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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5/07/21 03:12 / 232 / 54
【小说】迷醉花丛中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7/21 08:49:32

50.‘抬轿子’的玩法
  阮媚不知男人们是怎么安排,横竖都没她什么事,即便是和周家的婚期、礼服、宴请宾朋之类的,都是管家事的阿猴,找两位老大商量。
  她就是个陪衬,还是挨肏的那个。
  此刻,阮烨已经回院,和他的小灰灰睡。
  自从小灰到恒心苑,便改名叫小灰灰。
  此时,大浴室里人满为患。
  准备来说,肉棒为患。
  今天大家集体亮相,是个值得纪念的好日子。
  衣裳被脱的阮媚已经习惯性翻白眼,昨天也是有纪念意义的,因为婚期定下。
  她被七个人轮流肏过后,又一起合肏。
  说什么一起分享。
  今天因为都亮相,又是有纪念意义的日子。
  她依然逃不脱昨天的命运。
  不信看,明天又有由头,是个某某纪念日。
  到以后,即便小灰灰拉屎,也能成为理由。
  这群狼,没一个绵羊。
  只怪自己看走眼。
  大腿一张,双手摊开,“来吧,我看你们还有什么新姿势?”
  “抬轿子,骡子拉马,还有老汉推车,定要让你倒灌红烛夜行船。”
  阮媚有些骇然,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希望能够少两个人。
  见周放正在和花小岩,把各自的肉棒摆好,让周擎做裁判,看谁的大,谁的粗。
  比到后来,又比阴毛的多少、软硬,甚至卵蛋的大小和上面的皱褶,谁的更好看。
  无聊,真是无聊又幼稚。
  不敢直接说,阮媚巧笑倩兮,摆出一副正常神色,“我说,周家两位哥哥,时辰不早,你们是不是该回周府啦?咱们还没办亲事哦。”
  “瞧瞧,瞧瞧,我说什么?她是不是果真这样?这个词儿,就把她吓扒,你们还不信,对不对?对不对?”
  花中桢眉飞色舞,把他那残本轻轻放好,周擎和花大铭,爽快地从胯下拔掉五根阴毛。
  “果真,两位老二真是玩弄人心的高手,佩服!”
  周擎拱手,夹着昂扬的大鸟过来,弯腰,一把抓住奶肉,轻笑,“宝贝,你这穴都快被我兄弟肏烂,现在还让咱们家去,你还真是拔屌无情的骚浪货。”
  起身,大手一挥,“来吧,兄弟们,先从抬轿子开始。”
  诧异过后,阮媚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敢情,她就是他们的打赌器,输了的人扒阴毛,到以后,阴毛少的人,会成为笑柄。
  如若不是自己亲眼所见,阮媚不会相信,男人们居然还会这么幼稚又可笑。
  还没等她笑,七手八脚的人上来,已经把她抬起,而地上躺着的,便是最大号肉棒。
  周擎怕弄歪,还特意扶住自己的屌。
  “不用扶,当心不深,说好的啊,每人打底叁十下,玩试试看。”
  这,这又是什么?
  阮媚不懂,却觉得好奇,甚至,充满期待。
  哪知,第一下就差点要了命。
  六个人,把她高高抬起,两人扒开腿,另两人掰开屁股瓣,剩下的两人把阴唇尽量朝两边扯。
  整个粉嘟嘟的肉穴,最大限度的露出来。
  另外的手,把住她身体,往下使劲一压,瞬间,她的穴,吸进地上躺的那人,竖起的整根肉棒,如果不是他卵蛋太大,都有可能被吸进去。
  两个性器紧紧结合的那一刻,两人都尖叫起来。
  嗷嗯······  爽,太爽,从未有过的爽。
  而那六人更加兴奋,最大的棒子都能吃的下,何况他们稍微小一点的?
  这种方法,值得玩。
  阮媚被那第一挺,便魂灵归天。
  刺激,太刺激,真刺激,可···还想要。
  不等她发话,第二下、第叁下、第四下···  直到数完叁十下。
  开始换人,花大铭睡地上。
  依次按年龄来。
  等到最后一个周放时,阮媚已经被肏的七荤八素,叫不出来。
  依据妻子的身体状态,今天的活动,看来只能这么多。
  有机会,再继续。
  阮媚醒来时,大床上只有留在家看书的丛仲钰,和练习针灸手艺的花中桢。
  其他人都去忙,花老大和花老叁,去郊外大营开练,要十天后才回来。
  周放和周擎不放心,也一起去了。
  丛伯钰带账房先生去巡查铺面还有田庄,秋收后,有些规矩要改一改。
  阮媚想带两位老二出去去看开医馆的铺子,和秋季丛仲钰就要去读书的白鹤书院。
  大家二话没说,吩咐小厮去套马车,准备出门。
  虽然她在这个家,越来越没话语权,但她一个眼刀过去,谁不敢不听她的。
  阮烨听说他们出门去,屁股下像有针尖,自然说什么也不想在家呆。
  在答应明日减少玩乐时间后,丛仲钰才答应,让西席先生休息半日。
  四个主人,只带了阮烨的小个小厮,春天和夏天。
  都已经习惯没有下人的生活,冷不丁多几个人站边上,怎么瞧怎么别扭。
  只要不是应酬,大家都不愿意多带人。
  人多嘴杂,想做些什么,也不自在。
  叁个大人,带阮烨,出大门时,管家强伯又苦脸,给他们看今天收到的拜帖:整整一摞。
  这些时日,男人们大概把和阮府有关的人家,从周家兄弟那,大概了解过。
  花中桢看了一次,又塞到丛仲钰手里。
  丛仲钰瞧过后,对强伯道,“先放着吧,等我回来写回帖,有几家,需要斟酌用词再定。
  如若还有其他人家,先收下便是,阮府多朋友少树敌,总是好的。”
  强伯连连应是,对这位一入京城便去见了皇帝的姑爷,还得了那么多的奇珍异宝,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主人坐前面的马车,两个小厮坐后面。
  众人在门口上马车,又有不少的人围观。
  晚上也许没看清,白天来碰运气,哪知,主人果真出门。
  一袭浅蓝圆领袍,一袭浅湖色圆领袍,两人都带白玉冠,腰坠新婚前阮媚做的那不精细,也不粗糙。
  一个铺子可以买几百个一模一样的香袋。
  可他们都当宝,只有出门时才佩戴。
  而阮媚,穿了身海棠红的裙装,头上就簪了朵海棠花的金簪。
  简单到和大户人家的大丫鬟,没什么区别。
  她也想穿戴的复杂华丽些,可那些男人,都是众口一词,“横竖都是要脱的,穿那么复杂,我们怎么插洞吃奶?”
