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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5/07/24 01:40 / 1613 / 9 /
【小说】重生的我怎么会爱上戴绿帽

(1)
  许多年以后,我依然会回忆起童瑶被我和大春一起绑架到废弃工厂的那个夜晚。那既是一切的结束,又是一切的开始。
  「呃...啊...」
  当那晚大春将他那像黑驴般的鸡巴缓缓从童瑶丰盈水润的身体里抽出、壮硕的龟头啵地一声从她肥美的阴户里带出一泡浓白浆液的时候,即便心智坚强如童瑶——这个被绑在长凳上狠操了一个晚上、甚至几度被干到昏死过去都没叫一声的女人——也终于忍不住从喉间发出一声压抑却悠长地低吟。
  昏暗破旧的厂房,性感成熟的女人双臂被紧紧缚于身后,两条长度逆天的肉丝美腿被牢牢捆在凳腿之上。由于膝盖没法打弯,她那对丰润白皙地美臀也被迫向后高高撅起。这姿势着实羞人,简直像是毫无保留地在期盼身后黝黑粗壮的男人狠狠侵犯她一般。
  这黑白交织肉欲交缠的画面实在过于富有冲击力,即便我数年来一直对眼前的女人恨之入骨,此刻呼吸也不由得渐渐粗重了几分。
  「操!干了一晚上终于有动静了。言哥,要我说这操逼啊,不听着浪叫是真没啥劲头,怪不得你连裤子都不愿意脱呢。不过你还别说,瑶瑶姐叫起来还真是不一样,就这么一声我鸡巴就又快硬了。」
  大春撸动着胯下沾满白浆的巨屌,冲我笑的一脸憨厚。
  闻言我不禁摇头失笑,大春还真是头脑简单。其实这么多年以来我都没有将自己与童瑶之间的恩怨纠葛跟他提过,他也就一直跟着我喊童瑶为瑶瑶姐,对她向来都是尊重的。但当我把绑架童瑶并且实施强奸的疯狂计划告诉他的时候,他居然连原因都不问便跟着我干了。
  大春读书不多,其实也没有刻意羞辱童瑶的意思,只是这话听起来就是粗鄙万分。不过他的话却向童瑶透露了在场还有第三人的事实。而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我清晰地看到她唇角略微抽动了下,清冷倔强的面庞上瞬间划过一丝屈辱与恐惧。
  这是崩溃的前兆。
  如果说有什么事比被强奸更能令一个女人绝望的话,那无疑便是好不容易挨到男人发泄完,却发现还有其他人正在一旁排队了。
  而看到童瑶的表情终于出现变化,我也暗暗松了口气。躲在一旁悄无声息地看了一夜活春宫正是为了等待一个能彻底摧毁这个商界女强人心防的机会。
  「呵呵,大春你说得不错,咱们的童大总裁要是再不出声,我都以为她已经被你干死掉了呢。」
  缓步走到童瑶面前,我俯身握住她那对吊钟雪乳用力揉捏,语气有几分戏谑。
  我的话音还未落下,童瑶的身体便猛然一僵,神情显出几分不可置信。紧接着她的身躯便不可抑止地颤抖起来,努力扬起脖颈面对着我,像是要透过黑色的眼罩看清我的模样。
  这是听出我的声音了?
  我笑了笑,没有让这悬念在她心中保留太久,直接伸手将她的眼罩扯掉。
  答案揭晓,心中的猜测落到实处,童瑶的瞳孔猛地放大。我在其中清晰地看见自己笑意阴狠的倒影,以及她眼中那一丝恍然,混杂着震惊、失望、愤恨..
  .
  所有情绪最终归于虚无,她的眼神一点点黯淡下去。
  「为什么?」
  这是童瑶今夜第一次开口,她用失焦的双目凝视着我,声音平的就像一潭死水。
  我能理解她的心情。
  比强奸更绝望的是轮奸,比轮奸更绝望的,则是自己喜欢的人也参与了轮奸。
  是的,童瑶一直对我有好感,我也一直清楚她对我有好感。
  不仅清楚,我还很好地利用了她的感情,否则也不可能入职天池水业短短六年便爬到集团副总裁的高位。
  「程子言,告诉我为什么。」
  见我半天没有答话,童瑶再度开口追问。她的声音很轻,好看的狐狸眼尾今夜第一次显出水痕。
  被大春那根驴屌强行贯穿都能保持平静忍耐的女总裁,此刻却像是整个人都要碎掉了。
  说实话,看着她这副样子,我此刻的心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快。
  这六年的相处,童瑶对我的关心与爱护早已超越正常的上下级关系。我和她既像姐弟又似情侣,却又始终默契地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暧昧。虽然这种关系的形成大半出自我的刻意而为,但若说我一刻也未曾对这位美女姐姐动过真情,那大概也是自欺欺人罢了。
  但...
  我真的有不能对她动心的理由。
  「你问我为什么?真是个好问题!」我的指尖轻轻拂过她天鹅般雪白的脖颈,声音冷得像冰,盯着她的双眼一字一顿,「这么多年,我也一直很想问问你为什么。」
  「为什么你可以为了利益不择手段?」
  「为什么你人前人后完全是两幅面孔?」
  「为什么偏偏是你!在十三年前杀了我的父亲!!!」
  我努力放缓语速,试图以此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颤的不那么厉害,问到最后却仍然控制不住地嘶吼出声,双手用力在童瑶雪白的脖颈上留下道道红痕。
  「程子言!你先不要激动,有话好好说,好吗?我不知道你的父亲是谁,更不清楚他出了什么事情。但我发誓,自己从来没有害过任何人……你相信我!」
  童瑶被我卡住脖子,呼吸有些艰难,精致的俏脸也因为疼痛而微微扭曲,眼神与语气却交织出恰到好处的惊愕委屈。
  太真诚了。
  就像是她真的不清楚我在说些什么似的!
  若是换个人来恐怕还真会被她给骗了。但在一起共事了六年,我早已习惯了她那浑若天成的演技。这些年我亲眼看到不知多少客户和供应商被她哄的团团乱转,心甘情愿的在商场厮杀中将利益拱手相送,事后还要多夸一句童老板仁义。
  「嘴真硬啊,童大总裁。」
  我的眼神冷了下来,「呵呵,是我心急了,看起来,今夜的火候还差得远呢!」
  说罢,我不再犹豫,起身褪掉下身束缚,早已怒挺的鸡巴弹跳而出,击打在童瑶饱满的红唇之上。
  「子言,不要这样,我们好好说......唔唔!」
  不待童瑶开口再言,我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用力一耸,阳具直接撞入她的喉间!
  「不着急,咱们还有一整夜的时间。给老子好好舔!舔硬了咱们慢慢玩!」
  尽管我下体的尺寸只能算是普通,但我心中的仇恨实在压抑了太久。此刻骤然得到释放,我就像一头充满破坏欲望的野兽般全力冲刺,不一时便顶的童瑶连连干呕,白眼直翻。
  「唔噜噜...咳咳,阿、阿言,慢、慢点...呃呕......」
  或许是被我捅的实在难受,童瑶在干呕几次后竟然无师自通地努力抬头伸长脖颈,延长从口唇到喉管之间的距离,以此减少自己被呛到的次数。
  「呸!平时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神样,真他妈是个贱货!欠干的婊子!」
  感受到龟头被深喉包裹的爽感,我忍不住啐了一句。
  这女人被强干口穴居然如此配合,亏我还一直拿手捏着她的下巴,提防着她会突然用力咬我一口。
  而被我如此羞辱,童瑶也没反抗,只是默默闭上双眼,任由我在她口中肆虐。
  见她这样,我反而感到有些无趣。正想着再换个什么花样,却听见大春惊奇地叫了一声:「言哥,你说的没错,瑶瑶姐好像真是欠干了,这样都能湿!」
  我好奇地抬头,却见大春正趴在童瑶股间,举着手冲我咧嘴大笑。我定睛一看,果然发现他指间一片润湿,在昏暗的月色中折射出点点晶莹微光。
  操个嘴都能湿成这样,难道这女人真有受虐体质?
  我正暗自嘀咕,大春却像发现新大陆般兴奋到不行,用力撸了几下之后再度将自己攻城锤般的龟头顶上童瑶穴口。
  感受到下身传来的火热触感,童瑶身躯猛地绷直,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一双蜜桃臀左摇右扭,整个人表现的十分抗拒。但受限于绳索的束缚,她这点抵抗力度只能说聊胜于无。
  而大春也不着急,只是嬉笑着紧紧抵住童瑶下身,任由她摆动肥臀,带动男人硕大的龟头一次次刮擦穴口挑翻阴唇,带出点点淫汁顺着肉丝美腿滑落。
  大春的举动实在用心险恶,童瑶越是抵抗,蜜穴受到的刺激便越强烈。几个回合下来她便气喘吁吁的脱了力,再无半点反抗能力。
  此刻童瑶嘴里还塞着我的鸡巴无法开口,她只好努力抬起脑袋,一双泪眼定定望向我,好似在求我出声制止大春的行为。
  我心中有些许疑惑。这女人今夜第一次被大春强上的时候明显没有任何快感,阴道干燥的都被操出血了还能强忍着一声不吭。而此刻她的下身早已泛滥成灾,却反而死活不愿让大春再来一次。
  是知道我在看着的缘故吗?不愿意在我面前被别的男人操?
  真有意思。
  我和她已然摊牌,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莫非她仍然对我抱有什么期待不成?
  我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在童瑶绝望的目光中缓缓俯下身,双手轻轻抚上她满月一般的肉臀。
  感受着掌下美人躯体轻微的战栗,我却丝毫没有心软的意思,咧着嘴角,指尖稍一用力,将她漉湿的蜜穴向两边分开。
  我的动作很轻,但意思却已然表达的十分明白。
  童瑶木愣愣地望着我,眼中微弱的期盼光芒渐渐消散无踪。
  接着,她认命似地低下头,放弃了所有抵抗。
  见状大春也不再迟疑,微微躬身拉开一段距离,整个人像张劲弩般蓄力、瞄准——
  发射!
  下一刻,大春的驴屌像一柄钢枪,溅起一波淫汁,准确无误地将童瑶狠狠贯穿,卵蛋狠狠击打在她娇嫩的阴唇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巨响!
  「滋......啪!」
  「呃呜……」
  童瑶脖颈高高扬起,一双肉丝美腿猛地绷直,连人带凳被大春这凶狠的一击顶的向前滑出一小段距离,半声如同濒死的哀鸣在下一刻被我灼烫的阳具生生阻断在喉间。
  而我只感觉自己的龟头连同鸡巴的前半段都瞬间陷入一团嫩肉之中,那是我刚才横冲直撞了半天都未曾到达的区域,那种被温香暖肉彻底包裹挤压的感觉令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满足地呻吟。
  大春也在同一时间发出一声兴奋的大吼:「嘶......爽!瑶瑶姐的骚屄好烫!」
  我俩是爽了,可夹在我俩中间的童瑶却是痛到难以自制,一双美眸翻到只剩眼白,娇嫩的身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喉间嗬嗬作响,活像条在砧板上垂死挣扎的大白鱼。
  后来每当我回想起这一幕时,都会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逼。
  人在感受到疼痛的时候下意识便会咬紧牙关,这是天生的本能。但就是在这极度痛苦的情况下,童瑶都始终以绝强的意志克制着自己没有一口咬断我的命根子。
  真的很难想象,童瑶的本性得善良到何种地步?
  而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我居然会把她想象成一个杀人凶手。
  但此时的我却根本顾及不了这么多。我整个人早已被肉体的快感和复仇的冲动所控制,童瑶的痛苦并没有让我生出半分怜惜,反而成为了我欲望的助燃剂。
  我一把摁住她的脑袋,像一头失去理智的动物般死命耸动下体,一下又一下地将自己的肉棒送入童瑶温软的口穴。
  与此同时大春也用铁箍般的大手握住童瑶纤细的腰肢,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每一下都是全根拔出再狠狠贯入,又快又猛,力道十足。
  「呃呃,小言哥,瑶瑶姐这次有水儿了,操起来更爽,啊啊,瑶瑶姐,你的骚屄干起来好舒服!」
  童瑶停止了挣扎,再度闭上双眼任由我俩施暴,整个人像是被玩坏的布娃娃般毫无生气。只有眼角不断渗出的晶莹泪滴,证明她并非一具毫无知觉的玩偶。
  我就这样连续狂抽猛插了几十下。
  爽是真的很爽的,但在那阵狂躁的情绪慢慢消退之后,我却渐渐地放缓了节奏。
  不知道是否被童瑶的惨状唤醒了心底那一丝怜悯,我突然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一丝犹疑。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但杀人不过头点地,我作为一个大老爷们,以复仇的名义对一个女人做出这样的事情。就算她真的罪大恶极,可我这样做就真的只是为了报仇,没有掺杂一点不可告人的阴暗思想吗?
  然而,就在我犹豫着是否还要继续的当口,或许是为了能尽快结束痛苦——至少那个时候我是这样想的——童瑶突然用她灵巧的舌头覆上我的龟头,红唇紧紧吮着肉杆,努力前后摆动臻首。
  「咕唧咕唧......」
  「操!我要射了,骚婊子!干死你,干死你,呃啊啊啊啊......」
  童瑶突如其来的主动口交瞬间点燃了我的欲望,一时间那点迟疑被我瞬间抛诸脑后,用尽全力坚持了几下便抱着她的脑袋一阵战栗,将精液通通灌进她的口腔之中。
  「咳咳、唔呃...嗯嗯嗯...」
  发泄完毕的我有些脱力地放开童瑶,而就在同一时间她的呼吸猛然急促,双颊泛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牙关紧咬,娇躯不受控制地颤抖,显然也被大春操到泄了身子。
  「子言...我...」
  缓了片刻的时间,刚刚从高潮中回过神的童瑶便急切地开口要同我说些什么。但她此刻身后那根绝世凶物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仍在猛力挞伐不止,她再怎么意志坚强也难免语调奇怪:「......程、子言你....嗯嗯....
  ..听我...说......啊,不行,慢一点,不行不行了啊啊啊!」
  童瑶的话只说到一半便突然放声大叫,美穴猛烈收缩,一道晶莹水线突破巨炮的阻碍激射而出,沿着肉丝美腿滴落而下。
  ——在这种情况下,她居然潮吹了!
  而与此同时,大春也突然伏低身子,一双大手抓住童瑶的奶子加速操干,嘴里含含混混地喊着:
  「嘶...小言哥,我,我也不行了,瑶瑶姐屄里有张嘴在吸我鸡巴...
  呃、呃、呃、好爽!操死你,操死瑶瑶姐啊啊啊!」
  童瑶作为一个女人,又是在36岁这个已经熟透了的年纪,不管心理上对于身后的男人多么反感,可巨大鸡巴给她带来的生理上的快感却是真实无虚。而心理防线一旦被撕开一个口子,后续便再难抵挡那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的欲望冲击。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啊啊啊,放过我吧!放过瑶瑶,瑶瑶真的不行了,瑶瑶被操死了,操死瑶瑶了啊啊啊啊!!!」
  黑白肉体的反复交缠碰撞的劈啪作响,童瑶勉力承受着大春的狂轰滥炸,口中发出乱七八糟的哭喊。
  「我要射了,要射了...瑶瑶姐,全都射给你,啊!」
  一波极致高速的猛插之后,大春终于用力抱紧童瑶的娇躯,肌肉虬结的臀部连续收缩了十几秒,看样子就知道射的量是真的不小。
  而此时的童瑶早已被干到叫都叫不出声,一双美眸呆滞无神地望向前方,嘴巴无意识地张成O型,涎水混着精液缓缓顺着唇角向下滴落。
  只是在被大春滚烫的精液射进骚屄的同时,她的娇躯接连抖动几下,双颊爬上一抹妖异的艳红,眼神也更加迷离了几分。
  显然是又来了一次高潮。
  短短几分钟里,她竟然被大春连续干出了三波高潮!
  甚至还有一次潮吹!
  看着她现在这幅样子,我突然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说来奇怪,让大春用他的驴屌摧毁童瑶的意志本身就是我的主意,但此时看着她真的被操到神智失常、高潮迭起的模样我却莫名地有些不爽起来。
  「贱货,接着说啊,你要让我听你说什么,说你被大鸡巴操的有多爽吗?嗯?」
  我附身揪住她的头发,盯着她无神的双眸出言质问道。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刚刚经历了绝顶高潮的女人本就脆弱,此时再听到我这句突如其来的羞辱。童瑶如同被最后一根稻草压死的骆驼,突然就彻底崩溃了。
  苦苦忍受了两个男人一晚摧残都始终默不作声的童瑶,此刻居然拼命摇头大哭起来——
  「呜呜...程子言,你王八蛋!你不能这么对我,我那么喜欢你!我真的没杀过人,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呜呜...你还找人来羞辱我,我跟你拼了!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我不活了呜呜呜呜呜......」
  见到她这副模样,我张了张嘴,整个人突然愣住了。
  为什么会这样?
  不对的,不应该这样的。
  按照我对童瑶的了解,这位青沙市的商界女王智计百出,任何情况都能从容应对。她会撒谎,善谋算,习惯于利用一切手段达成自己的目的。
  这些都是真的。
  但,她永远都该是从容优雅的。
  即便落入今天这个境地,她花样百出的武器库里,也绝不会有一哭二闹三上吊的。
  即便是面对自己苦心创立的天池水业集团被我这个二五仔搞到濒临破产,她自身也即将背上巨额债务的当口,童瑶也一直不曾失态。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被逼到崩溃大哭的地步。
  难道、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可...
  若她说的都是真话,那我今天这一出算是什么?
  我这六年来的苦心潜伏又算什么?
  气氛瞬间安静下来,就连大春都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还该不该继续,一根连续发射了两次却依然坚挺的大鸡巴陷在童瑶穴里,抽也不是插也不是。
  沉默了半晌,我终于叹了口气,缓缓开口道:「十三年前,青沙理工大学教授程洪宾,带着」负离子净水活化「工艺前往湖城参加学术研讨,却在半途遭遇车祸惨死,所有研究资料全部不翼而飞。这件事,你知不知道?」
  面对我的问话,童瑶不答,只是一味哭泣。
  我此时已经意识到事情可能有些不对劲,于是也放缓了自己的态度,不急于逼问,反而掏出一方手帕耐心地给童瑶擦拭泪水。
  童瑶哭了半晌,情绪终于渐渐平复,答话的声音却还是有些沙哑,「你说的这件事当时在整个湖省都引起很大轰动,我当然知道!程教授就是你父亲?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听到她又是一推二五六,我突然又有些急眼了,「好好好,你说跟你无关?
  那你告诉我,九年前天池水业宣布自行研发投产,直到现在都还是集团拳头产品的」天池活泉「用的净水活化技术是哪来的?!这项工艺无比复杂,你可别告诉我真是咱们集团那个空有其表的研发部搞出来的!」
  话已至此,童瑶终于明白了我这无边的恨意究竟缘起何处。她无比痛苦地闭上眼睛,一字一顿道:「子言,你找错复仇对象了!集团的技术是买来的!」
  「不可能!集团内部资料里明明白白地写着完全自研,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想骗我!」
  面对我的怒吼,童瑶只是苦涩地咧了咧嘴,「那时天池内忧外患,为了保住行业地位,我和卖家私下签订了保密协议。这件事属于绝密级,集团内部也只有几个当年直接经手的高层知道,但所有交易记录都有在OA留档。你的权限不够,但只要用我的手机一查便知我有没有说谎!」
  我下意识便要反驳,但随即意识到,以童瑶的智慧决不会撒这种当场便能被轻易查证的谎言。
  这笔交易,必然是存在的!
  木立半晌,我哆哆嗦嗦地摸出童瑶提包里的手机,因为手抖的太厉害,连着输错了好几次密码才成功登进她的天池OA账户。
  下一刻,随着系统跳转,所有关于当年那笔专利交易的资料全部展现在我眼前。
  会议纪要、合同、付款凭证、保密协议等等资料,一应俱全。
  证据摆在面前,可我却仍然不死心,咬着牙指着合同追问道:「出售专利的这间公司是什么情况,我为什么从来没听过这家企业?」
  「那不过是一间完全代持的空壳公司,在把专利卖给天池之后很快就被注销了,你当然没听过。」童瑶顿了顿,接着补充道:「后来我派人暗中调查过,那家公司幕后的真正老板,是海市云河。」
  轰!
  童瑶的话语犹如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响!
  海市的云河水业是天池最大的竞争对手。两家都在饮品市场布局多年,虽然比不上国内龙头的哇哈哈和农民山泉,但在华南地区却是各占半壁江山,多年来你追我赶,拼杀的极为激烈。
  更关键的是,我之所以能在极短的时间里把天池搞垮,正是因为跟海市云河秘密达成了交易。
  ——海市云河利用各种资源与人脉助我在集团步步高升,而我则反过来出卖公司机密反哺云河!
  但如今,按照童瑶的说法,这家我曾经认为是亲密战友的云河集团,很可能才是我父亲惨死真正的幕后黑手!
  一时间,「认贼作父」四个大字在我脑中反复回荡,震得我头昏脑涨。
  「这说不通!」我突然垂死挣扎般地大叫一声,整个人有些歇斯底里,「饮用水也是云河的主营业务,这项技术对他们也很重要,为什么他们会卖给天池?
  」
  「那时候云河集团投资失败,需要进行战略调整,现金流极度紧张。而你父亲的净水技术还处在实验阶段,想要完全投产还需要大量资金支持......
  」童瑶有些疲惫地叹了口气,「子言,你很聪明,但毕竟没有独立掌舵过一个集团,不明白这些也很正常。」
  童瑶的解释逻辑清晰,证据链完整,我即便再不愿意承认,也知道她说的大概率便是事实的真相。
  我沉默良久,终于完全相信了一切。
  我听信了杀父仇人的鬼话,帮着他们摧毁了培养我多年的天池集团,还亲手对真心爱护我的瑶瑶姐犯下禽兽不如的罪行...
  「对不起,瑶瑶姐,我...我真该死,居然因为一个错误,把你害成这样...我、我该死!我把命赔给你!」
  巨大愧疚笼罩之下,我有些失魂落魄的起身直直向窗边走去。
  那一刻,我是真的萌生了死志的。
  令我没想到的是,关键时刻竟是童瑶出声制止了我的行为,只听她娇声喝道:「程子言,你别做傻事!你要是真想赎罪,也要像个男人一样活着才能补偿我!」
  「瑶瑶姐,你要我...活着?」
  我回过头,茫然地望着她。
  见我停下脚步,童瑶似是松了口气,接着放缓了语气,温声安慰道:「子言,你千万不要过于自责。毕竟你还年轻,也是受人蒙蔽,冲动之下做出错事是可以理解的。而且这件事,你和我都是受害者,你一定要振作起来。我们一起击垮云河集团,才能为你的父亲报仇雪恨!」
  童瑶温柔的话语瞬间令我心中好受了不少。她说的一点不错,父仇不报枉为人子,更何况我对瑶瑶姐犯下的罪行,也绝非一死便可以赎清。
  我心中燃起一股斗志,暗自发誓要陪瑶瑶姐东山再起。
  但下一刻我忽然想到些什么,一时又有些丧气起来,「那个,瑶瑶姐,今天这事怕是闹得有点大。楼下的警察也...有点多。那个,我...我决不是怕坐牢,只是我要是真进去了,恐怕...」
  原本今天干这事的时候我是压根就没打算活着走出这间工厂的,因此绑架童瑶的时候动静闹得就有点大。此时警察早已锁定了我们的位置,一群人将楼下围的水泄不通。只是警察也十分忌惮我用汽油桶在旧楼各层布置的防御工事,投鼠忌器之下不敢强攻,这才给了我和大春对童瑶施暴的机会。
  童瑶眼神古怪地瞪了我一眼,「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行了,这事我自然有办法给你解决。但...你确定要一直这样子跟我说话?」
  见我还在愣神,她终于红着脸扭动了一下腰肢,闭目娇叱道:「小混蛋,还不快让你朋友把那个、那个脏东西拿出来,我都要难受死了!」
  我恍然大悟,终于意识到不妥,连忙给大春使了个眼色。
  他向来唯我马首是瞻,见状连忙听话地放开童瑶,挺着个筋肉虬结的大鸡巴在那摸头傻笑。
  「傻站着干什么呢,还不赶紧给瑶瑶姐解开!」
  误会解除,现在再想到童瑶刚才被这夯货当成肉便器一样虐奸的画面,尽管这一切都是自己主导,怪不得别人,可我心里却仍有些酸溜溜地不是滋味。
  尤其是此刻看到他那冲天炮似得黑亮巨屌上满是童瑶高潮泄出的阴精白浆,我更是忍不住地对他没个好气。
  大春头脑简单,被我凶上几句也完全不恼,嬉笑一声便要俯身去解绳子。
  我叹了口气,「憨子,这都是死结,你拿手能解开吗?还不去拿刀来割开!
  」
  大春哦了一声,听话的走到窗边去翻我俩的旅行包,只是翻了半天却是一无所获。我看的着急,忍不住也靠过去道:「找不到吗?我记得就在我那个包的侧袋里啊。」
  「哦哦,找到了,言哥!」
  大春顺着我的提示顺利找到匕首,高兴地举着刀冲我大叫。
  月光下,锋利的匕首反射出一道明晃晃的寒光。
  我愣了一下,电光石火间,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不妙的预感。
  ——好像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被我遗忘了。
  不待我想清楚这种感觉源自何处。
  下一刻,大春的脑袋突然像个西瓜一般在我眼前炸开!
  砰!
  一声巨响紧随其后,从远方传来。
  大春滚烫的血液混着脑浆溅到我脸上的那一刻,我心中突然闪过明悟——
  绑架案中,警方设置狙击手随时准备击毙犯人,确保人质安全是非常常见的操作。而我和大春过来取刀的行为显然刺激到了埋伏的狙击手,认为我俩是要破罐子破摔杀害人质,于是果断开枪。
  而此时,大春已死。
  那么接下来就是...
  「子言!」
  伴随着童琶声嘶力竭的哭喊,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我的心中只剩一个念头——
  操,原来狙击枪的子弹是真的比音速还快!
  ...........................
  「阿言,小言哥!」
  「轰,轰--」
  又是一阵刺耳的摩托车轰油门的声音将我从无边迷蒙的黑暗中唤醒,迷迷糊糊之间我起床从卧室出来,看着前坪摩托车上的大春。
  他一脚抵住地,一手猛轰油门。脸庞青涩,头发也不是板寸,反而是一头曾经在乡镇少年间最流行的非主流长发,刘海遮住了半边眼睛。
  相比于多年之后,此时的大春要更加开朗一些,只有笑容还是那样憨厚。
  「小言哥,你睡傻啦?」
  见我一脸懵圈,大春咧嘴吼道。
  傻个鬼哦,怎样都没你傻!
  我懵了一会,接着搓了搓脸,看着一脸青涩的大春,还是有点懵。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什么都没有。
  「给我来支烟。」
  「嘿,你怎么知道我有烟?」
  大春掏出一包烟,冲我得意地晃了晃,头一扬:「看清没,精白沙!」
  他没发现我要烟的动作那么自然,高中毕业嘛,有烟瘾的人几乎没有,多半是抽着好玩,觉得抽烟很酷。
  精白沙卖8块钱一包,在这个年代、在我们这个年纪来说,真的不便宜。
  我没理会大春的嘚瑟,又冲他要了打火机,熟练地点燃一支,看着自家那无比熟悉却又阔别已久的老屋发呆。
  我可能,或许,大概。
  是重生了吧?
  可是没道理啊,犯下那样的恶行,我不是该下地狱才对嘛?
  难道这就是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
  「走啊!」
  我还在消化与理解眼前的状况,但大春见我不慌不忙的样子,有些着急地催促道。
  「去哪?」
  我下意识地反问了句。
  大春拍了拍摩托车后座:「打鱼!快点!」
  来不及「回溯」,我懵懵懂懂跨上后座。
  七月的太阳很毒,大春的摩托后座被晒的有些烫屁股。
  还来不及抱怨,大春便轰着油门一个甩尾,差点把我甩出去。
  「小言哥,你把烟给我。」
  「等等,我们到底去做什么?」
  「打鱼啊,昨天不是说了吗?趁着暑假打点鱼去城里卖掉,咱俩的学费就有着落了!」
  学费?
  我皱眉思索了片刻,随后恍然大悟——
  我这是重生回到了十年前的夏天!
  这一年是2007年,我和大春18岁。刚刚结束高考的我们家里都很穷,连上大学的学费都得自己想办法。
  而两个高中刚毕业的学生哪有什么经济来源,于是我便跟大春商量,搞点鲜鱼上城里卖掉。
  思绪至此,我终于发现摩托后面别着一块电瓶,两根长长的杆子,一根缠着铁线,一根缠着渔网兜。
  ——操,这不是自制的电鱼器吗?
  还他妈真是打鱼啊。
  不是...
  我不会刚重生就被抓进派出所一日游吧?
  「等等,这种事是白天能做的吗?」
  我发出灵魂拷问,但随即便想起来在这个时间段,国家对于电鱼这件事其实并没有很强的管控力度。虽然有些地方政府已经颁布了相关的管制政策,但政策归政策,下到乡镇之后各地的执行情况也只能用一言难尽来形容。
  「什么?」
  大春骑得很快,根本听不清我在后面说些什么,于是一甩头,长发被风吹起,坐后面的我可就遭殃了。
  「大傻春,你几天没洗头了?」
  「还有,骑慢点!」
  摩托车疾驰在乡野小路,午间的热风吹过田间麦浪。
  我笑了笑,随即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
  「要是你带着我出了车祸,那欠你的一条命,我可就算是还清了!」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7/24 01:37:37

(2)想让堂嫂做我的女人
  十来分钟后,大春将摩托停在路边,扛起电鱼设备,穿过一条小路下河。
  我背着竹篓跟在后面,路旁丛生的杂草穿过短袖扎的我皮肤生疼。
  我也是河边长大的孩子,对打鱼自然并不陌生。可我后世在城里呆的时间久了,如今重生回来,却发现自己竟已对这些事非常不习惯。
  大春走在前面,没有发觉我的异样,只顾自地喋喋不休。
  “小言哥,今天打完鱼,咱们再去山上看看。我放了几个钓扣,不知道能不能抓几只山鸡。山鸡在城里可值钱了,不过能抓几只野兔也不错......”
  虽然上学时的大春跟我关系已经非常好,但还不像后世时那样对我那样盲目崇拜。其实他是比我要大几个月的,但我在程家村的辈分大,大春他爸都只能管我叫弟。
  他爸让大春喊我叔,他死活不愿意,最后只好喊言哥,还特意加个‘小’字。
  我回过神来,望向他魁梧的背影,心中忽然有些感动。大春家里虽然也穷,但他父母俱在,给他提供基本的生活保障还是没有很大问题。
  而我家就不一样。
  父亲这个大学教授听起来是不错,他还在的时候我家确实也是风光的。但坏就坏在他那人做事很是不拘小节,当时为了尽快开展研究,他在净水技术项目刚立项,经费还没批下来时就挪用了手上另一个项目的资金。
  其实零几年的时候学校的经费管理流程没有那么严格,这原本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反正他的本意也不是套取经费,只要后续资金到位,再把账平上就行。
  但坏就坏在他死的时候账不仅还没平,所有的研究资料还丢失了。于是净水项目被撤销,这笔钱也就成了烂账,根本说不清了。
  后来警察找上门的时候,奶奶为了不让父亲死后还背上一个贪污研究经费的罪名,不仅拿出了家里的全部积蓄和我爸的死亡抚恤金,还搭上了学校给分的房子,最后只能带着我搬回了村里,日子从此一落千丈。为了供我读书,奶奶这几年也是东拼西凑,一分钱都要掰开两瓣花。
  因此大春之所以拉着我忙活着上山捉鸟下河捞鱼,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帮我攒够学费。而事实上上一世我们在这个暑假一起搞到的钱,大半也都是分给了我。
  男人的友情就是这样,平时嘴上并没有那么多表达,但碰上事了是真会为对方考虑。
  我拍了拍大春的肩头,“好兄弟,这一世带你吃肉喝汤。”
  大春有些疑惑地回头看了我一眼,接着像是想明白了什么,憨笑道:“其实吃鱼就很好,小言哥你想吃肉也行,明天咱去村长家看看能不能把土炮借来,要是能打到一头野猪...”
  我被这牛头不对马嘴的交流逗得哈哈大笑,大春不懂我在笑什么,但看我开心他也高兴。
  “对了,”大春挠挠头话锋一转,“小言哥,你这次考上了青沙理工,这么好的学校,阿姨不会不给你学费吧?”
  大春口中的‘阿姨’指的是我母亲吴婉。提起那个女人,我的笑容渐渐收敛下来。
  父母是典型的封建包办婚姻。我妈在很小的时候便被寄养在我家给父亲做童养媳,跟父亲的年龄差了足有十一岁。或许两人真的没有多少感情吧,父亲死后不久我妈就改嫁他人,还给那人又生了个女儿。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也就是今年的事,算算时间,她女儿现在应该刚刚满月不久。
  我勉强笑笑,“嗯,她答应会给我了。”
  这自然是谎言。事实是自从她改嫁之后被那男的看的很严,我一年连她人都见不到两次,更别说指望她给我出学费了。
  但这是我的家事,并不想跟大春多聊,随便敷衍一句便移开了话题。
  不过说到钱,我又忍不住想起了童瑶。上一世她对我是真的很好,自从我毕业加入天池便没有再为钱的事情发过愁。
  要不现在就去投奔童瑶算了?我记得这个时间她的生意还没有做到青沙去,公司就在离我读书的庆城一中不远的地方。
  但这个念头刚刚升起我便摇了摇头。我不能去找童瑶,至少最近这段时间不行。
  虽说凭我后世积累的学识与能力,即便现在不读大学直接去天池应聘,大概率也能快速得到童瑶的赏识。但按照上一世的资料来看,这个时间点童瑶正好在跟云河集团实控的壳公司进行净水技术的谈判。
  而我的身份对于云河来说太过敏感,虽然还不至于说24小时派人监控我的行踪,可若是我这时候主动暴露在他们视线之中,绝对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怀疑,甚至导致整件事走向超出我控制范围的结果。
  避其锋芒不是怂,只是面对这种凶残的对手,我得先积累些自保的能力才行。
  ......
  06年的夏天,程家村的小河还没有像后世一样被过度开发。小河清澈见底,我跟大春只忙活了一个来小时,背篓里便被塞的满满当当。
  “子言,你们去哪?”
  破旧的摩托在路上飞驰,路过前坪时我和大春被一道女声喊住。
  “月茹嫂子,我们去卖鱼!”
  大春停下摩托,大声回应道。
  “你们等等!”
  说完,女人转身快步回屋。
  望着女人窈窕的背影,我略微有些失神。她其实是我嫂子,是我一个堂哥的老婆。大春喊她嫂子也是跟着我叫的,按辈分实际他应该要叫婶婶才对。
  嫂子名叫米月茹,今年23岁,嫁过来两年了,在村里风评很好。程家村现在都是红砖砌成的自建房,她家跟我家挨得很近,既是亲戚又是邻居。
  等了没一会,米月茹便提着一个大塑料袋气喘吁吁地跑出来,高耸的胸脯一弹一跳的到了我们面前。
  月茹嫂子的个头不高,小巧玲珑的身材却是凹凸有致。一件简单的T恤长裤穿在她身上就是前凸后翘,大春曾经不止一次跟我说过他看到她的大奶子就想流口水。
  我原先听大春说这些话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可不知是不是我的心态发生了些改变,这次重生回来再见到她,我却突然有了些异样的心思——
  堂嫂这样的女人,一定是极润的。
  啧,有点羡慕堂哥了。
  “刚好你们去城里,卖鱼的时候顺便看看有没有人买青椒。”
  米月茹将手里的袋子递过来。她没有说要卖多少钱,我也没问。农村人就是这样,自家种的吃不完也浪费,卖多少都是赚。
  大春一指鱼篓,“嫂子,再拿个碗来,晚上给你加道菜!”
  “好!那你跟子言晚上都来我家吃。”
  米月茹抿嘴一笑,也没客气,再度转身回屋取了个搪瓷海碗。
  我给她倒了满满一大碗,满到不少小鱼直接噼里啪啦地跳出来在地上蹦跶。
  “够了够了,都溢出来了!”
  嫂子连忙弯腰下去,一手护碗,另一手在地上捡鱼。略显宽松的领口垂落,纯棉胸罩包裹着的浑圆北半球瞬间出现在我俩眼前。
  大春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直勾勾地盯着那道深不可测的鸿沟,简直恨不得连脑袋都探进去似的。
  我率先回过神来,一敲大春的后脑勺,“走了!”
  他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发动了摩托。
  离开程家村,我见路上没什么人,这才开口问道:“大春,你刚眼睛看哪呢?”
  大春被我戳穿,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小言哥,你也看了。”
  我没好气道:“你跟我能一样吗?那是你婶!”
  按辈分他确实是要叫米月茹婶婶的。侄子偷看婶婶,这要是被人发现了,大春在村里的名声就坏了。
  其实我这话多少有点不讲道理,侄子偷看婶婶固然不好,可我一个小叔子干这事也真没强哪去。只是大春老实惯了,想不出反驳我的话来。
  沉默了一会,大春又忍不住开口道:“言哥,你说嫂子那么漂亮,你堂哥为什么就不懂疼媳妇,整天就知道喝酒耍钱,一天家都不回。”
  “是,月茹嫂子命不好。如果嫁的是个踏实过日子的,她也不会这么辛苦。”
  想到我那个堂哥整天在村里招鸡斗狗、游手好闲的德性,我深以为然的应和了一句。
  也不知这话触动了大春哪根神经,他突然一个急刹把摩托停在路边,扭过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我草你大爷的,大春你脑子坏掉了吗?”
  我揉着被撞疼的鼻子冲他怒声道。
  “小言哥,我、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大春没理会我的怒气,支支吾吾显得有些局促,“有一回我在你家喝醉了,到屋后放水的时候,就、就刚好...”
  看着他涨红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也有些好奇,忍不住催促道:“刚好什么?你倒是说啊!”
  “我刚好看见月茹嫂子跟你堂哥在办那事!”
  大春终于鼓起勇气开口,我却听得皱了皱眉头,“你说什么废话呢,他俩是夫妻,办事不是很正常?”
  “不是的,小言哥你不知道。你堂哥他、他那东西硬不起来!”
  我微微一愣,还有这种事,为什么上一世没听大春提过?
  不过我很快便反应过来,那时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父亲的事,每天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对大春总说这些男女之事也极度反感,大概就这样错过了这个八卦。
  这倒算是个有味道的瓜,我连忙追问道:“硬都硬不起来,那咋办事呢?”
  “言哥你不知道,你堂哥是个变态,自己硬不起来就把嫂子吊起来用鞭子抽!”大春回忆起那时的场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显然这件事对他冲击极大,“他一边抽一边拿木棍捅嫂子下面,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你不知道,骂的可脏,而且还、还...”
  “你就不能一次说完!”
  我忍不住捅了他腰一下。
  “你堂哥还提你名字了!”
  “呃...提我名字是什么意思?”
  “就是...”大春清了清嗓子,模仿我堂哥的样子做出一副凶恶的表情,单手虚握来回抽动,绘声绘色道:“哼,骚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又在偷看那个书呆子,是不是想被他操?”
  十八岁以前的我为了能给父亲报仇,一心扑在学习上,在程家村提起书呆子,多半确实是在指我了。
  我听的心里有些不舒服,想了想,皱眉问道:“他做这样的事,嫂子没反抗吗?”
  闻言大春做贼般四处瞅了瞅,这才压低声音凑近我耳边道:“小言哥,我说句话你别生气。其实我看嫂子当时的样子虽然有点难受,但好像又有点舒服,我也说不上来她那个劲头,就跟、就跟真的把那棍子当成你了似的......”
  “大春你要死啊,说这样的话!”
  我吃了一惊,忍不住低声喝道。
  流言蜚语在村里是能杀人的。大春这话要是传出去,我被人嚼两句舌根倒没什么,米月茹是真的不用活了。
  见我发火,大春连忙举手保证:“小言哥你放心,我发誓除了你,这事我没跟别人说过!”
  我这才松了口气,“那就行,记住以后也千万不能跟任何人说,不然你嫂子会被你害死!”
  “不说,绝对不说!”
  接着他迟疑了下才再度开口:“言哥,我感觉你今天有点不一样。”
  “哪不一样?”
  “我感觉你比以前话多了,但你现在发火的样子,有、有点吓人。”
  我笑了笑,大春虽然心思单纯,但直觉却敏锐的紧。
  “人都会变的。”
  机车重新上路,但我的心思却开始逐渐跑偏。
  不知道是不是大春刚才的演绎太过生动,我仿佛亲眼看到娇小的堂嫂被堂哥扒光衣服,捆住手脚吊在半空,白挺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像一只洗净待宰的小乳猪,被身后的棍子捅的一摇一晃,表情既屈辱又享受……
  想着想着,我突然觉得自己心跳的有一点快。
  “言哥,那啥,”大春突然回头,“...你顶我屁股沟了。”
  “……闭嘴,骑你的车,好好看路!”
  ......
  傍晚时分,我和大春回到程家村。
  说好晚饭在堂嫂那吃,大春直接一别车头,摩托冲上斜坡,停在堂嫂家厨房门口。
  “嫂子,给你钱。”
  一进门,我便将一个布袋递给堂嫂。
  “不用不用,一袋青椒而已,吃不完也是烂在地里,你自己留着就行。”
  米月茹连连推拒,却拗不过我,只好擦擦手接过钱袋,打开后又呀了一声:“30块,怎么这么多?”
  大春在一旁接腔道:“嫂嫂,你都不知道小言哥卖东西有多厉害,你知道我们今天卖了多少钱吗?不算你的青椒,整整200块!”
  “真的?”
  “假不了,小言哥那张嘴简直是死的都能说活,这鱼肉都被他说的跟龙肉一样了,硬是卖到15一斤!言哥,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嘴皮子那么利索呢?”
  “你子言哥那叫饱读诗书,当然比你会说话。”
  堂嫂很高兴,捂着嘴直乐,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看我的眼神里除了爱护还多了一丝佩服。
  大概在她心里,读书好就是该有本事的。
  对此我只是笑笑。前世我在天池也是实打实的销售出身,虽然后面能做到副总主要靠童瑶偏爱和对手配合,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还是一点没落下。
  晚饭很快上桌。
  灶台上只有两个菜,一盘清炒小白菜,还有一大碗剁椒草鱼。
  堂嫂做饭的手艺极好,剁椒草鱼淋上一点花椒油,香味直往鼻子里钻。其实在这个年代农村女人做饭都不会差,不然嫁了人是要被婆家嫌弃的。
  “子言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
  堂嫂给我用一个很大的碗盛饭,一筷子一筷子的把鱼夹我碗里。
  自从堂嫂嫁过来就一直对我很照顾。我高中在市里寄宿,一个月才能回来一趟,每次她都会喊我过来吃饭。
  “嫂子,我堂哥呢?”
  “不知道,可能跟朋友上街了吧。”
  嫂子答的很自然,像是早已习惯了。
  吃完饭,大春便骑上摩托回家,走之前还说明天要买点肉回来吃青椒炒肉。我也端了张躺椅出来靠坐在前坪,双脚搭在石栏上看晚霞。
  过了一会堂嫂洗完碗出来,在我身边站了一会,才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有零有整。
  “子言,给你。”
  “嫂子,这是什么?”
  “拿着吧,高考完多跟朋友上街走动走动。”
  “……”
  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伸手接过稍稍点了下,一共300块。
  今天我和大春卖完鱼回来时路过了一家体彩店,看到上面的招贴广告我才意识到现在世界杯已经开赛。06年巴西世界杯好几场爆冷,赔率相当不错,这要是不买简直对不起自己重生的机会。
  “嫂子,这钱我就当你入股了,等挣了钱再分你。”
  “子言,你想做生意?”
  “算是吧,嫂子你不信我能挣钱?”
  堂嫂便又捂嘴看着我笑,大概在她心里实在不觉得300块本金能做多少生意。
  我也仰头看她。
  天边的火烧云渐渐隐去,村子里一盏盏昏黄的灯光亮起。
  稻田里传来几声蛙鸣,夜风习习,吹散一天的暑意。
  “嫂子,你笑起来眼睛真好看。”
  堂嫂愣了下,红着脸瞪我:“油嘴滑舌!”
  我只是看着她笑,堂嫂拿我没法,只好嗔怪地跺了跺脚,回屋去了。
  堂哥程小兵还没回来,我一个大小伙子不方便逗留太久,于是起身跟堂嫂告别。
  “嫂子,我先回去了。”
  她正在柴房借着油灯做针线,也不知有什么心事,听到我的声音便是一抖,慌乱间缝衣针一下戳破指尖。
  我也吓了一跳,连忙进屋一同翻找可以包扎止血的东西。
  然而找了半天,才发现堂嫂家里一点能用的物件也没有,我叹了口气,返回自家取来棉签蘸着酒精给伤口消毒。
  帮堂嫂裹好创可贴,我摸着她指腹上的茧,突然感到一丝心疼。
  上一世堂哥堂嫂的婚姻事实上只持续了四年,后来堂哥就犯事跑路去了南方。两人没有孩子,堂嫂却坚持一个人守在程家村,日子过得很苦。
  每次我回村堂嫂都显得格外高兴,拉着我问东问西,给我做很多好吃的东西。我其实隐隐猜到她或许是在等我,怕回了娘家就断了跟我的联系。
  只是那时的我为了保持跟童瑶的暧昧关系,从来不敢给她半分回应。
  “嫂子,如果不好过,就离了吧。”
  我盯着堂嫂的指尖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堂嫂低着头欲言又止,最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微微仰起头看我,“子言,我是你嫂子。”
  “嗯。”
  “你不能对我有想法。”
  “......”
  见我沉默,堂嫂再度开口:“子言,你是大学生,有好前程,以后想要什么女人都有,没必要......”
  堂嫂说的很认真,声音却有些飘忽。我发誓自己原本那句话真没别的意思,但此时听了堂嫂的言语,我却忽然想到白天大春的话,心里一下子涌起一股冲动,脱口而出打断她:“那嫂子呢?”
  “...什么?”
  “嫂子,你敢说自己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堂嫂微微一颤,像是一头受惊的小鹿,慌乱地想把手指从我掌心里抽走,却被我反手一把搂住身子。
  堂嫂嘤咛一声,没有将我推开。
  一丝旖旎的气氛在空气中逐渐蔓延,堂嫂的脸蛋红的像熟透的柿子,身子不自然地扭了扭,声音颤巍巍的,像是在半空里飘。
  “子言,我是你嫂子......”
  “我知道。”
  “你别这样、会毁了你,我、唔...”
  我一口叼住堂嫂红润的唇瓣,没再给她开口的机会。
  唇舌交缠,堂嫂的瞳孔骤然放大,双手抵在胸前想将我推开,却根本使不上一丝力气。
  其实我的动作很生涩,两世为人这还是我初次接吻,技巧几乎为零。但堂嫂的喘息还是越来越沉,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般软倒在我怀里,让我开始理解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贪婪的吮吸着甘甜的津液,双手也不老实的掀开堂嫂的T恤下摆,在她娇嫩紧实的腰腹间反复游走。
  “不要,痒……”
  堂嫂按住我作怪的双手,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低吟试图拒绝,反被我抓到机会叩开牙关,将一条软滑的香舌轻轻含住。
  堂嫂嗔怪地横了我一眼,却又主动放开双手,任由我单手钻入肚兜,沿着肌肤一路上探,捉住一对粉白的团子随意捏扁搓圆。
  但我着实有些缺乏经验,一时用力过猛,捏的堂嫂忍不住痛叫一声。
  “呀!”
  我被吓了一跳,连忙放开双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红着脸不知所措。
  堂嫂蹙着眉,有些埋怨地看了我一眼,又被我一脸无辜的样子逗的噗嗤一乐,忍不住温柔地伸出双手将我拉进她怀里,掌心在我后脑轻抚慢揉。
  堂嫂的怀抱很软,很温暖,离得近了能听到她扑通扑通地心跳。
  像妈妈一样。
  我把我的感觉同堂嫂说了,她被我逗的咯咯笑:“哪有你这样的儿子,抱着妈妈又亲又摸,还...”
  她只说了一半便红着脸说不下去,只好抿着嘴一直笑。
  “堂嫂,我是真的喜欢你。”
  在堂嫂怀里趴了一会,我的手又不听话的悄悄向上游走。
  “子言,有你这句话,嫂子这辈子都值了。”堂嫂按住我想作怪的手,“但嫂子真的不适合你。”
  我想反驳,但堂嫂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语重心长道:“即便没有那层关系,我也还比你大五岁,等你长大我都老了。你是重点大学的大学生,嫂子只读到初二。你还生的那么好看,将来要什么样的女人都会有,只是你这个年纪火气大,想要女人身子而已。”
  顿了顿,嫂子轻声道:“嫂子的身子不值钱,你真想要,我给也就给了。但...嫂子不能就这么毁了你。”
  堂嫂读书不多,家教却是极好。这些话说的有理有节,既表达了拒绝也照顾了我的面子,根本无法反驳。要是我真是个十八岁的少年,听到这些话应该会羞惭退开,从此跟她保持距离。
  但我不是。
  眼珠一转,我便想到了主意,苦着脸指着自己高高隆起的下身,“嫂子,我难受。要不,你帮我摸摸?”
  堂嫂看了一眼,不说话,板起脸瞪我,双颊却有一抹压不住的绯红。
  “好嫂子,你就帮帮我吧,”我见有戏,连忙抱着她的胳膊继续耍赖皮,“是真的难受,我感觉自己快要炸了,这样下去我会憋死的!”
  其实我也不是真的精虫上脑非要爽那一下不可,只是我今天确实有些失算,冲动之下在错误的时机招惹了堂嫂。要是今天不趁着她心情波动把关系往前推一步的话,之后她肯定就会刻意躲着我,那时候再想拉近距离就更难了。
  堂嫂被我缠的没法,听我说难受又的确有些心疼,只好含羞带嗔地哼了一声:“那、那嫂子帮你摸摸...你、你闭上眼,不许得寸进尺!”
  我大喜过望,连忙闭着眼伸出三指发誓:“我保证!要是睁眼,就让老天...嘶!”
  话没说完我大腿根便被堂嫂扭了一把,紧接着只觉下身一凉,滚烫的阳根便落入堂嫂冰冰凉凉的小手中。
  “哦...好舒服...”
  包皮被堂嫂轻轻剥开,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我,我手有点硬,你、你忍一下。”
  堂嫂上下撸动阳具的动作很轻,我闭着眼睛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只听声音也知道她肯定羞的脸都红透了。
  “不会,嫂子的手很软,我很喜欢。”
  这话我说的没有一点违心,嫂子的手有茧,但很薄,一点点摩擦感刮在龟头上反而更爽。
  堂嫂羞恼地轻轻拍了我一下,不再说话。
  其实堂嫂的动作很生涩,与其说手交不如说是温柔的抚摸,只靠这种程度的刺激我怕摸到天亮也很难射出来,因此我静静享受了一会便打算就此结束。
  “嫂子,要不还是算了吧,堂哥等下突然回来就不好了。”
  今天这事要是闹大了,我自己没脸没皮倒无所谓,只是怕堂嫂以后都没法做人。
  “他不会这么早回来的,”堂嫂摇摇头,顿了一下又略微迟疑道:“你这样……不难受吗?”
  “没事,”我嬉皮笑脸道,“今天做半次已经很舒服了,剩下半次先存着,以后再说。”
  堂嫂没说话,又轻轻扭了我一把,手上的动作也渐渐放缓。
  就在我以为即将结束的时候,却忽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堂嫂探身到一旁去拿了个什么东西。
  我感到有些疑惑,但紧接着就什么都明白了——只听堂哥尖细的嗓音混着麻将牌的稀里哗啦从手机功放里传出:“喂,打牌呢,有事说!”
  我陡然一惊:堂嫂居然一只手握着小叔子的鸡巴,另一只手拨通了自己亲老公的电话!
  我操!
  这场景我只在国产自拍区见过,从来不敢想贤惠保守的堂嫂居然也有一天能做出这种事,这反差感有点太过于刺激,让我的呼吸一下粗重起来,连带着下体也剧烈跳动了几下。
  堂嫂感觉到了我的异样,她也有些紧张,握着我鸡巴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调整了下呼吸才勉强开口道:“没事,就是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胡!哈哈,给钱给钱!...妈的神经病,没事挂了!”
  嘟嘟嘟...
