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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5/07/24 10:16 / 1275 / 24 /
【小说】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

第一章
  清源市一中的空气,在下午最后一节课的尾声里,沉淀着粉笔灰的微尘和青春期少年少女们闷热的汗意。
  阳光斜斜地穿过高大的窗户,在讲台前投下一道明亮的光带,光带里,粉笔灰像细小的精灵在飞舞。
  顾晚秋就站在这片光晕里。
  米白色的亚麻混纺西装套裙剪裁精良,勾勒出她比例极佳的身形,尤其是那纤细得惊人的腰肢和饱满得无法忽视的胸部曲线。
  浅蓝色的真丝衬衫领口严谨地扣到了第二颗纽扣,但布料忠实地包裹着丰盈的弧度,这让她在转身板书时,总需要刻意地挺直脊背,试图用教师的威严去中和这份天然的“醒目”。
  她修长的手指正点着投影幕布上的细胞结构图,声音清晰有力,带着一种掌控课堂的节奏感:“所以,线粒体是细胞的‘动力工厂’,它的内膜折叠形成嵴,大大增加了……”
  左眼角下方那颗深棕色的泪痣,在她专注讲解时,仿佛也沾染了智慧的光泽,为她清丽的脸庞平添一丝深邃。一缕不听话的碎发从她挽得一丝不苟的发髻中滑落,轻轻拂过她白皙的颈侧,她恍若未觉。
  笃,笃,笃。粉笔在黑板上留下清晰的字迹。
  教室里很安静,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和偶尔压抑的哈欠。
  顾晚秋习惯性地扶了下鼻梁上的无框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全场,带着老师特有的、能穿透学生小心思的洞察力。这份掌控感是她职业的铠甲。
  突然——
  嗡…嗡…嗡…叮铃铃铃——!
  一阵突兀而刺耳的铃声,像一颗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教室的宁静。讲台上,顾晚秋的手机屏幕疯狂闪烁震动。
  几十道目光齐刷刷地聚焦过来,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涌起。
  顾晚秋眉头瞬间蹙紧,一丝被打扰的不悦掠过眼底。她下意识地想去按掉这不合时宜的噪音,但当目光触及屏幕上显示的“清源市第一人民医院”几个冰冷的字时,心脏毫无预兆地、重重地往下一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大家先看下刚才讲的内容!”她迅速抬手示意,声音依旧维持着平稳,但语速明显快了一拍,尾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她几乎是立刻接通了电话,侧过身,压低了声音:“喂,您好?”职业性的礼貌下,是绷紧的弦。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清晰但毫无温度的女声:“您好,请问是张伟强先生的家属顾晚秋女士吗?这里是市第一人民医院急诊科。”
  “是,我是!”顾晚秋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猛地收紧。
  攥着手机边缘的手指瞬间用力到指节发白,血色“唰”地一下从她脸上褪尽,只剩下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左眼角下那颗深棕色的泪痣,在这片惨白中,骤然变得无比醒目,像一滴凝固的、沉重的墨点。
  “他…他怎么了?”声音里的颤抖,连她自己都听得清清楚楚。
  “张伟强先生遭遇了车祸,情况比较紧急,请您立刻来医院一趟。”
  “车祸?!”这两个字像冰锥,狠狠扎进顾晚秋的耳膜。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又强行压下去,带着一种濒临破碎的紧涩,“严不严重?他人现在怎么样?!”
  “具体情况您到了医院医生会跟您详细说明,请尽快过来,在急诊三楼医生办公室。”电话被干脆地挂断,只剩下忙音在耳边空洞地回响。
  顾晚秋握着手机,有几秒钟完全失去了反应。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焦点。
  她只能感觉到自己急促的心跳撞击着胸腔,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那颗泪痣仿佛成了她所有惊惶和无措的凝聚点。
  随即,一股强大的意志力像电流般贯穿全身——她猛地回神!深吸一口气,她以近乎粗暴的速度将讲台上的教案、书本扫进臂弯,抓起手机。动作带着一种被恐慌驱策的、强装镇定的利落。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急促地响起,她像一阵风冲出教室,目光在走廊里急切搜寻。
  “王老师!”她一眼看到隔壁班的王老师,几乎是扑了过去,声音又快又急,压抑的恐慌几乎要冲破喉咙,“麻烦帮我盯一下班!家里有急事,我得马上走!让学生自习!”
  王老师被她苍白的脸色和眼中的惊惶吓了一跳:“顾老师?你脸色好差,没事吧?快去快去,这里交给我!”
  顾晚秋点头致谢,转身就朝着办公室方向小跑起来。
  丰满的胸部随着奔跑的动作起伏明显,套裙的腰线绷紧,勾勒出紧绷的身体线条。
  一个更迫切的念头占据了她的大脑——必须立刻见到儿子张辰!
  她冲进办公室,一把抓起放在桌上的手提包,脚步毫不停顿地冲出办公室门,目标明确地朝着初中部教学楼的方向疾奔而去。
  高中部和初中部隔着一个小操场,平时几分钟的路程,此刻在她脚下仿佛被无限拉长。
  夕阳的余晖拉长了她奔跑的身影,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连廊里回荡,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急迫。  她冲到儿子张辰所在的初一(3)班后门。下午最后一节课是自习,教室里有些轻微的嘈杂。
  顾晚秋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急促的喘息,但苍白的脸色和眼中的惊惶无法掩饰。
  她抬手敲了敲门框,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张辰,出来一下。”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投向门口。
  张辰正低头写着什么,闻声惊讶地抬起头,看到母亲出现在教室门口,脸上写满了错愕。
  他放下笔,在同学们好奇的注视下快步走了出来。
  顾晚秋一把拉住儿子的胳膊,将他带到走廊稍微僻静的角落。她的手心冰凉,带着微微的颤抖。
  “辰辰,”她语速极快,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无法完全掩饰的紧绷,“妈妈学校有急事,现在必须马上走,晚上不能接你了。”
  张辰看着母亲异常苍白的脸和眼中强忍的慌乱,少年变声期的嗓音带着不安:“妈?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爸呢?”
  “爸爸…爸爸可能有点事,妈妈现在要去处理。”顾晚秋的心脏像是又被狠狠揪了一下,她强忍着翻涌的情绪,语速更快,几乎是命令式的,“别问那么多!听话,自己坐公交回家,钥匙带了吧?”
  张辰下意识地摸了摸书包侧袋,点头:“带了。”
  “冰箱里有饺子,自己煮一下。作业认真做,锁好门。”顾晚秋的目光紧紧锁着儿子的眼睛,仿佛要将每一个字刻进他心里,“注意安全,到家立刻给我发个信息!听到没有?”
  “妈,到底……”张辰还想追问,他从未见过母亲如此失态。
  “快去上自习!”顾晚秋打断他,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甚至有一丝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尖锐。
  她用力握了一下儿子的胳膊,仿佛要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他,又像是寻求一丝支撑,“记住妈妈的话!我走了!”
  不等儿子再有任何反应,她猛地转身,几乎是跑着冲下了楼梯,朝着校门口的方向奔去。
  留下张辰一个人站在走廊里,望着母亲消失在楼梯拐角的、显得异常单薄又决绝的背影,少年清秀的脸上写满了茫然和越来越浓的不安。
  她怕再多说一秒,那强撑的堤坝就会彻底崩溃。
  出租车在晚高峰的车流中艰难穿行。
  顾晚秋紧靠着车窗,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
  窗外的街景——闪烁的霓虹、匆忙的行人、拥堵的车灯——全都模糊成一片流动的、令人心焦的色块。
  消毒水那特有的、冰冷刺鼻的气味,仿佛已经提前钻入了她的鼻腔,缠绕在每一次呼吸里。
  她双手紧紧交握放在膝上,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嵌进另一只手的手背,留下月牙形的白痕。
  饱满的胸脯随着她无法平复的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真丝衬衫下的曲线绷得紧紧的。
  她用力抿着唇,左眼角下那颗泪痣周围的皮肤因为用力而微微凹陷下去,显得更加深邃。
  “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她反复在心底默念,像念着一句毫无力量的咒语。
  然而,“车祸”、“紧急”这些冰冷的词汇,如同淬了毒的冰锥,一次次刺穿她试图构筑的心理防线,带来尖锐的痛楚和灭顶的恐慌。
  张伟强那张习惯性微驼着背、眼神躲闪的脸庞,此刻在脑海中变得无比清晰,又无比脆弱。
  终于抵达市第一人民医院。急诊部像一个巨大的、永不停止运转的焦虑熔炉。
  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着血腥气、药味、汗味和各种不明气味,形成一股令人窒息的洪流。
  嘈杂的人声、孩子的哭闹、推床滚轮急促碾过地面的声音、医护人员短促的指令……所有声音都尖锐地冲击着耳膜。
  顾晚秋的高跟鞋踩在冰冷光滑的地砖上,发出急促而孤独的“哒哒”声,在喧嚣的长廊里显得格外突兀。
  她丰满高挑的身材在行色匆匆、面容焦虑的人群中依然引人侧目,但她浑然不觉。
  她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急切地扫过墙壁上的指示牌,搜寻着“急诊三楼”的字样。
  “三楼…医生办公室…”她几乎是凭着本能,逆着人流,朝着楼梯口的方向小跑起来。
  胸口因为奔跑而剧烈起伏,真丝衬衫的领口似乎也束缚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她冲到三楼医生办公室门口,微微弯下腰,手扶着门框,胸口起伏着,努力平复急促的喘息。
  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几缕发丝黏在颊边。她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抬手快速整理了一下因奔跑而略显凌乱的衬衫领口和鬓角的碎发。
  这个动作,是她作为顾老师、作为体面人,在面对巨大未知前,试图维持的最后一丝体面与尊严。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里面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安静,带着消毒水和纸张的冷冽气味。一位表情严肃、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医生坐在办公桌后。
  顾晚秋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背脊挺得笔直,像一根绷紧的弦。双手规矩地放在并拢的膝盖上,指尖冰凉,微微颤抖。
  医生翻看着桌上的病历,语气平稳地开口:“顾女士,您先别太紧张。张伟强先生送医及时,经过抢救,目前生命体征已经稳定下来了。”
  “呼……”紧绷的肩膀瞬间垮塌下来,顾晚秋长长地、颤抖地呼出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一滴滚烫的泪毫无预兆地从左眼角滑落,恰好划过那颗深棕色的泪痣,留下一道湿痕。她迅速用手背抹去,再睁开眼时,脸上恢复了一丝劫后余生的血色,声音带着哽咽的庆幸:“谢天谢地…谢谢医生!那…那他…”她急切地想知道更多,想知道丈夫是否安好无恙。
  “但是……”医生推了推眼镜,语气转为谨慎,那丝不易察觉的同情像针一样刺破了顾晚秋刚刚升起的希望。
  这个“但是”像一把冰冷的铁钩,瞬间将她那颗刚刚落回胸腔的心又狠狠钩起,提到了嗓子眼!
  她猛地睁大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倾,双手死死抓住了冰冷的木质桌沿,用力到指关节瞬间泛白,突出的骨节像要刺破皮肤。
  饱满的胸脯因为瞬间屏住的呼吸而高高挺起,真丝衬衫下的曲线绷紧到极致。泪痣周围刚刚恢复的那点血色再次褪得干干净净,整张脸白得像一张纸。
  巨大的恐惧和等待最终宣判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
  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她几乎发不出声音,只能从齿缝里挤出干涩的两个字:“但是…什么?”
  医生尽量保持着专业和平和,目光落在报告上:“车祸造成的撞击,主要集中在下半身…伤到了生殖器部位。骨盆有骨折,但更关键的是…外生殖器遭受了严重的挤压伤和撕裂伤。”
  轰——!
  顾晚秋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被一柄重锤狠狠击中!整个世界天旋地转。抓住桌沿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身体晃了一下,几乎要从椅子上滑下去。
  她眼神瞬间失焦,茫然地看着医生开合的嘴唇,那些专业词汇——“生殖器”、“挤压伤”、“撕裂伤”——像一颗颗炸弹在她脑中爆开,震得她一片空白。办公室里消毒水的味道从未如此刻般刺鼻,浓烈得让她窒息。
  医生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继续道:“虽然性命无忧,但…这对他今后的…嗯…房事功能…可能会造成比较严重的影响,甚至…可能丧失功能。具体恢复程度,还需要看后续治疗和康复情况。”
  死寂。
  办公室里只剩下顾晚秋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以及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那声音在此刻显得无比清晰,又无比遥远。几秒钟的空白,漫长得像一个世纪。顾晚秋的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最终,她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从喉咙深处,极其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声音干涩沙哑,像砂纸摩擦,却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空洞的平静:“……人没事就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24 10:21:28

第二章
  她垂下眼帘,浓密纤长的睫毛在苍白如纸的脸上投下两片小小的阴影,遮住了眼中翻江倒海般的情绪——巨大的震惊、茫然的无措、对未来深渊般的忧虑,以及“房事功能丧失”这个赤裸裸的信息带来的、尚未完全消化却已沉重无比的冲击。
  那颗深棕色的泪痣静静地躺在那里,此刻更像一个烙印,一个承载着无声风暴的印记。
  短暂的沉默后,顾晚秋猛地抬起头。眼神重新聚焦,带着一丝微弱的、近乎本能的、溺水者抓住稻草般的希冀,声音依旧沙哑得厉害:“医生…那…还有恢复的可能吗?我是说…那个功能…”
  最后几个字艰难地吐出,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一丝难堪的微红,与她苍白的脸色形成刺眼的对比。
  医生翻动着手里的检查报告和影像资料,语气谨慎,但也留出了一线余地:“可能性是存在的。现代医学在生殖泌尿系统损伤修复方面也有进展。关键在于后续的手术修复效果、神经功能的恢复情况,以及病人自身的康复意愿和积极配合程度。我们会尽最大努力。现在说完全没希望还为时过早。”
  顾晚秋微微点了点头。这个微小的动作似乎耗尽了她最后一点支撑身体的力气。
  医生的“可能性”像一根纤细的蛛丝,暂时悬住了她即将坠入深渊的心神。
  然而,那巨大的、名为“残缺”和“未知”的阴影,已经如同冰冷的夜幕,沉沉地笼罩下来,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我带您去看看他吧,刚转入普通病房,麻药应该快过了,但可能还不太清醒。”医生起身。顾晚秋默默跟着,脚步有些虚浮。
  走廊的灯光惨白而冰冷,毫无生气地映照着她挺直却显得格外单薄脆弱的背影。
  她丰满的身形在医生宽大的白大褂旁走过,每一步都带着一种被抽空了灵魂般的沉重疲惫。
  推开单人病房的门,一股更浓烈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这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床边监护仪发出规律而冰冷的“滴…滴…滴…”声,像生命倒计时的读秒。
  张伟强躺在病床上。仅仅几个小时不见,他仿佛被抽干了精气神。
  脸色是灰败的土色,嘴唇干裂起皮。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露出的稀疏发顶在灯光下更显刺眼。薄被盖到胸口,但能清晰地看到下半身被一个金属支架固定着,轮廓僵硬。
  他闭着眼,眉头紧紧锁成一个“川”字,即使在昏睡中,那张习惯性微驼背、低头的脸上,也写满了痛苦和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心碎的脆弱。
  那个在职场和家庭中习惯性隐藏自己的男人,此刻被病床和支架彻底束缚,无助得像个孩子。
  顾晚秋轻轻走到床边,高跟鞋踩在地板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她低头,凝视着丈夫灰败的脸。
  眼神复杂得像一团纠缠不清的乱麻——有心如刀绞的痛惜,有劫后余生的万幸,有面对未来一片混沌的深深忧虑,还有一丝因医生那残酷诊断而带来的、连她自己都尚未理清、甚至不敢深究的异样情绪,沉甸甸地压在心底。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指尖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触碰他冰凉的脸颊,却在距离皮肤几厘米的地方骤然停住。
  仿佛那层空气都带着电流。她转而小心翼翼地替他掖了掖被角,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她的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被子下那坚硬冰冷的金属支架边缘,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
  似乎感觉到了细微的动静,张伟强的眼皮剧烈地颤动了几下,极其艰难地睁开了一条缝隙。
  眼神涣散、迷茫,像蒙着一层浓雾,努力地想要聚焦,最终落在了顾晚秋的脸上。
  他干裂的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喉咙里却只发出微弱嘶哑的、意义不明的气音。
  “伟强?”顾晚秋立刻俯身靠近,将耳朵凑到他唇边,柔声唤道。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安抚,试图驱散病房的冰冷,但仔细听,能察觉到一丝紧绷的弦音,“是我,晚秋。别说话,你刚做完手术,好好休息。没事了…”
  她顿了顿,重复着在医生办公室说过的话,声音更低,更像是在说服自己那颗依旧惊惶不安的心,“…人没事就好。”
  张伟强涣散的目光似乎在她脸上游移,又似乎没有焦点。
  那目光里充满了生理上的剧痛、对未知的恐惧,以及一种深切的、几乎要将他淹没的羞耻感——当他的目光无意识地、极其短暂地扫过自己盖着薄被、被支架固定的下半身时,这种羞耻感达到了顶峰,像烙铁一样烫伤了他的灵魂。
  他猛地闭上了眼睛,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一滴浑浊的、沉重的泪,艰难地从他紧闭的眼角挤出来,迅速滚落,没入鬓角夹杂着灰白的发丝里。
  他极其艰难地、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逃避,别开了脸,不再看她。
  顾晚秋维持着俯身的姿势,僵在原地。她看着他逃避的姿态,看着他鬓角那滴迅速消失的泪痕,伸出的、想要安抚的手,就那么尴尬地、无力地悬在半空中。
  病房里,只剩下监护仪那单调、冰冷、永不停歇的“滴…滴…滴…”声,像一把小锤,一下下敲打着凝固的空气。
  两人之间,仿佛瞬间筑起了一道无形的、由痛苦、羞耻、恐惧和难以言说的未来构成的厚重冰墙。
  顾晚秋坐在床边的硬塑料椅上,背脊习惯性地挺直,但眼圈红肿得像熟透的桃子,眼下的乌青在惨白灯光下格外刺目。
  她强撑着精神,目光片刻不离丈夫灰败的脸。空气凝滞得如同胶水,每一次心跳都沉重地砸在胸腔里。
  她伸出手,指尖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轻轻覆上张伟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
  他的手冰凉,皮肤干燥粗糙。她小心翼翼地摩挲着他的手背,试图将自己掌心的那一点点温度传递过去,声音轻柔得像怕惊扰了什么,却又带着一丝无法完全压制的、绷紧的弦音:“伟强”她唤他,声音有些哑,“别想那么多。医生说了,万幸…万幸没伤到要害,手术很成功。”
  她刻意避开了所有指向下腹的字眼,只反复强调着那个模糊却带着希望的词,“咱们好好配合治疗,一定能康复的,啊?”
  张伟强的眼珠极其缓慢地转动了一下,目光终于从虚无的天花板移开,落在顾晚秋脸上。
  他看着她红肿的眼,憔悴的容颜,嘴角极其艰难地、极其勉强地向上扯动了一下,形成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喉咙里发出干涩沙哑的气流声,像砂纸摩擦:“嗯…知道了…”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让你担心了…”
  巨大的恐惧和灭顶的羞耻感在他心底翻江倒海,那个隐秘的、血肉模糊的伤处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灵魂都在抽搐。
  他想蜷缩起来,想把自己藏进地缝里。
  但目光触及妻子那张写满疲惫和担忧的脸,那强撑的坚强像针一样刺着他。他不能再给她添乱了。
  他咽下所有翻涌到喉咙口的苦涩和绝望,只留下这句干瘪的回应。
  顾晚秋的手指依旧在他冰凉的手背上无意识地摩挲着,指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皮肤下细微的纹理和骨骼的轮廓。
  她肩膀微微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内心的紧张透过这细微的肢体语言泄露出来。
  她努力想传递温暖和力量,却感觉自己的指尖也在发冷。
  张伟强的眼神始终是躲闪的,不敢与顾晚秋那双盛满了担忧和心疼的眼睛长久对视。
  被她握住的手僵硬地躺着,没有丝毫回握的力气,像一截失去生机的枯木。
  喉结在干瘦的脖颈上艰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仿佛在吞咽着那无法言说的、混合着剧痛、恐惧和对妻子深深愧疚的苦水。
  深夜,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是儿子张辰。
  “妈?”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少年变声期特有的沙哑和掩饰不住的紧张,“你…你在哪?爸呢?他…他没事吧?”背景音里是家里电视的嘈杂,显然他一个人在家心神不宁。
  顾晚秋的心猛地一揪,她捂着话筒,快步走到病房外的走廊,压低声音:“辰辰,别怕。爸爸…爸爸出了点意外,车祸,不过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在医院呢。”
  她刻意强调了“没有生命危险”这几个字,仿佛是说给儿子听,也是说给自己听,试图稳住那根摇摇欲坠的心弦。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长长的、如释重负的呼气声,带着明显的颤抖:“吓死我了…妈,你声音…你没事吧?”
  “妈妈没事,”顾晚秋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语气听起来平稳,“你吃饭了吗?冰箱里的饺子煮了没?”