  阮媚除了翻白眼,什么话都辩解不来。
  “棠棠,这是你哪两位夫君啊?怎地都长得好英俊。”
  阮媚一见,这不就是小弟说她有病,嫁不出去的陈家人么?
  当即往两人身上靠,笑意满脸,“我的夫君都是第一位,这两位,阿桢和阿圆,记住了么?”
  阮烨正在给不知内情的两位二哥告状,两人立刻,微笑换成眼刀,左拥右抱上了车。
  车轮辚辚中,阮媚银牙紧咬,“等我宴请那天,定要让嘲讽阮家的人开开眼。”
  “对,姐说的对,让他们看看,马王爷有几只眼。”
  姐弟俩恶狠狠对视,两位老二,却是眉头紧锁。
  看来,这场宴席,一定要声势大,才能镇得住那些居心叵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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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7/21 08:50:01

51.替她出气
  朱雀大街。
  左边点心铺子,右边醉香楼,中间如果开医馆的话,好像不太好。
  这不就是暗示人家吃了要看病?
  不好,换。
  两位老二不去看姐弟俩馋的流口水的模样,一人拉一个,上马车。
  玄武大街。
  左边茶楼,右边珍宝阁,中间医馆,好像有些不合适。
  不好,换。
  阮媚却在那珍宝阁,几乎无法迈脚。
  好看,真好看,样样都漂亮,都想买,怎么办?
  “阿桢,媚儿想要这个···”
  声音柔的如水,眼巴巴看两位。
  “店家,都要了,等阮家大掌柜来结账。”
  店老板点头哈腰,这阮家,昨日开始,可是轰动京城,没想到今天就到他的店里光顾,这两位丈夫,果真是人中龙凤,气质非凡。
  阮媚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敢再发嗲,赶紧上车,去白鹤书院。
  “等我明年中举,后年考进士上金殿,给你弄个状元夫人当当,到时候要什么有什么。”
  阮媚嘟囔,环住他腰,“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你。”
  丛仲钰摸她发簪,问马车夫,“车夫,还有多久到书院?”
  “一个时辰,老爷。”
  “够了,归儿,去,坐后面的车,我和你姐有话要说,小孩子不能听。”
  “好啊。”阮烨笑嘻嘻,和二哥坐一起,实在是憋得很,还不如和自己两个小厮玩的快活。
  花中桢明白他要干什么,却促狭把窗帘打开。
  “这才够意思。”
  话音落,两人同时脱,一人把她上衣脱的露奶,裙子全脱,两腿张开,对坐在丛仲钰大腿上。
  花穴对准肉棒,一人按住她肩膀,一人掰开她阴唇,两下猛顶,对上眼,深入进去,开始抽插。
  而上面,奶头被擒住,啃咬揉捏,毫不手软。
  而并未参与的花中桢,翘起二郎腿在推测,路过的人,会不会瞧见几分?
  如果被看见,明日阮府的名声,估计会更响亮。
  盛夏的风,缓缓吹来,落在叁张狂放不羁的脸上。
  不遵从世俗,不流于虚伪,忠于内心,守住底线。
  有七个丈夫,本来就低调不了,何不洒脱做自己,任凭别人去说。
  正在闭眼肏弄的丛仲钰,想起什么。“那甄家,听说老欺负归儿,今晚,咱们这样···”
  两个男人有说有笑···还有插,直到白鹤书院山门前。
  阮媚气愤,好好的衣裳上面有他的白浓浆,如若穿下去,还不被人笑死?
  哪知,花中桢玩戏法似的,从马车上的箱笼里找出好几套衣裙,还大言不惭道,“早就料到会这样,到处都有你的衣裳和亵裤,甚至连月事带都备好,不愁没的穿。”
  白眼翻,张开手臂,由他俩去换。
  哪知,一人又一只奶,不要命的嗦吮,吸得她下面的水潺潺,肉颤颤,却赶紧下车。
  弄得她不上不下,一直都别扭,不想理这两只禽兽。
  正冷眼中,迎面走来一位小姐,和身后一堆仆从。
  人还未至,声先到。
  “哟额,我说谁呢?左拥右抱的,原来是阮媚啊。
  要我说,还是你爹有远见,起这么个迷失男人的骚名字。
  不然,怎么能勾到这么多男人呢?
  你们说,是不是啊?”
  后面的人,立刻起哄捂嘴偷笑。
  阮媚脖红脸粗想要上前辩解,被丛仲钰一把拉住,往身上藏。
  斜挑眉眼,露出一对怎么也睁不开的叁角眼。
  那薄薄小唇把嘚吧嘚,让阮媚想甩拖被丛仲钰拽住的手,把她嘴给缝上。
  哪知,还没等她动手,花中桢一个巴掌上去,直接打得她鬓乱钗掉,脸上五个明显巴掌印。
  把阮媚吓一跳,直接被丛仲桢抱紧怀里。
  “再瞎逼叨叨的话,嘴巴可就要缝起来。”邪魅挑起她双下巴,轻飘飘的,“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专门给死人缝尸体的,到京城,我还没开张呢,要不,就从你这臭嘴开始,怎么样?”
