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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5/07/21 03:12 / 232 / 54
【小说】迷醉花丛中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21 03:51:11

14.她喜欢他,每个皮肤都喜欢,和别的男人……
  丛伯钰其实心思又多想了一层:其实二弟可以马上放暑假,九月再上县学来。
  他想利用这段时间,让二弟回来,直接把阮烨彻底薅过来,在他二弟的教导下,和丛家有更深关系。
  一旦阮烨成才,丛家在阮媚的心里,便是最大功臣。
  有了这垫底,阮媚第一个生的孩子,一定是姓丛的,不管是他,还是二弟,都极好。
  所以,他宁愿出银子,让花大铭去捣鼓做房子,他也要尽快和二弟站在一条线上。
  通过昨晚的缠绵,他隐隐确定:阮媚对他,是不一样的。
  有了这,加上二弟的才学,阮家姐弟,一定会更加喜欢丛家的男人。
  到达县城,按照以往,他去丛仲钰的宿住所等他。
  守门的小厮早已认识光风霁月一身湛蓝衣袍的丛伯钰,几枚铜钱出去,便让他顺利进来。
  宿住所和学馆有一墙之隔,当他在二弟房里,替他晒了被褥,清扫床铺之后,丛仲钰才匆匆赶回。
  兄弟俩感情好,虽然只是出生早半个时辰,走的却是不同的路。
  丛仲钰一直感激大哥,为了让他心无旁骛的念书,承担起他并不擅长的家务。
  两人坐定,丛伯钰把昨夜偷偷洗好的裹胸布拿出来,大概把事情说了一遍。
  也把自己让他回去的想法和计划,和盘托出。
  并且道,“这媳妇是我先看中的,怎知那花家人太霸道,非要和我争,媚儿拗不过,我又势单力薄,只好两家共娶。不过这也不算大事,咱们这一带,早有此传统,也不算什么。
  你且回去,订立婚契,记住:丛家人一定要写在前面。媚儿的第一个孩子,一定要是咱们家的。”
  丛仲钰乜他,“可你忍得鸡巴胀痛的初夜权,却被花家夺了去。”说到这,他想起昨天自己的异常,再仔细一过问,当下明白。
  孪生兄弟的感应,居然连这个都具备。
  还真是妙不可言。
  “我可吃了媚儿的奶,奶水多,嘴儿甜,还有她昨夜给我舔棒,我都快要快活的去了。”
  见他一脸不以为然,丛伯钰卖起关子,“不多说,你自己尝过便知道。”
  “大哥伐谋是错的,”摸拢茶盏,悠悠然,“我定要什么都不做,让她自己来主动勾缠我,以后心里念叨的,第一个就是我。那我这共妻,才娶的有点意思。”
  顿了顿,“大哥咱们说好啊,等我考上进士,得了官位,这位共妻,我是要休的,我单独再娶贵女,正儿八经的成亲才行。”
  “行,行,依你,到时我一个人拥有媚儿才好呢,我要她给我生两男一女才够本。”
  “别吹牛皮,也要看你的鸡巴能在她那肉洞呆多久,别忘了,还有花家那三个,虎视眈眈等着呢。”
  这话,又让豪气蓬勃的丛伯钰萎顿怔忡,再次把花家人,恨恨牙痒痒。
  兄弟俩一番密谋,丛伯钰让二弟找几本话本回去学学本事,不然,到时一抹黑,又被花家占先,才是吃亏。
  丛仲钰自然明白,去给夫子打招呼的时候,顺便在同学那顺了几本图文并茂的话本塞进书包里。
  兄弟俩收拾一番,又去街上买了些东西,一起在黄昏前,坐上驴车往家赶。
  路上,丛伯钰把大概猜测的问题给二弟说明,“京城流放出来的,姐弟两人,父亲是姓阮的大官。可惜了,咱们真要和这样的人家结亲,以后对你入仕,兴许还有些助力。”
  丛仲钰陡然想起昨天在医馆门口听到的闲聊:丞相姓阮,因政见不合被陷害而已。
  留下一双儿女,不知所踪。
  “哥,兴许,媚儿父亲是丞相大人,咱们要不要这样···”
  两个脑袋凑一起,说到最后,“只要能确定,咱们更要好好对她们,破船还有三斤钉,你看咱们丛家,虽然败落,可留下的钱财,也能保咱们两代无虞,对不对?”
  丛伯钰的思路被二弟这么一点拨,觉得更应该对姐弟俩好。
  只要阮家在京城,有一门愿意拉一把的亲戚朋友,凭借兄弟俩的脑瓜,一定会出人头地。
  本来对阮媚并无多少兴趣的丛仲钰,粲然笑起,修长的手指抚在光洁的下巴上,左右摩挲。
  阮媚哪知自己的那点家世,还会被人惦记,此刻的她,正被兄弟俩,堵在厨房里的小仓库里,左右舔肉棒。
  而外面,照看泥瓦匠做工的人,居然是拿着麦芽糖的阮烨和跟他屁股后不断扑扇翅膀的小灰。
  两条肉棒并排躺着,花小岩手里,还拿着一把没摘完的青菜。
  花大铭眼神微翕,从透明瓦下投射而来的淡淡阳光,让他惬意地把肉棍直往阮媚手里送。
  而花小岩是后来加入,肉棒刚刚起来,阮媚用舌头在伞头舔弄,想要它快点硬起来。
  被弄得哼唧不断,哪里还顾得上手里的青菜,一把扔开,坐起,抱住阮媚的两个大奶,吸得哗哗作响。
  花大铭在她手上射过两次后,起身出去,继续干活。
  等到花小岩出去,做工的已经散场,厨房烟囱,已经炊烟袅袅。
  阮媚收拾好自己,在丛家屋里,准备做点女红。
  每个夫君都有香袋,那就是五个,活计不少。
  再加上她也想给他们做鞋,那就更要抓紧,不能再被他们哄骗,去做那羞羞人的事,简直是浪费时间。
  今晚,应该是确定婚期,白天,花大铭已经去村长家走了一遭,只等写好契书,拿去盖印,至于给村长送了什么,她并没过问。
  小弟在院子里兴奋跳起,“大哥,大哥,你去哪儿了?也不带归儿去,哼。”
  “小馋猫,给,点心和烤鸭。你昨晚瞒着我吃烧鸡,我可没生气。”
  这是丛伯钰的声音,在屋里的阮媚,心上慌乱,针头扎进手指,她冷吸一声,忽地,手指被人抓住,塞他嘴里嗦吸。
  “怎么这么不小心,做这个干嘛?伤眼睛的很。”
  瞧见矮榻上并排五块颜色不同的布,显然是要做什么,从伯钰惊呼,“有咱们兄弟的么?”
  阮媚娇嗔,横他,“自然有,香袋上要绣什么,尽管说,我都能弄好。”
  “我要绣竹子,二弟要君子兰。”
  “嗯。都能绣,到时别说不好看。”
  “哪能呢,你锈个青蛙,我都喜欢。”
  “贫嘴,就你会油腔滑调。”
  “我不是油腔滑调,我是心随口出。”
  “······”
  两人依偎,直到听见那面有陌生声音传来,嗓音轻柔又舒缓,“你就是归儿啊?是乌龟的龟么?”
  “才不是,是归去来兮的归,你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你?”
  “我也是你二哥,明日开始,早上跟我一起上早课。”
  “啊?!我···姐,姐···”
  阮媚和丛伯钰牵手出门,见到淡淡光线下,一身湖蓝色的细棉布衣袍,同色头巾下是一张和丛伯钰几乎一样的脸。
  除了袍子颜色不一样之外。
  只是,他比起他大哥,更内敛,更深沉。
  “见过二哥。”娉婷上前,恭敬行礼。
  “不必,阮小姐自便,切勿拘谨。”在她低垂的头颈间,快速掠过,飘然而去。
  淡淡的笔墨个檀香混合的味道,从彼此经过的身边,轻轻飘来。
  阮媚脸色通红,讪讪然,心里跳的更快了。
  只有他,见到她不是猴急的色鬼,温润有利,不卑不亢。
  阮媚心如乱兔撞,她每一寸皮肤都在告诉她,她喜欢他,打心底喜欢。
  和其他男人,并不一样。
  她从懵懂开始,便喜欢这样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现在,这样的人,竟然会是她夫君,心愿得逞的畅意,让她几乎激动的迈不开腿。
  一个梦中的夫君,猝然间在眼前。
  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直到花小岩,瓮声瓮气叫大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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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21 03:59:24

15.适合抽插的大沐浴室
  还是在花家吃晚饭,并不是因为花大铭大方,而是这是两家老大私下定的规矩。
  只要一人外出办事,另一人就要承担起两家的责任,即便当天出大事,也要支棱起来,不能群龙无首。
  丛仲钰回到在他哥对面的那间房,看着干净的屋子里,用小陶罐还摆了几只花,便知道这不是他哥的风格。
  他哥懒散随性,不会想到那么多。
  拿起一只蔷薇,在鼻息轻嗅,好像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
  嘴角微勾,出了房门。
  在堂屋,阮媚正在给也换了身月白衣裳的丛伯钰整理衣领,见到他出来,菱唇轻启,“二哥,过来,你衣摆不抻展。”
  “媚儿好生见外,叫我伯钰,叫他二哥,你唤他仲钰或者阿圆都可以。”
  “阿圆?”
  见她那对疑惑睁大的杏眼,黑白分明中,有潋滟波光,丛仲钰走到她跟前站直,“是啊,我小时候长得圆滚滚的,所以叫阿圆,大哥小时候就瘦筋筋的,小名叫阿猴。”
  噗嗤,阮媚没忍住,一口气正好扑在靠近的丛仲钰脖颈。
  她下意识,去他那脖颈抚摸,“阿··阿圆,不好意思啊。”
  丛伯钰自然是喜欢自己二弟和媚儿亲近的,经过昨晚的缠绵,他已经忘记最初自己暗中定下的欲擒故纵计谋。
  只想媚儿缠绵在丛家男人中间,把花家当空气。
  “你们俩随后来,我且先去把晒着的干菜收一收。”
  “伯钰,我已经收了,在侧屋里。”阮媚有些不自在,真要让她和仲钰相处,她脖颈压根就不敢抬。
  “大哥,你且先过去,我和阮小姐说两句话,问问阿归学过什么,明早好因地制宜抓紧学习。”
  丛伯钰乐呵呵双手负后走了。
  阮媚搅紧手里的新帕子,眼眸垂看地面,耳垂已经成胭脂红。
  丛仲钰手指在袖子蜷缩又伸展,他想牵她手,可又怕唐突了她。
  只好看着她发旋,哀怨无比,“地面比我长得好看?还是地上有金子等着你捡?”
  “啊?阿··阿圆。”
  最终,还是勾起手指,和她那正在搅帕子的手,握在一起,“走吧,吃饭吧。别低头,时间长了脖颈酸疼。”
  “嗯,阿桢也是这般说的。”
  猛地觉得这话不该提,她对自己有些不满,勾缠在他掌心的手指,竟然微微缩了起来。
  “都成这样了,坦然些,我不计较,只要阮小姐心里有我就好。”
  脚下微滞,瘪嘴轻轻抱怨,“你还叫我阮小姐呢。”
  “哦,你小名叫什么?”
  “棠棠。我出生的时候,海棠盛开,我爹便叫我棠棠。”
  “好,棠棠,这个小名,你只能告诉我一个,其他的男人必须不知道。”
  “嗯,我就只告诉了你呀,他们都没问过。”
  “这就对了,咱俩都要有专属于咱俩的小秘密,懂么?”