  电话切断,堂嫂继续沉默地帮我撸着鸡巴,就好像这通电话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而我则一时间沉浸在那种背德的快感里无法自拔,完全忘了自己刚刚才说过要就此结束的话,只想让堂嫂撸的再快一点,尽快让我将欲望彻底发泄出来。
  然而就在我快感终于累积到顶峰,龟头一跳一跳地眼看就要发射时,却忽然听到一丝细微的抽气声。
  我心中一惊,连忙睁开眼,却发现堂嫂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
  “嫂子...”
  我什么都顾不上了,慌乱地爬起身将她一把搂住。
  “小言,嫂子是个坏女人...”
  堂嫂压着嗓子,哭的很克制。我则搂着她的腰肢柔声安慰,一点点吻去她脸上的泪痕。
  其实我心里一开始也是有些不明白她是怎么了,可后面就渐渐想通——堂嫂是个很传统的女人,二十多年的规训让三从四德刻进了她的骨子里。但刚才她却为了我主动打破了底线,忍着羞耻一边为我手交一边探听丈夫回家的时间。这对我来说是偷情的刺激,对她却是突破道德底线的折磨。
  “嫂子不是坏女人,在我心里你就是顶好顶好的女人。”想明白这些,我一时间既心疼又感动,忍不住脱口而出道:“嫂子,我想让你做我的女人!”
  “小言,是嫂子配不上你。”
  堂嫂呼吸一滞,虽然仍在摇头,可神情已不是那么坚定。
  我连忙趁热打铁:“嫂子你说的对,我学历高,人又帅,以后我除了堂嫂,肯定还会有不止一个女人。但不管以后如何,我都会一直一直对嫂子好的。”
  此言一出堂嫂像是被我的无耻惊到了,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了半晌,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蛋微红道:“小混蛋,那嫂子不做你的女人,你便不对嫂子好了吗?”
  我摇摇头,“那不一样。”
  堂嫂把脑袋靠在我胸前,半晌终于低声道:“你给嫂子好好想想,好吗?”
  我微微点头,心中难免略感失望,却不想下一刻硬挺的阳具又被堂嫂轻轻握住。
  “没让你泄出来,是不是特别难受?”
  说实话临近高潮被打断,不上不下的是真的难受,但我这会那股子兴奋劲已经过了,再想射还真没那么容易,于是摇头苦笑道:“没事嫂子,我可以的。”
  嫂子盯着我看了半晌,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眼神渐渐泛起一丝柔媚,再度缓缓伸手摸出手机。
  “我知道的,你就喜欢这样作弄嫂子……”
  电话接通前,堂嫂趴在我耳边轻声细语...
  问:让一个良家贤妻堕落共需几步?
  答:真心爱上另一人,足矣。
  ......
  回到家里已经有点晚了,我先回卧室,从枕头下面翻出一小叠钱点了点,一共853块。
  虽然母亲嫁人后不方便从她丈夫家里拿钱给我这个前夫的儿子,但三年来她每次回家看我也都会悄悄塞一点自己的私房钱给我。其中最大的一笔就是知道我考上理工大之后给的,足足有500块。  今天卖鱼的200块我拿了150,嫂子给了300,加上这些积蓄,一共是1303块。
  “本金还是有点少啊。”
  我把钱放回枕头下面,出了卧室又来到厨房。
  或许真是上了年纪,这大夏天的奶奶一个人端着碗在灶台边上吃饭,一点也不怕热。
  “在你嫂子家吃饱了?”
  看到我回来,奶奶放下碗,一脸慈祥。
  “嗯。”
  我走过去看了一眼,灶台上明明有一碗青椒炒肉,奶奶的碗里却只有一点青椒和咸菜。
  看着她沟壑纵横的脸,我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父亲身死,母亲改嫁,上一世奶奶去世前唯一的愿望就是看着我这个大孙子娶妻生子,可惜到最后也没能实现。
  其实我那时也碰到过几个适合结婚的对象的,但还是为了最大程度的接近童瑶,最后跟那些女人都断了联系。
  “你放心,你爸其实还留了一点钱,谁都不知道,奶奶一直给你存着的。就算你妈那不方便,奶奶也能供你读完大学。”
  许是我的脸色让奶奶误解了什么,她忽然拉着我的手开口道。
  “嗯。”
  “我养的那两头猪,再有一个月就能出栏了,”大概怕我还是担心,奶奶又继续说:“还有那些鸡鸭,都可以卖钱。”
  奶奶的表情有些骄傲,“你只管好好上学,不用管学费。”
  “嗯。”
  我反握了下奶奶的手,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老人家是有骄傲的资本的,即便日子过的这么难,三年来她也真没有在钱的事情上亏过我一点。
  还有什么比能见到活着的奶奶更让人高兴呢?
  或许是看我脸色还是不对,奶奶忽然向门外望了一眼,有些莫名地开口道:“你嫂子是个好女人。”
  “嗯...嗯?”
  我顿时有些心虚,都说人老精那啥灵,奶奶不会是察觉到什么了吧,不然好端端地忽然提这个做什么?
  虽然我已经下定决心让嫂子做我的女人,但这事毕竟有违伦常,我也不确定奶奶对这事究竟会持什么态度,于是连忙转移话题道:“奶奶,你现在手上有钱吗?”
  奶奶看着我的眼睛,笑了笑没有深究,转身去卧室取出一个布包,“2563块,拿去想买什么就买点什么。”
  我接过布包看了眼,有零有整。
  这些钱想必是奶奶为我准备的学费的一部分,之前已经点过无数遍。但现在我跟她开口,奶奶连丝毫犹豫都没有就全部给了我。
  “奶奶,等我挣了钱,带你回城里,住大房子!”
  “好,好!”
  奶奶拍着我的手背,笑的牙不见眼。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7/24 01:45:35

(3)对不起
  一大早,大春便风风火火的跑进我家喊我起床。
  等待我洗漱的时候,大春突然在一旁开口:「小言哥,咱们班同学在QQ群里约今晚聚会,你要不要去?」
  我没有手机,同学群里的消息一向都是靠大春转告。
  「不去,我都快记不起他们叫什么了……咕嘟嘟..去干鸡毛..嗬~~~噗!」
  我一边刷牙,一边懒懒道。
  「啊?」大春有点懵,迟疑道:「可是林小桃说她会去哎...你们不是男女朋友吗?」
  「呃...」
  我含着漱口水,望着洗脸架上的铜镜突然有些沉默。
  一个样子小小,说话吊吊的身影渐渐在模糊的镜面里浮现。
  「程子言,以后你就是我男朋友了。你放心,有我罩你,以后没人敢欺负你!」
  「程子言,你成绩那么好,教我读书吧,我想跟你上同一个学校!」
  「程子言,我也考上青沙理工了!我是不是很厉害?」
  「程子言,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喜欢过我?」
  「程子言,我们分手吧。」
  「...」
  分手后再次听人提起她,是大春告诉我她同我们高中的一个男同学领了证,并且在男方家里的帮助下进入了娱乐圈。
  而最后一次看到她的消息,则是一条当红偶像吸毒致失足坠楼的冰冷新闻。
  「大春,来根烟。」
  「呃...小言哥,你省着点,晚上聚会还得发呢。」
  大春掏烟的动作有些迟疑,十八岁的少年没有烟瘾,精白沙只是用来在女孩子面前耍酷的道具而已。
  接过烟熟练地点燃,我深深吸了一口,默默伸手擦去镜中雾气。
  也擦掉心中那道小小身影。
  从高一的稀里糊涂到大二的莫名其妙,其实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上一世跟林小桃「在一起」的经历到底算不算我的初恋。
  毕竟我们相处五年,最多也只到牵手而已,连接吻都不曾有过。
  「小言哥,今天卖鱼的钱你都拿着吧。咱都放假了,你总不陪女朋友不合适。」
  见我闷声抽烟,大春还以为我是在担心聚会AA的钱不够。
  他这完全就是想多了。尽管现在回想起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多少是有些令人唏嘘,但说实话我对回到过去迎娶前女友弥补遗憾之类的桥段并不感冒。
  「行了,聚会无非就是吃吃喝喝,真没什么意思,耽误咱们搞钱。」
  「好!」
  说到搞钱,大春兴奋起来,「小言哥,今天咱们走远一点,去坝子东边,那里鱼比较肥!」
  一起吃完早饭,我俩跟奶奶打了声招呼便出门直奔河边,接上电鱼杆便开始了「打鱼」大计。
  不过今天大春的状态似乎不佳,下杆的时候好几次用力过猛,直接把鱼群都惊散了。
  「大春,我怎么感觉你今天有点虚啊,手抖的这么厉害?」
  「呃,」大春挠挠头,「没、没睡好。小言哥,要不你来吧。」
  「是不是又熬夜看那本」少妇白泽「了,老实交代,撸了几发?」
  我一边接过电鱼杆,一边开口调笑道。
  「比、比小说还刺激。」大春犹豫了下,憨声道:「小言哥,我昨天又撞见堂哥跟嫂子办事了。」
  「...」
  昨夜跟堂嫂发生那些事之后,我已经在心里拿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此时听见大春的话语,我似乎才突然意识到堂嫂事实上还是他人的妻子。
  想到她娇小丰腴的躯体被另一个男人肆意玩弄,我操作电鱼杆的手不由顿了一下,心中猛然升起一股酸涩。
  沉默片刻,我哑着嗓子问道:「然后呢?」
  大春吞了口唾沫,「这回比上次还刺激,堂哥下面那东西又细又长,像根细木棍,唰一下就顶进去,捅的堂嫂呜呜呜的直哼唧...」
  我听得有些烦躁,又有些疑惑,皱眉打断道:「不对吧,你上次不还说他硬不起来?」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好像他那玩意也不是总不中用,」大春语带迟疑,但随后便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我知道了!堂哥肯定是喜欢骚的,堂嫂骚起来他才能硬。」
  大春越说越肯定:「绝对是这样的,我听见他一边干还一边问堂嫂晚上到底去哪偷汉子了,被人操的爽不爽什么的...」
  闻言我就像被电鱼杆打了的鱼一样,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尽管大春说的不清不楚,可我却是听懂了,这事根子还是在我。
  昨夜堂嫂第二个电话打过去之后没说两句堂哥就又挂了,堂嫂就又打,堂哥就问她到底咋了。堂嫂被问的没话说,就说了句没事,就是想你了。堂哥直接回了句:说这些逼话,你她妈是不是背着我正偷人呢。
  那边牌场上听到这句也是一阵哄笑,可我俩心里本就有鬼,堂嫂听到这句话更是抖的手机都差点拿不稳。
  结果堂嫂憋了半晌,最后不知怎么就颤声回了句:「是呀,我正偷汉子呢,你管不管?」
  「操!你等着,老子这就回去收拾你!」
  堂哥骂了一句就把电话挂了,我却看着堂嫂羞臊中透着一丝大胆的表情射的一塌糊涂。
  本来我是挺担心的,怕堂哥回来真的会打嫂子,但堂嫂一直跟我说没事没事让我快走。我后来夜里就一直特别注意隔壁,听着一直没啥动静才放心睡了过去。
  当时我问嫂子堂哥回来会不会打她的时候,她表情一直很不对劲,我还以为是我俩的事对她刺激太大。可现在想想,她应该是很清楚自己说了那句话之后晚上肯定要被堂哥操,又不想被我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回想起堂嫂当时那个含羞带怯、难以启齿的神情,我的鸡巴突然跳动了一下,嘴巴也莫名有些发干。
  操!我心里暗骂一声,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觉醒了什么奇怪的性癖。
  虽然两世为人,我的两性经验几乎为零,可我属于没吃过猪肉但是真见过猪跑的那种。
  上辈子那些所谓的精英阶层的人一个比一个玩的花,什么公司领导让男下属当自己面睡领导夫人,大学老师带着学生一起搞师娘,老板带着老板娘去洗浴中心找男技师之类的事在我身边的圈子里发生了不知道多少。
  而且根据目前的信息来看,堂哥大概率就是属于重度绿帽癖,不幻想自己老婆被人搞都硬不起来的那种。
  我有点怕自己也变成堂哥那种人。
  但当我代入堂哥视角,想象自己一边干堂嫂一边问她被堂哥干的爽不爽的时候,顿时打了个冷战,连忙摇头把那幅画面驱赶出脑海。
  看来我跟堂哥应该不是一类人。
  还好还好。
  「不对吧。」我突然想到一件事,狐疑地看向大春,「你在哪看的,不会是昨晚回去之后,半夜又悄悄过来扒人家窗台了吧?」
  这小子第一次撞见还可以说是巧合,要是第二次再这么干,那性质可就变了。
  「在、在后山林子里。」
  大春的眼神有些闪躲。
  我像是明白了什么,看着他的眼睛继续逼问:「你大半夜没事去老林子做什么?」
  「夜里睡不着,就瞎逛...」
  「然后就那么巧碰上了?」
  「...」
  程家村的地理位置依山傍水,后山有一片很大的老树林,不熟悉地形的人进去就能迷路,就算大春半夜没事进去闲逛,刚好碰上堂嫂的几率也不大。
  大春被我的气势逼到角落,终于支支吾吾地坦白:「昨天晚上我起夜的时候,刚好看到堂哥带着嫂子往山上走...」
  大春家在山脚下,他的卧室窗户正对着上山的那条小路,刚好看到这一幕就跟上去是有可能的。
  但我还是眉毛一挑,「真是恰好看到的?」
  「我、我...」大春和我对视了半天,最终低头泄气道:「小言哥,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我...其实第一次我看到堂哥跟堂嫂办事就是在山上,我发誓,那次真是恰好看到的。只不过那之后我每天睡觉前都守在窗户跟前,这才在昨晚看到...」
  跟大春做了两辈子好兄弟,我今天是第一天知道原来他也会对我说谎隐瞒。
  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也不好再说什么。
  毕竟哪怕父子都会有难以启齿的时候,大春这事又是跟踪又是窥淫,说出来确实不咋光彩,能跟我讲出来就已经是铁兄弟了。
  「然后呢?你看着堂嫂撸了?」
  我拍了拍他肩膀,莫名地又追问了一句。
  其实这基本就属于废话了,大春要没撸现在也不至于是这么个状态。
  但有个令我不愿承认的事实是,一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被另一个男人猛操,而我最好的兄弟就躲在一旁打飞机,我心里是真的有些莫名的兴奋,甚至忍不住想要知道更多细节。
  「嗯。」
  大春老实点头。
  「几次?」
  「五次。」
  「你他妈...肾还挺好的。」
  强忍住继续追问细节的冲动,我转开话题,告诫大春道:「这种事..你千万别跟其他人讲,否则你嫂子真会被你害死的。」
  「哦。」
  「要是实在想说,只能跟我说。」
  鬼使神差地,我又补上一句。
  ......
  「美女姐姐,来条鱼吗?河里刚捞上来的,味道鲜美,滋阴养颜.....
  .」
  我对着一个路过的中年阿姨口沫横飞地推销,大春在旁边一脸崇拜地看着,就差把「舌灿莲花」四个字写到眼睛里了。
  今天选的河段确实是块风水宝地,鱼的个头比昨天大了不少,而且大春的绳扣也终于有了收获,抓了两只野兔捆在车把上一起兜售。
  「小言哥,你快看,那是不是林小桃?」
  大春忽然捅了捅我,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瞥了一眼,果然看到一群少男少女正从街口走来,当先一个身穿黑色牛仔热裤的小小身影,正是我那久未谋面的「
  女朋友」林小桃。
  「嗯,看着像是...」我随口回了句,又连忙拉住面前的阿姨,「哎美女别走,不买鱼可以看看兔子啊,野生的,孩子吃了跑得快!」
  由于市场里要收摊位费,我和大春这点货进去卖不划算,就在菜市场外面的路边边摆了个摊叫卖。而那群少年少女明显是要去这条街下面的某个地方,很快便路过了我们附近。
  「哎你们看,那是不是程子言和程大春?」
  有人叫了一嗓子,于是一群人便呼呼啦啦的过了马路,围到我和大春身边。
  「程子言,你们在这干嘛呢?」
  领头的男生问了句。
  我瞟了一眼,是班长朱杰。
  这人皮肤白净,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显得很斯文的样子,眼神却总是有些阴鸷。
  他学习其实稀烂,之所以能当班长,听说是因为转学到我们班那天他爸给班主任送了一块价值五万块钱的手表。
  「呵呵。」
  我笑了笑没搭理。
  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到我和大春是在摆摊卖鱼,他这样问无非是想挑事。这种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干了,每次只要林小桃在场,他总会想办法贬低我抬高他自己。
  「班长,我、我们卖鱼呢。」
  大春在一旁答的有些畏缩。
  此时的大春还不是后世那个一言不合便跟着我去绑人的悍匪。十八岁的少年好面子,被同班同学看到自己在菜市场卖鱼多少有些挂不住脸。
  我瞟了大春一眼,又看了眼被人群簇拥在中间的林小桃。她身材娇小,面容稚嫩的像个初中生,却涂着这个年纪少见的夸张眼影,黑色的紧身露脐上衣挂满各种样式的骷髅铁链,却又偏偏扎了一个可爱风格的淡金色双马尾,在阳光下一晃一晃。
  她看起来很反差也很酷,但其实相处久了就知道她不是真的问题少女,只是总喜欢标榜自己的个性罢了。
  「程子言,你在做什么?」
  见我视线看过来,林小桃也开口问道,语气有些生硬。
  她的问题似乎跟班长差不多,但从她略带期盼的眼神来看,她最想听到的回答应该是「我陪大春来的」。
  这其实也很好理解。十八岁的少女,还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却被同学看到自己的「男朋友」在卖鱼,林小桃此时的心情跟大春恐怕也差不太多。
  这就像同学家里人开车接送,而你只能坐着父母的人力三轮回家。
  其他人放假就去肯德基,而你出了校门就看到家人在摆摊卖炸串。
  对于十八岁的少年少女来说,这确实不够体面。
  我笑了笑,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卖鱼啊,我跟大春合伙的。」
  「为什么放假这么久都不找我玩?」
  「因为要卖鱼。」
  林小桃被噎了一下,本就有些婴儿肥的脸蛋顿时气的鼓胀起来,活像一条发了怒的河豚,用滴溜圆地眸子瞪了我一会,下一刻直接从手袋里掏出一个钱包,「还有多少,都给我装起来。」
  「哎哎,怎么能让小桃出钱呢,我来吧,就当照顾同学生意了。」
  还没等我和大春开口,朱杰就在一旁拦住林小桃。
  大春疯狂给我打着眼色,我知道他是想说让我别丢份,只要大方地给朱杰他们一人送点鱼,就能把面子撑起来。
  我连理都没理大春,看了眼递到面前的两沓红票子,直接从朱杰那边抽出了两张,笑眯眯道:「35一斤,这些大概还有7斤的样子,给你打个折,承惠200大洋~~」
  朱杰都惊了,指着不远处菜场口一家鱼摊,声音都有些走样:「人家那么大的草鱼才卖7块钱一斤,你这要35?」
  「班长,话可不能这么说。」我慢条斯理道:「别人那都是人工养殖的,我这可是纯天然野生无污染的河鱼。」
  「纯,纯天然?」
  「是啊,你不是说自己家里有长白山野生老山参吗,那你说野生人参跟种植人参是一个价?」
  「好,好像也是。」
  「那不就结了,」我一拍手,直接将鱼篓里的鱼哗啦啦全倒进塑料袋,连带着底部沾的碎石小树枝一起上称,「喏,7斤2两,高高的。」
  朱杰脸都绿了,「太多了,我家就三口人,吃不完啊。」
  我故作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谁说让你提回家了?你们不是刚好要去聚餐吗,直接拿给后厨加工,保证美味!」
  听我这么一说,其他几个同学顿时起哄。朱杰顿时被架在半空下不来,只好从我手里接过鱼。想了想,似乎有些咽不下这口气,语气生硬地问道「晚上我们聚餐唱歌,男A女免,你俩来不?」
  「不去了,我俩还得挣学费呢,A不起。你们玩开心就行,回见。」
  我知道朱杰是想下我面子,但我坦然的回应却反而让他嘲讽的话语憋在嘴里,一句都说不出来。
  看着他时红时绿的脸色我觉得很好笑,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很快他便平静下来,恢复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冲我摆摆手道:「行,那小桃我们就带走了,你跟大春先回吧。」
  「我也...」
  林小桃刚开口就被朱杰拉了一把,两人眼神在空中有一个短暂的交汇。她看起来似乎有些窝火,沉默了片刻却只是冷声道:「你们先走,我说两句话就过去。」
  朱杰还想说什么,林小桃直接喊道:「都走啊,等什么呢!」
  众人面面相觑,朱杰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这才带着一伙人离开。
  我没过多理会,只是跟大春一起把没卖完的青椒拾回袋子准备收摊回家。
  林小桃在一旁静静看了一会,忽然开口问道:「程子言,你很缺钱吗?」
  「缺啊,要不你借我点?」
  「可以啊,要多少?」
  「越多越好。」
  她问的很认真,我却答的有些玩笑。  林小桃点点头,从手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里面有4600,密码是你生日。」
  我知道她喜欢唱歌,还玩Cosplay,在B站是拥有几十万粉丝的up主,每个月都有视频收益,因此对她能一下拿出这么多钱倒是不意外。
  只不过看着她伸过来的白嫩小手,我还是忍不住愣怔了片刻,最后才笑道:
  「行,我给你写个借条,或者算你入股也行,赚了钱分你。」
  「用不着,以后缺钱跟我说就行!」
  我看着她微笑道:「你也一样,如果有麻烦可以跟我说。」
  林小桃瞥了我一眼,好看的小鼻子微微皱起,「哼,我跟你说的着吗?别忘了你还是我罩的!」
  「...」
  沉默地目送她小小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我低头继续收拾摊位。
  大春扭头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小言哥,你是不是不舒服,脸色有些骇人哩!」
  我摇摇头,不知道怎么跟大春解释。
  难道告诉他,上辈子林小桃结婚的对象,正是刚才那个朱杰?
  ......
  晚饭我和大春还是照例在堂嫂家吃,奶奶今天也在。我们买了肉回来,奶奶的青椒炒肉真是一绝,大春吃的满嘴流油,连碗底都舔的干干净净。
  而我则是心里想着上一世跟林小桃的故事,吃的有些心不在焉。
  我是在高一下半学期才被奶奶带着转学回了老家郴城的。刚刚经历了父亲离世母亲改嫁的我内向又自闭,班里唯一说得上话的就只有同村的大春。
  上过学的都知道,像我这种沉默寡言的转学生简直是完美的霸凌对象。
  而我唯一的朋友大春,作为老实憨厚的农村崽,他能给我最大极限的帮助,叫做有难同当。
  在又一次被同学欺负到躲去天台哭泣时,我遇到了躲在那里吹风的林小桃。
  那时我自闭到根本不知道她是我同班的同学,还以为是某位老师把女儿带来学校了。
  我好心提醒她别乱跑否则爸爸妈妈会着急,结果被她掰着我的小指头狠狠教训了一顿。
  到现在我都还记得那时她蹲在我面前,居高临下看着我的眼神。
  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
  「早就注意你了,每次遇到一点小事就哭鼻子...程子言,是吧?」
  被一个小姑娘教训,我很不服气,不知怎么就把自己家的变故股脑说了出来。
  说起来有些丢人,那会我一边讲一边哭,还幻想着她肯定会同情的一塌糊涂。
  没想到她听完却只是撇撇嘴,「那又怎样?」
  「...啊?」
  「我上小学就没了爸,我妈在老街开发廊,每天带回家的男朋友都不重样。
  你跟我说这些?」
  「那..那没有人欺负你吗?」
  「那当然,」少女得意地晃晃小拳头,淡金色的双马尾在阳光下熠熠发光,「谁欺负我我就打谁,打到他不敢还手为止。」
  我顿时讷讷难言,心中羞愧。
  却没想到她又俯下身来把我遮住眼睛的厚重刘海撩开,盯着我的脸若有所思道:「程子言,我今天才发现原来你长得这么好看。」
  「...啊?」
  「而且你学习还那么好。」
  「...嗯?」
  「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男朋友了。放心,有我罩着,在一中没人敢再欺负你。」
  「......」
  其实说句实话,我当时之所以沉默不过是因为不懂怎么拒绝。但林小桃才不管这么多,直接当我默认了,还煞有介事地跟她的朋友介绍我是她男朋友。
  不过自那之后,我的确没有再被同学欺负过了。
  而且虽然说是在一起,但我和林小桃高中时甚至连手都没牵过,我甚至一度怀疑她其实根本不知道谈恋爱到底是什么意思。
  于是渐渐地我也就习惯了和她的相处模式。
  我给她补习功课,她在学校里罩我,偶尔一起出去逛街喝杯奶茶。
  一直到高三下半学期,朱杰突然转学过来,在看到林小桃的第一眼就对她发起了猛烈地攻势。
  林小桃喜欢音乐,他就出钱给她组乐队;林小桃跟我一起考进了青沙理工,他就靠家里关系上了隔壁院校的大专;林小桃玩Cos,他就专门选了摄影专业给她拍照。
  两个人经常在一起组各种活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才是林小桃的正牌男友。
  我也曾隐晦地跟林小桃暗示过不喜欢这个人,但她却说我是小题大做,后来还躲着我偷偷跟他一起出去。我发现过几次,但自觉跟她的恋爱关系本就有点过家家开玩笑的意味,自然也就不便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疏远了她。
  上一世,我只认为林小桃是没有边界感。
  但今天卖鱼时的偶遇,却开始让我意识到事情并非是我原先看到的那样简单。
  或许他俩自以为掩饰的很好,但我毕竟拥有重生带来的阅历。朱杰的隐含威胁,林小桃的倔强无奈,其实全都被我看在眼里。
  到底是怎样的把柄,才会让林小桃这个风风火火的女孩对朱杰如此忌惮?
  或许上一世,她也是出于这不得已的苦衷,才背着我去偷偷同朱杰见面吧。
  而一个漂亮女孩被那种男人抓住把柄,胁迫之下又会发生什么,想必也是不言而喻的。
  想到上一世,那个小小的身影曾经无数次背着我这个男朋友,被朱杰那个阴暗的混蛋按在床上肆意玩弄,我的心里便很不是滋味。
  想必那时的林小桃内心也是极度痛苦的,否则她不会在爆红全网、未来一片光明的时候突然吸毒坠楼。
  那恐怕是她最后的无声反抗。
  而我作为她的男朋友,居然对她的痛苦一无所知,还在她最绝望的时候默默疏远了她...
  「对不起。」
  我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声,感觉自己上一世亏欠过的女孩,除了堂嫂和童瑶之外又多了一个。
  「小言哥你慢慢吃,明天我再来找你一起打鱼!」
  大春突如其来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惊醒,我这才发现除了我其他人都吃好了。
  吃完饭大春便独自骑摩托车回家,而奶奶跟堂嫂一起收拾了厨房之后,也离开前她笑眯眯地拍拍我的手。
  「奶奶年纪大了,先回去歇了,你再陪你嫂子聊会。」
  我有些疑心奶奶这话别有深意,但又不敢确定,只好尴尬笑笑。
  「奶奶和大春都走了?」
  堂嫂从厨房出来,见只有我一个人坐在堂屋,她特意选了个离我稍远的地方坐下。
  「嗯。」看到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我不由有些好笑,「嫂子你躲我那么远做什么,我又不吃人。」
  堂嫂抿着嘴,微微偏头躲开我的视线,「别说那种话。我男人不在,咱俩得...避嫌。」
  看着她冷淡的态度,我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堂嫂难道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对我的拒绝?
  「嫂子你怎么了,昨天不还...」
  「别说了!昨天的事是堂嫂的错,我仔细想过了,我们不能一错再错。小言你就当...就当那件事没发生过,好吗?」
  我不知道堂嫂今天为何会这样,但这种时候决不能直接开口问,更不能顺着她的话头往下说。
  所谓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我眼珠一转,立刻便有了决断。
  下一刻,我忽然用力捂住自己的肚子,眉头紧皱,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堂嫂立马便被我转移了注意力,慌忙起身关切道:「小言,你、这,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
  「嫂子,我肚子好痛。今天回来的路上就一直不舒服,这会疼的更厉害了.
  ..」
  「那、那你挺住,嫂子去医务所给你喊医生。」
  「别,医生来了要花好多钱。」
  「那、那怎么办?」堂嫂慌了神,「我喊你堂哥回来,家里钱在他那...
  」
  「不用不用,」我图穷匕见,露出一抹假装坚强的笑容,「现在疼劲儿有点过了,嫂子你帮我揉揉肯定就没事了,不用花钱看医生。」
  可堂嫂也不是傻子,听我这样一说立马便有些疑心起来:
  「小言你...你肚子真疼吗?你要是又作弄嫂子,嫂子我、我这辈子都不会理你了!」
  「骗你是小狗。从我回来就疼,只是不想让奶奶担心才忍着。嫂子...你不信我吗?」
  都说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只不过我此时滴酒未沾,演技自然便有些拙劣。
  原本我是想伴随着最后的反问挤出一滴清泪的,结果龇牙咧嘴憋了半天,眼泪没出来,自己反而忍不住笑场了。
  堂嫂一下明白过来,心中担忧顿去,忍不住柳眉倒竖,娇叱道:「你这没良心的,净知道吓唬嫂子,嫂子要信你才是小狗!」
  「嘿嘿,」眼见把戏穿帮,我不由讪讪一笑,「嫂子,我真不是故意骗你。
  虽然确实是没那么疼,可我真有些不舒服的。你没看我今天晚饭都吃得少吗?」
  堂嫂偏头想了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走到我身边。
  「小混蛋,就你花样多...靠着别动,嫂子给你揉揉。」
  堂嫂将手隔着衣服搭在我小腹上,语气有一丝无奈,也有一丝宠溺。
  「嘿嘿...」奸计得逞,我继续得寸进尺地试探道:「嫂子,隔着衣服揉不畅快。」
  堂嫂轻轻拍了下我额头,「老实呆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嫂子对我最好了。」
  「知道就好,那你以后可再不能故意吓我,否则我真不理你了。」
  「嗯嗯,我保证。」
  堂嫂点点头不再说话,专心为我按摩,微凉的指尖沿着在我腹肌的线条轻柔滑动。
  虽说还隔了一层衣服,但我这个年纪正是火气最旺的时候,没一会就感觉小腹一股燥热升腾,下体也随之逐渐搭起了帐篷。
  堂嫂瞥了一眼脸色立马泛红,啐了一口就要起身,却被我拉住小手,一把揽入怀中。
  「呀!小言,你做什么...」
  「嫂子,我都一天没见你了,想死我了。」
  「别,你再这样嫂子今后都不理你了...你快放开嫂子!」
  堂嫂惊呼连连,在我怀中挣扎不停。我本以为她只是象征性地抵抗一下,却不曾想最后她连声音都微微带了哭腔。
  我很是不解,但也怕真把堂嫂惹急了,只好悻悻放手。
  堂嫂脱开束缚,连忙退开两步,泪眼朦胧地看着我,「程子言,嫂子在你心里,就是个可以随意轻贱的女人,是吗?」
  见她梨花带雨,我顿时心疼不已,连忙解释道:「嫂子,你这说的哪里话,我只是、只是太想你了,一时情不自禁...」
  「到底是你想,还是下面那东西想?」堂嫂哼了一声,眼角微红,「你们程家的男人都一样,整天就想着那点事!」
  闻言我微微一愣,随即好像明白了什么,顿时只觉怒火中烧,拍案而起道:
  「嫂子,是不是堂哥又欺负你了?你等着,我去找他算账!」
  堂嫂吓了一跳,连忙将我拉住,一把推回椅子,这才没好气道:「你又找他算什么账?你跟他分明是一类人,嘴里都没一句实话!」
  「嫂子你可别冤枉我了,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
  「是吗?」堂嫂擦去眼角泪花,目光灼灼地盯着我,「那你实话同嫂子说,晚饭时你究竟真是肚痛,还是心里有事,在想旁的女人?」
  「...啊?」
  我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甚至忍不住怀疑堂嫂是不是有读心术。
  看出我有心事也就算了,连我在想别的女人都知道,这便是身为女性的恐怖直觉吗?
  我自然不会蠢到自己承认,但慌乱的神色落在堂嫂眼中却无异于不打自招。
  她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旋即冷笑一声道:「我们家小言真是长大了,真招女孩子喜欢。跟嫂子说说,到底是哪家姑娘,进展到哪一步了?」
  堂嫂这话乍听似乎没什么毛病,就好像是正常的嫂子在关心小叔子的恋爱进度。可配上她那表情和语调,怎么看怎么像是在阴阳怪气。
  都说到这一步了,我怎还不知道她今晚究竟在唱哪出。堂嫂毕竟是个正常女人,就算嘴上怎样自轻自贱,真到了该吃醋的时候也真是一点不含糊。
  看着她酸溜溜的样子我突然有点想笑,堂嫂醋意翻涌的样子...其实也挺可爱的。
  好玩归好玩,可眼前的问题还是要解决的。
  只微微一犹豫,我便在虚言搪塞和真诚坦白之间选择了后者。
  「她叫林小桃,是我的同学。我承认自己跟她是有些牵扯,但事情跟你想的并不一样。」微微顿了一下,我继续道:「她现在遇到了一些麻烦,我想帮她解决。」
  「很麻烦吗?会不会有危险?」
  到底是堂嫂,听我这么一说立刻便关切道。
  「没事,」虽然对于林小桃这件事的麻烦程度一无所知,但我还是摆了摆手,装作一副轻松的样子,「尽在掌握。」
  「那就好。」堂嫂松了口气,略一沉默,转而用一种不甚在意地口吻问道:
  「你那个女同学,是不是很漂亮?」
  「还……可以吧。」我迟疑着,紧接着立马补充一句:「没有堂嫂漂亮。」
  堂嫂丝毫不受影响,依旧目光灼灼地追问:「那要是让你在我俩之间选一个,你会选谁?」
  这就不太好答了,我想了想,半开玩笑道:「我全都要。」
  「要是只能选一个呢?」
  我皱了皱眉,有些不明白堂嫂今天这是怎么了。
  就算是吃醋,这也有点过了吧,再怎么说我跟林小桃也还什么都没发生,刨根问底的有什么意思呢?
  被堂嫂逼问的有些不耐,我干脆微微闭起眼睛,不再开口。
  见我生气,堂嫂也垂下头沉默着。
  僵持了半晌,才听她再度颤声道:「小言,你是个有本事的男人,想着三妻四妾,这没什么。嫂子是个不值钱的女人,给你做小也没什么。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若是那姑娘不能容我,非要你跟我断了,那时...嫂子又该如何自处?」
  「哎哎,嫂子你这...你别哭呀。」
  眼见堂嫂珠泪连连,我哪还顾得上生气,连忙起身将她拉入怀中软语安慰。
  这一回她只象征性的挣扎了下便也就随我了。
  「嫂子,你可是先进我程家门的,放过去那可是大妇,哪有反被小的欺负了的道理?」
  「去你的,净贫嘴。」堂嫂在我腰上扭了一把,「我进的是你堂哥家门,跟你家有什么关系?」
  「不打紧,一笔写不出两个程,上回只是进错了,再进一次就是。」
  「噗...」
  堂嫂被我逗的破涕为笑,我见状连忙趁热打铁,「嫂子,你说我对她有想法,这我不否认。但你放心,回头我帮她把麻烦解决之后立马跟她摊牌,到时候她要是接受不了你的存在,我就...」
  「你就怎么样?」
  「我就让她自己滚蛋!」
  「哼,说得好听,」堂嫂听我这么说,心里舒服了不少,只是嘴上还在嘟嘟囔囔,「就怕到时候人家小姑娘对你死心塌地,一哭一闹你就心...」
  我知道今天这事算是过去了,根本没在意她在念叨什么,注意力全放在她一张一合的樱桃小嘴上。
  对于一个已经嫁做人妇的女人来说,堂嫂这么可爱还是太犯规了!
  我看的心中发痒,忍不住俯身在她柔软唇角蜻蜓点水亲了一下。
  「唔...!」
  堂嫂被我突然偷袭打断,美眸倏地瞪大,粉拳在我胸口敲了两下以示不依。
  但随后,她却主动搂着我的脖颈回了浅浅一吻。
  「小言,你会不会觉得嫂子很烦人?」
  我将她环的紧了些,「怎么会,嫂子就连吃醋的样子都是美的。」
  「我没有,」堂嫂臻首依偎在我怀中,轻声道,「嫂子只是害怕...我怕迈出这一步以后,会变得...我怕自己连作为嫂子陪在你身边的资格都没有.
  ..」
  「...」
  她的言语,但她的心意我已十分明白。
  只是陪在我身边,就已足够...
  上一世那个苦苦守着老屋、期待着我偶尔回家的女人在我眼前刹那浮现。
  情人的真心胜过世上一切春药,我再也按捺不住,双臂将堂嫂紧紧搂住,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揉进身体。
  「阿言,我喘不上气了...」
  我没理会堂嫂的低声抗议,一口含住她珠圆玉润的粉色耳垂,在她脖颈边低声呢喃着充满爱意的话语。
  堂嫂的呼吸渐渐迷乱,任由我从耳根舔舐到锁骨,再沿着领口一路向下。她的身躯也随着我的轻吻微微颤动,压抑已久的灼热情欲,好似喷薄待出的浓烈岩浆,在她嫩白如玉的肌肤下汩汩翻涌,几乎要透体而出将我的唇舌烫伤。
  我十分确信堂嫂已然在我的攻势下彻底动情,甚至以为今天自己能够得偿所愿。
  不曾想就在我即将解除堂嫂下身最后一道防线前,她却猛地浑身一颤,一下子清醒过来直接将我推开。
  「不可以!」
  堂嫂将自己缩进床角,慌乱摇头。
  「嫂子,我...」
  我踉跄退开,一时有些愕然。
  「小言,嫂子...嫂子还没准备好,今、今天不行...你先回去,让嫂子好好想想,好吗?」
  「...」
  堂嫂还在慌乱解释,我却是看着她双手护住有纯棉内裤遮挡的下体,任由无遮无拦的雪乳暴露在空气中的模样,渐渐明白过来...
  ——什么还没想好都是借口,分明是昨夜被堂哥操的太狠了还没缓过劲来!
  我怔愣地盯着被堂嫂死死捂住的神秘溪谷,眼睛仿佛已经透过遮挡,看到了那娇嫩的花穴被堂哥捣成泥泞一片的不堪景象。
  突然闪现在脑海中的淫靡画面几乎让我疯掉,胸中的郁结猛地化作升腾烈焰冲向小腹,令我本就如金似铁的阴茎再度暴涨几分。
  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我惊恐地发现自己很想冲上去扒开她的双腿,细细观赏她被操坏的穴口,狠狠舔舐她红肿破皮的阴唇...
  操!我他妈的到底怎么了!
  我在心里疯狂大骂自己畜生,下一刻连忙穿好裤子落荒而逃,生怕自己再多待一刻便会做出无可挽回的伤人举动。
  身后,堂嫂似有若无的低泣在夜风中渐渐飘散。
  「对不起,对不起……」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7/24 01:55:40

(4)世界线收束?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爬了起来。
  我蹑手蹑脚地绕过奶奶的房间,生怕吵醒她老人家。可刚走到院门口,就听见身后传来吱呀一声门响。
  「小言,你要出门?」
  奶奶披着件旧棉袄站在门口,花白的头发在晨光中泛着银光。
  「奶奶,我去趟市里办点事。」我赶紧折回去,从兜里掏出两个热乎乎的煮鸡蛋塞进她手里,「您再睡会儿,锅里我热了粥。」
  奶奶眯着眼睛打量我,那双布满皱纹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又跟大春闹别扭了?」
  「没呢,就是……」我顿了下,突然听见远处传来大春那标志性的大嗓门,赶紧压低声音,「奶奶,大春来了您就跟他说我去市里了,别的啥也别说啊!」
  说完我就一溜烟跑了,身后传来奶奶无奈的叹息:「这孩子,神神秘秘的……「06年的班车还叫村村通,属于小型巴士。我赶到村口时,那辆破旧的绿色小巴已经停在那里,车身上斑驳的漆皮像老人脸上的老年斑。车门处挤满了人,有挎着菜篮的大婶,抱着鸡笼的老汉,还有几个背着书包的学生。
  「挤什么挤!排队!」售票员是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妇女,正扯着嗓子维持秩序。
  好不容易挤上车,我顿时被扑面而来的气味熏得一个趔趄。汗臭味、脚臭味、鸡屎味,还有不知谁带的咸鱼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乡村巴士特调香水「。
  我赶紧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把窗户开到最大。
  「小伙子,让让。」一个背着麻袋的大爷挤过来,麻袋里不知装了什么,散发出一股霉味。我往里缩了缩,大爷一屁股坐下,小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随着一阵黑烟喷出,小巴晃晃悠悠地启动了。乡道上的坑洼让车子像醉汉一样左右摇摆,卷起的尘土从窗户缝里钻进来,很快就在我脸上敷了层「天然粉底「。
  前排一个大妈已经开始干呕,我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这种路况,第一次坐的人通常下车前就能把自己的胃袋清空。如非必要我也不愿意坐这东西,但今天的计划是购买彩票,特意坐班车进城,一方面是不想被大春唠叨败家,另一方面则是由于我这人比较谨慎。
  ——重生是我最大的秘密,哪怕大春是我的生死兄弟,我也不愿意对他泄露与之相关的哪怕一丁点蛛丝马迹。
  小巴继续颠簸着,我靠在窗户上昏昏欲睡。玻璃的震动传到太阳穴,让本就混沌的思绪更加模糊。
  昨晚真是没睡好,堂嫂的事、林小桃的事、彩票赚钱的事在我心里排着队的来回打转,时不时还会想起前世跟童瑶的那些事。
  迷迷糊糊中,我梦见自己又回到了前世那个雨夜。童瑶撑着伞站在路灯下,雨水顺着她的长发滴落……
  「市里到了!市里到了!」
  售票员的吆喝声把我惊醒,我猛地坐直身子,第一反应就是去摸背包。
  还好,钱还在。
  下了车,炽热的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车站广场上人声鼎沸,小贩的叫卖声、摩托车的喇叭声、旅客的交谈声交织在一起。我左右张望片刻,提着书包快步走向车站公厕。
  公厕门口蹲着个卖报纸的老头,我买了份《体坛周报》挡住脸,闪身进了最里面的隔间。关上门,我从包里掏出准备好的道具:染发剂、假胡子、美瞳,还有一套旧衣服。
  上一世为了能顺利施行绑架童瑶的计划,我曾经花了大量时间去练习易容变装、跟踪侦查等这些普通人不会去碰的技能,虽然上一世到最后也没能用上就是了。
  二十分钟后,当隔间门再度打开时,我已经完全变了个模样。原本清爽的短发变成了油腻的棕黄色,脸上贴着络腮胡,眼睛里戴着褐色美瞳,身上套着件皱巴巴的格子衬衫。镜子里的人活脱脱是个沉迷网络的颓废青年。
  有人可能会说我买个彩票还易容实在没啥必要,但我这个人行走江湖没别的,就两个字谨慎!
  走出车站,我拦了辆三轮摩托。「师傅,去最近的体彩店。」我故意压着嗓子说话,连口音都变成了带着南方腔调的普通话。
  摩托车在烈日下穿行了十几分钟,最后停在一家挂着「中国体育彩票」招牌的小店前。店里墙上贴满了各种赛事海报,柜台前的液晶电视正在重播昨晚的世界杯比赛。
  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冷气混着烟味扑面而来,店里零星坐着几个彩民,正对着电视指指点点。
  「老板,猜比分,打8000的。」我将一沓有零有整的现金排在玻璃柜台上,纸币上还带着我的体温。
  「好嘞!……呃?」老板是个秃顶的中年男人,原本懒洋洋的表情在看到我的投注单后瞬间凝固。他接过钱,反复确认着单子上的内容——8000块的四串一,猜的是四场冷门比赛的精确比分。  足彩的串子玩法又叫串关,比分四串一意味着要连中四场精确比分,哪怕猜错一分都会前功尽弃。一般来说串子都是投个50、100 碰碰运气,如果我不是重生者的话,像这种直接梭哈的买法跟送钱基本也没什么区别。
  「小哥,你确定吗?出了单可就不能退了。」老板狐疑地打量着我,目光在我乱糟糟的头发和乌青的眼圈上停留,「要不要先买点单场的?」
  「废什么话,直接出,你别给我打错了就行!」我故意用沙哑的烟嗓吼道,同时从背包里掏出一瓶喝了一半的大乌苏,仰头灌了一口。酒液顺着嘴角流下,我故意没擦,任由它滴在衣领上。
  老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手中的酒瓶,露出了然的表情。
  他摇摇头,开始在机器上操作:「行吧,号码是2xxxxxx ,四串一,8000元。
  「
  打印机嗡嗡作响,吐出一张薄薄的彩票。我接过来仔细检查:德国vs阿根廷2 :0 ,意大利vs乌克兰3 :0 ,英格兰vs葡萄牙0 :0 ,巴西vs法国0 :1 —完全正确,和记忆中的比分一分不差。
  「谢了。」我把彩票对折两次,塞进贴身的暗袋里,冲老板摆摆手便离开了投注站。
  走出店门,七月的热浪扑面而来。我拐进一条小巷,确认没人跟踪后,迅速摘掉假胡子,用湿巾擦掉脸上的妆容。
  接下来只要耐心等待彩票开奖我就能拿到一大笔钱。
  钱是王八蛋,但很多事只有有钱才能做。
  比如找人解决朱杰那个王八蛋。
  一想到上一世林小桃被那个混蛋玷污凌辱,逼迫至死,我就恨不得把朱杰绑起来千刀万剐。
  并且与此同时,一个问题也不可避免的出现在我心中不知道现在这个时间,两人进展到哪一步了?
  或者更直接一点:林小桃她……会不会已经被得手了?
  这个疑问甫一出现便在我脑海中萦绕不去。
  理智告诉我凭林小桃的个性决不会这么容易向朱杰屈服,但感性却让我忍不住反复去推敲和怀疑自己的判断。
  经历过、或是曾经怀疑过另一半出轨的朋友,肯定能理解我这种焦躁的心态。
  尽管我心里很清楚,哪怕林小桃此时已经失身于朱杰,那也并不是她的错。
  我不能,更不应该因此对她产生偏见,这种事也不会影响到我对她的感情。
  但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真的很不好,非常折磨。
  因此我决定主动出击,把这个问题搞清楚。
  十几分钟后,我已经变回原本的造型,在路边找了个公话超市,拨通了大春的电话。
  「小言哥,你进城干嘛去了,怎么不叫上我?今天鱼特别好,你不在我一个人打的没劲……」
  刚接通喂了一声,听出电话那头是我的声音,大春立马便幽怨起来。
  我连忙打断道:「行了,回去了再找你,你先帮我个忙。」
  「嗷,小言哥你说。」
  「你在QQ上帮我约下林小桃,就说我在中心广场麦当劳等她,一起吃午饭。」
  「好,」大春应了一声,紧接着又问道:「小言哥你怎么自己不打她电话啊,是不是不记得号了,我把她号码给你自己约吧?」
  「别废话,让你约你就约,记得要在班群里发,不要私聊。」
  大春听我这么说更懵了,「啊?为什么,班里群消息那么多,万一她没看到怎么办?」
  「她不回消息你就私聊再给她发一下,再不回你就给她打电话。行了不跟你说了,电话费贵贵的。约好了给我回拨过来,我就在这等你消息。」
  挂掉电话,我让老板给我取了包芙蓉王,抽出一根点燃,边吸烟边等。
  不一会,大春的电话便回了过来。
  「小言哥,你说朱杰那人怎么那么讨厌呢,一听说林小桃要跟你约会,立马在群里说他也有空,可以一起去。」
  我笑了笑,「那林小桃呢,她怎么说?」
  「她?哦对对对,林小桃她没搭理朱杰,私聊让我告诉你去学校后门奶茶店等她。」
  「嗯,我知道了。」
  「哎,小言哥你说知道是什么意思,你知道什……」
  我再度打断他,「大春,现在骑上摩托,到学校这边找个网吧等我电话。」
  「哎?那我这刚打的鱼咋办?」
  「放生吧,当攒功德了。」
  「啊?我……」
  啪嗒。
  没给大春说出那个艹字的机会,我直接挂掉电话,冲老板道了声谢便离开了超市。
  在QQ群里公开约林小桃自然是我故意为之,要的就是让朱杰知道这件事,这就是所谓的投石问路。
  林小桃临时变更见面地点躲开朱杰,这确实让我有些没有想到,但这也从一定程度上说明她大概的确还没有向朱杰屈服,是个好的现象。
  ……
  「两杯珍珠奶茶,谢谢。」
  盛夏的阳光透过奶茶店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明晃晃的光斑。
  尽管我们学校其他年级的学生还没放暑假,但上午这个时间段,整个校园区域都显得格外安静。
  奶茶店里冷气开得足,却更衬出几分冷清。除了柜台后无聊刷着手机的店员,就只有我一个人。
  点好单,我端着两杯冰凉的珍珠奶茶,选了个最角落、被一盆茂盛的绿萝半遮着的卡座坐下,面向门口,静静等待林小桃的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滑过,我吸管里的珍珠已经见底,只剩下冰块在杯底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就在我开始有些坐立不安,甚至怀疑林小桃是不是已经在半路被朱杰截住的时候,店门被轻轻推开了。
  一个穿着浅粉色连衣裙的娇小身影闪了进来,正背对着我,有些急切地四处张望。
  阳光在她蓬松的裙摆上跳跃,一条宽宽的蕾丝腰带在她纤细的腰后系成一个硕大而精致的蝴蝶结,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裙摆下,一双光洁修长的小腿笔直,脚下踩着一双圆头漆皮小皮鞋,带着精致蕾丝花边的白色短袜恰到好处地包裹着脚踝,整个人精致得像从橱窗里走出来的洋娃娃,又像是某个唯美动画片里误入人间的小公主。
  若不是那头标志性的淡金色双马尾,我几乎不敢相认。
  「小桃?」
  我试探着朝那个粉色身影挥了挥手。
  林小桃闻声回眸,看到我的瞬间脸上绽放出毫无保留地明媚笑容,带着纯粹的欢喜。可这笑容仅仅维持了不到一秒,她像是猛地想起了什么要紧事,硬生生地把扬起的嘴角弧度向下压去,努力抿成一个自认为端庄优雅的微笑。
  她微微颔首,迈着明显不太习惯的小碎步朝我走来。
  「阿言,等急了吧?」
  她开口,那刻意捏出来的、又轻又柔的嗓音,像是被糖浆裹住的黄莺鸟。
  我看着她这副努力「营业」的模样,直接破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赶紧用手捂住嘴,肩膀却控制不住地抖动:「我不管你是谁,快点从林小桃身上下来!把她还给我!」
  伪装瞬间崩塌。林小桃的脸颊立刻飞上两朵红云,气哼哼地快步走到我对面坐下,把手里的小熊挎包往旁边一扔,恼羞成怒地扯着自己泡泡袖的荷叶边:
  「我就说这身不适合我吧!烦死了!都是她们几个,非逼着我这样穿!还说什么教程……」
  「她们是谁?」我忍住笑问。
  「还能是谁!我那几个八卦舍友呗!」林小桃懊恼地趴在桌上,下巴抵着手臂,「她们说我以前穿得太随便了,所以你才不主动约我……说这样穿出去才有面子,你才会喜欢……」她越说声音越小,最后抬起头,大眼睛里带着一丝忐忑和沮丧,小声问:「我这样……是不是更糟糕了?」
  看着她像只失落的小猫,我的心瞬间软了下来。我收起玩笑,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语气温和:「不会,其实这一身真的很适合你,很漂亮。」
  看到她眼中瞬间亮起的光,我微笑着补充道,「不过,你没必要特意夹着嗓子说话,自然一点就很好。」
  「真的吗?」少女的脸庞如同拨云见日,瞬间阴转晴天,身体也坐直了,「你……很喜欢?」
  她小心翼翼地确认着,乌溜溜的大眼睛里像是有无数细碎的星。
  「是的,我很喜欢。」我侧头想了想,语气更加肯定,「而且,你平时的样子,我也很喜欢。」
  林小桃紧绷的身体瞬间松懈下来,肩膀微微垮下,但那份喜悦却从心底漫溢到眼角眉梢。
  她双手捧着脸,声音欣喜:「程子言……这是你第一次对我说「喜欢」。」
  「是吗?」
  我微微一怔,扯了扯嘴角,看着她此刻没心没肺、纯粹因为一句肯定就雀跃不已的样子,心底深处忽然涌起一阵细细密密的酸涩和难过。
  她会为了迎合我心目中可能的「喜好」,笨拙地改变自己,穿上不习惯的裙子,捏着嗓子说话,还会因为我一句简单的认可,就开心得像是得到了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
  其实她非常、非常、非常喜欢我。
  少女的喜欢热烈而不加掩饰。
  可为什么,上一世的我,像个睁眼瞎一样,对此视而不见,甚至亲手将她推开呢?