  花中甩甩手,冷酷眼神睃巡一圈,朝对面大退,目瞪口呆的一群人,狠狠道,“谁要是以后敢瞎说我岳父或岳母的什么坏话,别怪我们不客气!还有,你!”
  手指正捂脸的微胖姑娘,“可要小心些,半夜兴许有鬼来缝你嘴巴哦。”
  众人骇然,拉住那姑娘,赶紧低头猛走。
  阮媚抱住花中桢,就是一顿猛亲。
  边上有人走过,她都不管。
  “这石家,老和我家作对,她父亲是言官,到处挑毛病。找不出我父亲的问题,就说我家风不正,生就一副狐媚子像。
  今天总算出了口气,这石彩玉,我看今晚是要睡不着的了,哈哈,哈哈,真高兴。”
  仰头挺胸,高兴的径直往前走。
  两位老二却有些笑不起来,石家,这帖子,不下是不行的。
  看来阮家问题不少,得要和护国公好好商量一番才好。
  宿住区也在课堂的隔壁,只是更大,风景更好。
  因为有护国公的介绍函,又有皇帝一高兴,赏给他的手书一封,丛仲钰这天降之人,自然是得了书院的最大优待。
  单独宿住间,两套院服,而束修全免。
  而丛仲钰,也不是白来,他把自己写过的文章,挑出几篇,留给山长,想让山长指点指点。
  哪知,那几篇文章,等他们下山,还未坐上马车,便已经贴在公告墙上,给所有学生拜读学习。
  阮媚心情好,沿路都在哼小曲,两位老二把她和阮烨送回家,便径直去了护国公府。
  阮媚知道他们去谈什么,什么没说,带小弟回院子。
  哪知,阿猴正回来,听说两位去了护国公府,他让妻子带小舅子先去歇息,顾不上喝水,也赶紧跟去。
  家里剩叁个,自然凡事都商量来。
  更何况,今日这一巴掌,虽然让她舒服些,可那石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反正,她不怕,家里又没高官,阿桢只是平民。
  按照那几个臭男人常说的,‘怕他个球’。
  舒舒服服沐浴,舒舒服服睡个觉,直到掌灯十分,叁人才回来。
  四个大人,加上阮烨,小厮按照往常习惯,摆上五菜一汤。
  而管家强叔,收的拜帖,全都在另一个匣子里。
  吃完饭,叁人拿着拜帖匣子去丛仲钰房里开会。
  为了淡化和护国公府有结党营私的嫌疑,这场宴席,在婚前就要办。
  叁人选了下,定在十天后的七月十九,比婚期早十天。
  把护国公说的话,叁人好生想了想,最后决定,只要下了拜帖的,都是对阮家感兴趣的人。
  不论初衷好坏,他们这些女婿,都是新来的,都装不知,统一热情对待后,再来看对方的态度。
  能拉拢的拉拢,故意作对的便另外想法子应对。
  横竖他们是官,他们这边是民,摆出弱者姿态,对方还要再嚣张的话,就别怪他们暗中使坏。
  定完大决策,丛仲钰和花中桢写回帖,丛伯钰边跟他们说铺子、田地的事,边给他俩磨墨。
  而惬意的阮媚,已经开始梦中遨游。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7/21 08:56:40

52.宴请发帖
  写完帖子,已经到深夜。
  叁个男人,蹑手蹑脚出后门。
  这是丛伯钰来阮府后,多留的心眼。
  有些事,只能他们这几人知道,即便是仆从和管家,最好也避开些。
  毕竟,那些人可以做了这家做那家,没一个和他们真正贴心的,遇到事,肯定还是要靠自己。
  甚至,丛伯钰有些事都只和男人们说,那骚婆娘一天到晚,只要会张腿挨肏就好,说多了,让她提心吊胆,更不好。
  心情不佳,压力大,不利于挨肏。
  有些事,天生就是男人来扛。
  更何况七个呢,什么难事都到不了她肩上。
  甄家在高升坊的第一个府邸,他家的小儿子,小名叫大饼。
  自从阮烨能在外面张八字腿走路时,便开始嫌他没兄长,经常欺负他。
  回来的时候,花中桢让小厮偷偷去市场买了一麻袋的无毒蛇,准备扔进林家后院,替归儿出口气。
  花家都有武功底子,只是花中桢没哥弟练得多,但是,翻个院墙还是不再话下。
  当他利索翻回来时,手里的麻袋还在,只是蛇没有。
  叁人偷笑回家。
  第二天,小厮把打探的情报说给正在吃早饭的一家人听,“他家大老爷吓得掉池塘里,二夫人散步吓得崴了脚,还有他家太爷吓得已经在家打摆子,刚叫大夫进去。”
  阮烨高兴的吃了两碗粥一块饼,高高兴兴去找西席先生上课。
  阮媚却有些担心,她怕人家报复。
  “怕个球,家里一堆男人,还怕他?等会我跟强伯说说,请几个护院,在咱家院子四周巡班就行。”丛伯钰脱她衣裳,开始在塌上吃奶,嘴里还埋怨,“好几天了,我都没插洞,也不晓得我大屌还能不能用得动。”
  阮媚翻白眼,也就一天一晚上,便用不动?
  找理由,还真是脸皮只要够厚,什么都可以。
  只有他爱找理由,另外两个,什么话不说,直接扒了她裤子,让她站墙边。
  而他们,衣衫完好,只是裤腰撸下来,露出肉棒。
  两位老二配合默契,叁两下,阮媚便开始嗷嗷叫。
  合欢苑,隐秘性好,声音即便叫的再大,外面也听不真切。
  所以,所有人也不压抑,该叫就叫,想骂就骂。
  横竖都是增加情趣的东西。
  丛伯钰没捞到穴,只好站她旁边,喝足了奶,也亲的舌头发麻,等到那两个已经泄精离开,他才一个人,黏黏糊糊做到快要吃午饭才罢手。
  打算大宴宾客,自然是家里的男人要撑起来。
  护国公周游很够意思,只是给大营的指挥官送了封信,四个男人全都被放了回来。
  本来按照规矩,周家两兄弟可以暂时不参加。
  可护国公却执言道,“没有他俩兄弟撑场子,阮家还要被欺负的惨,横竖都是一家人,别人都快骑到头上来,你们还顾忌什么?”