  阮媚点头,眸子里的光,比天上的星星还闪亮。
  第一局,轻易胜出。
  丛仲钰挑眉,空拳抵唇,走进花家的大门。
  吃饭时,阮媚今天明显有了想法,她径直和丛仲钰坐在一条板凳上。
  即便花小岩已经扯开他那边的条凳,她都装作没看见。
  五菜一汤,红烧肉、酱干鱼,鸡蛋炒地皮菜,青豆小虾米,还有一份大钵子装的粉蒸排骨。
  两位大哥各自忙一天,现在才碰头,自然边喝小酒边商量事情。
  阮媚插不进嘴,她的碗里,都是丛仲钰替她夹的菜,而对面的花小岩夹来的,全被他夹的给盖住。
  花小岩气的想扔筷,在他大哥凌厉的眼神下,立刻焉了。
  阮媚自然谁都不想得罪,她咬牙硬塞,满满一碗饭菜,全都撑进肚子。
  婚期商定六月十八,还有十天,沐浴房和净室,明日大概就能完工。
  等到这完工,便各自休整各家的房。
  而婚房,自然选在各自的家。
  移动的,只是阮媚这个人。
  契书,当仁不让是丛仲钰书写。
  当天所穿礼服喜糖、喜帕等诸多杂事,去县城走一圈,套上个马车,一次弄完。
  还有需要宴请的宾朋,帖子由各家书写,这时候报上人数到大厨那即可。
  听他们提到婚房,阮媚再也坐不住,借口散步,牵着小弟便出去了。
  至于后来又有什么商议,她羞臊不已,哪有心情细听。
  可真正到洞房那天,她才意识到,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没一个人值得信赖。
  当晚各自回屋,安静睡觉。
  而第二天清晨,睡眼惺忪的阮烨,被拘在丛仲钰的书桌旁,一天都不敢挪屁股。
  阮媚十分欣慰,连中午饭,都是亲自端去。
  四天后。
  大概因为有真正读书人在家,两家的男人,这几天并未缠着阮媚摸奶捏棒。
  或者说,大家真正开始进入婚礼筹备,每个人都忙的见不到影,让阮媚有闲暇,好好在屋里,顺利做出五个香袋,五双鞋面。
  只等阿桢回来,替她找材料铺鞋底纳鞋底了。
  沐浴室在第四天的傍晚,总算完工。
  里面的摆设和安排,都是两位老大协商而来。
  白色的墙壁,灰色的石板地面,铺上厚厚的防滑毡垫。
  宽到可以睡三个人的矮榻旁,是两排两层的挂衣木杆。
  而最稀奇的是,两个偌大的木桶,大到需要踩着木梯下去,才能沐浴的程度。
  这显然是一家一个。
  而更让阮媚稀奇的是,隔开木桶和穿衣区用的屏风,居然是四扇巨大的媾和图,还是多人野外的。
  一名特征明显的女子,袒胸露腚,正撅着屁股,在一处草地上,任由两个男人摸奶,一个男人抽插,还有一个男人的肉棒,已经塞她嘴里。
  她下意识捂脸,却被站在身后的花大铭把手给拿下,语气戏谑,“我们都有好好看图和书,不会伤到你的。保证你爽翻便是。”
  阮媚抬手,捏他大喉结,这几天,她就老爱盯着他这处瞧。
  而在墙角,从地上立到屋顶的大衣柜里,是分割清楚的五人衣柜。
  而她的,是一个精致的紫檀木箱笼,合上可以坐,打开便是的私人衣裳。
  而她翻找一圈,只是几张厚薄都有的毛毯。
  而在穿衣柜的旁边墙上,挨近矮榻的地方,是一张巨大的全身镜。
  专门来讲解的,是摇起竹扇,一袭浅绯细棉布衣袍的丛伯钰。
  “这镜子为何会和矮榻在一起,是因为我们要和你媾和的时候,想看着镜子做,矮榻之所以这么宽,就是方便几人一起伺候你。
  还有这衣柜,你且不要怪我们,你压根就没穿衣裳的时候,干嘛不简单些,一条毛毯足够。
  至于这大木桶,我们问过木匠,同时进去三个人,都没问题。”
  而为了沐浴,我们还专门搭了另外的灶,随时烧水随时洗,当然,也能随时插洞,嘿嘿,媚儿,你说我们脑子是不是很聪明?
  ······  哎,你别走啊,还有好东西没说呢。”
  一群登徒子,一伙大尾巴狼。
  暗啐中,没注意,手指扯上院墙外的蔷薇花丛。
  一颗木刺,已经扎进她拇指的指甲缝,疼的她眼泪簌簌往下掉。
  也不知是为以后的淫荡生活,还是从此没了自我空间的哀伤。
  一双手臂环抱过来,阮媚以为是在读书的丛仲钰,心下窃喜,眉眼凝春,轻轻往他怀里靠。
  哪知,忽地发现香味不对,是淡淡的药草香。
  心里突地一沉,随后释然,抱紧他两条手臂,把脑袋靠在他下巴上。
  “回了?累不累?”
  “嗯,还好,就是想你想的累,媚儿,我要吃奶。”
  “这,这是外面···”
  “嗯,知道,咱们进屋,关了门做。”
  阮媚暗自哀叹:躲过四天,还是没躲过第五天。
  这口子一开,想必要招惹一群男人来。
  也不知道,阿圆,会不会来?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21 04:05:53

16.四人齐来,太舒服,她都不自禁喊出来  当阮媚和归来的花中桢耳鬓厮磨的时候,丛仲钰正在给京城里的同门师兄写信。
  这几日,他有意套话,已经从阮烨的嘴里知道不少。
  他把讯息汇集后,觉得还不够,需要在翰林院当编修的师兄在京城再帮忙打听。
  只有弄清楚,才能知道自己该对阮家姐弟如何对待。
  是一般淡如水的礼节来往,还是付出一定真心,等待以后求回报时的看得过去应付,亦或者值得自己付出所有真心的全力去爱。
  三种程度,低中高分别。
  这不是卑鄙,只是在权衡利弊。
  他没后台家底也薄,不能做白费劲的事。
  而他那看似精明,已经陷入的傻大哥,就让他跌进阮媚的细洞去,肆意狂悖,爬不上来也好。
  那样,以后有事,大哥便管不了他。
  丛家的振兴,靠的还是他。
  丛伯钰回来,见他正在给信封封蜡,没问别的,只是兴奋的像个二傻子,“走,走,快去,媚儿正在被花家三兄弟吃奶,我得去守着她裤腰,不能还差几天就让他们先扒了。”
  丛仲钰心思微动,“大哥,你有没有想过抢先戳破她的膜?”
  “不行,定好的规矩要遵守,洞房之夜,我第二,你第四,记住了。”见二弟完全不动,丛伯钰拉他起来,“走啊,晚了媚儿裤子就管不住了。”
  放开大哥的手,把身子还转方向,一副高深模样,“我不去,欲擒故纵的路数,比起直咧咧的索求更有效,大哥不妨一试。”
  “我才不,我也要亲嘴,我也要吃奶,先快活才是正经。”
  不等二弟回信,丛伯钰已经撩袍走了。
  丛仲钰望向快要凋零的野花,眼眸深深,嘴角邪魅轻勾,如果消息属实,棠棠,即便有多个夫君,在她心里,自己势必也是最得她心的那个。
  ······  媚儿哪知还有夫君和她有异心,此时的她,被饿了四天的三头狼围住。
  两个奶头越来越敏感,只要舌尖舔舐,指头搓捏,奶水便源源不断往外流。
  而下身,不断往外喷水。
  虽然还未用到,真正等用到时,还不知是什么一种窘态。
  在炕上,阮媚已经被花家三兄弟包围。
  嘴唇被花大铭的大舌头吻到发麻拉丝,而两个乳房,另外两个兄弟埋在里头不出来。
  丛伯钰赶到时,眼看没有他的地盘。
  不过他聪明,直接脱了亵裤,站在床边把肉棒送她手上。
  不等洞房敦伦,就能一抵四。
  这样的淫靡,没人觉得不对,大家全身心投入,想尽办法让媚儿多看顾自己一点。
  在情欲的世界里,没有先来后到。让自己沉沦,享受欲仙欲死的过程,才是正理。
  阮媚在中间,不断的热气源源不断在她身上,她觉得自己热的快要烧起来,混沌热燥中,只有感觉在告诉她:以为会难受,以为会痛苦,哪知,却完全不同。
  每个人的感觉不同,却在同一时间,全都在她身上流连,自己好像都要飘起来,舒服,太舒服了。
  四个男人带来的刺激,四份不同的感受,让她更加吟哦不断,直到叫出声来。
  这一下,更加激起男人们的快感,动作越来越鲁莽,阮媚的叫声,从最初的浅浅嘤咛,到现在字句清楚的直抒胸臆,“来吧,都来吧,媚儿好喜欢。”
  众人闻言,心内大定,既然媚儿喜欢,那还有什么顾忌的呢?
  狂乱粗暴中,每个人双目赤红,四双手指,几乎不约而同,伸进她裤腰。
  只是,窗边忽然传来剧烈的咳嗽声,众人猝然停止。
  那是并未参与的丛仲钰,正双手抱胸,悠闲观摩。
  他的眼光,掠过众人,看向媚态尽显的人,单手抵唇,眼神里带着淡淡的戏谑。
  阮媚没敢抬头,她想,就凭他看到自己应当的一幕,他一辈子不会从心底喜欢她了。
  因为自己骚浪淫荡,不是读书人向往的娴淑雅静的好妻子。
  喜欢被多个男人围着干,喜欢征服男人。
  风花雪月,终究是镜中花,水中月。
  直到丛仲钰离开,即便花中桢劝导,阮媚的头,始终都没抬起来。
  大家见她后来兴趣淡淡,最后各自意犹未尽散去。
  ······  花、丛两家除了过年,平时从没聚集这么齐全。
  各家请帖各自写,而那封重要的契书,丛仲钰当仁不让,写好后只是让大哥拿去给花大铭过目后,就准备拿去村长那盖大印,然后送去比他更高一级的里正那封存。
  哪知,为名字谁在前后,居然又吵了一次。
  花中桢句句在理,“按照序齿排列,花家三个都比你们丛家的大,难道不应该是我们三人名字在前么?”
  丛仲钰最讨厌的就是花家唯一的聪明人花中桢,只要有事,他都要动点小心思,虽然是鼠目寸光的小聪明,可也让他膈应。
  轻啜口茶,丛仲钰慢条斯理,“娶妻自是按序齿,可咱们是一个姓么?既然不是一个姓,谈什么按序齿来?这是由我丛家人来书写,自然是丛家在前?有种,你的字比我好,写来试试?”
  众人缄默,确实,丛仲钰的字,比花中桢写的好,只要有眼睛,谁都看得出来。
  阮媚不想大家因为这个而生分,更何况昨夜的事,一直搁在她心里,忐忑难安。
  毕竟,都是她夫君,谁家不舒坦,她也左右为难,不好做人。
  怯怯的,拉丛伯钰的袖子,在他耳边轻语后,又走到花中桢身边,坐他腿上,摸他后脑勺,眼睛直直望他。
  花中桢见她那小鹿般的眼睛带着祈求,暗叹后做出决定,“好吧,就这样吧,花家不争,两位大哥且都去村长家,我们花家,还有一大堆的事要做。”
  “我们丛家也很忙。”立刻起身,丛仲钰眼睛扫过阮媚,“你还不回去?我们的鞋子何时能做好?”
  一手牵住已经乖巧很多的阮烨,睥睨走过众人。
  阮媚垂颈,娇滴滴地跟他后面走了。
  花中桢气的,把花小岩好不容易贴的喜字,撕坏三张。
  午后,两位大哥办完事回来,把红艳艳的婚契书,一式三份,村长那一份,两家各一份。
  五个男人的生辰八字,阮媚的生辰八字,全都罗列清楚。
  二十一岁三月初九的花家人,十九岁九月初一出生的丛家人,十六岁六月二十八的阮媚。
  奇怪的组合,居然成了一家人。
  而阮媚之所以没用假名假生辰,也是两位大哥,斟酌后确定的。
  官府要抓的人那么多,谁会注意到一对毫无威胁的姐弟?