  那些被我忽略掉的细节,那些被我误解的心意,此刻像潮水般涌来,几乎让我窒息。
  「程子言,我们去逛街吧!」正处在极度兴奋中的林小桃一点也没察觉到我的短暂失神和眼底的复杂情绪。她像只快乐的小鸟,从座位上弹起来,一把拉起我的手,兴冲冲地就要往外走。
  我迅速收敛起翻涌的心绪,将那些沉重的过往暂时压下。看着她明媚的笑脸,我也笑了,没有反对,只是在她拉住我手的同时,稍稍调整了下自己的手型,不再是简单的被她牵着,而是主动地将五指轻轻滑进她的指间,十指紧密地交扣在一起。
  走在前面的林小桃脚步明显顿了一下,身体有瞬间的僵硬。她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只是那暴露在我视线中的、原本白皙晶莹的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绯红,像熟透的樱桃。
  一中位于郴城东郊,紧邻着波光粼粼的郴河。虽非市中心,但学校附近却自成一片热闹天地,尤其沿着河岸,各种小吃摊、小商铺鳞次栉比,烟火气十足。
  我们就这样十指紧扣,像所有热恋中的小情侣一样,漫无目的地沿着河岸闲逛。
  空气里弥漫着烤串的孜然香、炸臭豆腐的特殊气味、糖炒栗子的甜香……
  林小桃的兴致前所未有的高昂。虽然我们以前也经常一起逛吃,但这次,她的快乐是外放的、带着糖衣的。黑色的小皮鞋踢踢踏踏踩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走几步,她都要忍不住踮起脚尖,像跳芭蕾一样轻轻蹦哒一下,粉色的裙摆随之荡漾,像一朵盛开的花。
  她叽叽喳喳地跟我分享着学校的趣事,眼睛亮晶晶的,仿佛有星星落在里面。
  「程子言!」走着走着,林小桃忽然用力拉了我一下,停下脚步,仰着小脸,眼睛亮得惊人,「你会抓娃娃吗?」
  「抓娃娃?」我顺着她兴奋的视线望去,只见不远处新开业的商场门口,整齐地摆放着一排崭新的、闪烁着七彩跑马灯的娃娃机,里面塞满了各种毛茸茸的玩偶。
  「是啊!」她用力点头,充满期待地看着我。
  「当然会。」我挑眉,有些疑惑地看着她,「但……你确定吗?我记得你好像对毛绒玩具没什么兴趣。」
  「呃……」林小桃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被戳穿的茫然和尴尬。接着,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道具,猛地背过身去,用身体严严实实地挡住我的视线,然后鬼鬼祟祟地从她那个可爱的小熊挎包里掏啊掏……
  尽管她的动作足够小心,也刻意弯下了腰,但奈何我们身高差摆在那里,我居高临下,视线轻而易举地就越过了她的肩膀,精准地捕捉到了她手中那张折叠起来的小纸条。最上面一行加粗的印刷体大字,像自带聚光灯一样刺入我的眼帘:
  「约会必玩的十大项目,让爱情在游玩中升温!」
  「……」
  我瞬间明白了,差点没当场笑出声,赶紧握拳抵在嘴边,强行忍住。
  林小桃对我的偷看毫无所觉,她像是从「攻略」里汲取了巨大的信心和勇气,迅速收起纸条,转过身来,小脸微红但语气异常笃定,仿佛这是她深思熟虑后的决定:「我确定!去抓娃娃吧,肯定很好玩!」
  看着她这副可爱的「作弊」模样,我努力克制着让自己笑得不要太夸张,肩膀却忍不住一抖一抖:「好,好,我去买币。」
  「不用!」林小桃此刻仿佛又找回了平时的「大姐头」风范,小手一挥,豪气干云,「你去机台那边等我!」
  说完,她便像只轻盈的粉色蝴蝶,蹦蹦跳跳地跑向商场入口处的前台服务台。
  不一会,她就捧着一个沉甸甸的、装满银色游戏币的塑料小盒子回来。
  「这么多?」我看着那满满一盒,少说也有五六十枚的硬币,忍不住皱眉,「这得抓多少个娃娃啊?」
  林小桃对我的「质疑」显然不服气,小嘴一撇:「哦?听你这口气,你很擅长抓娃娃喽?」她扬了扬下巴,带着点小挑衅。
  我故意歪嘴一笑,「彬城一中娃娃杀手有没有听过?」
  林小桃立刻被点燃了斗志,她「哼」了一声,把装币的盒子往旁边的台子上一放,双手叉腰:「吹牛!那咱们比比?看谁抓得多!」
  「算了吧,」我故意逗她,「我怕你输了哭鼻子。」
  「你才哭鼻子!爱哭鬼程子言!」林小桃瞬间炸毛,脸蛋气鼓鼓的,「到底敢不敢比?不敢就认输!」
  「来来来,谁怕谁!」
  我俩各抓了一大把硬币,分别选了一台看起来「顺眼」的娃娃机,摩拳擦掌地开始了「对决」。
  然而玩了不到五分钟,我就发现情况不妙。
  06年的娃娃机,可不是十几年后那种为了吸引顾客而调松爪力的「慈善机」。
  这东西在这个时间段还算是个新鲜时髦的玩意儿,商家可是真敢下狠手——爪子软得像面条,抓力弱得可怜,完全就是「吞币巨兽」。
  连续投了十几个币,眼看着爪子每次都是象征性地碰一下目标娃娃就软绵绵地松开,我懊恼地抓了抓头发。侧头看向林小桃那边,却被她的样子逗得差点笑喷出来。
  只见林小桃整个人几乎贴在了娃娃机的玻璃罩上,一双大眼睛瞪得溜圆,全神贯注地紧盯着里面晃动的钩爪。她的身体无意识地随着钩爪的左右摇摆而同步轻微晃动着,小嘴微张,屏住呼吸,仿佛在用意念操控。她一只手哆哆嗦嗦、小心翼翼地操纵着摇杆,挪动得极其缓慢;而另一只手则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悬在红色的抓取键上方几厘米处,紧张得手指微蜷,怎么也不敢果断地拍下去。
  这副如临大敌、又充满生涩的可爱模样,就差在脑门上贴个「新手初体验」
  的标签了。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叹了口气,放下自己这边的「战斗」,走到她身后。
  她太过专注,甚至没发现我的靠近。我伸出手臂,从背后轻轻环住她娇小的身体,一手覆上她操纵摇杆的手,一手则稳稳地握住了她那只悬在半空、紧张到有些冰凉的小手。
  「放松点,小笨蛋。」我的声音带着笑意,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看准目标,像这样,轻轻摇杆调整位置……对,稳住……好,就是现在,拍一下!……喂?林小桃同学,你在听我说话吗?」
  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异常僵硬,我低头一看,才发现林小桃的眼神直愣愣地望着前方娃娃机玻璃上我俩模糊的倒影,小脸以惊人的速度迅速涨红,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她整个人像是被瞬间煮熟了,头顶仿佛能看到具象化的热气「噗噗」地往外冒,身体微微颤抖着,连呼吸都忘记了。
  她这副可爱到爆炸的反应,像羽毛一样轻轻搔刮着我的心尖,我忍不住微微俯身,嘴唇贴上了她红得剔透、小巧可爱的耳垂,用只有她能听到的气音,带着明显的调侃,低声唤道:「小桃姐,你害羞了?」
  ——这个称呼,源于我们刚认识时,她为了彰显「大姐」地位,非要我这么叫她。但这绝对是我第一次在如此暧昧的情境下,用这种带着戏谑和亲昵的语气叫出来。
  「啊——!谁、谁谁谁谁害羞了!」
  林小桃像是被电流击中,猛地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触电般想挣脱我的怀抱,却又被我环住的手臂困住。
  她紧张得语无伦次,舌头都打了结,却还强撑着不肯示弱,努力昂起红得像苹果的小脸,瞪圆了眼睛与我对视,试图摆出一副「不过如此」的淡定模样,「你你你你这人……怎怎怎么凭空污人清白!」
  「吱……」
  就在这气氛微妙僵持对视的瞬间,那台被我们遗忘的娃娃机,因为长时间没有接收到「下落」的指令,终于触发了预设的自动程序。钩爪在到达时限后,发出了悠长的机械音,开始缓缓地、无人操控地自动下落。
  接着,就在我和林小桃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那只刚刚在我们手里还软绵绵的钩爪,此刻却如有神助般牢牢地抓住了一只毛茸茸的兔子玩偶,然后毫不拖泥带水地将它直接抓了出来。
  「耶——!程子言!我们抓到啦!!」
  巨大的惊喜瞬间冲散了所有的羞涩和尴尬。林小桃发出一声欢呼,猛地转过身,像颗小炮弹一样撞进我怀里,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腰,又蹦又跳,兴奋得无以复加。
  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好运逗笑了,张开手臂稳稳地接住她,任由她在自己怀里撒着欢儿蹦跶,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青春气息,心底一片柔软。
  ——说起来,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这似乎都是我和林小桃之间,第一次如此亲密地身体接触。
  兴奋的劲头稍稍过去之后,怀中的少女显然也清晰地意识到了这一点。她的蹦跳慢慢停了下来,但搂在我腰上的手臂却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反而收得更紧了些。她把发烫的小脸深深地、安心地埋进我的胸口,发出一声满足又带着点羞涩的、悠长的叹息。
  「程子言,我发现你不光长得好看,味道也很好闻。」
  「是吗?」
  我也低头嗅了嗅,却只闻到少女轻盈纯净的发香。
  「嘿嘿……这就是拥抱的感觉吗?」
  少女柔软的娇躯在我怀里扭来扭去,看得出来她真的很享受这种亲密的身体接触。
  只是我就有些难受了,本来就是气血方刚的年纪,被她这三蹭两不蹭的身体立马就有了反应。
  感觉到自己硬挺的阳具不听使唤地顶在了少女两腿之间,我有些尴尬地缩了缩下身想要调整一下弹道。
  没想到一低头,正撞上林小桃那像是偷到鸡的小狐狸一样的坏笑。
  「程子言,原来你也不是那么老实嘛!」
  林小桃说着,还极为大胆地用自己光洁如玉的大腿蹭了蹭我高耸的下身。
  她那青涩的脸庞上此时却是透着一股子媚劲,瞬间让我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字:
  妖精!
  我再也控制不住,捏住她的下巴深深吻了下去。
  林小桃起初还有些害羞,但很快便投入进来,生涩却热情地回吻,甚至主动将自己的小巧香舌送入我齿间。
  少女的气息稚嫩清幽,我贪婪地吮吸着她唇舌间的甘甜津液,手也不听使唤地搭上她胸前微微凸起的小馒头。
  「有、有人,别、别在这里……」
  林小桃气喘吁吁地按住我的右手。
  她的嘴上说着拒绝,但在我放手的瞬间,少女的胸脯却不由自主地向前挺了挺,像是不舍得让我就这么离开似的。
  「小桃,你好可爱。」
  我忍不住低头亲了下她红润的脸颊,动情道。
  「那你喜欢吗?」
  「很喜欢。」
  「嘻嘻,我也喜欢,喜欢听你说喜欢我。」林小桃搂着我的脖子,喃喃道:
  「程子言,你现在真的是我男朋友了。」
  看着林小桃满足的笑容,我却回想起了前世她质问我是不是从来没有喜欢过她时的哭泣,忍不住轻声问道:「小桃,为什么你会让我做你男朋友呢?」
  「因为你好看呀。」
  似乎是怕我误会,林小桃又连忙补充道:「一开始我只是觉得你傻乎乎的很可怜,又觉得有一个好看的男朋友我会很有面子。但后来我发现你跟别的男生都很不一样,慢慢的就真的喜欢上你了。」
  「哦,那我跟他们哪里不一样?」
  林小桃露出怀念的神色道:「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上课的时候我被咱们班主任那个老妖婆点名批评,说我每天不务正业,将来……将来会跟我妈妈一样。当时你站起来跟老师吵了一架,还跟她打赌,说你会帮助我提升分数。」
  我点点头,这件事我印象还是挺深的。从那之后,林小桃便每天跟我一起学习,还说要跟我考同一所大学。
  「你不知道,那时候除了你之外,班里其他人看我的眼神都特别怪异,特别是那些男生,他们那副样子……我见过的,街上那些男人就是那样打量我妈妈的。
  那些男生也这样看我,除了你,只有你……其实我不在乎的,本来是不在乎的,真的。但是、但是你……」
  说着说着,林小桃开始有些语无伦次。
  我终于理解了她对我的感情源头,忍不住心疼的抱紧了这个倔强的女孩。
  「程子言,今天我们这样……我真的好开心。」
  「我也是。」
  「所以,」林小桃又露出一个狡黠地笑容,暗示意味极为明显地在我腿上蹭了蹭,「不管你想对我做些什么,我都不会反对哦……我可是……已经年满十八岁了呢!」
  我感到一阵激动,刚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一阵震动的嗡鸣声打断。
  从刚才起,林小桃的手机便一直震个不停了。
  我瞬间冷静下来,微笑着岔开话题道:「你还是……先接电话吧,好像有急事的样子。」
  闻言林小桃忍不住撇了撇嘴,连看都没看,直接快速将手伸进小熊挎包里直接将手机挂断。
  「怎么了?」
  我其实已经猜到是谁的电话,却还是明知故问道。
  「啧……没什么,是……工作上的事,今天和……同事、约了下一期视频的更新拍摄。抱歉,我、我该走了。」
  林小桃有些不耐烦地咂了咂嘴,说话时看我的眼神有些躲闪,脚尖内扣成八字轻轻掂起。
  这是她每次说谎时下意识的小动作,是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习惯。
  我心口微微一疼,但却假装什么都没看出来,轻轻抱了她一下道:「没关系,今天已经很开心了。既然是工作那也是没办法的,不是吗?」
  「嗯……那你呢?」
  「大春应该在附近上网,」我假装偏头想了下,「你的电话能借我用下吗?
  我让他来接我。」
  林小桃的脚踮的更厉害了,慌乱地背过身从包里掏出电话,「我、我知道程大春的号码,我来帮你打。」  我的视线越过林小桃单薄的肩膀,清晰地看到她手机上的提示来自朱杰的未接来电:33. ……
  目送着我坐上大春的摩托转过街角,林小桃才挥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但她不知道的是,刚刚转过街角我便让大春停了下来。
  「小言哥,你这是在干啥子,咱们不回村里吗?」
  大春一头雾水地看着我从背包里掏出一件新的短袖换上,又在自己的短裤外面直接套了条长裤。
  我一边摸出一顶渔夫帽扣在头上,一边冲他摆摆手,「行了,你的任务完成了,回去接着上你的网吧,手机和摩托借我用下。」
  「你去哪?」
  「办点事,晚点去网吧找你。」
  「……哦。」
  在大春疑惑的目光中,我骑上摩托朝着林小桃乘坐的出租车开走的方向追去。
  在城市里,摩托车是很好的追踪工具,速度够快又灵活,堵车时还能走人行道。
  尤其是这个时间郴城还没有修绕城高速,不用担心出现跟着跟着别人上了高速而我被拦下来的情况。
  跟踪林小桃的决定属于临时起意,是在刚才等待大春的时候才紧急制定的计划。
  一方面如果我能够偷听到他俩私下里的对话,就有可能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另一方面,我也有点担心今天跟林小桃的约会刺激到朱杰,导致他失去理智对林小桃提前下手。
  毕竟从那33通连续的未接来电就可以看出他现在有多愤怒,跟上去随时保护林小桃不受伤害是很有必要的。
  于是我就这样骑着大春的旧摩托,保持着一个十分恰当的距离跟在出租车后面。
  不至于太近被发现,也不至于太远会跟丢。
  一切看起来似乎都很顺利,但我的心里却忽然升起一阵不安。
  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被遗漏了,但我却死活也想不出到底是什么。
  到底……是什么呢?
  我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太久便得到了答案。
  ——「铿!」
  随着一道清脆的金属断裂声响起,摩托车瞬间失去了所有动力。要不是我反应够快,差点就被惯性带倒在马路中央。
  「……操!」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碎了一地的摩托车链条,第一次无法控制情绪,失态到怒骂出声。
  其实大春这辆二手摩托早就已经到了报废的年份,时不时把我俩撂在半道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但很显然从十年后重生回来的我早已经忽略了这个细节,居然在计划里指望着用这台破车完成追踪的任务。
  我想要马上伸手再拦一辆的士继续追踪,急切间却连一辆空车都找不到。
  望着逐渐远去的出租车尾灯,我心中的不安逐渐变成恐慌,开始不可抑制地想着「蝴蝶效应」这个词。
  没办法继续调查只是小事,可若朱杰真的因为我今天莽撞的行为而提前伤害林小桃的话,我岂不是百死难赎?
  「怎么办,怎么办?电话,对,我还有电话……」
  我已经顾不上考虑如果被林小桃知道我已经发现她和朱杰的关系会有什么反应了,慌乱的掏出大春的手机拨通林小桃的电话,试图阻止她和朱杰见面。
  但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或许是朱杰频繁的催促让林小桃感到不耐,她居然在这个时候选择了关掉手机!
  我茫然无措地推着坏掉的摩托车向最近的维修点走去,期间一遍遍徒劳无功地拨打着林小桃的电话。
  盛夏正午的阳光炽烈毒辣,我却只感到浑身阵阵冰寒。
  难道重来一次,我还是什么都做不到吗?
  我就这样浑浑噩噩地修了车,浑浑噩噩地去了网吧,浑浑噩噩地坐在大春旁边看着他打游戏。
  我一直没有放弃过拨打林小桃电话的尝试,直到某一刻,听筒里传来的提示音不再是冰冷的关机提醒。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屏住呼吸静静等待。
  或许……或许已经来不及了,但不管怎么说,电话能接通就是好事。
  铃声响了很久才被接起,然后我便听到林小桃的声音:「……你做什么啊?」
  她的声音听来有些远,又被压的极低,显然并不是对我说的。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前世曾无数次在日本动作电影里看到过的经典剧情一下子出现在脑海中:少女被黄毛操的高潮迭起,却突然收到了男友的来电,本来不想理会,手机却被有意作弄的黄毛抢走接起……
  一阵窸窸窣窣响起,像是林小桃从某人手里接过了电话。
  「喂,程子言?」
  林小桃的声音响起。
  我察觉到她说话时虽然略有一些慌乱,但却并没有伴随着剧烈喘息的气音,心中不由又燃起一股希望。
  难道……是我误会了?事情可能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糟糕?
  「小桃,你的手机一直打不通。」
  我怀着希冀开口试探。
  「嘿嘿,那个,我刚刚在拍视频呢,不想被铃声打扰所以关掉了。不好意思呀,让你担心了吧?」
  「哦哦,没事,说实话确实是有些担心,但现在知道你没事我就放心了。现在拍摄结束了吗?」
  「嗯……还没有,只是暂时休息一下啦。你还在市区吗?晚点我这边结束了就去找你哦。」
  听到林小桃连续说这么大一段话都没有异样,我的确是放心了不少。
  想了下,我又意有所指地开口道:「小桃,我们现在是真正的男女朋友了,如果有什么事的话你可以……」
  但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到电话那头的林小桃惊呼了一声。
  「你、你干嘛……唔!」
  一阵奇怪的响动之后接着便是突然地寂静。
  这并非那头的动静忽然消失,而更像是通话被某人按下了静音键。
  「小桃,小桃你没事吧?」
  我紧张的接连呼唤了几声,才又再一次听到了林小桃开口,伴随着咕叽咕叽的奇怪水声。
  ——就好像是林小桃正一边说话,一边在吞咽着一根粗大的雪糕。
  「没、没事,唔唔……我、我又要忙了,晚点再说……呀!」
  通话被挂断。
  而当我颤抖着再次拨打过去时,林小桃的电话却已经再一次的关机了。
  「小言哥,你没事吧,脸色看起来真吓人。」
  大春再怎么迟钝,这个时候也察觉到我有些不对,忍不住担心的开口问道。
  大脑一片空白,我像是没听到他的问话似的呆呆地看了他半晌。
  接着我忽然笑了,笑的像个没心没肺的傻子,只是被双臂掩住的眼眶中,泪水却不自觉地顺着两颊缓缓淌落。
  「……大春,你知道世界线收束吗?」
  「啊?我只知道艾泽拉斯世界树,小言哥你要我带你下本吗?我防战贼溜!」
  「……滚吧,没你事了。」
  ……
  【未完待续】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8/02 13:34:09

(5)你满意吗?
  不得不说,林小桃可能已经因我的错误而失身这件事对我的打击的确有些大,但我并没有因此消沉太久。
  七岁那年我曾因为好奇拆掉了父亲的手表,发现装不回去便把残骸藏起来假装它是丢了。父亲发现之后并没有责怪我,而是语重心长的告诉我人应该勇敢地面对自己犯下的错误。
  这个道理知易行难,但拥有二十八岁的人生经历,我已经能很好地理解父亲的教诲。
  于是渐渐冷静下来的我在大春旁边开了台机子,登陆了我自己的QQ给林小桃发了一条信息:
  「要不要跟我回村里玩一下?我想带你看看我长大的地方。」
  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改变,但假如林小桃冲动之下要做出些什么不好的事,这条消息至少可以成为拉住她的那根线。
  消息发完,我便捏着自己的指头怔楞地盯着电脑屏幕,努力让自己的心情不要那么焦躁。
  「小言哥,你真不玩一下魔兽世界吗?特别好玩,而且我的战士已经33级了,可以带你!」
  见我开了机子却只是对着电脑发呆,大春不免有些担心我的精神状态。
  「……那就试试吧。」
  我回过神来偏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接着在他的指导下注册了一个新的账号。
  即使是以十年后的眼光来看,魔兽世界这款游戏的画面也能称得上相当精良。但或许是由于我从上一世到现在都没有碰过任何游戏的缘故,我的动作相当笨拙,还没走出新手村便接连被怪物打死了三次。
  「小言哥,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还有不擅长的东西啊。」
  大春咧着嘴在旁边看的嘎嘎直乐。
  我也只是笑笑,并不怎么在意。毕竟我之所以会玩这东西,无非是需要找个东西转移下注意力罢了。
  然而就在这时,耳机里忽然传来QQ提醒好友上线的咚咚咚的敲门声,我心头一跳,连忙切回桌面,果然看到林小桃的头像亮了起来。
  「小桃,你在哪?」
  我连忙打字询问,可还不等我的消息发出,林小桃的语音电话便打了过来。
  我勉强稳住自己颤动的心绪,缓了口气点下接听按钮,接着便听到了林小桃欢快的嬉笑:「程子言,你是要带我见家长吗?」
  听到她声音如此轻松,我不免有些意外。
  ——或许……事情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糟糕?
  但我还是不敢有丝毫放松,用最温柔的语气道:「可以吗?我家里只有一个奶奶,我想让她见见你。」
  「呃……啊,可、当然可以,但我没有准备礼物,会不会……」
  林小桃起初明显是在开玩笑,听到我认真的回答不免有些措手不及,一时间竟在电话里扭捏起来。
  「不要紧的。你在哪,我去找你,然后我们一起买点水果回去就好。」
  我循循善诱的开口,只想尽快找到林小桃,确保她没有问题。
  「不用,我都打到车了,还是我来找你吧,你跟大春在哪个网吧,是学校跟前那家吗?……师傅,去河堤路星辉网吧。」
  尽管没能问到林小桃的位置,但听到耳机里传来司机师傅提醒她系好安全带的声音,我还是忍不住长出一口大气。
  不管怎么说,只要人没事就行。
  「我先挂了呀,待会儿见。」
  「别挂,再聊会儿,我想多听听你的声音。」
  「咦,你肉麻死了。」林小桃嫌弃一句,随后却发出了咯咯咯的笑声。
  我也笑了笑,刻意避开今天的事,将话题引向我们即将到来的大学生活。
  林小桃果然被勾起兴趣,唧唧喳喳的说起自己的规划:我们要报同一门选修课,要加入同一个社团,如果她b 站的收入分成再高一点,我俩还可以一起在外面租个房子……
  或许对于林小桃来说,幸福就是有我的未来。
  ……
  「程子言!」
  刚一进网吧大厅,林小桃便看到我站起来冲她挥着手,不由开心地叫了一声,像只出谷的黄莺鸟一般向我跑来。
  看到她一点也不像有事的样子,我终于彻底放下心来,微笑着张开双臂。
  「嘿!」
  林小桃也很配合地纵身一跃,像只树袋熊一样直接把自己挂在了我身上。
  她的行为吸引了网吧里其他人的注意,不少人都放下游戏抬头往这边张望。
  林小桃也发现了这一点,红着脸想从我身上下来,却被我反手抱得紧紧地。
  「放我下来吧,好多人在看。」
  「再抱一会,没事的。」
  「可是有人在拍照,多不好意思啊。」
  「那你把脸藏起来。」
  林小桃扬起小拳头锤了我一下,倒是听话的把头埋进我胸前。
  感受着怀里可人儿香香软软的娇小身躯,我忍不住满足的叹了口气,终于彻底把心放回肚子里,绝世宝物失而复得的幸福感让我整个人都像飘浮在云端。
  但与此同时有一丝疑惑也始终萦绕在我心底,就像是洁白云朵上的一抹阴影。
  ——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林小桃的状态看起来居然比上午同我见面时还要放松?
  只是我也知道现在并不是问话的时机,只能微微用力将少女环的更紧了些,像是要将自己那丝疑问埋进更深的心底。
  「咳咳。」
  大春看不下去我俩这腻歪的状态,装模作样的咳了一声,待我不满的目光瞟过去时却看到他正襟危坐地盯着电脑屏幕,像是从未将注意力从游戏世界里移开似的。
  「咦,你们也在玩这个啊!」林小桃借机从我怀里钻了出来,好奇地打量着我俩的电脑界面。
  「啊,是小桃姐啊,你什么时候来的?你也玩魔兽吗?」
  大春装作刚刚注意到林小桃的样子摘下耳机,憨笑着同她打招呼。
  林小桃恢复了几分『大姐头』的派头,得意道:「哼哼,什么叫『也』玩?我可是早就60级满级了!」
  大春立马显出崇拜的神情,拍起了林小桃的马屁,希望她可以抽空带带自己,提升提升装备什么的。
  我在一旁假装不满的叫道:「喂喂,你之前不是告诉我为了好好学习已经把游戏戒掉了吗,怎么就满级了?」
  「呃……嘿嘿,代练,代练帮我玩的。」
  说说笑笑间,我们下机出了网吧,却意外地在楼下看到另外一个男生。
  ——冯青,林小桃的小跟班,同时也是她乐队里的鼓手。
  他留着一头齐肩长发,皮肤白净的像个女孩子,又高又瘦,总是很低调也很安静,小小年纪就有股摇滚艺术家的气息。
  「子言哥。」看到我们下来,冯青主动打了声招呼,样子有些腼腆。
  「冯青,你们这是……?」我有些疑惑地看了眼林小桃。
  冯青见状主动解释道:「哦,我担心小桃姐一个人打车不安全,就……」
  「行啦,」
  林小桃却突然大咧咧的打断他,丝毫不假辞色道,「早就跟你说不会有事了。我跟程子言去他家玩,你也早点回去吧。」
  冯青倒也不生气,只是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主动退开到一旁。
  我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有些疑心今天林小桃能够脱困或许与这个冯青有很大关系。
  但林小桃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好继续试探,只能冲他微微点头示意告别。
  原本我的安排是大春自己骑车回去,我跟林小桃则奢侈一把打车回村,但林小桃却突然说想试试坐摩托的感觉。
  因此事情就变成了我骑摩托载小桃,而大春则自己赶下午的班车。
  「行,那就上来吧。」
  我跨上大春的旧摩托,示意林小桃坐到我背后来,结果她却一下从我胳膊下面钻进了我身前。
  看着她幼小的体态,我顿时有种老父亲骑车送女儿上小学的怪异感觉。
  「别闹,坐前面你手没地方扶,不安全。」
  林小桃歪着小脑袋想了下,似乎觉得我说的也有道理,于是爬起来站在车座上调整身体,变成面对我的坐姿。
  「好了,这样就可以抓着你了。」林小桃美滋滋地抱紧我道。
  「……」
  我又好气又好笑,在她的头盔上敲了个暴栗,「等下被交警抓到咱俩哪也不用去了,直接去上交通安全课好了。」
  「哦。」
  林小桃这才不情不愿地爬下车,老老实实回到后排坐好。但她似乎很快又发现从后面搂着我腰的感觉也非常不错,于是又再度意气风发起来——
  「出发,驾!」
  ……
  由于上午刚在这辆旧摩托上吃过亏的缘故,这次载着林小桃回村我骑得很慢,到家已经是傍晚时分。
  奶奶正坐在院门口的树荫下择菜,看到我们回来,笑着冲我们招手。
  「奶奶好!」
  林小桃不待车子停稳便跳了下来,将双手提着的瓜果和牛奶递了过去,声音坚定地像要入党:「我叫林小桃,是程子言的……同学,他带我回来玩,打扰您啦!」
  看着她局促紧张的样子,我不免感到好玩,忍不住伸手帮她摘掉头盔,搂住她纤细的肩膀。
  虽然没有直接揭破她这个『女同学』的身份,但我的动作无疑宣告了我和她的关系并不简单。
  林小桃闹了个大红脸,用胳膊肘轻拐了我一下,脸上却尽是羞涩与甜蜜。
  看我们这样,奶奶似乎也明白了,忍不住伸手拉住林小桃的手臂,脸上的皱纹瞬间舒展开,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好孩子,长得真乖!走,回家坐会,奶奶给你们做饭。」
  堂屋里很凉爽,弥漫着老房子特有的、混合着泥土和木头的气息。
  奶奶接过林小桃手里的水果,取出一个西瓜浸到井里,又给她舀了一瓢清澈冰凉的井水。
  「孩子累了吧,喝点水休息一下。」
  粗瓷大碗的碗壁上凝结着细密的水珠,林小桃接过来喝了一小口,又规规矩矩地把碗放回八仙桌上,「好凉快,好喝,谢谢奶奶!」
  奶奶笑容更盛,又跟林小桃寒暄了几句家常,接着忽然悄悄把我拉出屋外问道:「小言,奶奶要准备红包吗?」
  这就是在问我和林小桃进展到哪一步了。湘南这边的规矩,未来儿媳第一次正式登门,长辈一定要给包个大红包。
  看到奶奶期盼的眼神,我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奶奶,我们才十八岁。」
  「哎,早是早了点……先定下来也好的。」
  奶奶颇有些遗憾地摇摇头,倒也没有坚持,「行吧,你带小桃出去转转,奶奶给你们做饭。」
  「好。」
  离开家,林小桃鬼鬼祟祟地回头看了几眼,确认离开了奶奶的视线范围,这才恢复了活泼的模样。
  「程子言,你跟大春平时在哪捞鱼,带我去吧!」
  「那里太远了,村子跟前也有河的。」
  「嗯嗯。」
  西沉的太阳将天空染成温暖的橘红。金色的余晖不再灼热,穿过浓密的树荫温柔地铺满了整条河面,粼粼河水如同流动的熔金。
  微风吹过河岸的芦苇丛,沙沙作响,带来了湿润的泥土气息和傍晚特有的清凉。
  「哇!好美啊!」林小桃站在河岸上发出由衷地赞叹。
  我和她都脱了鞋袜,卷起裤腿,赤脚踏入水中。河水带着白天的余温,但底部依旧清凉,光滑的鹅卵石硌着脚心,有种踏实的触感。
  「水好舒服!」
  林小桃小心翼翼地踩着石头,弯腰掬起一捧水,看着水滴从指缝漏下,在夕阳下折射出七彩的光晕,「程子言,鱼呢?怎么捉?用手吗?」
  她兴致勃勃地问,眼睛在夕阳下亮晶晶的,像是也盛满了碎金。
  「嗯,傍晚鱼也喜欢溜边找吃的,好抓。」
  我走到她身边,指向一片靠近芦苇荡、水草丰茂的浅滩,那里的水流更平缓,在夕阳的逆光下,能看到一些细长的黑影在水草间缓缓游弋。
  「你看那边,看到黑影没?那就是鱼。要轻轻地走过去,别惊动它们,然后慢慢把手伸到水草根或者石头缝里,感觉碰到了滑溜溜的东西,就快准狠地合拢手掌。」
  我一边说,一边示范,双手像捕食的水鸟一样,极其缓慢地没入水草阴影中。
  指尖传来冰凉的滑腻,我心中一喜,猛地合掌!
  「哗啦!」水花四溅,在夕阳下如同炸开的金珠。
  摊开手掌,只有几根断掉的水草和惊惶逃窜的水纹。
  「哈哈哈!」
  林小桃笑得前仰后合,清脆的笑声在安静的河畔格外响亮,「程子言,你这示范也太『成功』了吧!鱼没抓到,水草倒是薅了一把!」
  我有点窘,抹了把溅到脸上的水珠,嘴硬道:「太久没练了,手生。你行你上?」
  「哼,看我的!」
  她信心满满,学着我的样子,蹑手蹑脚地靠近那片水草区,白净的小脚丫踩在光滑的鹅卵石上,圆润如珠的脚趾微微蜷缩着勾紧。
  她全神贯注,微微弓着背,小心翼翼地拨开水草,双手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探入那片被夕阳渲染得有些神秘莫测的水底阴影里。
  那一刻,世界仿佛安静了下来,只有潺潺的水声和芦苇的沙沙声。我站在她侧后方几步远的地方,能看到她纤细的脖颈和紧绷的脊背线条。
  夕阳的余晖从她背后打过来,给她纤细的身影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
  我忽然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燥热涌上心头,喉头一阵发紧,一种按捺不住的冲动操控着我缓步向前,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将林小桃整个人从身后揽住。
  但少女似乎早已察觉到了我的接近,并没有受到丝毫的惊吓,只轻软地扭动了一下娇躯,这动作比起挣扎不如说更像是在调整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程子言,你干嘛呀?我还要捞鱼呢!」
  林小桃娇滴滴地说着像是质问的话语,然而还没说完她自己便已主动偏头,将少女柔软的唇瓣送入大灰狼的口中。
  「嗯……程子言,程子言……」
  林小桃的声音在我的唇间化作一串低吟,柔软的唇瓣如温润的果冻,带着少女独有的清甜气息,轻轻颤抖着贴合在我的唇上。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温热的鼻息拂过我的脸颊,像是夏日河边微风中夹杂的花香,撩拨得我心头一阵酥痒。
  当我们的唇舌交缠,她的舌头柔软滑腻得像一尾小鱼,在我的追逐下躲闪,又在不经意间缠绕,勾起我更深层的渴望。
  「唔……」
  林小桃发出一声细腻的低吟,纤细的手臂环上我的脖颈,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我的衣领,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
  夕阳的余晖在她脸上晕染出一抹绯红,那双亮晶晶的眼眸半睁半闭。
  少女娇软的身体柔得像是刚摘下的青涩蜜桃,带着一丝湿润的嫩甜。
  她的呼吸急促而滚烫,喷在我脸上,像夏夜里蒸腾的热气,撩得我心跳如擂鼓。
  我的手不自觉地滑向她的腰,纤细的曲线在我掌心微微颤抖,指尖触碰到她衬衫下露出的皮肤,那片白皙温热润滑得像是刚从阳光里取下的绸缎。
  「程子言……」她低声呢喃,声音里带着一丝羞怯和挑逗,像是故意在试探我的底线。
  她的手顺着我的脖颈下滑,指甲轻轻刮过我的锁骨,留下一串酥麻的痕迹。
  我再也忍不住,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双手猛地托住她的翘臀,将她整个人调转抱起。
  林小桃轻呼一声,双腿本能地夹紧我的腰,裙摆被风掀起,露出她白嫩的、泛着柔润光泽的大腿根部。
  我的手掌顺势下滑,按在她圆润的臀肉上,隔着薄薄的内裤,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热度和柔软。
  那一刻,我的下身硬得发疼,炽热的欲望像熔岩一样在血管里翻涌。
  「别……别在这儿……」
  林小桃的声音细若蚊鸣,脸埋进我的胸口,像是想藏起那抹羞涩。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言语,臀部在我掌心轻轻扭动,像是在邀请我更进一步。
  我低头咬住她晶莹剔透的耳垂,牙齿轻轻碾过那块软肉,湿热的舌尖在她耳廓里打转,引得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她的手抓着我的肩膀,指尖深深陷入我的皮肉,像是要把我揉进她的身体里。
  「没人会来的。」
  我低声哄她,嗓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只手从她臀部滑向大腿内侧,指腹隔着内裤边缘摩挲。
  那块布料已经湿透了,黏腻地贴在她娇嫩的私处,我能感觉到她花瓣般的阴唇在指尖下微微张合,像是在渴求我的触碰。
  我的呼吸变得更重,鼻尖埋进她的发间,嗅着她身上混杂着河水清香和少女体味的气息,下身那根硬邦邦的肉棒跳动得更加厉害,几乎要从裤子里挣脱出来。
  林小桃的身体突然一僵,随即软了下来,像是彻底放弃了抵抗。她抬起头,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截粉嫩的舌尖,眼神里满是迷离和渴望。
  「程子言……我好热……」
  她的话像是一根火柴,彻底点燃了我心底的欲焰。我猛地吻住她,舌头粗暴地探进她的嘴里,搅弄着她柔软的口腔内壁,贪婪地吮吸她的津液。
  她的舌头笨拙地回应着,像是只迷路的小鹿,被我牵引着缠绕在一起。
  我的手不再满足于隔着布料的触碰,干脆掀开她的裙子,扯下那条湿漉漉的内裤。她的下体暴露在微凉的晚风中,稀疏的毛发下,那片粉嫩的肉缝微微敞开,晶莹的液体从缝隙里溢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淌下,在夕阳下闪着淫靡的亮光。
  我伸出手,轻轻拨开那两片娇嫩的唇肉,指腹蹭过她肿胀的小核,她立刻像被电击了一样全身一颤,嘴里发出一声尖细的呻吟,双腿夹得更紧,像是要把我的手指整根吞入。
  「程子言……别弄那儿……我受不了……」她喘息着哀求,可那声音听起来更像是撒娇。
  就在这时,我的脑海里却闪过一个画面——今天,林小桃失踪的那段时间,她是否也曾这样在别人怀里喘息呻吟?那根深埋心底的刺再次扎了出来,我的手顿了一下,林小桃察觉到我的迟疑,睁开迷蒙的双眼,低声问:「怎么了?」
  我咬紧牙关,强压下那股酸涩的猜疑,低头吻住她的脖颈,牙齿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没事……我想要你。」
  我的声音低沉而坚决,指尖在她湿滑的入口打转,感受到那股炽热的紧缩,终于忍不住将中指缓缓插了进去。
  她的内壁湿热而紧致,膣肉层层叠叠,像一张小嘴贪婪地裹住我的手指,蠕动着吸吮。
  但与之相反的是林小桃却是眉头紧蹙,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叫,眼角旋即渗出一片泪花:「啊!程子言,我好疼……」
  而与此同时,我也感到自己的指尖触到了一层柔软的阻碍。
  我惊愕片刻,随后才反应过来——这是……林小桃的处女膜?她……还是第一次?
  原来今天林小桃和朱杰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意识到这一点的我我不由大喜过望,甚至生出一些喜极而泣的冲动,连忙小心翼翼地将手指缓缓抽离林小桃的身体,生怕动作太大破坏了那一层珍贵的宝物。
  或许男人都是想一套做一套的生物,我也不能免俗。
  哪怕心里再怎么觉得不在乎女友是否处女,可真碰到这种事的时候感受却是完全不同。
  「唔……」
  尽管我的动作很轻很慢,但粗糙的指尖滑离穴口时仍然直接带出一泡晶莹的汁液。
  林小桃浑身巨颤,忍不住发出一声像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娇哼,猛地将我死死搂住。
  「程子言,我……好奇怪,我想……想尿尿!」林小桃眼神迷离地望着我,红唇微微翕动。
  「你……不会这就丢了一次吧?」
  少女敏感的身体令我意外又惊喜,忍不住坏笑着将她抱紧,故意压着嗓子在她耳畔低语道。
  林小桃并不答话,只是将头埋进我被汗湿一片的胸前,近乎贪婪地嗅闻着我身上的雄性气息。
  「今天晚上别回去了,好吗?」我低声发出暗示意味明显的邀请。
  然而林小桃还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勉强抵抗道:「可是……妈妈会担心……」
  其实我很清楚林小桃的母亲压根就不在乎自己的女儿是否回家,此时搬出妈妈不过是少女最后的矜持。
  但我自然不会煞风景的直接揭穿,而是轻声坏笑道:「那就给她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
  「嗯?什么理……啊!」
  哗啦!
  不待林小桃话音落地,我便抱着她直接向后仰倒,带着她的娇躯扑通一声重重摔入河水之中。
  林小桃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她随后便发现我将她护的极好,并没有让她直接落水,只是溅起的水浪也已将她的衣裙完全打湿。
  「呀,程子言你真的坏死了,坏蛋坏蛋坏蛋!」
  反应过来的林小桃也顾不得下体仍是光溜溜的,干脆娇笑着直接骑坐在我身上,不停地双手撩水往我身上洒。
  但她这点微弱攻击实在吓不到我,我干脆直接仗着水性把脑袋往水里一藏,双手在她不着片缕的下身游走,抓住机会猛占便宜。
  「呀!别、别闹了,我认输,认输还不行吗?」
  不过片刻林小桃便抵挡不住我的凶猛攻击,气喘吁吁地连连踢腿,叫停了这场色气十足的争斗。
  此时的少女站在河边,湿透的粉色连衣裙紧贴着她娇小的身躯,像一层薄薄的糖衣裹住她纤细的腰肢,勾勒出她圆润的臀部曲线,像是熟透的水果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或许是觉得自己胸部规模尚未完全发育的原因,林小桃并没有戴胸罩的习惯,而是像个小孩子一样穿着吊带内衣。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过去,湿漉漉的布料下,她胸前的两点微微凸起,像是两只可爱娇挺的乳鸽,粉嫩的乳晕若隐若现,像两颗含羞待放的樱桃,让我的喉咙一阵发紧。
  「程子言,我这样子怎么回去见人呀,奶奶要看不起我了。」
  她埋怨的声音带着一丝娇嗔,红着脸低头瞟了眼自己湿透的模样,小手不安地揪着裙摆,模样可爱得让人心动。
  「不要急,我有办法。」
  我打横抱起她走到岸边,俯身从自己的旧书包里摸出一条大毛巾,直接席地而坐着给她擦起头发来。
  「嗯哼~ 」
  林小桃像是变成了一只听话的猫,小小的身体蜷在我怀里,十根莹白柔嫩的足趾舒服的微微缩紧。
  「好了,你把这个换上就行。」
  眼看擦的差不多了,我又从大书包里掏出一身自己的旧衣服。
  「咦!你怎么什么都有准备,怪不得出来玩还要背个书包,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早有预谋?」林小桃有些诧异,像是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没好气地捏住我腰间的软肉道。
  「怎么会?」
  我笑眯眯地将她裙子撩开,拿着毛巾给她擦拭身上的水珠,只是手却总是不老实地在她粉嫩挺立的小樱桃上打转揉捏,「来河边玩带些干衣服不是常识吗?」
  这当然是胡说八道,但被我捏住乳头的林小桃像是被按动了某个开关,顿时失去了思考能力,气喘吁吁地按住我作怪的大手,「不、不要你了,我自己来……」
  「可是我怕你擦不干净。」我像个骗小孩吃糖的怪蜀黍般越发变本加厉,终于将林小桃惹急了。
  她一把抢过我手中的毛巾,红着脸瞪了我一眼,像是只正在哈气的小猫,嘴里嘟囔着:「程子言,你再乱摸我就不理你了!」
  她抱着我的旧衣服,扭着纤细的腰肢,蹦蹦跳跳地钻进了河岸边不远处的茂密树林,「不许偷看,否则……哼!」
  我笑着摇了摇头,背过身去,蹲在河边用手掬起一捧水洗了把脸,试图让脑子里那股躁动的热流冷静下来。
  正胡思乱想着,身后不远处的草丛里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是有人踩断了枯枝。
  我心头一紧,猛地转过身,目光锁定不远处的芦苇丛。
  声音断续却急促,不像是风吹草动,更像是有人刻意压低的脚步。
  「谁在那里?」
  我不想吓到林小桃,只能压着嗓子试探着呵斥一声。
  我悄悄靠近草丛,步伐放得极轻,尽量不惊动那片可疑的区域。我屏住呼吸,猛地拨开一丛芦苇。
  然而,除了几只受惊飞起的蚊虫,草丛里空无一人,只有几根被压弯的草梗在微风中微微晃动。
  我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大春那张憨厚的笑脸——除了这片芦苇荡是我和他的秘密基地,一般情况下村子里不会有其他人过来之外,他曾经两次偷窥堂嫂的经历也不得不让我将他列为怀疑目标。
  「程子言,你干嘛呢?鬼鬼祟祟的!」
  林小桃清脆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我猛地回头,看到她已经换上了我的旧T恤和运动短裤,宽大的衣摆在她身上晃荡,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女孩,显得格外娇憨可爱。
  她的头发还是半湿的,贴在额头上,几滴水珠顺着她白皙的脖颈滑下,消失在T 恤领口里,勾得我心头又是一热。
  「没、没什么,刚才好像听到草丛里有动静。」
  我掩饰性地咳了一声,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
  宽松的T恤遮盖住她纤细的腰肢,短裤下露出的小腿白得晃眼,来不及套上鞋袜的脚趾像是刚剥壳的荔枝,透着莹润的光泽。
  「动静?不会是野猫吧?」
  林小桃歪着头,笑嘻嘻地凑过来,湿漉漉的发梢蹭着我的手臂,带来一丝凉意,「还是说……程子言,你在担心有人偷看我换衣服?」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眼睛弯成月牙,带着几分揶揄。
  我被她戳中心思,脸上一烫,赶紧转移话题:「好了,别闹了,天快黑了,咱们赶紧回去吧,奶奶还等着咱们吃饭呢。」
  林小桃咯咯笑着,像是占了上风的小狐狸,蹦到我身边,主动挽住我的胳膊,手臂柔软得像是刚出炉的棉花糖。
  我低头看了她一眼,心底那丝关于草丛异动的疑虑被她甜美的笑脸暂时压了下去。
  ……
  我们沿着村间小路往回走,夜色渐渐笼罩,远处田野里蛙鸣此起彼伏。
  林小桃挽着我的胳膊,哼着欢快的曲调,脚步轻得像只小鹿,偶尔故意踩着路边的石子,发出清脆的「啪嗒」声。
  「程子言,我的袜子湿了,不舒服。」
  走着走着,林小桃忽然又来了鬼主意。我有些好笑的看着她,明知故问道:「那怎么办?」
  「你背我!」
  我没有丝毫意外,甚至在她开口前便主动蹲下了身子。
  林小桃对我的自觉非常满意,嘻嘻一笑直接蹦上我的后背,小脚丫在我身前得意的一摇一晃。
  我用手兜住她小小的臀儿,即便隔着一层短裤也挡不住那种柔腻的触感,我心中不由微微一荡,「你下面……没穿内裤?」
  「哎呀你坏死了,都湿透了怎么穿呀!」林小桃不依,红着脸一口咬在我肩头。
  我就这样背着林小桃慢慢往家走,在临近家门的时候却看到一个身影正站在自家门前向这边张望。
  是堂嫂。
  我的身子僵了僵,想要开口打个招呼却又不知说些什么。堂嫂却似乎并不在意,冲我们笑了笑便转身回屋了。
  「程子言,那个姐姐是谁?」
  「哦,是我堂嫂,就……我堂哥的老婆,远房的,我们共一个太爷,也不是很近的关系……」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只是不知不觉就多解释了几句。
  林小桃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堂嫂刚才站的地方,点点头没说什么。
  推开院门,奶奶还在厨房忙碌,院子里已经亮起了昏黄的灯泡。刚走进院子我就闻到了腊肉的熏味混杂着青椒的清香。
  林小桃也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眼睛亮晶晶地看向厨房。
  听到动静的奶奶围着一条旧围裙走出来,手里还拿着锅铲。当她看到我背上的林小桃时愣了一下,随后温和一笑,「小桃这身打扮……真精神!」
  林小桃被逗得脸一红,吐了吐舌头,赶紧松开我的胳膊,小跑过去帮奶奶端菜。
  奶奶看了眼她T恤短裤的背影,迟疑了下,「……小言,你确定奶奶不用包红包,是吧?」
  「……」
  推开堂屋的木门,我却意外地看到大春已经坐在八仙桌旁,正低头摆弄着筷子。
  看到我进来,他抬起头,咧嘴一笑:「小言哥你们可算回来了!我都快饿扁了!」
  「今天的班车这么快?」我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哦,今天二叔到城里卖货,你们刚走我就搭他车回了。」
  听他这样一说,我心底那丝关于草丛异动的疑虑又冒了出来。
  凭我和大春的关系,有疑问自然不用藏着掖着,我直接一把薅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问道:「刚才草里的是不是你?」
  大春一张脸顿时涨的像烧红的黑炭,支支吾吾地承认道:「小言哥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偷看,是奶奶让我去叫你们回来吃饭……」
  我冷笑一声,「你意思不是故意,只是借机?」
  大春尬笑两声。
  连续两个心爱的女人都被大春看光光,加上上一世童瑶还被这个夯货干的死去活来……
  我心底不由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说不清是酸还是苦,总之很不痛快,忍不住厉声追问道:「老实交代,你什么时候过去的,都看到什么了?」
  大春被我问的张口结舌,正不知该怎么回答,却见林小桃这时端了一盘青椒炒腊肉进来,「你们俩嘀嘀咕咕在说什么呢?还不去盛饭。」
  大春立马起身,接过林小桃递来的碗筷,动作麻利地摆放起来,还不忘冲她挤眉弄眼:「小桃姐,你这身衣服可真不错,跟小言哥是情侣装吧?」
  林小桃被他调侃得脸颊又是一红,瞪了他一眼,却掩不住嘴角上扬的笑意。
  这个时候奶奶也端着砂锅进来,我只好悻悻松手,暂时放过大春。
  家里难得来客人,奶奶恨不得把所有好吃的都做了。
  晚餐简单却丰盛:青椒炒腊肉、蒜蓉空心菜、煎得金黄的荷包蛋,还有一锅鸡汤。
  林小桃夹了一块腊肉,咬了一口后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含糊不清地夸道:「奶奶,这腊肉也太香了吧!」
  「好孩子,喜欢就多吃点。」奶奶笑得合不拢嘴,往林小桃碗里又夹了一块荷包蛋。
  饭毕,林小桃抢着要收拾碗筷,却被奶奶笑着拦下。大春则是做贼似的跟我打了声招呼便骑上摩托落荒而逃。
  屋子里安静下来,只剩下堂屋里老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像是夏夜里缓缓流淌的时光。
  我和林小桃对视一眼,少女忽然羞涩起来,像是被我灼热的眸光烫到一般脸色渐红,偏过头去呢喃了句。
  “什么?”
  我好奇的凑近,林小桃脸色更红,跺着脚丫支支吾吾地,“去、去洗澡啦,大笨蛋!”
  老房子只有一间洗手间兼浴室,自然要让给林小桃使用。我则去院子里的井边冲凉。水流从头顶浇下,冲刷掉一天的暑气和疲惫。
  洗漱已毕,我抽出一支黄芙,想了想,又重新插回烟盒。
  咳、保持口气清新是对女生的基本尊重,才不是因为吸烟阳痿的传闻。
  换上干净的背心和短裤,我擦着头发回到堂屋,却发现洗手间的灯已经熄灭,堂屋也空无一人。
  门扉轻响,我抬头望去,才看到奶奶从走廊尽头的客房内退步出来,脸上挂着和蔼的微笑。
  “奶奶。”
  “嗯,小桃的房间都收拾好了。”
  “好。”
  “你...们早点休息。”
  奶奶笑眯眯地拍了拍我的手,不知是否故意,讲话时的停顿十分可疑。
  “...好。”
  目送奶奶背着手回屋,我犹豫了片刻想着是不是该等老人家睡熟。
  但终究心火难耐,我最终还是放轻了脚步走向客房,缓缓推门。
  房间不大,窗外月光洒进来,映得屋子里泛着淡淡的银辉,旧木床上铺着干净的蓝花床单。
  林小桃背对着我趴卧在床头,手里不知在摆弄些什么,未干的长发被毛巾裹起,几滴水珠滴落在我的旧T恤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白皙的小腿在床沿外翘起,足趾轻晃,像是水面上漂浮的荷叶,带着一种无意识的撩人。
  我缓步走过去,生怕惊扰了这份安静的旖旎。却不想听到脚步声的林小桃像只受惊小兔般乍然翻身,看清来人是我,连忙将手里的东西压进身下。
  “看什么呢,这么专注?”