  “煮了,吃了。”张辰的声音闷闷的。
  “那就好。作业写完了吗?晚上锁好门,反锁两道,谁敲门都别开,知道吗?早点睡,明天还要上学。”她絮絮叨叨地叮嘱着,每一个字都浸透着母亲的本能,将那些关于“下体受伤”、“功能丧失”的沉重秘密死死压在心底最深处,只留下最表层的、关于安全的关切。
  “知道了妈,你…你也注意休息。”张辰的声音里还残留着不安,但似乎被母亲强装的镇定安抚了一些。
  挂了电话,走廊的冷风灌进顾晚秋的领口,她打了个寒颤,丰满的胸脯随着深呼吸起伏。
  左眼角下的泪痣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一颗凝固的墨点。
  她转身,透过病房门上的小窗,看着病床上那个被支架固定、显得异常脆弱的男人身影,一种混合着疲惫、忧虑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酸楚,沉甸甸地压了下来。
  ……
  日子像被按下了快进键,又像在粘稠的泥泞中跋涉,很快三个月过去了。
  顾晚秋白天请了可靠的护工照料张伟强,自己一下班就匆匆赶往医院,身后往往跟着同样脚步匆匆、书包沉甸甸的张辰。
  病房里渐渐有了些生气。张伟强的脸色从灰败转为苍白,又慢慢透出点血色。
  头上的纱布拆了,露出剃掉一小块头皮的痕迹。最令人欣慰的是,他下半身的金属支架也终于卸掉了。
  医生说得没错,他恢复得比预期快得多。毕竟,那场惨烈的车祸里,他只是被失控的车辆侧面剐蹭带倒,并非首当其冲的撞击对象。
  肇事者是个老实巴交的货车司机,家境也普通,最后在交警调解和保险赔付之外,又东拼西凑了一笔数目可观的赔偿金,算是了结了此事。
  出院那天,阳光难得地灿烂。
  张伟强穿着顾晚秋带来的干净衣服,站在医院门口,脚步还有些虚浮,但脊背努力挺直了一些。
  他看着身边穿着校服、个头快赶上自己的儿子,又看看身旁穿着米白色风衣、身姿依旧挺拔却难掩疲惫的妻子,脸上挤出一个久违的、有些生涩的笑容。
  “走,庆祝一下,下馆子!”顾晚秋挽住他的胳膊,声音带着刻意扬起的轻快。
  她能感觉到他手臂肌肉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又放松下来,任由她搀扶着。
  柔和的灯光,喧闹的人声,空气中弥漫着食物诱人的香气。
  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是顾晚秋特意点的,庆祝张伟强终于出院回家。她端起装着果汁的玻璃杯,眼眶微微泛红,但嘴角努力向上扬起,形成一个灿烂的笑容,声音刻意拔高,带着一种要驱散所有阴霾的欢快:“来!庆祝我们家老张顺利出院!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她主动给父子俩的碗里夹菜,“多吃点,补补身体。”
  张伟强也笑着举起了杯,附和着:“谢谢老婆,谢谢儿子!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
  他的笑容挂在脸上,眼神深处却有一丝难以察觉的落寞和空洞,像投入深潭的石子,激不起真正的涟漪。
  “福”?这个字像一根细针,轻轻刺了一下他心底最隐秘的伤口。
  那笔数额不小的车祸赔偿金确实带来了物质上的安全感,但那个冰冷的诊断,那个无法启齿的“丧失”,像一个巨大的、无法填补的黑洞,吞噬了所有关于“福”的想象。
  他手中的筷子无意识地停顿在某个菜盘上方,眼神有瞬间的放空,仿佛灵魂短暂地抽离了这刻意营造的热闹。
  顾晚秋敏锐地捕捉到了丈夫那瞬间的失神和筷子的停顿。
  她心头一紧,脸上的笑容却更加明媚,声音也更响亮地招呼着儿子:“辰辰,尝尝这个虾,很新鲜!”她用更热烈的喧嚣,试图掩盖那无声蔓延的阴影。
  生活似乎重新驶回了轨道。张辰恢复了学校、家两点一线的节奏,青春期的烦恼重新占据了主要位置。
  顾晚秋也回到了讲台,粉笔灰的气息和少年少女的喧闹重新成为日常的背景音。
  只是她转身板书时,挺直脊背的动作似乎更用力了些,镜片后的目光偶尔会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张伟强也回到了原来的公司。老板还算念旧情,给他安排了个清闲的岗位,大部分实质性的工作都转交给了另一个年轻力壮的同事。
  他每天按时上下班,坐在熟悉的工位上,却像个局外人。
  同事们或同情或探究的目光,像细小的针,扎得他坐立难安。赔偿金足够丰厚,他其实完全可以不用工作。
  但“不上班”这个念头,似乎比那些目光更让他恐慌——那仿佛坐实了他是个“废人”。
  只是,每当独处,或者夜深人静躺在妻子身边,那场车祸的阴影,尤其是下半身那无法启齿的伤,就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上来,啃噬着他的心。
  出院后两个多月,在一个气氛还算温存的夜晚,他鼓起残存的勇气,在黑暗中摸索着靠近顾晚秋。
  顾晚秋能感觉到他指尖的颤抖和呼吸的急促。
  她配合着,温顺地回应。
  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如何焦躁地尝试,身体最关键的部位却像沉睡的石头,毫无反应。
  黑暗中,他粗重的喘息渐渐变成了压抑的、带着绝望的呜咽,最终颓然松手,翻过身去,将脸深深埋进枕头里,肩膀无声地耸动。
  顾晚秋的手悬在半空,最终只是轻轻落在他剧烈起伏的背上,指尖冰凉。
  那晚之后,一种更深的沉默横亘在两人之间。
  于是,这个周六的预约,成了他们心照不宣、却又不得不面对的“审判”。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24 10:34:37

第三章
  生殖科诊室的门关上,将外面的嘈杂隔绝。这里比急诊室安静得多,但那股消毒水的冰冷气味依旧顽固地弥漫在空气中,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坐立不安的私密感。
  中年男医生表情专业而平和,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翻看着一叠报告和影像片子。
  张伟强和顾晚秋并排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身体都显得有些僵硬,中间隔着半个人的距离。
  空气仿佛凝固了,弥漫着浓重的尴尬和无声的紧张,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目光在报告和两人脸上来回扫视,语气平稳地开口:“张先生,顾女士,从目前的各项检查结果和片子来看,”他点了点桌上的影像,“之前车祸造成的器质性损伤,恢复得非常好,骨盆骨折愈合良好,相关的神经通路检查也没有发现明显的异常信号。”
  张伟强紧绷的肩膀瞬间垮塌下来一小截,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气。
  但紧接着,那口气又猛地提了上来,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他喉结滚动,声音干涩发紧,带着一种难以启齿的羞耻,几乎低不可闻:“那…医生,为什么我还是…?”
  后面的话像卡在喉咙里的鱼刺,怎么也吐不出来,脸颊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
  医生理解地点点头,目光在两人之间停留了一下,语气变得更加温和,却也更加直接,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划开了表象:“这种情况,我们考虑可能是心因性因素占主导。也就是说,很可能是车祸带来的巨大心理冲击,尤其是对特定部位创伤的恐惧和焦虑,让大脑启动了一种保护机制,下意识地抑制了相关的生理功能反应。”
  顾晚秋的身体猛地前倾,双手在膝盖上不自觉地绞紧了真丝裙的布料,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急切地开口,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焦虑:“医生,那…那有什么办法吗?”话一出口,她似乎立刻意识到自己语气里的过度关切指向了什么,脸“唰”地一下红透了,像熟透的番茄。
  她慌乱地低下头,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医生,更不敢看身边的丈夫,声音陡然变小,带着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尴尬补充道:“我…我是说,比较关心他的身体健康…”
  诊室的空调明明温度适中,她却感觉一股燥热从脖子根直冲头顶。
  医生保持着专业的态度,对顾晚秋的窘迫视若无睹,语气更温和但也更清晰地指向核心:“办法是有的。核心在于需要找到一种足够强烈的‘外在刺激’,来突破大脑的这个保护性抑制,重新唤醒沉睡的神经反射通路。”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张伟强低垂的头上,斟酌着用词,“简单来说…就是在你个人比较能接受的‘偏好’范围内,尝试一些更…有冲击力的方式或情境,目的是重新激活大脑皮层对相关刺激的反应。”
  张伟强的头垂得更低了。听到“器质性无碍”时那短暂的放松早已荡然无存。
  “心因性”、“偏好”、“冲击力”这些词像烧红的针,一根根扎进他的耳朵,刺得他头皮发麻。
  脸瞬间涨得通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子。他放在膝盖上的手猛地攥成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出轻微的“咔”声,惨白一片。
  他感觉屁股底下的椅子仿佛长出了钉子,让他如坐针毡,恨不得立刻逃离这个让他无地自容的地方。
  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锃亮的皮鞋尖,仿佛那里有另一个世界。
  顾晚秋的眉头在听到“心因性”时就紧紧锁住了,忧虑像浓雾般笼罩着她。医生后面的话更是让她心跳如鼓。
  她感到脸颊滚烫,那份燥热几乎要将她融化。
  她只能更用力地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随身小羊皮包的金属链条,发出细微的摩擦声。诊室的空气仿佛变得稀薄而灼热,让她呼吸困难。
  推开诊室厚重的门,仿佛推开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午后的阳光毫无遮拦地倾泻下来,刺得人眼睛发痛,与诊室内那种压抑的、带着消毒水味的私密氛围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医院走廊里人来人往,嘈杂的人声、脚步声、推床的滚轮声瞬间涌入耳膜,却无法打破两人之间那沉重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医生最后公式化的叮嘱——“放松心情”、“夫妻间多沟通”、“可以尝试着…慢慢来”——像背景噪音一样飘过。
  张伟强几乎是逃也似的迈开步子,低着头,脚步又急又快,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
  他手里紧紧捏着那几张轻飘飘却又重若千钧的病历纸和检查单,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着青白,仿佛那不是纸,而是烧红的烙铁。
  他不敢看身边的顾晚秋,甚至不敢放慢脚步等她。耳根处未褪尽的红晕暴露着他内心的惊涛骇浪和无处安放的羞耻。
  肩膀微微垮塌下来,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疲惫和沉重,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像拖着无形的镣铐。
  顾晚秋跟在他身后半步的距离,高跟鞋敲击着光洁的地砖,发出清晰却孤单的“哒哒”声。她看着丈夫紧绷的、透着抗拒和逃避的背影,嘴唇翕动了好几次。她想说点什么,比如“医生说了不是大问题…”,或者“我们慢慢来,不急…”,又或者“总会好的…”。
  最终顾晚秋还是开口安慰张伟强说:“伟强,没事的,医生不是说身体没问题了吗,其他的我们慢慢调整!”
  张伟强看着自己美丽的妻子,重重的点了点头:“嗯!”
  日子像被车轮碾过的落叶,在看似平静的轨道上继续向前滚动,却带着一种沉闷的、挥之不去的滞涩感。
  自那次生殖科诊室令人窒息的“审判”之后,张伟强和顾晚秋又尝试了几次。
  每一次,都是在黑暗中,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和孤注一掷的勇气。
  张伟强的手指带着薄汗,在妻子温软滑腻的肌肤上游移,呼吸粗重而急促,像一头困兽在绝望地撞击着无形的牢笼。顾晚秋总是温顺地配合着,甚至主动引导,她的指尖带着安抚的力度,唇瓣在他紧绷的颈侧留下细密的、带着鼓励意味的轻吻。
  “别急…慢慢来…”她的声音在黑暗中低柔得像羽毛,拂过他焦灼的神经。
  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无论他如何集中意念,身体最核心的部位依旧沉睡,像一块冰冷的顽石,毫无回应。
  每一次尝试的终点,都是张伟强颓然倒回枕上,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汗水浸湿了额发,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寒意。
  巨大的挫败感和灭顶的羞耻感几乎将他吞噬。
  顾晚秋总会立刻靠过来,温软的手臂环住他颤抖的肩膀,丰满的胸脯紧贴着他汗湿的脊背,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和温柔:“没事的,伟强,真的没事…医生说了,需要时间…我们慢慢来,总会好的…”
  她的指尖轻轻梳理着他汗湿的头发,动作充满了怜惜。
  这份无条件的包容和温柔,像黑暗中唯一的光源,让张伟强在绝望的深渊边缘得以喘息。
  他反手紧紧抓住妻子的手,冰凉的手指汲取着她掌心的温度,喉咙哽咽着,说不出话,只有沉重的点头。每一次失败后的宽慰,都让他对妻子的愧疚和心疼更深一层。
  然而,有一晚,在又一次徒劳的尝试后,张伟强精疲力竭地瘫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沉重的喘息。
  顾晚秋像往常一样,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紧绷:“我去下洗手间。”
  她起身,动作很轻,但张伟强还是能感觉到床垫的轻微起伏。
  他闭着眼,听着她赤脚踩在地板上的细微声响,然后是卫生间门被轻轻关上的“咔哒”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卧室里一片死寂,只有他自己尚未平复的心跳声在耳边鼓噪。
  张伟强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次的时间…似乎比平时久了很多?一种莫名的担忧攫住了他。
  她是不是不舒服?刚才的尝试让她太累了?还是…?
  他挣扎着坐起身,动作牵扯到尚未完全恢复的骨盆,带来一阵隐痛。
  他顾不上这些,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赤着脚,悄无声息地走到卫生间门口。门没有关严,留着一道细细的缝隙。
  里面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城市夜晚微弱的光晕,勉强勾勒出里面的轮廓。水龙头似乎没关紧,传来极其细微、断断续续的“滴答”声。
  张伟强屏住呼吸,像做贼一样,将眼睛凑近了那道门缝。
  眼前的景象,像一道惊雷,瞬间劈中了他的天灵盖!
  顾晚秋坐在冰凉的马桶盖上,并非在使用马桶。她纤细的脖颈向后仰着,无力地抵着同样冰凉的瓷砖墙壁,形成一个脆弱而诱人的弧度。
  双眼紧闭着,浓密的长睫如同受惊的蝶翼,剧烈地颤抖着。
  脸颊上泛着一种极不正常的、情动的潮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和颈侧,在昏暗的光线下像燃烧的晚霞。
  饱满的嘴唇微微张开,急促地、压抑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细微的颤抖,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唇瓣被贝齿咬得微微泛白,又在她无意识松开时迅速恢复成诱人的嫣红。
  左眼角下那颗深棕色的泪痣,在暖黄的光线和情动潮红的映衬下,如同滴落在雪地里的墨点,醒目得惊心动魄。
  米白色的真丝睡裙下摆被高高撩起,堆叠在纤细的腰肢之上,露出两条光洁修长的腿。
  一条腿屈起,赤着的脚踩在马桶冰凉的陶瓷边缘,脚趾因为用力而紧紧蜷缩着,指关节泛白。
  另一条腿绷直,脚尖点着同样冰凉的地砖,支撑着身体微微前倾的弧度,小腿肚的肌肉线条因为用力而绷紧,微微颤抖。
  她的左手死死地抓着洗手台冰凉的边缘,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深深凹陷,骨节突出,惨白一片,仿佛要将那坚硬的陶瓷捏碎。
  而她的右手…张伟强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住,死死地钉在那里——那只手深深地探入睡裙之下,在双腿之间那片隐秘的阴影里,正以一种近乎凶狠的力度和速度动作着!
  薄如蝉翼的真丝布料被顶起、拉扯,清晰地勾勒出手掌和手指快速起伏、揉按、甚至带着点抠弄的轨迹,充满了原始而绝望的力量感。
  布料摩擦着皮肤,发出极其细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窸窣声。
  她的整个身体随着那隐秘的动作而微微起伏、紧绷,腰肢不自觉地扭动,像一条濒临窒息的鱼。
  饱满的胸脯在真丝睡裙下剧烈地起伏着,顶端的凸起在薄薄的布料下清晰可见,随着她身体的律动而微微颤抖。
  那极力压抑的、破碎的喘息和细微的呜咽,终于清晰地穿透了滴水的背景音,从她紧咬的唇缝中断断续续地溢出:
  “嗯…呃…”一声短促的、带着鼻音的闷哼,像是痛苦又像是渴求。
  “哈啊…”一次更深、更长的吸气,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呜…别…”一声模糊的、带着哭腔的抗拒,不知是在抗拒身体的反应还是抗拒这不堪的处境。
  “啊…!”一声陡然拔高、又瞬间被她自己用手背死死捂住嘴堵回去的短促惊叫,伴随着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般的抽动。
  这些声音,压抑、破碎、充满了无法言说的痛苦和无法餍足的渴望,像细小的钩子,一下下挠在张伟强的心尖上。
  隐秘、压抑、充满了原始欲望的张力,在这狭小、水汽氤氲的空间里无声地爆炸开来,与门外走廊死寂的黑暗形成了地狱与天堂般强烈的对比。
  张伟强如遭雷击!
  瞳孔瞬间收缩到极致,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
  他猛地缩回头,背脊重重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卫生间里的动静瞬间停止了!
  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那该死的水滴声还在“滴答…滴答…”地响着,敲打着凝固的空气。
  张伟强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巨大的震惊、铺天盖地的羞耻、尖锐的心痛,还有那无法言说的、作为丈夫的失败感,像无数根冰冷的针,密密麻麻地刺穿了他的身体。
  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泄露出一丝声音,身体沿着冰冷的墙壁无力地滑坐到地上,蜷缩在门边的阴影里。
  他难过,难过自己这副不中用的身体,让妻子陷入如此境地。
  他心疼,心疼她压抑的欲望,心疼她只能在无人知晓的角落,用这种方式纾解那属于一个成熟女人最本能的、最正当的渴求。
  她才四十出头,正是丰腴饱满、欲望最盛的年纪啊!
  卫生间里传来窸窸窣窣整理衣物的声音,然后是压抑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吸气声,像是在极力平复呼吸和情绪。
  过了一会儿,门被轻轻拉开。
  顾晚秋走了出来。
  她的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异常苍白,眼圈红肿得厉害,明显是哭过。
  但神情已经强行恢复了惯常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维持的疲惫。她看到蜷坐在门边的张伟强,脚步猛地顿住,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巨大的慌乱和羞耻,但立刻被她用低垂的眼帘掩饰过去,长长的睫毛像受伤的蝶翼般剧烈颤动了几下。
  “伟强?你怎么坐这儿?”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种极力想显得自然却明显底气不足的沙哑,“地上凉,快起来。”她伸出手,指尖冰凉,带着水汽的湿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张伟强不敢看她的眼睛,低着头,含糊地应了一声:“…有点渴,出来倒水,腿有点软…”他扶着墙壁,有些狼狈地站起身,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
  顾晚秋的手在半空中僵了一下,默默收回。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沉默地走回卧室,重新躺下。
  黑暗中,两人背对着背,中间隔着一条无形的、冰冷的鸿沟。张伟强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也能感觉到身边妻子身体微微的僵硬和那极力压抑的、细微的抽噎声。
  他闭上眼,眼前却反复闪现着刚才门缝里看到的景象——那撩起的睡裙下摆,那绷紧的手臂线条,那剧烈起伏的胸脯,那隐秘的动作轨迹,还有那压抑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嗯…呃…哈啊…呜…别…啊…!”——像烙印一样刻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24 10:47:08

第四章
  那晚之后,家中的空气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表面依旧平静,水面之下却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暗流。
  张伟强对顾晚秋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那份深埋心底的愧疚和心疼,如同疯长的藤蔓,缠绕着他的每一根神经,驱使着他做出近乎笨拙的补偿。
  厨房里,顾晚秋刚拿起菜刀准备切菜,张伟强就像一阵风似的冲过来,不由分说地抢过她手里的刀,脸上堆着一种刻意得近乎讨好的笑容,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晚秋,放着我来!你上了一天课够累了,去客厅歇着,看看电视。”他动作麻利地开始切菜,刀工竟比平时利落许多。
  顾晚秋有些错愕地看着他,张了张嘴:“伟强,我…”
  “听话,去歇着。”他打断她,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轻轻推了推她的胳膊。
  就在这时,张辰背着沉重的书包,像一阵风似的冲进家门,带进一股室外的凉气。他一边换鞋一边嚷嚷:“妈!饿死了!饭好了没?”
  他习惯性地往厨房探头,正好撞见父亲抢过母亲菜刀、母亲欲言又止这一幕。
  少年清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被饥饿感取代。
  他大大咧咧地走到冰箱前,拉开冰箱门翻找起来:“爸,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您老亲自下厨?”
  客厅里,顾晚秋刚拿起拖把,张伟强又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把夺过:“哎哟,这个重,我来我来!你坐着!”他弯下腰,吭哧吭哧地拖起地来,额角很快渗出汗珠。
  顾晚秋看着他忙碌的背影,起初眼中确实掠过一丝感动,但很快,那感动就被一种更深沉的复杂情绪取代。
  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丈夫行为背后那份沉重的补偿心理和小心翼翼。她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只牵起一个带着淡淡酸楚的弧度。
  “伟强,你不用这样的…”她轻声说,语气温和,却像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膜,“家务活,我们一起分担就好。”
  “没事没事,我闲着也是闲着。”张伟强头也不抬,拖得更卖力了,仿佛要把地板擦出光来。
  “妈,爸最近怎么了?”张辰嘴里叼着半根从冰箱里翻出来的火腿肠,含糊不清地问,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书包随手扔在脚边,眼睛好奇地在父母之间来回扫视,“跟换了个人似的,抢着干活?以前不都是你催他他才动一下吗?”
  顾晚秋被儿子直白的问题问得一滞,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随即掩饰道:“你爸…他身体恢复好了,想多活动活动。别瞎打听,作业写完了吗?”