  众人放着整整齐齐的婚书,才算有了实感。
  “村长说了,像咱们这样两家共娶一妻的人家,还是头一例,大家一定要相亲相爱,才走的长远。”
  花大铭这话是对着上午剑拔弩张的两个老二说的,两人羞愧,同时微微低头。
  阮媚怕他说过头,让两人下不来台,她去拉花大铭的手,把指甲在他手心划拨。
  花大铭果然没再说,反手握住,把她抱在怀里坐着。
  丛伯钰见状,也坐到她身边去,拉她另一只手,还是故作严肃道,“咱们都是一家人,以后两家的事,全都由媚儿说了算。”
  这话在理,没谁反驳。
  为了庆祝真正过官府,一大家子打算好好吃顿饭。
  明日要杀猪,还要更忙。
  经过几天锻炼,阮媚现在很会烧火。
  两位老大,一人洗菜,一人切菜整理,还算配合默契。
  媚儿也想学,所以,即便等着烧火,她也看的目不转睛。
  力所能及的家务活,她也要会做。
  去挖嫩藕的花家两兄弟,见乖顺跟在丛仲钰身后的阮烨,歪了歪头。
  阮烨期盼的小眼神,让丛仲钰一阵心软,大手一挥,转身走了。
  阮烨像断了线的风筝,立刻跟上,身后,还带了个才飞来的小灰。
  丛仲钰怔忡片刻,拔脚往厨房去。
  总要和阮媚在一起做些事,才不至于以后,被她有把柄在手,骂他假清高。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21 04:12:45

17.今晚她该怎么办
  厨房里有说有笑,等他进去,笑声猝停,接着是无比客气的你来我往。
  “你来作甚?你又不会做饭,君子远庖厨,你读你的书去,饭菜熟了自会叫你。”
  丛仲钰在心里,想捶他大哥一顿。
  自从和阮媚勾缠上,智商直线下降,以往的聪明劲,全都用在胯下那根物件上了。
  就想钻洞,无时不刻的痴想。
  不理他,施施然走到灶膛前,一根还未进灶的圆木头坐下,和阮媚基本肩并肩。
  微挑的丹凤眼,故意侧过身子,装出一副无比虔诚的模样,眼都不眨看那张被灶膛火光映红的鹅蛋脸,“我来看媚儿怎么烧火,我也想学学,媚儿可愿教我?”
  本来自从那晚的荒唐后,阮媚一直都在担忧丛仲钰会瞧不起她,不愿和她亲自,现在看他像无事人般,她本因他走进已如鼓擂的心,更加咚咚而响。
  轻摇樱唇,羞怯往里移了移,示意他坐到灶膛中间些。
  丛仲钰从善若流,双腿分开,把自己的腿故意在她裙边挨擦。
  手上却像模像样的拿起一根柴,就要往灶里塞。
  “你这不行,中间要空,尽量往灶膛两边塞,要平整,火势才均匀。”
  “哦,原来如此,媚儿真能干。”一句正常话,可丛他嘴里出来,阮媚总觉得不是真正赞许,是在讥讽她。
  羞愧间,只敢望着灶膛里旺盛的火苗发呆。
  两位老大没理会,一门心思配合捣鼓饭菜。
  炉火噼啵间,是哐当的锅铲和铁锅摩擦的声音。
  阵阵饭菜香,弥散在这不大的厨房间,众人在这逼仄中,都微微有细汗冒出。
  阮媚想要出去,怎奈丛仲钰挡住,正在犹豫间,前院有小弟特有的嗓音传来。
  “姐,姐,有嫩藕,还有鱼,还有荷花,姐···姐···。”
  这下她真的坐不住,撩起裙角,从他膝盖,跨了过去。
  出得厨房,紧绷的身体,瞬地一松,她觉得,自己好像才活过来。
  丛仲钰,是最让她不自在的人,即便他不说,也不做,阮媚就是觉他很吓人。
  看来花中桢给他的评价,应该不是空穴来风。
  “想什么呢?走这么慢?你拿荷花插瓶去,快,焉了就不香。”
  迎面走来的花中桢,面色柔和,白净清隽,整个人就像水,让人看的清楚,舒适又自然。
  阮媚剜他,秋水含情间,他拍她小屁股,进了厨房。
  等到阮媚在自己屋里摆弄好荷花,寻思了会,又给花家那边的大房间,用广口粗瓷瓶摆弄了一套,瓶口太大,她还特意捡了两支冬青叶衬托。
  绿与粉的叶和花,配上黑釉的粗瓶,自有一番别样的雅趣。
  她单手支颐,在阳光透亮的窗台。惬意无比。
  有人过来,搂住她腰,一股淡淡的油烟味,从身后传来,再看两只大手,不需回头,她的手便摸上那粗大的喉结,把它当玩具,反复揉捏。
  “你有点怕丛家老二?”
  “大哥看出来了?”阮媚没想隐瞒,怕就是怕,她有五个夫君呢,总不能因噎废食。
  “嗯,我有眼睛,难怪归儿这几日学规矩,都不到这边瞎闹。也不知是好,还是坏。”
  “媚儿也不知,总之,咱们以后别让仲钰知道咱们那样玩闹的事,好不好?”
  轻摇细腰,头顶轻晃在他下颚,似撒娇,又似挑逗。
  “嗯,好,都听你的,怪你太迷人,我们都被你施了法术。”长颈往前伸,大手渐渐收紧,阮媚扭头踮脚,闭上眼睛,唇舌相接,砸砸作响。
  不知过了过多久,有人敲门,两人才分开。
  花大铭不好意思,抵唇先去。
  “去吃饭···”丛仲钰从袖子掏出个帕子塞她手上,“把嘴擦擦。”
  阮媚宛如被夫君抓奸的风流妇人,把嘴角轻擦后,把帕子还他,并未按照以往和他一起走,而是径直走到花中桢的那条板凳上,稳稳坐下。
  在桌子底下,两人相挨的双手,死死扣在一起。
  无言的默契,无声的安慰。
  还有带给自己满满的安全感。
  花家三个,丛家老大,在他们身上,阮媚都能感觉安心又有倚靠。
  像石头又像山,看得见摸得到,心底无比踏实。
  只有丛仲钰,好像是长在水中央的孤荷,或矗立湖心的白鹤,只能远观,而不亲近,更别提依靠。
  打起精神,吃完饭,阮媚牵小弟回屋睡回笼觉。
  剩下满屋的五个大男人,自是各自去忙手上的事。
  等到睡饱后醒来,阮媚依稀听到两家前后院来了不少的人。
  她不敢出去,只是把小弟放出去打探情报,自己安心呆着做女红。
  果然,阮烨出去一圈,回来后叽叽喳喳一通,她才知道,两家请的做婚宴的大厨师和两家来帮忙的人来了。
  “大哥说,可以出去走动,见识一下。”
  虽然说的没头没尾,阮媚却知道是哪位大哥说的。
  只有丛伯钰,会站在她的角度,想之所想,更能体会她的某些小别扭。
  “不了,这几日家里人多,你也不要胡乱跑,小心坏事,他们都在忙,没空和他玩闹,你且拘在屋子里,先去把描红本拿来练,二哥会检查的。”
  阮烨是个明事理的孩子,知道家里有大事,自己就该乖一些,没说什么,直接到丛仲钰的屋子,拿了描红本来,和姐姐对坐,在窗下各自忙活起来。
  距离六月十八还有三天。
  杀猪宰鸡,请客迎宾、添置新衣和家具,混乱两天后,便是大喜的好日子。
  那天早上下了点微微细雨,让有些闷燥的空气,变得清新不少。
  上午,便有丛伯钰请来的喜娘给她梳头换衣,在笑笑闹闹中,好不容易到了下午。
  迎亲仪式是在丛家穿好嫁衣,顶上喜帕,坐上花轿,在村子转上一圈,最后落到花家去。
  整个过程中,五位新郎官身着礼服,走在花轿前头。
  而并没请人闹花轿和闹洞房。
  五个男人就足够,他们才不想和别的不相干的人,分享看到新娘子的那一刻。
  而这些,阮媚自是不知,盖了喜帕的她,除了少吃喝,死死拽住手上丝帕之外,什么都不知道。
  即便有人准备起轿时在窗口看她,她也装作没看见。
  吹吹打打中,坐在摇晃花轿中,怀里抱着如意瓶,她仍然觉得在梦里。
  “看啊,五个呢,两家的男人,娶一个妻子,据说这女子还是村长亲戚,福气真好。”
  “可不是,两家男人都又俊又有本事,这老婆啊,享福着呢。”
  阮媚怔怔然,享福她还没体会到,今晚的她,该要怎么做?
  只是想到,两个奶头便开始微微刺痒,想要人来使劲吸咬。还有没被用过,却缠过多次的小穴,今晚势必会被蹂躏的不成样子。
  想到昨晚深夜,花中桢悄悄在窗户边对她说的话,再次口干舌燥,底下两片肉,开始嘤嘤跳动起来。
  “你且放心,我是大夫,把行房时该教的都告诉我大哥三弟,还有伯钰了,至于那仲钰,他比我有本事,不屑我教。
  你自放心,他插洞时我会在旁边盯着,不会让他伤到你。”
  ······  有声音传来,打断她的冥想。
  “媚儿,吃。”有一双手伸进轿子,艳红的宽袖里,掏出个小小的黄澄澄桔子。
  迅速接过,促狭在他手掌心挠了一把。
  打开小橘子,甜津津的汁水弥漫在口中,让她惴惴的心,稍稍安定。
  花中桢瞥了眼三弟,“你给她吃什么了?可别让她出丑。”
  “小桔子而已,二哥难道不心疼她一天都不能吃东西?”
  围观村民越来越多,花中桢不能和他斗嘴,瞪他眼后,继续喜气洋洋招摇走过。
  丛仲钰捏了捏手心揣着的一包粉末,这是他找机会去花中桢那侧间拿到的。
  只要让花家三兄弟喝下,今晚的第一个就是他哥或者他。
  他在犹豫,该不该这么做?
  阮媚知道后,会不会责怪他?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21 04:16:54

18.婚宴
  花轿停下,锣鼓鞭炮几乎震破耳膜。
  红绳那一头,是花大铭当代表。
  这也是背着阮媚协商后的结果。
  两人在点满红烛的高案前,跪拜村长德叔和德婶。
  两家都无长辈,村长老夫妻代劳,也算合适。
  德叔和德婶,自是笑得合不拢嘴。
  花大铭三拜结束,轮到丛伯钰,又是三拜。
  直到所有夫君全部过程走完。
  只教那喊礼的秦伯,嗓子嘶哑,才算礼数完毕。
  村民们没见过两家娶一个媳妇,围观的自然已经开始叽叽喳喳。
  新婚三天无大小,自然是磕着瓜子,喝着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三儿啊,你是不是最后一个插洞?前面一溜排的人呢,等你去,那里面都灌满了浓浆,哥我告诉你啊,先把你新媳妇的小肚子好好挤一挤,把他们的货都挤出来,你洗洗后再插,那才妙不可言咧,又滑又湿还顺畅。”
  花小岩昨晚已经得了二哥的耳提面命,要他少说话,不要说错话,谨防上了别人的套。
  此刻,他除了望望已经刷成朱红的房门,只剩憨笑。
  “丛家老二啊,你这秀才,也参与娶妻,果真是没想到,等以后高中入仕,你这还娶不娶另外一门亲呢?”
  “长辈面前不打诳语,丛某自是从一而终,只此一个妻子足矣。”
  铮铮有声,让围观的人,除了赞许还有敬佩,即便他们不知道那个时候,会在那里,也不耽误此刻被感动的潸然泪下。
  “花老二啊,你这以后会和丛老二打架么?两个都是有造化的,会不会谁也不服谁?”