  四个男人回府,叁个男人在门口等。
  并不是迎接,而是七个人商量怎么送写好的回帖。
  让小厮送不是不可以,就怕别人以为态度怠慢。
  横竖已经做好低人一头的准备,自然不会在送帖这件事上被人当说嘴。
  七人在阮府门口聚集的场面,实在太震撼,又引来一拨围观的人。
  七人也故意不避讳,大喇喇地坐在门口的台阶上,边拿小厮端来的茶,边对着两位老二写好的回帖,七个大黑脑袋凑一块商量。
  比较调皮捣蛋的,和阮家以前关系恶劣的,让花大铭和丛伯钰两位老大去。
  周家人是不能出场的,被别人误会以护国公府名义压制,只会把气氛弄得更僵持。
  而和阮家只是一般矛盾,感觉还能稍微缓和的,让周家兄弟,两人带花小岩,去放低姿态邀请一番。
  既能保全客人需要的面子,又能让对方知道阮家这边的低姿态,有态度,自然便好谈。
  而对于那些故意作对,及其不对付的,就交给两位老二去。
  横竖不认识,伸手不打算笑脸人,已经给了你面子,还要不识相的话,那就作罢。
  这样一番安排下来,七人同时出发,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车,俨然高升坊一道靓丽的风景。
  这一幕,晚间再次被津津乐道,成为街坊们的饭后谈资。
  阮府七个女婿出动,往各家送帖子,收到帖子的兴高采烈,没收到的颓丧不已。
  并不是大家喜欢阮家的酒菜,而是一女御七夫,还是圣上允许的,听说,其中一个,已经面圣,即将有钦天监选定吉日便陪同出发。
  能陪圣上出游,臣子里有些人,恐怕一生都没机会。
  这凭空冒出来的一个普通百姓,只是挂了个阮家女婿的头衔,便有这样的荣幸,一定是他家祖坟冒青烟。
  哪知,有学生在白鹤书院,把今日学校见闻详细一说,大家才明白,人家也不是普通百姓。
  能被山长贴在公告栏的文章,可不是只有花钱或者官大才行,那靠的可是真才实学。
  阮家女婿,丛仲钰的名号,算是一炮打响。
  至于其他几位,还需拭目以待。
  七人当然不知这些,等他们马不停蹄送完帖,已经是掌灯晚饭之时。
  一大家子回来,吃饭的规矩又变了,大圆桌,大坛子酒,最多的菜品摆满桌。
  阮烨兴奋的到处跑,每个人身上窜。
  只要人多,阮媚是不会自己动筷的,只要坐下,左右两侧的人,自然会来喂。
  今天,花大铭和周擎分坐两边。
  吃饭时,因为有阮烨在,大家还算规矩,喝酒的喝酒,吃饭的吃饭。
  要谈的事,不会在酒桌上说,唯恐脑袋一热,说错话。
  等到饭毕,阮烨跟随自己的两个小厮回院,这里便开始变得淫乱起来。
  依然有人还在喝酒,可有人开始吃奶,吃肉穴。
  好像是说好的,等小舅子一走,便有人挑开她衣裳,一人一边,开始吃奶,吃得啧啧作响时,觉得地方不合适,又把她往矮榻上抱,褪她裤子,开始抠弄。
  一人在上面,使劲的亲吻,一人在下面,使劲的抠弄,见来了水,脑袋下去,开始舔吸。
  而圆桌上还在吃的人,都完全已经习惯。
  等到都吃完,阮媚已经被人抱上床,所有人也在那周围集中,准备汇集意见,做后面的安排。
  周擎已经浑身赤裸,正在把阮媚的细腿抬高一个,斜插进去,开始耸动。
  而后穴,被花大铭占领,也开始挺腰臀,抽插起来。
  丛伯钰拿出家庭记录册,开始记录谈话内容。
  花中桢泡了养肾补身茶,给每人倒一杯。
  而周放和花小岩,正对那本一百种姿势的小册子,笑得猥琐。
  丛仲钰,今天是主持。
  “大家说说吧,回忆一把,把各家的态度都说一下。
  无非就叁种,该拉拢的拉拢,该修理的修理,该把它当个屁的就不理。”
  大家畅所欲言,一番下来,该记录的也记录了,眼馋、肉棒硬的,便去插洞,两个时辰下来,什么事儿都没耽误。
  只有阮媚,累得要死要活,浑身臭汗淋漓。
  等到全都聚集到沐浴室,她哀嚎:该来的又来了。
  什么劳什子老汉推车、倒浇红烛夜行船,还有其他,说的好听的,都是什么鬼?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7/21 08:58:48

53.老汉推车
  懒汉推车,顾名思义,车在前,人在后。
  穴在前,肏弄的人在后。
  便是常见的跪扒式。
  这样参与的人不多,不刺激,不过瘾。
  花中桢想出一法子,用一个中高凳子,让她跪扒在凳子两侧的木框上,而椅子是没有座板的,这样一来,可以让她的前穴,因为两条腿分别在木框的两边,而自然张开。
  椅子是高脚,按照一个男人的睡下的大致宽度设置,而他竖起的肉棒,正好捅入那张开的肉穴中。
  而她跪扒时,为了平衡,自然屁股往上抬,露出角度更好的后穴。
  而为了让两人抽插时的力道,不至于让阮媚掉下来,他还在设计了一个抓牢的扶手。
  简直是太聪明。
  他都为自己的聪明才智而赞叹。
  这个凝聚无数实践出来的物件,今天第一次使用。
  其他人,只需在一旁看,或者揉她奶,亲她嘴都行。
  而无需大家都要去固定她的身材。
  而为了让她跪扒的舒服,那两侧的木框特意包了厚厚的棉花,让她不觉得难受。
  阮媚见到实物后,只想打爆他那爱动歪心思的脑袋。
  不过只看一眼,她便知道,华而不实,估计今天成不了。
  那椅子就靠四个脚,就能支撑叁人的重量?
