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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07/21 01:13 / 1939 / 17 /
【小说】欲女仙途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24 15:45:33

(14) 冰火交融的绝境之战
  莫天煞浑浊的瞳孔骤然收缩!冰语柔身影消失的刹那,一股刺骨的冰寒杀机已如跗骨之蛆,牢牢锁定了他的心脏!那道炫目的冰蓝流光,快到几乎模糊了空间界限,仿佛凝固的空气都被它强行撕裂,锐利的剑尖直指胸前要害!冰魄玄霜剑未至,那凝聚于极点的锋锐寒气已然透体,冻得他体内流转的紫黑邪气都为之一滞!
  “好快!”莫天煞心头凛然,那张枯槁的老脸第一次真正变得凝重,嘶吼一声,双掌猛然在胸前一合!掌心间紫黑色邪气疯狂汇聚,凝成一面古朴、边缘燃烧着诡异黑炎的厚实邪盾。
  “魔炎玄罡盾!”
  铛——!!!
  惊雷般的金铁交鸣声响彻皇宫!冰魄玄霜剑的剑尖精准刺中盾心!
  冰蓝与紫黑的光芒轰然爆裂!以两人为中心,一圈肉眼可见的能量冲击波猛地炸开!方圆十丈内铺设的坚硬汉白玉地砖如同被无形巨锤砸中,寸寸碎裂,蛛网般的裂痕疯狂蔓延!冰屑与黑色的火焰碎片四散激射,带起刺耳的破空声!
  冰语柔一击未能破盾,身形却毫无迟滞。冰魄剑顺势撤回,带起一道冰冷的弧光。她脚下冰莲绽放,纤足点地无声,整个人仿佛化身为雪域精灵,围绕着莫天煞高速旋绕!她的身法飘忽不定,每一步都踏出朵朵冰莲,广场上留下一串晶莹的痕迹,那些冰莲迅速扩散,将附近的地面冻结成冰霜,限制莫天煞的行动。
  唰!唰!唰!
  刺目的冰蓝色剑光连绵不绝!每一剑都刁钻狠辣,直取莫天煞周身要害——咽喉、眉心、气海、关节!剑身过处,空气仿佛被冻结凝固,留下道道冰晶轨迹,森冷的寒气侵蚀着他的护体邪罡,发出“滋滋”的消融声。莫天煞被迫将魔炎玄罡盾舞得密不透风,那沉重的黑盾在他手中却快如幻影,“铛铛铛”的撞击声密集如雨!
  莫天煞猛地拧身,那件漆黑长袍鼓荡如魔翼!袍袖狂卷,一蓬浓稠污秽的紫黑色雾浪拍出!
  “万浊归元掌!”
  阴风怒号!那紫雾非是虚物,其中似有无数冤魂厉啸、情欲秽念凝结成实质的粘稠浊流!腥风扑面!气息入鼻,竟令人神魂摇曳,四肢百骸都生出酥麻堕落的冲动!
  冰魄玄霜剑毫无迟疑地刺入那滔天浊浪!剑身嗡鸣,蓝芒大放!剑尖触碰到紫雾的刹那——
  “滋滋滋!”
  如同滚油泼雪!极致的寒意与污浊的欲念激烈碰撞!紫黑浊流发出被冻结的刺耳尖啸!无数细小的冰针从剑尖炸射而出,将靠近的浊气冻结撕裂!冰霜沿着碰撞点疯狂蔓延,瞬息间便在翻腾的紫雾表面冻出一层急速扩散的惨白冰晶!
  冰剑的锋锐与冰魄的极致寒意,竟将莫天煞这蓄势一击硬生生切开一道缝隙!剑锋所向,直指其心口!
  “好个冰霜美人!” 莫天煞口中赞着,眼神却越发凶狞。他身影骤然模糊,再次化出数道真假难辨的魔影!枯爪于须臾间探向冰语柔纤细手腕,指风未至,一股浓烈腥臊的情欲气息便已扑面压下,妄图污染寒玉般的长剑。
  冰语柔眸底冰光骤寒。握剑的皓腕轻转,手中冰剑骤然崩散!化作漫天细密如牛毛、闪烁着致命幽蓝毫光的冰针风暴!针雨并非无序泼洒,而是以她娇躯为核心,向外层层爆开!每一根冰针都在高速自旋,发出刺破耳膜的尖啸!整个广场的温度骤降,所有悬浮的水汽瞬间被凝成霜粉!
  嗤嗤嗤嗤!
  万千冰针以她为中心狂烈席卷!无差别覆盖周身十丈!范围之内的紫黑魔气如同被投入沸腾冰海的沸油,发出“嗤啦嗤啦”的尖锐声响,污秽的气息在极寒的冲刷下飞速瓦解!那些由欲念凝结而成的幻象妖魔、扭曲人脸刚扑出雾气便被万千冰针洞穿、冻结、碾成虚无冰尘!就连广场地表都覆盖上了一层飞速蔓延的惨白冰壳。
  莫天煞的身影在不远处一处被冻结的雕像后闪现。他方才看似避得从容,但那件阴秽袍角却已被数根冰针擦过,留下一片迅速扩散的霜白色冻伤。他口中发出一连串短促而诡异的厉叱!他十指如勾,指尖紫黑气流缠绕,对着冰语柔凌空虚点!
  “咄!咄!咄!咄!咄!”
  五道凝练到极致的紫黑色指芒,快如黑色闪电,撕裂空气,发出尖锐的厉啸!直取冰语柔眉心、咽喉、膻中、丹田以及腹下会阴!
  每一道指芒都蕴含着“万淫蚀心大阵”的污秽之力,恶毒阴损,蚀灵腐体!更有无形淫靡之音似跗骨之蛆,欲往冰语柔灵台钻去!
  冰语柔清冷的眼眸中寒光乍盛!她手腕一拧,冰魄长剑在身前画出一个完美浑圆的冰蓝光圈!
  “嗡!”
  光圈瞬间凝实,化作一面晶莹剔透的巨大玄冰镜!镜面平滑,倒映着广场上扭曲的血色符文与莫天煞狰狞的身影!
  “玄冰镜·反!”
  铛!铛!铛!铛!铛!
  五道紫黑指芒狠狠撞在玄冰镜上!镜面剧烈震荡,发出沉闷的巨响!强大的冲击力让冰语柔娇躯微微一颤,脚下的汉白玉地面无声龟裂!
  被玄冰镜反弹的四道指芒,竟似长了眼睛,以更凌厉的速度,更刁钻的角度,激射向莫天煞自身。
  莫天煞枯槁的脸上首次露出凝重!他身形急旋,枯瘦的身躯化出道道残影!
  噗!噗!噗!噗!
  四道被反弹的指芒险之又险地擦着他衣袍掠过,将他身后的坚硬地面瞬间腐蚀出四个深不见底、边缘冒着黑烟的孔洞!烟尘夹杂着诡异的甜腥味弥漫开来。唯有一道瞄准冰语柔会阴的指芒,在接触到玄冰镜的刹那,竟诡异地扭曲了一下,并未被完全反弹,镜面仿佛对这种极阴秽的力量有所抗拒,瞬间炸开一道细微的裂纹!
  冰语柔只觉得一股无形淫靡的力量透过反震传来,小腹深处那片原本就酥痒的秘境骤然一麻。花腔内壁竟不由自主地剧烈一缩,挤压出了一股温热的蜜液,瞬间将早已湿透的亵裤裆部更加彻底的浸透!那股空虚的、渴求被撑满的强烈需求感,如同电流般瞬间爬遍了她整个脊椎!
  “哼!” 一丝极细微的闷哼从冰语柔鼻间溢出。她绝美的脸颊上泛起一层极其不自然的潮红,银牙紧咬,强行压下那股从身体深处腾起的异样快感与空虚!玄冰镜破碎,她毫不停留,莲足在虚空一点,身影再次消失在原地!
  莫天煞浑浊的眼中怒意与淫欲交织。眼前的银发女修,越是抵抗,那份清冷之下隐约透出的汹涌渴望气息,便越发勾动他那扭曲的掌控欲!他能清晰嗅到,她那冰魄战意之下,正有一股澎湃炽热、远超常人的雌性本源在涌动!
  “万欲凝形,千妖魅影!极乐天魔乱神咒!” 莫天煞猛地张口,发出一连串尖锐刺耳、如同指甲刮擦铁皮的诡异音节!
  嗡!
  他身后那片因大阵弥漫而越发妖艳的粉红色雾气剧烈翻涌!无数赤身裸体、妖娆媚骨、足以勾动最原始欲望的男女幻影凭空凝聚!美艳的女子娇躯赤裸,红唇如火;健壮男子肌肉虬结,阳具怒张!更有男女媾合的种种不堪入目的淫靡姿态活灵活现!
  这些由纯粹情欲淫念构成的幻象,如同有生命的潮水,层层叠叠扑向冰语柔!它们发出销魂蚀骨的浪叫呻吟,眼神勾魂摄魄!空气中那令人窒息的情欲气息浓度陡增数倍!那些声音、画面并非仅仅针对视觉听觉,它们直接冲击灵魂,唤醒肉身每一个细胞沉沦的本能。
  冰语柔只觉一股滚烫的热流骤然从双腿交汇的幽谷深处奔腾涌出!更难以启齿的是,那湿漉漉的花苞前端的小嫩芽竟也不受控制地隐隐发硬,隔着层层布料传来阵阵令她双腿发软的奇异酥麻!胸衣之下的两只雪峰尖端,两点蓓蕾在无形情欲刺激下已不受控制地硬挺凸起。她能清晰感觉到那种胀胀的、带着微痒的压迫感。
  “哼!” 冰语柔闷哼一声。但旋即,那双冰魄琉璃般的眼眸深处,冰蓝色光芒如同沉寂万载的冰川轰然爆发。
  她强忍着躯体深处被勾起的滚烫燥意,眼神却如淬火的寒冰,足下踏出玄奥步法,身形不退反进!
  “冰封无相!冰魄莲华·界!” 清叱声中,冰语柔剑诀再引!冰魄玄霜剑重新在她指间凝聚,并非狂攻,而是竖直顿于身前虚空!
  嗡!
  一圈浩大、清冷、澄澈的冰蓝色光轮以她为圆心轰然展开!光轮边缘,无数朵晶莹剔透、花瓣繁复玄奥的冰晶莲花次第绽放!层层叠叠!每一朵莲花都释放出冻结万物的冰魄玄气!那些由污秽情欲凝聚而成的男女合欢幻象,一触碰到这不断、扩散的冰莲光轮边缘,便如同撞上了净世洪炉的蜡烛,淫靡画面扭曲崩解。勾魂浪叫化为凄厉绝叫,污秽的形体被神圣冰冷的寒气寸寸冻结,净化成虚无。冰莲光轮扫过之处,如同巨轮碾过污浊泥淖,一片片迷人心智的情欲粉雾被强行清空。
  冰莲光轮所过,不仅驱散污秽幻象,连带着压制在冰语柔身上的淫靡欲念也被强行排开!
  “呼……” 冰语柔周身压力骤减,却并非感到虚弱。相反,那股源自花宫深处,被《欲心引》秘法悄然转化的磅礴炽热力量,在情欲浊流被排开的刹那,如同被暂时阻挡后又冲开闸门的岩浆,更加汹涌地贯注进她的四肢百骸!那因身体本能反应而更加汹涌的欲望之力,化作了冰封万物的力量。
  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强大!甚至,这种被敌人阵法勾动、强行拔升的状态,似乎比苦修带来的增长更加契合。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经脉,都在这炽热与冰冷交融的力量冲刷下,变得更加坚韧,更加渴望着宣泄。
  “冰魄——玄元斩!” 没有丝毫停歇!借这股被激发出的更强力量,冰语柔眼中冰蓝神光暴涨,剑式由守转攻,化静为动!她纤手紧握剑柄,对着莫天煞所立的方位,一剑挥出!
  这一剑,没有浩大声势,没有刺目光华。
  有一道极致的“线”!
  一道澄澈透明,却又仿佛连光线都能切断的深蓝冰痕,沿着冰魄玄霜剑剑锋划过的轨迹,朝着莫天煞激射而出。
  这道冰线太快!快过了广场上因战斗而卷起的狂风。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永久冻结成一条凝滞的惨白气轨。下方那厚厚的一层冰壳被无声地切割开一道细窄到极致的深痕。冰线内部,是连空间都要被凝固的死寂,而外部则是因为寒气极致凝聚产生的真空低压。
  莫天煞浑浊老眼中首次闪过一丝真正的惊悸。这道冰线的极寒死寂,让他本能地感觉到致命威胁。他怪叫一声,干瘦身躯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侧面急闪。
  那道冰线擦着他的残影边缘射过。
  轰——咔啦!
  冰线斩在他身后数十丈外一尊丈许高的青铜狻猊宫灯柱上。那坚固无比的青铜灯柱连同下方基座,如同被最锋利的激光切开,上下剖面光滑如镜。被切割下来的巨大灯柱断口处,瞬间被一层深蓝如墨的坚冰封死。接着那巨冰连同半截沉重的铜柱轰然砸落,摔在汉白玉地坪上,竟如琉璃般碎裂成无数细小晶莹的冰渣,再无半分金属的沉重。
  莫天煞虽避过要害,半边沾到冰线边缘的袍袖无声无息地化作冰粉湮灭,连同他枯槁的手臂都蒙上了一层惨淡的灰白色冻气。一股钻心刺骨的剧痛顺着手臂疯狂上窜,更带着一种冻结魂魄的严寒。
  “冰魄玄霜蚀骨腐髓的滋味,可还受用?” 冰语柔声音冷彻骨髓,足下冰莲闪现,提剑再度逼上。冰魄玄霜剑带起一片冰蓝残影,杀伐之气锁死莫天煞所有退路。
  “贱人休得猖狂!” 莫天煞惊怒交加,嘶声厉啸,枯槁脸上闪过一丝孤注一掷的狞厉,他枯瘦手掌猛地抓向自己胸前。
  “噗!”
  一捧粘稠漆黑、散发着浓烈腥气的本源精血被他粗暴地抓出。精血离体的瞬间,他本就枯槁的面容骤然灰败了下去。
  “以我精血为祭!万欲封禁!镇魂锁!” 莫天煞咆哮着,沾满污血的枯指蘸着自己喷出的心脉精血,急速在身前刻画出一枚无比繁复、散发着污秽与禁锢之力的血色魔印。魔印成型刹那,广场地面上的无数血色符文瞬间沸腾,粘稠如泥沼的猩红污血猛地从符文脉络中喷涌而出,朝那魔印灌注而来。
  那融合了莫天煞精血和部分大阵本源之力的血色魔印骤然爆发出刺目欲盲的光芒。它迎风便涨,化作一面遮天蔽日的暗红巨盾。巨盾表面流淌着粘稠腥臭的血光,无数扭曲痛苦、双目空洞的男女情欲面孔在其上浮现,疯狂挣扎尖叫!
  冰语柔斩出的那道玄元冰痕带着冻结万物的意志刺中了那血色巨盾。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
  那道原本凌厉无比的剑光,一触碰到血盾之上流淌的情欲污血,便像是刺入了泥泞沸腾的沼泽。其切割一切的锋锐和冻结万物的极寒,竟然被那蕴含着万欲污秽本源的血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抵消、侵蚀。
  “桀桀桀!” 莫天煞面现狂喜与狰狞混合的异色,口中发出如厉枭夜啼般尖利的狂笑。血盾之后,他不顾自身精血如瀑涌出,他狂暴地榨取大阵根源之力,疯狂注入身前的血色巨盾。
  “贱人!你的玄冰再硬,也敌不过这亿万苍生沉沦的无尽欲海!万欲污神光,融了她的冰壳,掏了她的热窑!” 莫天煞嘶声厉啸,那汲取了更多污秽本源的血盾骤然向内塌陷。
  轰!