  “自是不会,都是兄弟,谁有本事谁显,怎么会有攀比之心?三爹您多虑了。”
  这位被称为三爹的老者,沟壑纵横的脸上,有一把垂到下巴的白胡子,是村子里最德高望重的人,说起话来,自是深意满满。
  “两位老大啊,这两家,以后可要协调好,知道你们两家从祖辈起便感情深厚,可这娶妻,还是头一遭,万万不可因为女人,而起龃龉。”
  “三爹放心,花家人不会做兄弟不合的蠢事。”
  “三爹且看着,兄弟阋墙的事,我们丛家祖训早就警示过。”
  ······  被喜婆搀扶,坐在大床边,阮媚更加局促难安。
  很显然,这是一张真正的床,摆在另外一间屋子里。
  而这间比原来更大的炕屋,是这几天,花家三兄弟清出来的对面的两间房打通后的新房子。
  有人过来,隔着喜帕给她手里塞了两颗枣。
  “哟,丛老二知道心疼媳妇了啊。”喜婆的打趣,让阮媚哪里敢接,把蜷缩的手指,几乎塞到袖管里,可那双修长细白的手指,偏偏还要往里钻,直到她接住那两颗异常粗大的红枣。
  ·  丛仲钰,在即将决定下药的那刻,来参加婚宴的同窗,给他带来一封回信。
  找个处无人角落,迅速浏览后,把那药粉,撒到后院的泥沟里,白色混合在黑色的泥巴中,迅速消融。
  阮丞相之嫡女和唯一嫡子,生辰八字和婚书上的,完全一样。
  让他更激动的是,丞相一系幸存的人,已经派人出来,沿着流放路在暗中寻找阮家姐弟。
  而当今天子,怒气发过之后,也默许给阮家在世的人照拂。
  他,马上就是丞相女婿,虽然不是唯一,以后的陟升之路,也会越加顺畅。
  他不信,就凭他的魅力,无法占据阮媚的心。
  今晚洞房这一局,他一定要让她记得,他是和她最和谐的夫妻。
  故意站在最尾端,丛仲钰心中,已经开始澎湃高潮。
  可惜,他是第四个。
  不过,他自有自己的法子,让阮媚快活。
  即便是处在那晚的疯狂场景中,他也丝毫不怵。
  “酒宴开始······”
  洪亮嗓音之后,便是熙熙攘攘的入座。
  五个新郎,自然逃不脱被人灌酒,丛仲钰打起精神,步入其间。
  花大铭和丛伯钰酒量好,当仁不让是主力军。
  花中桢的师傅刘大夫坐在主桌,他送了厚礼,自然想着不能亏本,得要把五个人全都灌的烂醉如泥,才算泄恨。
  特别是心眼超多的丛伯钰,是他的主攻目标。
  丛伯钰知道他喜欢睚眦必报,也不忸怩甩滑,直接端过三杯酒,咕咕咕,悉数灌下,觉得自己吃了亏,又把那老儿的三撇小胡子拉的他嗷嗷叫痛,又接着灌了几盏,才算扯平。
  直到后来两人一起抱头痛哭,喊上兄弟,才算结束。
  三爹和村长一家的酒,自然是作为当家人花大铭去敬。
  其他兄弟从善如流,恭敬规矩,也算全了大家的面子。
  最让花大铭担心趁势捣乱的陈三,则被安排在诡计多端的花中桢手里。
  一壶带着泻药的酒,已经全数进了他的嘴。
  等到众位新郎官敬完所有桌以后,大家的目光,全都停留在那扇粗重的朱红门上。
  里边,有他们娇媚诱人的小妻。
  花小岩眼巴巴拽他大哥艳红的宽袖,“哥,咱们还不能入洞房么?媚儿兴许等急了。”
  “不行,不能让旁人看笑话。等所有人离去,咱们才能进去。”
  “咱们这有五个呢,总要先进去一两个陪陪她才是。”
  花小岩还不死心,仍然想要游说,只要其中一人说行,他绝对第一个进去,吃小妻奶子。
  丛伯钰下面的肉棒,想的已经胀痛到爆,他手里的竹扇,摇动的越来越快,尽管如此,他仍是咬牙坚持,“不行,礼不可废,不能让媚儿以后成为村民嘴里的笑话。”
  丛仲钰忽然问,“阿桢,你安排的烧热水的人···”
  “已经安排好了,今晚会在灶膛守着。”花中桢乜他眼,有些意外,这几日阮媚对他的躲避和冷淡,居然没有让他知难而退,也是奇怪的很。
  又一轮,敬酒开始。
  众位新郎官整理礼服,拿上酒壶,打起精神,往宴席而去。
  熬过三次酒桌轮转,客人们就该告辞而去。
  有村民已经喝大,说起话来便没了分寸,“五位新郎官在此,独留新娘子守空房,我去替你们先探探路,把苞开了,你们随后再来。”
  哪知歪歪扭扭的脚步还没跨出板凳,就被不知谁,伸脚绊倒,直接来了个嘴啃地,哼哼半天起不来。
  有了这一遭,村民心下了然。
  谁也不敢随意再开玩笑,嘻嘻哈哈中,和乐散去。
  阮媚细嚼慢咽,吃完两颗红枣后,便倚靠在雕花床架上,闭眼小憩。
  她不能擅自拿开喜帕,还有合卺酒没喝。
  程序不到位的婚事,以后会不幸福,她要咬牙坚持。
  有人端了茶盏进来,“姐,姐,二哥让你喝的参茶,养好精神。”
  阮媚睁眼,见是小弟,端到喜帕里,开始慢慢喝。
  直到前后院,开始有人告辞离开。
  她知道,该来的总会来。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7/21 04:21:22

19.洞房多p(001)
  听着越来越少的声音,偶尔往前倾的小屁股,显示她开始坐立难安。
  “姐,我要先去睡觉,二哥说了,早睡早起才是好孩子。”
  “额嗯,去吧,盖上薄毯就好。”心不在焉的她,抚上弟弟的双揪揪,她很想让小弟留下来陪她。
  可,不行,那几个夫君,会用眼刀子杀了她。
  小弟轻快的脚步,越来越远。
  她的心,却越提越上,几乎快到嗓子眼儿。
  有踉跄脚步传来,瓮声瓮气的,“总算应付完了,媚儿,你夫君我总算来了。”
  总算···迎来第一个回转的人,她怯怯,“阿岩,还要喝合卺酒。”
  “喝,肯定喝。”又是强强踉跄的脚步走远,可等了好一阵,也没看到花小岩打转回来。
  等到又有脚步传来时,却是杂乱无序的。
  显然,众位夫君都已到场。
  蓦地,喜帕被掀了去,头顶一阵轻松,眼前大亮间,最先看到的是,拿着秤杆一身鲜红的丛伯钰。
  他长得白嫩儒雅,穿这颜色除了人美似妖外,再无更合适的来形容。
  真正是自己的俊郎君。
  阮媚帕子捂嘴,轻轻笑了。
  “我的妻,对你郎君满意否?”
  见她羞涩,垂眸不已,立刻甩开宽袖,“来,喝合卺酒。”
  花大铭在他身后,显然,是商量好的。
  第一盏,是和丛伯钰,接着花大铭,再是花中桢,等到丛仲钰时,已经不紧张的阮媚,顿时浑身端起,连合卺酒盏都差点脱手而落。
  “小心些,难道娘子对我不满?”附耳轻语间,软湿的舌头,窜过她耳垂,最后在耳洞里,尖尖钻进去转上一圈才出来。
  这种刺激,从未有过,阮媚马上身软如泥,几乎坐不稳当,还是另一侧的花中桢,扶住肩膀才没出丑。
  轮到花小岩,动作豪迈爽快,也是阮媚最轻松的一盏。
  还没等她缓过气,眼前已经一团红色飘飞,到处都是。
  她的喜服不知被几只大手,迅速扒去。即便连好久不穿的兜胸,也未幸免。
  两只奶儿,颤巍巍露出,奶头立刻起了栗子,被一张酒气扑来的嘴给擒住,开始大口嘬吮。
  不用看,便知道是谁。
  花小岩对她的奶水,有着最狂热的痴迷,即便连亲嘴咬舌,都赶不上对奶子的喜欢。
  而吃另一只奶子的人,倒让她有些意外:是从未沾她身体的丛仲钰。
  此刻他醉眼迷离,满脸红光,把整张脸,几乎挤进那硕大的奶子里。
  他的舌头,和花大铭几乎有着异曲同工的妙用,灵活湿滑而又有技巧。
  两边奶子的感受,完全不同。
  让她恨不得把胸脯挺高些,再挺高些,让他们吃的更卖力,最好全部吞掉。
  而樱桃小唇,被正在安抚她的花中桢占领,他边狠狠吸她舌头,咬她舌尖,故意恶作剧把脖颈和脸蛋细细舔舐。
  “放松,放轻松,双腿稍微打开,让那两个蠢货瞧清楚,当心插错了洞。”
  那两个已经全身赤裸的大哥,胯下肉棒充血过多,本来粉红,全都成了赤红,两条肉棒上青筋曝起,好像即将撑开那层薄皮。
  两人的卵蛋,已经不是垂吊吊的悬于胯中,而是已经拧成一个大大的肉球,从黑硬的阴毛里窜出。
  配合那带有肉纹,活像一只椭圆蹴鞠的形状。
  “还没找到么?要不我来。”
  花中桢抓住机会,刚开口就被打断,“不行。”异口同声,梗脖瞪眼,两人再次伏身到那两条细白嫩滑的小腿间,望着汩汩流出的淫液,用手指尖,仍然慢慢轻探。
  吃奶吃的浑身燥热的丛仲钰,一把扯下身上所有衣裳,丢在地上。
  光溜溜的躯体,靠近阮媚半边,写字的双手,不断在奶子上和肚腹间游移,重喘连连。
  他偷觑了眼底下两个笨大哥,并未开口说什么,眼光无意和上首的花中桢对上,心照不宣,随后分开。
  今晚,定是只有他们两个,能得最大快活。
  阮媚的小穴流出的水,已经浸湿床单。
  花大铭指头太粗又有厚茧,他不敢太莽撞,在一旁赤眼重喘干着急。
  而手指细长的丛伯钰,在绕过粉色的阴唇和已经梆硬的阴蒂后,总算摸到一个肉洞。  他边看阮媚的神色边试探往里伸,果然,插到中指第二节,上面的阮媚,发出不一样的娇喘和呻吟。
  位置总算找对。
  花大铭把自己几乎又小拳头粗细的伞头甩了甩,看向他二弟。
  “先慢些,轻些,等完全进去几次后,再随意。”花中桢俨然是位夫子,花大铭来不及点头,扶住自己的伞头,跪在床上,开始慢慢往里挤。
  丛伯钰见他困难,有心帮扶,把阮媚两侧的阴唇用手指扒开,“老大,对,插进去,那洞看起来小,深的很。”
  两对儿臂粗的红烛,映红每张疯狂的脸,窗外虫声细鸣,也好像加入这淫乱的夏夜。
  挤进去,往外抽一点,花大铭此刻恨不得把自己的大鸟缩小几分。
  汗珠子像断了线,不断往阮媚已经绯红的胸腹间砸下,又被守住两个奶子的花小岩和丛仲钰,混合在喷涌不断的奶水中舔吸干净。
  当多次试探后,花大铭的伞头已经完全进入,他有说不出的感觉,从颈椎到尾椎,四肢百骸间,每块皮肤上,甚至每根头发丝,都在叫嚣:快进去!还要进去些!
  他沉下腰腹,双腿猛地一抻,胯腰开始使劲发力,在听到上首阮媚发出的一声尖叫,迅速后仰的脖颈,挺得更高的奶子后,他知道,位置对了,大鸟总算找到鸟窝了。
  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屁股撅起,开始持续挺腰用力。
  粗细不一的虬筋,从青色变成青紫,跟随肉棒,不断插进抽出。
  淫水瞬间打湿两人的阴毛,一黑硬,一白软,两种极与极的相遇和碰撞,让紧紧相连的两处,顿时欢快跳跃。
  花大铭闷声不响,卖力猛干,只有他额头鼓起的青筋和滴落的汗水,在无声告诉所有人,爽,快活!
  离他最近的丛伯钰,看着他肉棒上沾染的血,从殷红又插进到穴里,抽出来变成粉红,直到和淫水混合,进到小妻的最深处。
  花大铭巨大的卵蛋,拍打在阮媚虾红的两股间,发出啪啪的声响,一次又一次,让丛伯钰看的更加血脉偾张。
  他有些等不及,慌促中把肉棒塞到阮媚手上。
  阮媚早就已经昏昏沉沉,有肉棒来,她自然要帮他撸舔。
  而另一只空着的手,被花中桢送上的肉棒占领。
  丛仲钰见她唇儿空出来,自然不会放过,立刻,手上占据一侧奶子,伸出的舌头,已经钻进她馨香的小粉舌上,疯狂追逐挑弄。
  阮媚已经完全靠着本能行事,穴下最初的胀痛和酸麻过后,便是所有开始飘浮在舒适温暖的云端,她不想醒来,渴望这样一辈子。
  花大铭开始最后冲刺,进出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几乎让他的肉棒,成为一道看不清楚的残影。
  最后,在一声粗圹的嚎鸣之后,一股股浓精,射进深不可测的肉穴里。
  而此时,阮媚开始快活的控制不住自己,狂叫起来,“肏我吧,我还要!我还要!”