  我有些好笑,也有些好奇,忍不住探身张望。
  “没、没什么!”
  林小桃眼神躲闪,又将身下的东西往薄被里塞了塞。
  见状我不由愣了一下,心中一下子闪现出上一世看过的某些影片,那些类似于出轨的妻子背着丈夫和情人聊微信什么的桥段...
  “呵呵,”勉强笑了笑,我借机吐出心中的些微郁气,轻声开口:“怎么样,在...乡下还习惯吗?”
  这样的客套本不该出现在亲密情侣的对话之中,说到底我也只是随便移开话题而已,不想林小桃却是怔愣地看了我许久方才恍然回神,像个断了电的机器人:
  “还、还不错,不,我的意思是很好...真、真的。”她有些结结巴巴的,又顿了一会,才盯着我的眼睛继续道:“程子言,奶奶真的很好。”
  她的声音很闷,眼里似有微光,我感觉有些不对,又靠近了些才发现那是满盈的泪水,不由吃了一惊:“林小桃,我奶奶是不是对你说什么了?”
  “不是的不是的,奶奶对我很好,她、她...”
  林小桃慌忙摇头,双手抬起试图擦干泪滴,却不想抽回的右手将被子里的东西也一起带了出来——
  并不是什么正在与可疑男人聊天的手机,而是……
  一封红包。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心中担忧尽消,忍不住笑道:“林小桃,奶奶给你红包是代表认可,这是好事,你哭什么呢?”
  林小桃抿着嘴不说话,只是紧紧攥着那封红包,指节微微发白。
  意识到她的情绪似乎真有些不对,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柔声安慰道:“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说好吗?”
  林小桃将小脑袋埋进我肩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才道:“程子言,你会一直喜欢我吗?”
  “傻姑娘,你这么可爱,谁会不喜欢呢?”
  “那、那如果将来你...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你都会对我好吗?”
  “当然,”我抬起她的小脸,为她拭去泪水,看着她的眼睛郑重道:“我保证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一辈子对你好,你不相信我吗?”
  “...傻子。”
  “嗯?”
  林小桃声音很小,我没有听清,凑过去时却被她推开少许,接着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红着脸,伸手一点点褪去自己的衣衫。
  她的动作很慢,有些羞涩,但并不迟疑。不过片刻间少女洁白无瑕的胴体便已完全展露在我面前。
  我发誓,那是我此生仅见的绝美风景。
  月光下女孩的躯体仿若夏夜里盛开的昙花。夜色宛如轻纱,柔柔地披洒在林小桃身上,将她白皙的肌肤映衬得如凝脂般细腻,宛若一块绝世美玉。曲线柔美的胸脯在呼吸间微微起伏,盈盈一握的乳肉稚嫩如新剥鸡子,两点鲜红的蓓蕾被一条玉臂遮起,不肯完全展露真容。
  少女纤腰如柳,小腹光洁平坦,白的晃眼,再向下那条神秘动人的溪谷却是被素手掩住,显出一种独属于处子的羞怯。
  “程子言,你...喜欢吗?”
  我没有答话,也开不了口。此时此刻我已经完全被眼前动人的美景摄住了,只能用行动表达。我俯身下去将林小桃紧紧搂住,她的身体柔软得像一团棉花,带着少女独有的清香,贴着我的胸膛微微颤抖。
  「程子言……」
  听着她低声的呢喃,我喉咙一紧,欲望像潮水般涌上来,忍不住低头吻住少女温热甘甜的红唇。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温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脸颊上,像是夏夜里拂过的热风。
  我的舌头探进她的嘴里,贪婪地搅弄,吮吸着她柔软的舌尖。
  「哦……!」
  林小桃发出一声低吟,身体软得像要融化在我的怀里。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滑向我的前胸,指甲刮过我的皮肤,带来一阵酥麻的刺痛,最终停在我的下腹。
  相比于前两次的亲密接触,这次的林小桃明显主动了太多。
  她的指尖隔着短裤轻轻摩挲,勾勒出我早已硬挺的轮廓。
  我一口叼住住她的耳垂,牙齿碾过红玉般的软肉,舌尖在她耳廓里打转,引得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她的动作愈发大胆,探手伸进我的短裤,纤细的手指握住我灼烫的阴茎,像是握住一根烧红的铁棒,轻轻撸动。掌心温热而柔软,带着一丝汗湿的黏腻,撩得我下身一阵阵抽搐。
  我被她拨弄的完全失控,气血上脑,忍不住低吼一声,猴急地将她掩住下身的藕臂拉开。
  月光掩映间,少女无毛的下体莹润如雪,微微张合的穴口如同被情欲浸湿的花瓣,晶莹的汁液从缝隙溢出,泛着淫靡的光芒向我发出无声的邀请。
  盯着那处幼美肥嫩的粉色肉缝,我的理智彻底崩溃了,欲望如决堤江水将我从头到脚淹没。
  我哆哆嗦嗦地脱掉自己的短裤,跪在她双腿间,手握自己涨痛的阴茎用力乱顶,却怎么也找不到正确的姿势,龟头一次次撬开穴口却又顺着唇缝滑开,蹭在她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道淫湿的痕迹。
  “嗯...嗯...呃...”
  少女幼嫩的阴唇哪里抵得住龟头这样反复的刮蹭,林小桃用手背抵住口鼻试图阻止自己发出羞人的动静,一双小巧玉足却迫不及待般紧紧勾住我的大腿不肯松开。
  “操!我...我他妈进不去...”
  我急得满头大汗,终于忍不住发泄式地锤了一下床板,颓然承认自己的生涩与笨拙。
  “...”林小桃因害怕而死死闭合的双眸微微睁开,看到我模样的瞬间紧张的心情顿时消散,“噗...看你那样子,我还以为你很老练呢。”
  她的嘴角微微扬起,像是为自己在初次的交欢中占据了上风而感到些许得意,又好像是意识到心爱之人也是第一次时的欣喜。她主动伸手握住我的阴茎,指腹轻抚我的龟头,引得我低吼一声,腰部不自觉地挺动。
  “慢点...这里...对、哦...好舒服...用点力,别怕我疼...”
  林小桃眼含笑意低声引导着,呻吟声带着一丝颤抖,仿佛既期待我的进入又害怕即将到来的疼痛。她的手指将我的龟头引向她的肉缝,湿热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
  她略显老练的动作甚至让我生出一丝她是否真是处女的疑虑。
  然而来不及多想,下一刻,我深吸一口气,腰部用力,龟头终于猛地挤开她紧致的阴唇——
  于是,短暂的疑虑在那一瞬间烟消云散。
  尽管我从未曾真正进入过任何一名异性,我也敢发誓那决不是任何一个有过性经验的女生可以提供的绝妙体验。
  那一刻,我的阴茎像是落入一团粘腻的蜜浆,又像是被无数湿热的小嘴死死咬住。她的穴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着我的龟头,仿佛有无数柔软的触手缠绕,龟头的棱角被她湿滑的褶边摩擦,刺激得我几乎要立刻窒息,忍不住再度用力顶动腰胯——
  “啊!好疼!”
  林小桃的身体猛地一僵,骄傲的神情瞬间消散。她的眉头紧蹙,眼角渗出泪珠。她的双手死死抓着我的臂膊,指节发白,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颤抖不止。
  我连忙停下动作,心疼的吻去她眼角的泪滴,“小桃,你没事吧?”
  林小桃咬着泛白的下唇,伸手下探却发现我的阳具还有一截留在外面。她不禁被吓了一跳,忍着眼泪委屈巴巴地质问我:“程子言,为什么进不去,你是不是插到我尿尿的地方了?”
  “...”
  我不由哑然失笑,哪怕我真是个傻子也该知道女孩子的尿道口根本不可能被任何阴茎插入,之所以停在半道只是因为我感觉到了她那层最后的阻碍而已。
  “慢慢来,你会快活的。”
  再度拿回主动权,我不再火急火燎,而是低头吻住她胸前凸起的红豆,牙齿在她白皙的乳肉上轻咬,腰部小心翼翼地推进,龟头缓缓没入更深处。她的甬道仿若贪婪的漩涡,湿滑的内壁每一次蠕动都似有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吮吸我的命根,巨大的快感让我几乎忍不住叫出声来。
  “程子言……好胀……好疼……哦~~这就是做爱吗?程子言,说你爱我....呜呜呜...”
  林小桃的声音断断续续,好似被疼痛撕裂的丝线,却也渐渐糅进了欲望的喘息。
  意识到稚嫩的少女对即将到来的一切一无所知,我心中大为怜惜,但也并不点破,而是腰胯耸动间耐心地反复触碰她那层柔软的屏障。
  直到感受到她花穴中渐渐涌出汩汩蜜汁,我终于咬牙用力,猛地直刺到底!
  ‘啵...’
  我仿佛听到了一声似有若无的轻响,又或许那根本只是我脑补中的幻觉。但不论如何,我终于在这一刻跟林小桃彻底融为一体,用我灼烫的鸡巴狠狠夺走了少女纯洁的初夜。
  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带着浓烈的腥甜气息,顺着我的阴茎淌下。
  “....啊啊啊!!!”
  林小桃好像傻掉了一般,迟滞了片刻才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紧,仿佛是被剧痛钉在了床上。
  她的双手死命扣住我的肩膀,指甲掐进皮肉,就好像要把所有的痛苦都同步返还给我。
  “好了,没事了,不疼了...你是我的女人了...我爱你,程子言爱林小桃...”
  我紧紧搂住少女,保持着下身相连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手掌轻轻拍抚着她瘦弱的肩背。
  “骗子,大骗子...”
  林小桃粉拳不停捶打着我的胸口,仿佛要将所有委屈通通发泄出来。
  看到她可爱的模样,明知不该,我还是忍不住开口逗她:“那...要不今天就到这?”
  “...王八蛋!”
  林小桃泪眼朦胧地瞪了我一下,又扭住我腰间的软肉,小嘴委屈的能挂上油瓶,“你故意欺负我是不是?”
  我微微一笑,低头含住她胸前的一点嫣红,舌尖反复绕着那颗硬挺的乳珠打转,牙齿轻轻啃咬,就好像在品尝一颗熟透的樱桃。她的身体微微一颤,在快感与疼痛交织撕扯中渐渐逸出低低的呻吟。
  “哦...程子言...你这个混蛋,大混蛋...我要听你说爱我...”
  她喘着气,声音里带着一丝娇嗔,双手推着我的胸膛,似抗拒,又似索取更多。
  我咧嘴一笑,开始缓慢挺送抽插,节奏渐渐加快。
  “哦...哦...疼、慢点、快一点、再慢一点点一点点就好...哦~~~”
  她的甬道逐渐湿滑,每次抽插都带出淫靡的水声。她的娇喘渐渐急促,像是断续的琴音,虽然仍不时夹杂着痛苦的吟哦,嗓音却愈发柔媚。
  “程子言……啊、停,停一下,我……我不行了……”
  “再坚持一下,我要到了...哦哦哦...”
  “程子言,啊...啊...好疼,要被你玩死了...王八蛋,说你爱我,我要听...”
  林小桃像是丢了魂一般,眼睛瞪得大大的,檀口微张,吐出阵阵毫无逻辑的浪叫。
  我低吼一声,再也顾不上怜香惜玉,大开大合,每一次抽插都全根尽没,恨不得连阴囊也一并塞入林小桃细嫩的穴口,没几下便精关失守,滚烫的精液如喷泉般涌出,尽数灌进她湿热的膣道。
  “啊!”
  林小桃发出一声尖细的惊呼,双腿死死缠着我的腰臀,不让我移动分毫,身体猛地绷紧,如同被电击般颤抖不止,内壁痉挛着吮吸我的阴茎,像是在贪婪地吞噬着我的每一滴精华。
  我喘着粗气,腰身无力地最后缓缓抽送几下,终于感到最后一滴存货都已射了个干干净净。酸痛的双臂无法再支撑自己的身体,精疲力尽地瘫靠在她身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吻住她的唇瓣,舌尖温柔地扫过她口腔间每一处棱起。
  她低哼一声,像是抗拒又像是回应,双手无力地推了推我的胸膛。
  “舒服吗?”
  温存片刻,我感到自己缓过气来,坏笑着问道。
  我知道这很俗,但哪个男人在事后不会问女人这样的问题呢?
  但林小桃的反应却很奇怪,她沉默着,却又不似羞涩到开不了口,而是整个人缩进我怀里,额头用力抵住我的胸口,藕臂紧紧环住我的腰身,像是怕我下一瞬便会消失一般。
  我只当这是少女初次失去纯洁后应有的惆怅纠结,不由怜惜地拥住她小小的身体,柔声安抚。
  但我的安慰似乎起了反效果,当我意识到不对的时候林小桃的泪水已经将我的衣襟完全打湿。
  “程子言,嗝...对不起...我做了不好的事...嗝...”
  无声地泪水转为嚎啕,林小桃哭的直打嗝,珠泪像断了线般滑落。
  “没关系,没关系,”我心头一跳,隐隐猜到了她想坦白什么,“说出来就好,我保证不管你做过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的宝贝。”
  事实上在今天跟丢林小桃之后我就在反思,是否坦诚相对才是解决这件事最好的办法?如果我能一开始就坦言相告,是否林小桃就不会因此遇险?
  如今名为重生的蝴蝶扇动翅膀,亲密的关系给了林小桃足够的底气,她不再像上一世那般一意隐瞒,这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不是的,真的是很坏的事,说出来你肯定就不要我了...呜呜呜....”
  “不会的,我保证,我发誓...”
  在我的软言安抚下林小桃终于渐渐平复了情绪,她伸手抓住那个奶奶给的红包,紧紧攥住,像是从中汲取了某种力量。
  “其实我...根本没有那么厉害,”她终于艰难开口,然而第一句就把我吓了一跳,“我...是靠作弊才跟你考上同一个学校的...”
  “...啊?”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少女,哪怕我连重生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都经历过,却仍然不敢想象高考居然有人敢于作弊。
  而且竟然还成功了。
  但这样一来很多事情就得到了解释。怪不得她一边偷偷打着游戏一边还能考高分,怪不得她死活不愿意让我知道,怪不得上一世她会被朱杰用这个秘密逼到走投无路……
  林小桃见我沉默,神情不由更加黯然,扯着我的衣角,“我就知道你会嫌弃我的,我知道自己是个笨蛋,但...也不能全怪我啊,我只是想跟你上同一所学校,谁让你那么聪明呜呜呜...”少女越说越委屈,忍不住再度低声抽泣起来。
  我又耐心安抚了一阵,却发现林小桃只打算坦白到这一步,不由感到又好气又好笑。
  坦白了,但没完全坦白,少女的小心思虽然可爱,却对解决问题毫无帮助。
  于是我心一横,干脆也不再兜圈子,直接开口问道:“那朱杰呢?他是怎么知道你作弊了的?”
  “他当然...”林小桃刚一开口便愣住了,娇躯微微颤抖起来,像一截被风吹动的木头,僵硬又冰冷。
  她大大的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紧紧盯着我,像在确认我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回望着她,笑容真诚而温和,尽量不给到她太大的压力,“是的,我的确猜到了一些事,虽然并不清楚细节,但我敢肯定你是被他威胁了。所以,如果你愿意告诉我,我会很开心。”
  林小桃像是不敢相信我还笑得出来,迟疑着确认道:“你真的...不怪我,不会嫌弃我?”
  紧接着她又晃晃小脑袋,眼神里甚至带上了一丝祈求,“不行不行,事情都已经解决好了,所以你真的别问了,行吗?”
  解决了?
  想到她今天第二次来找我时的那种愉悦,似乎在她的认知里,今天的确是卸下了某些重担,以至于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轻松的感觉。
  但根据上一世她被逼跳楼的悲惨经历来看,我却并不认为朱杰会这样轻易地放过她。
  我不答,只是继续笑着看她,用眼神鼓励着。    林小桃看着我的眼睛,沉默地与我对峙了好半晌。
  似乎是意识到了我不可能就这样将这件事揭过,她的神情渐渐低落起来,又哀怨的瞪了我一会,最终才哭丧着小脸开了口:
  「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最开始就是他帮我找到卖作弊道具的人,特别小的一个耳塞,金属探测器都检测不到。」林小桃拇指与食指合拢,努力向我演示那个东西到底有多小。
  我恍然大悟,难怪朱杰手握如此重磅的秘密却很久都不敢真把林小桃往床上弄,原来是共犯。
  这就说得通了。
  这种事一旦曝光出去他也得一起进局子,把握不好节奏把林小桃逼急了就是鱼死网破的结果。
  「但……他为什么要帮你做这些,即便是想追求你,赌上自己的人生也太过冒险了吧?」
  「什么赌上人生,他就是给了个电话而已,东西是我自己去买的。要不然他哪里敢用这个威胁我?」
  看来林小桃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与我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在我的认知里,但行过必有痕迹,千万不能小看警方的能力,这种事只要稍加调查就能把朱杰一起揪出来——想必他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
  但站在林小桃的视角,却觉得朱杰只是给了个号码而已,不可能有证据被抓。
  也因此她才会被朱杰一直要挟。
  这个傻姑娘。
  我心中不由暗叹上一世她死的是真冤,要是她能勇敢一点……
  等等!
  想起今天在和林小桃通电话时听到的那段异响,我心头不由一阵狂跳,连忙追问道:“那...你说事情解决了,具体是...怎么解决的?”
  其实回过头看,到这个时候我的情绪就已经开始不对劲了。那绝非是发自于对女友境遇的单纯关心,它绝没有那么纯粹,更没有那么...正常。而是一种奇怪的、糅合了嫉妒、恐惧、心痛、期待等等复杂情绪的、急切的、又酸又涩的...
  欲望。
  但此时的我却对此一无所觉,只是一味地想要问出事情的真相。
  林小桃愣住了,片刻后才慌乱地爬起身,像是要证明什么一般用指节分开自己淌着血液与白浆的穴口。
  “他真的没有对我做什么...”少女的嗓音带着微微地颤抖,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努力向我展示着证据,“你看,我真的...是第一次...”
  然而她的行动起到了相反的效果,纯洁的少女拨开下体,向自己的爱人努力展示着自己刚刚被肆虐的花穴,这幅又纯又淫的画面极大地刺激了我的欲望。我看着那抹刺眼的殷红,终于失去了所有理智。
  “告诉我!”我猛地一把抓住女孩的腕子,压抑的嗓音令我自己都感到陌生,含着难以忽视的暴虐,像一头终于失去耐心的兽,“今天!打电话的时候!你,和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小桃像是被我吓傻了,皓腕被我捏出一道红痕,她却并没有呼痛,而是呆愣愣的、缓缓地低下头,看向自己身下的某处。
  我也呆住了,意识到自己瞬间的失态给女友造成了伤害,连忙放开手想要道歉,但视线却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她向下...
  在那里,我刚刚发射过,原本应该垂头丧气如死蛇一般的阴茎,不知何时竟已再度挺立如柱,紧紧顶在林小桃洁白的腿根。
  “小桃,我...”
  我有些尴尬,张了几次口都不知该说什么。
  林小桃也不说话,只是紧紧盯着我挺立的肉棒,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逐渐变得奇怪起来。
  一时间,我们陷入到难言的沉默之中。
  就这样过了许久,林小桃忽然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复杂。
  「程子言,你真的那么想听...我和他的细节?」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像是在压抑某种情绪,「你不会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吧?」
  「呃,我……怎么会,」
  我心尖微颤,条件反射般尴尬的笑笑,「只要想到你被朱杰那个王八蛋胁迫,我就……心很疼,像被针扎一样难受。」
  「……然后越难受越要去想,越想就越兴奋,是吗?」
  「……什么?」
  我愣了一下,终于察觉到林小桃似乎很不对劲。
  那个在我面前始终软萌活泼、娇俏可爱的林小桃像是忽然消失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的嘴角渐渐开始扯出鄙夷的弧度,看我的眼神变得很像是我们第一次相遇时那样充满了嫌弃。
  「小桃,我……」
  「你不用解释的,」林小桃嘴角扯出一个讥讽的笑容,淡淡打断道,「你知道吗……?其实,我妈妈交过很多你这样的男朋友……我见过你们这种人的样子。」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也听不清她话里究竟藏着些什么,于是讷讷半天才开口道:「……阿姨她……」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他们呀,都很喜欢藏在我的屋子里,偷偷的、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看我妈妈在客厅里……接客。」
  这是林小桃第一次真正说起她妈妈的事,语气却淡漠的像在描述其他人的生活,只有在说到『接客』两个字时格外咬重了音调。
  「通常他们会一边看一边打飞机……打飞机你懂吗?就是自渎、撸管、摸……鸡巴。」
  看到她这样,我的心里忽然涌出一股慌张,「小桃,你别这样,我其实……」
  「呃,对了,」
  林小桃像是想到什么,再一次将我打断,「他们呢,其实大部分人也都还好,只是自己摸而已。但也有几个特别恶心的男人,会拉着我一起看。你知道那种感觉吗?被妈妈的『男朋友』拉着,跟他一起眼睁睁看妈妈被那些...嫖客们,干的死去活来?」
  我愕然看着眼前的少女,想象着那副画面,心疼到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语。
  林小桃忽然微微一笑,眼神依旧鄙夷,却又同时混杂了一丝媚意,「呵呵,你跟他们一样呢,嘴上说着心疼,身体倒是诚实的很。」
  我悚然一惊,这才发觉自己的阴茎不知何时竟又涨大了几分,正灼烫烫地顶在少女柔软的小腹间。
  「既然你这么喜欢听,那我就多说一点吧。」
  林小桃俯身,冰凉的小手直接的、没有任何隔阂的握住我如同烙铁一般的鸡巴缓缓撸动,娇柔的嗓音犹如魅魔的低语,「你知道,比那更过分的是什么吗?」
  「……什么?」
  我的嗓音沙哑的像是被火烧过,连我自己都分不清这问句到底是没有听清问题还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有些男人啊,他们还会让我用自己的脚,帮他们……足交。」
  像是一道惊雷炸响耳边,突如其来的眩晕瞬间袭击了我的大脑,那眩晕感来的如此猛烈,比刚才破处高潮射精时更猛十倍不止。一时间我感觉自己好像一叶暴雨中的孤舟,身体随波逐流地颤抖翻滚,仿佛天地都在倒转。
  但林小桃似乎并不在意我的反应,只是嘴角缓缓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
  「足交你懂吗?就是……」
  她伸出手比划着,「用脚把鸡巴撸射。我也真是不懂你们男生为什么都喜欢女生的脚,都是变态吗?嘻嘻,你不是想知道我跟朱杰发生了什么吗?」
  「说真的,他没碰我的身子,如果你是担心这个。」
  她顿了顿,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但他也跟那些男人一样,让我……用脚帮他。」
  她缓缓抬起脚。月光下,莹润的足趾像是凝脂玉珠,带着致命的诱惑。
  「就像这样。」她一边说着,一边握住我的命根子撸动几下,接着异常熟练地抬起自己白嫩的脚丫,轻轻踩住我铁棍一般的鸡巴,两根足趾夹住我刚刚泄过而无比敏感的龟头,就着我射出的精液和她自己的处女鲜血,上下滑动。
  「程子言,你的这个东西还是挺漂亮的……」
  林小桃像是把自己当成了她妈妈,像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妓女那样,轻声评价道:「但其实它...呵呵,没有朱杰的...大。」
  「别说了……」我双目赤红,语声里带着一丝哀求,喘着粗气一把握住林小桃纤细的足踝,阻止了她的动作。
  林小桃却像毫不在意,「为什么不呢?妈妈的那些男朋友都很喜欢听这样的话。」
  「我不是他们!」
  我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却只引来林小桃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可你看起来也很喜欢呀。」
  林小桃就这样一边笑,一边俯身从床头的小熊挎包里掏出一条黑色丝袜,「好了,不逗你了。你知道吗?」
  林小桃提着丝袜,「今天你打给我的时候,我就是穿着这条袜子用脚帮朱杰打飞机的……好看吗?」
  说着,她缓缓从我掌中将玉足抽离,慢条斯理地将那条黑丝套在脚上。
  丝袜薄如蝉翼,裹住她纤细的足踝,勾勒出她足弓的弧度。
  接着她轻抬玉腿,将足底伸向我眼前,向我展示其上一块略微发黄的污痕,「知道这是什么吗?」
  腥臭的气味混杂着少女的幽香瞬间冲入鼻腔,不需要任何解释我就已经完全明白——那分明正是朱杰留下的精斑。
  我想用力推开她,想怒吼质问她到底想干嘛,想向她解释我不是那样的人。
  我应该那样做。
  但一种可怕的欲望瞬间攫住了我,那一刻我能做出的最大反抗就是闭上双眼,偏过头去躲开她鄙夷的目光。
  那目光就像是一位高居云端的女皇,在俯视她卑如蝼蚁的臣民。
  林小桃从来没有那样看过我,哪怕是第一次相见时也没有。我已经分不清她究竟是在演示当时居高临下看着朱杰时的场景,还是真的对我产生了发自内心的鄙夷。
  她轻抬玉腿,丝足轻轻踩在我的下腹,隔着短裤碾过我早已硬挺的阴茎。
  「他让我穿着这个,踩着他的……东西。」她的声音低沉而冷漠,带着一丝魅惑,「他说我的脚比他见过的任何女人都好看。」
  我的呼吸变得沉重,脑子里一片混沌。她的丝足在我胯间缓缓滑动,柔滑的触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欲望和酸涩在心底交织,像是毒药般让我无法自拔。
  「小桃……别说了……」
  我咬牙低吼,试图阻止她,可我的身体却背叛了我,下身硬得发疼,顶在她的足底,像是要冲破某种束缚。
  她像是没听见,丝足继续碾动,脚趾灵活地夹住我的龟头,隔着丝袜轻轻揉捏。
  「你知道吗?他的东西又粗又丑,硬得像根木棍,顶在我的脚心,烫得我都怕被烧伤。」她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不屑,「我踩着它,心里却想着你。你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正踩着他的鸡巴,听着你的声音,我差点就……」
  「停下,求你!」
  我泪流满面,猛地抓住她的足踝,试图阻止她的动作,可她却顺势跨坐在我身上,丝袜包裹的脚背直接压在我的阴茎上,缓缓磨蹭。
  「程子言,你不是想听细节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像是某种情绪即将爆发,「他让我一边接你的电话,一边用嘴……含他的东西。」
  她的语速越来越快,忽然整个身子向下一滑,顺势拉住我的手放在她自己的脑袋上,用力将自己按向我高耸的阳具。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像被雷劈中。画面在我脑海里炸开——林小桃跪在朱杰身前,娇小的身体被迫吞吐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而电话那头,我还在傻乎乎地问她在哪儿。我的胸口像被重锤砸中,酸楚和愤怒几乎让我窒息,可下身的灼热却越发不可抑制,像是要炸裂开来。
  「呜咕噜噜……然后我就,」
  林小桃一边奋力吞咽着我的肉棒,一边含混地开口,语气中满是戏谑与嘲讽,「我就这样、嘶溜、吃着他的……唔……他的味道很臭,腥得像死鱼,我差点吐了。可他按着我的头,不让我停。我一边呃……舔着他的……鸡巴,一边对你说有事要忙……程子言,你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你听出来?」
  想象中的画面与现实交叠,朱杰那根丑陋却粗壮的性器在她唇间快速进出的场景在我脑海里炸开,酸楚与变态的兴奋如烈焰般席卷我的神经。
  「呃啊啊啊……!」
  我再也无法压抑,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精关失守,滚烫的白浆如喷泉般涌出,尽数灌进林小桃柔嫩的口腔。
  她的喉咙微微抽搐,像是根本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她紧闭着双眸,鼻翼翕动着发出猛烈地喘息,纤细的手指死死扣住我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我的皮肉。但她却依然不肯松手,死死抓着我的手按住自己的头,带着视死如归的气势紧紧贴着我的胯间。
  「……呜咕咕咕……咳、咳咳……」
  片刻后,她发出几声轻咳,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咽,嘴角溢出一丝白浊,顺着她白皙的下巴滑落,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她的唇瓣依然裹着我的阴茎,湿热柔软的口腔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吮吸着我最后的余韵。
  半晌,她终于缓缓松开,湿漉漉的唇瓣与我依旧硬挺的肉棒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她喘息着抬起头,眼神复杂地凝视着我,湿润的睫毛微微颤抖,像是沾了露水的花蕊。
  这次射精对我的冲击甚至超过了第一次在林小桃处女阴穴里的高潮,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喘着粗气瘫靠在床沿,目光涣散地盯着老屋斑驳的天花板,心脏仍在狂跳,像是要冲破胸膛。
  「程子言……」林小桃沉默良久后方才再度开口。
  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丝沙哑和颤抖,「知道我是这样淫荡的女人,你……满意了?」
  她的语气里带着自嘲和脆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我猛地回过神,低头看向她。月光洒在她脸上,映出她眼角残留的泪痕和嘴角未干的白浊。
  那画面是如此的摄人心魄,让我心底的欲望和怜惜交织成一团乱麻。
  我像是被某种不知名的东西击中,眼泪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忍不住缓缓伸手将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住她柔软的娇躯,手掌抚过她汗湿的背脊,像是想把她揉进我的身体里。
  「小桃,人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出身,被朱杰威胁也不是你的错。不管你做过什么,你都是我的。」
  我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丝沙哑,像是从心底挤出的誓言。
  她愣了一下,身体微微一僵,随即软了下来,将脸埋进我的胸口。
  「程子言……你真是个混蛋……」
  我轻抚着她的秀发,笑道:“那你后悔吗?我是说,成为一个混蛋的女朋友。”
  林小桃轻轻摇头,素手轻轻捧起我的脸颊,深深印上一吻,脸上却仍有些许迷茫,“程子言,我刚才那样...你真的不会嫌弃我吗?也不生我的气?”
  我郑重开口:“一辈子都不会。”
  林小桃认真的盯着我,眼里的迷茫渐渐化作柔情,但又夹杂着某些我看不懂的东西。
  她终于破涕为笑,又恢复了几分调皮的可爱模样,小手却不自觉地再度抚上我软垂的阳物,“那你...证明给我看。”
  “呃...这次是真的没了,一滴都不剩了。”
  我苦笑不已,心中不知怎地便想起上一世重生前曾见识过的大春的性能力,那种连续发射却依旧坚挺的能力真是让人羡慕。
  “真的?”
  “真的,明天再来,我一定让你满意!”
  “可是我现在就要...”林小桃不肯罢休,娇躯像蛇一样缠上了我的身体,夹住我的大腿反复磨蹭,轻轻舔舐着我的耳垂,声音有些调皮,又带着一丝魅惑,“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今天到底是怎么解决朱杰的吗?”
  我直感觉自己的心跳再度猛烈起来,喘息逐渐加重,双手也不自觉抚上了她绸缎似的美背,“哦...难道还有后续?”
  “嘻嘻...你果然是个变态。”
  “我不是!”
  “那你想不想听?”
  “...告诉我。”
  林小桃露出早知如此的笑容,小手把弄着我的阴囊,像是在把玩两颗转珠,低语声像是头生尖角的小恶魔:
  “今天呀,我和朱杰见面的宾馆是我提前开好的...见面之前,我通知了冯青,让他提前藏在房间衣柜里...”
  我感觉呼吸略有些困难,“...然后呢?”
  “他全都看到了哦,你女朋友给朱杰足交,还有...口交的过程。而且...”感觉到我下体隐隐有再度抬头的迹象,林小桃顿了一下,再度微微一笑,“我其实从衣柜的缝隙里都看到了,冯青那个家伙呀,只是看着我、看着你女朋友给其他男人足交的样子,就忍不住掏出...大鸡巴,撸了,还...射了好多。还有...”
  我感觉自己快要被林小桃挑逗疯了,忍不住在她翘臀上狠狠拍了一下,哑着嗓子追问:“...还有什么!”
  “呀!你别急嘛...还有就是...我让他全程录像了哦~~这样下次如果朱杰还敢让我出去陪他,我就把录像发给他看,告诉他要告他强奸!嘻嘻,你女朋友是不是很聪明?”
  “还、还有录像?”
  “是呀,冯青都已经发给我了...如果你想看...”
  “操!我干死你这个骚货!”
  我的理智彻底崩盘,气喘如牛,猛地翻身将林小桃压在身下,将自己病态般三度坚挺的阴茎粗暴地顶入她娇嫩的花穴,直接一干到底,毫不怜香惜玉。
  “哦~~~”下体猛然充实的感觉让林小桃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她微笑着,眼里满溢着幸福的泪滴,将我紧紧抱住,像是要将我揉进自己的身体,“程子言,干我...干死我这个...骚货,让我疼,证明给我看你爱我...啊!”
  ......
  ……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8/02 13:43:32

(6)我开始理解你了
  ......  观前提醒:根据各位评论区读者的意见,上一章有很大幅度的修改,我个人还是比较满意修改后的这版,也谢谢大家中肯的建议。建议之前看过初版的朋友从第五章的晚饭后重看一遍,否则可能会出现接不上的情况。
  最近的两章有些难写,花了很长时间去调整心理细节和情绪的变化,尽量去平衡真实感和情色幻想之间的比例。如果喜欢这种文风可以在发评支持一下,有看的不爽的地方也可以提出来,我基本每条都会认真看的。
  ......
  程家村的天亮的比城里早。
  倒不是说日头升得快,而是相较于城里人,庄户人家总是更惯于早起些。公鸡打鸣,母鸡也咯咯哒哒,连各户的黄狗都此起彼伏地吠叫应和,没法睡。
  在这样的环境下待久了,我的生物钟早已固定。哪怕昨夜的疯狂令我疲惫到了极点,我也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时睁开了双眼。
  低下头,林小桃小小的身躯窝在我怀里睡得正香,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细腻的阴影,樱唇微张,睡颜可爱的像个小宝宝。
  薄被顺着她白嫩的肩头滑落,露出数道令人触目惊心的红痕,我有些心疼地盯着,暗自懊悔自己不够怜香惜玉。
  ——那是昨夜的第三次激情之后,我们喘息未平,林小桃却突然拿起手机,点开了一段视频。画面里,她被迫跪在朱杰身前,含着他那根丑陋的玩意儿,眼神里满是屈辱与愤怒。那一刻,我的脑子彻底炸开了,再无一丝理智可言,像头野兽一样按住她,抽打着她,用硬到发疼的鸡巴肏得她哭叫连连。
  坦白说,如果我们之前几次还能称之为做爱,那么最后一次就是单纯的性虐。
  我不知道女人在那种情况下是否还会有快感,只隐约记得林小桃伏在我的肩头,牙齿深深陷入皮肉,哭喊着让我再大力一点...
  伸出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许是我不小心使多了力气,她动了动,缓缓睁开眼。
  “早安,程子言。”
  林小桃声音很轻,揉着惺忪地睡眼冲我笑,嘴角弯成可爱的弧度。
  “早安,”我笑了笑,嗓子有些沙哑,“睡得好吗?”
  她点点头,脸颊却突然泛起红晕,像是想起了什么,声音细的像蚊子哼:“你昨晚……太猛了。”
  我忍不住笑出声,想逗她几句,可她却连忙双手捂住红透了的脸颊,大叫道:“别说!羞死了!”
  于是我不再追问,转而低头看她脖子和肩膀,指尖轻轻滑过她绸缎般的肌肤,语气里带着几分心疼,“这些……疼不疼?”
  林小桃柔和地笑着摇摇头,随即抬头看向我。
  “有点儿,但...身上就是看着红,其实没事。倒是下面...”她顿了顿,像是有些犹豫,但又忍不住好奇,“给你看完那个视频之后,你下面这个坏东西比之前几次都大,真的有点恐怖,差点就要塞不进来,捅进来的时候我感觉比破身还疼,小妹妹都要被它撑烂了...你...是不是、真、真有那种...癖好?”
  她的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我愣住,喉咙发紧,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其实当时我也有感觉到那次很难插入,只不过那会整个人都跟疯魔了一般,大脑完全停止了思考,自然也没有办法去注意这个。
  现在回想起来,似乎那次我的鸡巴确实大的有点夸张。
  虽然一般男人都会受情绪刺激的影响导致每次勃起的程度不太一样,但区别大到我那种程度绝非正常情况。
  我的呼吸忍不住乱了几分,“我、我也不知道。看到你那样,我既想保护你,又...有点儿控制不住。就...对不起,我脑子很乱。”
  她坐起身,床单滑落,露出那对白嫩的乳房,上面还残留着我的齿痕。她盯着我,认真地问:“那...如果我真被朱杰...你会怎么样?”
  这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我胸口。我一瞬间回想起前世她坠楼的新闻,忍不住咬紧牙关,感觉心脏都要停跳了,“不行!想到你被那个垃圾...我心就疼得要裂开,如果...如果真是那样,我一定活剥了那个混蛋!!”
  我有些崩溃,颤抖着低吼。林小桃眼里闪过一丝歉意,扑过来抱住我,柔软的手掌轻轻抚过我的后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让你难受,更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不管你有什么怪癖,我都不在乎。而且...而且我这种女孩,要不是你这样,估计早不要我了。”
  我紧紧回抱她,嗅着她发丝的清香,半晌情绪终于渐渐平和下来。
  “傻瓜,你这么可爱,就算我没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也会爱你一辈子。”
  “嘻嘻,真的吗?那我得奖励你!”
  她咯咯笑起来,眼睛亮得像星光,俏皮地挺起胸,搂着我的后脑,把一只乳房送到我嘴边。我低头含住那颗粉嫩的乳头,舌尖绕着打转,吮吸得啧啧作响。她哼出细碎的呻吟,手指插进我的头发,身体开始在我身上不安分地蹭。
  “哦~~程子言,用力吸...咬我,别怕我疼...啊...”
  “林小桃,你现在的样子好骚啊。”
  “嘻嘻,我就是你的小骚货,一辈子只做你的小骚货...”
  我被她挑动情绪,胯下那话儿瞬间硬得发疼,想再要她一次。可当我把她正在我坚挺阳具上反复磨蹭的小屁股挪开,却发现她的花穴仍然红肿,外翻的阴唇似乎也是有些破皮。
  我叹了口气,勉强压下欲望,好气又好笑地拍了下她的小翘臀:“别发春了,都要磨出血了。疼不疼?”
  “疼。”
  “疼还不老实点?”
  “还、还可以……用后面。”林小桃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会,伸手指了指自己粉嫩嫩的小屁眼,脸红道。
  接着像是怕我觉得她太放荡,她又连忙补充道:“我没有被用过的,就是妈妈每次被弄后面的时候叫的特别大声,有点好奇……”
  “我当然知道,”我有些哭笑不得,尽管我没有实践,但各种论坛小黄文也没少看,自然不会像林小桃那般天真,“就是没做过你才能说出这种话来,你以为屁眼那么容易开发吗,要扩肛、浣肠、还要润滑剂,现在上哪找那么多道具去?”
  “哼!”林小桃撅着小嘴瞪了我半天,终于不甘地扭了扭小屁股,“好吧好吧,没意思,接着睡觉!”
  看着她紧紧搂住我的胳膊,哈欠连天地闭上双眼,我也不由松了口气。
  昨夜连射四发听起来是艳福不浅,但我到现在精囊都还在隐隐作痛。再被这个小妖精这么蹭下去,我可能会把持不住自己精尽人亡。
  看来锻炼身体的安排也是时候提上日程了。
  ......
  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洗漱完毕,奶奶特意为林小桃端来一碗桂圆红枣粥,搭配煎的细软酥脆的红糖糍粑,都是补气血的好东西。
  奶奶这种心照不宣的体贴令我有些许尴尬,林小桃更是脸都羞红了。但她还是很开心的接过来跟奶奶道了谢,忽闪着大眼睛悄悄跟我说:“程子言,奶奶真好,比我妈妈待我还好。”
  奶奶端着小凳子坐在一旁,看着林小桃把碗底都舔的干干净净,笑容愈发慈祥,“好孩子,慢点吃。今天逢集,等下让小言带你去镇上买身新衣裳。”
  “赶集?”林小桃眼睛一亮,立马来了精神,夹起一块糍粑塞进嘴里,腮帮子鼓鼓的,“程子言,你也快点吃!”
  吃完早饭,奶奶塞给我一叠皱巴巴的钞票,叮嘱道:“小言,给小桃买衣服用,女孩子家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我想跟奶奶说自己还有些钱,但最终只是点头接过,心里有些暖。
  镇子离程家村不过二三里地,吃过饭我便牵着林小桃出门。
  七月的日头毒得很,程家村头的油茶树叶都被晒得打了蔫。蝉鸣密得像要往人脑子里钻,田埂边的紫云英早就结了籽,野生的马齿苋爬得满地都是。
  小桃步子轻,走路时总忍不住踮着脚往远处望,像是生怕错过什么新鲜玩意。
  我们刚刚出了村口,她忽然往我胳膊上一靠,声音软得发黏:“程子言,下面疼。”
  我心头一荡,忍不住调笑道:“那我给你吹吹?”
  “来嘛,反正这里又没人认识我。”林小桃说着就作势要去解自己的裤带。
  我吓了一跳,还真有点怕这个小混世魔王干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来,连忙蹲下身示意我来背她。
  其实林小桃身子很轻,背着倒是没多少负担。只是她的吊带内衣昨天洗了没干,只好空挡出门。虽说特意换了件奶奶的粗布衣裳,倒也不至于凸点走光,但此时那两颗红豆隔着衣服就在我背上蹭,撩的我心头发痒,下身也渐渐起了反应,害我脚步都沉了几分。
  还没到镇口,喧闹声就远远传了过来。炸油条的滋啦声、卖菜老汉的吆喝声、熟人碰面的寒暄声,全都混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往耳朵里钻。小桃眼睛一亮,忍不住拍着我的肩膀催我加快脚步。
  青石桥头,刘婶的酸枣糕摊子前排了三四个人。她一眼瞧见我,嗓门顿时拔高了八度:“哟,阿程!带对象来赶集啊?”
  林小桃耳根唰地红了,连忙从我背上下来,掐着我的软肉怨怪我没有提醒她镇上还有熟人。
  我倒是脸皮厚,顶着腰眼上传来的掐疼笑着应道:“是啊刘婶,来两块枣糕,给我媳妇尝尝!”
  刘婶一边应着,一边拿眼角瞄小桃,嘴里还不忘念叨:“这闺女俊的嘞!你小子有福气!”
  小桃原本自觉丢了人有些不开心,结果老板娘刚用竹片挑起一块芝麻糕,她就立马兴奋地拉着我的手:“程子言,快看,枣糕能拉那么长的丝!”
  等我付了钱,她小心翼翼捏着那块糕,先伸出舌尖舔了舔,被甜得眯起眼,下一秒就把整块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好吃,程子言,你也尝尝!”
  说话间,嘴角沾着的白芝麻被她用指尖抹下来,又笑嘻嘻地蹭到我手背上。
  过了桥,集市才算真正热闹起来。卖鱼的李叔正从木盆里拎起一条活蹦乱跳的鲫鱼,水珠子溅到路过的小孩脸上,惹得一阵笑骂;卖竹编的老头蹲在墙角,手指翻飞间,一只蝈蝈笼子就现了形。小桃看得入神,还差点撞上扛着扁担的货郎。
  我没有着急带林小桃买衣服,而是先去药店买了盒毓婷让她服下。毕竟我们都还年轻,大学没毕业就养孩子可不在我的计划之内。
  “程子言,你说的那些针管润滑剂什么的,我好像看到这里都有卖……”
  付钱的时候,林小桃趴在我耳边鬼鬼祟祟的说道。
  我心脏狂跳,说不意动是假的,但反应过来后又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若我俩真在镇子上买一整套扩肛道具,恐怕当天下午林小桃放荡淫乱的名声就会传遍程家村。
  离开药店,我带着林小桃直奔镇中心买衣服。我们镇上的服装卖场不大,两层楼,玻璃橱窗里摆着花花绿绿的裙子和衬衫。尽管跟城里相比,这里的衣服普遍都显得很‘土’,但林小桃却显得兴致勃勃,拉着我直奔女装区,挑了几件衣服便朝试衣间走去。
  “你在这等着,我试试看。”
  我靠在试衣间外的墙上,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林小桃的手机。06年的手机还不是智能款,能玩的确实不多。林小桃这台是索尼新款K610c,塞班系统,能上网,支持手机QQ,但也仅此而已。
  没过多久,帘子掀开一条缝,林小桃探出头,眨巴着大眼睛朝我挥手。“程子言,进来帮我个忙!”
  “干嘛?”我疑惑皱眉,不知道这小祖宗又要玩什么花样,左右看看,店员在远处忙着整理货架,倒是没人注意这边。
  “快点,拉链卡住了!”她压低声音,语气有点急。
  我叹口气,悄悄溜进试衣间。里面窄得只能站两个人,林小桃背对我,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连衣裙,腰侧的拉链卡在半截,露出她白皙的背部和内衣的边缘。她回头瞥我,笑得有点坏。“愣着干嘛?帮我拉一下。”
  我伸手去拉拉链,手指不小心蹭到她的皮肤,温热又滑腻。刚拉到一半,她突然抓住我的手,低声说:“嘘!听听隔壁。”
  我一愣,屏住呼吸,果然听到隔壁传来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像有人在极力克制声音。节奏断续的撞击声夹杂着衣物摩擦的窸窣,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暧昧的味道。我心跳加速,有些不敢相信,“这...是在干嘛?”
  林小桃贴近我,眼睛亮得像只小狐狸。“你说呢?听这动静,八成是在...嘿嘿~”她咬唇坏笑,语气里带着兴奋。
  我耳朵贴近隔壁的木板,声音更清晰了。男人的喘息低沉粗野,女人的呻吟细碎又带着抗拒。突然,女人开口,压低的嗓音透着慌乱:“别……快停下!”
  这...是堂嫂的声音!
  我脑子嗡的一下,第一反应是冲过去救人,但紧接着便听到了堂哥标志性的尖利嗓音,带着几分变态的兴奋:“停你妈啊,老子好不容易才硬一次。”
  “啊、不行...你骗我、你说给我买衣服...摊子、摊子没人看着,啊...我得快点回去...”
  “给我吸吸,很快就完事...哦~~~”
  堂哥发出舒爽的呻吟,随即便是堂嫂难受的呜咽和咕唧咕唧的吞咽声。我的拳头攥紧又缓缓松开,停下正要迈出的脚步,颓然地呼出一口气。别人是合法夫妻,哪怕他们在试衣间行房于理不合,但我现在闯过去也只会让堂嫂陷入窘境而已。
  毕竟程小兵那个混蛋没皮没脸,才不会在乎被人指指点点。
  隔壁堂嫂的喘息声越发急促,像在抗拒又像在沉沦。我痛苦地闭上眼,有意转身离开,身体却像被灌了铅一样挪不开步子。
  林小桃也趴在墙上跟我一起偷听,但她没见过堂哥堂嫂,自然听不出是谁。可随即她便瞥了眼我的胯下,面上显出吃惊,语气也变得酸溜溜的:“程子言,你...硬了?”
  我悚然一惊,低头望去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撑起了帐篷。林小桃嘟着嘴,似乎对我被其他女人的呻吟声挑逗勃起而感到十分不满。她蹲下身,纤手解开我的裤带,露出我硬得发烫的阴茎。
  “喂,你这坏家伙,怎么可以这样?”
  林小桃伸手弹了一下我青筋鼓胀的棒身,也不知到底是问我还是问我的‘坏家伙’。我心中有苦难言,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一时僵在原地。
  就在这时,隔壁忽然传来堂嫂的低声惊呼:“不行...你不能这样...”
  堂哥的语气极不耐烦,粗鲁回道:“挡你妈啊,手拿开...你是我老婆,不给我肏给谁肏?”
  “会被人发现的...小兵,求你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怕鸡毛,谁发现就让谁一起来,上次跟老张一起肏你不也很爽?嘴上喊着不要,下面都喷了...”
  堂哥像是想到了什么,嗓音带着难以压抑的变态兴奋。
  轰!
  他的话犹如一记惊雷炸响,震得我脑子一片空白,几乎无法呼吸。
  堂嫂……堂嫂竟然被老张头和堂哥一起……3P?
  那画面在我脑海里炸开,像把刀狠狠剜着我的心。那个温婉可亲的传统女人,笑起来眼角弯弯的堂嫂,如今却被堂哥用这么下流的话羞辱,甚至被另一个男人玷污……我的胸口像堵了块石头,愤怒像烈焰烧得我喉咙发紧,羞耻和心痛像潮水般涌来,几乎让我窒息。我想冲过去砸烂堂哥那张恶毒的嘴,想把堂嫂从这屈辱中拉出来,可我的双腿却像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我的下体却像被点燃的火药桶,阴茎猛地再度膨胀。我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低头一看,顿时愣住了——
  尽管昨夜已经出现过一次这种状态,但那时的我脑子完全是不清醒的,这还是我第一次真正看清它的样子,也知道了林小桃口中所谓‘大的恐怖’究竟是什么意思。此时的它宛如一根狰狞的巨柱,龟头胀得紫红发亮,青筋盘虬如树根,表面绷得光滑紧实,顶端渗出一丝晶莹的液体,顶到林小桃的唇边,散发着滚烫的热气。
  林小桃的手还握着我的阳具,感受到它突然的膨胀,她先是一愣,脸上不满的神情变成了惊讶。她抬起头,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程子言,你……”她低头看了看我的下体,嘴角抽了抽,语气里带着几分酸意又夹杂着兴奋,“这也太夸张了吧?听个墙角都能硬成这样?”她咬着唇,手指轻轻捏了捏我巨大的龟头,像是试探它的硬度,眼神从刚才的嗔怪转为一种异样的亮光。
  隔壁的动静还在继续,堂嫂的呻吟越发破碎,“小兵……别说了……求你……”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被堂哥粗暴的笑声打断:“别装纯了,你那骚样老张头可喜欢,喷得他满手都是!”撞击声更急促了,夹杂着堂嫂断续的呜咽和衣物的窸窣,像是她的身体被彻底压倒在试衣间的窄墙上。
  我脑子一片混沌,堂哥的话像像一把大火,烧得我下身发烫。我的理智已经被彻底抽干了,只剩一股原始的冲动在胸口翻腾。我低头看向林小桃,她还蹲在我身前,手握着我的阴茎,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我脑子里只剩堂嫂被羞辱的画面和自己无法抑制的欲望,喘着粗气一把按住林小桃的脑袋,声音沙哑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小桃……帮我……”
  林小桃愣了一下,眉头微皱,脸上闪过一丝不情愿。“喂,程子言,你干嘛?”
  她低声抗议,手却没松开我的阳具,像是被我的反应震住了。
  我没给她拒绝的机会,双手轻轻压着她的头,引导她的脸靠近我的下体。
  林小桃挣扎了一下,嘴里嘟囔着:“你这家伙……太过分了……”但她的目光落在我巨大的阴茎上,龟头胀得发亮,青筋盘虬,像是随时会爆发的火山。她突然停下挣扎,眼神变得复杂,像是回忆起了昨夜我最后一次进入她时的尖叫与颤抖,某种被彻底征服的快感让她脸颊渐渐泛起红晕。
  看着她表情的变化,我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词语:巨根崇拜。
  她的抗拒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驯顺,一种自甘堕落的渴望。她咬了咬唇,低声呢喃:“你这坏家伙……真拿你没办法……”她张开嘴,缓缓含住我的龟头,口腔的湿热包裹住我,舌尖灵活而有力地刮擦过敏感的冠状沟。
  我倒吸一口凉气,双手不自觉地抓紧她的头发,身体前倾,脑子里却满是堂嫂的呻吟和堂哥的羞辱。
  隔壁的撞击声还在继续,堂嫂的声音已经破碎得像在求饶:“别……别在这……啊……”
  堂哥的声音夹杂说不清道不明的嘲讽与快意:“你说,要是隔壁那个书呆子大学生看到你这骚浪的样子,会不会也想加入进来?嗯?哈哈,不知道他的小鸡巴硬起来是什么样子,会不会跟他人一样白净细嫩?”
  堂嫂闻言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禁忌的开关,声音里带着羞耻和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堂哥像是被她的反应激怒,却兴奋地低吼道:“骚货!提起程子言你屄都更紧,是不是很想让他肏?”
  他的声音大了些,带着变态的快意,穿透了试衣间的薄墙,清晰地传到我们这边。
  林小桃猛地一愣,抬起眼,眼中闪过惊诧与茫然。她显然听到了“程子言”这个名字,脑子里似乎在飞快地拼凑什么,想张嘴问个清楚。可我已经完全失控,愤怒和欲望像洪水冲垮了我的理智,低吼一声,双手用力按住林小桃的头,强行将我的阴茎顶进她嘴里,粗大的龟头撑得她的嘴角发白,喉咙发出模糊的咕哝。她挣扎了一下,试图推开我,但我的力道让她无法反抗,只能被迫吞下更多。
  与此同时,隔壁的性爱也达到了尾声。堂嫂的呻吟变成一声尖锐的呜咽,像是被快感彻底击溃,身体在撞击声中痉挛,黏腻的水声混杂着堂哥得意的狞笑,像是完成了某种精神层面的报复:“噢噢噢噢射了!射进你骚屄,全都射给你....操,操!好他妈爽!真该让我那个书呆子弟弟看看你被我肏喷的样子!”