  “哦…”张辰拖长了调子,显然不太信,但也没追问,注意力很快被电视遥控器吸引过去。
  他会主动给顾晚秋倒水,水温总是恰到好处;笨拙地削好苹果,切成小块插上牙签递到她面前;甚至在她坐在沙发上看教案时,试探性地、手法生硬地给她捏捏肩膀。
  “晚秋,喝水。”张伟强把水杯轻轻放在顾晚秋面前的茶几上。
  “爸,我的呢?”张辰从电视上移开目光,不满地嚷嚷。
  “自己倒!多大人了!”张伟强头也不回,语气带着点不耐烦,但随即又像是意识到什么,补充道,“…杯子在厨房。”
  张辰撇撇嘴,嘟囔着“偏心”,还是自己起身去倒水。
  顾晚秋看着丈夫削苹果时微微颤抖的手,又看看儿子不情不愿的背影,默默端起水杯,小口啜饮着,那温热的液体滑入喉咙,却化不开心头的滞涩。
  有时,他会殷切的询问顾晚秋。
  “晚秋,今天想吃什么?我去买新鲜的。”他站在玄关,手里拿着钱包。
  “这换下来的衣服放着,等下我一起洗。”他抱起洗衣篮,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勤快。
  “累不累?坐会儿吧,我给你按按?”他的声音总是格外温和体贴。
  顾晚秋接受着他的好意,但笑容里的那丝复杂越来越浓。
  有时,她会在他过于殷勤地凑过来时,轻轻叹一口气,然后默默地站起身,走到阳台去侍弄那几盆绿植,或者拿起一本书,躲进一个安静的角落。
  张辰偶尔会从作业堆里抬起头,或者暂停游戏,看着母亲略显落寞地走向阳台的背影,再看看父亲站在客厅中央,手里拿着抹布或水杯,脸上带着一丝茫然和失落的样子。
  少年清秀的眉头会不自觉地皱起。
  他隐隐觉得家里的气氛有点怪,父母之间好像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玻璃墙,父亲在墙这边拼命示好,母亲在墙那边安静疏离。
  他想问,又觉得这是大人的事,自己插不上嘴,只能把疑惑咽回肚子里,继续埋头于书本或屏幕。
  她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丈夫的“好”像一层温暖的薄膜,却严严实实地包裹着两人心照不宣的尴尬和那个卫生间里无法言说的秘密。
  这“好”,让她喘不过气。
  张伟强则在每一次递水、每一次拖地、每一次削水果的动作里,寻求着一丝短暂的心理安慰,仿佛这样就能填补他内心的巨大亏欠,暂时麻痹那夜景象带来的灼痛和羞耻。
  又是一个寻常的夜晚。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氤氲的水汽从门缝里丝丝缕缕地飘散出来。
  “爸!”张辰的声音隔着水声传来,带着少年变声期特有的沙哑,“帮我擦下背!我够不着!”
  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心神不宁地按着遥控器的张伟强,闻声愣了一下。他放下遥控器,应了一声:“来了。”起身去卫生间门口的架子上拿了块干净的搓澡巾。
  推开浴室门,更浓重湿热的水汽扑面而来,带着柠檬沐浴露的清新气味。
  张辰背对着他站在花洒下,水流顺着他开始抽条、略显单薄却已初具少年轮廓的脊背流淌。
  水珠在他光滑的皮肤上跳跃。
  “爸,快点,冷。”张辰催促道,声音在水声中有些模糊。
  “嗯。”张伟强应着,心不在焉地拿起搓澡巾,沾了点水,开始给儿子擦背。
  他的动作有些机械,脑子里还在反复回旋着医生的建议和妻子那晚在卫生间里的画面,眼神有些放空,随口问道:“今天数学测验怎么样?”
  “还行吧,最后一道大题有点难…”张辰含糊地回答着,享受着父亲的服务。
  张伟强粗糙的手掌隔着湿漉漉的搓澡巾,在儿子年轻紧实的背部肌肉上来回摩擦。
  擦完了背面,他习惯性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转过来。”
  张辰很自然地转过身,面对着父亲,毫无防备地站在水流下,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
  张伟强拿着搓澡巾的手下意识地往下移动,准备擦洗儿子的前胸和腹部。他的目光也随意地跟着下移……
  就在他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儿子双腿之间时——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
  张伟强的动作瞬间凝固!他拿着搓澡巾的手僵在半空中,离张辰的皮肤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他的眼睛猛地瞪大到极致,瞳孔剧烈地收缩,如同遭遇了十级地震!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种极度的、无法置信的惊骇!嘴巴无意识地微微张开,仿佛看到了什么完全超出他认知范围、颠覆他世界观的恐怖景象!
  “天…天啊!”
  一个无声的惊雷在他脑中炸开,“这…这怎么可能?!辰辰他才…才初一啊!十三岁!这…这尺寸…”视觉的冲击力是毁灭性的。
  在温热的水流冲刷下,少年尚未完全勃起的性器官,其粗壮和长度的发育程度,远远超出了他这个年龄应有的范畴,甚至…甚至比许多成年男性都要惊人!
  那是一种充满原始生命力和野蛮生长感的视觉震撼,赤裸裸地呈现在父亲眼前,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突兀感。
  张辰对父亲的突然停顿和那副见了鬼似的震惊表情感到莫名其妙。
  水流冲进他半张的嘴里,他呛了一下,咳嗽两声,带着少年特有的坦荡和一丝被父亲如此直勾勾盯着私密部位的不自在,下意识地微微侧了侧身,用手象征性地挡了一下,疑惑地问:“爸?怎么了?擦啊?”
  就在张辰发出疑问的瞬间,张伟强脑中,医生那冷静到残酷的声音如同魔咒般轰然回响:“需要足够强烈的外在刺激…突破大脑抑制…偏好范围…冲击力…”
  紧接着,像一道裹挟着地狱之火的邪恶闪电,猛地劈开了他混乱的脑海!
  那些他曾经在无数个绝望的深夜,偷偷浏览过的、关于“淫妻”的禁忌小说情节,那些充满背德刺激的文字描述和模糊画面,不受控制地、疯狂地涌现出来!
  画面瞬间扭曲、聚焦、清晰——顾晚秋那成熟丰腴、充满女人味的诱人身体,那晚在卫生间里压抑喘息、潮红迷离的脸庞…与眼前儿子这具年轻、充满蓬勃生命力、尤其是那超乎想象的、蕴含着原始力量的雄性象征…竟然诡异地、无比清晰地…重叠、纠缠在了一起!
  就在这禁忌到极点的幻想画面成型的千分之一秒!
  张伟强感到自己沉寂已久、如同枯井般的下体深处,竟然…极其微弱地、但无比真实地…抽动了一下!
  一股微弱却无比清晰、带着酥麻和灼热的电流感,猛地窜过他的脊椎,直冲头顶!
  “呃!”一声短促的、压抑的抽气声不受控制地从他喉咙里挤出。
  从极度的震惊,到禁忌的联想,再到这突如其来的、久旱逢甘霖般的生理反应——张伟强的表情在瞬间完成了从惊骇到一种病态的、难以置信的狂喜的扭曲转变!
  他的眼神亮得吓人,如同饿狼看到了血肉,呼吸陡然变得粗重急促!
  他猛地低下头,不敢再看儿子困惑的眼睛,更不敢让他看到自己脸上此刻狰狞而狂热的扭曲表情。
  手上的动作变得慌乱而粗暴,几乎是抢着将搓澡巾塞进张辰湿漉漉的手里,声音因为极度的激动和掩饰而变得尖利急促:“没…没什么!水汽迷眼了!好了好了,擦完了!你自己冲干净!”
  话音未落,他像被鬼追着一样,猛地拉开浴室湿滑的玻璃门,踉跄着、逃也似地冲了出去,甚至忘了把门关紧。
  冰冷的空气瞬间涌入,与浴室内的湿热猛烈对冲。
  张辰拿着搓澡巾,完全懵了!
  水流哗哗地冲在他身上,他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父亲那仓皇逃离、近乎狼狈的背影,又看看还在微微晃动的浴室门,少年清秀的脸上写满了巨大的困惑和不解,眉头紧紧皱起:“搞什么啊?”他嘟囔了一句,摇摇头,甩掉头发上的水珠,继续冲洗,只觉得父亲今天莫名其妙到了极点。
  张伟强冲出浴室,冰冷的空气像无数根针扎在他只穿着单薄家居服、还带着浴室湿气的身上,却丝毫浇不灭他体内那团骤然燃起的、混杂着狂喜与罪恶的邪火。
  他背靠着走廊冰冷的墙壁,胸膛像破风箱一样剧烈起伏,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最初的、如同发现新大陆般的狂喜,如同退潮般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排山倒海般的恐惧、灭顶的羞耻感和伦理道德如同巨锤般的猛烈拷问!
  他的脸色在病态兴奋的红潮和惊惧绝望的惨白之间疯狂变幻,如同打翻的调色盘。
  “有反应了!真的有反应了!医生说的是对的!刺激…强烈的刺激…”他无声地嘶吼着,双手用力地抓扯着自己的头发,仿佛要将那罪恶的念头从脑子里揪出来。
  身体无法控制地微微发抖,像打摆子一样。在狭窄的走廊里,他像一头被关进笼子的困兽,焦躁地来回踱步,脚步凌乱而沉重。
  内心如同沸腾的油锅,激烈地翻滚着、斗争着:“可是…这…这怎么行?!那是晚秋!我的妻子!那是辰辰!我的亲生儿子!骨肉至亲!…疯了!我一定是被鬼迷了心窍!被那该死的车祸撞坏了脑子!才会生出这种禽兽不如的念头!…但是…但是…”
  那丝微弱却无比真实的生理反应带来的悸动,像毒蛇的信子,诱惑地舔舐着他的神经,“…这是唯一的机会了吗?…错过了…是不是就永远…晚秋她…她那么压抑…她需要…她那么美…辰辰他…那么年轻…那么…强壮…天啊!我在想什么?!不!不行!绝对不行!这是乱伦!是畜生!…可是…那感觉…真的…也许…就一次?…就一次,神不知鬼不觉?…只要能治好…晚秋也能…可是…怎么开口?怎么跟她说?她会怎么看我?她会觉得我疯了!会觉得我恶心!会恨我一辈子!…”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7/24 10:48:05

第五章
  就在他陷入这足以撕裂灵魂的天人交战,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儿子紧闭的卧室门外焦躁地转着圈,双手时而抱头,时而无意识地挥舞时——
  “咔哒。”
  主卧的门,毫无预兆地开了。
  顾晚秋端着一个空水杯走了出来,显然是要去厨房倒水。
  她脸上还带着一丝睡意的慵懒,但当她一眼看到丈夫失魂落魄、脸色变幻不定、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走廊里转悠时,那点睡意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骤然升起的担忧和浓重的疑惑。
  她的眉头立刻蹙紧,睡裙下的身体也下意识地绷直了。
  “伟强?”她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响起,带着明显的关切和不解,“你…你在这转悠什么呢?”她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迅速扫过他凌乱如鸟巢的头发、苍白中透着诡异红晕又瞬间转为惨白的脸、以及那双写满了惊慌失措、根本无处安放的眼睛,“脸色这么难看?出什么事了?”她的脚步停在原地,端着水杯的手停在半空,警惕而困惑地审视着他。
  张伟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和妻子的出现吓得魂飞魄散!
  他感觉自己像是正在行窃时被主人抓了个正着,全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他像被电击一样,猛地从原地跳开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纯粹的惊恐和慌乱。眼神像受惊的兔子,四处乱瞟,就是不敢与顾晚秋那双清澈而充满疑虑的眼睛对视。
  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双手无措地垂在身侧,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想藏到身后,动作笨拙而可笑。
  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干涩发紧,一时竟发不出任何声音。
  “啊?!没…没…没什么!”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结结巴巴,语无伦次,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我…我出来…透透气!对,透透气!里面…里面有点闷!太闷了!你…你去倒水啊?快去吧!快去!”
  他慌乱地摆着手,动作僵硬不自然,身体紧贴着墙壁,试图给妻子让开通往厨房的道路,那姿态,分明是想立刻逃离她的视线范围。
  走廊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沉重得能拧出水来。顾晚秋眼中的疑惑如同投入石子的湖面,迅速扩散、加深。
  丈夫这从未有过的、近乎神经质的惊慌失措,像一道刺眼的探照灯,将他极力想要隐藏的东西暴露无遗。
  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目光仿佛要穿透他混乱的表象,直抵他疯狂挣扎的内心。
  最终,她没有再追问,只是抿了抿唇,带着满腹无法消解的疑虑和隐隐的不安,沉默地端着水杯,从他让开的、贴着墙的狭窄空间里侧身走过,走向厨房。
  冰冷的墙壁紧贴着张伟强的后背,那寒意却远不及他此刻内心的冰冷和绝望。
  冷汗,终于后知后觉地涔涔而下,瞬间浸透了他单薄的家居服。他僵在原地,看着妻子消失在厨房门口的侧影,感觉整个世界都在眼前崩塌、旋转。
  那个刚刚萌芽的、惊世骇俗的、带着地狱火焰的念头,在妻子清澈目光的映照下,显得如此肮脏、如此不堪、如此……万劫不复。
  日子像蒙上了一层灰扑扑的毛玻璃,模糊不清地向前挪动。
  张伟强彻底丢了魂。
  饭桌上,顾晚秋递给他筷子,他愣愣地接过,却忘了夹菜,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碗里的白米饭,仿佛能看出花来。
  直到顾晚秋轻轻咳嗽一声,他才猛地惊醒,慌乱地扒拉两口,食不知味。
  “爸,你酱油碟递我一下。”张辰伸手。
  张伟强像是被针扎了似的,手一抖,差点把面前的汤碗碰翻,汤汁溅了几滴在桌布上,晕开一小片深色污渍。
  他手忙脚乱地抽纸巾去擦,动作笨拙又慌张,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儿子伸过来的手,更不敢看对面妻子那越来越沉静、越来越锐利的目光。
  “爸,你最近…是不是没睡好?”张辰皱着眉,看着父亲魂不守舍的样子,忍不住问。少年清亮的眼睛里满是困惑和担忧。
  “啊?没…没有!挺好的!吃你的饭!”张伟强像是被踩了尾巴,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欲盖弥彰的尖锐,随即又意识到失态,赶紧低下头,胡乱地往嘴里塞饭粒,腮帮子鼓鼓囊囊。
  顾晚秋没说话,只是默默拿起公筷,给儿子夹了一块排骨,又给丈夫碗里也放了一块。
  她的动作依旧优雅,但指尖微微发凉,左眼角下那颗泪痣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幽深。
  她看着丈夫那副失魂落魄、如同惊弓之鸟的模样,心底那点疑虑和不安,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缠绕得她心头发紧。
  这不是简单的身体不适或者工作压力,这不对劲,很不对劲。
  这样的场景,在之后几天反复上演。张辰也察觉到了父母之间那层无形的、冰冷的隔阂。
  妈妈虽然依旧会给他做饭、检查作业,但眉眼间总凝着一层化不开的寒霜,看爸爸的眼神更是复杂难辨。
  爸爸则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整天小心翼翼,眼神闪烁,偶尔想凑近妈妈,总被那无形的冰墙挡回来。
  “爸,你跟妈…吵架了?”一次晚饭后,趁着顾晚秋在阳台晾衣服,张辰蹭到正在厨房假装忙碌洗碗的父亲身边,压低声音问。
  张伟强洗碗的动作一顿,水流哗哗地冲在盘子上,溅起细小的水花。他背对着儿子,肩膀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声音干巴巴的:“小孩子别瞎打听!大人的事…你少管!作业写完了吗?没写完赶紧去!”语气带着一种虚张声势的烦躁。
  张辰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不管就不管”,悻悻地走开了,心里却更觉得古怪。
  终于,在一个和往常一样死寂的夜晚,两人并排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有空调出风口发出低沉的嗡鸣。
  黑暗中,顾晚秋能清晰地听到身边丈夫那刻意压抑、却依旧显得粗重紊乱的呼吸声。
  他像一根绷到极限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她翻了个身,面朝着他模糊的轮廓,声音在寂静中响起,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穿透力,像冰锥刺破了凝固的空气:“伟强,我们谈谈。”
  张伟强的身体猛地一僵!呼吸瞬间停滞了。
  黑暗中,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骤然缩紧。他知道,躲不过去了。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沉重得几乎让人窒息。
  “你最近到底怎么回事?”顾晚秋的声音很平静,但平静之下是压抑的暗流,“魂不守舍,一惊一乍。辰辰都看出来了。别跟我说没事。”
  张伟强的喉咙像是被砂纸堵住,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巨大的羞耻和那个惊世骇俗的念头在脑中疯狂撕扯。
  最终,他没有直接回答妻子的质问,而是用一种近乎绝望的、带着一丝病态希冀的沙哑声音,突兀地开口:“晚秋…我…我下面…之前…有反应了。”
  “什么?!”顾晚秋的声音瞬间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身体也下意识地撑起半边,“真的?!什么时候?怎么…怎么有的反应?”黑暗中,她的眼睛亮得惊人,仿佛瞬间点燃了希望的火苗,那份发自内心的喜悦毫无掩饰地传递出来。
  张伟强看着妻子脸上那瞬间绽放的、如同久旱逢甘霖般的惊喜光彩,心脏却像是被无数根细针同时扎透,密密麻麻的疼,混合着灭顶的苦涩,几乎将他淹没。
  他喉咙发紧,艰难地吞咽了一下,避开了妻子灼热的目光,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你知道…什么是‘淫妻’吗?”
  “淫妻?”顾晚秋脸上的惊喜瞬间凝固,被巨大的茫然取代,“什么银妻?银色的妻子?”她完全没听过这个词,只觉得莫名其妙。
  张伟强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声音干涩地解释:“就是…就是…看着别的男人…和自己的老婆…做那种事…”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带着灼人的羞耻。
  轰——!
  顾晚秋只觉得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
  她瞬间明白了!
  明白了丈夫之前那句“有反应了”和此刻这个龌龊词汇之间的联系!
  巨大的震惊、被羞辱的愤怒、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恶心感瞬间攫住了她!
  “张伟强!”她猛地坐直身体,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尖锐颤抖,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你个混蛋!你想看我和别的男人上床?!你疯了吗?!你把我当什么了?!”
  “嘘!嘘!小声点!别吵到辰辰!”张伟强吓得魂飞魄散,几乎是扑过来,冰凉的手指带着颤抖,慌乱地想去捂妻子的嘴,又不敢真的碰到,只能悬在半空,急促地做着噤声的手势,脸上满是惊恐和哀求。
  顾晚秋胸膛剧烈起伏,丰满的胸脯在真丝睡裙下勾勒出诱人却充满怒火的弧度。她狠狠拍开他悬着的手,眼神冰冷得像淬了毒的刀子,死死盯着他:“什么叫‘是也不是’?你给我说清楚!”
  被逼到绝境的张伟强,像是豁出去了。
  他颓然地垂下头,声音如同梦呓,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绝望和病态的狂热,断断续续地将那天在浴室里看到儿子远超年龄的惊人尺寸,以及自己脑海中那禁忌到极点、却偏偏因此产生生理反应的幻想……如同倒豆子般,一股脑地说了出来。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自己灵魂都在滋滋作响。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脑子里就…就冒出来了…然后…下面就…就抽了一下…真的…晚秋…我…我对不起…我该死…”说到最后,他已是语无伦次,声音哽咽,充满了自我厌弃。
  顾晚秋彻底僵住了。她像一尊瞬间被冰封的雕像,一动不动地坐在黑暗里。
  只有剧烈起伏的胸口和那双在黑暗中瞪得极大、充满了震惊、愤怒、难以置信、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那禁忌描述所勾起的隐秘颤栗的眼睛,证明她还活着。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坚冰。几秒钟的死寂后,顾晚秋猛地吸了一口气,那声音像是破旧风箱的嘶鸣。她伸出手指,指尖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微微颤抖,狠狠地点在张伟强的额头上,力道大得让他脑袋都往后仰了一下。
  “你…你想看我和儿子?!张伟强!你…你简直…禽兽不如!”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像淬了冰的刀子,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的寒意和鄙夷。
  张伟强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软下去,将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着。
  沉默,是他此刻唯一的回答,也是最大的认罪。
  顾晚秋死死地盯着那团在黑暗中颤抖的阴影,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有千言万语的怒骂和斥责堵在喉咙口,却最终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被彻底亵渎的恶心感让她浑身发冷。
  她猛地拉过被子,动作大得带起一阵冷风,然后重重地翻过身,用冰冷的脊背对着那个让她感到陌生而可怕的男人,一把将被子拉过头顶,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
  黑暗中,只剩下张伟强压抑的啜泣和顾晚秋那沉重得如同巨石压胸般的呼吸声。那道无形的鸿沟,瞬间变成了深不见底的裂谷。
  接下来的日子,家里的空气彻底降到了冰点。
  顾晚秋完全当张伟强是空气。早上,她沉默地做好早餐,只摆好自己和儿子的碗筷。
  张伟强讪讪地自己盛粥,她眼皮都不抬一下。
  下班回来,她径直走进厨房或书房,门轻轻关上,隔绝一切。张伟强小心翼翼地讨好,削好的苹果放在她手边,她看也不看,任由果肉氧化变黄;倒好的温水,直到放凉,她也不碰一下;他笨拙地想给她捏肩,手刚碰到她的睡裙布料,她便像被毒蛇咬到般猛地躲开,眼神冰冷如刀,刺得他遍体生寒。
  “晚秋…我…”他无数次想开口,声音干涩。
  回应他的,永远是顾晚秋转身离去的背影,和那扇在他面前毫不留情关上的房门。
  那挺直的脊背,无声地诉说着最深的抗拒和鄙夷。
  张辰夹在中间,大气都不敢喘。妈妈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生人勿近、尤其是“张伟强勿近”的冰冷气场,让他这个半大小子都感到心惊胆战。
  他偷偷观察着父亲那副失魂落魄、如同丧家之犬的模样,想问又不敢,只能把满腹的疑惑和担忧咽回肚子里,默默地写作业,打游戏时也把声音调得极低。
  然而,张伟强那晚如同魔鬼低语般的话语,却像一颗邪恶的种子,在顾晚秋冰封的心湖下,悄然扎下了根。
  “辰辰他…那么大…远超同龄人…甚至…”
  这个念头,如同带着倒刺的藤蔓,在她独处时,在她夜深人静辗转反侧时,不受控制地缠绕上来,勒得她心头发慌,又带着一种隐秘的、灼人的痒。那晚丈夫描述的视觉冲击,和他因之产生的反应,像魔鬼的诱惑,不断在她脑中闪现。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7/24 10:49:49

第六章
  终于,在一个张辰洗澡的晚上。
  哗哗的水声从紧闭的卫生间门后传来。
  顾晚秋站在门外,手里捏着一枚小小的、其实并不存在的“耳环”作为借口。
  她的心跳得如同擂鼓,撞击着胸腔,震得耳膜嗡嗡作响。手心一片冰凉滑腻,全是冷汗。她不断地深呼吸,试图平复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悸动。
  “我只是…只是关心儿子的身体健康…青春期发育…了解一下很正常…对,很正常…”她反复用这个苍白无力的理由麻痹着自己,做着艰难的心理建设。
  终于,她像是下定了某种破釜沉舟的决心,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轻轻拧开了卫生间的门锁。
  “咔哒。”门被推开一条缝,更浓重湿热的水汽裹挟着沐浴露的清香扑面而来。
  “妈?!”正在花洒下冲洗头发的张辰被突然的开门声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水流顺着他年轻紧实的胸膛流淌。
  看到是母亲,他下意识地惊呼一声,脸上瞬间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地用手臂挡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身体微微蜷缩,带着少年特有的羞窘和慌乱,“你…你怎么进来了?!”