  花大铭浑身汗出如浆,还未完全疲软的肉棒,在他大腿和阴毛间,暂时休息。
  淡淡的一股香味,从阮媚的肉穴周围,慢慢弥散,在场的每个人,都能闻到。
  这种莫名出现的体香,更加刺激到已经淫狂的男人们,下一场的征战讨伐,即将再次开始。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7/21 04:31:09

20.洞房多p(002)
  当花大铭赤身裸体下床去倒茶时,丛伯钰已经将那处肏的粉红的洞口,一眼找到。
  急不可耐的他,已经扶着梆硬的肉棒,滑溜而入。
  一进去,便开始大力挺进。跪下的双膝,撑起的双臂,都在剧烈颤抖中,挺腰抽插。
  已经润滑肏开的甬道,在他那根稍长带弯钩的肉棒的进出中,再一轮将阮媚弄的嗷嗷叫唤,“加些力,再深些,···嗯····再深些,好舒服,快要死了的舒服······嗯,你好棒。···嗯···”
  得了鼓励,丛伯钰几乎拿出吃奶的劲,猛进快出,九浅一深不满足,到三浅一深,再到跟随阮媚的叫~喊,毫无避忌,“插死你,老子插死你,嗯···嗷···给老子生一肚子的崽儿,我的妻,淫荡的妻,嗯····老子爱死你!”
  被吵得有些嫌他破坏气氛,丛仲钰捡起床上一块不知什么的布,塞他大哥嘴里。
  哪知,那正好是阮媚的裹胸,闻着奶香味,丛伯钰叫的声音更大了。
  “肏,肏你的嫩逼,好爽,比当神仙都爽,老子以后要天天肏,时时肏,把肉棒肏成绣花针也还要肏····嗯····快到了,我要到最深处喷水。”
  发髻早已散掉,潮红的脸,迷蒙的眼,嚎叫的嗓子因为声嘶力竭,而有些沙哑。
  腰杆挺直,双腿夹紧,他的卵蛋拍打在阮媚的肉穴之上,声音更响。
  这更加刺激还未行动的人,花中桢把自己的肉棒,拿到距离阮媚的嘴唇更近的地方。
  花中桢沉迷的双眼微翕,腰身上下浮动,让阮媚的舌头,更滑溜更快速的吃过他的肉棒的每一寸,即便是阴毛,都要用她的舌头抚慰。
  更别提那两个鼓胀发红的卵蛋,在阮媚的嘴里,不断舔磨,简直好像已经飞到天上去,自由驰骋,开疆扩土。
  而他的手,狂乱的在阮媚头发、耳垂、耳洞、眉毛、鼻子,脸颊,到处乱摸乱掐乱揪。
  阮媚含住肉棒,不断用舌头吞吐,来不及咽下的涎水,顺着她细嫩的脖颈,不断往下流,流过奶子沟,被还在吸奶的花小岩舔吸干净。
  丛仲钰被这淫荡场景彻底刺激到,憋着一股劲,他把自己的肉棒,也强塞进阮媚的口腔。
  这下,阮媚的干劲肉眼可见的增加,她双手扶住两个肉棒,舌头不断在两个伞头和肉棒上到处乱窜。
  太刺激,太舒服,肉穴跟着一紧一缩,这也刺激到准备射精扒棒的人,丛伯钰狠狠吸气,憋着最后的劲,更深更快的插进抽出,肉棒成为一条线,都还在坚持。
  而上面的两人,更加把自己的肉棒往软软的嘴里猛塞,比赛似的,谁也不肯让自己的宝贝留半截在外面。
  阮媚容纳有限的嘴,舌头已经不管事,是他们两个,把自己的肉棒,在她嘴里自行抽插。
  花中桢的阴毛多且黑,丛仲钰的深带卷。
  到了最后,阮媚只是凭着意识,在两个阴毛处,打圈扒揪,引他们更加深进,而让自己更畅快。
  嘴巴麻木,舌头都不知在哪,只有源源不断的涎水,让依然沉迷吸奶水的花小岩灌了个饱。
  直到几个猛挺过后,丛伯钰总算在他认为的最深处,释放浓浊。
  肉棒出来,阴毛上沾染的淫水,把他所有的阴毛变成一绺绺。
  精疲力竭的他下床,肉棒残存的精液,滴在床单和地上,泅成一个个小湿圈。
  走到窗边的案桌旁,扶住有些酸软的腰身,惬意张开卵蛋互擦的大腿,坐在新圈椅上。而此时,花大铭的补肾茶,也早已沏好。
  两位大哥,就这样赤身裸体的,开始喝茶聊天,等待养好精神,再次开战。
  马上轮到花中桢,他刚刚褪去的欲望,让他不急着蛮干,而是拿出精力和心思安排别的事。
  他将他家大哥早就准备好的热水,先把几乎快要昏迷的阮媚,全身擦了个遍。
  又用手指扣出她肉穴里往外流淌的浓浆,直到阮媚嘤咛叫疼,他才停止。
  然后又喂她喝上一盏温热的参茶,等这些做完,示意余下的两人离开,在他做时不要靠近阮媚。
  丛仲钰和花小岩正好想趁机休息,养足精神吃大餐。
  这种三人间的默契,自然形成。
  等会丛仲钰上去,其他两人自然袖手旁观。
  花中桢拿出一个粉红色的小瓷瓶,用手指蘸取,把阮媚的奶儿和肉穴,阴唇、阴蒂,甚至肉穴周围,全都抹了抹。
  不到须臾,已经快要昏睡的阮媚,蓦地睁开春意浓浓的杏眸,把粉红的舌头露出来,坐他身上,开始到处舔吸。
  从他头发丝开始,到耳朵,到鼻梁,到脸颊,最后到脖颈。
  慢慢舔,慢慢吸,弄得他身上,到处是水渍。
  接着,更加兴奋的阮媚,到她悠闲从未涉足的地方:硬邦邦的男人小乳头。
  她开始像男人吸她奶那样,吸嗦他那处小到只能拿指甲去刺激的奶头。
  平躺的花中桢,四肢自然蜷缩后又长开。
  而匍匐在身的阮媚,将自己的粉嫩的后穴,还有刚经过抽插的肉穴,暴露给正在观摩的人眼中。
  在一旁喘气喝茶的丛仲钰,心下了然。
  他冒似找到更能刺激阮媚的好地方。
  而两位大哥,已经站床边,近距离观看,看的肉棒又有抬头的趋势。
  花中桢闭眼,双手把那两个呈现纺锤形状的奶子,挤压成深沟,舌头在两个乳头上左右滑动。
  引得伏他身上的阮媚,更加卖力地舔他,直到从腰腹,到达阴毛处,便停止不动。
  而花中桢的两只手,始终只在她奶头上游走。
  等到阮媚开始舔肉棒,他便将她换了个方向,呈现69式,彼此的肉棒和肉穴,都能紧紧贴住对方的脸。
  以供彼此互相舔吸。
  这种互动似的刺激,让两人迅速进入更狂乱状态,都恨不得扒开对方的屁股,让自己的舌头,进得更深更宽。
  两人忘情互舔,只舔的水声啧啧,两个性具,此刻在彼此嘴里,好像只是一个筷的玩具。
  阮媚穴里喷出的水,被花中桢迅速舔吸吃进去。他那陶醉怡然的神情,好像在喝金枝玉露。
  哇······  两位大哥的肉棒,已经腾地立起。
  而花小岩,已经眼睛看的晶亮如狼眼。
  丛仲钰,垂下的卵蛋,在阴毛中,已经再次成为大肉球,而在前面肉棒的马眼处,已经流出透明的黏液。
  阮媚和男人媾和的时候,肉穴会有迷惑人的香气冒出,这是一种天然自然的催情香。
  再加上她自有的产奶功能,这两下,直接让接近她的男人,谁也躲不过,逃不开。
  他想上,他疯狂想试试蚀骨销魂的滋味。
  花中桢好不容易轮到的机会,是他精心计划准备过的。
  怎么会简单罢休。
  69式舔穴过后,花中桢把阮媚换了个方向,让她的肉穴对胸腹。
  这一幕,又让几位大开眼界。
  阮媚宛如一个面团,他把她怎么摆,她就怎么不再动弹。
  直到她胸前,空出一块地,而手肘和脑袋,全都搁在软软的被褥之上。
  挺翘的屁股,已经肏的红肿的阴穴,还有完全露出来的粉嫩后穴。
  在所有男人眼里,都如蛊毒一般,让人深陷。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7/21 04:47:06

21.洞房多p(003)
  丛仲钰仔细观察,前人的行为是为自己踏过的路。
  他甚至庆幸,自己排在花中桢之后。
  这小子一直鬼点子多,又是大夫,自然知道该怎么让自己舒服又不伤害到小娇妻。
  他性子沉稳,不会像两个看过话本子,也听过花中桢昨晚传授的某些经验。
  可到临场发挥,全都忘记一干二净,甚至,该怎么互动,都不知道。
  这下,看到花中桢所做的一切前提和互动,他相信,明早那两位大哥,依然不记得。
  他们就是依靠男人本能行动的匹夫之勇。
  丛仲钰抚摸自己胀痛到酸麻的肉棒,看花中桢跪在后方,捏住阮媚的两侧腰肢,把鲜红的肉棒,从后面,开始慢慢插入。
  这个姿势,无疑比前面两位横冲直撞的进的深,到的远。
  从阮媚不自觉蜷缩的秀气小脚,还有因为距离隔远,花中桢摸不到她奶子,而她自己却使劲揉捏奶子和奶头,增加快感。
  等到花中桢开始加大力度,挺腰猛进时,阮媚身子如花乱摇,自己也顾不上摸奶,那两个奶子,就像两个大白面团,垂吊在被子上,反复摩擦。
  而她是真正被肏的迷幻,开始大声叫喊,“阿桢,快点!还要快些!···嗯···对,就这样,我是你的,肏死我吧,···嗯···舒服,就像神仙般快活。”
  一番猛烈抽插之后,花中桢跪在床上的双腿,开始打颤。
  可他还舍不得射精。
  丛仲钰长眉深蹙,发现前面几个人都存在因为跪坐,力道不能持久的弊端。
  他有意环顾四周,眼光,在门口和衣柜之间的一处墙角,多停留了一会儿。
  只要有心,让自己和小娇妻更快活的法子,到处都是。
  轻扯裙角,端起大哥送到他手上养肾茶,他知道,自己比花中桢,还会更老道。
  背后插入的结果是,阮媚到后来,除了哼哼几声外,便没了声响。
  而她肉穴周围,已经聚齐一圈细细的白色泡沫,这些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在围观的人看来,更加淫靡,越发诱惑。
  花中桢开始俯下去,使劲抓她的奶,舔完那圈泡沫后,开始再次撑腰起来,进行又一轮更猛烈的捣杵。
  他比前面两个人,明显更持久。
  阮媚已经被折腾的昏睡过去,花中桢发觉,示意三弟端参汤过来,给她灌下后,又拿粉色小瓷瓶里的药水,开始涂抹。
  显然,他还不满足,打算再来一场。
  “不行,阿桢,媚儿都快受不住,你且就这样吧,以后还有的是时间,别把她肏坏了,以后都不能用。”
  花大铭杵着胯下大鸟,及时阻止他要抹药的手。
  花中桢果真把瓷瓶盖上,大力冲撞好多次之后,才将腰身狠狠挺进,把阮媚的屁股尖给撞得老远,连枕头和被褥,全都掉落地上。
  花中桢在重喘吁吁中,拔出带有白色泡沫的肉棒。
  丛仲钰知道,这是阮媚里面确实得了快活,流出更多的淫水,和花中桢的肉棒摩擦所致。
