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16)深度合作
洗了个足足二十分钟的冷水澡,才勉强压下心头那股几乎要爆炸的邪火。
换上一身得体的休闲西装,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发型。
帅。
拿着车钥匙出门,开的是林叔那辆虎头奔。
驱车来到天池厂区楼下时,距离约定时间还有十分钟。
远远地,我就看见童瑶正站在办公楼下的树荫里。
今天的她换下了刻板的职业装,穿了一件米白色的收腰连衣裙,外面搭了件浅灰色的针织开衫。长发没有盘起,而是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少了分商场上的凌厉,多了几分令人心动的温婉知性。
她正低头踢着脚边的小石子,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我按响喇叭,缓缓将车滑到她面前,降下车窗:
「美女,等人啊?要不要载你一程?」
童瑶被吓了一跳,抬起头看到是我,紧绷的表情瞬间舒展开来,随即又好气又好笑地白了我一眼:
「程总,这都哪年的老套搭讪词了?有点土哦。」
嘴上虽然嫌弃,但她还是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来。
车门关上的瞬间,一股淡淡的雪松香气钻入鼻腔。
不同于许晴欢那种极具侵略性的香气,童瑶身上的味道更像是一朵高山雪莲,清冷而倔强。
「土是土了点,管用就行。」我侧过身,并没有急着开车,而是极其自然地探过身去。
童瑶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体瞬间紧绷,呼吸都乱了一拍:「你……干嘛?」
看着她那如临大敌的模样,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伸手拉过她身侧的安全带,「咔哒」一声扣好。
「系安全带啊。」我保持着俯身的姿势,脸颊距离她只有不到五公分,甚至能看清她脸上细细的绒毛,「童总以为我要干嘛……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
童瑶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她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应过度,有些恼羞成怒地推了我一把:「开车!」
我哈哈一笑,坐回驾驶位,发动了车子。
这一路上,车内的气氛微妙而旖旎。童瑶似乎是为了掩饰刚才的尴尬,一直扭头看着窗外,但我能感觉到,透过车窗的倒影,她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我身上。
我们去的是城南的一家「上岛咖啡」。
现在的星巴克还没能在中国全面铺开,占有绝对市场的是全国拥有3000多家门店的上岛咖啡。凭借着富丽堂皇的欧式装修、幽暗私密的卡座以及标志性的钢琴伴奏,这里成为了商务人士和中产阶级最热衷的社交场所。
虽然在后世它逐渐没落,经营陷入困境,甚至在门店里卖起了辣椒炒肉。
但在06年的郴城,这里绝对是格调的代名词。
推门而入,厚重的红丝绒窗帘隔绝了外界的喧嚣,空气中弥漫着现磨咖啡豆的焦香。
我们在靠窗的一个半封闭式包厢落座。
悠扬的钢琴曲中,服务员端上了两杯蓝山。童瑶捧着咖啡杯,轻轻抿了一口,神色终于彻底放松下来。
「其实……」她放下杯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昨天童宇的事,真的很抱歉。他从小一直被我爸惯着,说话口无遮拦……」
「童总放心,都说了不要紧的。小孩子而已,我不会跟他计较,更不会因为这点事影响咱们的合作。」
我摆手打断她,顺便开了句玩笑:
「其实如果换了是我有你这么漂亮的姐姐,也会看她身边所有男人都不顺眼的。」
童瑶愣了一下,随即垂下眼帘,嘴角泛起一丝微笑:「程总说笑了,要是我弟弟有你一半优秀,我做梦都要乐醒的。」
我也笑笑,顺势切入正题:「那不知童总准备给我这么优秀的合作者,开出怎样的合作条件呢?」
闻言,童瑶握着咖啡杯的手指微微收紧,眼底闪过一丝细微的窘迫。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显出一副自信且专业的姿态,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袋递给我:
「程总,这是我的方案,聘请你为天池的首席产品顾问。年薪十万,并且…
…如果在未来三年内,新品的营业额能突破五千万,我会给你15% 的期权激励。」
我接过档案袋,并没有翻开,只是听着她的复述,嘴角的笑意便越来越深。
年薪十万,在这个年代确实是高薪。但那个所谓的期权……翻译过来就三个字,画大饼。
但我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当场戳穿。
空手套白狼,这很童瑶。
我随手将文件放在一边,端起咖啡抿了一口,顾左右而言他:「嗯,这家的蓝山煮得不错,酸度适中。童总,你尝尝?」
童瑶愣了一下,显然有些被我打乱了节奏。
「呃……好。」她机械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程总,你还是仔细看看,我在方案里加入了一些保障条款,对我们双方的利益……」
「说起来,最近郴城的天气真是多变,昨天夜里还下了场雨,今天就艳阳高照了。」我靠在沙发上,目光投向窗外,「看天气预报,过几天还有暴雨。」
童瑶有些坐不住了。
她不仅要面对内部的逼宫,还要应对资金链的压力,根本没有心思跟我在这儿闲聊家常。
「程总,」她终于忍不住打断了我,语气里带上了一丝焦急,「如果您对薪资不满意,我们还可以再谈……」
我转过头,收敛了笑容,看着她单刀直入地问道:
「童总,如果我没猜错,天池现在的资金链,已经到极限了吧?」
童瑶抿着嘴,下意识地想要反驳,那是身为企业掌舵人绝不能在外人面前露怯的本能。
我却直接摆摆手打断了她:「你不用反驳。若非如此,你绝不会给我开出这样……呵呵呵。」
童瑶看着我,半晌终于像是一个被戳破了的气球,肩膀瞬间垮了下来,握着拳头的手松了又紧。
她抿了抿嘴唇,倔强地低声开口:
「……程总,天池的困难只是暂时的。」
「我相信。」
我点了点头,语气笃定。
童瑶闻言,黯淡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希冀:「所以……?」
「所以我没打算接受你那个毫无诚意的顾问合同,」我将她的方案轻轻推了回去,「但我带来了另一个能让你彻底翻身,摆脱那些『吸血鬼』的提议。」
「你的意思是……?」童瑶不明所以。
「那个叫『三叔』的人,应该很难缠吧?」