  堂嫂的呻吟与颤抖像是一剂凶猛的毒药,让我既痛苦又亢奋。快感像火山爆发,我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脸,精液猛地喷涌而出,射在林小桃的嘴里,浓稠的液体溢出她的嘴角,顺着下巴滴到她的黑色连衣裙上。她的喉咙被呛得咕哝作响,脑袋却被我的下身整个顶在墙上,只能继续吞咽,直到我全身发软才慢慢推开我。
  林小桃缓缓吐出我的阴茎,嘴角挂着白浊,喘着粗气抬头看我。
  时间像是在此刻静止了。
  林小桃的眼神很复杂,饱含惊诧与茫然,还有一丝受伤。她张了张嘴,像是要问什么,目光却落在了我眼角渗出的泪花。
  她咬了咬唇,眼神渐渐柔和,像是心软了下来,站起身,轻轻将我的脑袋搂进怀里,手掌轻抚我的背。
  “好了,好了……别这样……”
  ......
  我们离开服装卖场时,日头已经过了正中,热得人有些发晕。林小桃穿着新买的连衣裙,牵着我的手,手指扣得紧紧的,没有再提试衣间里的事。我也默契地闭口不谈,心头却像是压了块石头,有些闷。我们并肩走在集市的小街上,蝉鸣和吆喝声钻进耳朵,却像隔了一层雾,显得有些遥远。
  “小桃,饿了吧?去吃点东西?”
  我终于打破沉默,声音有些干涩。
  她抬头看我,眼睛弯成月牙,像是刻意想冲散刚才的尴尬,“好啊!我想吃那个……那个炸鸡柳!”她拉着我往街角的小吃摊跑,步子轻快,脚尖微微踮起——那是她紧张时特有的小动作。
  摊子上,鸡柳在油锅里滋滋作响,老板娘麻利地捞起一串,裹上辣椒粉和芝麻,递给我们。林小桃接过来,咬了一口,烫得直吐舌头,却笑得眯起眼:“程子言,你也吃!可好吃了!”
  她把鸡柳往我嘴边塞,我张嘴咬了一口,辣味冲得我咳了两声,她咯咯笑,趁机又塞了块进我嘴里。油腻的香味和她的笑声总算让我心头的阴霾散了些,我们找了个路边的石凳坐下,分着一串鸡柳,你一口我一口,吃得满嘴油光。
  吃完午饭,集市的热闹又把我们裹了进去。卖糖葫芦的货郎挑着担子吆喝,红彤彤的山楂裹着糖衣,在阳光下闪亮亮的。林小桃看得眼馋,又拉着我买了一串,舔得满嘴糖渣,还非要我试试,结果糖粘在我牙上,惹得她笑得前仰后合。我们就这样在集市里逛,买了点零嘴,偶尔挑几件手工艺品,像是寻常情侣一样,吵吵闹闹却又甜蜜。
  试衣间的场景像是被我们刻意压在心底,没人提起,可我总觉得林小桃的眼神里藏着点什么东西。
  再度转过一个街角,我却忽然瞥到个熟悉身影——
  堂嫂米月茹坐在小竹凳上,面前摆着荷包、绣花布鞋和几面素绢团扇。她穿件浅蓝棉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白皙小臂,手指灵巧地穿针引线,额角汗珠在阳光下闪光,不时扭脸与身旁帮她卖货的大春闲聊着什么。
  我心头一紧,脑子里闪过方才试衣间里听到的淫乱场景,距离堂嫂在服装店被肏过去还不到半个小时,她的下身或许还夹着堂哥的浓精...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令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我又回想起那天夜里堂嫂在我耳边炽热的低喘与激情的拥吻,她胸前那对饱满的乳肉在我手里变着形状,到最后却只化作一声散在风里的叹息——
  “对不起...”
  这该算是自那之后,我俩头一回真正意义上的再次见面。集市上嘈杂的人声裹着黄土的腥气扑面而来,堂嫂坐在小马扎上,指尖缠着线绳翻飞。她像是察觉到我有如实质的目光,慢悠悠偏过头,视线滑过我,在一旁的林小桃身上停留片刻,复又轻巧的落回自己手中的花撑上,像是吹过水面的微风,没有带起一丝涟漪。
  我心里空落落的像被剜去一块,却也清楚此刻不是搭话的光景。默契地移开视线时,眼角余光瞥见她捏着丝线的手指紧了紧,线头在掌心硌出道白痕。
  林小桃却像只嗅觉灵敏的小兽,忽然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我。她眼里闪着好奇的光,没等我反应就不动声色地拽着我拐了方向。这时候再挣开反倒显得欲盖弥彰,我只能硬着头皮跟着,眼睁睁看着她牵着我直奔堂嫂的摊子。
  “小言哥!桃子姐!你们也来赶集?”看到我们,大春兴奋的起身招呼,又热情地跟堂嫂介绍:“嫂子,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小言哥的女朋友,林小桃!我们都是一个班的!”顿了下,又挤眉弄眼地补充道:“怎么样,我没吹牛吧,是不是很漂亮?”
  “小言哥!桃子姐!你们也来赶集?” 大春像座小山似的从摊位后冒出来,黝黑的脸上堆着笑,又转向堂嫂起劲介绍:“嫂子,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林小桃,小言哥的女朋友!我们同班的!” 他顿了顿,挤眉弄眼地凑近,“咋样?没吹牛吧?是不是特漂亮?”
  堂嫂的目光一直没离开小桃,听见 “女朋友” 三个字时,睫毛倏地颤了颤,眼底掠过一丝几不可查的失落。但那情绪转瞬即逝,她很快扬起温柔的笑:“是小桃姑娘呀,城里来的姑娘就是水灵。嫂子也没啥好东西,这把扇子你拿着玩。”
  她说着,指尖从摊上挑起一面芙蓉绣花团扇递到林小桃面前,动作自然,我却从中品出几分讨好的意味。
  听到堂嫂的声音,林小桃接扇的手在半空顿了顿,眼睛猛地瞪大,眼神飞快地在堂嫂和我之间打了个来回,像是确认了什么同时却又不敢置信。
  但她很快也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瞬间绽出一个如花笑靥:“谢谢嫂子,你才漂亮呢!我们家阿言常说,他堂嫂又温柔又能干,对他可好啦。” 她一边说一边接过团扇,不住赞叹着嫂子心灵手巧,低头摆弄时发梢扫过手背,像是全没察觉我和堂嫂之间微妙的气氛。只是说到 “我们家阿言” 那几个字,尾音轻轻往上挑了挑。
  我后颈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硬着头皮轻咳一声:“嫂子,怎么是大春陪你摆摊?我哥呢?”
  话刚出口我便暗叫不妙。其实我问的很有问题,堂嫂独自出摊才是她们家的常态,但我这么一说,就好像早知道了今天他俩是一起过来的。
  好在堂嫂没有多心,闻言只是愣了愣,随即无奈地牵了牵嘴角,朝斜对面的屋檐下努了努嘴。
  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正见程小兵蹲在墙根,手里拎着瓶纯生,正跟几个穿吊带裙的年轻女人打情骂俏。那几个女的我看着眼熟,却不敢贸然认 —— 直到大春冲我撇撇嘴,又重重点头,我这才后槽牙都咬紧了。
  06 年的小镇扫黄还没那么严,镇上的 KTV 还叫恋歌房,明着唱歌暗里做些皮肉买卖。那几个女人就是歌房老板从外地找来的,村里人路过都得绕着走,谁家男人跟她们多说句话,夜里准保鸡飞狗跳。
  程小兵这副模样,跟当众出轨也差不离。只有堂嫂这样的性子,才能忍得下这口气。
  这时程小兵也瞧见了我们,咧嘴一笑甩开那几个女人,吊儿郎当地晃过来。他个子跟我差不多高,却瘦得像根晾衣杆,灰汗衫的袖口卷到胳膊肘,露出枯柴似的小臂,上身长下身短,走起路来活像只人立起来的黄鼠狼。
  程小兵脸上泛着酒气熏出来的红,到了跟前便咧着嘴笑,眼神却直勾勾钉在林小桃身上,从胸口到大腿来回扫视,黏糊糊的目光像头苍蝇。
  “哟,小言,带媳妇来赶集啊?” 他嗓门尖得像指甲刮玻璃,语气里夹着点不怀好意的揶揄,目光依旧黏在小桃身上没挪窝。
  林小桃正低头转着手上的团扇,像是没察觉这恶心的打量,但攥着我袖口的手指却越收越紧,指节都泛白了。
  一股火气直冲天灵盖,我下意识往前半步挡在小桃身前,声音冷淡:“嗯,嫂子在这摆摊,带小桃来看看。”
  大春也看出我不对劲,“腾” 地从摊位后站起来,宽厚的肩膀往我身边一靠,黑熊似的身板自带三分压迫感。
  程小兵这才不情不愿地移开目光,脸上没半分歉意,反倒转头冲堂嫂嚷嚷:“别摆弄你那破烂玩意儿了!卖一天顶不上我一桌麻将钱,老子等得肚子都饿了,回去做饭!”
  堂嫂抬头看他时,眼神平静得像口深井,手里的线绳却在指尖打了个死结。她低头慢慢解着结,声音淡淡的:“好,马上就好。”
  瞧着她那副心死如灰的模样,大春终于按捺不住,梗着脖子道:“堂哥,你不能这么对嫂子!”
  “老子训自己媳妇,关你屁事?” 程小兵不耐烦地打断,唾沫星子喷了大春一脸,“连声叔都不叫,没大没小的东西,也敢管起长辈的闲事?”
  大春本就憋着股火,被这话一激顿时涨红了脸,撸着袖子就往前冲。程小兵却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挺着干瘪的胸膛迎上来,眼神里的挑衅明明白白:有种你就动手。
  其实大春绝非怂人,否则前世也不会接我一个电话,拎着钢管就敢跟我干出绑架童瑶的事来。高中时总跟着我一起被欺负,也不过是他爹怕他被退学,严令禁止他动手罢了。
  如今高中毕业证揣在兜里,那道禁令自然也解了,他血脉深处的暴力基因正有抬头的趋势。
  但我太清楚程小兵的路数 —— 这泼皮就是等着碰瓷,只要大春敢碰他一根手指头,立马就往地上躺,不讹个三五千绝不起来。镇上多少人家吃过这亏,我可不能让兄弟栽进去。
  赶紧伸手拽住大春的胳膊,他虽然一脸不解,倒还听话地退了半步,拳头攥得咯吱响。
  程小兵更得意了,正要开口说些占便宜的话,我却冷笑一声,直接上前一步凑到他耳边:“哈哈,堂哥说得是,嫂子绣的家常女红,哪比得上那些富贵人家的‘传家宝’值钱?”说着,我用下巴点了点他领口,眼神里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这话听着像句废话,程小兵却猛地一个激灵,脸色从错愕到惊慌,最后腿一软差点坐地上。他瞪圆了眼睛瞅着我,那副痞样瞬间跑得无影无踪。
  “你…… 你他妈知道些什么?” 他嘴唇哆嗦着,声音压得又低又急,色厉内荏的劲儿藏都藏不住。
  “知道得不多,” 我慢悠悠地说,指尖似有若无地指向地下,暗示意味明显,“刚够送你进去蹲几年罢了。”
  上一世程小兵跑路的传言多如牛毛,有人说他欠了赌债,有人说他睡了别人老婆,甚至有说他被人沉了河的。直到我重生前,也没个靠谱的说法。可刚才瞥见他领口露出的翡翠玉牌时,我忽然想起曾听村里的老人们传过一嘴——说他跑路是因为跟盗墓团伙有关系,被警方盯上了。
  此刻我特意多看了几眼那玉牌,质地通透得像汪绿水,翠色浓得化不开,连冰裂都少见。上一世我也算见过些世面,这样的物件也没瞧过几块。我很难不怀疑一个烂赌鬼哪来这宝贝,莫不是真从墓里盗来的?
  现如今看他这反应,我心里的猜测算是基本坐实了。
  “你、你有什么证据!”
  见程小兵还在嘴硬,我直接伸手扯出他脖子上的玉牌。轻轻摩挲着那温润的表面,我笑了:“东西是真不错,年头倒不算太久,是明清的?我得去派出所问问,咱这附近谁家祖坟遭了殃,也顺便打听下,你这情况够判几年……”
  话没说完,程小兵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死死抓住我的裤脚,憋了半天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小言…… 不,兄弟!好弟弟!咱俩可是一个太爷,你不能……”
  我们的对话压得极低,连身边的小桃和大春都听不清。可程小兵这惊天动地的一跪,顿时把周围看热闹的镇民都引了过来,嗡嗡的议论声像潮水似的涌过来。
  我本只想打打他的气焰,没想到这怂货这么不经吓。被这么多人围着看笑话实在也没什么意思,转身想走,程小兵却整个人扑上来抱住我小腿,哭喊着:“别走!阿言兄弟你饶我一次!我给你当牛做马!我、我让你嫂子……”
  “住口!”我一脚把他踹开,心头邪火直冒。这个混账东西死不足惜,可要是真让他说出什么丢人话,堂嫂以后都不要做人了。
  一把卡住他的脖子,我脑海中再度闪过堂嫂被他肆意羞辱的画面,怒火瞬间吞噬理智,忍不住挥拳就要给他个难忘的教训,下一刻手臂却被人牢牢抱住。
  我愣了一下,抬起头却正撞上堂嫂哀切的面容。
  堂嫂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冲我缓慢地摇着头,眼里满是恳求。
  看着她复杂的神情,我的怒火渐渐消退,知道这事闹大只会让堂嫂更加尴尬,于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松了紧握的拳头。
  瞥了眼身后一脸震惊的大春和小桃,我蹲下身凑近程小兵,声音冷得像刀:“看在同宗的份上,给你个机会。三天后我去派出所报案,这三天里,是自首还是跑路...”我羞辱式的拍拍他的脸,“你自己想清楚。”
  说完不再看他那副如丧考妣的德行,冲堂嫂点了点头,带着大春和林小桃挤出人群。
  林小桃攥着我被扯皱的袖口穿过嘈杂的集市,直到拐进供销社后墙的僻静巷子,才猛地踮脚仰头看我:"程子言,你堂哥刚才那是怎么了?"
  我正拍着裤脚的褶皱,听见这话动作顿了顿。阳光穿过青砖灰瓦的缝隙漏下来,在她鼻尖投下细碎的光斑,倒让那双清澈的眼睛显得更亮了。大春站在巷口,手里还攥着半瓶没喝完的汽水,一脸茫然地挠着后脑勺。
  "没什么。" 我避开小桃的目光,"他欠了笔钱,恰好债主我认识。"
  这话半真半假,却足够堵住追问。林小桃果然没再刨根问底,只是低头转着手上的团扇,忽然轻声叹了口气:"你堂嫂...真可怜。"
  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刚才程小兵撒泼时,我瞥见堂嫂始终低头穿着丝线,五彩线在她指间绕出复杂的结,仿佛周遭的闹剧都与她无关。可垂在膝头的那只手,指甲几乎要嵌进小马扎的木纹里,指节泛着青白。
  她当时在想什么?那个一辈子循规蹈矩的女人,看着欺凌自己的丈夫,向和她有着说不清道不明关系的小叔子下跪,心里是该痛快,还是该更难受?
  "程子言,你想帮她,对不对?" 林小桃忽然抬头,眼里闪着洞悉一切的光。
  "... 嗯。" 我默然点头,知道瞒不过她的眼睛。
  没想到她下句话像颗炸雷,差点把我劈得趔趄:"那你堂哥刚才是不是想说... 让你嫂子陪你睡?"
  "噗 ——" 一旁的大春正猛灌汽水,闻言直接喷了对面墙一脸,呛得直咳嗽。
  我瞪了这夯货一眼,压低声音吩咐:"去盯着堂嫂那边,要是程小兵还敢撒泼,这回不用留手,直接打……嗯,打个半死就行。"
  "哦。" 大春抹着嘴跑开。
  巷子里只剩我们俩,林小桃还在笑眯眯地盯着我。我硬着头皮挤出笑:"你这小脑袋瓜里都想些什么?她可是我堂嫂。"
  "程子言,你在回避我的问题哦。" 她踮起脚凑近,淡金色的发梢扫过我的下巴,"你心虚了?"
  "我... 我心虚什么。" 我下意识后退半步,后腰抵在冰凉的砖墙上。
  "那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不想睡她。" 她仰着脸,睫毛几乎要扫到我的鼻尖,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认真。
  "呃..." 我卡在原地,脸颊发烫。虽说早就打定主意这辈子要护着她们所有人,可被这样直白地戳穿心思,还是忍不住心慌。我或许真的没有做渣男的天分,做不到面不改色的当面撒谎,只好错开目光打岔:"堂嫂确实可怜,你看她..."
  "少转移话题!" 林小桃伸手在我腰眼上拧了把,力道不轻,"还想抵赖?程子言,你忘了我是在老街长大的?你们男人那点心思,一个眼神我就看得明明白白!"
  "哎哟嘿,你这……我想想都不行?" 我苦着脸去拉她的手,"我这不是还什么都没干吗?"
  林小桃没有避开,任由我把她搂在怀里,但她的情绪却似乎突然间低落起来,趴在我胸前呢喃道:“...可是你听着堂嫂被...你就硬的不成样子。”
  我没想到她会突然戳破这件事,一时间有些慌神,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到我慌张的表情,林小桃伸出纤手轻轻抚摸过我的脸庞,语气里带着几分认真与探询:“程子言,你那个...癖好,是因为她,对吗?”
  “不是!小桃,你听我说...”我连忙摇头否认。这并不算说谎,因为就连我自己也说不清自己这种变态心理究竟是因何产生。
  “傻样!”看到我的模样,林小桃却噗嗤一声笑了,“还解释什么,我看你就是个笨蛋,还是个变态,还是个想睡自己嫂子的禽兽!”
  她一边娇声笑骂着,一边却忍不住在我嘴角轻啄了下,“但谁让我就是喜欢你呢?”
  我愕然无语地看着她,被她奇怪的反应搞的大脑有些宕机,她却得意地一甩脑袋,双马尾在空中划出俏皮的弧度,蹦蹦跳跳地往巷外走,"好了,快点跟上,罚你今晚不许碰我!"
  我哭笑不得地跟在后面,心里直犯嘀咕。前世看的那些重生文里,男主开后宫就跟喝水似的容易,怎么到我这儿却像是被小姑娘牵住了鼻子?
  这日子,没法过了!
  ……
  小姑娘的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傍晚时候,林小桃系着奶奶的碎花围裙从厨房探出头,冲我扬了扬手里的锅铲:“程子言,去叫堂嫂来吃饭!”
  我刚跨过水沟,就见堂嫂正坐在围栏旁摘豆角,金色的夕阳洒在汗湿的鬓角。听见脚步声,她抬头时眼里还有点惊讶,等我说明白来意,赶紧拍了拍围裙上的碎叶子,跟着我往家走。
  饭桌上林小桃紧挨着堂嫂坐,俩女的头凑一块儿嘀嘀咕咕,时不时传来低低的笑声。小桃说话时总爱用胳膊肘碰碰堂嫂,偶尔还朝我这边指指点点,挤眉弄眼的。
  堂嫂一开始还有些拘束,手在桌布上轻轻蹭来蹭去,但听着小桃叽叽喳喳说学校里的新鲜事,她的眉眼也慢慢舒展,偶尔还会被逗得弯起嘴角。看这架势,小桃估计也没说啥过分的话,只是一味编排我平时的糗事。
  我和大春吃得快,扒拉完碗里的饭就溜到院子里乘凉。夏夜的风带着草木香,刚洒过水的地面潮乎乎的,把白天的热气都吹散了不少。
  “小言哥,你最近咋抽上黄芙了?” 大春接过我递的烟,摸了摸烟盒上的图案,犹豫了下还是点上了,深吸一口眯起眼,“呼…… 这烟是比白沙带劲,就是太贵了,犯不着这么铺张吧?”
  我没接他的话,自己也点了一根,烟丝燃烧的滋滋声在安静的院子里格外清楚:“下午我们走了之后,堂哥没找嫂子麻烦吧?”
  “没!我一直盯着呢!” 大春拍着胸脯保证,烟灰随着动作簌簌往下掉,“你们走了之后程小兵就没影了,我陪着嫂子守摊到散集,也没见他回来。”
  “嗯。” 我应了一声,望着天边最后一点晚霞,心里清楚程小兵八成是不会再回来了。
  “那个...小言哥,”大春像是想到什么,忽然有些吞吞吐吐,“你跟嫂子不会真的...”
  这事跟他没什么好隐瞒的,我深吸了口烟,模棱两可道:“你嫂子还会是你嫂子。”
  大春稍稍震惊了一下,脸上随即显出敬佩的神色,冲我比了个大拇指。
  屋里俩女的聊得正投缘,碗筷都收进厨房了,还坐在桌边说个没完。奶奶端着水盆从我面前路过,看了眼屋内,又意味深长地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走开。
  我一直不懂女生的友谊为什么可以来的这么容易,只一晚上的时间两女便像是有了深厚的感情。临别时林小桃甚至拉着堂嫂的手撒娇:“嫂子今晚别走了,陪我睡呗!”
  堂嫂却轻轻摇了摇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语气里藏着说不出的落寞:“不了,小桃妹子,你堂哥出门没带钥匙,我得回去等着。”
  小桃还想再劝,被奶奶悄悄拉了拉衣角,只好作罢,转身往堂嫂手里塞了袋我们在集上买的南瓜子:“那嫂子明天再来玩,教我绣花!”
  送堂嫂出门时,晚风已经带点凉意了。她的步子比来时轻快些,进家门前回头冲我们挥了挥手,月光照在她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意。
  林小桃抱着我的胳膊,目送堂嫂消失在屋门前,突然轻声开口:“程子言,堂嫂真的好可怜。”
  “...嗯。”
  “嫂子很温柔,很漂亮,值得很好很好的男人。”
  “...嗯。”
  “程子言,我开始有些理解你了。”
  “嗯...嗯?”
  我疑惑低头,却撞上林小桃眼中隐约的波光。她咬着红唇,轻轻牵起我的手放在自己左胸,“这里...好痛。”
  “对不起,我...”
  我想要安慰她,但眼前的少女并不等我组织好语言,便又牵起我另一只手缓缓向下——
  “...但是这里...好想要...”
  ......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8/07 13:52:51

(7-9)
  堂哥程小兵自那之后就没有再回过家。而为了避免打扰堂嫂的生活,我也没有真的去派出所报案。
  很快一周过去了。
  这段日子我深刻体会到何为痛并快乐——初尝云雨的林小桃对我的身体展现出近乎痴迷的渴求。并且她对性爱惊人的接受力让晒谷场草垛、河堤芦苇丛甚至村后树林都成为我们缠绵的战场。最疯狂的是她主动拉我去镇服装店更衣室,在逼仄空间里完成了一次无套内射。
  然而让我苦恼的是,当我在狭小试衣间搂住她纤腰时,堂嫂被堂哥占有的画面却浮现在眼前。这念头一出,我瞬间提前缴械,没插几下便将滚烫精华全部倾注在她战栗的子宫深处。
  「对不起,我……状态不太好。」
  我喘着粗气,心虚到不敢看林小桃的眼睛。
  她却失神般瘫软在我怀中,半晌才喘息着低语:「不会,这次……特别满足……」
  「因为刺激?」我轻抚她汗湿的鬓发。
  「不止……」她突然蹲下,把羞红的脸蛋埋进我胯间,「更因为……小老公变成大老公了……」
  她为我的两种状态起了爱称——常态是「小老公」,极度勃起则是「大老公」。
  每当她这样呼唤,我总有种奇妙的错觉,仿佛两个我在共享她的温柔。
  「上次不是说大老公弄得疼?」我拨弄着她额前的碎发。
  「疼……但会上瘾啊。」她仰起迷离的双眼,「你不是女人,不会懂那种被完全征服的感觉,就像被彻底打碎重组……除了服从什么都不会想了……」
  她的话让我血脉贲张,鬼使神差追问:「那……要是遇见……比我更大的呢?」
  林小桃湿漉漉的睫毛突然颤了颤,含着我性器的双唇短暂停滞。试衣间外恰好传来店员走动声,我们交叠的身影在镜中凝固成暧昧的剪影。
  她终于松开我,指尖在肿胀的顶端画着圈,裙摆下伸出的小腿勾住我的腰,脚跟精准压住尾椎骨。
  「你,刚才顶的那么狠……是不是在想堂哥跟堂嫂……」
  她顿了顿,不等我回答又突然靠近我,湿漉漉的私处压上来,踮脚在我耳边呵气,眼神略带一丝挑逗,嗓音像一根将断的琴弦
  「甚至是……」
  「堂哥和……我……?」
  「胡说什么!」我猛地攥住她手腕,镜中映出自己扭曲的面容。
  沉默片刻,我喉结滚动咽下后半句,只剩一句溃不成军的,「……当我放屁。」
  林小桃忽然松开手,噗嗤笑出声来。她整理裙摆的动作像在掸落一片花瓣,连带着把方才的旖旎也掸得干干净净。
  「逗你的啦!」
  她侧过头去,恢复了几分古灵精怪,不慌不忙地从小熊手包里掏出唇彩对着试衣镜补妆,仿佛刚才那句险些将我心脏刺穿的话真是玩笑。
  然而自那之后,我却发现小桃竟然开始有意无意地在我面前增加与大春的互动。
  起初还只是言语上的撩拨。我们三人一起时,她会故意凑近大春,用那种我从未听过的甜腻语调问他:「大春,你觉得我今天的裙子好看吗?」然后在我阴沉的目光里,她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的手臂。
  后来这种试探便逐渐升级到肢体的接触。
  摸鱼时,她会「不小心」踩滑,整个人跌进大春怀里,胸脯紧贴他的后背,却偏过头冲我眨眼。她的裙摆被溪水浸湿,布料半透地黏在腿上,她却浑然不觉似的,翘起白嫩的脚丫去踢大春的腰,笑嘻嘻地说:「喂,帮我看看是不是被石头划伤了?」
  大春那傻子红着脸,手足无措地蹲下去检查,而她则歪着头,目光越过他的肩膀,直勾勾地盯着我。
  直到最后一次。
  那天日头很毒,阳光把石板桥晒的发烫。林小桃拎着个红塑料桶,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阳光穿透她鹅黄色的短衫,照出里头那件藕荷色小背心的轮廓。
  「程子言,你快点呀!」
  她回头冲我笑,凉鞋却在青苔上突然打滑。塑料桶在空中划出个半圆,她整个人「扑通」栽进河里,溅起的水花惊飞了岸边水鸟。
  我大惊失色,然而大春比我反应快,一个猛子扎下去救人。我跑到桥中央时,正看见他在水里从背后箍住林小桃的腰。这丫头不知是真慌还是装样,手脚扑腾得厉害,反倒把两人都往深水区带。
  「别乱动!」大春吼了声,手臂肌肉绷得像拉满的弓。林小桃的连衣裙漂在水面,两条白腿在水下若隐若现,像两条交尾的银鱼。
  被拖上岸时,大春那条洗得发白的工装裤已经绷得不像样子。他那根玩意儿隔着湿透的布料,像截烧红的铁棍抵在她腿心,随着踉跄的脚步不断蹭过她浸湿的裙底。
  「放、放我下来……」她扭动腰肢的瞬间,大春突然僵住。那处狰狞的隆起擦着她腿根滑过,阳光直射下来,将两人交叠处的布料照得半透,连每道起伏的褶皱都纤毫毕现。
  我猛咽一口唾沫,伸手将她接过来,她却突然红着脸趴在我耳边:「程子言,我今天……忘记穿内裤了……」
  「……」
  我的理智「啪」地断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当天晚上,刚锁上卧室门,我就将她狠狠抵在门板上,掌心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力道大得能在那片雪肤上留下指痕。可林小桃却突然「噗嗤」笑出声,眼睛弯成两汪月牙,像只偷到腥的小猫。
  「某人终于忍不住啦?」她踮起脚尖,鼻尖蹭过我冒出胡茬的下巴,指尖在我紧绷的胸口画圈,「怎么,只准你幻想别人,不准我调戏大春?」
  我呼吸骤然粗重,她却已经灵巧地滑到喉结处,温热的吐息带着蜂蜜般的甜腻:「你知不知道,刚才在河边瞪大春的样子……」唇瓣若有似无擦过耳廓,「
  ……超——可——爱——的。」
  「够了……」我猛地扣住她作乱的手腕按在墙上,喉结滚动的声音在静夜里格外清晰,「别再玩这种游戏。」
  她睫毛轻颤,在灯光下投出细碎的阴影:「为什么呀?」膝盖突然蹭过我发烫的胯间,「你明明每次……」布料摩擦的窸窣声中,她笑得像只得意的小狐狸,「……这里都会替我回答。」
  「那不一样!」我几乎是吼出来的,额头抵住她单薄的肩膀发抖,「你以为我真的能……看着你被……」喉咙突然像被烙铁堵住,连试图说出「和大春上床」
  的假设都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忽然有微凉的掌心贴上我的脸颊。她鼻尖轻抵着我,瞳孔里晃动着蜜糖般的光:「傻瓜……你以为我真能做到啊?今天被大春碰到这里……」她抓着我的手按在左胸,突然皱起鼻子,「噫——现在还想吐呢!」
  我怔忡的瞬间,她突然树袋熊似的缠上来,腿弯勾住我的腰,湿润的舌尖舔过耳垂:「谁让你整天胡思乱想……」贝齿不轻不重地磨着软骨,尾音化作气声没入耳道:「我知道错了……」
  她忽然拉着我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剧烈跳动的心脏隔着薄衫传来灼热温度。
  她的睡衣纽扣不知何时崩开两颗,樱粉色乳尖在灯光下微微发颤。
  「但今天我被大春碰到了……」她眨着水润的眼睛仰视我,指甲轻轻刮搔我掌心,「……是不是该惩罚我?」
  床垫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她陷在蓬松被褥里的模样像朵被雨打湿的桃花,肩带滑落时锁骨凹陷处盛满细碎的光影。
  「……好大。」她突然小声呢喃,指尖刚触到又触电般缩回,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来,「每次都……吓到腿软……」
  我捏住她下巴迫使抬头:「怕还招惹我?」
  「因为……」她睫毛投下的阴影轻颤,指尖这次稳稳圈住灼热的硬挺,「…
  …你越生气,我下面就越……越想被你弄坏。」
  扣住她手腕压过头顶的瞬间,她突然主动抬起腰肢。当滚烫的顶端抵住湿滑入口时,我们同时战栗——她眼里浮起一层水雾,既像畏惧又像渴求。
  「会、会死的……」她呜咽着,腿弯却紧紧缠上我的腰,足跟抵住我的尾骨用力下压。
  贯穿来得又凶又急。她仰颈发出的尖叫被我用唇舌堵住,化作幼猫般的呜咽。
  内里层层媚肉绞紧的模样,简直像在报复我这些天的胡思乱想。
  「呜……顶到子宫了……」她眼角渗出泪花,腰肢却像有自己的意识般摆动,「你、你动一动嘛……」
  掐着她腰胯冲刺时,她突然蜷起脚趾咬住我肩膀。高潮来得又急又快,痉挛的甬道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着,将我也拖入灭顶的快感。最后时刻她突然睁大眼睛,指甲深深陷入我后背:「烫……装不下了……」
  我们交叠着倒在凌乱床单上时,她小腹还残留着微微隆起的弧度。混合着白浊的蜜液从红肿穴口溢出,在浅色床单上晕开深色的花。
  她趴在我胸前喘息,指尖无意识地在我汗湿的胸膛画着圈。窗外蝉鸣突然变得很响,衬得她的提问格外清晰:「你堂哥这几天一直都没回来吗?」
  「嗯。」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想说估计以后都不会回来,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她突然撑起身子,皮肤还泛着高潮后的薄红,像枝头将熟的蜜桃,发丝垂落在我锁骨:「我明天就要回城里了。」没等我回应,又急急补充:「妈妈连打了三个电话……说再不见人就报警。」
  林小桃的妈妈再不靠谱也是个母亲,女儿消失一周要是还不着急,那才奇怪。
  我捏了捏她后颈,指尖沾到她颈间黏腻的汗水:「……嗯。」
  「……我走之后,你会跟堂嫂睡吗?」沉默了半晌,她突然开口,问这话时正把玩着我半软的性器,指尖绕着冠状沟打转,仿佛在丈量所有权。
  「呃,干嘛……突然这样问?」
  尽管自从那天之后小桃跟堂嫂的关系突飞猛进,好得像两姐妹似的,但我们却似乎都在刻意回避有关于我和堂嫂之间暧昧关系的话题。
  我喉结动了动,不知她究竟是什么意思,也不敢随便答话。
  「没关系啦,你……可以睡堂嫂,但睡之前一定要让我知道,」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在她尖尖的虎牙上,她突然用力一捏,疼得我倒吸冷气,「不然就是出轨!」
  「嘶……你说真的?……我以为……」我心脏漏跳了半拍,忍不住呼吸沉了几分,感觉刚刚软下去的阳具又有抬头的趋势。
  「你以为什么?」她翻身骑在我腰腹,潮湿的阴户压着我小腹,「我会像苦情剧女主那样,逼你们分开然后自己哭到脱水?」她俯身时乳尖蹭过我胸口,「
  还是说……以为我会逼你和堂嫂分开,然后让她成为你一辈子的意难平?」
  我托住她臀瓣的手猛地收紧。她吃痛地哼了一声,却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哼哼,我才没有那么傻。我管不了你,只能随便你啦。」
  林小桃的手指顺着我腹肌往下滑,「但你肏堂嫂的时候——」
  她突然握住我再度抬头的东西,指甲调皮地刮过系带:「不能用大老公,只能用小老公!」
  我被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心情激动地搂紧了她:「小桃,你真的不介意?」
  她咬着下唇点点头,但随即又眼神闪烁,像是挣扎了一会儿,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嘟囔:「嗯,但是……但是我还有一个条件……你、你肏她的时候……
  得拍视频给我看。」
  「视频?」我眉头一挑,隐约猜到些什么,忍不住吐出一口粗气:「你……
  要我和堂嫂做爱的视频干什么?」
  我故意把「做爱」两个字咬得很重,她的脸颊瞬间烧得更红,手指无意识地绞紧床单,「……我要一边看一边哭……」她羞得浑身发烫,「一边自慰……」
  我呼吸一滞,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这么变态?」
  她羞得想躲,却被我扣住手腕按在头顶,只能颤着睫毛承认:「……谁让你……那么会肏……」她的腿无意识地蹭了蹭我的腰,「……我想知道……你弄堂嫂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凶……」
  我低笑,俯身在她耳边哑声问:「那要是看了视频,你受不了怎么办?」
  她眼眶泛红,带着哭腔哼唧:「……那你就得……马上回来……把我肏得比她还狠……」
  「那……要是我在堂嫂身上把精力用光了,没力气回来肏你呢?」
  「……」
  她愣了一下,大眼睛里忽然闪过一道亮光,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
  紧接着,她一口反咬住我的耳垂,笑得像个小魅魔:「……那我就……就让大春肏我!」
  我脑子「轰」地一声炸开,理智瞬间烧成灰烬。
  「你敢!」我一把掐住她的腰,再度翻身把她狠狠压进床里。
  她惊叫一声,却笑得更加开心,还故意扭着腰挑衅:「……怎么,只准你睡别人,不准我找别人呀?」
  我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手指直接探进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粗鲁地搅弄两下,沾满水液后抵在她穴口,咬牙切齿地问:「……这里,今天是不是被大春碰到了?」
  她被我弄得呼吸急促,却还嘴硬:「……是,是啊,大、大春碰了,今天救我的时候趁机摸了,他的手可比你舒服多……啊——!」
  我没等她说完,直接沉腰撞进去,这一下又凶又狠,顶得她脚趾瞬间蜷缩,眼泪一下子涌出来。
  「再说一遍?」我掐着她的大腿根,每一下都撞到最深,「谁的舒服?嗯?」
  她浑身发抖,被疼痛与快感逼到崩溃,眼泪流了满脸,却还是本能地夹紧我,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一边抽泣一边高潮。
  「再、再说多少遍……呜……都行……」林小桃被撞得语不成句,发丝黏在汗湿的颈间,「大春哥的……手指……可没你这么……啊……粗鲁……」
  我掐着她腰肢的指节发白,明明知道她存心刺激,却控制不住地越陷越深。
  她的内壁随着每句挑衅绞得更紧,仿佛那张小嘴也在嘲笑我的失控。
  「他救我的时候……唔……那东西……顶得我……好疼……」她突然仰起脖颈,眼泪顺着绯红的颊边滚落,「比你的大,比你的硬……啊!」
  这句话像柄烧红的刀插进脊椎。我发狠地捅进她最深处,她却在这时候突然收紧后穴,指尖掐着我紧绷的腹肌,尖叫着胡言乱语:「对……就是……这样…
  …比大春哥肏的还要……深……」
  明知道她是在故意配合我说些天马行空的幻想,但我脑中还是有什么东西砰然断裂。
  「操!干死你这个……骚货!」我狠狠顶撞几下,突然四肢一软,像被瞬间抽干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无力地趴伏在她娇小的身躯上。滚烫的精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时,她突然一口咬在我肩膀上,高潮的痉挛像电流般顺着我们交合处炸开。
  林小桃的双腿紧紧缠住我微微抽搐的臀部,像是被灼热的精液烫坏了一般发出无意识的呢喃:「射给我,射死小骚货……占有我,让我没力气想别人……我是你的小骚屄……」
  ……
  第二天一早,晨雾还没散尽,我就骑着大春那辆破摩托送林小桃回郴城。后座上的她紧紧搂着我的腰,脸颊贴在我背上,温热的呼吸透过单薄的T 恤烫着我的皮肤。
  「就到这吧,」骑到她家巷子口的时候,林小桃突然喊我停下,「不准去我家!」
  「为什么?」我有些疑惑地扭动刹车,「我还想见见你母亲呢。」
  「你长得这么好看,我怕妈妈对你一见钟情。」林小桃嘟着嘴,手指在我腹肌上画圈,好像已经看见她妈妈捧着玫瑰花追在我身后的场景。
  我差点被口水呛到:「你个小丫头胡说八道什么呢?那是我未来丈母娘。」
  「丈母娘怎么了?堂嫂还是你嫂子呢……」她不满地掐了我一下,指甲尖尖的,「而且我妈妈比我漂亮,比我……胸大。」她低头看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胸脯叹了口气,像是已经拿她妈妈当成了自己假想的劲敌。
  我常常被她脑子里各种稀奇古怪的想法震惊,如今倒也见怪不怪,憋着笑捏她脸蛋:「放心,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手指故意划过她T 恤下摆,「一手掌握刚刚好。」
  「流氓!」她红着脸捶我,随即却又将我抱得更紧了,「反正我不想让妈妈看见你。」
  「好好好,不见就不见。那你自己注意安全,回头我给你个号码,有事打我电话。」我回了一个拥抱,顿了顿,又不放心地补充道:「特别是涉及到朱杰的事情,你一定要及时跟我商量。」
  「嗯。」林小桃有些甜蜜地点点头,突然反应过来:「你要买手机了?」
  「今天就去买。你先回家休息,我去办点事,晚点打给你。」
  「好!」她重重亲了我一口,「我等你电话!」
  看着林小桃小小的身影一蹦一跳地消失在小巷,我摸了摸裤兜里皱巴巴的彩票。
  之前买的足彩今天已经可以领奖了,今天我一方面是送小桃回家,另一方面也是要去把钱领回来。
  到了彩票中心,工作人员核验后告诉我中了683万。但在扣除20%的个税后,他们又反复建议我捐点钱做公益,说什么都是惯例,不捐不好。我思量再三,最后觉得如非必要还是不要跟对抗集体比较好,只得咬牙忍痛捐了50万。算下来,实际到手不到400万。
  这笔钱足够一个普通人衣食无忧地过一辈子,但对于我的计划来说却是远远不够。
  去银行开了张卡把钱存好,我接着又去到证券公司营业厅。
  06年的股票市场正处于牛市初期,记得上一世看过一篇回顾股市大事记的帖子里讲过这一年的驰宏锌锗,股价像坐火箭般从年初时的8元飙升到80元,足足涨了十倍。而最疯狂的是8 月8 日到8 月14日这一周,股价从32元直冲62元,几乎是天天涨停。
  「证件。」
  开户处的女经理抬头瞥了我一眼。
  我把身份证递进窗口,她看都不看就往机器上刷,手指甲敲着键盘嗒嗒作响。
  「最低五万起存。」
  她涂着厚粉的脸转向电脑屏幕,眼线勾得很浓。
  「380万。」
  敲键盘的手指突然停住,她缓缓转过头,重新打量我的衣着。
  「您……说多少?」
  她的声音突然放柔了两个八度,腰也不自觉地弯下来,低胸装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胸脯,香水味熏得我太阳穴直跳。
  「三百八十万。」我一字一顿,点了点柜台上的银行卡,「今天到账。」
  她的红嘴唇突然弯成月牙形,俯身时领口垂得很低:「我们有为大客户准备的VIP 室……」
  「在这里办就行。」我打断她,余光瞥见隔壁窗口的大爷正斜眼偷瞄。
  她悻悻地缩回身子,录入时却每输几个数字就抬头冲我笑一下。签字笔递过来时还「不小心」碰了我的手指,指甲油是艳粉色。
  「您看要不要做个资产配置……」
  「全仓买入驰宏锌锗。」我把笔放回托盘,金属碰撞声很清脆,「现在。」
  离开证券大厅后,我没急着联系林小桃,而是拐进百货公司买了部摩托罗拉V3,又挑了一整套李宁运动服——倒不是买不起更好的,只是这牌子在我们这个小地方已经足够撑起场面。当我乱糟糟的刘海被理发师细心修剪平整,镜子里那个土里土气的穷学生已经变成了能让洗头小妹脸红的模样。
  赶到和林小桃约定见面的奶茶店,我远远地就看到林小桃穿着鹅黄色连衣裙站在门口,发梢还湿漉漉的,显然刚洗过澡。
  我冲她微笑挥手,但当下一刻视线落在她身边那个身穿米色包臀裙的年轻少妇时,我不由呼吸一滞
  那简直像是林小桃被岁月催熟后的模样。
  同样的杏仁眼,同样的梨涡,连咬唇时嘴角的弧度都一模一样。可那具身体却像熟透的蜜桃,肉色丝袜裹着丰腴的大腿,针织裙紧贴的腰臀曲线饱满得几乎要撑破衣料。
  两人站在一起就像一大一小两个瓷娃娃,一高一矮,但同样的青春靓丽,要不是小桃局促地喊了声「妈」,我差点以为是她姐姐。
  「你就是小桃天天念叨的小男友呀?」
  女人叼着一根棒棒糖,歪头打量我,杏眼里闪着好奇的光。她挎着一款在我们这个小城市并不常见的Burberry时尚坤包,包上却挂着我和林小桃上周在商场娃娃机奋战半小时才抓到的那只兔子玩偶。
  小桃在她妈妈身旁落后一步,死死拽着她妈的衣角,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阿姨好。」
  我开口招呼着,突然有些理解为什么林小桃那么担心我会被她妈妈引诱。这个女人身上没有丝毫风尘气息,反而带着一种混杂了娇憨与天真的性感。深不见底的乳沟搭配上和林小桃几乎一模一样的气质,足以勾动所有男人的心弦。
  我甚至有些怀疑林小桃对她妈妈的职业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样的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老街的发廊,做一个只要百十块钱就能任男人玩弄的站街女?
  但下一刻,小桃妈妈便展现了她不同于普通少妇的……嗯,该怎么说,职业习惯?
  她突然凑过来,丝袜大腿直接贴上我的运动裤,温热的触感透过布料烫得我浑身一僵:「哇,你的皮肤好好,这么近都看不到毛孔。」她仰着脸仔细打量我,「真好看,怪不得我家小桃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她最后一个词咬得又轻又软,和小桃使坏时的语调分毫不差。
  「妈!」小桃猛地把她妈扯到身后,我分明看见她偷偷踩了妈妈一脚,耳根红得像要滴血,「不是说好看一眼就走吗?」
  「急什么呀~」她妈妈轻笑出声,手指绕着自己的发梢,动作有几分俏皮,「妈妈总要看看勾走我女儿的是什么样的臭小子。」
  她突然伸手捏了捏我的肱二头肌:「体格也不错嘛。」
  小桃发出一声羞愤的呜咽,直接躲到我身后,额头抵在我背上发烫。我能感觉到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揪住我的衣摆。
  「有空来阿姨的会所玩。」她退开时冲我狡黠地眨眨眼,这个俏皮的动作让我瞬间明白小桃的古灵精怪从哪学来的,「男士会所哦~」
  「妈!」小桃忍无可忍地打断,「你不是说要买菜吗?快走吧!」
  「好啦好啦,不打扰你们小两口。」
  林小桃几乎是逃也似的拉着我跑进奶茶店,然而进门时我却忍不住又回头望了一眼。
  美妇人依然站在原地歪头浅笑,午后的阳光洒在珠光丝袜上反射出诱人的油亮光泽。
  「喂!」
  林小桃突然掐住我的腰,指甲隔着袖管陷进肉里。我猛地回神,发现她正瞪着我,杏眼里闪着危险的光。
  「你在看什么?」她压低声音,手指又用力了几分,「从见面开始,你的眼睛就没从我妈妈身上移开过。」
  「哪有。」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伸手去捏她的脸。
  「骗人。」她咬着下唇,指尖在我腰间拧了半圈,「你刚才的眼神……就像……就像……」
  她没说完,耳根却红得厉害。我低头去亲她,她却偏头躲开。
  我笑着哄她,心里想的却是小桃妈妈被肉色丝袜裹着的丰腴大腿,包臀裙随着步伐轻轻摇曳的性感姿态。
  想着想着我的心脏便忍不住漏跳了半拍
  那个和小桃样貌几乎一模一样,却更加风韵动人的女人,曾经被多少男人按在发廊的沙发上,喘息着承受他们的粗暴?
  她的呻吟声是不是也和小桃一样,带着幼猫般的呜咽?