  无数道污浊不堪、混杂着各种情欲秽念幻象的深紫黑色光箭从血盾中爆射而出,如同狂风暴雨,避无可避地覆盖向冰语柔。
  这些光箭没有直接杀伤力,却蕴含着最可怕的情欲污秽本源。只要被其中一缕沾染,轻则欲念丛生理智失守,重则当场被污浊侵蚀,沦为只知沉沦肉欲的行尸走肉。
  冰语柔眼神凝重到了极点,漫天污光笼罩而下,她将冰魄玄霜剑猛然插入身前地面。
  “冰魄九重天罡!”
  以插地冰剑为中心,九层庞大无比、厚重如山峦的冰蓝色玄冰屏障凭空拔地而起。这九层冰障并非普通冰墙,每一层都铭刻着密密麻麻、流转不息的神奥符文。层层叠加,符文互相共鸣,形成了一个坚不可摧、隔绝内外、冻结万法的绝对寒冰壁垒!如同九座万年冰山将冰语柔牢牢守护在中心。
  噗!噗!噗!噗!
  无数道污秽光箭暴雨般打在冰罡屏障上!
  第一层!污光撞击在屏障表面爆开,发出密集如鼓点般的闷响。屏障剧烈晃动,冰面上瞬间泛起一阵令人心悸的粉红色污点,如同脓血在雪地中蔓延。光箭冲击处冰屑纷飞,被侵蚀出坑洼。
  第二层!冲击更猛,粉红污点蔓延得更快,更深入。冰面如同被泼洒了强酸,发出滋滋腐蚀的声响,更多符文黯淡下去。
  第三层!第四层!第五层!
  那万欲污光如同跗骨之蛆,疯狂地腐蚀着冰罡屏障。污秽气息无孔不入,九层天罡冰障如同陷入泥沼雪崩,被那凝练到极点的污秽之力一层层打穿、侵蚀。
  冰屑混合着粉红色的污秽冰尘漫天飞舞。
  冰语柔身处九层冰罡核心,脸色微微发白。那污秽神光虽被层层阻挡削弱,但逸散渗入的丝丝缕缕污浊邪气依旧让她的心脏疯狂跳动,花穴深处的酥麻越发明显。支撑如此庞大的玄冰防御,灵力的消耗如同开闸放洪。
  更糟的是,万欲污神光并非纯粹的能量冲击,它像无数根无形的毒针,顺着冰罡被侵蚀的裂缝刺入她的灵台!
  无数比之前更清晰、更直抵神魂的情欲幻象涌入脑海:她被莫天煞枯爪撕开冰蓝绸裙,粗糙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抓捏揉弄胸前的雪腻饱满,滚烫的巨物顶着她双腿之间的湿濡花苞,硬生生挤开紧闭的花唇往里挺进……
  “唔!” 冰语柔闷哼一声,身躯剧烈一颤,幻象带来的冲击是如此真实。那股被侵入、被蹂躏的羞耻与本能的生理反应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撕裂。握剑的纤手猛地攥紧,冰魄玄霜剑剧烈嗡鸣。
  坚守!
  《欲心引》心法在这一刻被她运转到了极致。识海深处,一尊由极寒意志铸就的冰山虚影轰然镇下,将翻腾的情欲幻象强行镇压。
  但身体的反应却更加明显。那两粒在胸口硬挺起来的嫣红乳豆,隔着衣衫被摩擦得阵阵胀痛。腿心深处涌出的温热黏浆早已将亵裤彻底浸透,粘腻冰冷地贴在最敏感的嫩肉上。那幽谷花心处的酥痒麻意如同无数只蚂蚁在爬,若非九重冰罡隔绝了外部大阵的直接影响,若非“欲女之躯”能让她保持理智,只怕早已失守。
  第六层,第七层天罡屏障轰然破裂。
  轰!
  仅存的两层天罡冰障上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粉红色的污秽如同瘟疫般爬满剩余的冰面,那凝聚到极致的污秽神光腐蚀力大增,屏障的修复速度远远跟不上腐蚀。
  透过冰层裂痕,莫天煞那张狂喜而扭曲的老脸清晰可见,他榨取大阵的速度更加疯狂,胜利的天平在向他倾斜。
  天罡冰障炸裂!
  第八层天罡冰障在猩红污光的冲击下如同冰雪遇阳般脆弱,发出刺耳的哀鸣。万欲污神光如同贪婪的蛆虫,疯狂侵蚀附着在坚冰之上,将纯净的冰蓝浸染成妖异的污浊粉紫。蚀骨的污秽之气如同活物,拼命透过道道巨大裂缝,向内渗透。
  冰语柔立身于仅剩的的第九重冰罡核心。她雪玉般的脸颊上涌起一阵不正常的异样红潮,那并非全然是灵力透支的苍白,更像是体内有某种被强行点燃的本源之火在燃烧。
  识海内,无穷无尽的淫靡幻象仍在冲击着她的神魂。幻象愈发具体:她看到莫天煞那张枯槁淫邪的面孔不断放大,那肮脏腥臭的巨口覆盖下来,湿热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粗暴地在她柔腻的口腔中搅动……粗糙枯硬的手指野蛮地扯开她的衣襟,握住她那对柔腻的丰盈雪乳,肆意揉捏玩弄。更有那如同丑陋毒蟒般的紫黑巨物,带着刺鼻的腥臊气味,在泥泞中摩擦,粗暴地顶开她双腿之间紧闭的娇嫩花唇。
  “呃…!” 冰语柔紧咬的下唇终于忍不住逸出一声痛苦与一丝难以言喻生理颤栗的闷哼。银牙几乎将唇瓣咬破,渗出一缕殷红。体内那股被这铺天盖地污秽欲念勾动的燥热洪流,此刻如同咆哮的岩浆,在她四肢百骸乃至神念灵识中疯狂冲撞。
  这不是破绽,这是爆发的临界点。
  嗡!
  就在那暗红巨盾的血光几乎要彻底吞噬瓦解第九重残破冰障的刹那!冰语柔那双如同万载寒冰所雕琢的眼眸深处,骤然迸射出一种决绝的光芒。那不是冰雪崩碎的绝望,而是沉寂火山喷发前最后的压抑与狂暴。
  她猛地伸出莹白如玉的左手!五根纤长手指瞬间覆盖上冰魄玄霜剑那布满冰蓝玄纹的剑身。
  掌心与冰冷刺骨的剑身接触的刹那——
  呲啦啦啦!令人牙酸的冰裂之声爆响。
  并非剑断,而是在她掌心血肉接触剑身的位置,刺目的深蓝色光芒混合着几缕冰晶粉碎的细丝迸射而出。掌心肌肤瞬间浮现无数道细细的血口,猩红的鲜血混合着被强行激发的本源精血,如同燃烧的蓝焰裹挟着致命的毒素,疯狂地涌向冰魄玄霜剑的剑身。
  “冰魄本源,玄幽同化!” 冰语柔的声音清寒如九天罡风,带着一种以身为炉、焚骨淬魂的决绝!“玄魄焚心·葬!”
  她不是在用灵力催动剑诀!她是在用自己的冰魄本源精血为引,以《欲心引》秘法为炉,将那股强行吞噬转化的污秽欲念之力为薪,燃起一场焚烧自身也要灭敌的禁忌之火。
  剑起!
  不再是冰冷的蓝芒,一道近乎纯粹幽暗、仿佛吸纳了所有光线的黑蓝色洪流从剑刃之上喷薄而出。这洪流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粘稠感,散发着能冻结灵魂的极致寒意,却又在其核心处疯狂跃动着能够灼烧万物的邪异火焰。
  轰!
  那道凝聚了冰语柔本源精血和滔天欲念之力转化出的玄魄黑芒,如同跨越了空间与时间的阻隔,狠狠地与暗红巨盾撞在一处。
  这一次没有“滋滋”的侵蚀声,只有空间被扭曲压缩到极限、然后彻底爆裂的恐怖轰鸣。
  黑蓝色洪流撞上暗红巨盾的瞬间——
  喀嚓嚓嚓!
  那块凝聚了莫天煞心头精血、引动大阵本源的暗红巨盾,表面瞬间爬满无数龟裂细纹。那上面无数挣扎咆哮的欲念面孔瞬间定格,粘稠的血光发出被强行冻结的刺耳悲鸣。然而黑蓝洪流深处爆发的邪异冰火交织的力量并未停止,冻结的尽头是毁灭性的爆燃,如同黑冰内部包裹着的太阳。
  轰隆!
  整个天地仿佛失聪了一瞬,那面遮天蔽日的暗红巨盾在极度刺目的黑蓝与猩红交织的光芒中轰然炸开。污秽的血浆、冻结的情欲碎块混合着邪异的黑蓝冰焰碎片,如同灭世洪流,化作一场蕴含极致寒冷与诡异灼热的毁灭性风暴,朝着四面八方狂猛迸射。
  噗!
  血盾被强行破开反噬,正将全部心神注入万淫蚀心石的莫天煞如遭万钧重锤砸中心口。他枯槁的身躯猛地一颤,脸上血色尽褪,瞬间变得蜡黄如金纸。一大口泛着黑气的污血如同打开的水闸,狂喷而出。那血喷在地上,发出“嗤嗤”的腐蚀声。
  他身体踉跄着倒退数步,每一步都在汉白玉地面上踩出蛛网裂痕。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暴怒和一丝……极致的惊惧。那是以污秽为武器的他,第一次感受到被另一种更诡异,源自其力量根基被撕裂后产生的反噬之力。
  “贱……人!” 莫天煞沙哑的声音如同破锣,嘶吼着。他死死盯着烟尘风暴的核心,那女人绝不可能毫发无损。动用这种自残式的禁法,她必定付出巨大代价,他要在她虚弱的刹那,将她挫骨扬灰。
  风暴中心的烟尘还未散尽。
  冰语柔单膝跪地,冰魄玄霜剑深深插入身前地面,支撑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她的情况极其糟糕!
  身上那袭淡蓝若水的绸裙多处破碎撕裂,裸露出大片赛雪欺霜的莹白肌肤。一道狰狞的伤痕从左肩斜跨至右胸下方,深可见骨。伤口边缘被污秽光茫灼烧得焦黑泛紫,不断渗出殷红的鲜血。而鲜血浸染之下的皮肤,却又透着一种诡异的粉红。
  她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无比艰难。那张清丽绝伦的冰颜之上,此时却笼罩着一层极其诡异的红晕。那不是胭脂的浅红,而是如同醉酒般的酡红,从双颊迅速蔓延至耳根、脖颈,乃至裸露的锁骨香肩。汗水混合着血污黏在她散乱的银白发丝上,几缕贴在红得滴血的侧脸上,竟平添了一抹凄美的魅惑。
  识海内的冰峰彻底崩塌。那镇压情欲魔障的心防壁垒不复存在,恐怖的代价反噬而来。之前被强行吸纳转化的污秽欲念之力失去了控制,如同亿万头挣脱牢笼的凶兽,在她四肢百骸神魂识海中疯狂冲撞撕咬。
  “呃啊……” 冰语柔再也无法压制。一声带着极致痛楚、又被欲望彻底扭曲的呻吟从她贝齿间溢出。她猛地捂住了自己微微起伏的胸口,那被撕裂的伤口剧痛无比。但更让她身体剧颤的,却是胸前两颗嫣红的蓓蕾。它们在失控欲火的灼烧下,如同被点燃的炭火,又硬又烫。那带着一丝快感的刺激,粗暴地冲击着她最后的神经。她感觉花宫深处如同有无数岩浆在喷涌,粘稠滚烫的蜜液早已决堤,顺着她紧拢的腿根内侧汹涌流淌,带来阵阵黏腻的滑落感。一股足以焚毁理智的灼热空虚感从花穴核心爆发,疯狂地渴望着被填满。
  莫天煞浑浊的眼底爆射出狂喜和无比淫邪的光芒,他清晰地看到了这个女人崩溃的边缘。那布满红霞的肌肤,那紧咬红唇却又无法抑制的呻吟,那捂胸扭腰的姿态……
  “哈哈哈哈哈!” 莫天煞不顾伤势,发出嘶哑刺耳的狂笑,眼神如同饿狼盯住了最鲜美的羔羊:“冰清玉洁的仙子?装不下去了吧?!看看你这幅淫荡发情的样子,骨头再硬又如何,肉身才是最大的囚笼,你这具身子比你更懂得什么叫快活!”
  他强提一口邪气,枯爪间再次凝聚起暗沉污浊的魔光,身形带起一连串鬼魅般的残影,直扑冰语柔。这一次,他绝不仅仅是要杀了她,他要用最粗暴、最下贱的方式,彻底击碎她高傲的冰壳。他要在这炼狱般的广场上,将这位圣洁的仙子变成只懂撅臀求欢的卑贱母畜!
  就在莫天煞那散发着腐烂气息的爪尖几乎要触碰到冰语柔布满红晕的侧颈肌肤的千钧一发——
  嗡!!!
  一朵极其微弱,只有巴掌大小,却凝聚到极致的、近乎漆黑的冰莲,如同黑暗星空中最后闪耀的星辰,毫无征兆地在冰语柔紧按在剑身伤口上的左掌心绽放!
  莲瓣幽深如渊。莲心处,一点细小却纯白到刺目的核心冰焰,如同濒死恒星最后爆发的光芒。
  这朵小小的黑蓝冰莲,是她肉身崩溃、神魂欲火交织焚心之际,以最后一点冰魄本源精纯意志为引,融合了所有失控暴乱的(冰魄之力、万欲污源转化之力、自身“欲女之躯”爆发的原始情火)而形成的——欲火冰莲!
  这不是主动的攻击,这是她绝境之下,无法驾驭、只能任其宣泄的最后的意志咆哮。是极寒中的绝望之焰,是欲火中最冷的烬。
  冰莲成型的刹那——
  一股超越先前所有碰撞、蕴含着冻结生机与焚灭魂魄双重气息的恐怖涟漪,无声无息地爆发开来!如同投入古井的一块神冰与欲火交融的陨星,空间无声地扭曲。
  首当其冲的便是那只离冰语柔仅有咫尺之遥的枯爪!
  “呃?!” 莫天煞心中猛地一跳!他感觉到一股超越理解的冰寒,不是寻常的物理寒冷,而是一种直透灵魂,冻结一切生机的死寂,那股冰寒瞬间从他的指尖蔓延,侵蚀着他枯槁的手臂。
  然而,更诡异的是,在这极致的冰寒之中,却骤然爆发出一股足以焚尽万物的灼热。那股灼热并非寻常火焰,而是源自莫天煞自身最深处的欲念,被冰莲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反噬、点燃。
  冰火两重天!极致的冰冷与极致的灼热在莫天煞枯爪内部疯狂拉扯、绞杀。
  “啊——!”一声非人的惨叫从莫天煞喉间爆发。他的枯爪,肉眼可见地,在极短的刹那间经历了冰封、龟裂、然后迅速焦黑、碳化的过程。他以邪法炼就的枯爪,如同在瞬间被投入到沸腾的岩浆与液氮的混合物中,从指尖开始,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速度,无声地崩解为细小的冰尘。
  “这是什么……!”莫天煞惊恐万分地看着自己化为灰烬的右臂,那股极致的冰火之力还在沿着他的手臂向上疯狂蔓延,直逼他的身体。他的眼中写满了震惊、不解、和濒死的绝望。
  冰语柔双眸紧闭,脸色苍白得如同透明的玉石,额头布满了细密的冷汗。她已无力维持,那朵欲火冰莲在她掌心爆发后,迅速黯淡下来,化作点点冰晶消散,仿佛从未存在过。但它留下的,却是莫天煞那令人胆寒的结局。
  “不可能……!”莫天煞歇斯底里地咆哮。他拼尽全力,猛地扯断自己被侵蚀的手臂,妄图阻止那股致命力量的蔓延。然而,无济于事。欲火冰莲的力量早已侵入他的本源。
  他绝望地看着自己的左臂也开始崩解,从内部被点燃,又被冰封,随即化为冰渣与焦尘!