听我提起昨天那男人,童瑶神色闪过一丝复杂,一时没有开口。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示意了一下,见她没反对,便点燃了一根。
其实在来之前,我已经从私家侦探于金浩那里拿到了关于天池更详细的背景资料。
之前就提过,九十年代初,郴城国营第二水厂濒临破产。是童大庆顶着巨大的压力,贷款将其承包下来。
但那个年代有个很尴尬的问题:《公司法》尚未出台,私营企业地位尴尬,雇工超过七个甚至可能被打成「资本家」。
为了规避政策风险,当时的通行做法是「戴红帽子」,也就是把私营企业挂靠在国企或集体名下。
名义上,天池有着国资背景。但实际上,所有的经营风险和债务压力,都是童大庆个人在承担。
而童瑶的三叔名叫童大年,目前在国资委任职。虽然是童大庆的亲弟弟,但同时也代表着国资方,是某些既得利益群体的代理人。
在创业初期,他们确实利用政府关系解决了一些麻烦。但随着天池越做越大,这群人就成了趴在企业身上吸血的蚂蟥。
他们不懂经营,只知道索要分红。不仅在公司内部安插各路亲信,更在童大庆去世、童瑶接班立足未稳之际联手逼宫,想要榨干天池最后的价值。
这便是童瑶力排众议,不惜大伤元气也要将总部迁往青沙,远离这帮吸血鬼的原因。
听我提起这些,童瑶一时沉默。
「程总,天池不会倒下。」半晌她才低声开口,「困难都只是暂时的,等我……」
说了一半她突然卡壳,显然她自己也意识到这种话有多么无力。
且不论天池未来如何,假若我手里的配方假如真有我说的那么神奇,完全可以找到比天池更好的合作对象。
我弹了弹烟灰,语气温和道:
「童总,你不要误会。我很佩服你壮士断腕的勇气,说这些也绝没有趁火打劫的意思。只不过……」
顿了顿,又继续道:「我有更好的解决问题的方式。」
「更好的方式?」
「嗯,你听过『体外循环』吗?」
童瑶一脸茫然:「体外……循环?」
「是的。」
我拿起童瑶带来的档案袋,从里面抽出一根笔,将档案袋当成稿纸,在上面画了几个圈:
「简单来说,那帮老家伙手里握着的是天池的股份。只要利润还在天池产生,你就永远摆脱不了给他们打工的命运。」
「所以,我们要在天池之外,再造一个『天池』。」
「我们可以先在BVI (英属维尔京群岛)注册一家离岸公司,由于BVI 的股东对外完全保密,谁都不会知道这家公司的最终受益人是你和我。」
「然后我们以BVI 公司的名义,收购一家其他国家的企业……嗯,就随便选个欧洲小国吧。」
「这个企业可以没有任何资产和价值,只要年份够久,就能编出一系列的品牌故事。」
「接着,我们就以外资的身份,回到郴城成立一家外商独资企业(WFOE)。
这家新公司,将持有我手里所有的核心配方和品牌商标。」
我手中的笔尖划出一道横线,将所有圆圈串联起来:
「最后,新公司与天池签署定向委托加工合同。天池只负责生产,赚取微薄的代工费。而新公司负责品牌运营和销售,拿走所有的品牌溢价和核心利润。」
「这就叫——借鸡生蛋,金蝉脱壳。」
童瑶听得目瞪口呆。
她虽然也是商科出身,但这种利用离岸架构进行资本掠夺的超前玩法,完全超出了她当前的认知范畴。
我心中暗笑。除开收购欧洲公司、利用当前国人崇洋媚外的心态快速为品牌造势以外,剩下的东西其实就是后世大名鼎鼎的「娃哈哈模式」。 宗庆后正是用这种手段,让持股49% 的国资最后只能分到0.3%的利润,从而
牢牢掌控了企业的控制权。
「这……这样合法吗?」童瑶的声音都在颤抖,那是面对未知巨大诱惑时的本能反应。
「完全合法,这是正常的商业操作。」我微笑着看着她,「那些人既然不想干活只想分钱,那就让他们抱着那一堆只会贬值的旧机器和厂房,分那点可怜的加工费吧。」
童瑶的呼吸急促起来,眼神中燃起了前所未有的野心之火。她是个聪明人,瞬间就明白了这套方案意味着什么。
彻底的自由,和对命运的绝对掌控。
「那……股份呢?」她抬起头,直切要害,「我的意思是,这家新公司?」
「你全额出资,负责解决生产线和初期渠道,占股40%.」
「我出技术、配方和全套营销战略,占股60%.」
「60% ?!」童瑶瞪大了眼睛,「程总,钱都是我出的,风险也是我担,你只凭几个配方就要拿大头?」
我轻轻摇头:「童总,你要明白。没有我的配方和这套方案,天池永远只能困在郴城这个牢笼里。」
「而跟我合作,虽然你只有40% ,但这将是一个未来百亿商业帝国的40%.」
「是守着自己的家族小作坊庸碌一辈子,还是迈向广阔的新天地,你自己选。」
童瑶咬着嘴唇,死死地盯着我。
这是一场心理博弈。她在权衡,在挣扎,在试图从我脸上看出一丝心虚。
但我没有。我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良久,她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像是做出了某个重大的决定,但仍有些不甘心:「你就这么肯定,你的配方值这个价?」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 盘,轻轻推到她面前:
「你可以拿回去,让研发部连夜试制样品。喝过之后,我们再谈合同。」
童瑶看着那个近在咫尺的U 盘,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先把配方给我?你就不怕我拿了东西,转头就把你踢开?」
「我当然怕。」
「但我更愿意相信,一个能在二十多岁就独自撑起一家企业的女人,绝不会为了这点蝇头小利,而放弃一个能带她登顶商业巅峰的最佳合伙人。」
「还有什么问题吗?」
童瑶手指摩挲过光滑的U 盘,半晌终于下定了决心,反手将U 盘推还给我:
「程总,不必试制了,我相信你。」
「只不过我自己的钱已经全部投进天池里。」
「给我几天时间,我去筹钱,然后就按照你的方案,我们一起成立海外公司!」
看着她那副斗志昂扬、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抵押房产的模样,我忍不住笑了。
这的确是我认识的那个童瑶。哪怕身处绝境,只要给她一丝光亮,她就能以此燎原。那种骨子里的韧劲和魄力,才是她最迷人的地方。
「不用那么麻烦。」
我轻轻敲了敲桌上的档案袋,语气轻描淡写:
「一千五百万应该够了。这笔钱,我借给你。」
童瑶那刚刚燃起的满腔热血猛地一滞,整个人像是被按了暂停键。她愣愣地看着我,红唇微张,半天没回过神来:「多……多少?」
「一千五百万。」我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作为新公司的启动资金,应该足够覆盖第一阶段的所有费用了。」
童瑶盯着我,眼神逐渐变得古怪起来。
像是混杂着震惊、感动,以及一丝幽怨。
「程总,」她身子微微前倾,有些气不过道,「你既然这么有钱,随便就能拿出一两千万,干嘛还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非得让我出资?合着这钱是你出,配方是你拿,风险是你担……你不会就是为了让我欠你一屁股债吧?」