  更何况还要肏干,肏干是要用力的,不把椅子顶飞,便是万幸。
  她也不说破,让他在大众面前出丑,看以后还想不想歪点子。
  喜欢稀奇的花小岩和周放当仁不让合作,阮媚笑眯眯蹲那两侧的木框上,哪知,两人一进入,配合默契,那凳子压根就没移位,而自己已经被他们喜欢探索的兴奋,肏的开始汗流浃背。
  原来,还是自己太天真。
  等到一番轮流下来,阮媚直接装晕倒。
  费力,还劳神,她宁愿到床上,由他们玩。
  哪知,今晚他们是不打算放过她的。
  知道她是在装睡,一碗参汤来,就让她苏醒。
  “兄弟们,老汉推车,有要来的么?”
  阮媚直接拿枕头去砸叫喊的人,花中桢的肩膀被砸到,正好给他机会,按住她肩。
  等到把她屁股摆的撅起,有人从后面插入耸动时,她才明白,这日常做过的,就叫懒汉推车。
  也不怎么样嘛,还怕你不成?
  她倒觉得,男人们有些黔驴技穷的感觉,没什么新意,不过如此罢了。
  可,还没等她回神,一个热乎乎的圆形物件,在她还没看清楚时,便已经塞进她的穴。
  更稀奇的是,那玩意进到里面,居然她一点都没感觉不舒服。
  直到花小岩的肉棒进来捣杵多次,那玩意在她能感觉的时候,居然在它体内···破裂。
  她甚至能感觉,那东西成为温润的水,在她肉穴到处流,流到花心,还有穴壁,被层层迭迭的细肉给吸收。
  “阿桢,我穴坏了,你们放了什么?”近乎呜咽,又像撒娇,阮媚真的想哭。
  “别怕,别怕,是好东西。”手指拂开她湿漉漉的发,顺她耳郭,在耳垂上轻揉慢捏。
  缓缓的声音,声调总在同一个频率上,“你再感觉感觉,是不是像有酥麻的感觉在花穴里,对不对?很舒服,是不是?很想让肉棒进去,对不对?”
  阮媚仔细用心体会,还真是,就是觉得好痒,想要更多的肉棒,进去鼓捣鼓捣。
  “我们怎么会害你呢,你是我们的宝贝,我们的神。”
  蛊惑完了,还是召唤,“谁来,药效刚刚开始,伞头会有些酥麻麻的。”
  “我来!”
  “我来。”
  “还有我···”
  阮媚是听不到这群情激昂的话,她正沉浸在一个全新的世界里。
  那里有花,成片的花,五颜六色的话,各种香气的花。
  真漂亮。
  她躺在柔软温暖的草地上,根本不想起来。
  等到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确实,一点都不累。
  连小穴都是干净又干燥的。
  陪她的,只有花小岩,因为,今天是去找京城最好的酒楼谈生意,他作用不大,留在家休息。
  阮媚身体舒服,也不想起,两人就在矮榻上乘凉,顺便聊天。
  “建议多去几家瞧瞧,势必找最好的厨子和好酒,阿擎说了,势必一次拿下,不然,以后谁都可以说阮家的闲话。
  而且,我爹偷偷说了,到时他也会过来坐一坐。”
  ······  等到晚上,出去的人马陆续回来,等到又忙乱几天,院子更宽敞,花草更新鲜的时候,大宴宾客的日子,也就到了。
  阮媚只管穿的美美的,和小弟叮嘱一些话之后,两人才齐齐去大门,等着迎宾客。
  她今日,可不是主角。
  别人问她话,只需一句还回去,“我不管事,你们去找我夫君去。”
  这是昨晚夫君们对她的耳提面命。
  能来的,都是多少和阮家有关系,不管好还是坏。
  既然目的都是对她夫君感兴趣,她也不吝啬让他们多露面,让她嘚瑟一番。
  五个家周家两个,穿的是五颜六色,像锦鸡似的,个赛个的俊美。
  站在门口,一溜排。
  他们已经分好工,哪家送的帖子,那家的客人,便由他来招呼,直到送走。
  大家都是铆足劲的想把今天的宴会办好,各个方面都是经过仔细商量思考的。
  不仅在前院搭了戏台找戏班,还请了京城最有名的两家酒楼大厨来掌勺,甚至连餐食茶具,从伯钰特意找了家和家里有生意来往的瓷器商,把他库房里最高档的买了来。
  从来为叁五两银子还要计较的他,现在叁五千花出去的感觉,也像差不多。
  不是人变得奢靡,而是到了某个层面,所有东西必须跟上,不然,就成了别人现成的笑柄。
  七个人,各有分工,倒也还算顺畅。
  特别是周家兄弟,和入了皇帝青眼,在白鹤书院成名的丛仲钰,成为众人焦点。
  而另外四个,见他们被人缠住,便只能多做事来缓解尴尬。
  花大铭和从伯钰,因为一直是家里主事的人,并不在乎这些虚名。
  花中桢心中自有打算,他也不在意这些虚伪的阿谀奉承。
  只有花小岩,心里憋着气。
  觉得好像自己不如别人,气呼呼就去找阮媚。
  哪知,阮媚正被两个世家子弟缠住,不怀好意的问这问那。
  这种应对经验太少,阮媚羞窘,不知该怎么办。
  “你家夫君这么多,每晚是几个陪你睡?还是一起陪你睡?”
  “你那小穴是不是有法力?能够吸住这么多肉棒?”