  “啊……我不甘心……驭奴宫!”莫天煞发出最后一声凄厉的、带着无尽怨毒和恐惧的吼叫。他那张扭曲狰狞的老脸瞬间凝固,随即从嘴角开始,他的脸颊、眼眶、额头……一切暴露在外的肌肤,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寸寸化为灰烬。
  没有血肉横飞,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
  莫天煞的身体,如同被风化的雕塑,又如同被瞬间蒸发的冰雕,从内到外,每一个细胞,每一寸骨骼,甚至连他体内那污秽的灵力,都在极致的冰火之力下,被彻底地分解!他那件漆黑长袍,失去了主人的支撑,如同枯萎的叶片,无力地漂浮在空中,然后也随着主人的消逝,化为飞灰。
  东灵域驭奴宫长老,道源境强者——莫天煞,形神俱灭,死无全尸!
  随着莫天煞的消亡,笼罩整个皇宫的“万欲噬心大阵”仿佛失去了主心骨。那弥漫在乾坤殿内的粉红色雾气以惊人的速度消退,那些被阵法勾动欲念的男男女女,身体上的燥热和心神的沉沦也随之减弱。
  然而,阵法消退带来的,并非即刻的清醒与平静。
  而是极致的空虚,和清醒后面对自己丑态的无边羞耻与痛苦!
  乾坤殿内,淫靡的景象触目惊心。无数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此刻正从极致的欢愉中,一点点清醒过来。
  呻吟声、喘息声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低沉的呜咽,是压抑的抽泣,是无法置信的惊呼,是无尽的羞耻感所带来的撕心裂肺的痛苦。
  那些衣衫褴褛、赤裸相拥的身体,在阵法消散的清醒中,变得无比刺眼。有人抱头痛哭,有人发出绝望的嘶吼,有人茫然地看着身边不知身份的肉体,眼中充满了恐惧与厌恶。
  冰语柔收剑而立,清冷的目光看向大殿深处,李长风正抱着浑身颤抖,眼神迷茫,双颊潮红却又带着一丝呆滞的灵瑶,坐在那里,颤抖不已。
  她缓缓走向他们。
  当她走到李长风身前时,李长风猛地抬头,那双布满血丝的眼中,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多谢仙子……”他声音嘶哑,带着无限的感激与愧疚。
  冰语柔没有回应,只是轻叹一声,纤手轻轻一挥。
  一道冰蓝色的柔和灵光瞬间笼罩住李长风与灵瑶。灵光所过,李长风身上那因阵法侵蚀而产生的邪火迅速消退,他那鼓胀的下身也随之萎缩,神智彻底恢复清明。
  而灵瑶,那身体深处的燥热与淫靡,也在这冰蓝色的柔光下,迅速平息。她那迷茫的眼眸渐渐聚焦,潮红的脸颊也开始恢复正常的颜色。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狼狈不堪、湿漉漉的下身,再看向周围一片狼藉、哀嚎遍地的乾坤殿,以及抱着自己的师兄……
  “啊——!”
  灵瑶发出一声比殿内任何人都更加凄厉的尖叫!随即双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
  次日——
  皇宫笼罩在一种劫后余生却无比压抑的死寂里。那些不堪回首的污秽虽已清扫,血腥虽已淡去,但萦绕在每个人心头、刻在灵魂上的伤痕,却如同跗骨之蛆,日夜啃噬着幸存者的心神。
  偏殿的厢房里,窗棂却牢牢紧闭,连一丝天光都吝啬透入。锦被隆起一团,紧紧地裹着一个小小的身躯。那团锦被在极其轻微地、一下又一下地抽搐着。有压抑到极致的,从被褥深处闷闷传出的啜泣,如同一只受伤后躲进巢穴深处独自舔舐伤口的小兽。
  灵瑶把自己整个缩在锦被之中,头也深深地埋进去,仿佛黑暗和窒息是唯一的慰藉。那双曾天真灵动、闪烁着好奇光彩的大眼睛,此刻早已哭得红肿,干涸的泪痕在娇嫩苍白的脸颊上纵横交错,又被新涌出的滚烫泪水重新浸透。
  “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是故意的……”她喃喃自语,声音带着哽咽。脑中回荡着那些可怕的画面,她觉得自己被玷污了,再也回不到从前的纯真。她的腿间还残留着难言的酸痛和湿腻,她用力蜷缩身体,想要将一切都藏起来,却怎么也忘不掉那种羞辱感和巨大的恐惧感。
  她原本只是个心思单纯的少女,即便在青木宗,在师兄未曾发觉的地方,有过那么几次羞于启齿的身体悸动,那也是她懵懂身体初醒时,悄悄探索自我的、属于她一个人隐秘的小小秘密。那是纯净懵懂的、带着好奇的触碰,从未想过、也绝不愿意被别人粗暴地闯入、蛮横地侵占。
  “呜呜……”一声低低的呜咽再也压不住,从被窝深处溢出,伴随着更剧烈的颤抖。
  就在这时,轻微的脚步声停在门外。一个带着无法掩饰疲惫与疼惜的声音响起:
  “灵瑶?是我,师兄。”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无法掩盖的嘶哑和浓重的愧疚,“师兄买了你最喜欢的糖葫芦…是你最喜欢的那个老爷爷摊子上的,又大又红,裹了好多好多糖……”
  被子里的颤抖猛地一僵,哭声戛然而止。随即,那被褥裹得更紧了,甚至连一丝光线都透不进去,仿佛缩进了一个绝对安全的、坚硬的壳里。
  李长风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指尖几乎要捏碎那竹签。这极致的安静让他心慌,比听她撕心裂肺的哭嚎更痛。他轻轻拍了拍门板,像是怕惊扰一个易碎的梦境:“灵瑶,跟师兄说句话……让师兄看看你,好不好?”
  门内依旧没有任何回应。那静默仿佛一道无形的深渊,横亘在彼此之间。李长风僵在原地,心如刀绞,手中的糖葫芦成了最无用的慰藉。
  就在这时,一阵好闻的清香传来,冰语柔走近了。她一袭淡蓝绸裙,银发如瀑,赤足踏地,神情如常,仿佛之前的大战并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冰语柔走到近前,目光掠过李长风手上那串鲜艳的糖葫芦,最终落在他布满血丝和疲惫痛苦的脸上。
  冰语柔的声音清冽如冰泉,驱散了长廊里沉闷的空气,“莫天煞已伏诛,他强行种下的‘驭奴印’,失了主人的魂念支撑,此等邪法,根基全系于施术者魂魄,主亡则印灭。”
  “那…皇后和公主……”
  “皇后......”冰语柔声音平淡无波,“意识清醒后,不堪回首自身所为带来的滔天耻辱与对皇室的贻害,于殿上当着皇帝的面,横剑自刎。”
  李长风倒吸一口冷气,那乾坤殿内混乱不堪的景象再次浮现脑海,堂堂皇后之尊竟以这种方式收场,皇朝体面荡然无存。
  “九公主,不知所踪,搜寻未果。”冰语柔的声音没有波澜,仿佛在陈述一件极寻常的事。
  李长风松了一口气,却还是担心不已。他低声道:“多谢仙子相助。灵瑶躲在里面,我试过安慰她,却没回应。”
  “她先是个姑娘,再是你师妹。”冰语柔缓步上前,纤指轻轻在灵瑶的房门上叩了叩:“灵瑶姑娘。”门内没有回应,只有被褥细微的窸窣声,像是小兽把自己藏得更深。
  “灵瑶,我进来了。”冰语柔指尖凝出一缕冰蓝灵力,门闩无声滑落。她侧身而入,反手将门掩上,将李长风焦灼的目光隔绝在外。
  屋内只点一盏青釉小灯,光晕温柔。她坐在床沿,并未急着掀被,只是伸手覆在那一团隆起的被包上,掌心透出的凉意透过缎被,像一捧雪轻轻覆在滚烫的心口。
  “别怕,是我。”她声音低柔,带着冰雪初融的暖意。
  被窝里,指尖攥得发白的灵瑶颤了下。良久,被角被极慢地掀起一线,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怯怯探出。她看着冰语柔,鼻子一酸,眼泪又涌上来,却死死咬住唇,不肯再哭出声。
  冰语柔伸手,将她连人带被轻轻抱进怀里,掌心贴在灵瑶汗湿的背脊,寒意一点点渗进去,抚平她紊乱的呼吸。
  “不是你的错。”冰语柔的声音落在耳畔,像雪落松枝,“是他们该死。”
  灵瑶的眼泪终于决堤,却只是无声地滚落,很快把冰语柔肩头那片薄绸晕出深色。她哽咽到几乎喘不过气,指尖揪着冰语柔的衣角,像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那…那个坏老头……”灵瑶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重的鼻音。
  “他死了,死得很彻底,形神俱灭。”冰语柔的回答斩钉截铁,蕴含着绝对的力量感,“永远不可能再伤害你了。”
  冰语柔任她哭,直到怀里的小身子由剧烈颤抖转为一下一下的抽噎,才缓缓抚过她的发顶:“好些了吗?”
  灵瑶点点头,又摇头,声音闷在布料里:“我……我没脸见师兄。”
  冰语柔轻叹,指尖一弹,那串糖葫芦从门外飘进来,晶莹的糖衣映着灯火。
  灵瑶红着眼,伸手接过,指尖却抖得几乎拿不稳。她咬下一颗山楂,酸甜的滋味在舌尖炸开,眼泪又涌上来,却带着一点点活气。
  冰语柔等她小口吃完两颗,才缓缓开口:“灵瑶,你可知欲女宫?”
  ——
  北寒域,皑皑雪峰与浩渺云海之间,隐藏着一个古老的族群。它们远离尘嚣,与世无争,是这片绝世秘境中最纯粹的生灵。
  星月灵狐一族性情温和,唯一的追求是自身的灵性升华。它们独特的修行方式便是吸收星月精华,每当夜幕降临,皓月当空,群星璀璨之时,灵狐们便会寻一处灵气汇聚之地,静心凝神,将天地间最为纯粹的星光与月华引入体内,炼化为自身的修为。
  随着岁月的流逝和修为的积累,当一只星月灵狐的灵力达到极致,便可褪去兽身,幻化为人形。星月灵狐一族是天山之巅的最神秘的守护者,它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祥和与美丽的象征。
  天山的夜晚,寒风凛冽,冰雪覆盖的峰顶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四周弥漫着刺骨的寒气。然而这冰凉荒芜的峰顶,却有一位衣着单薄的娇俏少女在与飘舞的雪花嬉戏。
  少女的头顶俏皮地立着一对小小的白色狐狸耳朵,毛绒绒的边缘在月光与雪光的交映下泛着柔和光晕,时而微微颤动。瀑布般的白色长发从肩头滑落,柔顺如丝,披散在光滑如玉的脊背上,发梢随寒风轻舞,却不沾一丝雪花。她的面庞如雪花般洁白细腻,双颊微泛若有似无的淡淡粉晕。大眼睛清澈明亮,唇瓣粉润娇嫩,色泽如同初绽的桃花,饱满水润。唇角微翘,噙着天真烂漫的笑意,仿佛这冰雪天地正是她最爱的乐园。
  一袭纯白的纱裙轻轻掩映着她的身躯,轻薄的纱质勾勒出她娇小却玲珑有致的身形。裙子胸前部分轻贴肌肤,恰到好处地展现她纤弱的柔美曲线。两根纤细的白色丝绳交叉而上,绕过她细腻修长的颈项,在后颈处轻巧系结,温柔地托起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脯。裙身背后设计则大胆而别致,将她如凝脂般光洁的脊背与纤细柔嫩的腰线完全展露。其后腰处的剪裁巧妙地顺应着她娇俏的腰臀曲线向下收束,形成一道精致的倒三角轮廓,完美贴合着她的身形曲线,一路延伸至诱人深邃的沟壑之上,贴心的为那根从尾椎探出的蓬松狐尾留出恣意摇曳的空间。尾巴通体雪白,毛发柔软蓬松,在风雪中轻轻摇曳。倒三角的尖端恰好触及那若隐若现的迷人臀缝,却又被雪白狐尾巧妙的遮掩。
  裙摆轻盈地垂至她大腿中部,随着她轻快的步伐在风雪中微微荡起涟漪,露出一双白皙匀称的纤细美腿,肌肤嫩滑如脂,仿佛一触便能掬出水来。娇嫩的纤足未着履物,赤裸的小脚踩在冰雪地面,丝毫不受雪山寒气的侵蚀。在纤细的脚踝处,系着一根轻盈的白色丝带,轻柔地装饰着那娇嫩的肌肤。它轻轻缠绕两圈,既未勒紧,也不松垮,只在踝骨上方打了个小巧的蝴蝶结,两端轻柔地垂落,伴着迈步时微微飘动,衬得那一双赤裸的小脚更显嫩白。
  足背上的肌肤白皙细腻,薄嫩的皮肤下隐约透出几缕淡青色的脉络蜿蜒其间。每当她迈开小步伐,足尖微踮之际,足底偶尔显露。足底纹理细腻柔和,泛着健康的粉晕,仿佛从未触及凡尘俗地。小巧的脚趾圆润饱满,趾甲染着桃夭般娇嫩的粉色,在月光下泛着淡淡光泽。
  少女轻盈跃上冰岩。上面的寒风更为凛冽,竟淘气地掀起她身前的纱裙,纯白纱浪翻涌着向上飘飞。霎时间,冰肌玉骨的光泽自大腿流淌而上,完整展露出两腿交汇处那未经任何亵衣遮掩的花园秘境。那里没有任何难看的毛发,肌肤比周遭积雪还要莹润透亮。
  微隆的耻骨下方,一片饱含春意的嫩色悄然苏醒。丰腴的花苞肉丘如初绽的芙蓉,以极柔嫩的姿态在腿心隆起两瓣饱满的弧度,雪色中沁出娇艳欲滴的淡粉,如同被朝霞浸染的新雪。肉丘丰腴饱满,外侧泛着珍珠般的白皙光泽,内侧却藏着更娇艳的深绯,细嫩薄皮下隐隐透出丰沛的汁水滋养的润光。两瓣软脂温柔合拢,只在最底端形成一道微微凹陷的细缝,粉晕从中心向两侧晕染,似初雪上滴落的胭脂,随着寒风掠过泛起晶莹湿意。
  然而,就在少女沉浸于这天地间最纯粹的嬉戏时,一丝异常的腥味忽然钻入她敏感的鼻腔。那不是冰雪的清冽,也不是山花草木的芬芳,而是——血腥味。这股味道虽然微弱,却带着浓烈的死亡气息,让少女的心脏猛地一抽。这味道是从山谷下方,族群栖息的方向飘来的!