看着她那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女人姿态,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不一样。童总,商场如战场,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
「这钱算我个人借给你的,要打欠条,算利息。只有背上了这笔债,你才会真正把这家新公司当成自己的身家性命去拼。」
说着,我故意探了探身,凑近她低声道:「再说了,万一以后亏了,你也别想跑。这钱,你哪怕是把自己抵给我,也是得还的。」
童瑶的脸颊再次飞起两朵红云,但这次她没有躲闪,而是迎着我的目光,眼中波光流转。
「行,程扒皮。」
她咬了咬嘴唇,抓起桌上的咖啡杯跟我轻轻碰了一下,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要是真亏了,我就给你打一辈子工,这总行了吧?」
「成交。」
……
紧绷的神经一旦放松下来,饥饿感便随之而来。
我们没有换地方,直接在上岛咖啡解决了晚餐。
上岛的黑胡椒牛排和煲仔饭虽然算不上美味,但在这种暧昧而昏黄的灯光下,却吃出了一种别样的情调。
或许是因为放下了一桩沉重心事,童瑶的胃口很好,甚至又要了一点红酒。
当然,这次我是以可乐作陪。
吃过饭,夜幕已经完全笼罩了这座城市。
我开着虎头奔,载着微醺的童瑶穿梭在郴城的夜色中。
车窗半开,晚风带着湿润的凉意灌进来,吹散了车内淡淡的酒气。童瑶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侧头看着窗外飞逝的霓虹,几缕发丝拂过她的脸颊,美得惊心动魄。
车子缓缓停在天池厂区的楼下。
「到了。」我熄了火,转头看她。
童瑶似乎有些没回过神,愣了几秒才解开安全带。她没有立刻下车,而是转过头,那双在夜色中亮得惊人的眸子深深地看着我。
「程……程总。」
她轻声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谢谢你。」
「互惠互利罢了。」我笑了笑,没有居功,「另外,你别叫我程总了,听着生分。」
「那我……喊你子言?你也……」
「我叫你瑶瑶姐,可以吗?」
童瑶抿嘴一笑,俏脸泛起一丝微红:
「都可以,随你!」
我静静看着她温柔的笑靥,昏黄的车顶灯下,气氛一时变得有些暧昧。
然而就在这个时刻,我的手机忽然响了。
是小桃打来的。
「老公,你还没忙完吗?我想你了,你今晚回村里陪我好不好?」
电话那头,小丫头的声音软软糯糯,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我看了一眼副驾驶上低头整理提包的童瑶,压低声音道:「今晚恐怕不行,手头还有好几个方案要赶,等这阵子忙完了就回去陪你。」
「啊……」林小桃显然有些失望,但很快又退而求其次,「那……那你晚上忙完了,一定要跟我视频!不许找借口!」
「好,依你。」
挂断电话,童瑶已经推开了车门。她站在车外,风吹起她的发丝,她面色稍显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你女朋友……很可爱,也很粘人。」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童瑶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她又突然停下,转身冲我挥了挥手中的档案袋,夜风吹起她的裙摆,像是一朵盛开在暗夜里的白莲:
「明天我就让律师拟借款合同,你可别反悔!」
说完,她也不等我回答,转身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了楼道。
看着她那个逐渐消失在楼道灯光里的背影,那原本压在她肩头看起来无比沉重的枷锁,似乎在这一夜之间,彻底碎裂了。
我降下车窗,点燃了一根烟,看着二楼那扇窗户亮起了灯,这才挂上档位,一脚油门轰鸣而去。
(17)深度合作
回到家,简单的洗漱后,我打开电脑登上QQ,向林小桃发送了视频邀请。
连线很快接通。
然而,屏幕里出现的画面却让我愣了一下。
并没有我想象中她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的温馨场景。镜头似乎是被刻意调整过角度,只能看到她泛着潮红的脸蛋和那修长的脖颈。
她的状态很奇怪。
轻咬着樱唇,眼神迷离,呼吸急促而沉重,甚至连带着身体都在有节奏地微微起伏。
「小桃?你在干什么?」我不由得问道。
「呼……没、没什么呀……我在打游戏,」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刚跑完八百米,「只是刚刚做完运动……有、有点累……」
「运动?」我眯起眼睛,「堂嫂……月茹呢?她不在?」
听到「月茹」两个字,小桃的眼神不自觉地向镜头下方瞟了一下。
「嫂、嫂子不在……」她像是为了掩饰什么,急促地说道,「老公,你不在的时候我和堂嫂很乖的,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更不会偷偷找别的男人……
嗯……」
一声极其压抑的闷哼从她鼻腔里漏了出来。
我盯着屏幕看了几秒,联想到这丫头古灵精怪的性格,渐渐明白她想玩什么了。
一股邪火瞬间窜上心头,我决定配合她的演出:「真的吗?那你现在到底在干什么?」
「什么都……没……啊……」
「我不信,」我声音低沉,「除非你把摄像头对着下面,让我看看。」
「不行的!」林小桃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脸色愈发潮红,连连摇头,眼波流转间尽是媚态,「不能给你看……哦……!你要看……就自己回来看!」
「小骚货!」
虽然明知道她是演的,甚至能猜到她大概率是在自己用手或者玩具自慰,但那副像是正被人玩弄般的表情和声音,仍是看得我心潮澎湃,裤裆瞬间就紧了。
「你给我等着,马上回去收拾你!」
说完,我啪地挂断视频,也顾不得明天还有没有正事要做了,直接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
一路风驰电掣,原本两小时的车程硬是被我缩短到了一个半钟。
赶到程家村时已经是深夜,老宅里一片寂静,奶奶显然已经睡下了。我取出钥匙轻轻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摸上二楼卧室。
感觉自己的状态有点像采花贼……我莫名这样想道。
推开门,一股夜风夹着少女特有的幽香扑面而来。
只见林小桃正盘腿坐在新买的电脑椅上,戴着硕大的耳麦,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上《魔兽世界》那熟悉的界面,40人的团队框架填满了半个屏幕。
她上身穿着一件宽松的粉色小熊睡衣,显得可爱俏皮。但视线下移——
好家伙,下身竟然是光的!