  “还有你这奶儿一看就是被揉多,不然哪里会有这么大?且让我也来摸上一摸如何?”
  阮媚左支右绌,眼睛都急红了。
  可偏偏不远处,还有几位来做客的贵女,不怀好意的对她指指点点。
  她是主人,可以让他们滚蛋。
  可现在孤身一人,连小厮都在忙,叫谁都来不及。
  红衣公子伸出手,哪知,半天近不了身。
  阮媚觉得奇怪,转眼一瞧,是花小岩。
  这段时间被他们养的娇滴滴的,见到有人来,眼泪瞬间绷不住,簌簌往下掉。
  落在脸颊上,把早上花中桢好不容易替她拍的水粉都给冲下,露出浅浅的沟槽。
  狼狈又可怜,让人更生怜惜。
  “阿岩,他···欺负我。呜呜···”
  花小岩本身隔得远,并未听清他们说什么。只是从脸色判断,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现在,妻子梨花带雨的向他哭诉,他要再忍耐,便是个软蛋的棒槌。
  气血上涌,一掌过去,直接拍飞,红衣公子立刻倒地,口吐鲜血。
  蓝衣公子见状,想要溜,被花小岩长腿一拦,来了个狗啃泥。
  看热闹的贵女们,故意在那哇哇大叫。
  目的是想把事态闹大,让阮家出丑。
  阮媚也懵了,赶紧拉住花小岩,去找周擎。
  哪知,大门外,忽地传来:“圣旨到···”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7/21 09:06:25

54.有出息的女婿
  这道圣旨,是护国公联合阮相的拥趸们,一起找皇帝求得的。
  皇帝欣赏丛仲钰的才华,又加上近期勋贵和百姓的矛盾越来越突出,他想巧妙化解这种敌对。
  平民出生又有才华,还是阮相女婿的丛仲钰出现,无疑为他打开思路。
  周游和阮相的拥趸们,自然不会错失这个机会,把阮相女婿抬上去,便是更加拧成一股绳。
  两好合一好,想法自然便迅速成现实。
  只是白身的丛仲钰,被英明的皇帝陛下,一封圣旨破格提拔为御前书记官。
  这,简直就是一步登天。
  圣旨一下,众人哗然。
  刚才被打的两个人,已经趁乱,灰溜溜走了。
  丛仲钰接了圣旨,自然成了今天的香饽饽。
  他知道,这圣旨今日颁发的意义,也懂护国公和那些岳父拥趸们的想法。
  聪明人,无需多言。
  当即和其他男人一起,更是卖力招待,打好关系。
  小小插曲过后,阮媚一直被花小岩牵着,她也习惯身边是他们。
  面对善意的眼光,她还能笑语晏晏,聊上几句,招待一番。
  可对于那些敌意满满的人,她也懒得应酬,只当没瞧见,跟在花小岩身后,进进出出。
  好不容易午宴结束,她找到已经和小灰灰玩的浑身是毛的弟弟,带他回去沐浴歇晌,至于其他的,她也懒得过问。
  七个人费尽心力,等到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全都已经累趴,加上都喝了酒,在前堂,横七竖八,呼呼大睡。
  等到酒醒后,众人回后院开会。
  把通过这次宴会,关系更近的做记录,以便以后多走动。
  关系一般,还在对阮家不冷不热的,采取冷处理,已经努力拿出阮家的姿态来,既然还是热恋贴冷屁股,那就搁置一旁再看。
  努力过,依然对他们不理不睬摆高姿态,甚至还想趁机做坏事的,自然是不能放过。
  蓝衣公子半年后在一次郊外纵马摔下,半身截瘫一辈子。
  红衣公子叁月后,在花楼染上脏病,浑身溃烂而亡。
  谁也不会把他们的不幸,和阮家联系起来,而那几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贵女们,都得了男人们大小不等的‘照顾’。
  阮媚自然不知男人们的诡计,此刻她坐大床边,愁眉苦脸的把帕子搅成团又打开,如此反复。
  阿圆要去陪皇上了,也不知他能不能应付的来?
  如果不是婚期临近,她都要周家兄弟,随便去一个陪他应付。
  当这书记官,阮媚其实是不愿的,她想让阿圆好好走科举路,等到金殿会试,只要名次不是太靠后,她爹的那群人,自会拉他一把,让他先去翰林院当编修,把资历熬个几年,外放当父母官,或者当个小小的京官,她就满足了。
  一步一步走,才踏实平稳。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出现就把他架在火上烤,引众人注目。
  正在胡思乱响,男人们笑哈哈过来。
  当阮媚泫然欲泣和丛仲钰牵手,说起自己顾虑时,大家已经七嘴八舌教训起来。
  “你以为这机会真是天上掉的?谁都有?那是阿圆出现的时机好。
  圣上早就看不起那帮无所事事还爱挑毛病的勋贵,抬阿圆起来,只是为了告诫他们:平民也有可用之人,不是少了他们就不行。阿圆,只是皇帝的一个靶子而已。”
  “那阿圆岂不是更危险?”