  “噫?”少女唇边烂漫的笑意瞬间凝固,清澈瞳孔里映着的漫天星辰仿佛被乌云遮去,蒙上一层惊慌的阴影。心口像是被冰冷的利爪攫住,不安的悸动让她猛地转身。
  雪地上,她赤裸的足印不再轻盈,娇嫩的足底第一次感受到冰雪灼人的刺痛,却顾不上了。纯白纱裙被狂风吹得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剧烈奔跑下急促起伏的曲线,身后那条蓬松的狐尾也不再悠闲摇曳,而是绷得笔直,如同雪地里仓惶逃窜的白练。
  熟悉的山谷近在眼前,那本应是星光最灿烂、灵气最氤氲的家园。然而冲入谷口的一刹那,浓烈得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如实质般劈头盖脸地涌来,瞬间压过了冰雪的清冽气息,也刺透了少女娇嫩的鼻腔。
  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窒息。
  雪地被染成一片刺目的暗红,那鲜红在月色下泛着诡异的冷光。曾经熟悉的的身影,此刻横七竖八地躺在冰冷污浊的雪地里,全都失去了人形,化回了星月灵狐最本源的白狐形态。它们的皮毛不再闪耀着月辉星芒,只有鲜红的血液凝结其上,像破碎的红色绒花,往日清灵祥和的氛围被死寂和血腥彻底撕碎。
  “娘……娘亲!”月狸失声尖叫,带着哭腔的呼喊在死寂的冰谷中尖锐地回荡。她的目光死死锁定在不远处那个倒卧在最显眼位置的身影上,那身影旁的血泊最为深沉。小小的身影跌跌撞撞,几乎是扑爬过去,赤裸的膝盖重重跪在凝结了血冰的地上,坚硬的寒冰和黏腻触感让她浑身战栗。
  月狸的娘亲没有跟她一样的耳朵和尾巴,看着就是一位纯粹的人类。她的白色纱裙已被鲜血浸透,昔日慈祥温柔的眼眸此刻涣散无光,口中溢出腥红的血沫。少女颤抖着抱起母亲,冰凉的触感让她心如刀绞。
  “狸儿……”母亲挣扎着抬起一只染血的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那双眼眸中,充满了无尽的慈爱与不舍。微弱的声音如同风中残烛,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快跑……活下去……”
  最后一个“去”字,如同一声最轻的叹息,被骤然吹过的刺骨寒风彻底碾碎。月狸怀中的重量骤然一轻,母亲的目光彻底熄灭。那沾染着斑斑血迹的温暖躯体,在月狸瞬间僵硬的双臂中,化作一片纯白的月光,最后只剩下那只再无声息的星月灵狐的形态,静静地躺在月狸雪白的纱裙上,一动不动。
  “娘亲——!!”月狸发出撕心裂肺的悲鸣,抱着母亲的遗体,泪水与血水混杂在一起,滴落在冰冷的雪地上。
  就在这时。
  一个冰冷、陌生、带着一丝讶异和玩味的声音,如同冰锥般毫无征兆地刺穿了月狸背后浓稠的悲伤和死寂。
  “哦?——还有一只漏网之鱼。”
  【未完待续】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30 11:52:02

(15)霜月寒菊
  北寒域,巍峨的山巅,一座通体由白玉雕琢而成的宫殿静静矗立。月光如水,洒在晶莹剔透的玉石屋檐上,折射出梦幻般的光芒。这里是月寒宫宫主凌霜月的寝居,独立于宗门最高处,俯瞰着脚下连绵的群山与云海。
  此刻,本该清冷寂静的寝居内,却隐隐传出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嗯......渊儿......轻些......"
  一道柔媚入骨的女声从重重纱幔后传来,带着几分压抑的喘息。那声音与平日里月寒宫主凌霜月清冷威严的语调截然不同,此刻竟透着几分娇媚与慵懒。
  寝宫内,暖玉铺就的地面上升腾着氤氲热气,与外界的严寒形成鲜明对比。宽大的床榻上,铺着柔软的绒毯。床榻四周垂落着半透明的冰蚕丝纱帐,在烛火映照下泛着丝质特有的光泽。
  纱帐之内,一幕令人血脉贲张的香艳景象正在上演。
  凌霜月,这令整个北寒域都为之战栗的名字的主人,此刻却褪去了所有威严与华服,将一具足以令众生颠倒的玉体完全袒露。她螓首深陷在柔软的被面中,如瀑的青丝凌乱披散,遮掩着半露的侧脸轮廓,那张常年笼罩冰霜的绝美面容此刻染着情动的红晕,檀口微启,溢出难以自持的轻喘。
  跪趴姿势让她那一对平日被裙装层层包裹的傲人峰峦,被自身的重量挤压得彻底变了形状。沉甸甸的丰隆雪乳紧贴暖褥,两侧嫩滑的乳肉却如同融化流淌的上好雪脂,因这巨大的压力而极其饱满地自腋下溢出,在锦被上堆砌出两团令人窒息的柔腻白肉。峰顶上那两点粉嫩蓓蕾,此刻却充血硬立,摩擦着身下的锦缎,带来阵阵令她腰眼酥麻的异样快感。
  更令这冷月寒宫之主心神摇荡的刺激,则来自她努力撅起、展现身后的那片禁地。她纤细的腰肢下沉,而白皙的臀胯却完全抬起,饱满如新月的臀峰高高耸立着。
  在她身后,一名身材健硕的青年男子正跪在她的臀缝间。他面容俊朗,眉宇间带着几分桀骜,正是凌霜月的亲传弟子龙渊。此刻他双手掰开凌霜月饱满的臀瓣,露出那朵平日里无人得见的粉嫩雏菊。那处小巧的菊蕾此刻微微张开,泛着水润的光泽。
  龙渊的脸埋在凌霜月的臀缝中,正贪婪地舔舐着她的菊穴。湿热的舌头灵活地钻入那紧致的小孔,发出"啧啧"的水声。
  "啊......渊儿......不要往里钻......"凌霜月轻喘着,纤腰不自觉地扭动,试图躲避那过于刺激的舔弄。她的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平日里清冷的眸子此刻水雾氤氲,长睫轻颤。
  龙渊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他邪笑着拍了拍凌霜月的臀瓣,发出清脆的"啪"声:"谁叫师尊的雪寒菊这么美味呢?里面冰冰凉凉的,连肠蜜都像山泉一样清甜可口。"
  "胡......胡说什么......"凌霜月羞恼地回头瞪了他一眼,但那眼神中媚意更甚怒意,反倒显得风情万种
  龙渊不以为意,反而变本加厉地用手指撑开那朵粉嫩的雏菊,低头再次舔了上去。这一次,他的舌头更加深入,几乎半截舌头没入那紧致的小穴中。
  "嗯啊——!"凌霜月猛地仰起头,修长的脖颈绷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她的十指深深陷入锦被中,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脚趾蜷缩。"嗯......渊儿......那里......脏......"
  龙渊置若罔闻,反而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他的鼻尖抵在凌霜月娇嫩的菊蕾上,深深吸了一口气,陶醉道:"师尊的菊穴怎么会脏?这么漂亮的粉色,这么干净的味道,弟子恨不得天天都舔。"
  凌霜月羞得浑身发颤,那敏感的菊蕾被龙渊湿热灵活的舌头反复舔弄,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刺激。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菊穴正被那粗糙的舌面刮蹭着内壁,每一次深入都让她浑身战栗。更羞人的是,随着龙渊的舔弄,她的菊穴竟不由自主地微微开合,仿佛在迎合他的侵犯。
  "别......别那么深......"凌霜月的声音颤抖,带着几分难堪。她身为月寒宫主,平日里高高在上,何曾想过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会被人如此亵玩。然而那快感却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她无法抗拒。
  "师尊身上的味道真好闻,连这里都带着冰雪的清香。"龙渊低笑着,舌尖轻轻扫过菊穴周围的细嫩肌肤。
  说着,他再次俯身,这次直接用嘴唇含住了整朵雏菊,用力吮吸起来。凌霜月只觉得菊穴一热,整个小孔都被龙渊的唇舌包裹住,一股强烈的吸力从那里传来,让她浑身发软。
  "啊......别......别吸......"凌霜月腰肢不自觉地扭动。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菊穴在龙渊的吮吸下不断收缩,一股奇异的快感从尾椎直窜上脊背。
  龙渊对她的抗拒充耳不闻,反而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他温热的舌尖在她紧致的菊穴中进出翻转,如同最灵巧的猎手,捕捉着每一处敏感的褶皱。他甚至用牙齿轻轻地刮擦着菊穴边缘娇嫩的软肉,那股又麻又痒的刺激,让凌霜月忍不住发出如同小猫般的低泣。
  “呜……嗯……!”凌霜月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她努力想夹紧双腿,却被龙渊用膝盖轻轻顶住,无法合拢。她感觉到菊穴被撑开又被湿热的舌头填满,那种被占有的感觉让她羞耻的同时,却又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一丝透明的肠液被舌头带出,粘腻地涂抹在她的菊瓣上,在烛火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龙渊的脸颊紧贴着凌霜月丰腴的臀瓣,鼻尖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她身体最深处的香甜味道都吸入肺腑。他一边用舌头疯狂搅弄,一边用粗糙的掌心抚摸着凌霜月那光滑紧致的臀肉,感受到掌下富有弹性的柔软。
  “师尊,您的雪寒菊真是天下一绝,里面冰凉刺激,又紧致湿滑。”龙渊的声音含糊不清,带着浓浓的欲念。他的舌尖沿着菊穴内壁螺旋向上,舌尖甚至用力地在菊穴深处研磨,探索着更深处的秘密。
  凌霜月羞得浑身发烫,龙渊的话让她无地自容。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菊穴正不受控制地收缩,将逆徒的舌头吸得更深。更让她羞耻的是,随着龙渊的舔弄,她的花穴竟然涌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将锦被浸湿了一大片。
  "师尊的里面好紧......"龙渊含糊不清地说道,舌头在菊穴内搅动得更加用力,"弟子要把师尊的菊穴舔开,待会才好插进去......"
  "胡......胡说......谁准你......啊!"凌霜月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龙渊的手指突然抵在了菊穴入口,借着肠液的润滑,一根手指缓缓插入了她的菊穴。
  "嗯......"凌霜月闷哼一声,菊穴被异物侵入的感觉让她浑身紧绷。那根手指在她紧致的菊穴内缓缓抽动,每一次进出都带出细微的水声。
  龙渊一边用手指开拓着凌霜月的菊穴,一边继续舔弄着她的会阴和菊穴周围。他的舌尖灵活地扫过每一处敏感的肌肤,时不时还轻轻咬一下那饱满的臀肉,引得凌霜月一阵轻颤。
  "师尊的菊穴真漂亮,粉粉嫩嫩的......"龙渊抽出手指,看着那微微张合的小孔,忍不住又低头舔了上去,"弟子要把师尊的菊穴舔得又湿又软,待会插进去的时候才不会弄疼师尊......"
  凌霜月羞得无地自容,却又无法抗拒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她的菊穴在龙渊的舔弄下渐渐放松,甚至分泌出不少的肠液,让那处变得更加湿滑。
  龙渊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低笑着用手指拨开她湿漉漉的花唇,轻轻按在敏感的花核上。
  "嗯啊......"凌霜月猛地仰起头,修长的脖颈绷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前后夹击的快感让她几乎崩溃,花穴剧烈收缩着,喷出一股又一股清亮的蜜液。
  龙渊趁机将手指插进她湿滑的花穴,一边继续舔弄她的菊穴,一边在花穴中快速抽插。双重刺激下,凌霜月很快就被推上了高潮的边缘。
  "渊儿......够了......"凌霜月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几分哀求,"为师要......要......"
  "要什么?"龙渊坏笑着抬起头,故意问道。
  凌霜月羞愤地瞪了他一眼,却在对上他戏谑的目光时败下阵来。她咬着唇,小声说道:"想要......渊儿......进来......"
  "进哪里?"龙渊却不依不饶,手指在花穴中轻轻一勾。
  凌霜月浑身一颤,羞得将脸埋进锦被中,闷闷的声音传出:"后面......"
  龙渊满意地笑了,抽出手指,扶着自己早已硬挺的阳具,抵在那朵被舔得湿漉漉的雏菊上。
  "师尊放松......"他低声诱哄着,腰身缓缓向前一顶。
  "嗯......"凌霜月闷哼一声,菊穴被一寸寸撑开的感觉让她既痛苦又愉悦。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龙渊的阳具是如何缓慢而坚定地侵入她最隐秘的禁地,将她填得满满当当。
  当龙渊整根没入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凌霜月能感觉到自己的菊穴正紧紧包裹着徒弟的阳具,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填满。
  "师尊的菊穴好紧......"龙渊喘息着,缓缓抽动着腰身,"里面冰冰凉凉的,夹得弟子好舒服......"
  凌霜月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将脸深深埋进锦被中。后庭被侵犯的感觉太过强烈,让她既痛苦又愉悦。那感觉与花穴被插入时完全不同,更加深入,更加刺激,让她浑身发软。
  龙渊的双手握住凌霜月纤细的腰肢,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他的阳具在那紧致的菊穴中进出,带出细微的水声。凌霜月的菊穴已经被挑逗得足够柔软,能够完全容纳他的粗大。
  "啊......慢些......"凌霜月的声音带着几分哀求,菊穴被如此粗暴地侵犯让她有些承受不住。然而那快感却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她无法抗拒。雪白的臀肉随着弟子的撞击不断晃动,胸前那对巨乳在床榻上摩擦,带来更多刺激。
  龙渊置若罔闻,反而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他的阳具每一次都深深插入凌霜月的菊穴深处,顶得她浑身发颤。凌霜月的花穴也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蜜液,打湿了两人的大腿。
  “啊……深……太深了……!”凌霜月发出一声尖叫,她感觉到自己的肠道深处被狠狠地撞击着,仿佛下一刻就要被贯穿。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让她欲仙欲死。
  龙渊的抽插越来越快,每一次都直抵最深处。凌霜月在剧痛中本能地收缩着菊穴,紧紧包裹住那根狰狞的肉棒。这种极致的紧致感让龙渊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师尊……您的雪寒菊……真是太棒了……冰凉的感觉......好刺激……好爽......”龙渊粗喘着,双手从凌霜月的腰肢滑到她饱满的臀瓣上,用力揉捏着那两团软肉,"弟子要射在师尊的菊穴里......"
  "不......不行......"凌霜月慌乱地摇头,菊穴被内射的感觉让她既害怕又期待。然而龙渊已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的阳具在那紧致的菊穴中进出,带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龙渊俯身,握住一只晃动的乳峰,粗暴地揉捏起来。另一只手则探到两人交合处,找到那颗肿胀的花蒂,轻轻拨弄。
  三重刺激让凌霜月彻底崩溃。她的后庭不受控制地收缩,冰凉的内壁紧紧绞住入侵的阳具,带来一阵阵极致的快感。
  "啊......要来了......"龙渊低吼一声,阳具在凌霜月的菊穴深处剧烈跳动,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尽数灌入她的肠道深处。
  "啊......"凌霜月只觉得菊穴一热,一股滚烫的饱胀感从那里传来,让她浑身发软。龙渊的精液在她菊穴内奔涌,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花穴也喷出一股蜜液,达到了高潮。
  龙渊缓缓抽出阳具,带出一丝混合着精液和肠液的浊流。他满足地看着凌霜月高潮后瘫软的样子,伸手抚摸着那朵被蹂躏得微微张开的雏菊。
  "师尊的菊穴真美......"龙渊低笑着,指尖轻轻拨弄着那湿润的小孔。
  凌霜月高潮后的娇躯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筋骨,绵软无力地沉溺在锦被馥郁的气息中。腰胯深处那被蹂躏的菊蕊依旧残留着被撑开的饱胀与隐隐酸麻,混合着异物被强行注入的粘腻触感,让她连蜷缩脚趾的力气都吝啬留存。沉重的睫羽紧闭,她只想沉入这短暂的、无思无念的昏沉里,连龙渊何时抽离都未曾察觉。
  龙渊看着凌霜月瘫软在锦被上的娇躯,眼中欲火更盛。他伸手将师尊的身子翻转过来,让她仰躺在床榻上。凌霜月那双迷离的眸子还带着高潮后的余韵,雪白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红晕,胸前那对饱满的雪乳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龙渊不待她反应,高大的身躯便压了上去,他那根刚刚在她后庭驰骋、此刻依旧坚挺怒张的阳具,不偏不倚地抵在了她那湿滑的蜜穴口。
  凌霜月娇躯一颤,意识微醒,她低声轻吟:“嗯……渊儿……不要……”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抗拒。
  然而她的拒绝只说了一半,龙渊已俯下身,灼热的唇舌毫不犹豫地封住了她微张的樱口。滚烫的舌尖长驱直入,在她口中攻城略地,缠绵吮吸。与此同时,他腰身猛地一沉,那根粗大的肉棒伴随着一声满足的闷哼,深深地插进了她火热的蜜穴!