  「……」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越来越变态,我连忙摇头将这些龌龊念头甩出脑海,却忽然听到身旁的少女愤愤开口:「骚狐狸!」
  我不由一愣,「啊?谁?」
  「还能有谁,我妈妈!许晴欢!」林小桃恨恨瞥了眼门外母亲远去的背影,「明明我爸爸都回来找她了,还在这勾引我男人!」
  我有些哭笑不得,却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叔叔回来了?」
  「是啊!就前几天的事,我也是今早回家才知道。她明明高兴得不得了,还假模假样地不肯让爸爸进门,吊着他的胃口。」她连连撇嘴,「程子言你别看她那个样子,其实最会玩弄男人了,你可别被她骗了!」
  「那毕竟是你妈,你别总说得好像我真的会跟她发生什么似的。」
  指尖传来的柔软触感让我心头一荡。这丫头最近似乎又丰润了些,原本尖尖的下巴现在捏起来带着点婴儿肥。我让她先找位置坐,自己去前台点奶茶。
  回来时发现她正用吸管戳着桌面,我坐下递过奶茶:「不介意的话,说说你爸妈的事?」
  林小桃眼睛突然亮起来,咬着吸管含糊道:「我倒是没什么……你确定你想听?」没等我回答就噗嗤笑出声,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其实很简单啦,我爸跟你一样有绿帽癖……」
  「噗!」我呛了口奶茶。
  「后来真看到我妈跟别人上床就受不了,所以我刚出生他就跑了。」她晃着双腿,凉鞋带子勾着脚踝一晃一晃,「现在想通了又回来,你说贱不贱?」
  我这才明白她为什么那样看我,连忙尴尬地转移话题:「所以阿姨这些年…
  …」
  「是啊,她这么多年其实一直忘不了我爸。一开始做小姐一方面是为了养我,另一方面也是自暴自弃。其实做了这么多年生活早就不是问题了,你知道她一晚卖多贵吗?八百块耶……」
  我连忙打断:「停停停,我对丈母娘的价格不感兴……呸,不对,咱说正题。」
  林小桃捂着嘴咯咯直笑,「你当然不用知道价格,就你这样的我妈倒贴还来不及……哎哟!」话音未落,光洁的额头就挨我一记脑瓜崩。
  「好好说话!」我佯作生气。
  「好嘛好嘛,其实就没什么了。反正就是这么多年她一直卖,也一直换男友,专门找那些跟我爸有相同癖好的。所以你知道这次我爸回来她有多高兴了吧?发廊也关了,昨天跑去盘了个男士养生会所。哼,什么嘛,也就是从小姐变妈妈桑了而已。」
  林小桃说着突然沉默下来,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奶茶杯壁。
  我这才明白那晚她为何反应那么激烈。这个看似没心没肺的丫头,原来一直活在父母畸形关系的阴影里。
  可以说她的童年,她妈妈的人生,都是被这该死的绿帽癖毁掉的。
  心头突然发紧,我挪到她身边将她搂进怀里。
  「对不起,我以后……」
  「没关系啦~」她在我怀里拱了拱,找到舒服姿势后仰起脸,「只要不真跟别人上床,玩点擦边的……你不是会更喜欢我吗?」
  「就算真……我也不会不要你。」我收紧手臂。
  「想得美!」
  她掐我腰肉,接着忽然想到什么,大眼睛里闪过小小的狡黠,「真要找别人,就让堂嫂去!等你不要她了……你就又是我一个人的啦!」
  我捏捏她的小琼鼻,明白了她为什么在我和堂嫂的事上那么大方。
  说到底林小桃在堂嫂面前是有心理优势的。在她看来堂嫂没她年轻,没她漂亮,还有那种不堪的过往,我之所以觊觎堂嫂不过是追求一时刺激,根本威胁不到她和我的感情。
  这种心态大概有点类似于过去大宅院里的正妻,男人在外面纳几个妾室她们不但不会吃醋,反而会帮着张罗。
  但如果她知道我对堂嫂不是玩玩而已……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忽然想起喊她出来的目的,连忙去摸桌上的双肩包。
  少女疑惑的目光看过来,却被我手中变魔术般出现的一个小盒吸引了注意力。
  「礼物?」
  她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盒子打开的刹那,少女捂住嘴发出一声惊喜的轻呼:「好漂亮!」
  「喜欢吗?」
  我取出那条施华洛世奇水晶项链为她戴上。她踮起脚尖在我脸颊轻啄一下,指尖不停摩挲着天鹅吊坠。
  「还有呢。」我微微一笑,又取过一旁崭新的电脑包,「戴尔的最新款,以后你在家就可以玩游戏了。」
  这台笔记本是特意为林小桃选的,主要是考虑到朱杰的事还没解决,我怕林小桃这个贪玩的姑娘总是去网吧不安全。她自然也明白我的用意,感动得在我脸上吧嗒了好几口。
  「很贵吧?」短暂的欣喜后,她突然蹙眉,「又是手机又是项链电脑,你哪来这么多钱?」
  「放心,都是正经来路。」我笑着捏捏她的脸,「说过赚钱给你分红,这只是利息。」
  这项链价值九百块,笔记本电脑七千八,在这个公务员月薪不足两千的年代,这些礼物堪称奢侈。但看着她眉眼弯弯的样子,我觉得很值。
  「程子言,我就知道你很厉害!」她眼中满是崇拜,对我的信任近乎盲目。
  「那还不叫声老公听听?」我逗她。
  「不行,好奇怪……」林小桃有些脸红,手指无意识地绕着项链打转。她眼神闪烁了几下,突然小声嘟囔:「那个……礼物,你没给堂嫂也买一份吗?」
  我愣了一下:「你希望我给堂嫂买?」
  「才、才不是希望!」她立刻涨红了脸,却又不自觉地瞄向首饰盒,声音越来越小,「只是……如果我有她没有……不太好……毕竟她也是你的……」
  她突然用力拽了下我的衣角,像是懊恼自己说太多,却又忍不住补充:「要买就买不一样的!不许送一样的!」
  林小桃指尖刚点上我胸口,奶茶店的玻璃门被猛地推开,撞得风铃乱响,打断了我们温馨的小互动。
  风铃的余音还未散尽,一道阴影已经笼罩在我们桌前。
  「你就是林小桃?」
  冷冽的女声响起。我抬头看见一位穿着考究的中年女人,她梳着一丝不苟的盘发,脖颈间的翡翠吊坠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林小桃从我怀里直起身子。我明显感觉到女人的目光在那抹银光上停留了片刻,嘴角浮现出讥诮的弧度。
  「我是朱杰的姑姑。」她说话时下颌微微抬起,仿佛在施舍对话的机会。
  她的视线像X 光般扫过林小桃全身——从连衣裙的线头到项链上的人造水晶,最后定格在我们交握的手指上。那双画着精致眼线的眼睛里,鄙夷几乎要凝成实质。
  「现在的女孩子真是……」她突然用香奈儿手包挡在鼻前,仿佛闻到了什么不洁的气息,「闹着玩把男朋友闹进医院,自己倒有闲情逸致在这里……哼!」
  「朱杰?进医院了?」
  听到这个令人作呕的名字,我脸色不由一寒,眉头下意识皱起,余光扫向林小桃。少女的指尖突然在我掌心痉挛般收紧,修剪圆润的指甲几乎要刺进皮肉。
  我瞬间想到那应该是那段视频没有录到的后续结果,没想到林小桃这姑娘性子这么暴烈,竟直接把对方打进了医院。但此刻怀中颤抖的身躯让我本能地收拢手臂,拇指在她腰侧安抚性地摩挲。
  「女、朋、友?」林小桃一字一顿地重复,声线像把出鞘的匕首:「阿姨,您侄子管强奸未遂的对象叫女朋友?」
  「强奸未遂?」朱女士的翡翠吊坠猛地一晃,涂着玫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攥紧了手包皮带。但她很快又扬起下巴:「小姑娘,诽谤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林小桃的呼吸骤然急促,后背绷起的肌肉像只愤怒的小豹子。她猛地撑住桌面要站起来,手腕上的银链哗啦作响。
  「小桃。」我按住她肩膀轻拍两下。少女不甘地咬住下唇,但终究顺着我的力道坐回卡座。
  我转向朱女士,不紧不慢地用下巴点了点对面的椅子:「大老远来一趟,不如坐下慢慢说。」
  她轻蔑地扫了眼廉价的塑料椅:「年轻人,这事不是你能……」
  话音戛然而止。当我抬起眼直视她时,这位养尊处优的贵妇人突然像被掐住喉咙的母鸡。她呆愣了片刻,顺从地拉开椅子,一屁股重重坐下。
  我满意的轻笑一声,拿起桌上的奶茶。
  「乖,消消气,不值当。」我把吸管凑到林小桃唇边,少女赌气似地咬住吸管,仍然听话的猛吸一大口。
  朱女士的皮革手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响。我慢条斯理地抽出纸巾,拭去林小桃唇角一点奶渍,这才转向对面脸色发青的女人。
  「这张卡里有十六万。」我取出自己新办的银行卡,「够买你侄子十次住院费。」
  翡翠吊坠突然剧烈摇晃起来。我赶在她开口前把卡往桌上一拍:「钱拿走,我们立刻去警局。」说着,指尖点了点林小桃的手机,「1080P 的视频,你猜警察会不会立案?」
  「什么……什么视频?」女人有些慌了,很明显她也开始意识到侄子并没有完全跟她说实话……不,应该说没一句实话。
  我漫不经心地转着林小桃的手机,没有回应她的疑问,而是继续按照自己的节奏说道:「根据《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奸妇女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已经着手实行犯罪,由于犯罪分子意志以外的原因而未得逞的,是犯罪未遂。」我的指尖轻轻敲击桌面,「对于未遂犯,可以比照既遂犯从轻处罚。不过……」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朱女士的翡翠吊坠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剧烈晃动
  「不知道你那个在青沙做工商局长的大哥,知道你把他儿子教成了劳改犯,会是什么反应?呵,好难猜啊。」
  朱女士的脸色彻底变了,她嘴唇微微发抖,精心描画的眼线因冷汗而晕开一丝狼狈。
  大哥的官位是她们整个家族的倚仗,而我提起朱局长时那漫不经心的语气显然让她对我多了几分忌惮。她死死盯着我,声音终于不再高高在上,反而透着一丝慌乱:「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滚出去,然后管教好你那个废物侄子。如果他再敢出现在我和小桃面前——」我顿了顿,语气骤然冰冷,「相信我,你们全家都会后悔养出这么个畜生玩意。」
  朱女士的手指紧紧攥着手包,指节泛白。她的目光在我和小桃之间来回游移,最终,她深吸一口气,声音低哑:「……好,希望这件事到此为止。」
  我微微一笑,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不送。」
  她僵硬地转身离开时,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急促的「哒哒」声,像是落荒而逃。
  林小桃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终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整个人松懈下来,靠在我肩上:「……总算走了。」
  我揉了揉她的头发,低笑:「怕了?」
  她撇撇嘴没,随后眼中却泛起星光:「程子言,我发现你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变得好厉害。」
  我笑笑,「我说了,会保护好你。」
  「嗯!」她突然仰起脸,「那个欧巴桑不会再来找我麻烦了吧?」
  「难说。」我回想起朱杰姑姑临走时那道强压着怨恨的眼神,「明着来她不敢,但可能会玩阴的。」
  这并非危言耸听。那个精明的女人只是暂时被我的气势震慑,等她查清我不过是个乡下来的孩子,必然会变本加厉地报复,以求找回今天丢的面子。
  「啊?那怎么办?」
  「别怕。」我捏捏她后颈,「我让大春也来帮忙。」
  电话那头的大春二话不说就应下来,说可以借他爸的摩托赶过来。我原本计划送完礼物就回村的,现在自然也得留下。
  林小桃听说我要陪她,眼睛立刻弯成月牙。我们去了她家吃晚饭,意外见到了她父亲——个温文儒雅的中年男人。餐桌上林叔谈吐不凡,对自己的过往毫不避讳。
  他说早年离开后白手起家,如今在南方有了自己的产业。这些年来不是没有过女人,但心里始终放不下小桃母女。
  「骗子。真要惦记我们娘俩,能十几年不露面?」
  小桃妈妈嗔怪时眼波流转的模样,与林小桃冲我撒娇时如出一辙。她嘴上刻薄,身子却紧紧挨着丈夫,像是历经风霜后终于归港的舟。
  ……
  晚饭后,窗外传来摩托车的突突声。林小桃雀跃地跑去开门,却在看清来人时愣在原地。
  「堂嫂?」
  话音未落,大春已经急吼吼地说道:「小桃姐,你们刚走不久,小兵哥就…
  …」
  堂嫂始终低着头,散落的发丝遮住了半边脸。直到林小桃去拉她的手,她才受惊般抬头,露出左颊上印着的五道红肿指痕。
  「王八蛋!」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堂嫂却慌忙摆手:「没、没事的……」她强撑的笑容比哭还难看,「他就是……就是拿了些钱……」
  「他把家里钱全卷跑了!」大春气吼吼的补充,「连堂嫂陪嫁的银镯子都…
  …」
  林小桃牵着堂嫂进门,轻轻捧起堂嫂的脸,对着灯光细看那道伤痕。暖黄的光晕里,两个女人的睫毛几乎要碰在一起。
  「疼不疼?」她问得极轻,指尖悬在伤处上方不敢触碰。
  堂嫂的眼泪突然就落了下来,砸在林小桃手背上。她慌忙去擦,却被少女一把攥住手腕。
  「住我家。」林小桃的声音脆生生的,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决,「我房间的床很大。」
  我怔在原地。这丫头此刻的模样简直像护崽的母鸡。堂嫂求助似的望向我,湿润的眼睛让我喉咙发紧。
  「就、就住下吧。」我听见自己干巴巴的声音,「反正……」
  「没你事,别说话!」林小桃突然瞪我一眼。
  林小桃的父母也闻声过来,林叔立刻去拿冰袋,小桃妈妈则是眼波在我和堂嫂间流转片刻,又看了看她女儿,随即狡黠一笑,上前拉着堂嫂:「就在这儿住下,当自己家。」
  堂嫂还在推辞,林小桃已经拽着她往楼上走,语调欢快:「我有新睡衣!粉色的,带蕾丝……」
  经过我身边时,少女突然踮脚咬耳朵:「放心~我会替你好好''照顾''堂嫂的……」
  我望着她们消失在楼梯转角,堂嫂纤细的脚踝在林小桃的碎花裙边若隐若现。
  大春挠着头凑过来:「那个……我睡哪?」
  「沙发!」二楼传来林小桃的喊声。
  林小桃的妈妈坐着跟我们聊了会家常便回房休息了,林叔想跟上去却被她推拉着赶出了家,说还没原谅他,不准在家睡。我和大春在客厅坐着看电视,楼上卫生间传来水声和林小桃的笑声,勾的我心痒痒的。
  又过了一会,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跳出林小桃发来的照片。
  我的呼吸瞬间凝滞——堂嫂穿着林小桃的淡粉色睡衣站在卧室镜前。那件对林小桃来说宽松的睡裙,此刻却像第二层皮肤般紧贴在堂嫂身上。真丝面料被饱满的胸脯撑得发亮,两颗纽扣之间裂开一道缝隙,隐约透出底下雪白的肌肤。裙摆勉强遮住大腿根部,勾勒出浑圆的臀部曲线。
  照片角落能看到林小桃调皮比出的剪刀手,而堂嫂正慌乱地用手遮挡胸口,却让布料绷得更紧。她湿漉漉的眼睛望着镜头,脸颊绯红,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什么。最要命的是睡衣下摆,因为抬手动作而微微掀起,露出黑色内裤的边缘。
  紧接着又一条消息跳出来:「看呆了吧?堂嫂说睡衣太紧了,要不你现在带她去商场买新的?
  我在后面偷拍的,她不知道哦」
  我抬头望向二楼,隐约听见林小桃咯咯的笑声和堂嫂小声的抗议。手机又震了一下:「快点!我睡衣都要被堂嫂撑坏了!」
  我拿着手机,还没想好该怎么回复,二楼突然传来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我慌忙锁屏抬头,看见堂嫂已经换回那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被林小桃半推着出现在楼梯口。
  「哎呀,你们快去快回~ 」林小桃趴在栏杆上,睡衣领口歪斜着露出半边肩膀,「商场十点关门哦。」她冲我眨眨眼,突然「砰」地关上了房门。
  堂嫂站在楼梯中间进退两难,手指绞着衣角:「我、我自己去就行……」
  我三步并作两步跨上楼梯,在最后一级台阶拦住她。堂嫂身上还带着林小桃沐浴露的茉莉香,发梢湿漉漉地贴在颈窝。她惊慌地看向二楼紧闭的房门,我趁机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别……」她在我耳边急促地喘息,温热的吐息带着颤抖,「小桃会听见…
  …」
  这个认知让我的手臂收得更紧。楼上就是女友和她妈妈,而此刻我正把堂嫂压在楼梯转角。她紧绷的身体在我掌心下微微发抖,像只受惊的兔子。
  楼下突然传来大春挪动屁股时沙发弹簧的吱呀声。堂嫂吓得一颤,慌忙推开我:「出、出去说……」
  夜风拂过面颊时,我才发现手心全是汗。堂嫂低着头快步走在前面,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我快跑几步追上她,抓住她冰凉的手腕。
  「小桃她……」堂嫂的声音轻得几乎被夜风吹散,「是不是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
  我愣了一下:「她跟你说什么了?」
  堂嫂的脸瞬间涨红,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支支吾吾道:「她……她出门前……」说着,她的手伸进兜里,摸出一样东西,又像被烫到似的飞快塞回去。
  我好奇地凑近:「什么东西?」
  堂嫂咬着唇,犹豫半晌,终于颤抖着掏出来——一盒未拆封的大号避孕套,包装上还印着显眼的「超薄」字样。
  「她、她还说……」堂嫂的声音越来越小,「说……让我别浪费……」
  我心跳猛地加速,知道这是小丫头给我的最终许可。虽然理智告诉我眼下最重要的是保护林小桃的安全,而不是和堂嫂……可看着堂嫂羞红的脸颊和闪烁的眼神,我的呼吸还是不受控制地粗重起来。
  「这个鬼灵精……」我低声嘟囔着,顺势将堂嫂拉进怀里。她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软了下来,任由我的手掌抚上她的腰肢。
  「我们……」她在我怀里轻轻挣扎,「不能这样……」
  「哪样?」我故意凑近她的耳垂,感受她瞬间绷紧的身体,「这样?」我的指尖划过她的后背,隔着单薄的衬衫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
  堂嫂的耳尖红得几乎透明,声音带着颤抖:「会被……被人看见……」
  我没答话,直接将她抵在路灯柱上。她轻哼一声,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胸衣在单薄的衬衫下若隐若现。
  我越靠越近,堂嫂紧张的身体绷的笔直,却没想到下一刻我却只是轻轻将唇贴上她尚且红肿的脸颊。
  「疼吗?」
  堂嫂眼圈忍不住红了,身子软下来,双手抵在我胸前却使不上力气。我慢慢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她立刻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却只是让我们的身体贴得更紧。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小腹的柔软紧贴着我的胯部,随着她每一次慌乱的呼吸轻轻摩擦。
  「别……别这样……」她声音发颤,可当我用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时,她的大腿却不由自主地分开了一寸。隔着棉布裙,我能感受到她腿心的温度,湿热的气息透过布料传来。
  「嫂子,我好喜欢你。」
  我低头咬住她衬衫的纽扣,用牙齿一颗颗解开。她羞得别过脸去,可胸脯却诚实地向前挺起,两颗粉嫩的乳尖已经硬得发疼。我的手掌覆上她一边的柔软,她立刻倒吸一口气,腰肢像触电般弹起。
  「啊……不要碰那里……」她哀求着,可当我用拇指碾过她挺立的乳尖时,她的双腿却猛地夹紧了我的膝盖,湿热的液体已经浸透了内裤,黏腻地贴在我的腿上。
  巷子口传来夜路行人哒哒的脚步声,她吓得浑身一僵,乳尖在我掌心硬得像两颗小石子。我趁机用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裙底,指尖划过她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
  她剧烈地颤抖起来,湿漉漉的蜜处已经泛滥成灾。
  「你看,」我咬着她的耳垂低语,「你的身体告诉我,你也喜欢我。」
  我的中指顺着她湿滑的缝隙轻轻一滑,她立刻像被抽了骨头般软在我怀里,小穴贪婪地吸吮着我的指尖。
  「不行……会有人看见……」她带着哭腔哀求,可臀部却不受控制地随着我的手指轻轻摆动,紧致的内壁一阵阵收缩。
  这句话就像一道电光打在我脑子里,像是失去思考能力般,我听见自己哑着嗓子回了一句:「怕什么,谁发现……就让谁一起……」
  话没说完,我便和堂嫂一起愣住了。
  ——这段对白,分明是那天在试衣间里,堂哥对堂嫂说的。
  堂嫂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身体逐渐颤抖起来,瞳孔在月光下骤然收缩,像受惊的猫儿般猛地推开我。她咬着唇,原本潮红的脸颊瞬间褪去血色。
  「你……你怎么会……」她的声音支离破碎,手指死死攥住被解开的衣领,「那天我和他……你……都听到了?」
  我看着她踉跄后退时踢飞的凉鞋,那声脆响仿佛敲碎了我们之间最后一层伪装。她的眼神从震惊变成羞耻,最后定格在某种近乎绝望的醒悟上。
  沉默了两秒钟,我决定坦白一切:「嗯,从你给堂哥……口交开始。」
  这句话像把刀捅进她心窝。堂嫂突然捂住嘴干呕起来,精心盘起的发髻散开几缕,黏在汗湿的颈间。当她再抬头时,眼泪已经糊花了那张素净的脸。
  「不是……不是那样的……」她摇着头往巷子深处退,后背撞上堆放的纸箱,「你堂哥他……我从来没想要……」
  我抓住她发抖的手腕,发现她指甲深深掐进自己掌心,留下四个月牙形的血痕。她挣扎的力道突然变大,像条被扔上岸的鱼。
  「放开!」她第一次对我尖叫,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崩溃,「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觉得我很脏?觉得我和那些歌厅的……」
  我猛地将她拽进怀里,她立刻剧烈地挣扎起来,拳头砸在我胸口发出闷响。
  直到她力竭瘫软,我才发现肩头布料被她的泪水浸透,滚烫得吓人。
  「我知道。」我吻去她眼角的泪,咸涩的味道在舌尖化开,「我都知道。」
  堂嫂呆住了,她仰起泪眼朦胧的脸。月光照进她清透的瞳孔,我清楚看见里面破碎的自尊。
  「那你为什么还……」她羞耻地别过脸,眼泪像断线的珍珠,「……想要我这样的……」
  我深吸一口气,抓住她发抖的手按在我左胸。心跳声透过相贴的掌心传来,又快又重。
  「因为我这里……」我引导她的手指向下滑,停在早已硬得发疼的胯间,「
  和这里……每次想到你被他们……玩,我就硬的整晚睡不着觉。」
  堂嫂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她像被烫到般缩回手,却又被我不容拒绝地抓回来,紧紧握住我挺立的分身,让她感受我的欲望。
  「子言,」堂嫂的声音带着几分迟疑,「你不会跟你堂哥一样,都有那种…
  …」
  「嗯。」
  我坦然承认。
  不知为何,我在林小桃面前极力回避并引以为耻的特殊癖好,在堂嫂面前却能大大方方的展示出来。
  或许这跟堂嫂在我生活中扮演的角色有关。自我十五岁回到程家村,这个女人便代替我妈妈承担了一部分本属于她的责任。有哪个孩子会担心自己的母亲看不起自己呢?
  果然,没有震惊,没有嫌弃,堂嫂沉默良久,只轻声问了句:「……小桃知道吗?」
  「……嗯。」
  「……嫂子这辈子,大概要毁在你们程家兄弟手里。」
  「不会。我跟堂哥不一样,我会对嫂子好。」我认真的看着堂嫂的眼睛,牵着她的手按住我的左胸,「我是真心喜欢你。」
  「……小桃会恨我的。」
  「她全都知道。」
  堂嫂再度沉默,半晌才开口:「……小言,多给嫂子一点时间,好吗?」
  我点点头,知道这种时候不能继续强迫她,只是轻轻将她揽进臂弯。堂嫂靠在我坚实的胸膛上默默流泪,像是要把这些年受的委屈全都发泄出来。
  「嗡……」
  手机忽然在裤袋里震动起来,我掏出来,看到林小桃发来的消息:「进展到哪步啦?」
  紧接着又跳出一条:「套套用掉几个了?」
  我哭笑不得地打字回复:「别闹,买完东西就回去」
  消息刚发出去,对话框上方立刻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堂嫂趁机整理凌乱的衣衫,手指哆嗦得系不上纽扣。
  林小桃的回复带着颜文字:「(笑脸)好吧……快点回来哦」
  末尾又补了个小猫打滚的表情包。我几乎能想象她趴在床上晃着脚丫发消息的样子,既期待我们发生什么,又怕真的发生什么。
  ……
  「太贵了……」
  人来人往的商场里,堂嫂摸着真丝睡衣四位数的价签,声音局促:「料子也不结实。刚才我看外面摆摊二十块就……」
  我却根本没听她说什么,只是借着她凑过来的机会突然亲了她一下。然后趁她慌乱无措的时候让店员直接打包了两件,款式和码数不同,却都一样性感。
  「你跟小桃一人一件,一起穿给我看。」我坏笑着凑到堂嫂耳边呵气。
  堂嫂想象着那副画面,脸红的快要滴血,羞的直到随我走出商场才想起来问我是不是花林小桃的钱了。
  「之前从你那借的钱投资赚了一笔,回头再跟你细说。」我含糊其辞地转移话题:「放心,我给小桃也买了礼物,我对你俩不会厚此薄彼,都是我的心头宝。
  “
  堂嫂没有林小桃那么好糊弄,只是当她还想追问的时候,却看到我脚步突然一顿,定定望着前方,脸上瞬间没了笑意。
  顺着我的视线望过去,她也愣了。
  不远处的地摊后面,那个我许久未见的身影正在整理衣架。她穿着一条褪色长裙,头发随意扎在脑后,怀里抱着个襁褓中的婴儿。
  ——是我妈。
  相比于三年前她瘦了很多,锁骨在领口下凸出明显的弧度。婴儿突然哭闹起来,她熟练地背过身,解开两颗纽扣,将乳头塞进孩子嘴里。
  堂嫂也认出了我妈,偏过头,悄悄打量我的脸色:「那是……阿姨,没错吧?」
  我没回答,目光死死盯住一旁的男人。从法律上来讲那是我的继父,但我更愿意称之为「那个男人」。
  他正扯着嗓子吆喝,皮肤黝黑,指节粗大,廉价T 恤被汗水浸透,贴在微微发福的肚子上。
  「清仓甩卖!五十两件!」
  他笨拙地叠着衣服,视线时不时停留在路过的女人们雪白的大腿上。
  「要过去打招呼吗?」堂嫂轻声问。
  我摇头,喉咙发紧。记忆中那个穿着旗袍教我画国画的女人,如今乳头被婴儿吮得发红,乳晕上还有未消的牙印。
  收摊时,继父一把搂住我妈的腰,粗糙的手掌顺势滑进她上衣下摆。她红着脸拍开他,却被他凑在耳边说了什么,耳根瞬间红透。我突然想起证券大厅里那个对我抛媚眼的女经理,胸口涌上一阵恶心。
  我们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穿过三条污水横流的小巷,他们停在一栋墙皮剥落的平房前。
  这就是我妈选择的生活。
  三年前,我爸刚死不久,奶奶卖掉了学校的房子之后,她就带着我住进了这间老破小。
  我后来才知道,其实在我爸还活着的时候,她就跟这个男人好上了。
  现在我账户里就躺着396 万,再过一个月就是3000万。这个数字足够让我带她搬回我们以前的家,足够让她永远不用在夜市摆摊。前世我做到集团公司副总裁时,银行账户里的数字比这也不差太多,可我却始终没有接她离开城中村。
  我曾经以为自己恨她,后来以为自己不在乎她。
  到现在才知道,我是根本没办法面对她。
  铁皮门「吱呀」作响,屋里传来小女孩的尖叫:「妈妈!妹妹又尿我床上了!」
  煤炉上的水壶嘶嘶冒着白气。我站在窗外,看着我妈手忙脚乱地给婴儿擦身。
  那个男人一把扯过哭闹的大女儿,扬手作势要打,最终却只是揉了揉她的头发。
  「再淘气,明天就跟我们一起出摊!」
  当里屋的灯熄灭时,我拉着堂嫂蹲到窗下。
  木床的吱嘎声来得猝不及防。
  「轻点……孩子刚睡……」我妈的喘息像被掐住脖子的猫。
  「憋一天了。」继父的皮带扣撞在床架上,「奶子都涨大了一圈……」
  我浑身发抖,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旧平房只有一室一厅,十五岁的我睡在客厅用旧书和报纸搭成的简易床铺上,半夜却被某种响动惊醒。里屋的门缝漏出暖黄的灯光,我妈跪趴在床上,继父黝黑的屁股像打桩机般起伏。她雪白的臀肉被撞得发红,乳尖蹭着床单,嘴里却发出幼犬般的呜咽。
  「叫大声点。」继父揪着她头发,「让你家那个小崽子听听——」
  那晚我一夜没有合眼,天亮后一个人从郴城走回程家村找我奶奶,再也没有跟妈妈回到过这里。
  床板突然剧烈摇晃,打断我的回忆。窗内传来我妈压抑的哭叫:「不行了…
  …要漏奶了……」
  黏腻的水声混着肉体碰撞的闷响,我浑身僵硬,手指无意识地掐进掌心。
  堂嫂忽然轻轻握住我的手。
  月光下,她的眼睛湿漉漉的,没有惊讶,没有厌恶,只有一种近乎温柔的疼惜。她指尖抚过我绷紧的指节,慢慢滑进我的指缝,十指相扣。
  窗内传来母亲压抑的啜泣和继父粗重的喘息,而我裤裆早已硬得发疼,布料绷紧的触感让每一次心跳都像在灼烧。
  堂嫂的手忽然轻轻覆了上来。
  她只是用掌心贴着我的裤裆,甚至没有揉动,我的腰就猛地一颤——「呜…
  …」
  滚烫的精液不受控制地涌出,内裤瞬间湿透,黏腻的液体浸透运动短裤的布料,在她手心里洇开一片湿热。我咬紧牙关,大腿肌肉绷得发抖,却还是在她掌心里射得一塌糊涂。
  堂嫂没有抽手,反而轻柔地挤压着敏感的龟头,将最后一滴精液都挤压出来。
  等我颤抖着射完后,她从包里摸出一包纸巾。月光下,她抽纸的动作很轻。
  我看着她低头为我擦拭的样子,突然想起十三岁那年我第一次遗精,什么都不懂的我惊慌失措地跑去敲母亲的房门。那时的母亲也是这样,用温热的湿毛巾轻轻为我擦拭。
  「别怕,」记忆中母亲的声音和此刻堂嫂的动作重叠,「男孩子……都会这样的。」
  堂嫂指尖的薄茧划过我大腿内侧的皮肤,那里还残留着精液的黏腻。她擦得很仔细,从根部到顶端,连褶皱里的白浊都小心拭去。月光照在她低垂的睫毛上,在脸颊投下柔和的阴影。
  「好了。」她轻声说,把我的内裤拉好。指尖碰到我腰侧时,我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她抬头看我,月光映出她眼里未干的泪光。我突然意识到,她擦拭的不仅是我的身体,还有那些年无人清理的溃烂回忆。
  「……我们回家吧。」
  她站起身,把用过的纸巾团在手心。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根细线,将我从泥沼般的回忆里拽了出来。
  「……嗯,回家。」
  ......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8/18 04:07:43

(10)
  还在追的各位久等了。另外想求助一下,每次带上前面所有章节会方便新读者入坑,但连载长了之后每次发帖插入链接工作量还是有点大,不知道大佬们有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本章梦境的描写我特意模糊了一些人物转换的衔接,体现梦境的迷幻感,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喜欢?
  ......
  那晚回到林小桃家,我躺在陌生的客房里,身体疲惫不堪,精神却异常亢奋。
  她家是典型的城中村自建房,一楼原是临街店铺,是林小桃的妈妈许晴欢经营发廊的地方。
  这几天发廊关门,临街的卷闸门便不再打开,内部空间打通成了客厅与厨房。
  二楼倒是隔出了三间,但其中一间早就被改成了她妈妈专用的健身房。
  而我暂住的这间一楼客房,位置僻静,紧邻后巷,曾是发廊的休息室……或者更准确地说,是许晴欢真正用来「接客」的地方。
  一想到女友的妈妈曾经在身下这张狭窄的小床上被无数陌生男人进入,被汗水、体液和烟草气味浸透……我的心头就涌起一股怪异的感受,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躁动刺激着我本就亢奋的神经。
  窗外的霓虹透过窗帘缝隙,在斑驳的墙壁上投下变幻的光斑。林小桃和堂嫂在楼上房间的细碎笑语早已停歇,整栋房子沉入寂静,只有我自己的心跳在耳膜里沉闷地擂鼓。
  不知何时,意识终于抵抗不住身体的倦怠,沉入了粘稠的黑暗。
  ……
  我又回到了那间旧平房。昏黄的灯光打在斑驳脱落的墙皮上,映出怪异的影子;头顶老旧的吊扇有气无力地转着,吹不散空气里那股混合了劣质烟草和潮湿霉味的腥膻气息。
  那个男人粗壮黝黑的身体正压在我母亲身上,像一座移动的山丘。母亲跪伏在吱呀作响的旧木床上,褪色的布裙被粗暴地卷到胸口,露出两团因哺乳而更加丰硕的乳肉。
  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那对饱胀的乳房便剧烈地前后抛甩,红肿发亮的乳尖在空气里无助地颤抖,甩出几滴浑浊的奶汁,溅落在模糊到看不清本来颜色的床单上。
  「呃啊……轻、轻点……孩子醒了……」
  母亲压抑的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潮红的脸蛋无力地抵在枕头上,湿漉漉的眼睛紧紧盯着我,像是在哀求我转过脸去。
  「醒了正好!」男人浑浊的眼珠朝我这边一瞥,咧开大嘴,「让他好好学学怎么肏女人!」
  话音未落,他粗糙的大手更用力地掐紧母亲的腰,胯下那根紫黑狰狞的阳物以令人心悸的力度和速度,在母亲被迫敞开的腿间疯狂捣弄,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母亲被顶得向上弹起时发出的短促哭叫。
  十五岁的我站在阴影里,浑身滚烫。
  男人漠然的一瞥非但没有浇灭我的火焰,反而像投入油锅的火星,让下体的胀痛更加难忍,屈辱感混合着无法抑制的生理冲动几乎将我撕裂。
  就在这时,一只微凉的手轻轻覆上了我紧绷的臀线。
  我以为是堂嫂,转过头去才发现竟然是林小桃的妈妈许晴欢。
  她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边,紧挨着我,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她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中亮得惊人,死死盯着床上那场原始而暴烈的交媾。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微微张开,急促地喘息着。
  隔着薄薄的衣衫,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乳尖硬挺的轮廓正磨蹭着我的手臂。
  「看……」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被欲望灼烧的奇异腔调,手指却坚定地向下滑去,隔着裤子精准地握住了我尚未发育完全的小肉棒,「……小宝贝,你妈妈……被肏得……好舒服……」
  我闷哼一声,腰肢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将稚嫩的龟头送入她滚烫的掌心。
  许晴欢低笑一声,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用力地套弄起来。
  「我也要。」
  她侧过脸,湿热的舌尖像蛇信般舔过我的耳垂,另一只手却猛地抓住我的手腕,牵引着它探进她自己的裙底。
  指尖触到的,是一片泛滥成灾的湿热。她的内裤早已湿透,紧紧贴在饱满的阴阜上。我轻易地拨开那层浸满滑腻爱液的布料,直接探入了她饥渴翕张的蜜穴入口。
  入手一片滚烫滑腻,内壁的嫩肉像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着我的指节。
  「啊……」许晴欢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又痛苦的叹息,身体像藤蔓般紧紧缠住我,丰腴的臀瓣顶在我的胯间,将那处湿热的幽谷毫无保留地向我敞开。
  「像……像他肏你妈那样……肏我……」她喘息着,臀部高高翘起,像一条饥渴的母狗,模仿着母亲被进入时的屈辱姿态,「……用你的……小东西……狠狠……插进来……」
  「……」
  小桃妈妈的邀请焚尽了我脑中最后一丝理智。我低吼一声,粗暴地扯下她的裙子和湿透的肉色珠光丝袜,将她如同倒扣玉碗般的臀瓣完全暴露在月光下。臀缝间粉嫩的菊蕾微微开合翕张,早已泥泞不堪的嫣红肉穴此时正对我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我挺着早已涨到极限的嫩白阳具,对准那湿滑的入口,没有任何前戏,用尽全身的力气,像一头发狂的小兽,狠狠地一插到底。
  「呃啊——!!!」
  她的尖叫瞬间拔高,身体像被拉满的强弓般猛地绷直。紧致湿热的腔道被骤然撑开,内壁媚肉疯狂痉挛绞紧,带来几乎要被夹断的极致快感与痛楚。
  我不由狠撞两下,感受着那销魂蚀骨的包裹与吸吮。然而就在我低头想要亲吻她汗湿的后颈时,却发现胯下呻吟的女人赫然变成了堂嫂。
  她正用那双带着屈辱却又透着一丝奇异满足的含泪眼眸望着我。而本该在我身下的小桃妈妈,却不知何时已趴在了继父那具黝黑壮硕的身体之下。
  男人那根粗黑骇人的阳物,正以狂暴的力度,深深捣进许晴欢大张的腿心。
  她的双手反弓,死死抓着他肌肉虬结的臂膀,指甲深陷皮肉,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剧烈地抽搐,喉间迸出濒死般高亢的嘶鸣。
  「啊……快一点,再快一点,就是那里……肏我、用力肏我!」
  小桃妈妈的头被迫后仰,涣散的视线死死钉在继父汗湿的扭曲面庞。每一次撞击都像电流,将她瞳孔里最后一点清明灼烧成被彻底占有的狂喜。
  就在这时,继父猛地掐住她的脖颈,粗暴地吻住她微张的红唇,舌头蛮横地顶开牙关,仿佛要将她的尖叫和灵魂一同吞噬。
  与此同时,他那双浑浊的眼睛却向上翻起,精准地钉在了阴影中的我身上。
  我被他隐含挑衅的眼神激得浑身颤抖,不顾一切地将腰胯砸得更狠,细长的肉棍快速抽插,令身下堂嫂忍不住发出含混呜咽。
  「呜呃!」
  身下的女人忽然发出一声柔媚的娇啼,圆润下巴线条紧绷,汗水濡湿的鬓角贴在光洁额头上,杏眼含春:「小老公……呜……好……舒服……」
  隔壁传来的呻吟陡然拔高,却带着极度抗拒的哭腔:「不行……不能在这里……会被小言看到……啊——」
  继父黝黑的身体下,堂嫂小巧玲珑却凹凸有致的娇躯在高频抽打下剧烈摇晃,臀部高高翘起,脸颊紧贴肮脏床单,泪痕纵横。
  我感受着身下少女腔道熟悉的痉挛绞紧,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贪婪地吞噬着隔壁那具饱满躯体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彻底崩溃的每一个细节。
  每一次凶狠的深入都让堂嫂饱满的臀肉痛苦地荡开涟漪,每一次捣碾撞击都从她紧咬的唇瓣间榨出破碎到不成调的呜咽与尖叫。她像一头被钉死在砧板上的猎物,徒劳挣扎,却又在无可抗拒的力量下被强行推向屈辱的巅峰。
  无处发泄的欲望令我忍不住跟着继父的节奏疯狂冲刺起来,掌心按压的臀瓣瞬间变得丰腴滚烫,充满了成熟妇人特有的饱满弹力。她在我胯下激烈摇摆,银牙紧咬下唇,那张成熟妩媚的脸上潮红弥漫,喘息中带着掌控一切的笑意:「对……就这样……用力……干死我……」
  童瑶的眼神迷离地锁住我,腔道仿佛化作无数贪婪吮吸的唇舌,变得绵软滑腻:「你的小东西……比大春……干得……舒服多了……」
  童瑶……
  等等,童瑶?
  为什么是童瑶?
  ……林小桃……呢?
  「老公……救我……!」
  少女惊惶哭腔的尖叫传来,我愕然抬头,心脏像是被人用力握紧般猛抽——
  视线所及,继父那双铁箍般的大手正死死钳住林小桃纤细的腰肢,那根紫黑狰狞、宛如巨蟒般的阳物,已经抵在她稚嫩娇小的玉门关前。
  「不——!!!」
  我目眦欲裂,嘶吼卡在喉咙里爆发,但一切都太迟了。
  「啊——!!!」
  随着继父腰胯猛地向前一撞,林小桃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嚎,白净平坦的小腹骤然向上拱起,清晰地凸显出一条粗长骇人的蛇形凸起,几乎要从内部将她单薄的身躯彻底捅穿!
  我的视线被那残忍的景象牢牢钉住,极致的愤怒如同岩浆炸裂,瞬间激活了灵魂深处最黑暗的快感开关,一股毁灭性的精神冲击将我彻底击溃。
  「都怪你!都怪你!!」
  我狠狠揪住胯下女人饱满的乳峰,近乎狂暴地揉捏挤压她被小女儿啃咬得红肿发亮的乳头。
  「噗嗤——!」
  浑浊的乳汁如同被挤压的水箭,猛地从乳尖激射而出。剧痛让怀中的身体猛烈颤抖,记忆里熟悉的腥甜奶香瞬间弥漫开来。
  「呃……」母亲痛得浑身痉挛,泪水瞬间盈满眼眶,却仍旧带着一种近乎悲悯的温柔,将我颤抖的头颅揽入怀中。
  「对不起,小言……妈妈……对不起你……」
  我呆愣当场,但那刻在记忆深处的甜腥的气息,奇异地安抚了我几乎要爆炸的狂躁。
  我像个迷途的婴儿,将脸埋进那片柔软,吮吸着温热的乳汁,含糊不清地呜咽:「……妈……」
  「妈在……」母亲低低应着,掌心温柔地抚过我的后脑,「妈妈在呢……」
  汹涌的情绪奇异地平静下来。我舒服地在她怀里蹭动着,含混不清地开口:
  「妈……你为什么要丢下我……」
  「对不起,小言……妈妈只是……太寂寞了……」
  「……妈,我也是男人了……」
  「嗯……」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我们家小言……长大了……」
  她纤柔的手指轻轻撩起褪色的旗袍下摆,那片湿漉漉的柔嫩穴口,带着灼人的热度,缓缓蹭过我青筋怒张的「大老公」。
  「……是个……大男人了呢……」
  她叹息着,眼神温柔如水,却又深藏着我看不懂的漩涡。
  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理智告诉我这是不对的,但汹涌的欲望令我不得不这么做。我缓缓收紧手指,深深嵌入母亲丰满柔软的腰窝里,挺立着那根比继父还要粗壮三分的阳具,对准那曾经孕育了我的生命、此刻却为我绽放的温湿入口,模仿着继父那毁灭性的姿态——
  「呃啊啊啊啊啊——!!!」
  贯穿的瞬间,仿佛灵魂最深处被同时撕裂又填满的极致快感,让我和母亲同时爆发出不似人声的、扭曲到极致的呻吟。
  积蓄已久的滚烫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流,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一股接一股,狠狠灌注入那曾经养育了我,如今却在我的凶器面前痉挛收缩的子宫深处。
  极致的灭顶快感如同海啸般将我彻底淹没撕碎,那滚烫的喷射感如此真实,仿佛灵魂都随着精液一同被抽离……
  「呃——!!!」
  嘶吼卡在喉咙,我像溺水般从床上弹坐起来。心脏狂跳,冷汗瞬间浸透背心。
  窗外,城市未醒,路灯投来灰蒙的光,勉强勾出家具轮廓。梦中扭曲的欢愉闪回,眩晕与恶心翻涌,却像最烈的性药,让下体那根刚软下的性器又不受控地一跳。
  大腿根部传来冰凉,带着刺鼻的石楠花腥气。
  我僵住,低头。
  微光下,运动短裤裆部洇开大片深色湿痕。指尖轻触,入手粘稠滑腻。
  这是梦中交媾的罪证,是肮脏欲望的具象。
  没有羞耻。更没有慌乱。
  我坐在那片湿冷粘腻里,手指缓慢捻动着精斑。
  心跳渐平。
  扭曲的快感,真实的欢愉。
  黑暗中,我抬起沾着精液的手指,凑近鼻尖。浓烈的腥气瞬间唤醒梦中所有禁忌的触感与气息。
  「越来越变态了……」
  畸形的满足如毒液注入四肢百骸,我忍不住嘟囔一句。
  身侧的旧弹簧床垫忽然传来细微的「吱呀」声。
  一阵温热的气息混着少女独有的甜香,轻轻拂过我汗湿的后颈。
  林小桃含糊的咕哝带着浓重睡意,一只微凉的手摸索着搭上我的小臂:「…
  程子言,你怎么抽筋一样弹起来…吓死我了…」她揉了揉眼睛,声音逐渐清醒,「你……做噩梦了?」
  我僵硬地转过头。她不知何时来了我的房间,此刻蹭到我身边,半个身子支起,凌乱的发丝垂在颊边。月光从窗帘缝隙落进来,照亮她眼底残留的惺忪和逐渐清晰的担忧。
  「嗯……」我喉咙干涩,下意识蜷起沾着精液的手指藏进掌心,「开始……
  是噩梦。」
  「后来呢?」她的小手安抚性地轻轻拍了拍我的胸口,指尖带着熟悉的微凉,「看你脸都白了,好吓人。」
  她凑得更近了些,鼻尖几乎碰到我的脸颊,身上淡淡的清新皂香,奇异地驱散了一些房间里残留的暧昧腐朽气息。
  我看着她写满关心的眼睛,坦白的话语在舌尖滚了几滚,最终还是闭上眼,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气势低声吐了出来:「……后面是春梦……我梦见你……
  被人……那个了。」
  空气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
  林小桃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些,里面闪过一丝清晰的讶异。她当然清楚我的癖好,但像现在这样赤裸裸地、不带任何掩饰地从我口中听到,还是第一次。
  她眼中的讶异很快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了好奇、探究,甚至还有一点点……小小得意的狡黠光芒,像发现了新玩具的小猫。
  「哇哦……」她拖长了调子,小巧的梨涡在嘴角若隐若现,不仅没有生气或难过,反而像是被我突如其来的坦白戳中了某种隐秘的开关,「终于肯承认啦?
  我的绿帽小老公~ 」
  她故意用那种甜腻腻、带着调侃的语调叫着,手指却调皮地钻进我的背心,用冰凉的指尖在我发烫的胸口画着圈。
  「嗯,不藏了。」
  这句话吐出来的瞬间,像拔掉了卡在喉头十年的毒刺。我甚至放任她冰凉的指尖在我胸口画圈——那片皮肤下,肮脏的秘密曾蜷缩成铁硬的痂,如今被她一戳,竟渗出扭曲的甘蜜。
  原来撕开伪装,把最腐烂的根暴露给她看,竟是如此该死的轻松。
  「梦见我和……谁?」她追问,身体像只好奇的小动物一样往上蹭了蹭,几乎趴在了我身上,下巴搁在我肩窝里,大眼睛亮晶晶地仰视着我,「大春?还是……堂哥?」
  她的指尖突然加重,在我心口揪起一小块皮肉轻轻拧着:「或者——」她猛地凑近我眼皮底下,杏仁眼睁得圆溜溜,带着孩子发现蚂蚁洞般纯粹的好奇,「
  是那个总出现在你噩梦里的……继父叔叔?」
  ‘继父叔叔’几个字像烧红的铁钎捅进耳膜!
  我触电般想推开她,手指却僵死在半空,仿佛稍一动弹,童年那扇漏风的破木门就会在眼前轰然洞开,泄出里头皮带抽肉的闷响和母亲压抑的呜咽。
  喉咙泛起铁锈味,我几乎是从齿缝挤出声音:「…………谁告诉你的?」
  她怔住,随即像意识到闯祸般捂住嘴,手指慌乱地抚平我胸口被她拧红的皮肤,大眼睛里漫上无措的歉意:「对、对不起……上次在你家,你做梦说胡话,一直喊' 妈快跑' ……还哭叫着' 别用烟头烫她' ……」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把头埋进我肩窝,「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
  我看着她,看着这个天真又娇憨的女孩。她总是在对于和我有关的事上异常敏锐。那些被我深埋在记忆里的枯枝烂叶,原来早被她嗅到了腐败的气味。
  此刻,她眼底那抹无措的歉意,像细针轻轻挑开了我喉头那层自欺的薄痂。
  既然脓血已渗,不如任其溃流。
  我扣住她在我胸口画圈的手,掌心黏腻的汗不知是她的还是我的。
  黑暗中,那股破罐子破摔的倾诉欲混着隐秘的快感,再次翻涌上来。
  「你猜的没错……是他。」我的声音带着点破音的沙哑,却没了之前的沉重,「我看着他掐着你的腰,像拎小鸡仔……把你掼到那张破木床上。」
  我越说越顺畅,甚至渐渐感觉到一丝描绘这场景带来的亵渎般的兴奋,「…
  那东西…紫黑色…比你手腕还粗…青筋虬结…」
  林小桃的呼吸骤然一停,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掐着我胳膊的指甲陷得更深了些:「…天哪…」
  「捅进去的瞬间……」我的手本能地滑向她小腹,指尖略微用力滑过绸缎般的肌肤,「…你这里——砰地拱起这么长、这么高一条棱…像条活蛇在里面钻…」
  「呀!」她短促地惊叫一声,小腹猛地向后缩,像被烫到一样。月光下她的脸有点白,但那双大眼睛里,惊魂未定之外,却奇异地燃起更亮的光,紧紧锁住我:「……这么大,梦里的我肯定疼死了!」
  她的声音带着夸张的控诉,但尾音却微妙地上扬,像在期待什么。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瞟向自己运动短裤上那片深色的、湿冷的粘腻痕迹。这个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她的目光顺着我的视线下移,落在那片暧昧的水渍上。空气凝滞了几秒。
  然后,她嘴角忽然向上弯起一个狡黠的弧度。那只原本抓着我手腕的手,闪电般地抽了回去。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她冰凉的指尖已经精准地戳进了我裤腰边缘,飞快地抹了一下那片粘腻的精斑!
  「——然后你呢?」她猛地抬起沾着我体液的手指,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得意,在我眼前晃了晃。那莹白的指尖上,反射着窗外路灯的微光,粘稠的液体拉出细丝。
  她微微歪着头,大眼睛里闪烁着赤裸裸的好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小恶魔般的兴奋,声音压得又低又促,像在分享一个惊天秘密:「看着我被捅成那样…被顶得肚子都变形了…」她的指尖几乎要戳到我鼻尖,带着那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的腥气,「……你就……这么兴奋了?然后……就射出来了?」
  没有责备,没有恐惧,只有一种混杂着奇妙得意的兴奋。
  被这样赤裸裸地戳穿,看着她指尖上自己欲望的罪证,听着她用那种天真又残忍的语气复述着梦境里她被侵犯的画面……一股强烈的、混杂着羞耻和极致快感的火焰「轰」地在我脑子里炸开!
  「是!」我几乎是吼出来的,一种扭曲的爽快感冲刷着四肢百骸。我的手猛地抓住她那只沾着精液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轻哼了一声,但我没松开,反而牵引着她的手,重重按在我重新开始搏动的滚烫欲望之上,隔着薄薄的布料,让她感受那蓬勃的热度和硬度。
  「看着你被那样……看着他那么狠地干你……看着你肚子被顶起来……看着你疼得叫都叫不出来……」
  每一个细节的重复都像在往欲火上浇油,但我却越说越兴奋:「…我他妈的硬得发疼!爽得头皮发麻!看到你越惨老子就越想射!不行吗?!」
  我喘着粗气,像一头被逼到角落又突然发现新大陆的野兽,眼神灼灼地盯着她。
  林小桃被我吼得愣住了,手腕被我攥着按在那隆起的硬物上。
  但预想中的生气或退缩并没有出现。她眨了眨眼,脸上的苍白被一种奇异的红晕取代,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里,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迅速被恍然大悟般的兴奋淹没。
  「哇哦……」她拖长了尾音,小巧的梨涡深深绽放,没有半点被冒犯的羞恼,反而像是解开了什么终极谜题,脸上洋溢着一种古灵精怪的满足感。
  她甚至尝试着,隔着裤子,用那根沾着我精液的手指,在那滚烫的硬挺顶端,不轻不重地摁了一下!
  「嘶——!」我倒抽一口冷气,腰眼一阵酸麻。
  「行~ 当然行~ 」她笑得像只偷到鸡的小狐狸,声音甜腻又带着点蛊惑,「
  我的小绿帽老公…口味够重,胆子够肥,够变态…」
  她一边说着,一边灵活地挣脱了我钳制的手,身体像条滑溜的小鱼,哧溜一下从我身下钻了出去,站在床边。
  月光勾勒着她穿着可爱睡衣的娇小身影。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指尖那抹粘腻的白色,又抬眼看向我,大眼睛里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像是在策划一场恶作剧。
  「不过嘛……」她故意拖长了调子,指尖在睡衣边缘蹭了蹭,留下一点暧昧的痕迹,「光做梦看戏多没意思?要不要……」
  她舔了舔嘴唇,这个动作带着一种纯真又邪恶的致命诱惑,「……玩点更刺激的?」
  我的心跳瞬间如同失控的引擎,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得耳膜嗡嗡作响!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头顶,带来一阵晕眩般的兴奋。
  不行!
  理智的声音在我脑中尖锐地嘶鸣——这太过了!简直是疯了!
  我应该推开她,应该立刻终止这越来越危险的游戏,应该……
  然而,所有拒绝的语句滚到舌尖,却像被那根沾着我精液的、在她唇边轻舔过的食指无声地扼杀了。我看着月光下她亮得惊人的眼睛,那里面没有半分玩笑,只有纯粹的、跃跃欲试的兴奋和一丝掌控全局的得意。
  那是对我最致命的蛊惑。
  喉咙干得发紧,仿佛被砂纸打磨过。我张了张嘴,对抗着脑中那个尖叫着「
  停止」的声音,最终只艰难地挤出三个干涩沙哑的字:
  「……怎么玩?」
  空气仿佛凝固在这一刻,只剩下我擂鼓般的心跳,和她无声扬起的、狡黠又期待的嘴角。
  ……  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明晃晃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刺眼的光斑。我眯着眼,摸过床头柜上崭新的摩托罗拉V3,屏幕显示上午十点。
  身体残留着那场疯狂梦境带来的深入骨髓的疲惫与……一种被填满的平静。
  昨夜的梦,以及后来同林小桃的摊牌,像一场洗礼冲刷掉了最后一丝自欺欺人的挣扎。是的,我就是这样的人,渴望那些病态的欢愉。承认这一点,反而我让心底那块沉重的石头落了地。
  推开门,客厅里只有堂嫂一个人蜷在沙发上看电视。她似乎被开门声惊动,连忙起身,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她又换回了自己那件领口都有些松垮的碎花衬衫,昨夜我给她买的那件能勾勒出她惊人曲线的真丝睡衣,被她小心地叠放在沙发一角。
  「饿了吧?我去给你下碗汤粉。」
  她拢了拢散落在颊边的几缕发丝,起身走进厨房,声音温柔。
  「其他人呢?」
  我跟在她身后,随口问着。
  「小桃吃完早饭就上楼打游戏去了。」堂嫂背对我切着葱花,笃笃声盖住了她声音里的不自然,「……大春在楼上健身。」
  「嗯。」
  我含糊应声,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无法从她身上移开。宽松的衬衫下摆微微晃动,白腻腰肢若隐若现,包裹在柔软布料下的浑圆肉臀随着她切菜的动作规律地上下颤动。
  这再平常不过的节奏,却像一根无形的线,将我的心神猛地拽回了昨夜那场迷乱的梦境。
  「在想什么呢?」
  堂嫂转身,葱花撒进翻滚的骨汤里。她捕捉到我的失神,眼神带着一丝担忧望过来。
  她大概以为我还在为昨晚的事消沉。
  但她不知道的是,那些源于童年阴影的扭曲欲望,不再是需要遮掩的耻辱,而是我坦然接受的一部分。它们就在那里,像潜伏的兽,而我已学会与之共处,甚至……享受它带来的独特快感。
  而此刻她带着这份小心翼翼的关切凑近,正是满足我恶趣味的绝佳机会。
  我垂下眼帘,浓密睫毛在眼下投下阴影,声音闷闷的:「没什么……就是觉得……」话到一半,恰到好处地咽了回去,脸上是强忍的郁色。
  堂嫂果然上钩。她放下汤勺,犹豫片刻,还是走近,冰凉指尖轻轻握住我垂着的手。
  「昨晚的事……别往心里去。阿姨……」她声音轻柔,尾音微颤。
  我顺势将她拽进怀里,力道不容拒绝。鼻尖埋进她温热的颈窝,贪婪汲取那股混合了茉莉香与体甜的气息。
  「嫂子,我难受……」声音闷在她颈间,带着恰到好处的脆弱。环在她腰后的手却开始游移,隔着洗得发软的棉布衬衫,感受她胸腔里那颗慌乱蹦跳的心。
  「别、别这样……」她身子瞬间绷紧如弓,却没有真正推拒,只是红着脸,耳语般微弱抗议,「小桃……她们随时都……」
  我哪管这些,一只手已灵活探进她宽松的下摆,温热掌心直接覆上那团滑腻弹软的乳肉。
  「嗯——!」她身体猛地一颤,死死咬住下唇,将呻吟堵在喉间,眼神却愈发湿润迷离,蒙上情欲的水光。
  我的拇指带着研磨的力道,重重碾过那颗硬挺的蓓蕾。
  「啊…!」短促甜腻的呜咽终于从齿缝溢出,双腿夹紧,腰肢在我掌下难耐地扭动。
  「咳!」
  林小桃清脆的咳嗽声像炸雷一样在门口响起,带着刻意提醒的味道。
  我和堂嫂同时惊得一僵!
  猛地扭头看去,却见厨房门口,林小桃正夸张地瞪大眼睛,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而她身旁,许晴欢姿态慵懒地倚着门框,带着几分玩味的眼神正落在我们身上。
  ——准确地说,是落在我那只还在堂嫂衣下作乱的手上。
  堂嫂像被烫到一样尖叫一声,猛地从我怀里弹开,因为动作太大,还带倒了一个调料瓶。
  她手忙脚乱地拉扯被揉乱的衣襟,脸瞬间红得像要滴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根本不敢抬头,带着哭腔低喊了一句:「我……我上楼去了!」说完捂着脸,踉踉跄跄地冲出了厨房。
  林小桃立刻闪身让开,同时飞快地冲我做了个极其夸张的「自求多福」的鬼脸。
  随即她转头追上堂嫂,用一种明显浮夸的关心语调喊道:「嫂子!等等我呀!