那一双白嫩纤细的美腿就这样大咧咧地盘着,粉嫩的脚趾微微蜷缩。而在那两条大腿之间,芳草萋萋,粉肉微露,甚至还能看到一丝亮晶晶的水渍。
看来刚才视频里,她确实是动了情的。
听到开门声,林小桃吓了一跳。看到是我,她惊喜地摘下耳机,像只开心的蝴蝶扑进我怀里。
「老公,你终于回来了!」
我托住她的翘臀,随手在她挺翘的软肉上揉捏,「堂嫂呢?真没在?」
「是呀,」她小声嘟囔,「人家月茹嫂子有自己的家,又不是你老婆,天天住咱们家算怎么回事,村里人会笑话她的。」
我点点头没说什么,转而问道:「想老公了?」
「想!」
「那知道老公要回来还不洗白白乖乖等着,居然还打游戏?」
林小桃这才像是被提醒到了,连忙扭着身子从我身上下来,跑回电脑前面,「哎呀,人家忘了这周的CD还没打嘛。副本马上要开了,你先去洗澡好不好?」
我当然不会那么听话,反而几步走过去,从身后一把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一只手顺势从她宽松的粉色小熊睡衣领口探了进去,毫不客气地握住了那团软绵绵的乳肉,肆意揉捏起来。
「呀……」
林小桃身子一颤,回过头媚眼如丝地亲了我一口,嘴上却娇嗔道:「你干嘛呀,影响我打游戏了。」
凑得近了,我听到她耳机里传出团长确认人员就位的声音,那声音尖细且带着一种拿腔拿调的温柔,听着有些耳熟。
我仔细回想了下,眉头猛地一挑,发现居然是林小桃那个娘娘腔小跟班冯青。
这小子作为那天小桃被朱杰强迫口交事件的亲历者,没想到游戏里竟然还是他在带团。
一股莫名的酸意,瞬间点燃了我的神经。
「好啊你,把老公支去洗澡,自己陪别的男生玩游戏是吧?」我故意贴着她的耳廓,阴恻恻地说道。
林小桃微微一愣,瞬间便领悟了我的意图,随即一秒入戏。
「嘻嘻,我错了嘛……」她咬着嘴唇,身体顺从地向后靠进我怀里,「就是不知道老公准备怎么罚我?」
看着她这副有恃无恐,甚至隐隐期待的小模样,我微微一笑,伸出另一只手握住鼠标,直接点开了YY语音界面上的自由发言。
林小桃眼睛瞪得滚圆,原本放松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就在这时,耳机里又传来冯青那关切的声音:「小桃,你在吗?T 已经就位,准备开Boss了!」
林小桃慌乱地想要伸手去关麦,却被我一把扣住手腕。
她看了我一眼,正要开口回应冯青,我却突然故意加大了揉捏的力度,粗糙的指腹狠狠碾过那颗挺立在空气中的敏感红豆,并且像拧螺丝一样转了一圈。
「唔——!」
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林小桃顿时气息不稳,那声回应变得支离破碎且带着颤音:「在、在的……你们等我一下……啊!」
冯青的声音立刻变得紧张起来:「小桃?你怎么了,遇到什么状况了?」
「回他呀,跟他说没事。」我贴着小桃的耳廓,坏笑着命令道。
林小桃咬唇瞪我一眼,却还是听话的极力控制着声线回道:「没、没事,刚才……有只大老鼠,被我,打跑了……」
「哦,那我倒数了,」另一头的冯青不疑有他,「3 ,2 ,1 ,战士开!」
战斗瞬间开始,一堆人嗷嗷叫着冲向巨大的游戏Boss,屏幕上一时间光效乱飞。
但我根本不关心游戏,手已经顺着她光洁的大腿根部,长驱直入,一把按在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湿软花心上。
「唔——!」
林小桃浑身剧震,死死捂住嘴巴,才没让那声呻吟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公会频道。
「好好加血,林牧师。」我贴着她的耳朵,犹如恶魔般低语,手指却毫不留情地在她最敏感的那颗肉珠上快速拨弄起来,「要是害死人……老公可是要加重惩罚的。」
「老……老公……别……啊……」
屏幕上,她的牧师号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转,读条读到一半就因为身体的抽搐而被迫打断。
「小桃!给主T 盾!快!」冯青焦急的声音传来。
「快给盾啊,」我加了一根手指,缓慢地将她紧窄的穴口撑开,一边在她耳边吹气,「因为你,大家都快死了哦。」
林小桃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她一边要忍受下体的极致快感,一边还要强迫自己盯着屏幕操作,这种巨大的反差让她浑身都在颤抖。
「快……快奶一口……」林小桃急得快哭了,手指在键盘上拼命按着快捷键,可我的中指却在此时猛地捅进了那一汪春水之中,并且坏心眼地模仿着打桩机的频率,疯狂抽插。
「啪叽、啪叽……」
淫靡的水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至于有没有通过麦克风传进其他人的耳机,我不知道。
「啊——!不……不行了……太……太快了……」林小桃再也顾不上游戏,双手离开键盘,死死抓着我的手臂,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双眼翻白,浑身痉挛。
耳机里传来其他队友的骂声:「卧槽!牧师掉线了吗?T 倒了!灭了灭了!」
「小桃?你怎么了?卡了吗?」团灭已成定局,冯青也放弃了指挥,转而疑惑地问道,「怎么感觉你操作怪怪的?」