  “唔——!”凌霜月发出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娇吟,蜜穴内壁被瞬间撑开的充实感与被吻住的窒息感同时袭来。她的身子下意识地绷紧,十指死死抓住龙渊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然而,随着龙渊凶猛的抽插,舌头在她口中不断搅动,那股潮水般的快感很快便将她的最后一丝抗拒冲刷殆尽。
  她的身体迅速软化在龙渊怀里,从骨子里透出一种酥麻与沉沦。她闭上眼,唇齿任由龙渊肆意索取,娇躯随着他的律动而摇摆。她感受着自己的蜜穴,被那根炙热粗壮的肉棒不断扩张,又紧紧包裹。与方才冰凉紧致的后庭不同,这里充满了温暖的湿滑与肉欲的缠绵,仿佛是为他量身打造的软玉温香。龙渊的肉棒在她体内摩擦,带出“噗滋噗滋”的水声,每一次深入都撞击着她的花心,激得她浑身发颤。
  “呵……师尊里面……更热……更贪吃……”龙渊短暂地松开那红肿诱人的唇瓣,粗重的喘息喷在凌霜月满是情潮红晕的脸庞上。他低头看着身下女子那双盈满生理性泪水、因快感而瞳孔微散的眼眸,邪魅地舔去她眼角的晶莹,“瞧这小骚穴,弟子才喂饱您的后庭,前穴便等不及地吮吸我的肉棒……夹得这般紧……”说话间,他腰身猛地一沉!
  “啊!” 更沉重深入的一撞贯穿娇躯,凌霜月眼前发黑,蜜穴深处的花蕊子宫被狠狠叩击,那饱胀欲裂的疼痛与灭顶的异样快感混成一片,双腿痉挛着在龙渊腰侧踢蹬。雪腻的脚踝上,被情潮熏染的粉嫩足趾在烛光下绷得死紧。
  龙渊低头啃咬着师尊如玉的颈侧,感受着她蜜穴内火热的紧窒包裹。那温暖湿滑的嫩肉如同无数张小嘴,在他插入的瞬间就疯狂地吮吸、挤压、蠕动,仿佛要将他彻底揉进身体深处。与方才后庭的冰凉紧致完全不同,这里是一片温暖潮湿的极乐沼泽,每一次细微的蠕动都带着致命的吸力,让他几乎瞬间失控。
  龙渊的大手沿着她光滑细腻的腰侧下滑,精准地捞住一只脚踝,强迫那胡乱踢蹬的玉足踩在自己紧实的臀肌上。脚心柔嫩的肌肤接触到他滚烫紧绷的肌肉纹理,带来截然不同的刺激。
  “放……放手!”凌霜月羞得浑身燥热,蜜穴内壁因这羞耻的压迫而急剧收缩。
  “不放。”龙渊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指尖在她绷直的足底暧昧地搔刮了一下,同时腰腹猛然发动,开始了凶狠而迅疾的冲刺!粗壮狰狞的阳根在泥泞紧凑的幽径中畅通无阻地往复冲撞,每一次都直捣花心!
  “啪!啪!啪!”
  “呃啊!轻……轻些!渊儿……呃嗯……太深了……” 凌霜月的推拒在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迅速瓦解。她的身体诚实地背叛了那点摇摇欲坠的自持。修长的脖颈被迫高高后仰,在每一次凶狠的贯穿下痛苦而快乐地绷紧。那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尖叫和媚呼,更像是催促施暴者更加卖力的助兴乐章。她的腰肢早已背叛了主人的羞耻,本能地迎合着撞击的节奏,雪臀高高抬起,主动迎纳那根野蛮冲撞的祸根。一双绵软的手无力地攀附在龙渊贲张的肩背肌肉上,指甲在后背的皮肤上划下数道浅痕。
  龙渊一边在她紧致湿热的蜜穴里肆意伐挞,一边再次俯身,含住她小巧如玉的耳垂,用齿尖啃噬。炽热的鼻息灼烧着凌霜月敏感的颈侧和耳廓。
  “师尊……”他在她耳蜗深处吐出滚烫的词句,灼热的呼吸钻进最敏感的深处,“把腿夹紧……对……就这么用力夹住渊儿的腰……”说话间,他故意放缓了冲刺的节奏,甚至将大半截阳根缓缓抽出,只剩被泥泞花唇死死咬住的龟头卡在穴口,低头去咬她胸前硬挺的乳尖。
  “嗯——!”那突然的抽离带来的巨大空虚和敏感乳头受袭的刺激同时涌上,凌霜月失神尖叫,身体里所有未被满足的渴望都汇聚成灼热喷发的洪流!“不要……渊儿……给我……进来……快!快进来……”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全然忘了宫主的威严,像个被情欲操控的孩子般扭动腰肢,渴求着更深更狠的填满。
  “师尊所求,弟子岂敢不从?”龙渊低吼一声,腰身挺动,噗嗤一声再次将自己深深楔入那温软娇嫩的蜜壶深处!更激烈地抽送起来。
  凌霜月在龙渊暴风骤雨般的征伐下彻底迷失。她秀眉紧蹙,贝齿死死咬住下唇,却抑不住破碎的呻吟从喉间不断溢出。花穴深处传来阵阵难以言喻的极致酸麻胀痒,每一次猛烈的顶入都如同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她感到自己像一条离水的鱼,在情欲的旋涡中徒劳挣扎,却越陷越深。
  “渊儿……不行了……太快了……要……要被顶穿了……”凌霜月的声音带着哭腔,断续地哀求着,眼角的泪珠滚落,分不清是生理的刺激还是内心的复杂。她的蜜穴疯狂地收缩绞紧,仿佛要将那根带来无尽冲击的巨大“祸根”永远锁死在身体最深处。
  “师尊,忍着点……弟子要射了……全都射在师尊的骚子宫里!”龙渊的冲刺更加狂暴,每一次都倾尽全力。他感受到师尊的花宫深处传来一阵阵强力的吮吸和痉挛,如同一只无形的手在揉捏榨取他的精元。
  终于——“呃啊——!”
  龙渊喉咙中爆发出野兽般的嘶吼,龟头死死抵住师尊最柔嫩神秘的子宫入口。怒张的阳根在她炙热的花心深处剧烈搏动膨胀,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生命精华如同开闸的洪流,毫无保留地地喷射注入子宫的最深处!
  “啊————!”凌霜月尖锐的长叫刺破空气,身体反弓如拉满的玉弓,臻首在锦被上剧烈地左右摇摆。花径内壁伴随着精液的猛烈冲刷而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痉挛与高频收缩。一股清冽的潮汐不受控制地从子宫内部喷涌而出,浇淋在龟头尖端。火热粘稠的白浆与冰凉清冽的花汁在内里核心处激烈交融,带来一种直透灵魂的极致满足感,瞬间将她送上了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她眼前白光爆闪,仿佛连灵魂都被这股灭顶的刺激冲碎抛飞。
  龙渊将精华尽数注入后,感受着阳根在师尊火热湿泞的秘境中被一阵又一阵榨精般的收缩包裹,爽得他头皮发麻。他缓缓抽身,带出大量混合着白浊蜜液的粘稠汁水。
  看着身下师尊眼眸迷离、朱唇微张失神喘息的模样,胸前的饱满雪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腿心处一片狼藉湿濡,那朵被他宠幸过的雪寒菊也微张着柔嫩的肉瓣,点缀着点点浊白。龙渊心中满足与征服感爆棚,躺在她身边,一只手不安分地揉捏着她的乳肉,带着情欲后的沙哑和得意:“师尊……你高潮时那副神魂飞散的媚态……真是……美极了……”
  凌霜月迷蒙的双眼缓缓聚焦,闻言羞愤瞬间压倒了身体的虚脱,红霞从脖颈一路烧到耳根。她猛地用力,趁着龙渊不备,凭借残留的力气竟然将他推开。她努力支撑起酥软的身体,染着云霞的玉面上布满恼意:“逆徒!当初为师就不该……答应你那个要求!”
  龙渊却不怕,反而笑着搂住师尊的纤腰:"弟子知错......但师尊方才不也很享受吗?"
  "闭嘴!"凌霜月羞愤难当,猛地翻身将龙渊压在身下,想要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徒弟。那张绝美的脸庞此刻带着几分嗔怒,却又透着几分妩媚。
  "师尊还想反抗?"龙渊邪笑着,腰身一挺,再次侵入那依旧湿润的花穴。
  "啊......你......"凌霜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龙渊的吻再次封住。两人的身影再次纠缠在一起,寝宫内又响起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02 03:31:10

(16)屈辱深渊
  冰谷的血腥和死亡,似乎只是一场遥远的噩梦。此刻的月狸,身处一个奢靡的房间,这里温暖如春,空气中弥漫着熏香的甜腻,与山巅刺骨的寒意形成鲜明的对比。墙壁镶嵌着炫丽的珠石,地上铺着柔软厚重的地毯,每一件摆设都极尽奢华。然而,这所有的富丽堂皇,都无法掩盖月狸内心的冰冷与绝望。
  她无力地跪伏在厚实的地毯上,娇小的身躯因屈辱和恐惧而微微颤抖。她低垂着头,雪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尖俏的下巴和微微颤抖的唇瓣。那双平日里灵动的狐耳此刻无力地耷拉着,身后的那条雪白尾巴,此刻更是如同被抽干了最后一丝生命力,无力地瘫落在厚厚的地毯上,绒毛沾染着灰尘。
  更让她感到窒息的,是脖颈上那条乌黑的项圈。冰冷的触感紧贴着她娇嫩的肌肤,提醒着她此刻的身份。项圈之上,一根细长的绳索如毒蛇般缠绕而出,向上延伸,最终落在了一只高大男人的手中。
  那男人身着一袭玄色锦袍,坐在一张宽大的雕花矮榻上,隐没在昏暗的光影之中。他的脸庞被阴影笼罩,看不清具体的神情,但那双垂下的眼眸,却清晰地映照着月狸屈辱的跪姿。他没有说话,只是偶尔轻捻手中的绳索,那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一种无声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掌控欲。每一次轻捻,月狸脖颈上的项圈便会随之收紧一分,带来轻微的窒息感,让她不得不更加顺从地低下头。
  月狸空洞的目光钉在繁复的地毯纹路上,泪水早已在逃亡与绝望中流干,眼眶酸涩肿胀。母亲染血倒下的身影、族人散落冰谷的残躯、往日在月下嬉戏雪地的无忧画面……所有碎片般尖锐的回忆,被颈间的冰冷锁链串连在一起,变成碾碎心魂的重锤。她曾是沐浴星月光辉的灵狐族小公主,此刻不过是锁链尽头、被迫跪伏在血仇脚下的玩物。
  “小狐狸”一道低沉而冷冽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死寂:“你叫什么名字?”
  月狸的身体猛地一颤,牙关紧咬。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闪过一丝痛苦和倔强,如同被囚禁在寒冰中的最后一点星火。她死死地闭紧了唇,拒绝发出任何声音,仿佛开口便是彻底的屈服。
  “呵。” 男人几不可闻地低笑了一声,握绳的手指猛地一拽! “呃——!” 坚硬的项圈瞬间勒紧气管,月狸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呜咽,仿佛溺水窒息般猛地昂起头,雪白的小脸因为瞬间的缺氧憋得通红,脖颈被迫拉出一条脆弱而优美的弧线。她纤细的身体如同风中枯叶般剧烈地颤抖着,双手本能地想去抓挠脖子上的禁锢。
  那致命的窒息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冲垮了她强撑的意志。
  “看来,我的宠物还不乖。”林青云的声音毫无波澜,如同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实,但他手中的力道却不曾放松分毫。窒息感愈发强烈,月狸的意识开始模糊,脑海中只剩下氧气被剥夺的强烈渴望。
  “月……月狸……”最终,她带着浓重的哭腔,艰难地从喉间挤出这两个字,声音细弱得如同濒死的蚊蚋。
  阴影里的男人满意地松了松力道,让一丝空气重新涌入她灼痛的肺腑。“很好。”林青云低头,目光落在她狼狈的身躯上,如同打量一件满意的玩物。“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宠物了。”
  月狸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带着浓重的恨意与绝望,她沙哑地哭喊:“你……你杀了我的家人……灭了我的族群……你是恶魔!”
  林青云眼神平静,手指轻柔地摩挲着手中的绳索,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他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残忍:“要怪,只能怪你们星月灵狐一族,天生就是为别人做嫁衣的。”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些许讽刺,“拥有最纯粹的灵力,却没有相匹配的战斗手段,真是可悲。而我,正好需要你们的星辰之力。”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我不愿星月灵狐一族就此灭绝,若非如此,你也活不到现在了。”
  月狸的泪水更汹涌了,她哽咽道:“我们从不害人,只在山中修行……”
  “想报仇?”林青云低笑,指尖勾动绳索,她被迫抬头,他俯视的目光淡漠至极。
  他俯身,指腹轻触她头顶两只耷拉的小狐耳。那绒毛触感柔软,却让他唇角勾起一丝讥诮:“你的族人化形后都与常人无异,为何偏偏你,还有这些显眼的特征?”
  月狸咬紧下唇,偏过头,不愿回答。她不想告诉他任何事情,尤其是关于自己的秘密。
  耐心似乎被这无声的抵抗耗尽。 “看来,你对‘宠物’的身份如何取悦主人,还需要些教导。” 林青云伸出了手。
  “啊——!”月狸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痛彻骨髓的短促尖啸。
  那只手掌迅速下滑,覆着薄茧的手指隔着薄如蝉翼纱裙精准地捻住了她胸前的那点粉嫩蓓蕾。没有半分温柔,只有粗暴的捏紧、捻搓,带着要将那点脆弱彻底碾碎剥脱的绝对掌控!尖锐到极点的痛楚瞬间如烧红的钢针刺入她柔软的核心,沿着每一条神经疯狂蔓延全身!她剧烈地蜷缩起来,仿佛一只被投进滚油的开背青虾,纤细的腰肢痛苦地反弓,胸脯剧烈起伏想要逃离魔爪,却又被脖颈上的项圈死死禁锢在原地!
  “呃…疼!…放手……!”
  “回答我的问题。”林青云的声音平淡如水,手上的力道却没有丝毫放松,反而因为指腹中那点娇嫩在疼痛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变得更加挺立饱满而微微加重了捻掐,“月狸小宠物,想报仇?”他微微顿了顿,语气里带着残忍的玩味,“那就先学会怎么活下去。告诉我,为什么?”
  “……是……化形草!”破碎的哽咽带着极致的屈辱从她颤抖的双唇间挤出,每一个字都像在割裂她自己,“族人…他们……是修炼得道…蜕为人形……我……我灵力尚浅……还未到化形之期……误……误食了一株化形草……就……就成了这样……”
  林青云听完,手指松开,他冷声道:“记住,我能留你一条性命,是因为你体内那点星力;能杀你的理由,却多到数不清。”
  月狸痛哼一声,身体因骤然失去那股残忍的力道而脱力地往前一软。她死死用手捂住胸口被蹂躏的地方,那里传来一阵阵被碾压过后的尖锐刺痛和深入骨髓的羞耻寒意,泪水无声地沾湿了膝下的地毯。失去族群的庇护,沦为仇敌掌中玩物的无边黑暗,彻底将她包裹。
  月狸的呼吸骤然屏住,她感觉到一股更加沉重的压力逼近。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像冰水一样浇灌了她的四肢百骸。她微微颤抖着,极其缓慢地抬起眼皮,视线顺着前方奢华地毯繁复的纹路攀援而上,最终凝固在了一个她从未见过、却本能地感到极度危险的景象之上。
  林青云端坐在那张宽大的雕花矮榻边缘。他玄色的锦袍下摆敞开着,露出了里面深色的衬裤。而这衬裤的裆部,此刻正被一个极其巨大的凸起物顶得高高耸立,形状毕露,如同一条蛰伏在布料之下的凶恶巨蟒。那鼓起物坚硬如铁,隔着裤子仿佛都能感受到其滚烫的温度和惊人的粗壮。
  紧接着,月狸看到林青云修长的手指搭在了自己的腰带上。腰带的金属搭扣发出清脆的“咔哒”声。然后,是裤子前襟绳结被扯开的悉索声响。
  一股浓烈刺鼻气息扑面而来!