  顾晚秋的心脏在那一瞬间几乎停止了跳动!
  她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磁石吸引,完全不受控制地、精准地落在了儿子用手臂仓皇遮挡的部位!
  尽管有手臂的阻挡,但那惊鸿一瞥间看到的轮廓——那在温热水流冲刷下、尚未完全勃起却已显露出惊人粗壮根基的雄性象征——依旧像一道闪电,狠狠地劈中了她的视觉神经!
  那尺寸…那远超她想象的、充满蓬勃生命力的原始力量感…张伟强没有说谎!甚至…比描述的更具视觉冲击力!
  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猛地从小腹窜起,直冲头顶!顾晚秋感觉自己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滚烫得吓人。
  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极其细微的、压抑的吞咽声。
  “我…我耳环…好像掉里面了…拿一下…”她的声音干涩发紧,带着明显的颤抖,眼神慌乱地扫过湿漉漉的地面,根本不敢再看儿子,更不敢停留。她几乎是凭着本能,目光快速扫过洗手台,然后像被烫到一样,抓起旁边置物架上她早就瞄好的一枚备用小发卡,语速飞快地说:“找到了!你…你快点洗,别着凉!”
  话音未落,她已像受惊的兔子般,仓皇地退了出去,反手“砰”地一声带上了门,力道大得门框都震了一下。
  背靠着冰凉的门板,顾晚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逃亡。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挣脱束缚跳出来。脸颊滚烫得如同火烧,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臊得她无地自容。
  手里紧紧攥着那枚无辜的小发卡,指尖冰凉。
  卫生间里,只剩下张辰一个人站在水流下,满脸的莫名其妙和水珠。他挠了挠湿漉漉的头发,嘟囔了一句:“搞什么啊?耳环?明明是个发卡…”只觉得妈妈今天的行为简直莫名其妙。
  那惊心动魄的几秒钟画面,却如同烙印,深深地刻在了顾晚秋的脑海里。
  当天夜里,她就陷入了光怪陆离的梦境。梦里没有清晰的场景,只有滚烫的、令人窒息的纠缠。一双年轻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触感真实得可怕。滚烫的、带着少年气息的唇舌在她颈侧和胸口留下灼热的印记。
  最要命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前所未有的、带着毁灭性力量的充实感和饱胀感,从身体最隐秘、最深处凶猛地传来,将她一次次抛上令人眩晕的云端……那感觉如此陌生,却又带着一种禁忌的、蚀骨的快意,让她在梦中都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呻吟。
  “嗯…啊…”一声压抑的嘤咛从顾晚秋紧咬的唇缝中溢出。
  她猛地惊醒!黑暗中,她大口喘息,浑身被汗水浸透,真丝睡裙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心脏狂跳不止,梦境中那灭顶般的快感余韵还在四肢百骸流窜,带来一阵阵空虚的酥麻。
  更让她羞耻到极点的是,双腿之间那一片湿滑黏腻的冰凉触感,清晰地告诉她——内裤早已湿透。
  她像做贼一样,僵硬地、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确认身边的丈夫还在沉睡,才敢极其轻微地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溜下床,逃也似地冲进卫生间。打开灯,镜子里映出一张潮红未退、眼波迷离、写满了情欲和羞耻的脸。
  左眼角下的泪痣,在灯光下红得妖异。她颤抖着手,褪下那湿得能拧出水来的底裤,冰凉的空气接触到敏感的肌肤,让她又是一阵战栗。
  她打开水龙头,用冷水一遍遍拍打滚烫的脸颊,试图浇灭那从梦境蔓延到现实的燎原之火,却只觉得那股邪火越烧越旺。
  接下来的几天,类似的梦境如同跗骨之蛆,夜夜侵袭。
  每一次醒来,都是同样的汗湿重衫,同样的泥泞不堪。
  白天面对张伟强时,那份冰冷的抗拒下,开始掺杂进一种连她自己都害怕的、无法言说的心虚和躁动。
  日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与压抑中滑行。
  顾晚秋对张伟强的冰冷隔离墙筑得更高更厚,她甚至不再与他同桌吃饭,总是等他和儿子吃完,才独自在厨房草草解决。
  张伟强如同一个被放逐的影子,在家的边缘徘徊,眼神里的绝望和病态的渴望交织,却再也不敢靠近雷池半步。
  然而,那晚在卫生间门缝中惊鸿一瞥的画面,以及随之而来的、夜夜纠缠的禁忌梦境,却像藤蔓一样,在顾晚秋冰封的心湖下悄然滋长,缠绕着她,勒得她心慌意乱,又带来一种隐秘的、灼烧般的悸动。
  她痛恨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更痛恨自己内心深处那丝被勾起的、对原始力量的隐秘渴望。她开始刻意地、近乎神经质地回避与儿子的身体接触。
  “辰辰,作业本。”顾晚秋坐在书桌前批改着学生的生物试卷,头也没抬,声音带着刻意维持的平静,伸出的手却悬在半空,指尖距离张辰递过来的作业本还有一小段距离,仿佛那本子烫手。
  张辰愣了一下,把作业本放在桌角母亲手边的位置,而不是像往常一样直接递到她手里。
  “妈,放这儿了。”他声音闷闷的,带着少年变声期的沙哑,眼神飞快地瞟了一眼母亲紧绷的侧脸。
  他能感觉到母亲最近对他也有种说不出的疏离感。
  “嗯。”顾晚秋应了一声,依旧没有抬头,目光死死盯着试卷上关于减数分裂的图示,那些精细胞和卵细胞的结合示意图,此刻在她眼中却显得无比刺眼,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她混乱的内心。
  她拿起红笔,用力在某个答案上划了个叉,笔尖几乎戳破纸张。
  张辰默默站了一会儿,看着母亲专注的侧影,米白色的家居服衬得她脖颈修长,挽起的发髻下露出白皙的耳廓。
  他张了张嘴,想问什么,最终还是咽了回去,转身回了自己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顾晚秋这才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儿子关上的房门上,眼神复杂难辨。
  她拿起儿子的作业本,翻开。少年的字迹有些潦草,但解题思路清晰。她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题目上,批改着关于“线粒体功能”的填空题。
  “线粒体是细胞的‘动力工厂’……”她低声念着,这是她课堂上反复强调的知识点。
  然而此刻,这个词却让她联想到生命最原始的能量——那种在梦境中将她抛上云端、让她颤栗失控的、源自年轻躯体的蓬勃力量。
  她猛地合上作业本,胸口一阵烦闷。
  第二天是周五,顾晚秋有晚自习。
  放学铃声响起,学生们如同出笼的鸟儿涌出教室。
  顾晚秋收拾好教案和实验器材——几盒培养皿,里面是学生观察用的草履虫和酵母菌。
  她刚走出教学楼,就看到张辰背着沉重的书包,站在高中部楼下的花坛边等她。
  顾晚秋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手臂一缩,避开了儿子的手,动作快得有些突兀。
  塑料筐里的培养皿互相碰撞,发出轻微的声响。
  张辰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一丝受伤:“妈?”
  顾晚秋的心猛地一揪,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激了。
  她看着儿子清澈却带着受伤的眼睛,一股强烈的愧疚感涌了上来,瞬间压过了那些隐秘的、让她羞耻的念头。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将塑料筐往儿子那边递了递,声音放柔:“没事,妈自己拿得动。你书包那么沉,快放下歇歇。”
  她避开了直接的身体接触,但语气和眼神都软化了。
  张辰看着母亲脸上那抹强装的、却努力显得自然的笑容,心里的委屈消散了一些,但还是有些闷闷的。
  他放下书包,没有再去接筐,只是默默地跟在母亲身边,一起往校门口走。
  “今天…在学校怎么样?”顾晚秋试图打破沉默,找些安全的话题。
  她看着儿子比自己还略高的个头,校服袖子下露出的手腕已经有了少年人的骨节感。  “还行,数学小测成绩出来了,92。”张辰回答,语气平淡。
  “嗯,不错。”顾晚秋点点头,目光扫过儿子随着步伐微微晃动的肩膀线条,又迅速移开,落在路边花坛里一株开得正盛的月季上,“生物课呢?最近讲到哪了?”她问完就有些后悔,生物…又是生物。
  “讲遗传了,孟德尔定律。”张辰没察觉母亲的异样,随口回答,“有点绕,不过挺有意思的。”
  “嗯,孟德尔…豌豆实验…”顾晚秋喃喃道,思绪却不受控制地飘远。
  遗传…基因…生命的延续…繁衍的本能…这些她烂熟于心的科学概念,此刻却像一把把钥匙,试图打开她心底那个被强行锁住的、名为欲望的潘多拉魔盒。她感到一阵燥热,即使傍晚的风带着凉意。
  “妈?”张辰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你脸怎么有点红?是不是走太快了?”
  “啊?没…没事。”顾晚秋掩饰性地抬手理了理鬓角被风吹乱的碎发,指尖触碰到左眼角下那颗泪痣,仿佛那里也在发烫,“可能…有点热。走吧,回家。”
  晚饭时,气氛依旧沉闷。
  张伟强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妻子的脸色,试图从她对待儿子的细微态度中捕捉一丝希望的火星。
  他看到顾晚秋给张辰夹了一块排骨,语气虽然不算热络,但至少不再冰冷。这微小的变化,像黑暗中的一点萤火,瞬间点燃了他心底那病态的火苗!他的呼吸不易察觉地急促起来,眼神变得灼热而复杂。
  顾晚秋敏锐地感觉到了对面那道黏着的、充满暗示和渴望的目光。
  她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心头涌起一阵强烈的反感和被窥视的恶心。
  她猛地抬起头,目光如冰锥般射向张伟强,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和厌弃。
  张伟强被她眼中的寒意刺得一哆嗦,瞬间低下头,慌乱地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再不敢抬头。
  张辰看看父亲,又看看母亲,默默嚼着嘴里的饭粒,只觉得这顿饭吃得比做最难的数学题还让人难受。
  家里的空气,沉闷得让他想逃。
  夜深人静,顾晚秋再次从那个滚烫、窒息、充满禁忌快感的梦境中惊醒。
  汗水浸透了真丝睡裙,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勾勒出饱满的曲线。
  她大口喘息着,黑暗中,身体深处那阵空虚的悸动和梦境残留的饱胀感形成强烈的对比,让她浑身发软,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她侧过头,看着身边丈夫沉睡中依旧紧锁眉头的侧脸,一股巨大的悲哀和无力感席卷了她。
  她恨张伟强将那个邪恶的念头植入她的脑海,更恨自己身体那不受控制的、可耻的反应。
  她是一个母亲,一个老师,一个体面人!
  怎么能…怎么能对亲生儿子产生那种念头?哪怕只是在梦里!
  她痛苦地闭上眼,左眼角下的泪痣仿佛承载了所有的羞耻和挣扎。
  然而,当她再次睁开眼,目光无意识地飘向儿子紧闭的房门方向时,一种更深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迷茫和…某种隐秘的期待,如同黑暗中悄然滋生的藤蔓,缠绕上了她疲惫不堪的心。
  作为生物老师,她比谁都清楚生命繁衍的本能有多么强大和原始。
  而作为一个被丈夫的残缺和自身的压抑折磨了太久的成熟女人,那扇被魔鬼叩响的门缝里透出的、属于年轻生命的惊人力量,以及随之而来的、身体最诚实的反应,像一道无法忽视的强光,刺破了她长久以来用理智和道德构筑的堤坝。
  她该怎么办?那堤坝,还能守住吗?顾晚秋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直到窗外的天色开始泛白。
  终于,在一个顾晚秋又一次从湿漉漉的梦境中惊醒、带着满身疲惫和无法排解的燥热起床的清晨。
  张伟强鼓起残存的勇气,在厨房门口拦住了正在倒水的她。他看着妻子憔悴的容颜,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悔意:“晚秋…对不起。”
  他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沿,“我…我那天真是昏了头了,被猪油蒙了心!我不该…不该只为了自己那点…那点龌龊心思,就…就想让你做那样的事…我真是…畜生不如!”
  他的声音哽咽了,肩膀垮塌下来,透着一股被彻底压垮的颓丧。
  顾晚秋端着牛奶杯的手顿住了。温热的杯壁熨帖着掌心,她看着眼前这个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十岁的男人,看着他眼中真切的痛苦和悔恨,心底那堵冰封的墙,似乎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
  然而,连日来的压抑、被亵渎的愤怒、以及那无法摆脱的、令她羞耻的梦境,如同沸腾的岩浆,瞬间冲垮了那点微弱的怜悯。
  她沉默了几秒,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冰冷的、带着浓浓讽刺意味的弧度,眼神锐利如刀,直直刺向张伟强。
  那眼神里没有原谅,只有被逼到绝境的疯狂和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
  “没关系?”她轻笑一声,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针,扎得张伟强一哆嗦,“张伟强,你现在知道说对不起了?知道自己是畜生了?”
  她向前逼近一步,丰满的胸脯因为激动而起伏,左眼角下的泪痣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刺眼:“你把我当什么?一个满足你变态欲望的工具?一个为了治好你那玩意儿,连亲生儿子都可以推出去的工具?!”
  “晚秋,我…”张伟强被她眼中的寒意和话语里的尖锐刺得脸色惨白,想辩解。
  “闭嘴!”顾晚秋厉声打断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宣泄,“你不是想看吗?你不是觉得那样能治好你吗?好!好得很!”
  她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眼神里燃烧着一种近乎毁灭的火焰,一字一句,清晰而冰冷地砸向张伟强:“我、答、应、你!满意了吗?”
  这三个字,如同惊雷,炸得张伟强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和狂喜!
  他自动过滤了妻子语气中那浓得化不开的怨恨和讽刺,只听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应允!
  巨大的希望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和愧疚。
  “晚秋!你…你说真的?!”他激动得嘴唇都在哆嗦,声音颤抖,上前一步想抓住妻子的手。
  顾晚秋却像躲避瘟疫般猛地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她看着丈夫脸上那毫不掩饰的狂喜,只觉得一股更深的悲凉和恶心涌上心头。
  他果然只在乎这个!
  他根本没听出她话里的恨意!
  “真的。”她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翻涌着冰冷的恨意和一种自暴自弃的疯狂,“不过,别做梦我会让你看什么‘现场’!更别想录像!恶心!”
  她顿了顿,看着张伟强瞬间僵住的笑容,嘴角那抹讽刺的弧度更深了:“我自己来‘处理’。至于有没有‘效果’…”
  她故意拖长了音调,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张伟强,“那就看老天爷开不开眼,看你那玩意儿争不争气了!”
  说完,她不再看张伟强瞬间变得复杂难辨的脸色,猛地转身,将杯中剩余的牛奶重重地倒进水槽,发出“哗啦”一声刺耳的声响。
  然后,她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厨房,留下张伟强一个人呆立在原地,脸上还残留着狂喜褪去后的茫然和一丝被妻子话语刺伤的痛楚。
  他沉浸在“她答应了”的巨大喜悦中,自动忽略了那“处理”二字背后可能蕴含的冰冷决绝和报复意味,更没深究她那句“看老天爷开不开眼”的潜台词——那更像是对他无能的终极嘲讽,而非承诺。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7/24 10:52:07

第七章
  接下来的几天,一种诡异而冰冷的“默契”在死寂的家中弥漫。
  两人不再需要深夜密谋。顾晚秋完全无视张伟强,仿佛那天的对话从未发生。
  但张伟强却像打了鸡血,眼神里充满了病态的期待和小心翼翼的观察,他不敢问,不敢催,只是每天更加殷勤地做着家务,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顾晚秋,尤其是当她独自走向卧室或者卫生间的时候,他的心都会提到嗓子眼。
  顾晚秋能清晰地感受到背后那道灼热、充满渴望又带着卑微讨好的视线。
  每一次,都让她心底的恨意和那股破罐子破摔的戾气更盛一分。
  她攥紧了口袋里的手机——那是她“处理”的工具,也是她报复的武器。
  她要用自己的方式,将这场由他开启的、肮脏的闹剧,推向一个连她自己都无法预料的深渊。
  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压得人喘不过气。
  ……
  清源市一中的喧嚣被关在了门外,家里的空气似乎也随着张伟强的“康复”和那场深夜的“交易”达成,悄然发生了转变。
  不再是那种令人窒息的冰冷死寂,但也绝非真正的温暖如初。
  一种微妙的、带着试探和某种隐秘期待的粘稠感,开始在客厅、在饭桌、在每一个不经意的角落弥漫开来。
  张辰,这个初一的大男孩,是家里最敏锐的“温度计”。他清晰地感觉到,笼罩在家里的那层寒霜,似乎在慢慢融化。
  妈妈顾晚秋,那个曾经让他敬畏、甚至有些害怕的严厉教师,变了。
  最大的变化是笑容。以前的顾晚秋,在家也常常是严肃的,眉头微蹙,仿佛还在思考课堂上的难题,或者被什么无形的重担压着。
  张辰和她说话都带着点小心翼翼。可这些天,那紧锁的眉头舒展了,嘴角时常会弯起一个柔和的弧度。
  有时是看着他狼吞虎咽时无奈的浅笑,有时是电视里某个无聊综艺片段引发的、带着点慵懒意味的轻笑。
  那笑容像初春融化的雪水,带着凉意,却也透出生机,让张辰心里也跟着松快了不少。
  更让他心跳加速的变化,是妈妈的穿着和……举止。顾晚秋在家里的穿着,不再是以往那种包裹得严严实实、带着教师威严的居家服。
  她开始穿一些质地柔软、剪裁更显身材的衣物。
  比如今天,她身上那件酒红色的真丝吊带睡裙,光滑得像流动的液体,贴合着她依旧玲珑有致的曲线。
  肩带细细的,露出大片白皙的肩颈和精致的锁骨。裙摆不长,坐下时堪堪遮住大腿中部,两条光洁修长的腿随意地交叠着。
  张辰觉得自己的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这点他从未怀疑过。
  但此刻,这种“好看”似乎被注入了某种他无法言喻的、更加……撩人的东西。是“性感”吗?这个念头让他耳根发热,不敢深想。
  更让他心慌意乱的是,妈妈似乎……有意无意地,总在触碰他。
  递碗给他时,她温热的指尖会“不小心”蹭过他的手背,那触感像羽毛拂过,却留下灼热的印记。
  从他身后经过去拿东西,丰满的胸脯边缘会极其短暂地、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肩膀或手臂,带来一阵酥麻的电流。
  甚至有一次,她弯腰捡起他掉在地上的笔,低垂的领口下,那深邃的沟壑和饱满的弧度在他眼前惊鸿一瞥,让他瞬间屏住了呼吸,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每一次这样的“意外”接触,顾晚秋的脸颊都会迅速飞起两抹红霞,眼神闪烁地移开,带着一种少女般的羞赧和慌乱。
  张辰看在眼里,只觉得口干舌燥,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
  他不懂妈妈为什么突然这样,但这若有似无的撩拨,对于一个正值青春期、血气方刚的少年来说,无异于最猛烈的催化剂。
  此刻,一家三口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一档吵闹的综艺节目。电视屏幕的光影明明灭灭,映照着三张心思各异的脸。
  张伟强坐在单人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眼神却有些飘忽,时不时地瞟向并排坐在长沙发上的妻子和儿子。
  顾晚秋慵懒地靠在沙发扶手上,酒红色的真丝睡裙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似乎被节目里某个滑稽的桥段逗乐了,“噗嗤——”顾晚秋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滑稽场面彻底击中了笑点,忍不住笑出了声。她笑得花枝乱颤,身体微微后仰,靠在了沙发背上。
  随着她胸腔的剧烈起伏和身体的抖动,那对包裹在薄薄酒红色真丝下的饱满胸脯,如同熟透的果实般,不受控制地、剧烈地上下弹跳、左右晃动起来!