「问你怎么了呢。」我更加恶劣地揉捏了一下她充血肿胀的阴蒂,逼迫道,「说话,告诉他怎么了。」
「没、没事……那只、大老鼠又回来了,我、我去处理一下!」
林小桃满脸通红,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颤抖着对着麦克风说了一句,随即直接长按电源键,来了个强制关机。
随着屏幕黑下去,她像只发怒的小豹子,一把将我扑倒在床上,泄愤式地扯着我的衣服:「坏蛋!你个大坏蛋!害我被骂死了!我要杀了你——!」
「杀我?用哪儿杀?用下面吗?」
「呀——!我操死你!」
「哦——!」
随着船儿入港,少女嘴里喊着的「操死你」忽然变成了「操死我」,最后又变成「老公我爱你」。
……
半晌,云收雨歇。
卧室内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林小桃趴在我的胸口,手指无意识地把玩着我那半软不硬的性器,眼神有些放空。
「老公……」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爬起来盯着我的眼睛,「刚才视频的时候,你看到我装成被别人玩弄的样子……是什么心情?」
我抚摸着她光滑背脊的手顿了一下。
不过想想对她,我似乎已经没什么好隐瞒的。
「坦白说,」我亲了亲她的额头,「超级兴奋……不然我怎么能大半夜赶回来呢。」
林小桃并没有表现出厌恶,反而歪着头,盯着我看了半晌,忽然问道:「老公,那你是不是……真的喜欢看自己女人跟别人做?」
我愣了一下,随即猛然一惊,几乎是脱口而出:「不行!我不可能让你跟别人……我舍不得!」
这是真心话。那种变态的癖好是一回事,但对小桃则是另一回事。
上次小桃给朱杰口交的视频我看一次硬一次,但要是她娇小的身体真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话……我会发疯的。
林小桃闻言也愣了下,随即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像是吃了蜜一样甜:
「傻瓜,你在想什么呢!就算你真的想,我也绝对不会跟别人做那种事的!我只属于你一个人!」
我顿时有些尴尬,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疑惑:「那、那你突然问这种问题干嘛?」
「就是……」
林小桃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下,最后还是摇摇头:「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
「随便问问?」我心里愈发疑惑。
联想到上一世看过一本绿帽文,女主为了满足男主的癖好而主动出轨,导致BE结局的故事,我更不可能轻易跳过这个话题。
「我可警告你,没事不要胡思乱想,你要是敢对别的男人动心,我非宰了他不可。」
「知道了,大醋坛!」林小桃甜蜜的把脑袋在我臂弯里蹭蹭,「都说了不是我,怎么可能嘛!」
……不是小桃?
我微微一愣,忽然像有道闪电划过脑海。
我一下想起件事来。
大概就是去年过年的时候,堂哥去了趟青沙,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个手持DV机,拿到我家来显摆,说拍个年夜团圆饭留作纪念,结果被奶奶念叨了好久的败家子……
联想到小桃的话,我大概猜到了些什么,心脏不由砰砰直跳。
刚刚发射过的下体,在某种扭曲的期待下,竟然瞬间又开始充血膨胀起来。
林小桃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渐渐变大的小弟弟。
「老公,你……是不是猜到了?」
「……嗯。」
「那你……要看嘛?」
「我不知道……」我有些苦恼地摸了摸头发,「但我觉得……如果不看,我可能更会胡思乱想……」
林小桃盯着我的眼睛又看了半晌,终于叹了口气,翻身下床。
她从抽屉深处翻出一个黑色的U 盘,插上重新开机的电脑,点开了里面的一个视频文件。
「这是……我帮堂嫂收拾屋子的时候无意找到的。」
「……嗯。」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眼睁睁看着小桃把电脑抱上床,任由她塞了一只耳机到我耳孔里。
播放器弹出。
画面有些抖动,显然正是用那台手持DV拍摄的。光线昏暗,背景是堂嫂家的客厅。
视频的内容,正如我的猜测,是堂哥和堂嫂做爱的场景。
不,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令人发指的性虐。
我终于亲眼看到了那副大春曾经向我描述过的场景。
画面正中央,堂嫂月茹全身赤裸,双手双脚反折到背后,被一根粗糙的麻绳捆绑着,整个人被倒吊在房梁上。
她那原本白皙丰腴的肉体,此刻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她的皮肤因充血泛着妖冶的潮红,一对饱满的乳房无助地垂落着,随着她的挣扎而剧烈晃动。
「求求你……放我下来……小兵……我受不了了……」
视频里传来堂嫂沙哑的求饶。
然而,回应她的,是一声清脆的「啪」!