  月狸的心脏几乎要炸裂!她惊恐地瞪大那双已然红肿的眼眸,眼睁睁地看着那深色的布料被褪下。一根完全无法用天真阅历理解的肉根,如同深渊中钻出的凶物,带着粘腻的湿痕和粗砺盘绕的青筋,就那么赤红肿胀地暴露在她的视野正前方。
  月狸的瞳孔骤然收缩,她从未见过如此可怖的景象。那根粗大的阳具直直地指向她,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她本能地想要后退,脖颈上的项圈立刻绷紧,勒得她喉咙生疼。
  “过来,该伺候主人了。”林青云的声音依旧平淡,如同山涧寒泉。他手中的绳索微微一抖,项圈上传来的拉力不容抗拒,迫使跪伏在地的月狸以极其狼狈屈辱的姿态,匍匐着向前挪动。
  细绳牵引着她,将她拉到了他的双腿之间。那根狰狞的怒龙几乎要戳到她的额头,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额发。
  "张嘴。"林青云命令道,声音不容置疑。
  “不……不要……我……我不会……”月狸猛地摇头,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她紧紧闭着嘴,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身体僵硬得像一块冰冷的石头。那东西的狰狞模样和刺鼻的气味让她感到极致的生理厌恶和恐惧。
  “看来,宠物还不懂规矩。”林青云的声音冷了下来。他空闲的左手快如闪电,猛地揪住了月狸头顶一只毛茸茸的白色狐耳。
  “啊——!”月狸发出一声尖锐的痛呼,一股仿佛直穿脑髓的剧痛从耳根处炸开。这疼痛如此剧烈,让她浑身如遭电殛般猛然一颤,牙齿都忍不住上下磕碰。
  “不会?那就学。”林青云无视她的惨叫,声音如同冰冷的皮鞭抽打在她的精神上。他攥着月狸耳朵的手猛地用力一拉,迫使她因剧痛而本能抬起的头,脸孔正对着那根近在咫尺、粗硬怒张的阳具。
  月狸还未来得及反应,那根滚烫的肉棒已经抵上了她的唇瓣。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让她胃部一阵翻涌。她下意识地想要合上嘴,却被林青云死死捏住下巴。
  “舔。”冰冷的话语再次落下。同时,林青云攥着她耳朵的手微微放松了一点钳制的力度,但威胁的意味丝毫未减。
  月狸的身体筛糠般颤抖着。她紧闭着双眼,泪水大颗大颗地滑落。在窒息般的屈辱和恐惧驱使下,她只能勉强伸出一点粉嫩小巧的舌尖,带着无尽的惊恐和不情愿,颤抖地触碰了一下眼前那紫红色的巨大表面。
  舌尖触及的瞬间,一股咸腥的味道混合着粗糙滚烫的触感直冲大脑,让她胃里一阵剧烈翻腾,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
  “啧。”林青云似乎对她的反应极其不满。他捏着她耳朵的手猛地一紧,剧痛再次让月狸仰起了脖子。
  “用嘴含住。”林青云的声音更加不耐,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不容月狸再有一丝犹豫,那只大手猛地按住了她的后脑勺。粗糙的手指插入她如雪的白发之中,极其强硬地将她的整个脸向前死死按了下去!
  “唔——!!!”
  月狸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力量猛地施加在后脑勺上。她的整张脸猝不及防地被凶狠地摁向了那个散发着恐怖气息和浓烈腥臊味的源头。
  张开的双唇瞬间被一个庞大坚硬的物体强行撑开,牙关还未来得及完全打开就被迫容纳异物,坚硬的牙齿边缘不可避免地磕碰在那坚硬的肉冠之上。
  “呃……!” 一阵强烈的异物侵入感让月狸发出痛苦的闷哼。紧接着,一股极其浓郁的腥咸味道在她被撑开的口腔里爆炸开来!
  那味道是如此直接和霸道,如同烙铁一般烫在她的味蕾上,顺着喉管向下灼烧。强烈的呕吐感如同巨浪般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她本能地想要干呕,喉咙剧烈地抽动着想要将入侵物吐出去!
  然而,那只按在她后脑勺上的大手如同铁铸的牢笼,纹丝不动。非但没松开,反而更加用力地将她的脸继续向下死死摁去,几乎是强行强迫她整张脸埋入他那片浓密毛发覆盖的小腹区域。
  那根粗大得令人恐惧的阳具,在她那被迫长大的小嘴里被更深地推挤塞入。口腔的空间根本不足以容纳它的体积,粗长的棒身暴力地填满着狭窄的口腔空间,将她柔嫩的小舌死死压在口腔底部动弹不得。龟头蛮横地撞开她本能的抵抗,直插向喉咙深处那敏感的软腭。
  “呕——咳咳咳!” 喉咙被粗粝的龟头边缘狠狠摩擦着喉管入口的娇嫩软肉,无法言喻的强烈异物感和被侵犯的窒息感瞬间让月狸剧烈地呛咳起来。她的双手无助地拍打着林青云的大腿,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
  “含住了就不会吐。”林青云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从她头顶上方传来。他那曾在她胸部和耳朵上施加暴力的手,此刻却以一种近乎“指导”的姿态,按在她充满抗拒的后脑处。
  “别用牙。”他冷漠地命令,手指在她的后脑勺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既是提醒,也是压力。接着,他的大手离开了她的后脑,顺着她柔滑的白发下滑,落在她纤细脆弱的脖颈处。这一次,他没有用力,而是以一个半是挟制、半是引领的姿势,隔着那冰冷的项圈,圈住了她的喉管,虎口处卡着她小巧的下巴。
  “动。”林青云冷酷地吐出指令,腰部同时向上挺动了微小的幅度。他的动作并不狂暴,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迫使她那张精致但此刻狼狈不堪的小脸在他胯下小幅度的起伏。
  月狸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操纵的木偶。口腔深处被不断摩擦的巨大硬物带来强烈的痛苦和恶心。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表面的筋络在她柔嫩的口腔内壁摩擦。呛咳稍微止息后,一种屈辱到麻木的感觉笼罩了她。泪水无声流淌,和黏腻的口水混杂在一起,滴落在林青云的衬裤上。
  没有选择。求生的本能和对疼痛的恐惧压倒了反抗的意志。她只能极其笨拙地开始尝试着移动自己的头部。她的动作幅度极小,几乎是靠着林青云施加在下巴上的那点引导力量在被动晃动。
  她微张的嘴唇边缘艰难地尝试着收紧,试图包裹住那巨大的入侵物。柔软的唇肉被拉扯,粉嫩的小舌在极度的不情愿和惶恐下,几乎是下意识地轻微蠕动了一下,颤抖的舌尖只敢小心翼翼地舔舐了一下那粗糙滚烫的棒身。
  “呃……”月狸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悲鸣,胃里再次翻江倒海。每一次移动都带来强烈的不适感。
  林青云沉默地看着她这副极度屈辱却又不得不在自己胯下努力“服侍”的样子,眼神中没有丝毫温度。他感受着那温热、紧致、充满抗拒却又不得不顺从的小嘴笨拙地包裹着自己,感受着那柔嫩口腔内壁的每一次绷紧、舌头的每一次细微碰触。虽然技巧全无,充满了生理性的排斥和笨拙,但这种完全掌控、强行碾压对方一切意志的感觉,极大地取悦了他。
  他的虎口卡住她的下巴,引导着她的头部动作幅度稍微加大了一点。同时,他的腰肢配合着那微小的牵引力,开始主动地在她被动张合的口腔里,进行更有节奏的顶送。
  “呜……”月狸的喉咙被那进出的凶器反复摩擦,呛咳又被强行压下,只能发出更加微弱的呜咽。那侵犯感如此清晰、深入,仿佛要将她的咽喉彻底捅穿,留下属于他的烙印。滚烫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皮肤灼烧着她的唇舌。
  林青云的呼吸逐渐粗重,他俯视着跪伏在胯下的月狸。那张精致的小脸此刻满是泪痕,雪白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涎水。
  林青云的腰胯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他一只手死死按住月狸的后脑,强迫她承受着这场单方面的蹂躏。另一只手则掐住她纤细的脖颈,感受着那脆弱的喉管在自己掌下无助地蠕动。
  月狸被迫仰起纤细的脖颈,整个头颅被林青云铁钳般的大掌固定成近乎垂直的角度。她的下颌被强行掰开至极限,粉嫩的唇瓣因过度拉伸而微微颤抖,嘴角撕裂般疼痛,这个屈辱的姿势让她的口腔与喉管形成一条笔直的通道。
  "唔——!"
  粗粝的龟头毫无预兆地撞开颤抖的软腭,直插喉管深处。月狸的瞳孔骤然紧缩,喉间软肉被暴力撑开的剧痛令她浑身痉挛。那根烙铁般的肉棱碾过敏感喉壁时,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上面盘踞的青筋纹路。
  林青云的腰胯猛然发力,整根阳具如同攻城锤般贯入她被迫张开的食道。月狸的咽喉被撑出明显的隆起,雪白颈项上浮现出狰狞的柱状轮廓。她的喉结无助地上下滚动,却只能让入侵物摩擦得更深更狠。
  "咳...咕呜..."
  月狸的喉咙被反复冲撞,每一下都深深插入到最深处。她的身体剧烈抽搐,脸蛋涨得通红,眼睛因为窒息而向上翻白,泪水混合着从嘴角汩汩流出的口水,沾湿了她的下巴和胸口。强烈的呕吐感和窒息感让她眼前发黑,她的手臂垂在身侧,手指无助地抓挠着地面。她的呼吸被完全阻断,每一次插入都像是死神的镰刀,在她的喉咙里来回刮擦,带来撕裂般的难受。
  就在她即将窒息的瞬间,林青云猛地将肉棒从她口中拔出。粗大的龟头刮蹭着她的唇瓣,带出一丝银线。
  "哈啊......"月狸如获大赦般大口喘息,胸口剧烈起伏。然而还未等她缓过气来,一股滚烫的浊流便突然喷射在她脸上。
  浓稠的白浊液体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瞬间覆盖了她精致的五官。第一股精液直接射在了她的眉心,顺着鼻梁缓缓流下;第二股射在了她微张的唇瓣上,咸腥的味道立刻充斥了她的口腔;第三股则糊在了她紧闭的眼睑上,黏腻的触感让她浑身战栗。
  "啊......"月狸发出一声微弱的惊叫,本能地想要抬手擦拭,却被林青云一把扣住了手腕。更多的浊精接二连三地喷射在她脸上,有些甚至溅到了她雪白的发丝和毛茸茸的狐耳上。滚烫的触感和刺鼻的腥味让她胃部一阵恶心,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与脸上的浊液混为一体。
  林青云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月狸那张原本清丽脱俗的小脸此刻被自己的浊精彻底玷污,泪水与浊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一幅淫靡至极的画面。粘稠的白浊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有些甚至挂在了她长长的睫毛上,随着她眨眼的动作而微微颤动。
  "舔干净。"林青云冷冷地命令道,用手指抹了一把月狸脸上的浓精,然后将沾满浊液的手指递到她嘴边。
  月狸的嘴唇颤抖着,泪水混合着精液不断滑落。在对方冰冷的目光逼视下,她只能颤抖地伸出粉嫩的小舌,一点点地舔舐着那根沾满浊液的手指。腥臭的味道让她胃部再次痉挛,但她不敢停下,只能机械地重复着这个屈辱的动作。
  林青云满意地看着她顺从的样子,突然将手指猛地插入她口中,粗暴地搅动着柔软的小舌。"记住这个味道,从今往后,这就是你活着的意义。"
  月狸的喉咙深处发出痛苦的呜咽,却不敢反抗,只能任由对方的手指在自己口中肆意翻搅。当林青云终于抽出手指时,一缕银丝从她嘴角牵出,显得格外淫靡。
  "这才是个乖宠物。"林青云抚了抚月狸柔顺的雪发,语气中带着几分施舍般的赞赏,"去洗干净吧,明天开始正式训练。
  月狸瘫坐在地上,脸上的浊液缓缓滴落。她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已经彻底堕入了深渊。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25 12:10:24

(17)师徒沉沦
  明月高悬,清冷的月光洒落在月寒宫后山的温泉池上。氤氲的雾气在夜色中缓缓升起,将这片远离尘嚣的秘境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池水波光粼粼,映照着满天星斗,如同一块镶嵌在山间的巨大蓝宝石。
  泉水从石缝中涌出,发出细微的淙淙声。温热的水汽带着淡淡的硫磺味,却又混合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息。
  "哗啦——"
  一阵水声打破了池边的静谧。
  龙渊靠坐在温泉池边光滑的岩石上,结实健壮的身躯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中。他双臂舒展靠在池畔,头微微后仰,闭目享受着这难得的放松时刻。水珠顺着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滑落,滴在宽阔的胸膛上。长发随意披散,在水中如墨般晕开。
  在他身前,凌霜月背对着他坐在他怀里。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月寒宫主此刻彻底褪去了所有威严,白皙的娇躯浸泡在温泉中,宛如一块无暇的美玉。
  她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光洁的背上,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温热的泉水温柔地包裹着她,水位正漫过胸前那对饱满挺翘、形态完美的凝脂雪峰,水下隐约可见峰峦顶端两点诱人的樱粉蓓蕾,随着水波微漾若隐若现,无声地诉说着绮丽。
  凌霜月的身体放松地靠在龙渊怀里,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温度和坚实。她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根危险的存在,此刻正抵在自己软嫩臀丘之间的隐秘沟壑深处。每一次浅缓的呼吸起伏,每一次池水荡漾带来的轻微晃动,都让那根凶器无意识地在她敏感的臀缝上反复擦过、蹭弄,带来一阵阵细密如电流窜过的悸动和难以言喻的羞耻快感。
  "师尊......"龙渊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几分调笑和浓浓的情欲,"弟子这里......好涨......"
  说着,他故意挺了挺腰,让那根肉棒更加明显地顶在凌霜月柔软的臀缝间。滚烫的温度透过温水传来,让凌霜月的呼吸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
  "逆徒......"凌霜月从鼻腔里溢出一声似有若无的轻哼,微烫的红晕迅速爬上她修长优雅的颈项,漫过天鹅般优美的侧颜,更让她平日里清冷出尘的面庞添了几分勾人的艳色。然而,她非但没有挣扎推拒,反而用一种极为隐秘的姿态,微不可察地顺势挺腰塌臀,向后压得更深,让自己的身体与身后那副火热刚硬的躯体瞬间贴合得更为紧密。
  龙渊低笑一声,一只手从水下环住凌霜月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探到她胸前,握住了一只饱满的雪乳。指腹轻轻揉捏着顶端那粒已经微微硬立的蓓蕾,引来怀中人儿一阵轻颤。
  "嗯......"凌霜月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哼,身体软了几分,向后更紧地贴合在龙渊怀中。
  感受到师尊的变化,龙渊眼中的欲望更加炽热。他低头轻咬凌霜月圆润的耳垂,声音沙哑:"师尊......让弟子进去......"