  光滑的丝绸布料被顶起、拉扯,忠实地勾勒出那柔软而沉甸甸的浑圆轮廓,每一次晃动都带着惊人的弹性和肉感。
  顶端的蓓蕾在布料反复的摩擦下,变得更加清晰挺立,在灯光下形成两个小小的、诱人的凸点。
  这一笑,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张辰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随着她花枝乱颤的笑声,那包裹在薄薄真丝下的、饱满得惊人的胸部,开始剧烈地、不受控制地上下起伏、左右晃动!
  那沉甸甸的、充满弹性的弧度,在光滑的布料下划出惊心动魄的轨迹,顶端的蓓蕾形状在剧烈的晃动中若隐若现,像两只不安分的小兔子,拼命想要挣脱束缚。
  张辰的眼睛瞬间直了!他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从小腹炸开,直冲下体!
  裤裆里那沉睡的巨兽几乎是瞬间苏醒,以惊人的速度和硬度膨胀、挺立起来,将薄薄的睡裤顶起一个无法忽视的、高高的帐篷。
  “操!”张辰在心里暗骂一声,巨大的羞耻感和慌乱瞬间攫住了他。
  他猛地并拢双腿,试图掩饰,但根本无济于事。他赶紧慌乱地翘起二郎腿,用叠在上面的那条腿死死压住那不安分的凸起,同时强迫自己把视线死死钉在电视屏幕上,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着,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然而,脑海里翻腾的,全是刚才那惊心动魄的晃动画面——那颤巍巍的、饱满的、仿佛要破衣而出的雪白弧度……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顾晚秋的笑声渐渐平息,她似乎不经意地调整了一下坐姿。
  眼角的余光,将儿子那瞬间僵直的身体、涨红的耳根、以及那欲盖弥彰翘起的二郎腿尽收眼底。
  她甚至能感觉到少年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混合着青涩与躁动的、滚烫的气息。一丝难以言喻的羞臊和隐秘的得意涌上心头,让她脸颊更烫。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原本优雅交叠着的二郎腿,缓缓地、自然地放了下来。
  双腿并拢,然后微微分开一个极其自然的、放松的弧度。
  这个动作,在张辰此刻高度紧张和聚焦的视线里,无异于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他的目光,几乎是本能地、不受控制地顺着妈妈放下的双腿,滑向那被酒红色真丝覆盖的神秘三角地带。
  沙发的高度,他坐的位置,顾晚秋放松的坐姿……这一切,仿佛被精心计算过。
  张辰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
  他看到了!
  那光滑的真丝睡裙下摆,因为双腿分开的姿势,自然地垂落,在双腿根部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幽深的凹陷。
  而就在那凹陷的深处,在客厅不算明亮却足以看清细节的灯光下——没有内裤边缘的束缚!
  一片精心修剪过的、浓密而卷曲的乌黑森林,如同最上等的天鹅绒,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
  那毛发并非杂乱无章,而是被修剪成一个整齐的、诱人的倒三角形状,边缘清晰利落,带着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精心打理过的性感。
  几缕卷曲的发梢似乎还带着沐浴后的微湿水光,在灯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更让他大脑瞬间空白的是,透过那浓密森林的缝隙,他看到了!
  两片饱满、粉嫩、如同初绽花瓣般的软肉,微微闭合着,勾勒出一道极其诱人的、湿润的缝隙!
  那缝隙的顶端,似乎还藏匿着一颗若隐若现的、娇嫩的小小凸起。整个部位呈现出一种健康而情动的、带着水润光泽的淡粉色,与他想象中任何画面都不同,是如此的鲜活、饱满、充满了成熟女性最原始的生命力和诱惑力!
  “轰——!”一股比刚才猛烈十倍的热血,如同失控的岩浆,猛地冲上张辰的头顶!
  鼻腔里瞬间传来一阵强烈的酸胀和温热感!
  他懵懂地、下意识地抬手一抹——指尖一片刺目的、粘稠的鲜红!
  “辰辰!”顾晚秋带着惊慌和关切的声音响起。
  “儿子!怎么了?”张伟强也立刻站了起来。
  两人同时看向张辰,只见他仰着头,一手捂着鼻子,指缝里正有鲜红的血液汩汩渗出,顺着他的手腕流下,滴落在浅色的睡衣前襟上,晕开一小片刺目的红。
  张辰脑子嗡嗡作响,眼前发黑,巨大的羞耻感和刚才那惊心动魄的画面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
  他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声音因为鼻腔堵塞而变得瓮声瓮气,带着哭腔和极度的慌乱:“没…没事!上…上火了!最近…最近天太干!”
  他不敢看父母,尤其是妈妈,捂着鼻子,仰着头,像只受惊的兔子,跌跌撞撞地冲向卫生间,“砰”地一声重重关上了门,反锁的声音清晰传来。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电视里综艺节目聒噪的背景音。
  张伟强和顾晚秋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张伟强的脸上,最初的惊愕过后,迅速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担忧,有尴尬,但眼底深处,却藏着一抹难以言喻的、病态的激动和……确认。
  顾晚秋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飞快地瞥了一眼自己刚才坐的位置,又迅速收回目光,狠狠地瞪了张伟强一眼。
  那眼神里充满了羞愤、责备,还有一丝被儿子如此直白反应所刺激到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秘颤栗。
  张伟强被妻子这一眼瞪得缩了缩脖子,脸上挤出一个极其不自然的、带着心虚和讨好的讪笑,抬手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急促的水流声,还有少年压抑的、带着鼻音的喘息和咳嗽。
  冰冷的自来水哗哗地冲击着陶瓷洗手盆,溅起细碎的水花。
  张辰双手死死撑着光滑的台面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几乎要嵌进那冰冷的釉质里。
  他大口喘着粗气,每一次吸气都带着鼻腔深处残留的血腥味和一种灼烧般的燥热。
  鼻血是止住了,但脸上、手上、浅蓝色睡衣前襟上,那刺目的鲜红混着水渍,像一幅狼狈不堪的抽象画,无声地控诉着他刚才的失态。
  “操!丢死人了!”他脑子里嗡嗡作响,羞耻感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他的神经。
  他猛地掬起一捧冷水,狠狠泼在自己滚烫的脸上、脖子上。
  冰凉刺骨的水珠顺着他年轻的下颌线滑落,滴进衣领,带来一阵短暂的激灵,却丝毫浇不灭心底那股邪火。
  他抬起头,镜子里映出一张湿漉漉的脸:水珠挂在他浓密卷翘的睫毛上,眼神慌乱得像受惊的小鹿,深处却又藏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迷离。
  镜中的影像瞬间模糊、扭曲,又被脑海中那惊心动魄的画面强行覆盖:酒红色的真丝睡裙下,那对饱满得惊人的胸脯随着笑声剧烈地晃动、弹跳,顶端的蓓蕾在薄薄的布料下清晰地凸起、摩擦……还有……天啊!那双腿分开时,裙底深处那片浓密得如同原始森林般的乌黑毛发,以及森林缝隙中,那若隐若现的、粉嫩湿润的……缝隙!
  “咕咚……”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一股更猛烈的燥热从小腹深处轰然炸开,直冲下体。
  刚刚被冷水压下去一点的坚硬感,非但没有软化,反而在冰冷水汽的刺激下变得更加狰狞、胀痛!
  那根沉睡的巨兽彻底苏醒,在薄薄的睡裤里昂然挺立,顶出一个无法忽视的高耸帐篷,布料被绷得紧紧的,勾勒出骇人的轮廓和热度。
  他烦躁地用力揉搓着自己的脸颊和脖子,仿佛要把那蚀骨的羞耻感和灼热的欲望一起搓掉。
  身体不自觉地微微弓起,试图掩饰下身的窘态,但紧绷的布料和那无法忽视的隆起让他的一切努力都显得徒劳。
  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洗手台冰凉的边缘,指甲刮擦着光滑的釉面,发出细微的“吱嘎”声。
  镜子里那张涨红的脸,写满了少年人特有的、无处发泄的躁动和对自己反应的懊恼。
  但在这懊恼之下,一股隐秘的、带着罪恶感的兴奋却在血管里奔涌。
  他感觉那根东西在裤裆里不安分地跳动着,胀得发疼,顶端甚至渗出一点湿滑的粘液,浸湿了内裤的布料。
  脑海中,顾晚秋裙下的风光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具体——他甚至能想象出手指拨开那片浓密卷曲的黑色森林,指尖触碰到那两片柔软、温热、微微张合的花瓣的细腻触感……这禁忌的想象让他浑身猛地一颤,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尾椎骨直窜头顶,差点让他忍不住要伸手去安抚那躁动不安、渴望释放的源头。
  “辰辰?没事吧?”顾晚秋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明显的关切,但仔细听,似乎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这声音像一盆冰水混合物,兜头浇下。
  张辰的身体瞬间僵直,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没…没事!妈妈!”他声音拔高,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掩饰的慌乱。他手忙脚乱地抓起旁边挂着的毛巾,胡乱地、近乎粗暴地擦干脸上和手上的水渍,又低头看了看胸前那片湿漉漉、沾着刺眼血迹的狼藉,懊恼地“啧”了一声。
  他深吸几口气,努力想压下狂跳的心脏和依旧顽固挺立的下身,但身体的反应却像脱缰的野马,完全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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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7/24 11:06:50

第八章
  客厅里,电视屏幕上的综艺还在不知疲倦地制造着喧嚣的笑声和夸张的音效,光影在略显昏暗的房间里明明灭灭,映照着三张心思各异、如同戴着面具的脸。
  张辰低着头,像做错了事的孩子,脚步匆匆地从卫生间冲出来,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客厅。
  他刻意避开父母投来的目光,尤其是顾晚秋的方向,仿佛那里有灼人的射线。
  他把自己重重地摔进沙发最角落的位置,身体绷得像一块僵硬的木板,双腿紧紧并拢,膝盖几乎要顶到胸口,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手指却不安地绞在一起,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电视屏幕,瞳孔却没有任何焦距,里面空洞一片,只有刚才那惊心动魄的画面在疯狂回放:晃动的胸脯、凸起的蓓蕾、那片神秘的黑色森林和粉嫩湿润的缝隙……身体内部的火焰非但没有被冷水浇灭,反而在这死寂的沉默中烧得更旺、更烈,灼烤着他的五脏六腑。
  顾晚秋在张辰出来的瞬间,目光就像被磁石吸住一样,迅速扫过他湿漉漉、还在滴水的发梢,扫过他微红的眼眶和鼻尖,最后落在他睡衣前襟那片刺目的、晕染开的红褐色水渍上。
  她的眼神复杂得像一团纠缠不清的乱麻——有关切,有尴尬,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甚至还有一丝……被如此强烈反应所取悦的隐秘满足?但这复杂的情绪只在她眼中停留了不到一秒,就被她强行压下。
  她迅速调整了表情,重新挂上那副平静无波的面具,只是脸颊上残留的淡淡红晕出卖了她内心的波澜。
  她优雅地重新交叠起双腿,身体慵懒地靠回沙发扶手上,目光也投向电视屏幕,嘴角甚至还努力向上弯起一个看节目的弧度,但眼神深处却是一片飘忽,显然心思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张伟强坐在单人沙发上,像个局促不安的观众。他的眼神像探照灯一样,在妻子刻意维持平静的侧脸和儿子那副恨不得把自己缩进沙发缝里的狼狈模样之间来回逡巡。
  看到儿子湿发红眼、衣襟染血的窘态,再看到妻子那强装镇定却难掩红晕的脸颊,他脸上先是闪过一丝了然——那是一种“果然如此”、“刺激有效”的病态激动,但随即,这激动就被更深的纠结和一丝尖锐的嫉妒所取代。
  他努力想融入这虚假的“家庭时光”,跟着电视里夸张的笑点发出几声干涩、短促的“哈哈”声,笑声突兀地插进电视的背景音里,显得格外刺耳和不合时宜。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粘稠的胶水。
  电视的喧闹成了唯一的背景噪音,却更反衬出三人之间那令人窒息的沉默。
  张辰的沉默像一个巨大的黑洞,吞噬着周围所有的声音和生气。
  顾晚秋和张伟强那刻意制造出来的“笑声”单薄得可怜,瞬间就被沉默的深渊吞没。
  整个空间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尴尬、未散的燥热和一种心照不宣的、令人心跳加速的禁忌感。
  张辰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
  顾晚秋看似放松地靠着,但交叠的脚踝却微微绷紧,透露出内心的紧张。
  张伟强坐姿拘谨,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指无意识地、神经质地敲打着光滑的皮革表面,发出细微的“哒、哒”声,像倒计时的秒针。
  顾晚秋和张伟强的笑声在客厅里回荡,显得他这边的沉默更加突兀。
  顾晚秋似乎不经意地瞥了他一眼,张辰立刻像受惊的兔子般移开视线,心脏狂跳,生怕被她看穿自己脑子里那些龌龊的念头。
  终于熬到综艺结束,片尾曲响起。
  张辰几乎是弹射起步,丢下一句含糊的“我睡了”,就头也不回地冲进了自己房间,反手“砰”地关上了门,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
  主卧的门被轻轻关上,隔绝了客厅最后一点电视的噪音。
  顾晚秋几乎是立刻卸下了在客厅里强撑的平静面具。
  灯光被调暗,昏黄的光线勾勒出她脸上清晰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她没有看跟在身后进来的张伟强,径直走到床边坐下,柔软的床垫微微下陷。
  她甚至没有铺垫,直接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急切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深究的期待:“刚才…有感觉吗?”她的目光落在虚空,问的是儿子流鼻血、自己刻意展露身体时,张伟强作为丈夫的反应。
  张伟强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随即堆满了尴尬和为难。
  他搓着双手,仿佛那双手上沾满了洗不掉的污渍,眼神躲闪着,不敢与顾晚秋有任何视线接触,声音干涩发虚,像砂纸摩擦:“…没…没有。晚秋,我…我试了…真的努力去感受了…可能…可能刺激还是…不够?”他的语气充满了不确定和深深的挫败感,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却又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皮,偷偷观察着妻子的反应,眼神深处藏着一丝病态的希冀。
  “没有”两个字,像两枚冰锥,狠狠扎进顾晚秋的耳膜。
  她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流席卷而过。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带着浓烈嘲讽和巨大失望的冷笑。
  她甚至懒得再看他一眼,更不屑于回应他那句“刺激不够”的试探。
  她只是冷冷地、像瞥一件垃圾一样瞥了张伟强一眼,那眼神里的鄙夷和厌弃,刺得张伟强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顾晚秋不再理会他,径直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个冰冷僵硬的脊背。
  她拿出手机,屏幕的冷光瞬间照亮了她没什么表情的脸,手指机械地划拉着短视频,那些快速闪过的画面和声音,完全没有进入她的脑海。
  废物…果然还是不行…顾晚秋烦躁地划着屏幕,指尖用力得几乎要戳破玻璃。
  白费心思…那种羞耻的样子都做了…还不够?难道真要……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儿子涨红的脸、自己裙下那片刻意暴露的黑色森林和粉嫩缝隙……以及一丝隐秘的、让她身体深处再次泛起空虚涟漪的悸动。这悸动让她更加烦躁,也更加……迷茫。
  巨大的失落和羞耻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张伟强。
  还是不行…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行?!
  难道真要看着他们……不!不行!绝对不行!可是…那感觉…那点反应……他想起儿子流鼻血时,自己下体那微弱却无比真实的、如同枯木逢春般的抽动感,内心陷入激烈的天人交战。
  看着妻子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背影,他颓然地跌坐在床边,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连靠近的勇气都彻底消失。
  深夜。
  万籁俱寂。
  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更衬得屋内死一般的沉寂。走廊里一片昏暗,只有尽头卫生间门缝下透出的一线光亮,像黑暗中一只窥探的眼睛。
  顾晚秋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她需要去趟卫生间。走到门口,发现灯亮着,门虚掩着,留着一道细细的缝隙。
  她刚想抬手推门,一阵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喘息和闷哼声,如同细微的电流,瞬间穿透门板,钻进了她的耳朵。
  她的心脏猛地一跳,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她屏住呼吸,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
  鬼使神差地,她放轻了脚步,像一只优雅而危险的猫,悄无声息地凑近了那道透着光亮的门缝。
  眼前的景象,如同最强烈的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的理智!
  张辰背对着门,坐在盖着的马桶盖上。裤子褪到了膝盖处,露出少年紧实挺翘的臀部和两条修长有力的腿。
  他的一只手,正紧紧握着胯下那根即使在昏暗光线下也显得尺寸惊人、狰狞可怖的肉棒!
  那东西!
  顾晚秋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
  它粗壮得如同成年男性的手腕,青紫色的血管虬结盘绕在柱身上,充满了原始的力量感。
  硕大饱满的龟头呈现出深沉的紫红色,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张辰的手握得很用力,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着青白,但即便如此,他一只手也根本无法完全圈住那骇人的粗壮!
  他的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抓挠着自己大腿内侧光滑的皮肤,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他的动作由最初的缓慢试探,逐渐变得狂野而沉迷。
  手臂带动着手腕,快速而有力地上下套弄着那根巨物,发出细微的、粘腻的摩擦声。
  腰胯也不自觉地配合着手的节奏,微微向前挺动,每一次挺动都让那根巨物跳动得更加狰狞。
  汗水顺着他年轻紧实、线条分明的背脊滑落,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微光。
  他的脸微微侧着,顾晚秋能看到他紧闭的双眼,眉头紧紧锁成一个痛苦的“川”字,嘴唇微张,发出压抑到极致、却又无法完全抑制的破碎喘息:“嗯…呃…哈啊…”他的脸颊和脖颈一片潮红,表情扭曲着,混合着生理上的极致快感和一种深陷欲望泥沼的痛苦。突然,他低低地、带着浓重的哭腔和一种近乎绝望的渴望,呻吟出声:“妈…妈妈…好想……”
  这声呼唤,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顾晚秋的灵魂深处!
  “天啊…真的…这么大…比伟强的…大太多了…一只手都握不住…他…他在喊我?!”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极度震惊、灭顶羞耻和强烈刺激的热流,如同火山爆发般猛地从小腹炸开!
  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空虚感和一种从未有过的、蚀骨的渴望感,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
  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顾晚秋不由自主地、无声地顺着冰冷的墙壁滑落,最终跪坐在了走廊柔软的地毯上。
  一只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指甲几乎要掐进脸颊的肉里,用尽全力阻止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而另一只手,则如同被本能驱使的毒蛇,急切地、近乎粗暴地探进了自己睡裙的底下!
  指尖轻易地就触碰到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湿滑粘腻的幽谷。
  她熟练地分开自己同样浓密但修剪得整齐服帖的阴毛,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肿胀不堪、敏感至极的阴蒂。
  没有丝毫犹豫,她用修剪圆润的指甲狠狠地掐揉、刮蹭着那颗充血的小肉粒!
  同时,中指和无名指并拢,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力度和速度,深深地、快速地插进自己那早已空虚饥渴、不断收缩的温热甬道里,疯狂地抽插起来!
  “噗嗤…噗嗤…”细微却无比清晰的、粘腻的水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响起,伴随着她极力压抑的、从鼻腔里溢出的、破碎的喘息。
  她的身体随着手指激烈的动作而剧烈地颤抖、痉挛,纤细的腰肢难耐地扭动着,饱满的臀部不受控制地微微抬起又落下,将柔软的睡裙下摆蹭得凌乱不堪,堆叠在腰间,露出更多光洁的大腿肌肤。
  然而,她的眼睛,却像被磁石牢牢吸住,贪婪地、一瞬不瞬地透过那道门缝,死死钉在儿子那根随着狂野套弄而不断跳动、青筋暴起的巨物上,钉在他那沉迷于禁忌快感中的潮红侧脸上。
  无声的言语在她剧烈起伏的胸腔里翻滚、呐喊:“好大…好想要…辰辰…给我…”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禁忌同步的高潮边缘,另一个幽灵般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走廊的阴影里。
  张伟强半夜醒来,发现身边空空如也。
  心,猛地沉到了谷底。
  一个可怕的、他既恐惧又隐隐期待的念头,如同毒蛇般窜起。
  他赤着脚,像一抹没有重量的幽魂,悄无声息地溜出了卧室。
  眼前的一幕,瞬间将他钉在原地,如遭雷击!
  妻子顾晚秋,正以一种极其不堪的姿势跪趴在卫生间门外冰冷的地毯上!
  她的身体诡异地扭动着,一只手死死捂着嘴,而另一只手……正在她睡裙底下激烈地动作着!
  那动作的幅度和频率,那身体颤抖痉挛的姿态……他瞬间就明白了里面是谁在做什么!
  也明白了妻子在做什么!
  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震惊、愤怒、被背叛的耻辱、还有一丝……病态的、扭曲的期待,如同打翻的颜料盘,在他脸上交织变幻,最终化为一片死灰。
  果然…她在看…在看辰辰…她…她也在自慰…天啊!她真的在……巨大的冲击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几乎是出于一种绝望的本能,他颤抖着把手伸进了自己的睡裤里,握住了那根依旧疲软、毫无生气的性器,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揉搓、刺激,指甲甚至掐进了皮肉里。
  他死死盯着妻子扭动的背影和那扇透出罪恶光亮的门缝,内心疯狂地嘶吼:“有感觉吗?有吗?!好像…好像有一点点?…不够!还是不够吗?!难道…难道真要亲眼看着他们…看着他们做…不!不行!绝对不行!可是…可是……”
  巨大的痛苦和一种扭曲的渴望,如同两只巨手,将他残存的理智撕扯得粉碎。
  他的身体紧贴着墙壁冰冷的阴影,拳头紧握,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
  呼吸变得粗重而压抑,像破旧的风箱,死死盯着妻子那沉溺在窥视与自渎快感中、不断扭动的背影。
  卫生间内,张辰的动作已经达到了疯狂的顶点!
