,如同最残酷的凌迟,让她痛苦得几乎要发疯。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这持续了十多分钟的煎熬,对她而言如同一个世纪。
看着她被欲望和命令折磨得眼神涣散、浑身湿透如同从水里捞出来、身体因为强忍而剧烈颤抖、几乎要崩溃晕厥的模样,我心中那点施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现在,”我猛地将肉棒深深钉入她痉挛的甬道最深处,龟头死死抵住花心,感受着那团软肉疯狂的搏动,声音带着一丝恩赐般的慵懒和不容置疑,“小母狗,可以高潮了。”
这声许可如同打开了泄洪的闸门!
“呃啊啊啊啊啊——!!!谢…谢谢主人恩赐!!!”林知蕴的灵魂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释放!
积蓄了十多分钟、被压抑到极限的快感如同毁灭性的海啸般瞬间爆发,将她彻底吞没!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到极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发出一声高亢到撕裂的、混合着极致狂喜和解放的尖啸!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剧烈、都要持久!甬道内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毁灭性的痉挛和吸裹!
像无数张贪婪的小嘴在疯狂地吮吸、挤压、按摩着我的肉棒,带来一阵阵让我头皮炸裂、脊椎过电般的极致快感!
温热的爱液如同喷泉般汹涌激射!
“啊!泄…泄了!被主人…被主人允许高潮…好…好爽!啊啊啊——!!!从…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她在高潮的狂潮中断断续续地嘶喊,语无伦次,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狂喜和彻底的臣服。身体剧烈地抽搐、颤抖,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释放,双腿在渔网袜的包裹下无意识地蹬踹着。
待她第一波最猛烈的高潮稍稍平复,但身体还在余韵中剧烈颤抖、穴肉依旧贪婪吸裹时,我猛地将她翻过来,让她骑跨在我身上。
“自己动,用你的骚穴把主人的鸡巴吃得更深,把剩下的都泄干净!”我命令道,双手用力揉捏着她高潮中依旧敏感、剧烈晃动的巨乳。
林知蕴双手撑在我汗湿结实的胸膛上,腰肢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狂喜和彻底的驯服,妖娆地起伏套弄。
她不仅上下运动,还刻意地、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虔诚扭动圆臀,用粗硬的棒身全方位地摩擦自己高潮后异常敏感的甬道内壁,主动寻求着残余的快感刺激。
“啊…主人…好深…自己动…好舒服…高潮…高潮还在…里面…里面还在吸…吸主人的鸡巴…啊!顶…顶到了!又…又要…”她一边动,一边发出满足而淫靡的自述,眼神迷离涣散,沉浸在主人恩赐的高潮余韵和主动取悦的臣服感中。
这种主动的骑乘很快将她再次推上了一个稍弱但依旧强烈的高峰。
“呃呃呃——!!!又…又泄了!骑在主人身上…小母狗…高潮了!啊啊啊——!!!”伴随着又一声满足的尖叫,她的身体再次绷紧、颤抖,最终彻底脱力般伏倒在我汗湿的胸膛上,只剩下身体细微的抽搐和满足到极致的、悠长的叹息。
林知蕴在骑乘高潮后脱力伏倒,身体仍在余韵中细微抽搐,像只被抽掉骨头的猫。
但我体内的火焰远未熄灭。在她喘息未定、意识迷离之际,我猛地起身,双手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重重按回凌乱的床垫中央!
“啊!”她惊得轻呼一声,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快过意识。
双臂如柔韧的藤蔓般瞬间缠绕住我的脖颈,两条修长的腿(黑色渔网袜在灯光下泛着诱人光泽)迅速抬起,脚踝在我后腰处精准地交叉锁死!
这个姿势让她雪白圆润的臀瓣完全悬空,门户大开,也让我能更深、更狠地进入那依旧湿滑紧窒的甬道。
没有丝毫停顿,我立刻开始了新一轮狂暴的抽插!
每一次深入都带着惩罚和宣示主权的意味,粗硬的龟头精准地、沉重地撞击在她高潮后异常敏感的子宫颈口上,发出沉闷的“噗叽”声。
“呜…主…主人…太深了…撞…撞到了…啊哈!”林知蕴被这直接冲击花心的顶弄刺激得浑身剧颤,刚刚平息的高潮余韵被瞬间点燃放大。
她发出尖锐而破碎的呜咽,敏感的身体在每一次撞击下都像过电般痉挛,却又被我的力量和她的“锁腰”姿势牢牢钉住,无处可逃,只能被动承受这汹涌的快感浪潮。
持续抽插了十几分钟,在她被顶弄得意识迷离、穴肉因持续高潮刺激而极度敏感充血、子宫颈口在反复冲击下微微松弛时,我猛地停下抽插,将肉棒深深埋在她体内最深处,龟头死死抵住那娇嫩的宫口。
双手如同铁钳,用力固定住她的胯骨,腰胯开始发力,带动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如同最坚硬的钻头般,在她湿滑紧窒的甬道内进行缓慢而有力的旋转研磨!