  "进…进哪里?”凌霜月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明显的、因陌生快感而产生的喘息和止不住的迟疑涩然。
  自那一次在寝殿锦榻之上,被这个胆大包天的逆徒趁着她意乱情迷之际强硬闯入,“开垦”了那处从未被染指的幽秘后庭,她便惊恐地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忘记那种奇异的、混合着撕裂痛楚与极端快感的滋味。从此她便如同惊弓之鸟,严防死守绝不准他触碰哪怕一丝一毫。那种被贯穿的极致感受,既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疼痛与羞耻,却又在夜深人静时,隐隐地回味着,隐隐成了她心底深处又惧又想的梦魇与隐秘期待。
  "自然是……后面。"龙渊含糊地、带着浓重鼻息哼笑了一声,探到她身前那只作乱的大手并未停下对她敏感乳尖的肆意捻揉挑逗,带动着她胸前一阵阵美妙的浮沉波澜。与之同时,另一只手已经不安分地探到她腿间,极其熟稔地用指腹剥开那两片娇嫩的花瓣,指尖轻易地就沾满了花心深处持续泌出的温热晶莹蜜液。
  他将沾满蜜液的手指缓缓探入凌霜月紧绷的后庭菊蕾入口周围的褶皱上,透着一种蓄势待发的危险意味,哑声道:“弟子就用师尊自个儿的仙露琼浆……来做润滑……”
  说着,他沾满蜜液的手指缓缓地探入了凌霜月紧绷的菊穴。温热紧致的内壁立刻绞紧了入侵者,却因为蜜液的润滑而意外地顺利滑入。
  "啊......"凌霜月身体猛地绷紧,眉头微蹙,但很快又被那股奇异的充实感占据了心神。
  龙渊的手指在她体内灵活地转动,感受着那紧致的甬道一点点放松。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继续揉捏着她的乳尖,时不时还轻轻拉扯一下。
  双重刺激下,凌霜月很快发出了难耐的低吟。她的身体不自觉地扭动,仿佛想要逃离,却又更像是寻求更多。
  "渊儿......啊......"凌霜月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几分哭腔,显然是已经被撩拨到了极致。
  见时机成熟,龙渊抽出手指,扶住自己的肉棒,对准那朵已经被开拓得微微张开的雏菊。龟头抵在入口,感受到那里火热的温度和细微的颤抖。
  "师尊......放松......"龙渊轻声安抚着,同时腰部缓缓向前一顶。
  "啊!"凌霜月发出一声尖叫,菊穴被一寸寸撑开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那侵入感比手指更加鲜明,更加深入,仿佛要将她整个人一分为二。
  龙渊也闷哼一声,凌霜月的菊穴紧致得不可思议,冰凉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的阳具,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他停下来,让师尊适应自己的存在,同时轻轻抚摸她的腰腹以示安抚。
  "嗯......"片刻后,凌霜月的呼吸渐渐平稳,身体也微微放松了些。她向后靠了靠,无声地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得到暗示,龙渊开始缓缓抽动起来。一开始的动作很轻,很慢,生怕伤到怀中的可人儿。但随着快感的积累,他的动作渐渐加快,力道也越来越大。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静谧的夜色中格外清晰,混合着潺潺的水声,形成一曲令人脸红心跳的乐章。
  凌霜月紧咬下唇,努力抑制着想要尖叫的冲动。那种被充满的感觉太过强烈,让她既痛苦又愉悦。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龙渊的肉棒在自己后庭进出时摩擦内壁带来的快感,尤其是当龟头蹭过敏感肠肉时,那股电流般的刺激让她浑身发软。
  “师尊的菊穴……真是极品……”龙渊喘息着,低头咬住凌霜月的耳垂,“里面冰凉紧致,却又那么湿滑……夹得我好舒服。”
  "闭......闭嘴......"凌霜月羞恼地斥责道,但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她真实的感受。
  龙渊不以为意,反而更加卖力地顶弄起来。每一次插入都又深又狠,直抵深处。温热的泉水随着他的动作溅起,打在两人脸上,带来额外的刺激。
  "嗯啊......"凌霜月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身体完全放松下来,任由龙渊为所欲为。
  感受到师尊的顺从,龙渊更加兴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水中的阻力让每一次进出都格外费力,却也格外刺激。他双手握住凌霜月的纤腰,帮助她配合自己的节奏上下起伏。
  "啊......渊儿......太......太快了......"凌霜月的声音支离破碎,透着几分害怕却又夹杂着更多的渴望。她的双手紧紧抓住池边,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龙渊俯身含住她的一只耳垂,用牙齿轻轻啃咬,同时腰腹发力,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粗大的肉棒在那紧致的菊穴中疯狂抽插,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师尊......弟子要......要射了......"龙渊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和占有欲。
  "不......不行......啊——!"凌霜月的抗议被一声尖叫打断,龙渊的阳具在她菊穴深处剧烈跳动,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尽数灌入她的肠道深处。
  "啊......"凌霜月只觉得菊穴一热,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实感从那里传来,让她的花穴也剧烈收缩,喷出一股蜜液,达到了高潮。
  两人同时瘫软下来,龙渊仍然埋在凌霜月菊穴内,双臂环住她的腰肢,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喘息。凌霜月浑身无力地靠在他怀里,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一波波袭来。
  池水渐渐恢复平静,只余下两人渐渐平复的呼吸声。
  片刻后,凌霜月微微动了动身体,示意龙渊退出来。后者依依不舍地抽出自己的阳具,带出一股混合着浊液的水流。
  凌霜月红着脸想要起身,却被龙渊一把拉住:"师尊......别急......"
  "你......你又想做什么?"凌霜月警惕地问道,虽然语气中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抗拒。
  龙渊笑而不语,只是将她拉到自己身前,让她看到自己那根刚刚释放过,此刻却已经再次微微抬头的大肉棒。
  "它又想要师尊了......"龙渊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欲望和一丝撒娇的意味。
  凌霜月瞪大眼睛:"你......"
  "师尊,帮帮弟子......"龙渊握着她的手,引导她握住自己重新挺立的阳具,"用.....您的小嘴......"
  "不......不行!我......我才不会......"凌霜月激烈地摇头,脸上满是羞愤,身为月寒宫主,高高在上,如何能做出如此下贱之事?
  "就一会儿......"龙渊低声诱哄着,手上微微用力,让她的手掌在自己肉棒上滑动,"像这样......"
  凌霜月的手被他控制着,被迫感受着那根肉棒在自己掌心慢慢涨大。那灼热的温度和惊人的硬度让她心跳加速,一股莫名的渴望在心底升起。
  "师尊......"龙渊的声音更加低沉,带着几分痛苦,"帮帮我......"
  看着徒弟那副隐忍的样子,凌霜月心里一软。她犹豫了片刻,终于缓缓低下头,红唇轻启,带着一丝屈辱,一丝沉沦,小心翼翼地含住了那根狰狞的龟头。
  "唔......"腥膻的味道立刻充斥了她的口腔,让她一阵恶心。但她强迫自己忍住,慢慢适应这种感觉。
  她想起自己平日里是何等清冷威严的月寒宫主,此刻却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跪在自己徒弟胯下,用嘴巴侍奉着他。羞耻感像毒蛇般缠绕着她的心,但身体深处那股逐渐被满足的快感,却又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解脱。她感觉到花穴深处传来的阵阵酥麻,仿佛正在回应口中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湿滑,越来越饥渴。
  龙渊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手指插入她湿漉的发间,轻轻揉捏着她的头皮以示鼓励:"对......就是这样......"
  凌霜月的动作笨拙而生涩,但她认真尝试着收紧嘴唇,小心翼翼地吞吐起来。小巧的舌尖时而舔弄龟头下方的系带,时而绕着伞状的边缘打转。
  龙渊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腰腹不自觉地微微挺动,配合着她的动作。那湿热紧致的口腔包裹让他爽得头皮发麻,尤其想到这是平日里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师尊在为自己口交,心中的成就感更是爆棚。
  "啊......师尊......好舒服......"龙渊的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再深一点......"
  凌霜月闻言,试着将肉棒含得更深一些。但她的喉咙太过敏感,龟头刚触到软腭就让她一阵干呕,不得不退出来。
  "没关系......慢慢来......"龙渊安抚道,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
  深吸一口气,凌霜月再次低头,这次动作更加谨慎。她用舌头裹住龟头,轻轻吮吸,像在品尝一颗味道怪异的糖果。龙渊的低吟鼓励了她,她渐渐大胆起来,唇舌并用,开始较为有节奏地吞吐。
  "师尊......你好棒......"龙渊喘息着赞美道,手掌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凌霜月抬眼看了他一眼,看到他沉醉的表情,心中莫名涌起一股满足感。她继续着他的需求,甚至尝试着加快了些速度。凌霜月只觉得自己的喉咙被那根肉棒撑得发疼,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强烈的快感。她感觉到那根肉棒在她口中,一点点地,带着惊人的速度,变得粗大,变得坚硬。当那根肉棒重新勃发,变成一根炙热粗长的狰狞之物时,她感到自己的腮帮子都快要被撑破了。
  就在她渐入佳境时,龙渊突然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拉了起来:"够了......"
  凌霜月不解地看着他,带着一丝不舍,却又带着一丝满足,唇边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淫靡。
  “师尊的小嘴,真是比温泉还要暖和,比仙丹还要灵验。”龙渊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
  凌霜月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眼中带着一丝羞恼,却又带着一丝被满足后的娇媚。
  "弟子想让师尊更舒服......"龙渊邪笑着,将她转过身,让她趴在池边,"把腿张开......"
  凌霜月明白了他的意图,羞恼地瞪了他一眼,但还是顺从地分开双腿,趴在温暖的池边岩石上。她雪白的臀瓣高高撅起,在水中若隐若现,那朵刚刚被开拓过的雏菊还微微张着,周围泛着粉色的红晕,显得格外娇艳欲滴。
  龙渊跪在她身后,粗大的肉棒抵在她湿漉漉的蜜穴口。借着水液的润滑,他毫不费力地滑入了那片温暖的秘境。
  "啊!"凌霜月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花穴被填满的感觉让她浑身发软。比起后庭的刺激,这里更加敏感,也更加舒适。
  龙渊开始抽插,一开始的动作很缓慢,很温柔,像是在让她适应。但随着快感的积累,他的力道逐渐加重,速度也越来越快。
  "啪啪"的撞击声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加清脆。水花四溅,打在了两人的身体上。
  凌霜月将脸埋在臂弯里,羞耻与快感交织,让她浑身发颤。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龙渊那根粗大的阳具在她体内不断扩张,顶得她子宫口一阵阵发痒。温热的池水包裹着他们交合的部位,每一次龙渊的轻微研磨,都能感觉到水流在他们身体周围的轻微晃动。
  "嗯......渊儿......啊......"凌霜月不由自主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她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场情欲的盛宴中。发丝湿漉漉地贴在背上,随着每一次撞击而晃动。
  “师尊……您夹得弟子好爽……要不要……再深一点……”龙渊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双手紧紧抓住凌霜月的腰肢,将她狠狠地按向自己,阳具在她的花穴深处疯狂地抽插着。
  “嗯啊……深……太深了……!”凌霜月发出了一声尖叫,她能感觉到龙渊那根粗大的阳具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贯穿。那种极致的饱胀感,让她浑身痉挛。她的臀部高高撅起,主动迎合着龙渊的每一次冲撞,腰肢也随着他的节奏而扭动,配合着他将自己送上一次又一次的巅峰。
  龙渊俯身,一只手探到她胸前揉捏她晃动的乳峰,另一只手则滑到她腿间,找到那颗敏感的花核轻轻拨弄。
  三重刺激下,凌霜月很快就被推上了高潮的边缘。
  "师尊......我们换个姿势......"就在凌霜月即将到达巅峰时,龙渊突然停下动作,将她翻转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
  不由分说,他再次进入她的身体,两人胸腹相贴,唇舌交缠。这个姿势让两人的贴合更加紧密,每一次深入都直抵花心。
  "啊......渊儿......"凌霜月的声音颤抖,带着几分哭腔,显然已经快要承受不住这强烈的快感。
  龙渊轻笑一声,咬住她的耳垂:"师尊......想要吗?"
  "你......你这个逆徒......"凌霜月羞愤地瞪了他一眼,但在对方强势的动作下,很快又软成一滩春水,"啊......轻点......"
  见师尊已经彻底软在自己怀中,龙渊不再克制,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他一手托着凌霜月的臀瓣,一手扶着她的后背,腰腹发力,疯狂地撞击着那湿滑的蜜穴。
  "啊......要......要来了......"凌霜月的声音已经完全破碎,花穴剧烈收缩着,一股蜜液喷涌而出。
  龙渊也低吼一声,龟头死死抵住她的花心,精关一松,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尽数灌入她的最深处。
  高潮的余韵中,两人紧紧相拥,喘息着,汗水与温泉水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月光洒落在他们交缠的身躯上,为这场缠绵蒙上一层朦胧的薄纱。远处偶尔传来几声虫鸣,在这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
  凌霜月疲惫地靠在龙渊怀里,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她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温存时刻。
  龙渊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眼中满是柔情。
  水汽氤氲中,两颗原本疏离的心,似乎也在不知不觉间更贴近了几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8/26 12:36:21

(18)东灵事了
  东灵域,驭奴宫。
  昔日淫靡喧嚣的魔窟,此刻却是一片死寂的冰封地狱。
  高耸的宫墙之上,狰狞的冰棱倒垂而下,如同无数把寒冰利剑,将整片宫殿群落彻底冻结。屋檐、廊柱、乃至地面上,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不化玄冰,在惨淡的天光下反射出幽蓝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极致的寒意,夹杂着一丝尚未散尽的、被冻结的血腥与污秽气息。
  视野所及,到处是战斗留下的残破痕迹。巨大的冰锥贯穿了宫殿的穹顶,将那些淫靡的装饰砸得粉碎;焦黑的痕迹与冰霜交织,那是邪法被极致寒力瞬间湮灭的证明;一些形态各异的冰雕分散四处,依稀可见其扭曲挣扎的最后姿态,内里封存着驭奴宫弟子惊惧绝望的面容。
  整片地域,仿佛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冰河世纪所洗礼,所有的罪恶与喧嚣都在刹那间被绝对零度封存,归于死寂。
  “咔嚓……”
  一片寂静中,唯有脚踩碎冰的轻微声响,规律地响起。
  大殿那扇被冰封的、曾经象征着无尽欲望入口的巨门,缓缓向内打开。一道纤长清冷的身影,赤裸的白玉纤足踏着满地的冰屑,从中稳步走出。
  她周身缭绕着若有实质的寒雾,磅礴的道源境灵压如同水波般自然扩散,让周遭冻结的空气都为之凝滞。那一袭淡蓝绸裙纤尘不染,与她身后那座冰封的淫邪魔窟形成了极致纯净与极致污秽的残酷对比。她银白色的长发无风自动,眼眸中神光内蕴,宛如执掌冰雪的神女,刚刚完成了一场对污秽的终极净化。
  紧接着,一个娇小的身影跌跌撞撞地从殿内跑出,直接扑进了冰语柔的怀里。
  “语柔姐姐!”