  套弄的速度快得几乎出现了残影,腰胯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那根巨物连根没入想象中的柔软深渊。
  粗重的喘息变成了野兽般的低吼,带着哭腔和一种濒临爆发的绝望:“妈…我要…要射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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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7/24 11:12:13

第九章
  随着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嘶吼,他年轻的身体猛地绷紧、剧烈痉挛!
  那根粗壮得骇人的肉棒如同高压水枪般猛地跳动、膨胀!
  一股股浓稠、滚烫、如同熔岩般的白浊精液,带着惊人的力量和数量,如同小型喷泉般激射而出!
  划出数道高高的、近乎白色的弧线,“啪!啪!啪!”地溅落在洁白的马桶内壁、光滑的陶瓷边缘,甚至有几滴飞溅到了冰凉的地砖上,留下点点刺目的白斑。
  量多得惊人,仿佛积蓄了太久太久的青春能量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几乎就在张辰爆发的同时,走廊上跪坐着的顾晚秋,身体也猛地绷紧如一张拉到极限的弓!
  双腿死死夹紧,脚趾在拖鞋里蜷缩得生疼。她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而脆弱的弧线,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被手掌死死捂住、沉闷到极致的、如同濒死天鹅般的呜咽:“嗯——呜——!”
  一股温热的、如同开闸洪水般的爱液,从她剧烈收缩、痉挛的甬道深处喷涌而出!
  瞬间浸透了薄薄的内裤和真丝睡裙的下摆,甚至顺着她跪坐的大腿内侧汩汩流下,在身下深色的地毯上迅速洇开一小片更深、更湿的痕迹。
  她的眼神瞬间失焦,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瘫软得像一滩春水,几乎要融化在地毯上。
  然而,她的目光却依旧贪婪地、失神地捕捉着门缝里儿子喷射时那壮观而充满生命力的景象,下意识地,伸出小巧的舌尖,舔了舔自己干燥滚烫的嘴唇。
  目睹妻子高潮时那极致媚态和对儿子精液毫不掩饰的渴望神情,张伟强下体那点微乎其微、如同风中残烛般的反应,瞬间彻底熄灭,只剩下冰冷的、死寂的绝望和更深的、噬骨的嫉妒。他意识到里面的风暴已经平息,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攫住了他。
  他像一只受惊的老鼠,无声无息地、仓皇地缩回卧室的阴影里,迅速躺回床上,拉过被子蒙住头,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
  听到卫生间里传来张辰清理的窸窣声——抽纸的摩擦声、马桶冲水的哗啦声——顾晚秋猛地从高潮的余韵和失神中惊醒!
  巨大的、灭顶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吞没!
  她强撑着酸软无力的、还在微微颤抖的双腿,扶着冰冷的墙壁,艰难地站了起来。迅速整理好凌乱堆叠在腰间的睡裙下摆,用力向下拉扯,试图掩盖大腿内侧的湿痕。
  她深吸几口气,胸膛剧烈起伏,努力平复着依旧急促的呼吸和脸上可能残留的潮红。
  然后,她抬手,用指关节不轻不重地、带着一种刻意制造的睡意朦胧和关切,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辰辰?是你在里面吗?这么晚了还不睡?”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沙哑和困倦。
  卫生间内,张辰刚手忙脚乱地用纸巾胡乱擦拭完马桶圈和地砖上残留的、粘稠的白浊痕迹,正心慌意乱、大脑一片空白,突然听到敲门声和妈妈近在咫尺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差点原地跳起来!
  “啊?!妈…是我!”声音都变了调,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恐。
  他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皮带扣都差点扣错,胡乱地在水龙头下冲了下手,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然后,他像被鬼追着一样,猛地拉开了卫生间的门。
  门外,顾晚秋站在那里,昏黄的走廊灯光勾勒出她穿着睡裙的轮廓。
  她的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未散尽的慵懒红晕,眼神平静地看着他。
  张辰满脸通红,像煮熟的虾子,眼神慌乱地四处躲闪,根本不敢与顾晚秋对视。
  头发因为刚才的激烈动作和胡乱擦拭而凌乱不堪,几缕湿发贴在额角。
  “我…我起来上厕所!肚子有点不舒服!这就睡!这就睡!”他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声音因为紧张而发颤。
  说完,低着头,侧着身子,几乎是贴着冰冷的墙壁,像躲避瘟疫一样从顾晚秋身边挤了过去,逃也似地冲回自己房间,“砰”地一声重重关上了门,反锁的“咔哒”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看着儿子那如同受惊小兽般狼狈逃窜的背影,消失在紧闭的房门后,顾晚秋的嘴角,再也抑制不住地向上弯起。
  那不是一个母亲担忧或无奈的笑容,而是一抹混合着得意、餍足和一种更深、更危险欲望的、近乎妖冶的笑容。
  这笑容在昏暗的走廊灯光下,显得格外动人,也格外的……惊心动魄。
  她转身,走进了还残留着浓烈气息的卫生间,反手轻轻关上了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门关上的瞬间,一股浓烈的、带着独特栗子花气味的、属于少年精液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混合着沐浴露的清香和……她自己刚刚喷涌而出的、带着情欲腥甜的爱液味道,如同实质般扑面而来,瞬间将她包裹。
  她深深地、贪婪地吸了一口气,这混杂着儿子气息和自己体液的味道,像最猛烈的春药,让她刚刚平息的身体深处又泛起一阵强烈的、空虚的酥麻和蚀骨的渴望。
  她走到马桶边,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洁白的马桶圈边缘——那里,似乎还有一两滴未被纸巾完全擦拭干净的、乳白色的粘稠痕迹,在灯光下闪着微光。
  她的眼神变得幽深难测,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
  顾晚秋缓缓坐在了还带着儿子体温的马桶盖上,身体深处高潮的余韵让她依旧微微颤抖。
  空气中弥漫的、属于儿子的浓烈气息,如同无数只小手,撩拨着她敏感的神经和空虚的身体。
  “天…我这是怎么了…”她低头,看着自己刚才在门外疯狂动作、此刻依旧残留着湿滑粘腻触感的手指,指尖仿佛还残留着揉搓自己阴蒂时的酸胀感和插入甬道时的饱胀幻觉。
  想起刚才窥视儿子时那无法抑制的冲动和随之而来的、灭顶般的快感,一种巨大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羞愧感瞬间将她淹没,脸颊烧得滚烫,像要滴出血来。
  “我是他妈妈啊!顾晚秋!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有这种念头?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理智在尖叫,道德的鞭子狠狠抽打着她的灵魂。
  可是……身体深处那如同被彻底掏空、又如同有无数蚂蚁在啃噬的强烈空虚感和渴望感,却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无情地冲刷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这感觉如此清晰,如此强烈,提醒着她作为一个成熟女人最原始、最本能的渴望。
  她对自己心态这翻天覆地的巨变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羞耻。
  但内心深处,那颗由丈夫亲手种下、被儿子的青春气息催发、又被自己亲手浇灌的禁忌种子,已经破土而出,疯狂滋长,缠绕着她的心脏,勒得她几乎窒息,却又带来一种堕落的、令人战栗的诱惑。
  “……我好像…真的想要了。”这个念头如同魔鬼的低语,在她混乱的脑海中清晰地响起,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绝望和一种沉沦的诱惑。
  “想要辰辰…想要他那根…大东西…填满我…”这赤裸裸的渴望让她浑身剧烈地战栗起来,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恐惧和一种无法言喻的兴奋。
  堤坝,在汹涌的欲望洪流冲击下,终于发出了不堪重负的、碎裂的呻吟。
  ……
  日子像蒙着一层粘稠的糖浆,缓慢而甜腻地流淌着。
  晚餐的暖光下,空气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却也掺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绷感。
  张辰埋头扒着碗里的米饭,几乎要把脸埋进去。
  他不敢抬头,尤其不敢看对面穿着那件柔软米白色家居服的妈妈。
  那布料温柔地勾勒着她饱满的胸脯曲线,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起伏,每一次晃动都像羽毛搔刮着他紧绷的神经。
  张伟强坐在侧面,筷子悬在半空,眼神像探照灯一样在妻子和儿子之间来回扫视。
  他看到了儿子通红的耳根,看到了妻子放下汤碗时指尖那几乎不可察的微颤。
  一股酸涩的嫉妒混合着病态的期待,像藤蔓一样缠紧了他的心脏。他用力捏紧了筷子,指关节绷得发白。
  就在这时,顾晚秋端着一盘刚出锅的清炒时蔬从厨房出来。
  她步履轻盈,带着一丝沐浴后的水汽清香。她没有选择从丈夫那边绕,而是极其自然地走向张辰身后狭窄的过道。
  “辰辰,让一下。”她的声音平静无波。
  张辰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想给妈妈腾出更多空间。就在他身体微微侧倾的瞬间——
  一股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带着温热的体温,不轻不重地撞在了他裸露的后肩胛骨上!
  那饱满的弧度,那沉甸甸的分量感……是妈妈的胸部!
  “轰!”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张辰头顶!
  他身体瞬间僵直得像块石头,呼吸骤然停滞,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他死死盯着碗里的米粒,脸颊和耳根烫得能煎鸡蛋。
  他不敢动,更不敢回头,只能拼命压抑着喉咙里几乎要溢出的呻吟,机械地、更加用力地扒拉着碗里所剩无几的米饭,咀嚼的动作变得又急又重。
  顾晚秋仿佛毫无所觉,优雅地将菜盘放在餐桌中央。
  只有在她转身落座时,那飞快掠过儿子通红耳根的视线,以及眼底深处一闪而逝的、如同捕获猎物般的隐秘满足,泄露了她并非全然的无辜。
  她拿起筷子,姿态从容。
  张伟强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妻子那看似无意的碰撞,儿子瞬间的僵硬和潮红,像烧红的针扎进他的眼睛。
  他猛地低下头,几乎将脸埋进碗里,牙齿死死咬住口腔内壁,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腥甜。
  握着筷子的手用力到指节泛青。
  他感到下腹深处传来一阵熟悉的、微弱的悸动,随即又被更深的绝望和无力感淹没。
  他只能更用力地咀嚼,发出沉闷的声响。
  餐桌上只剩下碗筷碰撞的叮当声和电视里无聊广告的聒噪。
  沉默像一张湿透的厚毯子,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心头。
  深夜的死寂被张辰床铺细微的吱呀声打破。
  少年像烙饼一样翻来覆去,黑暗中,他睁大眼睛,眼前全是晚餐时那惊心动魄的触感——那柔软、饱满、带着惊人弹性的撞击。
  还有更早之前,妈妈裙底那片惊鸿一瞥的、浓密卷曲的黑色森林,以及森林深处若隐若现的、粉嫩湿润的缝隙……一股灼热的气流从小腹炸开,直冲下体,那根沉睡的巨兽瞬间苏醒,在薄薄的睡裤里昂然挺立,胀痛得几乎要爆炸。
  他再也忍不住,像做贼一样溜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悄无声息地闪进卫生间,反手轻轻带上门,却没有关严,留着一道透出光亮的缝隙。
  坐在冰凉的马桶盖上,张辰迫不及待地褪下睡裤。
  粗壮得惊人的阴茎早已青筋暴起,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顶端渗出晶莹的粘液。他粗糙的手掌猛地握住那滚烫的柱身,熟悉的触感却远不及刚才幻境中那柔软丰腴的撞击带来的刺激。
  他闭上眼,想象着妈妈穿着那件酒红色睡裙靠近,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他低吼一声,开始疯狂地套弄起来,掌心与柱身摩擦发出粘腻的声响,腰胯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顶进那想象中的柔软深渊。压抑的喘息和闷哼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嗯…哈…妈…妈妈…好想要…”
  几乎在张辰进入卫生间的下一秒,主卧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一条缝。
  顾晚秋像一只优雅而危险的夜行动物,赤着脚,悄无声息地滑了出来。
  她身上只穿着那件薄如蝉翼的紫色蕾丝吊带睡裙,丝滑的布料勾勒出成熟诱人的曲线。
  她熟门熟路地靠近卫生间门口,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身体缓缓滑坐在地毯上,眼睛精准地贴上了那道门缝。
  门内的景象让她瞬间屏住了呼吸!
  儿子年轻健硕的身体,那根在她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尺寸骇人的巨物,此刻正被他自己的手疯狂地亵玩着!
  那青筋虬结的柱身,那跳动胀大的龟头,那粘腻的水声和儿子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呼唤“妈…”——这一切像最猛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她压抑已久的欲火!
  一股热流猛地从小腹深处涌出,瞬间浸透了薄薄的内裤。她一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指甲几乎掐进脸颊的肉里,阻止自己发出声音。
  另一只手则像有自己的意志,急切地、近乎粗暴地探入睡裙底下!
  指尖轻易地分开早已泥泞不堪的阴唇,精准地找到那颗肿胀到极点的阴蒂,用修剪圆润的指甲狠狠地掐揉、刮蹭!
  同时,中指和无名指并拢,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力度和速度,深深地、快速地插进自己那早已空虚饥渴、不断收缩痉挛的温热甬道里,疯狂地抽插抠挖!
  “噗嗤…噗嗤…”粘腻的水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清晰可闻,伴随着她极力压抑、却仍从鼻腔溢出的、破碎的喘息和呜咽:“啊…辰辰…好大…给妈妈…妈妈要…”
  她的身体随着手指激烈的动作而剧烈地颤抖、痉挛,纤细的腰肢难耐地扭动,饱满的臀部不受控制地微微抬起又落下,将柔软的睡裙下摆蹭得凌乱不堪,堆叠在腰间,露出更多光洁的大腿肌肤。
  她的眼睛却像被磁石吸住,贪婪地、一瞬不瞬地透过门缝,死死钉在儿子那根随着狂野套弄而不断跳动、青筋暴起的巨物上,钉在他那沉迷于禁忌快感中的潮红侧脸上。
  而在走廊更深处的阴影里,另一个幽灵般的身影紧贴着墙壁。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7/24 11:21:48

第十章
  张伟强赤着脚,只穿着单薄的睡衣,身体因为极度的痛苦和扭曲的兴奋而微微发抖。
  他目睹着妻子跪坐在地毯上,身体诡异地扭动,一只手捂嘴,另一只手在裙下激烈地动作——那动作的幅度和频率,那身体颤抖痉挛的姿态,他瞬间就明白了她在做什么!
  也明白了她正看着谁在做!
  巨大的耻辱和一种被彻底背叛的愤怒几乎将他撕裂!
  但更深的,是一种病态的、绝望的期待!他颤抖着手,猛地伸进自己的睡裤里,握住了那根依旧疲软、毫无生气的性器,用尽全身力气,指甲甚至掐进了皮肉里,拼命地揉搓、刺激!
  他死死盯着妻子沉溺在窥视与自渎快感中、不断扭动的背影,内心疯狂地嘶吼咆哮:“有吗?!有感觉吗?!操!快他妈有反应啊!…贱人…看啊…为了我…都是为了我治好啊!…”
  然而,下体那点微乎其微、如同风中残烛般的反应,在妻子为儿子展现的极致媚态面前,瞬间彻底熄灭,只剩下冰冷的、死寂的绝望和更深的、噬骨的嫉妒。
  这个病态的循环,如同一个无法挣脱的漩涡,在每一个死寂的深夜重复上演。
  欲望在压抑和窥视中疯狂滋长,绝望在徒劳的刺激中沉淀发酵,将三人拖向更深的、无法回头的深渊。
  又是一个被欲望灼烧的夜晚。
  顾晚秋躺在床上,听着身边丈夫装睡的、刻意压抑的呼吸声,身体深处那蚀骨的空虚感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
  梦中与儿子翻云覆雨的极致快感余韵犹在,让她更加焦躁难耐。
  终于,那熟悉的、压抑的喘息和粘腻的水声,再次穿透门板,从卫生间隐隐传来。
  就是现在!
  一股破釜沉舟的决绝攫住了她。
  她猛地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地板上,没有一丝犹豫,径直走向卫生间。
  深吸一口气,她抬手,带着一种刻意制造的急促和“意外”,比平时用力地推开了那道虚掩的门!
  “咔哒!”
  门被猛地推开!
  “辰辰?你…你在干什么?!”顾晚秋的声音瞬间拔高,带着刚被惊醒的沙哑和一种恰到好处的、混合着震惊与关切的“严肃”。
  她的目光精准地锁定在坐在马桶盖上、正握着自己那根骇人巨物的儿子身上。
  如同晴天霹雳!张辰吓得魂飞魄散!他像被烫到一样猛地蜷缩起身体,双手死死捂住自己勃起的阴茎,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如纸,声音因为极度的惊恐和羞耻而完全变了调:“妈?!我…我没…没干什么!”
  他恨不得立刻原地消失,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将他淹没。
  “别怕,辰辰,”顾晚秋的声音瞬间放柔,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但仔细听,尾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她反手轻轻带上门,却特意留了一道明显的缝隙。
  她的目光飞快地扫过门缝外的黑暗,心知肚明那里潜伏着什么。
  她强压下狂跳的心脏和身体深处涌起的燥热,脸上维持着教师特有的平静与权威。
  她走到洗手台边,搬过那个矮小的、平时用来垫脚的白色塑料板凳,放在张辰正前方,然后优雅地坐了下来。
  这个角度,对张辰形成了居高临下的俯视压迫,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
  顾晚秋坐下时,紫色蕾丝吊带睡裙柔软的V领因姿势自然地下垂、敞开。
  从张辰仰视的角度,那深邃得如同峡谷般的乳沟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
  饱满雪白的乳肉挤压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细腻诱人的光泽,几乎要挣脱那层薄如蝉翼的蕾丝束缚!
  一股混合着少年汗味、沐浴露清香和浓烈栗子花气息的雄性荷尔蒙,如同实质般扑面而来,霸道地钻入顾晚秋的鼻腔,让她小腹猛地一紧,一股温热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瞬间浸透了薄薄的内裤。
  或许是儿子那直勾勾的、充满了震惊、羞耻和无法掩饰的原始渴望的目光太过灼热,顾晚秋感觉自己的乳头在薄薄的蕾丝下迅速充血、膨胀、硬挺起来,清晰地顶出两个坚硬的小凸点,在布料下轮廓分明。
  她甚至能感觉到乳尖传来一阵细微的、被布料摩擦的酥麻感。
  “把手拿开,让妈妈看看。”顾晚秋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指令口吻,刻意使用了“妈妈”这个更显亲昵的称呼,却又用严肃的表情和语气包裹着,“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如果不及时正确处理,会影响身体健康的。”
  她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像在审视一个需要帮助的学生,而不是一个充满诱惑的雄性躯体。
  在母亲那混合着“专业”关切和不容抗拒的威严目光注视下,张辰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巨大的羞耻感让他浑身颤抖,但他还是极其缓慢地、如同慢镜头般,颤抖着移开了那双遮挡的手。
  那根尺寸惊人、如同凶兽般的阴茎,完全暴露在母亲眼前!
  近距离的视觉冲击力远超之前的任何一次偷窥!
  那紫红色、饱满得如同小号鸡蛋般的龟头,在灯光下闪烁着湿润的光泽,马眼微微张开,渗出晶莹的粘液。
  粗壮的柱身上青紫色的血管虬结盘绕,充满了原始而狂暴的生命力。
  一股更浓烈的、带着少年特有气息的雄性味道,混合着淡淡的腥膻,猛地冲进顾晚秋的鼻腔,让她身体深处涌起一阵强烈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空虚和渴望,爱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得更多。
  她强行压下喉咙里几乎要溢出的呻吟,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
  “辰辰,妈妈闻到味道有些重。”顾晚秋微微蹙起秀气的眉头,语气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是“专业”的关切,她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指向儿子那骇人的下体,“是不是最近没有好好清洗这里?私密部位清洁很重要,不注意卫生容易滋生细菌,引发炎症甚至更严重的疾病。”
  她刻意使用了“私密部位”、“细菌”、“炎症”这些生物学和医学词汇,试图为自己的行为披上“科学”和“母职”的外衣。
  “我…我不知道…”张辰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他不敢看母亲的眼睛,目光慌乱地四处躲闪,最终落在自己那根不受控制的巨物上,“它…它最近变得好大…好难受…胀得疼…晚上都睡不好…”他半真半假地诉说着,绝口不提自己每晚想着妈妈自渎的真实原因。
  顾晚秋心中了然,但脸上却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了然神情。
  她顺着儿子的话,用一种循循善诱的、充满“师者”责任感的语气说道:“你现在正处于青春期发育高峰,生殖器官——”
  她特意清晰地吐出“阴茎”这个生物学专有名词,“——快速发育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你们男孩子往往缺乏正确的生理卫生知识,不懂得如何护理和…疏导。”
  她顿了顿,眼神“认真”而“关切”地直视着儿子慌乱的眼睛,“这样憋着,或者自己胡乱处理,很容易弄伤自己,甚至影响以后的…嗯…健康。”
  她巧妙地避开了更露骨的词汇,但暗示足够明显。
  “妈妈是生物老师,也懂这些生理知识。让妈妈帮你检查一下,也教你怎么正确处理,好不好?”这冠冕堂皇的理由,既是对儿子的安抚,也是对自己欲望的催眠,更是说给门外那个偷听者听的“正当”宣言。
  不等张辰回答,顾晚秋已经伸出了右手。
  她的指尖带着一丝夜间的凉意,轻柔却无比坚定地,握住了张辰阴茎滚烫的根部!