镜头一转,一只瘦骨嶙峋的大手拿着一根磨得锃亮的木棍,狠狠地抽在了她那雪白的臀瓣上。
一道红色的肉棱瞬间浮现。
「受不了?我看你下面水挺多啊,是痒的受不了了吧!」
堂哥程小兵猥琐而暴戾的声音从画外传来。
紧接着,那根木棍慢慢地移向了她双腿之间那片早已狼藉不堪的芳草地。
「你看你这骚样,水流得满地都是……」
木棍圆润的顶端,抵住了那两片紧闭的蚌肉,微微上挑,一道晶莹的汁液顿时出现在棒头之上。
「不……不要……那里不行……啊!!」
堂嫂突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只见程小兵根本没有丝毫怜香惜玉,手腕用力,那根冰冷坚硬的木棍,就这么生生地捅进了那个本该被温柔呵护的甬道之中。
镜头拉近,给了那处特写。
粉嫩的媚肉被粗暴地撑开,紧紧地裹着那根冷硬的木棍。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蓬晶莹的液体,混合着堂嫂痛苦的呻吟,构成了一幅极度残忍却又极度淫靡的画面。
「爽不爽?」程小兵的声音透着一股病态的兴奋,「你就是欠操!连根棍子都能让你舒服?!」
「我……我没有……啊……太深了……捅坏了……呜呜呜……」
堂嫂哭得梨花带雨,身体在半空中无助地旋转。娇躯抽搐着,像一头被洗剥干净,正在接受宰割的白猪。
我靠在床头,死死地盯着屏幕。
理智告诉我,这是暴行,这是犯罪,我应该感到愤怒。
但是……
看着平日里那个端庄、温婉、甚至连跟我在床上都会害羞的捂着脸的堂嫂,此刻正像个母狗一样被吊起来,被一根木棍肆意玩弄羞辱……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直冲天灵盖。
那头一直潜藏在心底的,黑暗扭曲的兽,再度醒来了。
「咕咚。」
我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林小桃一直在一旁观察着我的反应。
看到我泛起病态潮红的脸颊,她忍不住把身子贴了上来,「老公,你……确定还要往下看吗?」
我心头一跳,意识到她话里的含义,忍不住看向她,颤着声开口:「后面…
…还有……?」
林小桃看了眼我胯下再度勃起到龟头发紫的阳具,默不作声地搂住我的腰,不再说什么了。
视频里,画面还在继续。
屏幕上,堂嫂正疼得浑身抽搐,那双悬空的玉足死死蜷着,脚背弓起。
一阵敲门声却在此刻突兀地响起。
屏幕里的堂嫂浑身一僵,紧张到颤声:「小兵,有、有人来咱家,你、你快放我下来……」
我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程小兵却只是嘿嘿一笑,从抽屉里翻出一条黑布,走上前去一下蒙住她的眼睛,黑布在她脑后打了个死结。
「终于来了……哈哈,一直跟假东西玩也没什么意思,今天就给你个惊喜,骚货!」
堂嫂身子猛地一僵,似乎猜到了什么,随即拼命摇头,慌乱道:「不要……
小兵你想干什么?求求你……放开我……」
「闭嘴!」
程小兵根本不给她求饶的机会,随手抓起桌上一块破抹布,粗暴地塞进她的小嘴里。
「呜——!呜呜!!」
惊叫瞬间被堵成了沉闷的呜咽,堂嫂的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只能发出无助的鼻音。
房门开了。
走进来的是个铁塔般的男人,满身黑毛,裤裆处鼓起一大包。
是村东头的张屠户。
我一瞬间反应过来,那次在镇上,我和小桃偷听到堂哥提起的「老张肏过堂嫂」,指的正是录像里这次!
张屠户一进门,那双浑浊的眼珠子就死死黏在了悬吊着的堂嫂身上,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嘿,小兵,可真有你的。能想到让老婆替你赌债肉偿,在咱们程家村你是独一份!」
程小兵却丝毫不以为意,甚至带着几分兴奋:「少他妈废话,老子早看你个老东西看我媳妇眼神不对劲。咱可说好了,这回完了我欠你那五百就算抵了。」
「晓得,晓得!这么标致的娘们,别说五百,五千也值啊!」
堂嫂虽然看不见,但听到了陌生男人的声音,更是听懂了这番要把她当货物一样交易的对话。
她整个人像被电击一样疯狂挣扎起来,粗糙的麻绳勒进皮肉,磨出一道道血丝。
「呜呜呜!!!」
她拼命摇着头,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眼泪瞬间夺眶而出,顺着蒙眼的黑布淌下。
张屠户慢悠悠地踱到她面前,粗糙的大手先在她脸上狠狠掐了一把,像在掂量一块猪肉:「啧啧,这小脸蛋儿,平时装得跟观音菩萨似的,今天倒成咱们的骚菩萨了。」
他大手往下,抓住堂嫂那对因为倒吊而沉甸甸垂下的奶子,粗暴地揉捏,像揉面团一样变形,指甲故意刮过乳头,把那两颗小樱桃刮得又红又肿。
「听小兵说,你这对奶子最不经捏,一捏下面就出水……啧,真他娘的贱。」
堂嫂羞耻得全身发抖,眼泪把黑布浸湿了一大片。
张屠户也不急着脱裤子,他绕到堂嫂身后,蹲下来,脸几乎贴到她那两瓣被打得通红的臀肉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小兵,看不出来你他娘的挺会玩,把你媳妇调教得比婊子还浪。」
程小兵在旁边满脸通红,并非羞耻,反而是带着邪淫的潮红:「她天生就是欠调教的骚货!」
张屠户伸出两根粗得像胡萝卜的手指,掰开堂嫂那两片红肿的阴唇,露出里面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啧啧,你看看这骚屄都被木棍捅成这样了,还在往外淌水!这么欠男人肏?」
堂嫂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身体剧烈挣扎,麻绳勒得皮肉翻开,血丝顺着大腿往下流。
张屠户却忽然抬手,「啪」地又是一巴掌抽在她阴唇上,打得那两片嫩肉瞬间肿起一个手掌印。
「哑巴啦?老子问你话呢!」他一把扯掉堂嫂嘴里的破布,粗声吼道,「给老子大声说,你是不是天生欠操的贱货?」
堂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不……不是……求求你们……放过我……」
「放过你?」张屠户狞笑一声,长满老茧的手指猛地插进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穴里,三根手指直接撑到最大,疯狂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你这屄都馋成这样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啊……不要……手指……太粗了……呜呜……」
张屠户抽出手指,上面亮晶晶全是淫水,他故意把手指举到堂嫂嘴边:「舔干净!把你自己流的骚水舔干净!」
堂嫂死死闭着嘴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啪!」又是一记耳光。
「不舔是吧?」张屠户冷笑,「那老子就让你男人看着,我怎么把你这张嘴也操开!」
他作势要解裤子,堂嫂终于崩溃了,颤抖着张开嘴,把那两根沾满自己淫液的手指含进去,像是含着一根鸡巴一样,呜咽着舔干净。
「好……这才乖嘛。」张屠户满意地拍拍她的脸,转头对程小兵说,「你媳妇比我家那货听话多了。」
程小兵笑得更兴奋,手都伸进了裤裆里:「那你待会儿可别客气,使劲操,把她肏死!」
张屠户终于站起身,三两下褪下裤子,那根紫黑粗长的巨物「啪」地弹出来,龟头大得吓人,青筋盘绕,散发着浓烈的腥膻味。
他抓住堂嫂的头发,强迫她把脸转向那根巨物。
尽管蒙着眼睛,堂嫂也明显感觉到热气和腥臊扑面而来,忍不住干呕了下。
也说不好这个动作是激怒了老张还是让他更兴奋,他嗓门又大了几分:「骚货,先给老子舔舔,润润滑,再操你的骚屄!」
堂嫂吓得魂飞魄散,哭着求饶:「不要……我不会……我从没给别人……求你……」
「咋了,只给你老公舔过?」张屠户哈哈大笑,回头对程小兵说,「听见没?