  你怎么了?」
  厨房里只剩下我和许晴欢。
  诡异的寂静。只有汤锅在咕嘟作响
  小桃妈妈依旧倚着门框,戏谑地目光从我脸上移开,往下滑落,若有似无地扫过我运动裤上的窘迫痕迹,非但没有回避,反而像欣赏一件有趣的展品。
  我以为许晴欢会找个安静角落跟我摊牌,谈谈她女儿跟我和堂嫂的三角关系。
  我甚至绷紧了神经,准备迎接一场属于丈母娘的审视或警告。
  但她却只是轻盈地走到玄关,拎起一只小巧精致的坤包挎在肘弯,回头冲我一笑,眼角眉梢透着点俏皮的兴味:「走,陪阿姨去个地方。」
  压下心头的愕然,我跟着她出了门。
  晌午的阳光有些晃眼。她熟稔地穿过几条巷子,最终停在一栋临街旧楼前。
  这栋楼有些年头了,但占地面积确实不小。新换的玻璃门擦得锃亮,上方一块崭新的招牌,「雅韵轩丝足会所」几个大字,金色镶边在阳光下很是惹眼。
  「喏,」许晴欢推开门,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你林叔刚帮我盘下的,拾掇拾掇,准备开张了。」
  随着她的动作,一股混合着刺鼻香薰和廉价皮革的浓烈气味扑面而来。
  大堂很宽敞,装修上竭力营造着属于这个年代的「高档」。
  地砖是亮闪闪的金色花纹,墙壁贴着米色带暗纹的壁纸,挂着几幅意境不明的画框。几盏硕大的水晶吊灯投下昏黄的光。
  这是近几年小城里最常见的「奢华」,透着股用力过猛的浮夸和挥之不去的土味。
  上午的店里空荡荡,只有两三个穿着紧身短裙制服的年轻女孩正在埋头打扫。
  浓妆掩不住稚气,见到许晴欢便放下抹布,拘谨地喊:「许姐好。」
  许晴欢随意地点头,继续领着我往里走,步履摇曳生姿。
  「看看怎么样?」她语调轻快,热情的向我介绍,「这边是前台……那边是休息区……来,看看包厢,」
  她说着,脚步停在一扇厚重的包厢门前,伸手推开了门。
  包厢内光线昏暗,只有墙角的氛围灯带发出幽暗暧昧的紫色光晕。正中央赫然是一张巨大的圆形水床,上方悬着几只造型奇特的射灯。一侧墙壁镶嵌着光亮的钢管,另一面则是镶着单向玻璃镜的淋浴间。
  「这间主打情调,」许晴欢的声音在幽暗里响起,带着点玩味,她侧身让我看得更清楚,「怎么样?够不够意思?」
  我还未及回应,隔壁紧闭的包厢门内,突然清晰地传出几声压抑的闷哼,像是男人强忍的喘息。紧接着,一声婉转低回的女人呻吟钻了出来。
  我的脚步瞬间钉在原地。
  许晴欢也停了下来。她侧过脸看我,非但没有尴尬,嘴角反而勾起一丝了然又促狭的笑意。
  她往我这边凑近了些,成熟女性独有的馨香瞬间将我包围,红唇几乎是贴着我耳廓,压低的声音带着气音:
  「哦,是你林叔,在里头‘面试’新来的小妹呢。」
  那双杏眼波光流转,‘面试’两个字,被她舌尖轻轻一卷,带出一点模糊的重音。
  她顿了顿,声音更轻,像羽毛飘落,却字字清晰:
  「男人嘛……都有需求,活儿好不好,总得亲自验验货,对吧?」
  话音落下,她嘴角笑意更深了些,目光在我脸上似有若无地溜了一圈,随即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关门转身,高跟鞋敲击着光洁的地砖,继续朝前走去。
  我若有所思地跟上,脑子里盘旋着她那番意味不明的话。
  她……是在用这种方式暗示自己对我和堂嫂的事并不在意?
  或许,这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摊牌?
  ……
  参观完整个会所,许晴欢领着我上了三楼。推开挂着「总经理室」牌子的厚重木门,一股淡雅的茶香扑鼻而来。
  林叔正端坐在宽大的红木茶桌前,神情专注地摆弄着精致的紫砂茶具。他动作行云流水,儒雅中透着沉稳,脸上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红润光泽,显然刚才那场「面试」让他身心舒畅。
  看到我们进来,林叔抬起头,温和地冲我笑了笑,声音醇厚:「小言来了,坐。」
  许晴欢很自然地走到林叔身旁坐下,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脸上笑容明媚。
  林叔拿起桌上的中华烟盒,熟练地弹出一根递给我,自己也叼上一根。
  他「啪」地一声点燃打火机,深深吸了一口,隔着袅袅烟雾看着我:「怎么样,小言?参观完一圈,我这小地方,有什么想法没有?」
  他语气随意,带着点长辈考校晚辈的意味。
  我也点燃香烟吸了一口,笑笑没急着说话。
  若是以我后世的眼光看来,这种理念陈旧、装修浮夸、缺乏核心竞争力的会所,在即将到来的严打和行业洗牌中,恐怕撑不过两年就得关门大吉。
  但这话显然不能直说。我故作腼腆地摇摇头:「林叔,您太抬举我了。我第一次接触这种……场所,新奇倒是新奇,要说什么想法,真谈不上。」
  「哎,」林叔摆摆手,一副长辈鼓励年轻人的姿态,「随便聊聊,想到什么说什么。就当是饭后闲谈,不用有负担。」
  旁边的许晴欢也轻轻拍了拍林叔的手背,笑意盈盈地帮腔:
  「就是呀小言,别拘束。你林叔和我呀,就等着你们年轻人接班呢。这些产业,」她顿了顿,目光在我和林叔脸上流转一圈,语气亲昵,「以后还不都是你和小桃的?就当是自己家的买卖,大胆提提建议。」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推辞就显得生分了。我沉吟片刻,露出一个十八岁少年应有的纯净笑容:「林叔,许阿姨,那我就…斗胆随便谈谈?」
  林叔靠在椅背上,笑着点点头:「尽管说。」
  我整理了下思路,目光扫过林叔和许晴欢,带着恰到好处的谦逊:
  「我其实不太懂哈,就是刚才进来看到那几个小妹…感觉她们的衣服好像都一样。我在想要是能多做几种款式,比如空姐那种制服,或者女白领的西装套裙,再或者护士服甚至是警服……是不是能吸引不同爱好的客人?」
  林叔夹着烟的手指停在半空,眼中露出几分认真:「空姐?女白领?护士?
  女警?小言,你这想法……有点意思,你……很懂会所?」
  我开玩笑似的回应:「我不懂会所,但我懂男人。」
  林叔被我逗笑,许晴欢也坐直了身体,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眼神里多了几分好奇。
  「哈哈,你小子。在我们面前就别藏着掖着了,还有什么想法都说出来,给我们出出主意。」
  「林叔,许阿姨,那我就接着瞎说了。除了服装之外,服务也是关键。开会所卖的就是服务,客人花钱图的也是痛快。所以服务必须得标准化,不能由着姑娘性子来。」
  「嗯,是这个道理。」林叔这次是实实在在地点头认同,目光也更专注了些,「那具体该怎么做?」
  「培训是关键。」我强调一句,「从客人进门那一刻起,前台怎么问候、怎么引路、介绍项目、引导办卡,包括笑容、声音、姿态,这些都得有规矩。让客人知道咱们的服务好,并且稳定不出错。让他们进来一次,下次还想来。这就叫标准化服务流程。」
  接着,我又按照前世去过的那些高端会所的服务流程,依葫芦画瓢谈了些服务中会涉及到的服务流程和话术细节,并分析了这样设计的原因,其中涉及到的顾客心理拿捏等。
  林叔这回听得更认真了,烟灰积了长长一截也没顾上弹掉,微微皱着眉头在消化我的话。许晴欢更是眼睛发亮,带着明显的欣赏:「国栋,小言这话有道理,之前咱们总觉得姑娘机灵点就行。但现在看来,统一标准确实很有必要!」
  我心里有数,面上依旧谦逊:「许阿姨过奖了。另外还有一点,我觉得也特别重要。」
  「什么?」林叔终于回过神,顺手弹了弹烟灰,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卫生!多少客人其实心里想来,但就怕不卫生,这块是咱们的死穴,也是突破口。」
  「对对对!这点太对了!」许晴欢立刻附和,显然深有体会。
  「所以,咱们的姑娘必须每月定期去体检,拿到健康证才给上岗。而且这些体检报告一定要贴在前台显眼的地方,让客人们知道来咱这儿玩得放心。这样,那些犹豫的客人是不是就都敢来了?」
  「好!这主意好!」林叔忍不住拍了一下大腿,脸上露出豁然开朗的笑容,赞许地看着我,「小言,真没想到啊,你头脑这么清楚!看问题很准,提的建议也实在,不是花架子。很有见识!」
  我连忙摆手,谦虚道:「林叔您过奖了。这些其实都是些‘术’层面的小技巧,上不得什么大台面。」
  「术?」林叔愣了一下,随即饶有兴趣地追问,「那照你这么说,什么是‘道’?这行,还能有什么‘道’?」
  我掐灭香烟,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放下杯子,迎上林叔和许晴欢探究的目光,缓缓说道:
  「林叔,许阿姨,你们开的是什么?不是街边那种小打小闹的洗头房,也不是光靠卖小姐的低端场子。本质上你们卖的是‘体验’,要的是客人在别的地方找不到的感觉。这叫‘体验型资产’。」
  林叔的眉头又微微蹙起,显然对这个说法感到新奇,示意我继续。
  「体验型资产是可以增殖的。我的想法是,你们的目标,不应该仅仅是做一家生意还不错的会所。而是要把它做成一个体验标杆,一个郴城乃至周边地区,提到高端、安全、特色服务,第一个想到的招牌。」
  我稍稍停顿,观察他们的反应。林叔眼神专注,许晴欢则眼中异彩连连,显然被这更大的格局吸引。
  「更进一步,」我继续道,声音不高,但字字清晰,「如果你们能将我刚才谈到的那套东西标准化,品牌化,形成商业模式对外输出,接下来就可以开放加盟,这便是体验型资产的增值方式。而靠商业模式赚钱,可比自己单打独斗来钱要快的多。再下来还可以牵头把咱们老街这边做娱乐的同行拧成一股绳,成立行业协会。大家统一标准,共享资源,互相监督,把‘郴城老街娱乐’这块招牌一起打响,让它不再是个别人眼中的混乱地带,而是一个有品质、有保障、有口碑的特色娱乐商圈。」
  我看着林叔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让整个郴城,甚至咱们湘南省,一想到玩,首选就是来咱们郴城老街!这些,才是长远的‘道’。」
  办公室里陡然安静下来。
  许晴欢红唇微张,举着一杯茶水却忘了啜饮。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逗弄与好奇、仿佛打量有趣后辈的目光,而是像被一道强光刺穿了迷雾——震惊、恍惚,最终沉淀为一种毫不掩饰的、近乎崇拜的灼热。那双惯常含笑慵懒的杏眼,此刻亮得惊人,直直钉在我脸上。
  窗外的街市声隐约可闻。
  林叔夹着烟的手指停在半空,烟灰无声掉落在红木桌面。他整个人僵住,眼睛直直地盯着我。
  好几秒后,他才猛吸一口烟,重重吐出烟雾,声音前所未有地郑重:
  「小言,你这番话……格局太大了!真是……真是……」他激动地放下烟,隔着桌子一把抓住我的手,握得死紧,「唉!我林国栋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竟没看透这一层!」
  他目光灼热:「别上学了!来帮我打理‘雅韵轩’!现在就过来!股份…」
  他斩钉截铁,「给你两成干股!帮林叔把这事儿撑起来!」
  办公室里落针可闻,只有林叔急促的呼吸和茶壶微沸的咕嘟声。他眼中燃烧着创业者的狂热。
  这间会所投资起码四百万,运营还需打点上下,两成干股确是大手笔,代表了他最大的诚意。
  但我只是微笑着轻啜一口茶水,不着痕迹地将话题引回装修、运营细节和如何建立培训体系上来。
  林叔听得满面红光,几次想再提股份都被我绕开。最后是许晴欢美目流转,适时提醒:「国栋,小言是自家人,说这些就见外了。」
  我笑道:「许姨这话我爱听。刚才聊的这些,我会整理出一份策划案。林叔你跟许姨照着做就是,只要大方向不出偏差,谁来管理都一样。」
  林国栋这才喜笑颜开,连声保证绝不亏待,当即表示让财务给我取五万块,算上大学零花钱。
  我没再推辞,坦然收下这份「心意」。趁着气氛融洽,我话锋一转,语气带上恰到好处的忧虑:
  「林叔,许姨,还有个事儿……跟小桃有关。学校里有个叫朱杰的同学,家里背景挺硬,他爸是青沙工商局的局长,在郴城好像也挺吃得开。这人一直在骚扰小桃,我担心……」
  我刻意停住,没说朱杰之前的龌龊手段,只点到即止:「……担心他仗着家里势力,会搞些上不得台面的动作,破坏我跟小桃的感情。」
  林国栋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他「啪」地将茶杯重重放下,茶水溅出几滴。
  「什么?!」他声音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怒气,「小桃这丫头!这么大的事,竟然一个字都没跟我这个当爹的提过!」
  他猛地捶了下桌子,儒雅随和的风度消失无踪,反而一股混着草莽气的狠劲透了出来,「工商局长?哼!就算他是天王老子,想动我林国栋的女儿?我看他是活腻歪了!」
  我看着他怒发冲冠的姿态,心底却是无比清醒。
  眼前这位护女心切的父亲,言辞凿凿,煞气腾腾。可上一世大春曾与我提过小桃后来和朱杰结婚时,林国栋可是满面红光坐在主位上,笑呵呵地接受宾客祝贺的。
  不是说他现在装样子。但生意人心里都有一本账。一个能攀上工商局长当亲家的机会,对他这种生意人来说,诱惑力可想而知。
  要不是我今天露了一手本事让他觉得我这个「女婿」分量够重的话,他这会面对我的摊牌,态度还指不定是什么样子。
  ……或许这便是上辈子小桃宁愿自己扛着朱杰那些恶心事,到死也没找她爸帮忙的原因。
  林国栋胸膛起伏,显然还在怒火中烧。他拍着桌子吼道:「小言,这事儿你放心!那小兔崽子再敢蹦跶,我打断他的狗腿!小桃那边我也会……」
  他的话被一阵急促的「嘀嘀」声打断——是我裤兜里的摩托罗拉V3收到新彩信的提示音。
  这声音在突然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林国栋的话头停住,许晴欢的目光也敏锐地扫了过来。
  「抱歉,林叔。」我掏出手机,屏幕上跳动着熟悉的名字:小桃子。
  点开彩信,加载的圆圈旋转一秒,一张显然是浴室镜前自拍的照片瞬间霸占了整个屏幕。
  林小桃只穿着一条布料少得可怜的黑色蕾丝吊带袜,和同色系勉强遮住关键部位的性感内衣。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光洁的肩头,水珠顺着精致的锁骨滑落,流过盈盈一握的胸脯曲线。她一手举着手机挡住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眼尾微微上挑,眼神里混合着无辜与赤裸裸的挑逗,正透过屏幕直勾勾地望向我。
  几条文字信息紧随其后:「小老公~ 看!新买的战袍!好看吗?」
  「我的YouTube 频道都要长草了啦!再不发视频粉丝要跑光了!今天必须得出外景拍新内容!」
  「地方有点偏,怕不安全……所以叫了大春哥陪我一起去,有他在肯定安心!」
  「今晚估计回不来啦,别太想我哦~~」
  「PS:睡堂嫂记得录视频,不管多晚,录完马上发给我!」
  嗡——!
  一股电流猛地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血液瞬间冲向头顶,又在下一秒冰冷地倒流回脚底。
  照片里那具散发着致命诱惑的青春胴体,那暗示着「战袍」用途的性感内衣,正在疯狂灼烧我的瞳孔和理智!
  偏远的拍摄地?安全?大春保护?夜不归宿?
  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在我被扭曲欲望侵蚀的脑海里,瞬间编织出无数个血脉贲张又令人抓狂的画面!
  林国栋似乎还在说着什么对付朱杰的狠话,许晴欢带着探询的目光也落在我骤然绷紧的脸上……
  但他们的声音和影像都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水幕,变得模糊不清。
  整个世界,只剩下手机屏幕上那张巧笑嫣然的脸,还有那行在我脑中不断放大、加粗、闪烁的致命信息:
  大春哥……今晚……回不来……
  ……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8/24 08:36:40

(11)
  本章有肉,不知道你们看的爽不爽,反正我写的挺爽的。
  如果大家看的也开心,麻烦在评论区留几个字也好。
  写文纯为爱发电,得不到大家的回应感觉都要坚持不下去了。
  以下正文:我盯着手机里的彩信照片,明明事情在向着我期望的方向发展,我的心里却莫名地涌起一阵恐慌。
  正午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毯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老街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从远处传来,却像隔着一层厚重的毛玻璃。
  我指尖战栗着尝试拨打林小桃的电话,不出所料地无人接听。
  心脏突然被无形的手攥紧又松开,指关节在手机边缘泛出青白。
  我用力闭眼,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试图压下心底不断翻涌的焦灼。
  办公室里,林叔的怒骂声已经转为对会所未来的高谈阔论,他沾着茶渍的衬衫袖口在空中划出夸张的弧度。
  「……到时候把三楼VIP区重新装修,请深圳的设计师……」林叔的声音忽远忽近。
  我机械地点头,喉咙里挤出几个含糊的音节,连自己都不知是在赞同还是反对。
  许晴欢突然轻笑一声。
  她斜倚在红木茶柜旁,酒红色美甲在杯沿轻轻叩击,目光在我和林叔之间微妙地游移。
  当林叔起身想搂她时,她像一尾灵活的锦鲤般扭身避开,只留下若有似无的茉莉香氛在空气中打了个旋儿。
  「走了。」
  她拎起坤包,冲我勾勾手指,高跟鞋在地砖上敲出清脆的节奏,「回家吃饭。」
  小桃妈妈的变脸来得猝不及防。
  林叔伸出的手臂僵在半空,看起来有些尴尬。
  我回过神来,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勉强冲林叔笑笑,转身跟上许晴欢的步伐。
  老房子的楼梯间永远弥漫着潮湿的霉味。
  推开门时,堂嫂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背挺得有些僵直,膝盖上放着一个用蓝白格子旧包袱皮仔细捆扎好的小包裹。
  听到动静,她像受惊的小鹿般抬头。
  看到是我们,她脸上闪过一丝局促,迅速站起身,手指绞着包袱皮,声音带着歉意和不安:「许阿姨,小言……你们回来了……我、我想我还是回乡下吧,给你们添太多麻烦了。真、真对不住……」
  她飞快瞥了我们一眼,又低下头,脸颊涨得通红,「就是……我不太知道去汽车站怎么走……」
  不知怎么坐车或许也是真的,但她那窘迫的模样和鼓鼓囊囊的小包袱,却无声地诉说着真正的困境——她所有的积蓄都被堂哥卷走,身上恐怕一分钱都没有了。
  阳光从她背后的窗户斜射进来,给单薄的身影镀上毛茸茸的金边。
  我能看到她耳后未消的齿痕,那是上午情动时留下的标记。
  此刻我本该说些安抚的话,可脑海里全是彩信里林小桃指尖挑着黑色吊带的画面,勉强张了几次口,却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我的沉默让堂嫂更显局促,眼眶也渐渐泛红。
  许晴欢看不下去了,在我腰眼不轻不重地捅了一下,压低的声音带着戏谑,呼吸间的热气拂过我耳廓:「发什么呆呢,自己的女人要走都不知道哄?」
  我一时愣住,但还没等我反应,她已经摇曳生姿地走向堂嫂,顺手接过那个略显寒酸的旧包袱。
  「月茹姑娘说什么傻话?快别站着了,跟我上楼去,咱们好好聊聊。」她语气亲昵,手上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半搀半拉地将还有些懵懂的堂嫂带上了楼梯。
  我靠在玄关的墙壁上,看着窗外正午刺眼的阳光,思绪有些飘忽。
  手机在裤兜里像个沉默的定时炸弹,依旧没有任何林小桃的消息。
  没过多久,许晴欢一个人下来了。
  她脚步轻快,脸上带着一丝满意的神情,看到我还杵在那,冲我摆摆手,语气轻松:「好啦,没事了。」
  许晴欢摆摆手,旗袍开衩处闪过一截裹着珠光丝袜的小腿,「小姑娘家脸皮薄,我跟她聊开了。」
  她朝楼上努嘴时,指甲上的酒红色釉彩在阳光下泛着蜜糖般的光泽。
  我盯着她笑起来与林小桃如出一辙的小酒窝,喉结滚动了几下:「……谢谢许姨。」
  「看你那傻样,也不知刚才指点江山的气势到哪里去了?」
  她突然凑近,茉莉香混着体温扑面而来,涂着唇彩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语气里的狡黠与林小桃调皮时毫无二致:「男人只会做事业可是不行的哟。阿姨教你,其实我们女人呀,闹脾气的时候……」
  她带着美甲的手指在我胸口不轻不重地一戳,「睡服就好……」
  这个动作让她的乳峰几乎蹭到我手臂。
  我呼吸一滞,眼前突然浮现林小桃回眸的媚眼——她现在是不是也正这样对着大春笑?
  血液瞬间冲向两个方向,我忽然感到一阵晕眩,靠着墙壁的支撑才将将站稳。
  而许晴欢的视线却突然下移,杏眼微微睁大。
  我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去,运动短裤已经支起明显的帐篷。
  她条件反射地舔了舔嘴唇,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情况变得更糟。
  「年轻人……」
  她的声音突然有点哑,手指无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火气真旺。」
  说完,她便扭着腰肢进了厨房,只是在转身时,高跟鞋绊了一下,包臀裙绷出饱满的臀线。
  我推开那扇贴着褪色动漫贴纸的卧室门。
  午后的阳光斜切进房间,将木地板分割成明暗交错的几何图形。
  堂嫂没有坐在床边,而是蜷在靠窗的书桌前,肩胛骨透过单薄衬衫凸起两道脆弱的弧线。
  窗外,城中村纵横交错的电线网住一小片天空,像是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囚笼。
  一只麻雀正歪头与堂嫂对视,我走近时惊动了它,扑棱棱的振翅声里,几片绒羽飘落在窗台。
  手指刚触到她肩膀,那具身体就剧烈战栗起来。
  但当我真正环抱住她时,她反而像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突然松弛,后脑勺重重抵在我胸口。
  阳光穿透她耳际的绒毛,将细小的血管映成半透明的淡粉色。
  楼下锅铲碰撞的声响忽远忽近。
  我们保持这个姿势太久,久到能看见阳光在她发梢移动的轨迹。
  「阿言,」
  堂嫂终于开口,声音有些闷,「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怎么会?」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真诚,但思绪还是忍不住飘向口袋里毫无动静的手机。
  「我不想这样的,」
  不知是否听出了我语气里的敷衍,堂嫂眼圈忽地红了,语速越来越快,「小桃是个好孩子,我不想跟她争什么,我本来只想守在程家村的,只要你偶尔回来看我就很知足了。真的……」
  她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只是我现在……我真的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我心头一惊,终于把飘忽的思绪拉回眼前。
  低下头看着怀中人儿无助的脸,我渐渐明白了她的意思。
  ——堂哥再混蛋,至少在那个名义上的「家」里,她还能有个地方蜷缩,还能欺骗自己是「有主」的人。
  那个家纵然是地狱,却也是一个她可以称之为「归处」的地狱。
  而现在,连那个地狱也彻底崩塌了。
  她被堂哥像扔垃圾一样丢弃,身无分文,举目无亲。
  「没地方去」
  并非是指物理上的居所,而是精神上的无依无靠,是整个人被连根拔起后的茫然与恐慌。
  她像一个被戳破的肥皂泡,连那点虚假的归属感,也彻底消失了。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微微战栗的肩膀上。
  这份沉重的绝望感清晰地传递到我心底。
  我收紧双臂,堂嫂单薄的身躯在怀中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她的肋骨硴着我的胸口,心跳声透过两层布料传来,又快又乱。
  这一刻,我突然和堂嫂有了一种奇异的精神共鸣,也忽然明白了自己这半日的焦躁从何而来——林小桃擅自开启的游戏像脱缰的野马,而我这个所谓的掌控者,连她的拍摄地点都无从知晓。
  就像亲手放上天空的风筝忽然断了线。
  这种失控的感觉……真他妈糟透了。
  「嫂子,」
  我沉默良久,长舒口气,声音多了几分坚决:「你和小桃都是我的女人……
  我不准你们离开我……绝对。」
  堂嫂突然僵住,随后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般软下来。
  她的手掌落在我发间,动作很轻,像是怕碰碎什么。
  阳光在我们相贴的皮肤上移动,晒得后颈发烫。
  「嗯。」她应声时带着鼻腔的嗡鸣,一个简单的音节被呼吸切割成好几段。
  房间里的气氛逐渐升温,楼下却突然传来许晴欢拔高的嗓音:「开饭啦——」
  我们同时一颤。
  堂嫂慌忙缩回手,指甲在我脖颈刮出细小的疼。
  我抬头时,她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领口歪斜,露出一小片上午留下的红痕。
  「走吧。」
  我顺手替她拨开黏在颈后的碎发,在她泛红的耳垂上轻啄一下:「许姨该等急了。」
  找到焦躁的根源后,那股萦绕不散的闷烧感似乎找到了泄洪口,暂时退潮般平息下来。
  但这平静更像暴风雨前的间隙——我知道那些扭曲的念头仍在皮下奔流,随时可能冲破脆弱的理智。
  借着这短暂的清明,我打算做点正事。
  下午三点十七分,我站在「金诚调查事务所」斑驳的玻璃门前。
  前世我曾听一个朋友提起过这家现在窝在郴城老城区的小事务所——再过几年,他们会凭着「敢接任何案子」和「从不泄密」的口碑,把生意一路做到青沙,最后成为南方调查行业里谁都要给三分薄面的存在。
  推门时带动的风铃惊醒了前台女孩。
  她立即挂上职业微笑,圆珠笔在登记簿上轻快地敲着:「先生需要什么服务?」
  我将档案袋推过去:「查三年前青沙理工程洪宾教授的车祸。」
  「没问题!」
  她麻利地翻开资料,却在看到「可能涉及云河水业集团」的字样时突然僵住。
  圆珠笔「啪嗒」掉在桌上,滚了几圈。
  我笑了笑,取出上午刚从林叔那里拿到的五沓万元现钞,在玻璃台面上摞成一堆:「我知道你做不了主,请你们于老板亲自聊聊。」
  二十分钟后,里间的磨砂玻璃门被推开。
  穿褪色牛仔衬衫的男人晃了进来,铜戒指在档案袋上敲出沉闷的声响:「小伙子,你可知道海市云河有三十七个股东,四百多家关联企业,你这个委托……」
  「谢孟非。」我打断他。
  这个名字像把钥匙,瞬间打开记忆的闸门。
  前世正是这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在我毕业典礼后找到我,告诉我父亲的死与天池集团有关。
  他帮我伪造简历潜入天池,用各种资源助我步步高升。
  虽然不可能是主谋,但绝对是关键知情人——可惜现在的我,连他在云河担任什么职务都不清楚。
  于金浩的铜戒指停在半空。
  他慢慢坐直身体:「云河水业的水……怕是能淹死龙王。」
  「五万是定金。」
  我端起一次性纸杯,看着茶叶梗在杯底打转,「调查期间,每月五万固定佣金,差旅、餐饮、打点全部另算。初步报告三十万,查清始末再加一百万。」
  于金浩的铜戒指突然在桌面上敲出一串急促的「哒哒」声。
  他歪头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咧嘴一笑,露出颗镶金的犬牙:「小兄弟,你这价码……」
  他猛地拉开抽屉,掏出一个计算器飞快按动,拇指上的铜戒指每次砸向按键都发出「咔嗒」脆响。
  液晶屏的蓝光映在他油光发亮的鼻头上,活像个菜市场讨价还价的老油条。
  「每月五万基本费,按三个月预付就是十五万。」
  计算器「归零」声格外刺耳,「差旅费每天五百,餐饮补贴两百,特殊打点另算……」
  他边说边从衬衫口袋掏出本皱巴巴的收据簿,舌头舔了下拇指就开始写数字。
  圆珠笔漏墨蹭得他虎口一片蓝黑,活脱脱个贪财的市井之徒:「首付二十万,一周后给你谢孟非的完整报告。」
  我笑着摇头,撕开新买的和天下,递给于金浩一支,再次强调一句:「定金五万。一周后你给我初步报告,我付你十五万。」
  「成交。」
  于金浩也笑,铜戒指「咚」 地压住收据,「至于你父亲的事……」
  他从裤兜摸出枚硬币,拇指一弹。
  「叮」的一声,硬币被他拍在台面。
  掀开时,字面朝上。
  「三个月。」
  他用收据卷起那五沓钞票,动作突然变得利落专业,「每周日中午十二点,老城茶馆见。」
  晚餐是堂嫂做的,地道的湘南土菜。
  青椒炒腊肉泛着琥珀色的油光,剁椒鱼头上铺满鲜红的辣椒,蒸腾的热气带着辛辣的香气,还有一碗丝瓜汤飘着翠绿的葱花。
  餐桌上安静得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
  我机械地夹着菜,那股被暂时压下的灼烧感又随着夜色漫了上来。
  堂嫂不时偷瞄我的脸色,最终也只是低头扒饭。
  只有许晴欢一人言笑晏晏,似乎完全不受这沉闷气氛的影响。
  她夹起一筷子腊肉送入口中,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月茹,这腊肉炒得地道!
  肥而不腻,咸香适中,比『湘聚楼』大厨都不差。」
  她又舀了勺鱼头汤,红唇被辣得更鲜艳:「这汤也够味!小桃连煮泡面都能煮糊,以后咱们可有口福了。」
  她夹了块雪白鱼肉放我碗里,「小言你正是需要营养的年纪,多吃点。」
  堂嫂被夸得耳根发红,小声嗫嚅:「就、就是些家常菜……」
  「这才叫本事!」
  许晴欢笑着添了半碗饭,「那些大酒店的花架子,哪有家里的味道实在?」
  她筷子尖点了点丝瓜汤,「这丝瓜切得讲究,厚薄均匀,一看就是常下厨的。」
  饭后许晴欢拎着坤包去会所,高跟鞋声渐渐消失在楼道里。
  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起小桃和大春,像是完全没有觉察到家里少了两个人似的。
  我盯着她旗袍下摆随着步伐若隐若现的长腿,有些疑心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但她毕竟是我女友的妈妈,她不说,我总不好直接跟上去问。
  堂嫂低头收拾着碗筷,手指在油腻的餐盘边缘轻轻摩挲。
  她忽然停下动作,声音很轻:「小言……是不是因为我的事,让你和小桃……」
  「没有的事!」我像是应激般猛地直起身,椅子腿在地砖上刮出刺耳声响。
  堂嫂身子微微一颤,像是被我的语气吓到,眼神也跟着暗淡几分。
  我有些不忍,又凑近在她唇上安抚性地吻了下。
  「我有点事……需要上楼用下电脑。」我生硬地解释一句,转身时余光瞥见她仍站在原地,指尖悬在半空,最终只是慢慢攥紧了围裙边。
  坐在林小桃的旧书桌前,那台笨重的CRT显示器发出嗡嗡的电流声。
  我登入QQ,她的头像依然灰暗,像一潭死水。
  我点开对话框,手指在键盘上敲了一大段又一大段,接着再一个字一个字删掉,最终只留下一片空白的输入框。
  浏览器缓慢地加载着她的YouTube频道页面,上次更新还停留在两周前。
  我机械地按着F5键,屏幕的蓝光在昏暗的房间里忽明忽暗。
  窗外的天色不知不觉暗了下来,老式显示器的荧光成为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将我的影子投在墙上,随着每次刷新扭曲变形。
  手指已经按得发麻,太阳穴突突直跳。
  就在焦躁即将冲破临界点时页面刷新,一条新视频赫然出现在最上方。
  心脏撞向肋骨,耳膜里全是血液奔涌的轰鸣。
  手指战栗着,鼠标指针在播放按钮上方晃动,像面对一颗随时引爆的炸弹。
  视频加载的几秒,我咬紧后槽牙,额头抵在冰凉的显示器边框。
  林小桃的身影出现瞬间,全身肌肉绷紧到发疼画面亮起一池晃动的碧蓝,正中的林小桃美得几乎不真实。
  她站在泳池边,阳光在她身上镀了一层金边,将她的金色双马尾映照得如同流动的蜜糖。
  水珠从她发梢滑落,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像是一串坠落的钻石。
  她穿着改良版的水手服,贴身的剪裁勾勒出纤细的腰线和饱满的胸型。
  百褶裙随着舞步飞扬,露出的一截大腿白皙得晃眼。
  每一个转身,每一次回眸,都带着摄人心魄的青春活力。
  她跳的是最近流行的萌系舞步,白色及膝袜随着音乐节拍精准踢踏,连裙摆扬起的角度都完美控制在安全范围内。
  镜头始终保持着礼貌的距离,没有泳装特写,没有水珠顺着脖颈滑落的慢镜头,更没有出现理应存在的摄影师身影。
  整个视频明亮得像是校园宣传片,连弹幕都在刷「可爱」「元气」「梦回高中」
  ……
  「呼……」一口灼热的气息突然从肺里挤出来,我才发现自己在无意识地憋气。
  肩膀重重砸回椅背,脊椎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显示器蓝光里,自己扭曲的倒影正露出一个神经质的笑容——太好了,没事,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股纠缠我一整天的焦躁感突然消散,仿佛一直掐着我心脏的无形之手终于松开。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渐渐地,那股失落慢慢爬上心口,变成一种被戏弄的恼怒——我到底在期待什么?又在害怕什么?
  我的指尖无意识地在键盘上抓挠,留下几道汗湿的痕迹。
  嘀嗒。
  QQ提示音骤然炸响。
  那个灰暗了一整天的头像突然跳动起来,每一下闪烁都像踩在我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上:「小老公,看到我的新视频了吗?」
  我一把抓起键盘,老式机械按键发出咔嗒咔嗒的响声:「你在哪?别玩了,快点回来!」
  消息发出去的瞬间,聊天窗口突然弹出抖动——那个年代的QQ特有的窗口震动效果,整个屏幕都跟着晃了晃。
  紧接着蹦出来一行字:「嘻嘻,看来老公对粉丝版不太满意呢~」
  那个闪烁的文件名像针尖般扎进瞳孔。
  我的鼠标指针在「接收」按钮上方悬停了足足十几秒,汗水从下巴滴落到键盘缝隙里。
  明知可能是更过分的画面,手指却不受控制地双击了文件。
  进度条像一条毒蛇缓缓爬行,每前进1%都像在凌迟我的理智。
  当画面突然亮起的瞬间,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林小桃慵懒地趴在泳池边的白色躺椅上,那件所谓的黑色蕾丝睡衣根本就是几根细带子勉强挂在身上。
  后背完全裸露,腰间的系带松垮地垂在臀缝间,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
  阳光直射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几乎要晃花我的眼睛。
  「大春哥~」
  她的声音从音箱里流泻出来,带着蜂蜜般的甜腻,尾音像小猫尾巴似的轻轻上挑,「帮我擦下防晒霜呀……我后面够不到……」
  大春像个木桩似的杵在旁边,黝黑的脸上汗如雨下,喉结剧烈滚动了几下:
  「嫂、嫂子,这真的不合适……」
  他的声音粗粝沙哑,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有什么不合适的嘛~」
  林小桃突然支起上半身,原本就勉强遮体的黑色蕾丝睡衣此刻滑向一边,胸前的深V领口几乎要兜不住那对乳鸽。
  她变魔术似的从躺椅下抽出一件蝉翼纱衣——那是一件近乎透明的罩衫,披在蕾丝睡衣外时,反而让若隐若现的肌肤更加勾人。
  薄纱覆盖下的黑色蕾丝花纹像是被蒙了层雾的禁忌,每处镂空花纹下的肌肤都泛着蜜糖色的光晕。
  阳光穿透两层布料,将乳尖的轮廓、腰肢的曲线都镀上朦胧的光边,比直接裸露更让人血脉贲张。
  「今天太阳这么毒,」
  她指尖勾着纱衣领口轻轻扇动,让底层的蕾丝花纹时隐时现,「万一把我皮肤晒伤了怎么办?」
  她说着一伸手拽了拽大春的裤脚,蕾丝袖口滑落露出手腕内侧的淡青色血管,「你可是答应过小言哥要好好照顾我的~「大春的呼吸声粗重得像拉风箱,古铜色的脖颈上青筋暴起:「可、可是……」
  他笨拙地搓着裤缝,突然抓起旁边的矿泉水猛灌几口,喉结剧烈滚动着,瓶口溢出的水顺着下巴流到汗湿的背心上。
  矿泉水瓶被捏得咔咔作响,他终于像是下了赴死决心般,一把抓过林小桃手里的防晒霜瓶子。
  林小桃嘴角立刻勾起一抹小狐狸般的得意,故意用指尖在他掌心轻轻挠了一下:「大春哥最好了~」
  「噗啾」一声,乳白色的防晒霜被挤在她腰窝处。
  大春粗糙的手掌刚碰到她的后背,那层纱衣就立刻紧贴在肌肤上,变成半透明的薄膜。
  防晒霜的乳白和她肌肤的雪白混在一起,在阳光下泛着淫靡的油光,随着他颤抖的涂抹动作,在腰臀曲线间拉出黏腻的丝线。
  操!
  我死死盯着屏幕上那层被浸透的薄纱——它现在完全成了林小桃的第二层皮肤,每一道蕾丝花纹都像被油彩描过般清晰。
  防晒霜的油脂让布料紧贴着她腰窝的凹陷,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时,能看见底下肌肤被勒出的细微红痕。
  最要命的是那两团浑圆,乳尖将湿透的纱衣顶出两个明显的凸起,随着大春手掌的移动而轻轻颤动。
  喉咙里涌上一股血腥味,我才发现自己在无意识地磨牙。
  明明应该愤怒的,可胯下却可耻地硬得发疼,运动短裤的布料已经被顶起夸张的弧度。
  当大春的手滑向她的臀缝时,我的手已经不受控制地隔着短裤重重碾过灼烫的龟头,触电般的快感让我从牙缝里挤出「嘶——」的一声。
  这一刻我既想一拳砸碎电脑屏幕,又想就着这淫靡的画面把精液全射在裤子里。
  这种分裂感让我忍不住紧咬牙关,太阳穴不受控制地突突直跳。
  显示器上的油光水滑的画面开始微微发颤——原来是我的膝盖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嗯……」
  视频中林小桃的脚趾突然蜷缩起来,因为大春的手掌正滑过她的腰窝。
  她的指甲在躺椅上抓出几道细痕,「大春哥……再往下一点……」
  画面突然剧烈晃动,林小桃翻身时修长的腿在空中划出白光。
  就在她转向仰躺的瞬间,足尖「恰好」蹭过大春鼓胀的泳裤。
  「啊呀!」她惊呼得毫无诚意,脚趾却故意勾住松紧带弹了一下。
  大春像被烙铁烫到般踉跄后退,差点栽进泳池的模样让她笑出声来,胸前的蕾丝花边随着颤动滑下半寸。
  「该涂前面啦~」
  她突然挤出一大坨防晒霜,乳白色的浓稠液体顺着乳沟往下淌,在阳光下泛着精液般的淫靡光泽。
  浸透防晒霜的纱衣此刻完全透明,吸饱油脂的黑色蕾丝睡衣紧贴在肌肤上,两颗硬挺的乳尖将布料顶出清晰的凸起,前端那抹嫣红在湿透的蕾丝花纹下若隐若现。
  当她的指尖蘸着白霜在乳尖画圈时,大春的泳裤前端已经洇开一片深色水痕。
  这个黝黑的汉子此刻红得像只煮熟的大虾,喉结上下滚动着发出「咕咚」的吞咽声。
  「够了,够了……啊!」我抓狂地揉着自己的头发,祈祷视频到此为止。
  然而下一秒,她忽然曲起左腿,膝盖向胸口缓缓抬起。
  这个看似平常的动作,却因她纤长手指的动作而变得色情至极。
  指尖蘸着黏稠的防晒霜,从膝盖内侧一路滑向大腿根部,在肌肤上拖出闪亮的痕迹。
  这个动作简直就像妓女在嫖客面前张开阴唇——纤长的手指蘸着黏稠的防晒霜,当着她丈夫兄弟的面,公然在蕾丝内裤的裆部揉搓。
  事实上由于拍摄角度的缘故,我只能看见她抬起左腿时绷直的足尖和悬在大腿根部的手腕。
  但正是这种刻意的遮挡最令人发狂——她手腕以某种熟练的节奏抖动着,指缝间拉出的黏稠细丝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远处传来的黏腻水声混合着她突然加重的呼吸,在我脑中勾勒出完整的画面:
  她的中指一定正隔着湿透的布料,在阴蒂上打着转按压!
  当着大春的面!
  自慰!
  我要疯了!
  「嗯……」
  她腰肢突然弓起,手腕陷得更深了些,「这里……也要涂匀呢……」
  麦克风将每一丝细微的声响都放大到极致。
  布料摩擦的窸窣声、防晒霜黏腻的搅动声、还有她突然加重的喘息……
  我仿佛已经看到那些乳白色的浆体被她用手指一点点抹进内裤边缘,就像正在把男人的精液塞回自己身体里。
  大春的双腿突然剧烈战栗,膝盖不受控制地撞在一起,发出「咚」的闷响。
  他粗壮的手指死死揪住泳裤边缘,指节泛白,古铜色的脖颈上青筋暴突。
  那件紧身泳裤的前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洇开一片深色痕迹,先是小小一点,随即迅速扩散成巴掌大的湿痕,甚至有几滴可疑的白液从松紧带边缘渗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而我的下身更像是被雷击中般痉挛起来。
  我猛地弓起背脊,那一瞬间所有的理智都被冲垮——什么嫉妒、愤怒全被沸腾的精液烧得干干净净,只剩下纯粹的空白和极致的快感。
  龟头在布料下剧烈搏动,运动短裤的布料根本无法容纳如此剧烈的爆发,第一股精液直接穿透纤维,在浅色布料上晕开一片湿热。
  「哈啊……操!」那一瞬间我只觉得眼前发黑,手指把椅子扶手捏得吱呀作响。
  紧接着第二股、第三股接踵而至,黏稠的白浊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淌,在膝盖处形成一道淫靡的细流。
  龟头在布料摩擦下持续跳动,每一下抽搐都带出更多精液,直到整个胯间都浸在黏腻的温热里。
  快感太强烈了,我的膝盖不受控制地发抖,脚趾在拖鞋里蜷缩到抽筋。
  我能感觉到每寸输精管都在痉挛,精液一股接一股往外涌,像是要把积蓄一整天的焦躁全都排空。
  最后一阵余颤结束时,我整个人已经虚脱般瘫在椅子上。
  后知后觉的羞耻感随着兴奋褪去渐渐浮上心头,黏稠的精液正顺着大腿往下流,空调风一吹冷得发颤。
  显示器里林小桃正歪着头用指尖勾起内裤边缘,将沾满防晒霜的手指抽出来时,带出一缕晶莹的拉丝。
  而我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盯着她盈润的纤纤玉指,喉咙里泛着苦涩的酸水。
  射精后的虚脱感潮水般涌来,多巴胺的余韵让视线都有些模糊。
  我瘫在椅子上,瞥见视频进度条已经走到末尾,心里竟涌起一股可耻的庆幸——这场折磨总算要结束了。
  然而就在我精神仍有些恍惚,只能勉力扯过一旁的纸巾擦拭腿间不断滴落的精液时画面里的林小桃突然拉过浴巾裹住身体若无其事地开口:「大春哥~」
  她的笑容纯洁得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防晒霜都蹭到浴巾上了……今晚得好好洗个澡才行。」
  稍稍顿了下,她又指尖轻轻点着下巴作思考状:「对了,刚才前台说因为旅游旺季……这间酒店只剩一间大床房了呢!」
  大春还沉浸在刚才的刺激中,保持着双腿夹紧的姿势,结结巴巴地接话:
  「我、我可以去附近再找找……」
  「不用麻烦啦。」
  林小桃突然蹲下身,浴巾下摆垂在瓷砖上,「他们说整个景区都订满了。所以……」
  她仰起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只能委屈大春哥打个地铺啦!」
  视频就在大春喉结剧烈滚动的瞬间戛然而止。
  打地铺?!和大春同房过夜?!
  操!
  这绝对不行!
  我倏地扑向屏幕,膝盖撞翻的椅子砸在地上发出巨响。
  黑屏映出我眼球布满血丝的扭曲面容。
  黏稠的液体正从裤管滴到地板上,每一滴落下的「啪嗒」声都像在嘲笑我的无能狂怒。
  然而讽刺的是,我刚刚猛烈发射过的阳具,却在这种情况下再度充血,狰狞地擎天而立。
  这变态的身体反应此刻令我感到无比厌恶,然而就在我颓然低头时,却忽然看到屏幕上隐约映出一道人影的反光。
  我骤然转身,鞋底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林小桃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
  她裹着那件我熟悉的蓝白校服外套,眼睛红肿得像两颗桃子,下唇上新鲜的咬痕还在渗着血丝。
  那个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小公主,此刻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
  「程子言……」她哑着嗓子唤我,声音带哭腔。
  她冲过来撞进我怀里,力道让我后退半步,后背抵上书桌边缘。
  她在我怀里瑟瑟战栗,像被暴雨淋透的雏鸟,手指死死攥着我的衣料,泪水洇湿一大片。
  无数可怕猜想掠过脑海——最坏莫过于大春对她做了什么。
  但这念头被我否定。
  大春的为人我清楚,没有我的授意,他不敢越雷池半步。
  我收紧手臂,将她颤抖的小身子拥入怀中,像捧回失而复得的珍宝。
  指尖梳理她凌乱金发,躁动的心跳奇迹般平静。
  「好了,没事了。」
  我放柔声音,「告诉我发生什么了?」
  她的抽泣声渐渐微弱,却依然把脸深深埋在我胸口,像是要把自己揉进我的血肉里。
  我感受着她不规律的呼吸,手指穿过她微凉的金发,一下下轻抚着,直到她的战栗渐渐平息。
  「我……」
  她终于开口,声音闷闷的,「我拍完那段视频就后悔了……」
  她抬起头,眼眶还泛着红,睫毛膏晕开成了小烟熏妆,却莫名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明明只是演给你看而已……」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我的衣领,「可是越演越觉得自己……」
  话到一半又哽住了,喉头滚动了几下才继续道,「我一秒都等不及要见你,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吐……」
  我捧起她的脸,温柔地为她擦去她眼角的泪水:「所以刚才给我传视频的时候……」
  「我就在楼下!」
  她又抽泣起来,声音几不可闻,「发完就上来看你……我怕……怕你觉得我太……太放荡……怕你不要我了……」
  她说着又打了个哭嗝,这可爱反应让我忍不住吻了吻她发红的鼻尖。
  我收紧环抱着她的手臂,让她更贴近我的胸膛,好让她听见我坚定有力的心跳。
  「傻桃子,」
  我轻咬她的耳垂,声音沙哑,「你明知道这些都是我自己想要的。」
  她的身体明显放松了一些,但眼里还闪烁着不安。
  我决定用最直接的方式证明——抓起她的小手按在我依然挺立的欲望上。
  「感觉到了吗?」
  我贴着她耳边低语,「你老公有多兴奋?」
  她的耳尖瞬间红得滴血,但嘴角终于扬起一丝浅浅的弧度。
  「我……其实都看到了,你刚才对着我的视频撸……大老公射了好多。」
  她牵起我的手,抚过我掌心血迹斑斑的抓痕,「但我还是担心……是不是做的过火了?」
  「是超级过火,」
  我突然掐住她的腰,在她耳边恶劣地低语,「简直像个小婊子。」
  林小桃愕然抬头,却撞进我燃烧着欲火的双眸。
  「——但你越婊,」
  我拉着她的手直接探进裤腰,握住滚烫的龟头,「我就越硬。你对着镜头自慰的时候,我差点把椅子扶手捏碎。」
  「才没有自慰!」
  她羞恼地掐了下我敏感的顶端,「那是借位……嗯……」
  抗议声突然变成轻哼,因为我的手指已经滑进她校服裤腰,隔着湿透的蕾丝内裤重重一按。
  「撒谎精,」
  我咬住她锁骨,「那这是什么?」
  「啊……你别……」
  林小桃在我怀里扭动,校服外套滑落半边,露出视频里那件黑色蕾丝睡衣的肩带。
  她嘴上推拒,湿漉漉的腿心却诚实地蹭着我的手腕。
  我突然掐着她的大腿根将她抱上书桌,显示器被撞得摇晃。
  她惊喘着扶住我肩膀,双腿被迫分开的姿势让内裤上深色的水痕无所遁形。
  「借位?」
  我屈指在那片濡湿上狠狠一刮,沾满透明液体的指尖举到她眼前,「那这是什么?拍视频时想着谁湿成这样的?」
  她羞得别过脸去,却被我捏着下巴转回来。
  身下的书桌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就像她此刻紊乱的呼吸。
  「说啊。」
  我又探入一根手指,蕾丝布料陷进柔嫩的缝隙,「是不是一边涂防晒霜…
  …一边想着老公在看你?」
  她的腰猛地弹起,额头抵在我肩上小声呜咽。
  我太熟悉她身体的反应了这分明是视频里那个抬腿动作的重现。
  「惩罚我……」
  她突然咬住我耳垂,湿热的气息灌进耳蜗,「让堂嫂来……你当着我面操她……」
  这个出乎意料的要求让我手指一僵。
  她趁机挣脱,跳下书桌时带倒了一摞课本,却在转身要跑时被我拦腰拽回。
  「想得美。」
  我扯开她睡衣腰带,布料撕裂声里露出大片雪肤,「今晚先把你这个小骗子收拾服帖……」
  林小桃被我按在书桌上的瞬间,那件蓝白校服外套彻底滑落,露出视频里熟悉的黑色蕾丝睡衣。
  月光从窗口斜射进来,将她锁骨处的防晒霜痕迹照得发亮—正是大春手指涂抹过的地方。
  「这里……」
  我拇指重重碾过那块皮肤,「他碰过?」
  她浑身一颤,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隔着衣服的!」
  她尖声强调,「没、没有真的碰到……」
  我俯身舔掉那点防晒霜,化学香精混着她汗水的咸涩在舌尖炸开。
  她突然揪住我头发,双腿不自觉地环上我的腰。
  「拍摄时……」
  我沿着她脖颈往下啃咬,「这里想着什么?」
  书桌随着她扭动的幅度发出危险声响。
  她的手指突然插进我发间,声音带着破罐破摔的哭腔:「想你看视频的样子……想你会不会……啊!」
  最后那声惊叫是因为我扯开了睡衣前襟。
  两颗挺立的乳尖上果然还沾着防晒霜的白渍,乳晕周围有浅浅的指痕——是她自己揉出来的。
  「自慰给大春看的时候……」
  我掐着那点嫣红拧转,「也是这么揉的?」
  她的腰倏然弓起,后背撞翻了笔筒。
  文具散落一地的脆响中,我听见她夹着哭音的坦白:「真的没有自慰!但、但是……真的湿了,大春肯定都看见了……」
  这个坦白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我拽着她手腕按在那些文具上:「现在演示给我看。」
  她的瞳孔骤然放大,指尖碰到圆规冰凉的金属腿时打了个哆嗦。
  但当我松开钳制,她竟然真的颤抖着握住那支钢笔,缓缓抵上自己湿透的蕾丝内裤。
  「当时……是这样……」
  钢笔隔着布料陷进柔软缝隙,她羞耻得脚背绷直,「你和大春……都在看我……」
  林小桃的指尖战栗着,握着那支钢笔,隔着浸湿的蕾丝内裤在柔软的缝隙间缓缓滑动。
  月光从半开的窗口斜射进来,混着老房子木地板散发的淡淡霉味,照在她泛红的脸颊上。
  汗珠混着防晒霜的化学甜香在她锁骨处闪着幽光,窗外远处的狗吠声断续传来,像在催促这夜的躁动。
  她的呼吸断续,胸口剧烈起伏,黑色蕾丝睡衣的肩带滑落,露出半边乳房,乳尖上沾着的白渍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书桌吱吱作响,散落的文具在她身下滚动,圆规的金属尖在她大腿内侧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
  我盯着她,喉咙干得像吞了砂砾,声音低哑得像从胸腔深处挤出:「给其他男人看,你兴不兴奋?」
  她身子一颤,钢笔在她指间停顿了半秒,像是被我的问题刺中了什么。
  她的脸更红了,咬着下唇,声音细得像风吹过的芦苇:「……兴奋。」
  她顿了顿,像是鼓足了勇气,眼神躲闪着补充,「想到你……和其他人看我这样……我下面就水淋淋的了。」
  我的心跳如同擂鼓,胯下那话儿硬得像要炸开,裤子前端已经洇出一小块湿痕。
  我强压住冲动,俯身贴近她,鼻尖几乎碰到她的耳廓,热气喷在她颈侧:
  「看到大春下面鼓得那么高,你觉得他鸡巴有多大?」
  她呼吸一滞,钢笔滑落,啪嗒砸在书桌上。
  她瞪大眼,羞耻与慌乱交织,声音带哭腔:「我、我没仔细看……但肯定很大……泳裤绷得要裂了,顶得那么明显……」
  我喉结滚动,脑子里全是视频里大春那被泳裤勒得变形的鼓包,血液如熔岩般涌向下身。
  我咬紧牙,声音更低更沉:「有没有想过他会忍不住,扑上来把你肏了?」
  她喉头一紧,猛吸了口凉气,双腿本能地并拢,浸湿的蕾丝内裤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幽光。
  她的手指抓着桌沿,指节泛白,声音断断续续:「想过……他、他看我的眼神,像要把我吞下去……我怕他真的扑上来,但、但又有点……」
  她咬住唇,像是羞于承认,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有点期待……」
  这句「期待」像点燃的硫磺,瞬间烧穿我的理智,血液如熔岩般涌向下身,龟头胀得像要裂开筋脉。
  我再也忍不住,倏地拉下裤腰,滚烫的阳具弹出来,龟头在空气中跳动,顶端已经渗出晶莹的液体。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扯开那条洇透的蕾丝内裤,粗暴地顶进去。
  她惊叫一声,腰肢弓起,双腿不自觉地缠上我的腰,湿热的小穴紧紧裹住我,像是想把我整个人吞进去。
  我咬着牙,腰部狠狠撞击,每一下都顶到她最深处,书桌在她身下吱吱作响,散落的文具被震得滚到地上。
  我盯着她迷乱的眼睛,继续逼问:「如果今晚你没回来,真跟大春同房,你会做什么?」
  她喘息着,眼神涣散,湿漉漉的金发贴在额头,声音断续:「我会……给你打电话,然后自慰……」
  她的穴口猛地一缩,紧窄地裹住我的龟头,像是在回应我的问题。
  「只是自慰?」我加重力道,龟头狠狠碾过她敏感的那点,她尖叫着弓起背,乳房在撕裂的蕾丝睡衣下剧烈战栗。
  我喘着粗气,继续追问:「会不会拉下大春的裤子,帮他摸?」
  她慌乱睁眼,瞳孔里满是震惊,像是被我的问题吓到,但甬道的快速蠕动却暴露了她的反应。
  她喘着气,声音战栗:「不可能!我、我不会……」
  我冷笑一声,腰部用力一顶,龟头直撞花心,她尖叫着抓紧我的肩膀,指甲在我背上划出火辣辣的痕迹。
  我贴着她的耳廓,低声诱导:「如果是我在电话里要求你这么做呢?」
  她的身子骤然绷紧,花穴却突然痉挛起来,一收一放地夹着我的龟头,像是被这句话点燃了什么。
  她眼神迷乱,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诡异的兴奋:「我会……我会拉下他的裤子,帮他撸鸡巴……给他舔龟头……然后拍成视频给你看!」
  她说到最后,声音几乎破碎,像是被自己的坦白吓到,却又无法控制地沉沦在情欲里。
  她的这句话像烈焰吞噬干柴,瞬间烧尽我的理智,龟头胀得几乎要爆开。
  我咬紧牙,骂道:「贱人!骚货!母狗!」
  腰部像失控的机器般猛烈撞击,每一下都恨不得把她钉在书桌上。
  林小桃彻底失神,尖叫着回应:「我是你的骚母狗!肏死我!」
  她的双腿死死缠住我的腰,滚烫的甬道疯狂收缩,像是想把我榨干。
  她抓着我的头发,身体剧烈战栗,乳尖在月光下晃动,沾着防晒霜的白渍像精液般淫靡。
  我感觉精关一松,脑子里一片空白,龟头在她的痉挛中猛烈跳动,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将她的花穴彻底灌满。
  她尖叫着达到高潮,身体痉挛着瘫软在书桌上,湿漉漉的内裤挂在脚踝,腿间满是黏稠的白浊。
  我喘着粗气,额头抵着她的肩,余韵让我全身发软。
  书桌下的地板上,散落的文具和她滑落的校服外套混在一起,月光将我们的影子拉得扭曲而暧昧。
  她的胸口还在剧烈起伏,蕾丝睡衣彻底被撕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上面点缀着我的指痕和她的汗水。
  「程子言……」
  她喘息着,声音虚弱却带着一丝满足,「你真的……不嫌我?」
  我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尖扫过她被咬破的唇角,尝到一丝血腥味。
  「傻桃子,」
  我低声说,「你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她笑了,眼睛弯成月牙,带着泪光却又透着安心。
  正当我准备抱她上床,余光却瞥见门口一道影子。
  心跳骤停,我猛回头堂嫂的身影僵在门口。
  她手里端着个搪瓷杯,杯沿的水珠滴在地板上,啪嗒啪嗒,像在敲我的心跳。
  她的眼睛瞪得像受惊的小鹿,视线从林小桃凌乱的金发扫到她挂在脚踝的内裤,又迅速移开,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樱桃,衬衫一角洇湿,隐约透出内衣的淡粉色轮廓。
  「对、对不起……」
  堂嫂结结巴巴,搪瓷杯在她手中晃了晃,水溅到她单薄的衬衫上,贴出胸口的曲线,「我听到声音……以为、以为出事了……」
  我脑子嗡地炸开,脸烧得像火——堂嫂站多久了?从林小桃自慰开始?还是我肏她时?