  “嘶——!”一股强烈的、从未体验过的舒爽电流瞬间窜遍张辰全身!
  他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一颤!
  这冰凉、柔软、细腻的触感,与他粗糙手掌带来的刺激天差地别!
  那是属于母亲的、带着禁忌气息的触碰!
  顾晚秋的右手开始缓慢地、带着一种“探索”和“检查”意味地上下抚摸那根粗壮的柱身。
  掌心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粗壮维度、灼人的温度,以及皮肤下如同脉搏般强劲搏动的血管。
  那充满生命力的触感让她指尖微微发麻。
  同时,她的左手也自然地抬起,轻轻覆上张辰紧绷的阴囊,用温软的掌心包裹住那两颗沉甸甸、饱满的睾丸,温柔地、带着揉捏力度的抚弄起来。
  “你看,”顾晚秋的声音努力保持着平稳,但尾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刻意用教学的口吻讲解着,仿佛在指着黑板上的解剖图,“这里是阴茎,主要由海绵体组织构成,当它充血时,就会像现在这样勃起…变得坚硬…变大…”
  她的指尖划过那暴胀的青筋,“血管会扩张…输送更多的血液…”她的左手轻轻掂了掂掌中沉甸甸的睾丸,“这里是睾丸,是产生精子和雄性激素的地方…对男性的发育和…功能…至关重要…”
  每一个专业词汇从她红唇中吐出,都像在两人之间紧绷的弦上又加了一分力。
  然而,顾晚秋很快发现,自己一只手根本无法完全圈握住儿子那骇人的粗壮!
  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双手齐上!
  右手在上,虎口卡在龟头冠状沟下方,左手在下,握住根部,一上一下地抓握着那根滚烫的巨物,模仿着最有效的套弄动作,一紧一松!
  力度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加大,套弄的速度也悄然加快!
  掌心细腻的皮肤与柱身粗粝的触感激烈摩擦,发出细微而粘腻的声响。
  “呃…啊…妈…好…好舒服…”强烈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波猛烈冲击着张辰的神经堤坝!
  他死死咬住下唇,试图阻止那羞耻的呻吟,但破碎的、带着哭腔的闷哼还是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溢出。他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腰胯不受控制地微微向前挺动,本能地迎合着母亲那灵巧而有力的双手带来的致命快感。
  随着手上动作幅度加大,顾晚秋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前倾晃动。
  她饱满挺立、硬如小石子的乳头,隔着那层薄得几乎透明的紫色蕾丝布料,极其“不经意”地擦过了张辰近在咫尺、微微屈起的膝盖!
  “嗯~”一股强烈的、如同微弱电流般的酥麻感瞬间从乳尖窜遍全身,让顾晚秋自己也不禁发出一声短促而诱人的轻哼!
  这意外的触碰仿佛打开了一个新的开关。她非但没有避开,反而像是找到了某种更有效的“教学”方式!
  在继续用双手快速套弄儿子阴茎的同时,她刻意地、微微调整了坐姿,让自己坚硬的乳头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反复地、带着清晰摩擦力度地,去蹭压、碾磨张辰的膝盖骨!
  每一次摩擦,那粗糙与柔软的触感交织,都让她身体一阵轻颤,小穴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和空虚感,爱液汩汩涌出。
  多重刺激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张辰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即将倾覆的小船,快感积累的速度远超他的想象,瞬间冲上了濒临爆发的顶点!
  “妈!不行了…我…我要出来了!啊!要射了!!”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无法抑制的急迫,身体绷紧得像一块铁板,腰腹肌肉剧烈地痉挛着!
  顾晚秋眼中闪过一丝近乎狂热的亮光!
  非但没有停下,反而猛地加快了右手套弄的速度和力度!
  她的手掌根部与张辰的胯骨猛烈地撞击在一起,发出清晰而响亮的“啪!啪!啪!”肉响!
  那声音在狭小的卫生间里回荡,充满了淫靡的力量感!
  “射了!啊——!!”张辰发出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压抑到极致的嘶吼,腰腹猛地向前一挺!
  那根粗壮得骇人的阴茎在他母亲的手中疯狂地跳动、膨胀!
  下一秒,一股股浓稠、滚烫、如同熔岩般的乳白色精液,带着惊人的力量和数量,如同失控的高压水枪般激射而出!
  第一股,精准无比地、狠狠地射在顾晚秋V领大敞的乳沟最深处!
  黏腻滚烫的白浊液体瞬间陷入那道深邃诱人的沟壑,粘附在细腻的肌肤上!
  第二股,划过一道高高的、近乎白色的弧线,带着强劲的力道,溅射在她光滑的脸颊和精致的锁骨上,留下点点湿滑的痕迹!
  紧接着,第三股、第四股……后续强劲的喷射如同小型喷泉,猛烈地覆盖了她紫色蕾丝睡裙的胸口和小腹!
  大片湿漉漉、粘稠的斑驳精斑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迅速将薄薄的布料浸透,紧紧贴在她丰满的胸脯和平坦的小腹上!
  喷射终于停止。张辰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软在马桶盖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
  短暂的空白后,巨大的恐慌和羞耻如同冰水般兜头浇下!
  他看着母亲脸上、胸口、小腹上那大片大片刺目的、粘稠的、属于自己的精液,大脑一片空白!
  “妈!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控制不住…”他手足无措,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恐惧,几乎要跪下来。
  顾晚秋也被那强劲的喷射量和滚烫的触感冲击得微微失神。她低头看着自己胸口那片狼藉,粘稠的白浊正顺着乳沟的弧度缓缓下滑。
  她强压下身体深处翻涌的、被这原始力量标记的奇异快感,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和刻意表现出来的“宽容”:
  “没关系的,辰辰。”她抬手,用指尖轻轻抹了一下脸颊上那点微凉粘稠的精液,看着指尖的白浊,眼神深处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近乎妖异的光彩。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7/24 11:28:51

第十一章
  “别怕,妈妈正好要洗澡换衣服了。”她的语气平静得可怕,仿佛只是衣服上溅了点水。
  她起身,走到洗手台边,用温水打湿一条干净的毛巾。
  然后走回张辰面前,蹲下身,这个姿势让她被精液浸透的胸口几乎贴到张辰的膝盖。
  她动作轻柔地、仔细地用温热的毛巾擦拭着儿子那根依旧半硬、沾满粘液的阴茎,从紫红色的龟头到粗壮的柱身,再到湿漉漉的阴囊和沾到精液的大腿内侧。
  她的指尖隔着温热的毛巾,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巨物残留的搏动和热度,每一次擦拭都像是一次新的撩拨,对她自己也是新一轮的刺激。
  张辰则在她温柔的擦拭下,身体微微颤抖,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压抑的呜咽,不知是羞耻还是残留的快感。
  擦拭干净后,顾晚秋将毛巾放到一边。
  张辰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像逃离地狱般快步走向门口,手指颤抖着握住门把手。
  就在他即将拉开门冲出去的瞬间,顾晚秋平静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如同蛛丝般粘稠的诱惑:
  “好了,快去睡觉吧。”她顿了顿,看着儿子僵直的背影,补充道,语气平稳却像投入深潭的石子,“以后…要是身体再‘不舒服’,或者…有什么问题不懂的,或者…需要帮忙的,随时可以来找妈妈。记住了?”
  这是一个明确的、危险的邀请。一个打破所有禁忌藩篱的通行证。
  张辰的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炸开!
  他不敢回头,更不敢看母亲此刻的表情,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含糊不清、带着巨大震颤的:“…嗯。”
  然后,他像被火烧着一样,猛地拉开门,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消失在黑暗的走廊里。
  门外,早已空无一人。
  张伟强的身影,在儿子高潮的嘶吼响起时,就已如同受惊的老鼠般仓皇遁回了卧室的黑暗之中。
  卫生间的门被轻轻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门内,浓烈的、带着独特栗子花气味的雄性精液气息,混合着沐浴露的清香和顾晚秋自己情动分泌的、带着腥甜的爱液味道,如同实质般弥漫在空气中,形成一种令人眩晕的、充满禁忌诱惑的混合体。
  顾晚秋脸上强装的平静瞬间瓦解。
  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坐回那个小小的塑料板凳上。
  胸口、脸颊、小腹上,儿子滚烫精液的粘稠感和微腥气味,如同烙印般灼烧着她的肌肤和神经。
  她没有立刻去清洗。
  她低下头,伸出纤纤玉指,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缓慢,先是轻轻刮下深深乳沟里那滩最浓稠、最温热的精液。
  粘稠的白浊缠绕在她白皙的指尖,拉出淫靡的细丝。
  她眼神迷离地看着指尖这属于儿子的生命精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沾满精液的手指,涂抹在自己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翕动的阴唇上!
  冰凉的粘稠感与火热的肌肤接触,带来一阵强烈的、带着亵渎意味的刺激!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微腥的气息钻入自己的鼻腔,点燃了更深的欲火。
  “呃…”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接着,她将更多刮下来的精液,混合着自己不断涌出的、滑腻的爱液,用两根沾满白浊的手指,深深地、快速地插进自己那湿滑紧致、早已空虚饥渴到极点的阴道深处!
  “噗嗤…噗嗤…”清晰而粘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卫生间里骤然响起!
  她的手指在里面疯狂地抽插、抠挖,寻找着那个能让她彻底崩溃的点!
  “啊…辰辰…宝贝…你的味道…射给妈妈了…好棒…填满妈妈…”再也无需压抑,顾晚秋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脆弱的弧线,放纵的呻吟和浪叫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宣泄而出,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愉悦,“…妈妈的小穴…好想要你的大鸡巴…操我…用力操妈妈…啊哈…好舒服…妈妈要来了…啊——!!”
  她的身体随着手指狂暴的动作而剧烈地痉挛、抽搐!
  双腿死死夹紧又猛地蹬直,脚趾在拖鞋里蜷缩得生疼!
  一股温热的、量多得惊人的爱液,如同失禁般从剧烈收缩的穴口喷涌而出,“哗啦”一声淋湿了身下的小板凳,甚至溅到了冰凉的地砖上!
  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瘫软,像一滩融化的春水,靠在门板上大口喘息,眼神失焦。
  几秒后,她喘息着,将沾满了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湿滑粘腻的手指,缓缓举到唇边。
  伸出小巧的、粉嫩的舌尖,如同品尝世间最珍贵的琼浆玉液,仔细地、缓慢地、充满情色意味地,将那些粘稠的液体一点一点舔舐干净。
  脸上露出一种近乎虔诚又无比堕落的、彻底沉沦的满足神情。
  休息了片刻,她才缓缓起身,脱掉那件被儿子精液彻底玷污、湿漉漉粘在身上的紫色睡裙,随手扔在地上。
  打开花洒,让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也试图冲刷掉一些痕迹。
  但镜子里,她看着自己潮红未退、眼波迷离的脸,眼神依旧幽深难测,那里没有解脱,只有更深的欲望漩涡。
  带着一身水汽回到主卧,房间里一片死寂。张伟强背对着她,身体僵硬地躺着,被子拉得很高。
  顾晚秋掀开被子躺下。
  黑暗中,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精准地刺向那个装睡的男人:
  “有反应吗?”
  张伟强的身体猛地一颤!
  如同被高压电击中!
  巨大的羞耻、绝望、愤怒和一丝残留的、被彻底碾碎的期待,让他浑身瞬间绷紧,僵硬得像一具尸体。
  他死死闭着眼,咬紧牙关,口腔里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
  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知道,任何回答都是自取其辱。
  沉默,是他仅存的、摇摇欲坠的遮羞布。
  顾晚秋等了片刻。黑暗中,她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无尽嘲讽和冰冷寒意的轻哼。
  “哼。”
  她不再追问,决绝地翻过身,用冰冷僵硬的脊背对着丈夫。
  黑暗中,她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墙壁,那里没有光,只有一片被欲望和绝望彻底吞噬的、深不见底的黑暗。
  堤坝彻底崩塌,禁忌的洪流已将她卷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而这场由张伟强亲手点燃、以“治疗”为名的地狱之火,最终焚烧殆尽的,是这个家最后一丝名为伦理的灰烬。
  ………
  日子像泡在温水里的糖,黏糊糊地淌着,不凉不烫,却让人浑身不自在。
  清源市入夏了,空气里总浮着一层洗不干净的闷热,黏在皮肤上,甩都甩不掉。
  张伟强觉得自己就是这闷热空气里的一粒灰尘,飘着,落不下,也没人在意。公司里,他对着电脑屏幕,上面的报表数字像一群游动的蝌蚪,怎么也抓不住。眼皮沉得像灌了铅,脑袋里嗡嗡作响,像有台破风扇在里头转。
  “老张?张伟强!”隔壁工位的同事老李拿文件夹敲了敲隔板,声音带着点不耐烦,“刘总刚说的那个数据,汇总表发我一份,急用!”
  张伟强猛地一激灵,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手忙脚乱地去点鼠标,指尖冰凉,带着细微的颤抖。
  “啊?哦…好,好,马上…”他声音干涩,点开文件夹,眼前却一阵发花,半天找不到目标文件。
  昨晚卫生间门缝里透出的光影,儿子压抑的喘息,妻子那混合着情欲与威严的低语…碎片一样在脑子里搅和。
  “快点啊!磨蹭什么呢?”老李皱着眉,探过头来,看到他屏幕上乱七八糟的窗口和明显涣散的眼神,语气更冲了,“我说老张,你这阵子怎么回事?魂儿丢家里了?这都第几次了?再这样混日子,刘总那边我可兜不住了!”
  张伟强脸上火辣辣的,像被抽了一巴掌。
  他胡乱点开一个文件,也顾不上对不对,直接拖到聊天窗口发了过去。
  “对…对不起老李,昨晚…没睡好。”他嗫嚅着,头埋得更低,恨不得钻进桌子底下。
  混日子…是啊,他现在可不就是在混日子么?这副行尸走肉的样子,连自己都厌弃。
  “行了行了,下次注意点!”老李接收了文件,扫了一眼,大概也懒得深究他发的是不是对的,摆摆手,转身忙自己的去了。
  张伟强瘫在椅子上,后背的衬衫被冷汗浸湿一小片,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他抬手用力搓了把脸,试图把那些不堪的画面和声音从脑子里搓掉,却只搓下满手的油腻和更深的疲惫。
  他盯着屏幕上闪烁的光标,眼神空洞。是啊,好在只是混日子。
  这个念头像根救命稻草,让他得以在这令人窒息的泥沼里,继续漂浮下去。
  家里的空气,白天和夜晚是割裂的。
  白天,顾晚秋依旧是那个一丝不苟的顾老师。
  灰色的职业套裙,挽得一丝不苟的发髻,鼻梁上架着无框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依旧。
  她给张辰检查作业,语气平静,条理清晰。
  “这道遗传题,伴X隐性遗传,你这里概率算错了。母亲是携带者,父亲正常,生女儿患病的概率是零,不是二分之一。重算。”
  她指着作业本,指尖点在错误的步骤旁,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张辰低着头,耳朵尖还有点红,闷声应着:“哦…知道了,妈。”他拿起笔,飞快地涂改,不敢看母亲的眼睛。
  那晚卫生间里,母亲指尖冰凉柔软的触感,还有她胸口那片粘稠温热的狼藉…画面总是不合时宜地跳出来,让他心跳失序。
  顾晚秋的目光扫过儿子发红的耳根,镜片后的眼神几不可察地闪烁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平静无波。
  她拿起水杯,抿了一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光滑的杯壁。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平静水面下,是怎样汹涌的暗流。
  一个星期三四次…这个频率像一道隐秘的指令,刻在她脑子里。
  为了儿子的“健康”…她总是这样对自己说,用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包裹住那颗在禁忌边缘疯狂试探的心。
  张伟强坐在沙发另一端,手里拿着遥控器,电视屏幕无声地闪烁着光影。
  他的目光看似落在屏幕上,实则涣散无焦。
  他能感觉到妻子和儿子之间那种微妙的、粘稠的气场,像一层无形的膜,将他隔绝在外。
  每一次妻子以“辅导功课”或“检查身体”为由走进儿子房间,轻轻关上门,那“咔哒”一声轻响,都像一根针,狠狠扎进他紧绷的神经里。
  夜晚,才是这个家真正苏醒,或者说,沉沦的时刻。
  通常是在深夜,万籁俱寂。
  张辰房间的门会轻轻打开一条缝。
  少年穿着宽松的篮球背心和短裤,身影在昏暗的走廊里显得有些单薄,又带着一种压抑的躁动。
  他像做贼一样,脚步放得极轻,快速闪进主卧对面的客用卫生间,反手带上门,但总会习惯性地留一道缝隙——一道足以让光线和声音泄露出来的缝隙。
  几乎在门关上的下一秒,主卧的门也会无声地滑开。
  顾晚秋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总是穿着不同的睡裙,真丝的、蕾丝的,颜色或深或浅,但无一例外地轻薄、贴身,勾勒出成熟丰腴的曲线。她赤着脚,像一只优雅而危险的夜行动物,悄无声息地滑进卫生间门给张辰解决他的欲望。
  而张伟强就像一只阴沟中的老老鼠,只能在一旁偷看。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7/24 11:40:44

第十二章
  清源市一中下午的语文课,阳光斜斜地穿过高大的窗户,在课桌上投下明亮的光斑,粉笔灰在光柱里无声飞舞。
  讲台上,语文老师的声音抑扬顿挫,分析着《背影》里父亲攀爬月台时那令人心酸的细节。
  张辰坐在靠窗的位置,眼神却空洞地落在摊开的课本上。
  那些方块字在他眼前模糊、扭曲,最终幻化成一幅幅滚烫的画面——
  昏黄的卫生间灯光下,妈妈顾晚秋穿着那件紫色蕾丝睡裙,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毯上,身体诡异地扭动着,一只手死死捂着嘴,另一只手在裙下激烈地动作……还有更近的,妈妈那双白皙、微凉、带着薄茧的手,是如何精准地握住他胯下那根滚烫的、粗壮得骇人的东西,上下套弄时掌心细腻的皮肤与柱身粗粝的触感激烈摩擦……那粘腻的水声,妈妈压抑的喘息,自己濒临爆发时野兽般的低吼……
  “张辰!”
  语文老师陡然拔高的声音像一根针,猛地刺破了张辰沉溺的幻境。
  他浑身一激灵,像被烫到一样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全班几十道目光瞬间聚焦过来,带着好奇和一丝窃笑。
  “张辰”语文老师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带着审视,“请你回答一下,作者描写父亲‘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这个动作,运用了什么描写手法?表现了父亲怎样的心理?”
  张辰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一直蔓延到耳根。
  他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砂纸堵住,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妈妈那晚跪在他面前,用饱满的胸脯夹住他阴茎上下揉搓的画面在疯狂闪回,那温暖、滑腻、充满弹性的包裹感仿佛还残留在皮肤上。
  “我…我……”他支支吾吾,眼神慌乱地四处躲闪,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语文老师皱了皱眉,耐心等了几秒,见他依旧茫然失措,无奈地叹了口气:“坐下吧,集中注意力。李想,你来回答。”
  同桌的男生李想流畅地站起来:“老师,这是动作描写。‘蹒跚’、‘慢慢探身’这些词,生动地写出了父亲年迈体衰、行动不便的状态,更深刻地表现了父亲不顾自身不便,执意要为儿子买橘子的深沉父爱。”
  “很好,请坐。”老师赞许地点点头,目光再次扫过依旧魂不守舍的张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张辰像泄了气的皮球,颓然跌坐回椅子上,恨不得把脸埋进摊开的课本里。
  他强迫自己盯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方块字,可那些字迹却像水中的倒影,晃动、模糊,母亲顾晚秋穿着那件紫色蕾丝睡裙、跪坐在卫生间地毯上扭动身体的画面,又不受控制地、无比清晰地浮现出来……
  “喂,辰子,”同桌用胳膊肘轻轻捅了他一下,压低了声音,带着促狭的笑意,“你最近咋了?跟丢了魂似的,老走神?昨晚又熬夜打游戏了?”
  张辰像被烫到一样缩了缩肩膀,头埋得更低,声音含糊得几乎听不清:“没…没睡好而已。”
  “啧啧,”同桌笑得更加暧昧,凑得更近,热气喷在他滚烫的耳廓上,“青春期躁动吧?理解理解,哈哈,火气旺嘛!”