你媳妇说她只给你舔过鸡巴,今天老子就替你享受享受!」
他直接把那根腥臭的巨物怼到堂嫂嘴边,龟头在她嘴唇上来回涂抹,留下一道道黏液。
「张嘴!不然老子现在就把你骚屄捅破!」
堂嫂绝望地闭上眼,颤抖着张开嘴,那根巨物立刻趁虚而入,一下顶到喉咙深处,顶得她干呕连连,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流。
张屠户抓住她头发,粗暴地抽插她的口腔,像操屄一样操她的嘴:「对,就是这样……你老公在旁边看着呢,学着点,怎么给男人舔鸡巴才够爽……」
咕唧咕唧咕唧……
狠狠猛干了几分钟,他才把湿漉漉的巨物从堂嫂嘴里拔出来,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堂嫂已经哭得几乎失声,嘴角全是白沫和黏液。
张屠户却意犹未尽,他抓住堂嫂的两条大腿,像撕开一只待宰的羊一样掰到最大,露出那已经被手指和木棍虐得红肿不堪的穴口。
「差不多,骚水够多了。」
他嘴上这样说着,却只是用龟头在那两片颤抖的阴唇上来回摩擦,故意不进去,就是磨,就是蹭,把堂嫂磨得浑身发抖,淫水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啊……啊……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堂嫂终于被磨到崩溃,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要么……要么你就进来吧……」
「进来?」张屠户故意装听不懂,「你求老子干什么?说清楚!」
堂嫂泣不成声:「求……求你……插进来……操我……」
「大点声!让你老公听清楚!」
「求求张哥……用大鸡巴……操月茹的骚屄……月茹受不了了……」
程小兵早已脱了裤子,把DV机架在一旁,双手在那根细长的肉棍上疯狂揉搓:
「妈的,骚娘们,骚屄,老张快干啊,肏烂她的骚屄!」
张屠户这才满意地低吼一声,腰身猛地向前一挺——「噗滋!!!」
那根紫黑的巨物像是烧红的铁桩,连根没入,硬生生把堂嫂那已经被虐得红肿的甬道撑到极限。堂嫂被倒吊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呜啊啊啊啊————!!!」
操!这一下,一定是直接顶到子宫了!
张屠户却丝毫不给堂嫂任何喘息空间,甫一进入便像一头野兽般开始疯狂抽插打桩,每一下都拔到只剩龟头,再狠狠整根捅进去,撞得堂嫂像个被吊着的肉套子一样前后狂晃。
「操你妈的!真他娘紧!比我媳妇那破鞋强多了!」
「骚屄,爽不爽?老子的鸡巴跟你老公的比,谁的大?」
堂嫂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随着每一次凶狠的撞击,发出破碎的哭叫和呻吟,却是一个字都不肯吐。
张屠户冷笑一声,忽然将胯下的巨物连根拔出,带出一蓬晶莹淫水。
「嘴挺硬啊?」他抬手抓住吊着她的麻绳,轻轻一松。
「唰啦」一声,堂嫂整个人从半空坠落。
双腿被绑得太久,早就彻底麻木,她根本站不住,膝盖一软,直接向前扑去,却正撞进早有准备而转到她前面的张屠户怀里。
张屠户顺势一手搂住她纤细的腰,一手握着自己那根沾满淫水的巨物,在她红肿的穴口「啪啪」拍打,发出淫靡的水声。
「站好了,自己把腿分开……说,谁的大?」
堂嫂哭得满脸泪痕,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却不敢合拢双腿,只能努力踮起脚尖,想躲避那根巨物拍打的力道。
「说啊!」又是一记更重的拍打。
「……比、比我老公大……」她终于崩溃,声音细若蚊鸣。
「大到哪儿去了?」
「……大……大太多了……」
张屠户低笑一声:「那谁操得你爽?」
堂嫂死死闭上眼,眼泪顺着下巴滴到两人紧贴的胸膛上,半晌才像放弃所有尊严一样,声音嘶哑:「你……你操得我爽……比我老公……爽多了……」
张屠户这才满意地低吼一声,双手托住她的臀,猛地将她向上抬起,又狠狠放下——「噗滋!!!」
巨物再次贯穿到底。
堂嫂再度尖叫一声,整个人被顶得离地半尺,脚尖根本点不着地,只能踮着脚拼命维持平衡,双手本能地搂住张屠户粗壮的脖子,生怕自己摔下去。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紧紧贴着,堂嫂踮脚、张腿、搂脖……
两人此刻的状态,真的像极了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张屠户低头,带着一嘴烟臭和黄牙,直接盖上她颤抖的唇瓣。
堂嫂只迟疑了半秒,便像是彻底放弃抵抗,软软地张开嘴,任由他卷住自己的舌头疯狂吸吮,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滴在两人紧贴的胸口。
湿吻的声音、抽插的水声、堂嫂压抑的呜咽混在一起。
就在这时,张屠户忽然腾出一只手,猛地扯掉她眼上的黑布。
骤然重见光明,堂嫂却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瞳孔骤缩,惊叫一声,下意识推开男人,跌跌撞撞地想要逃跑——「不、不要看我……!」
那层黑布,就是她最后的遮羞布。
没了遮挡,她再也骗不了自己「只是被蒙着眼,什么都不知道」……
然而张屠户哪会给她机会,他只快走两步便轻易赶上堂嫂,直接抓住她反剪的双手,把她往前一推——「哐当」一声。
镜头里已经看不见人,只能看见墙上投出的巨大影子:一个丰腴的身影被按在桌上,臀部高翘,两条腿被粗壮的手臂死死掰开;而另一边,一个瘦小的身影追上来,胯下那截细长的东西晃晃悠悠,很快被女人的影子一口含住。
「呜……呜呜……」
堂嫂的哭声、呻吟声、含糊不清的呜咽声此起彼伏。
「操!你这骚屄,被老张操得都合不拢了!」程小兵兴奋的声音。
「再深一点……对,就这样……把她子宫口顶开!」