  总算轮到他了,跃跃欲试中,是满满的期待。
  他没花中桢讲究,他只是示意眼巴巴瞅着的花小岩帮忙,把阮媚抬到下面来,在亲吻和呢喃间,让她意识回笼。
  “看好了,现在是我丛家老二要肏你,我不允许你睡着,赶紧睁眼,看夫君怎么入你这妖精的盘丝洞。”
  果然,阮媚在和他口舌搅缠中,睁开了眼。
  看到自己居然是在床下,还微微环顾四周。
  “我要站着肏你,你可不要腿软,不然就是不满意我这位夫君的服侍。”
  手指朝两瓣阴唇中间的小肉丁使劲捏搓,指甲顺着两条阴唇沟,刮满手指的阴液。
  惊得阮媚两条希白的腿,立刻挺直站好。
  那处刮下的淫水,此刻全都沾染在他两个指头间,把它们凑近阮媚的鼻子,“闻闻,自己的水,赶紧舔干净,你这骚浪货。”
  阮媚果真把那两个指头当糖棒嗦吮,只吃的阮媚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真正的魅惑,便在如此。
  见她情绪被勾拉的差不多,丛仲钰重重拍她屁股  白嫩的屁股蛋上,顿时出现红色的巴掌印。
  声响太大,所有人全都看的心跳不已。
  居然还能这样?好像这样,媚儿更乖顺妩媚了呢。
  以后,······众人默契对视,最终继续观看。
  丛仲钰指那处早就看好的墙角,“去,骚货站好,等你郎君给你灌浆。你肉穴可要好好吞下郎君的肉棒,不然,郎君给要拿肉棒狠狠抽你。”
  如果独自面壁站,或者相对站,其实都没什么难道,只不过是站着或者趴下而已。
  而丛仲钰想要的,却不是这么简单。
  他示意眼巴巴的花小岩靠墙而立,扶住她上身,让她一只腿站立,另一只腿张到最大,搁在一条到膝盖高的杌子上。
  整个肉穴,立刻呈现出现。
  即便是两条阴唇挡住的长缝,此时也能看的清楚。
  粉色的肉穴,已经成为殷红,源源不断的浓白浊液,从肉穴缓缓往下冒,顺着腿根,往大腿流下。
  丛仲钰半蹲,他把自己的整张脸,全都埋进张大的花穴中,啃咬两片已经红肿的阴唇,扫过两侧阴唇和小肉丁中间的沟,停留在那小肉丁上,啃咬加重。
  激的阮媚浑身不停打颤,抱住身下他的脑袋,不断喘气吟哦。
  把肉穴更紧的贴他脸上。
  两个奶头,滋滋往外喷奶,而下面,也如喷泉般,喷出透明,带有香味的淫水。
  丛仲钰的喉结不断滚动,那些水,全都被他喝下,一滴都没漏。
  花小岩看呆,张嘴哇了声。
  丛仲钰等她这阵痉挛喷水结束,他没像花中桢那样,前戏十足,而是直接提棒,找准角度,大力入洞,腰胯摆成八字形,开始猛烈抽插。
  因为是站姿,自然力道比在床上的人更大,几番下来,阮媚的肉穴,更加伸缩频繁,这,极大刺激到丛仲钰的肉棒,她伸缩,他抽插,节奏十足,和谐满满,到后来,两人感觉,几乎达到天人合一,仿佛天地间,只剩彼此。
  众人全都再次看呆,谁也没想到,在地上,在墙角,居然比在床上,玩的更快活。
  丛仲钰虽有经验,可毕竟是读书人,体力比不上,本想再换个姿势来一通,可见到还在眼巴巴等待的花小岩,最终还是心软,使劲捅到一处有肉皮阻隔的最深处,歇了十九年积攒的所有精水。
  那一刻,他甚至祈求,能够一炮而中,在她肚子里,留下种子。
  抽出来,股股浓精还在喷射,滴落地上,腥臊粘稠。
  精疲力竭的他,走到圈椅坐下,头颈靠椅背,闭眼平息呼吸。
  没有谁,比他强。
  今晚的洞房夜,他没白费。
  花小岩没掌握地上插穴的技巧,在试过几次后,角度都不对,惹得阮媚使劲掐他软肉。
  花小岩性急,最后只得把阮媚抱上床,开始最传统的姿势,大力挺腰,抽插频繁。
  在地上的四人,见他技巧最逊,很有默契的收了心思。沐浴的沐浴,喝茶的喝茶,直到花小岩也泻了身。
  五人谁也没先走,大家很有默契的,准备给阮媚沐浴。
  而这,又开始新一轮的沐浴室活动。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7/21 05:01:46

22.沐浴室多p,尝试新姿势
  氤氲的白汽,迷荡在浴室中,仿佛置身于仙境一般。
  被裹了薄单的阮媚,依偎在花大铭宽阔厚实的胸膛,肉穴扔在不断收缩,里面的大股浓精往外滴答,沿路都是。
  “不错啊,有技术。”丛仲钰的肩膀,被花中桢拍了拍,只属于此刻男人间的认同,是对此事上的赞赏,和平时矛盾无关。
  丛仲钰明白,手指摸向自己还未软沓的肉棒,又冷不丁去花中桢那薅上一把,“我的比你粗,可体力赶不上你。”
  “那是,我干过农活,你没干过。”
  “我有一本孤本医书,想和你交换些东西,你看···?”
  “行啊,容后细谈。”
  桃花眼和丹凤眼,对空相视几息后,只属于他俩的默契,就此达成。
  所有男人都是光身,大家进入到浴桶后,开始默不作声的清洗。
  而阮媚,靠在两位大哥的怀里,杏眸微翕,呼吸平缓,四肢无力,进入完全被服侍状态。
  奶子被花大铭边含边洗,搓成粉红,肉穴也在丛伯钰的抠挖下,弄出不少白浊。
  两位大哥各自忙活,热水底下的两条肉棒,瞬间又能进入状态。
  两人互望一眼,极有默契的,一个扶住她身体,同时玩弄奶子和亲嘴,而另一个已经打开她双腿,肉棒呲溜滑进,再次激起头皮酥麻。
  花中桢和丛仲钰,其实两人都看见了,没吱声,是想着两个大哥吃完,他们也能继续尝点甜头。
  只有憨傻的花小岩,沐浴过后,裹起专属的毛毯,打算睡觉去。
  五个人,剩下四个人,而且是自动分组,这下,谁也没说不要让小妻子太劳累。
  来日方长哪里比得上及时行乐更舒服?
  花中桢偷偷去拿了碗,里面的温水里有淡绿色的药液。
  “对人没害处吧?”
  “肯定啊,大哥要信我,喝下这个,媚儿体力能跟上不说,还能更销魂,各位,你们不来,我就先?”
  “哪能,咱们两位大哥先上,你俩且先瞧着。”丛伯钰抱起已经洗成全身粉红的阮媚,把她放在矮榻上。
  果然,不到一会儿,喝完药水的阮媚苏醒,嘤咛媚叫中,爬到已经并排躺下的两位大哥中。
  让自己的肉穴,对着花大铭的嘴,又示意丛伯钰换个方向。
  这样一来,她可以玩69式,还能兼顾到另一人。
  丛仲钰和花中桢并排泡水里,两人脖颈后仰,显然对于那三位正吃的啧啧作响的人,并不太有兴趣。
  两个老家伙,只会拾人牙慧,毫无创新头脑,不堪重用。
  两人安静如鸡,专心泡澡。
  花大铭是初次尝试这种姿势,在大脑空白时,他依然凭借本能做事。
  用手指扒开那勾魂的缝,把已经肿胀的阴蒂含在嘴里,觉得不够,大掌使劲把她屁股往中间挤压,让自己整张脸能够深埋。
  阮媚的穴下,已经淅沥沥不断喷水,这让花大铭找到饥渴源泉,不断拿他的长舌头,伸进去勾出来,喝完她的淫水。
  “甜,真甜,伯钰,这是处好地界,咱们第一次没经验,竟然漏过,真是可惜。”
  正在揉奶挤奶吸奶的人,头依然埋在双奶间回应,“这上面也甜,奶水真多。大铭,咱们娶到个好宝贝。”
  见他们一面肏穴,还能一面讨论,花中桢从水里起来,“且等我片刻,我去拿点好东西来,一起分享。”
  丛仲钰颔首,花中桢做的准备,果真是层出不穷。
  这份心思,如若用在读书上,哪会不坐庙堂之上?可惜了,果真是可惜的很。
  一本册子,准确来说,泛黄又打皱,还被他当宝贝般,两人不敢在水里看,出了浴桶。
  见两位大哥正趴在矮榻上,在气喘吁吁中联合舔肉穴,两人鄙夷极了,走到附近,找了处地方坐下,共同观看小册子。
  只看了三页,丛仲钰便明白,为何花中桢会如获至宝。
  姿势,层出不穷,三人、四人、多人,各种各样的场景,连阴毛的数量,几乎都能数的出来。
  更重要的是,前后穴不仅都能同时插,还更有各种匪夷所思的路数。
  比方说,在肉棒上套个小圈,既能延迟射精的时间,还能给肉穴更加更多刺激。
  还有那东南传进来的缅铃,只是看册子上的介绍,都让人想要找来试上一试。
  册子的后面,是关于催情的药方还有使用方法,以及怎么呵护娇妻的下面,一直紧致有弹性,即便生再多的孩子,也不会成为面口袋。
  两人再次对望,丛仲钰也觉得简直是本好天书。
  “你研究那后穴用的润滑水药,还有不伤身体的催情药,我找人打听这几个淫巧物件。”
  “可以,分工合作,一起快活。”花中桢合上书册时,  丛仲钰按住他的手,指向其中一幅图,两人相视一笑。
  此时,两位大哥的肉棒,已经同时,交替在阮媚甬道进出。
  有点愚子可教,还算开发了些新技能。
  花中桢颇觉欣慰,以后,只要研究好自己和小妻子的快活就好。
  两位老二一心只盼着两位老大赶紧退场,他们已经蓄势待发,想要用两根肉棒捅死那骚货小妻。
  等到花大铭和丛伯钰的肉棒开始朝一个洞快速交叉进出时,两位老二知道,他们的机会,总算来到。
  阮媚因为服药,除了重重喘气,让两个大奶子不断往外喷奶,肉穴的香气,也随之越来越浓郁。
  激发出更多的疯狂抽插。
  她也狂乱地抓住两人的肉棒根部,把两人的卵蛋和阴毛当玩具,在手里不断恰捏揉搓。
  等到两位大哥疲沓下榻时,两位老二却是直接把阮媚放在坐下的花中桢身上,分开双腿,将阮媚的大腿也完全交迭。
  已经胀程紫红的伞头,轻而易举进去,而他,并未大开大合肏干,而是等待睡在矮榻旁边的丛仲钰伸出舌头,毫无顾忌的,吸舔他们两人的交合处。
  三种不同刺激,让花中桢刚刚进去的肉棒,便感受到她甬道的痉挛速度,比上次更多也更快。
  躺在地上的丛仲钰,修长指甲更大限度地分开阮媚的肉穴,方便花中桢的进出顺畅。
  而这样合抱坐着肏的姿势,花中桢的肉棒便直杵杵朝上,而他毫不费力的架起阮媚的腋下,示意她双腿使劲,蹲下微站,反复如此。
  插得更深,彼此互动更贴近,最主要的是,下面还有人,在不断刺激两人的性器,让它们更贴合的抽插。
  这新姿势,新互动,又让两位大哥,瞠目结舌。
  还能···这么玩?!