龟头重重地、带着碾磨的力道,碾压着那娇嫩的宫口和敏感的G点区域!
“啊啊啊——!!!转…转起来了!里面…里面要磨坏了!主人…饶…饶了母狗…太…太刺激了!!”这种前所未有的、来自内部的旋转摩擦带来了毁灭性的刺激!林知蕴的身体瞬间绷成一张拉满的弓,脚趾在渔网袜内蜷缩到极致,喉咙里爆发出近乎窒息的、带着哭腔的尖叫!
穴肉疯狂地绞紧、吮吸,试图抵抗这深入骨髓的折磨,却只带来更强烈的快感洪流,将她推向另一个未知的深渊。
我停止旋转,并未拔出,而是就着插入的状态,双手用力将她从床上拉起,让她站立。
我紧贴在她身后,一手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肢,隔着那层火红的薄纱,能清晰感受到肌肤的滑腻和腰肢的柔软,另一手抓住她的一只手腕,强硬地反剪在她背后。
保持着插入状态,我开始迈步,拖拽着她赤足在冰凉的地板上踉跄行走。
肉棒随着步伐在她体内轻微抽动摩擦,带来一阵阵让她腿软的刺激。
目标明确地走向卧室通往露台的巨大落地玻璃门。步伐由慢到快,抽插的幅度和力度也随之加大。
她被迫踉跄跟随,反剪的手臂带来束缚感,体内异物的移动更让她发出无助的呜咽。
抵达玻璃门前,我猛地将她向前一推!
林知蕴的上半身和脸颊“砰”地一声被重重按在冰冷光滑的玻璃门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她的双手被迫撑在冰冷的玻璃上,身体被压得前倾,臀部被迫高高翘起,形成一个屈辱而脆弱的姿势。我抓着她反剪的手腕,从身后开始了大力而快速的冲刺抽插!
每一次都全根没入,囊袋沉重地撞击着她雪白丰腴的臀瓣,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玻璃门因这猛烈的撞击而微微震动,发出嗡嗡的轻响。透过朦胧的玻璃,外面是模糊的夜色和远处城市的点点灯火,映衬着她被按在玻璃上变形的侧脸。
“主…主人…母狗…母狗要高潮了…求…求主人允许…允许母狗高潮…”在冰冷玻璃的刺激和身后狂暴的肏干下,林知蕴很快被推上高潮边缘。
她能清晰地看到玻璃外模糊的世界,巨大的羞耻感和汹涌的快感交织,让她声音颤抖,带着浓重的哭腔祈求,声音被玻璃挤压得变形。
我没有任何回应,只是用更凶猛、更快速的抽插作为回答!
撞击玻璃的声音更加密集响亮,如同急促的鼓点。“啪!啪!啪!”林知蕴的身体在欲望的烈焰中煎熬,穴肉疯狂收缩蠕动,试图绞紧体内的凶器,却死死咬住嘴唇,用尽全身意志力对抗着即将决堤的高潮本能。
她的身体在冰冷的玻璃上难耐地扭动摩擦,发出细微的呜咽,汗水在玻璃上留下蜿蜒的湿痕,眼神充满了痛苦和哀求。
持续的冲击如同攻城锤,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精准地、沉重地轰击在她紧闭的宫颈口上。
持续的、高强度的顶弄让那圈坚韧的肌肉环在极致的快感和压力下,开始出现生理性的松弛和软化。
我能感觉到龟头每一次撞击都更深地嵌入那柔软的凹陷。
在一次极其凶狠的、几乎将她整个人顶离地面的全力撞击下!
腰腹力量爆发到极致,龟头以刁钻的角度和巨大的力量,终于突破了宫颈口那最后的、紧窄的防线!
“啵——!”一声微不可查、却又清晰无比的轻响,如同最柔软的木塞被拔出瓶口!
伴随着她体内一种被“撑开”、被“贯穿”的极致感觉传来——她那因持续猛烈刺激和极度兴奋而微微松弛的宫口,终于被粗大坚硬的龟头强行撑开了一道缝隙!
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剧烈胀痛和奇异酸麻的强烈刺激瞬间席卷她的全身!
我敏锐地捕捉到这细微却关键的变化——龟头尖端传来一种突破屏障的独特触感,一种前所未有的紧窄、火热和吸力!
以及她身体瞬间的僵直和喉咙深处被堵住的、更高频的呜咽!