  林小桃咯咯笑,毫不掩饰地坐起,扯校服外套遮胸口,语气俏皮:「月茹嫂子,你都看到了?进来嘛,刚才我还跟子言说你呢。」
  我心头一跳,瞪了她一眼,她却朝我吐了吐舌头,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
  堂嫂的手指攥紧衣角,指节泛白,低头嗫嚅:「我……我先下楼了……」
  「别走啊,」
  林小桃突然跳下书桌,赤着脚踩在地板上,校服外套堪堪遮住她的大腿根,腿间的白浊在月光下闪着微光,「子言老公,你不是说我们都是你的女人吗?今晚……一起睡怎么样?」
  她的话像一团火,烧得我心跳如擂鼓。
  堂嫂猛地抬头,眼神里满是慌乱,可瞳孔深处却闪过一丝犹豫的柔光,像在试探这陌生的归属。
  我喉头一紧,想起白天她攥着包袱皮的无助模样,心底的保护欲如潮水般涌上来。
  今天我已经射了两次,身体早已透支,可看着她单薄的身子,我只想把她和林小桃一起搂进怀里,护得严严实实。
  「月茹,」
  我声音沙哑,朝她伸手,「过来,别怕。」
  堂嫂的身子微微一颤,搪瓷杯啪嗒掉在地上,水花四溅,洇湿了她的鞋尖。
  她咬着唇,犹豫了半秒,脚却像不受控制地向前迈了一步。
  林小桃轻笑一声,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半拖半拽地把她扯到我身边。
  堂嫂的呼吸急促,胸口起伏着,衬衫下的肋骨硴着我的手臂,像只瑟缩的小鸟。
  「今晚咱们仨挤一张床,」
  林小桃贴着我耳边低语,声音甜得像蜜,「让月茹姐知道,她也是这个家的人。」
  堂嫂身子僵硬片刻,终于缓缓放松,被林小桃半拉半拽拖上床。
  我脱了衣服,想从林小桃身后搂住两人,却被她小屁股一顶,俏皮道:「去那边,我可不想当夹心饼干。」
  我心头火热,翻到堂嫂那侧。
  她背对我,身子僵了一下,呼吸却没抗拒。
  林小桃恢复古灵精怪的小恶魔模样,握着自己小巧的胸,乳尖磨蹭堂嫂高耸的双峰,比对大小:「嫂子身高跟我差不多,这对奶子却好大,跟我妈的有一拼呢~」
  堂嫂局促地缩了下,嗫嚅着不知如何回应。
  林小桃狡黠一笑,撩开她衣襟:「嫂子,我想吃奶……」
  堂嫂惊叫,捂住双峰,林小桃朝我使眼色。
  我会意,抓住堂嫂双手反握到背后。
  她紧闭双眼,抵抗微弱,饱满乳房因姿势更凸出,衬衫绷出淫靡弧线。
  林小桃低头,含住堂嫂鲜红蓓蕾,舌尖轻舔,堂嫂喉间溢出细碎呻吟,似羞耻又似舒爽。
  我看着这幕,欲火烧心,下身却抬不起头,憋得胀痛。
  林小桃忽抬头,笑问:「嫂子,刚才都看到了?」
  堂嫂低吟,泪水涌出,咬唇战栗,脸红得像要烧起来。
  林小桃眼珠一转,声音更甜:「还记得镇上试衣间那次吗?」
  我心头一震,想到那次在商场,隔着薄板墙听到堂哥肏堂嫂,她呜咽着「别在这」
  「求你了」,堂哥却骂她「骚货」,还提她被老张头3P的事,羞辱她「喷得满手都是」。
  我当时气得想砸墙,鸡巴却硬得像铁,差点撑破裤子,林小桃只好蹲下帮我泄火。
  林小桃咯咯笑:「子言听到你被操得哭,硬得跟火山似的,我嘴都含酸了。」
  堂嫂剧烈战栗,泪水滑落脸颊,声音哽咽:「别说了……求你……」
  林小桃柔声安抚,搂住她肩:「嫂子别怕,子言这绿帽变态就喜欢这样,我都被他传染了。」
  她指尖滑向堂嫂腿间,挑起一抹晶莹送到我面前:「老公,嫂子都水淋淋了,尝尝?」
  她指尖戳进我嘴,咸涩中混着堂嫂的体香。
  我喉咙一紧,鸡巴胀得生疼。
  堂嫂哀求:「小桃,别玩了……」
  却难耐地夹紧双腿,扭动间水声轻响。
  林小桃不依,从自己腿间抹一把,挑起我刚射入的白浊,递到堂嫂唇边:
  「嫂子,尝尝子言的味道?」
  堂嫂犹豫,眼神慌乱,泪珠挂在睫毛。
  当白浊滴到唇角,她本能伸舌舔了下,羞耻地低吟,头埋进林小桃胸前,闷声问:「小桃……你真不吃醋?」
  林小桃声音放柔,像妹妹安抚姐姐,搂紧堂嫂后脑:「如果是嫂子,我真不介意。」
  她把锅甩给我,笑得狡黠:「跟程子言这绿帽变态呆久了,我也变态了。想到嫂子被他干得欲仙欲死,我还有点期待呢。」
  堂嫂身子一软,泪水洇湿林小桃胸口,呼吸却透依赖。
  我搂住她们,堂嫂的皂角香混着林小桃的甜香,月光下,我们的影子叠在一起,像三道交缠的剪影,凌乱却炽热。
  ……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9/03 16:55:58

(12) 影院卫生间的公开处刑
  转眼间,一周过去了。
  这栋城中村的自建房里,我,林小桃,堂嫂,许晴欢,以及大春,奇妙的五人同居生活在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下平稳运转。
  大春是在我们回来的第二天中午自己回来的,这憨货被林小桃拔了SIM 卡,一个人被丢在郊区的酒店,找到电话打给我之前差点以为自己被拐卖了。
  见到我的时候他有些委屈,还有些迟疑,吞吞吐吐地跟我暗示小桃有点古怪。
  我当然明白他话语中的含义,只是我还没想好该怎么跟他解释这一切,只能含含混- 混的敷衍过去,接着又给林叔去了电话,把他塞进雅韵轩做暑假工。
  夜场保安三千块的月薪让他瞬间忘了所有疑虑,开心的像个二百斤的孩子。
  同时我也接手了会所的运营。有前世的先进经验,改革成效斐然,试营业的日流水已经稳定突破两万大关,彻底引爆了郴城的高端消费圈。
  林叔对我愈发倚重,几乎将所有决策权都交到了我的手上。
  期间我也依约去老城茶馆见了侦探于金浩。他交出了第一份报告,没什么实质内容,无非是些边角料,证明谢孟非在云河集团的白手套地位而已。
  但我还是按约定支付了佣金,让他继续深挖有用的信息。
  事业和复仇的棋盘都在稳步铺开,一切尽在掌握。
  但相比之下,我和堂嫂的进展却陷入了僵局。
  那夜三人同床,我本以为拿下堂嫂只是时间问题。
  可当第二天我起床后走下楼,发现林小桃和堂嫂正头挨着头,蜷在沙发上不知道嘀嘀咕咕说些什么的时候,我的心里便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看到我过来,两人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瞬间弹开,堂嫂更是连看都不敢看我,红着脸快步跑回了房间。
  我看着留在原地的林小桃:「你们聊什么了?」
  「你猜?」小桃笑的一脸狡黠。
  我猜不出来,但我知道她肯定又在想鬼点子了。
  果不其然,自打那天起事情变得奇怪起来。
  林小桃和堂嫂变得形影不离,总是在我听不到的角落里窃窃私语。
  而堂嫂,则像是完全变了个人。
  每当我想找机会和她亲热一下——哪怕只是一个简单的拥抱——她都会像触电一样躲开,红着脸,用一种混合了羞怯、畏惧和一丝歉意的眼神看着我,然后迅速逃离。
  我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
  明明那晚她已经接受了三个人的关系,为什么现在却又对我避如蛇蝎?
  直到这天深夜,我在会所忙完回到家。
  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冰冷的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勾勒出堂嫂蜷缩在沙发上的单薄身影。
  她似乎是在等我回家,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楼上一片寂静,林小桃那个小妖精,看来也已经睡熟了。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这些天被反复吊着胃口和求而不得的欲望,如同被压抑到极致的火山,瞬间找到了爆发的出口。
  我再也忍不住,放轻脚步,像一头捕食的野兽,悄无声息地俯下身,将她温软的身体连同身下的沙发靠垫,一同深深地压陷了下去。
  沙发的皮革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月光下,她身上那股混杂了淡淡皂角清香和成熟女人独有体温的气息,野蛮地冲入我的鼻腔,瞬间点燃了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
  「嗯……!」
  堂嫂在睡梦中惊醒,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又含糊的惊呼。她迷蒙的双眼在黑暗中聚焦,当她看清是我那张充满了侵略性欲望的脸时,眼神里的惺忪瞬间被巨大的惊慌所取代。
  「小言……不要……」她哀求着,一双温软的小手慌乱地抵在我坚硬的胸口,力道微弱得像是在给我挠痒痒。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在颤抖,「不行,小桃她、她会生气的……」
  「她睡着了,听不见。」我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根本不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直接用滚烫的嘴唇,狠狠地堵住了她柔软的唇瓣。
  她的唇瓣冰凉,带着一丝泪水的咸涩,起初是僵硬的紧紧闭合着。但她的抵抗,并不像之前在清醒状态下那么坚决。那份抵在我胸口的力量,与其说是推拒,不如说是一种不知所措的本能。
  我的吻充满了掠夺性。舌尖粗暴地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贪婪地追逐着她那根想要躲闪的滑腻小舌。我的手也不再安分,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不让她有丝毫退缩的余地;另一只手则像带着火焰,在她那身宽松的丝质睡衣下游走,从她单薄的脊背,到她柔软的腰窝,最后,覆上了那团我渴望已久的饱满滑腻。
  「呜……」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胸前那颗早已硬挺的蓓蕾,在我掌心的揉捏下,变得愈发坚硬。她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喉咙深处溢出了一声再也压抑不住的意乱情迷的呻吟。
  我知道,她也和我一样,忍了很久了。
  她的抵抗,在我的双重侵犯下,渐渐地瓦解了。那双抵在我胸口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无力地垂了下去,转而轻轻地抓住了我的衣角。她的身体,也从最初的僵硬,变得像一汪被煮开的春水,在我怀里渐渐软化升温。
  我翻身将她压得更紧,将一条腿强势地挤进她并拢的双腿之间,用膝盖缓缓地顶开了那片最后的禁区。我的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毫不犹豫地探入了她睡裙的下摆。
  入手处,是她大腿内侧那片绸缎般光滑的肌肤。我的指尖带着火焰,一路向上。
  堂嫂的呼吸,在我的指- 尖触碰到那片湿热的神秘地带的瞬间,彻底停止了。
  那里早已一片泥泞,滚烫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溪流,将内裤的布料浸得湿透,黏腻地贴在那片柔软的缝隙上。
  我甚至不需要再做任何多余的挑逗。
  入手这一片泛滥成灾的湿滑,已经无比诚实地告诉我,她早已为我今晚的入侵,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就在这时——
  「啪!」
  客厅的灯,毫无征兆地,骤然亮起。
  林小桃穿着可爱的兔子睡衣,就站在开关旁,揉着惺忪的睡眼,脸上带着一种纯真无邪的委屈:「老公,嫂子,你们在聊天呀?我做了个噩梦,有点害怕…
  …」
  胸中那股被反复撩拨却无处发泄的欲火终于烧到了顶点,我看着堂嫂仓皇逃离的背影,转过头,对那个一脸无辜的小妖精,勾了勾手指。
  「过来。」
  我的声音压抑着怒火,她眼中却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兴奋光芒。她吐了吐舌头,迈着轻快的小碎步跑到我面前,像只小猫般扎进我怀里。
  「既然你这么喜欢玩,」我将她一把打横抱起,走向一楼客房,在她耳边低沉地威胁,「那今晚,就让你玩个够。」
  「好呀,」她搂住我的脖子,笑得像个狡猾的魔女,「老公,请务必……让我玩得尽兴哦。」
  然而令我懊恼的是,当我将林小桃剥的精光之后,却始终没办法真正进入状态。
  我能感觉到身体里有一头暴戾的野兽在咆哮,可胯下的阳具却像个叛徒,只是懒洋洋地维持着半勃的状态,缺少了那颗能焚毁一切的癫狂灵魂。
  我用尽浑身解数,确实能让林小桃在我身下娇喘连连,攀上高潮,但我们都清楚,这不过是「小老公」在履行义务。
  那个能让她彻底崩坏的「大老公」,依旧沉睡着。
  「程子言……这样普通的做爱,是喂不饱你心里那头怪物的,对不对?」
  激情过后,林小桃慵懒地趴在我胸口,指尖在我疲软的性器上画着圈,笑意狡黠。
  我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点燃了一支香烟。
  她咯咯一笑,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小巧的银色MP4 ,熟练地戴上一只耳机,然后将另一只塞进我的耳朵里。
  瞬间,林小桃那天在泳池边故意发出的甜腻入骨的喘息无比清晰地钻入我的耳膜。
  她没有让我看屏幕,只是自己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同时在我耳边用气声现场解说:
  「呀,你看大春哥的手,好烫啊……他是不是快忍不住了?」
  「老公,你快听他的呼吸声……再看我的腿,被他这样摸着……是不是显得特别骚?」
  明知那不过是她虚构出来的场景,但我的身体仍然瞬间绷紧,血液疯狂地向下腹涌去。
  林小桃立刻感受到了我的变化,她眼中闪过兴奋的光,猛地翻身骑到我身上,这一次,她将那块小小的屏幕直接怼到了我的眼前。画面上定格的,正是她抬起腿,用沾满防晒霜的手指,在自己湿透的蕾丝内裤裆部,缓慢揉搓的特写。
  「老公,」她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声音却像来自深渊的魔鬼,带着无尽的蛊惑与残忍,「你说……如果当时躺在泳池边的是堂嫂,她也穿成这样,对着大春哥,做出视频里这些动作……」
  她顿了顿,接着慢慢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钢针,狠狠扎进我最敏感的神经:
  「……大春哥……他会不会直接就疯了?他会不会猛地扑上来……把嫂子干得哭都哭不出来?」
  「轰——!」
  一句话,如同点燃了炸药库的引信。
  血液疯狂地涌向胯下,那根半软不硬的阳具带着一种近乎撕裂的痛楚感,狰狞地、恐怖地膨胀挺立!青筋盘虬缠绕,龟头涨得紫红发亮,充满了暴戾的破坏欲……
  「大老公」被这句极具想象力和侮辱性的假设,彻底唤醒了。
  「嘻嘻……我就知道……」林小桃满足地笑着,扔开MP4 ,像只树袋熊一样用四肢紧紧缠住我。
  「骚货!」
  我吐出一口浊气,翻过身将她娇小的身体狠狠压进那张吱吱作响的旧床垫里,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纤细的双腿扛上我的肩膀。
  这个动作让她的花穴毫无遮拦地向我敞开,那片早已因为之前的挑逗而泥泞不堪的粉嫩缝隙,在昏暗的灯光下,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微微翕张。
  我扶着那根早已胀痛到发紫、狰狞恐怖的「大老公」,却没有立刻进入,而是用那硕大、滚烫、顶端已经渗出晶莹液体的龟头,用力抵住她那不断收缩的湿滑穴口,用一种近乎残忍的缓慢,研磨般地顶着她挺立的阴蒂,反复打圈。
  「嗯……」林小桃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她像一条被放在火上炙烤的鱼,难耐地扭动着腰肢。
  「小骚逼,」我俯下身,滚烫的唇贴上她的耳廓,「想要大老公的鸡巴?」
  她颤抖着睁开眼,那双水汪汪的杏眼里,此刻充满了迷离、畏惧,以及一丝……期待被彻底征服的渴望。
  「想要,老公快进来!」
  「求我。」
  「求求你了嘛~ 快点,好想要~ 」
  我又恶意地碾过她膨胀充血的小豆豆:「可是大老公……没感受到你的诚意呢。」
  她浑身一抖,却没有如我所愿地继续露出祈求地眼神。
  反而看着我,眼波流转间,嘴角忽然勾起一抹与她纯真脸蛋极不相称的媚笑,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的喘息:
  「程子言……你就这点本事吗?磨磨蹭蹭的……如果是大春哥,他的那根大鸡巴,恐怕早就已经捅进来……把我干得哭爹喊娘了……」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彻底劈碎了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
  「操!你这个小骚货!」
  我再也无法忍受,腰部猛地一沉,狠狠地一插到底!
  「啊——!!!」
  林小桃的身体猛地挺起,像一张被瞬间拉满的强弓。她仰起脖颈,发出一声凄厉到完全变了调的尖叫。因为她阴道很短,我这毫不留情的一记贯穿,坚硬的龟头直接重重地撞击在了她最深处的子宫颈上。
  那种被硬物撕裂般顶穿身体的剧痛,让她瞬间脚趾蜷紧,漂亮的脸蛋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扭曲,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狂飙而出,狼狈得像个被彻底玩坏的娃娃。
  看着她这副惨样,我瞬间清醒过来,紧紧地抱住她那具还在因为剧痛而剧烈颤抖的娇小身体,心疼地吻去她脸颊上的泪痕和鼻涕。
  「对不起,弄疼你了吧?」
  她在我怀里,像只受伤的小动物般断断续续地抽泣着,身体却像是不受控制般缓缓扭动了一下腰肢,让自己那被撑到极限的紧致湿热的甬道,将我的巨物又向里吞了一寸。
  「嗯……」
  她发出一声混合了痛楚和快感的闷哼。
  快感像是电流从被她箍紧的龟头中传来,我忍不住配合着她轻轻抽动了一下。
  「……还疼吗?」
  「疼的。你太大了……」她喘息着,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被征服的快感,「……可是好喜欢。下面越疼,我就越爽……」
  这句话,彻底焚尽了我最后的理智。我不再有任何怜惜,缓缓地将那根巨物抽出大半,在她因为空虚而发出的不满呜咽中,又用尽全力,狠狠地贯了回去!
  「啊……!就是、就是那里……老公……再深一点……」
  床板发出仿佛随时会散架的剧烈「哐哐」声,与我们身体碰撞时发出的黏腻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
  「不……不行了……太深了……啊……要顶穿了……」她失神地哭喊着,双眼涣散,失去了焦距。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用那双修长的双腿死死盘住我的腰背,足跟在我绷紧的臀肉上不断地碾磨,每一次都将我绞得更紧,拉得更深。
  我看着她在我身下这副被彻底玩坏的淫荡又无助的模样,心中的暴虐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我俯下身,咬住她因为尖叫而不断颤抖的嘴唇,将她所有的哭喊和呻吟都堵了回去。
  我的腰胯撞击得更快更狠。我能感觉到,她紧致的内壁,在持续的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渐渐地开始痉挛收缩,像一张失控的小嘴,死死地咬住我,试图将我榨干。
  啪!啪!啪!啪!
  「老公……要……要去了……啊啊啊……」
  不过数十下之后,她便被这纯粹而又蛮横的快感彻底送上了云端。
  她的双腿死死地缠住我的腰臀,嘴里胡乱叫着一些不成调的淫词浪语。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龟头正被她子宫口喷涌出的一股股滚烫潮水反复浇灌冲刷,那种极致的快感让我几乎当场缴械!
  等她那阵剧烈的痉挛稍稍平复,我喘息着,笑着在她耳边低语:「还能再来吗?不能的话,我就去找堂嫂了。」
  「不行!」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她感受着体内那根依然坚挺如铁的巨物,身体忍不住又是一阵颤抖,但还是咬着牙,用尽最后的力气,一个翻身,将我死死地压在了下面。
  她扶着我的巨物,颤抖着,缓缓地将自己那片早已红肿不堪的蜜穴,重新套坐了上去。但这一次她学聪明了。她用那只温软柔滑的小手,紧紧地圈住了我那狰狞巨物的根部,像一个缓冲垫,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进入的深度,避免再被我一次顶到最深处。
  「哦……」
  一边被她那紧致湿热的甬道吞吐,一边感受着她柔滑的小手在我根部快速地撸动……这种新奇的玩法,让我兴奋到几乎要发狂!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被动的姿态,掐住她的腰,猛地向上快速挺动起来!
  「啊啊啊——!」
  这一次,是她在我身上,迎来了第二次更加彻底灵魂出窍般的高潮,而我,也终于在她那剧烈收缩的甬道和手掌的共同绞杀下,将滚烫的精华,尽数喷射而出。
  结束后,她像只被彻底征服的小猫咪,浑身软得像一滩烂泥,无力地瘫在我汗湿的胸口,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老公……爽了没?」她喘息着,声音细若蚊蚋。
  我吻了吻她被汗水浸湿的额头,没有说话。
  她看着我那依旧有些失神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她抬起脚尖,白嫩的脚趾灵活地刮擦过我依旧在微微勃动的阳根,葱段般的玉趾顿时裹满黏稠的浊液。
  「看你那傻样,」她吃吃地笑着,声音里带着一丝狡黠和了然,「是不是…
  …还在惦记着堂嫂呢?」
  我下意识地想否认,却被她用指尖按住了我的嘴唇。
  「别急,老公。别急。」她看着我,眼神温柔,却又像个掌控一切的魔女,「我只是……想给你和堂嫂,一个永生难忘的第一次……」
  ……
  带着宿醉般的疲惫,我睁开眼,晨光已经透过窗帘缝隙,在房间里投下一道狭长的光带。
  身边,林小桃像一只吃饱喝足的猫,蜷缩在我怀里睡得正香,嘴角还挂着一丝满足的甜笑。昨夜那场酣畅淋漓的疯狂,不仅没有消耗掉她,反而像给她充足了电,让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被滋润后的惊人光彩。
  我轻手轻脚地起床,下楼。
  客厅里,堂嫂正在晾衣服。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温柔地洒在她身上,将她身上那件朴素的家居服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她背对着我,弯腰从水盆里捞起一件衣服的动作,让她那丰腴饱满的臀部绷出了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我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或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灼热,她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猛地回过头。当看到是我时,她的眼神立刻像受惊的鹿一样慌乱地躲闪开去,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红透。她手足无措地站起身,因为太过紧张,甚至差点一头撞翻了身旁的水盆。
  「我……我……」她支吾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完整。
  我们之间没有更多的语言交流,但空气中充满了无形的张力。我能百分之百确定,昨晚我和林小桃在客房里那毫不收敛的动静,她一定听见了。此刻,她脸上的羞怯、恐惧,以及那一丝无论如何也无法掩饰的好奇,都像最猛烈的催化剂,让我心中那头刚刚被喂饱的野兽,再次感到了强烈的饥饿。
  早餐桌上,气氛诡异得如同修罗场。
  大春毫无察觉地狼吞虎咽,一边兴奋地跟我讨论着在「雅韵轩」当保安的见闻,唾沫横飞。
  林小桃则像个没事人一样,殷勤地给堂嫂夹着小菜,叽叽喳喳地聊着今天要去哪里逛街,活脱脱一个天真烂漫的好妹妹。
  只有我和堂嫂,在餐桌下用眼神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战争。
  我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目光,一遍遍地扫过她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和那双紧紧并拢的修长双腿。她被我看得浑身不自在,根本不敢抬头,只能将一张俏脸深深地埋进面前的粥碗里。
  林小桃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低下头,嘴角勾起一抹只有我能看懂的,恶作剧得逞般的狡黠微笑。
  换上西装,准备前往会所。在玄关的镜子前整理领带时,我看着镜中那个眼神清澈,眉宇间却带着一丝锐气的少年。昨夜的疯狂,不仅没有消耗我,反而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精力充沛。
  ……
  午后的「雅韵轩」三楼,总经理室里茶香袅袅。
  我靠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后,与我对面而坐的,正是这家会所名义上的老板娘,许晴欢。她今天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水墨色旗袍,包裹着熟透了的丰腴身段,正姿态优雅地为我沏茶。
  「真是没想到,小言你看上去斯斯文文,做起生意来却这么有魄力。」她将一杯澄黄的茶汤推到我面前,杏眼含笑,波光流转,「这才几天,会所的流水就翻了三倍。你林叔昨天还念叨,说是捡到宝了。」
  我笑了笑,端起茶杯:「主要是许姨和林叔信得过我。」
  「那当然,」她朝我眨了眨眼,这个与林小桃如出一辙的俏皮动作,在她成熟妩媚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别样的风情,「以后你和小桃结婚了,这些不都是你的?
  我们呀,就等着享清福咯。」
  她说话时,身子微微前倾,旗袍的领口下,那道深不见底的雪白沟壑若隐若现,看得我心头一热。
  就在这时,我口袋里的摩托罗拉V3传来一阵震动。
  我拿出手机,看到是林小桃的彩信,便随手点开。屏幕上是她和堂嫂亲昵的自拍,背景是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街。
  「老公~ 我带嫂子出来逛街啦,帮她改头换面,建立自信!嘻嘻。」
  我不置可否,正想回复,第二条信息紧随而至——
  「对了老公,」林小桃的文字带着不容置疑的俏皮,「朱杰那个人渣还没解决,我怕不安全,就叫大春哥来当保镖啦!有他在,超安心的~ 」
  我的心猛地一跳,隐约意识到这个小妖精又要开始作妖了。
  「怎么了?」
  许晴欢敏锐地捕捉到我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自然,笑盈盈地问道。
  「没……没什么。」我笑了笑,刚想把手机收起来,第三封彩信又跳了出来。
  我下意识地点开,照片弹出的瞬间,我端着茶杯的手猛地一抖,滚烫的茶水溅在手背上,烫得我皮肤一阵刺痛。
  「呀,小心!」许晴欢惊呼一声,连忙起身抽了几张纸巾,绕过办公桌走到我身边,抓住我的手腕,细心地为我擦拭水渍。她靠得很近,成熟女人独有的混合着茉莉与茶香的体温瞬间将我包围。
  可我却完全顾不上手背的疼痛。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喉咙干得像要冒火。
  照片里,堂嫂穿着一条黑色的紧身包臀短裙,那布料将她丰腴挺翘的臀部曲线和修长双腿勾勒得淋漓尽致。
  林小桃的声音从文字里传来,带着魔鬼般的蛊惑:
  「老公你看,这件超性感的!大春哥在外面都看傻了,眼睛都直了,哈哈哈!」
  我的呼吸瞬间一滞。脑子里一半是被侵犯领地般的强烈愤怒,而另一半的我,却又因为这完全相同的理由,而感到一阵阵难以启齿的病态扭曲兴奋。
  「到底是什么呀?让你魂都丢了。」许晴欢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好奇的笑意。她擦拭的动作慢了下来,目光也落在了我的手机屏幕上。
  我心里一惊,下意识地想收起手机,却已经来不及了。
  许晴欢的眼神只在屏幕上停留了一秒,随即若无其事地移开,但她嘴角的笑意却变得玩味起来。她没有退开,反而靠得更近了,丰腴的胸脯几乎要贴上我的手臂。
  「哦……原来是在帮你调教另一个小情人呢。」她松开我的手,指尖却像羽毛般,若有似无地划过我的裤子拉链处那块微微凸起的布料,「眼光不错,这身衣服,确实很衬她。」
  她的话语和指尖的触碰像两股电流,瞬间击中了我。我浑身一僵,喉咙干得发紧,在她玩味的注视下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极度尴尬和刺激的瞬间,口袋里的手机又一次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
  顾不得许晴欢就在身旁,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屏幕,上面是林小桃发来的新消息。许晴欢也饶有兴致地凑过来看,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哎呀,看来外面的衣服已经满足不了我家那个小妖精了。」
  屏幕上,是一张挂在衣架上的透薄黑色蕾丝胸衣的照片。文字紧随而至:「
  老公,你看这件黑色的蕾丝款怎么样?半透明的,嫂子皮肤白,穿上肯定又纯又欲。」
  紧接着,又是一条:「哎呀,嫂子害羞死了,死活不肯试。我只好让大春哥在门口守着,我把她拖进来了~ 」
  我的心被彻底吊在半空,一股混杂着嫉妒与兴奋的邪火在小腹疯狂燃烧,甚至已经顾不上应付眼前的许晴欢,只顾自紧紧盯着手机。
  终于,在十几分钟漫长的等待后,手机再次震动。
  我颤抖着手指点开照片。
  轰——!
  全身的血液如同沸腾的岩浆,瞬间冲垮了理智。
  照片里,堂嫂侧身对着镜子,穿着那件致命的黑色蕾丝胸衣。雪白的饱满被薄如蝉翼的蕾丝勉强兜住,两颗蓓蕾在花纹下若隐若现。她羞得用双手死死捂着脸……而背景里,透过试衣间门帘的缝隙,能清晰地看到大春那半个紧张到发僵的黝黑侧脸!
  他也在看!
  「啧啧,」许晴欢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感叹,她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宽大的办公桌上,就在我的身侧,一双裹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在我眼前轻轻晃动,「我家小桃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会玩了……把你这小狼狗的火都勾起来了呢。」
  我没有说话,只是粗重地喘息着,胯下的欲望早已撑起了夸张的帐篷,痛得几乎要炸开。
  「憋着……很难受吧?」她突然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红唇几乎要贴上我的脸颊,声音压得又低又媚,像一条吐着信子的蛇,「让阿姨……帮你,好不好?」
  不等我反应,她那只涂着丹蔻的纤手已经覆了上来,隔着薄薄的西裤布料,精准地握住了我那根滚烫狰狞的巨物。
  「唔——!」我浑身一颤,脑子里一片空白。
  「都烫成这样了……」她吃吃地笑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熟练地解开我的皮带和裤扣,温热的掌心直接贴上了我灼热的皮肤。她像把玩一件有趣的玩具,用指腹缓缓地在那根青筋暴起的硬挺上研磨、揉捏。
  「阿姨……不行……」我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理智告诉我这是绝对的禁忌,这是我女友的母亲!可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我,在她的抚弄下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
  「小骗子,嘴上说不要,」她另一只手勾住我的脖子,吐气如兰,「这里…
  …可比你诚实多了。」
  她猛地收紧五指,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开始快速地上下套弄。我的理智瞬间被那极致的快感冲刷得干干净净,眼前只剩下她因情动而泛着潮红的脸,和手机屏幕上,堂嫂那具在蕾丝下若隐若现的雪白肉体。
  「嫂子……」
  我从喉咙深处挤出野兽般的嘶吼,就在即将爆发的瞬间,我猛地将那根滚烫的巨物从她手中抽出,对准了照片上堂嫂那张被双手捂住的羞耻面容。
  「呃啊啊啊!」
  积蓄了整个下午的灼烫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流般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粘稠的白浊,一股接着一股,尽数射在了冰冷的手机屏幕上,瞬间模糊了堂嫂那张纯净又无辜的脸。
  高潮的痉挛过后,是无边无际的空虚和脱力。我瘫倒在老板椅上,喘着粗气。
  许晴欢没有丝毫的惊讶或嫌恶。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射完,然后慢条斯理地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俯下身,像母亲照顾孩子一般,仔细地为我擦拭着那根尚在微微抽搐的性器,和一片狼藉的手机屏幕。
  「真是个……精力旺盛的小怪物。」擦拭干净后,她甚至还带着笑意,屈指在我疲软的顶端轻轻弹了一下。
  她重新坐回我对面,整理了一下微乱的旗袍,端起那杯早已凉透的茶,轻轻啜了一口,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许姨……我……」
  她笑了笑,放下茶杯,看着我,杏眼里闪烁着和林小桃如出一辙的微光。
  「这件事……」她用舌尖舔了舔唇上残留的茶渍,动作缓慢而色情,「……
  不准告诉小桃哦。」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小秘密。」
  ……
  与许晴欢在办公室的那次激情碰撞后,几天过去了。
  她像个没事人一样,依旧会和堂嫂一起研究菜谱,或是坐在沙发上聊天看电视,仿佛那天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春梦。
  但对我而言,一切都变了。
  她毕竟是小桃的母亲,这层无法逾越的禁忌关系,像一根刺,让我心中始终有些别扭。每当她用那种带着一丝玩味的眼神看我时,我都会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焦躁,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她的视线,仿佛一个做了错事被家长抓包的孩子。
  我的这份烦躁和刻意的回避,落在林小桃眼里,却被她解读成了完全不同的信号。
  她显然以为,我是在为迟迟无法彻底得到堂嫂而饥渴难耐。看着我这几天坐立不安,时不时就盯着堂嫂背影出神的样子,她眼中闪烁着兴奋与了然的光芒,似乎认定了我心中那头野兽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是时候将她精心策划的好戏推向最终的高潮了。
  于是,在一个晚饭后,林小桃兴冲冲地从房间里拿出四张电影票,对着客厅里的所有人宣布:
  「当当当当!晚上我们一起去看电影吧!最新上映的好莱坞大片,我请客!」
  大春一听有热闹看,自然是第一个欢呼雀跃起来。
  林小桃在宣布时,特意用一种「老公你看我多懂你」的眼神,得意地朝我眨了眨眼,然后便不由分说地冲到沙发旁,一把将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的堂嫂给拉了起来。
  「嫂子你脸色不太好,肯定是最近太累了,走走走,看电影放松一下嘛!」
  「我……我有点不舒服,就不去了吧……」堂嫂的声音弱得像蚊子叫。
  「不行!必须去!」林小桃不由分说地将她往房间里推,美其名曰,「我帮你挑一件漂亮的衣服,我们今晚要惊艳全场!」
  ……
  我们选了最火的《碟中谍3 》。巨大的荧幕上光影浮动,环绕立体声震动着胸腔。大春坐在最外侧,看得目不转睛。我则被林小桃和堂嫂一左一右夹在中间。
  我的左手,被堂嫂冰凉细腻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着,手心沁出紧张的薄汗;我的右手,则被林小桃滚烫的小手包裹,她的指尖在我手背上若有似无地画着圈。
  电影高潮,林小桃忽然凑近我,唇瓣贴着我耳廓:「老公,我想去洗手间~ 」
  她说着,极其自然地拉起另一侧魂不守舍的堂嫂,「嫂子,你陪我去嘛,里面黑,我一个人怕。」
  堂嫂像被惊醒,下意识看了我一眼,眼神慌乱,最终还是被林小- 桃半拉着,消失在后门的黑暗中。
  五分钟后,手机屏幕无声亮起。
  「男厕所。最后一个隔间。立刻。」
  我的喉结剧烈滚动,知道这场由我爱人精心导演的「游戏」,终于要开场了。
  男厕所里空无一人,我径直走向最里侧的那个隔间。
  推开虚掩的门,门内的景象让我的呼吸骤然停止。
  堂嫂正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冰冷的抽水箱盖上。
  这个姿势让她那圆润挺翘的丰臀毫无遮拦地高高撅起,正对着门口。那片饱受蹂躏却依旧粉嫩的私密之处,随着她身体因恐惧而引发的轻微颤抖,正不受控制地微微翕张,甚至能看到几缕晶莹的蜜液,正从紧闭的缝隙中缓缓渗出。
  她的嘴,则被一个冰冷的黑色口球死死地封住,将所有可能的哀求与呜咽都堵回了喉咙深处,只剩下几缕混杂着屈辱与恐惧的涎水,顺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滑落。
  因为身体前倾,那对雪白硕大的玉乳沉甸甸地悬吊在胸前,乳晕已经涨成了深色,顶端的蓓蕾因为刺激和羞耻而坚硬地挺立着,像两颗熟透的樱桃,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
  而她的手腕则被艳红色的丝带反绑在身后,与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丝带的另一头则系在墙上那根专门供残障人士扶撑的扶手上。
  她的眼睛被黑色丝绸眼罩蒙住,头上还戴着一副硕大的黑色降噪耳机,将她与外界彻底隔绝,变成了一件只为我准备的沉默祭品。
  而林小桃,就是那个献上祭品的大祭司。
  看到我,她的嘴角勾起一抹邀功似的微笑,对我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打开了手中的微型麦克风。
  她用一种充满鼓励的语调,温柔地对着麦克风轻语,声音通过耳机清晰地传入堂嫂耳中:
  「嫂子,别怕,放轻松……我已经把小言叫过来了。他说,他一直很想你,想用一种最刺激、最难忘的方式,跟你完成你们的第一次……你准备好了吗?」
  堂嫂的身体在那温柔的蛊惑下,不易察觉地放松了一丝,甚至下意识地将臀部抬得更高了些。
  就在我的脚踏入隔间的瞬间,林小桃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狡黠,她猛地对着麦克风,开始了她演技精湛的表演:
  「嫂子!糟了!完了!不是小言!是……是大春!天啊,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他好像喝多了,眼神好吓人!我、我不敢过去,我怕他打我……嫂子,你千万别出声,千万别反抗!求你了!这种人你越反抗他越兴奋,会弄伤你的!你就……你就忍一忍,他发泄完了就会走的!」
  我知道,这句尖叫是她为我精心准备的「开场信号」,是她为了将这场游戏的气氛推向极致,为了唤醒我那头渴望NTR 刺激的野兽,而设计的完美剧本。
  堂嫂光洁的后背上,鸡皮疙瘩如同潮水般哗地一下全部冒了出来!她的身体从羞涩的期待,瞬间变成因极致恐惧而导致的彻底僵硬。
  林小桃关掉麦克风,对我吐了吐舌头,无声地用口型说道:「上吧,我的大老公!」
  我跪倒在她身后,双手抚上她因恐惧而变得冰凉的臀瓣。她浑身剧烈地哆嗦。
  我低下头,将滚烫的嘴唇贴上她挺翘颤抖的臀肉,舌尖缓慢地舔过那柔嫩的肌肤。
  「呜……!」她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抽气,腰肢不受控制地塌陷下去。
  我握住自己那根早已胀痛不堪的狰狞巨物,用滚烫的龟头,对准那泛滥成灾的幽谷入口,缓慢地打着圈研磨。我彻底沉浸在这场由我主演的侵犯游戏中,腰部猛地一沉,狠狠地一插到底!
  「呃啊——!」巨大的冲击力让她发出了一声沉闷的惨哼。
  她的内部因极度恐惧而绷紧,媚肉层层叠叠地疯狂缠绕,吮吸着我的龟头,那种被彻底吞噬的极致快感,让我爽得头皮发麻!我掐住她柔软的腰肢,开始在她那紧致得令人发狂的甬道里冲撞起来。林小桃则像一条兴奋的美人蛇,将柔软的身体紧紧贴在我汗湿的背上,滚烫的唇瓣凑到我的耳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气声不断地煽风点火:
  「老公……你看嫂子……她被「大春」干得好可怜……可是下面却变得好湿好滑,咬得你好紧……」
  「她在恐惧里高潮的样子,是不是比平时更骚?」
  「快……再用力一点……让她记住「大春」的厉害……让她以后一想到别的男人,身体就会想起今晚被你肏烂的滋味……」
  就在这时,男厕所的大门处,突然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
  我和林小桃瞬间僵住,一动也不敢动。
  脚步声不紧不慢地走到了我们旁边的隔间,然后是关门声,拉链声。
  我们两个屏住了呼吸,生怕被隔壁的人看到这。可堂嫂对此一无所知!她还沉浸在被「大春」强暴的巨大恐惧中,戴着耳机,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音,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喉咙里压抑的绝望抽泣,在这死寂的厕所里显得格外清晰!
  这哭声要是被隔壁听到,我们就全完了!
  林小桃也显然意识到了这一点,急得满脸通红,冲我连连打着手势。我立刻会意,猛地伸出手,一把扯掉了她头上的降噪耳机和脸上的眼罩!
  「嫂子,别怕,」我的声音嘶哑,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是我。」
  林小桃从我身后探出小脑袋,脸上挂着恶作剧得逞的狡黠微笑,像个献上完美礼物的魔女。
  突如其来的声音和光明,让堂嫂瞬间懵住了。她涣散的瞳孔猛地聚焦,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们。眼中的恐惧,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际的从地狱回到人间般的巨大庆幸。
  但这份庆幸只持续了不到一秒,就被更强烈的羞恼所淹没。
  「呜呜……们……混……呜呜我!」她终于明白自己是被我们两个联手捉弄了,羞愤地咬着口球发出含混的声音,开始剧烈地扭动挣扎起来。
  我心里一急,不再有任何温柔。林小桃也立刻上前,死死按住了堂嫂乱蹬的双腿,我们两人合力,我则猛地俯身,解开了那根系在扶手上的丝带,然后不等她反应,抓住丝带的末端,用一股不容抗拒的蛮力,将她还在扭动反抗的身体,强行从跪趴的姿势,硬生生地扳转了过来!
  「呜……!」
  这个强制的体位转换,让还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在她紧致的内壁里进行了一次三百六十度的旋转碾磨。她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瞬间脱力,挣扎的力道也弱了下去。
  最终,她被我彻底制服,变成了一个面对面双腿大开地跨坐在我身上的姿态。
  她的双手依旧被反绑在身后,丝带的另一端被我牢牢攥住,将她彻底固定成了我的囚徒。
  我用身体将她死死压住,让她再也无法动弹分毫。她那双被泪水洗过的眼睛里充满了羞愤和即将爆发的尖叫,我知道,我必须抢在她失控之前。
  我对林小桃使了个眼色,她立刻心领神会,闪电般地解开了她脑后的搭扣。
  黑色的口球从她唇间脱落,就在她张嘴吸气,准备尖叫的瞬间——我猛地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唇,狠狠地堵住了她的红唇!
  这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封印。我的舌尖粗暴地顶开她的牙关,将她所有即将出口的怒骂和尖叫,都堵回了喉咙的最深处。
  哗啦啦——!
  就在这死寂的瞬间,隔壁隔间里,突然传来了清晰的男人小便的水流声。
  堂嫂的身体在我怀里瞬间僵死!她终于听见了!
  她知道隔壁有别人!
  在一个公共场合的男厕所里,她正赤身裸体地和堂小叔子结合在一起,而一板之隔,就有另一个陌生的男人!
  巨大的羞耻感像高压电流般瞬间击穿了她的身体!她发出一声短促到极致的惊喘,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阴道猛地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怖力度疯狂地收缩、痉挛、死死地绞紧了我的阳具!
  这一下从地狱到天堂,再到极乐人间的过山车式体验,让我爽得头皮炸裂!
  我脑子一懵,再也忍不住,不顾一切地掐住她的腰,开始缓慢却深入地挺动起来。
  「呜……不……别动……!」堂嫂的理智在尖叫,身体却在本能地迎合,每一次轻微的撞击,都让她浑身战栗,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她想叫,却又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被隔壁听到。
  但已经晚了。她那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如同一个信号。
  隔壁的水声停了。
  片刻后。
  在我们这个隔间顶部的挡板上方,一个脑袋,慢慢地探了出来。
  是大春。
  四目相对的瞬间,预想中的惊慌与羞耻并未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更加黑暗、更加汹涌的变态兴奋,如同电流般瞬间贯穿了我的脊髓!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林小桃,正蜷缩在隔间的角落里紧贴着我的后背。她抬起头看着我,那双杏眼里没有丝毫惊慌,反而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梦想成真的兴奋光芒!
  这个认知——大春正在看——如同最猛烈的烈性春药,瞬间引爆了我体内所有的欲望!
  我的耳边,也再次响起了林小桃那魔鬼般的,带着兴奋与怂恿的气声:
  「老公……大春哥在看呢……让他好好看看……嫂子被你干得有多骚……」
  我不再有任何顾忌,双手像铁钳般死死掐住堂嫂丰腴滚烫的臀瓣,腰部猛地向上一顶,用一种近乎惩罚的力度,开始了在这具因羞耻而颤抖的身体里的疯狂冲撞!
  「啊……!不……不要……」
  堂嫂彻底崩溃了。
  她的哭喊不再是哀求,而是一种灵魂被彻底撕碎后的绝望悲鸣。她的视线像被钉子钉死一般,无法从隔板上方大春那张呆滞的脸上移开分毫。巨大到足以将人活活溺毙的羞耻感,让她拼命地想要逃离,身体却被我牢牢地钉在原地,钉在这场为她量身定做的公开处刑中。
  她无处可逃。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通过更剧烈的颤抖和更汹涌的爱液,以及从喉咙深处溢出的破碎不堪的哭泣,来宣泄那份无处可逃的崩溃。
  「啪!啪!啪!」
  我每一次的深入,都毫不留情地撞在她最敏感的宫口上,撞击的声音在狭小的隔间里黏腻而响亮。这声音,连同着她压抑不住的呻吟,毫无保留地钻进大春的耳朵里。
  而每一次的抽出,我都故意不完全离开,用硕大的龟头,反复碾磨刮搔着她那早已被快感和羞耻折磨到痉挛的媚肉。
  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将大春那呆滞、震惊、又带着一丝隐秘渴望的目光,狠狠地钉进她的身体最深处!
  「求你,小言,求求你放过我……」
  我对堂嫂的求饶置若罔闻,反而更加快了摆动腰胯的频率。而她的身体也远比她的嘴巴要诚实。在这样极致的,混杂了恐惧与羞耻的刺激下,她的甬道以一种近乎疯狂的力度,不受控制地吮吸和绞杀着我的巨物,每一次收缩,都给我带来海啸般的极致快感。
  「老公……你看……嫂子被你干得都站不稳了……」林小桃那魔鬼般的气声在我耳边响起,她兴奋地舔着我的耳垂,「大春哥都看傻了……他肯定在想……
  嫂子原来……是这么骚的……」
  林小桃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针最猛烈的催化剂,注入我早已沸腾的血液!
  我看着堂嫂。
  她的眼神已经彻底涣散,失去了焦距,脸上挂满了泪痕、汗水与高潮时的潮红,嘴巴微微张着,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她的身体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像一具被玩坏的人偶,随着我每一次的撞击,无力地在我身上起伏。
  我知道,她已经到达了极限。
  「嫂子……」我俯下身,用一种残忍的温柔语气,在她耳边轻轻开口:「让大春……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被我干到高潮的!」
  这句话,成了压垮她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要……要出来了……小言……我不行了……啊啊啊啊——!」
  她发出一声再也无法抑制的高亢尖叫。
  紧接着,她的身体像一张被瞬间拉满到极致的强弓,猛地向后挺起,随即,一股滚烫汹涌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从我们紧密结合的部位「噗嗤」一声猛烈喷射而出,将我的小腹和她身下的瓷砖,浇灌得一片泥泞狼藉!
  高潮的痉挛是如此剧烈,她紧绷的足尖在我背后不断地抽搐,整个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颤抖着,那紧致的甬道更是化作一张失控的贪婪小嘴,以一种要将我彻底榨干的力度,疯狂地吮吸……
  ……
  空旷的影院门口。
  堂嫂一个人蹲在角落,把脸深深地埋在膝盖里,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哭的撕心裂肺。
  林小桃蹲在她身边,轻拍着她的背。
  我和大春则站在不远处的阴影里,一人叼着一根烟。
  死一样的沉默。
  烟抽到一半,大春忽然把烟头狠狠地摁灭,转过头,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
  他沉默了良久,最终像是下定了某个天大的决心,用一种郑重其事的语气开口问道:
  「言哥……」
  「那个……」
  「……你这……还收徒弟不?」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