张屠户的喘息,伴随着更响亮的肉体撞击声、桌腿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堂嫂被操得断断续续的浪叫——「要死了……要被操死了……啊……!」
高潮的尖叫、男人此起彼伏的低吼、精液喷射的闷哼……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视频到此戛然而止,屏幕彻底黑了下去。
一朵温软的唇瓣轻轻落在我脸颊,吻去滚烫的泪。
我这才回过神,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
再一低头——
我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无意识的握住自己硬到发紫、青筋暴起的鸡巴,疯狂套弄着。
反应过来的瞬间,我像是被烙铁烫到般撒开手,呆呆地看向自己萁张的五指上黏腻的前列腺液,又呆呆地看向林小桃,半晌才开口,嗓子却嘶哑得像被火燎过:「小桃……我这是怎么了……我居然……看着堂嫂被那样……我居然……」
林小桃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亲吻我的胸口,隔着皮肤,像能吻到心脏的位置。
「这里……是不是很痛?」
我沉默良久,重重地点头。
林小桃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吻了吻我的眼角,把我满脸的泪和汗都吻去。
然后她抬起一只小巧的脚,脚趾轻轻点在我仍在跳动的龟头上,像安抚,又像羞辱。
「老公……你看,你哭得这么惨,可这里……比任何时候都要诚实呢。」
我闭上眼,眼泪又一次无声地滑下来。
「我从没见过堂嫂那样……那么崩溃、那么下贱……可她最后……居然高潮得那么厉害……我也……我也很兴奋……」我有些语无伦次,「小桃,女人是不是都一样……只有被那样粗暴地对待,才能真正高潮?」
林小桃歪了歪脑袋,睫毛在昏黄的灯光下闪动,声音很轻:「我也不懂哦,不过妈妈说过……女人在床上,确实都喜欢被粗暴地征服,被羞辱,被当成最下贱的母狗……可女人却绝不会真正爱上那个粗暴对待她的人。」
「是不是……很矛盾?」
我喉咙发紧,忍不住脱口而出道:「女人都这么……贱?!」
林小桃吃吃笑了,忽然抬起一只白嫩的小脚,脚趾灵活地夹住我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阳具,轻轻上下撸动。
「可是我怎么觉得,堂嫂越贱,你就越兴奋呢?憋得好难受吧?」
「唔……」
我忍不住呻吟一声,伸手要去抱她到我身上。
然而林小桃却一扭身躲开,反手在笔记本电脑上点了重播键。
耳机里顿时又响起堂嫂屈辱的呻吟声。
「老公,不如我们换个方式?」她眨眨眼,声音甜得发腻,却带着小恶魔独有的残忍,「我觉得,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操得死去活来,自己却只能被老婆的小脚踩着鸡巴,射在脚上……你可能会更喜欢哦?」
我整个人如遭雷击:「小桃,你、从哪里……」
林小桃笑得像只小狐狸,脚趾故意用力夹了一下我的龟头,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却又爽得脊背发麻。
「我妈妈以前就是这样对她那些『男友』的呀……她说,那些贱男人,最喜欢这种感觉了。」
我忍不住瞪了她一眼,不满于她将我跟那些男人相提并论。
她却丝毫不慌,俯下身,湿热的舌尖舔过我的耳垂,声音低得像魔鬼的诱惑:
「怎么啦?不舒服吗?那我停下来?」
我虽然有绿帽癖,但绝不是绿帽奴。如果小桃真的像她妈妈对待那些男人一样毫无感情的调教,我一定会不舒服。
但现在心里很清楚她只是满足我的欲望的情况下,不可否认的是,我真的挺爽的。
于是沉默了片刻,我便梗着脖子别开脸,死死盯着重新开始播放视频的电脑,盯着堂嫂下体被虐到发疯,却高潮到停不下来的俏脸。
下身也诚实地更加硬了一圈,龟头在她柔软的脚心里跳动得像要爆炸。
林小桃「咯咯」笑出声,像是学着她妈妈当年的腔调,带着几分慵懒和刻薄:
「瞧瞧你,真贱……老婆被别人操得高潮迭起,你在这儿撸管撸到哭……现在连老婆的小脚都不放过……说,你是不是天生就该被女人踩在脚底下?」
她脚掌用力一碾,脚趾夹住我的冠状沟快速套弄,另一只脚的脚趾还故意踩在我睾丸上轻轻碾转。
「哦……!」
我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腰部随着她踩踏的节奏摆动起来。
「嘻嘻,老公的鸡巴好硬哦……看看你的废物鸡巴,硬有什么用,那么大有什么用,能把堂嫂肏哭吗?」
「肏,骚屄!骚屄!别说了,算我求你……噢噢噢噢!」
随着画面上张屠户满是胡茬的大嘴再度吻上堂嫂的樱唇。
伴随着他吸吮玩弄堂嫂香舌的节奏,我握住小桃白玉般的足踝,死命碾过自己坚硬如铁的阳具。
滚烫的精液瞬间一股股喷射而出,射了林小桃满脚满踝,白浊顺着她纤细的脚背往下流,滴在床单上,烫得惊人。
林小桃看着我失魂落魄的样子,俯身亲了亲我的唇角,声音轻得像羽毛:
「老公……你看,你也高潮了呢。」
「……小桃,我这样……是不是很丢人?」
林小桃伸手将我揽进自己小小的怀里,「老公,你还是学不会跟自己和解呢。」
「跟自己……和解?」
「是呀……你真的很优秀很优秀,但是我总觉得你心里装着很沉很沉的东西,憋在心里出不来……」
「……睡吧。」
「嘻嘻,就这样哄你睡觉。」林小桃素手轻抚过我的后脑,「我的子言小宝贝,快快睡……」
「……呵呵。」
这一夜,我在林小桃的怀里,睡的格外安稳。
禁忌小说论坛
本论坛为大家提供情色小说,色情小说,成人小说,网络文学,美女写真,色情图片,成人视频,色情视频,三级片,毛片交流讨论平台
联系方式:[email protected] DMCA polic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