没有丝毫犹豫!借着下一次全力冲刺的势头,腰腹力量再次爆发,将整个滚烫坚硬的龟头狠狠楔入了她温暖紧窄的子宫腔内!
这不再是试探性的触碰,而是彻底的、宣告式的侵入!
“呃啊——!!!”林知蕴的身体瞬间僵直,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
一声被堵在喉咙深处的、撕心裂肺的惨叫终于冲破束缚!
圣地传来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撕裂般剧痛和灭顶酸胀快感的冲击!
她死死咬住下唇,鲜血渗出,强忍着这撕裂灵魂般的“舒服”,一种超越寻常快感的、带着破坏性的极致体验,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全靠我按在玻璃门上的力量支撑。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滚烫坚硬的异物深深嵌入了自己身体最隐秘、最神圣的殿堂深处,带来一种被彻底贯穿、被完全占有的终极感。
我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插她娇嫩的宫腔,每一次进出都带来她全身的痉挛和更深层次的刺激。我凑近她汗湿的、紧贴玻璃的耳边,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廓,声音低沉而充满掌控力:“小母狗,可以高潮了,主人允许你高潮了。”
这声许可如同赦令!林知蕴紧绷的意志瞬间崩溃,发出一声解脱般的、响彻房间的尖啸:“谢主人!!啊啊啊——!!!”
她不再压抑,身体疯狂地向后迎合我的撞击,雪白的臀瓣主动向后顶送,贪婪地寻求更深、更重的插入,让粗硬的肉棒在她敏感的宫腔内肆虐。
剧痛被汹涌的快感洪流淹没,转化为一种臣服于极致征服的扭曲快意。
在宫腔被持续肏干的强烈刺激下,她迎来了前所未有的、毁灭性的高潮!
身体如同狂风中的落叶般剧烈抽搐,被反剪的手腕徒劳地挣扎,子宫腔和阴道同时爆发出恐怖的、痉挛般的紧缩和吸吮,仿佛要将入侵者彻底吞噬!
爱液混合着一种被彻底贯穿、被征服的象征,汹涌喷溅,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和渔网袜流下。
这种高潮超越了以往所有的体验,带着一种灵魂出窍般的终极感。
感受到她宫腔和穴肉毁灭性的绞榨,我也到达极限。低吼一声,双手猛地从她腰肢和手腕上移开,改为紧紧抱住她的大腿根部,用尽全力向上一托!
将她整个人悬空顶了起来!
粗硬的肉棒因此更深地钉入她痉挛的子宫最深处,龟头几乎顶到了宫底!
在她悬空的、无助的颤抖中,我开始了强劲的、抵死般的喷射!“
噗嗤!噗嗤!噗嗤——!!!”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地、有力地注入她痉挛的宫腔深处,如同滚烫的烙印,宣告着最深层次的占有和征服。
每一股激流的注入,都让她悬空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一下,发出满足的呜咽。
即使在我射精结束后,林知蕴的身体依然悬空挂在我身上,持续地剧烈颤抖、抽搐。她的子宫腔和穴肉仍在经历高潮余波,本能地、贪婪地一下下紧缩、吮吸着依旧深埋其中的肉棒,仿佛要将最后一丝精华都榨取出来。
她发出无意识的、满足到极致的绵长呻吟,身体彻底瘫软,像一滩融化的春水。
我缓缓将她放下,肉棒从她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的下体滑出,带出混合的体液。
她双腿发软,根本无法站立,整个人软绵绵地向下滑去。我打横将她抱起,如同抱着一件珍贵的、被彻底使用过、打上最深烙印的祭品。
走回凌乱却温暖的大床边,轻柔地将她放在柔软的床垫上。
自己也躺下,将她汗湿、颤抖、带着轻微痉挛的身体拥入怀中。
两人都沉浸在极致释放后的虚脱与宁静中。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身体细微的、无法控制的余颤。
林知蕴像只归巢的雏鸟,蜷缩在我怀里,脸颊贴着我汗湿的胸膛,项圈的金属贴着她的锁骨,冰凉又驯服。她的身体偶尔还会因宫腔和穴肉的残余痉挛而轻轻抽动一下,发出一声满足的嘤咛。
小腹深处残留着被贯穿的酸胀感和一种奇异的、被填满的充实,那是征服者留下的最深印记。
没有言语。只有相贴的肌肤传递着彼此的体温,未平的心跳在胸腔里共鸣,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化不开的情欲气息。
而她脖颈上那枚在昏暗光线中依旧闪烁的纯金项圈——“阳之母狗”——无声地宣告着这场征服的彻底与臣服的永恒。
而更深处的烙印,则已永远留在了她身体最隐秘的宫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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