  等到花中桢下来,换了丛仲钰坐下时,已经是三更半夜。
  水早就冷到,众人仓促结束后,全都窝在那一张足够宽敞的婚床上。
  阮媚在中间,双奶子被两位老二各占一半,双腿成了两位老大的围抱枕头,而可怜的花小岩。睡在另一头,鼾声如雷。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7/21 05:10:46

23.下床走亲戚
  当阮媚觉得被瓜分的四肢酸麻无比时,迷迷瞪瞪睁开眼。
  哪知枕头上方,正有一个椭圆的屁股,顶在她脑袋上不断半蹲站起。
  而那椭圆屁股掉下来的鸡蛋般大小的卵蛋,正砸在她眉骨间。
  不疼,软软的。
  而她嘴里,此刻塞着根大肉棒。
  是花小岩,因为他没参与昨夜的第二轮,早上清醒后,正拿她肏干,以挽回损失。
  阮媚不知自己到底怎么了,身上除了微微酸痛外,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累,相反,有种浑身轻飘飘的舒畅感。
  擦过药的肉穴,完全没有一丝疼胀,相反,只要看一眼抱住自己的男人们,她那两片阴唇,又隐隐开始跳跃。
  而肉穴,感觉空虚的很,急需有东西填充进去猛插一顿才痛快。
  自己果真骨子里是个淫荡的女人,如若是别人经历昨晚,估计都会吓得一辈子都不想和男人沾边。
  而她,好像越战越勇,越沾男人的肉棒,越觉愉悦。
  有修长手指过来,瞥了虎口的一处细细疤痕,她用手,摸上比他大哥小得多的喉结。
  “醒了?不难受吧?”
  还未等她回答,上面蹲着插肉棒的人,不满喊道,“二哥,不要打扰她,我还没弄完呢。”
  好吧,两人皆静。
  阮媚伸出小指,刺激垂下来的卵蛋,见他还在抽插,又用手指把小嘴挤得更长更小,让他更有刺激。
  果真,不到半息,花小岩的浓精已经全数灌入阮媚的喉咙,她脖颈微梗,全部吞下。
  而她此刻身上的所有,已经不是她的。
  两个老二在吃奶,两个老大又把她大腿打开,脑袋挨着,舔穴抠洞,乐此不疲。
  又是一天新开始,仍然被群肏的日子。
  爽过的花小岩下床收拾屋子,伺候阮烨起床,做所有人的早餐。
  今天,大口之家,要去走亲访友,送回亲礼给来捧场的长辈及贵客。
  这是风俗,也是规矩。
  自然,安排这样的事,两位老大责无旁贷,所以肏,也让他们先肏完,好下床做事。
  两位老二明白,也不焦急,眯着眼睛,一人一边,嘬的山响。
  小穴被吃,让她再次兴奋,奶头上的奶水,完全控制不住的往外流。
  正好让两位老二一早起来就有奶喝。
  下穴弥散出的香味,已经勾住两位老大的肉棒,一人抽插,一人玩弄阴蒂,顺便观看卵蛋拍打在穴口周围的淫靡场面。
  恶趣味,丛伯钰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喜欢在花老大抽插时观察两人的连接处。
  像打桩,又像捣杵,还像是在插秧。更和砚台里的墨条慢慢磨有异曲同工之妙。
  一下一下,棒子进入肉洞,不偏不倚,即便千次万次,不用眼睛,都能找到位置。
  看的正起劲,吃奶的人在吩咐他,“大哥,你不干事去把礼单写了。”
  “才不,我还没肏媚儿呢,你字写得好,你去。”
  这大哥,完全是被小妻子的肉洞吸了魂魄,丛仲钰真想打他。
  最后,眼看日头确实已经高晒,只得在和阮媚交颈私磨几次后,带着硬如擀面杖的肉棍去安排事务。
  床上又少一个,为了节约时间,自然齐上阵。
  阮媚的一手攥住丛伯钰的肉棒,撅起的小嘴不断把它伸进伸出。
  奶头被埋在她胸前的花大铭占据,他那两只黝黑的大掌,片刻不停,另一侧的奶头揉捏,这一头的奶头含在嘴里啃咬撕扯。
  狂迷中,力道加大,奶子被扯成纺锤形,他还不满足,用牙齿在奶子上,到处咬出牙印才罢休。
  以前的怜香惜玉,好像全都消失,即便是现在插穴的花中桢,也一点都不温柔,大挺大退,又大进大出。
  对她粗暴,她却越兴奋。
  三个男人已经不是第一次,积攒的经验,让他们明白:他们的小妻,喜欢狂野的男人。
  不再犹豫,三人加快速度,等到三个全都泄出精水,阮烨已经在八仙桌那,和他二哥和三哥,规矩吃早饭。
  后出房的花大铭和丛伯钰,急匆匆去洗漱穿衣,等着被花中桢服侍的小娇妻,一起去走人家。
  长辈自然是两位老大带,而平辈和朋友,自然分到两位老二手上。
  花小岩是留守人员,负责看家做家务和照顾小舅子。
  等晕晕乎乎的阮媚被花中桢在穴里擦了药,又给擦了身之后,阮媚才算清醒过来。
  娇娇羞羞的她,一身大红色襦裙,鬓发上簪了支海棠花金簪。
  而这支簪子,是两家一起置办的嫁妆里的其中一只。
  今日,她就想带这只。
  她能猜到,这是谁主张买的。
  只属于两人之间的小秘密。
  怔忡间,微垂的脖颈,被人用干燥温暖的大手抚摸,魅惑在耳畔传来,“棠棠小娇妻,够野,夫君很喜欢。”
  阮媚经过昨夜,心底的那点芥蒂,算是放下。
  她软软的手掌,打在他屁股上,两指收拢,在屁股上揪上一把泄愤。
  丛仲钰轻笑躲开,“等会你且先跟着两个老的去,快去快回,两个老的要留下喝酒,你便自己先回来。
  为夫和阿桢在家等你,带你去镇上会客逛大街。”
  丛仲钰和花中桢,坐在一处喝粥啃馒头时,已经耳语过一番。
  他俩,自然有私下的‘阴谋诡计’要完成。
  阮媚轻嗯,喝完花中桢特意为她配的养神汤,乖巧地走在丛伯钰的身边,看他拿着红绸包好的礼物,亦步亦趋走他身后。
  走在最前面的花大铭,回望一眼,哀怨的眼神,让阮媚赶紧走到他身边,花大铭才算脸色稍霁。
  吃醋的小心眼,还是狼。
  五个都是。
  腹诽中,阮媚笑得杏眼都弯成一道线。
  “谁让你最舒服?是不是我?我肉棒最长,是不是?”
  阮媚紧咬菱唇,眼神狠狠剜他。
  强烈的光线,让她眼睛微微眯缝,想用手搭凉棚,哪知一柄竹扇过来,已经挡住眼前所有强光。
  “这有何不可说的?咱们昨夜洞房,势必会有人打趣,你都要习惯,当做笑话听便是。”
  阮媚依然缄默,脸偏一边,表示不想听他的打趣。
  丛伯钰依然不依不饶,空着的手,去拿帕子,替她擦去额头的几点汗珠,仍然挤眉弄眼,“阿桢和阿圆要带你去做什么?刚才见那两小子凑一起嘀嘀咕咕的,准没好事。”
  这一回,说的是正经话,阮媚自然愿意回答,“去镇上给刘大夫还有几个朋友送回礼罢了,我去跟着见见世面。”
  丛伯钰总算收起戏谑,开始正儿八经说,“那阿圆县城来祝贺的同窗那,等过几日,到时咱们丛家兄弟一起带你去吧。”
  阮媚颔首,她是大户人家出来的,自是知道人际交往的重要性,丛家需要她,她当然愿意配合。
  两人说话间,脑袋几乎挨到一起,这让另一手这边的某人,桃花眼微翕,在强烈的阳光下,更显得面沉如黑炭。
  阮媚觍脸笑,把他拿礼物另外的一只粗手腕使劲捏,哪知对方一点都不疼,忽地加力,把她扯过去,直接抱在怀里。
  “松开,快,路上呢,天又热,有乡邻们在瞧。”
  “那又如何?你是我们明媒正娶的妻子,又不是无媒苟合之辈。”说罢,把礼物塞她手上,双臂收紧,几乎让她喘不上气。
  阮媚翻白眼,在用绣鞋使劲碾过他脚尖后,花大铭才慢慢松开。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7/21 05:20:23

24.野战3p
  三爹家不愧为村里最德高望重的长辈,住的屋子朝向是整个村子最板正的东南向。
  而能够称之为宅子的三开间两进院落,让见惯富贵的阮媚都暗暗咋舌。
  石榴花开的正艳,鲜亮的红花,青翠的绿叶,阮媚不禁想起自家的府邸,她的香芜院,有比这树冠更大的两株石榴,还有满目皆是的海棠花。
  纵使繁花万千,终将挡不住飞来横祸。
  站在他家的石榴树下,阮媚不禁有些感慨怅惘。
  礼物是两家男人挑选的,送的是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宝,只看紫檀木匣子,黄金做的钥匙锁全套,便知价值不菲。
  而为何要给他回这样的厚礼,阮媚不会过问。
  有些事,她不参与更好。
  而村长德叔家,比起三爹,也算当仁不让。
  也是两进三开间的宅子,只是墙头,比三爹家稍微矮上几匹砖,以致于少了些巍峨开阔之感。
  送给德叔的东西,则是用红色的布包着一个椭圆形器物,至于是什么,阮媚更不会去打听。
  分寸感,和距离感,她一直都有。
  这是大户人家姑娘该有的素养和体面。
  跟来的阮媚俨然是个撑场面的吉祥物,在简单寒暄后,便没了话题,两位大哥见状,也赶紧起身告辞。
  长辈们也知道,才成亲,家里肯定有不少的事,也没再多客套,只是说端午节一起到家来吃饭。
  阮媚自然微笑应是。
  出得门来,手上没了东西,自然是都想牵上娇妻的手,甜甜蜜蜜一起走。
  谁也不退让,阮媚没法,只好一手一个。
  “你跟着老二去镇上,可不要随便乱转,外头不太平,小心些为好。三日新婚后,我便要和伯钰去山里打猎···”
  显然,花大铭不喜欢阮媚跟那两个老二去镇上,他就想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劲头来了就插上一插,让自己快活快活。
  毕竟新婚三天后,就该出门讨生活,作为老大,想留在家,都很难。
  “我要去,阿铭,带我去,我保证不拖你后腿。”连搂带抱,像条八爪鱼,几乎缠在他身上。
  软软的胸,香香的人,花大铭的胯下,顿时胀了几分,他不舍得她离开,奢望一辈子就缠他身上。
  故作深沉矜持,他并未答应,抱胸张腿,头高高昂起,活像得胜回来的大将军。
  “去嘛,带我去嘛。阿铭好哥哥,媚儿保证乖乖的,不惹事,也不走危险地方·····”
  娇滴滴,柔媚媚,胯下三寸,又一次膨胀。
  朝丛伯钰使眼色,两位大哥的默契,那是无与伦比的合拍。
  “吭···吭···好像有些问题啊大铭,咱们是去打猎,找那豹子,真要带,恐怕不行。”说话间,头摇成拨浪鼓,手指摸下巴,眼神却是偷偷斜瞟正扒在花大铭身上的小娇妻。
  两人知道附近有处好地界,那是绝对适合玩野战,在家里浴室添置那屏风时,两人就联想到的。
  今日,新婚第二天,两位老大偷偷吃点‘野食’,也是无可厚非。
  心思想到一处,自然是佯装苦脸不应。
  就等小娇妻使出浑身解数来求欢。
  “走吧,赶紧回吧,你还要去镇上呢。”
  丛伯钰故意,快步走在前头。
  其实,他是在等待,等待小娇妻扑倒而来。
  “不,我不去镇上,你们要答应我,带我去山上。”
  花大铭被缠的想要立刻、马上、迅速办她,花花肠子自然没有丛伯钰的多。
  他懒得多周旋,只是直直望进她眼睛里,“果真要去?吃苦也不怕?”