  “说你只会张腿任我们肏,你还狡辩。你爹的那帮人,和我爹,既然敢对皇帝举贤不避亲,自然已经想好应对,会扶持他一路。能有捷径,为什么不走?考学的目的,难道不是为了当官?你担心什么?你该担心的是···”周放把还软绵绵的肉条拿出来,“怎么让它硬起来,把你肏的乱叫。”
  振臂高呼,“兄弟们,还等什么,纪念日到来,赶紧来快活啊。”
  阮媚在他们脱衣裳的时候还在嘲笑,纪念日,果真天天都有。
  ······  翌日一早,丛仲钰就拿着皇帝发给他的令牌进宫了。
  规矩要学,还要了解更多流程,不等迎亲,估计是出不来的。
  而钦天监给皇帝定出的出巡日期在八月初一。
  这就意味着,阮媚和周家兄弟成亲后,他就要陪同皇帝出去,至于什么时候回,看皇帝老人家的心情。
  阮媚还没来得及唉声叹气,花中桢的医馆位置,被几个大男人出去转一圈,就已经定下。
  铜雀街五号。
  左右都是卖成衣的,和医馆不搭界,开在这,完全可以。
  所有男人开始忙,等到阮媚赶去时,药馆的招牌都已经挂起来。
  同仁医馆。鎏金行楷,行云流水中又稳重有度。
  像花中桢的性格。
  有钱,有人,办起事来就是快。
  花中桢的位置确定下来,至于该怎么经营,那就靠他自己大显身手了。
  接下来的便是成亲大事。
  花大铭和丛伯钰,亲自去找护国公谈,到底该怎么办,阮府也好早做安排。
  哪知,护国公一句话就爽快了结,“该迎亲迎亲,迎亲完一起吃完酒宴,便回你们那边吧。
  我看我两个儿子早就在阮府安家落户,咱们也不勉强那两个臭小子天天回来,只要偶尔还记得有这两个老的就好。”
  说到后来,有些哽咽。
  同去的两人赶紧跪下,情深意切道,“公爷对阮府,披肝沥胆,我们全家感激不尽!我等当女婿的,自是把您当岳父一般看待,只要您不嫌弃,我们五个女婿,都是您儿子。”
  这话让在一旁的姜氏顿时掉下泪来,成亲即失去儿子的惆怅,在一瞬间多了五个儿子,瞬间消散。
  拿帕子抹泪,不住的说,好,好。
  周游更是欣喜不已:多出来五个儿子,还个个不凡,这样的大好事,居然一下砸他头上,让他当即决定:日子成亲那天,顺便办认亲宴。
  周擎兄弟从外边回府,正好遇上前来的两位老大,在得知父母要认下五个儿子时,高兴的直接给所有下人发叁个月饷银。
  等到这消息传出去的时候,许多大臣都在背后议论:护国公的算盘,总是比别人先打一步:不需要养的五个年富力强的干儿子,随便一个有出息,都是他赚的。
  更何况已经有一个,在圣上面前,听说如鱼得水的很。
  许多皇帝不知道的,感兴趣的,地方风物,俗间传统,他都能信手捻来,还找得到出处。
  不是胡诌乱说,而是都有历史渊源。
  这得需要看多少的书才能得来,所以,谁现在也不敢说,那丛仲钰只不过有个去世后,还让皇帝惦记的好岳父,还有一帮身后人在提携。
  提携之所以叫提携,还是需要有功底的,一团烂泥,肯定怎么也提不上来。
  护国公和阮府结亲,宴会要求和请帖,比阮家宴请肯定更多。
  姜氏忙不过来,两位老大有经验,当仁不让去帮忙。
  而家里这边,全由花小岩,还有医馆正装修中的花中桢料理。
  阮府不是主阵地,可是也要迎亲,自然也不能太马虎。
  有了上次宴席经验,两位花家兄弟也算能够应付的下来。
  而为了准备周家兄弟拜托的重头戏,花家两兄弟出去转了一大圈,买回来一匣子的‘指导书’。
  什么都要与时俱进,肏穴的技巧,当然也要推陈出新。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7/21 09:11:31

55.倒浇红烛(终章)
  七月二十九,宜嫁娶,宜动土,宜出门。
  是个干什么事,都合适的好日子。
  天刚蒙蒙亮,头晕脑胀的阮媚,便开始依偎在昨夜才回的丛仲钰怀里,不停打呵欠。
  眼泪都流出来,也没止住她的小嘴巴。
  ‘已经成过亲,又要来一次,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是不是以后还要来啊?”
  一边抱怨,一边接受丛仲钰的掐打,“怎地?你还要成亲?难道还有几个有契约的?”
  见他故作恶狠狠,阮媚知道自己说错话,当即觍脸上去亲他。
  这下好,昨夜没吃上肉的几个,都立马围上来,亲嘴吃奶,掐阴唇,抠阴蒂,吸穴,玩的不亦说乎。
  等到院外有小厮喊,花轿快来才各自放开。
  花小岩把怀里的一本书在她盖喜帕之前扬了扬,“媚儿。今晚定要叫你快活的找不到北。”
  “我不想找北,就想睡觉。”
  翻白眼,盖喜帕,一气呵成。
  没个好东西,都是狼。
  暗啐后,还是捏紧红帕子,摆出一副娇羞态。
  当震耳欲聋的鞭炮锣鼓,喧阗扰嚷,生息不辨的嘈杂过后,便是一处泛着淡淡冷香的偌大房间。
  有水,有假山,还有鸟鸣。
  是个清净去处,适合她。
  有护国公府的大丫鬟过来,想要给她松松肩,捶捶腿解乏。
  哪知,阮媚当即拒绝,她已经不习惯除了七个男人之外的任何人靠近。
  怕她尴尬,赶紧让她给端点吃的喝的来就好。
  已经下午,需要到黄昏才能拿喜帕,这漫长的时间等候,她可不想委屈自己。
  当东西摆好,她自己拿开帕子,边吃边喝,听到前堂传来笑声,她才想起,这是在开始认亲宴。
  连小弟都去凑热闹,就留她一个在后院承受孤独。
  今晚,谁也别想沾她边。把一口葡萄咬下,很甜,也很酸。
  甜的是嘴,酸的是心。
  吃完喝完,上净室,自顾自脱鞋,她得要好好睡一觉,一大早闹起来,果真不是人干的。
  等到睡醒,天已擦黑。
  揭喜帕的人,来了一群,酒气呵呵的,让她直皱眉。