  那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语气却透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娇嗔。
  少女赤裸着身子,全身上下布满了斑驳的浊精和触目惊心的红痕。乳尖红肿不堪,乳晕周围的皮肤被揉捏得青紫。平坦的小腹上,有着几道深浅不一的指印,仿佛被某种粗糙的手掌狠狠抓挠过。腰肢不堪一握,双腿纤细,此刻却颤抖不已,腿间那片娇嫩的花苞红肿得吓人,唇瓣外翻,残留着尚未干涸的晶莹蜜液和浊白。
  冷风拂过她灼热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小的颤栗,却也让她身上那股混合了男性腥膻与自身甜媚的淫靡气息更浓烈地散开。然而,与她一身被狠狠玩弄过的狼狈情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那双眼睛。
  她那双本应清澈无辜的水灵大眼睛,此刻却蒙上了一层水汽,带着一丝朦胧的迷离,和一种被极致情欲洗礼后的餍足。
  她紧紧地抱住冰语柔的腰,把头埋在冰语柔的胸前,颤抖着,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一丝玩味的抱怨:“语柔姐姐,你再晚来一点,灵瑶可就要被玩坏了!呜……那些人可真粗鲁……”
  冰语柔感受到怀里小人儿的温热和颤抖,目光落在她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上,唇角却弯起一抹清浅而了然的弧度。她伸出手指,指尖凝聚起一丝极细微的寒气,轻轻刮去灵瑶鼻尖一滴将凝未凝的浊白,声音带着洞悉一切的笑意:
  “傻丫头,你这副‘欲女之躯’,乃是欲女宫至宝,岂是那般容易坏的?”她目光在灵瑶身上那些欢爱痕迹上一扫而过,带着几分戏谑,“况且……我瞧你享受得很,修为可是一路水涨船高,这才多长时间,你就天合境了!这可都是‘补品’的功劳。”
  灵瑶被她点破,脸颊飞起两抹更艳的红霞,却不是羞,更像是得意。她下意识地感受了一下体内澎湃涌动、远比之前精纯浑厚了许多的灵力气旋,鼻息间轻轻一哼,算是默认了。
  那驭奴宫的邪修虽歹毒,但将其一身邪淫阳精通过双修之法吸纳入体、释放自身的欲望的同时,再以《欲心引》转化为最精纯的灵力,效果确实比苦修强上太多。
  “我身为圣灵宗圣女,太容易被人认出。若非如此,我也不必让你以身作饵,引蛇出洞。”冰语柔抬手,指尖凝出一缕柔和却冰凉的灵力,轻轻拂过灵瑶周身。那些斑驳的浊痕与红肿印记在她灵力抚慰下迅速淡去,肌肤恢复光洁,只余一层淡淡的粉晕,如同初绽的桃花。“驭奴宫藏得极深,寻常手段难以寻其根基。唯有让你这般……‘可口’的诱饵,才能让他们自曝巢穴。”
  她转身迈步,冰莲在她足下无声绽放,像是为女王铺就的凛冽之径:“此间事了,该走了。”
  灵瑶小跑着追上冰语柔,赤条条的身子在冰天雪地中构成一幅极尽妖异的画卷。她仰起小脸,眼中水光潋滟,唇边却勾着一丝狡黠的弧度,扯了扯冰语柔的袖角,声音软糯,带着几分撒娇般的埋怨:“那下次……语柔姐姐可要记得早点来接我呀!再晚些,灵瑶怕是真要被人‘吃干抹净’了~”
  冰语柔未回头,只淡淡应了一声:“嗯。”袖袍轻拂,一道冰蓝流光裹住二人,瞬息消失在凛冽的风中,只余下一座寂静的冰封魔窟,无声见证着方才的惊心动魄与暗流下的缱绻。
  三天后,东灵域边陲之地。
  夜已深沉,脂烛的光晕在客栈房间内晕染开一片暖黄暧昧。空气里浮动着沐浴后花瓣蒸腾的余香,混合着一种女子体肤受热后散逸出的、甜而靡荡的暖意。
  灵瑶整个人陷进厚厚的锦被里,她双腿高高抬起,膝盖几乎抵在胸前,双手却紧紧地抓着自己两只蜷起的雪白脚踝,皓腕骨骼纤细得仿佛一掐即断。这极致仰躺又极度打开的姿势,让那纤腰塌陷出了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而尽头更是毫无遮蔽地、全然袒露一片须弥渡口的圣景。
  水光沁润的两瓣肥腻花唇,在烛火映照下裸露着甜腻的粉晕,紧紧闭合的花缝顶端,那颗樱珠怯怯的探出头来,颜色嫣红得仿佛泣血。更下方,那朵粉嫩的嫩菊褶纹,也在暖光下随着呼吸微微翕动。
  冰语柔跪伏在她两腿之间,冰蓝色的绸裙早已褪尽,与灵瑶的衣物纠缠着丢弃在床脚。她银色长发如雪瀑垂落,尖端扫在灵瑶微微痉挛的大腿内侧,冰冷的触感惹得无防备的嫩肉骤然激起一片细小的皮粒。
  “嗯……”灵瑶感觉到那片柔软的银丝扫过最敏感的腿根,喉间溢出一声细微的呜咽。她不安地扭了扭腰肢,那彻底洞开、毫无遮掩的羞人姿势令寒意之外更添心火,“语柔姐姐……”
  冰语柔那双冰魄凝聚般的眼眸抬了起来,眸光沉静,却自带着一股足以冻结灵魂的力量与洞彻万欲的了然。她的目光落在灵瑶那吐露花蜜的粉色秘缝上,神情从容而专注,如同鉴赏一件稀世珍宝。没有丝毫扭捏或狎戏,微凉的指尖已灵巧地捻住了灵瑶最敏感娇气的花蒂,用修剪得圆润完美的指甲极为轻巧地刮过。
  “呃啊——!” 灵瑶如同被无形的强弓扯动,细腰无法自控地向上一拱!那股细微的、精确到毫厘的搓刮,裹挟着令人灵魂抽搐的电流骤然席卷四肢!后脊窜上一阵猛烈的酥麻酸痒,花穴入口倏地涌出一大股滚烫粘滑的蜜汁,迅速沾染了她屁股下铺陈的织锦。
  冰语柔纤长的食指与中指随即罩覆下来,掌根毫不客气地压贴在灵瑶湿漉漉的耻丘上,指腹以旋转回旋的力道重重揉碾起那两片已饱胀到极点的粉嫩花唇。丰沛的爱液不断从痉挛的花径深处被挤出,润湿了她的手指。
  “语柔姐姐……灵瑶……灵瑶难受……里面……好痒……”灵瑶胡乱地摇着头,足趾在掌心蜷缩抓挠着空气。她想并拢双腿抵御那灵魂都被撩拨出来的空虚与渴念,可双手却死死抓住自己的脚踝,身体在她的掌控下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
  冰语柔俯下了身子,姿态优雅,如同饮啜春露。她水润的唇瓣轻启,精准含住了灵瑶那颗完全挺立、脆弱敏感的蒂珠。
  “咿呀——!”
  灵瑶的惨叫带着水样明亮的哭腔蹿拔而出,纤腰失控地拱起,小腹痉挛得绷紧如鼓!冰语柔口腔内轻柔却坚定的风暴开始了——那条灵舌如同一尾最为灵活的蛟蛇,它柔韧但不容逃避地卷裹了灵瑶最敏感的所在,舌尖以极高的频度向着小小蒂珠的核心一点啄击、碾压、挑拨、吸吮!每一次灵巧致命的震动都恍若实质的电针,穿透了灵瑶最为薄弱敏锐的心思弦索!
  “不……不行……语柔姐姐……太……太敏感了……”灵瑶眼前绽放出雪亮的乱星爆鸣,整个人如同死鱼般在铺盖下弹跃辗转,濒临崩坏的弥留快感是无法逃脱的熔炉!四肢百骸都已被煮沸吞融!她的花穴随着口舌的节奏猛烈抽搐,清亮透明的滑腻浆汁持续大量地扑溢着,湿痕瞬间弥散到腰臀的范围,每一处肌理都在热潮中浮出了薄红。
  冰语柔的头缓缓抬起,几缕银发黏在她微启的唇角和玉琢般的下颌。她凝视着灵瑶那双已然失焦镀了层水亮莹膜的眼睛,屈指轻抚那被蹂躏后鲜红肿胀的花蒂。
  她伸手从床榻旁的锦盒中,拿出一根通体玉白、圆润饱满的玉质阳具。那玉阳具流光溢彩,触手温润,前端圆滑,其上刻画着玄奥的符文,散发着淡淡的灵气波动。这是欲女宫专门为欲女们准备的“法器”,可助她们在没有异性伴侣时,也能借由灵欲交织,提升修为。
  “这种玉质阳具,经过欲女宫秘法改良,注入灵力便可温热,能模拟血肉的触感。”冰语柔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她将那玉阳具沾满灵瑶腿间溢出的蜜液,使其表面变得晶莹润滑。
  她将玉阳具的顶端,缓缓地抵在灵瑶那饱满湿润的花穴入口,指尖轻轻一按,玉阳具的表面便散发出温热的光芒,并开始微微颤动起来。灵瑶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渴望。
  “这样……虽然不如与真正异性结合,感受阳精灌体那般直观,但也能释放你体内的欲火,助你增长修为。”冰语柔低语道,声音中充满了对灵瑶体内“欲女之躯”力量的肯定。
  她缓缓推动,玉阳具光滑的顶端轻柔地撑开灵瑶的花瓣,缓缓地、一点点地没入那湿热紧致的花穴深处。
  “嗯……啊……”灵瑶娇吟出声,花穴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浑身酥麻。那玉阳具仿佛活物般,在她的花穴内缓缓震动,每一次进出都带起粘腻的水声。
  冰语柔纤细的指尖轻柔地抚摸着玉阳具的末端,感受着它在灵瑶体内每一次深入带来的颤动。她的目光深邃,凝视着灵瑶因快感而迷离的脸庞。
  她开始有节奏地抽送玉阳具,从缓慢的磨蹭到逐渐加速的冲刺。灵瑶的身体随着玉阳具的每一次进出而弓起,喉间不断溢出破碎的娇喘。蜜液汹涌而出,将玉阳具浸润得更加湿滑,每一次抽插都带起阵阵水声,混杂着灵瑶的呻吟,在房间内回荡。
  “啊……好深……嗯……语柔姐姐……再用力点……”灵瑶的理智逐渐被快感吞噬,她口中开始呢喃着淫语,身体本能地扭动,迎合着玉阳具的每一次冲击。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那股力量在玉阳具的刺激下不断涌动,滋养着她的经脉,让她的修为稳步提升。
  冰语柔跪坐在她腿间,神情宁静而专注。她一手稳稳持着玉阳具的底端,控制着节奏与深浅,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抚过灵瑶微微汗湿的小腹,感受着她内里愈发剧烈的收缩与悸动。她的指尖偶尔掠过灵瑶紧绷的大腿内侧,或轻缓地揉按她微隆的耻骨,带来额外的、细碎的痒意,让灵瑶止不住地轻颤。
  “语柔姐姐……啊……慢、慢一些……”灵瑶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渴望,“里面……太满了……灵瑶……受不住了……”
  冰语柔闻声,非但没有放缓,反而手腕微沉,将玉阳具更深地送入一截。那圆润的顶端几乎抵住了花心入口,带来一阵强烈的胀满感。灵瑶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呜咽。花穴剧烈地痉挛起来,绞紧了那根作乱的玉器,大量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沾湿了两人身下的床褥。
  “受不住?”冰语柔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欲女之躯,渴求的正是这般极致的充盈。感受它,接纳它,让它成为你力量的一部分。”
  她说着,指尖凝聚起一缕极寒的灵力,轻轻点在了灵瑶肿胀勃发的珠蒂之上。
  “呀啊——!”
  极致的冰寒与火热的快感骤然交织,如同冰棱刺入熔岩,瞬间在灵瑶体内引爆了更猛烈的浪潮。她眼前白光炸裂,身体如离水的鱼般剧烈弹动了一下,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哀鸣。花穴深处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吮吸般的痉挛,仿佛要将那玉阳具彻底吞没、融化。
  冰语柔稳住手腕,持续不间断的、深重的碾磨。她清晰地感受到灵瑶内壁每一次绞紧的力度和频率,感受着那股精纯的、被《欲心引》悄然转化的灵力自接触之处丝丝缕缕地反馈回灵瑶的四肢百骸。
  灵瑶的意识在滔天的快感中浮沉。她感到那玉阳具不再是冰冷的器物,而成了连接她与无尽欢愉的桥梁,每一次抽送都精准地刮擦着她最痒、最空虚的那处,带来令人癫狂的满足。她的呻吟变得绵长而甜腻,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放浪。
  “语柔姐姐……好舒服……灵瑶……灵瑶里面好痒……再重一点……顶到那里……”她无意识地祈求着,双腿挣开双手的禁锢,主动环上了冰语柔的腰肢,将自已送得更深。
  冰语柔加快了手上动作,玉阳具以一种近乎凶狠的力道和速度在那泥泞不堪的蜜穴中冲刺起来。粘腻的水声愈发响亮,混合着肉体撞击的细微声响和灵瑶越来越高亢的吟哦。
  终于,在又一次深深的贯入后,灵瑶的身体绷紧到了极致。她脚背绷直,十指深深抠入身下的锦被,发出一声漫长而满足的叹息。一股清澈的潮液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玉阳具温热的顶端。
  高潮的余韵持续了良久,灵瑶才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般软倒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眼神迷离地望着帐顶,唇边挂着一丝慵懒而满足的笑意。
  冰语柔缓缓抽出玉阳具,带出些许晶莹的丝线。她指尖轻拂,一丝清凉的灵力流过,为灵瑶抚平高潮后的细微颤栗与红肿。
  “感觉如何?”冰语柔轻声问道,将玉阳具置于一旁。
  灵瑶缓缓侧过身,蜷缩起来,像只餍足的猫儿。她将泛红的脸颊蹭在冰语柔微凉的腿侧,声音软糯带着沙哑:“好舒服......……像要飞起来了一样……身体里暖暖的,灵力也涨了一些……”
  灵瑶蜷在冰语柔身侧,指尖无意识地绕着对方一缕冰凉的银发,声音还带着些情动后的软糯:“语柔姐姐……你是怎么跟长风师兄说的呀?他……他就那么放心让你把我带走了?”
  冰语柔侧过身,清冷的眸子在烛光下映出一点浅淡的流光。她伸手,微凉的指尖轻轻拂开灵瑶颊边汗湿的发丝,语气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说服力:
  “我告诉他,你体内被驭奴宫种下的非是寻常淫毒,而是更深层的‘欲蛊’。此物刁钻,我已暂时将其压制,却无法根除。若离我太远,失去我的寒魄气息日夜镇伏,蛊毒便会反复,届时……”她微微顿了一下,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灵瑶依旧泛着粉晕的身子,“你便会情欲失控,再次沉溺欲海,难以自拔。”
  灵瑶的脸颊“唰”地一下更红了,宛如熟透的蜜桃。她自然听懂了冰语柔的言外之意——若不跟着她,自己就会变回那个不知羞耻、渴求无度的“小淫娃”。
  这说辞当然是假的,但恰好戳中了李长风最深的担忧与爱护之心,让他不得不放手。
  “师兄他……”灵瑶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愧疚,却又有一丝尘埃落定的轻松。
  “他信了。”冰语柔淡声道,语气不容置疑,“为了你好,他别无选择。”
  她顿了顿,看着灵瑶微微出神的模样,转而问道:“东灵域驭奴宫已除,此地事了。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灵瑶回过神来,眨了眨犹带水汽的大眼睛,依赖地看向这位漂亮的仙子姐姐:“语柔姐姐去哪里,灵瑶就去哪里。我们接下来要去哪儿?”
  “北寒域。”冰语柔吐出三个字,声音清冷如碎玉,“驭奴宫势力遍布天玄大陆,东灵域的只是其中之一,”
  北寒域?灵瑶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那是一片远比东灵域更为酷寒、也更为神秘的疆域。
  还未等她细想,冰语柔拉起柔软的锦被,轻轻一扬,便将两人一同笼盖。
  灵瑶轻轻“唔”了一声,顺势蜷入冰语柔怀中。她将发热的脸颊贴上冰语柔微凉的肩颈,如倦鸟归巢,鼻尖萦绕着对方身上清冽如雪松的淡香,与自己肌肤蒸腾出的甜暖气息交织,氤氲成一片暧昧的暖融。
  冰语柔的手臂环过灵瑶纤细的腰肢,掌心自然而然地贴在她光滑的背脊,微凉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似是安抚,又似一种无言的占有。锦被之下,四条玉腿无意间交叠,细腻的肌肤相蹭,带来一阵细微而亲昵的摩挲感。
  烛火倏灭,只剩窗外疏星冷月,映着被隙间一缕交缠的银发与乌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