  “嗯嗯,夫君大哥,带媚儿去吧,媚儿做梦都想在山里自由行走。”
  腰肢乱扭间,无意蹭上他胯间。
  脸刷的比石榴花还红。
  “伯钰,还等什么?咱们两位大哥吃野食去咯。”话音落,微微蹲下,阮媚已经被他抱在怀里,朝着村外,急奔而去。
  丛伯钰的竹扇都懒得遮阳,提袍迅速跟上。
  脸上哪有半分苦恼的模样,得意的笑,快要抑制不住。
  一处长满野草的山坡,还有潺潺的小溪流淌,最特别的是,这处山坡对面,便是群山高耸,天然的美景就在眼前,能在这里打个野战,是两人自从遇到媚儿后,最大的心愿。
  比起带她去打猎,在山里无节制欢爱,还来的强烈。
  没想到,机会就这么意外的轻易得来。
  至于带她去镇上,那两个人的心思,一定不是那么简单。
  花大铭自然要把机会抓到自己手上。
  丛伯钰的大红绸袍,已经被路边的荆棘挂了好几次,勾丝多处,袍子下摆已经完全不能看。
  顾不上,哪里顾得上袍子,他嫌碍事,加上走的热,已经一把将袍子脱掉,露出白色的亵衣。
  只等马上扑在那软垫垫的草坡上,在阳光下颠鸾倒凤,快活一番。
  气喘吁吁中,总算到了,花大铭示意他把袍子扑上,把阮媚轻轻放在上面的同时,一双大手,已经迅速扯开她所有的衣裳,连兜胸都没放过。
  两个肥硕的奶子,上下抖动,已经急慌慌扯了自己裤子的丛伯钰一把拽住,猴急似的,使劲吸奶,疯狂摸穴。
  而花大铭,则是四处打量后,把全身脱掉,直接扑在她身上,把她两条腿扛在肩膀上,提起半个腰身,方面自己狠狠插入。
  刚被丛伯钰舔过的肉穴,已经开始出水。
  两个男人,一人攻上面的唇儿和奶子,一人正好在下面大力肏干。
  三个赤裸裸的身体,沐浴在强烈的阳光下,闻着周边的青草花香,看着蓝澄澄的天和白云,这样的场景,即便到死,也不会有过几次。
  起先的不安,在两双大手的抚弄下,早已烟消云散。
  快活,就要快活,谁来都挡不住。
  阮媚彻底放开,发狂似的和丛伯钰亲吻,舌尖打结,涎水直流都不松嘴。
  丛伯钰更加发狂,把她两个奶头都几乎扭成一条线,大舌头不断到处游走,从额头到眼睛···最后停留在她勃颈处,不断吻,到处咬。
  身下的花大铭,已经开始大举进攻。
  扛在肩膀的腿,在他的猛插中,已经晃动的看不到脚。
  卵蛋和肉穴每次碰撞,都会啪啪作响。
  淫水在抽插间,漫溢出来,把鲜亮的袍子,泅出湿圈几个。
  花大铭大吼一声,把她的腿,几乎抬成直线,又一阵快速猛捣过后,他泻身静坐。全身每处,都在不断往外冒汗,即便连阴毛,都不知是被淫水还是汗水浸湿,簌簌往下滴。
  丛伯钰意气风发,开始上场。
  他本想照他二弟的法子试试,可把阮媚摆弄一番后,怎么感觉好像都不对。
  最后,他把她翻面,让她脑袋倚靠在花大铭的腿上,让她翘起屁股,从后面肏干。
  而这样一来,阮媚的脸正好卡在花大铭的胯下,他那还未完全软沓的肉棒,瞬地到了阮媚的嘴里。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又找到新姿势,可以玩。
  等到丛伯钰提枪入洞,挺腰收臀时,对面的山上,正在山上掏鸟蛋的陈三,看的胯下梆硬,地上已经白浊一片。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7/21 05:26:23

25.两位老二的3p
  酣畅淋漓的野战后果,是三人整理好回去时,已经午饭摆上桌,遭遇到在场人的横眉冷对。
  满眼春情尚未消退的小妻,衣裳勾破皴皱难展的红绸袍子,还有那上面暧昧难消泅出的湿痕,外加两位大哥一副餍足的模样。
  即便不要那些兄弟间的感应,这下,还有谁不明白的?
  “好啊,两位大哥带我妻外出打野食,等我找到好地方,也要带她快活弄上一通。”
  花小岩扎扎实实在自己新婚的第二天上午,腿软腰酸的干了半天活,自是最委屈的。
  两位大哥被说中,摸鼻子的摸鼻子,摸后脑勺的摸后脑勺。
  只有唯一女主,得了在家三位男人的细心照顾。
  茶盏送到手,碗里被夹上满满一碗她喜欢吃的,就连挨着坐的花中桢,把她有些酸软的大腿轻捏,替她解乏。
  而坐在对面的丛仲钰,看都没看她,只是幽怨无比,“明早早些起,镇上一定要去。”
  阮媚羞愧,埋头吃饭。
  两位老二交汇的默契眼神,微微扯起的唇角,她是没注意到的。
  等到吃完午饭,阮烨和小灰,被老三带出去撒野。
  两位老大理亏,自觉埋头干活。
  而两位老二,已经架起阮媚,去了丛家那边的大床。
  之所以不在这边,是怕两位老大又要再来,只好躲着些。
  到了自己更加熟悉的床铺,阮媚也没忸怩,直接把自己脱个精光,让阿圆打来热水,在属于自己单独的小浴桶,打算泡个午觉澡。
  哪知,两位脱了衣裳,两条已经竖起的肉棒,早就虎视眈眈,等待着她。
  好吧,自己理亏,就该有些自觉。
  泡在混有草药的热水中,她一手一个,从撸棒开始,缓解他们的怒气。
  在白天,在正中午的阳光下,透过宽阔窗棂,她才算看清两条肉棒的不同,并且叮嘱自己,一定要牢记在心,不然哪天被促狭盘问,答不上来,又是一顿猛肏。
  肉棒粗大,伞头上还有个小红点,藏在薄皮之中,阴毛多却硬黑,这是阿桢。
  肉棒细些却比阿桢的长,最主要的是伞头还带弯钩状,阴毛不黑,呈深灰色,却细密长的结成卷的是阿圆。
  两条上好肉棒,都是属于自己的。
  想到这,两片阴唇又开始收缩,已经被刺激的更敏感的肉穴,痉挛起来,开始在浴桶冒水。
  把两个伞头捏在手里,舌头轮流舔过,而半蹲在同侧的两人,隔着浴桶,一人抚弄一个奶子,舔吸啃咬,没有停歇。
  下面,也被两只手不断抠挖揪捏,毫不客气。
  等到水温变凉,花中桢抱她,丛仲钰拿大巾,两人全程没有说一个字,却默契的好像做过无数回。
  阮媚舒服地躺在床上,张开大腿。
  一人攻上路,一人攻下路,和在野外时的那两位,路数居然出奇的一致。
  这是做出经验来了,阮媚懒得管,横竖随他们去。
  一人吃奶亲吻,一人把脑袋埋在双腿不出来。
  嘤嘤叫的阮媚,瞬间便到高潮,奶水不断,淫水哗哗,就连那穴里的香气,也是立刻弥散开来,包裹住三具搅缠在一起的裸体。
  两人更加发狠,两个奶儿,在丛仲钰的手里像面条,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好像还不满意,他不知从哪,找了两个小铁夹子,一边一个,夹在奶头之上。
  冰凉的铁和灼热的奶头紧紧贴合,让阮媚不自觉的抬颈后仰,更加挺起的奶肉,被丛仲钰的大手,使劲搓捏,他也不再压抑,开始大声喊叫,“骚浪货,淫荡女,看今日两位爷爷怎么肏得你穴翻肉烂!”
  阮媚更加激动,穴肉更紧夹住甬道的肉棒,这让下边埋头肏干的花中桢,被刺激的更加奋力进出。
  “就在村里走个亲戚,居然就和两个老不死的打野战快活,等咱们两兄弟有机会,定要把你弄得不知天南地北,早日怀上孩子。”
  阮媚哪里还能狡辩,她被拼命讨伐的花中桢,肏的眼花口干。
  “阿圆,我要喝水···”
  “喝,喝个屁,爷爷有尿,要不要?”
  “不要,我要喝参茶。”把奶子往他嘴里使劲塞,媚眼如丝睨他,半起的上半身,去搂住他脖子,带着水光的猩红唇儿,直往他嘴边去。
  这一下,又刺激到身下的花中桢。
  不由分说,直接把她往下拉,抓住两条细腿,架在肩上,也不吱声,直接开始猛干。
  阮媚被震得昏头转向,哪里还有机会找上面的人要水喝。
  花中桢在穴口的白沫几乎糊住整个肉穴后,才满足射进,最后出来时,还把穴口那白沫,吸得干干净净。
  轮到丛仲钰,这次,他没直接干,而是慢慢的摸她阴蒂和阴唇,顺便把她那稀疏的几根阴毛,卷成卷。
  他不急,他要她哭着来求他肏。
  这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体验,阮媚感觉马上有肉棒来满足时,却并没有,只有一双灵活的手,在阴唇和阴蒂周围,细细慢慢碾过。每次满怀希望,却每次失望。
  她一阵空虚,急想要有肉棒来喂。
  可如此反复几次,阴蒂已经红肿的成为一颗大樱桃,别说肉棒,就是手指,都不肯进来抠弄。
  真是急死个人。
  汗水已经打湿全身,娇躯扭动,声如蚊呐,那双手还在穴口周围打圈游荡,让她生不如死。
  不知过了多久,有声音冷厉传来,“求我,求我肏你。”
  已经被弄得失去理智的人,哪里还会想到其他。
  哭泣中,瘦削的肩膀耸动,“哥哥,求你肏我,我好难受,我要大肉棒。”
  “不是哥哥,是爷爷,以后只要我肏你,就要叫我爷爷。”
  “爷爷,好爷爷,求你,求你让我舒坦片刻。”
  “你这小骚货,才从别人的鸡巴那得了满足,还不到一息,又要肉棒,你是不是很骚浪?是不是很下贱?是不是人尽可夫的婊子?”
  连番发问,一句比一句凶,阮媚没觉得害怕,相反,她更加兴奋,“是啊是啊,我就是婊子,求爷爷来,爷爷快来肏我。把我肏的嗷嗷叫。”
  丛仲钰看她潮红的脸,迷醉难睁的眼,还有不断喷涌的奶头,已经打湿枕头的模样,觉得情绪渲染的差不多了。
  大喇喇地,靠在她脚边的引枕上,双手抱头,翘起二郎腿,巨大的肉棒和卵蛋夹裹在腿心,“爬过来,求我肏。”
  阮媚迅速转身,两个大奶子如纺锤,在床铺上摩擦,这更加刺激到她,爬的更快。
  用舌头去甜他的脚丫和脚背,一股痒麻让二郎腿翘不起来。
  巨大的肉棒在中间,细小的前缝,已经流出粘稠的透明。
  扶住肉棒,把那水快速舔去,然后腰身直起,两个奶子划出一道弧线,什么都没想,直接对着自己的穴口,坐了上去。
  一声满足的呼吸之后,她自己开始,双手撑地,翘起屁股,上下抽动。
  女上男下的体位,让甬道和肉棒连接的更紧,也插得更深。
  再加上两个胡乱甩动的奶子,这副画面,让丛仲钰的肉棒,胀的更大。
  为了插得更深,阮媚动作越来越大,以致于长发拂面,遮住全脸。
  “自己玩奶子,给爷爷瞧,如若玩不好,我还用夹子夹。”
  阮媚把自己的两个奶头,扯成一条,觉得还不过瘾,使劲摆动腰肢,在原地不断的磨扯,想要让肉棒进的更深。
  丛仲钰觉得差不多,把她翻面,在屁股和腰际间,垫上厚厚的枕头,抬起双腿,大频率插抽。
  直到肉棒,在眼前,只是一道影子。
  他体力、耐力没花中桢好,可他更懂运用技巧。
  当他觉得忍不住要灌浆的时候,阮媚已经是被他彻底征服,在那只有出气而无进气。
  ·····  花中桢身疲力竭,裹了巾被去倒茶,等他回来时,看到所有,他是震惊的。
  到底是读书人,能够从精神层面对妻子加以管束,以后,媚儿在床上,肯定只会叫他‘爷爷’。
  不行,自己才疏学浅,还需懂得更多才是。
  ······  到了晚上,阮媚实在没力气,连晚饭都没吃,还是丛伯钰来喂的,自然,说是喂饭,顺便又喝饱自己,喝了奶水才走。
  翌日天刚亮,花中桢去借了牛车,丛仲钰抱着还在打呵欠的阮媚上去,三人,慢悠悠,出了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