  可当喜帕被掀去的那一幕,她眼前是两张长得差不多的脸。
  “娘子···”
  “夫君···”
  假装娇羞,假装矜持,昨夜还在合欢苑大干,说什么单身前的最后疯狂,明日要娶妻,不能来见你···  凄凄婉婉演的,好像真是。
  白眼过去,一众眼刀过来。
  “兄弟们,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该快活去咯。”周擎今日是新郎,阮媚从善如流,伸出玉臂,等他来抱。
  哪知,他并不抱,而是先把肉棒薅出来,让她先蹲下替他舔,舔到两人都来了水,一杆到底。
  然后在众人的嬉闹中,出了府,上马车。
  而这辆经过改装的马车,巨大无比,地上铺了厚厚的毛毡,软软的,香香的,躺下就不想起来。
  周擎上了车,便开始不要命的猛插,其他六人,靠着两边车窗,欣赏外面的夜色。
  直到用特殊令牌出了城,阮媚才明白,他们所说的特殊洞房夜,竟然是这样的。
  在疾驰的马车上,轮流挨肏。
  还不知是哪个缺心眼儿的,故意选的坑洼不平的路。
  而他们今天,一众排开,横七竖八睡在毛毡上,竖起的肉棒,等她来坐插。
  而地上不平的路,正好让她一上一下的插入,更加深且紧,而不知道下一阵颠簸,会什么时候来。
  为了让自己不再遭罪,阮媚加紧抽插,直把两个奶头甩的生疼,却无人来抚慰。
  等到七根肉棒全都在她体内射过一次,这波才算晚。
  大汗淋漓的她,才知道,这就叫‘倒浇红烛’。
  “什么红烛?就是白浊。谁起的鬼名字?姑奶奶不想伺候。”
  四肢一摊,倒下闭眼。
  哪知,苍蝇闻见臭肉,七个人全上来,又一轮蹂(快)躏(活),再次开始,直到天亮。
  在京郊,一处大宅子农庄,一处巨大的温泉,就在眼前。
  这是护国公府的地盘,无人敢来。
  七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一个全身都是浓精的女人,大喇喇地下到温泉,溅起水花无数,笑声不断。
  诸不知,一场战事,已经在北疆开始。
  八百里加急情报,传到皇帝那,护国公连夜进宫。
  第二天清早还搂着睡的一帮人,立刻爬起来四个。
  骑上专门牵来的快马,头也不回,纵驰而去。
  等到其他人等心情沉重到家时,管家强伯说,已经都去京郊大营集合了。
  昨天还在欢声笑语,蓦地一下少四个,阮媚立刻就流下眼泪。
  倒在丛伯钰怀里不出来。
  回到合欢苑,看到四人房间因为匆忙收拾行李而凌乱的场景,她哭的更厉害了。
  丛仲钰是陪伴皇帝的人,此时也不能在家多呆,他需要到皇帝跟前,趁机表现。
  忍住不舍,他偷偷走了。
  等到下午,她才知道,阿圆也进宫了。
  偌大的家,就剩阿桢和阿猴和小弟。
  阮媚生病了,辗转一个多月,咳嗽不断、低烧不停,花中桢的医馆,都装修好了,因为她的病,把他拖住,而没营业。
  丛伯钰忙里忙外,本来养好的人,再次暴瘦和‘阿猴’。
  等到又半月,阮媚稍稍好了些,不再发烧,只是偶尔咳嗽。
  护国公也去了北疆,姜氏经常过来,等到花中桢把阮媚两个月都没来月事的消息偷偷告诉她时,大家心里惊喜之外,也有了准备。
  只是,谁都没和阮媚说。
  她一向不喜欢孩子,嫌弃生孩子会痛。
  最后,还是诡计多端的花中桢,出了损招,姜氏自然全力配合。
  到了八月底,九月初,皇帝延迟的出行计划,因为几场胜仗,总算能够实施下去。
  丛仲钰出门后,阮媚正叉腰站大门前,听小厮传回来的闲言闲语。
  自从和这帮男人一起生活,阮媚的粗话说出来是一点都不打怵,“放他娘的狗屁,姑奶奶生不生孩子,关她屁事?”
  “就是,也不瞧瞧咱们夫人是谁?七个丈夫都玩得转,还怕区区一个小孩?夫人且宽心。好好养几个给她们瞧瞧,看她们还怎么嘴碎。”
  阮媚没做声,杏眼乱转,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又一时想不起来。
  踌躇在原地,最后悻悻往府里来。
  这禀话的小厮,正是花中桢特别授意的。其实,外面没人敢议论阮家,这都是故意刺激阮媚,只是想让她老老实实生下这个,还不知道是哪个的厉害一炮打中而坚强存活的小肉点儿。
  不管是谁的,都先算周家的,毕竟有爵位要继承。
  这都是男人们私下说好的。
  至于接下来还生不生?生几个,则看情况再定。
  不过,这第一个动了头,后面不愁没孩子来。
  主要是要做通阮媚的工作,让她无负担,心情愉快。
  就在走了几步路之后,阮媚骤然觉得头晕目眩,刚刚赶来的花中桢长臂一展,接住了她。
  半月后。
  已经成皇帝宠臣的丛仲钰,被派到他想去的通政使司,从七品经历官干起,是一个本朝没有经过科举而正式提拔的官员。
  而此时,阮媚已经知道自己怀孕,更加在家里作天作地。
  等到叁个月后,打了胜仗的四个男人回来,她的肚子已经如簸箕大小。
  据花中桢把脉,有可能是双胎。
  花大铭和花小岩,独自带小分队,深入敌穴后方,烧了敌军的粮草库,又趁机挖断他们准备偷袭我方的一条小路,立下大功。
  花大铭被皇帝,破格提拔成参将,花小岩成千户。
  七个男人天天环绕,如临大敌。
  生怕她有什么闪失。
  好在孩子皮实,阮媚到后来也作不动,除了吃喝,就是被他们轮流拎起来散步,直到羊水破裂。
  哇哇乱叫一通后,下身一轻。
  两个相隔不到一息的孩子,皱巴巴的出来。
  阮媚稍微抬了颈,两条小细肉棒,小卵蛋贴在小腿间。
  哎,···偌大的阮府,还是只有她一个女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