  张辰的脸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他猛地抓起笔,胡乱地在课本空白处划拉着,仿佛那潦草的线条能掩盖住他内心翻江倒海的羞耻和无法言说的渴望。课本上的字,彻底成了扭曲的符号。
  放学的铃声如同救赎。张辰几乎是弹射起步,抓起早已收拾好的书包,像一颗出膛的炮弹冲出教室,把身后同学的招呼声远远甩开。
  “辰子!走啊,打球去!三缺一!”体育委员的大嗓门在走廊回荡。
  “不了不了!”张辰头也不回,脚步更快,声音被奔跑带起的风吹散,“今天有事!你们玩!”他只有一个念头,像磁石一样牢牢吸住他所有的神经:快点见到妈妈。
  高中部那栋熟悉的灰色教学楼,此刻成了他唯一渴望抵达的彼岸。
  高中部教师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透出里面空调的凉气和纸张油墨的味道。
  张辰轻车熟路地推门进去,带起一阵微风。办公室里还有两位老师在伏案工作。
  “哟,小辰又来等妈妈啦?”教英语的王老师从教案上抬起头,扶了扶老花镜,笑眯眯地说。
  “王老师好,李老师好。”张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自然,但眼神里的急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局促还是泄露了他的心绪。
  他快步走到顾晚秋靠窗的办公桌前,拉开椅子坐下,把书包放在脚边,拿出数学练习册摊开。
  熟悉的、属于母亲的气息淡淡萦绕在桌面上——粉笔灰、淡淡的护手霜香,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让他心跳加速的体香。
  环境让他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瞬,他拿起笔,强迫自己看向一道复杂的几何证明题。
  辅助线刚画了一半,思绪却像断了线的风筝,又不受控制地飘远。
  回想起妈妈跪在冰冷瓷砖上,双手挤压着雪白丰乳包裹他时的触感……那温软滑腻的包裹感,那被极致呵护的颤栗……
  “哒、哒、哒…”
  清脆、利落、带着独特韵律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在空旷的走廊里清晰地回荡,像踩在张辰的心尖上。
  他猛地抬起头,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办公室门口的光线被一个高挑的身影挡住。
  顾晚秋走了进来。
  她上身是一件挺括的白色衬衫,领口严谨地扣到第二颗纽扣,但饱满的胸脯依旧将布料撑起惊心动魄的弧度。外面罩着一件剪裁极佳的修身灰色小西服,恰到好处地收束出纤细的腰肢。
  下身是同色系的一步包臀裙,紧紧包裹着浑圆挺翘的臀部,裙摆停在膝盖上方一掌处,勾勒出流畅诱人的曲线。
  修长笔直的双腿被一层薄如蝉翼的黑色透肤丝袜包裹,泛着细腻的光泽,脚上一双尖头黑色漆皮高跟鞋,更添几分凌厉的性感。
  乌黑的长发在脑后挽成一个简洁利落的发髻,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优美的脖颈线条。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成熟知性、干练优雅,却又在严谨包裹下透出致命诱惑的职场女性魅力。
  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儿子,嘴角自然而然地向上弯起,漾开一抹温柔的笑意,眼波流转间,带着只有张辰能读懂的暖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
  张辰看呆了。练习册上的几何图形彻底模糊成一片混沌的背景。
  他只觉得口干舌燥,喉咙发紧,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小腹窜起,直冲下体。他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
  “辰辰,”顾晚秋走近,高跟鞋的声音停在桌边,带来一阵混合着淡淡香水味和成熟女性气息的微风。
  她的声音温柔得像羽毛拂过,“等很久了吧?饿不饿?”她的目光在儿子瞬间失神又强自镇定的脸上停留了一瞬,捕捉到他眼底那抹熟悉的、带着原始渴望的火焰,一丝隐秘的得意和满足感悄然滑过心尖。
  张辰猛地回过神,像被窥破了心事,慌乱地垂下眼睑,盯着练习册上扭曲的线条,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结巴:“没…没多久妈。作业…快写完了。”他顿了顿,喉结紧张地滚动了一下,“还…还好,不太饿。”
  胃里其实空空如也,但此刻占据他全部感官的,是另一种更汹涌的“饥饿”。
  顾晚秋了然地点点头,不再追问。
  她动作优雅而利落地将臂弯里抱着的教案和几本实验记录放在桌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那就好。”她一边说着,一边快速整理着桌面散落的几份学生作业,将它们码放整齐,边缘对齐,“妈妈收拾一下,马上走。”她的手指纤细修长,动作带着教师特有的条理感。
  张辰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追随着那双手,看着它们灵巧地移动纸张,指尖偶尔划过光滑的桌面。
  晚上,就是这双手……他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胡乱地在练习册上写下一个毫无意义的数字,心跳如鼓。
  餐厅柔和的灯光流淌在精致的骨瓷餐具上,空气中弥漫着食物诱人的香气。顾晚秋将菜单推到张辰面前,指尖在几道菜名上轻轻点了点,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辰辰,看看想吃什么?妈妈觉得这个韭菜炒虾仁不错,还有这个爆炒腰花,很新鲜。再来个海参粥吧,养胃。”
  张辰顺从地点点头,心思却完全不在菜单上。
  他偷偷抬眼,看着母亲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的侧脸,她正专注地看着菜单,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服务生记下菜名离开后,顾晚秋拿起茶壶,姿态优雅地给儿子面前的杯子斟满。
  菜很快上齐。
  顾晚秋拿起公筷,几乎是不间断地将那些“滋补”的菜肴夹到张辰碗里,堆成了小山。
  “多吃点这个,辰辰,”她夹起一块油亮的腰花,放进张辰碗里,眼神带着深意,语气却像在叮嘱他多穿件衣服,“这个对男孩子身体好,补充精力。”又舀了一大勺虾仁,“这个蛋白质高,长身体需要。”
  最后,将一碗浓稠的海参粥推到他面前,“粥也趁热喝,养人。”
  张辰埋头吃着,鲜美的滋味在舌尖化开,胃里渐渐暖和起来。
  他享受着母亲无微不至的关爱,这关爱像蜜糖一样包裹着他。但同时,他也清晰地捕捉到母亲话语和眼神里那层更深、更暧昧的含义——这些菜,是特意为他点的,为了他那个“发育旺盛”、“需要疏导”的身体。
  这认知让他心里泛起一阵异样的甜蜜,混杂着难以言喻的羞耻和隐秘的兴奋,像细小的电流在血管里窜动。
  顾晚秋放在桌面的手机屏幕无声地亮了一下。
  她瞥了一眼,是张伟强的名字。她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了几下,神情淡漠得像在处理一份无关紧要的通知。信息发送成功的提示音轻微响起。
  【带辰辰在外面吃了,你自己解决。】
  家中,冰冷的白炽灯光照亮了空荡荡的餐厅。
  张伟强坐在餐桌旁,看着手机屏幕上那条简短冰冷的信息,像一盆冰水从头浇下。
  他扯了扯嘴角,想挤出一个自嘲的笑,却只牵动脸上僵硬的肌肉。冰箱门开了又关,里面只有几瓶饮料和几个孤零零的鸡蛋。
  他最终拿出一桶泡面,撕开包装,机械地注入开水。蒸腾的热气模糊了他的镜片,也模糊了眼前的一切。
  他端着泡面碗,走到客厅,把自己重重地陷进沙发里。
  电视开着,体育频道正在直播一场激烈的篮球赛,观众席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张伟强盯着屏幕上跳跃的人影和刺眼的比分,眼神空洞,食不知味。
  那喧嚣的声浪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与他内心的死寂形成令人窒息的对比。泡面的热气熏着他的脸,他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吃完饭回到家,客厅里亮着灯。
  张伟强独自坐在沙发上,面前的电视屏幕里正播放着激烈的足球比赛,解说员的声音亢奋激昂。但他只是呆呆地盯着屏幕,眼神空洞,手里捏着遥控器,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听到开门声,他像受惊般猛地转过头。
  “爸。”张辰换了鞋,低声打了个招呼。
  “嗯…好。”张伟强干涩地应了一声。
  张伟强像是被惊醒,猛地从沙发上直起身,脸上迅速堆起一个极其勉强的笑容,声音干涩:“嗯,回来啦。”他的目光越过儿子,急切地投向后面进来的顾晚秋,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也许是问一句“吃了什么”,也许是解释一下自己吃了泡面。
  顾晚秋仿佛没看见他伸出的目光,没听见他喉咙里那声未发出的音节。
  她径直从玄关走向卧室方向,步履从容,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带着一种刻意的疏离。
  她的目光甚至没有在张伟强身上停留一秒,仿佛他只是客厅里一件碍眼的家具。
  “辰辰,”她的声音响起,是对儿子说的,语气自然得像在谈论天气,“快去写作业吧,别太晚。”
  “哦,好。”张辰应了一声,背着书包快步走向自己房间,关上了门。
  张伟强僵在原地,脸上那点强挤出来的笑容瞬间垮塌,只剩下灰败和茫然。
  他维持着那个半起身的姿势,像个滑稽的雕塑。电视里,解说员正激动地喊着:“绝杀!球进了!”观众席爆发出更狂热的声浪。
  这喧嚣的胜利与他无关。他颓然跌坐回沙发深处,泡面碗里升腾的热气早已散尽,凝成一层浮油。他盯着屏幕上跳跃的光影,眼神空洞得如同两口枯井。
  那欢呼声,像无数根细针,密密麻麻地扎在他心上。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7/24 11:44:51

第十三章
  深夜的死寂如同浓稠的墨汁,沉甸甸地包裹着房子。
  卫生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张辰闪身进去,反手带上门,却没有关严,留下了一道透着光亮的缝隙。
  他靠在冰凉的门板上,急促地喘息了几口,才摸索着按下开关。惨白的灯光瞬间倾泻而下。
  他几乎是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急切,飞快地褪下了睡裤和内裤,堆在脚踝处。
  那根尺寸骇人的巨物早已在刚才一路的胡思乱想中昂然挺立,青紫色的血管在灯光下狰狞地盘绕在粗壮的柱身上,紫红色的硕大龟头渗出晶莹的粘液,散发出浓烈的、属于青春期的雄性气息。
  他重重地坐在冰凉的马桶盖上,冰凉的触感让他微微哆嗦了一下,却丝毫无法冷却下体的灼热和胀痛。
  几秒钟后,另一道身影出现在走廊。
  顾晚秋走了出来。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银灰色的缎面吊带睡裙,丝滑的布料如同流动的水银,紧贴着她丰腴起伏的曲线。
  裙子的侧面开叉高得惊人,几乎开到了腰际,行走间,光滑的大腿肌肤在裙摆的摇曳中若隐若现,带着致命的诱惑。
  她赤着脚,像一只优雅而危险的夜行动物,悄无声息地靠近卫生间门口。
  几乎在顾晚秋离开卧室的下一秒,主卧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一道更窄的缝隙。
  张伟强像一抹没有重量的幽魂,赤着脚,只穿着单薄的睡衣,悄无声息地滑了出来。
  他紧贴着走廊冰冷的墙壁,将自己完全隐藏在浓重的阴影里,只有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卫生间门缝里透出的那片光亮,里面燃烧着痛苦、嫉妒和一丝病态的、扭曲的期待。
  他屏住呼吸,身体因为紧张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兴奋而微微发抖。
  顾晚秋看了一眼那道虚掩的门缝,又飞快地瞥了一眼走廊深处丈夫藏身的阴影方向,嘴角似乎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冰冷的弧度。
  她抬手,轻轻推开了卫生间的门,反手一带,门依旧虚掩着,那道缝隙比之前更明显了一些。
  张辰听到门响,猛地抬起头,看到是母亲,下意识地想用手去遮挡自己赤裸的下体,动作慌乱,虽然已经被妈妈“健康指导”了好多次,但是他还是有些羞耻。
  顾晚秋的目光扫过儿子那根昂然挺立的巨物,眼神深处掠过一丝灼热,但脸上却维持着一种刻意的平静。
  她搬过那个熟悉的白色塑料小板凳,放在张辰正前方,然后优雅地坐了下来。
  这个高度,她的视线正好与儿子勃起的阴茎平齐。
  她刚伸出手,准备像往常一样开始“健康指导”。
  “妈妈…”张辰却突然开口,声音带着一种豁出去的颤抖。
  他炽热的目光不再闪躲,而是直勾勾地、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渴望,死死盯住顾晚秋被银灰色缎面紧紧包裹的、饱满得几乎要破衣而出的胸部。
  那深邃的乳沟在灯光下形成一道诱人的阴影。“能不能…”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结剧烈滚动,“…用那个…帮帮我?”他的声音低哑,充满了少年人难以启齿的恳求,手指无意识地指向母亲高耸的胸脯。
  顾晚秋伸出的手顿在半空。
  她顺着儿子的视线低头,看向自己傲人的双峰,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她,脸颊“唰”地变得滚烫。
  她下意识地抬眼,目光精准地投向那道虚掩的门缝——她知道,张伟强那双痛苦又渴望的眼睛,正死死盯着里面。
  报复的快感、汹涌的欲望、对儿子这赤裸要求的震惊、以及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在她心中激烈地冲撞、撕扯。
  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
  卫生间里只剩下张辰粗重的呼吸声和顾晚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最终,顾晚秋抬起头,看向儿子充满渴望和紧张的眼睛。她展颜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刻意为之的妩媚,一丝孤注一掷的疯狂,还有一丝对门外窥视者的冰冷挑衅。
  “当然没问题,辰辰。”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异常清晰,穿透了门缝,“妈妈帮你。”
  她站起身,背对着张辰——也正对着那道门缝的方向。
  银灰色的缎面长裙顺着她光滑的肩头缓缓滑落,堆叠在纤细的腰肢处,像一朵颓败的花。
  里面只有一条窄小的黑色蕾丝内裤,勉强遮住最隐秘的三角地带。
  她转过身,成熟丰腴的胴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灯光下,肌肤泛着珍珠般细腻的光泽。丰满的乳房沉甸甸地挺立着,深褐色的乳晕异常宽大,而乳晕的顶端,并非寻常的凸起,而是一道紧紧闭合的、神秘的缝隙。
  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混合着沐浴后清新与情欲暗涌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她下意识地用双臂交叉,紧紧遮挡在胸前,脸上带着少女般的羞赧和一丝无措,仿佛第一次在儿子面前如此袒露。
  张辰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虽然被母亲的手臂遮挡了大半,但他仍能清晰地看到那异常大而深色的乳晕,以及惊鸿一瞥看到的乳晕顶端那道紧紧闭合的、引人无限遐想的缝隙!
  这景象带来的视觉冲击力远超想象,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的神经上!
  下体那根巨物仿佛受到了最直接的刺激,猛地又胀大了一圈,青筋如同虬结的树根般暴凸出来,顶端渗出的粘液更多了,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顾晚秋遮挡着胸口,沉默了几秒钟。
  她能感觉到儿子灼热得几乎要烧起来的目光,也能想象出门外丈夫此刻扭曲的表情。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猛地放下了交叉在胸前的手臂!
  饱满的胸脯失去了束缚,微微弹跳了一下,骄傲地挺立在空气中。她努力挺起胸膛,试图维持住“生物老师”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镇定,声音带着刻意压平的语调,却依旧能听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辰辰,今晚…妈妈给你讲解一些关于女性胸部的…特殊知识。”
  她试图用“知识”这个坚硬的外壳,包裹住内心汹涌的羞耻和背德感。
  她的手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指向自己乳晕顶端那道紧紧闭合的缝隙:“你看,妈妈的胸部和…普通人有些不同。”
  她的目光落在儿子震惊又充满探索欲的脸上,“正常女性的乳头是直接突出在外面的,很容易看到。妈妈这种…叫做‘内陷乳头’。”
  她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像在讲解一个普通的生理结构。
  “平时…”顾晚秋的呼吸微微急促,脸颊上的红晕更深了,“…乳头会陷在里面,看不见…只…只有在特别的情况下…”
  她顿住了,那个“特别情况”——比如情动、高潮时乳头会自动充血勃起突出——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着她的舌头,让她无法启齿。
  她轻咳一声,掩饰着巨大的尴尬,强行转移了话题,“咳…这个…先不说那个了。除了那种情况,还有另一种办法…可以用手…将它‘引导’出来。”
  她的目光重新聚焦在儿子脸上,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邀请,声音低了下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辰辰,妈妈…指导你来试试。”
  张辰的心脏狂跳着,几乎要冲破胸膛。他看着母亲那饱满的胸脯和乳晕上那道神秘的缝隙,巨大的诱惑和一种探索未知的冲动压倒了一切。
  他颤抖着,缓缓伸出自己那只因为紧张而汗湿、滚烫的手,带着一种朝圣般的虔诚和少年人的笨拙,覆盖上母亲左胸那团丰盈、柔软、滑腻的乳肉。
  当张辰滚烫的手掌完全覆盖上那团温软滑腻的乳肉时,顾晚秋的身体猛地一颤!
  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从被触碰的胸部窜遍全身,直冲小腹深处!
  甬道里瞬间涌出一股温热的爱液,迅速浸透了薄薄的黑色蕾丝内裤。
  那感觉,像被通了电,又像被最柔软的云朵包裹住心脏,让她几乎要呻吟出声。
  张辰的感觉同样震撼。
  掌心传来的触感美妙得超乎想象——温软、滑腻、饱满而富有弹性,像握住一团吸饱了阳光的云朵,又带着生命特有的韧性和沉甸甸的分量。他下意识地轻轻收拢手指,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在指缝间微微溢出。
  “现在…”顾晚秋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喘息,努力维持着指导的平稳,“用你的拇指和食指…放在乳晕这里…”
  她引导着儿子的手移动,“对,就是顶端这个缝隙的两边…轻轻分开…”她的指尖隔着儿子的手背,微微用力,示意他动作。
  张辰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掐住母亲乳晕顶端那道紧紧闭合的缝隙两端,像翻开一本珍贵的书页般,带着试探的力度,微微向两边分开。
  “嗯~”一声短促而诱人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顾晚秋紧咬的唇缝中溢出。
  那被分开缝隙边缘传来的、混合着轻微拉扯和儿子指尖滚烫温度的奇异触感,让她浑身又是一阵酥麻。
  “妈!”张辰吓了一跳,手指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松开,紧张地看着母亲,“是不是弄疼你了?”
  顾晚秋急促地喘息着,摇了摇头,眼神因为刚才那阵刺激而变得水润迷离,脸颊绯红:“不是…”她的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是妈妈…这里有点敏感。没关系…”
  她深吸一口气,重新抓住儿子的手腕,将他的手重新按回原位,指尖再次掐住缝隙两端,“继续。现在…用你另一只手的食指…”
  她引导着张辰的右手抬起,“…轻轻探进这个分开的缝隙里…对…能感觉到里面有个小小的…凸起吗?那就是乳头…用指尖…轻轻地…把它勾出来…”
  张辰的右手食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他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将指尖挤进那道被分开的、温热而紧致的缝隙里。
  指尖立刻触碰到一个柔软、小巧、带着弹性的小肉粒,像一颗藏在蚌壳深处的珍珠。
  他屏住呼吸,用指腹最柔软的部分轻轻捏住那颗小肉粒,然后,极其轻柔地、带着一种探索宝藏般的谨慎,缓缓地向外牵引、拖拽。
  顾晚秋死死咬住下唇,才阻止了更大声的呻吟溢出。
  那被儿子手指侵入、触碰、然后被一点点拖拽出来的感觉,混合着强烈的羞耻和一种被亵渎的快感,让她浑身发软,小穴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收缩,更多的爱液涌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颗深藏的小东西,正被儿子的指尖温柔而坚定地带离它温暖的巢穴。
  “妈!出来了!”张辰的声音带着惊喜和一种完成任务的兴奋。
  只见一颗小巧玲珑、粉嫩欲滴的乳头,如同初绽的花蕊,颤巍巍地从顾晚秋深褐色乳晕的缝隙中被完全牵引出来!
  它因为刚才的刺激而微微充血,硬挺地立在空气中,像一颗诱人的小樱桃。
  顾晚秋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那颗刚被“引导”出来的乳头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
  “嗯…很好…”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情欲鼻音,目光却不由自主地下移,落在儿子双腿间那根胀得发紫、青筋暴跳、顶端不断渗出粘液的巨物上。一股强烈的、想要被填满的渴望瞬间攫住了她。
  “辰辰…”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强行将话题从自己身上扯开,“你的…下面胀得太厉害了,这样不行…得…得快点解决,不然对身体不好。” “健康”的借口,此刻成了她释放欲望最冠冕堂皇的遮羞布。
  坐在小板凳上,她的胸口位置偏高,无法方便地用乳沟去包裹儿子那根尺寸骇人的巨物。
  顾晚秋微微蹙眉,没有丝毫犹豫。
  她猛地站起身,脚尖一勾,将那个碍事的塑料小板凳“哐当”一声踢到墙角。
  然后,在张辰惊愕的目光中,她双膝一弯,直接跪在了卫生间冰凉坚硬的瓷砖地面上!
  “妈!”张辰惊呼。
  “别动!”顾晚秋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
  此刻,她跪在张辰敞开的双腿之间,胸口的高度正好与他勃起到极致的阴茎完美平齐!
  那紫红色、饱胀欲裂的硕大龟头,几乎要戳到她的下巴。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双手抬起,一手一个,用力地抓住了自己那对沉甸甸、饱满浑圆的乳房!
  手指深深陷入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里,将两团雪白的丰盈向中间用力挤压、聚拢!
  一道深邃得足以埋葬一切理智的乳沟瞬间成型!
  紧接着,她身体微微前倾,将自己用力聚拢的双乳,紧紧地、毫无缝隙地贴上了儿子那根滚烫、跳动、沾满粘液的阴茎柱身!
  “嘶——!”当自己最敏感、最私密的部位被那根充满原始力量的、灼热的巨物紧紧贴住、挤压的瞬间,一股灭顶般的刺激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窜遍顾晚秋的四肢百骸!
  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小穴深处猛地痉挛收缩,又是一股温热的爱液汹涌而出,将黑色蕾丝内裤的裆部彻底浸透,湿漉漉地贴在饱满的阴阜上。
  而张辰的感受更是如同升天!
  阴茎被两团无法形容的温软、滑腻、充满惊人弹性的乳肉从两侧紧紧包裹、挤压!
  那极致的柔软包裹着极致的坚硬,滑腻的肌肤摩擦着敏感的柱身和暴胀的血管,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销魂蚀骨的包裹感和摩擦快感!
  远比他自己用手,甚至比妈妈用手带来的刺激强烈百倍!
  他猛地仰起头,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啊——!”